《抱歉,我是乱伦体质》
黑丝
你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珠,热气从浴室里溢出来,让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有些湿润。
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到裴知衍已经准备进浴室。
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一瞬间,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二哥,帮我把丝袜丢垃圾桶,待会大哥回来看我没收拾,要骂我了。”
他说了声“嗯”,声音沉沉的,带着不以为意的散漫。你也没多想,直接走到一边开始吹头发,电吹风的嗡鸣声充斥在耳边。
裴知衍站在浴室门口,修长的身影浸在微冷的灯光下,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不动声色的从容。墨发未湿,却带着几缕潮意垂落在额前,衬得冷白的肤色越发清透。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你湿漉漉的背影,看着你随手把湿发拨到一边,动作懒散又自然。
“二哥,帮我把丝袜丢了,待会大哥回来看我没收拾,要骂我了。”
你这句话随意得像是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轻松的毫无戒备。而他握着门把的手停顿了一秒,低低应了一声,一如往常的淡然。
推门进浴室,门缝间的光线消失时,他的背影也彻底隐匿在了那层薄薄的水汽之后。
房间外的声音似乎被隔绝开了,只剩下浴室里略显闷热的湿气和你丢在把手上的黑丝。这条丝滑的织物还挂在把手上,随着空气流动微微晃动着。
他缓步走过去,视线落在那条黑丝上,不急不缓地摘下。指尖轻轻摩挲过丝袜柔滑的质地,带着一丝无声的冷意。虽然你再三强调只是丢掉而已,但此刻的他却并没有急着照做,反而站在那儿静静地看了几秒。
他将黑丝攥在手里,微微眯起了眼,心中某种压抑已久的念头似乎被轻轻触动。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本该柔和,却冷的晦涩,仿佛清澈湖下的污浊沼泽。
你随意的嘱咐和毫不设防的信任让他觉得有些可笑——甚至于,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在他面前,你总是那么不设防?
他手一松,黑丝无声地落在了台子上。
牛奶
你穿着一件浅色的睡裙,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慵懒又随意。
头发半干,正被吹风机的暖风轻轻吹拂,水滴从发梢偶尔滑落在肩膀上。白嫩的脚丫光着踩在地毯上,随着吹头发的动作,脚趾偶尔轻轻动一下,留下浅浅的痕迹。
门开的一瞬间,一道冷光从缝隙间泄进来,勾勒出男人修长的轮廓。裴致行站在门口,灯光投下的阴影半掩在脸上,那张清隽的侧颜如刀刻般凌厉,轮廓被光线切割得分明,目光扫过你柔软的背影,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抬起头,看到裴致行正看着你,吹风机的声音还在嗡嗡作响。
你打了个招呼,语气轻松:“大哥。”
裴致行没立即回应,眉眼氤氲在昏黄的灯光和阴影交织的暗色里,晃眼间,像是殿堂之上喜怒难辨的神祇,垂眼半遮着漆黑的瞳孔。
目光在你脚边停留了一瞬,似乎对你光着脚站在地上不太满意。
他迈步走了进来,修长的身影投在地上,轮廓凌厉。
怎么又光着脚?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不动声色的责备。
你没听清他的话,吹风机的嗡鸣声遮盖了他的低语。你下意识地关掉了吹风机,随意把半干的头发拨到一边,往裴致行那边走近了些,问:“什么?”
他微微低下头,低垂的眼眸无意间掠过你睡裙的胸口。
你靠得更近,那件本就柔软的衣料贴着你纤细的身子,随着你的动作微微晃动,领口也自然滑落了一些。对他来说,那个角度却刚好能一瞥到里面的那对白皙的乳儿,轮廓分明,仿佛每一寸都透着柔软。
他眉间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身子那么瘦,胸却这么大。
裴致行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了下,心头一阵莫名的燥。微微侧过头避开你的目光,“脚,别光着踩地,地上凉。”
你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点点头,笑了笑,随手将脚抬起在地毯上蹭了蹭,依旧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弯腰放下吹风机,胸前的那对白嫩的乳儿轻轻晃动起来,毫无防备。柔软的睡裙随着你低下的动作贴得更紧,领口也微微松开,露出更多肌肤的轮廓。
“没事嘛,阿姨不是每天中午都会来打扫一次嘛。不想穿,我可怜的小脚都穿了一整天高跟鞋了,累累。”你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软的像是在寻求安慰。
裴致行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你胸前,白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柔软。随着呼吸,领口的弧度似乎都带来些许变化,他的喉结不由得又滚动了一下,呼吸略沉。
心头的燥热感越来越强,在他的胸膛里不断翻涌。视线紧紧追随着你的一举一动,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随意地抬眼,没注意到他那瞬间的微妙神情,转身走向客厅里的冰箱,打算拿瓶牛奶。最近你喝得有点多,冰箱里只剩下最后一瓶。
冰箱的架子高,你踮起脚尖,伸手去够那瓶牛奶。脚尖轻轻垫起,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一截饱满的大腿。
你努力伸长手臂,手指触碰到瓶口,但还是差了些许距离。
你轻轻叹了口气,刚想再试一次,却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压迫感靠近。
裴致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你身后,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你的身旁,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整个房间暗下几分。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松地拿下了那瓶牛奶。
他靠近的那股淡淡伽罗沉香混杂着某种气息,距离近到你几乎能听见他浅沉的呼吸。
他把牛奶递给你:“下次叫我。”
你抬眼看他,他的面色依旧平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
睡裙
你接过牛奶,抬头对他笑了笑:“谢谢大哥。”随即走到沙发边,随意坐下打开电视,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屏幕。
轻轻晃动手中的牛奶瓶,喝了一口,顺口跟他寒暄:“大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高官不都是日理万机的嘛。”
他站在冰箱旁,侧身看着你“今天事务少。”
随着他走近,他的身影挡住了部分灯光,细长的眼微垂,光影遮住眉眼,将一切情绪都隐匿其中。
他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你身上。
“日理万机?挺会说。”他微微扬起唇角,话里带着些许捉摸不透的意味。
你仰头喝了口牛奶,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有些凉意让你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脚丫在柔软的沙发上轻轻蜷起。笑着回应他:“包懂玩梗的啊,我是娱乐记者嘛。”
手里的牛奶瓶在你指尖轻轻转动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裴致行没有立刻回应你,目光在你蜷起的脚丫上停留片刻,仿佛那一瞬间显得格外引人注意。沙发旁昏黄的灯光打在你白嫩的肌肤上,随着你微微缩起脚趾的动作,那种无意识流露出的娇柔更加晃眼。
“娱乐记者。”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眉眼氤氲在昏黄的灯光和阴影交织的暗色里。他缓缓伸长手臂,靠在沙发后背上,身子轻轻向你那边侧了一些,似乎更近了几分。
“喜欢追星?”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边沿,看不出情绪的起伏。
你带着几分调皮的笑意侧过脸,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未擦干净的牛奶渍,晶莹的白色在你粉嫩的唇上显得格外明显。你丝毫没在意,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好玩啊!公费追星哟~那个当红小生徐华真是男同,你不知道吧,哈哈。”
但他的目光却并没有因为你的爆料而有太多波动,反而静静地停留在你那沾着牛奶的唇边。那一抹白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像是一种无意间的诱惑。
“是吗?”他的语气平静,但目光依旧牢牢锁在你身上,像是在等着什么。然后,他微微前倾,动作从容,手指轻轻触上你的唇角,指尖冰凉,擦去那一小片残留的牛奶渍。
“说话之前,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他的声音带着某种淡淡的压迫感。手指划过你唇边的那一瞬,似乎带来一股电流般的触感,让你下意识地愣了一下。
你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哦,没注意”,然后转过身去拿沙发前桌上的抽纸。因为距离有点远,你只能微微探身,伸长手臂去够。就在你伸手的瞬间,睡裙下的内裤不经意间露出了一角,白色的边角在灯光下微微晃动,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瞬间落在那一处,心头的燥再次涌上来。原本平静的表情此刻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眉眼间沉静的寂然暗下几分。
你随手抽了两张纸巾,回到沙发上,仰头把手中的牛奶一口气喝完,姿态随意得像是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喝完后,你用纸巾擦了擦唇边残留的牛奶渍,抬头望向他:“还有吗?”
他依旧坐在那儿,眉眼隐在阴影里。
片刻后,他微微抿了抿唇,声音不急不缓:“还有什么?”
你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似乎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深意,随口回应:“牛奶啊?”
他低头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像是浅浅地从喉间溢出,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感叹。目光依旧锁定着你。
“牛奶?”他缓慢重复了一遍,仿佛在细细咀嚼这个词。压迫感也随之而来。你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带着一种说不清的重量,仿佛无处可逃。
“没了。”
十年
裴知衍从浴室出来时,你和裴致行正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房间里的气氛似乎平静了许多。
湿气散尽,摩洛哥玫瑰的香气随着他的脚步慢慢靠近。水珠缓缓滑过修长的颈项,没入松散的衣襟中,消失不见。漆黑的眼眸半垂,透着淡然的静谧,似远山秋水。
你白嫩的小腿在沙发上交错,光滑的肌肤随着电视荧幕的光影微微泛着光。
他眼前晃过那条被你随意丢在浴室的黑色丝袜,轻盈地挂在把手上,仿佛在无声地撩拨他的心弦。
裴知衍眼神微微黯了下来,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如果那双丝袜被你穿上的画面——贴在你白皙的腿上时,滑过的质感会不会像他想象中那般柔滑?
他的手微微在身侧抽动了一下,那股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隐隐浮动,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今天大哥怎么也看电视了?”裴知衍语气随意,走过来神色如常地在你另一侧坐下。
他的声音让你从电视里移开目光,笑着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松:“哈,回味童年吧。小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看动画片来的。”
裴致行只是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也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
那时候你们三个人常常一起挤在沙发上,争抢着看电视里的动画片,谁也不让着谁,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却随着十年的分离渐渐变得模糊。
裴知衍略微扬起了眉;“是啊,小时候你总是霸占遥控器。”
你听着他的打趣,不禁笑了出来,随手往他那边递了递遥控器:“现在让你选,给你机会!”
他接过遥控器,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你的指尖,凉意瞬间蔓延开来。
电视里播放的声音依旧不绝,但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却逐渐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
你接了个电话,老板让你明天去采访当红男星周景殊。挂了电话后,你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准备回房间。
“明天有采访。”你看向沙发上的两人,冲他们摆了摆手,笑容有些敷衍:“你们继续看吧,我回房间准备了。”
你走进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房间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松散了些许,但那个名字——周景殊,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湖面,在两人之间掀起了微妙的波澜。
裴知衍的目光停留在关上的房门上,沉默片刻后,他随意地伸手调换着电视频道,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无形的紧张感,仍在悄无声息地蔓延。
高跟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你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仍然带着几分困倦。
包臀裙紧贴着你的身形,黑丝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高跟鞋随意地被你丢在门口,懒得理会。你蹲在餐厅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碗麦片,机械地一口一口吃着,昏昏欲睡。
脚下的黑丝随着你的姿势微微绷紧,阳光斜斜地打在你的小腿上,隐约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你脑子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整个人看起来懒散又疲惫。
你手中的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麦片,时不时抬头瞥一眼时钟。
裴知衍看到你穿着职业装却又懒洋洋地蹲在椅子上;“你打算就这么去见周景殊?”话音不紧不慢,透着他一贯的冷静。
你懒懒地回应道:“没事,我还没到彻底放弃的程度。”
说完,你用手指轻轻捏起一片麦片,放进嘴里,继续昏昏欲睡地蹲在椅子上。
看着碗里的麦片,实在提不起胃口,随手把它推到一边。拿着采访的资料,你走到裴知衍面前,仰起头,声音带着点无奈:“二哥,我黑眼圈明显吗?”
他低下头,目光从你略显疲惫的脸上扫过,停留在你眼底那淡淡的黑眼圈上。他站得很近,能够闻到你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气,职业装包裹着你纤细的身材,黑丝和包臀裙勾勒出曲线,衬托得你又显几分成熟。
他微微蹙眉,指尖带着点冰凉的触感,稍稍将你的脸抬起一些,仔细看了看你眼下的青色痕迹,语气淡然的:“还好,不太明显。”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放下:“不过,你这状态,不适合去见人。”
你轻轻哼了一声,抬手揉了揉眼睛,显得有些无奈:“没办法,工作还是要做的啊,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只是小透明。”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你撑着鞋柜,弯腰穿上高跟鞋,随着动作,包臀裙紧贴着你纤细的腰肢,裙子下的曲线显得格外明显。布料仿佛绷得紧紧的,臀肉呼之欲出,姿势自然却带着不经意的诱惑,像是全然没察觉到身后有人在注视着你。
裴知衍的目光随着你弯腰的动作越发沉重。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抽动了一下,某种被压抑的念头再次翻涌而上。他喉结不自觉地滑动,目光停留在那条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臀线上。
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盛着夜色,凝视着你,不急不缓,将你整个身影尽收眼底。
那种触感是什么样的?
你站直身体,轻轻甩了甩头发,完全没注意到他眼神里的波动,随意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皱,转头冲他一笑:“二哥,我出去了。”
裴知衍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将所有情绪掩藏在那张冷静的面孔下。
仅仅是片刻的停顿后,他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如往常般冷淡:“嗯,路上小心。”
明星
很快,你到达了采访的场地。工作人员们来回穿梭,忙碌地调整着摄影器材和灯光,你找到一处空位坐下,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你正低头准备的时候,周景殊的助理走了过来,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你,露出礼貌的笑容:“你好,周老师稍后就到,请稍等片刻。”
你点头道谢。
不久后,一阵脚步声传来,空气中似乎突然多了一股微妙的压力。你抬起头,看见周景殊从门口走进来。少年面容精致,皮肤是男生中少见的冷白皮,狭长的眼尾压着冷淡的郁色,孤月远悬,鼻尖一颗小痣点的他色气又疏离。
他走近你时,目光只淡淡地落在你身上,肩背笔挺,纤长的手指垂在身侧,动作干净利落。
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周老师,您好,我是今天负责采访的记者。”你站起身,朝他微笑,礼貌地伸出手。
他微微抬眼,目光在你身上停顿了片刻,轻轻握了一下你的手,随即松开,冷淡地回应:“嗯,开始吧。”
采访结束,他还算配合,也会接梗,知道自己的粉丝爱看什么。
你准备回家,丝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破了。只能找了个化妆间,反锁门。刚刚把丝袜褪到膝盖,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门却忽然被推开了。你心头猛地一紧,抬头一看,是周景殊,光从他身后打来,勾勒出他清隽的轮廓,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
他愣了一下,目光不由得落在你那条裸露的大腿上,空气里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后回头对着身后的女助理淡淡地说道:“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别让人进来。”
他的声音依旧淡漠疏离,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女助理站在门口愣了一下,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所心所欲,没有多问,礼貌地退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你强作镇定,脱下剩下的丝袜,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抬头看他,语气平静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以为这个休息室没人用。我记得我锁门了。”
周景殊微微侧身靠在门框上,却精致如同雕琢过的线条,干净到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目光落在你裸露的大腿上。
“门锁坏了。”他淡淡回应你的疑惑。但目光依旧没有从你身上移开。
你感受到他视线里的压力,心里一紧,立刻站了起来,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和被动:“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但他并没有让开。
空气变得沉默而紧张,仿佛在这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凝固。
你轻轻皱了一下眉,仰起头,目光直视着他:“嗯?让一下。”
你声音软软的,却带着一丝不耐。抬起下颌,唇色红润饱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水盈盈的瞳子清亮,像藏着甘甜的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目光从你的唇瓣慢慢滑到那露出的下颌,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不着急。”他的声音浅淡,却带着几分含蓄的压迫感。
你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脊轻轻靠上了化妆间的桌子。
传来推门声:“周景殊老师,那个新戏……”
周景殊迅速把你揽进怀里。你猝不及防地被他紧紧抱住,整个身体贴在他的胸前。他高大的身影完全将你笼罩,纤细的你在他怀里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外面看,周景殊只是靠在化妆镜旁,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脸上不见任何异样。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耐:“不是说了,不要进来吗?”
助理被他低沉的语气吓了一跳,慌忙道歉:“对不起,周老师。”然后立刻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你依旧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苏合香的气息。
他低头看着你,视线落在你胸前那微微绷紧的衬衫上,随着呼吸的波动,隐隐约约露出一丝白皙的轮廓。
他离得这样近,那双手依旧紧紧环着你,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
你心跳加速,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你耳畔,意识到这种过于暧昧的距离,你不由得紧张起来,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试图挣脱开来:“周老师,助理走了,您可以松开了。”
周景殊生得俊美精致,五官轮廓如雕刻般,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狭长的的眼睛此刻微微眯着,目光紧锁在你身上。依旧低头凝视着你,过了会:“嗯。”
手却没松开。
“被拍到会上头条的。”你轻轻地提醒,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
他的眉梢微动,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像是在等待你接下来的话。
你继续道:“待会能把她们支走吗?就当我欠您一个人情。”语气诚恳,眼神清亮。
周景殊的唇角轻轻勾起,似乎对你提出的“人情”有几分兴趣。他松开环在你身上的手,微微后退了一步,眼神依旧没离开你。
“一个人情?”
你点了点头,尽量保持镇定,轻声说道:“是,我会记住的。”
他淡淡地笑了笑,随即转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对外面的助理说道:“让大家都散了,我有点事,今天先这样。”
外面终于散了,助理和工作人员似乎是习惯他的随心所欲,都离开了。你悄悄探出半个头,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准备趁机偷偷溜出去。
“跑这么快?”周景殊语气淡淡,没有特别的情绪波动。
你心里一紧,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转头看着他:“没呢,就是想着不打扰你。”
他说不上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你再没多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快步走出化妆间。空气中的紧张感随着你离开的步伐逐渐消散。
办公室
这里离公司远,回家工作又老是分心。你想起二哥的公司就在这附近,但又没去过,不知道地址。
你拿出手机:
我:二哥,我能去你公司忙会工作吗,我公司太远了,我过去得两小时,回去我又总分心。
他:你直接来我办公室,23层,你跟前台说名字就行。
他:地址
你站在街边,看着手机上裴知衍发来的消息,心里有些意外他如此干脆。平日里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没想到这次回应得这么迅速。
不一会儿,你到达了裴知衍的公司,走到前台,告诉名字后很快为你办理了临时通行证,并礼貌地引导你乘电梯到23层。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明亮的玻璃隔断和简洁的布局。裴知衍的公司气氛严肃,和你平时在娱乐圈接触到的环境完全不同。
你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裴知衍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推门而入,看到他指尖轻敲着手中的文件,修长的手指略微收拢,纸页发出轻微的翻动声。灯光轻柔洒落在他的侧脸,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轮廓,宛如玉石雕琢而成,透着清冷。
你关上门:“谢谢二哥,我用你旁边那个电脑?”
裴知衍抬眼,目光缓缓从文件上移开,抬眸看向你。
那双漆黑的眼眸微敛,眼尾轻轻上挑,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你那双修长的腿上。不同于早晨的装束,现在的你少了那层丝袜。空气中短暂地凝滞了一瞬,他眼神微微暗了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随便用。”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冷静。
你点了点头,径直走到旁边的电脑前坐下,开始忙起自己的工作。
你的裙摆刚好到膝盖,一坐下,腿部的线条更加明显,你随意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专心在电脑上操作。
裴知衍低头处理着文件,面容冷峻,手中的笔在纸上轻轻划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飘了过来。不是哪种常见的香水味,而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奶香,柔软温暖,缠绵缱绻。
他微微皱了皱眉,目光从文件上移开,略微侧头,看向你那边。
你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身体微微前倾,腰肢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包臀裙勾勒出你窈窕的身形,裙摆在腿上紧绷着,露出的腿部肌肤在光线下显得光滑细腻,散发着一种天然的光泽。
他的目光停留在你的胸口,那股若隐若现的香气似乎正从你身上传来,像一层无形的纱,萦绕在他周围。
你全然不知,依旧专心地忙着手头的工作,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你的一举一动对他产生的影响。
那条包臀裙紧紧包裹着你纤细的腰身,随着你前倾的动作,似乎在微微拉扯出更多的线条,若隐若现的起伏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微微压了压心头那股涌动的燥热,深吸一口气,强行将目光拉回到手中的文件上。可那股淡淡的奶香依旧挥之不去,无声的侵蚀他的意识。
门外忽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工作人员走进来,神情拘谨,手里捧着文件,带着一丝紧张。
“裴总,这是最新的项目进展,您看一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裴知衍头也不抬,只是抬手接过文件,目光依旧专注在手头的工作上,简单地翻看了一眼,随后声音冷淡而干脆地交代了两句:“资金到位的情况跟进,交接时间不要耽误。”
声音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例行公事般平静无波。
属下点了点头,应了声“是”,偷偷看了眼你,然后快速退出了办公室,门再次轻轻合上。
门外,刚才的员工刚走出办公室,立即点开了手机上的公司群聊,那里早已炸开了锅。平日里裴知衍高冷,手段凌厉干脆,把工作和私人生活分得很清。
可今天,居然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办公室里待了那么久……办公室的小群里早已炸成一片。
群聊:
“诶,今天有人看到boss办公室里有个女人吗?看着不像我们公司的。”
“看到了,我在外面经过了一眼。”
“我跟你们说,裴总那样的男人,肯定不止冷脸那么简单,估计手段花样更多。”
“啧,我敢打赌,肯定是那种又狠又绝的。”消息一出,群里开始哄笑。
“说真的,裴总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我还以为他压根不感兴趣呢,没想到,啧啧。”有人感叹,仿佛平时看惯了裴知衍的冷酷模样,今天的事情显得格外反常。
“他平时项目进展有半点问题就冷着脸,求他爱而不得,被狠狠伤害。”
“可越是这样的人,一旦动情,才会可怕啊,想想都带劲!”
你正专心忙着写稿,忽然觉得有些口渴;“好渴,二哥,水给我喝口。”回头瞥了一眼,看到裴知衍在处理手头的文件,决定不打扰他:“算了,我自己拿。”
你俯身从他面前伸手去拿他另一侧的水杯,随着你靠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你头发拂过他手背时的触感,熟悉的奶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他微微一顿,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抽动了一下。
你全然不觉这些细节,拿起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杯沿冰凉,水从你喉间滑过,带来片刻的清凉。你放下杯子继续埋头写稿,仿佛这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目光随着杯子的弧线轻轻移动,脑海中瞬间掠过刚才你拿起杯子时的模样。你轻轻抿着杯沿的那一瞬,仿佛将你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些许。
那杯水……他之前喝了一半。
如今你那双柔嫩的唇也贴在了同样的杯沿上,喝下了同样的水。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笔依旧悬在半空,仿佛这一刻的时间被你那一口水彻底打乱了。
纽扣
回到家,早上的疲惫感再次涌上心头。
你踢掉高跟鞋,走到沙发旁,整个身体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直接趴在沙发上。刚一沾到柔软的沙发,你便感到全身放松,没过多久,眼皮越来越沉,疲倦感笼罩了你,脑子里一片空白,慢慢陷入了浅浅的睡眠。
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光线温暖地落在你身上,轻轻盖住了你。客厅里一片安静,只有外面的风声偶尔轻轻拂过窗户。
裴致行推开门的时候,目光瞬间落在沙发边露出的那双小脚上。
白嫩嫩的,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像是小小的花瓣承受着某种隐秘的压力,隐隐透着血色,在光影下微微发亮,显出含蓄的脆弱感。
他本来疲惫的神情在看到那双脚时,微微一顿,门关上的声音被他压得极轻。
屋里没有开灯,外面的光线尚未完全暗下,朦胧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沙发前的小小人影蜷缩着,仿佛世界与她无关,白嫩的肌肤在渐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清透。
裴致行的目光落在你裸露的脖颈上,肌肤如雪般剔透,毫无瑕疵,细腻得让人觉得触手可及。
你的衬衫随着你趴在沙发上的动作微微松开,几颗扣子不堪重负,微微崩开。透过那缝隙,他隐约看到了一抹白嫩的轮廓——那对柔软的乳儿,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那景象带着一种无声的挑逗,仿佛你的一切都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眼前,任由他的目光肆意游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静谧的氛围,可在他心中却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躁动。你的安静睡颜和毫无防备的姿态让人无声地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只要稍稍触碰,你就会被打碎。
胸膛里的燥热感愈发强烈。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奶香味搅动着眼前的一切,挑动着他的神经。
那份凌虐的欲望在他心中悄然滋生,仿佛是要将你眼前这幅无瑕的安静姿态撕裂,打破那份天真无邪的表象。
你在睡梦中似乎感到不安,唇齿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带着几分脆弱。身体不自觉地翻了个身,随着动作,整个人向沙发边缘滑去,眼看着就要摔下来。
他迅速稳稳地扶住了你。手指碰到你柔软的腰,触感温暖而细腻。
你还在熟睡,毫无知觉,只是轻轻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声,像是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般,重新蜷缩在沙发上。随着动作,衬衫依旧微微敞开,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
裴致行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许久,手指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躁动,眼底的情绪却没有完全散去。
你在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身前似乎有人站着,朦胧间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身影后,你睡眼惺忪地轻唤了一声:“大哥?你回来了。”随后伸了个懒腰,衬衫随着你的动作微微向上滑,露出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依旧懒洋洋地挠了挠头,语气里满是无意识的柔软:“我睡着了,没注意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他语调淡淡。
你懒懒地站起身,轻轻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朝裴致行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下次看到我睡觉,叫醒我就行了。”
说完,你转身往浴室走去,边走边嘟囔着:“这个衬衫穿得一点也不舒服。”你的声音渐渐远去,但那股淡淡的奶香依旧在空气中徘徊。
裴致行目送你走向房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地毯上,微微一愣——地毯上静静躺着一颗崩掉的纽扣。那颗纽扣显然是你衬衫上的,在刚才的某个瞬间不知何时崩落。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颗小小的纽扣上,眼神暗了暗。那一幕又浮现在他脑海中——你睡梦中毫无防备的模样,微微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的乳儿。
他俯身将那颗纽扣捡起,握在掌心中。纽扣很小,但握在手里却让他感到一丝异样的重量。他低头看了看掌心的纽扣,呼吸微微沉了些,但脸上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只是那颗纽扣,仍旧紧紧握在他的手中,未曾松开。
兄妹?有点那个哦
你洗完澡后换上了舒服的睡衣,将那件不合身的衬衫随手丢进洗衣机,反正阿姨明天中午会一并处理。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坐在沙发上,拿起三明治慢慢吃起来。
头发还湿漉漉的垂在肩上,你无意识地捋了捋,想着等会儿再去吹干。
裴致行倚在二楼书房的门口,指尖夹着一根燃着的烟,微光在他指间明灭不定。狭长的眼眸微敛,藏着某种无法窥探的深意。目光透过弥漫的烟雾,落在楼下的你身上。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连吐出的烟雾都带着某种隐忍的克制,淡淡升散在空气中。
他吸了一口烟,指尖轻轻弹落灰烬,下楼走进客厅。
此时你正穿着一身柔软的睡衣,头发湿哒哒地垂在肩上,发梢还滴着水,贴在你白皙的肌肤上,带着一丝无意识的慵懒和脆弱。你随意坐在沙发上,专心吃着手里的三明治,神态轻松自如,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站在一旁。
“别感冒了。”
你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哦,我吃东西吃得慢,过会再吹,没事的。”
裴致行站在你身后,眼神幽深难测,手指微微动了动,声音平静:“……我给你吹。”
你愣了一下,稍微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明明平时的他一向高高在上的有些不贴近生活。
可他常年立于高位,言出即为准则。只要从他口中说出,你也觉得好像没什么,本能地点了点头,笑着道:“好,谢谢大哥。”
裴致行站在你身后,低头看着你那湿漉漉的头发,轻轻拨弄了一下。你柔软的发丝滑过他的指尖,带着刚洗过后的清香,与空气中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
他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轻轻吹拂在你头发上。
你专注地看着电视屏幕,电视里正播着周景殊的采访。动作斯斯文文地吃着手中的三明治,贝齿慢慢陷入湿软的面包,脸颊随着咀嚼微微鼓起一块,偶尔舔一下嘴唇,惹人怜爱。
裴致行眼神深邃得像是一片海,像是在欣赏什么隐秘的画面。
他的手指轻轻捻着你湿漉漉的发丝,在指尖摩挲着。发丝柔软细腻,温热的风吹拂着你头发的同时,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你那专注的小脸上,一点点被撩拨得越来越深。
你想起手机上的消息,和他搭话:“对了,哥,快中秋了,老宅那边说今年的中秋聚会,姑姑家也会来。”
说起这个,你有些意外,因为姑姑那一支一直在国外发展,过年也很少回国。因此这些年来基本没什么见面机会。
裴致行微微一顿,目光从你头发上移开,落在你侧脸上。“嗯,我知道。”
刚好吹完头发,你轻轻甩了甩湿气散去的发丝,整个人感觉轻松了不少。随后,你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仰视着他,露出个发现秘密的笑容。
“大哥,”你轻声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八卦的意味,“你知道之前的事吗?”
裴致行俯视着你,眉头微挑。
你的神情看起来满是期待,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他素来淡漠,可对你的好奇总是略微宽容一些,微微低下头:“什么事?”
你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将这一丝八卦神秘感扩大。
可是你的姿势靠得太近了,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间的距离。裴致行目光紧锁在你身上,眼前的你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不经意间晃动着。
你靠得极近,微微踮起脚,轻声道:“姑姑孩子的父亲。。。”
似乎觉得这样的八卦有些过于惊人,停顿了一下:
“是姑姑的亲哥哥。兄妹哦……有点那个哦。”
裴致行呼吸微顿,心中的躁意渐渐涌了上来。兄妹之间的禁忌故事本应带着某种虚幻感,可此刻他下意识地将其与当前的现实情境拉扯在一起。心中那股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更加烦闷。
他垂下眼,眉头略微一蹙,强行压下那股浮动的躁意。
你忍不住挑了挑眉:“大哥早就知道了?”
裴致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平静,似乎没有任何情绪:“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家里的陈年旧事罢了。”像是将一切情绪深藏在无形的壁垒之后,无人能窥探。
对视
裴知衍坐在豪华包间的沙发上,整个包间里充斥着嘈杂的笑声与谈话声,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应酬在这座城市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平常,灯光晦暗,暧昧不清,漂亮女孩们想往他身上凑,又被那股压迫感吓的不敢靠近。
他下颌线条冷峻利落,唇色淡而锋锐,长腿随意交迭,既不冷漠,也无温情,反添几分难以揣测的威压,谁也不敢贸然坐到他身边。一时间,嘈杂的包间里,就他一圈没人敢靠近。
裴知衍的目光忽然停留在其中一个女孩的腿上。她穿着一双吊带袜,丝袜紧紧贴合着腿部的曲线。他的眼神微微沉了沉。
旁边的人立刻会意,让那女孩坐到他身旁。
女孩挪到了裴知衍身边,她本来以为裴知衍会像其他人一样,顺势把她揽进怀里,或者至少有些亲近的动作。可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淡的神色,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原本淡然的神色隐约有一丝细微的皱褶,仿佛一瞬间有什么试图挣脱理智的束缚。
——吊带袜啊。
如果这双袜子穿在某人那双纤细的腿上,会是什么触感?
胸膛里的燥意越来越浓,压在他心头。他抿了一口酒,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平息心中的躁动。
——洗手间里挂着的那双黑色丝袜,光滑、紧致。
——他喝过的水被她拿起,毫无戒备地又喝了下去。
画面交替着闪现在脑海,他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奶香味,甜腻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气息心尖萦绕。挥之不去。
他放下酒杯,眼神微微一沉,心底的躁动愈发不可抑制。此地突然让他感到如此厌倦。
裴知衍忽然站起身,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地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玩。”长腿一迈,毫不留恋的离去。
包间里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也没人敢多问什么。
那股挥之不去的躁动与渴望,正一步步侵蚀着他的理智。
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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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蹲在门口,把随意丢在地上的高跟鞋放进鞋柜里。刚收拾好一只,门忽然被推开,你抬头一看,正好撞见裴知衍进门的身影。
“二哥?这么晚才回?”你有些惊讶地问道,站起身来。
裴知衍站在门口,目光淡淡扫过你手中整理好的鞋,似乎正打算说什么。灯光下,你的身影看起来柔软而自然,仿佛一切都如往常般平静。
他唇角一抹几乎察觉不到的淡淡弧度,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声音浅淡:“有点事,回来晚了。”目光不自觉地在你身上停留了片刻。
你随意地笑了笑:“那我先去睡啦。”随即转身离开,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你纤细的背影上。
就在你上楼的时候,裴知衍下意识地抬头,正好与站在二楼书房门口的裴致行对视上。
裴致行狭长的眼微垂,睫羽半掩了幽深的眸光,姿态端然,衣袖静垂,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那张面容在昏暗的光影中若隐若现。
这一瞬间,裴知衍心头微微一动。
大哥,刚才,一直在看她吗?
这个念头在裴知衍的脑海中闪过,他忍不住紧了紧眉头,桃花眼微微上挑,却未染一丝温度,仿佛山峦高处的孤松。
裴致行双眼一如既往地深邃难测,但裴知衍从他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起伏。
那种波动是裴致行惯常隐藏得极好的,平日里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可在这一瞬间,裴知衍心里却有了一种直觉——裴致行的目光里,似乎藏着某种难明的情愫。
两个兄弟隔着楼层对视。
像是一场未发的风暴。
幼年
椅上皮革在灯下泛着冷光,裴致行的双腿交迭,狭长的眼眸微垂,目光未落,灯光从他肩头斜射而下,投出一道剪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叩桌面,不紧不慢,却令人心悸。
属下声音小心翼翼,带着一丝不安:“汶强已经宣判死刑。另外李俊资产收押了,但。。。他申请了邻国的政治庇护,已经逃出境了。”
裴行俭的眼睫微动,抬起眼,缓缓睨了属下一眼,属下顿觉心头一凉,额角沁出细汗。
“跑出去,就别回来了。”语气似是随意,带着不动声色的威压与不容置喙的冷冽。
“明白。”属下连忙退下,怕自己再多待一刻,便会在第二天被编织某种罪名入狱。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他的目光掠过半掩的窗外,城市的景色映在他眼瞳里,仿佛隔着一层薄雾。
灯光晦暗不明。
猎物的命运早已锁在手心,棋盘上的局无可逆转。
他手指慢慢拨弄着桌上的钢笔,带着一种毫不费力的从容。
然而,在他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的那颗纽扣时,心底那股子微妙的情绪像是寒夜里的冰霜,压得他额角微紧,又在那颗纽扣的映射下,浮上了些许难以捉摸的柔软。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些让人无法忽视的画面——你蜷缩在沙发上,白生生的乳儿若隐若现;还有那双圆润的脚趾,轻轻卷缩着,带着一股无意识的诱惑。
--“兄妹哦……有点那个哦。”--
那句话仿佛在脑海中回荡,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裴行俭靠在椅背里,长指闲散地搭在桌边,目光盯着桌上那颗不起眼的纽扣。
那颗小小的纽扣,仿佛成了连结他理智与欲望的纽带。
他垂下眼帘,眉眼再度冷肃,手指缓缓收紧,捻起那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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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揉着睡眼下楼,可是脚下一滑,你突然失去平衡,脚踝猛然崴了一下,身体瞬间向前倾去。
“啊——”你忍不住轻呼出声,痛意瞬间袭来。
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你。你抬头,看到裴知衍正站在你身旁,皱着眉:“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手臂紧紧扶着你,低头扫了一眼你崴到的脚踝。
将你扶到沙发上,你皱着眉头,试图忍住不适,但声音比平时要软上几分:“有点疼。”
“我去拿冰块给你敷一下。”他转过身,宽阔的肩背显得格外挺拔。
你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挠了挠头:“谢谢二哥。”
他很快回来,蹲下身。
手指轻轻捏着冰袋,神色如常,然而在那一刻,脑海深处突然浮现出昨晚的梦境——你穿着黑色的吊带袜背对着他,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柔滑的曲线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吊带的细带勒在你的腿上,膝盖微弯处,薄纱贴着勾出肌肤下的柔嫩。越往上,吊带的束缚与大腿的空隙愈发潮湿,直至泥泞不堪的液体蔓延滴落,柔软的身躯在他的身下颤抖。
梦境与现实交错,模糊不清。
他绷着脸,眉眼间的孤高感被压抑了几分,额前垂下的碎发投下晦暗的阴影,徒留几分难以揣测的阴翳。
裴知衍手指轻轻将冰袋按压在你的脚踝上,像是穿过梦里,穿过纷乱的思绪,穿过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
触感冰凉,你无意识地哼出半个尾音,娇的仿佛在空气中轻轻颤动。
你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二哥真好。”语气轻快自然,像是随口一提,带着几分亲昵的笑意。
他低着头,目光沉沉,压下心中再次翻涌起的躁意和一点别的东西,声音淡然:“嗯。”
你脸上露出几分轻松:“谢谢二哥,感觉不那么痛了。”不过想到今天要上班,穿高跟鞋肯定是不行了。于是你抬头看向裴知衍:“二哥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我想请个假,手机在我房间的床头柜上。”
裴知衍看了你一眼,站起身来,长腿一迈,转身走向楼上。
走到你房间门口,他推门进入,目光下意识地掠过你的房间。
手机下面压着一双黑丝,显然是你今天原本打算穿的。他的目光顿了一下,随即扫向半敞开的衣柜,衣柜里的格子上随意丢着几件文胸,粉色的、蕾丝的,还有蝴蝶结的,带着你惯有的随性。
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停顿了片刻,心里某种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那些私密的衣物随意丢在格子里,仿佛你对他毫无戒备——就像那天洗手间里挂着的丝袜,和那杯被你和他先后喝过的水。
你对这些细节毫不在意,仿佛从未有过任何防备。
他心里浮起一股莫名的怨。
你全然不知自己早已走进了他的心里,而他却不得不压抑着内心的那些感情,独自承受着那些难以言说的心动与躁意。
他轻轻叹了口气,最终将衣柜的门关上,仿佛试图遮掩那些让他感到烦躁的景象。明明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却一次次将他心底的情绪撩拨起来。
他握着你的手机,走下楼递给你,看着你接过手机与同事通话。
声音又娇又软。
“月月?我今天脚崴了,你能不能代替我去采访周景殊啊?”
“你没事吧?你好好休息啊,我去就是的。”同事关切地回应着。
你一边聊着电话,一边不自觉地交缠着双腿,轻轻摩挲着。你的脚趾微微张开又蜷缩起来,显得轻松随意,却又却充满了无意识的撩拨。
“我没事,但感觉穿高跟鞋应该会疼啊~改天请你吃饭。”你软软地笑了笑,带着几分俏皮。
“那我不客气啦!”同事笑着应道。
你也:“谢谢你啦,嘻嘻~亲亲~”
你软软的撒娇把他的思绪拉回幼年,那时老宅里的人惯会审时度势,因为你的平庸而有几分苛待,你没有安全感,总爱哭,爱撒娇,他和大哥护着你,三个人亲密无间。
可是分离十年,那些年不曾相伴时埋下的疏离,即使长大后再重逢,你也再也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
裴知衍放在沙发上的指尖微微收紧,关节处泛起仓然的白。
照片
周景殊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修长的身形隐匿在柔和的灯光与深色座椅之间。少年面容精致,眼尾微垂,琥珀色的瞳笼罩在沉寂的雾霭中,幽深而漠然。
鼻尖小痣点在这过分冷淡的面孔上,添了点不近人情的妖异。
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面前的记者,语气淡淡,却冷得像冬夜的霜露:“上次那个记者呢?”
助理低声回道:“说是有事,换人了。”
周景殊听完,没有再多说什么,目光仅在陌生的女孩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收了回来。他的眼睫微颤,狭长双眸像夜色笼罩的深湖,什么情绪都没能透出来。
他轻“嗯”了一声,沉郁的气息弥散开来。
空气沉闷,冷意散不去。
周景殊的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天化妆间的画面。你纤细的腿被丝袜勾勒出精致的弧线,瓷白的小脸像是初冬枝头的雪,映在清清亮亮的眸中,藏着蛊人的甘甜。。
那一幕挥之不去。
他心里有些在意,却又感到莫名的烦闷。
她请假了?换了人来,莫非是在故意躲着他?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他眉梢微动,掠过一丝烦躁,郁郁的情绪被层层隐匿。他轻抬手,理了理稍有些散乱的袖口,语气淡漠地道:“今天心情不好,回了。”
转身,迈步离开,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未散的压迫,连苏合香都带着几分令人心悸的冷冽。
助理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起身往外走。只能匆匆忙忙地处理剩下的事情,不敢多说什么。周景殊不是普通的艺人,他背后有不小的势力,进入娱乐圈不过是来“玩玩”的,没人敢得罪他。
助理看着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心里暗暗叫骂:“祖宗啊,不想干就去当纨绔子弟,别折磨我啊。”又想想工资:“算了,他人还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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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阿姨来打扫卫生时,看到你正坐在沙发上。她显然有些惊讶,平时这个时候你应该在上班。
你挠了挠头,露出几分无奈地笑了笑:“脚崴了,请假了。”
阿姨放下手中的清洁工具,关切地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你的脚:“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摇了摇头,笑着安慰她:“没事的,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穿不了高跟鞋,休息一天就好了。”
阿姨松了口气,叮嘱了几句:“那你别乱动,好好休息,我来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一下。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别勉强。”
你点了点头,感激地笑了笑:“谢谢阿姨,我会注意的。”
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信,裴知衍的消息已经回了过来。
裴知衍:好些没。
你快速回复道:好多啦,真没事了。
没想到他接着发了条消息过来:拍照我看看,怕你这会有淤青。
你感受到他的关心,随手拍了一张脚踝的照片发了过去,二哥总是这么细心。
裴知衍看着电脑屏幕上你发来的那张照片,桃花眼微微眯起,漆黑的眸沉沉地凝视着屏幕,好几秒没有任何动作。照片上,你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指尖透着粉。脚背线条纤细流畅,光线映衬出玉石般的润泽与细腻。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眼底那抹翻涌不息的欲念似是被困在古井中,激荡却无处可逃。惯常寒霜覆雪般淡漠无波的桃花眼,被难掩的热意沾染。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睑缓缓垂下,睫羽低覆,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就在这时,部下敲门进来,递上文件请他签字。部下站在桌前,目光不经意地瞟到电脑屏幕上的那张照片,赶紧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连呼吸都放轻了。
裴知衍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仿佛对他的反应毫不在意,手中的笔稳稳落在文件上签字,丝毫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等到部下拿着文件匆匆退出办公室后,他才敢抬起头,立刻拿出手机,进入公司小群,快速发了一条消息:“朋友们,炸了!大老板电脑上居然有张女人的腿照!光脚的那种!”
陈华坐在工位上在群里跟同事们讨论大老板的私生活。讨论越聊越火热,群里的气氛变得无比活跃。
“boss是不是特别喜欢那种高冷又有点娇的?”
“可我觉得他这种人可能对那种乖巧听话的有感觉啊?”
“腿控绝对真的。”
“求老大感情不顺教程,项目要把我逼疯了。”
“上次那个,是不是就裴总女朋友?”
就在大家热火朝天地八卦时,陈华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仿佛周围的温度骤降。
他微微僵硬,慢慢转过头,发现裴知衍正静静站在他身后,目光冷淡,眼帘微垂,细长的睫毛半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眸子,情绪难明。
裴知衍的声音淡然:“往上翻给我看看。”
陈华整个人瞬间僵住。群里原本还在活跃的人数开始急剧减少,大家一个接一个默默退群。
“老大,对不起,我……”
裴知衍下颌微抬,示意他往上翻聊天记录。陈华硬着头皮往上滑动,满屏的八卦和讨论内容让他头皮发麻。
群里那些讨论裴知衍偏好、XP和神秘女友的内容赫然在目。
裴知衍看着那些内容,眼尾微微上扬,嘴角甚至带出一丝轻笑,却在光影交错间闪过几分看似温和的情绪,仿佛戏谑,仿佛漠然。
这笑意浅得像风掠过水面,留不下痕迹。
陈华顿时吓得一哆嗦,脸色发白,手心里全是冷汗:“爸爸妈妈,我要喜提n+1了”。
但裴知衍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上班不要聊和工作无关的内容。”说完这句,他便转身离开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陈华目送着裴知衍离去,直到确认他真的走了,才长出一口气,换了个小群,飞快发了一条消息:“朋友们,说出来你们不信,我啃老计划失败了。”
从0开始的dom
傍晚时分,你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门开时,便下意识地回头看去,看到裴致行推门而入,他的脸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轮廓如雕刻般凌厉冷峻,却又笼罩着一种不可触及的距离感。
“大哥回来了?”你笑着打了声招呼。
正当你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手机不小心从手中滑落,掉到了沙发下面。你皱了皱眉,随即起身,准备弯腰去捡手机。
裴致行慢慢走近,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将空气中的所有浮躁压制下来。
“今天在家?”
你依旧蹲在地上,眼睛紧盯着沙发下面的手机,随意地应了一句:“对啊,脚崴了,虽然没什么大事,但穿高跟鞋估计是不成了,干脆请假了。”
说着,你伸手去够那掉落的手机,却发现沙发缝隙太窄,怎么也够不着。于是你跪在地毯上,整个人趴低了些,手臂尽可能向前探去,想把手机捡出来。
这一姿势让你整个人朝着他跪伏,腰肢纤细,臀部饱满,紧绷的衣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你专心致志地去够手机,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前裴致行那一双深邃的黑眸,此刻正盯着你,深邃漆黑的眼泛起了一层凉薄。空气仿佛因他的凝视而变得黏稠,像是无形的绳索缓缓收紧。
裴致行微微低垂的眼尾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狭长,欲念似乎从他的骨子里升起。
你的姿态不经意间和他记忆里某些官场上的肮脏交易、奢靡聚会里泛滥的欲望场景渐渐重合,曾经让他感到无趣的记忆,此时竟带着一丝新奇的意味。
项圈、控制、臣服——向来令他感到乏味厌倦的符号。
然而此刻,眼前的你,以那样自然、毫无防备的姿态跪伏在地毯上。却让他那平日里厌恶的欲念浮现,缠绕心头,无法摆脱。
他微微垂下眼,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指尖微微一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握紧,攫住他压抑不住的欲望,却又被他硬生生地遏制住。
裴致行眼中的漆黑渐渐染上一抹阴暗,仿佛是被深埋在他心底的某种特质一点点撕裂出来。
明明是在如此平常的家庭场景中,可他却有一种无法压抑的冲动——仿佛是想要将那些曾经觉得不体面的、狰狞的欲望全都铺展开来。
想两指轻捻你口中的舌,直至津液从唇角滑下。
想掐着你的脸,让你看着他在你的小逼里塞点什么。
想教你怎么把你自己玩到喷水,哭着对他摇尾巴。
---想给你戴上项圈,当他的狗。---
“找到了吗?”他的声音仿佛一切如常。
“嗯--”你无意识地哼出一声气音,尾音又娇又欲,仿佛在空气中轻轻打着颤。
你捡到手机后,坐回沙发,随意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手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刚才那一声对周围的影响。你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动作,轻声问道:“大哥最近都不忙的?”
你的声音柔软又随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微微垂下眼帘:“最近事情少了一些。”
你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沙发里。看起来毫无防备,眼睛半眯着,带着几分慵懒的倦意,视线随意地落在裴致行身上。
“嗯?那好好休息。”你笑了笑,继续道:“以前一个月都见不着你几次的。”
裴致行没有直接回应你的话,目光沉沉地看了你一会儿,才低声道:“最近事情少了,家里的事也该多关心些。”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你身上,仿佛不愿移开。你托着脸,半开玩笑地看着裴致行,笑道:“哈哈哈,大哥不适合管家里的事。”
裴行俭静立于原地,睥睨众生的姿态宛如天生般自然。即便是在你面前,那几分不言而喻的压迫感仍旧清晰可见。
他就这么站在那儿,全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尊贵与不容侵犯。
你打量了他一眼,突然笑得更开心了,半带着玩笑地说道:“大哥进娱乐圈的话,绝对是个男阿尔法。不过谁敢跟你对亲密戏啊?感觉女演员会紧张到哭。”
说完你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低声笑出声来。你调皮地瞟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娱乐记者的职业病。
“对了,大哥,你谈过恋爱吗?我真不知道呢,告诉我吧,我不会乱讲的。”
你的语气轻松。
裴致行的眼神在你拉住他衣角的瞬间微微一动,低下头看着你,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谈过。”并没有打算细说。
他似乎生来缺点某种感性。权力,地位,人性算计才是他的世界。谈恋爱,只不过是某种曾经尝试过的久远体验,早已不留痕迹,以至于他甚至不记得对方的名字。
可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带着几分撒娇的恳求,不依不饶地想要他多说些什么。你坐起来:“告诉我嘛,求你~”
裴致行的目光微微沉了沉。
这声撒娇,仿佛穿越了某种距离,将他拉到某次提前离场的私人聚会上。
灯光暗沉,人影重重,为了讨好他而组的局,曼妙的少女跪在他面前,脖子上项圈的铃铛叮当响,她解下口球。
也说了一句。
“求你。”
那时只觉得像死物一般,丝毫提不起兴趣。
如今,你的声音仿佛勾起了那段记忆,然而却带着不同的意味。
他垂眸看着你,片刻后,低声说道:“不过是些无聊的经历,没什么可说的。”
“好吧。”你微微叹了口气,被裴致行拒绝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早已习惯他的冷淡。你无奈地笑了笑,随即靠回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裴致行淡然自若的神态下,隐藏着层层难以触及的波澜。仿佛什么都看透了,却依然不曾改变分毫。
你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轻轻靠着沙发,仿佛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真正感到失望。
这种熟悉的距离感让他依旧保持着表面的冷静。
二哥吃肉施法前摇--我是男人
裴致行回书房处理事情。
你正蹲在餐厅椅子上吃麦片。
裴知衍走进餐厅,微光洒在他如玉般的侧脸上。目光轻描淡写地掠过你裸露的脚踝,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却瞬间消散不见。
他的神情依旧温淡,清隽的脸不带一丝情绪的起伏。
“好了?”他轻声问道,语气里几分关切。
你点了点头,嘴里还嚼着麦片,含糊地回应道:“好了,一点事儿没有。”随后,你抬起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二哥,明天我们部门聚餐,你能顺便送我吗?感觉大哥……身份特殊,送我去的话不太合适。”你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补充道。你不会开车,平时也没学过,出门大多数都是靠别人接送或者打车,上次他们提过给你备个司机什么的,被你拒绝了。
裴知衍微微一顿,视线从你脚踝移开,没怎么表现出情绪波动:“好,我送你。”
“谢谢二哥。”你低头道谢,继续玩着手机,时不时送一勺麦片入口,随意又慵懒。
裴知衍的视线不经意间再次落在你的腿上,思绪回到了白天你发给他的那张照片,以及公司员工们聊天记录中提到的“女朋友”的字眼。
那股无名燥意如暗涌混杂着难言的悸动,甚至不清不楚的怨。
又是这样,轻松随意、若无其事的模样。
裴知衍的目光凝了一瞬,修长的手指微微攥紧,却很快松开。“我去洗澡。”
说完,他转身朝浴室走去,微凉的光线投在他背上,勾勒出冷冽的线条,薄薄的衬衣随着他行走微微晃动,隐约透出骨骼的清隽。
裴知衍推开房门,准备拿睡衣。他的手刚搭在衣柜的拉手上,顿了一下,转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那双原本你让他丢掉的黑色丝袜,静静的躺在里面。
他原本打算丢掉它,但鬼使神差地将它留在了房间里,一同丢不掉的,还有它背后藏着的某种隐秘的情感。
燥意再次泛上来,夹杂着一丝不明不白的失落感。
他没有什么表情,合上抽屉走到衣柜拿出了睡衣。
你敲敲浴室门。“二哥,我工作手机刚放洗手台,忘记拿出来了,你能递给我吗?同事让我发点东西给她。”
裴知衍下半身裹着浴巾。
听到你的声音,他的目光微微抬起,知道你要拿的手机就放在洗手台上,近在咫尺,可此刻他那些压抑已久的情绪像是一股无形的潮水。
无法忽视,却又无从宣泄。他眉梢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嘴角微微抿紧。
烦,夹着丝丝缕缕的怨。
他打开浴室的门,凌乱湿透的碎发被他随意地拂开,那双漆黑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深邃,眉峰微微起皱,眼尾凌乱着的几分哀怨的戾气。
你站在门口,笑着问:“二哥?我手机呢?”视线扫过他,但很快被他那裸露的上半身吸引住。水珠顺着他紧致的颧骨线条滑落,划过修长的颈项,最后流淌到他的结实胸膛,消失在他腹肌的纹理中。
你还没完全回神时,他突然一把掐住你的腰,猛然将你拽进了浴室。你措不及防,被他牢牢地拘在狭窄的怀抱中。
浴室里的蒸汽混合着他身上摩洛哥玫瑰的味道。深沉浓郁,带着一丝优雅的锋利感。
近在咫尺的距离,连呼吸都开始交织,你能感受到他肌肤下传来的温度,狭长的眼眸里骤然翻起一丝未尽的暗涌,眼尾微微发红,像是被情绪强行冲撞出的一抹血色。
下颌紧绷,唇角抿得发白,勾勒出一个压抑的弧度,既像自嘲,又像无法掩饰的疼。
仿佛死死禁锢着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
你愣住了,抬头不解地看向裴知衍,眼神里满是疑惑:“二哥?”
他低头靠近你,呼吸凌乱,湿透的碎发贴在额头,眉眼带着阴郁和难以掩饰的烦躁。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那双平日里清冷的桃花眼此刻透着赤裸裸的痛苦与不甘,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维持着那近乎残忍的冷静。
仿佛想要从你眼里读出什么,却又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你怎么总是这样……”
“啊?我就是让你拿个手机——”你话还没说完,裴知衍便冷冷地打断了你:“我是男人。”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疼,近乎咬牙切齿。
竭力遏制着体内即将喷薄的情感——那种近乎疯狂的执念与无从解脱的痛楚:
“你能不能别靠得这么近,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瞬间哑然。
你不明白他此刻的情绪从何而来,你对他总是毫无防备,仿佛他对你来说只是那个冷静孤远的二哥,习惯了他常年的淡然克制,根本没有意识到你们之间的距离和接触会在他心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然而此刻,他似乎长久以来积累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刻显露出来,让你不知所措。
你意识到什么,瞬间僵住了,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和慌乱:“我……那个……呃……不是……”
慌乱和迟疑像是在撩拨他已然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他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微微颤抖,仿佛要攥住什么却终究抓不住。
那根一直束缚着他理智的弦,终于在你面前彻底断裂。
他突然俯下身,掐住你的下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你的脸,逼迫你仰起头。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俯下身,唇重重地覆了上来。
舌尖不等你反应就已经强硬地撬开你的唇齿,粗粝的舌头闯入,毫无顾忌地摩擦着你的上颚、勾着你的舌头吮吸,湿滑的交触间一阵阵粘腻的“啧啧”声。
他的气息灼热,骨节分明的手掌扣在你的脸上,舌尖卷过你口腔内壁的敏感处,带来一阵阵令人麻痒的电流,沿着脊背窜上脑海。
你被困在他怀里,只能迷迷糊糊地承受。全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瓷白的小脸上泛起点点潮红,宛如春日的绯桃,艳丽却脆弱。无措地睁着湿漉漉的眼,映出春湖泛起粼粼波光。
唇齿厮磨时,他含住你下唇,用力一咬,像是在泄愤,带着一丝蛮横的惩罚意味。
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在这场感情的困局里独自煎熬,你也开始体会到那份无措。
你一直置身事外,仿佛对他的一切感情浑然不觉,而他却在这场独角戏中倍受折磨。
他非要把你拉下水,禁忌也好,错乱也罢,你凭什么以旁观者的姿态冷眼看着他沉沦?
“二哥……”你的声音柔软得几乎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娇腻。
手掌还贴在裴知衍的胸口,刚才你试图推开他,可此刻,所有的力量仿佛都在他炙热的触碰下被抽空,手掌软软地伏在他的胸肌上,只能感受到他皮肤下那温热的温度,胸肌结实而有力,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你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轻的鼻音,“哼……”尾音软软的,带着无意的娇态,睫毛微微颤动,双唇泛起如春水般的光泽,眼神几分迷蒙,几分媚态。
又可爱,又他妈勾人的很。
让他想翻来覆去的把你玩哭,玩到双腿打着颤儿合不拢。
他拍拍你的屁股,声音暗哑,带着些诱哄:“乖,让二哥好好操会。”
二哥吃口肉【修改中,跳过
本章修改中。正常跳过就可。
二哥再吃半口
他低头看着你,眸色幽深,眼神像淬过的黑玉,没有丝毫波动。薄睫垂落,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贪婪沉溺,带着点恣肆的疯劲儿。
冰冷的深海中突然爆发的火山,猛烈隐秘地灼烧。
你双腿发软,站立不稳,被裴知衍轻轻抱了起来。你靠在他怀里,头脑昏沉,身子软绵绵的,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动作。
给你洗了澡用浴巾裹好,长腿一跨,手臂一带直接将你抱起。转身的瞬间,浴室门被他用脚尖轻轻带开。
低头在你耳边问了声:“困了?”
你靠在他肩上,小脸泛着潮红,脸颊的温度还未褪去,双眼半阖,眼神迷离,带着几分疲惫和撒娇的意味。
“哼……”你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轻哼,尾音柔软,像是娇软的呢喃。
裴知衍垂眼看着你,抬脚迈出一步,准备送你回房间。就在他眼睫微微一抬时,目光直直对上了二楼的裴致行。
他没有抽烟,手指缓慢拨弄着左手手指套的银色戒指,凉薄的金属在他修长的指尖反射出一道细光。逆光将高挺的身形勾勒成一片深沉的暗影。光线透过门框的缝隙斜洒下来,淡漠的脸隐在光影之间,唯独那双狭长的眼在昏暗中轻轻眯着,宛如雷雨夜中矗立的巨大神像般诡秘。
银戒随着他指尖的拨弄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回荡在安静的空间里,似有无形的压迫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裴知衍顿了一下,那双桃花眼里的温度瞬间湮回原点,像潋滟的湖面突然凝固,没了涟漪。唇角勾起点弧度,模糊的笑意仿佛藏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收回眼神,转身将你送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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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
你急急忙忙起床,发现时间已近迟到,匆匆忙忙地洗漱着,嘴里带着点抱怨:“二哥,你怎么不叫我啊?”带着点之前没有的娇态。
裴知衍靠在门边,抬眼看你,带着些未明的笑意。似乎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怎么不对我多上点心?”
你一边刷牙,一边心不在焉地应着:“什么?”
五分钟后,你瘫软在他腿上娇吟,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身体被他紧紧抱住,炙热的唇不停地在你的脖颈、耳后来回舔咬。
两人衣衫完整,可往下一看,交合处是一片淫靡的狼藉。你的裙摆早已被撩起,湿透的内裤黏在大腿内侧,隐约可见他粗大的肉棒还深深地嵌在你紧绷的小穴里。黏腻的淫水不断从穴口涌出,湿透了你们下半身的布料,淫靡的水声随着他的轻微动作发出“啵啵”的响声。
他的手从你滑腻的大腿根滑向脚踝,拎起一双肉色丝袜,声音低哑:“抬起来点,嗯?”手掌微微拍了拍你发软的腿,试图给你穿上丝袜。
可你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全身烧得难受。
只听见“抬起来”三个字,哪里还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以为他又想要更多,发情似的顺从本能,屁股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往他硬挺的肉棒上蹭,湿滑的肉缝像是渴望更多一般,死死地吸着他的粗物。
“嗯啊……二哥……”你喘息着,腿间的黏腻已经溢满,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荡又下流。
他低头看着你这副骚态,眼神猛地一沉,轻笑一声:“骚妹妹,怎么连让你抬腿都听不懂……”他一手捏着你湿透的大腿,手掌狠狠压住你的臀瓣,大力往下摁,把你往自己粗大的肉棒上按。
腰身猛然往上一挺,炙热的肉棒“噗嗤”一声再次深深插进你那湿滑的小穴里,肉棒在你体内猛力搅动,粗暴得毫不留情,鸡巴又大又烫,直捣的小逼一阵抽搐。
“啊……”你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细碎的尖叫,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被他搅得四处飞溅,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顶弄,臀部急切地往后递,渴望被他再狠狠操弄一番。
“乖,等二哥给你弄完,再穿丝袜。”粗长的肉棒上满是你泄出的黏液,湿漉漉地一抽一插,龟头每次抽出来都能带起一层泛着光泽的水迹,青筋暴突的茎身嵌在你软嫩的穴壁间,肉缝因为他的插入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还翻出细嫩的粉色肉瓣,隐约夹着些许滑腻的白泡。
你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被他操透了,喘息声几乎断断续续。湿滑的交合处还在黏糊糊地摩擦着,淫液糊在大腿根和耻毛上,混合着那股强烈的腥味,整个人几乎要被欲望吞没。
“二哥,操得我不行了……”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你轻柔的娇吟声和湿滑的水声在空气中回荡。男人的身躯庞大有力,结实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背,肌肉在情动下微微绷紧。
他的大掌紧紧掐住你一边翘起的屁股,手指粗暴地将你那湿润的小逼口掰得更开,露出被操得红肿的小逼。湿滑的穴肉随着他每一下沉重的捣弄都被撑得大开又紧紧裹住肉棒,穴口每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又合上,淫水混合着白浊的泡沫不断溢出。
“嗯……啊……”你忍不住低声娇吟,胸前的乳尖因快感而颤抖。
突然,手机铃声在一旁响起,刺破了这片淫靡的静谧。你手忙脚乱地去抓旁边的手机,刚要滑向挂断键,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他低哑地笑了一声,长指灵活地夺过手机,毫不犹豫地接通,将它直接贴在你绯红的耳边。
“你还有多久?就差你了,领导刚才问你呢。”
你的心脏骤然一紧,电话里传来了同事催促的声音。你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音颤抖地应答:“嗯……大概半小时……”
他腰部的动作缓慢下来,指腹在你湿滑的穴口轻轻打着圈儿,细细碾磨着你还包裹着肉棒的小逼。
“好吧,你快点来,我刚说你在洗手间。”
肉穴因刺激收缩得更加紧致,疯狂吸吮着男人的肉棒。你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欲望被迫压抑的颤音:“我……嗯……知道了…………”
终于,电话挂断的瞬间,他猛然将你狠狠往自己怀里一拽,腰跨发力,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撞击着你已经肿胀的肉穴。连根处的耻毛都被湿透,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偶遇
一曲终了,你软趴趴地靠在裴知衍怀里,带着几分无奈抱怨:“迟到了啊,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得自力更生的。”
裴知衍低头看你,带着点浅浅的笑意,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你们领导也就想过个官瘾,不影响什么工作。”
你嗔了他一眼,推开他起身:“哼,懒得跟你说。”回房间准备换衣服。
呵,在他面前使小性了。
他那双桃花眼掠过你纤细的肩线,轻轻一眨,眸底似映上了点点星光。
永不知足的恶鬼叫嚣着,要将眼前人吞吃入腹才算罢休。
眼尾的弧度一瞬间敛回了原点,冷光在瞳仁中化开,泛着微凉的波澜,像寒夜里逼近的潮水,一层层压了上来。
即将破裂的堤坝,慢慢浮现出一丝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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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形清隽高挑,长腿一跨,几步便连带着助理和那些安排一起甩在身后,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
电梯里狭窄的光线打在他身上,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覆在半阖的眼帘上,眼尾细长微翘,压着一丝淡淡的烦躁。
睫羽微敛,唇角紧抿着,视线不经意落在上升的数字上。
1,2……7,电梯门开了,却没有相应的人员。低头看手机,眉心微微一皱,果然是8楼。
转身准备回,扫过角落的某个人影时,脚步骤然一顿。
是她。
少年眉梢微松,眉间那点隐隐的郁色仿佛冬雪初融。
墨色睫羽微垂,浓密的睫毛遮过眼下卧蚕,却掩不住眸中的光华黯动。
你感到不对劲。
心跳开始加速,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作祟,你试图掏出手机联系谁,指尖却因无力而滑过屏幕,连打字都显得艰难。
刚一推开宴会厅的大门,外面的空气迎面扑来,却没有带来丝毫清爽,反而让你的身体愈发燥热。
男人带着笑意,伸手挡在了你面前,语气轻佻:“这么快就走啊?喝得不够尽兴吧,来,陪哥再喝几杯。”
身体的虚弱让你无力反抗,意识愈发模糊,连呼吸都变得不畅,眼前的男人步步紧逼,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试图后退,可脚步踉跄,根本站不稳。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夹杂着令人厌恶的意味。
忽然,一只修长而紧致的手臂环在你的腰间,将你轻轻揽入怀里。
“滚。”
头顶传来的冷冽的男声带着些许未褪去的少年清朗。
那位同事被突然传来的强烈气场逼得下意识后退两步,又不敢多言,只得匆匆离开。
你抬起头。
是周景殊。
始终是那副矜贵疏离的模样。
少年身姿修长挺拔,贴近的胸膛温热而坚实,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苏合香。
他低头看你,睫羽极黑极长,微垂时如鸦羽般轻扫眼睑,遮住那双琥珀色的眼瞳。
不曾笑,甚至连表情都几乎不曾改变过,却莫名让人感觉,他此刻心情很好。
”姐姐。“
”还欠我一个人情。“
他将你拘在怀里,没用力,你也逃不掉。
“嗯?”你意识朦胧,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鬓边几缕碎发散落,微微仰着头,下颌线条细长柔美,生生淌出一股勾人的春情。
他笑了下。
极浅,仿若一缕浮光掠过水面,转瞬即逝。狭长的眼尾微微眯起,弧度柔和了冰冷的轮廓,露出几分让人意想不到的可爱。
”别说话,我带你走。“他的身形修长,线条清晰,纤薄的衣料紧贴在匀称的肌肉上,微微的力道透过布料传递出一股无言的安全感。轻易将你拦腰抱起,进了电梯,刚好遇见上来寻他的助理。
”周老师---“助理剩下的卡在喉咙。
你将头埋在他怀里,旁人只能看见你露出来的雪白下颌。
周景殊微微偏头,那双眼像笼罩在沉寂的雾霭中,幽深而漠然,没有温度。:”负3。“
在光影中,那层冷意无比鲜明,沉郁的气息弥散开来。
助理老老实实按了。
他没说话,助理也不敢问。
祖宗,流量明星玩女人直接塌房啊。
你热的难受,轻轻哼了声。声音压得极低。
又娇又欲,似哭似吟。
助理绷紧身体,害怕自己被灭口,又忍不住看了周景殊怀里的你一眼。
乌黑的发丝散乱地垂落,遮住了你半张脸,只露出那抹红得滴血的唇,微微张启,隐隐约约露出湿润粉舌,轻触唇齿间,唇上的艳色在暗光中更加鲜亮。
助理咽了口口水,收回眼神。
负三层到了,金属摩擦的轻微声响在空荡的车库里回荡。周景殊抬起下颌,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助理:“车钥匙。”
助理连忙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递给他。
周景殊随手一握钥匙,转身时动作干脆利落。
薄薄的衣料勾勒出他紧实的腰背,怀里的人儿被他稳稳抱着,软软地贴在他胸前。
随着他离去,沉静的苏合香在空气中寂灭。
助理看着周景殊的背影挠头:他是不是刚才瞪了我一眼?
表弟吃口
车后座昏暗狭小,眉眼精致的少年正在打电话,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他却早已失去耐心,声音冷淡:“嗯,尽快过来。”
周景殊挂断电话,随意地把手机扔在一旁,转头看向身旁的你。
你中了情药,理智早被药效击碎,湿淋淋的小逼已经完全翻开,紧贴着他的腿,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热热地黏在皮肤上,糊得一片糟。整个人像一只发情的猫似的,不断挤蹭着他的腿,小逼急急的往上磨,穴口不安地翻张着,肉唇粘腻得像要吸住他的大腿。
你的小逼已经完全展开,逼唇随着你的动作一张一合,淫水顺着大腿根不断往下流,甚至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全身发软地往他身上倒,呜咽着:“给我……求你……”
周景殊拍了拍你翘起的湿滑臀肉,手掌一用力,便带起一片淫水的粘腻感。
“姐姐这么磨,小逼都快粘在我腿上了,还想要什么?”
少年低声轻笑,掐着你的腿直接将脸埋入你的腿间。
热气扑在你敏感的穴口,他的舌尖猛然一卷,粗糙的舌面摩擦着那片已经红肿的嫩肉,贪婪地啜饮着你溢出的淫水。
“啊……嗯!”你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双腿颤抖不止,指尖死死抓住车座,浑身被欲望拉得紧绷。
他的舌尖上下翻搅,尖利地在你敏感的肉核上打着转,时不时重重一压。发出“啧啧”的声音,似是要用舌头要将你的肉穴奸淫到崩溃。
“嗯……啊,太……太爽了……”
你的屁股随着他的舌头节奏起伏,不断往他的脸上磨蹭,小逼软烂得像是要把他整张脸都吸进去,淫水被磨得“噗嗤噗嗤”地响,溅湿了他的下颌和座位。
灵巧地舌头在你敏感的小穴内外舔弄,舌尖不时轻轻挑拨你颤抖的嫩肉,又带着恶意地重重吮吸。你的穴肉因剧烈的刺激而疯狂收缩,“噗呲噗呲”地挤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他的嘴唇。
“嗯哼……姐姐发情了。”他声音低沉,嘴角带着湿润的淫液,稍微抬头看你。少年的技艺精湛,大舌的顶刺像是电流炸开在你的神经里,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
舌根一挑一刮,湿滑的肉壁被他舔得发软,逼得你浑身打颤。
“呜……要到了……”你忍不住哽咽出声,身体绷得几乎僵硬,高潮猛的扑来,你的身体一下子弓起,小穴猛然收缩痉挛,湿润的肉壁急促的像是贪婪地吮吸他的舌尖。
穴口瞬间喷出一股热流,淫水四溅,打湿了他的唇舌。
“姐姐真他妈十足小淫娃。”他舌尖舔过唇角的淫液,看着你被他舔得娇喘不止、淫水飞溅的模样,猛然一把将你拽起,双手紧紧掐住你的腰,将你直接翻过身跪在车后座上,翘起柔软的屁股。
你的小逼还在泛着亮光,水迹顺着大腿根淌下,映在他眼中愈发刺眼。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喘息,小逼就已经狠狠地贴在他硬挺的肉棒上,湿滑的嫩肉直接被压得变形,黏腻的淫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裤子。
“姐姐的小骚逼水这么多,弟弟给你塞住好不好。”他伸手一翻,将你的小逼唇肉完全掰开,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因为情欲充血泛红,已经湿得发烫。用力捏了捏你肿胀的穴口,腰一挺,炙热的龟头猛然顶入了你那湿透的穴口。
“噗嗤——”一声,湿滑的肉壁瞬间被撑开,穴口紧紧地吞住了他的肉棒。你全身一颤,眼睛瞬间瞪大,惊喘出声:“啊……!”
他的姿势极具压迫感,一只手扶着你翘起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你的臀瓣,腰部猛然发力,肉棒一下子捅进了你体内,带着沉重的撞击力,连带着你的身体猛然向前一推。
硬挺的粗长肉棒每次进出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噗呲噗呲”地在车厢里响个不停。
“嗯……”他声音暗哑。
你的小穴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变得更加湿滑,穴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吸吮着。肉壁因为高强度的摩擦而肿胀泛红,淫水如同瀑布般顺着他的粗大阴茎往下滴落。
他猛然加快了节奏,腰胯急速撞击着你翘起的小屁股,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重重的冲击,你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他的力度,双腿发软,穴口紧绷得几乎无法承受。你无力地趴在车座上,娇喘着,细细呻吟:“插的好深……太深了……”
可少年的动作毫不停歇,低笑着继续用力操弄着你的小逼,腰胯用力一顶,将肉棒狠狠捅进你最深处,龟头顶在你敏感的宫口上,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快感。
“夹得弟弟鸡巴都快断了,姐姐。”他的手指在你泛红的穴口外按揉,感受你不断喷涌的淫水。
外面似乎有人经过,你整个身子都被他压在座位上,双手死死抓住车座,拼命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压抑住那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声。
粗壮的肉棒在你紧绷的穴口间来回抽插,捣得你浑身颤抖,湿滑的穴肉被他撑得泛红,黏腻的淫水几乎流成了溪流。
“啊……嗯……”你喘息细碎,眼神迷离,脸颊因快感和羞耻而泛红,泪水顺着眼角溢出。小穴被他的粗长肉棒撑得紧紧绷开,肉壁火辣辣地摩擦着他的性器,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一般。
“噗嗤、噗嗤——”水声黏腻,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清晰无比。
“呜……别……啊……”你捂住嘴,试图掩盖快要溢出的呻吟,身子却软得连撑都撑不住。
“嗯?”少年眼神暗得发烫,手掌狠狠一巴掌拍在你翘起的屁股上,紧接着粗暴地捏住你泛红的嫩肉,拽着你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撞向他挺动的腰。每一下都捅得你眼前发黑,肉棒深深顶到宫口,龟头压得你浑身颤抖,穴肉一阵阵地收缩。
外面脚步声近得可怕。
你害怕得发抖,心脏狂跳,拼命咬着手指,但小穴却湿得更厉害,穴口不由自主地在疯狂地吸吮他。
“唔……不,不要…会被发现…”你咬着手指,眼里满是泪光,想要求饶,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无法组织语言。小逼的唇肉被他的动作反复摩擦,穴口每次都被撑到极限,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淫水像决堤般溢出,湿透了你的大腿根,滴落在座位上。
“姐姐别怕。”少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反而越发用力地抽插,腰胯如同安了马达一般,疯狂地冲击着你湿漉漉的小穴。肉棒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将你狠狠撞向车座,整个身体都被他操得绷紧,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下身的力度骤然加剧,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捅进你最深处,龟头抵在你那敏感的宫口,重重碾压,仿佛要将你贯穿。
“唔……啊……”你拼命咬住手指,泪水不住往下落,身体却因为过度的快感几乎要崩溃。穴口紧紧收缩,疯狂地吸吮着他,像是要把他吸进身体最深处。淫水飞溅,湿滑的黏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整个座位都已经湿了一片。
可少年却愈发残忍地顶着,手掌狠狠按住你的小腹,肉棒像铁杵一样狠狠碾进去,拔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嫩肉还紧紧缠绕着,带出一串淫水。
“姐姐叫得这么甜,谁听见都想操。”
病房
周景殊低头,指尖绕过你的脖颈,替你拉好衣领。
车内光线昏暗,少年鼻尖那颗小痣在侧光里浅浅显现,睫羽低垂,压住了他眼底那点未尽的欲意,像潮水退去后留在岸边的一丝微湿的痕迹。
外套的边角在他长指下轻巧翻起,落在你的肩上。
你在他怀里,苏合香混合着交欢后未完全散去的温热气息,带着一种令人沉溺的迷醉。思绪迷迷蒙蒙,任由他摆弄。
周景殊将最后一颗扣子系好,指尖轻轻拂过你的衣领,整了整。细致地将你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吻你的双唇。
“让我再抱会儿,送姐姐回去,好不好。”他的嗓音带着不常见的温柔,混合着隐约的疲倦,缠绕在你耳畔。
你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周围的世界似乎逐渐变得模糊,缓缓昏睡过去。
片刻
车外等候多时的司机上了车,动作轻而利落。关门声在车厢内显得格外沉闷,他坐在驾驶座上,微微侧过身,恭敬轻声:“少爷。”
”走吧。“
周景殊看着怀中的你,唇角不明显地勾起,像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浅笑,光线打在他眼下浅浅的卧蚕处,那点笑意轻柔地扩散开,带着几分纯粹的愉悦。
车缓缓驶入夜色,车灯划过寂静的街道,将斑驳的光影打在两侧的建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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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被柔和的灯光笼罩,静谧无声,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压抑的寂静。
“裴先生,病人受药物影响,已经做了紧急处理。她现在体内的药性已经基本代谢完毕,但仍需休息几天。没有其他明显伤害,只是身体有些虚弱。”院长手心满是冷汗,声音小心翼翼,身形微微前倾,双手规矩地交迭在身前。
裴致行微微动了动手指,那只戴着银戒的右手轻轻抬起,指尖轻掠过空气。
院长如蒙大赦,急忙点头,连连应声:“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他抹了抹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小心地退了几步,连脚步声都压得极轻。
裴致行站在病房外看了片刻,冷白的光线打在他身上,漆黑的眸子映出淡薄的光泽。他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周遭仿佛凝滞,连呼吸都显得压抑。
随即转身离开。
不远处几个西装人员像是捕捉到了某个信号,原本守在暗处的身影也在他走开的同时,悄然无声地跟随他的步伐撤离。
整个空间仿佛随着他的离开,重新松动了几分,那种沉沉的威压随他一同散去。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模糊的光线逐渐清晰。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你呼吸的声音和身旁细微的动作声。
低头一看,裴知衍正坐在你身边。苍白的唇线在昏暗的光下勾勒出一抹疏离的冷意,然而那缱绻的动作却无比缠绵。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正将你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每寸皮肤仿佛都被他细致地抚过。
你吸了吸鼻子,只是觉得身体和心里都酸软得厉害,像是渴望被安抚,又带着点儿说不清的无助。
你轻轻喊了一声:“二哥……”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
裴知衍的动作微微一顿,缓缓抬起头,目光从你的手转向你的脸。他的脸上依旧维持着浅淡的温柔,但你总感觉他的目光有些重,似乎藏着些你看不懂的东西。
“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你点了点头:”有点渴。“嗓子有些干涩,身体也像被掏空了般的乏力。
你的目光落在他依旧握着你手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有力,轻轻地把你的手圈住,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你的手,轻轻捏了捏你的指尖,动作熟练自然,似乎不愿放开。
“等我。”
裴知衍站起身去给你倒水。修长的身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冷。
视线扫过面前他喝过的杯子,细长的手指间拎着瓷杯接水,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来,喝水。”他的语气温柔得有些不合时宜,半倚在病床边,微微侧身扶住你的肩膀,让你半靠在他怀里,举杯喂你。
你靠在他的胸口,微微仰头,水顺着你的喉咙缓缓滑下,喉间发出一声极浅的吞咽声,眉眼半垂,喝水的动作柔软又缓慢,唇角沾湿了些水珠,像盛夏枝头摇曳的露珠。
他勾起一丝笑意,眼尾轻挑的弧度极微,只在低垂的目光里,轻若蛇信般地游离。
“这次的事情……”你犹豫的看他。
他没提,但你想知道。
裴知衍放下水杯,神色幽冷:“查过了。几个兴风作浪的二代。”顿了片刻,继续道:“至于周景殊……”
你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想掩饰内心的慌乱。这个小动作似乎被他捕捉到,他的眸色暗了暗,手掌顺势从你的手指缓缓向上游走,滑过你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你耳垂边,缓慢地摩挲着。
细微的摩挲轻轻压在耳垂上,似是一根细线缠绕进了神经,一层浅浅的涟漪,在你的肌肤上酥酥麻麻地蔓延开来。仿佛深处在这一瞬交织、缠绕,缄默而隐秘。
“他应该是碰巧。”裴知衍换了个说辞:“周景殊……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你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眼神中透出几分无知无觉的单纯,似乎没理解他话里的深意,只轻轻点了点头:“哦。他还挺好的。”
他微微垂首,额前几缕黑发散落,掩去了他的神色。漆黑的眼瞳像是蒙上一层湿雾。手指无声地摩挲着你的耳垂。
你感受到身后人的沉默,眼神里带着几分困惑:“二哥?”
裴知衍沉默了许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不说他了……来接吻吧。”
你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手便轻柔地捧起你的小脸,低头覆上你的唇。呼吸洒在你的颈侧,像一条发情的蝮蛇,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他吸走,只剩下摩洛哥玫瑰的气雾弥漫着,仿佛能滴下水来。
交缠间唇齿满是温热与欲念,他的声音沙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像是在耳语,又像是一种隐秘的告白。
你只能感受到自己呼吸急促,缱绻交错的亲吻如同在密林深处悄然爆发的暴雨,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潮意。
“二哥……”你断断续续地呼唤。
他的吻缱绻而漫长,舌尖轻轻滑过你的唇角,含住了你未合拢的唇:“你提别人,我不开心。”缓慢地将你放开一些。你喘息未定,他的手指轻轻擦过你湿润的眼角,柔软的肌肤在指腹下绷紧又轻颤,像是被压抑许久的饥渴,在这触碰中隐隐地发出哽咽般的回应。
他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笑:
“好么?”
又要迟到
中秋
夜色笼罩着城市,车窗外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朦胧的光晕。车内气氛静谧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车后座狭窄的空间里,你被他牢牢拘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空气中弥漫着他独有的摩洛哥玫瑰香气。
他的吻像是一种缓慢而刻意的折磨,一下接着一下,吻得你心神不宁,想要推开,却又忍不住沉溺。
“二哥...家宴开始了...”你细声轻颤,声音里带着点焦急和隐忍的祈求,想要提醒他,却被他清浅的笑声打断。
“家宴?”他抬眼看了你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潮湿的笑意:“不急,家宴不等人,但你得等我。”他的唇滑过你的脸颊,舌尖掠过你耳后的肌肤,带着冰凉的温度,却让你全身发烫。
你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紧贴着你,胸口的触感冰冷,可身上的气息却带着令人沉沦的炙热,像是要将你彻底融化。
“别急...”他低声呢喃,指尖慢慢向下划过你的大腿,最后停在你腿间,隔着裙布用力按了按。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舌尖轻轻舔过你的耳垂,低声呢喃道:“你这里...已经这么湿了。”
你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摩擦着你被撩得肿胀的阴蒂,带出一声“啧啧”的黏腻声响,像是你身体深处渴望的回响。你的小穴一阵紧缩,淫水顺着他的指尖涌出来,淌在他的手心。
“嗯…二哥…别这样…”你的声音断断续续,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指尖突然用力,隔着布料狠狠地碾压在你的敏感点上,腿间的小逼被他折磨得越来越湿,浓郁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的车厢内,带着强烈的腥甜味道,刺激着你每一根神经。
裴知衍听着你无助的呻吟,低头在你耳边说道:“这样不是更舒服?想去家宴?还是想要?”
他的声音低沉且沙哑,像是毒蛇的嘶鸣。手指在你腿间越来越快地揉弄,指腹不断碾压在你的阴蒂上。
“嗯…啊…”你咬着唇,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渴求。你的身体早已被他挑逗得无法控制,小逼内里泛着淫水,肿胀的肉唇红得发亮,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散发出强烈的气息。淫水从你肿胀的穴口一滴滴滑落,顺着你的大腿形成了一条湿润的痕迹。
“你看,你已经湿成这样了。”他低声笑着,声音带着几分挑逗,“还想着家宴吗?嗯?”裴知衍的手指毫无停顿地碾压着你敏感的阴蒂。你双腿颤抖,身体被逼得紧绷又发软,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你的每一寸神经。你咬紧了唇,眼泪几乎涌上眼眶,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发出一声软弱的呜咽。
“嗯…唔…啊…”你再也忍不住,肉穴猛然抽搐痉挛,直顶上高潮,腿间的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根不停地往下流,沾湿了车座。你紧紧咬着唇,却无法抑制自己被弄到高潮的身体反应,浑身颤抖不止,感觉腿间的肉缝被他玩得快要烂掉了。
“好湿啊,真是够骚的。”裴知衍低低地笑着,手指依旧没有停下,继续在你湿滑的小穴上来回揉搓。你浑身一阵阵发软,趴在他怀里,嘴唇还在轻轻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他低下头,在你耳边轻声:“这样就高潮了?真敏感啊,那再来一次吧。”
咔哒-“是解开皮带的声音。
裴知衍把你轻轻拉到他腿上,面对面跨坐着,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际。他没有脱掉你的内裤,而是直接拨开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布料,露出你早已湿得不成样的小逼。
手掌扣住你丰润的屁股,指尖轻轻捏揉着你柔软的臀肉,他低头看着你那红肿的穴口,轻轻顶弄着,一点一点缓慢地插入。粗硬的肉棒仅仅是浅浅地没入,压在你湿滑的穴唇上,来回磨蹭,故意不给你彻底的贯穿。
你的小逼被他挑逗得一阵阵痉挛,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湿滑的淫水涌了出来,顺着你肿胀的肉唇流下,染湿了他的腿间。那股浓烈的湿热腥甜味道充斥在车厢里,带着无法忽视的色气。穴口泛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顶弄都能带出黏腻的“噗嗤”声。
“嗯…嗯啊…”你忍不住低声呻吟,双腿发软,身子随着他缓慢的顶弄微微颤抖。穴口被他捣得一阵阵发紧,肉缝湿得不堪重负,淫水不断从缝隙中溢出,渗透到内裤的边缘,滴落在他的大腿上。你的小逼渴求着更多,可他却故意停在最浅处,每一次都只插入一点,挑逗着你最敏感的地方。
“这么急?”裴知衍低笑,声音带着恶意的调侃。他的手掌在你屁股上微微用力,逼得你根本无法动弹。你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肩头,想要更多,却被他牢牢控制住,身体被欲望撩拨得愈发敏感。
“二哥…求你…快点…”你哽咽着,声音颤抖不已,身体急切地渴望着他的深入。小逼被他折磨得湿滑不堪,肉缝紧紧夹着他那根粗大的欲望,穴口被他顶得红肿发亮,软肉一缩一缩地渴求着他更深的插入,却只能感受到他那浅浅的摩擦。那根硬物在你体内慢慢的摩擦,每一次浅浅地插入都始终得不到足够的满足。
“想要快点?你自己动啊。”他的声音低哑,手掌却按住你的屁股,逼得你只能无助地呻吟。小逼湿得泥泞不堪,肉缝不断紧缩着涌出更多的淫水,像是渴求着彻底的占有,可你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这可怕的折磨。你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无力地趴在裴知衍的肩头,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哀求,身体在他的折磨下剧烈颤抖,心底的欲望像烈火般灼烧着你。
“二哥…求你…求你插进来…”你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身体已经被他撩拨得不堪重负,穴口因为渴求他的进入而一阵阵紧缩着,淫水不停涌出,滴落在他的腿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裴知衍低下头,看着你那渴求得一塌糊涂的小逼,手掌慢慢放松了对你屁股的控制,腰胯一挺,终于狠狠地贯穿了你。粗硬的肉棒毫无预兆地一下子全根没入,直接捣进你湿滑的穴口,猛然之间你身体一僵,快感像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
“嗯啊——!”你忍不住一声娇喘,身体瞬间绷紧,连脚趾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感蜷缩了起来。小逼早已湿得烂成一片,肉缝紧紧夹住他那根粗硬的肉棒,仿佛要把他整个吸进去。你浑身颤抖着,感觉他那根巨物贯穿了你最深处,逼得你喘息不止。
他眯起双眼,双手再次捏住你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抽插。粗大的肉棒来回碾压着你敏感的穴壁,带出阵阵黏腻的淫水,“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他的顶弄越来越响,你的小逼紧缩着,不停地涌出更多的淫水,仿佛要将他的欲望全部吞没。
“这么急着要?现在给你了,嗯?”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每一下都插得很深,肉棒贯穿你的小穴,仿佛要把你整个人操透一般。你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完全被他的欲望所掌控,淫水四溅,湿滑得发烫。
“嗯啊…嗯…好深…”你已经忍不住连声娇喘,身体随着他的顶弄剧烈颤抖,小逼渴求着更多的快感,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越陷越深,连脚趾都因为快感而蜷缩不止。裴知衍的肉棒狠狠地在你体内抽插,双手紧紧捏住你的屁股,不断用力将你的小逼贯穿到底。粗硬的肉棒每次都全根没入,碾压着你已经肿胀发热的穴壁,带出越来越大的“噗嗤噗嗤”水声。
狠狠地插了百十下,顶得你浑身发颤,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你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双腿已经软得无法合拢,整个人只能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冲撞而剧烈颤抖。
“嗯啊…啊…二哥…太深了,小逼要被二哥插坏了…”你声音已经破碎,整个人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小穴被他一次次捣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就在你几乎被操得失去理智时,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车内的淫靡氛围。
裴知衍停顿了一下,低头瞥了一眼电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却没有停下动作。他低下头,笑着在你耳边低声诱哄:“这么浪,怎么会坏?”
话音刚落,他指尖用力地揉压着你已经肿胀敏感的小豆豆,带出一阵刺骨的快感。你的肉穴在他的强力冲击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瞬间紧绷,肉缝紧紧收缩,将他的肉棒夹得几乎要绞断一般。
“嗯啊…二哥…我要…到了…!”你哭喊着,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剧烈抽搐,快感如潮水般瞬间将你淹没。你的穴口猛然一紧,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淫水如泉涌般喷了出来。绞的他也狠狠地顶入你最深处,粗硬的肉棒在你紧缩的穴口里一阵抽动,灼热的白浊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深深地灌进了你的小逼。
“嗯啊…啊…!”你被他强烈的射精冲击得再次颤抖,身体无法抑制地痉挛。大量的精液混合着你的淫水,顺着你红肿的穴口往外流。
“含着我的精液,乖。”他手指紧紧按在你的穴口,感受着你那湿滑的肉缝在他的触碰下微微收缩,牢牢将他的精液锁在体内。你无力地趴在他肩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只要你,好不好
云层深处的月光洒落在庭院中,斑驳树影与花园的光雕互相交织,勾勒出夜色里一片朦胧的奢华。
二楼。
裴致行坐在黑檀桌后,窗外昏沉的天光洒进来,映在睫羽投下一片浓密黑翳,狭长的眼尾压出几分锋锐,薄薄的光线从他的眼下滑过。
靠在落地窗旁的周景殊半侧着身,肩膀线条流畅,身量修长优雅,双腿笔直,垂下的手指轻轻碰触着玻璃。:“那边的态度有了变化。”
裴行俭抬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京城不希望看到我们的合作成功。”
男人反应平平,似乎是不值得为此费神:“我会处理。”
“政策上的承诺还不够。”周景殊略微偏过头:“我还需要实际的支持,比如资金和资源的倾斜。”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地在桌面轻敲,节奏缓慢,却像暗潮涌动般隐含着几分深意。片刻后,他只是微微抬眼,声音冷淡却压迫十足:“你的。还是他们的。”
周景殊看着楼下庭院中和裴知衍一起进来的你,眉宇间的郁色微敛,少年清俊的轮廓在静谧中透出一抹含蓄的温情:”我无意和你们争夺无上权力保障的交配位。“
”我不过是野心家们的代言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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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衍替你将发丝整理好,将有些狼狈的你拢在怀里从庭院进。
夜色笼罩下,庭院被柔和的灯光勾勒出清冷的轮廓,映得他微垂的眉眼愈发清冷。眼角眉梢不动声色地敛起了方才的温情,眸中幽暗如潮水般重新归于平静。
一旁的侍者站得笔直,眼中掠过惊讶,但却不敢多言,只是恭敬地推开门。
你微微低头,裴知衍淡声对一旁的侍者:“带路去休息室。”随后低眉轻笑,轻不可闻地对你补了一句,“怕什么。”
侍者一声不吭地领着你们穿过走廊。停在休息室门外垂首示意。
你刚要转身关门,裴知衍却单手抵在门上,进来后微微一用力将门带上,发出细微的“咔嗒”一声,将你与外界隔绝在这房间内。
休息室里亮着一盏温黄的壁灯,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你心头一颤,不知该退还是该继续,轻声道:“二哥,刚才不是说……让我换衣服么?”
他清冷的唇线压出一丝笑意:“是让你换,但不一定要一个人换。”
“二哥……你你你……”你瞪大双眼,从没发现他还有这般。。。。理直气壮耍赖的样子。
“我怎么?”他慢条斯理地凑得更近,指尖不紧不慢地绕过你肩头,像蝮蛇一样绞着微微收紧,迫得你直视他,声音夹带着一点潮湿的缠绵缱绻:“你该习惯的,我帮你,照顾你。”
”哼。“你低头摸索衣扣,礼服肩带松垮地滑下来。
“乖,听话。”他整洁无暇地将所有情绪藏进沉默的目光里。替你褪去皱巴巴的礼服,动作一贯的克制而流畅,冷白的指尖像是不染情欲的画师,静静描摹着眼前的轮廓。
低下头的瞬间,呼吸里摩洛哥玫瑰与交合后的甜腻交织而来,静默又绵长。
甚至给你脱下内裤时,神态也冷然沉敛,可偏偏眼神却仿佛要将你都收进眸底,逐寸玩味,掠夺殆尽。
顺着你湿透的内裤一路下移,最终回到小逼上,盯得你呼吸一滞。敏感的嫩肉因为之前的交欢而微肿,透出一丝淡淡的粉色。湿滑的白浊精液仍然残留在穴口周围,顺着微张的肉缝隐隐滑落。薄薄的淫水掺着那白浊精液,微微泛着光泽,黏稠地覆在柔软的穴肉上。淫靡。
他的视线丝毫没有避开,一寸寸地碾过你湿润的穴口,空气中若有似无地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腻香气,你的嫩肉微微颤动,轻轻收缩着。
裴知衍自然流畅的半跪着给你穿上内裤,没有半分情绪外露,清冷得几近禁欲。但目光下透出的沉沉欲意,像是贯穿了你还含着精液的肉缝,狠狠侵犯了里面。
你忍不住轻微收紧双腿,但肉穴因为这无声的压迫反而愈发敏感,穴口微微颤动,细小的肉缝在紧闭中又无可抑制地泛起湿意,薄薄的内裤黏腻地贴着,娇嫩的肉缝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裴知衍手指缓缓扣上你礼服的最后一颗纽扣,即便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那目光却像是要将你逐寸剥开,捏在掌中玩味。
“二哥……”你哑声唤他,声音不由得有些发颤。
他只是淡淡地抬起眼,克制得无可挑剔,仿佛对你的反应毫无察觉:“怎么了?”
你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法把心里那句“眼神别太过分”说出口,只得别过脸,气鼓鼓地绷着脸不去看他。
耳边传来他轻轻的一声笑,那笑声淡淡却隐约带着点愉悦,让人更加羞恼。
平日里冷淡的眼漫开柔淡温意,仿佛正忍耐着什么难得的怜爱之情。
他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顺势扣在桌沿,身形弯下时恰好将你困在视线中:“嗯?不高兴了?”指尖轻轻地停在你腰间,淡淡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带着点温度的摩挲,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压抑。
“二哥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他像是在你耳边安抚着似的,凌乱的黑发散落在他冷白的额前,隐含着睚眦必报的畅快,“只是想看看,我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
叁年来被你无知无觉撩拨的哀怨早就化作毒蛇,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他偏要让你体会他的为难,哪怕一分也好。
你哑口无言,只能无理取闹的说了句:“不管,就是二哥的错,跟我道歉。”
裴知衍愣了片刻,随即低低笑出声,那笑意像拂过水面的清风,幽深又压抑。
故意放低了声音,在你耳畔含笑低语:“好,我的错,二哥道歉。”他贴得极近,声音低哑,像一阵轻轻掠过的电流,将你的理智撩拨得七零八散。
言罢,他低头在你耳旁轻轻落下一吻。
“走吧。”
一楼大厅,灯光自雕花的水晶吊灯上倾泻而下,将宴席的每个角落映衬得瑰丽至极。偌大的餐厅被金色与深红交织的帷幔装点。
裴知衍刚落座不久,便被老爷子的人叫走商议事务。
你一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饿了,想拿个纸杯蛋糕。
正当你伸手时,那块蛋糕却被人先一步拿起,递到了你面前。
对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微微曲着,似乎并不带力,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像是雕刻在白瓷上的淡淡纹路。
熟悉的嗓音轻笑:“姐姐。”
你抬头,微愣——是周景殊。
他素来疏离的琥珀色眼瞳像是盈着细碎的星子,柔光晕开,连带着那惯常微垂的眼尾,也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润,泛起浅淡波光。
“是你?”
你微微愣神,看着他手中的纸杯蛋糕,脑海中隐隐浮现一些过往的碎片。周景殊,这个名字带着几分熟悉的陌生感,似乎在某个角落里曾被提及,却未曾深究。
你与裴知衍他们重逢叁年,参加几次家宴,却从未见过他。
心底一丝隐隐的猜测慢慢浮上来——姑姑的儿子。
那个家族中的禁忌,兄妹间不可言说的过往所生的孩子。
你从未想过他就是那个孩子,更没想到会在那样的情境下和他发生了关系。
周景殊表情未变,慢条斯理地撕开纸杯蛋糕外面的一圈包装,动作闲适得仿佛再普通不过。
“姐姐猜到了。”他重新将蛋糕递到你手边,语调淡淡。
你下意识接过,手指触及到蛋糕的瞬间,心里有些波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莫名的复杂。
“大概知道了。”你轻声应道。
他看着你接过蛋糕,笑意轻漾,眼下的卧蚕在光线中浅浅浮现,衬得这笑容带了些少年般的温软;
“姐姐,下次你来采访我,好不好。”
“只要你。”
少年的情感纯粹又自然,但却没有逼迫的意思。
就像此刻,即使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他仍保持着某种让你舒适的距离。
回家
周景殊对家宴兴趣平平,得了你的回答便离席了。
不多时,老爷子也终于宣布开席,裴知衍和裴行俭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旁。连父母也在他们下首。
你低头专注于眼前的菜肴,不去看父母冷凝的侧脸,仿佛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宴会结束。
你回过头,刚好看见裴致行越过人群走来,那抹利落剪裁的衣襟微微敞开,隐约勾勒出修长的腰身与内敛的力量感,行至灯影交错处,侧颜如同刀锋雕刻出的冷俊,狭长眼尾微扬,黑眸深沉且凉,似欲尽收眼底之人,却半掩锋芒。
他一走近,那种压迫感便隐隐蔓延开来,连站在他周围的宾客也下意识退开几步,无人敢正视那道冷峻高绝的身影。
裴致行淡淡睨了一眼,敛了些冷意,对你道:
“走吧,回家。”
“二哥呢?”你忍不住轻声问道,却也只能看到他微微偏过头来的冷淡侧脸。
“他有事要办,晚些。”他语气依旧淡然,顿了片刻,话锋一转,“你随我先回。”
裴致行脚步未停,你连忙加快步子跟上去,随着你的靠近,一股浅淡的奶香悄然飘入空气里。扰得他神情微微一滞,脚步放缓了些许。
只是隐约瞥了你一眼,目光淡得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抿唇,视线移开,暗色的眸子里盛着灯影微光,像裹了一层看不透的寒冰。
“上车。“
车内安静得只剩引擎的低鸣。
裴致行侧坐在后座,西装剪裁贴合肩背的弧度,每处线条都克制精致,隐隐透出压迫的冷意。他的腿微微交迭,裤线绷得利落,勾出修长而有力的轮廓。
略微侧过脸,幽深的眼眸在侧光下泛出冷静的暗光,注视着你。
”换了裙子?“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像是对他的问话毫不在意。“弄脏了,就换了一条。”
那声娇娇软软的回应带着不经意的甜腻,似是带了某种温软而缠绵的春情,仿佛被人悉心浇灌过一般。
“下次,”他的声音平静,带着微不可闻的压迫,“小心些。”轻描淡写地瞥了你一眼,眼神淡漠得让人无从揣测。
”知道了,大哥。“你低头靠着窗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敲打,与同事对接着上次采访周景殊的事。
随着你低头的动作,几缕发丝顺势滑落,脖颈间掩藏的几道红痕若隐若现,仿佛刻意被遮掩过,却仍难以掩去痕迹,像某种刻骨的印记般落在你雪白的肌肤上,直刺眼底。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抹痕迹,骤然生出几分冰凉的愠意。
可偏偏,那抹暧昧的痕迹映入眼中,竟叫他微微失神,心中那份厌恶之感无从排遣,像是一种毫无由来的逆鳞,强行压在心底,却越发觉难以忽视,越发感到刺眼。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微微收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右手的银戒,仿佛是在默默消磨某种的情绪,掩盖得深不见底。
只是片刻,他睁开眼,目光已然冷静如初。
你放下手机,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柔软的身姿随着动作微微绷紧又松弛,带着点无意识的慵懒。最近裴知衍缠得紧,搞得你身心俱疲,现下有些困意上涌,连睁眼的力气都觉得奢侈。
“我睡会儿……大哥,待会叫我。”话音还未落,你已经缓缓靠在座椅上,微侧着头,神情慢慢放松下来,呼吸逐渐绵长,昏昏欲睡地闭上了眼。
你身姿自然地靠在车座上,裙摆贴合在腰身,将轮廓勾勒得窈窕柔媚。懒懒散散地倚着,浑然不觉地透出一丝春情,像盛放的花朵般,静静地绽放在他眼前。
车内的光线昏暗,白皙的肌肤在晦暗中愈发柔软,染上些许暧昧的轮廓。
裴致行的目光静静落在你身上,车内安静到极致,隔音玻璃外的世界早已模糊,而他感受到的,只剩你温热的呼吸、肌肤细微的触感,和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仿佛只需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血脉在肌肤之下轻轻跳动,带着属于生命的温热和悸动。
白生生的、柔嫩的,却无比脆弱,像一抹欲逃不逃的微光。
车身轻轻一晃,你下意识滑向他那边,似要醒来,睫毛微微颤动,神色间带着一丝浅浅的迷茫。裴致行的动作比理智更快,轻抬起手,扣住你的肩头微引,让你顺势倒向他的肩膀。
你的呼吸绵软地洒在他肩头,带着微温的气息。
他眉头微蹙,指尖微微一动,克制着想要退开的冲动,手却始终没挪开。
那从未动摇的理智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肩头的微暖仿佛在他心上荡开一道细细的漪涟,连带着血液也隐隐发烫。
这种不受理智掌控的滋味,让他心底浮现出一丝隐秘的恼意,甚至于是种屈辱,却又带着难以抗拒的惑乱——
——如此贴近,如此近在咫尺,却偏偏是他不能碰触的禁忌。
眉间隐隐的戾意,与靠近时几乎紧绷的下颌弧线交织,呼吸收得紧而沉。他眸色微冷,唇边却带着近乎恼怒的轻哂,隐忍里透着些自嘲的——眷恋。
司机从后视镜中偷看了一眼,眼底的惊诧迅速掠过,显然是他少见的失态。
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到家。
司机欲给他开车,男人微一抬手,未曾抬头。
对方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站在车外,静候一旁,连多余的眼神也不敢往车内投去半分。
他轻轻阖了阖眸,微垂的眉眼隐匿在昏暗的光影中,似是勾连着某种隐秘的欲念与压抑的悸动。
半眯的眼眸中,是一片晦涩的暗涌,缱绻在眼底深处酝酿成沉沉的压抑,仿佛是极深的夜幕之下,只有沉睡的你能瞥见一丝裂隙。
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将你一寸寸收入眼底,似要将这份情绪埋藏进无边的暗色,不留痕迹。
你揉了揉眼,眼中还带着几分困倦的雾气,视线在模糊中对上裴致行的眉眼。
他微微偏头,侧过脸,指尖不动声色地从你肩头抽回。
你下意识地推开车门,脚一落地才微微清醒了些,回头看向车内,见他依旧稳稳坐在那里,冷淡的目光从车窗内扫来,仿佛是始终疏离的守望。那一瞬间,你似乎捕捉到他眼底一丝隐隐的晦涩,但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大哥,怎么不叫我?”你带着微笑,语气中带着尚未散尽的困意。
裴致行的眼神微微顿了下,声音低沉而清淡,“见你睡得熟。”眼神又恢复那一贯的冷漠克制,“既然醒了,快进去,夜里凉。”
“大哥不回?”你吸吸鼻子,有些感慨:“你好忙。”
“今晚还有些事情。”他语气平淡,话语间听不出情绪的波澜。
你微微一笑,带着些玩笑的语气,似有些埋怨地说道:“大哥总是忙,不知什么时候能消停一阵。”
裴致行未答,目光在你脸上停留片刻,细细描摹:“总有时间。”
这话说得不急不缓,像是安慰,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却未察觉,只觉得他今日的神情比往常多了几分凝重,仿佛话里有话,又像只是你的错觉。
“唉,好吧。我理解。”你冲他摆摆手。你理解他的野心,他的抱负,甚至他的残忍和冷血。你似有话未出口,又倏地隐去:“大哥辛苦,再见。”
他微不可察地收紧手指,微冷的夜风从身旁掠过,隐约浮现出一抹极淡的停滞,缓缓抬眸,声音依旧沉稳,却压抑着一种隐约的暗意:
“嗯,再见。”
待你转身走远,裴致行才微微垂首,神情似隐似现,凝滞在无声的思绪里,修长指尖摩挲着银戒,似有一丝漫不经心,却透出隐秘压抑的危险意味。
幽深眼底掠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像是在极力隐忍某种无法启齿的渴求,薄唇微动,似乎呢喃,却止于黑暗中。
告别【上】
半睡半醒间,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独特的摩洛哥玫瑰香气。
还未等你反应过来,被褥被他掀开,一阵冷空气袭来,你下意识一缩,他却趁机钻进了被子,从背后将你紧紧搂住,炽热的胸膛贴上了你光滑的脊背。
你眯着眼,意识迷糊中低声娇嗔:“二哥……又半夜……”声音软糯,带着被惊扰的慵懒和不满。
他没回应,只是贴上来,炽热的呼吸洒在你耳边。唇很快封住了你的嘴,带着眷恋和潮湿,一口一口啃咬着你的唇瓣,舌尖毫不犹豫地钻进来,重重地缠住你的舌头,不断深入,汲取你的呼吸。
大手已经滑到你的腰上,指尖在皮肤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纠缠,又像是在玩弄。
你被他的体型完全罩住,身后是柔软的床垫,面前是紧贴的结实胸膛,整个人被牢牢锁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唔……二哥……”你试图挣扎,却被他按得更紧。
他握住你的大腿强行分开,手指很快就探了进来,直接戳进了湿滑的肉穴,灵活地搅动着,带起一阵阵细碎的酥麻。逼肉被挤得微微外翻,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像是想把他推出去,但又无力做到。
“叫我做什么?”他微微垂眸,掺杂着晦暗如潮的执拗。
唇凑到你的耳边,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过耳廓,大手则更深地探入体内,指尖用力按压,碾住最敏感的那一点。
“怎么这么湿?”
你喘息着,眼角泛红,泪水盈盈。
无力地扭动着腰身,试图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但下体的反应却让他更加得寸进尺。他突然抽出手指,带起一股黏滑的水汁儿。
他眼尾因炙热而微红,注视着那微微张合的两片嫩肉,手指尖还在边缘轻轻掐揉。
“给二哥玩爽了,再放过你。”他忽然翻过你的身,将你的腰猛地抬起来,让你跪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两只腿被他分得大开,屁股高高撅起。
裴知衍的手掌揉捏着你的臀肉,另一只手把你的腰扣住,整个人从背后压上来,硬得吓人的阴茎在逼口蹭了几下,然后猛地贯穿进去,直直插到最深处。
“啊……!”你身体猛地一颤,小逼被撑到极限,被突然贯穿的感觉让你头脑空白,只能埋在枕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小逼水光淋漓,顺着腿根流下来,湿了一片。
他猛地捣入,深深顶到底,随后腰胯开始剧烈摆动,接连顶撞的百来下,炙热的龟头在肉壁上摩擦,肉腔被撑得满满的,逼缝不断地被撕扯开又重新绞紧,湿滑又紧致的仿佛要将他整根榨干。
两瓣嫩肉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微微翻卷出来,紧接着又被他粗硬的根部塞得没了踪影。软肉的缝隙中不断溢出淫水,亮闪闪地滴落在床单上,顺着大腿根一直流下,直至腿窝处凝聚成滴,滴答落下,淫靡得要命。
“二哥……太……太快了。”你整个人仿佛被操得要碎裂了一样,眼角挂着晶莹的泪光,迷蒙地盯着床铺。
每一次他狠狠的撞击,你的身体都会因为这股力道向前猛地晃动,双手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屁股被他强硬的双手抓得泛起红痕,来回晃荡,像是随时会被击碎。
显得尤为可怜——那双红肿的乳尖晃来晃去,嫩滑的洞口因为一次次猛烈的贯入而几乎张大到了极限,小穴里的汁水沾湿了他抽出时的整个茎身,让整根阴茎变得亮闪闪的,根部粗大的阴囊不断撞击在你的腿心,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快?还不够……”他眼尾泛着红,眼神里除了滔天的欲念,还有一种近乎可怖的缱绻。双手抓住你的腰,将你更加狠狠地往下压,同时腰臀更是用尽全力顶撞,每一次都像是想要将你完全操死在床上。
“啊…不要……唔…慢…慢一点……”你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拼命想要逃避那种快感的汹涌。
泪眼无助地望向他,但这只会更加激起他心底窒息的贪欲。
——想要将你生吃入腹的渴望。
他那双桃花眼带着湿意,似欲似火,低下头在你肩膀上咬了一口:“好想……把你吃掉……”
说着将你的双腿扛到肩上,用力一顶,迫使小穴里的嫩肉张到极限,似乎要将每一处敏感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剧烈的冲击让你发出难耐的尖叫,肉缝在他的粗长鸡巴的操弄下不停张合。
屋内的空气充满了炙热与湿腻,交合间发出“噗呲噗呲”的肉体摩擦声,汗水混合着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你被压在他的身下,双腿被他强行抬起,整个小穴被粗长的肉柱撑得满满的,湿滑的嫩肉随着他的每次顶入而充血吮吸,肉壁紧绞住那根硬得可怕的鸡巴,不断收缩却根本无力将它推出,反而像是迎合一般,贪婪地吸吮着。
“啊…不……二哥……”你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凄凄惨惨地捧着自己的屁股,爽得失了神,眼角挂满泪痕,显得可怜极了。
“不可以吗?”他的声音低哑。
你难耐地发出细碎的哭声,双手无助地在他背上抓挠着,却只换来他更加凶狠的抽插。
他看着你湿漉漉的眼神,像是要将你揉碎在掌心,十指深深陷进你的臀肉里,将那颤抖不止的屁股牢牢固定住,猛力将自己每一寸灼热都完全嵌入。
逼缝中的淫水随着这次猛撞飞溅出来,洒落在床单上,湿成了一片。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腰身在他的侵犯下动弹不得,任由那粗硬的鸡巴一次次捣弄在逼里,将你彻底操得失神,脑海中一片空白。
“啊…啊…太…太舒服了……”你再也无法控制,身体因那剧烈的快感而猛地绷紧,逼里像是被点燃一般,不停收缩绞紧着,无法抑制地崩溃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从逼口喷出,黏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他被这紧绞的感觉勾得更加狂热,逼里的湿滑感让他舒爽得仿佛要到顶,粗大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带起黏腻的淫水,逼肉不断翻卷着,逼口小小的缝隙微微张合,反复吞吐着那根深深贯入的巨物,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而不停摇晃。
告别【下】 y e hua5 .co m
操的太狠了。
你仰起头,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哭腔,随便找了个借口:“二哥…我…不要了…口…口渴了…”
“口渴?”
他未拔出那根粗硬的鸡巴,依旧深深埋在逼里。温热的龟头贴在逼心深处,像是在故意折磨你,轻轻地动了动。
床头小灯的暖黄光晕将你们纠缠的身影拉长,映在墙壁上,显得格外暧昧。床单因激烈的动作已经乱成一团,湿淋淋的痕迹布满整片床榻。
他缓缓起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强健有力的手臂将你从床上抱起,双手稳稳地托住你的屁股,将你那软嫩的小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胯上。
你整个人仿佛挂在他的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胸口紧紧贴住他那结实的胸膛,小手攀着他的肩膀。
他的肉棒依旧深深埋在你的小穴里,随着他站立起身,逼缝被迫扩张,隐隐能感觉到那粗大的龟头在逼内慢慢上移又再下沉,深处的嫩肉在这种姿势下被迫紧绞住那根坚硬的鸡巴,无法停止地抽搐收缩。
“唔…”你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小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眉头微蹙,泪水因快感从眼角滑落,你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努力让自己不至于滑下,但体内那根灼热而粗大的巨物每一次微动都带来剧烈的刺激,让你爽的几乎要崩溃。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d u7.c o m
他看着你那泛红的小脸,低声在你耳边道:“抱紧我…二哥带你去喝水。”
说着,他抱着你从卧室向客厅走去。
每迈出一步,他的胯部都带动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在你逼里更深地摩擦着,仿佛整个身体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被贯穿。你的双腿在他的腰间更加紧绷,整个身体因为这种激烈的刺激而不断颤抖,脸上泛起一片酡红。
他将你紧紧抱在怀里,看着你在自己怀里娇喘连连,泪水不断滑落的模样。
你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环顾四周,眼神中透着几分惊慌与不安。客厅一侧通往走廊的门关得并不严实,想到这里,你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慌,紧张得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你咬住下唇,声音颤抖地低声道:“二哥…大哥他…会不会…”
紧张的小逼也一阵阵的痉挛,搅得他腰眼发麻,还在你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猛地抽动了一下。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你那因紧张而泛红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乖,叫得再大声一点…大哥要是出来了,也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操得哭出来的…”
说着,他大掌一扣你的腰身,缓慢磨着你深处最敏感的嫩肉。
他呼出的气息缠绵又缱绻,看着你那双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抽插,那逼缝因恐惧和刺激而一开一合,带着微微的抽搐和颤抖,泪水从你眼角滚落,整个人因为这种强烈的交合而陷入了茫然。
可爱死了。
裴知衍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保持着贯穿的姿势,一手托着你,将水杯送到你的唇边:“张嘴,乖乖喝完。”
你迷迷糊糊的捧着水杯喝水,温水滑入口中,却因为他不断的抽插而洒落了不少,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浸湿了大片肌肤。
他低笑一声,看着你喝得狼狈,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道:“怎么了?喝水也喝不好?”
话音刚落,便再次用力一挺,粗大的阴茎深深贯入肉穴内,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他肆意的喘息和你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淫靡至极。
半小时后才堪堪算完。
被他操的狠了,更是犯困得很,趴在他怀里,由他将你抱进自己房间睡觉。
他低头贴近你的唇,温柔地吻了一下,那双桃花眼低垂着,瞳仁微晦,带着一种缱绻的柔和:“乖,我要去一趟国外,耽搁一段时间。”
你迷迷糊糊地伸手缠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整个儿埋进他怀里,声音中带着点不满的撒娇:“多久啊……不早点回来,我就不想你了……”
他轻轻抚上你的脸,低声哄着:“放心,不会太久。”语气柔和,却带着一种隐隐的压迫,仿佛在用这句话将你所有的情绪紧紧扣在他的掌心,微微低下头,在你额间留下一吻,低声道:
“乖乖等我。”
裴知衍抱了抱你,眸底的温柔转瞬即逝,只剩下一片幽深的暗色,抬手替你掖好被角,起身时眸光依旧凝在你身上。
良久,将要转身之时
——你突兀的拉住他的手。
他微微一顿,眼中泛起一丝浅淡的愕然。
“二哥,注意安全。”你的手指轻扣在他掌心,带着点无意识的柔软和依恋。
“我知道你和大哥有很多事瞒着我,我也不懂,但……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你们呢。”
你抬眸望着他,眼神迷离,像是有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以往素来懒散、无知无觉的你,此刻竟透出几分细腻的柔情,眼底流露出的情感极其轻微,却让他的眸色瞬间黯沉,连那一贯冰冷的理智也被这一丝温情轻轻敲击出裂痕。
十年的隔阂、隐埋的疯魔、深藏的怨念,此刻悄然溃散。
他怜你。爱你。又怨你。
医院那次他就知道,你对谁都一样无知无觉,自己,周景殊,大哥或者是某人也好,你只是没拒绝而已。
他不过是先出手罢了。
情执入骨三寸,进一步也痛,退一步也痛。
像是蛊虫互相蚕食,逼仄的情感最后在溃烂中蔓延出永恒干渴的恶鬼。
非要将你吞入腹中才算罢休。
他没办法好好爱你,非要夹杂点自相矛盾的为难,看着你因为他产生点情绪波动,似是镇定剂般,以此维持表象。
直至此刻,他才惊觉,你那颗石头做的心,似乎为他打开了一丝缝隙。
他望着你,怔然间像是水墨洇开微澜,一道微光悄然落在他心底那片封闭已久的黑暗中,撬开了一丝不曾触及的缝隙——
只因你眉眼间一点微末的波动,他竟生出细微的欣喜来,那漆黑的眼眸中,映出你孤零零的一道影。
调令
天光乍破,晓色微明,墙上时钟的秒针“滴答”作响,吊灯投下冷冽的光。
会议室长桌两侧,西装笔挺的官员们大多低着头,目光游离,偶尔抬眼小心翼翼地瞥向长桌的首位,不约而同地沉默着。
那位手段狠辣,执政叁年,还能留在官位上没有锒铛入狱的,皆是他的嫡系。
长桌的尽头,男人安坐其上。
光线在他面前勾勒出清晰的轮廓,眉眼在阴影与亮光之间映出一层晦涩的光。他穿着深色西装,肩背挺直,一只手随意搭在桌面。
指尖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手心的纽扣,细长的眼眸微垂,掠过眼尾的阴翳隐约泛出几分疏淡,似在瞬间晃了神。
像是大厦欲倾前的沉默,连呼吸的间奏都隐含压迫。
——没人敢抬头。
片刻的静默后,一侧的警察局长汪黎钧微微上前,短而整齐的发丝中隐隐泛着些许银色,鼻梁高挺,一丝不苟。
垂首低声询问:“各位都已汇报完毕,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裴致行手指微顿,纽扣停在掌心,指尖轻扣一瞬,眼底方才浮动的暗色倏然收回。
抬眸,语气淡然:
“还有一周时间,我将调任他处。江城的工作,需要各位继续推进。”
话音落下,室内依旧静默了几秒,随即众人纷纷点头应是。
“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确保各项工作顺利开展。”一位官员率先表态。
“您的指导我们会铭记于心。”另一人附和道。
裴致行眉骨微挑,将狭长眼形勾勒出几分与生俱来的睥睨:
“既然如此,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气场压得凝滞,众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身板,跟着起立,神色恭敬。
他起身离开,肩背像披覆冷冽的山脊,光影落在他西装的裁剪线上,勾勒出清隽修长的身形。
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口许久,房间里压抑的空气才仿佛终于找到了泄口。众人放松捏紧的手或是暗自叹了口气,随着他的离开而慢慢松弛下来。
汪黎钧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额角的一丝冷汗,目光低垂,看不清神色。
“调令快了。”一位年长官员低声嘀咕,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难辨的情绪。
另一人接过话,压低了声音耳语:“是啊。但裴知衍在江城。”
话音刚落,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保持沉默。
太阳神拉以日光引渡万物,带来晨曦的希望。然而神明的身影渐渐遮蔽苍穹,所有生灵都笼罩在他的俯视之下。
裴致行穿过幽暗的走廊,水晶灯在高处微微摇晃,光线被罗马柱截成一束束明暗交替的光影,时隐时现地投在他的脸上。
灯光映得他挺拔的身影越发冷峻,右手的指尖微微收紧,方才那枚纽扣在掌心已变得温热,沉甸甸的,却又让他心生厌意。
站定,缓缓松开手指,看着纽扣从指尖滑落,在空中下坠,旋转着,最终轻轻坠至垃圾桶底,没有一丝声响。
银戒在指间泛着微冷的光芒,将那点未出口的柔情湮灭,变成了他前行道路上的碎尘。
那枚纽扣仍在身后,静静地躺在垃圾桶内——曾在你衣领上无声崩落,最终落在他掌心,成为他心底隐秘情绪的一部分。
只是此刻,他似乎已将那颗连接着欲望的纽扣同所有的记忆一并无声地抛弃在这一片阴暗之中。
理智始终立于顶峰的王座。
情感是陌生的,性欲是不必要的,他生来就缺乏,也没有想要。
他在意的是如何登上权力的顶峰,让世界成为他意志外显的产物。
素来如此。
远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几位下属看见他从会议室出来,急忙迎上来,恭敬地低声汇报下一项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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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裴知衍床上醒过来,全身赤裸,只能套了一件他的衬衫,准备回自己房间穿内裤,刚推开门,就看见上楼的裴致行。
屋内因为昨夜一片狼藉,你下意识关上推开的门。
“大哥现在才回?昨晚一直在忙吗?”
男人脸上还带着一夜未眠的淡漠,疲惫的冷色掩在深沉的眉眼里。
看到你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视线落在你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衬衫上——宽松的布料松垮垮地挂在你身上,泄露出一截滑嫩的肩头与锁骨,晕染出些凌乱的痕迹。
衬衫的袖口略长,垂到指尖,衬得你的手腕格外纤细,软弱,像是从未沾染过尘世的污垢。
他未作回应,那双深沉的眼里似浮着一层若隐若现的凉意,幽暗中带着微光,像是在等待,又似乎并不在意:
“昨夜事多。”
随即敛下眼帘,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嗯,大哥好好休息。”你微笑着应声,手放在门把上,正欲推门回房。半掩的门缝里透出室内昏黄的光,昨夜留下的痕迹还未消散,床单褶皱层迭,枕头歪斜地落在一侧,带着微微湿润的痕迹。
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你一眼,波澜不惊地扫过那半敞的门缝,转瞬之间便已将目光从房间内移开。
“下周,我的任期到了。”他语气平静,像是谈论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务:
“会调任到其他省会。”
这句话落下,你一时怔住,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
一夕之间,裴知衍去了国外,连裴致行也将要离开,你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自语,“啊,好突然。”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是个旁观者。
他漆黑的瞳孔带着惯有的压迫感,微微收敛时又似化作一汪不见底的暗潭。
并未多看你一眼,转身离去,背影隐没在走廊的昏暗之中。
你说不上失落,也谈不上轻松,反而像是被扔在了一个空荡的空间里,周围冷冷清清的,连依附的边缘也消失了。
今日的牛奶不太好喝。一口下去反倒让你没了胃口。
排雷:本章节吸食大麻
房间内,灯光昏暗。
柔软的沙发上,两具身体懒散地交迭在一起,少年修长的手指从烟卷上弹落灰烬,未熄的烟蒂被随意搁在酒杯边缘,酒液晃动,酒杯壁上沾着几缕口红的痕迹。
少年身材修长,双臂扣住怀中女人的腰,将她整个压在怀里。女人半靠着他,乌发凌乱,垂在肩上,像是黑色的丝绸,衬得雪一样的肌肤愈发白得晃眼。
你轻轻扬起下巴,唇间含着一根大麻烟卷,烟雾在唇边氤氲。迷蒙的视线与他交汇,瞳孔中倒映着烟雾中他精致俊美的脸庞,唇角扬起了一丝恍惚的微笑。
“你说的没错,真的好……快乐。”
少年看你爽的恍惚,薄唇靠近你的唇角,吸过你刚吐出的烟气。手掌从你的腰滑下,按住软嫩的小屁股,指尖用力抓捏。
你蜷缩在他怀里,手指搭在他的胸膛上,双眼半闭,神情迷离。腿自然地分开,一条搭在沙发边缘,另一条被少年的大腿支起,整个姿态向他完全敞开。白皙的肌肤因吸入烟雾染上一层粉红,胸口起伏,呼吸紊乱。
你微微睁眼,眼中迷离的水光像是雾气般氤氲,嘴角却勾起一丝无意识的娇笑。
糜烂又纯真。
周景殊眉目素来带着天生的隔绝感,可这一瞬间睫羽间晕开些堕落,连苏合香都夹杂着腐烂的气息。
他伸手接过你手中的大麻,深吸一口后将烟雾吐在你的唇间,低声笑道:“开心了?”
你还未答话,他的唇就贴了上来,烟雾夹杂着他炙热的气息一同侵入。你被吻得浑身发软,指尖轻轻攀上他的脖颈,仰起头去迎合他,舌尖缠绕间,“啧啧”作响。
柔软的沙发上,两人的身影交迭,身体在昏暗灯光中纠缠相融,腐坏旖旎的气息弥漫着,整个世界都被炫目的性欲和极致的快乐淹没。
你丢开他的唇,拿过他手里的大麻,忍不住多吸几口,烟草与毒品的味道在肺中燃烧,整个人轻飘飘的,声音微弱的带着一丝喘息:“嗯…好像有点……上头。”
他舔舔被你舍弃的唇,转而低头含住你的乳尖,舌头粗糙地在顶端来回碾动,湿热的唾液将乳尖舔得湿漉漉的,泛着亮晶晶的红意。舌头重重压下去,带着隐约的咬啮。
大麻的效果让感官格外敏感,酥麻从乳尖扩散,直至腹部和腿间,让你忍不住扭动喘息着夹紧了双腿。
“啊…身子…受不住了……”你指尖还紧紧攀着他的手臂,身子微微蜷缩,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大腿间一片湿润,淅淅沥沥地浸湿了他一身。
眸光湿润地半垂,喘息声里带着细碎的呻吟,白嫩乳尖在他的舌下轻轻颤动。勾得他额头青筋直跳。他轻笑一声,声音暗哑:“嗯?姐姐好淫荡啊。”
“舔个奶子就爽成这样?弟弟俱乐部里的性奴都没有姐姐这么骚的。”
“以后天天翘着小屁股让弟弟插好不好?叫不认识的男人插姐姐小屁股,给姐姐爽的下面天天流骚水儿。”
你迷蒙着眼,大麻导致意识模糊,好像真的正被前后紧紧包围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从正面顶撞自己的小逼,后面也被粗大的鸡巴捅了个彻底,紧窄的肉壁被碾开狠狠操干。
插屁眼的男的还不认识,就这么被陌生人侵犯了。两个洞里全是精液,边被抽插着往下流。
太淫荡了。
“呜呜…变成小妓女…被两根鸡巴插的烂掉……”你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眼前一片空白。失去焦距的双眸,透着一种极致的迷乱和快感的痴态。舌尖微微外吐,唇角残留着刚刚喘息间流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
骚的要命。
少年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掐着你的腰摆成女上位,粗大的鸡巴“扑哧”一声直接捅了进去。你猛地一抖,尖叫出声,小穴整个都被他侵犯。
“啊……要死了……”
双腿被强行大幅度地分开,你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双手无意识地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狠狠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中。
少年低头瞧着你的逼口,正湿淋淋地张合着迎接他的鸡巴:“姐姐死也要夹着弟弟鸡巴死。”
下一瞬间,他下身狠狠一顶,腰部连续不断地顶撞,逼腔内的嫩肉被他狠劲地摩擦、碾压,仿佛要将你揉碎一般。每一次“扑哧”一声深顶到最深处,小穴被他反复操开,嫩肉紧裹着他的肉棒,带出一层湿滑的白色泡沫,黏连在两人皮肤间。
“别…慢点…插太狠了…会爽死的…”你湿漉漉的眸子无力地望着他,整个人个人被顶得几乎瘫软,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双腿夹紧着不住发颤,小逼被蹂躏的狠了,微微痉挛收缩,夹得他腰眼发麻。
少年“撕”的一声,手指掐着你的腰,按得更深,操的更狠:“姐姐小骚逼放松点。”他狠命地又深顶几下,插的怀里的人发出一串细碎的哭腔,肉穴在他的猛烈抽插下不断翻卷,嫩肉被挤压得泛出红色,逼口的汁水顺着两人结合处不停溢出,润滑得每次插入都带着湿黏的声响,仿佛空气中也充斥着淫靡的水汽。
你忍不住带着哽咽,脑子坏了般语无伦次:“别……太、太深了…好爽…操…操死我吧…”却被他一把掐住腰更往下压,咬牙低哑地笑,“吸多了说胡话?”大掌抓着你的小屁股,将你整个人提起又砸在他肉棒上,因为力度太大而发出沉闷的拍击声。
你泪眼迷离地喘息着,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喃喃哭道:“……插的小逼太舒服……太满了……不要……啊……”
“……龟头操到……子宫里了……”
“……完蛋了…脑子坏掉了…”
忽然,你的身体猛地一绷,喉间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整个人如同被电流击中般轻颤着,双腿瞬间收紧在他腰间,脚趾蜷缩成一团,连带着小腹微微抽动。
“嗯啊…弟弟插的好深…不行了…啊!”你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指尖发白,泪水在眼角滑落,整个人在他的捣弄下不住地颤抖。穴壁因高潮而急促地收缩,肉壁拼命地痉挛,将他粗大的鸡巴紧紧包裹住,小穴不断喷出黏腻的津液,又被他捣的飞溅,将沙发浸湿一片。
你被大麻的迷醉感包裹,整个人放纵地瘫在他身上,湿漉漉的眸子迷离失焦,显得又可怜又勾人。喘息间将娇嫩的乳尖递到他唇边:
“还……要啊…要弟弟的大鸡巴…插到小逼里……”
少年的喉结微动,低头一口含住,舌头在顶端重重地碾动,吮得乳尖泛起水光。
你嘤咛一声,双腿更紧地缠上他的腰,小穴因高潮而痉挛地夹住他的鸡巴,细密的肉壁一阵阵吸吮收缩,将他死死地锁在最深处。
高潮裹着大麻爽的神志不清,扭动着小逼主动用力下压,拼命将自己更深地嵌入他肉棒上:“嗯…还是不够,再给我…插更深一点…”
少年额头的青筋微跳,低笑:“给…什么都给姐姐…”
交缠着痉挛,高潮,抽插,翻白眼。
直至坠至最深的地狱里去。
枪击
周景殊身形隐在走廊的灯光下,手肘微抬支在白墙上,握着手机贴于耳畔。
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搭在屏幕边缘,线条干净利落。另一只手提着袋子,里面装的似乎是吃的。
神色淡淡的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急切声音。稀薄得耐心快速消磨。
“等裴致行在江城的试点推行成功,申请特殊政策豁免,”他低声回道,语气平静却几乎是在警告,“直接绕过许设置的政策壁垒,没必要浪费时间。”
听完对方的反应,他眼神淡漠地向走廊的另一头扫了一眼,唇角压着厌倦的冷意,掩映出那抹苍白的俊美:“蛋糕还没做大就想分?”他的语调微微扬起。
“贪得无厌的蠢货。”
镜头里,周景殊微微侧身,迈向走廊尽头,冷白色的长廊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清隽疏离:”还有,东区交易全都限定币种。“
就在这句话尾音落下的瞬间,他抬眸扫了一眼走廊尽头,准确的通过摄像头对上狗仔的眼睛。
蹲在角落的狗仔被吓得一抖,他不过是来拍周景殊的八卦,谁知道就拍到了这种东西。
少年身形高挑,修长的双腿一跨即是一大步,未几。狗仔还没反应过来,周景殊已经站定在他面前。
他逆着光俯下视线,投下一大片阴影。连周围的空气也骤然低了几度。
利落的拿走狗仔的摄像机,指尖轻轻一弹,摄像机在手中转了个圈,最后稳稳地被他握住,神色淡淡的睨过来:”手机也给我。“
狗仔愣在原地,满脸僵硬,手不自觉攥紧了手机,硬着头皮将手机递了过去,手掌微微发抖。
周景殊只是冷淡地拿走手机,随手放进兜里。他微微垂下眼,目光浅淡,薄唇张阖吐出一句:“知道说出去会死吧。”
“我……我明白……”狗仔脸色瞬间煞白,喉头紧锁,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周景殊微微抬了抬下颌:“跑是跑不掉的。没想要你的命,去3309,有人会给你新的设备。”
随即,淡淡的声音飘了下来:“你还有两分钟。”目光淡淡扫过走廊尽头的3309房间门。
狗仔抖了抖肩膀,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一咬牙,连滚带爬地向3309跑去。
周景殊站在原地,直到确认对方进了房间,才低头发了一条短信。
将手机收回兜里,他无声地推开身侧的房门,进入了酒店套房,随手将狗仔的摄像机放在桌上,拨开背面的卡槽,取出存储卡。电子干扰设备连接在摄像机上,将所有文件分段销毁。每个片段的存储路径、缓存文件逐一处理干净。
拆解手机主板上的存储芯片,把手机和摄像机的各部件装入袋中,走向浴室,随手把芯片和卡槽彻底抛进水中。
处理完习惯性的到酒柜旁倒了杯酒。
却在将酒杯举到唇边的瞬间,忽然停住了。
转身向卧室走去。
房间内光线温柔,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正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熟睡,呼吸平稳。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沉。
少年微俯下身,手指穿过你半干的发丝,轻轻揉了揉,指腹温暖,带着细致的安抚意味。声音淡淡却可见温情:“姐姐,如果今天要回家的话,不能再睡了。”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鼻尖微动,吸了吸气,嗓音带着些困倦的娇气:“要回……”
话音刚落又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甚至还微微侧了侧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像蒙了一层温润的光,连那鼻尖的小痣也柔和了几分。将你从被子里捞起来,利落的给你穿上衣服。
你有些迷糊地任他摆弄,头微微垂着,发丝散落在肩侧。
少年将你的手臂小心放进入衣袖,整理好领口,确认你被裹得妥妥当当,这才将手臂从你腰下穿过,另一手稳稳托住肩膀,轻而不费力地将你从床上抱起。
下电梯,将你放到副驾驶位置里,系上安全带,调整了座椅角度,才去开车。
片刻。
景色在车窗外飞速掠过,你幽幽转醒,有点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周景殊顺手把之前下楼买的东西递给你:“姐姐先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你迷迷糊糊地接过周景殊递来的叁明治,拆开包装纸时的动作带着一种无意的慵懒,像是还没从睡意中完全清醒。轻轻咬下一口,眉头微微舒展,脸上浮现出一种乖巧而满足的表情。
他侧目看你,目光不动声色地停在你身上片刻。
“谢谢。”你轻声呢喃,声音细细的,软趴趴的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眼,似乎并没有完全醒来,话语间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不是说今天采访你吗?又没成……之前也没见几个记者,你的新电影,不要宣传了?”
周景殊目光依旧落在前方:“不碍事,洗钱罢了。”
坦率的过分。
你迷迷糊糊“啊”了一声。“那你还去?你到底在做什么?”
周景殊视线从你脸上掠过,又淡淡地落回前方,琥珀色瞳孔在暗光中泛出冷冷的光泽,睫羽低垂,掩去了微微下压的眼尾。。
“我在做什么?”他低声重复,话音平缓,“贩卖贫富差距,战争,谋杀。倾轧,分餐。”
你愣了下:“什么意思。”
光,斑驳地映在周景殊的脸侧。他一向对你知无不言,此刻却没回应你的问题,只淡淡的道:“姐姐。低头,捂住耳朵。”
话音方落,你只觉一股压迫感瞬间包裹过来。下意识地低头,指尖触到耳侧猛地按住耳廓。
“砰!”
一瞬间寂静无声,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被拉长。
爆裂声炸裂,震得你耳膜嗡鸣,沿着骨骼一路掠过后背,心脏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搅得一阵狂跳。
后座像是被什么重物猛砸了一下,座椅剧烈地震动,视野中仿佛只剩那一片炸开的黑暗。短暂的眩晕还未退散,世界像是被硬生生拉回现实,车外的灯火在寂静中逐渐回归。
你伏在座椅间,无措的屏住呼吸。
子弹撞上防弹玻璃,爆裂般的裂痕在后车窗上绽开,猩红的警告灯一闪而逝。
周景殊眸色微敛,右手不动声色地收紧方向盘,透过后视镜,能看见紧追不舍的黑车车窗微微降下,黑色的枪管探出,枪口直指向前,冷光下泛着致命的寒意。
“砰砰——”
枪声连响,子弹劈头盖脸地射来,撞击在车身擦出刺眼的火花,震动如潮水般一波一波传来。少年迅速打转方向盘,车身猛地一侧,灵巧地避开了下一发袭来的子弹。
手一转,车猛然向旁道滑去,在车内一翻一挑,手枪在他手中转了个圈。
随后车头一甩,在颠簸间稳住手腕,枪口对准黑车的挡风玻璃,扣动扳机——
杀手换弹后的枪还未完全抬起。
“砰!”
第一发穿甲弹精准地击中黑车的挡风玻璃,防弹层出现一个细小的裂点。
“砰!砰!”
第二、第叁发穿甲弹接连射出,裂缝扩散如蛛网般布满整个前挡。黑车司机脸色微变,试图打方向盘加速逼近,但周景殊枪口再次对准那片薄弱的裂痕,扣下扳机——
“砰!”
最后一发穿甲弹如利刃般穿透挡风玻璃,子弹直直射入驾驶位。黑车司机头猛地炸裂一大块,鲜血在空中炸开成一片细密的血水。
车体猛地一晃,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响,前轮在地面上拖出尖锐的摩擦声,“刺啦——”一路滑向护栏。整辆车狠狠撞上护栏,翻滚着甩向路中央,重重地翻滚几下倒在路中央。
周景殊回身坐正:“姐姐,别怕,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喘息未定,耳边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
他低头从座椅掏出备用弹匣,枪口上膛,干脆利落地开门下车,迈步逼近翻倒在地的黑车,皮靴踏过碎玻璃与扭曲的金属残片,发出细微的脆响。
单手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的瞬间,抬腿猛踹开对方车门,车门被这一脚踹得变形凹陷,门内传出一声惊喘。电话未离耳,另一手举枪,干脆利落地一枪毙命——
“砰!”
子弹直直撕裂近在咫尺的颅骨,血花溅在车窗内壁。他停下开枪的手,微抬看了下手表的时间。
“A国时间18:40,定位处,一辆黑车,叁人,处理干净。”
说完,挂断电话,枪声再度响起。
你呆呆地坐在车内,耳鸣愈发刺耳。
“姐姐,别回头看。”
他拉开车门,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顺势浇在手背上的暗红血迹。指尖微屈,手腕轻甩,血水在地面上溅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随手扯下沾了血的T恤丢到后座,迅速换上干净衣服。
晃眼间,你看到他后背已经愈合的伤疤,格外狰狞。
“姐姐,耳朵疼吗?”
他抽出纸巾擦干手,将袋子里你还没来得及喝的牛奶拿出来,打开盖子,递给你。
你接过牛奶,抿了抿唇,没喝。
“不疼。”
他启动引擎,微微侧头:“那就好。”
“周景殊,你会死的。”
“我知道,没有人会一直赢。”
“我会被子弹洞穿颅骨,”他黑而密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影影绰绰,似乎沉在某种无人可触的黑暗里,“这是注定的——不过是早晚的区别。”
阴郁的少年指尖轻挑,枪身在他手中翻转,枪口转过指缝,带着几分随意的弧度,滑出一道寒冷的金属光,又稳稳落在手心里,利落又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