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要被强制爱吗(末世 nph)》 穿越   今天外出探索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零组依旧占头等功。
  纪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集市,她的内衣被扯坏的差不多了,她想买点针线看能不能缝一下。
  内城区的集市虽然也是鱼龙混杂,但不长眼的几乎没有。
  纪清上次出门遇到了一个刚来内城区的进化者,没认出她是谁,上来骚扰了她两句,隔天他就被安排到了以有去无回着称的先遣队。
  内城区人尽皆知,纪清是零组的人。而零组是基地实际上的掌控者,没人会想不开的想占纪清的便宜。
  但只有纪清知道,她狐假虎威不了多久了,真正的女主马上就要出现了。
  没错,纪清是穿越来的。
  这是一本末世np文,原文中的女主阮软也是穿越的,一穿来就是末世降临两年后,基本的社会秩序已经重建,而原主在家里躲了两年,最后物资匮乏,饿死在了家里。
  阮软穿来之后直接成为了进化者,获得了用身体治愈其他人的能力,高潮时还会产奶,产的奶喝了不仅能愈合伤口,还能缓解进化者的狂化症状。
  之后阮软顺理成章的遇到了本文的男主团,零组,五个男主轮番上阵,上演各种芳香四溢的play。
  但这些和纪清都没有关系,她是一个在原文中戏份加起来只有两章的恶毒女配。
  纪清穿来的时候末世刚刚降临,她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隋云暮被困在一家酒店里,而隋云暮还为了保护她被丧尸抓伤了。
  原文中的纪清害怕隋云暮也会变成丧尸,扔下他和酒店里其他客人一起跑了。
  纪清再次出场,是在阮软和隋云暮就差一层窗户纸互通心意的时候。
  当时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纪清来到基地,看到隋云暮还活着之后,妄图用未婚夫妻的身份重新回到隋云暮身边,对阮软用了恶毒又不高明的小伎俩。
  结果理所当然的是失败了,隋云暮英雄救美之后,纪清领盒饭下线,隋云暮和阮软顺势来了一场。
  纪清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就对这个和自己同名的女配印象深刻,结果一穿来,门口是喊她一起离开的其他客人,房间里是高烧不退的隋云暮。
  她当然选择留下来陪隋云暮,虽然她知道隋云暮会没事,但还是兢兢业业的把戏做足,擦身体喂水一样不落。
  熬了两天,隋云暮退烧成为进化者,纪清也算是拿到了蹭主角团光环的车票。
  意外发生在纪清穿来半年后。
  因为进化者虽然会有特殊能力,但也会有狂化的负面作用,一般会表现为嗜杀、暴躁、情欲高涨,如果一味压抑,最后会失去理智成为丧尸。
  隋云暮忍了半年,在一次狂化症发作时把纪清给上了,还咬了她。
  结果第二天纪清就发现自己也获得了愈合的能力,而且还是和阮软同款的,只能用血液、唾液或者爱液治愈其他人的伤口。
  在有了第一次之后,隋云暮也不会再在狂化发作时强忍,该上就上,而且两人还是见过父母订下过婚约的未婚夫妻,如果不是末世降临,可能婚礼都办完了。
  第二次意外是在零组成员刚刚集结完毕的时候,最小的成员,也是隋云暮的表弟陆漠白受了重伤,纪清光是靠放血救人能把她也给放死。
  隋云暮就帮着没法动弹的陆漠白上了纪清。
  虽然这在道德崩坏的末世算不上什么事,但在开了先例之后,零组剩下的三个成员也纷纷偷家,隋云暮还只能把这几顶绿帽子给戴稳了。
  零组里的成员每一个对基地和零组来说都是不可替代和不可或缺的,隋云暮又是个爱江山大过爱美人的野心家。
  不过这样的共享模式在基地里其他小队里比比皆是,因为进化者和普通幸存者中都是男性远多于女性,大部分小队和普通人都会选择几男一女的组合方式。
  纪清在知道零组已经回来之后,又磨蹭了一会儿,才买好东西往回走。
  回到别墅,客厅里没人在。
  纪清在这里有自己的房间,但她在自己房间里睡的时间很少,这栋别墅里的男人就像是动物一样极具领地意识,抓住她之后就喜欢往自己的房间里拖。
  纪清打开自己的房间门,里面没人,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进去之后把门给反锁上了。
  但其实没什么用,五个人里四个人能不用钥匙的打开门锁,剩下一个手里拿着钥匙。
  纪清把刚买的针线拿出来,勉强缝好了一件碎布一样的内衣,眼睛就酸涩的厉害,想了想,没有委屈自己的把针线一放,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下午三点,还可以说是睡午觉的时间。
  纪清入睡的很快,但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一只手在她的胸口揉弄,力气不小,似乎是故意要把她弄醒。 故意的   纪清挣扎着醒过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上的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亲了上来。
  “嫂嫂,该起床吃晚饭了。”
  在别墅里五个男人里,三个都比她小,但会喊他嫂嫂的只有隋云暮的表弟陆漠白。
  纪清今年二十四,隋云暮二十八,陆漠白二十三,末世降临的时候纪清刚毕业,陆漠白还是个大学生,据说还有个暗恋对象。
  虽然这个暗恋对象还活没活着都难说,但纪清一直觉得陆漠白对她拿走了他处子之身的事情很介意。
  他总是喜欢在床上喊她嫂嫂,还要一边喊一边肏,像是有ntr癖好一样。
  “你受伤了?”纪清的声音还带着点困意的哑,“没受伤就走开。”
  陆漠白不仅没走,还把纪清的睡衣堆到了胸口,一手一个的握住了没被内衣包裹住的奶子,“嫂嫂怎么不穿内衣?”
  房间里窗帘拉着,但透光,房间里亮着昏暗的光线。
  纪清看不清陆漠白的神情,但直觉下一句不会是什么好话,毕竟陆漠白抓着她的奶子像是要抓爆两个注了水的气球一样。
  “是在等我吗?”陆漠白自我意识过剩的说,“知道我回来了,故意的是不是?”
  纪清觉得陆漠白有病,“你捏疼我了。”
  陆漠白知错就改的松开手,但手却往底下伸过去了。
  纪清是在陆漠白的手直接摸到了她的穴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
  “但是你湿了。”陆漠白又凑上来亲她。
  纪清闻到了陆漠白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应该是洗过澡才过来的,不然刚从墙外的丧尸堆里出来,腥臭的味道能直接把她熏吐。
  陆漠白大概是憋得狠了,并起两指插进去搅了搅,感觉湿软了一点,就抽出手来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往穴里面塞。
  陆漠白的本钱很足,年纪又轻,还在勉强能用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来形容的阶段,刚搅出来的水被挤开之后,就不太够用了。
  纪清抓着陆漠白的手臂下了狠手的掐他,“还没湿透,慢点,有点疼。”
  陆漠白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像是钢筋一样嵌在她的腰上。
  他的头往下埋进了她的奶子里,乱七八糟的又舔又吮又咬的,像是一头饿狠了的狼咬住了羊的脖颈一样。
  虽然陆漠白的前戏一如既往的差,但她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应被肏了,陆漠白抓着她的腰慢慢插了两下,水液就填满了性器中间的空隙。
  陆漠白沉下腰,把粗长的鸡巴一点点插进去。
  他们才出去一天,现在插进去穴又紧紧的绞着他,陆漠白有点想射,又觉得丢人,没道理的迁怒到纪清身上。
  “嫂嫂就这么想吃精?夹的这么紧?”
  纪清不想吃精,但想陆漠白赶紧射,他越是压着她腿根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她就越是故意去夹她。
  别墅里的只有陆漠白最好欺负,纪清当然也要挑着软柿子捏。
  陆漠白的牙关紧了紧,现在他要是还看不出纪清什么心思,他就不是单纯,是单蠢了。
  “你再夹一下,信不信我肏烂你?”陆漠白一边费力的在绞紧的花穴里抽插,一边捏住了花穴上面硬挺起来的阴蒂用力揉搓。
  纪清被捏住了命门,气势一下子短了下来,“别摸那里……”
  陆漠白不仅要摸,还要掐,还要一边掐一边用力的肏进去。
  龟头顶到宫口,强烈到尖锐的快感从阴蒂和宫口一块涌上来,纪清控制不住的掐紧了陆漠白的手臂,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被硬逼出来的高潮褪去的很快,但高潮之后的花穴湿软了不少,鸡巴肏进去就像是插进了一块浸满水的柔软海绵里,严丝合缝的裹上来,还会不停流出水来。
  陆漠白知道纪清高潮之后阴蒂最敏感,碰一下人都会打颤,平常他怕纪清高潮太多次会晕过去,不会在这时候碰。
  但他记仇,纪清想让他丢人早泄,他就在这时候捏着纪清的阴蒂用手指上的枪茧摩它。
  纪清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陆漠白手上的茧子这会儿跟带刺一样扎进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纪清忍不住去抓陆漠白的手,“陆漠白……”
  陆漠白从善如流的松开手,反握住纪清的手压在床上,握着她的腰用力肏进去。
  纪清的穴是亚洲人的平均深度,但插进去的阴茎不是亚洲人的平均长度,插到底还会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这时候只要用点狠力,就能把里面的宫口肏开,把龟头插进去肏她的子宫。
  陆漠白想起这种令人眩晕的极致快感,根本收不住胯下的力道。 晚饭   “把里面松开,让我进去。”
  陆漠白像是生物没学好一样说。
  纪清被撞着酸涩发麻,根本顾不上陆漠白说的什么话,她打着颤高潮,热液浇下去,咬的几乎让阴茎寸步难移。
  陆漠白咬了咬牙,腰眼酥麻一片,不得不把鸡巴拔出来,把人翻了个身,抓着她的屁股抬起来,水淋淋的鸡巴再次插进还来不及闭合的湿软穴口。
  一下子肏到底,花穴又开始夹他。
  汗从额头上流下来,陆漠白忍不住拍了一下纪清的屁股,纪清疼的绞了一下穴,陆漠白自作自受的闷哼了一声。
  “嫂嫂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陆漠白缓过来一点之后,手压住了纪清被肏深了就忍不住弓起来的背。
  纪清还没被肏到神智不清,对陆漠白说的胡话充耳不闻。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这次用的力气比刚才大,手刚抬起来,圆润白皙的屁股上就浮起了红印。
  “陆漠白,你有病啊!”纪清忍无可忍的骂他。
  “我不就是在治病吗?”陆漠白不以为耻反以为傲的说,“怎么,我哥能打,我就不能打?”
  纪清不想再和这个幼稚的小屁孩争论,支着胳膊往前爬。
  但性器刚从花穴里扯出来小半截,陆漠白就抓住了她的腰用力往后一按。
  龟头狠狠的撞到深处的宫口,纪清一个哆嗦,腰一下子软了。
  “跑什么?”陆漠白这次没再收着,肏进去的动作毫不留情。
  花穴深处酸慰的淌水,纪清都觉得下面要被他捅穿了,又疼又麻。
  “轻点……”纪清抓着被子的手都用不上力。
  陆漠白也对纪清的求饶充耳不闻,扣着她的腰用力狠劲肏了十几下,宫口终于被顶的发软,龟头卡进小小的口子里。
  “呜……”纪清浑身打颤,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上都是汗,底下都是水。
  陆漠白整个人也是发麻的,高亢的情欲把理智彻底驱逐,他满脑子只剩下肏她这一个想法。
  龟头挤进子宫里,紧致的宫口一点点勒上来,像是要把精液从里面挤榨出来一样。
  陆漠白爽的哆嗦,射意根本忍不住,狼狈的肏了几下,精液全都灌进了子宫里。
  但陆漠白射完了也不把性器拔出去,进入不应期的阴茎微微疲软,被花穴挤着从里面往外滑。
  “拔出去。”纪清疲倦的说,“你不是说要吃晚饭了?”
  陆漠白还是当没听见,就这么插着把纪清从床上抱了起来,还是用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陆漠白!”纪清生气了。
  但是她生气也没用,她越是挣扎,陆漠白硬的越快,年轻人的不应期短的可怕。
  陆漠白直接抱着纪清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纪清挣不开陆漠白的手,只能掐他的手臂泄愤。
  但其实掐也没用,他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在她的治愈能力下,这点小小的皮外伤很快就会完全愈合。
  陆漠白一走出门,纪清就自欺欺人的把头转了过去。
  “没人在。”陆漠白意味不明的哼笑,“你以为有谁在?”
  纪清怎么知道有谁在。
  陆漠白的进化能力是感知,只要他想,他都能感知到基地十几公里外的丧尸群的位置,想知道门外有没有人在就是手拿把掐。
  陆漠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桌上已经放了一盆有点放凉了的盖浇饭,也只有这么一份。
  “我的晚饭呢?”纪清问。
  “这就是你的,我已经吃过了。”陆漠白拿起了旁边的勺子,勺了一勺递到纪清唇边,“啊……”
  纪清心想啊你个头,伸手去拿陆漠白手里的勺子。
  但陆漠白却把勺子往旁边一避,“想吃就只能让我喂,不然就别吃。”
  “……你幼不幼稚?”
  陆漠白又哼了一声,“我看你上次不是被谢安南和谢向北喂的很开心?”
  纪清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陆漠白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其实也就是上周。
  那两个小魔鬼骗她说只要帮他们撸出来就不肏她,但她撸的手心都秃噜皮了,手臂都酸的抬不起来,他们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当然还是被当成夹心饼干中间的心乱搞了一通,他们吃饱喝足,给她喂饭的时候正好被陆漠白看到。
  陆漠白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小心眼的要命。纪清心想。
  但这话说出来她今天就别想好过了,纪清忍了忍,头伸过去把勺子上的饭吃进去。
  陆漠白轻而易举的被哄好了,又勺了一勺喂到纪清唇边。
  纪清饿了一下午,才刚吃了半碗饭,别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九号街   进门的是谢安南。
  见到餐桌边的景象,洋娃娃一样精致漂亮的年轻男人弯唇笑了起来,“这就开始了?”
  谢安南和谢向北是双胞胎,只比纪清小两个月,二十四岁的人看起来跟个高中生一样,还喜欢顶着无辜纯良的表情。
  但纪清太清楚这两个人就是纯黑心馅儿的,而且还喜欢扮猪吃老虎。
  谢安南和谢向北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却都是战斗方向的进化者,一个是速度进化,一个是力量进化。
  谢安南应该是用能力赶回来的,不然陆漠白不会感知不到他快到别墅了。
  纪清背对着陆漠白坐在他怀里,看不清陆漠白的神情,但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陆漠白的不高兴。
  “会这么早就开完了?”
  谢安南无辜的笑着说:“我看你先走了,我想这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而且刚结束任务回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呢。”
  他说完,转头看向纪清,笑容越发明媚,虎牙都露了出来,“姐姐,你说是不是?”
  纪清只想好好的把这顿饭吃完。
  纪清不理他,谢安南也不尴尬,又转头看向陆漠白,“对了,隋哥正在找你呢,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吧。”
  陆漠白怀疑,“你最好别骗我。”
  “怎么敢呢?”谢安南笑得很纯良,“隋哥现在应该还在他办公室里。”
  陆漠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谢安南。
  纪清自己撑着桌子站起来,已经勃起的性器慢慢从穴里拔出去,黏乎乎的汁水堵不住的往外淌。
  等她站好,陆漠白身上的家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纪清挂着空挡,刚才陆漠白射进去的和她自己流出来的东西都在往下滴,好在她身上穿的是睡裙,勉强能遮住一片狼藉的私处。
  虽然遮住也没什么意义,她已经看到谢安南勃起的性器把裤子支起来的帐篷了。
  但在陆漠白上楼去换衣服的这一会儿,谢安南相当安分的连餐桌都没有靠近,从旁边的吧台上拿了个杯子放了点冰块。
  基地的供电和供水在半年前就开始稳定运作了,只不过外城区还在限电限水,据说再过半年基地内就能恢复通讯了。
  和其他正儿八经的末世生存文的设定不一样,纪清穿的这本末世文里的设定更多的是为了方便搞黄。
  丧尸病毒不会污染水源和其他生物,只能通过咬伤和抓伤传播,被感染之后有几率成为进化者,而进化者对丧尸病毒的抗性会加强。
  稍微不同的一点是,这里的进化者没有什么绚丽的金木水火土雷冰空间之类的异能,进化只是不同程度的激发人类的潜能。
  与之相对应的,丧尸阵营里也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异能,丧尸形成时大脑就会被不可逆的破坏,吞噬同类进化的方向也不是往更像人类的方向进化。
  至少纪清不用担心以后她逃出基地会被一个丧尸王上演强制爱,还被爱着爱着丧尸就变回了人类。
  这对纪清来说简直是比青蛙王子和美女与野兽还要恐怖的事情。
  纪清趁着谢安南还安分的时候动作迅速的把剩下的半盆盖浇饭吃掉,她刚端着吃干净的盆站起身要往厨房走,陆漠白就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了。
  他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套装,但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阴茎依旧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弧度。
  陆漠白去找隋云暮的时候要是从九号街走,一定会很抢手的。纪清想。
  九号街算是内城区的青楼楚馆,里面住着的基本都是进化程度不高的进化者,有男有女,男性居多。
  这些人虽然获得了进入内城区的资格,但因为实力低微,在墙外既不能派上什么用场,也不是能当耗材一样扔出去探路和断后的普通人,基本没有小队愿意招纳他们。
  但是居住在内城区需要支付高昂的房租,他们找不到正经的高薪工作,就只能兼职卖身。
  因为内城区的房租是按人头交的,大部分小队很少会养普通人,成为进化者的女性大部分都是有小队要的。
  反倒是男性,要么实力强劲,要么很豁得出去,不然就是无人问津。
  不过末世已经降临两年,真正心性坚韧和天赋异禀的强者早就在一开始就成为了进化者,现在才成为进化者的绝大部分都赶不上趟了。
  纪清还没去过九号街,但听说二组的队长是个很厉害的女进化者,时不时会去光顾一下九号街,勾的她很好奇。
  但好奇归好奇,她要是敢自己去九号街,就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 姐姐   陆漠白刚出门不久,谢向北就回来了。
  纪清刚把盆洗干净放进沥水篮里,转过头就看到谢安南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唇边还带着一点纯良的笑容。
  谢向北也从玄关走了过来,看到纪清和谢安南,笑起来说:“在等我吗?”
  谢向北和谢安南是同卵双胞胎,长得很像,也很喜欢打扮的一模一样,从外观上看很容易认错。
  不过零组里五加一个人里,只有纪清经常分不清他们。
  陆漠白是感知进化者,屠苏是精神控制进化者,隋云暮是物理控制,但是进化程度很高,大概有自己特别的区分方式。
  在不久之后能一下子就区分开他们的人还要加一个阮软。
  想到阮软,纪清连对只有她和双子在别墅的夜晚好像也没有这么讨厌了。
  “要在厨房吗?”谢向北停在餐桌边,“还是去我们房间吧,我们都还没洗澡呢。”
  谢安南走到纪清身边,牵住了纪清的手,“姐姐……”
  纪清走流程的挣扎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没挣开,“你们又没受伤。”
  谢安南的手指已经插进了纪清的指缝里,“但是我们一直在忍耐狂化症的折磨呢……姐姐心疼心疼我们吧。”
  纪清:……
  她心疼他们,谁来心疼她。
  谢安南牵着纪清上楼,谢向北跟在他们身后,像是在押送囚犯一样把纪清押送进了他们的房间里。
  他们是两人一间,但住的是二楼主卧,房间很宽敞,里面放着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
  不过在这种时候,这两张单人床就会并到一起,变成一张两米四的大床。
  纪清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抓住了门框不想进去。
  “我觉得我也要先洗个澡。”纪清垂死挣扎。
  谢向北笑了一声,手放在纪清的手背上,看起来没怎么用力,却轻而易举的把纪清的手攥进了手里。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可以一起洗。”谢向北笑着说。
  纪清又被从房门口押送到了浴室里。
  谢向北的服务很周到,把纪清的睡裙扒下来随手扔在旁边,底下没穿内裤,他直接把人抱进了正在放水的浴缸里。
  谢安南已经简单冲了个澡,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人已经跨进了浴缸里,把谢向北一松手就想出去的纪清压进怀里。
  “这样会感冒的。”纪清还没死心。
  身后的人笑了,“姐姐在关心我们吗?没关系的,不会让姐姐着凉的,我们会让姐姐很热的。”
  谢安南的手压在纪清的背上,纪清变成了一个跪趴在浴缸边的姿势。
  浴缸底部放着一块厚实的软胶垫,不会让人跪着膝盖疼。是双子专门为了这种场合放的。
  如果纪清不在,谢安南和谢向北也不会用这个浴缸。
  纪清的屁股被迫翘起来,中间刚被其他人肏过的花穴被他看着,颤颤巍巍的挤出一小团淡白色的液体。
  “是要好好洗洗呢。”谢安南并起两指插进去,里面湿软温热,粘稠的液体挂在手指上往外流。
  他把手指分开,分开的小口子里不断的往外流出粘腻的白色液体,牵出一条长丝的落进水里。
  纪清抓着浴缸的边缘,面前又站了一个全身赤裸的人。
  谢向北把手里的花洒递给了谢安南,调小了的水流从纪清的背上一路淋过去。
  等纪清喊“不要”的时候已经晚了,花洒对准了被分开的花穴。
  原本不算强的水压这时候变得格外磨人,比体温略高的水冲进张开的花穴里,纪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谢安南!”纪清这次挣开了一点,谢安南的手指从里面滑出来。
  但她的反抗刚奏效,面前的人就扣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的往上一抬。
  纪清觉得自己像是被金属钢架给钳住了下巴一样,没有一点反抗余地的抬起头。
  谢向北已经勃起的性器都快压到她唇上了。
  谢安南和谢向北长得幼态,但其实身高都过了一米八,身材也很好,性器当然也不小。
  “姐姐,帮我含一含好不好?”谢向北又在装乖,“我硬的都疼了。”
  纪清想撇开头,但谢向北稍微用了一点力,她就不得不张开嘴把这根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相符的东西含进去。
  谢向北刚洗过澡,但没有沐浴露,纪清只尝到了龟头上溢出来的前液的味道。
  “好吃吗?”谢向北一边把鸡巴送进去一边问。
  唇舌间都是微微腥臊的味道,纪清味觉没有失灵,当然不可能觉得好吃。
  而且她现在也根本回答不了,粗长的性器压到了她的舌根,让她生理性的想干呕。
  *补昨天的更新,今晚十点还有一更,谢谢喜欢~ 喘   她的眼眶刚溢出一点泪花,身后的人也开始说话。
  “姐姐怎么已经这么湿了?”
  谢安南已经把花洒关掉了,冲进去的一点水流出来之后,一团团透明的粘液推着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他的手从上揉到下,又从阴蒂揉回湿软的穴口,捏着花唇一夹,里面又挤出一点水色来。
  纪清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谢向北握着她的下巴把龟头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生理性干呕的时候喉咙收紧,纪清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但谢向北喘的比纪清还大声。
  “好舒服……姐姐好会吃。”
  谢安南也没有再墨迹,他拨开两片花唇,握着自己的鸡巴往里面压进去,已经湿软的穴口被压进去,再一点点撑开,撑出一个可怖的圆形,最后不情不愿的把龟头含进去。
  “哈……姐姐的身体好热。”谢安南一边把鸡巴插进去,一边喘,“好湿好软……姐姐再松开一点。”
  纪清的耳朵都在发烫,要是末世没来,谢安南和谢向北去做男喘博主一定会大火的。
  可惜现在能听到他们喘的只有她。
  两根性器都插到了最深处,纪清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串了一根铁签的白条鸡一样被架在烤架上烤。
  她热的要命,都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太烫了,还是她快被肏化了。
  身上都是水,可能是洗澡水,也可能是汗,水声晃荡的撞在一起,有水面晕开的波纹撞在浴缸壁上的声音,也有性器在她身体里捣弄发出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谢向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她的喉咙上,他摸到了自己插进纪清喉咙里时,被他的鸡巴顶起来的细微弧度,也摸到了纪清脖颈上搏动的颈动脉。
  她的心跳贴在他的手心里,就像是全身心的依赖着他,而他随时都能主宰她的生死一样。
  但也只是像,纪清是隋云暮的,不是他们的。
  谢向北莫名的有点生气。
  “姐姐,喜欢吗?”
  谢向北这次还贴心的退出来等着她的回答。
  但是纪清自认为她目前在性爱上的癖好还没变态到会喜欢3p的程度,可是她要是说不喜欢,他们又大概率会身体力行的做到让她喜欢的程度。
  纪清保守的选择不说话。
  “姐姐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谢向北自己帮纪清做出了回答。
  谢向北的性器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谢安南笑着说:“姐姐怎么会不喜欢我们呢,对吧?”
  纪清又被阴茎顶到了喉咙口,她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又被另一根顶到了宫口。
  谢向北和谢安南一边喘一边肏她,要不是纪清就是当事人,她可能都要以为是她长了两根鸡巴在肏谢向北和谢安南的屁股了。
  刚从墙外回来的谢向北和谢安南精力依旧好的可怕,压着纪清在浴缸里肏了快半个小时,才一前一后的射出来。
  谢向北射在了纪清的舌头上,射完一合纪清的下巴,“姐姐,咽下去。”
  谢向北的手跟钢筋似的,纪清就是不想咽也只能咽了。
  粘稠腥臊的液体咽下去之后,舌头上还都是微苦微涩的味道,纪清一个以前吃羊肉都觉得膻的人,这两年精液倒是吞了不少了。
  生活真是操蛋。纪清抓着谢向北的手,用眼神示意自己已经咽了。
  谢向北松开手,“张开来我看看。”
  纪清忍了忍,张开嘴给谢向北看。
  舌头上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下巴上都是刚才含不住的透明的口水。
  谢向北看的眸色渐深,“姐姐好乖。”
  同样白色的液体也在跟着谢安南拔出来的性器流出来,谢安南用手指刮着流出来的精液塞回去,颇为遗憾的说:“要是姐姐下面的小嫩逼也能咽下去就好了。”
  纪清觉得谢安南有病。当然,谢向北也有病。
  乱七八糟的做了一次,水已经凉透了。
  纪清打了个寒战,谢向北立马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谢安南也从水里站起来,从旁边扯了浴巾披在纪清身上。
  浴缸里的水面上飘了一团团的精液和淫水,看起来色情的不像话。
  谢安南把水放掉,在谢向北给纪清擦干净的时候,自己也撤了条浴巾随便擦了擦。 项链   开胃前菜吃完,接下来才是正餐。
  走出浴室,房间里还没开灯,窗帘也没拉上,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内城区现在也不会开路灯,只有附近几栋别墅里亮着光。
  谢安南和谢向北也没有开灯的意思。
  纪清身上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披着一件浴袍,谢安南和谢向北大大方方的遛鸟,从脏衣篓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了一个小盒子。
  谢向北把盖子打开又关上,“啪嗒”一声,又扔给了谢安南。
  谢安南一只手搂着纪清,一只手打开盖子。
  “姐姐,这是我们这次出去给你带回来的礼物。”他献宝一样的把打开的盒子递到纪清面前。
  盒子里放着一条项链,坠着一颗看起来像是钻石的晶莹剔透的石头。
  但在末世,最不值钱的首饰就是钻石,因为钻石的真假辨别难度太高,没有流通性,就没有作为代币的可能。
  现在基地里流通的货币只有晶核和金银。
  这里的丧尸的脑子里也是有晶核的,小的只有黄豆大小,现在最大的有鸡蛋大小。
  晶核刚挖出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半透明的白色的,像是水晶一样,在使用之后会变成易碎的灰白色的石灰状。
  内城区用晶核比用金银多,但外城区的普通人没法辨别晶核真假,用金银比用晶核多。
  纪清有个自己的小金库,里面放着零组五个人隔三岔五送给她的东西,大部分是晶核,偶尔会是一些在墙外的城市遗迹里找到的精美的小东西,首饰居多。
  这些首饰里纪清最喜欢的是金子,其次是银子,因为好变现,像钻石宝石玉石这类首饰,无论是在内城区还是在外城区,几乎都没有市场。
  但是送都送了,纪清要是不识好歹的说不喜欢,下次他们不送了怎么办,她还怎么继续攒钱。
  “很漂亮。”纪清真情实意的夸赞,“谢谢。”
  谢向北也走了过来,把盒子里的项链取出来,绕到纪清的身后。
  谢安南相当自觉的帮忙把纪清散落在肩上的头发拢在手里,冰凉的钻石落在了纪清的锁骨中间,安稳的窝在了浅浅的颈窝里。
  纪清其实不太像带上,不习惯戴首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被其他三个人看到了,她又要遭老罪了。
  “姐姐戴着真好看。”
  谢安南笑着夸她,夸完了又把纪清推着转过身,让谢向北欣赏他刚刚亲手带上去的项链。
  这时候再亲下来就顺理成章的多。
  纪清觉得他们像是先付了定金的嫖客要开始验货了一样,把刚刚亲手给她套上去的浴袍又剥下来。
  浴袍落在地上,纪清忍不住说:“能不能拉窗帘?”
  “姐姐害羞吗?不用担心,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要是他们看到了,我们就去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好不好?”
  能住在零组附近的都是基地里排得上号的小队,这些进化者的眼珠子当然不是想挖就挖的。
  但是纪清一点都不怀疑谢安南和谢向北这句话的真实性,他们是疯到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不好。”
  谢安南笑了,他的头埋在纪清的肩上,笑起来一晃一晃,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头发蹭在纪清的肩膀和脖颈上,弄得她痒的想笑。
  但纪清刚往旁边躲开一点就被谢安南扣住了腰。
  “姐姐有没有想我们?”谢向北一边问,一边把手挤进了纪清的腿缝里。
  腿缝中间藏着一片柔软的湿地,湿地里则埋藏着令他们趋之若鹜的圣地。
  谢向北的手已经被沾湿了,但纪清却还没有给出他们满意的答案。
  谢安南舔着纪清的脖颈往上亲,湿漉漉的吻像是一条蛇在绕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上一样。
  “姐姐不想我们吗?”谢安南的语气听起来委屈又可怜,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主人。
  纪清听着却只觉得恶寒。谢安南可从来不是什么被抛弃的小狗,而是恶犬,是披着羊皮的狼。
  “……想。”
  谢安南不依不饶的说:“姐姐回答的好勉强……明明陆漠白一回来就给他肏了,还同意被他插着鸡巴喂饭。”
  谢安南说的是事实,唯一失实的地方是她根本没有同意。
  陆漠白一直是自顾自的,就和谢安南跟谢向北一样,他们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个不会装,两个太会装了而已。
  “我没有同意。”纪清辩驳。
  这次是谢向北笑了,“我们知道姐姐不会同意的,毕竟姐姐总是很害羞。” 晶核   谢向北的手在摸纪清的穴。
  他的掌心很热,手上有拿枪和握刀留下的茧子,现在这层茧子正压在湿软的唇上。
  纪清克制不住的发软,水越流越多,谢向北的手指也慢慢陷进去了一两个指节。
  房间里的温度像是开始升高了,她身上一丝不挂,却还是热的想流汗。
  谢安南的手从纪清的肚脐上摸上去,将软软的一团奶子包进掌心里,还没完全挺立起来的奶头正好从他的指缝间露出来。
  纪清的呼吸声变乱了。
  谢向北的手指被柔软的花唇夹在中间,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花唇也会傻傻的黏在手指上跟着进去。
  湿滑的花液在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流到了他的手心里,有点微微的痒意。
  他突然想起了末世刚降临,他还没加入零组的时候。那时丧尸的脑子里藏着晶核的消息刚传出来。
  现在他们会雇佣普通人或者低等级的进化者跟在他们后面帮他们挖晶核。
  但当时杀掉丧尸要自己把头颅敲开,把手伸进已经变质的灰黑色脑浆里,找那颗小的只有黄豆大小的晶核。
  丧尸的脑浆也是柔软的,大概有二十六七度,不是和尸体一样冷硬板结的一块,如果忽略恶臭的味道,摸起来其实手感还行。
  拿到晶核把手拔出来的时候,沾在手上的脑浆也会慢慢的流到他的手心。
  谢向北突然想到了一个恶劣的念头,他把手抽出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个东西,重新回到纪清的身后。
  纪清背对着谢向北,没看到谢向北手里的东西,但谢安南看到他拿了什么。
  双子的默契让他第一时间明白了谢向北想做什么,但他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弯唇笑了起来。
  直到一个冰凉圆润的东西抵在了穴口,纪清才后知后觉的往前躲,“什么东西?”
  “好东西呢。”谢安南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边亲她的脖颈和脸颊,“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被纪清的体温捂热的东西很快被谢向北给塞了进去,纪清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圆圆的硬硬的,只有鸽子蛋大小,后面没有线连着。
  排除情趣用品这个选项之后,剩下的选项也不多了。
  “……晶核?”
  纪清一直是严词拒绝他们往自己身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只不过拒绝偶尔有用,大部分时候是无效的。
  但是晶核是从丧尸脑袋里挖出来的,这种东西塞进去,想想就觉得恶心。
  “洗的超级干净的。”谢向北说,“我怎么会弄脏姐姐的小逼呢?”
  “拿出来……”的话还没说完,谢向北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纪清的声音一顿,谢安南又抓着她的奶子亲了上去。
  这次亲的很深,谢安南的舌头伸进去,舔她的牙齿和舌头。
  但刚舔两下,纪清就咬住了他的舌头。
  纪清咬的不重,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忍心,疼痛的感觉不太明显,像是被眼睛还没睁开的幼猫咬住了一样。
  谢安南理智的知道纪清是不敢,但却能感性的欺骗自己纪清是不忍心。
  他的舌头把纪清舔的湿乎乎的喘不上气来了才退出去,谢向北则把纪清抱在怀里坐到了身后的床沿上。
  谢向北扣着纪清压进怀里,粗长的鸡巴直接顶到了深处的宫口,刚才被他塞进去的晶核挤在宫口和龟头之间,存在感极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颗晶核,花穴里面绞的比平时更紧,他都觉得自己是插进了一片泥沼里一样,得用上力气才能把鸡巴拔出来。
  明明刚被陆漠白肏过一通,但纪清却还是觉得撑,穴口撑的发疼,里面酥酥麻麻的,龟头顶着晶核抵到深处的宫口时,强烈的酸慰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哆嗦。
  纪清的眼泪轻而易举的被逼了出来,但还没流下来,就被谢安南给亲掉了。
  但温情只是表象,纪清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她的手已经被抓着握住了另一个粗长的性器。
  “姐姐可不能偏心啊。”谢安南垂着眼帘看着她,在昏暗的光线中,他唇边的笑带着一种小恶魔的既视感。
  同样长满了茧子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性器。
  不只是用手,这根东西已经压到了纪清的唇边。
  谢安南和谢向北长得跟天使一样,但阴茎却狰狞的不像是长在他们身上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开灯,这根性器现在是偏深的灰色,从她和谢安南的手心里钻出来。谢安南的手现在看上去很浅的灰色,纤细修长,骨节分明。
  而从里面钻出来的阴茎头部钝圆,像是个没长好的大蘑菇一样,顶上还在她的注视下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觊觎   纪清能感觉到贴在她手心里的血管在随着谢向北的心脏轻微搏动。
  谢安南握着自己的鸡巴,把龟头蹭在纪清的唇缝间,上面流出来的前液像是唇蜜一样被抹了上去。
  谢安南在末世已经算是很爱干净的了,他刚洗过澡,阴茎上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但男性性器特有的腥臊味还是有的。
  谢安南用自己的龟头亲了亲纪清的唇,按捺住不管不顾的插进去的冲动。
  虽然他还在克制,但纪清已经被谢向北肏的乱七八糟了。
  纪清的身体软的不像话,里面却还是紧的厉害,水流的到处都是,背后漂亮的肩胛骨都在跟着微微颤抖。
  谢安南一只手揉着纪清的奶子,对谢向北说:“给我肏两下。”
  谢向北意会,把找不着北的纪清提起来。
  性器慢慢抽出去,晶核却卡在了宫口旁边没有掉下来,被肏开的穴口还敞着拇指大小的口子,捣成乳白色的花液黏糊的拉着丝往下滴,看起来色情的要命。
  谢安南矮下身直接肏进了松软的花穴里,里面湿热的厉害,他一插进去就开始咬他的鸡巴。
  插了两下拔出来的时候,鸡巴上已经挂满了黏乎乎的淡白色淫水。
  在谢向北重新肏进去的时候,谢安南也捧着纪清的奶子把阴茎插进了奶子中间。
  纪清的内衣都是B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堪堪包住谢安南的鸡巴。
  谢向北掐着纪清把她撞得一上一下的,谢安南连自己动的功夫都省下了,从纪清身上借来的润滑在奶子上抹开一片晶莹的亮色,亮色下面是被磨出来的红痕。
  谢安南看着自己的鸡巴从纪清的奶子里冒出头来,撞到纪清的下巴上。
  “帮我含一含,姐姐。”谢安南用的是陈述句,行为上也是。
  他不等纪清回答,就把龟头压进了纪清的唇缝里。
  纪清很少自愿做这种事情,但她这会儿被肏的牙都咬不紧,唇微张着喘息,谢安南捏着纪清的脸颊,让她不得不张开嘴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去。
  性器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插进去。
  她的口交技巧一如既往的差,刚含住一个头,口水就无法吞咽的从唇边流出来,像只被欺负狠了还迷茫的只会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的小猫。
  可惜他也只会在这种时候捏着她的下巴更深的插进去,顶到喉咙口就会让她这只没经验的小猫生理性干呕,收缩的喉咙像是高潮时痉挛的花穴一样裹紧龟头。
  “呜……”纪清含糊的呜咽声也可怜的像是小猫一样。
  谢安南兴奋的有点忘乎所以。
  但他觉得这不能怪他,谁让纪清是治愈进化者,就算做的稍微过分一点,没一会儿就能完全恢复,搞得他们每次都只想做的更过分一点。
  过分到留下一些没法恢复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纪清是他们的。
  在基地里治愈进化者向来都是稀缺而抢手的,纪清又是现在基地里进化程度最高的治愈进化者,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在觊觎她。
  就算他们是零组,有时候都不得不迫于压力把纪清借出去放点血。
  谢安南想到这次出任务时一组话里话外对纪清的垂涎,杀心就克制不住。
  但隋云暮说一组不能动。
  杀心只能转化为其他的狂化症寻找出口,比如性爱。
  谢安南唇边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他抬手把纪清眼角的泪水抹开。
  “真可怜啊,姐姐。”
  但纪清这会儿根本没法回应他们的话。
  谢向北的动作一点都不比谢安南怜香惜玉。
  花穴深处像是温泉眼一样汩汩的往外流水,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她身上也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身体软的像是一团沾了潮气的棉花一样。
  纪清已经高潮了两次,稍微肏深一点就浑身哆嗦。
  晶核被挤到了最深处,宫口都被撞得发软,再用点力龟头就能敲开这个地方,插进去肏纪清的子宫。
  把她浑身都肏透了,最后灌进自己的精液,像是标记领地一样。
  进化者之间很难孕育子嗣,或者更准确的说,从末世降临开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父母都是进化者的孩子诞生。
  避孕在双方都是进化者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必要。如果纪清真的怀上了他们的孩子,这就是跨时代的事件。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每次把精液灌进去,他们都忍不住期待其中会有一颗精子在纪清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蛋   谢向北的手伸到前面揉小小的阴蒂,手指刚放上去揉了几下,裹着鸡巴的花穴就开始用力的收缩。
  “呜……”纪清像是在哭一样的喘息。
  温热的花液浇到龟头上,一种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占领了谢向北的感官。
  明明上次做只是在三四天前,他却觉得自己已经饿了好久了。他好想射,用自己的精液灌满纪清的子宫。
  谢向北的耳尖都在泛红,表情迷醉的像是醉酒了一样。
  谢安南能读懂谢向北的微表情,握着纪清的下巴肏了几下,没忍着射意,压着纪清的舌根一股股的射进去。
  “咳……”纪清下意识的吞咽,但谢向北大力的肏弄的让她被还在不断射进去的精液给呛住了。
  谢安南射精后还没完全疲软的性器慢慢从纪清的口中滑出来。
  龟头和纪清的唇边还牵着长长的白丝,纪清咳的厉害,唇边和下巴上都是他射进去的白色的精液,谢安南轻轻的拍着纪清的背,像是这一片狼藉和他全然无关一样。
  谢向北也没忍着,射完之后还在小幅度的抽插,带着一团团的白色粘液流出来。
  “对不起,姐姐。”谢安南在道歉,手却抹了沾在纪清下巴上的精液重新喂进去。
  纪清稍微缓过来一点了,谢安南的手指刚伸进去,就被她给用力咬住了。
  谢安南没有生气也没有动,任由纪清咬着,反而笑了起来,“姐姐怎么像小狗一样喜欢咬人?”
  纪清觉得他们才是狗,但还是松开了牙齿,抓着谢安南的手扯了出去。
  谢安南难得的听话,纪清的手一松开,他就把她从谢向北怀里抱了起来。
  纪清出了很多汗,底下也流了很多水,花穴被肏的一片嫣红,谢向北的鸡巴被吐出去之后,来不及闭合的花穴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
  水是乳白色的。淫水被反复的抽插捣弄成了白色,里面还掺杂着谢向北刚射进去的精液,看起来色情的不像话。
  不过再做下去纪清就要生气了,谢安南和谢向北克制住继续纵欲的念头,把人重新抱回了浴室洗漱。
  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谢安南和谢向北把纪清放在床中间不肯放人回去。
  这次窗帘倒是拉上了,纪清累的浑身酸软,也懒得和他们计较,闭上眼睛就要睡着了。
  “这颗晶核好像稍微变得纯净一点了呢。”谢安南手里把玩着的是刚从纪清身体里取出来的晶核。
  这颗晶核卡的太里面,他们在浴室里光是把这颗晶核取出来就花了半个多小时。
  谢安南和谢向北还提议让隋云暮帮忙,因为隋云暮的进化能力是物体操控,用在这种地方就是小菜一碟。
  但纪清坚决拒绝了,让隋云暮帮忙,她还不如让谢安南和谢向北这两个始作俑者想办法。
  如果说谢安南和谢向北是两个白切黑,那隋云暮就是白切黑的祖师爷。
  看起来清风霁月的一个人,一开始还当了半年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结果皮囊一撕下来,纯纯的衣冠禽兽,还是一个无底线的衣冠禽兽。
  纪清的思绪勉强从睡意里挣扎出来,就看到谢安南把手里的晶核抛给了谢向北。
  “好像是。”
  纪清突然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了。
  在原文的设定中,女主阮软不仅高潮的时候会产奶,还能用自己的体液净化晶核,去除晶核中容易引起进化者狂化症发作的杂质。
  在这个特质被男主们发现之后,女主的身体就没有空着的时候了,不是含着阴茎就是塞着晶核。
  但纪清没想到自己一个戏份不到两章的恶毒女配都能获得这个待遇。
  看文的时候她只觉得女主塞着晶核,在男主们要用的时候,下蛋一样的把晶核挤在男主们手心里的情节很色。
  但要是她是这只母鸡,这个情节就不是很色,而是很恐怖了。
  纪清拼命压着自己的心率,她还在紧张的思考该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谢先生,隋先生请你们过去。”
  是隋云暮的助理覃倾的声音。
  纪清松了一口气。
  覃倾在零组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他是个普通人,末世降临之前他就是隋云暮的助理,在末世降临后不久,隋云暮和纪清就遇到了覃倾。
  隋云暮当时还在被无法疏解的狂化症困扰,在一次狂化症发作时,覃倾为了保护隋云暮被丧尸抓伤。
  可惜的是,覃倾没能成为进化者,最后是纪清大放血把覃倾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 草莓   覃倾虽然是个普通人,而且不是零组的队员,但很受隋云暮信任。
  信任到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们六个人,就只有覃倾能自由进出。
  也因为隋云暮的信任,零组的人对他都挺尊重的,比覃倾年纪小的谢安南、谢向北和陆漠白,还会喊他覃哥。
  半夜能让覃倾来喊人,谢安南和谢向北当然得去。
  他们跟纪清讨了个晚安吻,匆匆的穿上衣服打开门。
  纪清还裹在被子里背对着门,没看到覃倾,只听到他说:“辛苦二位。”
  房门关上,纪清等了几秒,掀开被子坐起身,把刚才的浴袍裹在身上走到门边,等外面没有动静了才打开门。
  别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纪清回到一楼,正准备回房间,看到餐厅的餐桌上放了几盒水果。
  虽然植物不会被丧尸病毒污染,但因为末世资源匮乏,尤其是土地资源,基地内的土地都是优先种植农作物的,水果属于稀缺品。
  但纪清待的是零组,这个基地金字塔中最塔尖的地方,水果从来都不会缺她的。
  不过基地里现在种的都是生长周期短,易存活好打理的水果,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几样,纪清都快吃腻了。
  但腻归腻,纪清还是转身往餐厅走过去。
  一走近,纪清先看到的是放在盒子里的一张小纸条。
  是隋云暮的笔迹,“都是你的。”
  拿起纸条,盒子里是十几个丑丑的草莓,有些还带着青,有些已经有点被压坏了。
  基地里不种草莓,这些应该是他们这次出任务的地方长的野生草莓。
  纪清拿着盒子去洗草莓,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想象隋云暮在杀丧尸的时候抽空摘草莓的画面。
  不过隋云暮的进化能力做这种事情确实很方便,都不用弯腰弄脏手。
  纪清洗完草莓,拿了一个最红的放进嘴里。
  一咬,酸的纪清打了个寒战。
  野生的果然不一样。但酸归酸,纪清还是把这一盒草莓全吃完了。
  吃完草莓纪清又刷了一次牙,躺到自己的床上,睡意却没了。
  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纪清刚穿来的时候其实很害怕露馅,因为在原文中,隋云暮被描绘的近乎妖孽,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又很模糊,只记得零星几个片段。
  但她后来才知道,末世降临隋云暮为了保护原主被抓伤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且刚坐下没说两句话。
  婚约是两家长辈定的,原主刚毕业回国,被赶鸭子上架的和隋云暮培养感情。
  隋云暮当时救她,可能只是出于一贯的绅士风度而已。
  后来可能也是。虽然她没有丢下他,但隋云暮并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被感动的人,他之后带着她,估计只是因为没遇到一定要丢下她的场合。
  其实现在纪清都不敢说隋云暮对她有什么感情。他会特地给她带草莓,却也会漠视他的队友上她的未婚妻。
  纪清一直都搞不懂隋云暮在想什么。大概也只有女主能搞懂了。
  她翻了个身,草莓的味道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睡意也总算酝酿出来了。
  纪清闭上眼睛。希望这一觉能睡到天亮。
  但是天还没亮,她就冻醒了。
  现在还在夏季。虽然基地的位置靠北,盛夏的温度也不会高到离谱,但也没有北到会在没开空调的夏夜被冻醒的地步。
  房间里很黑也很安静,纪清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口干的厉害,喉咙有点痛,头有点沉,身体也在发软。
  虽然这很像是纵欲的后遗症,但纪清抬手摸了摸额头,是烫的,她竟然在发热。
  自从成为治愈进化者之后,她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着凉感冒往往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好了,严重到发烧几乎没有过。
  更何况以前比今天更过分的纵欲程度也没少过,总不能是因为头发湿了没吹干就发烧了吧。
  纪清胡乱的想着,摸到床头柜上的水全灌了下去,把被子紧紧的卷到自己的身上。
  还是冷,但思维还算清晰。
  她很少生病发热,但是进化者狂化症发作时一个标志性症状就是体温升高,严重的甚至能到四十度以上。
  如果狂化症长期得不到疏解,光是高热这一个症状就够把人烧傻了。
  她该不会是狂化症发作了吧。
  纪清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她之前一年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症状,就算要发作,她今天也没少做,应该都纾解掉了才对。
  她胡思乱想着,还没想出答案,意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尽量日更,感谢喜欢~
  一般晚六点更新,如果没更的话就不用等啦 发热   纪清在做乱七八糟的梦。
  她睡得很不安稳,意识昏沉,但怎么都醒不过来,像是遇到鬼压床了一样。她的眉头也紧皱,背上出了一层汗,但热度却没有一点要退下去的意思。
  “纪清。”
  纪清在做噩梦,她梦到自己和原文中的恶毒女配纪清一样,不知死活的去招惹阮软,结果被扔进了丧尸潮里。
  丧尸扑在她的身上,生生的把肉从她身上撕扯下来,痛感真实的让人浑身颤栗。
  “救命……”
  “纪清,醒醒。”
  纪清突然听到自己的脑海里有人在说话,而且随着这句话落下,她不受控制的睁开了眼睛。
  神智还没清醒,房间里开了一盏光线昏暗的小夜灯,但视野还是模糊的,她眼眶里都是水雾。
  “醒了吗?”旁边有人在说话。这次的声音不是在她脑海里响起来的。
  纪清动作迟缓的转过头,眼眶里积着的水雾随着她的动作从眼角滑下去。
  “屠苏?”
  “嗯。”屠苏把纪清卷在身上的被子掀开来,手伸进去摸了摸纪清的后颈。一手的湿意。
  纪清觉得自己还在发烧,而且比刚才烧的更严重了,她浑身都酸疼的厉害,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又像是被丧尸给咬了一遍。
  头沉的抬不起来,纪清索性放弃挣扎了。
  “你在发烧。”屠苏摸了摸纪清的额头,“而且烧的很高。”
  其实不摸都看得出来,纪清的脸颊上一片不正常的红晕,唇色苍白,眼睛里水雾蒙蒙的,视线都像是没法聚焦了。
  “嗯。”纪清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节,“你怎么在这儿?”
  屠苏没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纪清滚烫的脸颊。
  他的手背很凉。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的,和他这个人一样。
  纪清一开始躲了一下,很快又无意识的往屠苏的手背上贴过去,寻找凉意降温。
  短暂的沉默中,纪清又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她的脑子大概是真的烧坏了,但又或许没有,所以太清楚屠苏深更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原因。
  “听说发高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热。”
  屠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手。
  纪清无意识的跟着转过头,被微微汗湿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的项链。
  “谢二送的?”屠苏语气平淡的问。
  谢二是屠苏对谢安南和谢向北的称呼,二指两个人,但纪清却觉得屠苏用二是在骂人。
  屠苏作为比治愈进化者还稀缺的精神控制进化者,在基地里备受追捧的时候也备受忌惮,毕竟谁都不喜欢被人窥伺内心的想法。
  但其实屠苏的进化能力还没到能窥探别人的想法的地步。他现在只能输出,而不能输入。
  他可以把自己的想法植入给别人,留下心理暗示,也可以直接操控对方的思想,比如刚才让她睁开眼睛。
  不过就算只是这样,他也足够危险了。
  整个基地里大概只有隋云暮能和屠苏遭遇暗杀的次数一较高下。
  “嗯。”纪清诚实的回答。
  屠苏拨开纪清的头发,冰凉的手在她的脖颈上弄了一会儿,找到锁扣,把项链解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纪清就像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一样,一言不发的任由屠苏摆弄,还配合的抬了抬脑袋。
  素白的脖颈再次空无一物。屠苏这时才想起正事。
  “怎么突然发烧了?”
  纪清也不知道,她诚实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屠苏站起身说:“我去找研究员过来。”
  纪清看着屠苏走出房间。
  灯没关,房门虚掩着,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意识又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但是遮光窗帘被拉开了,只拉着一层纱帘。
  天已经亮了,看阳光照进来的角度,应该都快中午了。
  纪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不烫了,但是身上还是软的没有力气。
  她刚坐起来,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纪清见过几次的女研究员,虽然是个普通人,但因为才能相当出众,隋云暮很看重她,她在内城区过的也还不错。
  “感觉怎么样?”女研究员身后跟着保镖一样的覃倾。
  “还行,有点没力气。”
  女研究员熟练的给纪清检查,检查完收好仪器,“你昨天晚上刚经历了一次严重的狂化症发作,无力是正常的,一天左右就会恢复正常。”
  “狂化症发作?”纪清迷茫。
  女研究员没什么表情的说:“你在短时间内大量摄入了晶核内的杂质,剂量远超身体能够正常代谢的范围,因此诱发了狂化症发作。” 优待   简单的说,是谢安南和谢向北胡闹的塞进去的晶核搞出了她的狂化症。
  果然女配和女主的待遇是不一样的,母鸡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纪清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女研究员检查完,给出静养两天就没事了的诊断之后就离开了。
  覃倾也跟着她一起离开,只不过走之前他和纪清说,一会儿隋云暮会来看她。
  但这一会儿直接一会儿到了日暮。
  隋云暮最近越来越忙了,纪清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但按照原文里的描述,基地现在名义上的首领已经对自己傀儡一样的角色定位不满很久了。
  在不久之后,基地会发生一场内乱,基地首领想要杀掉隋云暮,逼迫零组归顺于他,但结果当然是他被隋云暮反杀了。
  这场内乱之后,基地彻底成为隋云暮的一言堂。
  一直到原文完结,基地逐渐壮大,成为国内最大的幸存者基地,隋云暮和零组的地位都没有被撼动过。
  不过这场内乱发生的时候,阮软已经成为零组不可或缺的一员了。
  原文是从阮软被零组发现开始的,之后的时间线写的不清不楚的。
  纪清也只能先等零组把阮软带回基地,之后再见机行事。
  内乱是她离开基地最好的机会。纪清为这一天筹备很久了。
  纪清正想着自己的计划,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收起思绪,“请进。”
  别墅里一般不留外人,虽然她现在还在生病,但找个人照顾她要比没人照顾她还要危险。
  这时候敲门的估计是隋云暮。毕竟零组的人里,还会坚持敲门进她房间的,也只有她这个未婚夫。
  房门推开,从门外进来的就是隋云暮。
  他大概是刚结束工作,穿的很工整,神情略带一点疲惫。
  隋云暮的疲惫绝大部分时间是因为工作,他大概是从墙外回来之后通宵工作到了现在。
  但这种事情对隋云暮来说并不少见。据覃倾说,在末世降临前,隋云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能全年无休的工作。
  而末世降临成为进化者之后,身体素质的提高让他得以继续更高强度的加班工作。
  对纪清这个正常人来说,隋云暮不正常的相当明显。
  但隋云暮出色的相貌把这种不正常掩饰的很好。
  隋云暮和陆漠白虽然是表兄弟,但长得不太像,性格也相去甚远。
  陆漠白是青春男大的小狼狗类型的,而隋云暮是公子世无双的贵公子类型的。
  和隋云暮比较像的反而是屠苏。
  但像也像的不多。屠苏的性子更冷也更寡言,坏的地方不多,而且都是正大光明的坏,不像隋云暮,又装又坏。
  纪清时常会想,隋云暮的人皮一扒开,里面会不会装了一个外星人。
  而这个外星人已经走到了纪清的床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后问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纪清点头,“谢谢关心。”
  这种客气是专属于隋云暮的优待。
  隋云暮点了点头,“我已经批评过谢安南和谢向北了,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放心。”
  纪清很放心,“那就好。”
  不过隋云暮这话说的,简直就像是古代皇宫里,恃宠而骄的妃子对着皇上胡作非为弄伤了龙体,皇后替皇上教训完妃子,还得跟皇上汇报。
  但拿她比作皇帝太夭寿了,就算现在真有把龙椅,这椅子上坐的肯定也是隋云暮。
  况且以隋云暮这种勤政的自律能力,不当皇帝享受过劳早死的待遇简直可惜。
  纪清乱七八糟的想些不着调的事情,没注意到隋云暮已经从椅子上坐到了床边。
  直到隋云暮的手碰到了她的额头,纪清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隋云暮的手顿在半空,看向她的目光波澜不惊。
  “不在发热了。”纪清连忙找补。
  “好。”隋云暮收回手,“草莓好吃吗?”
  纪清愣了一下。
  隋云暮很少问这种邀功一样的问题,但他既然问了,纪清肯定要回答。
  “挺好吃的。谢谢。”
  隋云暮露出点笑来,“不客气。”
  他站起身,“我去帮你把晚饭拿起来。”
  隋云暮出去又很快回来,把给她带的晚饭放在床头柜上。是一盒粥,配了一点小菜和两个生煎。都还是热的。
  “谢谢。”纪清又说。
  但这次隋云暮没说不客气,“你先吃。我去洗澡。”
  纪清拿起勺子的手一顿,“……好。” 可以吗   隋云暮洗完澡回来,纪清刚吃完晚饭。
  她躺了一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起来走走,顺便把要洗的餐具拿出去,回到房间,隋云暮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纪清的房间里有一套书桌,但是现在电脑和纸张都是稀缺品,她的书桌是用来堆杂物的。
  只不过在杂物里,还放着她的小金库的分库。
  纪清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隋云暮就算看到她的小金库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小金库里的大部分都是他资助的。
  但是心里有鬼的时候,看什么都心虚。
  因此当隋云暮朝纪清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一紧张,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纪清对上隋云暮微微带笑的眉眼,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我……”纪清刚开口,隋云暮的手就搂住了她的腰。
  纪清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隋云暮手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熨帖在她身上。
  他再稍微一用力,她整个人都进了隋云暮的怀里。
  隋云暮刚洗过澡,还很讲究的用了沐浴露,身上有一点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什么的花香。
  挺好闻的,但和隋云暮很不搭。
  纪清在走神。隋云暮抬手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碎发归到耳后,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回过神来,视线回到他身上,像是在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明明都已经肏了一年半了,他们之间还是有种像是刚搞上一样的疏离感。
  隋云暮很难说自己喜欢或不喜欢这种疏离感,就像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对纪清的情绪。
  但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个问题未免太扫兴。
  隋云暮低下头,慢而轻的亲吻她的唇。
  有点痒。纪清忍不住想往旁边躲。
  但是隋云暮在察觉到她躲避的意图时,又立刻加重了力道。
  他的舌尖探进去的时候,手也扣住了纪清的手腕,像是用舌尖舔吻她一样,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血管富集的地方。
  纪清的喘息很克制,但隋云暮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能看到她耳朵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红色。
  他的吻顺着纪清的脸颊往上,几乎是在她的耳边很轻的问:“可以吗?”
  隋云暮总是这样。
  看起来很好说话,好像她总有拒绝他的权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绝,就会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价。
  纪清懒得配合隋云暮演他的绅士,当作没有听见。
  隋云暮轻笑了一声,放在她后腰上的手从睡裙的下摆摸了进去。
  是往前摸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往上,握住了柔软的奶子。
  隋云暮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将它托在手心捧着它、抚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渐硬挺起来的奶头顶在他的手心,纪清没出息的开始发软,手无意识的抓住了隋云暮身上的浴袍。
  “有点疼……”纪清忍不住说。
  隋云暮松开手,看起来很体贴。
  他抱着纪清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亮,但很快头顶的灯光就被颀长的身影给遮去了大半。
  隋云暮扯开自己的浴袍系带时的神情依旧清风霁月,浴袍彻底失去约束的往两边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
  隋云暮的肤色偏冷白,衬得阴茎和阴囊的颜色更深,透着一种狰狞的丑陋。
  纪清的目光下意识的看过去,看着又有点挪不开。她看着隋云暮随手压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粗长的阴茎跳了一下,在她的注视下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
  隋云暮的性器长得很丑,但他的手很漂亮,而现在这只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自己身上挪到了纪清身上。
  隋云暮的手在穴口摸了几下,房间里的光线已经足够他看清从穴口流出来的、已经浸润到后穴的透明液体。
  纪清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湿透了,但现在再想遮已经太晚了。
  隋云暮的手指按着两片柔软的花唇往两边分开,让中间的穴口不得不敞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他没有做更多的前戏,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抵着穴口慢慢的往里压。
  未经扩张的穴口被压的凹陷进去,被迫微微敞开一点容纳钝圆的龟头,穴口被拉扯出细微的疼痛,让纪清忍不住微微蹙眉。
  而这时候隋云暮就会再往后退一些,握着鸡巴用龟头上下磨几下湿润的穴口,直到纪清的眉头舒展开之后再重新压进去。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在隋云暮又一次用力的时候,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 先生   “啊……”穴口骤然被完全撑开,纪清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
  性器一点点插进去,里面很湿润,但同样咬的很紧。
  隋云暮能感觉到柔软的穴肉挤压着他的阴茎,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再一次占领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手指还压在纪清的花唇上,而他的鸡巴从他的指间穿过,插进另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里。
  隋云暮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穴口被拉扯开来,完整的吃下他的鸡巴的过程。
  原本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被撑的边缘泛白,早就失去了一开始娇嫩的形状,微妙的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破碎感。
  隋云暮移开目光,也在念头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之前刹住车。
  他握着纪清的腿根,注视着纪清脸颊上的潮红,用力把性器插到了底。
  “唔……等等。”纪清忍不住说。
  不知道进化者是不是都会连着性器官一起进化,隋云暮的性器粗长的就跟转基因的一样。纪清每次都会有种自己会被捅穿的错觉。
  隋云暮依旧体贴的等了,但只等了一等。
  他压着花唇的手总算松开,往上揉了揉纪清的阴蒂,在感觉到里面的润滑丰沛起来之后,他就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花穴被进出了几十次之后开始变得松软,粘腻的淫水从缝隙里被挤出来,发白发蓬的往下流。
  “要喝点水吗?”隋云暮突然问。
  纪清正被插的浑身发软,没反应过来的问:“什么?”
  隋云暮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你大病初愈,而且流了很多水。”
  在纪清回答之前,他又摸了摸纪清的额头,“虽然你现在不在发热,但是你里面比平常更热更紧。”
  纪清突然想到了她昨天和屠苏说的蠢话,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烫,“不用,我不渴。”
  但隋云暮还是短暂的停歇了一下。
  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的水杯自己飞了过来,隋云暮都没有抬手,自己喝了一口水之后,水杯自己归位,他低下头,压上了纪清的唇。
  从隋云暮口中度过来的水正是适合入口的温度,但纪清总觉得里面都是隋云暮的口水,比接吻还要不卫生。
  不过这时候的抗议是无效的,纪清只能吞咽,但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边流出去。
  隋云暮又仔细的吻掉她唇边的水痕。
  如果他没有一边轻轻的吻她,一边却握着她的腰用力的肏她,纪清还会觉得隋云暮挺当人的。
  但隋云暮不当人才是常态。他吻干净水痕,又来亲她。
  花穴被插的又烫又麻,性器越进越深,抵着深处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快感夹杂着酸慰的细微疼痛从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纪清受不住的往后躲,喘息着求饶,“太深了……”
  但这次隋云暮却充耳不闻,还要亲上来压制她微弱的抗议。
  “唔……”纪清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围的空气都热的让人流汗。
  隋云暮握着纪清的腰用力的撞着深处的花心,性器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茎下面的阴囊拍打在一片泥泞的私处,又加进了啪啪啪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连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晃。
  纪清觉得隋云暮像是要用阴茎把她给串在他身上了一样,花穴深处难忍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隋、隋……”纪清的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隋云暮突然放缓了动作,等纪清把这句话说完。
  纪清很少当面称呼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会选择避开称呼,用“你”之类的代词来指代。
  刚认识的时候,纪清会喊他隋先生。
  纪清喘着气,声音含含糊糊的说:“隋先生……”
  现在还是隋先生。隋云暮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
  他知道纪清对零组其他人都是直呼其名。
  毕竟她名义上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是零组的队长,又是年纪最大的,纪清也不能乱了辈分的喊屠苏哥。
  五个人,只有他是隋先生。虽然往好处想,他是最特别的一个。
  但隋云暮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你喊我什么?”
  “隋……先生。”纪清犹豫的交上了相同的答卷。
  天花板上的灯给隋云暮镀上了一个白亮的轮廓,隋云暮隐没在阴影里。
  他没有说什么,就连神情都没什么变化,但纪清却直觉他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隋云暮又抬起手摸了摸纪清的额头,像是在确认纪清不在生病,就算他稍微放纵一点也没有关系。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隋云暮收回手,语气温和,“比如云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