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
第一节上班报到
有诗云:
美妙天堂人人想,以为扬城是香港。
到了城里进了厂,机器开得嗡嗡响。
工资不但不理想,吃饭就像上战场。
打工生活真不好,菜里可以吃出草。
汤里苍蝇在洗澡,桌上蚂蚁在赛跑。
菜里本来油就少,桌下还有蚊子咬。
……
我,崔来宝,是个地地道道的苏北男孩;有些黝黑的面部轮廓依然清晰,被风沙吹过的和酒刺留下的毛孔深深刻在脸上,粗野中还透出一丝文质彬彬的模样;浓黑的眉毛,单眼皮,两只小眼睛格外有神,颧骨微高,鼻梁高大挺拔;不胖不瘦的标准身材;海拔不高不低,给地球的压力稍微有点偏大。
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华不丽,整个儿一个庸加俗,走在人群中绝对没人轻易认出我来。
今年刚从一个不出名的三类院校毕业,一般人我是不告诉他的,所学专业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彻,半瓶子醋而已,反正上街购物也不用之乎者也。
我家是世代做维修工程的——修理地球的;到了我这一代,才稍微有点小出息,出了一个上大专的,可惜还得自己找工作。
就是我这样的庸加俗的一个人,竟福星高照般一不留神、阴阳差错、莫名其妙地进入了扬城的一家电子厂工作。
不是有句话叫做“工作着就是美丽的!”吗,于是我就去报名参家工作了。
我这次来报道,在网上看这个电子厂还不错,惹得几个没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学直骂我走了狗屎运。
这让老衲结结实实地高兴了一大把,兴奋了好几个昼夜,经常在镜子面前做着迷人的鬼脸。
报到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犹如醍醐灌顶,和想象的美好状况大相庭径。
那些掌握我命运的人,竟将我分了好几次,几个铿锵有力的落差,最终将我分成了人力资源部里的一个小职员,唉!
当面试的时候,我一再强调,是学文秘的,并神吹海侃了几番,差点把三皇五帝搬出来。那几个考究我的好傻叉均都默默地点了点,表示很欣赏我的。
我百分之一百零一地认为,最起码得把我分到大部门之类的舞台才较为适合嘛。没想到是这样,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口水直飞三尺,老衲气馁地直摇头。
气馁归气馁,想想自己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新生代,在这么一个大城市里,无亲无又没什么大树来乘凉,只能靠自己打拼,分配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只能阿q般地自想自我安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人力资源部去报到。
接待我的是一个分管人事的副经理,是个老家伙,有点秃顶,一脸横肉,满脸的因为青春疙瘩痘留下的坑坑洼洼有点像麻子。
这个副经理,先是郑重其事地将这个核桃大小的人力资源部的整体状况简明扼要地罗嗦了一番。又严肃认真地给我上了一堂政治课,说什么思想要积极进步呀,工作要努力踏实肯干等等之类冠冕堂皇的官话儿。
我极力装出虔诚肃穆的认真神态,非常耐心听完了他那些废语话,最后才终于听到了自己最最关心的话语,那就是把我分到什么部门什么岗位,这才是最现实的嘛。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国企、事业单位什么的。
还好,没有费了我的专业,把我分配到了这个人力资源部的小办公室里,这又使我那凉了大半截的心犹如被春风吹过一样略微暖和了些。
虽然我的文秘专业不很精通,但总比站公司厂里开机器强得多嘛,我竟没有志气般地小喜了一下。
为啥还要喜?为什么才是那么一小喜?我这人没有鸿鹄之志,给个小窝窝头就很容易满足,和那些有远大志向的人相比,自己就是扶不起来的小阿斗。
副经理和我谈完话后,一点儿也没有请客的意思,就直截了当地问:“那个,你出来吧!是否可以接着班工作呢?”
没有搞错吧?报到的当天就接着班,也太会剥削了,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呢,一般公司可不带这样的!要知道在一般公司,上半天班的待遇一般都是林黛玉(零待遇)的。
我心中暗暗地发着牢骚,但表面装出极其高兴的神态,并很不情愿地狠狠地看着他,铿锵有力地点了下头,表示我心甘情愿地被剥削。
不答应能行吗?不答应今后还好混吗?要是过段时间拉一拉的清单,说不定就得乌龟四爪朝天,还是乖一点的好啊,同志们,要记住啊,到单位上班一定要老实啊!这可不是闹得玩的!
那个副经理又让我稍等,他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内部号码,哼哈了一阵让某个人来一下。
不一会,当当地响起了柔和而又清脆的敲门声。
接着,从外边进来了一个女的。我的小眼面前登时雪亮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节初识同事
该女子面如瓜子,眼如杏子,皮肤白里透红,整个儿面部就像一个标准的富士红苹果,很让人有亲切之感。
想不到这种小小部门里竟还有如此漂亮人物,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到这里是千对万对了,阿弥陀佛。
“这是人力资源部的唐烨杏,这是刚分来的崔来宝。”那个副经理亲自跑下来给他们双方介绍了起来。
我一听,这个她竟是自己的同室搭档,嘿嘿!有美女做搭档,顿时我内心兴奋起来,兴奋地急忙站起来。
“你好!我叫唐烨杏,欢迎加入我们!”美女唐烨杏露出甜甜的微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涡,伸出了纤纤如葱般的玉手。
我急忙伸出双手将她的玉手紧紧握住,可惜她只给了我三根如葱般的手指,并且还不是全部,只是前三分之一。
“我崔来宝,崔是姓崔的崔,来宝是崔来宝的来宝。”由于思想紧张,竟使我有点窘迫起来,慌乱中介绍了一下自己,还把那个“来宝”两个字仔细的给唐烨杏解释了一番。
唐烨杏听完我的解释笑成了一朵花,眼睛快速地瞥了一眼我。
副经理让唐烨杏去给我安排个工位。
她高约有1米6大几,穿着高跟鞋竟和我差不多高。使我有点汗颜,唉,自己的海拔低,三级残废啊!
她边走边与我谈,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这种声音很好听。
走廊较长,又静又暗,这种氛围更容易使产生想法,我在她后面不时地做着迷人的鬼脸。
她怎么叫‘唐烨杏’这个名字?怎么喜欢起这个名字啊,难道有所预示?
我刻意把自己打量了一番,要知道八月底的天还是很闷的很热的,我本就穿的少。
这时,唐烨杏回过来告知我,办公室到了。
想想要面对新的同事,那种邪恶之火竟突然消失了,我心中不由得大喜,不用尴尬地去见新同事了,嘿嘿。
“这是我们办公室新来的小崔,大家认识一下。”唐烨杏介绍道。
“大家好!我叫崔来宝,初来又咋到,请多多关照!”我说得一套是一套的,底下的女同事吃吃地笑着。
然后,唐主任领着我将每一个同事逐一相互介绍,这让我倍加感动。
办公室里加我一共有七个人。
五个女的,一个李芳,一个王爱莹,一个齐小曼,一个殷媛媛,还有一个是沈小雨。
两个男的,一个牛有矛,另一个便是我。
当时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牛有矛这名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人起这个名字的。
我当时以为是牛有毛,感觉这名字带了点牛虻气息。
显得那么没文化不含蓄。
新到了新单位,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因此,我夹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的不良习惯,将好的一面呈现给同事们,坏的一面留给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后的*子里,我都快成双面人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老衲和美女李芳悄无声息地谈起了恋爱,老妈老爸老催我结婚,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二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是唐烨杏的柔柔性感的声音:“小崔,周六有什么安排吗?”
“杏?什么情况哦!今天才周四!有什么事啊?”我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
“明天就是星期六耶。”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实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难道她有瑕约我?约我干什么?不会是要我……。
脑中乱七八糟,嘴里却是连连说着:“没什么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
“哦,这样就好。明天你到我家里来,帮我干点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我急忙答应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和领导单独接触良机,岂有错过之理。嘿嘿!
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的家里住址,哪个小区几栋几号几层几零几,交代的清清楚楚,唯恐我找错了门。
搞的我整个儿身子飘飘欲仙,如腾云驾雾一般。
我就有点纳闷了!美女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呢?老衲不是猥*琐哦,实在是美女的魅力诱*惑力太大!
李芳听我在电话里头兴致劲劲的,看我接电话眉飞色舞的样子,在oa上问我:“谁打来的?”
我心中一沉,刚刚把她的醋劲给中和下去,要是说联的皇后打来的电话,这个李芳肯定又得大费周章用小苏打中和醋劲。
我临机一动,急忙又扯着谎话说:“我一个男同学来的电话,约我星期六出去玩。”老衲特别强调了是男同学。
她明显地相信了我,性感的小嘴一抿微微一笑,老衲心中登时一大宽。
心中一大宽的同时,心中不得不一惊:“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守着这丫时,要千万谨慎。这丫虽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却比老婆更加尽心尽责。”(未完待续)
第三节办公室出丑
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老衲居然是个阴险的脚踏两条船的货色,唉!要想混得圆又团,就得脚踩两条船!!哈哈哈!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了,我看李芳没有走,也就故意装着工作没有干完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忙着。
过了一会,其余的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老衲和李芳。
此时,老衲已发现李芳一直不走也如我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话对我说。
老衲龙体欠起,离开工位,走几步将办公室门关了。
回转来迈着四方步犹如下了朝的皇帝般度向李芳。
李芳看我关了办公室的门,秀眉紧蹙着盯着我,眼神里却明显呈现无限欢乐,但嘴巴却是言不由衷地轻声说着:“你这小子,关门干什么?”
她如是说,脸却是兴奋地红光四射,彩云滚滚。
当然了,此时的我和李芳就是如此。
我走近李芳刚待搂住她进行狼*吻,她却玉手微挡,轻声问道:“我看看你手臂的伤?”
我没有将袖撸起,直接将左臂伸到她眼前,她将我的袖轻轻捋起,仔细看了看她给老衲绣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劲已消,自责顿起,看她的表明显是后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这丫哭,要是此时此刻她哭起来,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没容她将感情继续酝酿下去,撒娇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将功补过耶?”
我为了逗她,不让她哭,故意将声调拿捏得有点娘娘腔。果然,她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被外边的听到,急忙用葱白玉手掩住了嘴巴。
“我本来想今晚请你去吃鱼翅,好好给你补补,但家里今晚有点急事,改天请你吧!”
“晕,怎么又是出去吃饭?到时你再来个‘可不能沾你这天大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楼不可。”
我这话一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娇笑着弯*下了腰。
她这一笑,声音大了起来,把我整的紧张起来,要是被别人听到,岂不坏事。
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搀了起来,忽地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嘴巴一伸,将她正在笑着的嘴巴堵了。
当我的唇与她的樱唇一接触,她立即不笑了,双目微闭,极其投入地和我吻起来。
这一吻,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地浓烈。
这一吻,吻的她的身份地位直线上升,从答应升为常在,再升贵妃,超过嫔越过贵妃,直接荣升到了贵妃,险些将唐皇后赶下马来。
要不是唐皇后约朕明天相会,现在真的就把李芳升为皇后。
李芳为了弥补对我的歉疚,我们两个一块下楼,她开着她的帕萨特将我送到了家。
我坐在车上,感觉这辆帕萨特简直就是我的龙辇。
临下车时,本想再和她来个长长的吻别,但被她阻止了,此时天还很亮,容易让别人看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衲只好收起花心,和心爱的美女挥手别离。
晚上早早地洗了个冷水澡就倒倒了,明天唐烨杏也就是朕的皇后约朕,名义是干活,实质到底干什么谁知道。要是真到了动体力的时候,不睡好觉那是绝对不行的。
否则到时候来个什么痿什么的,老衲岂不成了个无能之辈。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外国人那么壮,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进行体育锻炼,为了自己能够成为强壮的男人而不泄努力奋斗。
第二天一早,我便按照昨天唐烨杏在电话中说的地址,既轻松又容易地找到了她家。
原来个星期唐烨杏刚刚搬完家,这是一套150平米的错层新房,位于4楼。
房间里杂乱无章,东西摆的到c都是。搬家公司只负责给你运过来,至于怎么摆放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敲开门一进去,只见朕的皇后穿着一类似清洁工穿的青布衣裳,戴着一顶太阳帽,脚穿一双运动鞋。
就这打扮也是十分勾*心动魄的,美女就是美女。
d,谁把风流高格调,共怜佳人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描画长。
朕看着她那素面朝天的样子,心中更加地怜爱。
此时此刻,她不但是朕的皇后,更加像是和朕青睐的虢国夫人:
虢夫昨承主隆恩,平明素面开房门。
却嫌脂粉污素颜,淡扫蛾眉朝至尊。
她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换便装啊?”
我晕,老衲当时光想着非非之类的东东了,急匆匆而来,衣服也忘了换。还穿着那上班的正装,臭脚丫子仍是那双布满灰尘的人造革皮鞋。
“你先坐一会,喝点茶,我把我对象的便装找出来给你换。”她边说边给我沏了杯绿茶,又到南边向的房间里去找她对象的便装了。(未完待续)
第四节有人解围
我当时默不作声,彻底傻掉了,也只能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但心里将牛有矛这个老大哥骂了个稀巴烂。
但心中骂的最糊淋胡拉的则是那个谢什么娜的。
这妞怎么能在电脑安了这么个定时炸弹?这不明明白白地让我出洋相吗?你都滚球球了,为何不删除了呢?
破坏我的良民形象,良心大大地坏!我咬牙切齿地想着。
我也得出了个恰如其分的结论,此女绝对是不好的*货,清平世界,琅琅乾坤,能干这样的事么?有点道德水准好不好!
就在他们仍笑个不止,我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恰好齐小曼桌上的电话响了,就在她大声接电话的时候,我倏忽般溜到了办公室的外面。
nnd,现在躲避一下是最佳的选择。
我心中竟对给齐小曼打电话的那个人感恩不尽起来。
我在厕所里蹲了大半个时辰,没内急那么蹲着难受至极,最后蹲的两条*腿都麻木不堪了。
我一蹶不振从wc里走出来。就像犯了超级流氓罪,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思忖片刻,硬着头发,尴尬地用手慢慢挠着头,慢慢地向法庭踅去。
我现在感觉那不是办公室,狗日的倒像是审问我的法庭。
刚刚走到办公室门不远,就听里边的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地连说带笑声。
“年轻人嘛,对那事当然强烈了,看看也无妨。”此乃齐小曼之话语,让我甚是感动。
“嘿嘿……,”这是老牛的笑,md,不怀好意的,大大的不是良民的。
老子比窦娥还冤啊!这这这……
“大小伙子,饥渴难耐,这也情有可原啊。”李芳的声音,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啊,她的工位在我的前边。
“你们是不是也想看看啊?怎么都说起好话来了?刚刚还说的那么难听,这就又变了。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瞬息万变啊。”又是老牛那厮的声音。
李芳和齐小曼立即对他发起反击。
“就是,上班时间怎么能够看这个呢?”这是殷媛媛,她一贯工作认真任劳任怨。
她这话无懈可击,让我也无语。
其余的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说啥的都有,tm的像一锅粥,听的我耳根都聒聒噪噪的。
“你们别叨叨个没完没了,估计崔来宝刚才看的那个东东,可能电脑原先就有。”
关键时刻李芳力挽狂澜,说了句公道话,让我有了窦娥洗冤的涕零之感。
她的话声一落,室内原本聒聒噪噪的顿时鸦雀无声起来。
此时不进,等待何时?
我心中一横,挺着老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去了。
我这一进去,室内更加静悄悄了,足足有几分钟。
我坐在工位上暗想:那个谢什么娜的能看得,我就看不得?
于是我悄悄将这个惹事的片片拷贝下来,晚上回到住地,好好地欣赏了个够,以弥补自己的不白之冤,平衡一下自己被冤屈的心。
第二天一上班,刚刚打开电脑,老牛神秘兮兮地过来悄悄和我商量,将那个我还没有来得及删除的片片猴急般拷到了他的电脑里。
但自从昨天我无意中在上班时间打开了那个片片,竟让我好几天没有抬起头来,就像犯错事的小孩子如履薄冰。
但同时我对李芳格外关注起来,就是她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把。原先的心思都在唐烨杏,竟把别的美女给视若无睹了。
也主要是唐烨杏这丫给自己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第一次见面就先入为主把我给深深吸引住了,心里竟没了别的美女站脚的地了。
我这一细心关注李芳不要紧,这丫竟也把我给勾勒住了。
她和唐烨杏分属不同的味道。
李芳那双眸子较之唐烨杏略显细长,但却更具妩媚,再配上她那对柳叶眉,愈看愈提神。尤其是她那排列的错落有致的(就是不很整齐)洁白牙齿,在老子看来却是无比的*感。(未完待续)
第五节思路一下明晰起来
李芳就是拥有如此美牙的美女,nnd,一开始怎么没有注意呢?估计是当时为了给同志们留下第一好印象,狼尾巴夹得太紧的缘故。
自从有了这些想法后,我便有了先和李芳搭讪的烈望,开始处心积虑起来。
我这一处心积虑,竟又发现了唐烨杏和唐烨杏两人之间还有一个更加让人心情澎湃的本质区别:
唐烨杏看上去是感性美女。
李芳看上去是性感美女。
为此,要解当前燃眉之急,我每天晚上都思考怎样和这两大美女接近,需先从李芳这儿做突破口,再和唐烨杏慢慢熟悉,孔丘(孔子)老校长不是有句话么,叫做“欲速则不达”吗,人家好歹也是个领导啊。。
我确定了路线方针政策之后,思路一下明晰起来,次序分明,干劲十足,对前途充分了必胜的信念。
高贵的人和捡垃圾的没啥区别,鲁长老(鲁迅)不是说过什么‘褫其花衮示人本相’么,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人比较执着,确定了路线方针后,我看李芳的眼神便变的含蓄起来,不时向她抛去秋天的满含着露水的菠菜。
开始几天,这丫傻儿巴叽的,对我种种别有用心的举止懵懂无知,浑然不觉,仍把我当小孩来看待。
估计她是被她的男朋友深深吸引住了,无暇顾及我的含着露水的菠菜,让我颇感失望和灰心。
关键时刻,一句话不断地鼓励我奋勇前进:追女有路勤为径,恋爱无涯菠菜舟。
菠菜少了你无动于衷,多了你还是个木人吗?哼,你就再是个木人,我也能让你这根木横生出枝条来,嘿嘿。
果然,在我的秘密轮番轰炸,暗抛菠菜的凌厉攻势之下,李芳有了感觉,看我的眼神也开始怪怪了起来。
没有了以前的肆无忌惮。以前这丫守着我什么也敢说,我开始注意保持自己的光辉形象起来。md,初战告捷!哈哈哈哈。
没想到我这一关注李芳,竟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原来老牛这厮也对她虎视眈眈滴,难道他真的想老牛吃嫩草?这不平白无故地又出来个情敌吗?
奋斗过程显得坎坷起来,李芳的男朋友那是铁板钉钉的准情敌,老子已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等时机成熟了将他更换成我。
这真是:美眉几时有?把酒问室友。不知对面姑娘,可有男朋友?我欲凿墙看去,又恐墙壁太厚,夯疼我的手。改用望远镜,屋里人已走。转楼梯,低头看,那某某,果不单身走,她正挎着俊男肘。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来有。但愿没多久,他俩就分手。
但老牛这厮则是一边隐藏的暗敌,戴着眼睛深藏不露,就像一个特工,危险系数委实太高。
牛有矛这般突如其来,横加一杠地加入情敌队伍,前程堪忧啊,nnd。
在烦恼中我又仔细观察了几天,也他娘的当了一把特工。
发现虽然老牛那厮情义浓浓,轻声软气的,但好在李芳对他没有任何兴趣,顿时放下心来。
这老牛这厮毕竟是个标准的已婚男,这样一想老子竟有了李芳是自己的女朋友那种独霸之感,心为之一小阔。
唉!还有那个准情敌,也只能这么一小阔了。
这天一上班,唐烨杏给我某个领导开座谈会所需要的材料,让他在十点钟之前给她审阅,下午领导带着她去开他娘的坐下开吹的什么员工座谈会。
我把唐烨杏给我的每次工作,都当是我和她加深情感的机会,她给我的工作越多,就是她和我不远了,你说我能不卖力表现吗?(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这样认为的。)
毕竟她是领导,是干部;况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想法呢?
我集中全部精力将这个发言报告写得风生水起,主题鲜明,立意深刻,高屋建瓴,刚好十点钟,我顺利干完活,急忙打印出来,给唐烨杏送去审阅。
我来到唐烨杏的门前,心里先平静一下,让激动地心安稳安稳,刚才一边写一边想着如何如何那来着。(未完待续)
第六节老脸发烫
当当,我无比轻柔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
我推开了门,只见唐烨杏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文件,心想她要是喊我一声“亲爱的,请进”就好了。
我把写好的发言报告递给她,她抬起头微晗冲我微笑一下,用雪白的玉手拢了拢那有点散落的刘海,看我的眼神柔柔的。
美女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极大诱惑。
我又闻见了她那淡淡的体香,我使劲嗅着,唐烨杏可能看到了我的举动。
“小崔,工作效率蛮高的啊。好,你先放这儿,我看看再说。”
我本想赖在她屋里,等她看完我自己写的稿子,夸我几句,顺便也多看几眼。
看这样子,是让我回工位等她消息了。
我也学着影视明星周润发那种表情没有说话,右边嘴角不动,左边嘴角微撇,眼睛一眯感性地笑笑,点了下头,温柔的说声好,潇洒地转出来了,背后又做了个迷人的鬼脸。
没过十分钟,唐烨杏就通过内线电话让我去她办公室。这丫看的也太快了,我整整写了一个半小时,她几分钟就看完了?是不是太不仔细了,这也太不尊重我的劳动了,我心里愤然。
一进门,她又是淡淡地柔和一笑。“小崔,你仔细检查过了?你写得材料没有漏子?”
“我都审了两遍了,”我解释道。
“哦,有个地方需要改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有种止不住的笑意,俏脸还红红了起来。
不好,难道我真有什么漏洞?
我急忙趁机靠向她,挨在她那坐着的喷香的身体旁,鼻息中吸着她那头发散发出的香味。
她用左手的葱白食指点在了一个需要我改动的地方,我一看之下差点没昏过去。
汗,又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原来,我在报告中写了一句话,原意是:我们要认真对待每一项工作,要从感性认识过渡到理性认识,在实际工作中要将理性的认识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环节中去。
我把最后那句写成了:在实际工作中要将对性的认识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环节中去。硬生生地把‘理’字错写了‘对’字,一字之差,整个的含义全变了。
这tm的估计我昨天看的那个笑话还在我脑海里,那笑话是这样的:山村发生洪水了,村长叫去一个老农,递给他一沓钱说,这是一次x生活补助,那老农兴高采烈的回去了;第二天,那老农扶着墙,大老远的就喊:“村长,我要领五次x生活补助!”
老子可能刚才老想这个笑话,下意识的就把发言稿写错了,顺便说一下,老子的一大爱好就是看幽默笑话之类的东东。
而唐烨杏竟用红笔在‘对性’二字之下画了一道浓重的横杠,更加地耀眼夺目。
老子嫩脸发烫,狼狈不堪。
唐烨杏强忍住笑,很是理解般地告诫我以后写材料要认真细心,千万不能再出这样的例子,啊,不,是漏子,是豁子,都是那个笑话惹的祸。
唐烨杏的语气轻柔,俊脸红润,搞的我都认为她的这种情况是不是也被我这错写的字提起来的?
我无地自容地点着头,急忙逃跑般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其他想法暂时没有了。
md,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本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没想到弄巧成拙,唉,倒霉。
我把那要命的错误修改完后,又将报告逐字逐句地认认真真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才又给了她,完事之后竟筋疲力尽地如虚脱了一般,老脸还拼了命的发烫。
这一次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工作无他娘的小事,小不慎则坏大事。你说,那个低级错误唐烨杏要是没有审出来,那个领导拿着这么个报告去一念,非出大笑话不可。
大家都还以为这是个领导。他一恼不要紧,我可就倒了大霉。想到这里,我对唐烨杏更是充满了感激,也更加地喜欢她了,愈来愈浓地感激她了,就差五体投地了。
我这里刚忙活完,刚待静心休息会,就见李芳愁眉苦脸的样子,接了个电话很是气恼地摔了一下,一看就知道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我腆着老脸走上前去,语气轻柔地对她说:“caniheipyou?”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满含感激,脸颊不由自主地红润了起来。
咦!这是信号,这是喜欢我的信号,哈哈哈!他奶奶的真爽!我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
“小崔,最近直接员工流失的严重,我这里有个很急的分析报告,下午一点半之前得给唐主任,就是唐烨杏。刚才我对象来电话,催我回去一趟,关于装修房子的事。”李芳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未完待续)
第七节暗自庆幸
哎呀!她是不是要结婚?不结婚急着装修房子干吗?想着他们结婚时的场景,我心中竟不是滋味起来。
“小崔,你有没有空啊?”李芳嗲声了,这可是女人的糖衣炮弹啊,百发百中。
李芳紧接着又问了我一句。这不明摆着让我替她写分析报告吗?她要不提她对象,我会为美女效劳而乐此不疲,心甘情愿。她这一提她对象,我有点儿吃醋,想打退堂鼓,不想帮她了。
她看到我犹豫的眼神,表情有点失望,微微叹了口气。但同时脸更加红润起来,愈加地性感不已。
我历来怜香惜玉,看到她犯愁的样子,忙不迭地连说:“有空有空,我来帮你写,你去忙吧。”唉!老子就是改不了这个爱帮美女的毛病。
李芳听我这么说,本来就细长的眼睛更加地细长,妩媚撩人,红润的脸庞笑靥顿生。
“谢谢你了!小崔,我很快就会回来。”又是嗲声浓浓。
然后她告知了我怎么来写这个报告,我顿时傻眼了。这个分析报告大部分要用数字来说话,文档中夹杂着很多的表格,要文中有数,数中有文地来进行剖析。
我对数字向来很反感,看着那些曲里拐弯的符号,我心里就烦。你说,从0-9就这10个b数,竟他娘的能横生出无穷无尽的组合,再加百分比就更是发晕。
从小学到大学,我一直坚信一个信念:
学好数理化,走出家门就害怕。
学好史地文,走到那里也能成。
学好史地文,能具备雄辩的才气和儒雅的气质,幽默而富有情调。到外地最起码也能认得站牌,不至于迷路。
学好数理化,哼,那就不太好说了,光会数数有个用,说不定就变个书(数)呆子,1+1等于让你研究一辈子,走起路来光去碰电线杆子了。
再说学好数理化,这上街买菜也用不到三角函数啊!
李大美女光交代我怎么写,就罗嗦了接近半个钟头,整的我的头都大了。但已经应允了来帮忙,这时也不能退缩了,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坚持。
李芳走了之后,我就紧锣密鼓地干起来,越干越是犯愁。他姥姥的,那些数字使我头晕眼花,光改错就耗费了很多时间。
中午饭也没顾到餐厅去吃,而是买了两个面包垫巴了垫巴,就接着继续干。
沈小雨、王爱莹、齐小曼、殷媛媛还有老牛,他们几个吃过饭后扯了会牛皮,就纷纷趴在工位睡觉了。
只有我这好人还在那里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就在我忙的昏天黑地的时候,老牛这厮竟打起了有节奏的呼噜来,使我感到更加地苦不堪言。
王爱莹见我还在没命的敲着键盘,打听之下知道我在为李芳赶稿子,于是眯着眼不怀好意的对我说:“电脑上有一个部件可用来形容你。”
“是显示器吗?形容我的多姿多彩?”我抬起头看着她。
“不是。”
“那就是cpu,形容我功力强大,运筹帷幄?”
“不是。”
“那就是鼠标,形容我操控全局,一锤定音。”
“也不是。”
“那是键盘?形容我任劳任怨。”
“都不是。”
“那是什么啊?”
“是usb(你傻子)”
md,好人不能做啊,吃力不讨好,但既然答应下来还的尽力去把做好,这是我一贯坚持的原则。
费了九牛二虎一只鸡之力,老子才勉勉强强地将这个狗日的报告写完。多亏了自己年青,要不然,这种高强度的工作量非把我累趴下不可,我暗自兴庆。
我看了看墙的时钟,此时正好是一点过五分,总算是提前完活了。
忙完了工作,我心中也不由得纳闷起来,李芳明明和他说很快就会回来,算算时间,她已经走了三个来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这丫该不会让我帮她干活,她却去和她对象潇洒。
愈想愈是这么回事,要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我开始后悔起来,不该帮这丫干活,我在这里受苦受累,她却在那里尽享乐,这是什么事啊?心中不由地发起牢骚来。
看看马上就一点半了,不能再等了,我准备把帮李芳写的这个报告给唐烨杏送去,免得耽误了工作,那我更是费力不讨好了。
我拿着打印好的分析报告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见李大美女一溜小跑地匆匆而来,跑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俊脸红云滚滚。(未完待续)
第八节魂不守舍
“小崔,写完了吗?”李芳腰弓着,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抬起红扑扑的脸,哈吃哈赤喘着粗气问我。
“写完了,我准备给唐主任送去。”本来有点火,但看到李芳这个样子,我就算了,唉,都是怜香惜玉惹的祸啊。
“好,谢谢你了,稍等,我放下包我去送。”
“嗯。”
……
她匆忙走进办公室,呱哒一下将手提包扔到办公桌,返身又走了出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红彤彤的秀脸,仔细辨别她的脸,这么红是跑的呢?还是……。
李芳可能发现我看她的眼神有点儿过于专注,竟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眼睛柔柔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荠菜地,而且菜地上还有绿油油的嫩菠菜。
不能再和她对视了,否则,就凭老子这点薄弱的意志力,非得在这走廊和她来个拥抱再加个狼吻,光天化又不能日,岂不把我急坏了也么哥。
我急忙将目光移开。此时,她伸出右臂来接稿件,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就盯了她那白滑滑的手臂,我突然想到她这白白嫩嫩的手臂上是不是会有守宫砂?于是眼睛便盯住了她的手臂看个不止。
这时,李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俊脸更加地红艳艳,脸上只剩下一条美丽的缝,一个小巧的洞了。
“小崔,你在看什么呢?”
我不由得老脸一红,嘿嘿傻笑着,急忙将手中的报告递给她,她笑靥地给了我一个嗔怪的妩媚眼神,这才走向唐烨杏的办公室。
这丫这一连串细微的表情竟馋的老子神不守舍起来,啊!不!是魂不守舍。
我回到工位开始闭目养神,今天把老子累的实在够呛。必须得集中精力好好休息一番,别一会儿再又来个数字报告啥的,那就把我累死了。
我现在终于搞清了我们办公室的员工分工状况。
齐小曼负责接待工作,也就是抛头露面,她说话嗲嗲的,比较喜欢出风头,这工作非她莫属。
殷媛媛负责统计报表啥的。
王爱莹负责招间接员工的工作。
老女人沈小雨负责直接员工的工作。
老牛负责其他杂事等后勤保障。
看来办公室最最艰巨的文字材料和培训工作就落在了我和李芳身上,tnnd,老子和李芳命真苦啊。
这样也好,这就为我和她亲密接触创造了先决条件。
齐小曼整个儿脸就是一个苦瓜相,俊脸蜡黄,身材干瘪,我就奇了怪了,她才刚三十出头,怎么就老的这么快了也么哥?
王爱营个子瘦瘦小小,戴着一副眼镜,面部皮肤还行,但手臂和腿部的皮肤却是不敢恭维。那天她穿裙子时,我碰巧地瞧了个仔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
她腿部皮肤较黑,并且汗毛还比较发达,与她那细腻的面皮形鲜明对比。这丫适合过冬天,不适合过夏天。
殷媛媛的皮肤不亚于唐烨杏和李芳。
她的面部五官比之唐烨杏缺了秀,比之李芳缺了灵。要没有她们两个,我肯定将她作为首猎目标。
我甚至猥琐地想到:等那两个不了手,这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的。这种事都是先挑好的下手,田忌赛马的故事在这件事上没有适用性。
半个多小时后,李芳从唐烨杏的办公室出来了,俊脸荡漾着喜悦。
她走到我跟前,轻声暗示我飞鸽。
我立即打开飞鸽,嘿嘿,看来她要和老子来个飞鸽传书,看来多帮助女人还是有好处滴,这可是经验啊,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
飞鸽是我们单位内部员工进行工作交流的平台,也是婚外情滋生泛滥的平台,这是牛鼻子道士(牛有矛)前几天告诉我的。
我刚打开飞鸽,李芳就给我飞了个笑脸。
我送了她一支鲜花。
“小崔,真的谢谢你了!”
“别和我客气,以后有啥事尽管找我。”输完这句话,我心想:*的事尽管来找我,写数字报告的事最好不要找我了。
“刚才唐主任夸奖你了,说你写的很好,没有任何错误。”
“晕,我是代你写的,你怎么和唐主任说是我写的哈?”
“本来就是你的功劳耶,我刚才急着回来给她送去,是怕你这次写这样的报告出错,所以我才去送。如果有错算我的,结果唐主任看完之后大赞不已,我这才和她说是你写的。”李芳慷慨激昂地说。
“你考虑的真周到,我倒要谢谢你耶!”老子一激动,竟将口语一个字日字敲给了她,习惯成自然了,等意识到也晚了。(未完待续)
第九节请吃饭
“你这是说的什么呀?”她肯定看到这个字很不自然,不明就里,我心中不免惴惴不安起来。小眼微乜,发现她竟用手掩口而笑。
“以后不许说脏话啊?”李芳很快的就发过来了。
“芳,不好意思呀,说溜嘴了,没在意。”我刚输完这句话,她捂住嘴笑的花枝招展。
“没事的,呵呵。”我说的口语,她竟然说没事的,有戏。
李芳非要请我吃饭,吃饭的时候李芳说:“没想到你上班的时候看哪种片子,原来你……”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罢休,这一下弄得我措口不及,这下轮到老子大窘了,想控制没控制住,老脸腾的一下就由黄变红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应付。
看到我被整的歪歪的样子,李芳扑哧一声呵呵笑了起来,表情犹如暴发户般洋洋自得,随手轻轻一招,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原来是开始点菜了,这小臭妞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而且还是两个人。
喝了小日本的清酒,李芳的脸愈加红了。
我决定先试探试探。
“李芳,你和我出来吃饭不是很正常吗?干吗要避开人啊?”
她闻言抿嘴一笑,略微沉思,才轻声慢语地说了起来。
“避开旁人有两个原因:一是不想让长舌妇们看到后到处瞎掰,给咱们两个造成不必要的影响。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第二个原因。”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小会儿,声音更低地说道:“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样比较刺*激。”说完,又抿嘴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汗,我心中暗道:知我者乃李芳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我这一试探,无形之中起了润滑剂的作用,小日本的清酒更是推波助澜。
“小崔,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李芳的眼神已经有些暧昧了,语气更加的温柔了。
“喜欢你这样的。”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虽然酒没喝多,但此时此刻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尽瞎说,我都快结婚了。”她虽是这样说,但脸上明显荡漾着被爱的幸福甜笑,神态更加的诱人了。
我心中想说:知道你快结婚了,让老子当个普通朋友还不行吗?但这种伤自尊的话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绝对无法说出口。想到这儿,心中竟有种针扎的痛感,索性连着喝了几杯酒,借以麻醉麻醉被刺疼的心。
几杯酒下肚,我换了另一种说辞,问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李芳沉思片刻,神情庄重,认真地说道:“我喜欢成熟的。”
“哦,原来你也喜欢熟男,就像我喜欢s女一样。”我的这句话把她逗的直乐。
这时老子站了起来,李芳问我:“你要干嘛?”
老子喝了不少的酒,下午又喝了不少的茶,现在想去解决一下,老子灵机一动说:“我要去和我的一个小兄弟去打个电话。”
“啊,你这儿有兄弟?怎么不叫过来一起吃啊?也好认识一下吗。”
“好,晚一会儿我就介绍给你认识。”我狡黠的笑了。
……
“你快去吧,不要尿到裤子里。”李芳脸色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刚才被我调侃的缘故。
我于是站起来去找卫生间,找了半天才找到,
就在这时,我的同事齐小曼打电话来问工作上的事。
唉!大凡女子都很多疑,希望不要产生什么误会,影响以后开展工作,等我解决完再给她会电话吧。
这时老子已经被憋的牙根发酸了,腮帮子因为咬牙而变得一鼓一鼓的,赶紧解决吧,不要把自己憋坏了。
啊!终于解决出来了,老子仰着头,享受这释放后的感觉。
怕李芳等的时间太久,于是把它掩护好后就拿起电话给齐小曼回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
齐小曼:“对不起”
老子故作镇定:“你想知道给谁面试吗?”
齐小曼:“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看来齐小曼疑心病还是很重的,很明显是听出我的声音而不想接啊!
我出来很长时间了,怕李芳着急,急忙回到李芳的身边,老子擦擦手,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未完待续)
第十节下套
“那你喜欢熟男的哪些方面?”老子开始给李芳下套了。
“熟男有内涵,有气质,懂得女人的心。”李芳悠悠的说。
“还有呢?”老子继续追问。
“熟男心豁达开阔,思想敏锐,浑身散发着魅力。”看来李芳对熟男还是有一定研究的。
“还有呢?”
“熟男工作能力强。”听到她这句话后,老子心一乐,哈哈哈。
估计小丫的确没听说过,那今天老子就教你一招。
“竖心旁的一个字。”我靠近地紧盯着她的俏脸,一字一顿地又说道。
“啥意思?”她仍是不解,侧头问。
“那个字。”我边提示边比划道……我的提示刚说完,她就将这个字脱口而出。随之意识到我是在逗她,脸迅即红如火烧。
“臭小子,又胡说八道。”说完后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又想了想,可能觉得老子说的有道理,竟俊目流盼,樱唇含笑起来。
这一下,又让老子看的痴痴呆呆起来,不由自主地说道:“你真美!我嫉妒死你对象了。”
李芳一听先是呵呵一笑,紧接着又问:“我怎么个美法?”问到最后已是语气轻盈,温柔无限。
看来任何美女都喜欢别人、当面夸她漂亮,古代就有一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古人没有欺我。
我搜肠子刮肚子,将搜刮来的誉美之词倾膛而出:
“你的皮肤雪白凝脂,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惠披霜;你的婀娜身材透着灵气,光彩照人;你的芙蓉秀脸,迷死男人,妒死女人;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你整个人秀外慧中,慧质兰心,娇羞可爱,出水芙蓉,绰约多姿眉目如画,螓首蛾眉,华如桃李,桃羞杏让。”
没想到,我刚将这些赞美之词说完,她竟突然沉默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秀目晶莹,满含深情。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的反应,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不一会儿,两行清泪顺着她那白净红润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知道她这是被我感动的内流满面,我此时能做的就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并将无数秋天的嫩菠菜重重地抛向她。
果然,在我成千成吨的嫩菠菜重抛不止的时候,她果然受不了了,身子竟抖栗起来,秀美微张,泪流不止,吞声饮泣。
片刻之后,泣声轻轻对我说:“抱抱我。”嫩菠菜起作用了!
话声虽轻,但我却听得字清句明,但老子竟征征地一时没有任何反应。她又加重语气,带着哭腔略带埋怨地说道:“过来抱抱我!”
李芳这时就是一个捧心西子啊!虽然李芳心痛而捧心皱眉,仍然显得很漂亮。
啊兮,话声甫落,李芳泪水更浓。
饶是老子是根情场的嫩草,但在她那密如急雨的泪水浇灌之下,也己是迅速拔苗助长,瞬间成为了参天大树了。
我急忙向她挪去,可能过于心切急迫,又加上情不自禁,没顾上两条腿站起来,就连滚带爬地绕过桌子,样子有点狠狈不堪,扑到她身边,迫不及待的伸出双臂,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竟哭出了声。
我将嘴鼻贴在她那散发着清香的秀发,我们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
没想到,我刚将这些赞美之词说完,她竟突然沉默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秀目晶莹。
我静静地看着她,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不一会儿,两行清泪顺着她那白净红润的脸颊流了下来。
说句真的,李芳是我从小到大遇到过的最让我心动的女孩子,但她已经名花有主,老子的这班破车终是迟到了。(这些年,我的情史就像一头老黄牛拉着一辆破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蹒跚地前进。孤寂,像岩石一样坚固;愁绪,像疯草一样蔓延……)
想到这里,心如刀割。
看到她流泪,我心中发酸,一股惆怅涌上心头,她的轻微泣声简直就是催泪剂,使我也止不住地眼睛湿润起来,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我使劲眨巴眨巴小眼,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但愈眨巴愈他娘的控制不住,一时之间不争气的眼泪就争先恐后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犹如江水灌溉、铺天盖地,绵绵不断、滔滔不绝,我哭得竟比她还厉害。(未完待续)
第十一节含情脉脉地注视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己久眼泪的滋味。刘德华那老帅哥算是唱出了老子此刻的难过心声。
女人本就心细如发,李芳更是如此。
不一会她就感觉到我也哭了,她止住了哭泣声,从我胸前抬起泪眼怔怔地看着我,估计她没有想到我会像个小脚女人般大珠小珠湿衣襟,老子开始泪流不止了。
她如此这般注目我,竟使我更加无法自制了,泪水更是越发地如洪水决堤,奔涌狂流。
我也有点奇怪,今个儿自己的泪腺怎么突然这么发达了?
痛定思痛,哭定思哭,泪定思泪,今个儿老子决定将小脑袋埋在她胸前哭个痛快。
待将低头埋去,李芳却轻抬秀臂,扬起玉手,不知何时她手中多了一块纸巾,将老子的低头下埋之势遏住,轻轻给我擦拭眼泪。
无奈之下老子只好透过泪帘,无限留恋地看了看她一眼,闭上双目,无可奈何地让她擦拭个痛快。
老子的确动了真情了,
我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尽情享受着她给我擦拭眼泪的无限柔情,真tm希望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
她将我的泪揩拭千净,然后停下了温*柔的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睁开双眼,小眼聚光蕴含带露水的菠菜,深情款款,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
这时,李芳也坐了起来。
看她那样子,情致已经消去大半,老子心中暗暗苦。
她轻轻推开我的双手,将我拉到她的旁边。眼含深情面呈认真地对我说:“小崔,我是快结婚的了,我可不能沾你这便宜。”
我心中大呼:我也不是好人啊。
但口中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前言不达后语,就会失去她对我的无比信任。
但心中确是焦急如焚,后悔不迭。
刚才干么非要打肿脸充他妈的胖子?明明是个熟男,偏偏说是什么童子,这下弄巧成拙了吧。
她因为我是童子,便要保护我,更要保护我这假童子之身,这这是从何说起啊。
老衲欲哭无泪,怔怔地看着她,满腔的失望和沮丧。
看到我颓废的样子,她冲我笑笑,趴过来,轻轻吻了吻我的面颊。“小崔,不要这样,这是为你好。”
我靠,这是什么谬论。
我心中大呼:现在这么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什么清纯?
她看我默不作声,又亲了亲我的面颊,但我已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了,心中暗泣,并且是大泣特泣。
一句弥天大谎竟使到手的肥鸭子飞了,老子真想拿头去撞小日本的木质推拉门。
李芳此时已经开始动手系纽扣,这五颗解开的纽扣可是老子的劳动成果啊,你丫也太不尊重劳动者成果了,老子心中怨恨横生。
“小崔,你是个感至主义者。”她又柔柔地对我说道。
我心中那个恨呀:你是感至主义者?那老子就是至主义者了。
而老子呢?五保户啊!同志们!老子可是独居一人,老子还没有沦落到那种下贱地步,心中愈想愈悔。
她看到我仍是默不作声、黯然神伤的样子,用双手捧住我的双颊,笑着说:“来,高兴高兴,看看我。”
“就不看。”
“看不看?”
“就不看。”
“到底看不看?”
“还是不看。”
当然了她是说出来的,而我则是心中狂喊而嘴中无语,双眼连根枯萎的菠菜叶也没有了,只是垂头低眉,就不看她。
“哼,你不看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显然她是生气了,如真不理我,那我还有什么盼头。(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老子还不伺候了
本来老子就是庸俗一个,没有巨大的坚强意志。
美女的一句威胁之语,老子立即蔫了,马上抬起一对小眼,又tm的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了。
晕,李芳还真有点生气了,秀眉已经紧蹙到一块了,樱桃唇也撅了起来,昂首挺胸一副打斗的架势。
美女一生气,后果很严重,老朽可是深谙此道。马上又厚颜地笑了起来:“我刚才聚精会神地咀嚼你的那些话语,也别说,还真富有哲理。”
我违心地说道。老朽不这样说行吗?不这样说此丫的气难消啊!
果然,她听我如此说,打斗的架势一去不复返了。
欢从额角眉尖出,喜向腮边笑脸生,脸又变了一朵花。女人的脸也是说变就变,美女的脸更是瞬息万变,比翻书还快!
关键时刻一句被我篡改过的名言又励起老子的斗志了:情关漫道真如铁,早晚迈步从头越。过关容易吗,同志们!这可不像打游戏过关哦。
哼,你丫再变吧,老子以静制动,时刻保持坚定的信念: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黄河誓不还,不达桃*花源不罢休。不称老子心,老子心里直接就是不平衡啊!那玩意就更不用说了。
虽说是她要请我,本来我打算她请客我付钱,但老子的心没有满足,也就懒得去买单。
最后,她开着帕萨特将我送到了居住地,又和我做了个吻别,这才绝尘而去。
心郁闷的我真想打一套黯然销魂掌来排解心中的落魄,但老子没学过那东东,想打也不会打,只有抬眼向天看的份。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由发出感慨: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老子连个到手的美女都没有戳到,估计上房揭瓦下地挖瓜都是老子的一种奢想,只能回家用冷水狂洗贱体,以扑灭那几近焚身的*火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刚刚定下心来,好不容易刚将心融入到工作中去,李芳却是一个哈欠一个哈欠地打个不停,显是昨一晚上没有睡好。
老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睡好了,你丫为何睡不好?愈想愈不对,她肯定昨晚和她准老公缠m了一宿。
靠,她把老子给她挑起来的火都用到她对象了,让老子干靠了一晚,那老子岂不成了个整布袋的,点灯泡的?老子煞费苦心没得到实惠到来却了袁世凯(冤大),这布袋岂不是整的有点大了?
你和老子谈感情,回去后和你对象狂欢,你是两边都不误。那老子呢?老子和你谈完感情后也就只能干靠了,除了憋还是憋,是不是存心让老子得前列腺炎?对得起老朽吗?
越想越气,心中愤愤不平起来。你这丫老子还不伺候了。
害的老子昨天一整晚睡不着,床都有点生气了。
你也别折*磨老子了,老子实在受不了了,昨晚整整浇了几大桶冷才将那焚*之火熄灭。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气又妒又酸又恨,索性不理她了。
我暗暗将以前所定的追女路线方针政策做了大幅度的调整。
将唐烨杏扶正摆在了皇后位置。
把齐小曼提升到了贵妃。
将李芳的皇后地位毫不姑息地给废了,并将她的位次往后挪了又挪,先是妃,后是嫔,再是贵人,最后是常在。
想想仍不解恨,索将她直接撸到了答应。
哼,没将她贬谪到宫女已算是皇恩浩荡了。
总之是眼不见心不烦,也不得不这样了,对于顽症需下猛药。
这样一来,老子的心里才有了点好受,竟有了一种报复后的*感。
路线方针政策确定后,我也就不那么悲观气馁了,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一下午没过完,李芳那丫立马就感应到了我的细微变化了,女人的心就是细。
她主动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是毫无激情地应付了事。
把她的俊脸想成蜡黄,nnd,早该蜡黄了,你再不蜡黄老子可就拉黄拉稀了。
看到她依旧一个哈欠一个哈欠地打个不停,老子的妒火怨怒不打一处来。
奶奶的,你这个李答应竟对朕如此稀里马虎,难道非得逼朕将你逐出宫不可吗?
想想老子还没有宠幸她,竟又有点舍不得。
闷气之下,老子决定去找唐皇后以抚慰朕那颗受伤的心。
我来到唐烨杏的办公室里借工作之便闲吹了一会,看了看她那对花房和翘*,狠狠地过了过眼瘾。
顺便请了个小假,还没到中午下班时间,老子就回家睡倒倒了,省的看到李芳那睡眠不足纵*过度的衰样就心烦。(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更加亲切
刚进家门,臭脚还没有穿拖鞋,李芳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喂,你这臭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
“哦,是芳啊,今天没怎么回事啊。”老子故意拖着尖细的长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哼,还没怎么回事?你看你那脸就像霜打的茄子。”她的气还真不小。
我心道:你把老子都这样了,你生点气有什么?来而不往非也嘛。
“哦,芳,没有啊,我昨晚没有睡好,所以今天上班提不起精神来。”我又扯起了谎话。
“哼,没睡好觉你的脸也不能那个熊样啊。”
我靠,她竟然说出粗话。但听话音已不是很生气了。老子决定调侃调侃这丫。
“芳,干嘛,就得要有熊样,如果没有了熊样,岂不失去了雄壮的风采。你们女人就是想要这熊样也没有啊,嘿嘿……。”说完竟止不住笑起来。
“哼,你这个小s狼,就只知道那事。”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是轻柔起来。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连浑身都是毛。”
“哈哈……。”老子的这句双关语,竟把李芳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女人的心真tm的是天的云,一会阴来一会晴,变起来比翻书还快!!
听她哈哈大笑,我在电话这边,伸嘴对着手机做亲状,并有声发出。
她听到我这边的之声后,突然止住了笑,凝神听了会,问我:“这是什么声音?”我又亲了几声后,说道:“我在和你千里之吻呢。”
“你这臭小子没个正经,不和你说了。”随后她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奶奶的,这丫肯定是带着幸福甜蜜的微笑挂断电话的,又把老子干靠了起来。
md,朕就看你丫的表现,表现好了升为常在,表现不好贬为宫女,没有起色,那就在答应的位置呆着吧。
匆匆扒了几碗泡面,躺倒待要迷迷糊糊睡去。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是老子设在手机的铃声。
心中暗操,这是谁打老子的手机,也不分时候。
气恼地抓起手机一看,我的个乖乖,乖乖龙的个东,是朕的唐皇后打来的。
“你好,杏。”我为了实现将这个皇后按倒在床的目的,先在称呼做了手脚。
不再称呼她为唐主任,而是杏,当然了,这是没有人的情况下才这么喊的,显得更加亲切。
没想到,我称呼她杏,竟比喊她唐主任还让她高兴。
“呵呵,小崔,吃饭了吗?”
“吃过了。”心想:还真关心老子。
“下午有个培训,你要参加的。下午就不用再到单位来了,正好借机休息休息。”
“在哪里?”
“在后面的会议室。”
老子心中暗想:这一丢丢大的单位还的培训。
反正也没事,去就去吧,正好偷懒。
额地那个娘额,还是朕的唐皇后心疼朕。我心中边感激嘴中边用上海话说道:“谢谢你!”
她在电话那边温柔地一笑,便挂断了电话,老子心中那个美啊,美美地睡了一觉。
睡足了午觉,一看表已经一点五十分了,心中大急。几个箭步到了楼下,打的飞奔而去。
到了地方,终究还是迟到了,在门口领了培训资料,灰溜溜地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边位坐下。
此时整个大会议室里几乎坐满了人。
主席台正中有个秃顶的中年男子在讲话,讲的是如何重视此次培训,如何好好听课之类的话。
听这人的语气应是tm的什么领导。这厮旁边坐着一个戴眼镜非常清秀的小女子,看样子讲课的应该是她。
md,老子一看到这样的秃顶就想开海骂。上学时,听哥儿们说秃顶的男子,尤其是秃顶的中年男子,更甚的是秃顶的中年男子再tm的有个一官半职,基本都是英文老二的虫子,这丫该不会是那样的虫子吧?老子愈看他愈不顺眼。
这老头婆婆妈妈啰嗦了很长时间,不就是个开场白吗?至于这么腻歪吗?听的老子昏昏欲睡。
又不知他唠叨了多长时间,那人才闭了嘴(讲话总算结束了)。老子立即打起精神准备好好听那个清秀女子讲课。
接着那个清秀女子开始讲课,声音贼好听,莺声燕语的,但就是所讲内容老子实在听不进去,讲的是一些纯管理方面的东东,枯燥无味。
……
第二天一上班,突然,一个念头拥上了脑海,如果唐烨杏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向她汇报昨天培训的内容,那老子非抓瞎不可。
昨天的培训学习都学了些什么,老子的大脑里基本一片空白,如果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作为领导对下属出去培训学习,完事后一般都要过问一下,这再正常不过了。
我越想越担心,不由得后背直冒冷汗。急忙冥思苦想起来。
那个秃顶的老头子所讲的开场白一句也没记住,对那个清秀女子所讲的课搜肠刮肚回想了半天,也就想起了十来句话。
便根据这记忆中少的不能再少的蛛丝马迹,在笔记本上编造了一番,不到半个小时,竟造作了一页半纸,仔细又审了一遍,条理还算清晰,层次也很分明,这才算放下心来。
但一上午唐烨杏也没有露面,更加地没有找我。临近中午下班时,方才从唐媛媛口中得知,唐烨杏一上午都在会议室里开会,到现在还没有结束,这不由得使我心中大呼万幸。
中午下了班,没在单位用餐,急急忙忙往家赶,目的是回家将短袖衬衫换长袖的。
下午一上班,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将凳子捂热,唐烨杏就让我到她办公室去。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她神情有些疲惫,白雪的脸凝满了倦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心疼起来。
恨不得上前让她枕在我的臂弯中好好睡一觉,也好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她睡梦中的芳容是什么样子。
没等她开问我话,我先开了:“杏,中午没有休息吗?你看去很是疲劳。”
语中充满了关心、体贴、柔和,关心的程度绝对能超越她的老公。
因为,她听到我的这句问候后,明显地大受感动,脸有些红润起来。
听话听音,她感动的不是我所说的话语,话语稀松平常,而是我的语气,语柔似海,这种感觉只有女人孤独时才能体会到。
果然,她感动之后,变得媚眼含羞如百合,丹唇逐渐笑起来,桃腮杏面地柔柔说道:“开会开到十二点半,感觉很累,中午也没有休息,有点犯困。”
我更加温柔地回道:“杏,要注意体,千万别累着了。”
md,我都没有想到我关心起美女来,杀伤力竟如此之强,连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星眸微微含笑,秀靥艳比花娇,在我无限关怀的柔情蜜意之下,她渐渐恢复了活力。这比内功相输更要立竿见影。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开问道:“小崔,昨天的培训怎么样?”
她这才想起为什么找我来,刚才被我这一番折腾,她差点忘了正事。
幸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便镇定自若地将上午造作的那一页半纸的内容娓娓道来。
她听完之后,表情明显地充满了宽慰,连连夸奖了我几句。(未完待续)
第十四节默默忍受她的肆虐
她这一夸奖不要紧,竟使老子惭愧不已。
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汇报的不是培训内容,而纯粹是我个人的胡吹神侃,她非得气的撞墙不可。
恩,以后再去参加培训学习,可得老老实实地听课了,不能再任性胡为了。
老子在心中暗暗地下着决心。
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工位坐下,李芳就从飞鸽给我来了把带把滴血的菜刀,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有本事就别换长袖的衬衣。”
晕,这丫还记得我的手臂上的一道印子,是昨天培训的时候一个女孩不小心弄的。md,女人就是小心眼,到现在醋劲还没下去。
我回了她一句:“下午回家后你多吃点小苏打。”
她开始没有应过来,竟问我为什么吃那。
我给她发了个猪头,又说道:“你胃里的酸太多,吃点小苏打中和中和。”
她顿时没了反应,…哈哈,我正在沾沾自喜时,她突然拿着一摞材料站起走到我这边来,面带祥和,语平静地说道:“小崔,你看看这个材料,哪里还需要补充补充。”
她边说边俯下身子,右手拿着材料盖住了我的左手臂。
我一愣,还当真以为她过来是和我交流工作的,对她报以欢迎地一笑。
我还没有笑完,感觉她的左手在材料的掩护下扭住了我的左手臂,迅即扭了一个麻花,就像扭老式黑白电视机的全频道一样,一阵钻心的巨疼,使我张开大差点喊出来,但心中告诉自己不能喊出来,一喊出来我和李芳的事就露了,非坏菜不可。
我只有咬牙将埋在材料下的右臂不住地抖动,默默忍受她的肆虐。
估计她也料到我不敢声张,便肆无忌惮地狠扭了我好几秒钟,疼的我几乎冒出了汗。
md,她和我说的补充补充材料,那是说给别人听的,面祥和语气平静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的目的是肆虐老子一大把。
这丫的醋劲都变了鹰爪,几近将老子的嫩肉给扭下来,等她发完恨泄完愤,心满意足地含笑回到她的工位,老子还兀自疼痛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还是疼痛不减,md,我把左衣袖捋了去一看,被她扭得那个部位已经变了黑紫,恐怕再让其他的同事看见,急忙将袖抹了下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子不是哑巴,但也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泄哀鸣,只能默默地含泪忍受。
你丫声声说不沾我这个的便宜,我的胳膊让其她女人掐关你屁事,你吃的哪门子醋?口是心非的死丫头。我心中暗暗地骂了起来。
你丫扭也扭了,总该消了吧。我便在快下班时无事找事地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对我冷若冰霜起来,看来,老子挨的这顿毒扭算是白挨了。
这丫不是醋坛而是一个醋缸。
吃醋好似咂酒细品,女人吃醋则是仰脖狂灌。
晚上回到家,冲澡的时候,发现被李芳扭的部位更加紫黑紫黑的,面积也大了许多。
急忙找出学生时代学几何时用过的三角尺,仔细量了量竟有六七平方厘米,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鹰爪龙爪之类的旁门左道的功夫,梅超风不会是她师傅吧?
太狠了,这个死丫怎么对待老子像是对待敌人般凶残,最毒莫过女人心此话当真没半点虚假。
看看左手臂李芳留下的紫黑蝴蝶斑,又看看右手臂昨天留下的一道红印子,心中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虽然心中无谓齐全的,但双臂左蝴蝶右梅花,也印证了老子很有女人缘,特能桃花运。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很快美美地进入了甜甜梦乡。
第二天一上班,我看到李芳脸色红润,昨晚睡眠肯定很好。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妒火醋劲又升腾了起来。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估计也是为了免受这精神的折磨。确实具有高瞻远瞩的哲理。
但老子外边没有什么嫩草,要想不挨饿只能吃吃窝边成熟的草。
我腆着小脸,故意找茬和她说话,她给我的除了白眼就是没好脸色。
不一会,她在飞鸽对我说:“你老实交代,你手臂到底是被哪个女的掐的?”
我肚中暗道:“你真是个醋缸。”
脑中电光一闪,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回道:“是被我女朋友掐的。”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昨天刚谈的。”
“刚谈她就这么掐你?”
“她掐我你是心疼呢?还是吃醋呢?”
“滚你奶奶个的。”呀?这丫竟然出粗话开始骂起老子来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节一番高论
“我和你说过,现在是与时俱进的时代,什么都得讲究个速度,难道我做错了么?”嘿?我趁机将了她一军。
突然之间她不再飞鸽回话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急忙问道。
“懒得理你。”
“你懒得理我是你的事,我勤的理你是我的事。”老子索性和她耍起了超级无赖。
“你又想挨扭是不是?”
“你昨天给我手臂扭了个紫蝴蝶,你要再扭就扭我**吧,看看能不能扭个麻花。”
碍于旁边的同事,她又不能过于发作,我这一赖赖的h笑,又几乎将她气晕过去。
她索性不再搭理我,低下头开始忙工作了,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nnd,天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老二说的,绝乃至理名言也。
我也赶紧忙手上工作。过了不长时间,唐烨杏来到我们大屋,告知所有的女同志,厂部召开妇女工作座谈会,所有的女同事都到楼大会议室开会。
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牛有矛留守。
我正在集中精力写材料,那家伙走到我身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看你多幸福,位置被两个少女工位给夹在了中间,嘿嘿……”
说完之后,自个儿嘿嘿地笑个不停。
靠,这家伙敢拿老子来开涮,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想老子还没有在这里站稳脚跟,以和为贵是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
想到这儿随即微微一笑,回道:“老牛哥,羡慕不?难道你想老牛吃嫩草?”
“怎么不羡慕?嘿嘿……”
md,看着他那神往的的样子,老子顿时有了一种狼惜狼的感觉,这家伙想不和老子为朋友都难。
韩愈大师曾经说过:小人与小人以利为朋,君子与君子以道为朋。看来我和这厮是要以道为朋了。
老牛边做着手势边开始发表言论:“小崔,现在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都他m的讲究实惠,尤其是那些女人,更是将实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你看人家英格兰足球名将外国人,就堪称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他的言谈举止使我想起了一个人:希特勒。
这厮溜着偏分,虽然没有留须,但神态间像极了纳粹元首希特勒。
怪不得我刚来报到时就看他面熟,但总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此时此刻终于将他和纳粹元首对上了号。
愈看愈像,他的,简直就是希特勒二世。
此刻办公室里没了那些娘们儿,他又谈到英格兰足球运动员外国人,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
“你看人家外国人,简直就是一匹lv。”
希特勒二世一听更加地神采飞舞起来:“那当然,他比种lv都厉害。做为男人要想让女人喜欢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说到这里,这厮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往下说了,他看着我急切想听下去的猴急神态,嘿嘿地笑了起来,不慌不忙喝了老铁(铁观音),这才继续说下去:
“做为男人要想让女人喜欢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要有钱,二是要体能好。……”
妈的,老子听到这儿,真想拍案而起,纳粹元首说的太富有哲理了,让老子心服口服。
“老牛哥,你说的太好了,说的非常正确。”我由衷地赞道。
他一看我很赞同他的观点,于是进一步阐述他的真知灼见:
“有了钱便可以和美女五湖四海地去逛游,给美女买很多的东东,从物质上牢牢地稳住她。但这还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好身体,玩美女实际是玩的自己的身体,没有强壮的身体怎么能吃的消?身体不行,你就无法从*体吸引美女。美女在得不到满*足,再多的钱也无用。”
靠,我,姜还是老的辣,听了老牛的这一番高论,竟使我有点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以前我还真不知道外国人何许人也,听他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急忙进百度搜索起来。
老牛一看我进百度搜索,也凑了过来。
我从网上调出外国人的照片来,还没有仔细看,老丁紧接着说道:“你看,这狗日的就像一个野兽。”
我细细一看,恩,外国人这家伙的确体壮如牛,欧美足球运动员都他的像野兽。
待又仔细观察之后,我不由得暗暗骂道:外国人这家伙也有点秃顶,又不是一个好人。
他姥姥的,世界这么多的能人,还有小爷的出头之日吗?
老子正在自怨自艾之时,想必老牛也有同感,边看外国人照片边感叹道:“比死,亚洲就不如欧洲,人家欧洲人,到处招摇。我们亚洲,个个短小不精悍,还最喜窝里趴。”
刚刚说到这里,齐小曼进来了,她可能只听到了最后那句话,还问了我们一句:“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窝里趴?”
可能当时我们两个友好讨论的太投入了,老齐从外边进来,咔咔的皮鞋声我们竟都没有听到。还好,她只是听了个末梢,幸亏没有听到老牛前边的那一番高论。
我一看老齐进来发问,有点做贼心虚地慌,而人家老牛则是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回答老齐:“亚洲人都喜欢窝里趴。”
估计老齐很了解老牛的秉性,知道他话里的不怀好意,为了避免他进一步的好扰,老齐眨巴眨巴眼,乖巧地不再言语了。
不一会,其余的女同事都陆陆续续开完会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节就怕女人哭
李芳回来后,依然是对我冷冷凉凉冰冰也霜霜,直接是视为我空气。
我本想腆着老脸和她嘎啦嘎啦,但她根本就不给偶机会,使老子几次都是欲言嘎止。
nnd,她这样对待老子,竟然使老子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心也灰暗起来。不免又对昨天那个冒失鬼进行了一通暗骂,你丫留那么长的指甲干吗?你给老子整了这个红印子不要紧,但老子无法向李芳交代了,md,真是黄河的水又黄又浑,跳进去越洗越黄,越洗越浑。
美女一生气,后果很严重;美女一吃醋,后果超严重。
李芳这次的醋是吃大了,如果她自己无法消化,那只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来个慧剑斩乱丝,彻底放弃老子,让老子滚边站。
想到这里,我还的确有点后怕,便想尽办法来进行弥补,给她加点小苏打,把她的醋劲打压下去。
这丫坐在工位,认真地忙着工作,但就是不飞鸽。不对呀,李芳每天几乎都是全天候地在面挂着,怎么现在就是不挂了,有什么新情况?
不一会,殷媛媛对她说:“阿芳,你打开飞鸽,我给你传个文件。”
我心中止不住地大呼:殷媛媛,你真是我的好人,我向你致谢了!向你致联合国的最高礼仪——铺红地毯啊!必须的!
经殷媛媛这么一说,李芳这丫这才极不愿地了飞鸽,很明显,她还在和我怄气,而且幅度很深。
我赶忙抓住这个有利时机,对她进行飞鸽传书:“你现在还在生气啊?”
半晌没有回音。
“不要生我的气了,我手臂被抓的伤是前天培训时助人为乐造的。”
“鬼才相信,你助人为乐,别人应该感你才是,怎么又会抓伤你?”这丫终是回音了,我舒了一口气。
我便将前天在楼梯一个女孩怎样崴脚抓自己的事,我又怎么帮助她,就像一个叛徒一样全部招供了。
md,我自己都生自己气了,怎么这么没有志气?在美女面前连一分钱都不值。啊,小崔啊!你也长点志气啊。
她听我说完,竟忍不住将头埋下乐了起来。
md,你丫终于相信了,老子也就安心了,当回叛徒也值得了。
我也学着臭女那样故意撒娇地说:“你把我的左手臂扭惨了,你准备怎么犒劳我呀?大美女!”
她看到我这句话后,明显身子一震,急忙回道:“伤的很重吗?”
md,你的醋劲下去了,这才想起关心老子来。
我将左手臂放在左雕上,将长袖口卷了上去,露出了那块不规则几何形状的,大大的蝴蝶斑。
她将俊脸扭过来,一看之下,秀目瞪得大大的,显是很是惊讶的样子,我肯定她也没有想到会将我扭的这么厉害。
我怨气十足地狠狠瞟了她一眼,低头一看,妈的,那个蝴蝶结竟鼓得黑黝黝的一大片,就他娘得像一个大大的黑痣。
估计她心疼得快要落泪了。她眼睛微红,犹如一泓秋潭笼罩着雾气。
就在这时,老牛同志起身要到外边去,无意中又看到了我左手臂上的伤痕,这家伙又大呼小叫起来:“小崔,你的左边手臂又受伤了?”
他这一咋呼,其余的人纷纷对我行注目礼。我急中生智:“不是受伤了,刚才碳素墨水不小心弄上了。”边说边急忙将袖口撸了下来。
老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越来越厉害,简直与日俱增,蝴蝶斑黑黝黝真的像是碳素墨水的颜色,要是说纯蓝墨水弄的,谁也不会相信,西洋镜非的拆穿不可。
李芳大吃一斤空气,很惊讶我这么说,既感激又佩服地看着我,感激的是我没有说出真相,佩服的则是老子的随机应变能力。
对以薄颜一笑,估计老子这一笑杀伤力太大,李芳急忙用手按住俊脸,借以掩饰泪水争分夺秒地往下滴,捂了一会儿了脸,缓缓的将手放下后,脸上有明显的泪水痕迹,老子啥都不怕,就怕女人哭,这女人的哭,就是老子的大杀器啊。
妈的,这丫怎么这么爱流泪?跟林黛玉似的!搞的老朽心里比吃翠花酸莱还酸酸的。
这时,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是唐烨杏的柔柔性感的声音:“小崔,周六有什么安排吗?”
“杏?什么情况哦!今天才周四!有什么事啊?”我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
“明天就是星期六耶。”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实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难道她有瑕约我?约我干什么?不会是要我……。(未完待续)
第十七节搬家
脑中乱七八糟,嘴里却是连连说着:“没什么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
“哦,这样就好。明天你到我家里来,帮我干点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我急忙答应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和领导单独接触良机,岂有错过之理。嘿嘿!
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的家里住址,哪个小区几栋几号几层几零几,交代的清清楚楚,唯恐我找错了门。
搞的我整个儿身子飘飘欲仙,如腾云驾雾一般。
我就有点纳闷了!美女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呢?老子不是猥*琐哦,实在是美女的魅力诱*惑力太大!
李芳听我在电话里头兴致劲劲的,看我接电话眉飞色舞的样子,在飞鸽上问我:“谁打来的?”
我心中一沉,刚刚把她的醋劲给中和下去,要是说联的皇后打来的电话,这个李芳肯定又得大费周章用小苏打中和醋劲。
我临机一动,急忙又扯着谎话说:“我一个男同学来的电话,约我星期六出去玩。”老子特别强调了是男同学。
她明显地相信了我,性感的小嘴一抿微微一笑,老子心中登时一大宽。
心中一大宽的同时,心中不得不一惊:“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守着这丫时,要千万谨慎。这丫虽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却比老婆更加尽心尽责。”
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老子居然是个阴险的脚踏两条船的货色,唉!要想混得圆又团,就得脚踩两条船!!哈哈哈!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了,我看李芳没有走,也就故意装着工作没有干完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忙着。
过了一会,其余的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老子和李芳。
此时,老子已发现李芳一直不走也如我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话对我说。
老子龙体欠起,离开工位,走几步将办公室门关了。
回转来迈着四方步犹如下了朝的皇帝般度向李芳。
李芳看我关了办公室的门,秀眉紧蹙着盯着我,眼神里却明显呈现无限欢乐,但嘴巴却是言不由衷地轻声说着:“你这小子,关门干什么?”
她如是说,脸却是兴奋地红光四射,彩云滚滚。
当然了,此时的我和李芳就是如此。
我走近李芳刚待搂住她进行狼*吻,她却玉手微挡,轻声问道:“我看看你手臂的伤?”
我没有将袖撸起,直接将左臂伸到她眼前,她将我的袖轻轻捋起,仔细看了看她给老子绣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劲已消,自责顿起,看她的表明显是后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这丫哭,要是此时此刻她哭起来,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没容她将感情继续酝酿下去,撒娇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将功补过耶?”
我为了逗她,不让她哭,故意将声调拿捏得有点娘娘腔。果然,她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被外边的听到,急忙用葱白玉手掩住了嘴巴。
“我本来想今晚请你去吃鱼翅,好好给你补补,但家里今晚有点急事,改天请你吧!”
“晕,怎么又是出去吃饭?到时你再来个‘可不能沾你这天大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楼不可。”
我这话一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娇笑着弯*下了腰。
她这一笑,声音大了起来,把我整的紧张起来,要是被别人听到,岂不坏事。
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搀了起来,忽地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嘴巴一伸,将她正在笑着的嘴巴堵了。
当我的唇与她的樱唇一接触,她立即不笑了,双目微闭,极其投入地和我吻起来。
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多分钟,如果走廊里不传来走动的声音,估计我们的吻还要继续下去。
这一吻,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地浓烈。
这一吻,吻的她的身份地位直线上升,从答应升为常在,再升贵妃,超过嫔越过贵妃,直接荣升到了贵妃,险些将唐皇后赶下马来。
要不是唐皇后约朕明天相会,现在真的就把李芳升为皇后。
李芳为了弥补对我的歉疚,我们两个一块下楼,她开着她的帕萨特将我送到了家。
我坐在车上,感觉这辆帕萨特简直就是我的龙辇。
临下车时,本想再和她来个长长的吻别,但被她阻止了,此时天还很亮,容易让别人看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子只好收起花心,和心爱的美女挥手别离。
晚上早早地洗了个冷水澡就倒倒了,明天唐烨杏也就是朕的皇后约朕,名义是干活,实质到底干什么谁知道。要是真到了动体力的时候,不睡好觉那是绝对不行的。
否则到时候来个什么痿什么的,老子岂不成了个无能之辈。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外国人那么壮,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进行体育锻炼,为了自己能够成为强壮的男人而不泄努力奋斗。
第二天一早,我便按照昨天唐烨杏在电话中说的地址,既轻松又容易地找到了她家。
原来个星期唐烨杏刚刚搬完家,这是一套150平米的错层新房,位于4楼。
房间里杂乱无章,东西摆的到c都是。搬家公司只负责给你运过来,至于怎么摆放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敲开门一进去,只见朕的皇后穿着一类似清洁工穿的青布衣裳,戴着一顶太阳帽,脚穿一双运动鞋。
就这打扮也是十分勾*心动魄的,美女就是美女。
nnd,谁把风流高格调,共怜佳人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描画长。
朕看着她那素面朝天的样子,心中更加地怜爱。
此时此刻,她不但是朕的皇后,更加像是和朕青睐的虢国夫人:
虢夫昨承主隆恩,平明素面开房门。
却嫌脂粉污素颜,淡扫蛾眉朝至尊。
她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换便装啊?”
我晕,老子当时光想着非非之类的东东了,急匆匆而来,衣服也忘了换。还穿着那上班的正装,臭脚丫子仍是那双布满灰尘的人造革皮鞋。
“你先坐一会,喝点茶,我把我对象的便装找出来给你换。”她边说边给我沏了杯绿茶,又到南边向的房间里去找她对象的便装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节心情超级激动
我小眼到处瞅,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个,她对象干什么去了?
喝着她给我沏的那杯绿油油的绿茶,心中突发奇想:“这茶这般绿,是否意味着……”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虽是干活倒腾家具整理家务,但吃豆腐的机会那也是多多,老子不住心情澎湃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从卧室里找出来一运动服之类的便装,还从鞋橱里拿出来一双球鞋。
“小崔,你到卧室里换你张哥的衣服吧。”
“md,原来她对象姓张。”
还到什么卧室去换?当着你面换岂不是更爽。
虽然肚中这般想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十分听话地到卧室里去换她对象的衣服。
换完衣服从卧室里出来,老子有点自惭形秽。
md,姓张的衣服也太大了,老子穿的松松洒洒的。估计那家伙的个头足有他娘的1.8米还高。
衣袖几乎盖住了偶的双爪,耷拉到了地。老子感觉此时有点儿像《三毛流浪记》中三毛刚参军时穿的那军装一般,汗……
唐烨杏看到我这副形象,笑靥陡生,咯咯娇笑。
nnd,弄得小爷的小脸都羞愧地红了起来。
“小崔,你张哥的衣服有些大,你把袖口和裤脚挽起来。”唐烨杏强忍住笑说道。
我将那伤老子自尊的袖口和裤脚挽起来,又换了这家伙的球鞋。
奶奶的,球鞋也比老子的脚大了不少,感觉像是穿着大号拖鞋,脚丫子在里边几乎能做60度的旋转。
穿戴收拾停当,开始干活。
我就纳闷了,直到现在唐烨杏都没有和我讲她对象干什么去了。
她不讲我也懒得问,正好张大哥在我的心中是个十足的情敌,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活是越干越多,看着每个房间里摆的乱七八糟的东东,唐烨杏有点犯难,老子更加地犯愁,竟有了一种蜉蝣撼大树的感觉。
大明时期的刘昌同志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汤家公子喜夸诩,好似蜉蝣撼大树。
现在老子给他改一改:崔家公子卖苦力,好似蚂蚁撼大象。
为了博得美女的芳心一颤,花容一笑,再怎么卖苦力也是值得的。
搬完了厨子搬柜子,搬完了柜子搬箱子,搬完了箱子搬桌子,搬完了桌子搬沙发,搬了挪,挪了搬。
累的老子粗气直喘,大汗淋漓,腰酸腿疼。累的唐烨杏娇喘不断,香汗淅淅,粉臂秀腿直哆*嗦,让老子心疼不已。
好多的活我都是尽量让她在旁指挥,自己独个儿下把。但有些大件必须得要两个才能抬的动,这时也就不得不让她亲自来了,虽然老子心疼她。
我以前曾经说过,唐烨杏的声音清脆悦耳,每句话收尾时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拖长音。
不知是哪个超级大流氓发明的那句名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真tm准确地百发千中,甚至万中。
特别是搬运那些沉重东西时,我们两个都是猫着腰全用劲,我能憋住一鼓作气干完,但唐烨杏毕竟是个弱女子,她一使劲,就发出那拖长的鼻音。
那拖长的鼻音已经够老子受的了,这声音,惹得老子方寸大乱,几次险些将小腰给扭了。
当然在搬运东东的同时,老子趁机没少揩她的油。
时钟敲过六下之后,我和唐烨杏才算将所有的活g完。
累的老子几近脱了一层皮,激情也偃旗息鼓了;唐烨杏也是累的用双手不间断地捶打着腰部。
为了节省时间,好集中精力干活,中午饭时,唐烨杏到楼下买了些羊肉包子,我一吃了十多个,唐烨杏也吃了七八个,干体力活女的饭量也大了起来。
我看到食品袋中还剩有十多个羊包子,肚中咕咕直叫,便顺手拿起来吃了几个。并对唐烨杏说道:“你饿不饿?也吃几个。”
“等会吧,等会我们出去吃饭,哎呀,我的腰好疼。”她边说边用手背用力地捶打着腰部。表情极其痛苦。
我脑中电念一闪:此时不献唐媛媛何时献?虽然帮她干了一买家务活,但比起这个唐烨杏来那是小巫见大巫。老子虽然有点目的不纯,但也没有办法了,那有不吃腥的猫啊?
想到这里,急忙说道:“杏姐姐,我帮你按摩按摩腰吧?”
老子本来想叫杏姐,激动之下,竟多叫了一个姐字,变成了杏姐姐,并且语气还极其的温柔。真他妈酸昧十足,有点不像老子了,大失老子平时的水准。
唐烨杏闻言娇躯颤了一颤,随即俊美的脸庞竟红红了起来。
估计她没有想到老子会来这么一出。
但随即她就恢复了常态,眼神柔情似水,语气轻柔地说道:“你也累了,再让你给我捶背,姐于心不忍。”
看她的表情、眼神,分明是带有期盼感,听她的话音分明是谦让一番。
女人就是奇怪,说是的时候,往往就是不是的时候;说不是的时候,往往就是是的时候。老子可深谙此道。
这等机会,老子岂能错过。
急忙将口中的那半个羊肉包子咕咚咽了下去,眼神立即由色变清,由清变纯真,再由纯真变成童真。
老子虽没有上过什么电影学院、戏剧学院之类的表演系深造过,但这一连串的细微表情表演绝对是影帝水准,左手捏着奥斯卡,右手拎着金像奖,头戴诺贝尔奖。
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我的语气上不含任何带颜色的杂质,率真地说道:“杏姐,你腰这么疼,不立即按摩按摩恐怕会留下后遗症,也会影响以后上班啊。”
我说的出奇坦诚,完全是一幅救世主的嘴脸。
估计唐烨杏此时那小腰越来越疼了,眉头紧簇,使劲又自个儿捶了捶。
本就有心让我给她效劳一番,听我说的那么坦诚,表情那么单纯率真,她便接着就顺了下去:“好吧,又要辛苦你了,怎么越来越疼了。”
说完之后扭头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卧室内的席梦思广木,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不决:“是在沙发上呢?还是到广木上去呢?”
老子的色*心乐得犹如油沸,急忙吞了口馋涎,掩饰内心的磅礴变化。
极力装出镇静的样子,表面平淡,语气从容地说道:“还是到广木上去吧,那样你会很舒服的。”
不论你内心如何变化,但只要能做到表面平淡语气从容,想办啥事都能办成,即使骗死人也不带偿命的。
这都来源于老姜同志的那句经典唱词: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不要小看这句小小的唱词,里边可是蕴含了颠扑不破的真理。
果然,我的话音一落,唐烨杏非常顺从地扭转玉体,一歪一歪向卧*室走去。
我急忙举杯喝了一口绿油油的绿茶,湿润了湿润那迅疾干渴的喉咙,紧跟着她身后走向卧*室。
口中品着绿茶的余香,心中却虔诚祈祷:但愿本小鬼能借借这绿茶的绿光,将她对象的帽子染绿。
来到卧室里,她站在床边,我站在她后边,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此时的气氛有点昧昧。
但迅即她就又恢复了常态,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呵呵,小崔,我看看你的按摩技术怎么样?”随着又补了一句:“我趴在广木边吧,这样你按摩起来方便。”毕竟是过来人,姜还是老的辣。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因为心情超级激动,身体超级激动,一说话肯定就会露馅,露出心存不轨的企图,只有缄默其口才是最上上之选。
唐烨杏就像受伤的小白兔一样,懒洋洋地趴在广木上。
虽然穿着清洁工的粗布衣服,但也无法掩饰她那性*的躯体,曲线依旧格外分明。
我先使劲抖了抖双臂,活动了活动双爪,不这样不行,因为太过激动,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老子禁不住将头俯了下去,凑近闻了闻,一阵浓烈的体香险些将老子熏倒。
……刚要俯下身。
唐烨杏可能有了知觉,忽地翻了一个身。
吓得老子急忙身子一缩,躲藏在床沿下。
此情此景,颇有些像当年的潘冬子对付胡汉三。
过了一会,唐烨杏不再有任何动静了,依旧是沉沉入睡。nni,她这一翻身,给了老子一个惊吓,再也提不起色*来了。
我心中暗暗懊悔,不该把她给整睡着了。
看她那样子是进入了深睡状态,我不忍心再叫醒她,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心儿却还在她的身体上飞舞盘旋舍不得离开。
唐烨杏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又是那么那么地喜欢她,但我也不能胡来。(未完待续)
第十九节没有控制住
又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不觉中老子躺在了沙发上也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推拥我,并在我耳边轻声喊着:“小崔,小崔,你醒醒。”
我睁眼一看,是唐烨杏在推我喊我,我睡眼咪松地急忙坐了起来。
“呵呵,小崔,我们两个怎么都睡着了?”唐烨杏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说。
你大姨妈的,什么咱们两个都睡着了?你丫睡的是c,小爷我睡的是沙发。
又没有在一块楼着睡怎么能说是都睡着了?我边揉着睡眼边说:“肚中都咕咕叫了。”
“小崔,饿了吧?我们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快八点了。你洗洗脸,我们出去吃饭。”唐烨杏说着去拿手提包。
啊?我一听吃了一惊,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感觉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
能不累吗?干了一天的重体力劳动,又练了大半天的浪里淘沙千叶手和行云流水摸臀掌,要是再把那大温大柔的探r爪给练了,估计累的就直接起不来了。
此时,唐烨杏已经换上了一身淡紫的休闲装,又加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最主要的是老子的那一番按摩,愈发显得精神焕然,光彩照人。
我刚待起身,突感腰部一阵疼痛,急忙用双手撑住沙发,试探着起了几次,才终于站了起来。腰部在按摩的时候可没有少用力啊!
唐烨杏见我这样,很是关切地间道:“小崔,你怎么了?”
“我的腰也有点儿疼。”我边说边活动了几下腰,感觉轻快了许多。
“小崔,要不我也给你按摩按摩腰吧?”
她话声一落,我猛地惊了一下。
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也会给我按摩,非常出乎意料。
因为我感觉:我给她按摩似乎是天经地义,她给我按摩似乎是很不应该。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距。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总是要吃亏,女人总是要占光。这也是我们的国度为啥总是阴盛阳衰的原因。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端详着她,发觉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坦然自若,没有一丝丝别样的杂质。
这让我颇有点失望,哪怕你丫略有那么一点点黄颜色,有那么一丝丝揩油的意思,也会让我高兴地直蹦高。
难道孔老二说的‘君子坦荡荡’就是这个吗?可老子不算君子啊,要算也只能算一个小君子。
这当真是:寻途踏遍孤芳尽,成败犹可定安颜;梦道黄梁惊寂处,功就名成玉嫁衣。
但心有不甘。哼,不管你内心是什么样子?你要给我按摩,那我就随你的便,顺你的意。反正小腰的确是累的的确有点儿不舒服了!
我来到卧室也如她那般趴在c上,没等我做好迎接准备,唐烨杏的双手就按了上来。
不享受白不享受。
按了没一会儿,老子就受不了了。为啥?唐烨杏每用一下力,她的鼻子中都会配合着发出那种长长的拖音……
唐烨杏用力一按,咔吧一声轻响,险些折断,我急忙往上改变一下姿势。
也不知唐烨杏是发现了我的秘密还是感觉我这动作很好笑,竟咯咯娇笑起来,啥事都让老子碰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很舒服。她又按了会,让我翻过身来,啊!给我按摩身体的正面。
我一听心中大乐,但也仅就大乐了那么几秒钟。突然意识到此时有个家伙正不安分呢,一翻身不就不打自招了吗,要是让她发现了,岂不是显得老子很猥琐。关键时刻人就是很虚伪,这都拜孔老夫子所赐。
我只好违心地说:“不用了,光按摩按摩腰部就行了,走,我们去吃饭吧。”
她听后并没有立即停下按摩动作,而是很温柔地问我:“现在还疼不疼?”
我一听她的语气,险些蜜死。心想:姻,你丫能不能别这么温柔?难道真的想让老子当小强?
她见我没有吱声,就继续给我按摩,又温柔地来了一句:“现在好受点了吗?”
md不回答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老子非得霸王硬上弓。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受多了。”
“走吧,我们吃饭去!”
我边说边用双手撑着身要起来,唐烨杏一看我这样,急忙探过身子来搀扶我。
我一看她过来搀扶我,就故意装着腰疼的样子,紧皱双眉,还倒抽凉气。
由于我装的很像,身体的重量大概有五成落到了唐烨杏的粉臂上,压得她粉臂秀腕不得不用力。
……
唐烨杏好像恢复了意识,突然清醒了过来,大声说着:“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她并用双手推开我。
我哪能顾得了这些,老子已经做好了蹲号子的准备,更做好了挨枪子的准备。
这丫越反抗老子的欲火越旺。
突然,唐烨杏大喊一声:“小崔,你到底怎么了?”喊声一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疯狂中的我推了下去。
蓬咚两声响,我被她推的蓬的一声屁股蹲坐在地,在惯性的作用下咚的一声后脑袋又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我傻呆了,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是生气还是欲火所致,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面盘红如火烧。
她迅速提上裤子,迅即下得床来,白了我一眼,急匆匆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将衰衰中的我晾在一边。
完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天塌下来了,地陷下去了。
nnd,多次提醒自己要稳住,要沉住气,性急则坏事,欲速则不达,到头来终究是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这丫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怎么在单位混?
我这么喜欢她,这下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变成了一佗臭狗屎。
完了,彻底完了。诺亚方舟还没有造出来,杰瑞的小洞洞应该挖好了吧?老子要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老子神情沮伤!嗯,脸色苍白,心中大哭。
就在我哀也衰也地胡思乱想之际,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唐烨杏在干什么?
难道要将我摸过触过他身上的地方洗刷干净?免得身上留下我的污浊秽痕?
我顿感天崩地裂,nnd,哥斯拉时代到来了。
时间仪乎凝固了,只有洗漱间传来的哗哗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哗哗声没有了,这个150平米的错层房间里孤独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已经蹲坐在地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来了脚步声,唐烨杏从洗漱间走了出来,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小崔,你过来。”唐烨杏连喊了几次,我才行尸走肉般毫无知觉地站了起来,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来到客厅里。
“小崔,你坐下,我和你谈谈。”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仅仅坐了个边。
“小崔,今天发生的这事,我们谁也不要说,永远烂在肚子里,就当没有发生过。”唐烨杏说完这句话用双手使劲搓了搓刚刚洗过的脸。
“小崔,你要知道,我和你是同事关系。还是姐弟关系,我比你大五岁啊。同时你还是我的部属。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发生那事。”
说完,她就沉默了起来。我内心大呼:“杏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
心中大呼的同时我意识到我必须将心里话说出来,要不然,她会认为老子的品行太坏。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眼睛正视她,一字一顿地说:“杏姐,我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我是真心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刚才是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自己,才那样的。”
说完之后,又蔫蔫地查拉下了头,md,毕竟这事做的不光彩。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本质不坏,姐姐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险,终于蒙混过关,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将张家伙的那套戏服换下来,太大了,老子穿上感觉就像唱戏的;又将那双像船一样的球鞋脱下来,换上自己的破衣烂衫,跟着她往外便走。
临出门时,我在后边又补了一句:“杏姐姐,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唐烨杏回头对我温柔地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体凉和体贴,老子提嗓眼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到了楼下,唐烨杏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近到肯德基去吃饭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节犯愁
我的个娘哎,你不但把我当成弟弟,还把我当成了小娃娃了,到那种孩童满屋跑的地方去吃饭饭。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有啥办法?
肯德基里边除了孩童,就是潮男潮女,乱哄哄的。
md,肯德基该改名了,干脆叫‘海潮屋’,(孩潮屋)更贴切些。
等老子下岗失业了,就去开个‘海潮屋’专卖肯德基和麦当劳的东东,把小肯和小麦都挤出我们国门去。
刚吃了几口汉堡包,唐烨杏的手机响了。
由于太乱,我没有听清说话的内容,但从她的语气上判断,估计是她对象打来的。
她说着说着有些焦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接完电话后,对我说:“小崔,刚才你张哥打电话来了,他在外地出差,急用5000元钱,我们快吃,吃完后我得去给他往卡上打钱。”
nnd,她终于和我说他对象去干什么了,原来是出差了。
吃完饭,她开车先到附近的自助银行给她对象打款,又开车将我送回了家。
我日,老子命苦,看来今晚老子又得一个人在家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了。
星期六星期日,星期六与星期日只差一日,就差这一日,星期六也变不成星期日,星期六还是星期六,星期日照常是星期日。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由于打伞时间过长,两个大腿都快抽筋了,澡也懒的洗,一头扎到炕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浑身酸疼,全身的肌肉都像过了电一般,酸麻酸麻的。
md这都是平时不爱锻炼的结果,全身的筋骨都快懒散架了。简单吃了几口东东,又倒头睡去。
睡醒了后,心中更加气闷酸楚,百无聊赖。
唐烨杏和李芳都是良家妇女,要对付她们,非得来真感情不可。
否则,没戏。
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克服山重水复疑无路的不利局面,要有耐心,越不好到手的东东越是好东东!
将那冰火相溶、颠凤倒龙的画面描写出来,估计你们也看得没兴趣,本人也就变成了个小好鬼,光去采摘野花野草了!
星期一一上班,看到李芳春风满面,谈笑风生的。
心中暗骂:我勒个去,这丫没过礼拜天,又过了个星期曰,
唐烨杏去开周一的晨会了,我们都忙着各自手头的工作。
我逮空在飞鸽上对李芳说:“你今天真漂亮,漂亮的像是刚刚开始热恋。”边往电脑上输这句话边偷眼看她。
她立即回道:“过了个双休日,算是彻底休息过来了,当然漂亮了。”
nnd,她这不是故意让我这个干靠之人眼馋吗?
我肚中暗暗发着牢骚,于是好奇地又输入‘都干些啥子了?’
“睡觉啊,还怎么彻底休息?”她连想也没有想就直接了当地答复。
“是你一个人睡觉呢?还是……。”我忍不住又把想法冒了出来。
这句话问的很没水平,现在是人权社会,有时候两口子之间有些事怕丈夫也无权于涉,何况我这个地下工作者呢?但还是在吃不到葡萄闻闻也是好的!
这句话一出来。
“你想挨扭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果然,聪明伶俐的李芳敏锐地发觉了我的内心世界,气呼呼地应道。
“没有阿,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关心你嘛。”我狡辩道。
“关心个屁,你那小麻雀脸往哪撅,我还不知道吗?你想挨抽是不是?”
她的战斗力极强,句句切中老子的要害,我立即蔫了。
也别说,被她这一顿训斥,心中的醋意竟没了。
nnd,我感觉自己整个就是一贱骨头,属破车子的,老掉链子子。
时近中午,唐烨杏开完了晨会,把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短会。
会议的主题是动员每个人出去拉人,现在公司正发展,急需要人。
老子有点不高兴了,这些个做干部的早干什么去了,到这个节骨眼上到哪里去找人?还有就是干部把员工气跑了的。这时候可是用工荒啊!
平时兴他们到*美女,却兴老子们自己干靠,这个时候发怂样了,日他姥姥的。
看到我满脸的不高兴,李芳在飞鸽上对我说:“干吗不高兴?”
“高兴的起来吗?这人哪里去拉去?”我有点义愤填膺了。
“呵呵,愁什么呀?”这丫竟然还十分乐观。
“能不愁吗?这次是一个人指标是五个人,下次可能就是十个了,哪里有那么多闲人让老子去拉去。”我一气之下,竟然将老子二字直呼出来。
“别急,别急,可能坏事会变成好事。”估计要在平时,我当她面说老子,她非扁我不可。
但这次看我真生气了,她也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连连安慰我。
还是我的李芳心疼我。不,是联的李贵妃,不是,是联的李皇后。现在她得地位就像直升机直线垂直上升,直接从答应上升到皇后。
“这种事怎么能变成好事呢?”我不解地问她。
“你要是多拉人来,不就变成好事了。”她笨丫丫地回道。
我一看顿时无语,扭头看着她,这次不是她要扁我,而是我想海扁她。你丫这不是废话吗?我初来咋到的,我要是有门路,还至于这么犯愁吗?
饱女子不知道饿汉子急。
她却对我连做鬼脸,她那柳叶弯眉、明眸皓齿、冰肌王骨,在挤眉弄眼的鬼脸之下,竟出奇的楚楚动人!
我的满腔激愤顿时化为乌有,想海扁她的念头竟变成了被她海扁死也心甘情愿的诡异想法。
看着她那故扮鬼脸的迷人神态,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将她亲个够才解馋。
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了,她发现我的眼神由愤怒变为清澈,再由清澈变为色迷迷。她立即意会了我内心的变化。
面上的鬼脸立即收敛,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在这种大众场合之下,你要注意自己的举止,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我心中一甜,立即在飞鸽上回道:“我知道了。”
她立即说道:“知道就好。”
我狂思量,我们两个不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nnd,偷竖心青的感觉真叫汰爽了。
人们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老潘同志了,这个老潘同志是指潘金莲,可不是现在的女同志,请不要误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李芳坐在一起饭饭,感觉就像居家过日子一般,心中甜蜜蜜,脸上笑开颜。
李芳厥嘴悄对我说:“公司这样给员工安排拉人任务的确不对,但要想方设法将坏事变成好事。”
我一听她又提这件脑人的事情,有些不耐烦。你这臭丫头,你不好好珍惜。
借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非提老子不高兴地东东。
她看我这幅神情,诡秘地一笑,不再说这件事了。
瞅瞅旁边没人注意,她抬臀悄悄用汤匙将饭盒中的几块红烧排骨都放到了我的饭盒里,轻声对我说:“多吃点肉,吃肉长肉!”
“我最喜欢吃韭菜。”
“韭菜荤味多大的,我不喜欢。”
“你知道韭菜又叫什么菜名?”
“不知道。”
“哈哈哈,我说出来你可不要打我啊。”
“你说吧,我不打你。”
“又叫壮阳草!”老子说这话的时候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她说。
“哦……,你说的不对。”李芳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马上否定我的说法。
“那叫什么啊?”
李芳此时脸色绯红,乜着我的眼里满是春意。“算了,不告诉你了。”
“为什么?”
“你整天会瞎想。”
“你不告诉我,我会吃不下饭的。”说着,我把汤匙放下了。这也难怪,老子一直对有些事情抱有强烈的好奇心。这时好奇心大盛,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
李芳看我猴急的样子,又看看她刚才给我的红烧排骨,脸色更加绯红了,眼睛里满是笑意,最后放下汤匙,好像下定决心一样。
“又叫太太乐”
她这一句话,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下来,使劲眨巴眨巴小眼,终于将泪水收了回去。
你们都有对象靠得了,唯独老子没有。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nnd,那天非到成人情趣店买一个洋**不可,这干靠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啊!
她娇媚地乜着我,又说了一句:“小样,男子汉怎么这么好流泪?”说完李芳连忙起身,慌忙向后面的洗碗池走去。
日,她这一句,终于将老子刚刚收回去的泪水给催了出来,急忙将头埋下,装作擦汗的样子,将流出的泪水摸在了袖子上。
想到这儿,我高兴地连连点头。那高兴劲就像穷叫花子要饭要到了一块肥肉膘子。(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节完美一致
下午一上班,我看到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在,李芳悄悄的更完衣服,在办公室门外频频朝我招手。
我一出来,乖乖龙地洞,萝卜炒大葱,一个美妙绝伦的大美女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
蛐蛐卷发随风飘,婀娜身段水蛇腰。
绿衣仙子下凡来,粉面桃花似女妖。
此时,李芳已经换上了一身绿色的套裙装,她刚从大门口出来时,我几乎都认不出她了。
美,真美,太美了,美不胜收,美的老子如同做梦,美的犹如见到了天上来的绿衣仙子。
看到我如梦如幻,痴痴呆呆的样子,小丫抿嘴一笑,险些让我晕倒,一笑倾城啊。
她甩了甩那头飘飘卷发,左臂挎包,右臂去开车门,就在她俯身打开车门的时候,竟使我这个凡夫俗子突生自惭形秽之感,自卑的似乎要退逼三舍。
那动作那神态宛如女儿国王娶唐僧,神态顾盼,星眸微闭,嘴角上翘,脸色绯红。
直到她坐在车里,我还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木头桩子。
她甩头努嘴暗示我上车,我没反应;她向我招手,我也没反应;她喊了我几声,我仍没反应;她气恼地用力按起了喇叭,我才反应过来。
我慌忙爬到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她问我怎么了?我说被仙女惊呆了。
她一听立即间道:“哪里来的仙女?”
我说:“刚刚从天上下来的一个绿衣仙女。”
她又有点儿吃醋:“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知道美女?”
我说:“这个仙女太美了,任谁看到都会迷倒的。”
她有点着急:“那个仙女在哪里?让姑奶奶也看看。”
我说:“你看不到的。”
她愈加急切起来:“我怎么看不到?你能看到,我就能看到。”
我说:“你看看反光镜里边有什么。”
她急忙探头去看反光镜,看了一会,扭头俏脸俊怒:“哪有什么仙女?”
我说:“你从反光镜里应该能够看到那个仙女。”
我说:“你从反光镜里应该能够看到那个仙女。”
“放屁,不出去了,回办公室。”这丫又急了,自己这么美,竟然没有意识到。女孩子都是这种心里,见不得比自己美的人。
我说:“回去也好,我和绿衣仙女一块回办公室。”
她听到这里,秀目瞪着我,终于醒悟了过来:“你这臭小子,原来是说的本姑娘。”
我立即接道:“是本姑奶奶。”
她表面装的愈加生气,内心实则狂喜万分:“本姑娘怎么又成了本姑奶奶?本姑娘有这么老吗?”边说边在我的左大腿上海扭了一把,在我张口叫时,她已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不是本姑娘,而是本姑奶奶。”
她开着帕萨特载着我三拐两拐,拐了又拐,来到了时代勾物广场,此处是本城最大的一个购物广场,她帮我买了一套很合身的名牌西装,还买了一大袋品牌袜子、领带等。
我和她看上去宛如一对不折不扣的情侣,其实现在我们还是保持着纯洁的革命友谊呢,等机会我一定把这友谊变成不纯洁的!nnd。
下得楼来,快要出门的时候,李芳便不再挎我的臂弯了,并和我分了开来。
我知道她这是怕碰到熟人。
她怕我也怕啊,毕竟我们两个名义上是同事,实际上是地下*情人关系。
出得门来,来到广场上,微风一吹,头脑有些清醒。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李芳为何如此待我?我知道她很爱我,但她给我买这么多东东,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岂不成了个男小三?老子岂不成了个吃软饭的?或者让我去见她父母?速度有点快了吧。
想到这里,看了看身上穿的这身华贵名牌服装,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那一大袋品牌,刚才的自豪感和荣耀感顿时烟消云散,涌上心头的除了惆怅就是迷茫,一颗火热的心开始慢漫变凉,比吃冰激凌凉的还快。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李芳一愣,她明显感到我的语气有点儿不善,满脸不解地问:“怎么了呀?”
“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不好吗?我早就想给你买了,今买正好是个机会,就顺便给你买了。”
她看到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走上前来,柔声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哭丧着脸,眼睛看着水泥地,漫慢吞吞地说着:“你给我买这些东西,我感觉很失男子汉的尊严。”
“哈哈,你这臭小子,难道伤你自尊?”她脸上在笑,而眼睛里更是充满笑意。
“嗯,太伤自尊了。”
“哈哈……”她笑得更厉害了。
“不但伤自尊,还伤了我的爱情观。”
“什么?伤了你的爱情观?”她收住了笑,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是的,我一直认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够了。爱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爱情,也才是最纯真的爱情。如果爱情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爱情了,就沾污了爱情这两个字。”
我鼓足勇气,毫无保留地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李芳听我说完这番话,眼睛瞪得大大的,诧异地看我犹如看到了个外星人。
我将内心深处的话都说了出来,心中舒畅,胸中坦荡,无怨无悔地看着她,竟出奇的镇静自如。
她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继续看着我,慢慢地樱唇小嘴撅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又如一泓秋潭笼罩着雾气。
md,坏了,这是要哭的征兆,这下小丫要哭了,要坏事。我心中想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自如。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李芳就猛地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扑,把我扑了个趔趄,使我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她死死抱住我不放,‘哇’的一声哭出来之后,就将哭声紧紧地压了下去,双肩不住地颤抖着,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这可是在市中心啊!”
我边用双手搂抱住她,边用双臂将她深埋在我胸部的头脸遮挡住,小眼警惕性地向四周瞄了瞄,还好,没有发现熟愚的人,
“你别哭了,算我错了,我将刚才我说的话收回来,你就当我放了个狗臭屁。乖,宝贝,别哭了,我求求你了。”我俯在她的耳边这么不断地说着。
“没想到我越说她哭得越厉害。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你不怕,但我怕啊!”
这可咋办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要让熟人发现了,乖乖龙的东,萝卜炒大葱,这可就一切玩完了。
愈想愈怕,小眼更加警惕性地不断向四周打量着。
不好,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开始目不转睛地警惕地看着我们。
虽然不是熟人,但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他娘的汉奸特务啥的?
“好了,我求求你,别哭了,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到僻静点的地方去好吗?”我俯在她耳边耐着性子轻声说着。
她吞声饮掇地说:“不,不走,就在这里。”
量,这丫开始任性了。
千金小姐一任性,整个天空要阴天。
老子虽是侠骨留香的铁血硬汉,最多算大半个,但也怕周遭的特务和汉奸。明枪不易躲,暗箭更难防。
我刚待继续劝下去,李芳突然抬起了头,眼睛里虽然仍不断往外涌着晶莹的泪花,但透过泪雾,我明显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欢喜。
我刚想伸手帮她抹泪,她却突然用手猛地扳住我的脖颈,将我往下拉,嘴唇忽地凑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这一吻,算是开了老子的旷世之吻。
因为老子以前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和美女接过吻。
她这一吻,吻的惊天地,泣鬼神。更是惊汉奸,泣特务。
顿时,老子也深入其中,吻的忘乎所以起来。
汉奸也惊了,特务也泣了,那老子还怕什么。
激情。
浪漫。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反正吻的老子的鼻涕都流了出来。
她才将翘起的脚后跟落下,停止了这旷世之吻。
她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柔情蜜意,脸上写满了要爱我一万年。
在她的引导下,我也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一双聚光的小眼无限深情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
我心中一沉:她怎么笑的如此凄苦?都说笑比哭好,她这笑比哭还哭。
是的,凄苦笑容的内心深处则是:“小崔,命运真会提弄人,我们两个是有缘无份。”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苦,整个肚皮中似乎都塞满了刚出土的黄连,苦不堪言。看来我们的爱情观确实是完美一致的。
我伸手疼爱地帮她拭泪,但越拭她泪越多,越拭她越笑,越笑越凄凉。引得我一对小眼也开始湿润了。
md,你能不能不哭?能不能别这般笑?我心中默想口中无语,小眼中的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涌了下来。
她看我流泪,忙伸手帮我揩泪,我将她的手轻轻挡开并紧紧搏住,柔声对她说:“我们走吧,这里是敌占区。”
“啥?什么敌占区?”
“这里周围除了汉奸就是特务,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是汉奸特务?”
我心中暗道:你丫真是我的小姑奶奶,有时聪明的像人精,有时又笨的像小猪。
我没有再说什么,抓住她的秀腕,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来到车上,她又问我敌占区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汉奸特务?
我只好对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那样很容易被熟人发现,很是危险,不是敌占区是什么?至于汉奸特务嘛,就是爱拉长舌头的人。如果这个长舌头再是个熟人,真的比汉奸特务还可怕。”
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几声,随即俏脸沉了下来,鼻子中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发现了更好,发现了我就嫁给你。”(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节招工
我猛地一惊,扭头看着她,她的脸色非常刚毅,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难道她跟我这样还是没想嫁给我啊!
老子顿时有了一种奋不顾身立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刚才那个地方,再继续那旷世之吻。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再回去吧,继续刚才的那一幕。”边说边推开了车门。
她看我这样又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轻嗔薄怪地白了我一眼,说:“再回去?回你个头啊。”
我只好又心有不甘的老实地坐在车座上,将推开的车门慢慢关上。
她脸色变得认真凝重起来,眼睛盯着前方,默默地沉思着,
轻声问我又像是自问:“看你平时玩世不恭皮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却有如此高尚的爱情观。小崔,你知道吗?”
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爱情观竟是如出一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床睡。
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可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呢还是百年呢?”
老子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广木。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靠,我靠了又靠,这丫还处在抒情的沉思里没有爬上来,那老子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脸向我无限幸福地说:“可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可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睡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沉思里彻底拽了出来,老子本想她会立即载着我去约会,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j。”
我无赖地胯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势欲拧,我又故意往上朝她挺了挺,嘴里还嘿嘿地笑着。
她收回左手,右手闪电般就拧住了我的左腮帮,逆时针旋转了二百七八十度,就像拧老式黑白电视机全频道那样,拧的老子呲牙咧嘴。
她边拧边说:“把你这个馋嘴精拧成麻花子,看你还馋不馋?”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老子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我问她:“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
她故意将‘桨声灯影大饭店’几个字说的语速很快,含糊不清,但后边那三个字‘去**’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
老子当时听得非常清的也只这三个字。
顿时,她这一句话雷的我险些从车里蹦出去。激动地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难以置信。刚待再进一步进行确认。
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那里先把你从水里钓出来,再煎煎炸炸,浇上糖酩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我听得云山雾里,因为上一句的‘桨声灯影大饭店’四字我没有听清,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差点出来。
日,她这一笑又露出了让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了这丫又是在逗我开心。
我问她:“你把我当成鱼了?”
“是啊,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开f,不把你当成鱼还把你当成大虾?”
md,这次算是听的清清楚楚了。
明知道她是在逗我,但也不想这是假的,倒真的希望是真的。
颓丧之感止不住袭来,颇有些失望,一阵雷雨倾盆而下,一句雷语脱口而出:“老子当鱼也当金枪。”
沮丧之下,老子,二字直呼而出,有点儿不管不顾了。
她听完我这句话,知道话里有话,话中意思不怀好意,凝眉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解。
“为啥?“她放慢了车速度,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我问道。
我一嘿嘿坏笑的时候,李芳就瞪着一双俏目看着我。看我边说边看她那里。
又待伸手来扭我,后边的车按起了喇叭。
她气的不知所措。
绿灯亮了,她手忙脚乱地急忙开动起车子来,气的直咬性牙。
这丫说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哼,md,老子就是做到五品大员估计连桨声灯影大饭店的边边也摸不到,现在反腐抓的这么紧,谁还敢冒险啊。
知道她这是调侃我,对去开*行那竖心生那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任由她载着我往前奔去。
过了几个路口,李芳和我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办公大楼前边,她拨打方向盘左转弯。
“干嘛?”我问。
“还能干什么去?去招人啊!”
看样子是要进去。
md,老子搞了这么多的前奏,主题曲竟被这丫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老子也只能逆来顺受了,随她的便吧。
来到电动门前,李芳轻轻按了几下喇叭,那个满脸黑的非洲人的保安一看是辆高档车,明知不是本单位的,也迅速打开了半截高的电动栅栏。
这保安雄赳赳气昂昂的外形很像梁山好汉黑旋风,但也是个小势利眼。
这办公楼真tm气派,气派的都快撞上当官的办公楼了。
小眼微抬,终于看清了这单位的真面目**电子局。
李芳停好车后,领着我往里走。
来到一楼大厅,大厅保安胖胖大大,头发既稀疏又极短,刚刚盖住头皮,不仔细看就是一个贼秃。
刚碰到了黑旋风李遥,这又遇到了花和尚鲁智深。难道李芳领着小爷来到了那水泊梁山,要落草为寇?
花和尚说话瓮声瓮气,让我们先进行登记,并往里打了个电话,这才毕恭毕敬地放我们进去。
看样子,李芳已经和这里的人约好了。不然,鲁智深同志的态度不会从0度一下子攀升到180度。
坐着又气又派的电梯,来到了更气更派的六楼。
六楼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整座办公楼装修的富丽堂皇,这个六楼更加地金碧辉煌。
富,太他妈富了,富的直流猪油。
我和李芳走在又松又软的红地毯上,感觉像是步入了婚姻殿堂,唯独缺少的是那婚姻进行曲。
我不由得将身子紧紧并排靠住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激情飞扬,幸福的脸色都动容了。不用问,我们两个现在是一个感觉。
这时一个秘书样的纤细小女子,面带职业微笑款款地迎了过来,对李芳说:“请问,你是李女士吧?”
“哦,是的。”
“我们局长在办公室正等你呢,请跟我来。”
这个纤细女子只在转身时才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
md没看到老子身上穿得这身名牌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老子?太伤老子的自尊了。
这个社会简直就是个势利社会,势利小人无处不在啊。
居养气,移养体。老子穿的这身名牌基本做到了移养体,但居养气这东东却非一朝一夕就能一蹴而就的。
看来老子这贱体上的气质依然是个农民工。
怎么办啊?总不能给我心爱的女人李芳掉价吧?
突然,毛爷爷老人家当年在指导我国外交政策时说的那四个字浮上脑海:不卑不亢。
老子想到这里,又忽地想起《赌神》中周润发那大帅气从车上下来步入d场时的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潇洒形象。
在不卑不亢的四字方针指导下,只好临时抱抱佛脚,先学学润发大哥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气质来抵挡一番。
虽然没有伏龙凤雏的内涵,但走走过场,不给李芳太过丢脸,还总是可以的吧。
奶奶个熊的,此番跟着她出来真tm累,都是狗日的招人惹的祸。
哎,对啊,招人到这儿来干嘛?难道李芳来大听来了?老子心里很是疑惑。
转瞬之间,那纤细小女子领着我们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
只要是很势利的女子,老子坚决不称呼她为丫,坚决称呼她为丫,这是老子待人接物的基本原则。
这是个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
纤细小女子抬起纤细小手,轻轻叩了几下门,里边传出请进二字,方才推开f门。
李芳刚进门,我尚在门外,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之后是爽朗的话语:“来了,小芳,快,快请坐。”
李芳在前我在后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虽是矮矮胖胖,但却显得很是干练。一双三角眼在眼镜的遮盖下,仍是诱射出无比精明的睿智,好深的内力。
李芳呵呵笑着:“胡叔叔,又来给您添麻烦了,这是我的同事小崔。”
李芳边说边将我介绍给这个中年人,又对我说:“小崔,这是电子局的胡局长。”
胡局长笑容可掬地说哦,“小崔,你好!”边说边伸出右手来和我握手,竟没有一点官架子,可亲的就像个长辈。(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节这丫原是白富美
我在‘不卑不亢’四字指引下,本想略微点头,略微微笑,伸出一只手和他握手。
但看到他那热情洋溢的样子,不由得急忙谦恭地满脸堆笑并弯着腰,伸出双手以示敬意握住了他伸过来的胖乎乎右手,嘴中恭敬地说道:“您好!胡局长。”
老子有点奴才相。
“哈哈,请坐,快请坐。”胡局长热情地招呼我们两个坐下。
握完手问完好,我不由得心中暗骂自己依然是一个贱人。
李芳大大方方地坐下,我则是缩手缩脚地坐在了红皮沙发的边角上。
周润芳那帅气的气场干跪的跑的无影无踪了。
看来气质这东东学是学不来的,只能慢慢地培养。
奶奶个熊的。
此时那个纤细小女子已给我们端上了两杯清茶。
“小芳,今天来找胡叔叔什么事啊?”
“胡叔叔,今买来麻烦您一件事。帮我参谋参谋。”李芳凑上前,在胡局长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哦,原来是到胡叔叔这里咨询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呵呵。”看到胡局长说的如此轻松,老子心中一阵狂喜:有戏!
“小芳,就是他啊?我就说吗,小芳找我肯定有事。哈哈哈。”
“胡叔叔,这次是认真的,最好是你亲自更我爸说。”李芳说这话的语气有点儿像女儿向老爸撒娇。
“哈哈,你这小丫头,要求越来越高了。”
“胡叔叔,这次你能给我帮忙。等你下次再到我家时,我还给你做红烧金枪鱼。”李芳依然撒着娇说道。
当我听到她说到最后的红烧金枪鱼,心中有些吃惊,难道她真会烧菜?想到这里,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意识到了我的心态变化,竟又给老子来了个小小的迷人鬼脸。
“哈哈,你这丫头片子,想用一盘红烧金枪鱼就把胡叔叔绕进去啊。嗯,也别说,胡叔叔还真的又想吃你做的红烧金枪鱼了。”
“胡叔叔,想吃就给您侄女多说好话,呵呵。”李芳抓住他的话音紧接着说。
“小丫头,开始威胁起胡叔叔来了,哈哈。”
“不说好话给您红烧鲤鱼,说了好话给您红烧金枪。”李芳边撒娇边逗逗地说。
我自始至终就没插上话,想插也没法插,索性做起了哑巴。
但看到李芳那娇滴滴的样子,这事准成。
心中暗道:女人一撒娇,江山容易倒。此话虽是老子发明的,可也当真不假。
胡局长起身到办公桌旁打了个电话,听话音是打给李芳爸爸的。
胡局长打完电话,又坐到沙发上,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小芳,你还真有福气,有个好爸爸。”
李芳一听,顿时高兴的笑颜丛生,并伸出了一根手指,急切问道:“叔叔,我爸他怎么说?”
“哈哈,你爸说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李芳一听,兴奋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深躬,小嘴连连说着:“胡叔叔,我给您鞠躬了,我给你多烧几盘红烧金枪鱼。”
说完,俏目流情,樱唇含笑,偷偷向我做鬼脸以示庆贺。
胡局长哈哈大笑,起身从办公桌橱子里皇出来一大包东东。对李芳说:“小芳,这是前几买我到国外出发带回来的保健品,你给你爸爸捎回去。”
“谢谢胡叔叔。”边说边又鞠了个躬。因这丫鞠躬一点儿奴才相也没有。
下得楼来,我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问她:“你们说的是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你的事呗。”李芳虽然说的轻描淡写,话音又轻,但这几个字也是险些将老子雷倒。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后面。
我靠。
这丫能量太大了,大的渺无边际,深不可测。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对她来说也可能是举手之劳。老子也只能上房揭瓦下地挖瓜了。
车子驶出了电子局的大门,我再也忍不住问道:“你和胡局长长是什么关系啊?他对你可真好。”
“那当然了,他是我爸爸的老五。”
“老五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个猪头,老五就是拜把子兄弟。排行老五。”
“峨,那你爸爸是谁?”
“**公司的老总。”
我靠,这次没有险些而是直接把老子雷的站起来,小脑袋碰到了车顶顶,竟生生直疼。
这丫原来是白富美啊!
如雷贯耳的李三江竟然是她爹,**集团总公司的董事长。比李双江还tmd多一江啊!
喃,太震撼了,这丫简直就是一个国际级的女间谍,女侦探。
“你爹是李三江,你为啥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这个干什么?”她依旧是轻描淡写。
“你找胡局长有什么事啊?”
“我说你是个猪头,还真是个猪头,并且是腊月里挂在房门外的腊猪头,都快冻成冰块的了。你的老祖宗是猪八戒还是熊大熊二?”
听到她这句话,老子竟蔫蔫的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怎么对?无法对,门不当户不对,底气不足。
她老子是掌控烟草叱诧全省有头有脸的董事长,老子的老子是挥锄头楼自个儿一亩三分地的刨地长。
怎么比?没法比,上一辈的差距导致老子这一辈的差距更巨大。
想起猪八戒手中的耙子,又想起老爹手中的锄头,我沉思着说:“我的老祖宗肯定不是笨狗熊,很有可能是天蓬元帅。”
“天蓬元帅?”这臭妞子竟侧问了这么一句,难道这丫真不知道天蓬元帅是谁?
随之,她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也估计你老祖宗是八戒兄,还说什么天蓬元帅。不过,说天蓬元帅比较好听一些,哈哈。”
我问她招人招工什么时候去,好歹也要完成任务啊。
“你别笑了,给老子留点儿脸面,人艰不拆吗。”
“接下来去招工。”这丫果断地说。
出了电子局直接来到创业园的大门口,我们两个一唱一和,把公司的情况说的比香港还香港,一会儿工夫就有十几个人来询问,我直接指路,从这大门进去大概500米就到了。
“开会时不是说了嘛,招工一人奖500元,你忘了?”
呀?她不说我还真忘了。当时感觉找十个人就是个大难题,不挨罚就是烧高香了。谁tm的去想奖励的事儿?老子顿时来劲了。
经她该么一提醒,饶是老子数学没学好:但还是很快就算了出来,十个人的奖励就5000元。……妈丫,该不是飞来福财吗?
“对啊,没错,我说过坏事也可能会变成好事的。”她边说边又挤眉弄眼地顾扮鬼脸。
我一听大乐……。乐的说不会说,笑不会笑,哭更不会哭了。
有点儿穷人乍富,小人得志之感。
爽,太他妈爽了,比吃冰爽还爽,爽歪歪啊。
高兴了没十分钟,方才意识到这招工是李芳带我找来的,奖励也是她的,与老子何干?
想虽这么想,但还是止不住高兴地对她说:“恭喜你,你这丫真厉害。”
“一小时不到你竟赚了5000块。”
她突然绷起脸来,认真地对我说:“不是恭喜我,是恭喜你。”
“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这10个人是给你招的,奖励当然也要给你。”
“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招的,怎么成了我的?奖励我更不能要。”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要也不行。”
“不是小数目,是5000元啊?你要搞清楚,这可是一大笔钱,打死我也不能要。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柔柔地说:“这5000元,你可以买套衣服或是买辆好电瓶车。”
“不是我的我不要。”我依然固执地说。
“到底要不要。”
“不要,坚决不要。”
“你爱不爱我?”
“爱,我当然爱你了。”
“爱我就要这钱。”
“我爱你是一回事,但要不要这钱是另一回事,你不要搞混了。”
她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忽地一下猛打方向盘,将车子开了回去,险些和后边的车撞到一起。
“你要干吗?”我慌乱地问她。
“我废了这么大劲,你竟然不听我的话。我回去对胡叔叔讲,不让他说你好话,我对你失望了。”
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这时两码事,你丫爱咋办就咋办,老子也有个小脾气,无论如何老子也不能要这钱。
她将车开的疯快,不一会儿就又回到了电子局的大门口。
我本以为她到了门口会停一下车再问我的,没想到她直接就按响了喇叭。
黑旋风李奎又将那电动门打开了,她忽地一下就开了进去。
我的姑奶奶,这丫动真格的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的面部写满了委屈,脸色憋的煞红,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
靠,毁了,又要坏事了,这丫又要来一顿暴哭了。
我顿时没了刚才的志气,轻声对她说:“好了,我要还不行吗?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你现在要还不给了,小姑奶奶就不要这奖励了。”她赌气地大声说着,并立即停好车打开了车门要下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节太爽了
我一看真急了,也真怕了,伸手拽住了她,低声下气地说:“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向你认错。”
“认错也不行。”
“md,老子都向你认错了,你金口玉言啊。”
“你二咋地?”胸中也来了气,真想和她赌气赌到底。但这丫的脾气太雷了,说到做到。
想到这里,手拽住她丝毫不放松,息事宁人般低三下四地柔声对她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赌气了。我不但要这钱,还要用这赚钱买个公的帕萨特,和你这母的帕萨特配成一对。”
估计是老子最后说的这句话比较含蓄,诙谐有趣,她在愤怒之下竟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泪水也流了下来,泪水流下的同时她挥动粉拳狠狠地捶了老子几下。
这丫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真是难以对付,以后怎么办哟。
当车子再次从省电子局院内开了出来后,老子的额头上竟挂满了汗珠。
看着她战胜我以后的那副得意神情,我心有不甘,嘴上幽幽地说:“你不但是我的小姑奶奶而且还是我的老祖宗。”
她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起来,也愈加地神气起来。
我又阴阳怪气地后加了一句:“你不但是我的老祖宗,还排在天蓬大帅之上。”
这丫这才会意过来,明白我是绕着弯儿骂她。
俏脸俏目故作怒状,边开车边伸手在我的肋部狠狠拧了一把。
我们两个没有再回单位,她开车将我送了回去,
到了楼下,我死缠烂打,死扭歪缠,死乞白赖地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弄到我住的房子里,来实施小强计划和霸王目标。
她就是不同意,非常认真地对我说:“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不用你催。”
她问我住几楼?我告诉她我住在0,
我说:“你能不能别光送我到楼下,你送佛送到西,把我送回家,好吗?”
“这不到家了吗?上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啊?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佛。”
“我怎么不是佛了?”
“那你又怎么是佛了?”
“我回家就敲木鱼,怎么不是佛?”
“敲木鱼?”
“我不但敲木鱼,还双手合十。”
“双手合十?”这丫听的一头雾水。
“我不但双手合十,我还口念阿弥陀佛,怎么不是佛了?”
“哈哈,你那也不是佛,最多算个和尚。”
“老子回家孤家寡人的不是和尚是什么?”我真急了,又开始当着她面口呼老子了。
估计是她体会到了我的凄苦心情,实际上是性急心情,趴过来抱住我头开始亲我。
我心中大呼:不要光和老子玩小孩儿过家家。
心中这般想,再也没有了接吻的兴致,直任她翻来覆去的亲老子,老子木我儿一个。
她亲够了老子,俯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今天真不行,大姨妈来了。”
我一听更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大姨妈来了有你妈陪着,关你屁事?”
她听了以后,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忽地色厉内存地骂道:“滚你奶奶个头,滚,下车。”
她边说边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用力把我推了下来。
我正在气头上,赌气地用力将母帕萨特的车门呼地一声关上了。
她立即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着车屁股冒出来的尾气,真想跳高骂街,坐地撒泼大骂。
直到她开着车子没了影儿,我才幅然醒悟她说的大姨妈是什么东东。
姻,这该死的大姨妈,为什么偏偏就每月来一次?还跳的很准时。
要是十年来一次那该有多好啊!md,这大姨妈就像发工资,还很准时,每月一次,过几天就完了!
第二天不到十点,昨天那十个人就来报道了,很快我们就把他们安排到下面的工段。
小小的办公室里整个儿沸腾了,唐烨杏高兴地奔走相告,那刘副总就差打鼓敲锣放鞭炮了。
唉!爷爷一双迷人的小眼冷若旁观,心中出奇平静。隐藏在旁边,摩萨德般静静地观察着这些比老子还垃圾的跳蚤。
看着他们的那副嘴脸,感觉像是吃了一海碗苍蝇,还叼着是大个的绿豆苍虫。
那个七岁就砸缸救人的司马光老同志曾经精辟地说过: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俱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什么人?是愚人。
只要是小人都是一路货色,工于心术,长于计谋,还他娘的比一般人勤奋。
你不让他成功都难。
纵观古今,小人无孔不入,渗透力非凡,往往攀援浮动在权利的阶梯上。
老子眼前的这群跳蚤就是小人,人员到位,解决燃眉之急,不被老总骂了。顿时个个歪瓜裂枣般喜笑颜开,整个儿一幅小人得志的臭腕屁股脸,如蚁飘飞,如蝇横射。怪不得老子看着他们犹如吞了一大海碗绿豆苍蝇。
虽然李芳是为我好,是爱我才这么干的,又给我发脾气,又和我使性子,最后害的自己哭鼻子,让老子无计可使,迫于无奈才最终投降。
但老子把这满腔愤怒都记在了这群跳蚤身上,要不是这群混蛋王八蛋,能有这一出吗?
时间不长,统计结果出来了,这十个人是办公室的崔来宝招来的,就是本人。
一把手亲自接待了我,这次老子算是将‘不卑不亢’四字方针贯彻了个彻彻底底,同时将周润发那帅气的潇洒气质宣泄了个十全十美。
从谈话一开始,副总就被老子的沉稳大气给镇住了,看我的眼神似乎是不认识我了。哈,爽,真爽,太爽了。
磨叽了半天,老子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副总听后,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鼓励我一定要多努力,为公司的进一步发展贡献力量。
你大姨妈,为公司发展贡献力量是每一位员工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tm干脆直接说是为你效劳好了,何必很猥琐地躲在这种高帽子底下恶心人。
最后告知我公司准备奖励我,并且是名誉物质双重奖励。
物质奖励就是那5000员,名誉奖励是伯乐明星。
伯乐明星,就是给老子个影视明星,老子都不待要的。
李芳也是对我大加称赞,大加欣常,誉美之词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对她的赞美,老子是每一句每一个字都不漏地受用了。
她捧得我飘飘欲仙。让老子险些学周星驰穿破楼顶飞上天空,从半空中飞流直下,来个如来神掌之类的东东,将她牢牢罩住,使她永远成为我的私人用品。
如此几天过去了,今天是个周末。下班后,我顺路买回来不少羊鞭、羊蛋等壮阳的佳肴,准备好好地放松放松自己,补补身子。
吃过饭后,看了会电视。天色刚暗,我就躺在床上看书,看了不一会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心中纳闷这是谁啊?老子这里平时也没人来啊。边想边穿着小小的短k就去开门了。
刚将房门打开,一阵幽幽的体香随着房门的开启传了进来,钻进了我的鼻中,惊得我嘴巴都没有合上。
只见李芳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套裙,左手提着手提包,右手提着方便袋,脸上明显化了淡妆。
在走廊灯光的映衬下,她愈发显得皎若秋月,芳菲妖媚,雪肤花貌,般般入画。
我一时看呆了,看傻了,看痴了,看醉了。
她看到我傻呆痴醉的样子,笑嫣莹莹,轻启樱唇,柔声浅笑地说:“怎么?就让我站在这里啊?”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请她进来。
要在平时没人的时候,看到她这副端丽冠绝,仙姿王色的模样,老子非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亲也吻也个没完。
但今天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在我这个屋里,我竟没有了任何的动作,除了傻呆就是痴醉。
难道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待要击败对手,先让对手恶贯满盈。待要吃掉对方,先给对方点吃的。待要抱得美在她大姨妈来的期间里,我可是老实了不少,几乎是循规蹈矩,难道今天会——一?
想到这里,我的头也大了,心中炸呼炸呼直跳,暗骂自己是个没用的东西。
但该大的还是大,该跳的还是跳,控也控不住,喉咙竟也干燥了起来。
李芳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打量了打量我住的陋室。
抬手轻抚秀发,如玉般的皓腕竟比我屋内的电灯还亮。
她妙目流波看了看我,娇嫩地说:“看你那傻样,怎么像个木桩子?”
我这才恍如从梦境中回到了仙境(现实)中,嗯,这不是做梦,是真的,李芳终于来了,而且是自己主动来的,这一激动之下,头更大了,心更跳了。
“你吃饭了吗?”我问她。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
我好傻子般和她站在那里说了几句闲话,才渐渐进入了状态。
“怎么也不请我坐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妖媚的快要把我融化了。
我这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心想:我不请你坐下,我请你躺下。
我猛地扑了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抱住的同时,嘴唇已经贴住了她的嘴唇。
她似乎早有准备,竟没有一丝的慌乱,反比我更加地热烈。
吻着吻着,我再也忍不住……(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节太反常了
李芳从我这里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离去,让我过足了瘾,她也过足了瘾。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人们都说女人是老虎了!
起来送她,腿直打软,感觉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轻飘飘的好不着力。
将她送走后,我就像根煮烂了的面条,懒洋洋地趴在c上呼呼大睡。
就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噜睡的正香的时候(咬牙放屁打呼噜是老子觉觉时的三部曲,就像《人在囧途》电影那个王宝强一样的),传来了: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
我睡的昏天昏地,迷迷糊糊中听我手机传来的《老鼠爱大米》的铃声,却懒得去接,
这恼人的臭老鼠却是一直响个不停。
我想伸手去拿手机,但手上一丝劲也没有。
忽地不响了,谢天谢地,老子继续那沉睡之旅。
没过几分钟,又tmd响了起来,这次我干脆就不去接了,就当这烦心的手机铃声是个催睡曲罢了。
也不知道响了几次,最后把我的睡意都给响没了。
我嘟囔着:这是谁这么讨人嫌,打个没完。
气脑地伸手从床头橱上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唐烨杏。
难道单位上有急事?忙按键接听。
手机那头竟没有说话声,我只好先说了:“是杏姐吗?有急事吗?”
又是没有动静,这可真奇怪了?拼命给我打电话,打个无休无止。我接听了,她又不说话。md,女人真难对付,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好像是孔老二说的,还真tm的准啊!
“喂!生气啦!是杏姐吗?你说话啊!”
我靠,这丫今天是怎么了?
“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哈!”
依然是沉默,这丫该不会被人点了哑穴或错吃了哑药吧?
嘟一嘟一嘟,她竟又挂断了电话,我个亲娘哎,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你挂断了电话,那老子也就什么不管了,继续睡觉。
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个唐烨杏打这么个电话,纯属于*扰,虽然不是tm的什么性*扰,但确实是个恼人的扰,*扰的老子再也睡不着了。
翻了一会儿书,也没怎么看进去。
突然意识到唐烨杏那里肯定有事,不然她不会这样的。
唐烨杏的性格非常沉稳,柔和,隐忍,从不任性。
她和李芳的性格截然迥异。李芳像火,而唐烨杏更像水。
今个儿接连不断给我打电话,打通了又不说话,太反常了。
想到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必须给她回个电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被人点了哑穴,那我就拎把菜刀去救美。如果她错吃了哑药,那我就背她去医院,同样也是救美,虽然老子不是什么英雄。
我拨通了她的手机,传来了刘德华老帅气那磁性的声音: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足足响了几十秒她才接电话。
“喂…是杏姐吗?你刚才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哦,小崔。”
这丫今天真是太反常了,嗓音怎么沙哑了?我有点着急起来。
“杏姐,有啥事你尽管说。”
“小崔,你能不能过来趟?”
“好,我马上过去。”我毫不犹豫地马上答应。
这丫没被点哑穴也没吃错药,但嗓子却沙哑了,顿时让我揪起心来,担忧牵挂万分。
喜欢一个美女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还能让你白喜欢吗?总得帮她做点什么吧。
盼星星盼月亮,猴急挠腮地想和她好上,上不去不说,平日里还要牵肠挂肚,那种吃不到葡萄也要说葡萄甜的滋昧当真是苦不堪言,nnd,不但苦还很郁闷凄惨。
穿好衣服,本想几个兔起鹤落就下楼,但身体毕竟被李芳抽的干干瘪瘪了,动作大打折扣。
只得来了几个小兔起小鹤落才来到楼下,急匆匆打的往唐烨杏家里奔去。
当我敲开门进去后,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屋里一片狼藉,东西丢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有摔坏的杯子,茶具,花瓶,果盘。
难道她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加里墩(家里蹲)战争?不是加里墩战争那是什么?
唐烨杏给我打开门之后,一屁股又坐回到沙发上。
哎呀,才一天没见,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眼皮也肿了起来,显是哭了很久。我越看越心疼,
头发零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神情颓废沮丧到了极点,竟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眼圈红红的,就像一潭秋水笼罩着红色的雾气。
我恨不得一下将她楼进怀里,好好抚慰她个十天八天。
tmd,这是哪个龟孙惹得她这样了?老子要和这龟孙拼小命命。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我边想边问:“杏姐,这是咋的了?”
我这一开口间不要紧,又把她问哭了,她双手掩面,抽抽噎噎,泪水竟顺着手指缝滚滚而下。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泪腺出奇发达。泪腺不发达的女子,肯定是个二百五或是三百六啥的。
本想立即上前楼住她开导开导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龙十八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心里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些,我静悄悄地坐在沙发边边上等她尽情地哭完。
没想到这一等,竟等了半个多小时,她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这丫的哭功不亚于李芳。嗯哪,老子碰到的都是一些水晶女人。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不能劝,只能让她都哭出来才行。
女人一哭,男人就吼,那是大错特错的。
应该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大哭,男人靠边站。这个经验一般人我是不告诉他的!
等女人哭完了,哭够了,男人再深情款款,细语柔声地抚慰,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倒在男人的怀里,因为此举的杀伤力比原子弹还原子弹。
看着加里墩战争留下的残骸,总的有人打扫战场吧。你丫使劲哭,我来给你打扫战场,收抬残骸。
为了不影响她哭下去,我轻手轻脚,轻手慢脚地收抬打扫起来。
你哭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两不误。
本就有些腰酸服软,干了没一会儿,竟然全身冒虚汗。
我先将客庭收抬停当,又开始收抬卧室。md,洗漱间里竟也有些东西掉在了地上。还好,餐厅和厨房都很整洁。
也不知道唐烨杏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就在我将加里墩战场的全部残骸即将收抬完毕时,她坐在沙发上幽幽地说:“小崔,不用收抬了,就这样摆着吧。”
你早说啊,老子都抬掇完毕了,你才说,说的可真是个时候。
干这趟活累的腰更加酸了,腿也开始打哆*嗦了。
如果让李芳看到我这样,非心疼的哭鼻子不可,嘿嘿……
我将垃圾放倒门外的垃圾桶里,
我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杏姐,到底怎么啦?”
再进门的时候,唐烨杏已经疲惫地躺在了沙发上,两手放在脑后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杏姐,你吃饭了吗?”
她隔了好大会才略微摇了摇头,哭的时间太长了,脸上有明显的两道泪横,估计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md,老子现在把战场打扫完了,又要准备去做饭了,要再来个洗洗浆浆啥的,就真的成了个十足的男保姆了。
我扭身进了厨房,准备给伤心憔悴的唐烨杏做饭。看到厨房里冷冷清清的样子,小丫可能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想到这我心里不禁对唐烨杏的对象那张家伙有点看法了。
那个张家伙干什么去了?
家里蹲战争爆发的双方一般情况下是夫妻双方。
看这样子,这次也不例外,一方是唐烨杏,另一方肯定是张家伙了。
操,这家伙实在可恶,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竟然搞什么家里蹲战争,真他妈的好佬,太不像话了,骂完了姓张的那家伙,我开始手忙脚乱地做饭。
打开冰箱,还好,冰箱里的荤素菜比较齐全,好多还贴着超市的标签,看日期应是昨天买的,想必唐烨杏是买了这些东东准备好好度个周末的,没想到周末没度成,竟成了这个样子。
我系上围裙,真真切切当了一把家庭妇男。
我努力回想着中央电视台‘天天饮食’中那些好佬们是如何烧菜的。
‘天天饮食’这个栏目中的主持人和现场的厨师还真没有女的,都是一些男爷们。说他们男爷们是尊称他们,看他们那衰样,个个扭扭捏捏的,说话娘娘腔,手呈兰花指,十足的太监像。
由于老子嘴馋,比较喜欢吃,喜爱大中华的美食,为此经常看这个栏目,搞的老子现在也成了家庭妇男。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唐烨杏今天哭得太厉害了,哭得小爷心酸酸的。
我决定先做个汤给她补补,泪水也是水啊。看她哭得那样,可别脱水了,必须用又高又浓的大汤进行补充。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笨男手边什么都全。
再手巧的妇女进了厨房,这也缺那也缺的做不出什么好菜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节大喜大乐
老子虽然是个笨男,但手边的佐料底料,生菜熟肴是应有尽有,虽然整不出满汉全席,但整个快餐类别的大排挡应该不成问题。
我先做了个银耳杏仁汤,做了满满一大海碗,足够补充唐烨杏的水分了。
做汤的同时,我就在冰箱里仔细重摸,发现竟有不少的羊肉,心中大乐,羊肉是壮阳的大补之品,仅次于鹿血。
此刻,多吃些羊肉,喝些羊汤,正好补补亏空的身子。
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时,我们同宿舍的几个色友,为了对付美女,人人都烧的一手绝妙的红烧羊肉,并且不断扬长补短,相互交流。
在临近毕业的那段繁忙日子里,不是学习繁忙,而是烹饪;红烧羊肉的技艺突飞直进,堪称红烧大师。
多亏都不会武功,否则极有可能会成了武林败类,搞不好还要被清理出门户。
我轻车熟路般将崔氏红烧羊肉做好。
我姓崔,同宿舍的色友们就把老子的崔给改成了吹,我烧的红烧羊肉就成了白烧的,吃了也白吃,全送给美女了。
为了来个大补,我足足烧了五六斤的嫩羊肉。
闻着飘出来的肉香,这才想起来,从早上被李芳口喂了几口糕点外,老子可是一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东,肚子顿时高分贝地咕咕直叫。
唐烨杏因为哭,把嗓子都哭哑了,弄点什么来滋润滋润喉咙呢?
找了找,竟找到了几根薄荷,这个东东堪比金嗓子喉片妙啊。
心想,嗯哪,还有一袋没拆封的腰果,乖乖龙的个东,这东东正好适合现在干瘪的我。羊肉加腰果,滋补肾来又壮*阳。咚咚锵,咚咚锵。
最后我随便又弄了两个现成的佳肴,共凑成了六个菜。
我来到客厅,只见唐烨杏正躺在沙发上睡得沉沉的。
我将落地灯打开,在微弱柔和的灯光下,唐烨杏睡的模样显得娇娇怯怯,很是无助。
脸上泪痕斑斑,犹如粉红色的桃花上挂着的欲坠不坠的雨露,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禁不住一阵心酸,眼睛涩涩的。
我选了一条非常柔和的毛巾,比羽绒还要柔和,用温水浸湿,先在自己的脸上试了试。
恩,感觉很舒服,温度也很好,这才轻叠手中,既温又柔地一点一滴轻轻地揩拭她脸上的泪痕。
擦完了一遍后,我用舌尖舔了舔毛巾,又苦又咸的。
我心中一阵气恼,嗯哪,张家伙这是让她哭了多长时间,流了多少泪啊,你狗日的不心疼,老子可心疼的要蹦高。
你tm是布谷鸟托生的吗?光知道自己布谷布谷个没完,就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婆吗?
又揩拭了几遍之后,唐烨杏的脸色恢复了不少气血,粉红如桃花,嫩白仪梨花。
她用手轻轻梳理了一番她那零乱的秀发,她愈发的娇美了,宛如水中月,犹如镜中花。
我真想趴在她耳边轻声吟唱刘德华那帅气的《爱你一万年》,永永远远也爱不完。
我这一番呵护,唐烨杏竟然浑然不觉,依然处于深睡之中。
我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腹中空空,肚中咕咕地耐心等待她。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在睡。但老子已经快饿很了,干瘪的小体更加地干瘪了。
不能再等了,再等就会把老子干坏瘪坏了,但又不能自己开吃,只好狠下心来叫醒她。
叫也不敢大声叫,怕惊吓着她,只能轻轻呼唤她,很是憋屈。
连连呼唤了几次,竟然没有唤醒她。
老子的呼唤竟成了远山的呼唤,但老子可不是那高仓健。
没办法,那老子只能来个千里走单骑,马蹄声声推醒她。
我半蹲着身子,双手轻轻推拥着她的粉臂,“杏姐,杏姐,醒醒,该吃饭了!”
她忽地睁开双眼,怯怯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受伤,就像受伤的小白兔那样,让人怜爱有加,看到她那种眼神,我竟险些流下泪来。md,老子从小就看不得美女受到伤害。
我想笑,但看到美女哭,我也哭。我想哭,但看到美女笑,我也笑。(这是牛有矛法则的真谛,老子总结的。)
唐烨杏眨巴眨巴美眸,看了看天花板,又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眼睛无限温存地凝视着我。
此时此刻谁也不能扰乱老子,让老子和唐烨杏就这么含情脉脉地永远对视下去,虽然肚子空空如也,饿的要命。
她躺着我蹲着,她很舒服我很累。就在我极力忍受着腿部半蹲带来的酸麻时,唐烨杏双臂忽地一伸,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把我往下一带,我咚的一声,由半蹲变成了全跪。
就在我大吃一惊时,她的秀唇已经亲住了我的嘴巴。来的太突然了,小爷还没做好迎接准备呢。
最后,还是我主动松开的。嗯哪,这可是破买荒头一次。
不过,这样倒也显得老子很有君子气,是个谦谦君子。
但这谦谦君子不是那柳下惠而是更像岳不群。
郑重申明这谦谦君子不是那柳下惠而是更像岳不群。
果然,我一松开唐烨杏,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渴*望。
那种欣赏眼神让老子很是受之有愧。
那种渴望眼神让老子不敢正视她,**都罢工了,我看也白搭。
我轻声说了句:“吃饭吧,菜都凉了。”
唐烨杏沮丧地点了下头,起身到洗漱间去洗刷了。
我急忙将尚在锅中炖着的羊肉羊汤热气腾腾地盛了一大盆端到了餐桌上,其余的菜都早已摆在餐桌上了。
唐烨杏洗刷完毕,来到餐厅一看,显是很吃惊,她明显是没有想到我还会这么一手,由衷地点头微笑赞许。
看来小爷做的这回家庭妇男真的,没有白做,博得美人一笑就很知足了,最起码比周幽王同志强上不止几万倍。
估计是我做的白式红烧羊肉的香昧勾起了她的食欲,她说:“小崔,今天咱们两个喝点酒。”
边说边到酒柜中去找酒,我一看有点眼量。酒柜中的酒琳琅满目,啤的、红的、白的摆了满满一柜子。
她顺手从酒柜里皇出来一瓶茅台酒。
“小崔,喝白酒吧?”她的话是征求我的意见,但说话的同时就把酒放到了餐桌上,动作神态中透着: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别的酒还不喝,就喝这个。
神情野蛮十足,劲头霸道十足。
我的娘额,我本想喝点啤酒,白酒还真不擅长,但看她的意思是铁定喝白酒了,不好再违她的意,以免引起她心中的不快。
她又找出来两个酒杯,这酒杯我看着就害怕。
高高的身子,中间还有凸出来的一个大肚子,横看像企鹅竖看更像袋鼠。
嗯呢,这一杯足能装两白酒。
嗯呢,这一杯足能装两白酒。我心里叨念着。(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节终于起点效果了
众所周知,干办公室主任的人,不论男女,没有一个好酒量,是很难胜任的。
我心爱的杏杏也是如此,久闻她的酒量惊人,人送雅号“何仙姑”。
何仙姑是八仙之一,八仙之所以妇孺皆知,主要是以饮酒醉酒而出名。敢称“何仙姑”,其酒量肯定不一般,我估计一斤白酒不在她话下。
唐烨杏将两个酒杯倒满酒,便示意我坐下。
我虽然害怕白酒,但已经饿的实在不行了,屁股刚一落座,便将一块大大的红烧羊肉塞入了口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估计老子的吃相很可笑,惹得唐烨杏咯咯娇笑出了声。
这久违的娇笑声,从老子进门就没有听到过,现在听起来格外亲切,色yu没有勾起来,竟勾的食欲大振,还没有沽酒杯,就已经海吃了几大块崔式羊肉。
唐烨杏明显对吃没兴趣,将兴趣都集中到了酒上。
我知道她是想借酒浇愁。便急忙伸手将她举起的酒杯按下,柔声对她说:“杏姐,先别忙着喝酒,你先尝尝我给你做的菜,再喝不迟。”
她温柔地一笑,很是听话,举起铜匙,樱唇轻启,连着喝了几口。
看着她喝汤的样子,老子边大嚼着羊肉边想:这丫是温柔,真的很温柔,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谁娶到她谁有福,张家伙真tm有福。
我吃一块羊肉,就用铜匙舀一勺黄橙橙的腰果,吃法不雅,样子很馋,但却很实用,既滋肾来又壮尾巴。
也许我的良好食欲带动起了她,她不但连吃了几块羊肉,还将我做的菜挨个都好好品尝了一番,将我做的那一大海碗汤也喝去了不少。
效果出来了,真竿见影,她的脸色愈加红润起来,嘴唇红红的犹如刚刚涂了口红,嗓子也不那么沙哑了,又变得清脆起来。
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疼的。
这时,我也将空空的肚子填了起来,闻着飘过来的酒香,第一次对白酒这东东有了点儿好感。
唐烨杏的酒量果然厉害,不一会儿,她就将第一杯白酒喝了进去,我才喝下了半杯。她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
第二杯喝了一大半的时候,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又开始痴痴发起呆来,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俊美的脸庞上迷漫升腾起了不可遏止的怒气。
毁了,坏了,又要我经历暴哭的洗礼了。老子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水晶。
你不说,老子就装哑巴,免得又勾起你的伤心事。
想到这里,吃喝饮照常进行,吃了羊肉,喝了羊汤,又加上饮了些白酒,
骨头缝里也充盈起来,腰不酸了,腿不软了。
感觉整个身子暖暖的,浑身血脉似乎畅通起来,全身的各处骨节也活蹦乱跳起来。
没过多时,她抬起头来,在愤怒下杏眼竟眯成了一条缝。
“小崔,上次你来和我帮忙的时候,我给你张哥急着打了5000元款,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
“你知道那5000元是干什么用的?”
“你知道那5000元是干什么用的?”唐烨杏重复着。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交p什么什么娼罚款的。”她边说边用力猛拍了下桌子。
我一听之下,大吃一惊。急忙问:“杏姐,你慢漫说,别激动,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张哥到外地出差,竟他妈去p什么什么娼,被当地公安部门抓了个正着,那5000元是扫*黄部门的罚款。”唐烨杏在盛怒之下,也口出粗话开骂他妈的,这倒很对老子的胃口。
我听完她的诉说,更加吃惊。这厮家里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享用都享用不完,还他妈出去p什么什么娼,真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青春期时,就给自己定下了人生两大原则:一不手那个什么y,二不p什么什么娼。
手那个什么y是自mo,p什么什么娼是乱来。
想是这么想,但目前我的首要任务是开导唐烨杏,不能让她这么钻死牛角尖,
md,这种事还没有遇到过,看来不动脑子是不行了。
我皱眉凝思间,看到唐烨杏又将第二杯喝光了,举瓶又倒满了一杯。
我也深喝了一大口茅台后,将想好的说辞慢漫说了出来:“杏姐,在对待问题上,男女之间的态度总是有差别的。我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认为这类事对于男人不是什么大事。”
嗯?唐烨杏听我说完这句话后,明显是出乎意料,眼睛睁的大大的,难以置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继续说道:“杏姐,男人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做皇帝,但能够做皇帝的,尤其是开国皇帝的,都是男人中的极品。他们身边的女人比谁都多,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算,还出去偷和窃,这种例子在历史上数不胜数。”
“现今社会实行一夫一妻制,没有三妻四妾之说了。但小三、小蜜的满天飞,包二n的处处是,已是见怪不怪了。何况p什么什么娼这种小事呢?”
老子说上述这番话,虽有违我的初衷,但为了抚慰唐烨杏,只能替那个没有谋过面的张家伙说话。
操,他十八代祖宗一个也不能漏过,嗯呢,老子这么做真是憋屈。
唐烨杏听我说完,显是怒气更盛了,睁大的杏眼又眯成了一条缝,比刚才眯的还细。
“小崔,你是说男人出去p什么什么娼很正常,是小事,不该当大事看,是吧?”
她这气势像是要活t了我,竟使我有点儿怕怕。
但为了不让她继续痛苦,我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点下去的头还没有抬起来,就见白花花的一片迎面扑来,哗的一声将我浇了一头一脸。
我‘啊’的一声,实在是没有任何提防,被浇了个结结实实。
我用手往脸上抹了一把,睁开眼一看,只见唐烨杏怒目圆睁,俏脸都气的变了形,胸部剧烈起伏着,手指着我:“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说完这句话,她又气又苦,竟又开始哭起来。看来老子做的银耳杏仁汤算是白做了。
这下弄巧成拙了,引火上身了,把张家伙犯的错替代了。
怨,太怨了,比窦娥还怨。
好头伸出嘴外舔了舔,证实了泼过来的是茅台酒。
这丫也太不会过了,这是茅台啊,没喂到老子的肚子里去,却都喂到了小爷的老脸上。
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历害,怒气越来越大,竟开始喘粗气了。
我开始有点儿紧张了,也有点儿害怕了。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飘忽不定,她可别把对她对象的满腔愤怒仇恨发*泄到老子身上来。
想到这里,小眼朝身后瞅了瞅,还好,餐厅的门没有关上,一旦她要对老子施p,老子拔服就跑,先找好退路。
女人施爆,一般是动家伙,她不会拿家伙来对付老子吧?想到这里,眼睛开始到处瞅起来。
不好,太不好了,唐烨杏右手边就放着把菜刀。
那是老子切佳肴时用的,切完后忘了收起来。
此刻,那把菜刀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光,越看越心惊,越想越是害怕。
仿佛马上要砍过来一样。
我后悔不迭,暗责自己做事太粗心大意了,怎么就没把这菜刀收起来呢?
现在拔腿就跑也不是时候啊,唐烨杏并没有摸刀。
但这么候着也不是办法,谁知道等会她摸不摸。
想到这里,更加担心起来,只好孤注一掷了。
趁她仍沉浸在哭境中时,我悄悄起身,将那把菜刀连同砧板一同拿到了厨房里。
本想放在案板上,但想想还不保险,索性将这把菜刀连同案板上的其它刀具一并放到了案板最底层的柜子里,并使劲关上柜子门,这才彻底松口气,放下心来。
回转身来,又将餐厅和厨房之间的门关上,顺手一拧反锁上。
小丫,你想施p也没家伙了,心中一宽一乐,便神气十足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秀肩,轻轻劝导:“杏姐,想开些,何必呢?你这样想不开心只能越来越痛苦,人们都在追求快乐,而你却积累痛苦,何必呢。”
她也不理我,依旧将刚刚喝进去的银耳杏仁汤哭出来。md,是不是喝多少哭多少?小丫还挺难劝。
我只好又展开三寸不烂不熟的舌头继续开导她。
“就皇帝刘邦同志来说吧,他四十岁才结婚,在这夕前,他就和本村的妇女勾*搭成*奸,生了长子刘肥。同时还挂拉着村中酒店的老板娘,隔三差五就去宿j。到了阿房宫,看到那么多美女,腿都拉不动了。”
“再说朱元璋同志,他生前有那么多的妃殡不说,就是死了也要让她们陪葬。为啥要她们陪葬?不就是为到了阴间身边也不缺女人嘛。”
“说个近点的,乾隆皇帝,他把皇宫里的女人玩腻了,就又来了好多次的下江南。在下江南的时候,发生过多少的风流韵事啊!光史书中记载的就好多起。那个前几年热播的《还珠格格》不就是根据他和女人胡搞的素材拍摄的嘛。”
唐烨杏毕业于本省重点大学,学的是古汉语,对文学和历史很是精通,我和她谈这些,无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但此刻的她很是无助,我说的这些大路边边上的东东,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对于现在的她很有用处。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脸上的怒气明显释缓。终于起点效果了。唉!(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节破天荒头一次
“小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的除了皇帝还是皇上,从尧舜禹汤开始到现在,也不过几百人而已。怎么能拿他和这些人物相比?”
说着说着,怒气渐渐又开始上移了。
“杏姐,最起码也说明张哥还是比较优秀的。”
“放狗屁,纯粹是放狗臭屁,崔来宝,你他妈真是一个活宝,你给我滚。”
她快气疯了,边骂边又抓起酒杯。
这丫不但开口粗话骂人,开始施爆了。
这下又玩大发了,我这不是劝导她,是给她火上浇油。
眼看她要把酒杯砸过来,我抬起屁股拔腿就跑到了客厅里。
她如果追过来,老子立马打开房门逃之夭夭,老子已经做好了各就各位的预备起跑姿势。
如果实在跑不了,那我只好施展‘崔氏三绝’,中的浪里淘沙千叶手来对付她,不求败敌,只求自保。
还好,该丫没有追过来。
估计刚才我从餐厅跑到客厅的形象太过狠狈不堪,本在气头上的唐烨杏,竟忍不住笑了出来,神魂颠倒起来。
她那又哭又笑又气像,太像了,太像《我的野蛮女友》中全智贤和那个尽挨扁的男朋友分别两年后打手机一直打不通的凄美表情。
md,我不跑了,就是被她施p扁成残废,变成瘫痪,我也心甘情愿,老子坚决不跑了。
想到这里,我又回到了餐厅。但tmd依然有点诚惶诚恐,惹得唐烨杏温柔地俊脸浅笑,杏眼又充满了柔情:“小崔,你刚才那是干吗?”
“我怕你扁我,我那是准备逃跑。”
“哈哈。”唐烨杏索性哈哈大笑起来,挂在粉腮上的几颗泪珠被震颤的掉在了酒杯里,她笑完以后,眉头一皱,举起酒杯来,将那合着泪水的茅台一口喝了下去,放下酒杯的时候,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
玉面粉腮挂泪痕,铁血硬汉也骇然。
老子虽不是铁血硬汉,但看的心中流血,眼眶湿润。
“小崔,你张哥要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或许会原谅他的这次过失。唉……,我已经决定好了,先和他分居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就离婚。”
“那张哥现在干什么去了?”
“回他爸妈那里去了。”
“杏姐,你最好不要离婚,你要为孩子着想。”我忽地想起老人们的古训来:拧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老子决定将好事做到底,不做也不行,
真要离了,估计唐烨杏还会继续痛苦下去,我可不忍心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处在痛苦的深渊里。
“小崔,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还没有生孩子,本想再过段时间就要,哼,我现在决定不要了。”
晕,本想用孩子来熄灭她的火焰,结果她还没生。md,看来这好事很难再做下去了。
“那也好,你就和张哥分开一段时间,双方各自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老子已经回天无力了,冒着被她海扁的风险,帮忙帮到这,也算尽心尽力了,至于结果怎么样,那就看张家伙的造化了。
孬种,你干什么不好,却去p什么什么娼,死有余顾,狗狗日的。
“小崔,自从我知道他在外p什么什么娼的事后,我看到他就恶心。他呆在这房子里,我都嫌这个房子里很肮脏,只能把他撞了出去,是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
“杏姐,你的心理没问题,你要不这样想那才有问题,你这是洁身自好、清纯无瑕的表现,实属正常。”我由衷地说着,心想:张家伙你他妈上了趟公共汽车,还不知带回来多少细菌病毒?该,就该把你撞出去。
唐烨杏又打开了一瓶茅台,我急忙进行劝阻:“杏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会醉的。”
“你几时见我喝醉过。”不愧是‘何仙姑,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并把我那尚有半杯酒的酒杯也倒了个挂灯泡。
“杏姐,你别喝了,你再喝会伤身体的。”
“哼,没事。”
“你的身材那么好,那么诱人,要是喝酒伤坏了,多可惜。”
我这句话终于起了作用,她抿嘴一笑,说道:“小崔,今天怎么了,嘴巴这么甜?听起来很是受用,好,喝了这一杯就不喝了,来,你也喝,我们把各自的杯中酒喝干了就结束。”
“小崔,你的嘴巴是不是抹了蜜啊?怎么说话那么甜啊!”
我一听如释重负,心中大喜,边喝酒边将剩下的羊肉羊汤吃了个精精光光,浑身通体舒畅,渐渐地开始活力四射起来。
唐烨杏足足喝了**两茅台酒,脸红如朝阳,妖媚额角眉尖出,妖治桃面粉腮来,浑身散发着幽幽的茅台醇香和*人的香气。
惹得老子**大起,真想不管不顾抱起她来使劲扔到……
但那零件才刚刚上岗,没有什么工作干劲,消极怠工,吃下去的羊肉喝下去的羊肉汤还没有输送到它那里,它依旧懒洋洋地不愿意干活,处于半罢工状态,嗷着让老子给它加锌。
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望着美女而大声兴叹。
“你他奶奶的尽胡说八道。”唐烨杏边说边直起身子,突然意识到刚答应过我不能动,更不能施,便辟了辟小嘴,不吱声了。
我平时极少喝白酒,今晚足足喝了好几两,那些柏式羊肉,唐烨杏就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被我承包了。
要是在平时,酒足饭饱之后,身边又有如此美女,非得来个那个什么啥的。但今天是个特例了,
唉,倦意来了。
我深深打了一个哈欠,对唐烨杏说:“杏姐,你想开些,我要回去了。”
“啥?你要回去?”唐烨杏明显很是吃惊,她压根儿没想到我要回去。
“是啊,杏姐,我真的要回去了,我留在这里,让你对象回来碰到就不好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他被我赶出去了,没有我的允许他不敢回来,你放心好了。”她说最后那句‘你放心好了’的时候,语气已是非常文柔,没有了起始的凌厉。
“嗯,今晚你别走了。”
可我的那零件能不能撑下来都是问题。
“在我这里住下。”
要在往日我听到这句话会高兴地来个后空翻,但今天竟有些怕怕,一旦住在这里,她要和我那样的话,……那以后……我胡乱的想着。
你们这些水晶女人,要不来都不来,让老子除了干靠就是做和尚。要来就接二连三而来,让老子应接不暇,不给老子喘息的机会。
她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走,又会让她伤心。
住下就住下吧,见机行事保护好自己。
md,早知道这样,就不和李芳那样了,搞的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看到我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唐烨杏便起身到卧室中去整理铺子,整理完后,她文柔地对我说:“小崔,你要是困了就会卧室去吧。”
“可我现在不困啊,你先到卧室去吧。”我谦让一番,最后她说。
她说的也对,我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就没有再推辞,轻车熟路般来到喔室。
本想和衣而睡,但看到她那整洁的被单,看看自己的脏衣服,只好将外衣拿了下来。
哼,小爷平时睡觉都是果睡,今个儿穿着内衣睡觉,已经是很君子的了。
躺倒没一会儿,就听到客厅里传来隐隐约约电视的声音。
唐烨杏看电视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减少内心的伤楚,心中如此想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是梦还是醒,一会儿我竟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片平坦的花坪中。
我沉醉在这一片花丛之中。
抬眼望天,蓝蓝的天空中,暗空万里,阳光柔和地照着我的身体。
我又待昏昏睡去。花姿俊美,微风轻拂,一阵醉人的幽香飘来。
随之花影摇曳,一个红脚仙子,身披翠白花裙,肤若羊脂唇如樱花。
我看呆了,疑似仙女下凡,但看她穿的翠白花裙,简洁明了,不像是想象中仙女穿的珠围翠绕的华丽仙服,倒像是睡袍,真可惜了她这天仙般的美貌。
她来到我身边,轻轻蹲下,温香、琼枝玉叶的秀体离我很近很近。
……
我靠,原来是唐烨杏,这丫趁老子熟睡之际,竟敢偷袭强迫老子,干老子心里想干小家伙不想干的事情,让老子心喜面怒。
这要是不入老子法眼的其她的歪瓜裂枣的丑女人,小爷可能要进行坚决地斗争,最后还要告她,让她去蹲木马或是去蹲小狱。
但现在骑在老子半山腰上的是我心爱的美女唐烨杏,老子对她向往已久。
此刻,在睡梦中,天助老子也。
“窈窕淑女,梦寐求之;心诚则灵,梦寐求成。”这四句不很对仗的骄句,前两句出自《诗经?周南?关雎》,后两句出自我崔来宝。
《诗经》没有具体的作者,而是由劳动人民自发创造的,老子也是平民一个,劳动人民真的太了不起了,人民万岁!万万岁!
唐烨杏此刻完全沉浸在享受老子的乐趣上。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节家里遭贼了
“小崔,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她边说边起身下床。
我疲惫地抬了抬眼皮,迅即又合上了,接着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连睡前奏都省了。
就在我睡的叭里呼噜香也甜也的时候,唐烨杏推醒了我。
“小崔。”
“啥?”
“家里招贼了?”
我一听猛地一咕噜坐了起来。
“家里进来小偷了?”
“家里进来小偷了。”
“在哪里?”
“已经跑了。”
……
多亏跑了,要是不跑,就凭老子现在这体,只有挨捶的份。
“小偷是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怎么就肯定家里进贼了?”
“厨房里丢失东西了。”
“丢什么东西了?”
“刀*具,所有的刀*具都没了。我听人说,小偷进入民居,一般是先将刀*具偷起,免得主人反抗。肯定是进来小偷了。”说到最后,语气是更加地坚定。
我的娘亲额,我一听全明白过来了,这丫敢情是把老子当成窃贼了。我的确是小偷,而且还是一个偷了香又窃玉的小偷。
我只得起身来到厨房,将昨晚藏好的刀*具统统找了出来。唐烨杏在我身后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崔,是你藏起来的?”
“是啊。”
“你藏这个干什么?”
“昨晚你那么激动,我怕你激动之下摸刀*砍我,只能悄悄藏起来了。”
“哈哈……”你丫就知道笑。
我又回到卧室,本想接着睡,但被唐烨杏这一番鼓*捣,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唐烨杏真的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好女人,她做了几个菜,我坐在客厅里都能闻到浓郁的扑鼻香昧。
馋的老子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嘴。
这顿饭是我从小到大吃的最香的一次
唐烨杏既美又靓,气质高雅,事业有成。
但家庭琐碎事务也是一把好手,柴米油盐醋拈手一挥,就能变出精美的美食,堪称美女食神。
想着想着,我竟卑鄙无耻地期盼她快和张家伙离*婚,好让老子补这空缺。
唐烨杏烧的菜就是香,香的我把每个盘子打扫干净,还用舍头t了又t,将盘子底t的油光程亮,吃讨中午饭,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小憩。
唐烨杏借起身倒水的机会坐到了我身边,紧紧依偎着我,上头红扑拉脸的,脸色又潮红的怕人,就像昨天一样。
但无论如何,老子也不能再进行床直摇大战了,保命要紧。
“杏姐,我真的要回去了。”
“不行,就不让你走。”这丫也开始任性了。
女人一旦给了你,都会这样任性,以前碰到过的。
“杏姐,一旦让你对象回来碰上了,那可就糟糕了。”
“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他不回来,保不准别人不到你这里来串门。一旦碰上,我们就玩完了。”
她听我这么说,似乎也有点担心起来。
嘿嘿,小爷心中窃喜,终于躲过一劫。
“所以说,我现在必须回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心心相印,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嗯,好吧,你回去吧。我休息会到我妈那里去一下。”
此时不走何时走,我抱住她来了个深情的午间吻别,这才匆匆离去。
下得楼来,摆脱了如狼似虎的唐烨杏,顿感如释重负,浑身轻松,心情舒畅。
老子回家美美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
全身犹如中了化骨绵掌,没有一点一丝的力气。
这次老子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纵*过度’。
肚子又开始咕咕直叫。
你这破肚子老是叫什么叫,想老黄牛叫似的?
怪不得让老黄牛去耕地,活该。怪不得老黄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活该。
小时候,听老人讲:地球上有了人类以后,王皇大帝派老黄牛到凡间来下谕旨。
告诉人类,三天吃一次饭。
而这笨牛连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它竟将王皇大帝的谕旨传错了,传成让人类一天吃三次饭,正好倒了个个儿。
王皇大帝一怒之下,将这笨牛贬入凡间,让它耕地拉犁,干最重的活,吃最差的草。
而奉献给人类的则是营养丰富的牛奶和鲜美可口的牛肉。
可能王皇大帝感觉对这笨牛的惩罚还不够,又把庖丁派了下来,手挥剔骨刀,专门对笨牛进行肢解分割。
一刀下去,刀刀到位,这便有了‘庖丁解牛’,这一说。
想到这里,我已打定主意,今晚我要比庖丁更进一步,他杀牛解牛,老子要吃牛。便起身到楼下去买牛肉。
我到了楼下,先去了一个佳肴店,店里除了煮熟的牛肉没别的。
看tm的黑不溜秋的牛肉就没有什么食欲。索性买点现烤现卖的去。
转了几个弯,来到最近的一个烧烤摊点。
万幸,这里不仅有新鲜的牛肉,牛蹄筋,更重要的这里竟还有牛鞭。
点好了自己所要的东东后,突发奇想开口问老板:“老板,你这里有驴鞭吗?”
那个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后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
嗯呢,真不会做生意,这么好的东东应该少进一些。
你要知道到你这里来吃烧烤的,除了目的不纯的人就是被抽的干干瘪瘪的人,不会有第三种人。
你这厮真不会做生意。
这时,老鼠爱大米的歌曲传来,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李芳的,心中暖暖的。
“喂。”
“你在干什么?”
“啊,我在楼下。”
“你在楼下干什么?”
“准备吃点烤牛肉。”
“臭小子,也不给我来个电话。”
不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全部身心光对付唐烨杏了,竟没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
“你走了后,我光睡觉了,这不刚刚醒来,下楼来买点吃的。”
“你也睡了这么长时间啊?”
难道这丫睡了这么长时间?
“嗯,折腾了一宿零一个上午,能不累吗?不睡觉怎么行,你呢?”
“昨天中午从你那里回来后,刚想睡觉,几个大学女同学来找我玩。出去喝酒又唱歌的,到晚上1点左右才回到家。我都快累散架了,回到家一觉睡到现在。”
这丫比我还能睡。我可比你辛苦多了,又晒了两次太阳,我到现在架还散着呢。心中如此想,口中连连问道:“别把身体累坏了。”
“嗯,基本休息过来了,你呢?休息过来了吗?”
“休息过来了。”
老子睁眼说谎话,想想李芳睡醒之后立即给我打电话,是如此地牵挂我,而我却背着她,又去了唐烨杏那里,感觉有点儿对不住她,心中愧疚起来。
“嗯,吃点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上班呢!”
她说最后这句话时,温柔的我险些流下,忏悔的泪水。
“哦,知道了,我吃点东西立马回去休息。”
这话可是真话。
等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更加愧疚起来。
我和唐烨杏那样,感觉对不住李芳。
但又想到认识唐烨杏在先李芳在后,都是美女,舍了谁也会心疼不已,索性心中又坦然起来。
要是李芳现在直接过来的话,西洋镜非拆穿不可,就凭她的心细劲,立马就会发现猫腻,老子到时候非得被她整惨不可,想想还有点儿后怕。
同时拥有两个美女确实有点儿困难。
我来到一个空着的小方桌旁坐下,等待烤熟的牛下货。等吃完牛肉牛鞭,再美美地睡上一宿,明天就恢复元气。
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后,精神稍振。
被唐烨杏这丫折腾的更加地精疲力尽,犹如又中了一记重重地化骨绵掌,全身经脉犹似断裂。
为了彻底地休息过来,尽快恢复元气,我索性将手机关掉了。
然后倒在床上在三部曲的伴随下呼呼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中间也没有起来尿尿,睡了个实打实的。
当醒来的时候,感觉外边天色已经大亮,并且亮的格外出奇。
心中一惊,急忙打开手机看看是什么时候了,可别上班迟到了。
一丢丢大的小公司,工作纪律是很严的,尤其是星期一,老子可别碰倒枪口上了。
伴随着浩脆的铃声,手机打开了,一看时间显示,我险些从c上掉了下来。
十点一十五分零八秒。
哎呀,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下小爷可要倒大霉了,这不是给唐烨杏舔麻烦吗?,
奶奶的,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睡了一个时轮(1个时)。
正在懊丧颓废至极时,手机嘟嘟地叫着显示在关机期间来的电话和微信。
电话有四个,一个是唐烨杏的办公电话,另一个是李芳的手机号码。一个是李芳的办公电话,另一个是唐烨杏的手机号码。
唉,这次把事情搞大发了。
这时,手机上又显示有几个来读微信。
打开一看,这几个微信是两个人发来的:一个是李芳,另一个是唐烨杏。
李芳的微信:臭小子,你在干吗?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来上班?发送时间:八点三十分,正是上班的点。
还是李芳的微信:你怎么关机了?你到底在干啥?发送时间:九点十五分。看样子小丫急了。
唐烨杏的微信:小崔,怎么关机了?怎么没有来上班?到底怎么了?请速回电话或微信,姐挂心!发送时间:八点四十五分。关怀备至,让人感动。
还是唐烨杏的微信:小崔,怎么不回信啊?请速回话,为盼!姐很是着急。发送时间:十点。这一切,唉!(未完待续)
第三十节心里不安
md,都是那个挨千刀的牛鞭搞的老子浪废了太多的休息时间,结果,睡过了头,这下如何交代啊?
公事公办,急忙给唐烨杏打了个电话。
“喂!是杏姐吗?”
“哦,是我,小崔啊,你怎么了呀?”
“杏姐,我的手机没电了,也没有设置起床铃声,所以……我睡过头了。”
“呵呵,现在休息过来了吗?”
这话说的语气相当地暧昧。昨日,老子已经超越了此境界,她不想暧*昧也不行啊。嘿嘿……
“嗯,休息过来了,单位上没有事吧?”
“额,没事,你再休息休息,吃过中午饭,下午来上班就行了。”
“嗯,谢谢杏姐了”
“呵呵,你没事我也放心了,好了,就这样吧。”
“嗯,下午上班见!”
“嗯,下午上班见!”
最后我们两个说的‘下午上班见’,语气更加地暧昧之极,从昨日接触直接变成了爱情来了。
我心中降降的,估计她的心中更加她降降。
哈哈,老子即今冬雨露,暂时分手筹机会。
唐烨杏,我们这才分别了十多个小时,不要这样踌躇嘛。
嗯呢,爱美女是一种幸福,被美女爱是一种享受。
我由于做贼心虚,没敢给李芳直接打电话,而是发了一个微信:芳,我手机没电了,也没有设置起床铃声,睡过了头,下午一上班我就过去,单位里有什么事吗?
本想这个微信一发,万事大吉。没想到,微信发出没十几秒,我的手机就老鼠大米地响了起来,是李芳打过来的。
“臭小子。”
“我靠。”
“你刚刚睡醒?”
“刚刚睡醒。”
“你现在起床了吗?”
“起来了,正在刷牙洗脸。”
“中午过来陪我吃饭。”
“我下午一上班再过去,中午我就不过去了。”
“你敢?”
“你敢?”
“中午你过来陪我吃饭,你听到了没有?”
“嗯呢,我听到了。”
“过来不过来?”
“过去,我一定过去。”
“嘟嘟……。”这丫随之就挂了电话。纯粹命令的口气啊,直接把我当做她得男朋友了。
嗯呢,爱美女是一种幸福,被美女爱是一种享受,有时还享受不起。
人就是贱,没有吃不了的苦,但有享不了的福。
本身和唐烨杏有过暧昧接触,就感觉有点儿对不住李芳了。
李芳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当然,唐烨杏对老朽也不错。
李芳给老子下了懿旨,老子岂有不遵之理;不遵,是要被砍头的。
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急急忙忙向单位赶去。
来到单位里,正是同志们中午用餐的最高峰。
我本想先到办公室去一趟,然后再到餐厅里去和大美人一块用餐。
刚走到办公楼下,在楼梯口处,只见李芳嚼着小嘴,焦急地等待着我。
我急忙走向前去,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气闷闷地埋怨道:“你怎么这么拖拖拉拉的?贪吃贪睡,真不愧是猪八戒的传人。”
“我这不是赶过来了嘛,走,我们去用餐。我边说边向餐厅走去。”
“你干吗去呀?”
“不是到餐厅吃饭吗?”
“今天中午不去餐厅了,我们出去吃,我有重要事和你商量。”
看到李芳急辣辣的神态,我心中一惊,看来是还要有二惊,要不然这不会这么焦急。
难道?难道我和她的事情被她对象发现了?
想到这里,背上冷汗直冒,双腿就像灌上了铅,有点儿举步维艰了。
她也没有开母帕萨特,直接领着我来到单位旁边不远处的一座咖啡屋。
来到二楼一个单间里,服务员递上菜单,李芳显是比较烦躁,摆了摆手,直接让服务员上两份套餐就行了。
我看她比刚才还焦急烦躁了,心中更加霏霏然起来。
刚才我担心我和她的事情被她对象发现,腿像灌了铅。
现在我则担心我和唐烨杏的事情被她发现了,那就不是往腿上灌铅了,而是直接被剥皮了。
越想越怕,也不再是背上冒冷汗了,而是全身放大汗。
李芳坐在绵软的低排座沙发上,低头不语,默默沉思,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
老子在旁边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越不说话,老子越害怕。
她越沉思,老子就越放汗。
老子豁出去了,你丫真要剥老子的皮,老子就让你剥,大不了当个无皮人就是了。
md这种气氛真比大清时期北京菜市口的气氛还恐怖。
李芳愈不说话愈焦急,愈沉思愈烦躁。
我心中忐忑不安,仔细观察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奶奶的啦,越观察越像是被她发现了我和唐烨杏的事情了,越观察越像,心中更加大骇,急忙想着应对策略。
想了好大一会,大脑竟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完了,彻底玩完了。
李芳爱哭,爱哭的女人心肠都软,大不了我就来个一亲二抱三跪倒。
实在不行,我给你丫下跪,你还要怎样?
虽然说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老子为了保皮,也就顾不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黄金了。
就在这时,李芳忽地紧皱眉头,面部表情烦躁至极,扭头俏目凝视着我。
果真是被她发现了我和李芳的事情了,事不迟疑,机不我待,我连滚带爬扑到了她跟前,手臂微伸,嘴巴大伸。
老子现在的亲吻技术在李芳和唐烨杏的熏陶下,已是一日千里,一泻万里地彪升。极其准确地捕提到了她的唇。
吻了一会,李芳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我更加骇然。
立即实施第二步,大伸双臂使劲抱住她,继续吻她。
连亲带抱之下,这丫竟然更加木桩子了。
这可咋办呢?我准备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继续吻下去看看效果。
刚待动作,李芳忽地一下将我推开了。
完了,又亲又抱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看来只有实施第三步了。
老子跪倒在地,承认错误,你丫还木撅般绝情吗?
我刚准备弯腰曲膝跪倒,只见李芳瞪着一双莫名其妙的妙目,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口中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汗?脸色这么苍白?”
我一愣,这丫怎么突地问我这个?难道刚才我的判断错了?
心中如此一想,大脑迷茫一片,傻乎乎地坐在那里静候她的发落。
李芳俯上前来,语气变得极其温柔,脸上满是牵挂担心,问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边问边将玉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又说道:“不发烧啊,你感觉那里不舒服?”
嗯呢,老子真是判断错了,虑惊一场,险些让老子匍匐在地,来个五体投地。
知道没有了被剥皮的危险了,我心中登时一宽,全身放松了戒备,唉!又冒而出了一身大汗,脸色愈加地苍白。
吓的李芳赶忙用双臂紧紧抱住我,连连问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话声中竟有了哭腔。”
我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老子被你吓的嗷,还能怎么了。
心中这般想着,却是赶忙开口让她释怀,要不然这丫非得哭起来不可。
“没事,我没事的,可能是早上起来没有吃饭饿的,有点儿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边说边笑让她放心,说的这几句话一半真一半假,别说李芳迷糊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臭小子,你把我吓坏了。”说完这句话,挂在她眼角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
李芳急忙按下叫人的铃声。
随之房门外走进来一个服务员,她催促服务员快些上饭,越快越好。
很明显她不想让我继续饿着。
实际上我是一点儿也不饿。
但我被她这一连串的热乎乎的关心体贴,弄的心里又热又酸又愧,急忙将老脸扭向一边,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了两小滴眼泪。
她从手提包中取出一块手帕,也没递给我,直接动手给我擦汗,手帕上的浓郁香气使我通体酸软,真想趴在她怀里昏昏睡去。
“阿芳,你的手帕这么干净,别让我给你弄脏了,用餐巾纸擦就行了。”
“不行,餐巾纸脏,我这个手帕还没用呢。”
“阿芳,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怎么了?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是个垃圾。”
“啥?”
“我是个垃圾,你别对我这么好。”
“哈哈,嗯,你说的不全对。你是垃圾中的猪头。虽是在垃圾中,但却很可爱。”
md,你越对我好,我越心里不安。
心中这么想着,险些将我和唐烨杏的事情不打自招了。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自己对自己说:这事打死也不能说,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唐烨杏。
想想刚才险些自行招供,心中又惊又怕,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汗水越多?“李芳嘟囔道。
这次她没有再按叫人铃,而是直接扯着嗓门喊服务员。服务员屁颠颠地跑了进来。
她眉头一皱,发起了脾气:“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抓紧上饭吗?怎么还没有上?有你们这样服务的吗?“
服务员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您好!您别着急,马上就给您们上。我再去催催去。”
服务员说完之后鞠了个躬,急匆匆去催饭了。
“阿芳,你不要和人家发脾气,人家服务员也不容易,我不饿了,我们耐心等一会吧。”
她撅着小嘴继续给我擦汗。(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节粉墨登场了
我为了分散她对我的牵肠挂肚,对她说:“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吗?到底什么事啊?”
“先不说这个,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和你说。”
“不要紧的,说吧,我听着呢。”
“不行,你都饿的冒虚汗了,说那烦心事干什么?等吃完饭后我再和你说。”
“没事,说吧。”
“不行。”
md,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这丫一任性,我立即堰旗息鼓,乖乖地听她指挥,不一会儿,两份同样的西餐上来了。我闻着香喷喷的炸鸡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也别说,还真有点儿饿了,毕竟早饭没有吃。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李芳明显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饭,将其余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高热量的诱人食物统统装进了肚中。
由于饭前那错误的判断,搞的自己紧张无比,大汗淋漓。现在把肚子填饱了,又开始犯困了。
等服务员把刀叉杯盘收抬了之后,李芳坐在那里静静发呆,我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她则用玉手葱指轻轻抚着我的脸、还搓*揉着我的耳朵。
幸福,真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腿上,也不离开她那温柔乡里。
她用玉手葱指一会抚我的脸,一会按摩我的头,一会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种感觉美妙美幻,飘飘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进入了半睡睡状态。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这不是雨点,这是泪水。
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李芳已是泪眼婆婴,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乖乖龙的个东,这是咋的了?阿芳怎么哭了?哭的还这么痛。
我一时惊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来。
我刚待起身,李芳却死死抱住我的头不松手,处在哭境中的她已经浑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泪,我竟没能起来。
“阿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有什么事你说说啊。”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md,此时不能再劝了,越劝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开口不退。
女人一小哭,男人小一劝。女人一痛哭,男人靠边站。
男人不开口,女人渐不哭。男人靠边站,女人泪流完。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
没了动力,哭起来也是索然无昧。嗯呢,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得需要动力,没动力啥也干不成。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李芳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
再过一会儿,她开始抬手擦拭泪痕。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果不其然,李芳将脸上的泪水揩拭完毕,又将滴在我脸上的泪痕擦抹完毕,见我仍是直挺地躺在她的腿上,
“怎么不劝劝我?怎么不帮我擦擦眼泪”
李芳?双手一推我,撅嘴嘟喃道:“你个死猪,真是个猪头,光躺着干吗?你哑巴了?”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来知数。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坐起来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额?什么事啊?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恼。”
我一惊,忙问:“怎么都是因为我?”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悔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呀?”
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昨晚给你打完电话后,我就一直躺在c上静静地想这件事。”
“结果我妈一听便焦急起来。”
“阿芳,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这还用你来唠叨,我要是不慎重也不会这么苦恼。”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这件事就烦的我一宿基本没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烦死了。”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他说要给我调动工作。”
“啥?你爸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
我一听,顿时惊得几乎站了起来,嗯呢,这是个霹雳,还真是个惊天的大新闻。要是把我心爱的李芳调走了,老子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干下去?
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急什么急?”
“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轨,就要分开,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
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温柔起来。
“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依然是气恼加气苦。
“你也别着急,你要是不到这里来,我早就调走了。”
“此话怎讲?”
“我当时毕业分配时,到这个公司来上班,就是到基层来锻炼锻炼,到了一定时候,我就得调走。你要不来,我上个月就调走了。这段时间我一直不同意调走,才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啊……。”
“那你就这么拖下去好了,我既然来了,你何必还要调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说道。
“这不就说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复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调到哪里?什么不好回复人家了?到底回复谁啊?”
“要把我调到公司别的厂去,我爸和公司的一把手梁芹关系很铁,人家都主动和我爸说了好几次了,我爸觉得再这么拖下去,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时已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哦,原来是把你调到公司别的厂里去,我还以为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呢。还好没有出系公司,我们还在一个单位,只不过不在一起办公了。”
听到她没有出公司,登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虽还是在同一个公司,但毕竟不在一起办公了。
办公地点离的那么远,和调出公司有什么区别?刚刚松了的一口气愈加地憋闷起来。
“你不调走还不行吗?你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紧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想调走也是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边没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么办法抵挡过去。”
听李芳这么一说,知道她也离不开我,心中甜甜了起来。
但心中甜甜的同时,愈加气恼起来,肚中暗骂:这个李三江准岳父真不是个东西,他这不是棒打鹭鸯吗?真毒。
他干脆别叫李三江了,直接叫李法什么的海得了,他比法海还的法海。
想由口出,心中这般想,嘴上不由得说了出来:“这个李法海实在是可恶。”
“谁,谁是李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李三江,不叫李法海。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怎么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你爸就是李法海。”
“滚,我爸叫李三江。”
“你爸可比法海还法海,他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嗯,那个水漫金山,将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的法海实在让人厌恶,是个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秃驴。你爸爸比这个秃驴还要可恶,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这丫用左手使劲拍了我的右腿一下,脸上似怨似怒,似娇似怪,似喜似愤。
“臭小子,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说完之后,终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竟弯下了腰。
md,笑什么笑,你爸就是李法海,也tm是个令人生厌的秃驴。
这丫笑完之后,绷紧俏脸,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浓郁。
“以后不准这么说我爸,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边说边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丝毫没有用力。
看到李芳笑了,笑的可爱,我的心中更加惆怅,愁思宛如惊涛巨浪向我压来,使我心中烦闷,喘不过气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滚滚红尘中,匆匆擦肩过。红颜觅知己,沧海横水流。红尘有情缘,可遇不可求。
可这长相厮守,在现实中却是很难实现的。尤其是爱到深处的情侣,更要经得起爱的考验。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恨的千古愁。(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节变得极其温柔
从古至今,多少帅男美女被这千古忧愁折磨的死去活来,爱情悲歌唱了一出又一出,爱情史歌演了一幕又一幕。
为情所困,看破红尘的上至真龙天子,下至贩夫走卒,说不尽也道不完,但总是冲不出这个千古愁的破圈子。
要是把这些俊男靓女的相思泪汇聚起来,那个不是长江黄河所能比得了的。
道不尽的辛酸,流不尽的泪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md,情就是那个相思泪千古愁,再也找不出更好的注解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乃相思泪千古愁。
再愁再苦也心甘,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没情。
不怕你不愁,就怕没真情。
只要动真情,愁苦伴你行。
何时去愁苦,那是不可能。
嗯呢,李芳真要调走了,不知何时我们再在一起?
愈想愈愁,愈想愈苦,愈想愈泪流。
不争气的眼泪涌了上来。
不能哭,我要一哭,这丫会更哭。
我急忙将快要流出的眼泪使劲收了回去,心中却是更加地愁苦了。
这个李法海,你不是个东东。
去他的,老子不在红尘中了。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真的去敲木鱼,双手合十,专心去念阿弥驼佛总可以了吧。
大不了,老子也去那观音山鉴真寺去,把头一剃,专心向佛。
等到老子修炼的境界比法海老秃驴高了,哼哼,老子就专盯住你李法海不放。
你李法海再投胎转世,要是女的去当尼姑,要是男的老老实实去当秃驴,道士都没得你当。
等到那一天,老子也过过当法海的瘾。
满腹的牢*归牢*,但总的面对这恼人的现实。
现实是残酷的,说的真tm的绝佳,倒像是咒语。
此话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让老子遇上了。
爱情是自私的,自私就是要永远占有。
但爱情也是高尚的,高尚是要时时处处为对方着想,要不断牺牲自己。
只要对方过的好,就是自己过的好,这才是高尚的爱情,才是完美的爱情。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过得比我好,什么事都难不倒,所有快乐在你身边围绕,一直到老。
如此一想,心中宽畅了很多,愁苦也消去了不少。
嗯,我这么爱她,我要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只要她过得好,快乐天天在她身边围绕,我岂不是也很快乐。
老子不要那自私的爱情,老子要那高尚的爱情。
也只有那高尚的爱情才能减少我和她的痛苦、愁苦、相思。
越想心中越明,心中越明思维越清晰起来。
我使劲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樱唇,粉腮,耳垂以及秀发。
俯在她耳边柔声对她说:“阿芳,你爸爸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这也是为你好,你不能太过任性了。”
“嗯?”她听到我突地变了腔调,换了方向,说的话和刚才的大相径庭,颇感惊讶。
“你怎么又这样说?我们两个应该好好想想应对之策。要是光我爸爸好说,但毕竟还牵扯到公司的那个老板。应该怎么来回绝比较好,这才是是我们要想的。”李芳提醒着我说。
我暗**一下公司一把手的祖宗。由于时间仓促,也只**近几代的,离十八代尚差很远,不是很尽兴,真不过瘾。
“阿芳,你听我说,你到那里去,发展的空间会很大,这对你很有好处,何必窝在这个核桃大的小破办公室里呢?”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也没有分开,毕竟还是一个单位,毕竟还在一个城市里,只不过办公地点变了变,这也没有什么。”
“怎么没有什么?我每天看不到你,心里会空落落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变得极其温柔。
她顿了一顿又说道:“就像今天上午你没来,我的魂儿都几乎不在了。”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嗯呢,坏了,她又要哭。老子刚刚把眼泪收回去,你要一哭,引起老子的哭瘾大发,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须知老子的哭功也不差。
“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也借工作之便经常去看你。再说了,下了班我们可以经常约会见面,你要想开些。”
“崔来宝,你这个猪头,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有新的相好的了?”
“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有句老话你忘了吗?”
“什么老话?”
我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轻轻说道:“小别胜新婚。”
她忽地抬起粉拳轻轻砸了一下我的脸,娇硕地说:“滚。”
说完这个滚字后,脸色微微一红,笑容满面
我趁热打铁:“阿芳,听我的话,去吧,不要再犹豫了。如果不去,会让你爸爸很难堪,也会让那个一把手没面子。他们都是大人物,大人物吐个字就是钉。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这些小人物是不一样的。他们是高瞻远瞩,高屋建瓶。不像我们这么的鼠目寸光,井底之蛙。”
她用手扰了扰额前刘海,静静地想了会,看样子似乎被我说动了。但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为了促使她下定决心,我又亲了她一下,腻腻地说道:“宝贝,听话,你不要再犹豫了,更不要回绝,这种机会别人挣破脑袋都来必有,你要用感恩的心去对待你爸爸。”
“嗯,好吧,顺其自然吧。”
我心中暗暗狂骂:“李法海你这个大王八蛋,老子记恨你一辈子。”
但表面却是欣喜万分,更加温柔地说道:“这就对了,顺其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说完之后只想扭头暴哭。
今天她要和我商量两个事,工作调动的事基本解决完了。还有那个要悔婚的事没有解决,真是恼人的秋风。吹得老子的好心情一去无影踪。
“阿芳,对于悔婚的事情,你也要慎之又慎,别捅破天了。”
“唉,……这天该捅还得捅,最多下场暴雨。”
“到该捅的时候,就必须捅,别说暴雨,就是冰雹又能怎么地?大不了咱们躲在楼里不出来,爱砸谁就砸谁。”
爷爷的,我要是知道这世上还有你崔来宝这号人物存在,我就不么急着找对象了。
这丫说这话时的神态语气有点儿气急败坏,口中连连蹦出脏话。
“你怎么骂起爷爷来了?要骂也要骂他奶奶的,这样比较顺口些。”
听她开口骂人,老子倍感亲切无比。老子就好这一口。
“什么顺口不顺口的?你们男人尽骂奶奶的,就不兴我们女子骂爷爷的?”
嗯,这丫还挺富有创造力。
“骂奶奶的比骂爷爷的解气。”
“什么解气不解气的?奶奶是女性,爷爷是男性。凭什么就兴光骂我们女性,要骂也要骂你们这些臭男人。”
呀?这丫还挺能维护同类的权利。
我急忙理了理思路,抛开儿女私情,使自己站在教父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个问题。
思考片刻后,心中犹如刀绞,泊泊流血。而面呈教父的高尚嘴脸,竭尽全力不使自己趴下,
“我认为,就目前局势看,你不适宜急着办悔婚这件事。”
“为啥?”
“一是时机不成熟。我们两个刚刚好上,你就风风火火地去悔婚,我们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到时候我们两个都得身败名裂。我崔来宝无所谓,本身就是垃圾大学的垃圾高材生。但你李芳不行。你是名援美妹,你出身名门,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到时候你父母的脸面何存?”
“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就连你自己,也会在亲朋好友面前掉身价的,弄不好最后连头也抬不起来。”
“二是你对象那边也不好交代。你面对的不只是你对象一个人,而是他身后的一个大家庭。新房都准备好了,你却在这个时候提出悔婚。你对象那边肯定会刨根问底,我们的事。情也会暴露无疑,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这一番条理清晰,深入浅出的分析,说的她默默无语,低头沉思起来。
李芳一会皱眉想要说什么,似是要反驳我,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想想我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此来来回回了好几次。
我明白她这是心有不甘,这丫太任性了。
为了不再让她任性下去,我厚颜无耻地说道:“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爱你,你爱我,这就什么都有了。可能比在油盐酱醋里边生活要好的多。”
“崔来宝,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们相爱,我爱你,你爱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和我难道纯粹是为了玩玩而已吗?”这丫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历了。
毁了,又把话说岔了。
“我怎么和你仅仅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冤枉我。”
此话绝对千真万确,发自肺腑的实话,我确实爱她已胜过了爱其他女人。
她看到我说这话时已是急赤白脸的,知道我没有骗她,便乖乖地低下了头。(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节美女的杀伤力太大了
我又柔声说道:“阿芳,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大事,必须要讲究买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缺一是悲剧,缺二是惨剧。我们只具备人和,缺少的却是最最重要的天时和地利。我不想我们之间既有悲剧又有惨剧。我受伤害不要紧,但如果伤了你一根毫毛,我都会痛苦万分的,那样比杀了我还残忍。”
听我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抹泪。
这丫又开始哭了,她不哭也不行啊。
因为老子说这话之前就已经眼含热泪,说完已是热泪满脸。
我都哭了,她能不哭吗?况且她的哭功比苦菜花都厉害。
说完上述这番话,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愁肠寸断,心中沥血。
为了掩饰自己愈来愈历害的苦楚,我急忙起身出去方便。
出得房门,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泪水滚滚而下,睁着婆娑的泪眼向wc走去。
推开厕所门,就开始找小便池,边解k子边找,结果没有找到。
正在纳闷之间,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喝:“干吗?怎么跑女厕所来了?耍流氓啊?”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花容失色的少妇,边提裤子边惊恐地看着我。
怎么跑到女厕所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
我被羞得老脸滚烫,低头狼狈不堪地道歉,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从厕所里跑出来,便开始找男厕所,找来找去,发现这个二楼上只有这一个厕所。
不管那么多了,先洗了把脸,让水龙头里的水清醒清醒头脑,将脸上又苦又咸又涩的泪水冲洗干净。
就在这时,女厕所里那个少妇出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用眼恶毒地狠狠瞪我一眼。
随后她鼻子里重重轻蔑地哼了一声,扭着***呼呼地走了。
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真奇了怪了,难道这里没有男厕所?
无奈之下只好将服务员喊了过来。
过来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服务员。
“小姐,你们这里怎么没有男厕所?”
“有啊,只不过不在二楼。”
那在哪里?“
“男厕所在一楼,女厕所在二楼。“
“男女厕所不都是一墙之隔并排着吗?怎么还分成了上下楼?“
“额,先生,我们这个咖啡店的装修布局,是按照欧洲风格设计的。“
“按照欧洲风格设计,也不该将男女厕所分开啊。”
“欧洲的风格就是男厕在下层,女厕在上层。”
“为什么这样啊?”
这话说出后,才感觉似乎有点儿双关语。
“这是为了尊重女士,突出女性的地位。欧洲的男士比较绅士。所以才这样布置。”
md,这又是个崇洋媚外的烂店破店。
这个服务员品也是个吃里扒外的汉奸,而且是个女汉奸。
想到这里,心里愤愤不平起来。
“这里是中国,不是欧洲,你们接待的客人也是中国人,怎么不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进行设计呢?”
“额,先生,我们的老板是位留过洋的女士,她坚决主张这么设计的。”
我靠,即使为了突出你们女性的地位,也不该在厕所上大做文章嘛。算老子倒霉,今天不是进了咖啡店,而是进了娘们崇洋媚外的习俗里。
越想心中越是不平,粗语脏话随之脱口而出:“什么欧洲男士是绅士?胡诌白扯。”
估计这个女服务员还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雷人,被我抢白的面红耳赤,竟没了话说。
我说完之后,也就没再理这个女汉奸,扭头往回走。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时,那个女服务员在后边悄悄嘟囔了一句:“就你这样的还绅士呢?你绅士别往女厕所跑啊?哼……”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岂知老子不但是个顺风耳还是个千里耳,将她的话一个字不漏地全听到了。顿时胸中火起,立即驻步扭头怒视着她。
她发觉我听到了她的话后,吓的大惊失色,急忙低头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她要不跑,我可能真的要大发雷霆,但她一跑,我也就没了斗志。
毕竟是自己的心情不好,根本没必要往别人身上发,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回到单间里,看到李芳依旧坐在低排沙发上静静地发呆,脸上的表情很是伤感。
知道她仍然为悔婚这件事情烦心。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悲凉情绪又升上了心平面,逐渐又涌上了小脑袋。
哎……,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想这些都已经退了。
我们两个修了好几万年,才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但牵手相伴,还要同c共枕。
注定要经受那爱情麻辣烫的千般万般煎熬,煎焦了不算,熬糊了才止。
一个竖心加上一个青字,组成的这个‘情’字,既给我们两个带来了喜悦欢欣,但同时也带来了数不浩的愁苦辛酸。
想到这里,竟羡慕起那些赤身果体,浑身是毛的动物来。
看它们多么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
“阿芳,你不要再想悔婚的事了,那样只能徒增烦恼。你就听我的,这件事也顺其自然吧。”边说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伤感地点点头,神态温柔无比。
“阿芳,你工作调动的事情,大概什么时候办理?”
“峨,得有一个过程,又是下调令,又是谈话,又是报到的,怎么着也要过一段时间,挺烦的。”
嗯,我一听心中一阵窃喜,最起码我们两个不用立即就分开。
为了不再让她烦心下去,我温柔地轻轻说:“走吧,快到上班时间了,迟到是要罚款的。”
她看了看皓腕上的金丝小手表,柔声说:“还有十分钟。”
我灵机一动,馋馋地说:“嗯,我们要充分享受这十分钟,先接吻前五分钟,后五分钟我们走回去,正好卡着点上班。”
我话一说完,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动作,热烈地吻在了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等吻完了之后,一看表,嗯呢,竟吻了八分钟,只剩余二分钟了。
我们两个急急忙忙快步下楼,一溜小跑,向单位奔去。
到了单位楼下,我让李芳先上楼,这样我们就错开了。
不至于让既多事舌头又长的同事看到,免得风起云涌。
一旦风起云涌,不被风刮倒,也会从云头上栽倒下来。
再不就来个风箫箫兮戳指寒。让人家把我们两个的脊梁骨戳穿,戳成蜂窝。我还好,我还有东西回戳,可李芳没有东西会戳啊!
真要是那样,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谨慎了再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两个相距十几米,先后进了办公楼。
李芳直接到办公室去了,而我则是去了唐烨杏的办公室。
于公于私都得先和唐烨杏见个面,打个招呼。
我一进她的办公室,唐烨杏正在聚精会神地批阅文件。
她看到我后,温柔地一笑,脸色晕红了起来,红润如脂,粉光若腻。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媚眼如丝,整个人显得愈加地楚楚动人。
唐烨杏明显地化了淡妆,越发地粉腻酥融,惹得老子春风驰荡动起来。
美女的杀伤力太大了,大的一米多高(南京方言)。
我刚和李芳约会回来,本想以后专心致志地扑下身子好好地爱李芳一个人,但如今见了唐烨杏,又把我的心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俱全,情梢浓浓如同鼎沸。
老子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爱一个不嫌少,爱两个不多,爱三个更妙。而且是来者不拒,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呜呼,爽哉。
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走。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过头了。”
“呵呵,没事,以后注意就行了。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中午休息了吗?”
“没有,今天有几个重要文件得抓紧处理。”
当当、当当,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开门,胡学同身材极高,极瘦,足有一米七多,却最多只有60公斤。皮肤极白,戴着比女人还秀气的眼镜,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风。(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节过瘾的很
他是框架桥(一种半导体成品)的负责人。
要是让我说的话,还不如叫他‘苗人凤’来的既顺口又生动。
他手臂手背的青筋都凸凸地暴露在外,血管和肌肤似乎要分离开来。
估计那些实习的护士最喜欢他这样的了,闭着眼睛都能将针扎上,还保证不待鼓针的啥的。
打过招呼后,我就离开了唐烨杏的办公室,胡学同同志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协商,我这个大头兵在旁边太也不合适。
回到办公室,由于一上午没来,急忙和殷媛媛、齐小曼,分别亲热地打了个招呼,最后又煞有介事地和李芳打了个招呼,不为别的,只为遮人耳目。
而这丫竟明显地不适应,她的表情神态似乎在说:你怎么也和我打起招呼来了?
我急忙对她暗示眼色,她才会意过来。唉,这丫太实诚,心眼太少了,还是老子办这种事比较地道些,呵呵。
王爱营和牛有矛同志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坐在工位上,刚把电脑打开,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摸起来一接,
是唐烨杏的电话
“小崔,牛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给他打手机,他也不接,胡经理过来领东西,还在我这里等着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顶层的仓库里?”
“嗯,好的,我这就去。”
临出办公室时,我瞅了一眼,发现牛有矛的手机就放在办公桌上,应该不会走远。
出来办公室,先在本楼层找了片刻,没有发现纳粹元首,只好抬腿向楼上走去。
我们的仓库在最顶层,我只去过一次。
仓库钥匙只有老牛有,莫不是这厮真的去了仓库?
md害的小爷还得爬楼。
爬了好几层楼,累得有些气喘,终于来到了华山之巅。
md,此华山之巅非彼华山之巅也。
光线有些灰暗,空气污浊,竟还诱着霉昧。主要是这里不经常来人的缘故。
走廊里堆的乱七八糟的东东,破桌子、破椅子、破沙发、破电脑、
总之堆放的这些东东都是破中之破,烂中之烂,破破烂烂惹人烦。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废品收购站。要是在门口摆上个地秤,不用办理营业执照,就可以直接营业了。
由于太脏太乱,我走路须得小心谨慎,唯恐地面上的灰尘把李芳给我买的高档皮鞋给弄脏了,只能轻手地把伸出来的桌腿椅脚用脚往里垓垓(方言挪挪的意思)。
md打扫卫生的怎么也不打扫打扫这里?难道等这里爆发了瘟疫之后才肯收抬收抬吗?真tmm,懒的出奇,比老子还懒。
地面上有一些零乱的新鲜脚印,不知是谁来过。
由于我轻手轻脚,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轻飘飘地就来到了仓库的门口,门上没有上锁,用手轻轻一推,门从里边反锁上了。
大白天老牛在这个脏兮兮的破仓库里干什么?还tm反锁上门。
刚待开口喊,只听里边传来若隐若现的窸窸窣窣之响。
难道里面两个人在……
也大胆了。
惹的老子在门外不知所措。
破门而入那是万万行不通的,整不好会出人命。
但好奇心顿起,促使我非要查探明白在这仓库里边龟混的狗男女是谁?
仓库门的旁边有一个离地米多高的小窗户,长期开着以便通风。
小窗户的下边堆放着破桌烂凳,我几乎没废什么劲就攀爬上去站在了破桌上,悄悄探头向里看去,眼前的一幕惊的我险些从破桌子上掉下来。
只见王爱营半躺在爆皮的沙发上,老牛这厮就像拉大提琴……。
两人正在忘乎所以地工作着。
嗯呢,这对j夫y妇太骇人了,标准的一对狗男女。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不发出一点声响,急匆匆下楼去了。
到了我们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胸中还呼啦呼啦直跳。
不行,得找个地方好好静静心,最起码得把我激动的心收起来才行。
这个时候,别无去处,只有wc是最佳的选择。
真他奶奶的,就像老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需要跑到厕所里来进行躲藏。
我心中默唱着女高音歌唱家马王涛的《马儿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调,只不过将歌词进行了改动,但曲调还是那个曲调。
md,足足唱了十多遍,才将激动的心平复下来,太不容易了。
老丁这厮真tm是纳粹元首希特勒,王爱营这浪妞子就是那爱娃。
怪不得孔老二说的‘食*色*性也’,不错啊,我们去吃饭,他们就哪个了,可能他们把这当成饭了!tmd。
老牛啊老牛,希特勒啊希特勒,唉!
心中边想边骂,向办公室走去。当走到唐烨杏办公室门口时,我才想起需要向她汇报一下。
我当当敲了两下门,几乎就在唐烨杏请进二字响起的同时,我就把门推开了。
只见胡学同同志还坐在那里静等着那个挨万刀的牛y棍。
“小崔,找到牛有矛了吗?”没等我开口说话,唐烨杏就问上了。
“没有,楼上楼下都找了,没有找到他。“
“你到顶层的仓库里去了吗?有时候他们会躲在上面抽烟的。”
“去了。“
“他也没在仓库里?”
“……嗯,……他没在仓库里。”唐烨杏一听,眉头紧蹙,显是有些恼火。
“这个老牛今天是怎么回事?出去也不打个招呼,手机也不带。”边说边又气恼地模起电话来打他手机。
我心中又开始海骂老牛这厮了,你在顶层快活,老子还要替你撒谎。
虽然心中不断地在海骂牛叉,但他和王爱营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只能烂在肚子里,并且是永远烂在肚子里。
都是道上混的,讲心比心,最起码得要遵守道上的规矩,要有点儿职业道德,就凭这一点,老子还是很够江湖的。
老牛叉,王爱营,你们这对狗男女多亏碰上了老子,算你们有福,要是碰上了别人,后果可想而知。
光唾沫星子就能把你们两个淹死了,光戳脊梁骨的也能把你们戳成马蜂窝。
唐烨杏抱着电话打了很长时间,结果肯定是没人接。
但我又没法开口不让她打,别让她做无用功,只能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
唐烨杏连打了好几遍,最后极不耐烦地将电话摔下了。满脸歉意地对胡学同说:“对不起了,胡经理,等老牛回来,我让他去找你吧。”
胡学同同志站起来文皱皱地说:“好吧,那我回办公室等他吧。”他那个样子就像孔子的卵子——文绉绉的!
“不好意思了,胡经理,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没事,没事。”
胡学同同志客套了几句后,便向外走去。
唐烨杏起身将他送出办公室,我也跟在唐烨杏屁股后边煞有介事礼貌足足地送胡学同同志。
将他送走后,唐烨杏转身往回走,我又跟在她屁股后边进了门。
唐烨杏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牛仔裤,格外诱人。
牛叉王爱营那对狗男女惹的老子谷欠之火熊熊燃烧,虽是在wc里高歌《马儿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调将心收了回来,但这底火依然没有彻底熄灭!(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节伯乐明星
唐烨杏也没回头,抬手将把我的爪子拍开了,微微扭头,先看了看房门,看我已将房门关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美目盼兮,娇嗔地怪道:“你这小子,也不注意场合,也不怕被人看到。”
唐烨杏的话语虽是责怪,但神色却是极其温柔,眼神里竟有幸幸福福的韵昧。
唐烨杏坐回办公椅上后,又对我说:“你再去找找牛有矛,找到他后,立即让他来见我!”
md,领导就是领导,唐烨杏说到最后的时候,竟威严无比。
真居养气移养体,处在领导的位子上,不论男女,想不威严都不行。
从唐烨杏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我们的办公室了。再让我去找老牛那厮,老子就是刀架脖子也不去了。
回到办公室里,李芳正在集中精力写一个分析材料,又是跳的带数字的那种。
李芳看了看我,眼神里却在问我:怎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只得在飞鸽上悄悄对她说:唐主任让我去找牛有矛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所以出去的时间长了些。
李芳立即在飞鸽上给我来了个笑脸。
我看着李芳给我飞过来的笑脸,心中竟渐渐有了愧疚之感,并且是越来越浓。
想想刚才*了一把唐烨杏的翘*,太也对不住李芳了。
李芳为了我要悔婚,为了我不想调到公司别的地方去。我却背着她对唐烨杏那样,简直禽兽不如。
正在深愧深疚之时,老牛这厮回来了,这厮笑眯眯的,脸上带着极大的满足感。
老子看着他那副叉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吃不到葡萄干着急的滋味萦绕全身,禁不住怒火上升,还没等他屁股坐下,就对他说:“老牛哥,唐主任找你了,都找了你好长时间了。”
他一听,顿时有些慌乱,撅起屁股来慌里慌张去了唐烨杏主任的办公室。
这厮从老子身边走过,我竟闻到他身上有一种王爱营身上特有的香水昧。
又过了会,王爱营这丫回来了,很明显她的头发是刚刚梳理好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皱巴巴的,肯定是在甩头甩的!
这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看这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
md,太恐怖了,这对狗男女还很会演戏,特别擅长演双簧戏,竟瞒住了我这个摩萨德。
王爱营这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工位上心安理得地开始忙活工作。真看不出来,这丫娇小的就像个小蹦豆子,竟还是个行家里手。
震撼,太tmd震撼撼了,震撼的老子需要重新识别这对狗男女。
过不多时,老牛回来了,脸色苍白。哈哈,这是挨批的表现。不用问,肯定被唐主任给臭批了一顿。
这厮回来后,拿上一大串钥匙急匆匆地走了,估计是给胡学同取东西去了。
不怕你太阳的欢,早晚给你拉清单。
看希特勒的表情,肯定被唐主任批的不轻。
唐烨杏性情温柔,但对待工作极其认真。跟着她干,工作必须认真了再认真,仔细了再仔细。
当初我写报告时,就一字之差都被她审了出来,何况老牛这厮今天竟让胡学同等了这么长时间,直接影响了办公室的整体形象。
要是再让唐烨杏知道老丁到底干了什么,呵呵,估计他和王爱营丫就别在这里干了。
快到下班的时候,李芳又接到了她爸爸的电话,急匆匆地走了,把我的心儿也带走了。
想想她快要离开我了,心情沮丧无比,虽然这里还有唐烨杏,但仍是止不住地整个人都颓废起来,感觉这里已索然无味了。
下班了,唐烨杏还得去参加公司里的一个重要会议,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下班闪人。
马路上阵阵微风吹来,头脑清爽了许多,我干脆边观赏路景边步行回家。
观赏路景是假,欣常马路美女是真。
‘为乘阳气行时令,不是宸游玩物华。’哼,古时候的皇帝老子都打着体恤民情,发号施令的幌子,到处游山玩水,看到美女靓女,二话不说就直接往宫里带,变相地强抢民女,比强盗还可恶。
老子现今也打着观赏路景的幌子,悄悄地欣赏马路美女有什么不对?
进入小区,我便加快脚步向家中走去。
这时,听到后边有人喊我:“崔来宝。”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以前的同学丁艳,标准的黑牡丹,只见这丫仍是老样子,飘飘黑衣袭身。
站在她旁边的还有一个小伙子。小伙子的个头和我差不多,却明显地比我还干还瘦。嗯呢,是不是被丁艳给抽的如此干瘦?
我走上前去,丁艳乐呵呵地和我说了几句闲话废话,便介绍我和小伙子认识。
小伙子姓姜,叫姜方俊。年龄竟然比老子还小。
小姜同志的脸上写满了憨厚,交谈了几句,便发现他非常实在坦诚。
当最后得知他也在其它同类公司工作时,心中便多了几分亲近,
感觉这小伙子:良心大大的好!
我正好因为李芳要调走,心情烦闷,
就想约上丁艳和姜方俊一块去吃!
但丁艳明显地不想去,要急着回家。
我悄悄地狠狠白了这丫一眼,这丫心知肚明地故意哈哈笑起来。
小姜憨厚地对我笑了笑,真诚地对我说:“崔哥,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挥手和他们两个告辞。
md丁艳你这烂货回家哉浪哉,淫哉荡哉去吧,老子本就对你不是稀罕很很。
当天晚上又接到李芳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她工作调动的事已经定了,现在只是在等调令了。
我心中狂急,将李法海骂了个稀巴烂。
听李芳的语气,我已知道她心中也是非常焦急和无奈。
我只得口是心非地安慰着她,尽量使自己显得平平淡淡一些,免得她更加心乱。
最后我问:“她什么时候下调令?”她很是烦躁地说不知道。
md,不知道,只能深受煎熬地慢慢等了,最好是无期限地等下去。
在烦躁不安中,我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大脑中乱七八糟的,想了些什么东东,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过了午夜十二点才安稳地入梦乡。
情丝牵得人憔悴,老子半夜不入睡。
转眼到了星期三。
下午时分,唐烨杏通知我,晚上召开办公室全体人员大会,
会上要对崔来宝这个伯乐明星进行表彰,搞的老子惭愧不已。
那一半的喜被李芳快调走的事冲的干干净净。最后变成了愁喜参半,凄苦一腹。
李芳故意逗了我好几次,我也高兴不起来。
晚上六点正式召开会议。
领导们都坐在主席台上。老子身披红色飘带,上书四个大字‘伯乐明星’,胸前佩戴一朵大红花。
和另外几个同时受奖的同事坐在第一排,静候嘉奖。
当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嘉奖开始。宣读嘉奖命令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副总,受奖的一共二三个人,但获得伯乐明星称号的只有本人自己。
坐在第一排静候嘉奖的同事,听到这个副总念自己的名字方才能到台上去,念到谁谁上去,这都在事前做了严格的交代。
这个副总说着一口标准的老土话,并且是他籍贯的老土话,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籍贯方言,听他讲话很是废劲。
他念前边几个同事的获奖称号和名字时,有的同事就听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叫自己,拿捏不准迟迟没抬屁股,等到他连续念了好几遍,这才确定是自己的名字,方才抬屁股拔腿上台。
等到他念到我时,‘伯乐明星’,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变成了‘捕猎明请’,他应该先念称号再念名字,估计是他也意识到自己将‘伯乐明星’,四字说的极其难听,因此又接连念了几遍,结果越念越离谱,发音本是仄平仄平,土话加方言且又在急切之下,竟变成了‘扑你明床’。
台下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窃窃直笑,那个副总有点儿脸红脖子粗,干脆不念了,用手一指我:“你,崔……。
tmd,他又把老子的雅号给念成了‘崔辣宝’,
‘崔辣宝’,那可就成了同事们的笑柄了。
不行,不能再沉默了,赶紧上去,
再不上去还不知道他把老子的大名搞成什么样子呢!
我几个兔起鹤落上了台,这样既给他解了围,也给老子解了围。
md,这会开的真是波澜壮阔,阔的老子直想放声长啸加长笑。
开完会,在回办公室的途中,李芳有点儿闷闷不乐。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今天这会很是奇怪,光说了名誉奖励,怎么压根儿没提那5000元奖励的事儿?
我一听,这才醒悟过来,越想越不对劲。(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节进入状态了
是啊,开这种会如此隆重,行领导应该把奖励5000元的事在会上说说以便鼓励更多的人去为公司做贡献,为什么连一个字也没提?奇怪,奇乃怪哉。
“阿芳,这件事还真诱着点儿古怪。“
“不管那么多,明天必须将这件事问个明白,不能让他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嗯,明天真的问问。”
第二天一上班,我刚想忙手头工作,李芳就对我说:“你去动问唐主任,奖励的事情尽快解决,别像以前那样,拖着拖着就没了影子。”
“不会吧,领导说话还能不算数?”
李芳示意我出去谈。
我们两个来到走廊最西头,这里很僻静,平常很少有人来。
“崔来宝,你可不能将这件事看的太简单了。”
“额?难道很复杂吗?”
“当然了,你才来多长时间,你根本就不了解这里边的猫腻。”
“有什么猫腻?”
“公司里搞招人之前,每次将奖励定的高高的,但当有人完成时,却从不兑现奖励。”
“啊?还有这种事。”
“以前的奖励金额都比较少,但这次给你的奖励这么多,我以为公司老总不敢再和以前那样了,但昨天开会时只字不提,我看他们又要故伎重演了。”
“你的意思是说5000的奖励可能不给了。”
“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一分也不给,另一种可能只象征性地给一点。”
“他们这么无耻。”
“嗯呢。”
“所以,你必须坚持,无论哪个领导找你谈,你一定咬住不松口,5000少一个子也不行。”
“好,我知道了。要是他们硬不给呢?”
“我让你坚持就是对付他们耍赖不给。这件事我没法出面,只能你自己出面。你必须坚持。”
“嗯,要是真不给,那也没办法,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你自己不坚持那就肯定不会给你了,如果闹僵了也不给,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你现在就去找问主任,让她出面先去动问。”
“嗯,好。”
嗯呢,如果不是李芳这一番点拨,我可能就会顺其自然了,到最后只落得个名誉奖励就完事了,这倒大大便宜了那帮龟孙子。
我来到唐烨杏的办公室。
我决定改变称呼以示其重,今天的谈话不再称呼她‘杏姐’,而是称呼她唐主任,看样子我也进入状态了。
我便将李芳交待我的,变成我的话语,语气和态度上更加郑重,搞的唐烨杏聚精会神,认认真真地听我说完。
“小崔,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找领导谈去。”
很明显,唐烨杏的心也是向着我的,我顿感阵线牢固,力量强大,战胜那些无赖的信心倍增。
大约半个小时后,唐烨杏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我一进门,看她的神态,我的心咯瞪一下就沉了下去。
嗯呢,不好,此事可能有一些波折,要不然唐烨杏不会这么沮丧。
我默不作声地坐在她的对面。
唐烨杏沉思了片刻,才轻声开口。我知道她这是在极力压制心中怒火。
“小崔,我刚才和人事部经理谈了,不是很顺利。”
“怎么了?”
“他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么多的奖励资金,看能不能少奖励点。”
“人事部没有这么多的奖励资金,当初为何制定这么个奖励方案。”
“我也是这么问他,他竟然说没想到会招来这么多人。”
“我靠,真他妈的无耻。”
我守着唐烨杏口出粗话,她也不在乎了,她也曾和我开骂过。
“哎,人事部里屡次都这么个弄法,以后谁还相信。”
“就是,真他妈的无耻加无赖,一群双无分子。”
“小崔,你看少奖励点怎么样?”
“少奖励点是多少?”
“1000”
“我靠,从5000直接噜到了1000,真他妈会砍,这又不是做生意。”
“我觉得也很不公平,刚才我都和他吵起来了。”
唐烨杏说完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想必当时争吵很是厉害。把老子的奖励几乎快给抹没了,竟又把唐烨杏给气成这样,我心中的怒火开始不可遏止地腾腾上升。
“杏姐,你别生气,我去找他去,大不了闹翻,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道理在我们这边。”
直到此时,我才将称呼给改变了过来,唐烨杏也是维护我的。
“小崔,你先冷静冷静,我也冷静冷静,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好吧。”
我从唐烨杏的办公室出来就回到工位上,绞尽脑汁在思考着对策。
这时,李芳从外边回来了。我们两个又到了走廊尽头的无人区。
我把唐烨杏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李芳听完眉头紧蹙,样子很是恼火。
“你打算准备怎么办?”李芳问我。
“我还没有考虑清楚。”
“你还考虑什么?你现在就去找领导说理去。”
“唐主任说冷静冷静再说。”
“还冷静什么?他们巴不得你冷静下去。唐主任已经尽力了,你就别再通过她了,自己去找。”
李芳说的很对,那些当官的恨不得我保持冷静,这事必须强*硬起来。
李芳回办公室,我直接去了公司行政办公室。
当我敲开门之后,那个一把手正在打电话。
他看到我后,态度很是热情地边打电话边向我招招手让我坐下。
等他打完电话,我单刀直入地问:“刘总,我是来动问那5000元奖励的事。”
“哦,小崔,我本想等会找你谈谈这件事,刚才你们唐烨杏主任来问过了。是这样的,一是老板还没有批下这笔巨额奖励来,二是我们还从来没有过这么高的个人奖励。小崔,对你的工作表现,公司是有目共睹的,今后将会在奖励上、名誉上对你开绿灯,把你作为后备干部来重点培养的。”
我靠他姥姥的,这而当领导的,他能爬到这个位置上,的确有其过人之处,他说的这番话入情入理?
搞的老子一时脸粉儿腼说不出话来。
他察言观色立即又接着说道:“小崔,等老总批下来后立即发到你手里,不过,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单笔奖励超过1000元的,批下来的可能性都不大,何况5000呢?”
听他话的意思,这件事不怨他,而是老总的问题。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我礼貌地起身告辞,他友好地将我送出了办公室。
我从他那里出来,本想直接回办公室去,但老远就见李芳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区等着我。
我将行政部刘总说的话几乎原模原样地复述给了她,她越听越皱眉头,听我说完,她静静地考虑了好长时间,最后说今天先这样吧。
我馋猫样地问她晚上能不能到我那里去?她白了我一眼。
“臭小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晚上我们校友聚会,正好爱普特行政部有个人也去,我问问她这笔奖励资金到底划过来没有。”
“嗯,好吧,你去忙去吧。”
“额,唐主任也和我一块去。”
李芳和唐烨杏都毕业于本省同一所重点大学,是名副其实的校友。
只不过唐烨杏大学毕业的那年,也是李芳刚刚步入大学校门的那一年。
唉,这两个让我魂牵梦绕,牵肠挂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飞了的两个艳色绝丽的大美女,竟在老子最需要女人的时候搞tm的双飞,一块飞去聚会。在老子最不需要女人的时候扎堆般双抽。
双飞挨闪,双抽瘪干。
冥冥之中似乎两大美人商量好了般,靠时将老子干靠个没完,险些得上前列腺炎。抽时将老子彻底抽干,连个底儿也不剩。
老子左手一抓右手一挠,双手空空,孤单落影地独自回家。
进得家门刚刚将方便面下好,手机响了起来。
md,是丁艳来的电话。
“崔来宝,你在干嘛?”
“峨,是丁艳啊。”
“问你话呢,你在干吗?”
“我在加班。”
“是吗?”
“当然的啦。”
“在家里加班吧。”
“我在单位加班。”
“是吗?”
“你个浪蹄子怎么不相信老子。”
“啊呸。”
“要是相信你,我就不是丁艳了。”
“丁艳,找我什么事啊?”
我故意拖着长腔说。
“没事,你忙吧。”
还没等我说话,这丫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小爷特烦,你少来烦老子,老子更不能做那对不起李芳的事。
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吃方便面,呼味呼味吃了一半,手机又响了起来。
八嘎亚路,又是丁艳的,这丫今天怎么这么黏糊。
“喂,崔来宝,还在加班吗?”
“嗯,当然在加班。”
“那要加到什么时候啊?”
“要加到二半夜,好多工作今天必须做完。”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
“老子一直很勤快,你不过没发现罢了。”
“不对,你说的不对。”
“我说的怎么不对了?”
“你不勤快,但你的**是很勤快的,勤快的都快当劳模了。”
“我靠,你这娘们敢骚扰老子,等那天老子好好收抬收抬你这浪蹄,看你还敢骚*扰不。”
“哈哈……”
嗯呢,不对,很不对头,这丫哈哈的一阵狂笑怎么听的还有回音?
“崔来宝,你跳的敢戏弄姑奶奶?给我开门。”
这一声吼叫,震的老子耳朵嗡嗡直响。(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节拖得一时是一时
正当我惊谎失措之际,房门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的亲娘哎,这丫原来已经过来了,就在门外边。
西洋镜拆穿,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怕了你不成。
我慢条斯理地起来去给她开门。
房门打开,这丫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双手倒背,仰着浪脸,大摇大摆地进来了。鼻子里连连哼着,嘴角抿着,是一副别开生面的样子。
我嘿嘿坏笑着,没有说什么,又一屁股坐在了破沙发上。
“崔来宝,你这小王八蛋,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
“这不刚刚回来嘛。”
“放屁。”
“真的,刚刚回来。”
“睁眼说瞎话,我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就看到你房子里有灯光。”
“小王八蛋,跟姑奶奶玩这些皮儿汤,你还嫩*点。”
“刚才和你开玩笑嘛。”
“开玩笑?放狗臭屁,你就是躲着不见我,奶奶的。”
“不对。”
“什么不对。”
“你不该骂奶奶的,你该骂姑奶奶的。”
“我要骂姑奶奶的,不就成了自己骂自己吗?这点儿帐我还是算得过来的。”
“你这个没人要的女人。”
这丫太过雷霆,老子还真有点儿怕怕。
她看到我往后躲,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放*浪形骸地呵呵大笑。
她几个快速的小浪步,来到我身边,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刚将她抱住准备按倒,忽地想起了李芳,心中惭愧起来。
李芳为了我的事禅精竭虑,焦头烂额,她现在正在利用校友聚会的机会帮我解决难题,而我却在这里乐悠悠地准备大逛喷泉广场,简直连牲口也不如。
想到这里,我急忙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极力压制下去,平静地对丁艳说:“丁艳,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怎么吃的?”
“哼,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请客,那家伙胖的像个皮球,色迷迷的三角眼让人看着极不舒服。”
“哈哈,你怎么不上他?”
“滚你奶奶的,你以为我就这么烂吗?”
“他要给你买车,送你金钱,给你别墅,你还这样吗?”
“送啥我也不干,姑奶奶还没将钱看得这么重。”
丁艳说这话我信,她虽然色浪,但必须得让她看上眼才行。md,还很讲原则的!
她相中谁上谁几乎百分百。但如果她看不上眼,对方和她的机会几乎为零。
这丫的男女关系是乱,但乱归乱,却是很有原则性,乱而不烂。
丁艳的老爹是个小企业主,哥哥在老家还开了个酒店,是当地有名的大户。她这样只是思想前卫,贪玩的表现。
青春妙龄莫羞涩,应趁稚嫩浪疯颠。
涉帅猎俊宋玉貌,身边美男裙下倒。
这首诗是丁艳嘴上经常念叨的,据她自己说是进入大学校门第一天作的。
我估计这丫在中学时代就已经作好了,只不过到了大学后,充分实施、施展罢了。
她媚目勾魂地瞅着我,慢慢向我靠近。
md,她这媚目不是勾魂……
我被欲火迷乱了心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刚要迎媚而上,忽地一下,李芳似乎来到了我的身边,在旁边愤怒地注视着我,我立即又老实起来。
丁艳这时已经闭上双目,伸着红红的嘴巴来亲我。
我往后一躲,伸出左手,左手掌迎住了她的嘴唇。
这丫以为亲到了我的嘴唇,开始吸吮起来,舌头也伸了出来,直接亲住了我的手掌。
过了几秒钟,这丫感觉不对劲,急忙睁开了眼,这才发现亲的是我的手掌,顿时有些恼怒,伸手就将我的左爪拳打脚踢的。
“崔来宝,你他奶奶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伸手指了指剩下的那半碗方便面,说道:“丁艳,你吃饱了光想着*欲了,老子现在肚子还空空如也呢。”
“呵呵,好,你快吃吧。”
嗯呢,快吃?门都没有,老子还就非得来个细细咀嚼慢慢吞咽,拖得一时是一时。
丁艳看我吃饭,就起身开始参观我的窝,每个房间都巡视了一遍,转了几个圈后,她忽然对我说:“崔来宝,你住的房子不小啊,房间空着多可惜,我们两个在一起住吧。”
我一口方便面刚刚嚼碎准备吞下肚去,她这一句话让我将这口嚼碎了的方便面都喷了出来。
“刚说和你一起住,你就喷饭,你是被吓的还是高兴的?哈哈……”
我的样子确实很狼狈,急忙将喷出的细碎方便面打扫干净。
“丁艳,你她妈的开什么玩笑?你过来和我一起住,要是让我对象知道了,还不得剥我皮抽我筋。”
“啊?你有对象了?”
“嗯,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能没对象嘛?想当剩男也当不上啊。”
“你算什么优秀男人,你可别寒碜我了。”
“你嫌我寒碜你,那你还*引我干吗?”
“哈哈,你这小王八蛋不算优秀,但却很可爱。”
“你少她奶奶的在这里和我耍贫嘴,等我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抬你。”
我说完这句话开始慢慢腾腾地吃剩下不多的方便面,心中则是惶惶然起来。
如果李芳聚完餐再跑到我这里来,发现有这么个女人在这里,那我就惨了,不但丢美人还丢江山。
越想越焦急,但又不能强行将丁艳撞出去,那样太也没礼貌,毕竟是同学,还曾经好过。
如果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后果真的很危险。
md,这种事处理起来真是破废心思,大伤脑筋,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倒是把方便面喝了个底朝天。
算了,既然没有办法,那就顺其自然吧,该死*朝上,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刚从洗手间洗完手脸出来,丁艳的手机响了起来。丁艳一看来电显示,立即呈现不耐烦的神情,连接也没接就直接挂掉了。
“丁艳,你手机响了怎么不接?”
“烦。”
“烦也的接嘛,别这么没礼貌啊。”
“滚一边去。”
md,这丫竟让我滚边去,老子是为你丫好,好心当了驴肝肺。这可是我的窝耶。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还是直接按了免接键。连着又响了好几次,
我一看她那样子,心中立即有了主意,禁不住内心嘿嘿直乐。
“丁艳,你怎么关机了?如有急事,你岂不坏事。”
“能有什么急事,我不关机就会被他烦死。”
“丁艳,你可是明星级人物,你要关机了,地球可能都要停转。”
“你他奶奶的少拿本姑姑奶寻开心。”
“刚才是谁给你打手机?”
“姜方军。”
“姜方军?……,峨,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前几天我碰到的那个和我同行的小伙子?”
“不是他还能有谁。”
“那小伙子很好,你怎么这样对待人家?”
“哼,当初我和他交往只是玩玩而已,哪知道他竟当了真,非要娶我。”
“哈哈,竟有人敢娶你?算你供了高香,这是好事啊,省得你嫁不出去。”
“哼,我就是嫁也不嫁给他这个小屁孩。”
“但你不接电话总不是个办法,你早晚要面对。你这样躲着人家,你能躲到何时?”
我看她抑郁起来,急忙又说道:“你别他妈的磨叽,快打开手机接电话。你他妈怎么越劝越来劲?快开手机啊。”
她刚将手机打开,手机就叫了起来。她还在思量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md,你怎么这么绝情?还犹豫什么?快接啊。”
在我的狼吼下,这丫才勉强接听了电话。
她唧唧歪歪地说了些什么,老子也懒的听,就知道她一会儿狂吼,一会儿冷笑,一会儿厌烦,一会儿又似乎受到了感动。
等她接完电话后,无奈地对我说:“姜方军在我楼下不走,非要见我。”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
“奶奶的,你巴不得我走。”
“不是,我也舍不得你走,但小姜那小伙确实不错,你别亏待人家。”
我真的是巴不得她快走。
强压住内心的窃喜,又抛出了一把君子剑:“丁艳,你可要好好善待小姜,别伤了人家的心。”
她很是气恼地回了一把柳叶飞刀:“滚你奶奶个头的。”
丁艳走了以后,也无心看电视,更无心看c头橱上的小人书(连环画),一个人静静地缩在破沙发里等待李芳的电话。
结果等到一十二点也没有等到。
我不知道那边是啥情况,也不好打电话询问,最后稀里糊涂地躺在c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上班,唐烨杏和李芳两人双双迟到,都退到了半个多小时。(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节气愤难当
李芳一进屋,手提包还没有放下,就用俏目给了我个暗示,让我到外边谈。
一到了无人区,李芳就急不可耐气闷闷地说:“崔来宝,我昨晚都问好了,那5000的奖励上个星期就划到咱们这边里来了。”
“啊?真的?”
“那还有假,我昨晚问我那个计划财务部的校友,开始她死活不说,最后我又请她去喝茶,她才说出来的,并且一再叮嘱我不能说是她说的。”
“妈的,这是什么破领导?这么卑鄙无耻地欺骗员工。”
“哼,这事必须据理力争。”
“嗯,我这就去找刘副总去。”
这时,我已经快气疯了。我崔来宝是个垃圾,没想到当领导的比我这垃圾还tmd垃圾,比厕所里的蛆还让人恶心。
我疾步向行政办公室走去。
刚走了几步,李芳就又把我喊住了。
“你这个样子去谈会谈崩的,一定要压住火气,讲道理摆事实才行。另外,你不可把我那个校友给说出来,我们不能出卖人家。”
“嗯,你放心吧。”
我说完又想转身就走。
李芳一把拽住了我。
“不行,你现在去非坏事不可。等会再去,消消气静静心再去。”
“不找他理论理论,我怎么消气怎么静心?”
“崔来宝,怒气会让人冲动,冲动是魔鬼,好事也会办砸了。你啥时气顺了再去。”
我待要挣脱她的拽扯,看她有点儿着急,我只好按照她说的,消消气静静心再去找那个臭蛆理论,我靠他姥姥的。
我们两个一同回到了办公室。李芳扔给我一包极品铁观音,从飞鸽上悄悄对我说喝壶茶,冷静冷静之后再说。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这事儿到此为止,那奖励不要了。二是和狗日的臭蛆闹翻,那老子的工作保住保不住就成问题了。
就是在这个臭蛆手下干也是前途渺茫。
老子没有任何背景,是小人物中的小人物,他们如要整治我,比碾死只蚂蚁都轻松。
李芳让我冷静再冷静,无非是怕第二种情况出现,她也知道老子没有任何底,她担心我被那些臭蛆整惨。
不用问,她现在也是很后悔不该揽这事,坏事变成了好事,现在又从好事变成了坏事,真他妈的晦气。
正当我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唐烨杏打来了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下。
“小崔,刚才领导又找我了,说是对你的奖励不是1000了,变成000了,让我和你好好说说,做做你的思想工作。”
唐烨杏说这番话,首先是很难为情,其次是颇感不平,三是气愤难当。
但作为部门领导,她也只能这么做。我知道她这么做也很违心。
“md,5000不给,昨天说是给1000,现在又说是给000,这是做买卖做生意吗?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公布这个奖励方案呢?真他妈不要脸。”
我越说怒气越大,控也控不住,粗话脏话接连而出。
说句真的,老子虽然不富裕,但也没把这5000放在眼里。我是说这件事太过气人。现在不是说钱,而是说事。
我头脑清晰起来。
“这件事行政办公室确实做的不对,太过离谱,我也很生气。他们不但把你刷了,也把我给刷了,毕竟当时是我召集你们开会,我在会上公布的这个奖励方案。”
唐烨杏越说胸口越是起伏,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她这是被气的,左右为难,想发泄没法发泄,最后都发泄到泪腺上,这丫马上就开始哭。
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心疼不已,胸中怒气也减少了不少,同时也变的心灰意冷起来。
我苦笑了一下,缓缓地平静说道:“杏姐,这件事就算了,再闹下去你也得卷进去。这奖励我不要了,一分钱也不要了。”
“那000你也不要了吗?”
“不要了,一分钱也不要了。”
“小崔,你别赌气。”
“不是赌气,这件事真的没有任何意思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要就一分钱也不要,你这样答复行他们就行了。”
我本想告诉她那5000元奖励上个星期就已经划过来了,但想了想此事不能再说了,一说唐烨杏肯定得爆发,女人韧劲十足,一旦爆发,她非得和领导闹僵。
她混到部门领导,是经过多年的打拼才有了目前的地位,的确不容易,我不想让她为了我而受到伤害。
只能是不要那奖励了。1000?000?,打发要饭的叫花子吗?为了维护老子的这点儿尊严,索性一分钱不要了。
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我就去wc了。极品铁观音就是好,好的频频催尿。
我还没到厕所门口,就看到唐烨杏急步向行政办公室走去,嗯,她这是去答复那个臭蛆了。
行政办公室和我们在同一层楼上,就和厕所错对着。
要是正对着该多好,让wc里的臭气臭味天天熏这狗日的,这厮也就真的成了厕所里的臭蛆。
一泡尿没撒完,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激烈的辩论声,我急忙将后半截尿憋了回去,提上裤子,跑了出来,来到走廊里静听。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虽然里边的说话声很大,但听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出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激烈辩论着。
我来到门口,侧耳倾听,女的无疑是唐烨杏,男的肯定是那个臭蛆。
这次听的比较清楚了。
“唐烨杏,你要站在公司的角度上来处理这件事。”
“这件事本就不公平,我要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上就更不公平了。”
“你是部门领导,你必须站在领导这个角度来处理。”
“处理任何事,总得讲个道理,没道理可讲,我怎么来处理?”
“唐烨杏,你要注意你的态度,你大小也是个领导,还是个党员,要有原则。本身就理亏,还讲究什么原则。”
“你……,唐烨杏,你这个办公室主任你还想干不干?”
“你不要这样来威胁我,不干又能怎么了?”
这时,已经有不少同事陆陆续续来到走廊里悄悄听。
“李芳看我站在行政办公室门口,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这时,屋内的争吵声更大了。
“唐烨杏,你太过分了,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怎么过分了?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我还就不干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哼,你爱让谁干就让谁干,我坚决不干了。”
唐烨杏说完这句话忽地拉开了门,气冲冲地往外闯,当看到我就站在门外时,微微一怔,泪水哗地流了下来,低头急匆匆向办公室走去。
我从门外看到那个臭蛆双手叉腰站在办公桌前,气势汹汹,不可一世。
我大脑急转,唐烨杏已经为我处于被动挨整的地步了,我不能再让她受苦受累了,当务之急,是先把唐烨杏维护好。想到这里,我突然成熟了不少,思维变得老练起来。
我将李芳往后推了推,轻轻对她说:“你在外边,千万不要进去。”
这丫的脾气太烈,一旦把她惹急了,她发起怒来,这事非闹大不可。
我迈步走了进去。
“刘总,这事是我崔来宝的事,唐主任只是为我说了几句话,请你不要怪罪她。”
这厮还处于极度愤怒中,竟没有说话。md,你自己做的不对,还要怪罪别人,臭叉加臭蛆。
“刘总,这事我看就算了,奖励的事别提了,我一分钱也不要了,权当为公司做无私奉献了。”
臭蛆看我说的真诚,满面实在相,终于轻轻笑了笑,这才开口说话。
“小崔,来,坐下。”
胳膊拧不过大服。老子是个小胳膊,唐烨杏也是个小胳膊,你他妈的是个大腿,还是一个鸡大腿。
“小崔,谢谢你对公司做的贡献。
我肚中暗道:少他妈扯一丢丢蛋,说正事。
“刘总,唐主任是个好领导,请你们不要处分她。”
“你是你,她是她,两码事嘛。”
这厮不但是臭蛆垃圾,还他妈的是个政治流氓,我靠。
“刘总,这怎么是两码事呢?事出有因,都是因我崔来宝而起,奖励我不要了,我只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
“请你们不要处分唐主任,更不要难为她。”
这厮听我说完,竟故作姿态沉吟起来。我暴操啊,现在成了老子来求他了,我的怒火开始慢慢燃烧起来。
臭蛆又故意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唐烨杏同志的工作,我们上还是很肯定的嘛。”
好了,老子就要的这句话,只要不难为唐烨杏,什么他妈的5000不5000的,老子还没放在心上。
我起身往外就走。
“小崔,这事我们也没办法,毕竟是老板没有批下来。”
我靠哟,这厮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人再无耻也没无耻到这种地步,我都快被他气昏过去了。
但为了唐烨杏我必须忍,我回头对他轻蔑地笑了笑,没说任何话。
md,就你这品行,就你如此做人,老子还真看不起你,老子是垃圾,
你连垃圾都算不上。
“小崔,等爱普特批下来后,我们立即兑现。”(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节声色俱厉起来
王八渎子,又给老子开起空头支票来了。
气极反笑,老子现在只有笑的份了,吃着苦瓜无奈地笑。不,还不是苦瓜,是tm的黄连。
就在我快要出门的时候,他又对我说:“小崔,你叫唐主任上我这里来一趟。”
我出得门来,拉了李芳一把,让她快离开这里。她眼圈已经红红的了,已经被气的快哭了。
走廊里站了好多人,其他的几个行领导也在远处旁观。
我和李芳回到了办公室,其余的人都还站在走廊里,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崔来宝,你真的一分钱也不要了?”
“嗯,不要了,再要唐主任也会挨整。”
“你知道那些本该属于你的奖励,会用到什么地方吗?”
“用到什么地方?”
“他们不会放在公司的帐上,而是放在小金库里。这些钱会被他们拿去吃喝玩乐,或者被他们私分。”
“靠他妈的,真是太过分了。”
“崔来宝,你还得坚持下去。”
我心中猛地想起唐烨杏目前的处境,只得强压怒火,对李芳温柔地笑了笑,说道:“算了,别再计较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你看现在唐主任也卷了进去,弄不好她要被撒职。阿芳,这件事就算了。”
李芳还待要说什么,齐小曼、王爱莹、希特勒和殷媛媛都陆续回来了,她只得气恼地缄口不语了。
我来到唐烨杏办公室,她正在闭目养神。
不用问,她刚刚哭完。
md,这个臭蛆弄得老子的两大美人都受委屈。
“杏姐,你到刘总那里去一趟,他让你过去。”
“不去,反正我不干这个主任了。”
“哎,杏姐,你这是何必呢?”
“没法干,怎么干?再干下去里外不是人。”
“我不要那奖励了,刚才我已经和刘总说了。他这让你过去,是想和你和解,你就别任性了。”
听我说到这里,唐烨杏又气恼地流下了眼泪。
“来宝,你别管了,我现在不能过去,过去肯定又得争吵,等会看看再说吧。”
我一想唐烨杏说的也对,便起身走了出来,将她的房门关上,让她静静心。
我又向那个臭蛆那里走去。唐烨杏现在不去,我得先和他说声,这狗日的别他妈的又再难为她。
我敲开门进去,极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保持友好的态度。
“刘总,王主任等会就过来。让她在办公室静一会,你就不要再批评她了。”
这厮先笑后不笑,最后竟有些生气起来。好像他自己做的很对,反倒是我和唐烨杏做的不对了。
这厮的脸色越来越严肃。
我刚待转身出去,他竟撰下了这样一句话:“不来就算,这次必须处分她,目无领导,以下犯上。”
我靠他妈的,这狗日的看来是真的拿唐烨杏开刀了,老子都不要那奖励了,而且是一分钱也不要了,还和你说好话,你他妈的不但不领情,
反而得寸进尺,去你妈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刘总,你这样就真的是太过分了。唐主任做为部门领导,肯定要维护下属的利益,不维护下属利益的领导不是好领导。你们不给我奖励,我也不要了,干吗还要处分唐主任?”
“她今天的态度太过恶劣。”
“不是她的态度太过恶劣,而是你们做的太过。”
“我们怎么做的过了?”
“我们怎么做的过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导火索既然点上了,那就猛烈爆炸吧。只有将所有的火力吸引到我身上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本就腾腾巨燃的怒火了,声色俱厉起来。
“你们做的还不过分?你们当初为了招新人,定了这么个方案,完事后又不兑现奖励,不是过分是什么?”
“小崔同志,请你说话要有根据。”
“我怎么没根据了?”
“不是我们不兑现,而是老板没有批下来。”
听到他这句话,我直想吐,比吃了一大海碗绿豆苍蝇还恶心。
这厮总是让老板来背黑锅。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做为基层主要负责人,应该时时处处维护老板的声誉才是,何况这还是往老板身上栽赃。
“刘总,你敢不敢和我到老板哪儿当面对质?”
“小崔,你什么意思?”
“我们两个现在就到老板哪儿,共同去问那奖励到底批下来还是没有批下来,你敢不敢去?”
这厮被我堵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脸涨的通红,就像他妈的刚喝了一大缸马尿。
此时,走廊上又站满了人,其它副职领导也都过来了。
那个分管人事的副经理先走了进来,厉声训斥我:“小崔,你怎么和刘总说话呢?要尊重领导知道不?”
我为了集中火力向主阵地开炮,对那些丘陵只好置之不理了。这些副职领导就是一个个类似小土包的丘陵。
所以,我没有搭理那个分管人事的副经理,仍是对准一把手开火,开火,再开火。不但要把他削成丘陵,还要挖成个坑,把他埋了,md。
“刘总,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他依旧涨红着脸默不作声。
狗日的,老子终于击中了你的软肋。老子今天非把你的脆骨肋条击断不可,痛打落水狗是最佳选择,鲁(迅)长老说的太准了。
“刘总,你要不去,说明那奖励已经划过来了。”
我这句话更加地惊涛骇浪,臭蛆同志明显地尴尬不已。分管人事的副经理用力要把我拽出去。
那个满口土话加方言的副经理也过来了,吐着唾沫星子说:“崔辣宝,你怎么回事?怎么和领导这洋说话?”
我的原则是对这些丘陵地带置之不理,向高地继续猛玫。
“既然你们做的不对,那就说明唐主任做对了,你们没有理由处分她。”
“处不处分她,与你没有关系。”刘总被我抢白了半天,终于说出话来了。
“怎么与我没有关系?这事是由我引起来的。”
“我说了,我不要那奖励了,你们也不要处分王唐主任了。唐主任是好领导,你们没有理由处分她。”
那个分管人事的副经理比较会来事,边往外拽我边说:“处分唐主任的事,都还是没下发呢,我们再研究研究,你要相信领导。”
他的话说完了,也把我给拽出来了。老奸巨猾,不愧是搞人事的,是个人精。有点阴。
老子也只好顺着台阶下台。
臭蛆过分,老子可不能过分。
毕竟是个小人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唐烨杏和李芳也已经站在了走廊里。妈的,今天这事是真的闹大了。
我这么一闹,把矛盾的焦点转移到我身上来了,这样对唐烨杏会有好处。
我回到办公室,其余的人都还站在走廊里。
李芳紧接着跟了进来,埋怨我说:“既然闹僵了,为何还说不要那奖励了?”
“咱们要而那狗日的就是不给,看这阵式硬要也白搭。现在这社会欠钱的是老爷,要钱的是孙子。”
“崔来宝,既然闹就坚决闹到底,小打小闹我担心你会挨整。”
“不怕,反正道理在我们这边。”
“他们要整你,借口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李芳说到这里,语气神态甚是无比挂心。
我对她柔柔一笑,安慰她:“没事的,你放心吧。”
“你说的倒很轻松。”
“呵呵,我说没事就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这时同屋的其余人等陆陆续续回来了。
我坐在工位上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思想意识就像脱缰的野马,四处乱串。既担心唐烨杏也担心自己。
但更多的是气愤,要不是那个臭蛆如此卑鄙霸道,应该是锦上添花的好事。
md现在做事怎么这么难呢?想要建功立业,真的去学班超和从军了,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要为公家做贡献,你首先得学会受委屈。没有忍受委屈的肚量,你最好别去做,更不要出这风头。这就是老子从这件事中总结出来的社会经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中国人最喜欢枪打出头鸟,管你是好人坏人,管你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你想名利双收,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对这件事已经坦坦然起来,有些看破红尘,身处云头高端向下俯瞰的至高境界了。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有了至高境界,自己似乎成了思想上的巨人,心中便坦荡起来,怒气愤恨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把唐烨杏保住,就是让老子回老家种地,老子也心甘情愿。
想想古时候的重臣大臣,**佞小人陷害,人头落地,满门抄斩,我这委屈真的不算什么。何况也没有生命之忧,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
中午吃饭时,李芳让我在办公室里呆着别到处去,她跑出去买了三份香喷喷的驴肉烧饼,我的一份,她的一份,还有唐烨杏的一份。
我心中暖暖的,李芳就是好,美丽可人,温柔体贴。她知道我和唐烨杏心里都不好受,就把饭给我们买回来,目的是让我们减少影响面。
实际上她心里更不好受。(未完待续)
第四十节极度狂喜
李芳有勇有谋,是非分明,忠奸立断,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加善女,我真希望她悔婚嫁给我,那该多好啊!
我要没了工作,回家种地,她肯定也会跟我去的。我们两个脱离这噪杂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学学陶渊明同志,去过过逍遥的田园生活,岂不是更好?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李芳手搭棚,俏目等我归。脱去摩登服,换上粗布衣。
才使巾揩脸,又使酒著杯。青藤架下依,嘴对嘴互喂。
馋死男流氓,气死女色徒。关上大寨门,生孩一大堆。
要是没有计划生育该多好,那我和李芳边过田园生活,边生一大堆孩子,弄个加强排特务连啥的,岂不又成了一段佳话!
越想越美,美的冒泡,嘴里含着驴肉烧饼呵呵傻笑。
下午,那个臭蛆不再露面了,而是由分管人事的副经理出头解决此事。
因为我是个炸药包,唐烨杏是个导火索,为了不让我这个炸药包爆炸,他先找我谈,再找唐烨杏谈。
先把炸药包弄湿,导火索再干也点燃不起来,搞人事的真贼精的。
他和我谈的中心主题是让我接受000元的奖励。
老子为了仅存的这点面子,坚诀不从。
但只有一个条件,不能处分唐主任,唐主任没有错。
他和唐烨杏谈的什么,我不知道,但从唐烨杏的表情来看,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阿门,我双手合十,只要唐烨杏没事,老子就双手合十口念阿门了。
临近下班时分,李芳从oa上悄悄对我说:晚上我们一起吃祝贺饭吧。
善解人意的李芳简直比我老婆还称职。
老子还是光棍,但凭想象也能想象出来,谁能超越李芳很难。
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即回到:嗯!好太好了!!!
短短的五个子,竟用了三个大感叹号,可见有多么地激动,多么地狂喜,
李芳飞给我一个笑脸,随后说道:把唐主任一起叫上,让我们三个来个举杯……
晕,狂晕,晕呆。我一看她这句话,激动狂喜一扫而光,俺个人如同坐上老虎凳,为什么?
李芳稍微和我一亲近,唐烨杏立马能撇绪出来。要是唐烨杏稍微和我一亲近,李芳不但立马能看出来,依她的脾气,不被剥层皮也能去层肉。
不但如此,最后还得同时失去这两位美女。
真要是那样,老子将万劫不复,遗臭多少年都不可得知。
越想越怕,竟不知道怎么回复。
“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
“……,别让唐主任去了。”
“为啥?”
“我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两人世界多好啊!”
“人家唐主任为你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弄得这么难堪。我就不说,你也该主动提出来请请人家唐主任。”
“……,还是别让她去了。”
“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说出个不让她去的理由来。”如果说服李芳,就是把老子的肠子拽出来,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
我这般愣愣地想着,李芳已经扭头侧目仔细地观察我。
坏了,必须尽快回复。这丫心细如发,如再这样下去,非被她看出猫腻来。
“阿芳,我还是喜欢二人世界嘛。”我急忙酸酸麻麻地回道。
“滚,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已经和唐主任说了,她也同意我们三个一起去吃晚饭,然后一块再找个地方去喝茶。”
“啊?你已经和唐主任都说了?”
“是啊,我先和她说的,她同意了就好办了,你跟着去就行了。”
我靠哟,完了,彻底完了。
这丫竟然没经过请示就已经把事办了。我,就不让她去了。
三个人去吃饭是上刀山,再去喝茶就是淌油锅,如果这样,老子今晚能不能回到自己的窝里去都是个问题。
估计脸色也已经苍黄起来。
为了不让李芳看出破绽,急忙起身装着去上厕所。
打伞了要去厕所,内急更要去厕所,遇到无法解决的事要躲到厕所里。
厕所这个靠呼呼臭烘烘的地方,在我看来却是又清又香。
因为关键时刻它成了老子的逼难所,更是老子的庇护神。
跑到厕所里,更加地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如果被李芳暴虐一顿,我还不放在心上,大不了在家躺上几天就是了。
关键是暴虐之后,我还要失去李芳。更更重要的是,老子脚踏两只船,两只船一气恼,往两边一跑,非得把老子的服劈断不可。
要想混的圆又团,就的脚踩两条船,这谁说的!坑人啊!
东南西北中,乖乖龙的东,这下算是玩到头了。
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办啊?
用什么借口来摆脱这件事呢?
无奈之下只好先洗把脸,让大脑清醒清醒再说。
洗了几把脸之后,看着水龙头往外哗哗直流的自来水,灵机一动,先向周围瞅了瞅,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便急忙趴下,嘴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冷水。
不一会儿,就灌了个肚涨饱,最后还直打起了隔。
心中不住祈祷,自来水啊自来水,你要愈脏愈好,最好里边充满痢疾菌,让老子过把拉肚瘾。
喝下去先来个肚疼再来个拉稀,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肚疼拉稀是不争的事实,这件问题迎刃而解。绝妙注意!
跳起来将肚中的水往下灌了又灌,又咕咚咕咚喝了一些,这才胸有成竹地迈着四方步回到办公室。
此时离下班还有三十来分钟,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老子今天要拉稀。
马欢跳蹄,驴乐翘尾。小人得志想上天,老子得志乐翻天。我这般一高兴,立即被李芳看了出来。
她在oa上问我:“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当然高兴了,今晚能够和你还有唐主任共进晚餐,能不高兴吗?”
“呵呵。”
过去十分钟,肚子没有反应,我有点儿着急。
又过去十分钟,肚子仍是好好如初,我有点儿大急。
老子的胃肠抗击打能力怎么如此之强?我真后悔自己怎么不带点巴豆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看看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心中狂急起来,又急忙跑到厕所灌起了冷水,几乎都快灌到嗓子眼了。
如再不疼再不拉,那老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上那刀山下那油锅了。
嗤嗤地撒了一泡长尿,步履沉重地回到办公室,李芳不在。
怎么还没反应?md,自来水公司的那帮孙子也太负责任了,害的老子灌了半桶水,竟不疼不拉。
这时,李芳回来了。
她看了看我,我立即会意,趴在电脑前静等她oa传话。
“唐主任刚才叫我了。”
“额。”
老子的心比刚刚喝进去的冷水还冷。
“今晚行领导叫她一块出去吃饭,看样子是和解去,她不和我们去了。”
“啊?”
极度惊讶之后是极度狂喜。
“啊什么啊?唐主任不去了。”
我手忙脚乱地急忙欣喜回复:“唐主任不去了,我们正好过两人世界。”
“唐主任今天不去,我明天再约她,非得请请她才行,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啊?”
“你又啊什么呀?大惊小怪的。”
我靠哟,我能不大惊小怪吗?你这丫怎么这么执着?你还让老子活不活?刚刚极度狂喜了没半分钟,又跌入了情之谷,比绝情之谷还要谷。
嗯呢,得过且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混过一时是一时,过好今天再想明天的事。
想到这里,我又回道:“阿芳,今天唐主任不去了,我们两个去吧!”
人急心慌。
后边没用问号而是特意用了个大感叹号,因为我感觉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今天又生气又烦躁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到我爸妈那边去一趟,赶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去。”
苍天啊!这丫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一根筋?我左旋右绕她怎么还坚持到底?
实际上,李芳的思维和做法是正常的,只不过老子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这贼不能做,尤其是色贼更是做不得。
虽然都是身边的美女,太阳*啥的极其方便,受益很大的同时,风险也太大了,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阿芳,你能不能今天别到你爸妈那里去了?好好陪陪我,我很苦恼。”
“我知道你很苦恼,但我爸妈那边我必须得过去一趟。要不我陪你吃完饭我再去?”
md你陪我吃完饭就走,还不如不去呢,那样我更加地干靠。
我心中一赌气便道:“好吧,你还是去你爸妈那里吧,我自己回家吃点就行了。”
“好,明天好好给你补补。”随后送给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
奶奶的,这两个妞子不是和老子玩双抽就是和老子玩双飞,虽然老子竭尽所能地摆脱这种局面,但冥冥之中似乎铁定无法摆脱。
这时喝下去的冷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快爆炸了,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李芳先把我送到家,就急匆匆地到她爸妈那边去了。
在车上我问她今天为什么非要到她爸妈那边去?连着问了几次,她才忍住笑告诉我,她北京的大姨妈今天来了,已经下了飞机,估计现在到家了。
这次是真的大姨妈,不是那让我深恶痛绝的大姨妈。虽是这样,我还是讨厌大姨妈这三个破字,不管是真大姨妈还是假大姨妈,都tm的破坏老子的好事,嗯呢。
被大姨妈搞的灰头土脸的我没来得及和李芳吻别,就衰衰地上楼了。
进了屋来,竟没有一丝饿劲,不但不饿,肚子还依旧撑撑鼓鼓的。
水,满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响个不停。
坐在破沙发上稍事休息,准备到床上躺会。(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节怎么这么厉害
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间有点儿头晕眼花,并伴随浑身乏力,四肢的肌肉也微微有些疼痛。嗯呢,这是怎么回事?
又走了两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一阵恶心,急忙往厕所跑,刚进厕所门,就开始呕吐,边吐边抱住马桶,连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还难受?
这实际上是水中毒了,只不过当时老子不知道而已。过了几个月,问了干医生的同学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喝酒能喝醉,抽烟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没想到灌水还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最后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个隔接着一个隔打,恶心的头皮发麻。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过几分钟肚子开始疼起来,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厕所跑,这次不是吐而是拉。
刚褪下裤子,屁股还没沽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飞流直泄三千尺,疑是黄金洒满天。
迟来的稀,终于开始拉了。
靠,狂靠,想拉稀时不拉稀,不想拉时直拉稀。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来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恼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但想去接还是心有余力不足。
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烂了的面条。不,更像那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的样子。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那到了床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靠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床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那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那回去躺在床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崔来宝,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原来是李芳。
“阿……芳,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晕…恶心…呕吐……没劲……又闹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吃饭呢。”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嗯……。”我挂断了电话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泪。
过不多时,李芳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她边咚咚地敲门,边呼喊我的名字。
焦急之情和牵肠挂肚通过斑驳陆离的破防盗门浓浓地向我袭来。
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双手扶墙,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刚给她打开房门,我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李芳跑进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急忙来到厕所,站在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厉害?”
“阿……芳,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我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没事的。”她边说边俯下身子用柔掌轻轻抚着我的背部。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靠他姥姥的,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老子成了常驻马桶大使了,险些使老子变成了个马桶人。
从厕所里出来,李芳把我搀扶到破沙发上,让我躺会。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了要泄的感赏,但瘪痛更加厉害了,这是泄痢大战的结果。
如此瘪痛,可见老子肚中泄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m的白刃战。
李芳看我表情痛苦,就把我搀扶到床上。
她坐在床沿斜躺着,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轻轻抚我。
如此这般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李芳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从她那又冷又淡的表情和不温不热的语气上看,来电话的是她对象。
这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看那样子这狗日的是让李芳回去。
李芳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
那厮又粘糊了好长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李芳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发呆。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坐在了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一愣,这才发现我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快到床上躺着去。”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你要没事了,那我等会就回去。”
“别啊,你别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狗日的破坏了我们的温馨气氛,md,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问:“阿芳,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额,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囔道:“芳,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为什么?”
“羊肉壮*。”
“滚,没点儿正经。”
我刚待抓起烤鹅开吃。李芳拦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消化道。”
柔柔话语飘过来,宛如春风扑面来。心中暖暖犹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
为了不辜负李芳的关怀,我连着喝了两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原来如此。”
“笨哦。”
“你这里有高度白酒吗?没有我下去买瓶。”
“……,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来到厨房里,开始找起来。
隐隐记的刚毕业那会,日林四大弟子聚会时,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里了呢?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
用布一擦,md,原来是老白干,这酒很烈,度数竟有67度之高。
“阿芳,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老子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盘,以备色时之需。
几盘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无比,小体渐渐恢复了活力。
李芳温温柔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天好和唐主任一块出去吃饭喝茶。”
md,你这妞子那壶不开提那壶,老子遭受的这份罪,不就是为了逼免和你们两个同时出去吗?
刚待小体好好,又提这吃饭的事,晦气,极度晦气啊!
明天再去,那今天老子受的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吗?继续装下去,明天去不了,后天呢?大后天呢?大大后天呢?
嗯呢!
越想越恐,越想越烦,越想心越没底,不由自主又开始颓废起来。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
“又有点儿难受。”
“别喝了,也别吃了,赶紧上广木休息去。”
我故意装着步履蹒跚,疼痛难受的样子。
李芳赶忙用手搀住我走了四五米来到了床上。
我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潜质,毗牙咧嘴地躺到了床上。
嘿嘿,老子要装足装像,不然是很难骗过这丫的。
我这一装,她就以我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我旁边开始照顾我。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笑,要让自己面带微笑,你的心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实,但吃上药已经基本完好。但这一装,没过多长时间,自己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好利索,躺在床上,越感觉越像个病秧子,浑身芝力,开始昏昏欲睡。
李芳趴在我的左侧,边给我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我。(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节爱的有多么深
一撇一捺是个人,写起来很简单,但也是贱的很。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贱也不行。但同时被美女呵护有加,要么缠绵似睡。老子这一装,直接装进了缠绵似睡状态。
李芳忽地一下起来了,我一惊顿时没有了一丝儿的睡意。
“阿芳,你还要走啊?”
“你好受点了吗?”
“不行,还是难受。”
“那我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来休息啊。”
“我等会,去洗把脸。”
李芳今天很是疲劳,我又假装没好,她更是牵肠挂肚,神情愈加憔悴。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很是谦然愧然。但为了不使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败露,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
嗯呢,装病实际上也是一种痛苦。
想想永乐皇帝在当燕王时为了韬光养晦,竟连自己的屎尿都吃,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当上了大明皇帝。
老子不为了当皇帝,只为了不使事情败露,不想失去身边的两位美女,只好假装到底了。
在这个世上,干啥也不容易啊,都得要付出才行,没有不劳而获的东东掉在你的爪子上。
李芳洗完脸出来,坐在床沿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阿芳,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奖励的事?”
我知道她心中还“为白天那奖”的事揪心不已。
“是啊,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憋气。”
“算了,从一开始我就对这奖励不抱有任何奢望。”
“我也没把这钱放在心上,但这事他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真是鼠目寸光,这样怎么能够调动员工们的工作积极性。”
“他们本就是老鼠,想让他们变成龙那是不可能的。”
“哎,要不担心他们给你穿小鞋,今天我非得和他们大闹一番,把这件事扭过来,”
“算了,不但为了我,也要为了唐主任,这件事就当一张纸掀过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阿芳,不要再提这件烦心的事了,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你还难受吗?”
“好点了,你也睡吧!”
“嗯。”
她嗯了一声,便将外套脱了去,平躺在我身边。
……
“今天你身体不好,还没有复元,不要光想那事了!”
“好好休息吧。”她边柔声说边伸双臂将我缠住。
我勒个去,要是这样抱着能睡过去,除非具有柳下惠那般定力。但老子在这方面免疫力极低,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
看我又待不老实起来,李芳俏脸一绷,假装生气。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阿芳,我难受。”
“难受有什么了?我进门时看到你那样子把我吓坏了。你现在身体没好,就不要想三想四了。”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你不让我那样,岂不是变相地虐待我?”
我的话声一落,她灿然一笑,本就红润的雪腮愈加地鲜艳……
故男人,性所致;女人,情所致,男女有别,z、爱,男人注重做,而不管身下是什么女人;而女人注重爱,没有爱是千万不行的!
吻的嘴上快没了皮才抬起头来。
李芳百般柔情地盯视着我,她伸手将我抬起的头扳住拉了下来,将我的小脑袋埋在她的秀耳旁。
她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的身体没事吧?”
李芳的话声很轻,并且有些颤抖,这是极度激动,超高兴奋的迹象,我心中大喜,也不免激动兴奋起来,话声竟也有了些发颤:“嗯,我身体没事的。”
……
(“刚考完就让我学习,学习。爸爸也治不了妈妈,整天稀罕的很很,不舍得熊她一句。瑶瑶的爸爸就不这样,就揍她妈妈,她的妈妈就很老实。女人这东西,稀罕后患多,一揍就老实。我爸爸就是太小胆。”
这是朋友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写的一篇日记,短短6个字,内容繁而不杂,情感细腻多变,笔法嫩中显辣,批判含蓄入目,我老人家读书许多年,早就已经审美疲劳,但这篇日记还是让我耳目一新,大吃一惊。
开篇8个字:“刚考完就让我学习,”用白描的手法,道出了中国千千万万孩子的生存现实,稚嫩的肩膀上承担了莫名焦虑的父母和急欲复兴的民族赋予的历史重望。底下两个字“学习”,看似简单的重复,却暗流涌动,情绪饱满,第一层意思,“学习,学习”是父母的口头禅、紧箍咒,一会儿不念就不舒服;第二层意思,表达出孩子内心的郁闷和难抑的愤怒:你除了讲学习,再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但作者没有沉溺于对妈妈的情绪之中,而是笔锋一转:“爸爸也治不了妈妈”,另一个强大的男人都对妈妈没办法,我一个小孩子又能做什么呢?绝望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可谓神来之笔,韵味悠长。
接下来,作者对爸爸妈妈粘粘乎乎的关系进行了抨击:“整天稀罕的很很,不舍得熊她一句”,乡土味十足的“稀罕”一词,和创意十足的叠词“很很”,十分传神地描写出一位“老婆迷”爸爸,在儿子陷于水深火热时的迟钝,和儿子无声的控诉:你老婆如此过分,你就不管管吗!
然而,作者再次奇迹般地跳出自己的情绪,把笔触伸向更加宽广的空间:“瑶瑶的爸爸就不这样,就揍她妈妈,她的妈妈就很老实。”,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批判的目的是拯救,作者牢牢把握住批判现实主义文学观的立场,用身边的例子,给爸爸标出了方向,树立了榜样,并以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循循善诱:女人这东西,稀罕后患多,一揍就老实。
最后,作者再次展现出超强的把握情绪的能力和直面现实的勇气,他太了解爸爸了,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如己所愿,治治自己的老婆,永远摆脱不了“老婆迷”的命运,“我爸爸就是太小胆”,多少无奈,多少心疼,多少惋惜,多少石破天惊的情感,多少洋洋洒洒的感慨,尽在“太小胆”!)
……
我是臭汗流淌,李芳是香汗淋漓。(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节笑面顿生
她面如艳桃,流光溢彩,抿嘴幸福地笑着,甜甜地说:“我信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很准,我们都到了,说明我们双方都深深地爱着对方。”
“是啊,不试不知道,一试才明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是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才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呵呵,嗯,应该是的。”
说到最后,本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的我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我把这一现象总结为‘静做’,并进一步注入了文化气息,美其名曰‘试性情’。
我们两个边说边又紧紧搂抱在一起,脸挂性福的甜笑,带着极大的满足感,双双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窗外传来鸟儿的啾啾啡啼声,声声入耳,催人奋发。
昨天吵架,肚疼拉稀,加上水中毒,把老子折腾了个半死。
又和李芳来了个试情意,当真是身心疲惫到极点。但经过这一夜的深睡,体力精力基本恢复。
听着外边的鸟儿叫,李芳就像一个小鸟般,紧紧地依偎着我。
……
吃过早饭后,我和李芳双双共同去上班。
竟有一种‘夫妻双双出门庭,牵手笑语喜盈盈’的美妙感觉。
李芳开着母帕萨特,载着我欢声笑语地向单位驶去。
到了单位,我想先去看看唐烨杏。结果敲了半天门,没动静,这丫还没来。
希特勒老牛同志今天来的很早,看他的言谈举止,贱骨头缝里都往外诱着兴奋和欢乐。
但老子明显地感觉到这厮的这种兴奋和欢乐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兴奋和欢乐。
md,老牛这厮不会是有什么喜事吧?不然这家伙不会这么像叉,煞费苦心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出这贱叉会有他娘的什么喜事。
没过一刻钟,办公室其他的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
王爱莹这爱娃也跳的一脸兴奋和欢乐。
这对狗男女不会在早晨临上班之前先来一番吧?
我听着走廊上传来唐烨杏的声音,急忙走了出去。
我紧随其后进了她办公室。
唐烨杏今天穿了一身鲜艳的外套,显得愈发俊美,婀娜多姿。
她看到我进来,嫣然一笑,俏目生辉。
我刚要开口说话,她浅浅一笑,雪腮飞红,娇媚地说:“你先出去,我要换工作服了。”
我又馋又坏地笑了笑,说道:“你先不要换,我喜欢看你穿这身衣服。”
说完又故意吞了吞口水。惹的唐烨杏笑面顿生,妩媚艳然。
她索性没有坐到办公椅上,而是直接将翘*靠在办公桌的外沿,双臂环抱胸前,眼睛柔柔地看着我。
md,刚才吞的口水是假的,是故意那么做的。唐烨杏看着看着,秀目里竟有了调皮的韵昧,俏皮地问我:“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把我吃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的色心大盛,估计都从一对小眼中显露出来了,想遮掩那是不可能的,老子的功力还没到那份上,现在最多算个刚出道的小流氓。
也许唐烨杏觉察到了我的细微变化,抿住嘴笑了起来,妖妖媚媚地白了我一眼,俊面含笑转身向里走,屁股坐在了办公椅上。
眼睛更加俏皮地看着我,玉面桃腮更加地红了。
看她这副样子,我的shou欲减退,真情渐浓,忍不住说道:“杏姐,我和你之间有磁场了。”
“嗯?什么磁场?”
“情人磁场。”
“呵呵,情人之间还有磁场?”
“当然了,心心相印这四个字就是对情人来说就是磁场。”
“呵呵,兴许吧。”
“什么兴许?是事实啊,要不我有什么细微变化,你怎么立马就能感觉到?”
“臭小子,又在胡说八道。”
“嘿嘿……。”我不由自主地坏笑起来。
“对了,昨晚我和领导们出去吃饭了。”
“峨,我知道。”
“谁告诉你的?”
“李芳。”
“李芳不是昨天要请你吃饭吗?你忘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李芳来约过我,开始我答应了,结果领导又叫我出去吃饭,我就把这事搁下了。还说把你一块叫上。、”
“是啊,李芳开始是说咱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喝茶,最后又说你不去了,我们也就没去。”
“嗯,李芳很有正义感,她这是在为我们两个打抱不平啊,这丫头真的很不错。”
“是的。”
听唐烨杏当面夸奖李芳,老子的心里暖暖的。犹如在冰天雪地中抱了个暖火炉,外冷内热极其爽。
“杏姐,昨天和领导一块吃饭,他们没有再难为你吧?”
“那倒没有,但我还在为你争取。”
“争取什么?”
“你的奖励啊”
“我不要了,没劲。”
“不行,我和领导说了,争取给你000的奖励。”
“杏姐,你就不要再为我争取了。你不要再捅这个马蜂窝了。”
“来宝,我给你说,在职场上混,最主要的一点必须坚持原则。不坚持原则的人在职场上不会走的太远。当然了,这个原则也要有一定的松动尺度,过于死板不行,一点原则没有也不行。我为你争取000,就是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做了一定的让步,这样我们才能有理有据,立于不败之地。即使他们给我们穿小鞋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唐烨杏的这一番高论,让我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唐烨杏能打拼到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不是我然而是必然,她毕竟具有过人的能力,这番高论就是她的社会经验。
“杏姐,你说的很对,这也许就是毛爷爷说的斗争艺术吧!”
“呵呵,不是也许,而是就是。”
老子进来色了一把,又跟唐烨杏学了一把,来了个精神文明大丰收。
哈哈哈哈!
我刚待转身要出去,唐烨杏又说道:“小崔,今天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晚上我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吧?”
我勒个去,这大丫怎么也和李芳那小丫一样这般执着了,难道老子昨天受的罪真的白受了。
由于心虑的很,竟像个桩子般站在那里没做任何的回答。
“小崔,怎么了呀?”
“额,没怎么,行,今晚我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我边说边努力将脸上的苦笑瞬间变成灿笑。
“呵呵,好吧!你给李芳说声。”
“嗯,好的。”
我忐忑不安地灰溜溜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急得只想跺脚蹦高,这可咋办呢?这一关难道真的过不去了?
去他奶奶的,该死吊朝上,既然老子无力躲过这一关,那就顺其自然吧。
回到办公室,看到李芳在忙工作,犹豫了犹豫,关键时刻必须耍赖,不耍赖你就拉清单吧。
我决定不和她说晚上三人一块出去吃饭的事。如果唐烨杏问起来,老子就说忘记了。关键时刻必须耍赖,必须的!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工位上,大脑中胡思乱想。
实在不行,我就先对李芳说:“阿芳,晚上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亲热举动,别让唐主任看出来了。”
然后我再对唐烨杏说:“杏姐,晚上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亲热举动,别让李芳看出来了。”
估计和唐烨杏这样说应该没有问题。但和李芳这丫如此说,风险实在太大,这丫心细如发,敏感非常,敢作敢为,一旦任起性来,老子非得被她拉个清单,整不好就得被她拉成羊*蛋子。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能再处心积虑了,就像昨天那样,老子费煞心思,结果白白让老子来了个水中毒,又来了个肚疼,最后来了个拉稀。把自己折腾的够呛,还什么事情没办成,险些坏了和李芳的好事。
md,走到哪说哪,暴风雨真要来,那就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大不了老子当个海鸥,没有那彩云伴海鸥,就来个乌云伴海鸥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拼命吃火丹,什么都豁出去了,反倒没有什么害怕的了。心中竟出奇地平静,md,终于从小流氓向大流氓迈出了一小步。
大流氓的至高境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宁叫我负天下人,而天下人不能负我。就像曹靠那样,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着空气。
看来老子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在小流氓堆里扎堆了,只能当个小混混了,大流氓是可望不可及地。只能无奈地望大流氓而兴叹了,唉!(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节充满了奴才气息
老牛这厮今天真是有点儿高兴过头了,别人都在埋头忙工作,他却时不时地哼上几句小调调,嘴里像是含了个东西,听不清这厮哼的什么调。
王爱莹这丫也是满脸的亢奋,推波助澜配合着老牛这厮的调调。
忽然我想起来今天看的一则笑话……
就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之际,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竟把老子吓了一跳。
原来是唐烨杏来的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我趟着小碎步急匆匆来到唐烨杏办公室,
“小崔,你到‘爱普特’去送个紧急材料。”爱普特是公司刚开的分工厂,老板在那边镇守呢。
“嗯,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
“好。”
唐烨杏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的,脸色凝重,我想色也不敢色了,只好贪婪地看了看她那艳桃般的秀脸。
从唐烨杏手中接过材料,刚待转身出去,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正在犹豫到底是不是和唐烨杏说说。
她预感到我的细微变化,忙从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小崔。”
“还有事吗?。”
我又犹豫起来。
唐烨杏马上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脸上的凝重变成了温柔。“小崔,有事就说。”
“杏姐,我感觉老牛哥今天很特别。”
“额?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我感觉他今天出奇地高兴。”
唐烨杏听我说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可能是昨天晚上领导把他叫去一块喝酒的缘故吧。”
“和领导一块出去喝酒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啊?”
“嗯,牛有矛是个官迷,他天天盼着当官。昨天白天我们两个和领导大闹了一场,晚上出去喝酒时,领导专门把他叫上,你说他能不高兴?”
“妈的,原来如此。难道他要顶替你的位置?”
我听唐烨杏说完,心中有些气急,便将心中的疑问爆豆般吐了出来。
“任何事情都是有变数的,谁能预知来来啊。”
“如真要是这样,老子就和刘总那蛆彻底翻脸,去他妈的。”
我着急之下,粗话脏话交替而出。
唐烨杏的脸色变得刚毅坚强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顶替不了,除非我不干了。”
看到我仍是愤愤不平,唐烨杏柔柔地一笑,说道:“小崔,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没事的。你去忙吧。将这份材料送到‘爱普特’行政办公室手中就行了,快去吧。”
“嗯,我这就去。”
跟着唐烨杏干工作,我至少学到了两点:一是工作要认真。二是要灵活地坚持原则。
我按照唐烨杏盼咐的,趾高气昂地进行了一连串的兔起鹤落。
这可都是宝贵的职场生涯经验,非常宝贵,贵不可言。
到了爱普特,进了办公室,交给一个二叉嫌。
到wc撒了一泡长尿,开始往回返。
从电梯里出来,快到大厅门口时,有人喊:“崔来宝,你是崔来宝吗?”
柔柔的声音莺歌燕语的煞是好听,字正腔圆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真tm受用。
听声音是个丫喊我,哪个丫喊我呢?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细高挑,骨感美极浓的一个女子正瞪着一双妙目看着老子。
此丫很是面熟。往前走了一步,更加地面熟。再往前走了一步,快认出是谁了。最后往前走了大大的一步,我勒个去,这不是梅超风又白骨精同志。
“你好!梅……,白……,你好!王艳秋。”
原来是上次招工招进来的员工,她被分到爱普特来了,也在人事部。这是上次我给她起得外号。
我靠,险些呼出梅超风和白骨精来,匆忙急切中才及时刹住了嘴巴子,在最后关口才呼对了这丫。
“呵呵,你真的是崔来宝啊?”
“不是老……,不是我还能是谁,呵呵。”
果真是王艳秋。
险些又自称老子了。今天遇到这个又梅又白的同志,险象环生,这都是平时自己*儿郎当的结果。
“呵呵,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结果把你手机号码给忘了。”
我靠,……,这丫曾经把老子的名字都给忘了,何况这一连串枯燥无味的手机号码呢?现在,她能记得老子的名字已经是大大地不错了。
“额,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
边问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穿的鞋子,还好,是个平底的,呵呵。上次她脚崴了,我还是坚持把她招进来,而且还帮了她不小的忙(没和大家细说)。
“没事了,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又回家休息了一段时间,这才刚上班没几天。”
“峨,你今天这是来干什么?”
“我来送材料,你呢?”
“我就在这儿上班啊。我们的办公室在三楼。”
“呵呵,崔来宝,上次你那么帮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谢什么呀,都是同事,帮忙是应该的。”
“呵呵,上班第一天我就想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结果手机号码忘记了。本想打你办公电话,工作上的事太多,就拖了下来。”
“呵呵,不用这么客气。”
“不,必须请你。”
“你男朋友孙新欢还好吧?”
“嗯,还好,他都督促我好几次了,让我请请你,他也过来。”
“峨,孙新欢也过来?”
“嗯,我们两个一起请你,呵呵。”
孙新欢和她肯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岁数比她大了许多啊。
“你们也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崔来宝,今晚有空吗?”
“干吗?”
“你要是有时间,我约孙新欢,我们三个吃个饭!”
听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心中窃喜,真乃天无绝人之路也。
如果和唐李两人去吃饭,正好避免了和李芳唐烨杏一块出去吃饭的局面。
但如果马上答应王艳秋这厮,倒也显得小爷太好请了。太好请的人是没有档次的,小爷可不想当那没有档次的人。
“额,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下午再联系吧。”
“嗯,好,你把手机号码告诉我,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听到这句话后,老子内心喜悦的险些蹦高,但表面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由于极力掩饰,极力伪装,反差太大,握着手机的爪子竟有些颤抖了起来。
她极其郑重地将我的手机号码输进了她的粉红色手机里,也使老子吃了一颗定心丸。
告别了又梅又白的王艳秋,老子就像欢快的鸟儿,唱看鸟歌,迈着鸟步,鸟人般回到了单位。
鸟样般先进了唐烨杏的办公室回复使命。
唐烨杏看到我呵呵一乐:“小崔,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我勒个去,老子一高兴小尾巴翘翅了,立马被她发现了。
“额,没什么事,我把你交待给我的工作圆满地完成了。心中高兴,呵呵。”
老子厚看老脸,心不跳气不喘地扯起了谎话。
唐烨杏听我这么说,呵呵笑了起来,神情温柔妖媚,馋的老子只想扑过去连亲带咬地亲她一大口。
每次和李芳在一起后,总是下定决心再也不花心了。但是看到唐烨杏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不花心都难。和别的女子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要是都像唐烨杏这么美,这么吸引人,这么让老子动心,这么微风拂裙露春色,老子再坚强不好刀巴,也忍不住会不顾一切裙下走的。
这也许就是美女的巨大魔力吧!
自古以来都是英雄爱美女,英雄都爱了,何况我这个垃圾呢?那注定对美女更是爱也爱不完,年年月月日日也爱不完啊!
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老牛这厮轻哼着小调从外边回来了,嘴里依旧像是含着个东西。
不就和领导出去吃了顿饭吗?至于这个样子吗?
看来这厮想当官想疯了,典型的小人中的小人。官本位思想扭曲了他的灵魂,使他全身充满了奴才气息,变得惟利是图,让人看不起。
我勒个去,他可别上演范进中举那一幕。
看他那活灵活现的臭叉样,还真有可能会上演范进中举的那一幕。
“老牛哥,忙着呢?”
我心中大骂不已,表面诚恳地向他问好。
“嗯,哈哈,忙啊,哈哈。”他边笑边说,得意忘形之态溢于言表。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中大骂的同时禁不住暗暗好笑,这厮不但没骨气,还贱气十足,整个儿一现代版的特大号汉奸。
老牛在前我在后,刚进办公室门,齐小曼就噢噢开了:“老牛,你说你五音不全,老是哼哼什么?嘴里像有个东西,像野猫不像野猫叫,你让我们的耳根清静清静好不好?”
我在后边强忍住笑声嘿嘿嘿地笑个不停,心中暗道:什么大**,就是含着个大**。
齐小曼的话音一落,屋里所有的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王爱莹愣了愣也止不住笑了起来,就连那个平时不苟言笑的殷媛媛也笑得削肩直颤,李芳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别人都在笑,齐小曼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老牛这厮也确实有一套,听到齐小曼这话后,德国纳粹般的元首脸上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笑眯眯的。
他色迷迷地反间了一句:“老齐,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节内心焦急如焚
我勒个去,老牛这厮贼性不改,这个时候竟能想出这样的荤段子来进行反击,脸皮之厚,狼性之深,可窥一斑。
老齐银盘玉脸一沉,话声犀利:“老牛,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用大**将你的臭嘴堵上。”
“你那有大**啊!啊!”
老牛嘿嘿呵呵地边笑边回到工位上。
老齐胜利者般扭着***咔咔出去了,估计是上c去了。
闲来无事没话说,转眼到了下午二点多。
李芳正在绞尽脑汁写一个报告,又是带数字的那种。
嗯呢,老子一看到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就心烦,狗日的阿拉伯。
唐烨杏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商讨一下工作。
她告诉我,让我今后多在内部(oa)网站上发表稿件,主要是工作感悟之类的小型稿内容不在多而在精,频率要快数量要多。
我问:“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唐烨杏莞尔一笑,说道:“这样做有几个好处:一是提高你自己的知名度,二是锤炼你分析问题的能力,三是形成你自己独特的职场理论。”
听完唐烨杏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的我只想抹眼泪。
她这是爱惜我才这么做的,这也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宝贵的职场经验。
她既是我的红颜知己,又是我的良师盖友。既对我有纯真情感,又和我有肌肤之亲。
感谢上帝!感谢上帝安排我遇到了唐烨杏!也感谢上帝!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李芳!阿弥陀佛。
nnd,老子是真的离不开这两个美女了。
刚想到这里,唐烨杏话锋一转:“小崔,你和李芳说了吗?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
“额,还没呢?忙起来忘了。”
我汗,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又让老子开始提心*胆了。
“你和李芳说,下班时,你们两个过来,我们一起去。”
“恩,好的。”
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心中开始暗骂那个又梅又白的王艳秋,你她奶奶滴怎么还不来电话?有你这样请客的吗?连点诚意也没有。
回到工位上,李芳从oa上悄悄对我说:晚上不要安排其它的事了,和唐主任一块去吃饭喝茶。
好的。我急忙回复到,但内心焦急如焚。
梅超风啊梅超风,白骨精啊白骨精,王艳秋啊王艳秋,你tm再不来电话,老子让你丫一辈子也请不到老子,让你永远欠老子一个人情,奶奶的。内心狂骂不止,表面煞有介事地装着忙工作。
在焦急等待中,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臭老鼠仍是没有响起,小便却来了。
撒完小便往回走的时候,离办公室尚有几米远,就听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臭老鼠终于响起来了。
我来了个大起小落,飞到工位旁,急忙靠起手机来接听。
“喂,你好!”
我知道是王艳秋打来的电话,所以为了让李芳听到,故意扯着大大的嗓门。
“喂,是崔哥吗?”
不对劲啊?怎么是个男的?不是王艳秋那丫啊。
听声音知道是个男的,不是王艳秋那丫,满腔希望和欢喜顿时灰飞烟灭,变得不高兴起来,嗓门一下子低沉了好几个八度。
“额,是我,你是谁啊?”
“崔哥,我是小姜。”
“小姜?”
“崔哥,我是姜方军啊。”
“……姜方军?……哦,小姜啊,你好啊!”
他怎么知道老子的手机的?但又不能直接问,那样显得老子太也没礼貌了,只好打起了哈哈。
“崔哥,前几天我从丁艳姐的手机上找到了你的号码,存到了我的手机上。”
“额,小姜,你找我有事吗?”
“崔哥,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我想和你谈点事。”
小姜说到这里,语气有些伤感。
“小姜,我看情况吧,如果没有特别的急事,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这个号码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好,崔哥,我等你电话。”
“好的,再见。”
“再见。”
刚放下电话,李芳就oa传话。
谁来的电话?
我一个朋友。
你朋友找你什么事?
嘿嘿,说晚上请我吃饭。
不是告诉你不要安排其它事了吗?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答应他嘛。
这样就行。
我靠哟,看这架势就是王艳秋来电话请我去,李芳这丫头也不会答应的,怎么办?
正在仿徨之际,臭老鼠又响了起来。
这次来电话的正是又梅又白的王艳秋。nnd,你tm早来几分钟也好啊,你这时候来电话来的也太巧了吧,让老子骑虎难下。
盼星星盼月亮,却盼来了个骑虎难下。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况骑在老虎上呢?我衰衰蔫蔫地抓起了臭老鼠。
李芳在旁则是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让老子更加手足无措,就像做贼一样。
“喂,谁啊?”
“额,是我。”
“你是谁啊?”
“我是王艳秋。”
“额,你好。”
“你好!今晚有空吗?”
“干啥?”
“请你吃饭啊!”
听到这里,老子没敢立即回答,小眼余光看到李芳还在看着我。
“晚上孙老师也去,都定好了,他说一定要约到你。”
“呵呵。”
苦笑加皮笑肉不笑。
“算了吧,你们太客气了。”
说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则充满了特别想去的意思,估计这丫应该能听出来。
果然,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起来。
“不是我们客气,而是你太客气了。孙老师都定好地方了。”
“额,定在哪里了?”
“珍月楼,就是省重点大学旁边的那个珍月楼。”
“额,是珍月楼啊。”
到了这里,老子终于又把嗓门提了上来。
“是啊,那个酒楼很不错的。”
“就是有唐宋元明清的那个?”
“恩,就是那里。”
“孙老师几点钟过去?”
“五点半,他五点半准时过去。”
“额,行,我安排安排手头的事,尽量过去。”
“不是尽量是必须过去,呵呵。”
“好吧。”
“晚上见。”
“再见。”
由于李芳一直看着我,梅超风同志说了个晚上见,我没敢说晚上见,而是说了个再见来替代。
我放下手机,看到李芳撅着小嘴有些生气,便急忙在oa上向她解释。
阿芳,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跟你说的救了一个崴脚的女同事吗?
记得。
就是她晚上要请我吃饭。
就她一个人请你吗?
此话来势汹汹。
不,她和她老公请我。
不管孙耀华是不是那丫的老公,现在必须这么说。
今晚我们和唐主任出去吃饭喝茶,可是昨天就说好的。阿芳,我知道,我们三个什么时候出去都行,毕竟天天在一起。但今天王艳秋和她老公请我却是盛情难却,不好意思拒绝。量,她竟然不说话了。
小眼微瞥,发现她正处于似气非气中,更像是在沉思。
阿芳,你说这种事不去是不是不好啊?
……你能不能再选个时间去?
阿芳,我都推辞了人家好几次了,今天人家把地方都定好了,再推辞不好了吧。
nnd,实际上这是第一次。嘿嘿!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唐主任那边怎么交待啊?
阿芳,你别着急,我去和唐主任说去,好吗?……我不管了。
这丫还在撅嘴生气。老子可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让你生气是爱护你。如果真和你们两个大美女出去。发现我的猫腻,你就不只是生气这么简单了。
我来到唐烨杏办公室。
“杏姐,今晚我去不了了。”
“额?你有事吗?”
我便将梅超风请我吃饭的事说了。
唐烨杏听完之后,呵呵一笑,说道:“没关系的,你先去忙你的,我们三个都是自己人,改天再说吧。”
我小喜小乐地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急忙去和李芳说。
李芳一看唐烨杏同意了,也就没话说了。她告诉我她要回爸妈那里去,正好陪陪北京来的大姨妈。
阴谋诡计终于成功了,连激动加高兴,手心都出汗了,呵呵,真tmd一丢丢爽
转瞬之间,下班的时刻到了。
李芳嘱咐我去了少喝酒,吃完饭早点回家,最后还要把我送过去。
我没让她送,我自己打的过去了。
我一上出租车就给那个姜方军发了个微信,告诉他改天再约。
珍月楼位于省重点大学校门东侧五十米处,离马路尚有十多米远,周围各色树木环绕,郁郁葱葱,植物的绿色香气直冲云霄。
此处的宁静淡雅与繁华喧嚣的都市形成鲜明的对比,是浮躁的都市中不可多得的休闲去处。
老子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李芳和我说起过多次。李三江,不,是李法海同志,也就是李芳的老爹经常光顾这里。
我听李芳说,这里共有六层楼,第一层是茶厅,供客人品茗聊天的地方。从最顶层到第二层,依次是唐宋元明清。每一层按照不同的朝代风格进行装修,特色鲜明,文化韵味十足,仿佛让人进入了历史的长河。
每次听李芳谈起这个*地方,不,不是*地方,是高雅的地方。心里都会肃然起敬,陶醉神往。
我在出租车上的时候,王艳秋给我发微信,她和孙老师已经到了,在顶层‘贵妃醉酒厅’。出租车紧靠马路边停下,我步行了十多米,穿过两颗大槐树形成的天然拱形门,进入了珍月楼的地界。(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节浓厚的兴趣
刚刚站在珍月搂的地界上,立马感觉全身格外的轻松,都市压力就像一个又长又足的臭屁甩在了身后。背后十多米车水马龙的公路似乎也不存在了。
老子现在有点后悔,该先回家把李芳给我买的名牌服装穿上,也不枉到这珍月楼来一趟。我站在地上,抬头仰视,将‘珍月楼’的全貌尽收眼底。
雕梁画栋,红墙碧瓦,从内向外诱着浓重的古色古香,给人的感觉就两字:和谐。
这个珍月楼建在树木花丛之中,凝聚了天地之精华。
所谓天地阴阳之气莫大于和,天地之道而美于和,天地之美莫大于和,讲的就是天地以和顺为命,万物以和顺为性。
这珍月楼采买撷地之精之气,将阴阳完美地揉合统一起来,诱着浓浓的和谐。让人心旷神怡,瑕想无限,菲菲如云。
我穿过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弯弯小径,来到一楼大厅。
大厅门口两侧各站着一个身穿大红旗袍的女子,老远看到我就弯腰鞠躬问好,竟使老子有些飘飘然起来。
一楼茶厅的面积很大,所有的茶桌茶椅都是跳的红木的,所有的女服务品都是清一色的大红旗袍,将这里茶厅里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但却秩序并然,没有那种惹人烦的喧闹。
如果谁在这里扯着嗓门吼一声,立即就会成为跳的茶厅名人,回头率绝对超高。
这时,一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服务员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来到我面前,面带职业的微笑,轻启丹唇:“先生,你好帅哦,你好,先生预订了吗?”
“嗯,预订了,在顶层‘玫瑰厅’。”
“先生,请跟我来。”那服务员做了个请得手势。
说句真心话,老子虽然对这种高雅的地方比较陶醉神往,那也只是心灵上的。但实际上还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有点拘束。
你看这个火一样的女服务丫,一口一个先生,叫的老子浑身不自在。
看来老子这种垃圾式的人物就适合去路边摊就餐。t光上衣,赤膊上阵,袒胸露肚,无拘无束,逍遥自在,就像八仙中的汉钟离。
看来老子照着唐烨杏的个人修为差远了。
唐烨杏是既上得厅堂,又能下得厨房。
老子是既不能上厅堂,又不能下厨房,只能在马路边边上靠。
这个女服务员领着我向电梯走去。
快到电梯门口时,她扭头礼貌地问了我一句:“先生,请问你这是第几次来?”
“峨,第一次,破题儿第一遭,嘿嘿。”
“哦,我们这里有个规定,第一次来的客人,我们都要领着客人从一楼参观到六楼。请问先生,有兴趣参观吗?”
“呀?你们这项规定好,我还真的好好参观参观,好好看看唐宋元明清的风格。”
“呵呵,好的,先生,我们走楼梯吧。”
老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双脚生风跟着女服务员爬上了楼梯,虽然老子极不愿意爬那受累的楼梯。
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二楼,就是一个朝代一层楼,里面布置的非常典雅,浓郁的文化气息扑鼻而来,老子着急赴宴,也没有细看,就随着那个服务员走,听着她讲解。
最后,老子穿越到了唐朝,也就是来到了最顶层。
一到顶层,映入眼帘的是李白的《将进酒》。
md,此诗读来如大河奔流,气象非凡,如兔斧神工,惊天地,泣鬼神。诗境给人粗犷豪迈之举,力能扛鼎之感。
读了此诗,不会喝酒的想当酒徒,会喝酒的想当酒仙。
老子更想钻到酒缸里连洗带喝,举杯邀明月,邀来了嫦娥。
整个顶层的装修布局更加地唐化。
也许是采光好的原因,色调愈加简洁明快,屋顶更是舒展平远,门窗朴实无华,给人庄重肃穆,落落大方之感。读了此诗,不会喝酒的想当酒徒,会喝酒的想当酒仙。
老子更想钻到酒缸里连洗带喝,举杯邀明月,邀来了嫦娥。
整个顶层的装修布局更加地唐化。
也许是采光好的原因,色调愈加简洁明快,屋顶更是舒展平远,门窗朴实无华,给人庄重肃穆,落落大方之感。
唐朝是诗人辈出的朝代,文化之鼎盛,文化之璀璨,至今还没有其它朝代能够望其项背。诗情画意的国度吸引着全球目光,使各色人等趋之若鹜。
站在这个顶层上,更能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华夏文化的源远流长。
在这里置酒会友,乃人生快事。对酒诗情,挥洒个淋漓尽致。
从来不喜杯中物的老子,这一时刻竟对酒这东东,有了莫名其妙的好感,馋的口水欲滴,禁不住迈步急匆匆走向‘玫瑰厅’。
快到厅门口时,一个身穿着裙装的女服务员向我鞠躬问好。
我不由得一惊,刚才全身心地沉浸到太白兄的将进酒里去了,竟把这一溜‘轻束罗衫半露**’的唐代女人给忘了。
美女给您肩披纱罗衫,上身肌肤隐隐可现。
下穿石榴裙,使体态显得苗条和修长。面部淡施粉黛,般般清香伈人肺脾。丝丝入画。群芳争艳,瑰丽多姿。
当真是:
眉欺杨柳弯弯叶,面排艳桃绯红色。
花*娇颤滑溜溜,裙妒石榴春*s花。
到这时我才发现了珍月楼上最突出的一个特点:从二楼到这顶楼,随着一层层上升,女服务员们的胸越露越大,到达唐朝,简直让人喷血。
我勒个去,万恶的封建王朝,表面怒骂内心馋狂,老子何时也能那样,被人海骂成流*也不冤枉。
正当我盯着那些个美女看个不停的时候,那个唐丫‘唐代美女简称唐丫’轻咳一声,才让老子啧叹不已。
不过,老子的脸上没有一点愧疚,谁让你们这些唐丫穿的这么馋人呢?能怨老子吗?
唐丫左手轻轻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子临进门的时候,又全神贯注地狠狠看了几眼,揪了揪嘴角的涎水,这才正人君子般踱了进去。
孙新欢和王艳秋已经在里边等着我了,看到我进来,双双站了起来,态度之热情,神态之恭敬,实出我的预料。
呵呵,被人请的感觉很妙,被人尊重的感觉史是妙之又妙,看来学习雷锋叔叔好榜样永远都不会过时的。
“你好!来宝。”孙新欢边问好边和我握手。
“呵呵!你终于来了。”王艳秋同志的问候。
“你好!孙老师,让您久等了。”
我毕恭毕敬地伸双手和他握手,态度虔诚。
“来,来宝请坐。”
孙新欢笑容可掬,态度诚恳。
等落座后,我才发现房间内的桌椅都是红木的圆桌圆凳,古朴典雅。
圆桌的中央是一块明月色的玉石,玉石中隐约可见嫦娥奔月之倩影。
客人围坐圆桌旁,仿佛捧月就餐。浪漫而不失儒雅,酒兴诗兴催人发。
西面整个墙壁画的就是贵妃醉酒图。
nnd,不知是哪个画工所作,人物形态栩栩如生,尤其是杨贵妃,比真人还逼真。
估计那个画工是个骇人的采h摘柳的色色巨徒。不然,不会把玉环姐姐的花*房画的这么催人馋涎*滴。
老子看着看着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陶醉在这幅如梦似幻的壁画中。
老子虽然不是学历史专业的,但从小就对历史具有浓厚的兴趣。
这贵妃醉酒讲的是一个典故。
有一天唐明皇李隆基去梅妃江采萍那里下榻过夜,把日日与其交h的杨玉环抛下了不管。
玉环美女醋性大发。失落,酸楚,哀怨无法排遣。
她自斟自饮,借酒浇愁。想到人生如梦,君心难测,更加情绪低落,渐渐不胜酒力,醉态十足。
这便是著名的‘贵妃醉酒’的出处所在。
杨玉环本就是李隆基的儿媳妇,纯粹是乱*。李隆基是唐明皇,后宫佳丽几千,她即使再美,也不可能独享他,吃醉酒多此一举。
就在这时,门口的唐丫给我们上了两盘水果,一盘香蕉,一盘荔枝。
上水果也tm上的极其讲究,梅妃爱吃香蕉,玉环爱吃荔枝,这两盘水果呈现了‘贵妃醉酒’的真谛,和宫廷内斗的情景。
看来这个醉月楼是个文化楼,引得文人墨客,闷女*男,引颈翘首,接踵而来。这珍月文化楼想不兴隆也很难,这也许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企业文化吧!
孙新欢老师示意我吃水果,我没做任何思考,就吃了颗荔枝,他也顺手拿了一颗。而梅超风同志却皇了根香蕉,仔细剥皮之后,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节骨感美女
女人都喜欢吃香蕉!美容清肠。
我扭头又去看那个大型壁画,加上王艳秋同志吃香蕉,我忽地想起来一件事。
那还是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时,我们日林四大弟子晚上谈论色男李隆基和玉女杨玉环时,老子当时即兴吟了一首贱诗,新拐口的,其他的古诗可能记不住,但记这个却毫不废力。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暗暗笑了起来,此诗虽不雅,但却超爽,嘿嘿。
“来宝,想吃点什么?”这是孙新欢老师在问我。
我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唐丫俏立在旁,正等着我们点菜呢。
“孙老师,随便,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
“那不行,今天你是贵宾,说什么也得让你点。”
“孙老师你太客气了。”
“小崔,你就别推辞了,这菜你必须点,呵呵。”这是一侧的王艳秋发话了。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
我边说边接过菜单开始点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李芳曾经告诉过我的一句话:如果有人在高档场合宴请你,让你点菜的时候,切记不要看后边的价格。
无论点什么菜,都不要看。相中就点,快捷麻利,不要瞻前顾后,这样别人会认为你很大气。
关键时刻李芳的谆谆教导发挥了巨大作用,我决定此次点菜就那么办。
一道名叫‘正气太白鸭’的菜名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肯定是太白兄喜欢吃的鸭子,二话不说,立即点上。
“好了,孙老师,我点了两个菜,剩下的你们点吧。”
“呵呵,好,艳秋,你愿意吃什么就点什么。
艳秋小姐点了两个名字很别致的菜,估计都是素素的青菜。
最后孙新欢老师又点了几个,名字我一个也没记住。
“来宝,我们喝点什么酒?“
“随意吧。“
“不行,在这里最关键的是酒了,怎么能随意呢?“
“好,那我们就喝点白酒吧。“
“呵呵,对,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这个饮字就是指的白酒。”
我勒个去,孙新欢同志出口成章,儒雅儒雅真儒雅。
“来宝,我们喝那种白酒?”
“这……,我平时不饮酒的,还真不知道喝哪种白酒。”
我边说边心想:还能什么白酒,不就是茅台五粮液之类的,再不就是海之蓝啥的。
没想到孙老师紧接着又问了一句:“来宝,是喝杏花村呢还是菊花酒?”
我勒个去,老子在古典诗词中见过这两种酒,但那也只是想象而已。现实生活中还真没有喝过这种酒,一时犹豫不决。
“来宝,这杏花村和菊花酒在唐代就久负盛名,是当之无愧的名酒。该酒楼的这两种酒是专门从厂家定做的,不是外边市场上流通的那种,口感品质都是绝佳,喝哪种?”
“孙老师,我真的不知道哪种好喝,你定吧。”
“好,那我们就喝杏花村吧。”
“呵呵,好。”
点完菜定过酒之后,我们三个人又闲侃了起来。
不一会儿,几个唐丫鱼贯而入。
我靠哟,一排站着老子眼睛发直,目不暇接,菜来尝酒来品,口水先出来了。
唐代的人真tm会享受,怪不得唐朝的女人以胖为美?
现代人的审美观都倒是退了,还不如唐人。老老少少的臭丫天天噢着减肥,一个个减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还美其名曰骨感美,我看简直就是骸骨美。
老子还没有看够,这几个唐丫就瞬间把我们点的酒菜上齐备了。
随后一个个妖冶妖媚,风摆杨柳,碎步无声地鱼贯而出,留下了浓浓的脂粉现代人的审美观都倒退了,还不如唐人。
老老少少的臭丫天天噢着减肥,一个个减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还美其名曰骨感美,我看简直就是骨臭美。
老子还没有看够,这几个唐丫就瞬间把我们点的酒菜上齐备了。
随后一个个妖冶妖媚,风摆杨柳,碎步无声地鱼贯而出,留下了浓浓的脂粉味和一串背影摇曳生姿,让老子无限地产生动态幻想,除了床就是炕。
nnd,杏花村酒是用景德镇青花瓷包装的,打开瓶塞,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将小瓷杯斟满酒之后,浓香味更重了。
“杏花村,诗酒天下第一村。”
孙新欢老师边端起酒杯用鼻子吸了吸酒气,边情不自禁地砸着嘴说道。
看他那样子,我也忍不住端起酒杯闻了闻,香,醇,又香又醇,果乃名酒也!
“呵呵,看你们如醉如痴的样子,我也来一小杯吧。”王艳秋笑呵呵地说。她的面前放着一杯红酒,她将红酒拿到一边,自己斟了半杯杏花村。
“呵呵,来宝,平时喝白酒不?”孙老师问我。
“平时基本不喝的,我不太会饮酒。”
“饮酒的学问可大了,尤其是饮这文化底蕴十足的杏花村,更是极其讲究,要一嗅二沽三品四含五吞六回转。”
“孙老师,这一嗅二沽三品四含五吞好理解,这六回转是怎么回事?”
“这六回转就是酒入肚后,一定要往里吸下肚子,让酒在肚中稍作停留,不至于消化过快,这样酒气更加浓烈香醇,回味无穷。”
“听君一席言,胜喝十场酒。”
我看孙老师说的热情奔放,忍不住也狂侃起来。
“哈哈,来宝,你很风趣啊,来,我们吃菜饮酒。”
谈兴浓浓,气氛融融,不知不觉间,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嗯呢,老子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品尝白酒,没想到这一细细品尝之下,竟其乐无穷。
虽是其乐无穷,但毕竟不胜酒力,有些晕晕乎乎起来。虽是晕晕乎乎,但通体舒坦,心情舒畅。
孙老师的酒量应该比我大,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满脸通红。
王艳秋的酒量比我还差,一半杯杏花村下去,整个脸就像熟诱的柿子,脖颈也红了起来。
孙老师越喝兴致越浓,谈兴更盛。
“来宝,我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年轻是个宝啊!”
我在杏花村的酒力下,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拘谨,痞子本性、垃圾尾巴渐渐露了出来。
“什么宝啊?*,年轻人没有社会经验,在单位上干最累最苦的活,还没社会地位,tmd,还要经常受那些鸟人的气。”
酒后吐真言,不能怪老子说脏话。
“呵呵,不要气馁,需要一个过程嘛,大人物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王艳秋一手托腮,静静地看着孙老师和我谈聊。
她看我的眼神是姐姐看**那种。她看孙老师的眼神是脉脉含情的那种,汗,狂汗!
但老子一点也不自卑。因为孙老师太优秀了,我这垃圾和人家没法比。虽然老子具有年轻的优势,但年轻算个*。
“孙老师,说是这么说,任何人都要经历过年轻时期,但人和人不一样,人比人气死人。”
“哈哈,来宝,你还是个愤青呢。如果看得起我孙新欢,不妨推心置腹地谈谈。”
“年轻人和年轻人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更不一样。”
没想到我这话一落,王艳秋止不住地呵呵笑了起来。
但孙新欢却是全神贯注地听我说下去。
“孙老师,人在这个社会上混,如果没有背景,也就是没有乘凉的大树,凭个人能力打拼太难了。nnd,还不如回家种地来的快活些。”
“你说的对,但历朝历代都是这种裙带关系,社会关系的主流就是裙带关系。”
“孙老师,你是老……,你是我的知己。”
奶奶的呀,险些和令我尊重的孙老师自称老子,险要关口总算及时刹住了车,但也惊得身冒冷汗,酒也清醒了不少。
“呵呵,来宝,我比你大十多岁,我们就以忘年交相处吧!我看你人很坦诚,很实在,很善良,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谢谢了孙老师!”听孙新欢如此说,我竟有些受宠若惊。
“来宝,社会关系虽是以裙带关系为主,但最终还得靠你个人。求人不如求己。你如没有生在那颗好草上,不能怨天尤人,只能靠自己打拼了。”
“是啊,我现在就是自己在这个破地方打拼。但是很艰难,郁闷了只想破口大骂。咧咧,郁闷的情绪是不能压抑的,一定要适当地发泄出来。我老家在农村,家中兄妹众多,父母都是修理地球的。我从小就知道;要混出人样,只有一条,那就是好好读书,冲出农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18岁那年实现了第一个理想,考上了向往已久的大学,走出了贫穷落后的农村。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孙新欢老师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孙老师,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父母也是扛锄头的。”
“是吗?想不到咱哥两个是相同的出身,哈哈。”
“嗯,孙老师,我也有相见恨晚之感,呵呵。”
“来宝,以后不要叫我孙老师,有点见外,你就喊我哥。”
“好,我就喊你孙大哥。”
“嗯,这样显得亲切些。”
“孙大哥,你当时考上了什么大学?”
“清华大学。”(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节莫逆之交
我靠,我一听清华大学这四个字,舌头险些伸了出来,震撼,太tm震撼了。
老子连这所大学的门都不敢想。同时对这个刚刚忘年交的清华才子孙大哥更加地敬佩起来。
“孙大哥,虽然我们的出身类似,但你考的是清华,小弟我考的却是垃大。”
“垃大?怎么没听说过。”
他一脸认真地问我,竟把我问笑了。
“呵呵,垃大,就是垃圾大学。”
“哈哈,来宝,你可真会开玩笑。你那个垃圾大学到底是哪所大学?****学院。”
“你那个大学也还可以,就是校风差些。但你如果不上那个大学,你也不会进入电子公司工作,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呵呵,是啊,那个学校的校风不是差些,是太差了,差的不靠谱。”
越谈越投机,脏话不由自主地溜了出来,等意识到已经晚了。急忙查看孙大哥的脸色,还好,他没有在意,竟还笑了起来。
“哈哈,来宝,来,别光顾着说话,我们继续饮酒。”
越饮越兴奋,越饮头越量,越饮话越多。
“新欢哥(拉着有些发直的舌头喊成了新欢哥,比孙大哥更加亲近了),小弟我从不饮酒,更不喝白酒,但今天破例了。”
“额?来宝老弟,说说看,你为啥今天破例了?”
“原因有二:一是新欢哥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和力;二是这个珍月楼透着浓浓的和谐。在这里饮酒,不会喝酒的能成酒鬼,会喝酒的能成酒仙,何况对面还坐着一个极具亲和力的老大哥,怎么着今个儿也要喝个尽兴。”
“哈哈,小兄弟,你很会总结啊。嗯,说的不错,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再干一杯。”
我喝下这杯酒去之后,睁着迷离的半醒半醉之眼,想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仔细打量着这个忘年交。恩,他身上确实具有一般人不具备的一种亲和力,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格魅力吧
“新欢哥身上的这种不同寻常的亲和力,我似乎曾经在书上读到过。书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历史长河中搜寻具有这种非凡亲和力的人。”
想了好长时间,才想起了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个人,于是将孙大哥立马和他对上了号,心中大奋大喜,不由得脱口而出:“朱祁镇!”
“朱祁镇?”新欢哥也脱口而问。
“朱祁镇是谁?”梅超风问的,就凭她这样问,这丫的历史知识那是相当地匮乏。
“对,是明朝的朱祁镇。”我更加肯定地说。
“来宝,你是说的明英宗朱祁镇?不愧是清华才子,学识渊博。”
“嗯,就是说的他。”我边点头边说。
酒兴带动文思,文思推动酒兴,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
老子还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这么能说。
嗯呢,这番长篇大论说完,竟有些口感舌燥,王艳秋抿嘴甜笑急忙将我面前的空茶杯倒满,老子也不嫌烫嘴,吹了几口气后,咕咚一声喝了个底朝天。
“哈哈,你这个垃大出来的,知识水平也不低。”
“过奖,新欢哥,我只是爱好历史而已。”
“明英宗朱祁镇身上的确有这种超世绝伦的亲和力,他这种亲和力爆发出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每在危机关头总能挽救他。”
“这样比,老弟你太高抬你老哥了,呵呵。”
新欢哥说完这句话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又娓娓说道:“除了他的人格魅力之外,明英宗朱祁镇还有一个大优点,那就是对爱情的坚贞。他和钱皇后的爱情可歌可泣,令人感动忘怀,喘嘘不已。这种爱情如果放在寻常老百姓身上不足为奇,但如果放在皇帝和皇后身上当真是惊世骇俗,毕竟古代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新欢哥说完这番话后,王艳秋的眼神灼灼生情,面含腻人的幸福微笑看着他。
“英雄所见略同,新欢哥和我所见更加相同。”我也不知耻地把自己比作了英雄。
“哈哈,咱哥两个越谈越投机,果真应验了白头如新,一见如故那句老话了。”
“哈哈,对,小弟我和你是白首同归,莫逆之交。”
看我们两个聊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茶,刚刚上完wc的王艳秋乐呵呵地给我们两个的空酒杯斟满酒。
“来宝,有机会你要继续深造。”
“不了,我上学上够了,再深造也不会有多大的起色。我这人给个窝头就很知足,属于不求上进的人,呵呵。”
“你的心态摆的很正,这样很好。不过,有机会还是要继续深造,对你今后的发展会有好处。”
“我知道这道理,父母盼着我能够早点自立。如现在再去上学,家里实在供不起了。先这样吧,等以后条件允许了我再去深造,再去教室里接受摧残蹂*。”
“摧残?”
新欢哥听不懂我的垃圾语言。
“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学都把上课学习说成是摧残,嘿嘿。”
“哈哈,真有意思!”孙新欢听完我的解释后哈哈大笑起来,王艳秋这丫也笑得秀肩直颤。
新欢大哥笑完之后,面色凝重地问我:“来宝,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
他看我犹犹豫豫地说了还行两个字后,又紧接着问道:“什么叫还行?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含含糊糊的?”
“不是,新欢哥,这段时间确实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我不想说是怕破坏我们饮酒聊天的气氛。”
“呵呵,无妨的,你刚不是说了嘛,我们是白首同归,莫逆之交的好兄弟,有喜同乐,有苦同担,遇到不顺心的事,和老哥说说,会心情舒畅的。”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知己遇知己,话语万万聊。新欢哥,你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成立吗?”
“我持信疑参半态度。”
“我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持鄙视态度。要是按照他的观点,现代人经过不断进化应该比古代人优秀的多才对,但现实中却是恰恰相反。”
孙新欢点了点头,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愤愤不平地说道:“古人都知道诺言重金,信守承诺,最典型的就是侯赢相季布,侯赢重一言,季布无二诺。人家古人都这么悟守诚信,现在的人怎么说过的话就像放屁,白纸黑字形成的方案都视作无用。”新欢大哥没有再说话,而是认真地听我说下去。
“前一段时间,单位上动员职工介绍人,提前定好了奖励方案,但当职工拉来后,又倒不兑现了,还要整人。”
孙新欢依旧边听我说边沉思,没有说话。“我在朋友的帮助下,自己招了十个人,按照方案应该奖励5000万,单位领导先是给1000,后加到000,我的部门领导为我说了几句好话,竟然要撒她的职务,真tmd没有天理了。”
“啊?还有这种事?”新欢哥听到这里,才有些吃惊地问。
“新欢哥,你在大学里教书,社会上的这些龌龊事,你可能接触的少,但现实中的确存在这种丑恶现象。”
“这事做的太过分了,这样下去,还怎么鼓励员工的热情?还怎么激励员工的干劲?还怎么干事业?”
“哎,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弟我只能认栽了。只要不撒我们主任的职务,我一分钱都不要了。我本来就对钱看得不重,虽然小弟不富有,但也视万户侯如tm粪土。”
“男子汉嘛,要能屈能伸,屈时要藏形匿迹,韬光养晦。伸时要酣畅淋漓,但不可过为。只伸不屈是莽夫,只屈不伸是懦夫。势运背时不要气馁,时来运转更不要得意忘形。这个度必须把握好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你们主任为你慷慨直言,你则是涌泉相报,这说明你崔来宝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新欢哥,小弟我虽然很垃圾,很乐色,但做事从来不昧自己的良心。”
“嗯,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灌清涟而不妖,凭自己的良心去做事,无愧于天地,当今社会真是难能可贵。”
我心中大呼:知我者孙新欢也!
口中立道:“新欢哥,你可算把小弟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让小弟佩服崇拜!”
“你们单位领导如此做法,简直就是鼠目寸光,自毁长城。”
“就是嘛,这样的领导人前君子,然后小人,都是一些如蚁飘飞,如蝇横射的蚁蝇鼠辈。他妈的,靠他奶奶的。”
说到最后,终是控制不住胸中怒气,破口大骂起来,也顾不得王艳秋这位女士在旁边了。
“恩,这些人是该骂。”王艳秋在旁轻轻嘀咕了这么一句,惹的老子又想开口海骂一番。
“好了,来宝,我们不谈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了,我们继续饮酒。”
孙新欢看我情绪激昂,便急忙岔开话头,免得我更加激昂。
推杯把盏,边饮边聊,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转瞬之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新欢哥,这是小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喝白酒,也是喝的最高兴的一次。”
“呵呵,来宝老弟,我今天也是十分高兴,认识了你这么位好兄弟。”
最后酒足饭饱之后,将圆桌上的杯碟碗筷撒去,唐丫又给上了一壶极品铁观音,我们边品茗便又聊了起来。
从开始进这‘贵妃醉酒’厅直到现在,李芳给我发了三次微信,让我少饮酒多吃菜,喝完酒吃完饭快回家休息去。
唐烨杏给我发了一次微信:嘱咐我酒不要过量饮不要喝高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节扛不住了
嗯呢,每每收到此类微信都是爽一阵子,幸福一大阵子。更因穿越到这令人心醉的唐朝,感觉自己快成了唐明皇了。
撒了泡尿尿回来,品了一大口甘甜爽口的极品铁观音,禁不住赞道:“新欢哥,这个珍月楼处处透着和谐,在这里喝酒聊天,心情舒畅的如腾云驾雾。”
“嗯,这里的环境设计就是以‘和谐’为主题,和谐乃阴阳之和,又以‘天人之和’、‘人际之和’与‘身心之和’三和为本。就像你说的那样,来这里不会喝酒的能成为酒鬼,会喝酒的能成为酒仙,哈哈。”
品完了茶,我们三个坐电梯下楼,走到一楼大厅时,我感觉自己直打软腿。
推开门来到外边,风一吹酒劲立即上涌,便再也站立不住了,要不是新欢大哥及时扶住我,非摔在地上不可。
王艳秋一看也急忙跑过来扶住了我的另一边。
“来宝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主要是不常喝酒的缘故,猛一喝还真有点抗不住了。”
“嗯,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走,我们送你回去。”
我这时有些迷迷瞪瞪了,风吹不止,酒劲愈来愈烈。
nnd,虽然头重脚轻,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但心中却是极其舒服。
a楼的大堂经理认识孙新欢大哥,立即让迎宾车队的一个司机把我送回去,新欢哥和王艳秋也非要一起去送我,被我坚绝制止了,不是怕劳师动众,而是怕丑丢大发了。
当车子驶上公路,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隔着车窗将呕吐物喷到了马路上。
后边的车上传来一连串的骂声,估计是那些污秽之物被风刮到了后边的车上。
酒楼迎宾车队的司机很是负责任地把我送到了家,并给我将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没有别的事了,才礼貌地走了。
这是老子在外吃饭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周到的服务。
那个司机一走,老子躺在床上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乖乖龙的东睡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睁眼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
“这是谁?一大早来敲老子的门啊,烦不烦啊。”边嘟囔着边揉着通红的双眼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李芳风风火火地站在外边,她人还没进屋,就嗅嗅上了:“臭小子,给你发微信你不回,给你打手机你也不接,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个娘唉,这丫说得我一头雾水。急忙又揉了揉双眼,才道:“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听到。”
边说边回身去拿床头橱上的手机。这一拿起手机来一查看,顿时傻眼了,只见有十多条微信和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的。我立即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曝嘿地说:“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沉,没有听到。”
“你尽干这种没脚后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了。”她边说边挥动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轻轻打了几下。
打了几下之后,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诉你,让你少喝吗?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阿芳,昨晚喝的那场酒,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认真的一次。”我边说边回味着昨晚喝酒的情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种兴致昂然的气氛中。
“哎哟,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这么陶醉啊?”李芳不相信地问道。
我只好将昨晚在珍月楼喝酒的经过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她咯咯地娇笑起来。
笑了一会,紧皱眉头,用手在口鼻前使劲扇了扇,说道:“满屋子的酒味,真难闻。”边说边扭身去打开了窗户。
她俏皮地问我:“吐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大概是吃的时候太快了,到了车上想数数,就吐了吧!”
“吐起来是不舒服,但以后遇到这种氛围,我宁肯吐酒也要喝个尽兴。”
“驴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脸,我们去吃早饭。”
我洗漱完毕,问道:“阿芳,我们到哪里去吃早餐。”
“我们到肯德基去,那里的酸梅汤能醒酒。”
“呵呵,还是我老婆疼我。”
“滚,谁是你老婆,不害臊。”
到了肯德基,在开吃之前,李芳就让我先喝酸梅汤,喝了一口,酸的我毗牙咧嘴,tmd这东东怎么这么难喝?我只好将它放在了一边,连吃了两个汉堡包,将肚子填的满满的,这才感觉有些舒服了。
当李芳再让我喝酸梅汤时,我有些犯难起来。
“阿芳,这个东东喝起来怎么比醋还酸?我真享受不了这个味道,我不喝了。”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会倒醉了,快喝。”
“真得太难喝了。”
“难喝也得喝。”
md,这丫又和老子任性了。我只好皱眉咧嘴,就像喝穿肠毒药般把这杯酸梅汤喝下去。
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刚裂开嘴笑了笑,李芳咚的一声又将第二杯酸梅汤放在了我的面前。
“干吗?阿芳,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天就让你吃醋吃个饱,把这杯也喝了。”她强忍住笑调皮地嘿嘿说着。
“你饶了我吧,刚才那一杯已经是光屁股爬雪山了,再喝这杯岂不是下冰雹过草地了。”
“少来,快喝,听话。”少来二字强硬,快喝二字更加强硬,听话倏地变得极其温柔。这么一来,让老子的心忽地从大凉变成了大热。
“听话嘛,快喝。”
我晕,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听话嘛,快喝。”
又来一遍。
我量,这丫开始撒大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我要崩溃了。
我只好又端起了这第二杯,心中连骂了几个狗日的酸梅汤,才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小样,怎么样呀?现在是不是舒服了?”李芳看着我俏皮地问。
“嗯,也别说,这酸梅汤还真解酒,这才多大会儿,就发挥作用了,呵呵。”
“让你喝就像害你一样。走,快到上班时间了。”
到了单位,等李芳停好车,我们便一起上楼。
当来到走廊上,老远只见胡学同经理,双手叉腰站在走廊里。
由于他极高极瘦,又加上双手叉腰,老远看上去就像一个曲里拐弯的大问号,极其生动形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等和胡学同同志礼貌地打过招呼拐过楼梯角时,李芳轻声问我你刚才偷笑什么?
“阿芳,你看刚才胡学同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
“没看出什么。”
“呵呵,是不是像个大大的问号?”
“……嗯?你这一说,还越想越像,哈哈。”
她笑完之后,忽地绷住脸对我说:“以后不要说人家外号,更不要取笑人家,知道没有?”
“嗯,知道了。”
随后偷偷地说:“有谁知道啊?”我答应完又立即狡辩起来,怕她发脾气,急忙迈步向前走去。
我和李芳刚坐下没多久,老牛叉来了,这家伙现在到了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没过一会儿,王爱莹同志也来了。
过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忙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nnd,这就是可怜的工薪族。恼人的按点上班按时下班,周而复始,枯燥无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千篇一律,重复再重复,单调芝昧,除了那可爱的双休日和少的屈指可数的节假日。
我到唐烨杏办公室去了好几趟,她都没来。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现在牛有矛那厮是个可怕的竞争对手。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她工作上出现闪失,她可别在上班迟到这个纪律上出问题啊。
上班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妙了。九点左右,唐烨杏悄无声息地来了。要不是王爱莹去找她签字,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蹲在办公室里了。
我也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她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双眸,看到是我,接着又闭上双目,继续养神。
我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才睁开眼,双手扰了扰秀发,搓了几把脸。
“来宝,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
我勒个去,她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问,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nnd,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我心疼地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确信我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张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恼。哎,女人心中苦恼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和张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节险些自毁前程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张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来宝,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张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轨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我勒个去,我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好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过,你前边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晚边哭边想,一宿没有睡觉,都想好了。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晾他这一次。”
我一听,她已经都想好了,心中大喜,真的替她高兴。
“杏姐,这就对了。你和张哥和好了之后,你的心情就不这么坏了,心情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再者说,张哥犯了这次错后,以后他绝对不敢再犯了,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直到这时,唐烨杏凄苦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心却忽地从火焰山飘到了北冰洋,连大西洋都没路过。
她小两口一和好,老子以后再想啃她的豆腐,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和好之后,唐烨杏就不会天天这么痛苦了。
只要她快乐,老子即使啃不到豆腐也心甘情愿,奶奶个熊地。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心细如发的确不假。我的这些细微变化,没有逃脱唐烨杏的眼睛。
她温存地笑了笑,柔声问我:“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看你闪烁的眼神就知道。”
“嗯,你这么美,我能不胡思乱想吗?”我只好实话实说,骗她只能自找难看。
“来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她真情浓郁地说道。
完了,彻底完了。
唐烨杏这丫从此以后开始和老子玩纯感情了。
灵与肉的结合,只剩下灵了,没有肉了。
张家伙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掐死你,但不得不还得维护你,靠你奶奶的。
刚刚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就接到了孙新欢大哥的电话。
“来宝,昨晚没事吧?”
“新欢哥啊,你好!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直担心你喝多了。”
“没事的,我一大早就来上班了。新欢哥,昨天和你喝酒聊天太舒坦了,呵呵。”
“哈哈,抽空我们再聚。你好好工作吧,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再见。”
真不亏是老大哥,对小弟很是关心,让我很是感动。
临近中午吃饭时,唐烨杏又把我叫了过去。
“来宝,本想中午和你出去找个清静地方,单独吃顿饭好好聊聊。”
“干啥?杏姐,你要和我吃分手饭?”我急切地问道。
“咯咯……,你这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解解闷。”
“额,是这样啊!呵呵,好,我们两个中午出去边吃边聊。”
我登时放下心来。
“吃不成了,也聊不成了。”
“咋了?”
“领导刚刚通知我,说有个培训,点名让你去。”
“我?让我去培训?什么培训?”
“是啊,这次培训是到外地去,是职业素养提升和人力资源职责培训。”
“到哪里去?”
“省培训基地。”
“怎么去那么远?去培训多长时间?”
“至少半个月。”
“不去行不?”
“领导点名让你去,不去是不行的。”
“为什么非要点名让我去?”
“我估计就是那个奖励的事闹的。”
“奶奶地,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碍事啊?”
“你就不要多想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吗?”
“说得也是,但我舍不得离开你和……,舍不得离开你啊!”
nnd,险些说成舍不得离开你和李芳。
“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儿女情长的,要多考虑考虑事业。这种培训机会不多的,别人想去还去不了。”
“嗯,我听你的,什么时候去?”
“下午一点半出发,统一到‘爱普特’乘班车去。”
“说来就来啊,总的让人准备准备啊。”
“没什么准备的,带上几身换洗衣服就行了,培训基地里生活设施很全的。”
“那好,我回家去带点衣服去。”
“嗯,现在就回去收抬吧,你一点半之前赶到那里,别误了班车。”
“好的,杏姐,我要和你分开半个月了,临走之前,……让我亲一口。”
“滚,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鼓捣这个,快去吧。”
“嗯呢。”
我回到办公室,从oa上告诉了李芳我要去参加培训这件事。
“怎么这么突然啊?”
“估计还是因为那奖励的事闹的。”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群王八蛋。”
李芳也舍不得和我分开,因此一听这事,不由自主地骂了起来。
“阿芳,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妈那里去,我大姨妈下午两点的飞机,我得去送她。”
我靠,又是可恶的大姨妈。
中午下班后,李芳急匆匆地开车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嗯呢,连嘴都没有亲上一个,这可恨可恶的大姨妈。
我回家吃了几口面包,将换洗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水杯装在旅行包里。
一点多钟我就出门下楼了。到了爱普特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一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在那里。
已有不少人坐在车上了,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正在上车。
参加培训的这些鸟人,虽然都是本公司的,但老子几乎都不认识。我们部门里就来了我一个。
我上车之后,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坐下,掏出耳机听手机上的歌。
一点半准时开始点名,此次培训的总联络人是个女的,点名的也是她。
这丫个头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红色上衣,下穿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旅游鞋。
身材挺拔苗条,梳着一个马尾辫,戴着一幅眼镜,苹果脸蛋,肤色白哲,嘴唇丰厚而圆润,人显得既干练又文静。
这丫一开口讲话,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对她格外注目起来。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还没来。
她很是气恼地掏出手机按照花名册上登记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立马皱眉恼怒发起火来,嗓门很大,声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培训的林?……你怎么还没来?通知上不是说的一点半准时到吗?你怎么回事?让一车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话,吧哒一声扣上了手机。
汗,太汗,这丫看上去很文静,怎么言谈举止这么彪悍?大跌眼镜,让老子简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这丫开始频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情很是焦躁。
我靠,不就多等几分钟嘛,至于这样着急吗?这丫不但尖声高腔,还是个凤凰火脾气,不是个好惹的丫。
过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紧靠着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了下来,一个矮胖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满头大汗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向车上走来。
那丫等那男子来到车上,又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中午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训,中午还睡觉?过分,哼,开车。”
她一声令下,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发动起来,呼啸着驶上了公路。
培训基地,老子光听说过名,还真没有去过,但却知道是在好几百里之外。
长征路途艰又难,培训征途路漫漫。
md,老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学习考试了。为了庆贺一番,我们日林四大弟子集体将所有的书籍抱到一起,堆在学校靠场角落的厕所后边,来了个焚书仪式。点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书籍全部焚烧,以示再不学习再不考试之决心。我们正在庆祝焚书成功的时候,滚滚浓烟把值班校长和保卫人员引来了。
临近毕业日林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个处分,毕业证比别的同学晚拿到半个多月,险些自毁前程。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书是万万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个焚书坑儒,结果秦朝只维持了十多年。
我们也来了个焚书活动,差点没让毕业。
想想都tmd心有余悸。
车一出市区,很快驶上了高速公路。
车上的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高速路旁的一处服务区停了下来。
那个外表文静实则尖声高腔的女汉子让大家下去上厕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难受了,急忙匆匆从车上下来,跟着大部队去了服务区的厕所里。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个大的。
等解完了才发觉当时下车太过急切,忘了带手纸。
nnd,真tmd懊丧,晦气到了家。
急忙将便池的门推开,看了看外边的人,一个也不认识。(未完待续)
第五十节开始诚惶诚恐起来
厚着脸皮问了几个人,都说没带,一个个脸色要么冷冰冰的,要么面呈嘲笑,气的老子索性不再问了。
静静地蹲在那里等候打扫厕所的清洁人员。清洁人员肯定有卫生纸。
等了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穿防水靴的老大爷。
我一看心中大喜,咖,算老子有福,这么快就把清洁人员给等来了。
“大爷,打扰一下,我忘了带手纸,麻烦您老给点手纸好吗?”
“额,好的,你稍等。”
这个清洁工老大爷很是友善,急忙返身出去了,很快就给我拿来一叠卫生纸。
我连声道谢。
从厕所里出来,急急忙忙来到外边。
我勒个去,车不在了,那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就像飞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这明显是走了,老子还没上车呢,就他妈开走了。
顿时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这下可糟了,老子掉队了。
司机是干什么吃的。
不能怨司机,人家司机只负责开车。
怨也只能怨那个尖声高腔的女汉子,我靠她的,你这个臭妞子,你她妈的临走之前,就不点名吗?
急得在原地打转的同时,破口大骂起来,引得周围的几个人都纷纷驻步凝视我。
还好,手机和钱夹带在身上。如果这两样东西也放在车上,这次老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急忙掏出手机来,准备给那个我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尖声高腔女汉子打电话。
真是人慌无智,准备拔号时,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的手机号码。
这次算是背到家了,人倒霉了拉屎都误事。想给李芳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那个女汉子的手机号码,又怕她担心牵挂,急躁着急起来开上车跑过来,岂不把事闹大了。给唐烨杏打吧,也会让她担惊受怕。
给王爱莹或殷媛媛打电话让她们帮我查查,保不准就会让旁边的李芳知道了。
更要命的是老子还不知道那个女汉子的名字叫什么。
真她奶奶的尖声高腔女汉子,老子真想把她撕成两半,让她变成一半嘛里啪啦,一半稀里哗啦。
考虑来考虑去,我决定不打电话了,反正我不知道女汉子的电话,但她总能从花名册上查到老子的手机号码。
当她发现把老子给漏下的时候,就会给老子打电话的。
想到这里,便不再那么着急上火了,只能安心地等她给老子打电话了!这个挨千刀的女汉子。
刚才一阵狂急和一顿暴骂,竟使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看到旁边有个小摊点,便过去买了一瓶红牛喝了起来。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天色有些灰暗了,我的心也越来越凉了。
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那个女汉子依旧没有来电话。
难道要让老子在这个野猪林般的地方过夜吗?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又开始急躁起来,。
又过了会儿,我手中的臭老鼠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一阵冷风吹来,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急躁的心中开始诚惶诚恐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满脸都是汗?天不热啊!”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小摊点的摊主,是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是她大还是我大,她喊我大哥也是出于礼貌的缘故,毕竟老子刚才买了她一瓶红牛。
刚才由于过于急躁,竟没有注意到摊主是男还是女,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满头满脸的大汗。
既然她口称我大哥,那我也只能口呼她妹子了。
“大妹子,我坐车路过这里,下车去上厕所。结果出来之后,车开走了,电话又联系不上,比较焦急。”
“额,原来是这样,这事确实比较急人。”
听小女子这般说,我更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如油煎,又在原地团团乱转。
“大哥,你不要着急,实在不行,就住在服务区里,这里有旅店的。”
她看我很是烦躁,便出言劝我。
实在没有办法了,也只能住在这里。边说边掏出钱夹来,万幸,身份证在里边。
看来今晚真的在这个野猪林下榻了。
又等了一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行,得抓紧先到旁边的旅店里定上个房间,要是客满了,老子只能在马路边上当乞丐了,连tm野猪林也住不上了。
在大妹子的指点下,我来到服务区内的小旅店,准备先登记个房间,免得再使自己被动起来。
正在询问小旅店服务员的时候,臭老鼠终于响了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急忙接听起来。
“你是某事业部人力资源部的崔来宝吗?你现在在哪里?”
来电话的人语速极快,嗓门又尖又高,震耳欲聋。
我靠哟,我一听这声音,瞬间高兴的想放声大哭,来电者乃女汉子也!虽然对这个女汉子恨的咬牙切齿,把她撕成两半也不解气。
但她毕竟发现老子漏下了,毕竟打过电话来了,老子左等右等,前等后等,特别等再三等,不就是等这丫的电话嘛。
此时的我就像跌落深水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回道:“我是某事业部人力资源部的崔来宝,我现在在服务……”
“你怎么回事?怎么落下了?“她语速更快,嗓门更高了。
老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这丫噼里啪啦的一顿责备。
“我上完厕所出来,车就开走了,你们临走之前,怎么不点点名?”我越说越激愤。
“怎么没点名?临走之前点过名了。”
“点过名为什么还把我漏下了?”
“当时点名的时候,人是全的。”
“我没上车人怎么是全的?”
“当时清点人数的时候,人就是全的。”
“你她妈的会不会数数?阿拉伯数字你没学过吗?”我越说越气,止不住骂了起来。
“你他妈的上个厕所拖拖拉拉,全车的人就你一个人落下了,你还有理?”她和我对骂了起来。
“你她妈的是联络人,负责人,你把老子漏下,就是你的失职,就是你的不对。”我连说带骂,越来越历,嗓门越来越大。
对方突然沉默起来,有了几秒钟的短暂停顿,当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振的老子的耳朵都嗡嗡直响。
她奶奶的,她这短暂的停顿沉默,原来是积聚力量,这次不是说了,而是吼,河东狮吼,啊不,更像是咆哮。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个什么玩意?别人都能按时上车,就你一个人落下,你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屎就是拉尿。“
“老子就是懒驴了,就是落下了,怎么……着?咳……咳……咳咳。“
她在电话里咆哮,引得老子也咆哮起来,但老子的嗓门比不过这个女汉子,就在扯着嗓门咆哮到最后的时候,竟然还因为喘不过气来咳嗽起来。
“你还有心思洋咳嗽?”这丫不依不饶地继续咆哮着。
“你她妈……,咳……咳……。”老子现在无暇和她咆哮了,嗓子岔气岔的太厉害,只有猛拍胸口不断咳嗽的份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那丫却依旧咆哮个没字没了。
“你老是老洋病啊?咳嗽什么劲?你说,你打算怎么办?是自己坐车直接到培训基她还是打车过来和我们会合?”
“我们在服务区等着呢!”
该个挨干刀挨万刀的女汉子,咆哮丫,老子是老洋病咳嗽吗?老子是和你丫对吼岔气才咳嗽的。
已经说不出话了,急忙用手指了指旅店的服各员,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给我杯水喝。
那个女服务员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我。看我如此动作,她很快会意过来,急忙起身接了杯凉凉的纯净水递给我。咕咚咕咚将这杯凉水灌了下去,嗓子才舒服起来,才止住了剧烈地咳嗽。
就在我喝水的时候,火凤凰依旧在爆炒豆子般说个不停:“喂,说话,快点说话,别让一车人等你啊。你怎么回事?快说话,不会说话了?”
说你大姨妈,奶奶的女汉子。我心中不断骂着,又吞了几口唾液,感觉嗓子好了起来,才开口说话。这次再也不敢吼了,尽量让自己声音小些,嗓门低点,不然还得岔气。
“培训基地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你让我自己去谁知道找到找不到。”
说了这两句话后,才知道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既然这样,你就少废话,抓紧赶过来,我们还在这里等着你呢。”
“你说的倒轻巧,我怎么赶过去?让我跑着去啊?”
“这么宽的高速路上没有出租车吗?截一辆啊,你怎么这么愚?像个蠢驴!”
我心中大骂:你奶奶姥姥妈妈姨姨姑姑的,世界上的理儿都让你这个臭丫占了。
但我不想再和她打口水战了,看她这架势,我要不停,她永远也不会停。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看看有没有出租车。”
我说完之后,直接就将手机挂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她叨叨了。
我看了看高速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速度快的吓人。要在这高速路上截车,门都没有。只有等出租车来到服务区,还得tm的是个空车才行。
除了出租车之外,如有停靠的其它客车也行嘛,但一直都没有。(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节急中生智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要是让全车的人都这么长时间地等下去,老子非得引起公愤不可。急忙跑到那个小摊点那里,寻求那个小女子的帮助。
“大妹子,我看此处目前还没有路过的出租车和客车,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刚才负责人给我打电话了,车在前边等着我,她让我自己想办法找辆车赶过去。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妹子,你看怎么办啊?”
边说边又拿钱买了一瓶饮料,虽然一点不渴,但不得不买,目的在于讨好她。
“大哥,实在不行,你就找辆黑车吧。”
“黑车?”
“就是黑出租。”
“额,行啊。”
“但黑车的价格很贵的。”
“贵就贵吧,赶路要紧啊!”
“大哥,你看,那个小超市前边有一辆比亚迪,那就是黑车。”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小超市前边果真停着一辆比亚迪。
嗯呢,还是辆黑色的,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黑车。
“大妹子,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转身向那辆黑车走去。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面色紫黑的中年人坐在驾驶座上,正在无聊地抽着烟。
闻着那烟味,就知道是抽的是几块钱的劣质烟,呛的很。
“师傅,到新景服务区去多少钱?”
“额,到那个服务区很远啊,60元吧。”
我靠,我一听有些发懵,这狗日的黑心司机真tmd黑。
“师傅,到新景服务区不过百十里地,你要价太高了吧?”
“嘿嘿,不高,我们这里都是这么个价的。”
“你就按一里地块钱收赛,也不过00元嘛,你这价太高了。”
“到新景服务区是10里地,这价不高嘛。”
tmd,这黑车司机摆明了就是漫天要价。
我刚待和他继续讲价,手机响了。“喂,崔来宝,你坐上车了吗?你要抓紧啊,全车的人都在等你呢。”
“你催什么催?我这不正在找车嘛。”
“哎呀,我还没和你急,你倒和我急上了。你抓紧时间,再晚就不等你了,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吧。”
吧嗒,这个讨厌的女汉子挂断了电话,我靠她奶奶的。
那个黑心司机看我确实着急用车,便死死咬住60元,一分钱也不降,气得我赌起气来。
“你不降价,那我找其它车去。”
“好,请便。”
我靠他姥姥的,他这是看到这里目前只有他一辆车,才这么有恃无恐起来。
我急中生智,转身走了两步后,扭头对他说道:“算了,我不坐你的车了。我刚才问过小摊点卖东西的妹子了,她说她有个熟人也开黑车,一会儿就过来,我上那边等着去。”
我这是随口扯了个谎话,表面显得若无其事,实在内心很是担心,怕这狗日的不上当。
这狗日的真不上当咋办?
我的话声一落,又往前走了两步,那司机急忙从车上下来。
“小兄弟,等等。”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却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
“小兄弟,我们再协商协商。”
“你那价格要是不降,我们也就不用再协商了。”
“嘿嘿,小兄弟,这样吧,我给你降0元,40元成交怎么样?”我险些将‘去你妈的’骂出口,这满脸横肉的横叉拿老子当小孩耍呢。
刚才是故意装出不坐他车的样子,现在老子的倔强劲上来了,坚决不坐这狗日的车了。我轻蔑地看着这个横叉,藐视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没想到他紧跟过来,满脸堆笑讨好地说:“小兄弟,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用了,我不坐你的车了,价格太贵了,贵的没谱了。”
老子这次说的可是真心话,真的不打算坐他的车了。
“小兄弟,你说,你说多少钱合适?”
“00元,多一分我也不坐。”
“啊?太少了,小兄弟,你也太能砍价了。”
“你的价格高的离谱,我不使劲砍能行吗?”
“小兄弟,你砍的也太低了。”
这时候,从高速路上又来了一辆低档的吉利车,停在了五六米开外的地方,看那样子也是一辆黑车。
我故意盯着刚来的吉利车看个不停。
这下子,横叉有点扛不住了,他怕到手的生意飞了,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小兄弟,00元太低了,这样吧,60元怎么样?”
“什么60元?就是00元。”
“别,小兄弟,我再让一步,40元,怎么样?”
哈哈,我内心狂喜,你奶奶的,现在是老子握有主动权了。
“不行,就是00元。”
“哎,算了,我认赔了,0元怎么样?再少真的不行了。”他说到最后嗓门高了起来,也着急起来。看他的样子,0元应该是最底线了。
我胜利者般地微微一笑,说道:“好吧,0元就0元,马上走。”
上了车之后,我连连督促他快开。
嗯呢,破车就是破车,看着和新车一样,但跑上高速公路以后,车体明显地发飘,还噪音杂音响个不断,
“师傅,你这车多少钱买的?”
“四五万。”
靠,他说四五万,实际也就三四万,多说个一两万是为了面子。
嗯呢,看你满脸的横肉还不如屁股好看,你tnd要什么面子。我心中边想边偷乐了起来。
“师傅,你要快点,我赶时间。”
我明明知道他这车开得不能太快了,但我对他黑心宰客的行为实在是深恶痛绝,故意给他出难题。
“小兄弟,在高速路上最主要的是注意安全,不能太快了。”
“好吧,安全第一,速度第二。”
不能再催他了,再催这车非tmd零散了不可。
身边的车一辆接一辆地超了过去,很快就将我们甩的远远的。
nnd,横叉这车简直就是一个老爷车。
急也没办法,只能这样慢慢往前赶了。
尖声高腔的女汉子又接连来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是大呼大叫,山崩海啸般振的老子耳根子直颤。
tmd,这个女汉子是不是河东狮吼托生的?不然的话,底气怎么这么足?
跑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后,这个司机无意中问了句:“小兄弟,你确定是到新景服务区吗?”
“是啊,这还有错啊?”我也无意中问了一句。
“你可弄清楚了,前边有两个服务区名字很像的,容易搞混了,好多人都弄混过,走了冤枉路。”
我一听又紧张了起来,赶忙问道:“这怎么回事?”
“前边很容易搞混的两个服务区,一个叫新景,一个叫新庆,听不清楚很容易走错地方。”
“啊?怎么会这样?这两个服务区紧挨着还是咋地?”
“过去新景之后才是新庆,你到底去哪一个?”
“等等,我再问问。”
我只好拿出手机,极不情愿地给那个女汉子拨了过去。姻,老子真的不愿给她打电话,但没有办法,必须再核实一次。
“喂,你好,我是崔来宝。”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女汉子的真实姓名,只好自报家门。
自报家门之后,立即将手机挪开耳朵一段距离,那丫的声音我真的受不了。
“额,你现在到了哪里?”
“我现在正在高速路上,往那赶呢。……”
“你抓紧时间,我们都在这等着呢。”
我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接上了,真tm是个性急的女汉子,真tmd是火凤凰。
“我问一下,你们到底是在新景服务区还是在新庆服务区?”
“什么?”
“你们现在到底是在新景服务区还是在新庆服务区?”
“我怎么听的你说的是一个地方,你说清楚些。”
我靠,这丫是老子的前世冤孽呢还是今生对头?我吞了口唾沫,活动了活动舌头,气恼地一字一顿的大声说:“一个是新庆,庆祝的庆:一个是新景,景色的景。你们到底是在新景还是新庆?”
“啊?……你稍等,我再问问。”
我靠哟,这丫不但是个火凤凰还tm的是个糊涂丫。
焦急地等待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凤凰糊涂丫的声音:“我刚问了,是新庆不是新景。”
“到底是哪一个?”
“新庆,庆祝的庆。”
“那你怎么告诉我是新景,景色的景。”
“开始我也听错了。你把老子给漏下,又告诉老子一个错地方,你她妈到底要干什么?”
我真生气了,止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奶奶地嘴里别不干不净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听错了有什么办法。”
“你她奶奶的,险些又让老子跑错地方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闭上你的臭嘴,快往这赶,你让全车人都等急了。”说完,她又挂断了电话。
我简直无语了。无论怎么着也是她有理我没理。气愤之下,我将她的雅号又加进去了两个字,变成了凤凰泼妇糊涂丫。
“师傅,真差点搞混了,是到新庆不是新景。”
“确定没错吧?”
“没错,这次不会搞错了。”
“新庆比新景还要远,0元的价格太低了,绝对不行。”
“我靠,你打劫啊?”
“怎么能是打劫呢?0元是到新景,到新庆肯定不能是这个价格。”这个横叉占住理之后,不依不饶起来。
奶奶的,和他讲了半天价,的确是说的到新景不是新庆,这点老子确实不占理。
“好吧,你说再加多少钱?”我气恼地问道。
“加到80元吧,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不行,加到60元。”
“不行,80元,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好,你把我拉到新景吧,我还是给你0元。”我真火了,说这话时,火药味十足。
“算了算了,60元就60元,算我帮忙吧。”他看我真火了,语气又软了下去。
有的人就是,你软他硬,你硬他软。(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节苦不堪言
我心中那个气呀,奶奶地你这个凤凰泼妇糊涂丫,你tmd又让老子搭进去了几十大元。
又紧跑慢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那个差点搞混了的新庆服务区。
老远我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凯斯鲍尔大客车四周闲逛闲聊,抽着烟的在那里吞云吐雾,都是无聊的很。
我本想下车之后,准备和凤凰泼妇糊涂丫吵上几句。但看这所有人的架势,如果吵,我可能会激起公愤,只能是哑子慢尝黄连味,难将苦口向人言。
老子只能暂时装作哑巴,先避避风头才是上上之选。
我点给那个横叉60元,从老爷车上跳下来,急匆匆往凯斯鲍尔车上走去。
在四周闲逛闲聊的人看到我来了后,纷纷往车上涌。
我刚走到车门,只见凤凰糊涂丫双手叉腰,文静的脸上有些抽动,眼镜片后边的双眸怒火狂喷。
我勒个去,看这架势,这丫是要和老子来一番暴风骤雨般的激吵。
我将手一摆,竖了一个堰旗息鼓掌,先声夺人地说道:“打住,我们不要再吵了,上车,抓紧时间赶路。”
说完之后,不再理她,逃跑般蹦到了车上,迅速来到原先我坐的那个地方,尽量把自己藏起来。
车上的人有的在偷偷窃笑,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怒气满脸。
老子现在成了名人了。
凤凰糊涂丫被我先声夺人唬了一下,真的没有再说什么。但当所有人上了车之后,她点名的时候,点的第一个名竟然是我。
我喊了声到之后,她让我站起来。
我说我喊到了干嘛还要站起来?
她说你站起来我再确认一下。
“你要确认什么?”
“我确认你到底在不在车上。”
“现在和你说话的就是我,干嘛非要再站起来进行确认。”
“不行,你必须站起来让我确认一下。”
我一时语塞起来。我靠她祖宗的,不,那样费事,直接靠她了。这丫摆明了是在找茬。
我们两个本来就都在气头上,这么一来,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我坐在那里不再言语,心中却是越来越气越来越怒。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你如果不站起来,我们就这么耗下去。谁也走不成。”
她的话声一落,车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
客车司机急忙站了起来对我说:“小伙子,你就站起来一下嘛,大家早就都等急了,还要赶路呢。”
老子再不站起来,真的要引起公愤了。奶奶的,明明是这丫故意找茬,怎么都怪起我来了?看来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吃亏的永远是男的。
我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我刚站起来,火凤凰以更快的语速和更高的嗓门说:“大家都好好看看他,一定要记住他,他叫崔来宝,活宝一个。以后我们再有什么活动,只要他不来,我们大家都别走,免得再无休止地等下去。”
我靠,我晕,我狂靠狂晕,这丫让老子站起来的目的原来是这个。
好狠心毒辣的凤凰泼妇丫,你tm的这么做真的是让老子成为了众矢之的了,你还让老子在这个参加培训的集体中如何立足?如何让老子再混下去?
直到凤凰泼妇丫将全车的人点完名之后,我还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随着火凤凰的一声令下,客车终于又踏上了征程。我被客车往前冲的惯性掀翻在皮座上。
经历了今天下午的这一番波折,这一番跌宕起伏,老子已经是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臭老鼠响了起来。
“喂,谁呀?我连眼皮也没睁开,直接问对方是谁?”
“我呀,还能有谁。”
我一听声音是李芳的,顿时睡意全没,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饱受凤凰泼妇丫摧残了一下午,这时听到李芳的声音,感觉格外亲切,心中暖暖的直想掉泪。
“阿芳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她这一句充满柔情的关心询问,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出来。
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一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询问。
“说话呀,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现在到了培训基地了吗?”
我脑中电光石火地想道:不能和阿芳说今天下午的悲惨遭遇,更不能和她说我遇到了一个凤凰泼妇丫。如果说了,她会很担心的。我不想让她担心我,更不想让她为我牵肠挂肚。
“阿芳,现在还没到,仍在高速路上。嗓子哑可能是在车上没喝水的缘故。”
“笨,渴了就喝水呀,把嗓子干的这么厉害。”
“不敢喝?”
“为何不敢喝?”
“我怕喝了要上厕所。”
“哈哈,那你就渴着吧。”
“嗯呢。”
“路上还顺利吧?”
“还行,挺顺利的。”我边说边心中暗道:顺利个屁,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都是凤凰泼妇糊涂丫惹的祸。但嘴上却是说的越轻松越好。
“好,你到了地方后,给我发个微信,报个平安。”
“嗯,好的。”到地方报平安是我一向的习惯。
挂断了电话之后,心中对李芳愈加地思念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凯斯鲍尔行又行,越行越离李芳远。
另外还有唐烨杏,想杏想芳心越酸。
外出培训散散心,凤凰泼丫使我寒。
nnd,老子本就不想出来培训,舍不得唐烨杏和李芳。
这么个凤凰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
但领导点名非让老子出来参加培训,那老子正好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结果碰上了这么个凤凰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md,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目的地还没有到,车窗外漆黑黑一片。
凯斯鲍尔大客车转了一个大弯,弯过一个大转盘,终于驶下了高速公路。
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凯斯鲍尔像个笨笨的大铁牛喘着粗气终于驶进了培训基地的大门。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整车的人都饥肠辘辘,饿的前膛贴后背。
客车没有直奔宾馆,而是直接开到了餐厅门口。
大家争先恐后地下车往餐厅奔。
好多人噢噢地喊着快饿死了,快饿死了,
餐厅里早就将饭菜备好了,大家迅速找空位坐下,瞬间就将几个大圆桌坐满了。
我刚落座,急忙给李芳发了个微信,报个平安,让她放心。
培训基地的一个负责培训接待的领导和公司的一个领导,走了过来,示意大家肃静,稍等片刻。公司的那个领导先进行讲话:“同志们!大家辛苦了!按照预定时间,你们应该在七点多就能到。由于路上出了个小插曲,因此耽误了两个小时。坐车很辛苦,大家现在又累又饿了,餐厅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酒水,大家吃完饭后到宾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培训。”
随后,培训基地负责接待的领导也说了起来:“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再请大家玩好喝好吃好。”
这个培训基地的领导讲话言简意赅,幽默风趣,一下子把大家都逗乐了,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这两位领导很明显已经是酒足饭饱了,酒态浓浓,打着饱隔离开了。
每个桌上都有白酒、啤酒,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老子昨晚刚刚喝高了,今天是没有了喝酒的兴致,端起米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男子饮白,女子喝啤。我看了看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喝酒,不论男女。老子不喝酒似乎不入群,成了个另类。但今早刚刚喝了酸梅汤,实在不想再喝酒了,只想快快把肚子填饱,离桌走人。
随着推杯换盏,又加上本就是一个公司的,所有的人开始渐渐熟络起来,开始互相海阔天空地侃起来,整个餐厅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其它几个桌上的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但笑声从开始的窃笑偷笑,到最后止不住大笑狂笑,并且时不时有人向我看来。
和我同桌的大部分人,都在不时偷偷瞅我,想笑不好意思笑。
老子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在笑老子,老子成了他们的谈资笑料。
嗯呢,老子被落了单,的确让你们等的很辛苦,无以为报。你们就谈吧,笑吧,也算老子给你们带去了欢乐,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就在我吃到第二碗米饭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喊我:“崔来宝。”
我回头一看,险些将口中的大米给喷出来。
只见凤凰泼妇糊涂丫端着一个玻璃酒杯,里面倒满了啤酒,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依然是那种挑衅型的。
这丫外表文文静静的,怎么斗争性这么足?我全身戒备,站了起来。
“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到你这里来干吗?”
“啥事?快说,我还要吃饭呢。”
我有点很不耐烦,语气也不友善。
“呀嗨,我过来找你,是为了你好,你还这么烦?”
“你为我好?鬼才相信。”
“我没空和你胡扯,抓紧办正事。”
“办什么正事?有何正事可办?”(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节哄笑声更大了
我对这个火凤凰算是烦透了,语气仍是很不友好。
“你中途落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不心安理得还能怎么办?再说我被落下又不全是我的责任,你也有责任。”
“对啊,你有责任我也有责任,所以我才过来找你嘛。”
“你找我干什么?”
“将你的酒杯倒上酒,跟着我到每个桌上去给同志们敬酒,以弥补我们的过失。”
“啊?”
这凤凰泼妇糊涂丫忽地这么说,颇出我的意外,感到非常惊讶。
“你啊什么啊?倒酒走人,……,你还傻站着干啥?快点啊!”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这个凤凰泼妇糊涂丫过来找我的真实意图。
也别说,她这么做虽是很出我的意料,但却很对我的胃口。
没想到这个凤凰泼妇糊涂丫做事还是很周到的,不算是很糊涂的。
昨晚喝杏花村喝了不少,今天是不能再喝白酒了,我将酒杯倒满啤酒,右手端着,刚待跟她走,她又说:“你的左手别闲着,提上一瓶啤酒。”
我勒个去,语气纯粹是命令式的,没有一点一滴的商量。老子警卫员般很听话地顺势提了一瓶啤酒跟在她屁股后边,屁颠屁颠地到每个桌去敬酒。
这火凤凰先站在所有桌子中间的空地上,轻启红唇,没费啥劲声音就力透餐厅之屋顶,尖细高亢的嗓音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盖了下去,瞬间整个餐厅变得静悄悄的,只有火凤凰的声音在无边无际的回荡。
“同志们,今天在路上,由于崔来宝同志拖拖拉拉和我点名的疏忽,耽误了大家宝贵的时间,让大家苦等了好长时间。为了表示歉意,我和崔来宝来给各位敬个酒,请大家多多晾解!好不好啊?”
火凤凰的话声一落,几乎所有的人都大声叫好,整个餐厅彩声雷动。
我站在她身后,心中不由得嘟囔道:“奶奶的,承认错误时,将老子排在前面你在后,说到敬酒时,你倒在前老子在后了,哼。”
火凤凰说完之后,从最东边的桌子开始敬酒,她先和这个桌上的每个人碰了碰杯,又示意我再和这些人碰杯,最后大家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酒后,她嚷嚷着让在座的人都将杯子再满上。边说边将她手中的空酒杯举到了我面前。这是让老子给她倒酒。
md,老子不但是她的跟班的,也是她的勤务员,更像她的男小蜜。倒满酒之后,我本想她会转到下一桌,没想到这丫却说:“为了表示我和崔来宝的敬意,敬双不敬单。”
接着又去挨个碰杯。敬他们两杯酒。
我靠哟,这丫也太独断专行了,也不征求征求老子的意见,把老子当成个摆设的了。
md,小爷昨晚刚喝多了,你这般敬法,这几桌下来,老子如何承受得了?
心中不满归不满,现在也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场面给应付下来。当火凤凰转身往下一桌走时,这个桌上不知是谁悄声说了一句:“哈哈,她和他两个人来敬酒,我怎么感觉喝的这酒像是这两个人的喜酒。”
此话一落地,全桌的人哄堂大笑。火凤凰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很明显她没有听到刚才那个人说的那番话,老子可是一个字也没落下。
突然之间,恶作剧的念头悄然而至,我决定趁机揩一揩这火凤凰的油,悄声推波助澜了一下:“谢谢你们喝我们的喜酒!别忘了等会去闹洞房啊!”
说完之后,扭头就走,身后的哄笑声更大了。
火凤凰悄悄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他们看我们去敬酒高兴的呗。
她听我这么说,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去敬酒。老子只好继续跟着喝,继续当她的男蜜。
由于昨晚我刚刚喝的吐酒了,现在更加不胜酒力。每桌两杯酒,几桌酒敬下来,肚子已经是翻江倒海起来。当最后一杯酒喝完,灌下去的啤灌已经上涌到了嗓子眼了。
我深吸了几口气,仍是压不住上涌的酒力,急忙拔腿向餐厅外边快步走去。
火凤凰在后边呼我:“你干什么去?”
老子现在连回头的空也没有,那顾得上理会这丫。
跑到餐厅外边的一片竹林边,立即犹如火山爆发般狂吐起来,将刚刚灌进去的啤酒全部吐了出来。
nnd,啤酒花在地下四溅,将笔挺的裤服上溅的斑斑点点。
老子虽然昨晚也吐酒了,但却吐的痛快,心情舒畅。
而现在吐酒,却是极其难受,心情憋闷,这都是火凤凰造成的。
这丫实在可恶。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骂了出来:嫁不出去的火凤凰。
“哎呀,怎么这个样了还骂人?你这是骂谁呢?”
我扭头一看,原来火凤凰正好站在我身后四五米的地方,刚才的问话就是她问的。
我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含糊其辞地道:“没骂谁,只是吐酒吐的难受,口头语。”
“你说你上个厕所拖拖拉拉被车落下,喝的啤酒还不如我多,竟然跑出来这般吐法,真不像个爷们。”
靠她奶奶的,老子都这样了,这丫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我一时又气急起来。
“你来干什么?你到这里来就为了说这些?”
“敬酒还没有敬完,你就往外跑,我怕你又再找不到了,所以就跟了出来。”
“怎么没有敬完?我可记得都敬完了。”
“什么敬完了?你还没有敬我酒呢。”
“啥?我还要敬你酒?”
“要不是我,一车人能这么耐心好脾气地等你那么长时间?”
“要不是你,我也落不下。你点名把我给漏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我负主要责任,那我给你敬酒。走,回去,我敬你两杯酒,不,我要敬你四杯酒。”
这丫说这番话,火药味十足,摆着吵不彻底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勒个去。
“我不回去了,我不能再喝了,我也不敬你酒了,你也别敬我了。”
“那不行,你说的是我负主要责任,我必须向你敬酒,走,回去。”
“我就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
“你不回去可以,但你必须承认是你的主要责任。”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好,你不回去是不?你不承认是不?那好,我还有权力不给你安排房间,让你在外边呆一宿。”
“你凭什么让我在外边呆一宿?把我惹急了,我就找领导去告你。”
“好啊,你去告吧。这几天基地宾馆的房间很紧张,住到外边去的人也很多,不给你安排房间理由多多。即使给你安排了,把你安排到临时房间也是理由十分充分。”
“那好,我不和你争执了,你就把我安排到临时房间吧。”
“嗨嗨,临时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你可想明白了。”说完,她扭头转身就往回走!
我靠哟,把老子安排到那样的房间里,空调、电视、电脑全无,岂小是让老子在那里边活受罪。
这个火凤凰真是雷霆万分,看这样子,她真的要这么办,那老子可就倒大霉了。
“喂,你等等,等等。”
我边喊她边追了上去。这丫却走的愈发快了。
我不得不紧跑几步,上前拽住了她。
“干嘛?干嘛?拉拉扯扯的干嘛?”
靠她奶奶的,这丫是得理不谈人,此时说话嗓门又尖又高起来。
我急忙将拽着她手臂的爪子拿开,别让这个火凤凰说老子非礼她。
“好,今天下午的事,全怪我,都是我的责任,你没有一点责任,这样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听你说话的语气,是口服心不服呀?好,我现在是口服心也服,我上厕所拉粕粕拖拖拉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给同志们添了不少麻烦。刚才给同志们敬酒算是道歉了,那我现在向你个人再郑重道歉!”我说完给她鞠了一躬。
“呵呵,这还差不多,这才像个男子汉。好了,不难为你了,你回餐厅吃点饭吧,不让你喝酒了。”
说完,她志得意满,神采奕奕地向餐厅走去。
我被她整治的体无完肤,身心疲惫,伤痕累累。又当了把跟屁虫,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折回了餐厅。
看来和这个火凤凰斗智斗勇我都不是她对手,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服从指挥。
哎,既生崔来宝,何生泼妇丫?
这个天杀的凤凰泼妇丫,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
凤凰泼妇丫回到餐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独自走了。
她向外走时,从我身边擦过,连正眼也没看老子一眼,对老子视若无睹起来。
太伤自尊了。
老子在她面前狗屁不是,想伸直身子是不可能的了。
我悄悄问了身边几个人,想打听一下火凤凰叫什么名字,但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人告诉我,和她同桌的人兴许知道。
另一个人却告诉我,不用打听,等会住宿时,会发花名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边。
这个凤凰泼妇糊涂丫还挺神秘的,喜欢玩潜水,臭名烂名竟不直接公布一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火凤凰回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简直就是王熙凤。(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节好自为之
这丫高亢的尖细腔调传来,将整个餐厅噪杂的声音给镇住了大家吃完饭后,直接到宾馆吧台取房间钥匙和花名册以及培训教材。
“我刚才把住宿的人员给调整了一下,尽量让大家住的舒心一些。”
这一长串话说完了,这丫还没走到桌子跟前,可见语速之快非同寻常。但这丫语速虽然快的离谱,但吐字十分清晰,字正腔圆。
嗯呢,让这个火凤凰进入实体企业工作,实在是浪废了一块好料,娱乐圈少了一个明星大腕。
这丫如在相声界发展,估计郭德刚得改名叫饿得谎了,粉丝肯定都得跑到火凤凰这里来。
火凤凰说完后,已经有人开始收抬东西准备去宾馆了。大部分男的仍在喝酒,不想接着就走。
老子已经快被火凤凰摧残的散架了,立马背起旅行包随着第一拨人出了餐厅。
出来餐厅,我才发现,这第一拨人里头只有老子自己是个男的。
火凤凰走在最前边,嘴里哼着青藏高原的调调,脚下走的奇快。
后边的人直赶不上她的步伐。老子是个爷们,追赶起来也颇费劲。
难不成这丫练过轻功?
在火凤凰的率领下,我们这拨人很快就到了培训基地内的宾馆。
进了宾馆大厅,这些女人忽啦一下子就围住了吧台,叽叽喳喳地烦死人。
等她们叽叽喳喳完了之后,我才走上前去。
我一查我所住的房间是08,吧台服务员递给我房卡,并将花名册和培训教材一并递给我。
我抓起花名册就翻了起来。
老子被这个火凤凰折腾得够呛,必须先查查这丫叫什么名字。
翻了几翻,最后才查到:此次培训的联络人祝娟,也就是这个火凤凰。问候她奶奶姥姥妈妈姐姐妹妹的,老子终于知道了这个可恶的火凤凰原来是叫祝娟。
老子在这夕前周吴郑王赵钱孙李地将百家姓想了一大串,但就唯独没有想到这丫会姓祝。
都说人如其名,我看这个火凤凰祝娟这丫却是正好反过来了,反了整整180度。不娟不温柔,反而辣得很。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火凤凰叫什么名字了,心中的一个谜团解开了,提着东西就向电梯走去。
临近电梯门时,回头瞅了瞅,火凤凰祝娟仍站在大厅里,等候还没有过来的人。
这丫静静地站在那里,显得出奇的文静,但一开口说话,立马就变成了恶狼猛虎。
中国女排有个队员叫郎平,号称铁榔头。这丫不该姓祝,该姓狼。祝娟者乃狼娟也,号称ak——47火凤凰。
心中痛骂一阵,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打开08房间的门。
进来一看,凄凉的心情有了些暖意。万幸,火凤凰没把老子安排到临时房间里。
这个房间设施齐备。空调电视齐全,还有两台电脑。老子是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房间,有些受宠若惊。
卫生间里还设有一个整体浴室,4小时供应热水,想什么时候沐浴就什么时候沐浴。爽,老子立即把东西放下,脱的精光精光的,赤身果体钻到整体浴室里,优哉乐哉地冲起澡来。
冲,再冲,使劲冲。将今天的晦气冲得一干二净。
冲完澡后,浑身轻松,神清气爽,躺在席梦思上心情撒脱,打开电视,眉舒目展地观看起来。
嗯呢,除了广告就是卿卿我我的爱情剧,再不就是哼哼卿卿的韩剧,连着换了几十个台也没什么中意的节目。
顺手又拿起花名册翻看起来。和老子同屋的人叫范文薇,猛一看名字心情澎湃起来,该不会是个女的和老子同屋吧?哈哈哈,高兴了没一会,看了看性别栏,奶奶个雄的,原来也是个男的。叫范文薇,女人味十足的名字。
看看那个火凤凰狼娟住在哪个房间里?嗯,一看之下,颇感意外,我勒个去,这丫竟住在10房间,和老子一墙之隔,禁不住有些毛骨耸然起来。
就在老子昏昏欲睡之时,房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一个矮矮胖胖戴眼镜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当时在爱普特办公楼前临出发时迟到的那个男的。
“你好!崔来宝,我们两个在一个房间了,呵呵。”
老子现在是名人了,这都拜火凤凰所赐,来参加培训的这拨人没有一个不认识我的。老子的名字对这拨人来讲均是如雷贯耳。
“呵呵,你好,你是……?”
老子故意这么问,看他是不是那个名字女人味十足的范文薇。
“我叫范文薇,是框架桥(公司另外一个事业部的名称)的,呵呵。”
范文薇矮胖,戴着眼镜,皮肤很白,一开口说话就呵呵直笑,是个爱笑的人。
就在这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范文薇边问是谁,边返身去开门。
我以为有什么紧急事情,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
门打开了,只见火凤凰站在门外。
我靠哟,怎么是她啊?我急忙跑到床上躲了起来。
火凤凰没有进来,就站在房门外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迟到,一个中途落下,我专门把你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并且就在我房间的隔壁,也好随时随地监督你们。你们之间也相互提醒一下,不要再拖大家的后腿,好自为之。”
范文薇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连连说道:“好,好,我们会格外注意的,请你放心!”
嗯呢,原来老子和范文薇住一个房间是她专门安排的,和她住隔壁也是专门安排的。对我们两个这么不放心,太过分了。我心中对这个火凤凰如此安排颇为反感,对她说的这番话特感刺耳,因此默不作声。
“崔来宝,你听到没有?”
我靠,老子不吱声,这丫竟还不罢休。哼,老子就不回答,你能咋地?老子在房间里接近裸体,难道你还敢进来不成。
她又连问了几遍,老子依旧置之不理,装作没事人一样。
范文薇老好人般连连说道:“崔来宝听到了,他听到了。”
“我没问你,我问他,他没嘴吗?崔来宝,你哑巴了?”
老子就不吱声,气死你个火凤凰。奶奶的,你把老子折腾惨了,老子也要难为难为你。
她又大声问了一遍,见老子依旧无动于衷,忽地闯了进来。
这一下子,把老子惊的不轻。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刚开门时,她明明看到老子只穿了一条小小的*裤,这样都敢往里闯,这丫也太生猛了。
她忽地闯进来,气闷闷地看着我,脸憋得通红,一副斗鸡的架势。
我手忙脚乱地赶忙扯过被角盖住身子。
“崔来宝,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急忙用双手捂了捂耳朵,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耳朵不聋。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
“你听到为什么不回答?”
“胡扯。”
“范文薇不是都回答你了吗?我没穿衣服,不方便回话的。”她听到我说没穿衣服不方便回话,文静的脸上腾地一下更红了,连白哲的脖颈都红了起来。估计是‘没穿衣服’四个字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无聊。”她狠狠白了我一眼,丢下无聊二字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呵呵,她对咱们两个太不放心了。”范文薇边说边笑,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笑容,
“她不放心我们,那她就多上心照顾我们就是了。”我也无奈而又调侃地说道。
范文薇三十多岁了,年龄比我大不少,我对他直呼其名,显得不够尊敬。因此,便改口叫他范大哥,他乐呵呵地找了些话题,我们两个聊了会闲话,他便去冲澡了。
范文薇矮胖,笑容可掬,很像《水浒传》中描述的王英,越想他便是那个在清风山上占山为王的地微星王英呵呵自己偷乐了起来。就在这时,唐烨杏给我发了个微信,问我到了没?一路上顺利吗?
我急忙给她回复微信报了个平安,并且专门说路上顺利的很,免得她也牵挂我。
范文薇洗完澡之后,我们两个又吹了起来。
“范大哥,今天我被落下,车上的人都急坏了吧?”
“是啊,呵呵,都等的很着急,大家埋怨你的同时,也埋怨祝娟。”
“范大哥,她倒底有没有点名?”
“点了。”
“点名了怎么还把我给漏下了?”
“这不说么,全车的人都很纳闷这件事,呵呵。”
“真她妈奇了怪了,她点名唯独把老子给漏下了,这臭丫太不负责任了。”我止不住骂了起来。
“呵呵,来宝兄弟,你不了解她,她是个很负责任的人,责任心极重,要不然领导不会让她来当培训的联络人和召集人。”
“她很负责任,怎么还把我给漏下了?想想今天下午的遭遇,气就不打一处来。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吃饭时,我和她一个桌,我听祝娟旁边的人说,她今天点名点岔了。”
“怎么点岔了?”
“这次来培训乘车的总共是6人。出发的时候,祝娟点的是5人,而花名册上也是5人。到了那个服务区大家上厕所后,祝娟再次点名时只是点的总人数,没有一个一个的点,数了数也是5人,因此就立即出发了,结果把你给漏下了。”
“等等,范大哥,我越听越糊涂。什么6人5人的,就是点总人数也不至于把我给漏下啊。”(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节简直就是一个老肥猪
范文薇看我没听明白,止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又解释道:“哈哈,花名册上是5人,但不包括祝娟,加上她才是6人。出发时她是一个一个点的,没有加上她自己,所以出发时点数是5人,途中上厕所她没有点人名,而是点的总人数,错就错在她点总人数时,又把自己给加了进去。你没上车,她把自己加了进去,不是还是5人吗?结里阴差阳错就把你给漏下了,呵呵呵。”
“我靠,说来说去还是这个臭丫的责任。”
我越听越气,坐了起来,望了望隔壁,这个臭丫就住在隔壁,气恼之下,我挥拳使劲捶打了几下墙壁,咚咚作响。
“喂,来宝兄弟,不能砸了,再砸她又会跑过来教训你。”范文薇急忙连连阻止我。
“她再过来,我们就不开门,气死她,这个死丫头。”我仍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呵呵,来宝兄弟,你也不能光怪祝娟啊,你也有责任。当时大家上厕所都回到车上以后,至少过了五分钟才开始清点的人数。任谁也不会想到你竟然还呆在厕所里没上车。”
“范大哥,这么说,还倒是我的不是了。”
“哈哈,肯定,这个事你们两个都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你不在她。”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看来范大哥看得还是比较清楚的。想到这里,我的气也就消了不少。
“小崔兄弟,你上厕所怎么上了这么长时间?拉肚子吗?”
“不是。”
“不是拉肚子,怎么上了那么长时间?”
“哎,当时下车过于匆忙,忘了带手纸。”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企鹅范文薇听我说完,止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笑的老子也汕汕自笑起来。
胖企鹅笑够笑完之后,意犹未尽地说:“老弟,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还要被监视。呵呵。我这人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爱睡觉,晚上睡得再足,中午也必须要睡一觉。今天明知道要出来培训,吃过午饭后,告诫自己只睡十分钟,结果还是睡过了头,险些误事,呵呵呵。”
他躺在床上边说边笑,边笑边说,胖胖的肚子就像一个圆突的丘陵,肚皮油光程亮,笑起来一颤一颤的,颇为有趣。
胖企鹅范文薇同志身上有两大特点,一是爱呵笑,二是爱睡觉。
又闲聊了一会,开始睡觉,毕竟明天还有培训课要上,更加不能退到。
不到十分钟,我就知道了胖企鹅爱睡觉的厉害程度。我还没有入睡,他就开始嗯嗯喝喝呼呼地打起断来。这呼噜打的分贝之高,不亚于火凤凰的尖声高腔之分贝。
我靠哟,老子今天是倒霉到家了,倒霉诱顶的不能再诱顶了。
白天饱受火凤凰的摧残折磨,晚上还要听这胖企鹅龟哭狼嚎般的呼噜声。
我本就很困很乏,打算睡个好觉。没想到笑容可掬的胖企鹅大哥呼噜之猛,自开国以来,闻所来闻,实乃惊天地泣鬼神。
我无奈之下,下床轻轻推了他一下,边推边喊:“范大哥,你醒醒,呼噜打的太响了。”
这家伙睡觉真死,推了他好多次,他竟没醒,只是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呼噜不响了,老子心中大喜,急忙跑到自己的床上,让自己尽快入睡。
刚待睡着,胖企鹅又山崩海啸般打起了呼噜。
我勒个去,这家伙不是胖企鹅,简直就是一个老肥猪。
除了吃就是喝,嗯嗯喝喝呼呼个没完没了,让老子起来。砸了墙十多下,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墙上倾听隔壁的动静。
我这一砸墙,把范文薇砸的又翻了一个身。只是翻身而已,仍是没醒。
这家伙的睡功堪称是丐帮帮主洪七公的睡梦罗汉神功。nnd,他是不是得到了洪七公的真传?将睡梦罗汉神功发挥到了极致。
我倾听了一会儿,隔壁没啥动静。
你奶奶的火凤凰,你倒睡的蛮香啊,你把个老肥猪安排在这里,让老子无法睡觉,那你丫也别睡了。
想到这里,摆了个马步,又对着墙壁擂起鼓来。
这次,隔壁有了反应。我擂了没几下,对面传来几声啪啪之响,这是用粉掌在拍打墙壁的声音。
我一听对方有了动静,知道达到了目的,即停止了擂鼓。对方又啪啪敲了几下,嘿嘿,可见对方非常地气恼,不是火凤凰还能是谁?
就在我庆幸卑鄙目的达到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在深夜里,这个电话铃声响起来十分刺耳,把我吓了一跳。立即意识到此电话肯定是火凤凰祝娟打过来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个跃起半空倒,瞬间就躺在了床上装睡。
这刺耳的电话交给胖企鹅范文薇大哥来处理吧,老子是万万不能接的。
滴零零,滴零零,床头橱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我故意装着沉睡不醒,从眼皮缝里偷偷观察着胖企鹅。
我现在对胖企鹅的睡梦罗汉神功更加地钦佩不已,电话就在他的耳边,相隔也就几十公分,这家伙竟闻若来闻。
靠,绝版老肥猪,真巨睡。
电话足足响了十多下,胖企鹅老肥猪大哥才停止了那骇人的呼噜声。md,你终于醒了。
他翻了个身刚待伸手接电话,伸了半伸,电话忽地挂断了。
看来火凤凰没有耐心了,才挂断了电话,别tm又跑出来瑞门,就凭她的性格,应该能做的出来。
胖企鹅嘟嗅了一句:“这是谁半夜三更地往这打电话?烦不烦啊。”
他看电话挂断了,嘟嗅着向里翻了个身准备又开始呼噜。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胖企鹅急忙伸手抓起了话筒。
“喂,谁呀?”这家伙边问边使劲揉着睡眼。
“你们三更半夜的砸什么墙?”
汗,果然是凤凰泼妇丫打过来的。老子虽然没有接电话,但她那高亢愤怒的责备声,一个字不漏地都钻到了老子的耳朵里。
“没有砸墙啊,我们没有砸墙啊。”胖企鹅说的也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砸墙这事。
“你是范文薇对吧?”
“是啊,我是范文薇,你是……?”
这家伙睡觉像猪,脑子更tm像猪。
“我是祝娟,崔来宝在干吗?”
“他在睡觉呢。”
“你让他接电话。”
“额,你稍等。“
“来宝,来宝,小崔,小崔,你醒醒,你来接个电话。“
这家伙被火凤凰彻底镇住了,竟然如此听话般地使劲喊我。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一叫就醒,那还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只好回复火凤凰:“崔来宝睡着了,像个死猪,没有叫醒他。“
“你使劲叫他,他那是装的,就是他在捣鬼。“
我靠哟,该来的躲不了,这丫不但凤凰,也很果断。
胖企鹅范大哥真的很是听话,又使劲喊了我几声,并下床来推我。
哎,胖企鹅啊胖企鹅,范大哥啊范大哥,现在的男人为啥没有地位?我们的国风为啥总是阴盛阳衰啊?都是你这种没骨气的老肥猪弄的。
我心中狂骂,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做足了刚刚睡醒的样子,故意大声问道:“范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来接个电话。”
我拿过话筒来,先是使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故意装着睡意浓浓的样子懒洋洋地问道:“谁呀?”
“我是祝娟。崔来宝,刚才砸墙的是不是你?”
“砸墙?砸什么墙?”
“装,再装,使劲装,你就狠劲地装吧。”
“我装什么了?”
“刚才砸墙的就是你,你还装什么洋葱。”
“还大蒜呢,不要冤枉我,我刚才正在睡觉呢。范大哥可以给我作证。”
“哼,你去骗小孩子吧。”
“你有什么证据就认定是我砸的墙?难道你*窥来?”
老子趁机啃了她口豆腐,狠揩了她把油,nnd,你这个臭火凤凰。
“无聊。我警告你崔来宝,你再砸墙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嘟……”
她说完这句狠话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老子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气死你这臭丫。
“怎么回事?谁砸墙来?”范文薇傻乎乎地问道。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别搭理她。哎,我睡的好好的,竟吵醒了我。”我边说边打着哈欠,心里乐得直想唱歌。
“范大哥,你这呼噜真响啊,我费了好大劲才睡着。”
“呵呵,我这呼噜是改不了了。来宝兄弟,你先睡,等你睡着后,我再睡。”
“好,你可要等我睡着了再睡,不然小弟可真的是一夜无睡了。”
nnd,说好了等老子睡着后他再睡,结果我还没有睡着,他又嗯嗯喝喝呼呼地叫了起来。
我气恼地将被子蒙住头,蒙了好几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进入了梦乡。
由于昨晚睡的太晚,早上这段时间是睡的最香的时候。(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节饱受苦煎苦熬
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崔来宝,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胖企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悄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感,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地敏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拿起手机来。
“喂,崔来宝,你和范文薇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靠,毁了,又tm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胖企鹅范文薇。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嗅嗅着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祝娟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范文薇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nnd,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范文薇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两个又赛跑起来。
嗯呢,这个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顶楼的大会议室里。nnd,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入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火凤凰祝娟正虎视耽耽地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两个。
“第一天上课你们两个就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天是你们两个误事,今天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公司通报批评你们!”
她虽然在极力压低声音说这番批评教育的话,但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高亢,台下就坐的同事们和台上就座的领导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的同事们哄的一下几乎都笑了起来,台上的领导个个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桩子般丢人现眼了。
我们两个想就势坐在后边一排的空位上,屁股还没有坐下,火凤凰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对我们说:“坐到写着你们名字的位子上去。”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位子上去才行。
我们两个只好站起来,到处瞟,找各自的位子。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汗,我们两个的位子挨着,但却是在第一排。嗯呢,这肯定又是火凤凰专门安排的。我们两个急匆匆灰溜溜地来到第一排,屁股刚沾到凳子上,主持开班仪式的领导就宣布开始了。
公司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
这显然是不点名地批评了我们两个。饶是老子的脸皮很厚,也禁不住低下了羞愧的头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浪子回头金不换,再也不能迟到了。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老子对上课听讲本就深恶痛绝,整整一个上午*体和精神均饱受苦煎苦熬,备受折磨蹂*。
愁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含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胖企鹅范文薇比我还多了一项,他除了苦之外还有磕,时不时地打个吨,惹得老子哈欠连天,引得授课老师频频注目我们。
下课后,我和胖企鹅急匆匆地来到餐厅,一进门,耶嗨,这次没有迟到,竟来了个第一。
我们两个正在自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上课不积极,学习不积极,睡觉吃饭倒能挣第一。”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肩挎小款包的火凤凰祝娟紧随而至。
范文薇嘿嘿地憨笑起来。我紧接着来了一句:“你不是也当了个亚军嘛,彼此彼此。”
“崔来宝,你少耍贫嘴。昨晚砸墙的事我还没有找你呢。”
“砸墙?什么砸墙?”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范大哥,到底是谁在砸墙?”
我故意对着范文薇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范文薇憨厚地说道。
我心中暗道:这胖企鹅真tm不会演双簧。
“崔来宝,你就不要再装了,小心我收抬你。”
“祝娟祝大官人,你不要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也懒得问你。就凭你今早迟到的事儿,回去后我非在全公司内通报批评你。”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的不是这个火凤凰的对手,再这么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老子。这丫不但文静还很精明,她察言观色地发现我的神态先自软了下去后,嘴角微微一撇,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浮上白净的面庞。
我抓住此良机趁机说道:“你说话虽然冲耳,但笑起来还是很漂亮很温柔的,呵呵。”
“无聊。别这么多废话。昨晚砸墙的事,你到底承认不承认?”她脸色一绷,煞气逼人,竟使老子有些怕怕。
“可能是我吧。”我模棱两可地轻声应道。
“什么可能是你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呢?”
“我,……我睡觉有个毛病。”
“你睡觉有毛病也不能砸墙啊?什么毛病?”
“我有时候白天生气了,晚上会梦游。”
“嘿嘿,……你梦游怎么不去跳窗户?怎么去砸墙?”她明显地不相信,嘿嘿地怪笑着,连连逼问我。
“我刚说了,我只有白天生气了,晚上才有可能发生梦游。生气了才梦游,只能是原地打转手舞足蹈,怎么会去跳窗户呢?”我机智地辩解着,反问了她一句。
“奇了怪了,房间里好几面墙,你就是梦游原地打转手舞足蹈,为何单单敲砸我们相隔的那面墙?”
“嗯,这可保不准,你晚上如果不把门关好,我有可能会梦游到你的房间里去。”我理屈词穷,只好大耍无赖,趁机啃她的嫩豆腐。
“无聊。……你就是欠揍。”她嫩白的雪腮上红云朵朵,气恼地说了无聊之后,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架势真的想要捧老子。
又飘下了两个字:“小样。”这才愤愤地转身走了。
md,老子早餐都没吃,早早地来吃午饭,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打口水战的,是你无聊还是老子无助?小臭丫,还竟敢揍老子。
我又发现了这个可恶的火凤凰身上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爱说无聊两字。
胖企鹅依旧保持着他那招牌般的呵笑,在旁边一直笑容可掬,也不知道帮老子一把,他倒成了个看热闹的。
这时,后边的大部队进来了,开饭了。
我和胖企鹅坐下后开始海吃起来。我们两个都铆足了劲,要将空下的早餐一块补上。真的是饿坏了,导致我们两个的吃相有些不雅,低着头左右开弓,稀里哗啦地往嘴里送,往肚里灌,引得同桌的其余人等不时向我们两个名人行注目礼。
你们爱看不看,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现在可不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在旧社会里,想吃没得吃。现在可是和谐的小康社会,只要有肚子,随你怎么吃都行,还能怕别人看。
很快我就吃了个滚涨饱,但胖企鹅同志还没有吃完,依旧在那里哼哼叽叽吃个没完。我只好打着饱隔等着他。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他才海吃海喝完毕,乖乖龙的东,他的饭量竟然是老子的两倍。
回到宾馆,才开始刷牙洗脸,洗漱完毕,我将手机设置了闹钟。下午点上课,我将叫醒时间设到了一点半。为了更保险起见,我和胖企鹅约定好两人轮流睡,每人睡半个小时。由于他打呼噜太过猛烈,通过协商,我先睡前半个小时,他再睡后半个小时。
我躺倒后立即进入了深睡状态,睡的四脚朝天,不亦乐乎!(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节懒的出奇
就在我睡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胖企鹅推醒了我,我立马爬起来。那家伙看我醒了,一头扎到床上,迅即就响起了鼾声,入睡之快非同寻常。
我看了看表,心中大愤,现在才十二点五十五,这家伙竟然提前五分钟将老子叫醒了。
nnd,现在是午休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五分钟就是00金,这个肥猪般的家伙太不地道了。
我爬起来,打开电脑上了会网,一点半我准时叫醒了胖企鹅。这家伙死乞白赖地又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才艰难地爬了起来。
nnd,这家伙真是个属猪的,吃饱了就睡,睡起来就没完。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们两个就赶到了教室里。
一出电梯门就发现火凤凰已经站在了教室门口。
我勒个去,这丫还真是个极具责任心的人。
胖企鹅看到她立即点头哈腰地呵呵笑着打招呼。我趾高气昂地学着周润发那帅气,嘴角微撇,给了她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没想到她却给了老子一个白眼加没脸。这次老子没有迟到啊,你还这副表情?
二点钟准时上课了,授课老师讲授的是人力资源部门的职责。
吃饱喝足睡好了,也刷牙洗脸了,心想下午的课可要好好听了,不要浪费了这次难得的培训机会。结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集中精力,煞有介事般认真听了不到十分钟,就再也听不进去了。除了开小差就是昏昏欲睡。
第一节课下课后,火凤凰来到主席台前宣布了一项重要决定,让我们都紧张了起来。
授课老师一宣布下课,火凤凰快步歪上主席台,对大家宣布了一项决定:“针对现在上课十个人中七个人听歌,两个人打盹的情况。这次培训后进行闭卷考试,还要下发成绩。”
大家都为火凤凰这番话石破天惊,最关键的是最后那句话几乎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都给镇的好久没缓过神来。
闭卷考试,还要下发成绩,md,你这是科举呢还是高考?搞的人人自危,惊恐不安,你丫就tm是个虐待狂。我心中大骂特骂起来。
好多人都开始小声地提反对意见。火凤凰看着下面一屋子的人,表情极其淡定。当她看到我时,却是先白眼后窃喜。奶奶个熊的,这丫这么做该不会是专门针对我一个人吧?
看着下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大,反对声一浪高过一浪,火凤凰又说道:“这个决定不是我定的,是领导决定的。这个领导就是开班仪式上讲话的那个公司领导。”
火凤凰一把他抬出来,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了,鸦雀无声的背后就是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此事没商量的余地。
奶奶那个熊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课间十分钟结束后,当再次上课时,我不由自主地全听了进去,并且听的聚精会神,收获颇多。也别说,火凤凰来了这么一下子,竟让老子变成了个好学生。
不是觉悟提高了,而是害怕考不好。
人就是贱,拉着倒退,打着不走,关键的几句话就能乖乖就范。
为了活跃气氛,下午的课很早就结束了,接下来是安排大家自由活动。
这个培训基地设施真的很是齐全,有健身房,游泳馆,网球场,羽毛球馆,乒乓球馆等等。每天下午四点准时开放,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关门。
我天生就懒,胖企鹅更是懒的出奇。
下课后,其他人等都纷纷换上运动服运动鞋,找伴结伙地去各个场馆放松活动去。我回到房间后看了会电视,没什么好节目。又上会网,感觉无聊。
我不喜爱运动,但却带来了一身宽松舒适的休闲装,和一双圆口布鞋。我换穿上后,浑身轻松自在,上衣类似唐装,下裤带些灯笼,整个人有种仙人野鹤的感觉。
尤其是那双圆口的老爷布鞋,更是老子的最爱。脚蹬上后,虽然略显老气横秋,但却是极其养脚,穿上它就像刚刚从足疗店里修完脚去了一层老皮一般,舒适无比。
范文薇大哥看我换上这身衣服后,也在自己的大背包里翻找起来,那样子也是想换身类似的衣服。但找来找去没找到。
“范大哥,你自己带来了什么衣服难道不知道?”
“我都忘了带来了什么衣服了。”
靠,听他如此说,我险些呼他为猪大哥,吃饭睡觉像猪大哥,行事更是猪一个。
“算了,没有就不用换了,我们也出去逛逛,到各个场馆视察视察去。”
“哈哈,好,顺便看看那些娘们什么样?最好到游泳馆去瞅瞅。”
我汗,猪大哥开始想耍流氓了,哈哈,正合老子的口味。看来也是道中之人,不用再那么伪装自己了。
想到这里,我故意逗他说道:“范大哥,我们出去逛逛,发现美女了,一人一个带回来,岂不更好?”
“嘿嘿呵呵,这种好事不太可能吧?”
“哈哈,走吧。”
我们两个刚从宾馆里出来,只见前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上穿红色运动短袖衫,下穿一条墨色运动短裤,脚穿耐克鞋;一头黑发随风飘飘,步态轻盈地朝前走着。一双修长的腿,肌肤白的几乎发光。
只见她款步姗姗,丰姿尽展,袅袅娜娜,身轻如燕。将我深深吸引住了。
我咽了口垂涎,不由得说道:这丫的腿怎么这么美?美的直晃眼。
范大哥在旁接道:“嗯,是美,真美。”
“走,跟上她,看看她是谁。”
“好。”
我们两个快步向前走去。
美腿丫的披肩长发随着走路的节奉一颤一颤的,煞是好看,轻灵夺目,馋死丑男,吸引死帅男。
美腿丫走路的节奏感清晰,看似走的漫不经心,实则步履极快,好似飘颤。
我们两个在后边跟的颇为费力,我还稍微好点,毕竟休闲装在身老爷鞋在脚,快走起来轻松一点。胖企鹅就比较惨了,竟气喘吁吁起来。
美腿丫只顾迈步向前走,不时左右瞅瞅,但就是没有回转头来。
md,你回过头来还能咋地?就tm只顾头朝前向前看,惹得老子背后直发馋。
这样一来,更激发了我们两个的好奇心,必须追上她,看看她到底是谁?
胖企鹅虽然气喘吁吁,嘴也没闲着:“这女的腿咋这么白,这女的身材咋这么好?看她的个头比我还高。来宝,她和你的个头差不多呢。”我根本就没空搭理他叨唠什么,只顾快步向前走。
向前进,向前进,老子的色心重,美腿丫的肉很嫩。古有沉鱼落雁四大美女,今有美腿丫在前等我追。
nnd,美腿丫走的怎么这么快?老子的快追姿势已经不再潇洒了,已经开始狼狈起来了。
就在我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美腿丫一个急转弯,向一个场馆走去。
md,终于到地方了,不用再这么费劲地追下去了。
美腿丫进了场馆大门,也没有回转头来。看来只能进去才能识得庐山真面貌。
知道美腿丫的确切去向,就不用那么急三火四地追了。
我站定等着满头大汗的胖企鹅范文薇赶了上来后,我们两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逛了进去。
一进去才发现,这里原来是羽毛球场馆。
已经有人在那里捉对厮杀。
整个场馆里气氛活跃。好多培训基地的老师们也在这里锻炼身体。还有其它培训班的学员。
我们这个培训班是6人,加上其它培训班的学品,此时基地内来参加培训的有好几百人。估计每个场馆都是如此地热闹。
我们两个进去后,眼睛到处收索,搜寻着那个美腿丫。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个美腿丫正在球场左侧,但脸仍是背对着我们。我靠,不怕你背对,就怕老子没色胆。
我大摇大摆在前,胖企鹅畏畏缩缩在后,走向了球场的左侧,目标是背对着我们的美腿丫。
此时的美腿丫双手缠在脑后,正在用王手葱指梳扰披肩秀发。
我和胖企鹅逛游到美腿丫身后几米的时候,便停了下来,面向球场,实则眼睛专注地盯着美腿丫的美腿。
嗯呢,如此近距离地看她的美腿,更加地让人震撼。
多一两肉臃肿,少一两肉干瘦。如此正好,黄金比例,丰润绝佳。皮肤晶莹剔透,嫩白凝脂,宛如肉镜,似能照人。
我的老天,老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轮美负,绝妙绝佳的美腿。
正在这个时候,美腿丫将披肩秀发挽成了马尾辫,侧过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惊的我险些将下巴领子掉下来,目瞪口呆地呆在了那里,一时几乎没了任何意识。
胖企鹅在我旁边悄悄嘀咕了一句:“我的天啊,怎么是她啊!”
原来美腿丫就是凤凰泼妇糊涂丫,姓祝名娟。
震撼,太震撼了,震的老子一时没有回过味来。
她看到我后,向我这走了几步,面部表情极其惊讶地问道:“崔来宝,你怎么这身打扮?怎么穿的就像民国时期的阔少?呀?你怎么这样看我?眼睛瞪的像牛眼,嘴巴开的像乞丐,不认识我了?还是看到外星人了?”她的这番话说完,我才从惊奇震撼中解脱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节游泳奇遇
解脱是解脱出来了,但仍是如梦如幻,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崔来宝,你真莫名其妙,你不是挺能贫嘴的吗?怎么哑巴起来了?又犯病了?”
我仍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关键时刻又掉开链子了。
她这身打扮,显得更加地文静秀气,美不可言。
嗯呢,这丫给老子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老子就是再无耻,一时半会还真缓不过劲来。
她看我这副傻啦吧鸡的样子,感觉很好笑,嘴角一撇,给了老子一个神魂颠倒的偷笑。接着就去打球了。
将神魂颠倒的老子扔到了一边。
我的目光随着她跑动跳跃的身影来回游动,一刻也没有离开,将她看了个够。
我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认真地看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昧。
从昨天下午一点半出发前点名开始,直到现在,这个火凤凰给老子的冲击实在是惊世骇俗,空前绝后。
从最初的尖声高腔,到风风火火的火凤凰,再到凤凰糊涂丫,又到凤凰泼妇糊涂丫,最后到了现在的美腿丫。
使老子从注意她,反感她,深恶痛绝她,无可奈何她,再到现在追踪她,让老子走过了艰难的心理历程,酸涩苦辣尝了个既遍又饱,就是没有尝到甜的滋味。
直到现在,才略微尝到了一丝丝一点点地甜味。但这个甜味实在抗击不过前边的酸涩苦辣。
品来品去就是说不出什么滋昧,不免惆怅起来。
老子对她说不出什么滋味,估计她对老子也就一个字:烦
嗯呢,这丫是个不折不扣地美女,一双绝世美腿更是绚丽耀目。
这丫不露出这对美腿,可能老子就会停留在对她深恶痛绝而又无可奈何上,但现在让老子发现了她的精雕玉琢的美腿,想不动心也难。
但想想她那凤凰般的性情,想动心又不敢动。
当真是无可奈何也!这个可恶的火凤凰而又可爱的美腿丫,竟成了老子面前的水中月镜中花,摸又摸不到还尽在老子的眼前跳!
这时,胖企鹅范文薇在旁边又叨唠起来:“祝娟把头发披散开,穿上短裤,怎么变得这么美了?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我由衷地接着说道:“这就是美女,这就是美女的魅力。”
他呵呵又道:“看她打球的样子,真是更加的美了。”
我已经无心再和他说话了,只是一门心思地看着这个既凤凰又美腿的臭香丫。
胖企鹅似乎发现了我的心理变化,呵呵地说:“来宝,走吧,光看摸不着更急人,我们到其它地方去逛逛。”
我呵呵一乐:“说的也是,光看尽干着急,走,到其它地方去。”
从羽毛球馆出来,胖企鹅就开始到处寻找游泳馆。打听了一位老师,才找准了方位。
我在旁边看得直想笑,这家伙色心极浓,色胆极小,哈哈哈哈!
游泳馆位于培训基地的东北角。
我们出示了基地宾馆住宿房卡才能进去,管理很是规范。
进去一看,这是一个中型的游泳馆,长5米宽0米。馆内环境整洁舒缓,泳池内的水碧绿清澈。
此时已经有几十个人在池内百驹争流,其中有几个是我们培训班的。
“来宝,下去游会?”
“我不会。”
“你也不会,呵呵,我也不会。”
原来我们两个都是旱鸭子!胖企鹅对游泳馆兴趣很浓,我以为他要游泳呢,原来他只是为了进来看看,进来看穿着比j尼的美女。
既然这样,那就看吧,我们两个坐在泳池旁边的塑料靠椅上,观看起来。
我不用问他,他也不用问我,我们两个的目光都是在追寻那些白*花花耀眼的女子,谁的体形诱*人,谁的皮肤细*白,谁的挺*拔,谁的丰*满,谁比较竖心生感,那我们就看谁。
虽然是坐着观看,也够忙活的,感觉有点目不暇接。
此时一个身材肥硕的女子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个头不高肥胖,穿着一件咖睐色的比**泳装。
“这女人怎么不*穿个再大点的泳装?穿的这号泳装这么捆*身,她不嫌紧吗?”我对胖企鹅说道。
“呵呵,估计再也不会有大号的了,她穿的这件就是最大号的,再大得需要到厂家定做了。呵呵。”
“范大哥,你对比**很是有研究啊。”
“嗯,嘿嘿,你嫂子就在省体育中心开了个泳装专卖店,我对比**还是颇有研究地,呵呵。”
“范大哥,嫂子开泳装专卖店,你却不会游泳,实在不该啊。”
“我学了好多次,每次都要喝几口泳池内的水,很恶心的。”
“那是你没学会。”
“我不学了,试了好多次了。可能我的体重太大,进去就往下沉,再怎么游也白搭。”
“哈哈,你不该放弃,该继续学下去,吃的苦中苦,方为水上人。”
“呵呵,最后那次学的时候,游了没几米,就沉了下去,手忙脚乱之下灌了几大口水。泳池内的水多脏啊,比洗澡水都脏,恶心的我好几顿饭都没吃。从那以后我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学游泳了。”
“嗯,说的也是,这水看着清澈碧绿,干净无比,实际上真的比洗澡水还脏。”我说到这里,竟也有些恶心起来。
我们两个虽然在不停的聊天,但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些泳女们,看了这个看那个,就像两只雄蜂。
那个少*妇,在水中的泳姿很是潇洒,游的很快,游泳带起来的水花比其余的人都大,水花四溅,身后一条几米长的宽宽水线久久也不散去,煞是壮观。
“范大哥,你看那个女的也比较胖,你看人家游的多好啊!”
“呵呵,是啊,游的确实很好。但她那胖和我这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呵呵,我是肚子胖,身体的中间沉,游起来肯定要往水下沉。她是花*房大屁*股肥肚子小,身体中间轻两头沉,游起来肯定不会往水下沉,浮力反而比别人的大,游起来也比较快。”
“呀?范大哥,你观察的很仔细啊,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呵呵。”
“呵呵,你别忘了,你嫂子是卖泳装的。我虽然不会游泳,但对什么人适合游泳还是比较清楚的,呵呵。”
那个少*妇在泳池内游了几个来回后,似乎很不过瘾,就上得岸来,站在池边的小跳台上,开始练起跳水来。
只见她双臂前伸,双手掌心相对,将头埋在两个臂膀之间,忽地跳起,头前脚后,一个鱼跃,身子划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引来四周一片喝彩声。
肥丫整个儿钻入水中,水花飞溅。md,真看不出来,这丫这么肥硕,身体竟然如此轻灵。
她接连来了几个跳水,突然‘啊,的一声尖j了起来。
原来那个少*妇接连来了几个力度较大的跳水动作。
她从水里爬上来,又一次站在池边的小跳台上,弯腰摔臂做了几个预备跳跃的动作。
就在她待要往水里跳时,紧捆在她身上的比**前胸和后背相连的尼条‘波’的一声响,绷断了。
这么一来,事出突然,给了少*妇一个措手不及,惊慌失措之下急忙双手合捧抱在胸前,‘啊’的一声尖j起来。
但她已经起跳了起来,想收住身子也收不住了,在惯性的驱使下,身子平趴着砸进了水里,扑通一声巨晌,将泳池内的水掀起了一个巨浪,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估计这一突发事件的全过程,只有我和胖企鹅范文薇看了个仔细,因为我们两个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看个不停。
过了几十秒钟,少*妇才从水中*出头来。
由于她跳水的地万是深水区,她双手还得护住胸部,只能两*腿在水下拼命踩水才不至于下沉,一时险象环生。
她踩了一会水,身子开始下沉,来来会会折腾了几次后,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开护胸的双手,几个急划,游到池边,一只手抓住池边的扶手,一只手紧紧护住胸部。
我和胖企鹅均都站了起来,并走到了池边。
我不知道胖企鹅是咋想地。但老子举双手发誓,此时我来到池边,并不是观看春*光乍*泄,而是如有紧急危险,好飞身下去救人,虽然老子不会游泳,但救人之心是不能没有的。毕竟向雷锋叔叔学习了这么多年,不能白学。
那个少妇虽然是在水中只露出了脑袋,但水太清了了,她整个的上半身都*露无遗。
这时有几个在泳池里游泳的男女都朝她游了过去,连连问她怎么了?少*妇的表情狼狈不堪,大声嚷嚷着让男士躲开,连着嚷了几遍,那几个男的似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游了开去。
一个与少妇差不多同龄的女子,迅速游到了少妇的跟前,一看之下全明白了。她让少妇稍等,急忙大声喊着游泳馆内的管理员。
喊了几声管理员并没有过来,估计是没有听到。这名女子只好爬了上来,快步走向管理员办公室。(未完待续)
第六十节钻死牛角尖
不一会儿,一个女管理员跟着那名女子出来了。女管理员大声吆喝着:“请馆内的所有男士马上出去。”
有几个游的正带劲的男士问怎么回事?女管理员只好说,有个女士的泳衣破了,请你们先出去回避一下,谢谢大家的配合!
“喂,你们两个不游泳,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
原来女管理员已经走到了我和胖企鹅的跟前,她刚说的就是专指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往外走去。
边往外走,胖企鹅边低声嚷嚷:“哎,不知道自己的体形吗?穿这么小的比基尼,这不是自找难看吗?嘿嘿,呵呵。”
“你刚才不是说她穿的泳衣是最大号的吗?”
“就是啊,泳衣虽是最大号,但与她胸前那两驼肉相比,还是小了点。这娘们再想游泳,只能去厂家定做了,呵呵,嘿嘿。”
我们两个刚刚出来赫泳馆的大门,心知肚明地又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恩呢,哈哈,这次是真的没有白来,还是游泳馆有看头,呵呵。”胖企鹅边笑边说。
“范大哥,你就不要再幸灾乐祸了。人家那女的让你饱了眼福,现在人家可能在里边哭呢。呵呵。“
正在说笑间,臭老鼠唱了起来,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显示,对方的号码似曾相识,急忙接听。
“崔哥,你好!我是小姜,姜方军,今晚有空吗?我们一起坐坐。“
原来是姜方军来的电话。但听他的话音很是沉重,显得郁郁不乐。
“小姜啊,你好,我在外地培训学习呢,改天吧。”
“哦,你到外地了,那就算了吧。”
“小姜,有急事吗?”
“……崔哥,等你回来再说吧。”
“小姜,我听你的话音,怎么不高兴啊?遇到什么事了?给哥说说。”
“算了,先不说了,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姜方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和姜方军并不很熟,只是一面之交。但由于他和我都在电子行业工作,感觉很是亲近,似乎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我脑中电念一闪,他这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因为丁艳啊?我和姜方军认识,就是因为她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问道:“小姜,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因为丁艳啊?”
我刚问了这句话,小姜在电话那头却失声啜泣起来。
“小姜,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哭,有啥事和哥说。”
“呜呜,……崔哥,我不想活了。”
姜方军边哭边说不想活了,一下子把我给震呆了。
从我去珍月楼赴约算起,姜方军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是三次。我真没有想到他的心情会这么沉重,一时着急起来。
“小姜,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不想活了?你不要吓哥。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更没有迈不过去的门坎,你和哥讲清楚。”
“崔哥,丁艳躲着不见我,已经躲了我好长时间了。呜呜……,……,我天天去找她,她就是不见我,我快崩溃了,不想活了。”
“靠,她不见你,你也别见她,为了她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崔哥,我已经爱上她了,爱的不能自拔。我现在天天昏昏沉沉的,她又躲着不见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勒个去呦,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更没有想到姜方军会爱上丁艳这个*浪货,而且爱的这么深不可拔,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一时也懵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
沉默了一会,我想到当务之急是劝解姜方军不要想不开。掉在情网里想不开,那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像小姜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很容易走极端的。
姜方军屡次打电话找我,无非是因为老子和丁艳是同学,能够帮上他的忙。
“小姜,你不要着急,听哥一句话,对这种事一定要想开些。我在外地培训需要半个月,我回去后立即去找你,到时候我也去找找丁艳,我的话她还是能够听进去的。她既然躲着不见你,这段时间你不要去找她了,你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哥去再说好不好?”
“好吧,崔哥,等你回来再说。”
“小姜,你一定要想开些,千万不要寻死觅活的,太不值得了。等哥回去后,我们好好谈谈。”
“嗯,崔哥,我听你的。”
“好,你一定要想开,不要再钻死牛角尖了。”
“嗯,好吧。”
经过我这一番开导,姜方军的语气明显好了起来,我才放下心来,直到挂断电话后,我还是懵里懵懂的。
真是奇了怪了,姜方军这么个好小伙,怎么会爱上丁艳那个*浪货?估计姜方军是被丁艳的外表假象给弄得迷失了方向。
“来宝,怎么回事?是谁不想活了?”胖企鹅范文薇在旁边紧张兮兮地问我。
“额,我的一个朋友,爱上我的一个女同学了,爱情之路不顺利,一时想不开了。”
“哎,这种事有什么想不开的。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满大街的女人有的是。”
“我那朋友要是这么想就好了,哎,多情自古空余恨。”
“嗯,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呵呵。”说到最后,范文薇又呵呵笑了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该给丁艳打个电话,这个*浪货做事太绝情了。
我又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丁艳的手机。
我靠,占线。
连打了几次,都是tmd占线。
md,这个浪丫又在和谁勾搭呢?电话老是占线。哎,姜方军啊姜方军,你爱哪个女孩不好,为什么偏偏爱上了*浪的丁艳?真想不通。
“来宝,走吧,到吃晚时间了。”范文薇大哥招呼我说要吃饭了。
“嗯,走,吃饭去。”
到了餐厅门口,我终于打通了丁艳的手机。我便让范大哥先进去吃饭,我打完电话后再过去。
“好,我给你占个位。”范大哥边说边进了餐厅。
“喂,丁艳,你tm的手机怎么老占线?”
“谁呀?”
“老子,还能有谁,妈的。”
“额,崔来宝啊,真你奶奶的,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没什么鸟事我给你打电话干吗?这不有事了才给你打嘛。你可真够忙的,手机老是占线,你又在勾*谁?”
“哈哈,我在*引刘德华和周杰伦。”
“滚你奶奶的,你勾*人家刘德华周杰伦?做梦吧,给人家提鞋也没你的份。”
“嘿嘿,嘻嘻,哈哈。”
“丁艳,你别没个正经,我这是给你打的长途,我在外地呢。”
“额?怎么跑外地去了?**没有啊?哈哈。”
nnd,这个浪丫太没有正型了。
“我在外地培训呢,我找你有正事,少和老子耍贫嘴。”
“额,啥事?说吧。”
“丁艳,你和姜方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屁,什么怎么回事?没什么事。”
“姜方军天天去找你,你为什么躲着不见他?”
“哎,那小屁孩非要我嫁给他,我懒得理他。”
“丁艳,我劝你认真对待这件事,你不要把人家姜方军当成个小屁孩。”
“双方高兴就处,不高兴就散伙。我还不想现在就谈婚论嫁。”
“你不想谈婚论嫁,但要和人家姜方军讲明白。你躲着不见人家,这也不是办法。”
“我和他说了多次了,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我躲着他是没办法的办法。”
“但你这么躲着他,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已经彻底把他迷住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劝你好好对待姜方军,好好和他谈谈。”
“好了,这事再说吧,我还有个饭局,得马上赶过去。”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丁艳,真tm混蛋。她只顾自己的感受,自己想干啥就干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和人家姜方军只是玩玩而已,但人家姜方军对她动真感情了,她就开始选择逃避了。真是太混蛋了。
我气哼哼地边想边骂边往餐厅走去。
吃过饭后回到房间,仍是不放心。我又给丁艳去了个微信,告诉她一定要慎重处理这件事,千万不可大意,要多为姜方军想想,别把事情搞僵了。
我给她微信都不敢称姜方军为小姜,而是直接称姜方军,怕更加深这臭丫对姜方军是个小屁孩的印象
等了半天这丫也没有回微信,奶奶的,让老子出奇地愤怒。
胖企鹅被其它房间的同事拉去打牌了,我对打牌很是反感。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看了一会,感觉很无聊,就开始上网。
我和浪费在qq上聊起了天,将我一天的学习情况,生活情况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当然了,没有提被火凤凰折磨摧残的事,怕她担心。
更没有提追踪美腿丫的事,怕她上火。
我和她在网上足足聊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看了看表,已经是九点多了。昨晚被胖企鹅山崩海啸的呼噜声搅的没有睡好,趁他还没有回来,必须尽快入睡。
匆匆忙忙冲过澡后,趴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真是太疲惫了,这一晚睡的很香甜。胖企鹅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更没有听到他的呼噜声。当真来了个身心俱修,身心俱养。(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节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
清晨七点钟的时候,来了个自然醒,感觉通体舒坦,精神饱满。这一晚真tmd睡的过瘾。
洗刷完毕,到了七点半,我开始喊胖企鹅起床,足足喊了十五分钟,才把他给喊起来。这家伙能吃能喝能贪睡,简直就是猪八戒再世,睡鼠重生。
这一天的学习效果非常好。由于睡睡充足,上课不再走神打盹,听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全部记到了心里。感觉自己的学识也增进了不少。
昨天学了些什么东东,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一经聚精会神地深入进去,才知道了职业素养是个什么*东东。对职业素养这一概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也通晓了这次半个月的培训的主要内容就是职业化素养、职业化行为规范和职业化技能三大版块。
通过此次培训,使员工在观念、思维、态度、心理、知识、技能等方面符合岗位职业化的要求。
培训的内容可谓是五花八门,精彩纷呈。
胖企鹅同志一如既往地上课不时打瞌睡。他看我很用心学,便叮嘱我好好听,好好记,考试的时候就靠我了。
晕,老子从上小学到大学都是*儿郎当的,平时不努力,考试碰运气,侥幸考上了个垃圾大学。就这一时半会才煞有介事地学上一学,他倒对我寄予厚望了。
同志哥,你可找错人了。我心中感到很好笑,但表面却是大包大揽,没事,只要小弟会的,绝对不成问题。到时候会不会谁知道?只有天知道。
他看我果断仗义的态度,更加地放心打起瞌睡来,竟有一节课还出了轻微的鼾声,惹得火凤凰祝娟下课后猛霹雳了他一顿。
进入第三天,全天的课程全部是礼仪培训。
我一听是礼仪培训,顿时提不起精神来。老子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邋邋遢遢的,对礼仪这一说提不起热情来。
尤其是第一节课讲的儒家思想概述,我坐在下边简直就想骂娘。
讲这个课的是个干瘦驼背的瘪老头子,戴着个老花镜,还是一个大学的教授,是基地专门聘请来的。他讲起儒家思想来,推崇备至,口若悬河。老子直想站起来和他理论一番。
老子对孔夫子那一套很不感冒,特别反感。之乎者也太过虚伪。更对儒家思想中的一些理论深恶痛绝,感觉那是束缚人的个性的羁绊,纯粹是糟粕之糠。把人的思想和行为拘泥于一个框架内,只要出了框架就有悖于伦理道德,什么破逻辑。
儒家思想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而它主要是封建社会统治阶级拿来禁锢老百姓的思想的统治工具。
儒家思想阐述的两大理论,我更是不敢苟同。一是忠君的封建思想,二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忠君封建思想是从政治角度上来阐述的。爱国是对的,而且是无条件推崇的。但忠君这一说却有待商榷。这个君是个明君,必须忠。但这个君是个昏君呢,还要忠吗?忠于昏君那是愚忠。
当瘪老头子教授讲到古代忠君爱国思想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佐证旁引,举了很多历史名人来阐述他的观点,把岳飞和文天祥也都给搬了出来。气的老子几次都想上前和他辩论一番。
爱国思想,人人有之,还得必须人人有之,这点毋庸置疑。
除了那些为富不仁的,就像现在有的富豪用不正当的手段集聚了财富却要跑到美国去,怕秋后算账,这不是滑天下大稽吗?你没有帐谁找你算?你tmd到了美国就不过日子啦,就能长身不老了吗?这种人相当可耻,把我们中国人的血汗钱拿去到美国去用,美国能记住你吗?地球能记住你吗?狗屁!还不如把不是自己的那部分拿出来搞搞教育投资啥的,不但没有人计较,还会给你传名啊!
不过忠君思想必须要辩证地看。
岳飞和文天祥的共同点都具有高尚的爱国情靠,忧国忧民,这也是他们受到后世尊重的原因。但他们也同样具有愚忠的狭隘意识,断不可取。
儒家思想的另一基调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理论是从人伦道德上来阐述的。
这一思想让中国的妇女几千年来抬不起头来,奠定了重男轻女的谬论,使华夏女子处于被剥削被奴役的悲惨境地。
女子无才便是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方为大家闺秀。裹脚缠足。稍有不慎被丈夫一纸休书赶出家门,一点地位和尊严也没有,简直成了生儿育女的机器。
男人更是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有靠边站的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就走。
还tm的设立贞节牌坊,树贞女立烈女之楷模。
女人若有作风问题,用骑木马来进行惩罚。
男人进青楼逛窑子倒是稀松平常了,不但没有受到惩处,反而成了炫耀的资本,身份的象征。
皇帝老子更是男权社会的典型代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律制上规定的,事实上何止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历史上的荒淫帝王,宫中佳丽何止几百几千,上万的也很多。他能挨个享用完吗?实际上大多数的佳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皇帝老子,更不知道皇帝老子是什么样,只在宫中郁郁寡欢,幽幽而终。
古代的文人墨客留下了大量的宫体诗,字里行间透出来的除了凄苦就是悲惨,数不胜数。
商纣王帝更是穷奢极欲,酒池肉林就是他的发明。
隋炀帝杨广后宫中供其淫乐取欢的就有上万个女子。
这样的君能忠吗?这样的君都不把女人当人看,上梁不正下梁歪,何况达官贵族,土豪劣绅,王二麻子之流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就是孔老夫子。毛爷爷号召全国人民批判他,就是要在意识领域进行思想改潮,是完全正确的。
说一千道一万,孔老夫子的儒家学说也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但他老人家是圣人,是被华夏民族、炎黄子孙尊奉为高高在上的圣人。
假设说,圣人的理论百分之九十八是正确的,只有百分之二才是错误的,但就这少的不能再少的百分之二,也能误导后人的思想轨迹和价值取向。
可谓是:只言片语定乾坤,蚍蜉也能撼大树。
悲哀,真正的悲哀!
我越听越烦,又开始*儿郎当起来,并不时地和左右交头接耳,用这种方式来对抗这个瘪老头子讲述的理论。
我这一*儿郎当,被旁边离我不远的祝娟发现了。这次被火凤凰凤凰的不是胖企鹅了,而是老子了。
下课后,我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好好玩耍玩耍,放松放松。刚待起身,祝娟过来了。
“崔来宝,你真是属破车子的。昨天表现很好,今天又开始故态重萌。上课不好好听讲,交头接耳的干什么?”
我信口胡诌道:“你管的也太宽了,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
“崔来宝,嘿嘿,原来你上课交头接耳是在拉屎放屁啊。既然这样,我还真管不了你,哈哈。”
我说这话绝对没有经过大脑,而是率性而为,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被这个火凤凰抓住了把柄,将我狠狠地作弄了一番。
老子又被她给羞辱了。
火凤凰说完之后,面色潮红,笑容灿烂,当真是羞辱完老子后极其地心满意足,转身想走。
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凤凰……,”
我这一开口,险些将火凤凰三个字给全呼出来,急忙来了个紧急刹车,才将最后那个丫给收了回来。
“凤凰?你喊什么凤凰?”祝娟立马又回过头来,神情很是莫名其妙地问我。
“哦,……我昨天看天气预报,说是今天有雷阵雨,估计老天爷要打凤凰的。”我急中生智狡辩道。
“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你扯天气预报上干啥?”
“我不是在说凤凰嘛,不扯天气预报扯什么?”
“无聊。”
我靠,这丫又开始说无聊了。
那老子就来点有聊的。来个开言欺群儒,出口胜诸葛。将这三寸不烂之舌好好摆布摆布,让你丫也见识见识老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虽然现在尿泡鼓的很厉害,但也不去尿尿了,好好和你这火理论一番。
“祝娟,我那交头接耳是在探讨教授的理论。”
“探讨可以在下课后探讨。上课的时候,你老老实实地只管听讲就是了。”
“听不进去,那教授讲的太迂腐了。”
“哎呀,小样,大言不惭的,人家可是教授呐。”
“教授怎么了?教授也未必说的就是对的。”
“哦?那你说说人家教授那些地方讲的不对了。”
我心中暗暗狂喜,这可是你丫让老子说的,不是老子非要说。
于是,我就把在课堂上想到的那些,又舔油加醋地海说了一番。引得几个没有到外边进行课间休息的人也围拢了过来。
当我说到忠君爱国思想那一节时,火凤凰明显地不感兴趣,蹙眉而听,还直打断我,嫌老子啰里啰唆。
但当我说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时,明显地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节凑合着用吧
老子趁机又大大地为华夏女子鸣起了不平,说的这丫镜片后边的秀目越挣越大。
讲到高*的时候,我嘎然而止,开始*起了这丫的胃口。
“崔来宝,你还没有说完,继续说啊。”
“快到上课时间了,不说了,嘿嘿。”
这丫抬起秀腕看了看表,说道:“还有二分钟,快点说,把后边的说完。”
“你别催我啊,我又不是老师,你总的让我喝口水吧。”
实际上老子并不渴,只是想让她急急。端起杯子来喝了几大口水,吧唧吧唧嘴巴,这才不紧不慢地把后边的彻底讲完。
火凤凰听的如醉如痴,意犹未尽。看她的表情,对老子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改观。
这时又开始上课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开始深深后悔了。
一是后悔没去上厕所尿尿。二是后悔刚才和火凤凰故作深沉时喝的那几大口水。
现在小尿泡憋鼓的极其难受,但刚刚开始上课就去上厕所,岂不自找难看。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忍了。
开始十几分钟是小忍,随后是中忍。中忍时间不长,很快就过渡到大忍。
nnd,这大忍岂止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几次险些都尿裤子。
只好全部身心都用在‘忍’字上,授课老师讲得些什么,根本就无法听进去。
当务之急是极力内敛,内敛了再内敛。内敛不行,那就使劲内收,内收了再内收。
等我将几次快要冲开闸门的小便给硬生生憋回去的时候,内急变成了内讧,内讧又变成了内乱。
这内乱一起,小腹开始隐隐作疼。先是小疼,随后是比较疼,到了最后成了剧疼。
这种被尿憋的剧疼,不同于一般的腹疼。
这种剧疼此起彼伏,一疼起来小腹部就会出现一大块硬硬的疙瘩。
讲这节课的还是那个瘪老头子教授,这节课除了之乎就是者也。
讲完了之乎者也之后,再用现代语言进行翻译,估计能听进去的没几个人。
老子现在是人在教室心在厕所,想听也听不进去。一门心思盼着下课,好去解决这惨绝人寰的内乱。
但瘪老头子似乎在和老子作对,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没了。
这时,我不单单是腹部剧疼了,竟有了想粑粑的强烈愿望。憋尿把粑粑也给憋出来了。
看瘪老头子这节课一时半会也讲不完,不能再等了,再等非出大乱子不可。
刚才腹内的内乱只是洪水猛兽作怪,现在干货也开始趁火打劫了。必须尽快去wc,将它们彻底消灭殆尽。
wc里边没有手纸可咋办?这次多了个心眼,为防不测,我从笔记本上撕下了几张纸,虽然不好使,但也能够凑合着用吧。
我起身向外走去。
火凤凰看我起身往外走,故意使劲咳嗽了一声。那是警告我让我老老实实坐着听课,不要随便走动。
你丫警告什么?老子现在处在水深货多之中。你tm就别和老子洋咳嗽了,老子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
刚刚走了几步,突然腹部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这种剧烈无比的疼痛一下子将老子给定格在地上,成了个雕塑。
这种疼就像武侠片中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一般,疼的想动不能动。
前边想尿,后边想拉,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中的极限。
无可奈何之下只想挥动手臂,将手按在拉粑粑的地方。想想又不雅,只好强忍住,两只手只能使劲贴住胯部,其痛苦无法形容。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老子这次又臭大了。
由于我背对着讲台,很明显地感到授课的瘪老头子停止了讲课。
不用回头看,他一定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雕塑般的我,感觉我这人很是奇怪,弯腰站在那里干什么?
眼睛的余光发现台下听课的所有人都在向我行注目礼,老子更加地尴尬难堪窘迫起来,老脸也烫起来。
大部分人都对我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也有少部分人开始偷笑起来。这些偷笑的人肯定也有过老子此时此刻的这般经历。
天无绝人之路,一阵更猛烈的巨疼翻山倒海般袭来,但瞬间就消失了,只剩下了憋鼓的感觉。
我又能走动了,拔步向外疾走。出了教室门,旋风般冲进了厕所。
nnd,这次又让老子在参加培训的人面前火了一把。在名人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成了个大腕了。
md,老子现在只有安心将腹内祸乱之水货全部清楚干净,什么也不管了。别的也更顾不上了,攘外必先安内嘛。
我在wc里蹲的两腿都麻的了,才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
来到走廊上现此时已经下课了。
火凤凰就站在走廊里。
她看到我后,走了几步来到我的面前。
看她脸上的神情和对待我的态度,已经明显地好转了起来,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凶巴巴的了。
“崔来宝,刚才又怎么了?”
“被小便别的,刚才险些将老子鼓死。”
“啊?哈哈……。”
我勒个去哟,这是老子第一次看到火凤凰这般大笑,竟tm颇有些神韵。
她笑完了之后,脸色竟红红了起来,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富士苹果。
她刚想开口说话,又止不住笑了起来。
又tm笑了一阵后,这才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嘴里说道:“你真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无聊。”
说完转身向教室走去。
是你丫无聊还是老子无聊?老子又没咋地你,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说话,笑够了之后竟然说老子无聊。
老子惹得你大笑,让你开心,你不但不说谢谢,还说无聊,真的没了天理了。
别看你长的俊美,双腿嫩白很馋人,拉出来的粑粑照样熏死人。
接下来的课,终于换老师了,终于不再听那个瘪老头子的迂腐论调了。
现在讲课的老师是个年近三十的女子。
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头发烫着曲里拐弯的卷,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型称之为性,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
这种女子来讲课,无论讲什么,老子都绝对爱听,并且都能记到心坎里去,过个十年八年的都不会忘记。
偷偷瞥了一眼胖企鹅,只见他双目精光四射,直勾勾地看着讲课的女子,全部身心都已经投入了进去。嘴巴半开着,竟没有合拢,就差口水没有流下来了。
胖企鹅都这般投入,那老子岂能落他之后,投入的更深更烈。
女讲师先作了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姓靳,叫靳春娟。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去年刚刚考取了培训讲师的资格。从现在开始,我将和大家度过今天剩下的课时,直到下午结束为止。”
当她讲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由她来讲,真tm爽呆了。
不管三七二十八,四八二十了,我开始鼓起掌来。
我这一鼓掌,胖企鹅紧接着也鼓上了,迅即所有学员全部鼓起掌来,竟把靳春娟老师给惊了一下。
等掌声停下来后,靳春娟显得很是兴奋也很高兴,面色红润如潮。
“呵呵,谢谢大家的热情!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金老师,喊我春娟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春卷一样。”
哇噻,不说不知道,一说让人直想跳。春卷,恰如其分的雅号,真是太逼真贴切了。这次带头鼓掌的是胖企鹅,这家伙也抢了把风头,教室里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热烈掌声。
春卷靳春娟,声音甜润,婉转动听,不看人光听其声,简直就是催睡曲,舒服无比。听她讲课真的就像吃春卷,香脆可口,回味无穷。
她从日常的生活小事,工作上的琐碎细节来阐述礼仪的重要性。理论上只讲个概貌,主要从实践出,让人感觉非常亲近。
她讲的深入浅出,生动有趣,台下的人听得如醉如痴,身心陶醉。
要是每个授课老师都如春卷靳春娟这般美丽动人,讲课如此生动有趣,我们也就不惧怕考试了。
越是听的上瘾,越是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在不知不觉中,一天的课程结束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上课学习最认真的一天,估计胖企鹅也是同样。
临近结束的时候,春卷告诉大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尽管找她,毕竟都是一个城市里的人。春卷将自己的姓名,办公电话,手机都一一写在黑板上。
大部分人都在本子上记了下来。我为了确保以后不会丢失,直接将她的名字电话输入了手机,永久地保存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培训基地的领导,公司的那个领导,还有火凤凰,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都陪着靳春娟在餐厅雅座单间里就餐。
我们这些俗人只能在大厅里就餐,连靳春娟的边边都凑不上,心中颇为失落。(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节我会寝食不安的
细心观察胖企鹅范文薇同志,他也是闷闷不乐。
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都喜欢和美女在一起。
不管这个男人是否英俊帅气还是奇丑猥琐,都是狼一个。
饭后在校园内散步的时候,好多人还在议论着今天的礼仪培训。
估计来参加此次培训的人,均是第一次这么系统地接受礼仪常识的培训,都感到十分新鲜。
老子这种垃圾式的人物,对礼仪这东东更是感觉陌生。
原先认为,人只要有礼貌就足够了。但听了靳春娟的授课,感觉人光有礼貌是远远不够的,礼貌并不等同于礼仪,礼貌只是礼仪学中的一个小点滴。
礼仪是一门学问。需要长期苦学,用心体会,付诸于实践,从日常生活和工作的点点滴滴做起才行。
靳春娟的谆谆教导,莺声燕语犹在耳畔回响:“礼仪者敬人也。但凡一个成功的人士,不论男女,都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
礼仪表面看起来是非常细小的事情,但它却代表着一种深刻的道德指引,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到身边的每一个人,具有“四两拨千斤”,“化腐朽为神奇”的绝妙作用。
不注重礼仪的人,很容易办成的事情也会办砸。
而注重礼仪的人,很难办的事情,可能都是举手之劳。
靳春娟的这段言简意赅的总结更是让我醍醐灌顶。
我忽地想到了孙新欢大哥。他就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他将内在的修养和外在的素质融为了一体,体现出了那种凡脱俗的亲和力。
看来老子要想脱离垃圾行列,摆脱乐色的枷锁,上升为成功人士,必须得好好潜心研究礼仪这门学问。不然,永远靠边站。
如果老子那天稍有些成就,哪怕是凭个人之力赢得的一点掌声,获得的一支鲜花,都要感谢这位端庄秀丽的靳春娟女士。
半路上胖企鹅芳文薇就被其他同事拽去打扑克牌了。我没这爱好,只好迈着四方步继续闲逛。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李芳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今天的学习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刚吃过晚饭。”
“今天的学习怎么样?”
“啊,阿芳,我今天收获颇丰,听了一天的礼仪讲座,茅塞顿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东。”
“呵呵,知道参加培训的重要性了吧?”
“嗯,知道了。开始还不想来,现在想想还真的来对了。”
随后我们两个在电话中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突然中止了,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急匆匆回到房间,将备用电池换上,又给李芳拨了过去。
“阿芳,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刚换上了备用电池。”
“哦,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你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
“嘿嘿,阿芳,我们上网聊吧,我很想你的。”
“我也很想你,但我在外边,没法上网的。”
“你用手机上qq,在电话上聊很不尽兴。”
“不行,身边的人太多,不方便的。”
“你在哪里?”
“我在外边吃饭,……,唐主任也在,除了你之外,咱们办公室的人都在。”
我明显地感到阿芳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便急忙问道:“阿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们怎么突然聚起餐来了?”
“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我一听她如此说,心中一沉,立即知道确实有事。便急忙问道:“为啥非要等我回去再说?现在就说吧。”
“……,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安心在那里好好学习。”
“阿芳,你这不是让我干着急吗?你现在就告诉我,不然,我会寝食不安的。”
“……,我说了你可不准着急上火。”
晕,我一听心中竟突突跳了起来,即想听又害怕,即害怕又想听,自己先自相矛盾了起来。
“……,阿芳,……,到底什么事啊?”
我不但矛盾,还有些胆战心惊起来,问她的话连点底气也没有了,磕磕巴巴起来。
“……,我……我的调令今天下午来了。”
李芳犹豫着说了出来,声音很轻,但我听来却是字字如重磅炸弹,把我炸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阿芳,你说什么?”我狼嚎般地又追问了一句,心中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下午,我的调令来了。”阿芳又说了一遍。
我的心突然之间坠入了冰天雪地里。整个人怔怔地僵住了,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我想等你回来再和你说,你非要我现在就说,我就知道说了你会这个样子。”
李芳的声腔已经带有了哭音。
我仍是像在做梦一样,傻傻地举着手机放在耳边,仍是说不出话来。
“你说话啊?……。”她又紧接着问道,但我已经听到了她的轻微抽噎声。
老天爷啊,我已经离不开李芳了。
李芳只是工作调动,我都无法承受。如果有一天李芳离我而去,我还怎么活啊?
我的心由凉到冰,再由冰转灰,又从灰到暗,从暗到碎,再从碎到痛,最后痛不欲生。听到李芳的抽噎声,小眼中的泪水顺着老脸流了下来。
李芳爱哭,她轻微的抽噎声渐渐大了起来。
老子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能让她发现我也在电话这边痛心流泪,不然,她会大哭特哭。
任由泪水顺着老脸流淌,我呵呵笑了笑,柔声说道:“阿芳,恭喜你啊!”
“恭喜个屁,你再这样子,我就不去报到了。”
晕,我故作微笑,故作轻松地想骗骗她,但我们两个早已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心里想什么我是明明白白。我心里想什么,她是一清二楚。
我只好实话实说,不然,这丫一旦任性起来,后果将很严重。
“阿芳,你不要哭了,这是好事啊!你忘了在咖啡馆里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了?”
“没忘,我只是心里不好受。”
“我心里也不好受,刚才都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刚说到这里,李芳嘤嘤地哭出了声,她明显地在极力压抑,但压也压不住。
她心里难受,那就让她多哭一会,不然,她还会哭的。
本就心情不好,再喝点酒,她可别守着办公室的同事们哭起来,那就麻烦了。
阿芳爱哭,而且很能哭,我在电话这头足足等了接近五分钟,她才止住了哭泣声。
我这才继续说道:“阿芳,我们只是不在一起办公了,但毕竟还在一个公司,一个城市里,不算分开,我们还会天天见面的。”
她在电话那头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正在抹眼泪。
“阿芳,你调到爱普特哪个部门了?”
“调令上写的让我先到爱普特人力资源部去报到,应该是到爱普特的人力资源部办公室工作。”
“恩,这样很好,还是干老本行,这样能够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但我不愿再干办公室的工作了,除了写材料就是写材料,我想换个岗位。”
“你想换什么岗位?”
“我想到品管部门。”
阿芳,你调到爱普特去,还不知道我们这儿会有多少人眼红呢。你刚去,安排你到那个部门你就到那个部门,等稳定下来,再调也不迟。在公司里部门之间调换工作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恩,我知道的,看情况再说吧。”
“阿芳,今晚是不是给你送行啊?”
“是啊,现在就缺你了,今天下午唐主任念叨了好几遍:‘要是崔来宝在,人就齐了。’她还说要不等你回来后再给我送行,但想想送行这事又不能拖,只好不等你了。”
“呵呵,不用等我,我回去后单独给你送行。”
“呵呵……。”
经过不断地对话聊天,终于把阿芳逗得呵呵乐了起来。她一乐,我的心也为之一宽。
“阿芳,来,快想死我了,来,亲亲。”
“你真讨厌,人家心情刚待好好,你又来了。”
“哦,好好,暂时不亲了,等回去后很亲,狠狠地亲。”
“滚一边去。”
“呵呵。”
“你在外地,注意照顾好自己。”
“恩,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就在这时,我从电话这边听到有人在大声喊阿芳,听声音应该是王爱莹喊的。
“我过去了,她们喊我呢。”
“嗯,你去吧。你先去洗把脸,别让同事们看出你哭来。”
“……不用你多管。”
放下电话后,老脸愁眉不展,心中惆怅落寞,孤单单如零叶飘落,凄凄然如番茄霜打。
李芳,我亲爱的李芳,终于离开我身边了。抽刀断水水更流,聚悲浇愁愁更愁。老子身边没酒,无法举杯,只能是聚悲了。
老子现在急得只想抬脚去跺门了。
情愁
今有情愁欲断魂,泪雨滴愁愁更深。
更有相思见不了,孤独狂躁想跺门。
心情孤独狂躁之下,电视不想看,电脑不想玩,出去走走会更焦。无奈之下,躺在床上开始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来了微信。我拿起来一看,是唐烨杏来的微信。
“小崔,睡了没有?学习顺利吗?今天下午李芳的调令来了,她调到爱普特去了。今晚咱们办公室的全体人员给她送行,可惜你不在。”(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节你丫管的也太宽了
唐烨杏啊唐烨杏,你这不是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吗?老子为了这事都快崩溃了。心中这般想,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给她回复了微信。
“杏姐,我在这里很好。李芳调走了吗?她调到爱普特去了吗?恭喜她啊,那真的好好为她送送行。”
“嗯,刚刚喝完酒。李芳好像有点不高兴,喝的有点多,我们刚把她送回家。”
“啊?她喝多了吗?”
“喝的不少,但没有醉。我们几个已经把她送回家了。”
“哦,这样就好。”
“你在那里好好保重身体,珍惜这次培训机会,好好学习。”
“嗯,我会好好学的。”
“呵呵,有没有想我啊?”
“想,怎么不想?都快想不起来了。”
“呵呵,好了,我快到家了。抽时间再聊,再见!”
“恩,再见!”
和唐烨杏通完微信后,心中更加烦躁起来。
唐烨杏说李芳今晚有点不高兴,那不都是为了我嘛。唐烨杏又说李芳喝多了,她会不会伤到身体?说她没有醉,只是喝多了,那到底喝到了个什么程度?她回到家会不会吐酒难受?……
越想心中越是牵挂,越想心中越是担心,恨不得立即飞到李芳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不知不觉中,已经又是泪流满面。李芳为我哭了多少次,我记不清了。我为李芳哭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了。
自古多情人憔悴,铮铮铁骨也流泪。
何况老子还算不上铁骨铮铮的硬汉,泪流满面更是正常不过了。
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自从和李芳通完电话,我竟在床上痴痴呆了接近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里,李芳强忍住内心的苦楚,在同事面前强颜欢笑,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又酸又疼,流出来的泪水都灌到了耳朵里。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就当擦了把脸,又发起呆来。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呆,还能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在愁闷悲苦之中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七点五十,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火凤凰祝娟打来的。
“崔来宝,你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哦,没有,就睡一觉,只是睡过了头。”
“睡过了头不就是睡懒觉吗?现在七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就没法吃早餐了,抓紧起床。另外,范文薇也没来,你一块把他叫来。”
“哦,知道了。”
“也不说声谢谢。”
“哦,谢谢你了!”
火凤凰对老子的态度已经好转了起来,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尖酸刻薄了。和她通完电话后,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这都是昨晚悲伤过度引起的。起了好几起,才勉强爬了起来。
胖企鹅在他的床上死猪般打着呼噜,也不知道昨晚他是几点钟回来的。
“范大哥,范大哥,快点起床啊,快八点了。”
我连喊了好几遍,他才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
我洗刷完毕,他依旧在睡。
“范大哥,你怎么还睡?起来去吃早餐。”
“我不去吃了,我再睡会。”
靠,你愿意睡就睡吧。老子本就心情不好,也懒得继续叫他,自己一个人去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后,我没有再回宾馆,而是直接去了教室。
到了教室,火凤凰问我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起的这么晚?
靠,老子晚上干什么关你屁事?你丫管的也太宽了。
心中这般暗骂,表面若无其事地说:“昨晚没干什么,可能昨天听课听的太过认真了,有些疲乏,因此起的迟些。”
她又问我范文薇怎么还没来?我只好实话实说,他还在睡觉。
她一听,二话不说,立即拿出花名册来,拨打范文薇的手机。
连着拨打了几次,她才说道:“范文薇怎么关机了?”
“崔来宝,你抓紧时间跑回去叫他。”
“啊?”
我听她竟然让我跑回去叫范文薇,有些不情愿。不是老子懒,而是老子实在太烦。
“你再打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看。”我只好提醒她。
她接着又拨打了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我也有些着急起来,看来真的要让老子跑一趟了。
虽然正因为亲爱的李芳在闹心,火凤凰真让老子去,老子不得不去。
正在这时,授课老师开始讲课了。
火凤凰只好说道:“怎么固定电话也是打不通?先上课吧,不管他了。”
我心中一乐,这样正好,老子正懒的动弹呢。
从早上被火凤凰电话叫起来,头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李芳的调走,把我的心也带走了。现在干什么也心不在焉。
坐在那里听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授课老师,光知道授课老师的嘴在不停地一张一合,唾沫星子乱飞但讲的什么却是不知道,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简直成了个行尸走肉。
上了大半节课,胖企鹅也没来。我倒开始羡慕起他来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只管埋头睡觉,这种专心致志的睡觉精神还是值得我学习的。我装模作样地坐在这里听课,实际上就是活受罪,不但一点没有听进去,坐着腰疼屁股疼的,还真不如胖企鹅那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来的实惠些。
第一节课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才下课。
刚一下课,火凤凰又给范文薇打起了电话。手机和房间的固话轮流打了几遍,还是不通。
她来到我跟前对我说:“崔来宝,还是给他打不通,麻烦你跑一趟如何?”
这是火凤凰第一次对我说话这么客气,语气也轻柔了起来,反倒使老子有了一点点地感动。
人就是贱,给你孬你请受着,给你点好你就会受不了,我很爽快地说了一个字:“好。”起身拔步往宾馆走去。
我来到宾馆房间里,只见胖企鹅仍旧在大睡特睡。我没有先叫他,而是去查看房间的固定电话,火凤凰往这打电话不应该打不通啊?
仔细查看之下,这才发现,电话线被拔了下来。不用问,这肯定是胖企鹅办的,这家伙为了睡觉,倒很是未雨绸缪。
我连喊带推,才勉强把他叫醒,他躺着不动,只是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立即合上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金币,你别再喊我了,让我好好睡一觉。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拉肚子,上医院去了。”说完,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过去。
胖企鹅范大哥的睡梦罗汉神功,当真让我佩服的六体投地。
我看他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准备回去上课,顺便找火凤凰帮范大哥叭个瞎话。
当走到门口时,突发奇想,与其坐在教室里活受罪,还不如像范大哥般这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反正以后李芳也不在我身边了,老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去他奶奶的,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在房间里睡大觉。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顺手就把手机给关了,用脚又将房门从里向外给踹了踹,折身回来躺到了床上。
老子现在什么也不顾了,只顾想李芳就足够了。李芳昨晚喝酒喝多了,估计现在这个时候也该起床了。我将刚刚关掉的手机打开,拨通了李芳的手机。响了七八下,那边才传来了李芳的声音。
“喂,阿芳,你没事吧?昨晚是不是喝高了?”
“我正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刚刚过了个十字路口。昨晚是喝的有点多,但睡了一觉后没事了,你放心吧!”
“阿芳,你先不要急着去上班,先去喝碗酸梅汤。”
“呵呵,我又没吐酒,不用了。我到了单位后,交待交待手头的工作就去‘爱普特’报到了。”
当她说到去爱普特报到时,声音明显地低沉了下来,语气没了刚开始通话时的轻松。
为了不再让她心情沉重,我急忙说道:“阿芳,你安心去报到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我要上课了。”
“恩,好吧,你去上课吧。”
挂断了电话后,我立即又关机了。
和李芳通了电话,知道了她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没有什么大碍,顿时放下心来,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许多。
躺在床上暗道:睡觉就是舒坦。大白天睡觉更是舒坦。别人上课,自己睡觉,那是极舒坦。
火凤凰,你要是霹雳老子,老子认了。你要是通报老子,老子也认了。随你怎么收拾老子,老子都认了。老子现在豁出去了,两耳不闻霹雳声,一心只管睡大觉。
果然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觉就是爽。
胖企鹅的呼噜声也没能阻止老子大睡。
正睡的香甜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由小到大,最后变成了狂敲猛砸。
我忽地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敲门之人肯定是火凤凰,一时有些惶惶然起来。这时,胖企鹅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我是谁来了?
我用手一摆,示意他别再说话,并悄声告诉他,我也没有去上课,也在睡大觉。外边敲门的人肯定是祝娟。
我们不能去开门,开开门只能被她狂批一顿。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坚决不开门,继续装睡。
胖企鹅也悄声说道:“她要是继续砸门怎么办?”
“让她砸,她再砸我们也不开门,她以为我们不在房间,过会儿就会走的。”
胖企鹅一听我说的有理,顿时释然,放心地又躺在床上迷糊。(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节顿时都惶恐了起来
老子将被子蒙在头上。你这个火凤凰有劲那就继续砸吧,就是不给你开门,你也没什么办法。反正老子已经豁出去了。
果然,砸门声没有了,侧耳听外边的动静,脚步声远去了。
我用手做了一个ok,悄声说道:“看到没有,她敲门我们不开,她以为我们不在,现在已经走了。”
乐的胖企鹅呵呵直笑,翻了个身面朝里,准备继续呼噜。
刚刚乐了没几分钟,房门外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瞬间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
我靠哟,难道火凤凰有我们房门的钥匙?我朝惊慌失措的胖企鹅打个手势,现在没别的好办法,只能是继续装睡。
果然,匡当一声,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心中大骇,难道是火凤凰和那个公司的领导进来了。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次真的捅了马蜂窝了。
短暂而又窒息的沉默之后,终于响起了火凤凰的声音:“你们两个真行?哼,都给我起来。”
该死*朝上,拼命吃火丹,只能起来了。
我装着刚刚被吵醒的样子,揉着双眼,坐了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鸟样。
一看之下,顿时放宽了心。和火凤凰进来的不是那个公司的领导,而是手握一长串钥匙的宾馆女服务员。
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宾馆的服务员手里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真tm蠢,太郁闷了。
胖企鹅还在那里面向墙壁装睡。火凤凰看我坐了起来,便没再理我,而是对着范文薇吼了起来:“范文薇,你怎么还睡?快点起来。”
这下胖企鹅顶不住了,只好羞惭而又尴尬地讪笑着坐了起来。
“范文薇,你怎么回事?你太过分了,自由散漫,一点纪律性也没有。”
胖企鹅既尴尬又羞惭地讪笑了几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对不起,我有点闹肚子,一宿没睡好,困的实在不行了才没去上课。”
“你闹肚子,困的不行,不去上课,但总得请假吧,你连个假也不请,手机也关机,太过分了。”
火凤凰一顿爆训把胖企鹅凤凰的只有低头挨训的份了。
火凤凰又面向我说道:“崔来宝,让你来叫范文薇,你却玩起了失踪,手机也关机了,更可恶。”
“我手机没电了。”我狡辩道。
火凤凰没再搭理我,而是走上几步,去查看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
一看之下,怒火更炽:“房间里的电话线是谁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胖企鹅却老老实实地来了个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火凤凰气极而道:“范文薇,看你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想到你是老实人不办老实事。”
那个拿钥匙开门的女服务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里悄悄偷乐,气的老子只想把她雷她一把。
火凤凰用手拢了拢秀,无奈地说道:“我对你们两个简直无语了,整个培训班里就你们两个迟到旷课捣乱误事,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让领导来管你们好了。”
她边说边气愤地往外走。
她要继续管下去,可能还有捣蛋胡闹的兴趣。她如真的不管,让那个公司的领导来直接管我们,结果可想而知。
我们两个顿时都惶恐了起来,雷厉风行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急行军的速度跟在火凤凰的后边向教室走去。
火凤凰真的是气恼到了极点,她明明知道我们两个就跟在她身后,她连理也不再理我们了。不知道胖企鹅有何感想,但老子心里竟感到无比失落起来。
到了教室门口时,火凤凰没有急着进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里,将眼镜摘下来,用一块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么了?
进了教室里才现,课已经又上了起来。
每天上午是三节课时,我看了看表,按照时间推算,这已经是第三节课了。
过没一会儿,火凤凰也来到了教室里。她就坐在我右边不远的地方,我偷眼看了看她,只见她坐在位子上,仍旧没有戴眼镜,而是双手捂眼,这丫在干什么呢?
当她双手放下来的时候,眼睛却是明显红肿了起来,难道这丫哭了?
仔细一看之下,她的眼角竟有泪痕,乖乖龙的东,萝卜炒大葱,这丫竟真的哭了。她为什么哭?难道是我们把她气哭了?
想来想去,愈来愈肯定,就是我们把她气哭的,而老子占有很大比重。
我心中不安起来,老子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老子就偃旗息鼓。
慢慢地从不安到内疚,又到愧疚。
火凤凰现在对老子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起来,她第一次客气地用商量的语气请我去叫胖企鹅范文薇,而我却玩起了失踪。她第一次这么信任我,而我却辜负了她的信任。
她去敲门又不给她开,还故意气她。任谁也无法承受,不应该,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有点过意不去了。
我坐在那里呆呆傻傻起来,授课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中除了愧疚就是深疚,感觉很是对不住火凤凰祝娟。
火凤凰是我遇到的最泼辣的女子,使那些性格坚强外表彪悍的男子在她面前都是自叹弗如。按照我对她性格的判断分析,就是全天下的女子都哭了,她也不会哭的。
没想到这一细心发现,她的哭又给我带来了新一轮的冲击波,这丫怎么会哭呢?
看来我要重新审视她,重新来了解她。女人是水做的,火凤凰毕竟是个女子,再泼辣也跳不出水的圈子。
男人是壳,女人是水。男人是壳说的是男人基本上都是外强中干,一敲即碎,脆弱的很,还不如核桃的外壳坚固。
女人是水,喜怒哀乐都要用泪水来表达,柔情似水,韧劲十足,亦能载舟也亦能覆舟,说女人是半边天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悄悄对胖企鹅说祝娟刚才被咱们两个给气哭了,我们得老老实实遵守纪律,绝不能再犯错误了。
胖企鹅一听,很是惊讶,急忙扭头悄悄观察祝娟。然后又低声对我说:“没有啊,她正在认真听课呢。”
“她这是刚哭完,刚才哭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不信看看她的眼皮红不红?”
胖企鹅听我这么说,又将猪头侧扭,仔细看了看,边点头边低声道:“她的眼皮还真有些红。”
“所以,我们得老老实实地,不能再犯错误了。如再惹她,公司的那个领导一出面,我们就彻底歇菜了。”
我这一番话将胖企鹅吓得连连点头,连连承诺。
大脑昏昏沉沉的,这课怎么听也听不进去。既然听不进去,又无法回房间睡大觉,只好又做起了行尸走肉,木桩子般蹲在那里打坐呆。
中午时分,天空也阴沉了起来,使老子的心情更加灰暗。老天爷也不垂青我,竟也落井下石起来。
火凤凰自从哭过之后,变得不爱说话起来,神情冷漠。
看到火凤凰的这副神情,想想她哭的样子,我的心中更加愧疚起来。愧疚的同时,心中有针扎般的感觉。我准备在中午就餐的时候,找机会向她道歉。
我决定午餐和火凤凰在一个桌上就餐,找机会献献唐媛媛道个谦,去掉心中针扎般的刺痛感。
来到餐厅的人不少了,但火凤凰仍然没来,我就在餐厅里闲逛。胖企鹅已经坐下了,我不敢坐。因为一旦坐下,火凤凰来了后如坐在其它桌子上,我就无法和她同桌共餐了。
等了几分钟,她终于来了。我紧紧盯住她,只要她一落座,我立马冲过去,坐在她那桌的空位上。
当她坐下后,老子傻眼了,那个桌上只有一个空位,而那个空位就是专门给火凤凰留着的。
老子连和她同桌共餐的机会也没有,真tm失败。
我只好来到胖企鹅给我占着的位子上坐下,心有不甘地吃起饭来。
吃过饭后,我看火凤凰往宾馆走,趁没人的时候,便紧跑几步赶了上去。
她扭头一看是我,立马将头调整到原位,面部没有一丝表情。
“祝娟,上午我错了,向你道歉!”
她依旧不说话,继续快步向前走去,对我不理不睬。
老子拼着老脸不要,低声下气地来和你道歉,你还这副态度。要不是看在你哭的份上,打死老子也不来和你道歉。
看她继续往前走,我又快步追上。既然道歉那就不能半途而废,半途而废的道歉是最囧人的。老子决定将道歉进行到底。
“祝娟,我在向你道歉呢,你怎么不理我?”
她仍旧往前走,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你这个火凤凰,你不闻不顾岂不是折磨老子?有本事你再将老子凤凰一把。我心中边骂边又跟了上去。
这次我不再开口说话了,而是尽量和她并排走,她快我快,她慢我慢。
这下子她架不住了,忽地停住不走了。我在惯性作用下,竟咚咚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窜出去了三四米才站住。
她怔怔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我腆着老脸看着她,面呈微酡,和颜悦色。(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节高兴不已
“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
火凤凰终于开口了。
“我跟着你是向你道歉啊!”
“崔来宝,我说过,已经对你无语了。”
“呵呵,你就这么金口玉言啊?”
“我只要说过的那就绝对算数。”
“我现在是向你承认错误,郑重向你道歉!”
“道什么谦?道完谦再去胡闹捣蛋。”
“不会的了,举双手发誓,今后坚决遵守纪律。”
她依旧气闷闷地说道:“哼,我看你是光说不做。”
“我怎么光说不做了?”
“你的发誓呢?”
“我刚不是发过誓了。”
“你是说的举双手发誓。”
“是啊,我是说的举双手发誓。”
“那你的手怎么还垂着?”
“啊?你真的要我举起双手啊?”
“道歉是要有诚意的。”
“好,我举。我边说边举起了双手。”
“好,再往上举点。不行,继续举,再往上举。好,就这样不要动。”
这时我举手的动作,已经是个标准的投降姿势了。别说别人,我自己都感到很难看,简直就是战场上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在缴械投降。
“不雅,太不雅了。”我准备将高举起的双手放下来。
刚一动作,火凤凰立即装作生气的样子,尖声高腔地说道:“不准动,就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来。”
我靠哟,这个火凤凰是在捉弄老子。把老子当成羊肉片,放在麻辣汤里涮了又涮。
老子本就是个无赖之人,是那个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垃圾极品。这丫如此戏弄作弄老子,老子心中不但一点气也不生,反而偷偷直乐。
小丫,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戏弄人作弄人,让你丫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老子的乐色手段。
火凤凰一直故作生气地看着我。我心中暗道:老子看你丫还能忍到什么时候?非让你这个火凤凰笑起来不可。
我把高举的双手又使劲往上举了举,同时勾腰曲背,双腿屈膝,上身前探,将缴械投降的姿势做足做实,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火凤凰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雪腮绯红,竟tm笑弯了腰。
我内心狂喜但表面却装作可怜害怕的样子看着她。
她笑了一阵后,极力忍住笑又绷起了脸。
你丫又要绷脸,老子还就偏让你绷不起来。
“女八路,女长官,小人作恶多端,向您彻底缴q投降,请您高抬贵手。”
我话声一落,她又哈哈笑了起来,可能感觉到自己笑的样子也不雅,赶忙用手掩住大笑的嘴巴。
“女长官,您不要笑啊,您还缺点东西。”
“……呵呵,我还缺什么东西?”
“小人是向您缴q投降,不是缴械投降。”
“缴q投降和缴械投降不是一回事吗?”
“不一回事的。”
“怎么不一回事了?”
“缴械和缴q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
“缴械可能是缴的刀棍之类的器械,而缴q仅是指枪而已。我说您缺的东西,就是这枪,你必须收缴过去才行。”
“呵呵,说的也对,可你没有枪啊?”
“我有的。”
“在哪里?”
“在我腰上,是五四式手枪。”
这丫听我这么说,竟真的走上前来,看了看我的腰部,纳闷道:“没有啊。”
“怎么没有?在我腰上别着呢。”
“啊?”
她竟啊了起来,显得很是惊讶。
“你啊什么呀?我都投降了,你就快收缴我的枪吧。”
这丫竟真的用手在我的后腰上摸了摸,拍了拍,傻乎乎地问道:“没有啊?”
“哦,我忘了,不在我的腰后,而是在我的腰前。”
她转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的前腰,说道:“没有啊。”
“你看不到的,你必须用手摸才能摸到。”
她听我这么说,很是难为情起来。
饶是我极力忍耐,但浓浓的笑意已经涌到了脸上,忍了几忍,终是忍住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脸和脖子以及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脸,笑的弯下了腰。
只听她大声吼道:“崔来宝,你就是个流氓,你真无聊。”
她的话声刚落,我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被她踢得向前紧跑了几步才勉强收住身子,险些来个狗吃屎。
扭头一看,她已经急匆匆地快步走了。!
我手捂屁股,龇牙咧嘴起来。我勒个去,这臭妞子莫非练过铁腿功?
怎么踢得这么疼啊?使劲捂着揉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轻松了些。
刚一迈步走动,挨踢的部位又疼了起来。不好,是不是被她踢到坐骨神经了?不然,怎么一动就疼?
无奈之下,只好一瘸一拐地来到旁边的花坛台子上坐下。坐下也只能是半边屁股着地。那半边却在生生作疼。
这时,有几个同在培训班的同事路过,看到我坐在那个地方,感到很是诧异。
老子现在已经被火凤凰包装炒作成了名人。他们都认得我,并且也知道我这个明星大腕的名字,但老子却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崔来宝,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呵呵。”
我故作优雅地笑了笑,说道:“刚吃完饭没事,坐在这里看看风景。”
“哈哈,崔来宝,你坐的那地方很潮湿啊。”
啊?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花坛边的台子上竟然是刚撒过水的。
这水无疑是浇花的时候洒落在台子上的。刚才由于光顾屁股疼了,没注意到这台子竟然是湿的。
这一发现之后,立马就感觉到触台的那半边屁股潮乎乎的,急忙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很是尴尬。
等那几个同事走了以后,我又将被火凤凰踢的那部位搓揉了十多分钟,才感到轻松起来。走起路来,虽然略微有点疼痛,也略微有点一瘸一拐,但已没什么大碍了。
回到宾馆房间没一会儿,就接到了李芳的电话。
“我今天到爱普特报到了,一切都挺顺利的,目前还没有分配工作。听人力资源部的人说可能先要进行岗前培训,这几天让我在家等通知。”
“那你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在家放松放松,休息休息。哦,对了,岗前培训怎么培训法?”
“不知道,可能也是到外地培训。”
“啊?不会也到我这里来吧?那你快来吧,都快把我想死了。”
“我当时也是以为要到你现在的培训基地去培训呢,但我问了问,可能让我到北京去培训学习。”
“啊?到北京?”
“嗯,很有可能的。”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呀,这不让我在家等通知嘛。”
“最好是等我回去后,你再到北京培训去。”
“但愿如此吧。”
“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呀,就是一个馋猫。”
“嘿嘿!好几天都没有对对碰了……”
说到这里,小兄弟竟含胸拔背,直挺地撑起了伞来。
李芳在电话那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想的我全身都快爆炸了,**比我还着急。”
“呵呵,……滚,不和你说了,你就安心学习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心中不住祈祷起来:老天爷啊!请您老保佑小民,让俺回去后,再让俺亲爱的阿芳到北京去。一连祈祷了好几遍,态度之虔诚,自我感觉很是感天动地。
从和火凤凰道歉之后,我确实变得老实起来。不但遵守纪律,还处处多表现一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实现对火凤凰的承诺,只能咬牙坚持。
胖企鹅范文薇在我的带动下,也基本上没有违反什么纪律了,但上课还是老打瞌睡。他这爱睡觉的毛病恐怕是改不了了。
火凤凰每当看到我,都是一副想笑又极力忍住的表情,有时脸色还会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
而我每当碰到她时,立即故意装着一瘸一拐的,表情很是痛苦。
意思是你她奶奶的把老子给踢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着办吧。
让你丫欠老子的一个大大的人情。
她看到我这样子,总是扭头就走,装作没看到。
装了几次竟没有博得她的同情,看来让这丫还老子的人情,那是难上加难。因此,也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
转瞬间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临近下课时,培训基地负责培训接待的那个领导过来了。
他宣布了一件事。他说:“经过一周的紧张学习,星期六和星期天安排大家出去游玩游玩。星期六去玄武湖,星期天去中山陵,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
他说完后,大家欢呼雀跃,高兴不已。
但他又紧接着说了一句:“大家别高兴太早了,星期六还有一上午课,去燕子矶是吃过午饭去。星期天就是全天都去玩了。”
星期六星期日是法定的休息日,又霸占了我们宝贵的半天休息时间。培训培训简直就是又赔又熏,把你熏的焦糊焦糊,还让你赔时间赔精力,把你赔的*蛋尽光为止。
t看来这培训得改名了,叫赔熏比较贴切。(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节谈正事
盼啊盼,终于盼来了出去游玩的时刻,终于不用再蹲在教室里学那枯燥的习了。
学习?哼,那是学生们的事情。老子早就已经学够了学腻了。
从刚脱下开裆裤就开始学,一学学了十多年。
现在一提学习就怵头,这可恨可恶没玩没了的学习,老子简直就想血洗它。
坐着培训基地的大巴,一车人优哉游哉地向玄武湖进发。
大部分人都换上了休闲装,火凤凰没穿运动短裤,将她那惊世骇俗,丰润绝艳的美腿用一条修长的牛仔裤包裹了起来。
气的老子将生产该条牛仔裤的生产厂家给痛骂了一番。
我还是穿着那身休闲装和圆口老爷布鞋。
临上车时,引起了所有人的高度关注,使老子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反正老子已经是明星大腕了,不怕你们看,不怕你们笑,更不怕你们议论,明星大腕本就是供大家谈论的话资,公众人物吗!
经过一个多小的颠簸,终于来到了玄武湖。
一下车,有个女导游正举着一个黄不拉叽的小旗迎接我们。这个女导游很年轻,看样子比老子还要小几岁。和火凤凰一般梳着一个马尾辫,身材苗条,很是正点。但面部皮肤较黑,估计是干导游干的。
干导游的几乎都是这种咖啡太阳色,风吹日晒的,想白也白不了。即使天天用丸没、欠碧、露花浓之类的雷人化妆品也是白搭。
女导游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各位大哥大姐你们好:小妹名叫王小丫,今年十八岁,是本地人。很高兴能够和你们共度这个美好的下午。”
看这个小妹妹很是可爱,老子忍不住也可爱了一把。
“等等,小妹妹,你的名字怎么也叫黄小丫?”
“呵呵,这位大哥,我的名字叫王小丫,不是黄小丫。”
“哦,原来是听错了,我这耳朵关键时刻就背,不好意思啊!”
我和小导游的话音一落,几乎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你就是在装聋作哑。”火凤凰在我旁边低声训斥我。
我也低声回道:“你说的不对。”
“怎么不对了?”
“装聋作哑是又聋又哑,我只是聋而已,但没有哑。如果哑了,怎么能说出刚才的话?”
“滚一边去,无聊。”
“无聊是不是不说话的意思?”
“你真无聊。”
“无乃没有之意,聊乃说话之义。合起来就是没有说话,嘿嘿。”
“你是不是又想挨踢?”
“好,我不说了,很害怕你那鸳鸯蝴蝶铁腿功。”
火凤凰听我说到这里,抿嘴忍住了笑。
“你看你这身打扮,不伦不类的。”
“唉,光棍一条,独身一个,身边没有女人伺候,穿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奶奶的,你简直就是个土匪。”
她红着脸说完,扭身挪步离开我几米远。
我靠,这丫竟说老子是个土匪,天底下有老子这般好的土匪吗?还直骂奶奶的,你丫简直就是一个女土匪,不,土匪的压寨夫人。
这时,女导游王小丫已经把大家领到了玄武湖的岸边上。
站在岸边,微风拂面。看着开阔无垠的湖面,心与天齐,胸与湖宽,说不出的惬意。
湖面荡漾空无际,飘渺虚明入远天。
金色秋光照不极,翩跹鸟影去无边。
美,真美,太美了。美的老子只想在这湖面上凌波微步,踏水无痕了。
王小丫问了我们一句:“大家谁知道这个湖为什么叫玄武湖?”
说完之后,静等大家的回答。我们这群人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来**培训基地学习,当然都不知道这玄武湖的来历了。因此,都变成了哑巴。除了摇头就是耸肩。
一声清脆的尖声高腔响了起来:“崔来宝,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知道这个玄武湖的来历吗?给大家讲讲。”
我靠,原来是火凤凰在叫喊。老子什么时候说知道这个玄武湖的来历了?迅即明白是这丫又在捉弄老子。我靠,这不是让老子在所有人面前丢丑吗?
“喂,崔来宝,快说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嘴唇动了几动,仍是无法说出话,不知道这湖的来历怎么说。这个臭火凤凰。
“喂,崔来宝,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哑吗?怎么不说话了?”
“嘿嘿,玄武湖嘛,就是玄武湖着湖,日日望来月月望,月月望来年年望。最后湖了!”
老子确实不知道,火凤凰偏要让老子说,非让老子出丑,那老子只好吐着唾沫星子胡诌起来。
我刚说完,周围的人又都哈哈大笑起来,火凤凰更是笑的秀肩直颤。我靠,老子成了你们的笑料了。你们就使劲笑吧。你们越笑的厉害,老子越星光璀璨。
火凤凰又把老子包装成了一个笑星了。
王小丫抿嘴笑了会儿,说道:“这位大哥说的也有些道理,玄武湖嘛,的确是石头望湖。”
这小丫头片子话声一落,在我刚才笑料的基础上又推波助澜了一把,大家又哈哈笑了起来。
王小丫,老子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tm怎么和老子演起双簧来了?
这时,王小丫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铁索浮桥,对大家说:“在讲玄武湖来历之前,先给大家说说这个浮桥。”
顺着王小丫手指的方向,一座几十米长的浮桥出现在面前。
远远望去,浮桥似乎是横亘在半空中的一道绚丽的彩虹,风未吹已先动,颤颤悠悠的充满了灵性。
王小丫继续讲解道。
这座浮桥叫灵傅桥。在桥的那端有一座男子的石像,这端有一座女子的石像。这端的女子石像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任何的人工雕琢。而那端的男子石像则是后来人工雕刻而成。
离这十多里的地方有一个叫石户堡的村落,村子里以石姓人居多。以前这个村落叫史户堡,是历史的史,而不是现在的石头的石。
相传村子里有一户姓史的大户人家,拥有房屋百座,良田千亩,家境殷实,富埒陶白。户主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叫灵傅。家里雇了很多的长短工,有一个叫唐山的小伙子,在这户人家做短工。
唐山猎户出身,父母双亡,但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天长日久,唐山和灵傅产生了爱情。但灵傅的父亲是个为富不仁,蛇蝎心肠的恶人。当他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家的短工相爱之后,恼羞成怒,将唐山赶了出去。
唐山为了活下去只好重拾父业,进山打猎。
但唐山和灵傅的心已经紧紧连在了一起,即使刀砍斧剁也无法将两人分开。
唐山和灵傅为了永久地在一起,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两人私奔了。为了躲避家人的追踪,他们向深山老林里跑去。
当灵傅的父亲现女儿跟人私奔后,气急败坏,立即派人四处去追。
第二天,终于将他们追上了。
蛇蝎心肠的户主,将唐山的双足双手砍去,扔到了这个湖中心的小岛上活活饿死。
灵傅被他父亲带回家去之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逃了出来。
她来到这个湖边,无法到达湖中心的小岛,只能蹲在岸边崖岩石上日夜啼哭。
最后心碎泪干,耗竭而死。临死也是死不瞑目,眼睛依旧望着湖心。
为了纪念痴情的灵傅,当地人便把这个湖取名为玄武湖。
经过风吹日晒,不知几何时,灵傅哭泣而死的崖岩上竟出现了一个女子石像,燕子矶就是这么来的!再加上人们都希望玄武大帝能成全他们的好事,就把这个湖起名叫玄武湖。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那个史户堡也就变成了石户堡。村子里姓史的也就慢慢演变成了姓石。
后来人们搭了这座浮桥,将岸边和湖中心的小岛连接起来,取名叫灵傅桥,也是为了纪念唐山和灵傅。
听这个玄武湖的来历,千转百折,荡气回肠。又是史又是石的,险些搞懵了。
女导游王小丫在讲这个故事时,开始还有人在窃窃私语,后来竟变得鸦雀无声,都被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吸引住了。
王小丫讲完之后,便带领我们向灵傅桥走去。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在那个年代,千金小姐和短工相爱,门不当户不对的,只能注定是个爱情悲剧。”
胖企鹅范文薇接了一句:“别说那个年代,就是现在,门不当户不对也照样难成。”
话头一起,大家边走边开始纷纷谈论起来。
我说了一句:“门当户对才能成夫妻,门不当户不对只能去当小蜜。”
我这一句话,又把大家的话题引到了现在盛行的小蜜和女人的文胸上。
火凤凰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就你崔来宝贫嘴呱啦舌的,扯这些无聊的事。”
别人说这说那,你不管不问。
老子一开口,你就和老子唱对台戏。还时不时的三弄老子,将老子炒作包装成三资。
特别友情声明:三弄乃戏弄捉弄愚弄。三资乃小资谈资笑资。
我表情凝重,装作很认真的样子问她:“祝娟,你认为门当户对这个观点对不?”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门当户对,你以为是封建社会啊?”这丫开口就来,说的头头是道。
“哦,这么说,你是反对门当户对这个观点了。”
“不但反对,还很鄙视,从心里彻底的鄙视。”
“祝娟,你有对象了吗?”
“你管我有没有对象干嘛?”
“如果你有对象我就不说了,如果没有对象我还倒说说。”
“那你说好了。”
无形之中,这丫承认了自己还没有对象。
“好,这是你让我说的。祝娟,假如让你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对象,你干不干?”
“你才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不是很反对门当户对吗?你孬好不说也是个白领,大小不说也是个芝麻粒子领导。如果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那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节倒大霉了
她忽地站住,俊脸憋的通红,紧咬嘴唇,怒目瞪视着我。
又是一副斗鸡架势,不好,我又要倒霉了!
我怕她又再施展鸳鸯蝴蝶铁腿功,急忙往后倒退了几步,将屁股藏在身后,腆着老脸笑呵呵地看着她。
“崔来宝,你去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吧。”
“好啊,只要是合适的,我绝对愿意。”
“哼,口是心非的东西。”
这丫骂完我又快步向前走去。
我紧跟几步,又恬不知耻地来到她身边。
“祝领导,我没有口是心非啊。”
“你不口是心非,你去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给我看看。”
“不用找,现成的就有。”
“在哪里?谁?”
“丐帮帮主俏黄蓉啊。”
“人家是郭靖的老婆。”
“让郭靖滚一边去。”
“我看你才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和我耍贫嘴,离我远点。”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离你远远的要是掉队了,你可别怪我,是你让我滚的远远的。”
“奶奶的,崔来宝,你就是欠揍。”
她还待要骂什么,我已经快地离开了她。再继续下去,老子就该找难看了。
这时,我们已经跟着王小丫来到了灵傅桥的桥头。
王小丫指着不远处的女子石像,让大家观看。
所有的人忽拉一下子围了过去。
王小丫立即大声对大家说道:“这个石像是天然形成的,大家站在远处观看,才能够看出效果来。”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人又开始往后涌,站在石像十多米远的地方观看起来。
这个石像两米多高,猛一看之下,好似是个半蹲着的石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仔细观看之下,越看越觉神奇,明白无误地告诉你,这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
沟壑鲜明的石表像极了古代女子的绫罗绸缎,双手下垂按扶在跪着的腿上。
更神奇的是头部,五官若隐若现,头发披散着,望着湖心小岛正在撕心裂肺地痛哭着。
很明显这个女子石像没有经过任何的人工雕琢,风吹日晒,雨淋霜打的痕迹清晰可辨。
越看越觉神奇,越看心越沉重,联想到灵傅儿当时日夜啼哭,枯竭而死的情景,心中酸,眼皮涩,眼睛竟有些湿润起来。
大家看着这个灵傅儿化身的石像,默默无语,神情肃穆。
这是一个为心爱的人哭死的女子,这是一个为情抛弃生命的女子,这是一个受人尊重敬仰的女子。
她平凡无奇但却感天动地,她捍卫了爱情的真谛。
这时,王小丫又对我们说:“你们再到这个石像的近处去看看,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家又一下子围了过去。
我围着石像看了一圈,这才发现,这个天然形成的石像是和身后的岩石连在一起的。
身子向外似探非探,清晰可见。更印证了它是自然混成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穷通前定,何苦折腾。
三尺神明,高悬头顶。
冥冥之中,天已注定。
王小丫在旁边轻轻说道:“请女士抚摸灵傅儿的手背,男士轻抚灵傅儿的肘部。一是给灵傅儿以安慰,二是给你自己带来好运。这样你就会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王小丫话声甫落,火凤凰第一个就伸玉手摸住了灵傅儿的手背,女士们纷纷效仿。男士们依次轻抚灵傅儿的肘部。给她以抚慰,同时给自己带来好运。
随后王小丫带领大家向灵傅桥走去。一走上桥感觉重心不稳,晃晃悠悠,这毕竟是个浮桥。
有的人扶住了浮桥两侧的铁索扶手,慢慢往前挪步。
有的人说:“我的天,这个浮桥怎么像是大渡河上的泸定桥。”
旁边有人接道:“是啊,确实很像,我们就是那飞夺泸定桥的勇士们。”
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说笑起来,浮桥愈地晃动不稳起来。
王小丫走在最前边,浮桥虽然不住地左右晃动,但她步态即快又稳,如履平地。
除了她之外,我们这些人都是左右摇摆,步态即慢又不稳,小心前行,如履深渊。
王小丫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后,呵呵笑道:“大家不要并排走,更不要走边上,排成一行,走中间。这样,脚步就不会产生共振了。”
我离王小丫不远,听她这么说,顺口就埋怨道:“你这小丫头,怎么不早说呢?害的大家就像都在跳摇摆舞。”
“哈哈,我是要先看看你们会不会走这个浮桥。这个浮桥很有灵性的,并排走或者抓两侧的扶手都不稳的。那样会使你的爱情之路和事业之旅变得坎坷不平。”
这丫话声骤落,好些并排走的人立即分开,争先恐后地一字型排起队来。
那些正在手抓扶手而行的人,更是惊恐不安。
别再这一抓,把爱情和事业都给抓没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中间来排队,有几个竟然狼狈不堪地摔倒在浮桥上。
火凤凰直就跟在王小丫身后走的是中间,老子也是紧随其后走的也是中间
火凤凰看到有摔倒在桥上的人,于是嗓门高呼:“大家不要慌,慢慢走,不要再摔倒了!走中间就没事了,大家都排成行啊!”
大家排成一条长线,依次鱼贯而行时灵傅桥果然平稳起来。
走到浮桥中间的时候,后边有人突然嚷嚷起来:“你别吥吥个没完,污染空气不说,小心把你的爱情和事业都呲没了!”
话声落地不过一秒钟,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男士们都哈哈狂笑起来,女士们都是抿嘴而笑还tm羞答答的。
我扭头往后看原来说话之人是经常拽胖企鹅范文薇去打牌的**支行的孙博这家伙,也是个无遮拦搞恶作剧的家伙,在他前边的那是和他同屋的伙伴池兵。
池兵扭头喝道:“靠!你这家伙瞎嚷嚷什么?这不是忍不住嘛!”
池兵这番话让大家笑的更热烈了!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池兵这家伙也是个烂鸟,孙博和池兵这两个鸟人颇对老子的胃口。
于是我边哈哈大笑边回头说道:“虽说是管天管地管不了拉什么放什么的!但在这个灵傅桥上要格外注意呢!有话就说有气莫放啊!”
老子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把大家给逗得乐翻了天。
火凤凰在我前边终于忍不住扭头说道:“你们这些男的真无聊!要考虑女士们的感受!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语!”
说完之后用眼睛狠狠地瞪我一眼呵斥道:“崔来宝闭上你的臭嘴!”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的嘴就是臭的?”
“崔来宝!你再说道我就把你从桥上踢下去!你信不信?”
“祝领导你要把我踢下去,那就是把我的爱情和事业都踢没了,我没爱情就缠住你不放;我没事业,下岗就天天到你家门要饭!”
“崔来宝你真无赖!滚!”
“我就不滚,就跟在你后边,这样安全!嘿嘿!”
火凤凰被我弄的气恼无奈。
后边的人开始趁火打劫了。
有的说:“崔来宝,你胆子不小啊,怎么把祝领导给赖上了?”
有的说:“崔来宝,这家伙是属黏黏胶的,贴上就掉不下来!哈哈!”
有个说:“嘿嘿!这也见怪不怪了,来的当天我们都喝过他们的喜酒了!哈哈!!”
我靠,我急忙回头,没找到说这话的人,当天到培训基地就餐时我和火凤凰去敬酒,这个人肯定就在第一个桌上!不然他不会知道老子当时的这个恶作剧的!
火凤凰祝娟很是敏感扭头问道:“喝谁的喜酒?”
后边知道这事的人个个呲牙咧嘴的偷偷直笑。
我怕事情败露急忙说道:“他们在开玩笑呢!别听他们瞎扯,快走吧!”
王小丫也止不住回头,呵呵直笑,边笑边说:“你们这群人真逗!呵呵!”
不一会,我们就陆续走过灵傅桥,来到湖中心的小岛上。
小岛不大,但却岩石耸立,壁立千仞,海拔大约有00米高,有好险峻的悬崖峭壁。
岛上的树木极少,只有零零落落的少的可数的松柏树,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听王小丫介绍这个岛的名字就唐山岛
在面向对岸的块高大的岩石上,雕刻着一座石像,无疑就是被断手断足活活饿死的唐山了。
大家都站在石像周围进行观看。
细工雕琢的石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只见唐山坐在地上,背靠岩石眼望对岸的灵傅桥。
面部棱角分明,神态安详,略显焦灼,两道弯眉浑如漆刷,眼睛炯炯有神,目射暖星,嘴巴微启,似有千言万语要和对岸的灵傅儿诉说,刀削般的脸颊刚毅不屈,胸脯横阔,骨健筋强!
双臂下垂,双手从腕部被齐齐砍断;双腿前伸,双足从踝部被齐齐剁去。好像向人们诉说着他的悲惨遭遇和不幸罹难!
唐灵两情已相悦,可恨有人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人,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傅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周围的人在唧唧喳喳地议论着,我静静地看着唐山的石刻雕像,心有所思,心有所悟,默默吟诵这首律诗,以纪念这对苦命的鸳鸯!
md封建伦理的确害死很多人,好似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制造多少的人间惨剧和爱情悲歌啊!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什么鸟东东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节太生猛了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正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迂腐学究。
600多年前的秋时期就已经有《诗经》,而《诗经》的第一篇就讲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二千多年前的古人对美好爱情的描述和向往!
而《四书五经》中的《五经》的第一经,对美好爱情的描述更是《诗经》中的第一篇;而设置这些封建伦理枷锁的恰恰就是那些熟读这些《四书五经》的人!
这些,纯粹是一群睁眼,说瞎话的混蛋王八蛋,靠他奶奶的。
这群混蛋乌龟王八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立君子品做有德人”的贤德君子,让老子说,这些都是些道貌岸然地伪君子,可杀不可留!
老子浑身挂满枪,靠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个木驴,个个都日光,让那些绝种!
思想决定意识,意识决定形态,老子经过这连续的思考,竟气的浑身发抖直颤,火凤凰本就离我不远,她发现我的变化走过来。
“崔来宝,你发什么抖打什么颤啊?”
“你想知道原因吗?”
“你只要不说道,不贫嘴,呱啦舌,我倒听听不妨!”
“我现在没那功夫说道,更没有心情贫嘴,呱啦舌,我在为唐山和灵傅鸣不平。”
“呵呵,好啊!现在是大家在岛上自由活动的时侯,我听听你是怎么鸣不平的!”
“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到那边的岩石上坐着说吧!”
我说完之后也不管她跟不跟我来,就直接走到三米外的那块大岩石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湖面。
“哇!崔来宝同志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难得!难得!”
火凤凰边说边跟过来,她没有坐下,而是屈膝蹲着,蹲在离我两米多远的地方。
想听老子说,还离那么远,我继续看着湖面发呆。
“喂!你说啊!你别以为我愿意听你胡诌,我主要是在监督你,怕你再掉队,害大家苦等。”
我靠哟!这丫如此说竟和老子心中所想相差十万八千里远了。
我没看她,更没吱声,还是看着碧波荡漾的湖面。
“崔来宝!你装什么深沉啊!”
这丫的语气开始不善起来,眼睛余光发现她竟站起来,那架势是准备走人了。
“唉!我没有故作深沉,而是真的深沉,你如想听就安心坐下,离我近点,你离我这么远,这像两人在谈话聊天吗?你让我吼着对你说啊!”
她考虑考虑,这才靠近过来,但仍离老子有一米多远。
她边坐边说:“不许胡诌白扯,说正经的。”
我眼望湖面,幽幽开言,缓缓道来,把我刚才的所思所想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这丫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听到共鸣还直和老子微微点头。
看到她这样子,我倏地变换话题说道:“祝娟,看你现在的这个坐姿,这个样子非常的文静,出奇的秀气,但有时候你怎么比孙二娘还孙二娘呢?”
“呀!崔来宝,正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孙二娘身上去了?”
“呵呵,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呀嗨!奶奶的,你是不是把我比作孙二娘那个母夜叉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怒容满面,凤凰随时都会爆发!
换话题看苗头不对,再继续谈这个话题,非得谈崩!
我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接她的话头,将话题变换回来,继续谈我刚才的所思所想,同时也将她的凤凰变换回文静了。
当我说到最后时,已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脸红脖子粗地顺就骂起来:“md老子浑身挂满枪,靠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木驴,个个都戳,让那些绝种!”
我骂这段话时,只是将我刚才所想到的改个字,将日字改戳字,这样显得老子文雅些。
火凤凰听我最后如此骂法,脸色羞红起来的同时,哈哈大笑地说道:“崔来宝,第一次听你这么正经说话,说的还不错。”
大家在唐山岛上玩个多小时从从灵傅桥上返回来
然后大家顺着湖边游逛起来。
走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感到疲惫,便在岩石较多的湖边停下来。
我脱去上衣唐装,只穿着个短袖t恤,屈膝蹲在紧靠湖水的块岩石上,上身前探用清澈的湖水,洗洗手脸,湖水清凉无比。
就在我快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背上一推,并立即抓住我的肩膀,但这推老子的时候,正是老子要起身的时候,往前探的惯性实在太大,我‘啊’的声栽向湖中。
由于事出突然,老子没有任何的防备,本就上身前探,伸手在拨弄水玩,后边的突然连嗨带推,怕我栽湖中迅即伸手抓我的肩膀,但我此时正是待要起身的时候,重心更加地不稳,听这嗨声无疑是个女子,该女子也迅即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但我被她推的向前冲的惯性实在太大,她这抓竟没有抓牢我,‘啊’的一声,我头前脚后向湖中栽去。
就在我即将落水时,身后有样东西重重地砸我一下,把我砸的离岸更远,水更凉沉的也更深!
我心中大骇,老子不会游泳,如此这般栽水中,实在恐怖的不能再恐怖,刚落水的瞬间,我想大呼救命,结果嘴巴一张,湖水倏地就猛烈地灌进我嘴中,险些将老子呛死,在惊惧恐怖中,整个都被湖水淹没,身子在不断下沉!
求生的本能促使我双手双脚不住地使劲扒拉,嘴里咕咕被不停地灌水,只好紧闭嘴巴,双手拼命扒拉,双腿玩命蹬拉,终于止住下沉之势!
在我的不顾一切地扒拉蹬拉之下,身子开始上浮,很快头部露出水面。
头刚露出水面,我就大喊救命,刚喊一声,身子又下沉,再使劲扒拉蹬拉,头又露出水面,再大呼救命。
如此这般,来回折腾数次,由于我身上穿着衣服此刻衣服都已浸满水,犹如身负千斤重量,将我拽的向湖底沉去,我再使劲扒拉蹬拉也无济于事时,万念俱灰绝望起来,肚子咕咕被狠灌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感觉有人抓住我的胳膊,并使劲往上拉我,很快就把我拉出水面。
来救我的这个人,现在就是老子的大救星,也没细看是谁,此刻也顾不得是谁,我怕再沉入水中,求生的本能促使我拼命抓住救我之人,为活命,为更加保险起见,我开始连抓带抱并死死抱住抓住对方不放。
那人双臂被我抱住,只能双腿不住地踩水,并大声让我松开手,你就是喊破天,老子也不能松开,手松不就往下沉吗?此人越喊,我抱的越牢,此人越大喊,我越拼命抱。
不一会,这人也被我拽水中,两人抱在一起,下沉之势更快!
在水中,我感觉到,被这人踹几脚,双手在我胸腹部位,连抓带捶,我仍是死死抱住不松手。
就在这时,我感觉左上臂一阵剧疼,并且越来越疼,像被狗牙咬住肉,撕扯一般,在剧烈疼痛的驱使下,我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我感觉那人迅速脱离开我,游走了。
我继续下沉,死亡的恐惧已经彻底把我给笼罩住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腰被人抱住。
我被人拖出水面,再次面临生的希望,求生本能促使我连扒拉加蹬拉想抱住救我之人。
但这人却是躲在我的身后,用一只手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子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和双腿不住游动,避免再次下沉。
“崔来宝,你手脚不要动,越动越往下沉。”
仔细听听声音,我这才知道原来救我的是火凤凰祝娟!
但心慌无智,她不让我手脚乱动,我却是动个不止。
我的头上突然挨了怦怦几下,拳头砸的,我晕晕乎乎,生生作疼。
原来是她用划水的那只手,在我的头上,连扇带捶,接连打好几下,并边打边狂呼:“你不要再动,再动我们都得死!”
我这才老实起来,手脚停止扒拉蹬拉,任凭她托着我向岸上游去。
这时我们离岸有好几米远,当时我栽湖中的时候,并没有离岸这么远,看来是老子乱扒拉蹬拉,越乱动越离岸边越远。
我这停止下来,任由火凤凰托动我,果然不下沉了,但往前游几米后,我们两个开始又往下沉了,原来是她的体力不行了。
扑通扑通两声响,二个会游泳的男同事跳下水来,迅速向我们两个游来,我们这才平安地到达岸边,岸边已经聚集满了同事,纷纷伸手将我和她拉上来。
我们两个被岸上的同事拽,被水里的同事托,这才爬上岸来。
直到平安地爬到岸上来,火凤凰才松开死死抱住我后腰的左手。
惊心动魄,在鬼门关前徘徊几次,终于死里逃生,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死鱼般趴在地上,面对亲的不能再亲的地球竭斯底里地狼嚎,声声直透大地,竟把搀扶我的那个同事给吓哆嗦了。
过好大会儿,我才被同事给搀扶着坐起来,只见火凤凰浑身上下被湖水浇透,落汤鸡般怔怔地看着我。
“祝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有气无力地真诚地说道。
她怔怔地看我一会儿,突然双手紧紧捂住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火凤凰这一声哇的大哭,开个头就没结尾了,她双手掩面哭个不停,泪水混合着湖水从手指缝里滚滚而下,周围的同事都被她这一哭弄的傻愣起来。
一个女同事急忙蹲下劝解安抚她,我这才发现女导游王小丫也是浑身湿透,正蹲在她的身边,看来王小丫也下湖救我们的!
看火凤凰哭的痛彻心肺,很是委屈,我于心不忍起来,毕竟是她救我,而我险些让她命丧湖底。
“来宝兄弟,你没事吧?”我回头一看,只见是胖企鹅范文薇,他正在我身后用手扶着我。
“我没事。”我轻轻回道。
此时我已经惊魂甫定,肚中虽然被灌了不少湖水,但毕竟没什么大碍。
王小丫站起来,大声对大家说道:“请大家离湖边远点,尤其是那些不会游泳的!”
“来宝,你不会游泳,怎么这么不小心?”胖企鹅范文薇训我一句。
“范大哥,不是我不小心,是有人在背后推我一把!”我无奈地说道。
“啊!还有这种事?”胖企鹅不解地问道。(未完待续)
第七十节谁的责任
我刚刚心定气静,没心情和他说这些,双手撑地试着想站起来。
胖企鹅和身边的一个同事看我想要站起来,急忙都过来搀扶我。
就在我快要站起来的时候,突感左上臂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不由得哎哟起来。
原来有个同事搀扶我的时候,手触到我被火凤凰在水中咬的那个地方了。
我急忙抬右手,将t恤短袖捋上去看,只见两排清晰的牙印,都淤紫起来,牙痕触目惊心,鲜血急待喷之欲出。
胳膊虽然疼痛难忍,但心中却慰籍无比,被咬的这地方似狼撕狗裂,但却是救命的一咬,这惨不忍睹的牙痕却是救命的牙痕啊!
旁边的人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作任何回答,急忙将牙痕用短袖盖住,向火凤凰走去!
这时,火凤凰祝娟已经停止大哭,但仍在抽噎地抹泪。
我走近她轻声说道:“祝娟!不要哭,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
听到我的话声,火凤凰猛地抬起头来,瞬间就止住抽噎,泪眼婆娑地怒视着我,竟把我惊呆了。
她恢复尖声高腔大声问我:“崔来宝,你竟然不会游泳?”
我轻轻点下头,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嗫嚅地轻声回道:“嗯,我不会游泳。”
火凤凰忽地站起来,怒目瞪视着我,大声说道:“崔来宝,你他奶奶的简直就是个猪!”
骂声震得湖里水都起了微波,将周围的同事也都惊呆镇住。
火凤凰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她骂我,就是爆捶我的头,老子也甘受着,是她给老子第二次生命,救命之恩,涌泉相报,那是远远不够的,即使生当陨首死当结草也是远远不够的!
我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进一步凤凰。
没想到她说完之后,狠狠地白我一眼,拔步急匆匆地走了,我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她身上的水还在不停地滴答,她身后留下一道浓浓的水线。
这时参与救我们的那个同事都已经穿好衣服,纷纷过来问我:“没事吧?”
我连连道谢。
王小丫浑身湿透走过来,我刚说声谢谢,她就埋怨我:“这位大哥,你不会游泳怎么这么不注意啊?这要出事可咋办啊!”
我羞赧地老脸发烫。
经王小丫这么埋怨我,突然我才意识到什么,刚才脱离险境光惊魂不定,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这就是谁把我推下去的?这个必须追查出来,这人可杀不可留。
想到这里,我胸生怒云决眦愤怒咆哮:“是谁?把老子推下去的?,我当时听到一声‘嗨’,应该是个女的!你tmd给老子站出来。”
我此刻怒火难以遏制,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同事,更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的破口大骂起来。
周围的同事都默不作声,过一会儿一个男同事过来劝道:“大家都是同事,你现在没事,你就别再骂人家了,可能是和你闹着玩呢!走,快到车上去吧。”
我大声嚷嚷着:“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险些出人命,必须追查出来。”
他们个个强拉硬拽地把我拖开。
池兵对我说:“来宝,你既然知道是个女同事,人家肯定不是有意的,你就别嚷嚷了。”
这时一个女同事快步追上来对我说:“崔来宝,你既然脱离危险,你就不要再嚷嚷了,大家谁也不愿意这样,你还不去谢谢家祝娟,在这里嚷嚷什么?”
我听她说的有理,也就不再言语,向大巴车走去。
现在早已是深秋季节,刚才没感觉到怎么冷。
在向大巴车走的时候,阵阵秋风袭来,竟冻得浑身发抖、直打哆嗦,当我来到大巴车上的时候,看到火凤凰已经坐在车里,她和我一样,只有身上穿的这身衣裳,我比她还稍微强点,毕竟我在湖边玩水之前,就将外套给脱下来放在岸上了。
火凤凰穿着外套就下水,现在没有一件干的衣服了。
女导游王小丫是当地人,能够很快回家去更换干衣。
最后跳下水的那个男同事,都是将外套脱去才下水的。
火凤凰坐在头排车座上,双手抱肩,明显也是很冷。
火凤凰现在是老子的救命恩人,看到她那样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走上前去轻轻问道:“你没事吧?”
她白我一眼说道:“只要你没事就ok拉!”
我站在她旁边,顺势就将手中的干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全身明显地一颤,说明她内心是既感动又感激的,她瞄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准备向车后走去,刚待迈步,她轻声说道:“我身上已经都湿了,你这外套披在我身上不起任何作用,还是你穿吧!”她的语气竟有些温柔无限。
“不用,我没事的,毕竟是小伙子嘛!你穿着吧!”
她忽地站起来,将我的外套从她身上取下甩给我,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鼻子里还哼一声。
“崔来宝,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小伙子,连游泳都不会,还要让女的去保护你,去救你,还是你穿着吧!”
切,这丫忽冷忽热,还真让老子云里一阵雾里一阵的。
“好,你既然不穿,那老子也不再客气了。”
毕竟感到很冷,我刚把外套披在身上,她来了一句:“还自称小伙子呢,看你穿上这件外套,典型的个老头子!”
我以前说过老子的这件休闲上装是唐装,样式的的确确有些老气,穿在身上就会使显得老气横秋些。
火凤凰这句话把车上的其余认等都逗乐了!就连大巴司机坐在驾驶位上,也是止不住地咧嘴发笑。
大家这么呵呵直乐,一下子将刚才的紧张郁闷气氛给冲散了,车内顿时有些温暖,气氛也活跃起来。
火凤凰的眼神里也有些暖暖的笑意。
你丫高兴老子也就高兴,毕竟是老子的救命恩人呐,我来到后排,找个僻静点的位置坐下,幸好大巴车的座位是皮制的。
火凤凰让走过来的王小丫招呼还没上车的同事抓紧上车,然后和王小丫道别后立即返程。
孙博和池兵这两个鸟人的确很烂,烂的无可比喻。
车子启动后,开始车内燕雀无声,气氛有些沉闷,孙博大声说句:“大家说今天下午玩的高兴不?”
有的说高兴,有的说还行,有的说不错,但大部分都沉默无语。
孙博话锋一转:“大家说今天下午的游玩,谁的收获最大?”
短暂的沉默之后,池兵开始和他唱和起来:“应该是崔来宝的收获最大!”
切,这两个烂鸟,开始拿老子开涮起来,老子侥幸逃生已实属万幸,怎么还拿老子当三资呢?
孙博道:“是啊!崔来宝的收获很大,祝领导的收获也不小啊!”
他刚说完车内开始有笑声。
火凤凰有些生气地回头看一眼孙博,但没有说什么,扭头默不作声起来。
池兵道:“老孙说的太对了,此次出来游玩收获最大者祝崔也。”
这次惹得满车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火凤凰忍不住扭头说道:“你们两个消停消停吧!”
孙博道:“灵傅桥玄武湖,多么有灵性的地方啊!车上的谁没有触到湖水请举手!”
有三三两两的果真举起手,我看看大多数为女同志。
孙博道:“哎,我说你们这些人啊,来到这么个有灵气的地方,怎么不触触湖水呢?”
池兵道:“就是灵气都在湖水里呢!”
说的有个人没触摸水的竟然深深后悔起来,暗中自责不停。
孙博道:人家祝崔,不但触摸,还到湖里沐浴一下,将湖中的灵气聚集到身上,祝崔今后的爱情和事业将会是双双大丰收啊!“
池兵马上道:“让我们为这两人的大丰收鼓掌!”
车内果真响起哗哗的掌声。
我明白孙博和池兵是在变相地调节气氛,把落湖这样的倒霉之事说成好事,这样大家沉重的心情就会一扫而光!
看不出来,这还有如此功劳,是当之无愧的受欢迎的热场之星。
火凤凰也被孙池逗的抿嘴笑起来。
孙博道:“随后下水的我们两个也沾祝崔的光,现在身上也有灵气,请你们也为我们个鼓鼓掌吧!”
他的话声甫落,这次带头鼓掌的竟然是火凤凰,老子一看也立即紧跟而上,双掌使劲地猛拍起来。
车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通过这件事,老子学到点社会经验,那就是:遇到事,不要怕,怕的是,身边没有热场的。
这种热场之人被人们尊称为热场之星,尤其是个团队里边,如果没有热场之星,那这个团队就不是个成功的团队,就是个死气沉沉的团队,遇到事之后,就会分崩离析,一盘散沙。
如果个团队里边有个热场之星,那这个团队就是铁打的营盘,阵营坚固而牢不可破,充满活力和朝气,遇到事之后,不但不会分崩离析反而会更加地团结起来。
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乐色之人,但比较善于思考,善于总结,经过此劫,我深深地体会到热场之星的重要性和不可替代性。
于是下定决心,为得到别人的尊敬和欢迎,必须学好做好当好这个热场之星!
千万不要做那冷场之星,这种是最令人感到厌恶、恶心的,这类人也是让最看不起的一类人。(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节受不了你了
在这里奉劝那些刚刚步入社会的少男少女们,一定要做那热场之星,千万不要做那冷场之星,这是宝贵的社会经验,请谨记于心,会终生受益的。
车内的气氛被热场之星陈旭和刘磊调节的其乐融融,大家似乎都淡忘老子落湖这件事了。
大巴车按照原路返回培训基地。
我和火凤凰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抓紧回房间,更换湿透的衣服。
回到房间,先冲个热水澡,换上干衣服,真tm舒服,躺在床上竟想沉沉睡去。
胖企鹅范文薇在旁边说些什么,我也懒的接他的话头,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就在我似睡非睡快要睡着的时候,胖企鹅的一句话把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来宝,我听同事们悄悄议论,把你推下湖去的可能是祝娟!”
“啊!你说什么?”我忽地坐起来。
“我只是听同事们议论,我也没有看到。”
我知道推我的是个女的,因为当时她边推边‘嗨’一声。
我边说边回忆当时的声音是不是火凤凰的,但那‘嗨’声很低,没有直接听出是谁来,胖企鹅如此一说,感觉那声音似像非像火凤凰的。
“来宝,我认为推你的那人是在和你开玩笑,闹着玩的,呵呵!”
“嗯,我也认为是这样,那推我之后立即奋力抓我肩膀,结果没有抓牢我就栽进去了。”
“呵呵!既然是闹着玩的,那就算了。”
“嗯,我也不想追究了,毕竟不是故意的,算老子倒霉!”
“哈哈!你可不倒霉,你是有福之人,没听孙博和池兵说嘛,你和祝娟都沾满玄武湖的灵气啊!”
“嗯,呵呵!但愿如此吧!”
这时响起敲门声,胖企鹅急忙起身去开门。
房门未开,一阵浓浓的清香味先传进来了。
这味道里边含有洗发露、沐浴液,还有女子身上特有的肉香,织在一起堪称万里飘香,似闻蔷薇嗅香,让人说不出的清新惬意。
“进去方便吗?”
“方便,请进!”
这是来人和胖企鹅的对话。
瞬间一团火进来了。
只见火凤凰穿一身绛红色的休闲装,脚蹬白网鞋头,秀发随意披散着,杏面桃腮,嘴唇樱红,双目澄澈,百媚丛生!
文静中透着秀气,秀气中透着灵气,神清骨秀,玉骨冰肌。
美,真是美太美了。
美的老子坐在床上木我般起来。
火红的火凤凰看到我这副样子,星眸微嗔,红唇微动,话语喷薄而出:“崔来宝,现在没事吧?”
“……没事,早就没事,你也没事吧?”
“我本来就没事,险些被你摁到湖里去!”
“呵呵!没事,真要沉到湖底我也会陪着你沉的。”
“嘿嘿……你别站着啊!请坐!”
火凤凰没有坐在床沿上,而是坐在我旁边的座椅上。
“崔来宝,真没有想到,你个大小伙子,竟然不会游泳!”
“我从来没有学过,我比较怕水。”
“怕水?你还蹲在湖边玩水!”
“那不是一时兴起高兴嘛!嘿嘿!”
“我的天,你说你不会游泳吧,别人去救你,你还不会被救,笨的像猪样!”
“不是猪,是鸭子!”
“鸭子会游泳,你要真是鸭子,那还倒好。”
“是旱鸭子,嘿嘿!”
老子这句话把她逗得噗哧一声笑起来。
“你的头还疼不?当时急的我手里如有把锤子真想把你砸晕。”
“头倒不疼,胳膊疼。”
“我看看咬的你那伤。”
听她要看咬痕,我只好捋起短袖,露出左上臂上的牙痕。
“我的天,怎么咬的这么厉害!”火凤凰边看边自责内疚起来。
“祝娟,你是不是经常吃些补钙的食品?”
“补钙食品?”
“对啊!不然你的牙怎么这么厉害啊!”
“呵呵……呵呵……”
你笑起来真好看,比发脾气时好看多了!
“崔来宝,我过来是和你谈正事的,你别再贫嘴呱啦舌的。”
“什么正事?”
“崔来宝,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向你承认错误。”
“啊?”
“……我……我今天下午看你在湖边蹲着,是洗脸洗手是拨弄水的感觉很好玩,就想从后边吓你一下,逗逗你,结果险些酿大祸!”
“我晕啊!原来真的是你!我当时听到‘嗨’一声,知道是个女的,但还真没有往你身上想!”
“我向你道歉!她说到这里,眼圈有点红。”
老子最怕女人哭,急忙说道:“道什么谦,不用道,不怨你,怨我太笨,笨的像猪一般,险些把你摁到湖底!呵呵!”
她看我如此说,竟不好意思地笑笑,红眼圈也淡下去了。
看来再彪悍的女子也是水做的,老子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为减轻她的负罪内疚感,我继续说道:“你从后边连嗨带推吓我一跳,迅即把我抓住,避免我往湖里栽,这应该是很浪漫很好玩的一幕。”
“就是啊!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没想……”
她说完这句话,脸腾的一下子全红了,竟有些害羞起来。
我立即接道:“没想我就真的栽进去了,哈哈!说到这里。”
我自己也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引得火凤凰也呵呵笑起来,坐在旁边床沿上的胖企鹅更是嘿嘿呵呵笑个不停。
“你这栽进去不要紧。把我也带进去了。”
“啊!把你也带进去?你不是后来跳进去的啊?”
“嗯,我当时推你一把,本想立即再按住你,结果刚抓住你肩膀,谁想你往前栽的力量太大,匆忙之中,我不敢撒手,就想往后使劲拽你,结果你把我也带进湖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我在落水的刹那间,感觉有个东西砸到我,原来是你啊!”
旁边的胖企鹅本就笑,听到这里,抱住肚子简直笑翻天了。
“你落水之后,我紧跟着也落水,我落水就把身上的挎包扔上岸,我以为你会游泳,本想立即向岸上游。结果回头一看,你正露出头来在大呼救命,喊完之后就往下沉,这才知道,你不会游泳,顿时慌起来了。”
火凤凰说到这里,让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竟心有余悸起来。
“我当时怕的要命,也没看清救我的是你,感觉身边有人,就连抓带抱死死地不放。”
“崔来宝,你不会游泳,连被救也不会,你那样抱住我,我还怎么救你?险些被你害死,比猪还笨!”她边说边埋怨起我来。
“当时惊慌无智,咕咕地喝不少湖水,顾不上那么多啊。”
“你咕咕地喝不少湖水,我也被你害的喝不少啊,我连抓带挠加踢都不管用,急的没办法才动嘴咬你的。”
“多亏你这一咬,不然真的危险,你这一咬是救命的一咬,咬的好咬的妙啊!”
“咬你是轻的,我当时手中如有家伙非把你砸晕了。”
“嘿嘿!你很聪明,最后知道从后边把我抱住。”
“我这也是第一次在水中救人,一点经验也没有,只是在大学期间上逃生课时,听老师讲救落水的人千万不要从前边救,一定要从后边救,被你按的喝了水后险些呛死,这才想起当时老师讲过的话。”
她顿顿道:“崔来宝,你上大学没有学过逃生课吗?”
“哼!我那个垃圾大学,别说学逃生课,不用学都想往外逃。”
“崔来宝,你不会游泳,以后再落水别人救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再乱动了。”
“啊!你还想让我落一次水啊!”
“呵呵!谁让你不会游泳呢!”
“不能再有下次了,我要学游泳!”
“早该学了,一个大小伙子竟然连游泳也不会。”
“嘿嘿!不光我不会,还有人也不会。”
“谁?”
没等我回答,胖企鹅范文薇慷慨地说道:“我也不会。”
“mygod!把你们两个安排在一个房间,可算安排对了,两个旱鸭子!”
“我学好多次,就是学不会,索性就不学了。”胖企鹅解释道。
“崔来宝,人家范文薇是学不会,你呢?也是学不会吗?”
“我就没学过,看到碧幽幽的水就恐惧害怕!”
“呵呵……呵呵!崔来宝,我真的无语了。”
“别呀!你无语,我再和你说话,你会金口玉言的!”
“呵呵……不跟你扯了,快到吃饭的点了,等会我们一起去餐厅!”
火凤凰说到这里,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哈哈!真相大白,笑死我,胖企鹅看火凤凰离开后,呵呵笑起来。
不一会儿,火凤凰敲敲我们敞开着的房门,边敲边说:“走,吃饭去。”
我和胖企鹅急匆匆从房间出来,火凤凰和她同屋的女同事正站在门外等我们。
出宾馆,火凤凰一如既往地快步走起来,我心怀鬼胎般疾步跟上去,将火凤凰同屋的女同事和胖企鹅甩在后边,和火凤凰并排向餐厅走去。
我小眼微瞥,看到火凤凰的表情很是恬静。这副表情竟然让老子有些心醉!
往前走两步后,感觉离后边的胖企鹅他们更远些了,我便大力地深呼吸起来。
“崔来宝,你气不够喘啊?”火凤凰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
“不是不够喘,而是喘不够。”我边说边继续做着深呼吸。
“真受不了你,呵呵!”火凤凰边说边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节小心我收拾你
我眼睛微闭,充满深情地道:“深呼吸,轻轻闭上你的眼睛,你身边有最清新香气,用最动听的声音,消除一切距离,努力超越所有默契。”
“哈哈……哈哈!崔来宝,怎么说起歌词来了?这词只能唱不能说的。”
“我不会唱只会说。”
“你说好也行啊!普通话不但不标准,还满嘴里南腔北调的,没有点韵味,你把人家羽泉优美的歌声都给玷污了。”
“祝娟,你的声音高亢,唱歌一定很好听吧!”
“嗯,还行,你想听不?”
“想听,你现在就唱,唱个深情点的!”
“好!你竖起耳朵来。”
她说的很是认真诚恳,我也真想好好听听,就把左耳朵向她靠近些。
她忽地将嘴巴对准我的左耳,突然一声‘啊’的尖*叫。
她叫完哈哈大笑,边笑边快步,向前冲去。
我左耳被她震得嗡嗡作响,脑袋嗡嗡发懵,急忙用手将左耳紧紧捂住,这个火凤凰险些将老子的左耳给震聋了。
后边的胖企鹅和那个女的跑着追上来,异同声地问我:“怎么啦?”
我忙道:“没什么,祝领导在练发声呢。”
火凤凰这时已经走进餐厅。
进餐厅之后,只见火凤凰已经就坐,她连连向我们招手。老子终于有机会和她同桌共餐了。
我紧走几步,抢先坐下,坐在火凤凰的身边,并将凳子悄悄向她挪近些,继续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火凤凰还特意把孙博和池兵他们两个叫过来,与我们同桌,无疑,火凤凰也如我一般,很是感激孙博和池兵的热场之举。
餐厅里为我们准备酒水,我本不想喝酒,火凤凰悄声对我说:“喝点酒压压惊,肚中灌不少湖水,最好喝点白酒,杀杀菌,别再闹肚子。”
这是老子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关心体贴的话语,竟感动的使劲眨巴起小眼来。
池兵和孙博是名副其实的热场之星,两人一唱一和,把我们这桌的气氛调节的活跃无比,引得其余桌上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也借机与孙博和池兵两人频频举杯,热切谈论,表示衷心的感激,并下定决心和他们为好朋友铁哥们。
酒桌气氛越来越活跃,包括火凤凰在内的两个女的均都喝的是白酒,女士喝酒,沾嘴即可,别人也不会计较,但我可脱不开了。
孙博、池兵、胖企鹅范文薇以及在座的所有男士,除老子之外,个个都很能喝,看着他们杯杯往嘴里倒,肚里灌,我看着都直发晕,更何况老子的酒量本就稀松平常,没有一时三刻,我便感觉酒往上涌,不能再喝了,再喝老子非得喝大发了。
这时火凤凰和那个女同事已经喝完酒吃完饭,她看男士们酒兴正浓,便嘱咐道:“你们继续喝,可别喝多了,你们掩护,我们女士先撤!”
我刚想起身,孙博立即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坐下继续喝,我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看着面前的空酒杯,被他们给倒满,我只想掉头就跑,真得不能再喝,醉酒的滋味老子实在不敢恭维!
一会儿我说道:“我出去方便一下。”边说边起身就走,这次没有人再阻拦我。
我心中暗道:各位弟兄,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更不是我不热场,而是我的酒量太浅,实在撑不下去了。
出餐厅便向宾馆走去,拐个弯边走边想,多亏撒谎说出来方便,不然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既如此这般想,竟还真的有尿意了。
没办法,吃喝拉撒尿,本就是身上五件宝,件件离不开。
在身体左侧,有片小树林,林中有个羊肠小道,远处有个亭子,看来是供茶余饭后闲逛之人小憩用的。
此处比较隐蔽,找个旮旯,先把五件宝中的最后一宝解决掉。
踅身顺着羊肠小道,向幽暗处走去,来到更加隐蔽的地方,看看四下无人,静悄悄地。
完事后本想立即回宾馆,但看到往里不远有亭台、花坛、鱼池等等,竟然是个五脏俱全的小花园,不由自主地朝那走去。
越过鱼池,转过花坛,来到亭子,刚待拔步走向亭子,只见亭子的横栏上坐着个女子,竟把我吓一跳。
我急忙停住脚步,只见亭子的横栏上,正坐着一位女子,背对着我,头靠在亭子的木柱上,双手抱膝,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正在静思。
猛看之下,该女子犹如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微风拂过,吹动飘飘长发的发丝,这才确认是个真人而不是雕塑。
我悄悄地走进几步,细看之下,只见她身穿袭红衣,一双白鞋,阵阵清香飘来,难道是火凤凰?侧开几步,暗地里看看她的侧面,这次看得没错,果真是火凤凰祝娟也!
这丫怎么独自坐在这里,浑然忘我地静思发呆,似乎是心事重重,神情哀怨,从她那凤凰性格上来分析,她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啊!
我顿时感到眼前的火凤凰犹如一团雾一般,看不明猜不透。
我决定当回侦察兵,更当一回小人躲在暗处观察一番。
过好大一会,就在我不再准备继续躲在暗处,将要显身的时候,只听她一声长叹,我立即暗中观察起来,支起耳朵仔细聆听,从她这声幽幽长叹之中,真真切切地感到她心中颇为沉重。
果然没过一会,她眼望月空,轻轻吟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来袭…………”
这丫的语速常态是极快,但此时的语速慢的出奇,真的是声声慢,竟比老子的还慢,语气凄凉,听的老子也愁肠顿结!
看来了解个人真难啊!了解个女子更难,了解个既美辣的女子难上加难!
我现在观察到的火凤凰,和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出来的样子迥然不同,差差异实在太大。
我被火凤凰熏陶的也抬头望向月亮,越看越像个愁月,越看越愁闷不堪,越愁还越想看,怪不得文人*客心情郁闷的时候,总是拿月亮来说事,却有独特之处!
月亮挂在半空,睁着既清澈又混沌的眼睛,既清清亮亮,哀哀怨怨地看着你,既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地倾听你的心声,普照黑暗的大地,送来融融的如银之光,给人们带来朦朦胧胧的迷离之感,你不倾诉、你不哀怨、你不静思都难。
太阳是哥哥,红红火火;月亮是妹妹,柔情似水。
在柔情似水的月亮的注视下,我也变得柔情似水、温柔款款起来,仿佛一下子融入火凤凰的内心世界,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悄悄走向她。
静静地走进亭子,无声地来到她的身旁。
火凤凰此刻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抬头望着月亮,在月亮的照射下,她的雪腮愈加地晶莹剔透,闪闪发光。原来她在流泪,而且还在不停地流。
此刻她正处于抒情的高*期,我如打搅她,她会很不高兴的,是我也于心不忍,毕竟在噪杂的现实中,抒情的时候少之少,既然要抒那就抒个痛快,抒个酣畅淋漓,我如这时候扰乱她,太也不是个东西了。
我想转身走,怕惊扰她;我想再悄悄躲到一边,怕惊醒她。
走也不是,躲也不是,一时自己竟左右为难起来,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火凤凰扭过头,一下子发现站在她旁边的我,由于太过突兀,将她惊的‘啊’的一声尖叫,忽地站起来。
看到自己最终惊搅到她,心中深深自责起来:“崔来宝啊崔来宝,你真的不是个东西,太也对不住家火凤凰了。”
我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说对不起,找挨崩,说我来安慰,你算哪根葱?
我只能这样直愣愣地站着,石雕般,任她发落。
她很快就发现来者是我,颇感惊诧!
“崔来宝,怎么是你?”她问完这话后,这才想起来侧过脸,悄悄擦拭脸上的泪水。
看着她那偷擦眼泪的样子,让我怜悯无限,心中焦疼悔恨,自己不该过来!
我声音突然变得莫名奇妙地低沉,语气极其温柔:“祝娟,不好意思,你好好的一场清梦被我打搅了。”
“你啥时候来的?”
“来好大一会了。”
“你怎么像个幽灵一般,讨厌!”她开始埋怨起我来。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听到什么?”
“什么也没听到,就看到你坐在这里发呆。”撒谎是老子的大特长,该撒时必须撒,不该撒时也时时撒。
这种时候必须撒,如果让她知道我听到她的那些吟语,她会立马翻脸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轻抒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快被你吓死了。”
我再也忍不住,诚恳地道:“祝娟,我看你很哀愁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她听我突然这么一问,一愣一愣地,随即看看远处的鱼池,轻叹一声说道:“没事,今晚月色很好,突然想起些伤心事了!”
“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我继续煽情道。
她忽地将脸正对我,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面容写满感动,让我的心中也感动起来。
她突然抿嘴,笑呵呵而道:“不给你说,走吧!”她边说边往亭外走去。
晕,不但没有把情调给她煽起来,却把她给煽走了。
我只好跟在她身后,跺步出亭子。
出了亭子,一阵秋风吹来,将她披散着的发稍卷起,有根发丝竟吹拂到我的脸上,香气阵阵传来,惹得老子差点伸手将她抱住,揽在怀中,亲她个十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时候,她扭头而道:“离我远点,孤男寡女的,在这么个地方,挨得这么紧,让人看到多难堪,会解释不清的!”
“有什么难堪的!解释不清那就不用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嘿嘿!”我赖赖地说道。
“崔来宝,我可没你的脸皮那么厚,离我远点!”
切哟,这丫忽阴忽阳,快把老子给鼓捣糊了。
判逆心理促使我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节瑶台月下逢
“祝娟,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培训基地嘛,你不会连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不是问全部而是问局部。”
“什么局部?”
“我们两个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真遗憾,唉!太遗憾了!”
“遗憾什么?”
“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竟不知道此地名,实在是遗憾之至!”
“这只是基地内的个角落,不是名胜古迹,什么名字也很正常的!”
“我给它起个名字吧!”
“呵呵,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起个什么好名字!”她说到这里,终于止住脚步,这正是老子急切企盼的。
“你看,昙花一现,怎么样?”
“为什么叫昙花一现?”
“这个一丢丢大的地方……”
“崔来宝,打住,不要粗言秽语的,难听死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嘿嘿一笑,忙道:“不好意思,说漏嘴了!”
随后继续说下去:“这么个小地方,来一支鲜花,使这里蓬荜生辉,但这支鲜花,很快要急匆匆地走,使这里黯然失色了。”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深情地注视她,只见她已经深深陶醉在我的话语中了。
我轻声问句:“是不是昙花一现比较恰当?”
“你……你说的这支鲜花是……”
“还能是谁,就是你啊!”
她明显动容起来,脸色红润,含情凝睇地注视着我。
我也确实动情,为把她彻底扇情起来,我如吟诗般柔声说道:“昙花优昙钵花香,簟爽睡幽韵味撩,你不但是这优昙钵花,更像火红的玫瑰,暗度香腮,雪霞荡漾。”
老子这番甜言蜜语,顿时把她甜的梦幻,把她蜜的神魂颠倒。
在这种撩人*发的时刻,任柳下惠再世,也会心有不甘,何况老子这种十足的垃圾乐色。
嗯,终于水到渠成,我心中暗乐狂喜。
“你真美,在这月色银光之下,好似群玉山头见,更是瑶台月下逢。”
看她的神态,更加地陶醉在我的话语中,默不作声,除了看我还是看我。
火凤凰这般陶醉,老子更是陶醉的不能自制,死不要脸地柔柔说道:“我真想亲亲你的腮帮!”
她忽地一愣,问道:“你说什么?”
“我想亲亲你的腮帮!”
她脸上的陶醉神态,含情凝睇的眼神瞬间消失,开始撅嘴凝眉起来,生气之态立现。
“崔来宝,你再说一遍!”
听她的语气,已经不善起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厚着脸皮决定做最后努:“你的腮帮胜雪艳桃,我想亲亲,就一下!”
她突然厉声吼道:“别说一下,就是半下也不行。”边说边抡起左臂,左手呈蒲扇状向我脸上掴来。
她的语气不善起来的时候,我就有戒备,突见她抬手抡来,急忙低身缩头,饶是反应迅速,终是慢半拍,没有全躲开,被她的粉掌扫了下头皮,生生作疼!
这丫竟然动起粗来,一巴掌将这儿的良辰美景扇没,老子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三六计跑为上计了。
我狼狈地连跳带跑,窜出去好几米后回头对她说:“不让亲就不亲嘛,我没强迫你!”
“崔来宝,你给我站住!”
“凭什么站住,站住挨你的巴掌啊!”
她拔步向我追来。
我大呼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
“姑奶奶不是君子,今天就当回小人!”她边骂边向我冲来。
我急忙转身就跑,跑出几米后,回头瞄她一眼,只见她追几步后停下来,抬头向天空望去。
这丫今晚神神秘秘的,让老子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丫很是纯真,很是传统!
我不再跑,正好她没有追来,我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她边看天空边对我说:“崔来宝,你过来,你过来啊!”
“我不过去。”
“你过来,看看太空的月亮!”
“我不过去,我从这里看就行。”
我抬头也看向天空,只见月亮害羞一般,躲在云层里,忽隐忽现,天空灰暗下来。
“崔来宝,都怨你,明月不见了!”
听她的语气,有些伤感,我上前走几步离她近些,但也是相距三四米,防备她突然袭击!
这时,天空更加灰暗,月亮完全躲进云层里了。
“崔来宝,都怨你,你要不来,今晚的月亮会一直亮下去的。”语气既伤感且生气。
“我崔来宝是草民一个,我能左右月亮吗?再者说,月亮躲进云层是生你的气!”
“怎么生我的气?”
“皓月当空,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这才是月亮想要看到的三部曲嘛!如此良辰美景,你既不谈情,爱什么,也不说爱什么,我主动些呢!你又要动粗打,三部曲少那最后关键曲,月亮肯定生你气!”
“这么说真的是怨我!”
“不怨你还能怨谁?”
“崔来宝,刚才我是半怒,现在是真怒全怒!”她边说边冲过来!
切,这丫开始动粗撒泼,我转身又跑起来。
这次她却是不依不饶地紧追不舍!
由于道路不熟,不能尽全力去跑,我的速度就不由得放慢下来,她跟在我身后,顺着我跑的路线,很快就追上来!
就在她快要追上我的时候,我忽地向旁边跳去,旁边有六公分高的草丛,我决定纵身跳过去。
由于我正在往前跑,忽地变方向,往旁边跳,腿部力量没有全部用上,那草丛密密匝匝的,绊我脚一下,不但没有跳过去,而是和身翻滚过去,扑通一声,摔倒在草丛的另一边了。
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身后的火凤凰尖叫起来,不是摔的你而是摔的老子,你tm尖叫什么?
原以为会摔个半死,结果触地的瞬间,犹如摔倒在海绵地上,竟tm极其舒服趴在地上,用手摸地上是一层厚厚的浮草,并且浮草下的地面出奇地松软,虽是摔倒在地,但趴在那舒服的不想起来。
我故意装着摔的很惨,趴在那里,哎哟,哎哟起来!
火凤凰忽地一下,纵身跳过来,轻飘飘地落在我身边,犹似个轻功在身的凤凰女侠!
她俯下身子,用手拽拽我,紧张焦急地问道:“崔来宝,你没事吧?”
“哎哟!摔死我了!”
“摔到哪里了?来,我扶你起来。”她边说边双手抓住我的左臂
“哎呀!你不要抓这里,这里被你咬过。”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tm疼痛起来,她抓住的那地方正是她给我咬的那个部位。
“哦!对不起。”她跑到另一边,开始抓住我的右臂,要准备把我拽起来。
她这俯身拽我,由于她的头发都是披散着的,头发飘长几乎将老子的小脑袋都给覆盖住。
一阵浓郁的清香,险些将老子熏的翻身起来。
她哼哼地在使劲拽我,她以为我被摔的很疼,不由得焦急地问道:“到底摔到哪里?”
切哟!老子实在受不了*吟声更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脑急转左右跳跃,选择着到底是当君子还是蟑螂?
想亲她一下腮帮,她都如此之厌恶,如果把她给嘿咻了,她还不得把老子给大剁八块!
她这是在搀扶老子,老子如果有不敬行为,就真的不是个玩意了。
想到这里,我忍住焚身欲火喘着急促的粗气对她说:“我没事,躺会就好,你先不要动我!”
她愣愣,手还是抓住我的右臂,没有松开,头发依旧覆盖着我的小脑袋,香气浓浓烈烈地往鼻孔里灌。
我极力压制:“你怎么不听我说的,不要拽我,让我趴会!”
她这才松开双手,但身子仍旧没有离开,头发依旧垂下诱人的秀丽丝绦。
我没敢翻身,只好继续趴着!
我扭头对她说:“离我远点!”
她听我这么说,身子明显地一震,她没有想到,我也会对她说让她离我远点,有些不相信地依旧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有些着急气恼起来:“让你丫离老子远些,你却蹲着一动不动的。”想到这里,我索性翻过身来!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胸都在起伏着,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着最后的一次努力。如果这次努力之后,她仍蹲着不动,那老子就豁出去,非tm当场去……!
我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吞一口唾液,湿润湿润干燥的喉咙,做最后的一次努力,声音颤抖着说:“你快离我远些,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火凤凰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终于察觉我的真实意图,恐惧地双手捂胸,站起来急退一大步,惊恐地喝道:“崔来宝,你想干什么?”
我深呼吸一口气,定定狂跳的心,缓缓地说:“你离我远些,就没事了!”
“你没有摔伤吧?”
“没有伤筋动骨,不要紧的!”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她说完后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快步走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节美不可言
切!老子看着她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躺在地上,等火凤凰走的无影无踪之后,没过片刻,l老子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拔步向林外失落地走去。
从那个羊肠小道出来后,左右看看无人,这才灰溜溜地向宾馆走去。
转个弯之后,路旁有路灯,脚下加快步伐,快到宾馆时,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火凤凰在我身后。
嗯,这丫不是早就走了嘛?怎么还在老子的身后?
“喂!祝娟,你不是早就走了嘛?”
“嘿嘿!我躲在暗处看着你呢!”她调皮地嘿嘿笑着说道。
“你竟敢*窥我!”
“怎么*窥你?你以为我愿意*窥你啊!我是怕你摔伤了,不放心,才躲在暗处观察你呢!”
“哦,谢谢你啊,呵呵!”
“跳个草丛都能摔成那样,猪再也不用自卑了;狗熊再也不用气馁。nnd。”她说的老子还不如个笨猪和笨狗熊!
“你不要离得我这么远好不好!这像两个人说话吗?简直就是喊话!”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嘛!”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吗。”
“不行,我必须离你远些,你太危险了!”
听她如此说,我便扭头转身朝宾馆走去,我隐约听到她在后边窃笑。
坐电梯上楼时,我让她过来一起上楼,她就是不过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气的老子直跺脚,用手狠狠地连连指她,连连张嘴,但没有出声,作势骂她,臭丫头,她却离着电梯好几米远,连连对我做鬼脸,就是不过来。
我进房间之后,不一会就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关门声,火凤凰也终于进房间了。
我匆忙在墙上狠狠地捶打几下,那边立即传来同样的捶砸声,而且是我捶打几下那边也同样锤砸几下,t简直对暗号的!
胖企鹅范文薇还没有回来,不用问,肯定是和孙博、池兵他们喝完酒之后去打牌了,这些酒鬼牌鬼今晚非得玩个不亦乐乎才可回来。
我冲过澡后,感觉浑身疲乏起来,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大觉。
翻个身感觉松软的枕头低下有个硬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原来是手机。
晕,难道是去吃饭时忘带手机了,仔细回想,真的是忘将手机带在身上了。
急忙拿起来查阅起来,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只见李芳和唐烨杏都给我发来微信,并且有几个未接电话均是李芳的!
唐烨杏给我发来个微信内容很简单:今天是星期六,是上课还是安排什么活动?
我急忙给她回个微信:上午上课,下午去玄武湖玩了一下。
随后急忙查看李芳的微信,这丫头连续发好几条微信,都是在问我干嘛呢,怎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的。
我本想立即给她打过去,但想时间比较晚,还是先发个微信试探试探再说!
阿芳,我刚才去吃饭,忘带手机了,刚看到你的微信和来电,别生我气哈!
就在我等李芳的回信或回电时,却等来唐烨杏的微信:玩累了吧!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心中乐起来,看唐烨杏的回复,估计是最后一个微信了,这样也好让老子集中应付李芳的微信和电话了。
我立即给唐烨杏回道:嗯,是很累,我要睡了,晚安!
等好大会,没等到李芳的电话却等来她的微信:臭小子,这才回信,我都睡了。
我立即回道:阿芳,你快睡吧,明天再联系,晚安!
放下电话后顿时一点困意也没了,心中充满负罪感,感觉很是对不住李芳,我背着她在这里竭尽全力地*引火凤凰,太不是个玩意了,边想边深深地痛骂自己。
火凤凰在爱普特工作,李芳也马上到爱普特去工作,她们两个如果相识,我然间谈论起老子来,火凤凰一旦把我在培训基地内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昙花一现那个地方的流**狼行为透露个一丝半点,老子哭爹喊娘都来不及啊!
火凤凰这边很好应付,毕竟老子没有和她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行为,而李芳那边怎么办啊?以李芳的性格,老子实在不敢想象会是个什么后果,愈想愈担心,愈想愈后怕,心中不由得怦怦跳起来。
痛定思痛,下定决心,今后不再*引火凤凰了。
也不能怨老子勾*她,如果不是那天美腿丫对老子的诱惑实在太大,我可能真的一时半会对她动不起心来,没想到自从发现她那双超凡脱俗的美腿之后,越看她越美,越琢磨她越有味,竟然情不自禁起来。
在沉睡中,突然被外边的电闪雷鸣惊醒,天空一个凤凰一个凤凰地响个不停,一个凤凰猛似一个凤凰地下起了瓢泼大雨,看一下表是早晨六点半钟。
电闪雷鸣不断,雨越下越大,简直就是往下倒!
胖企鹅范文薇也停止呼噜,囔囔地道:“完了,今天没法到云雾山去玩了!”
我听也是颇觉遗憾,唉!天公不作美,着急也没用,索性心安理得地睡大觉。
不一会胖企鹅呼噜声又响起,tmd他又睡着了。
这时头橱上的电话滴呤呤地响起来,我就顺手把电话摸起来。
“喂!崔来宝在吗?”对方的声音很是怪怪的,一时竟没有听出是谁来,但肯定是个女的打来的!
“我就是崔来宝,你是谁啊?”
“我是天上的雷公,你昨晚胡作非为,现在来惩罚你了!”
我终于听出来了,原来是火凤凰。
估计她是捏着鼻子压低声音说的,没想到这丫头也能这么恶作剧,一时引得老子童心大起。
“好怕怕呀!原来是雷公来了,雷公饶命啊!”
“嘿嘿……。”这丫极力压抑着自己,但仍是笑出声来了,她这压抑的笑声细尖轻飘。
“不对呀!雷公是男的,怎么是女的呀?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个母雷公!”
她在偷偷窃笑。
“不对,不是母雷公,而是个火凤凰!”
这是我第一次当面直呼她为火凤凰。
“你说谁是火凤凰啊?”
她终于招架不住我的狂戏爆谑,终于恢复正常的说话声了。
“哦!终于显出原型,果真是火凤凰祝娟也。”
“崔来宝,你敢给我起诨号!”
我忍住内心的狂喜爆乐,心想:你这火凤凰的诨号,老子何止百千次地叫了,甚至都上万次了,此时才让你知道,当真是亏待你了。
“我没有给你起诨号,而是雅号,再者说不是我给你起的,而是你自己起的!”
“我吃饱没事干,自己给自己起诨号啊!”
“你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承认!”
“我说过什么话?”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雷公嘛!”
“我说自己是雷公怎么了?”
“雷公是干什么的?”
“雷公是打雷的呀!”
“这不就对了嘛!”
“什么对了?你别变相的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你自己说自己是雷公,雷公打雷不就是打凤凰嘛!你是个美美的丫头片子不是火凤凰是什么?”
“你……”
“我什么?”
“算你狠!”
“哈哈……”
“奶奶的,你真不是个东西,被你占一把便宜了。”
“不要骂人啊!要有修养!金春卷教我们的礼仪你忘了?”
就在这时,窗外电光雷闪,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打雷声,凤凰声响彻天空。
只听她在电话那头哎呀一声,这是被吓得失声喊叫,随后对我说:“不和你扯了,挂了。”
我听她要挂断电话,急忙说道:“别…别…,等等,再聊会!”
“还聊什么呀,这雷打的太吓人了!”
“你是火凤凰还怕雷啊?呵呵!”
“滚你奶奶的个熊!”
“你她奶奶的再骂我,我就穿墙而过了。”
“好啊!你有本事就穿墙过来!嘻嘻!”
她这声话语和笑声一下子将我勾的色心大作!
老子现在真的想穿墙而过,过去把她给嘿咻了……
“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听得不对劲!”
“没什么,我在打伞!”
“打伞?你在屋里打什么伞啊?傻帽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依旧沉浸在高度的性奋之中,*吟哼唧之声竟然大起来。
“你在哼唧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我被*火燃烧的已经顾不上回答她的话了!
“你哼唧什么?我挂了呀!”
“不要啊!我在……我在哼哼唧唧地吟诗呢!”我慌乱之下急中生智乱说道。
“啊!你在吟诗?呵呵!好啊!你大声点,我听听你吟的什么诗!”
切!这下真的被她推向火山了,老子哪是在吟诗,而是在*淫!话已经说出来,骑虎难下了。
“说话啊!我在等你吟诗呢!”
“喂!你怎么不说话,快点,举电话都举得我手臂发麻了。”
老子被她催的欲火顿消,老羞成怒起来,真想吧嗒一声把电话给扣上。
她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催,我只好说道:“别急,我正在酝酿呢!”
“你不是哼唧好大会了吗!怎么还在酝酿?”
“你先不要催我好不,慢工出细活,吟诗是要在饱含情感的情况之下才能吟的出来的!你这般催,把我酝酿好的都催没了!”
“好,我不催你,你抓紧点!”(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节暴露
这下老子是真的发毛了,吟诗要先有景,再有情,最后一挥而就,我急忙扭头,看着窗外的大雨和电闪雷鸣,听着凤凰般的雷声,大脑急速运转起来。
片刻之后,一首既高雅又*欲的打油诗一蹴而就,心中大乐起来,饱含深情,故作深沉而道:“我酝酿好了,你仔细听好了!”
“嗯!我听着呢!”她语气中充满期盼。
我一字一顿抑扬顿挫地慢慢吟道:
牖外电闪雷鸣劈,大雨倾盆灌满地。
扮作雷公电话至,凤凰小丫在隔壁。
尖声细腔捏鼻音,吓得来宝被雷劈。
我吟完之后,她竟没有立即说话,肯定是在猜想诗中意境,无论她问什么,老子都不能直说。
“哈哈……,倒是挺押韵的,有两下子,需要核实一下!”
“嗯!怎么核实啊?”
“第一句第一个字牖是不是那个片户甫的牖?”
“嗯,是的!”
“不错,这个字用的好!”
“啊!什么啊!没事挂吧!”
“……嗯,挂吧,我胳膊举电话都麻了。”
这丫似乎还要再问下去,我先提出来挂断电话,她立即答应,看来她的手臂是真的麻了,听她放电话后我立即也扔下电话,心中狂乐高兴的哈哈而笑,终于在电话中狠狠y她一把!
我自*娱自笑了一会儿后,这才听到胖企鹅范文薇依旧是呼噜连天,这家伙真能睡,如此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也只是让他醒一小下。
和火凤凰在电话中调*大半个小时,已经没有任何困意了,便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站在窗前看着外边的瓢泼大雨,此时天空已经不再打闪,雷声也是小的几乎听不见了,若隐若现的,但雨势却是丝毫不减,竟有愈来愈大之势。
看来大家期盼的紫金山是去不了,下雨天去爬山,危险实在太大,想到这里越发感到遗憾起来。
突然,臭老鼠我爱你爱着你地唱起来,我急忙拿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是李芳给我打来的,这才七点刚过,她就打电话来,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我急忙按接听键,我还没有说话,只听李芳就在电话那头就嚷嚷开了:“我刚刚睡醒,是被个梦惊醒的!”
“啊!你做个什么梦,竟然把你给惊醒!”
“我不但是被惊醒,我还是哭醒的!”
她的语气很是伤感,伤感中充满无奈。
“阿芳!你到底做个什么梦啊?”
“我梦到你有女朋友了,不再搭理我……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一下子把我急哭了,随之就醒了。”
我听她如此说,竟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难道爱恋之间情到浓时会有心理感应吗?如果没有,为何单单在我和火凤凰于朦胧胶着状态时,李芳却做这么个梦,这个梦也太及时吧!
一时之间我越想越乱,越乱越理,越理越乱!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了?你外出培训,遇到什么样的女子?快说啊!”
她的话声带着浓浓的哭腔,抽噎声越来越厉害!
“阿芳,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这只是个梦,我在外培训,除了学习,就是吃饭和睡觉,哪里来的什么女朋友,你不要多心了。”
“我不是多心,这个梦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我都快要崩溃了!”
“阿芳,我们分开一个星期,彼此很是想念对方,由于思念过多,做这样的梦也很正常的,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她听我这么一说,停顿一会,突然厉声问道:“你老实交待,到底有没有碰到什么出色的女孩子!”
“没有啊!阿芳,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碰到,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但愿我做的这个梦是假的!”
她的语气仍是很不自信。
“我向你保证,你这个梦就是个假的,绝对不是真的!”
“……好,我现在心里很乱,让我静一会。”她边带着哭腔边挂断电话。
我的心简直碎了,一时惶惶不安起来,难道李芳真的有心理感应!看来我必须收起色心收起骚情,安分守己,老老实实才行,如果让阿芳知道我对火凤凰所做的一切,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呢!
左三妻右四妾的好事老子是连想也别想了,乖乖地做个好男人吧!
直到八点左右,大雨才小些,变成毛毛小雨,大家纷纷到餐厅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培训基地的那个领导过来宣布:“由于今天下大雨,暂时取消去紫金山游玩的安排,吃过饭后,请大家回房间休息。”
那个领导宣布完后,好多人都啧啧连声,颇感遗憾,毕竟都没有去过那个风景如画的紫金山,但没有办法,天公不作美,想去也去不了。
孙博、池兵、胖企鹅等几个立即约好,吃过饭后去打牌。
老子被李芳今天早上的电话给吓坏了,真的没色胆了,色心也不敢起了,看看火凤凰还在吃饭,吞吞馋涎咬咬牙,来个果断的慧剑斩情丝,掉头向宾馆走去!
回到房间,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敢砸墙,更不敢去勾*火凤凰。
上午平淡无奇,吃过午饭后,依旧回房间呆着,老子今天循规蹈矩地过一天,看今晚李芳还tm做不做类似的梦!这心理感应太神奇了,简直就像她在我身边看到一样!老子不能不小心谨慎啊!
胖企鹅范文薇和孙博他们去打牌,我刚要睡午觉,头橱上的固定电话响了。我估计很有可能是火凤凰打来的,接还是不接,心中一时犹豫起来,但最终还是接了!
摸起电话来,果真是火凤凰打来的!
“喂!崔来宝在不?”
“我就是,干嘛?”
“下午到游泳馆去游泳吧!”
“不去,我不会游泳,我去干什么?”
“知道你不会游泳,你去,是想教你游泳!”
“啊!真的!”
“还煮的呢!这还能有假的!”
“谁教我啊?”
“当然是我教你,你要想让别人教也行!”
“不用,就让你教,别人教我还不学呢!嘿嘿!”
“好,睡完午觉,我喊你一块去!”
“嗯!好的!”
放下电话,心中那个乐啊!乐没一会儿,忽地想起李芳来,心中咯噔一下子。
刚才听火凤凰要教我游泳,兴奋的都找不到北了,想也没想就满答应下来,现在忽地想起李芳做的那个梦来,心中不免踌躇起来。
但最终犹豫的心态没有战胜兴奋的心态,还是决定跟火凤凰去学游泳!
在激动兴奋中也没有睡好中午觉,下午三点半,火凤凰果然准时地来我,另外还有个女同事。
中午十二点多钟,天空下一场大点的雨,随后就开始小雨毛毛个不断,我们出来宾馆,走在路上,天空依然零零星星地下着很细很小的雨,如果不仔细察觉,还感觉不到,就像得前列腺炎那样淋淋拉拉个不停。
西边的天空中竟出现无数道绚丽多姿的彩虹,霞光万丈;好似美女的大姨妈驾临般红映剔透。
我们起来到游泳馆的时候还不到四点,游泳馆还没有开放。由于老子没有泳装,只好先到游泳馆的吧台上去挑选游泳裤头。
吧台上的男式泳裤只有几个样式,挑来挑去也,没有特别喜欢的,我随口问服务员:“你们这里的男式泳裤都是什么类型的?”
“哦,这里的男式泳裤分宽松型和紧身型两种。”
“何为宽松型和紧身型?”
“宽松型的就是弹性较大,穿上比较舒服;紧身型的就是弹性较小,紧紧裹在身上。这就看个人的喜好了。”
老子素来惫懒,喜欢无拘无束,不喜欢被束缚,我听这个女服务员如此介绍,二话不说就买个宽松型的深灰色游泳k头。
这时也到泳馆开放的时间了,好多人都陆陆续续地来游泳。
火凤凰和那两个女同事到女更衣室去更换衣服,老子到男更衣室去更换刚刚买的那个游泳k头,穿上那个游泳k头后,果真是弹性足,极其舒服。果真买对了,如果买个紧身的还不得把**给勒坏!嘿嘿!
从更衣室出来,向泳馆内走去,刚来到泳池边,就看到火凤凰和那两个女同事,白花花的一片向我飘过来。
老子一时竟然目不暇接地看起来,将这白花花的一片看个遍后,便将目光锁定在火凤凰身上。
我晕!这丫的身材太正点,肩若刀削,腰若约素,浑身的皮肤圆润如玉,皓如凝脂,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向我走来。
她来到我身畔,莞尔笑而道:“不要站在这里当男模,活动活动,准备下水。”
“嗯,”我边答应边和她并排走向游池的对面,那边才是浅水区。
突然一阵浓浓的香味向我袭来,这种香味便是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气,兰熏桂馥,芳馨满体,我知道这是火凤凰身上飘过来的。
我故意比她的步伐慢半拍,小眼微瞥,贪婪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瞬间情*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来的太突然,一时之间竟使自己慌乱起来,不知所措。(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节双手抱头连连躲避
不能再这样,太显眼了,任谁看到都会一目了然的。这里是游泳健身的高雅场所,怎么进来这么个流氓,到时候让小爷的老脸往哪里搁?实在太过丢人了。
急中生智,匆忙一个侧身,跨步来到泳池旁边的塑料座椅上坐下,装作揉腿的样子。
火凤凰一愣,发现我坐在那里,便停下脚步走近我,问道:“你怎么坐在这里,赶快到那边去,活动活动,准备下水。”
“你先过去,我的腿有点不舒服,我揉会儿,马上就过去。”
“你可快点啊!”
她说完转身而去,此时游泳馆内来游泳的人逐渐多起来!
这时火凤凰已经做完岸上的准备活动,她大声地喊我:“崔来宝,你怎么还在那里坐着,快过来活动活动啊!”
你丫的!咋呼啥,你以为老子愿意坐在这里啊,老子这不是被逼无奈嘛!
“我一会就过去,马上就好!”我无奈地大声回答她。
她和我大喊大呼,顿时将泳馆内的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老子的身上,老子被这些人看个透筋露骨,幸亏有二郎腿,才不至于让老子丢人现眼!
我急忙起身向火凤凰走去,她正蹲在池边往身上浇水,看她的样子她是边浇水边在等我。
我走向她,但没敢靠的她太近,她身上的体香老子实在无法招架!
“崔来宝,你干什么事都是这么拖拖拉拉的,赶快活动,活动好下水!”
我边答应边伸胳膊伸腿做起准备活动,刚做没几下,她瞪着一眼惊诧的秀眸走近我!
“崔来宝,你身上怎么,怎么全身就像狗啃的一样啊!伤痕累累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这才仔细观察起自己来,细细一看之下,自己也颇感惊讶,全身的伤痕犹如红花朵朵,有的还红中泛青,这正是我刚才为制止内乱,自己动手扭的自己。
“你怎么搞的?”火凤凰见我没有回答追问一句。
“我为让全身都活动开,刚才练练拍打功,没事的!”
“练拍打功?”
“嗯!是的。
火凤凰边说边更靠近我,身体几乎触到我的身体,并用玉手葱指在我的扭伤处不时地按按,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更是一股脑地往我鼻孔里钻,刚刚平息的内乱一下子犹如星星之火迅即燎原起来!
切!老子这次可咋办啊!
她边看边说:“你练的什么拍打功?怎么有的还青淤起来了?”语气中充满关切。
我一落水,恐惧立即向我袭来,但瞬间脚丫子就踩到池底,顿时放下心来。
多亏这里是浅水区,身子直立起来,这才发现水面已经漫到脖子,我害怕起来,惊恐地向更浅的地方走去。
站在岸上的火凤凰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解地问道:“崔来宝,准备活动还没做完,你就下水,看你刚才下水的样子,很是勇敢,不像你说的那么怕水啊!”
我来到更浅的地方,水面达到肚子,这才大胆起来,嘿嘿笑着说:“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大不了再让你救一次!嘿嘿!”
火凤凰抿嘴甜甜一笑,忽地向前走几步,双腿一跳,玉体腾空而起,一个鱼跃,扎入水中,当她露出水面的时候,却是已经到我的身边。
她露出水面,调皮地用双手向我身上头上泼水,吓得老子大骇,双手抱头连连躲避,她却哈哈大笑。
“你不要闹,别欺负人,我不会游泳,好不好!”我急忙连连大声讨饶,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看我们两个,和她一起来的两个女同事也都会意地偷偷窃笑。
她也发现她们两个偷笑的暧*昧神情,一时羞的满脸通红,她狠狠地白我一眼,噘嘴埋怨道:“你狼嚎什么?淹不死你,只是往你身上浇浇水,让你熟悉熟悉水性!”
“我不是怕水嘛!”
“你怕水?刚才还那么一跳,你倒把我给吓一跳!”
“现在开始教我游泳吧!”
“嗯!好吧!先教你蛙游怎么样?”
“你先教我个最简单的,只要不往水下沉就行!”
“一般先学游泳的人都是先从蛙游开始的,蛙游是最简单的!”
“哦!什么才是蛙游?”
“蛙游就是要像青蛙那样游泳!”
“哦!就是蛤蟆啊!”
“嗯!就是蛤蟆!呵呵!崔来宝,你不但要像个蛤蟆,更要像个癞蛤蟆才行,那样才学的快些!”
“嗯!我这只癞蛤蟆要吃天鹅肉呢!”我边说边色色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看什么呢?无聊!”火凤凰这时的脸色已经通红透彻,怒目看着我的样子,很是生气!
我急忙收起色心,乖乖听话起来。
她撅嘴生了一会气,这才给我讲解起蛙游的动作要领来,她边讲边给我做示范。
看她浮在水上,伸臂划水伸腿蹬水的动作,险些把老子的下巴颏都给馋下来。
她做一次示范后,让我学她的样子,做给她看。
我晕!老子光在想日非非,和没学一个样,怎么做给她看!
她还以为我害怕,便鼓励我:“不要怕,这里是浅水区,放心大胆地游,就按照刚才我做的动作去做就行。”
你刚才做的动作在老子看来,不是水中的动作而是炕上的动作。我心中如此想着,只好努力回想她刚才的动作,在水中做起来。
由于不懂要领,身子刚趴下,就咕噜一声沉下水去,接连几次都是这样。
她连连骂我,比猪还笨,又给我做一次示范,这一次老子可是全部身心都在认真学,没再敢胡思乱想。
她看我还是学不会,着急了,便右手贴住我的肚子,左手按住我的后背,让我的身子平趴在水面上,学着青蛙的样子,伸臂蹬腿。
她的手很是柔滑,尤其是在池水的作用下更是柔软滑腻无比。
这伞打起来,心思就不在游泳上了,而是全身心都倾注在火凤凰身上,接二连三被灌水,恶心的直想吐,,这蛙游的动作,越做越有样,最后竟然不再往水下沉,一时引得老子游兴大发!
“崔来宝,你在浅水区里自己游,我到深水区去,过过瘾。”
她说完之后,就不再管我,自己一个人去深水区游去!
此时泳池内的人越来越多,在浅水区游的都是刚学游泳的,大部分都是些女的,老子边在蛙游边伸臂蹬腿到处*靠,这可不能怪老子,而是泳池太小,人太多之故,时不时的伸臂触一下身边女子的肌肤,时不时装作不在意的伸腿,蹭一下那些女子的粉腿,触蹭之柔软无比的皮肤,真tm过瘾!
老子在这浅水区游泳,犹如在花丛之中,正在优哉游哉地游着,突然之间,背部被狠狠地拍一掌,‘啪’的一声,响声清脆,生生作疼!
老子怒目回头,望见拍我之人竟然是火凤凰!
我刚想发作,她却先发作起来:“你看你,这游的是什么泳?怎么屁股老是后搓着!要把身子全部腾起来才行!”
“奶奶的,你好好说嘛!不声不响地突然给人家一巴掌,就像烙铁一样下手怎么这么重!”
“下手不重点,你能专心学嘛!你看你,游个泳眼睛都不够使的,乱瞅什么?到看什么?”
切!老子以为她在深水区游泳,看不到老子在这浅水区的所作所为,没想到老子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之内!
难道这丫在吃醋?难道这丫喜欢老子了?如果不喜欢老子,她也没必要吃醋;如果她没吃醋,也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这般狠抽老子,把老子弄糊涂了。
想到这里,虽然背上火辣辣地疼,但心中却是甜甜蜜蜜的!看样子火凤凰应该是喜欢老子,否则不会这样对老子的。
她在旁边监视着我,看我将蛙游学的差不多,最起码不会往水下沉,便鼓励我到深水区去游,打死老子也不去,我心中抱定坚决不去深水区的信念。
“崔来宝,你怎么这么没有勇气!你在这个浅水区游,永远也学不会游泳的!”
“你再教我个泳姿,我就到深水区去游!”
“不用,这个蛙泳你游好就不错,不要贪多!”
这时她离我很近,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便装着做青蛙的动作伸腿,在她那美艳绝伦的腿上蹭一下,开始她没注意,但我老是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的,立即被她察觉了,她俏脸一绷眉头一皱,抬手在老子的背上打一巴掌。
她拍打我,我不由自主地将身子直立起来,她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我推向深水区!
我和她站立的地方本就是深水区和浅水区分界的地方,她这一推,将我完全推进深水区,将老子吓得半死,刚刚学会的蛙游也忘记了,急忙伸腿往池底踩去,踩没踩到,身子却全部没入水中,咕咚一声,让老子喝脏兮兮的池水。
当我再次从水里冒出头来时,急忙搜寻火凤凰,她却站在浅水区,乐呵呵地看着我。
我想开口骂她,但怕呛水,只好努力挣扎着,她突然对我说:“你不要害怕,用刚刚学会的蛙泳去游就行,我在旁边保护你!”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开始壮起胆子,按照她说的动作要领游起来,这身子整个浮起来,不再往下沉了。
“对,就这样游,不要怕!”火凤凰边说边靠近我,在旁边实施保护,老子的胆子越来越壮,游没一会,我索性向更深的地方游去。
“行,行,就在这个位置游就行,不要再往里!”火凤凰开阻止我。(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节搪塞她
哼,老子往里游,你必须跟过来保护,那我还害怕什么?再者说,老子现在会游泳,虽然只会一种泳姿,但毕竟是会水的!
在深水区游泳,浮着大游起来更加轻松。火凤凰越不让老子往里游。老子还就偏往里游!
她喊一声见没能阻止我,只好紧跟过来。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美女相伴,游泳似飞。
火凤凰在我身畔,犹如给我一注无限的动力,我游的更加欢快。我们两个齐头并进,恰似一对水中鸳鸯,很快就到达对岸了。
我们两个手握岸边抓手,她眼神里充满欣赏喜悦,对老子连伸几次大拇哥!
休息片刻后,她对我说:“崔来宝,你在前边游,我在后边跟着,你游到对岸去,怎么样?”
老子现在确实是游兴正浓,没说话,点点头就扑入水中,泳姿勃发向对岸游去。
游到半途,累的快散架了,但想想后边有火凤凰跟着,倒不怎么害怕,很快就游到浅水区,急忙停下来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只见火凤凰根本就没有跟我过来!她依旧在对岸,抓着扶手看,我望向她,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哧哧地娇笑起来。
老子被这丫给耍了一把!
看来,刚才是老子自己游过来的,虽然是被她耍了,但老子的自信心却被她给耍的足起来了。
看我在浅水区休息几分钟后,她就在对岸向我频频招手,意思是让我再游过去,老子现在已经不再害怕碧幽幽的深水了。我深吸一口气奋力向对岸游去。
由于初次游泳,毕竟经验不多,用的全是笨力气,当我游到离她还有五六米的地方,再也游不动了,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连连往下沉几次。
火凤凰迅速游到我身边,用手拖住我,向池边游去,到了池边,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伸手抓住池边扶手,没有抓住,匆忙之中伸双手抱住她。
此时,她已经一只手抓住池边的扶手,我双手是从正面抱住她的身子,一下子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她的*房紧紧地顶住我,我的**瞬间直立起来,顶她那里一下,她的脸色腾的一下变得血一样红,这时,我也伸手抓住扶手,她急忙把将我推开去,侧过身子躲避我。
这种事情毕竟是老子的经验丰富,离开她的身体之后,我立即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连连呼到:“快把我累的抽筋了!快把我累抽筋了!”
看到我这般样子,本想发脾气的她撅撅嘴,没有再说什么,脸色已不像刚才那般红了。
“崔来宝,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累我也累!”
“好吧。”我点点头,她便抓住扶手爬到岸上。
她站在岸上,看我没有立即要往上爬的意思,问道:“你怎么还不上来。”
我休息一下,你先去更换衣服,我一会就上去。
“你可注意安全!不要再游了!”
“嗯,我知道的,你不在我不会游的,我一会就上去。”
她点点头向更衣室走去。
不是老子不想上岸,是**tm在捣蛋,伞一直在打着,老子怎么上岸?
火凤凰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后,我才从泳池内爬上来。
火凤凰见我更换好衣服出来时,表情有些怪怪的,脸色竟不由自主地红起来,不用问,她还是为刚才水中的紧密贴身感到难为情!这都难为情,以后还怎么上你这丫啊?
吃过晚饭回到宾馆房间后,做贼心虚一般先给李芳打个电话,问她在干嘛。她说大学的女同学过来找她玩,等会准备出去吃饭,她问我在干嘛,我说刚吃过晚饭,在房间内看电视呢,随后闲聊几句,就挂断电话。
但愿今晚李芳不要再做那样的伤感梦,不然她真的可能会开上母帕萨特直接过来!
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火凤凰对老子的态度是假凶真好,有时态度竟然好的有些暧*昧起来,粉脸羞红的次数渐渐多起来,使老子也情萌动,情弦丝丝铮响!
星期四下午最后一节课,刚开始没多久,设置到震动上的手机响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唐烨杏打来的,我想下课后再给她打过去,因此就按免接键。没想到过一会,手机又响起来,看来是有急事,按照唐烨杏的稳重性格,没有急事,她不会这么接二连给三给我打电话的。
我急匆匆从教室里出来,立即接听起来。
“小崔,在上课吗?”
“嗯,今天还有最后一节课。”
“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下午回去。”
“哦,我今天找你,有点急事和你说下。”
“嗯!杏姐,你说吧。”
“领导刚刚找我谈完话,让我也外出学习去。”
“什么时候去?到哪里去?”
“今晚就走,晚上八点的飞机。”
“啊!还要坐飞机?你这是到哪里学习?”
“到厦门大学学习去。”
“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去学习,学多长时间?”
“公司老总组织的几个基层干部短期培训班,要三个月。”
“我的god!三个月还是短期啊!”
“文件上说的是短期,但也指明是为期三个月。”
……我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唉!按照文件上的条件,我不够资格;但领导非要让我去,我也没办法。”
“这就怪了,你不够条件,干嘛还非要让你去?”
“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为你那奖励的事找过几次领导,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真他m的把我们先后都派出来,原来就为这点破事!”
“这也是我的个人猜测,你不要激动嘛!”
“我能不激动嘛!”
“来宝,我走后咱们办公室的工作暂时由牛有矛来主持,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专门叮嘱你,你回来后工作上必须要谨小慎微,少说话多干活,别让人家抓住把柄,遇到什么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唐烨杏这番关心体贴的话语,感动的我险些流下泪来。
“你听到没有啊?”她听我没有说话便追问句。
“我……我听到了!”
“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忘记!”
“我知道。”
“嗯!好,你去上课吧,我还要处理几件工作上的事呢!”
“嗯!祝你一路顺风!”
“好的,再见!”
“嗯!再见!”
和唐烨杏通完电话,心情很是纠结郁闷,我感觉是我连累了她,越想越气,越气越烦,那个臭蛆做事很是毒辣,明明是自己胡作非为,还要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报复,真的不是个东西!
李芳调走,离我而去,我虽然很是伤心,但毕竟唐烨杏还在我身边,这是唯一聊以慰籍的!现在连这最后的一点慰籍也不存在了。
唐烨杏说是去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回来时,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工作,看现在的这局面,她再回到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继续干下去,希望已经是很渺茫,几乎为零。
老子在那个小办公室里当真个孤家寡人了!
有唐烨杏在为我撑腰,那个臭蛆还不敢把老子怎么着,现在唐烨杏一走,顶头上司换了希特勒牛有矛,这家伙是个典型的狗奴才,那个臭驱想收拾老子,牛有矛这厮不但不帮我,还会落井下石的。
老子现在比蚂蚁都脆弱,他们要收拾老子,根本就用不着手捏脚踩,直接吹一口气,就能把老子吹没影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节课结束,授课老师先走出来,同事们陆陆续续地也从教室里出来。
火凤凰来到我身边,看看我,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怎么呀?”
“刚接个电话,心情有点郁闷,很是烦躁。”
“什么事啊?”
“……工作上的事。”一时半会给她也说不明白,只好说是工作上的事,来搪塞她。
“工作上的事,没有必要这样,更没必要郁闷烦躁,走,吃饭去吧!”
最后一天上课,培训基地的领导就过来宣布:“本次培训上午结束!吃过中午饭后,大家就可以启程回家了!”
大家一听欢呼雀跃,终于盼到这天!
我心里也很高兴,毕竟李芳还在家里,今天回去后,终于能见她一面,嘿呦一下,以解相思之苦。
由于此次培训内容太多太繁,原先定好的闭卷考试临时改开卷考试,大家都紧张兮兮地迎接金箍棒,结果最后变个棒锤,这样也更好,不用再担心考试成绩太差的问题。
刚过十点钟,我就接到李芳的电话。
“来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芳,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啊……怎么这么巧啊!”
李芳说到这里,很是着急,我一听也不由得焦急起来,急忙问道:“阿芳,什么怎么这么巧?”
“……哎,我刚从爱普特出来,已经通知我报到先去北京培训,今天就走!”
“啊!你今天就走!”
“嗯!飞机票已经都买好了,中午一点半的飞机。”
听到这里,我郁闷的险些背过气去。
“阿芳,你今天别走,明天再走吧!我今天吃过午饭后就往回赶!”
“哎……这次到北京去学习的不光我一个人,是很多人,让我在家等二个星期,就是为和这批一块去的!”
“让那些人先走,你明天走不行吗?”
“恐怕不行,这要统一行动的。”李芳说到这里也很是无奈。(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节怎么报答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发生碰撞的时候,个人利益只能无条件地服从集体利益,奶奶个熊的!
我再焦急下去,李芳可能会更加焦急,不能太自私,我为安慰她,让她放心安心地上路,只好温言说道:“哦!既然这样,那你今天走吧,我在家等你回来呦!”
听我说到这里,李芳才有些高兴起来:“嗯!好吧!我现在回家收拾一下,我们电话联系!”
“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老子真的想开骂娘,但不知道骂谁,心中那个郁那个闷啊,当真到极致!
老子回去也是孤家寡人,想到这里,顿时没有回去的激动和期盼,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吃过中午饭,大家都欢天喜地的整理东西走向楼下等候的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涌去。
胖企鹅范文薇更是高兴万分,除了呵呵直笑,一对小眼睛竟放射出幽幽精光。不用问,这家伙也是憋鼓的很厉害,那幽幽精光就是**之光!
“范大哥,是不是想嫂子?”
“嗯!能不想吗!呵呵!”
这家伙说到这里,水都快下来了,靠!他想的是他老婆的x器官!
老子现在只想跺脚蹦高海骂,培训,真他m的是赔熏!赔的老子身边的两大美女都双双飞走,熏的老子灰头土脸!
往楼下走时,火凤凰和我一块下楼。
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轻声问道:“崔来宝,你怎么…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高兴的事高兴什么!”
“呵!马上要回家,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就你撅着嘴,像别人欠你一百*钱似的!”
“我回到家,也是五保户孤家寡人一个,还不如不回去的好!”
“你也是孤家寡人啊!我也是孑然一身!”
“嗯!你家里呢?”
当我问到这里,她不再接我的话,神情有些黯然、落寞,我看她的表情,没敢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幽幽而道:“哎!眼看和你快要分开,心里竟然很是失落,你失落不?”
“滚!”
“别人正在感情最浓时,你却让别人滚,太伤自尊了。”
火凤凰脸色红红的扭头白我一眼。
“嘿嘿!我看出来了,你的心里也很失落,我们两个不但都是失落的人,而且还都是五保户!”
“滚!一边去。”火凤凰尽力说道。
“我没有说道咱们两个都是五保户,合起来就全美了!”我死皮赖脸地继续说着。
她听我说到这里。身子明显地一震,俊脸愈加地红,过没一会,她脸上竟怒气冲冲起来,语气也凌厉起来:“崔来宝,你是不是经常和女孩子说这样的话?”
切,言多必失,没想到一句无赖的话,竟惹来她这般看法,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也就对你这样的美女说说,好,我不说了!嘿嘿!”
她白我一眼没再言语。
到了车上,我本想到后边去坐,火凤凰把我喊住,让我坐在前边,不要离她太远,我问为什么,她说怕再把我给漏下。
大家都是归心似箭,本来定的是两点走,结果一点半就到齐了,火凤凰点过名后,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欢快地踏上归程。
凯斯鲍尔大客车一路高奏凯歌,平平安安,顺利地向我们的目的地进发。
透过车窗看到天空阴沉沉的,好似我的心情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离扬城近,我的心情就越不好,天空也愈发阴的厉害!
满天厚厚的云层似乎都要积压到地面上来,看这样子是要下雨,雨势可能还不小。
不到六点,天空就完全黑下来了,整个大地笼罩在一片漆黑如墨之中。
司机只好将凯斯鲍尔客车的前灯都打开,才勉强向前驶去,路面的能见度仍是很差。
七点左右终于进入市区,这时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地下车,车上的人住在这座城市的不同方位,都在计算着从哪里下车才离家更近些。
老子本想在文昌路下车,但看到火凤凰一直坐着不动,也就没有下车,心中打定主意,这丫在哪里下车老子就在哪里下车。
快到爱普特的时候,车上除了司机就剩下我和火凤凰了。
“崔来宝,你怎么还不下车?”
“我从哪里下车都无所谓!”
“哦!既然这样,那你陪我到单位去吧,我得把这些资料放到单位上。”她边说边指指身边的个大塑料袋子,这都是培训时所用的资料。
“好吧!我也该为你效劳效劳了。”我一乐呵呵地说一边心想:要是到c上去效劳岂不是更好!
说话间车子停到爱普特的楼前边。
这时天空已经下起雨来,但还不是很大。
和司机道别后,我帮火凤凰提着那大袋资料,火凤凰用小挎包放在头顶上挡着雨水,我们两个往楼上跑去。
到火凤凰的办公室,放下东西后,我本想休息一会,火凤凰看看外边的雨,说道:“我们必须快走,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停不了,我们两个就住在这里呗!嘿嘿!”
“崔来宝,我警告你,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踢你!”
这丫办事就是风风火火,一边说一边疾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地折回身来,从办公室里拿两把雨伞,给我一把。
“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打伞了!”我跟在她身后轻声念叨着。
下楼来,雨势比刚才大些,我们两个急忙跑到马路边上,准备打车回去,但等十多分钟,竟然没有一辆空出租车过来。
这时雨越下越大,我们两个挨得很近,讲话都得很大声,对方才能听到。
很快,马路上的雨水已经没到脚脖子了,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没过几分钟,雨越来越大,不是下而是从天空直接往下倒,很是骇人!
我们两个虽然都是打着伞,但也无法阻止雨水往身上浇,很快鞋子和袜子都湿了,后来上衣也逐渐地湿了。
“我的天,这雨怎么这么大啊!”火凤凰有些恐惧地大声问道。
“是啊!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我也扯着喉咙喊着。
马路上的水,犹如河中的流水一般哗哗作响,已经达到膝盖了!
我们两个现在站在马路边上,想回去已经不可能,办公楼前已经有半米多深的水流,只能是焦急地等待出租车的到来。
我们这座城市是南高北低,落差很大,如此大的雨水,每条马路上水流的冲击很大,根本就无法在水中站立。
火凤凰现在很是后悔,不该从办公楼里急匆匆地出来,我连连安慰她:“别着急,不就是下个雨嘛,虽然是大点,但也有停止的时候!我们两个此时来个雨中疾跑不是更浪漫吗?”
“崔来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来雨中疾跑,你不害怕水了?”
“自从你教会我蛙游后,我不害怕水,大不了当个雨中青蛙。”我边说边比划青蛙的动作,一下子把火凤凰给逗乐了。
我这比划不要紧,一阵急雨把我手中的伞给打落,火凤凰哎呀一声大喊,我急忙俯身去捡水中的雨伞,当我刚握住雨伞,一阵急流就把我给冲倒!
火凤凰急跑过来,把我从水中拽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开始有些恐惧,这马路上的雨水,竟能如此轻易地就把我给冲倒,太恐怖了!
火凤凰埋怨道:“你老实点,不要乱动,很危险的!”
她看我害怕的样子,微微一笑:“崔来宝,我救你一次,怎么报答我?”
我看着越来越湍急的水流,回想刚才被冲倒的情景,紧张的没顾上回答她的问话。
我们两个到那边的站牌底下。
“这里再过一会恐怕就站不住了。”火凤凰说道。
“嗯!我们赶快过去吧!”我急忙回应。
我们两个站在马路旁边的台阶上,此时水流已经到达我们的膝盖部位。水位还在继续向上蔓延,在这里站着不动,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刚开始挪步,就被水流冲得摇摇晃晃,我们两个只好相互挽着手臂互相搀扶着对方,艰难地向东边二十多米外的站牌逆水走去,三十秒钟的距离我们两个竟走五分钟才到达!
雨势没有丝毫减弱,仍是不停地往下倒。
此时我们两个全身已经都被雨湿透了,冻的瑟瑟发抖,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相互依偎着取暖。
这时路灯已不像刚才那么明亮,灯光似乎被急骤而下的雨水给割断,近还能看得清楚,远则是漆黑一片!
马路上的车辆从爆雨开始下没多久,就被堵塞到现在,有的一些小轿车已经飘起来,车辆和车辆之间不时传来相互碰撞的怦怦之声,男的吆喝声女的尖叫声混杂织在一起,宛如人间地狱!
在人行道上,躲闪不及的人们被急流冲得人仰马翻,险象环生,不时有人被冲得从我们的身边急速飘过,飘过去的人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和火凤凰都紧张的发抖,这场面太tm恐怖!
马路上的水位更高,几乎达到了人的腰部,有几辆轿车都被冲倒马路对过的护城河里了,由于浮力的作用,有的车整个翻个底朝天,车里的人也不知能否脱险!(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节急赤白脸
好多人见此情景,不得不放弃车辆,争先恐后地从车里跑出来,向我们这边靠拢。
这座城市变成一个水的世界!道路都被雨水覆盖了,分不清机动车道和人行道,到处一片混乱和惊恐!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小孩惊怵地大声喊着,我和火凤凰急忙回头望去!透过微弱的灯光,只见前方一个十字路口,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推着一辆电动车,车后座上坐着一个几岁的小女孩。
这个女人推着电动车,想躲到路边去,但水流很急,她试了多次,都无法靠近路边的安全地带。
就在她躬身使劲推车时,忽地被冲倒在地,电动车摔倒在水中,后座中的小女孩也被甩出去落入水中!
电动车迅即被冲的没影子了,小女孩喊一声就被没入水中冲走,女人几次想站起身来,都没有成功,也被水流冲的急速向下滚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火凤凰忽地跳进水中,双眼紧盯着水面,她站的方位正是小女孩被往下冲的必经之地!
她看我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焦急地大喊道:“崔来宝!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来救人啊!”
我一听便也急忙跳进水中,来到她身边,她更加着急地大喊:“不要站在这里,你到那边去截着小女孩!”
我顿时明白过来,紧走两步,来到另一边,刚刚站好,突然感觉腿部一阵剧疼,被个铁家伙给撞倒在地,整个倒在水中,被往下冲几米后,才勉强站起来,原来是那个电动车把老子给撞倒的!
刚站定身子,那个女人就已经被冲过来,我猛地往前扑,把她抱住,但她往下冲的惯性太大,一下子把老子给撞翻了。
这个女人死死抓住我不放,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站起来,被她拽到在地,气的我大吼:“你不要抓我衣服!你抓住我的手!”我连吼两遍,这娘们才反应过来,气的老子真想一脚把她踢开!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惊恐万状地对我说:“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跪下了!”
这娘们真的人慌无智,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她为求我救她孩子,又开始下跪;这不是在陆地,这是在水中,我急呼别跪!但已经晚了,说话间,她已经跪在水中,她刚跪下,就被冲的往下跑,连我也站立不住。
我急跑几步,来到她身后,将她抱住,急忙往马路边上冲去!
我抱着她往边上走,这娘们不知是傻还是笨,竟和老子使劲!
我忽地想起火凤凰在玄武湖救我时的情景,挥起手来,在她那猪脑袋上啪啪打两下,打的她咆哮起来:“你打我干吗?我要去救我女儿!”
日!原来她和老子使劲,是要去救她女儿。我也咆哮起来:“你自己都站不稳,你怎么去救你女儿?我把你扶到边上,我再去救你女儿,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主动配合起来,我很快就把她扶到马路边上,让她抱住一棵树。然后便向火凤凰刚才站立的地方走去。
但火凤凰不见了!
在急流中迈步实在是艰难无比,一个闪失就会被冲走!我刚才连摔带撞跌翻几次,对这急涌而过的流水已经有些适应了。很快,我就来到火凤凰刚才站立的地方,但是火凤凰不见了!
我向站牌底下看去,没有火凤凰的身影,这时一个怀抱小女孩的人对我说:“你是不是找刚才那个救人的女子?”
“是啊!”
“她把这个小女孩救上来后她就被冲走了!”
“啊!她被冲走多长时间了?”
“有好几分钟了!”
我一听焦急万分,急忙大喊:“祝娟,祝娟!你在哪里?”
我边喊边向下跑去,由于过于急躁,湍急的水流一下子把我掀翻,扑通一声栽倒在水中。这时我犹如一头被围在铁笼子里的猛虎,全然不顾个人安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火凤凰!
全身爆发出断钢裂铁的力量,摔倒后立即爬起来,边与急流搏斗边仔细寻找着,不时大声呼喊着火凤凰的名字!
在这期间,老子救了几个被冲下来的人,但都不是火凤凰,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凤凰更是凶险万分,急的老子抓住一辆被冲下来的破自行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扔出去五六米远。
我连滚带爬加跑,往下追50多米仍是没有找到火凤凰,焦急的心情乎快把我给吞噬了!
此时,我来到一个十字路,急速涌来的水流忽地改变方向,向马路对过涌去,我借着微弱的路灯一看,险些把我吓瘫!
马路对过就是护城河,如果火凤凰被冲到那里边去,那就麻烦了,凶多吉少啊!
马路上除了大型公车之外,其余的小轿车都已经飘起来被冲的七零八落的。火凤凰是被冲走的,我只能顺着水流急涌而去的方向去寻找。
刚想从十字路口到马路对面去,接连被冲到两次,直到撞上一辆漂浮的轿车上,才止住下冲之势。
此时雨势已经明显的小很多,但水流之势似乎越来越猛,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害怕,只知道拼命地搜寻火凤凰!
焦急如焚、惴惴不安之下,我也清楚地意识到,不能再顺着急流走,必须避开湍急的水流,连自己都不能自保,如何去救人?
我向西走四五米,这里的水流不是很急,我从这里快速向对面的护城河挪去,停在马路上的轿车内竟然还有没有出来的人!老子当把英雄,奋力帮车里边的人打开车门,把他们从里边解救出来。
我站在护城河边上,大声呼喊着火凤凰的名字,连喊几遍仍是不见人影!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怦怦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辆轿,车内的人在捶打车窗玻璃,还频频向我招手。
是个被困在车内的人!靠!雨下的这么大,为何不早跑出来,躲在车里等死吗?
我边发着牢*边走过去,这车紧靠马路边没有漂浮起来,水已经漫到车窗,里边的人根本就无法将车门打开。
走到近前,才发现车里边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在车里边狂呼乱喊边频频向我做手势,意思是让老子帮她打开车门。
我拽拽车门,竟然没拽动,于是双膀用力,仍是没有打开,这个女的在车里看到我没有把门打开,更加急躁起来,害怕紧张的面部都快扭曲了!
“日!你他妈的光蹲在车里干什么!老子在外边拽,你在里边推啊!”我着急之下连骂带吼起来,也不管脏话不脏话,火凤凰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死活未知,老子能不急吗?骂她是轻的,耽误老子救火凤凰,既使老子把这个婆娘给救出来,老子也要再把这个婆娘给塞进车去!md!
我在外边使劲拽,她在里边使劲推,终于把车门打开,她嗷的一声钻出来,连tm谢谢都没有说,撅着大腚,往马路边上跑去,哎!现在的遇到紧急事情都是光顾自己,老子都有点后悔救这个臭婆娘了!
火凤凰一直找不到,老子现在爆急狂躁的只想仰天大吼!
我准备再到护城河那边去搜寻火凤凰,挪了几步,被急流给冲倒,从水中爬起来,擦把脸上的雨水,定定神,向四周看看,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在离我五六米远的护城河护栏上有个人趴在那里,双手扣着护栏,头埋在栅栏中间一动不动!
那个趴着的地方正是水流十分湍急的地方,急流冲的此人摇摇摆摆!但此人只是趴在铁栅栏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不管此人是不是火凤凰,老子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急忙向那人奔去!
走到那人近前的时候,湍急的水流忽地把我冲开,我只好伸手使劲抓住护栏,慢慢向那人靠近。
等来到那人身边,我便大声呼喊,那人浑若不知,是昏还是死,我的心中竟有些害怕起来,但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将这人的身子扳起来。
由于我用力过猛,那人头部仰起的时候,一头长发甩到我的脸上,我也知道这是个女的,急忙用手将她的湿发拂开,看到的是满头满脸的鲜血,无法认清面目。
我用左手使劲揽住她,用右手撩起水来,将她脸上的血迹清洗掉,仔细一看,她正是我苦苦寻找的火凤凰祝娟!
我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祝娟没有丝毫的反应。难道她已经死了?但她的体温是热的,我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孔前,竟没有感觉到气息!
我焦急如焚,大吼一声,背起她来疯了般冲向马路对过!
在危急时刻所爆发出来的潜能是无法预料的,我甩开大步,在水中疾行,竟没有再被冲倒,不知是我的心诚感动上苍还是背负着火凤凰重量增大。
我背着火凤凰很快穿过马路,淌过爱普特办公楼前齐腰深的水流,来到办公楼大厅里。
大厅的地面上也有些积水,这些积水竟漫到脚踝!
我将火凤凰放在沙发上,拼命呼喊她的名字,大厅里几个执勤的保安也围过来,这几个保安都认识火凤凰,知道她是本公司的员工,但却叫不上她的名字来。
我用右臂托着火凤凰的头,用左手摸摸她手腕的脉搏,脉搏虽然很微弱,但总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还存在,这就证明她还没死!我的心情从心灰意冷忽地过度到万分激动,一时不能自己,竟呜呜哭出声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节心中由衷地高兴
“她还有气吗?”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保安问我。
“有!她还有气!”我急忙抬头应道。
“赶快送医院去!”他急忙提醒我。
“对!赶快到医院去!”我刚才光着急,这才醒悟过来,必须把火凤凰尽快送到医院去抢救!
但看看外边的水世界,犯起愁来,齐腰深的水流任何车辆都无法行驶,怎么才能尽快到医院去?我焦急起来!
这个保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一时大家都看着外边的流水,束手无策起来。
没办法只能背她去!我边说边准备把火凤凰背起来往医院跑。
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对我说:“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啊?水这么大,无法开车!就是打10急救车也无法过来,只能是背她去医院!”我急躁无奈地说道。
“小王,我们平时演练应急事故时用的折叠担架在什么地方?”年龄大点的那个保安问旁边的一个小保安。
“在仓库里。”
“快去拿来!”
那个姓王的小保安急匆匆去。
我一听有折叠担架,犹如在绝望的悬崖峭壁上找到个云梯,心想火凤凰终于有救了!激动地小眼中流出几滴泪。
很快那个小王保安拿来个折叠担架,年龄大点的保安对我说道:“我们和你一起把她抬到附近的医院去!”
“好!谢谢你们!多谢!”我连声说着。
随后他们留下一个保安继续值班,年龄大点的保安、另外两个保安和我起四个轮流抬迅速向最近的**医院而去。
幸好此时大雨停止了,到处是急流的哗哗声。
领头的保安对这带地形很是熟悉,他领着我们没有走大道而是往小胡同走,这样就节省很多的时间,两个抬担架,两个在担架旁边护着,快速地淌着齐腰深的水行走,我不时地看看火凤凰,这丫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我焦急地连连督促快走快走!
拐一条胡同来到大马路上,贴着马路边前行100米才来到最近的**医院,进院门便朝急诊室而去!
我简要地向急诊室的大夫说说,火凤凰受伤的经过,但怎么受的伤,伤在哪里却无从得知!
那个大夫说道:“我们先对症理边检查伤势,边进行抢救,你快去交挂号费!”
我急匆匆跑去挂号,当时在站牌底下火凤凰让我去救人,我当时把旅行包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里边都是些换洗衣服之类的东东,丢也就丢了,幸好钱夹和手机都带在身上没丢!
钱夹里的钱也都湿透了,但总还能用。
挂完号后,急匆匆来到急诊室询问大夫:“火凤凰的伤势怎样?”那个值班医生示意我不要说话,让我到外边等着去。
我站在急诊室外边焦急地等待着,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让其中一个保安回单位,他和另一个小保安留在这里继续帮助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经过询问,得知年龄大点的保安姓孟,是个带班执勤班长,与孟班长一起留下的那个小保安夏磊
半个多小时后,一个年轻点的女医生出来问:“谁是病人的家属。”竟一下子把我们个个都问住了!
孟班长和夏保安看着我,看来火凤凰的家属是非我莫属了!我上前一步问到:“医生我是,她没事吧?”
“哦!病人暂时脱离危险!”
“她伤到哪里了?”
“她的头部被撞开个大口子,缝了很多针;身上也有多处碰伤和擦伤。”
“她昏迷是不是被撞伤的?”
“恩!不是撞伤的,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现在需要给她进行输血,但血库里的血浆不多,你是什么血型?”
“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哦!万能输血者,你跟我来,先化验一下,看能不能行!”
我跟着她走进去,她用一个小针头把我的手指戳破,用吸管抽血样进行化验。
等十五分钟后,她过来对我说:“经过化验比对,你可以为她输血!”
我刚要跟着她往里走,她停下脚步问我说:“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满是血迹,不能叉感染,你先换上我们这里的病号服再进去!”
她让一个小护士给我拿一套病号服,让我到隔壁一个小屋里去换上。
我看着那身条条格格的病号服心里就发怵。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那个小护士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这些衣服我们都是消过毒的!”
我只好伸手接过来,她递给我一个单子,说道:“先交00元押金!”
靠!这身病号服最多值五十元钱,为啥这么多押金?我心中如此想,但口中没有做任何分辨,从钱夹里掏出三张湿漉漉的百元钞票递给她。
没想到小护士说一句:“里边的病人也换上我们的病号服,你要连同她的一块上交,一共600元。”
我懒的与她分辨,拿出00元递给她,老子现在急着给火凤凰去输血,你别说要600元,你就是要6000元,大不了老子把信用卡扔给你!
医院里就是坑人!这身破病号服扔到大街上也没人要,竟tm还要00元的押金!太黑了!
我换好病号服,急匆匆跟着那个女医生走进抢救室。
火凤凰此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脸色苍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睡着了,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如刀绞,疼痛不已。
那个女医生先从我身上抽400cc血。我怕不够。请求其多抽点。她和主治医师商量一下后,又从我身上抽00cc血,我再让她多抽点,她说这些足够了,再抽你也会危险的!
我亲眼看着我身上的血液缓缓注进火凤凰体内,心中由衷地高兴,高兴的同时头竟有些发晕!
那个女医生看我一眼问道:“是不是有点头晕?”
我点点头。
“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了。多补充点水分。边说边给我端过来一大杯水。”让老子很是感动。
“还让再多抽点,抽600cc,你就发晕,再多抽点,我们该抢救你了!”这个女医生微笑着说道。
过一刻钟,我看到火凤凰苍白的脸色慢慢地变得红润起来,我心中终于松一口气。高兴的直想大哭一场!
过一会,火凤凰‘嘤’的一声醒过来,她的神态极其疲惫。我来到她的床跟前,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崔来宝!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们这是在**医院急诊室里!”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门高起来,还想起身,但突然之间她紧皱眉头,估计是牵动到头上的伤,‘哎哟’一声又躺下来了。
那个女医生赶忙走过来对火凤凰说道:“你不要说话,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她边说边示意我不要和病人说话。
我点点头,轻声对火凤凰说道:“你现在刚刚脱离危险,不要说话,好好休息,等你好后我再把经过告诉你!”
火凤凰听我这么一说,便叹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没过一会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沉沉地睡着。
看到火凤凰已经没有什么危险,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全部松弛下来,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感觉身体各部都在疼,并且疼痛越来越厉害,止不住轻声哼哟起来。
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别哼哟,你身上也有很多伤,你躺在那个床上,我给你检查检查!”
我龇牙咧嘴地来到火凤凰旁边的那个空床上,轻声嘟囔道:“刚才没感觉到疼,现在怎么全身就像散架一样,到处都在疼!”
那个女医生呵呵一笑而道:“刚才你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她身上,现在她没事了,你神经放松,身上的伤也就开始发作了。”
她边说边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边检查边对我说:“你头上有个包,但没有破,额头和脸颊也有淤青,你把上衣解开、把裤子撩起来,我再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我听她这么一说,感到很是骇然,没想到头和脸伤的这么厉害,便急忙解开上衣并把裤子撩起来。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擦伤啊?”
“啊!很多吗?”
“小伙子!你把这身病号服都脱下来吧!我好好给你看看,怎么这么多擦伤!”
我急忙把上衣脱掉,刚待脱掉k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脱!
此时,这个女医生推着治疗架过来,架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一应俱全的治疗器械和治疗用品。
她看我还穿着裤子问道:“不是让你把衣服都脱了吗?怎么还穿着k子!”
我嗫嚅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内*。”
她呵呵一笑:“那就算了,穿着裤子吧,但你要把裤子拽到大腿根才行,你腿上也有很多伤。”
她边查看边说:“你上身有擦伤,涂上一点碘酒就没事了;但你两个小腿上都有破损,需要包扎一下才行!”
我抬头看两个小腿肿的很厉害,伤虽然止住了血,但已经都红肿起来。
这肯定是救那个女人时被她的电动车给撞的!不然不会这么厉害的!
女医生开始清洗我两个小干腿上的伤,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
她清洗一会儿,说道:“不行,伤太大,必须进行缝合,不然很难愈合的,还有可能要感染的!”
没想到老子身上的伤势也大发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节脸色更加地红了
女医生把那个小护士喊过来,在我的小腿上分别都打上麻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两个小腿上的伤缝合完毕,麻药劲下去后,竟把老子疼得全身直冒汗!
这时,那个小护士过来,准备给我打针输液。
我很是惊恐地问道:“你干吗?”
“给你打针啊!还能干吗!”
“伤不是缝合好了吗?缝合好了就不要打针!”我急促地说道。老子从小就最怕打针,尖尖的针头往肉里一扎,想想都恐怖的不得了!
那个女医生过来严肃地对我说:“你到医院就要听我们的,你的伤感染很厉害,不打针会很危险的!”
我还是拗着不想打,旁边的火凤凰突然开口说话了:“崔来宝,你一个大小伙子,打个针怕什么?听医生的话!”
我听火凤凰这么一说,只好无奈地伸出手臂来,让那个小护士给我打针。
看着小护士手中的尖尖针头,竟tmd还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便使劲扭过头,并紧紧闭上双眼,连看也不敢看。
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看到我这个样子,竟都哈哈笑起来!
笑什么笑?老子如此惊恐,你们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笑,连点同情心都没有!靠!
小护士的打针技术很高超,刚感觉到一点刺疼感就已经扎针完毕了!
我刚才扭头闭眼,正好是对着火凤凰这个方向,当睁开眼时,正好看到火凤凰躺在那里,想笑不敢笑,最后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紧,立即又皱起眉头,看来她受的伤的确不轻,连笑一下都能牵动伤口疼痛!
那个小护士给我打完针后,转身想离开,我对她说:“麻烦你把外边的那两个同事叫进来,好吗?”
“不行!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你传达!但他们不能进来,这个房间是消过毒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代我谢谢他们!告诉他们我们都没事,让他们放心,让他们都回去吧,他们还要值班!”
“哦!好的!”
火凤凰听我说到这里,问道:“外边怎么还有同事?是谁啊?”
“两个保安,当时来的时候是来三个,一个回去值班,还有两个在外边等着!”
“哪里的保安?”
“咱们公司里的保安。”
“哦……”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那个女医生制止道:“不是不让你们多说话嘛?怎么还说。你们两个都要好好休息!”
女医生说完,还白我一眼,意思是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歉意地对她笑笑,便不再说话。
过没一会儿,那个小护士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女护士,那个小护士告诉我,在外边等候的孟班长和夏保安已经回去了,随后她招呼另一个女护士过来,要推我出去。
我很是紧张,连忙问道:“你们这是把我推到哪里去?”
“把你们两个推倒隔壁的观察室去,这里是抢救危重病号的!”
这两个护士先后把我和火凤凰都推到隔壁的一个大观察室去,并警告我不许和火凤凰说话,让她安心休息。
我一听,索性闭上眼睛,静心休息,没一会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多长时间,感觉手背被人捏住,忽地一下惊醒,只见那个小护士正站在我床边,俯身捏着我打针的手背。
我惊恐地问道:“干嘛?又要给我打针啊!”
“不是,看把你紧张的!现在是给你拔针,都给你输两瓶消炎液体了!”
“哦!我怎么睡这么长时间啊!”
“呵呵!你都睡快三个钟头了。”
说话间,她将针头起下来,我扭头看火凤凰,她依旧在沉沉睡着,脸色已经很是红润了!
睡这么长时间,估计是休息过来了。
全身不再那么酸疼,伸手摸头上的那个包,感觉也不那么大了,怎么想都没有想起来,小脑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碰撞的,nnd。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仍是心有余悸,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出去找厕所,到厕所狠狠地方便起来,md快把尿脬鼓开了!小插件更是撑得又直又硬!
回到房间,没一会儿,火凤凰就醒过来了,脸憋的通红,紧皱着眉头,我趴在她床边,很是紧张地问道:“你哪里难受了?你哪里不舒服?”
她不说话,闭上眼睛,没有搭理我,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去给你喊医生来!”我边说边站起来,要去喊医生过来!
“你别去喊医生,我想……我想去解手!”
靠!原来是这个啊!吃喝拉撒尿,身上五件宝,那样也离不了。
“你能下床走动吗?”
“恩!应该行的!”
“那好!我扶你去上厕所。”
我一只手高举着*瓶,一只手搀扶着她向女厕所走去。
到了女厕所,找了好长时间才在墙上找到个挂钩,我将*瓶挂在上边,仍是不放心地问道:“我出去,你自己在这里行吗?”
“不行也要行,你赶快出去吧!”火凤凰脸红如染地连连催我出去。
“那好!你解完手,喊我一下,我再进来接你!”
“嗯!知道了,你快出去!”
我转身走出女厕所,心中暗笑:美女也是要方便的,再美的女人也离不开身上这五件宝,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从火凤凰害羞难堪的表情来看,难道这丫果真是个c女吗?嗯!看这样子应该是c女无疑,不然不会这么矜持的!
正当我在外边等她的时候,她却自己举着*瓶出来了;我一看便急忙迎上去从她手中接过*瓶,由于她自己举的高度不够,针管里都回血了,足足回了五公分,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不住埋怨道:“不是告诉你了吗!完事后,喊我一声,我进去接你,你自己怎么出来了,你看,都回血了!”
“你个男爷们进女厕所,多不方便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真是的!”
她甜甜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房间后,服侍她躺到床上,我便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陪伴她。
当时,我们两个被推到这个观察室的时候,就我和火凤凰两个人;现在观察室里病号满员,几乎都是外伤,看样子,都是这场大雨造成的!
好些个人都在谈论着这场多年不遇的大雨,有的说是50年没有过的;有的说100年也不曾有过这么大的雨;有的说这场大雨得有不少人丧生!
听着他们的谈论,观察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恐怖。
这时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走进来,听到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大声说道:“都不要说话,这里是医院,有些病人要休息的,谁再说话,就把谁转到走廊上去!”
那些说话的人立即不再吱声,那个女医生让小护士在这里守着,维持秩序。
房间里静下来,好多人都开始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火凤凰轻声柔柔地对我说:“你也到c上休息去吧!我没事的!”
我点点头,刚想到c上去,不放心地问道:“你饿不饿不?”
她咧嘴一笑,神态很是温柔,这是老子第一次看到这丫这么温柔。
她轻声说道:“倒是不饿,光喝雨水都喝饱了,就是有点饿,也不那么厉害!你饿不饿?”我轻声回道:“我早就饿过劲了,现在感觉不到饿,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她阻止道:“算了!这都凌晨点多了,外边的商店肯定都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不!我出去看看,尽量给你买点回来!”
“不用,太晚了,你身上也有伤,不要到处跑!”她的语气中充满无限关怀!
“那好!我出去解个手,回来后就休息!”
和火凤凰说出去解手,那是善意的谎言,老子的真实目的是出去给她买吃的!
我刚走到房门口,那个小护士问我:“干什么去?”
我说去趟厕所。
我从房间里出来,穿过走廊向医院外边走去,院内已经没有积水了,但马路上的水流还能没过脚踝,这场大雨怎么这么大,大的把整座繁华的城市都快变成人间地狱了!
我贴着马路边来到医院左侧的一个亮着灯的小卖部,这个小卖部主要的服务对象应该是这个医院的病人,看来是通宵达旦地开着门。
这个小卖部门面不大,但里边的货物很是齐全。
我进去买些矿泉水、面包、火腿、锅巴、牛奶。提着满满一大方便袋,看到还有些内衣*和毛巾,我给自己买一件紧身k头和一件弹背心;给火凤凰挑选一件女士*和一件纯棉t恤;最后买了两双袜子。
我回到房间后,将买的东西藏在身后,调皮地看着火凤凰,火凤凰怔怔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这副表情。
我边笑边慢慢地将买回来的东西举到她的面前,她一看惊喜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买来的?”
“嘿嘿!医院门口有个小卖部,通宵都开着门呢!”
她看看我买的那些食品,刚想开口吃,忽地看到另一个袋子,问道:“这里边买的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将里边我给自己买的背心k头和袜子拿出来,剩下的放到她手里,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等打完*瓶,你把我给你买的这些都穿上!”(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节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
“她还有气吗?”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保安问我。
“有!她还有气!”我急忙抬头应道。
“赶快送医院去!”他急忙提醒我。
“对!赶快到医院去!”我刚才光着急,这才醒悟过来,必须把火凤凰尽快送到医院去抢救!
但看看外边的水世界,犯起愁来,齐腰深的水流任何车辆都无法行驶,怎么才能尽快到医院去?我焦急起来!
这个保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一时大家都看着外边的流水,束手无策起来。
没办法只能背她去!我边说边准备把火凤凰背起来往医院跑。
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对我说:“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啊?水这么大,无法开车!就是打10急救车也无法过来,只能是背她去医院!”我急躁无奈地说道。
“小王,我们平时演练应急事故时用的折叠担架在什么地方?”年龄大点的那个保安问旁边的一个小保安。
“在仓库里。”
“快去拿来!”
那个姓王的小保安急匆匆去。
我一听有折叠担架,犹如在绝望的悬崖峭壁上找到个云梯,心想火凤凰终于有救了!激动地小眼中流出几滴泪。
很快那个小王保安拿来个折叠担架,年龄大点的保安对我说道:“我们和你一起把她抬到附近的医院去!”
“好!谢谢你们!多谢!”我连声说着。
随后他们留下一个保安继续值班,年龄大点的保安、另外两个保安和我起四个轮流抬迅速向最近的**医院而去。
幸好此时大雨停止了,到处是急流的哗哗声。
领头的保安对这带地形很是熟悉,他领着我们没有走大道而是往小胡同走,这样就节省很多的时间,两个抬担架,两个在担架旁边护着,快速地淌着齐腰深的水行走,我不时地看看火凤凰,这丫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我焦急地连连督促快走快走!
拐一条胡同来到大马路上,贴着马路边前行100米才来到最近的**医院,进院门便朝急诊室而去!
我简要地向急诊室的大夫说说,火凤凰受伤的经过,但怎么受的伤,伤在哪里却无从得知!
那个大夫说道:“我们先对症理边检查伤势,边进行抢救,你快去交挂号费!”
我急匆匆跑去挂号,当时在站牌底下火凤凰让我去救人,我当时把旅行包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里边都是些换洗衣服之类的东东,丢也就丢了,幸好钱夹和手机都带在身上没丢!
钱夹里的钱也都湿透了,但总还能用。
挂完号后,急匆匆来到急诊室询问大夫:“火凤凰的伤势怎样?”那个值班医生示意我不要说话,让我到外边等着去。
我站在急诊室外边焦急地等待着,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让其中一个保安回单位,他和另一个小保安留在这里继续帮助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经过询问,得知年龄大点的保安姓孟,是个带班执勤班长,与孟班长一起留下的那个小保安夏磊
半个多小时后,一个年轻点的女医生出来问:“谁是病人的家属。”竟一下子把我们个个都问住了!
孟班长和夏保安看着我,看来火凤凰的家属是非我莫属了!我上前一步问到:“医生我是,她没事吧?”
“哦!病人暂时脱离危险!”
“她伤到哪里了?”
“她的头部被撞开个大口子,缝了很多针;身上也有多处碰伤和擦伤。”
“她昏迷是不是被撞伤的?”
“恩!不是撞伤的,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现在需要给她进行输血,但血库里的血浆不多,你是什么血型?”
“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哦!万能输血者,你跟我来,先化验一下,看能不能行!”
我跟着她走进去,她用一个小针头把我的手指戳破,用吸管抽血样进行化验。
等十五分钟后,她过来对我说:“经过化验比对,你可以为她输血!”
我刚要跟着她往里走,她停下脚步问我说:“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满是血迹,不能叉感染,你先换上我们这里的病号服再进去!”
她让一个小护士给我拿一套病号服,让我到隔壁一个小屋里去换上。
我看着那身条条格格的病号服心里就发怵。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那个小护士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这些衣服我们都是消过毒的!”
我只好伸手接过来,她递给我一个单子,说道:“先交00元押金!”
靠!这身病号服最多值五十元钱,为啥这么多押金?我心中如此想,但口中没有做任何分辨,从钱夹里掏出三张湿漉漉的百元钞票递给她。
没想到小护士说一句:“里边的病人也换上我们的病号服,你要连同她的一块上交,一共600元。”
我懒的与她分辨,拿出00元递给她,老子现在急着给火凤凰去输血,你别说要600元,你就是要6000元,大不了老子把信用卡扔给你!
医院里就是坑人!这身破病号服扔到大街上也没人要,竟tm还要00元的押金!太黑了!
我换好病号服,急匆匆跟着那个女医生走进抢救室。
火凤凰此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脸色苍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睡着了,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如刀绞,疼痛不已。
那个女医生先从我身上抽400cc血。我怕不够。请求其多抽点。她和主治医师商量一下后,又从我身上抽00cc血,我再让她多抽点,她说这些足够了,再抽你也会危险的!
我亲眼看着我身上的血液缓缓注进火凤凰体内,心中由衷地高兴,高兴的同时头竟有些发晕!
那个女医生看我一眼问道:“是不是有点头晕?”
我点点头。
“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了。多补充点水分。边说边给我端过来一大杯水。”让老子很是感动。
“还让再多抽点,抽600cc,你就发晕,再多抽点,我们该抢救你了!”这个女医生微笑着说道。
过一刻钟,我看到火凤凰苍白的脸色慢慢地变得红润起来,我心中终于松一口气。高兴的直想大哭一场!
过一会,火凤凰‘嘤’的一声醒过来,她的神态极其疲惫。我来到她的床跟前,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崔来宝!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们这是在**医院急诊室里!”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门高起来,还想起身,但突然之间她紧皱眉头,估计是牵动到头上的伤,‘哎哟’一声又躺下来了。
那个女医生赶忙走过来对火凤凰说道:“你不要说话,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她边说边示意我不要和病人说话。
我点点头,轻声对火凤凰说道:“你现在刚刚脱离危险,不要说话,好好休息,等你好后我再把经过告诉你!”
火凤凰听我这么一说,便叹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没过一会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沉沉地睡着。
看到火凤凰已经没有什么危险,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全部松弛下来,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感觉身体各部都在疼,并且疼痛越来越厉害,止不住轻声哼哟起来。
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别哼哟,你身上也有很多伤,你躺在那个床上,我给你检查检查!”
我龇牙咧嘴地来到火凤凰旁边的那个空床上,轻声嘟囔道:“刚才没感觉到疼,现在怎么全身就像散架一样,到处都在疼!”
那个女医生呵呵一笑而道:“刚才你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她身上,现在她没事了,你神经放松,身上的伤也就开始发作了。”
她边说边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边检查边对我说:“你头上有个包,但没有破,额头和脸颊也有淤青,你把上衣解开、把裤子撩起来,我再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我听她这么一说,感到很是骇然,没想到头和脸伤的这么厉害,便急忙解开上衣并把裤子撩起来。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擦伤啊?”
“啊!很多吗?”
“小伙子!你把这身病号服都脱下来吧!我好好给你看看,怎么这么多擦伤!”
我急忙把上衣脱掉,刚待脱掉k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脱!
此时,这个女医生推着治疗架过来,架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一应俱全的治疗器械和治疗用品。
她看我还穿着裤子问道:“不是让你把衣服都脱了吗?怎么还穿着k子!”
我嗫嚅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内*。”
她呵呵一笑:“那就算了,穿着裤子吧,但你要把裤子拽到大腿根才行,你腿上也有很多伤。”
她边查看边说:“你上身有擦伤,涂上一点碘酒就没事了;但你两个小腿上都有破损,需要包扎一下才行!”
我抬头看两个小腿肿的很厉害,伤虽然止住了血,但已经都红肿起来。
这肯定是救那个女人时被她的电动车给撞的!不然不会这么厉害的!
女医生开始清洗我两个小干腿上的伤,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节心情非常沉重
她清洗一会儿,说道:“不行,伤太大,必须进行缝合,不然很难愈合的,还有可能要感染的!”
没想到老子身上的伤势也大发了!
她听后一愣,急忙打开袋子看起来,当她看到我给她买的那条粉红色的女士*时,脸色腾的一下子全红了,连耳根子也都红起来,白我一眼,突然羞涩地笑起来,轻轻问道:“你个大小伙子去买这个,人家没有笑话你吧!”
“笑话倒没笑话,但问我给谁买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给我老婆买的!”
“滚一边去!”
“嘿嘿……”
她看着那条粉红色内*,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蚊蝇一般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会买的,我很喜欢这个颜色!”
“嗯!知你者崔来宝也!”
“别说了,我饿了!”
我急忙将面包外包装打开,递到她手里,拨开火腿肠的外皮,小心地喂她吃,她感觉不好意思,用打着针的那只手去接火腿肠,瞬间又开始回血了!
“你不要动,会回血的!我喂你就行了!”
旁边上的一个老大爷呵呵笑着说:“姑娘,你真有福啊!你对象对你太好了!”
这个老大爷话声一落地,火凤凰不但脸红,耳根也红了,最后连脖子也红了,嘴唇动动想分辨一下,终是没有说什么。
老子的脸上也挂不住,也是红红起来,自己也感到很是纳闷!像我这种久经风月之场的乐色之人怎么也会因为老大爷的一句话而羞的红脸呢?
我扭头对老大爷笑笑没有说什么。
等火凤凰吃完后,我才把剩下的都填进肚子里去。
我吃东西的时候,火凤凰含情凝睇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柔柔怪怪的!
吃完饭后,我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吃好喝好,再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她很是听话地闭上秀眸,静静休息起来,我也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医生让我去办住院手续,准备让火凤凰住院再观察几天,但火凤凰坚决不干,她说自己没有那么矫情,头上的伤都缝合好了,消炎针也打了,没必要住院!
那个女医生看到她坚持不住院,便让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直到上午十点,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一番,看到确实没有什么事,这才允许我们离开。
我和火凤凰分别到厕所将病号服脱下来,换上我买的内衣*穿上,套上那身没干的外套。
临走之前,医生给我们开很多的消炎药,并一再叮嘱我们按时服药,不要让伤发炎。我跑到药房拿一大堆药,方才完事。
从医院里出来,此时天空早已放晴,阳光普照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霉味。我搀扶着火凤凰来到马路上,截一辆出租车,向火凤凰家中奔去。
在车上,听的哥介绍,昨晚那场大雨,死了很多人!
我和火凤凰一听很是吃惊!
每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总能掌握每个城市的最新动态,比新闻联播还及时还准确。
切!不就是下一场大雨嘛!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那个的哥说:“这场爆雨是多年来都没有过的,大多数市民都没有防范意识,再加上排水系统不畅通,想不出事都难啊!”
我和火凤凰都止不住问道:“死多少人?”
“还没有确切数字,但北半部那些低洼地方都淹了,好些个地下商场都被灌满水,很多商行被冲走,好多轿车都被冲到沟里去,我一个开出租的同行都罹难了,估计死不少人。”
我和火凤凰听的头皮发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场大雨,我和火凤凰是亲身经历的,知道很是危险,但却没有想到会死那么多人!
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谁都无法预知未来,明天后天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过一天算一天,不要想那么多,更不要规划憧憬自己的未来,过好当前的每一天,平平安安的就烧高香了!
人生就像坐公交车,不是你先下就是他先下。
想想昨晚,火凤凰在护城河栅栏上趴着,我要是再晚过去一会儿,昏迷的她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后果,现在想想,还感到后怕!
听着的哥的话语,我和火凤凰的心情非常沉重,沉重的几乎都喘不上气来!
火凤凰住在离爱普特不远的一个小区里。
送她到家后,我本想接着就离开,但总是放心不下!
“祝娟,我走后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没事!你回去吧!回去后赶快换身衣服。”她犹豫着说道,眼神里充满留恋,分明是不想让我离开!
“那好吧!我回家换身衣服后,再过来顺便买点饭菜回来!”
她听我这么一说,很是高兴的点点头,没有再客套谦让。
从火凤凰家出来,我急匆匆往家中赶去,回到家中,赶忙将那身潮湿的衣服统统换下来,想冲个澡,但身上有伤,两个小腿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来洗澡对老子来说都是个奢望了!
我看着刚才换衣服时放在茶上的手机,突然意识到从昨晚直到现在连个微信和电话也没有接到,李芳昨天一点半的飞机应该早就到北京了,她不给我打电话,也会发微信的,怎么都没有收到?
难道她也出事了?
越想越怕,靠!飞机要是出事,那就只有一个后果,全机的都得同归于尽,想到这里,不免大急特急起来,急忙想给李芳打个电话。
摸起手机来,怎么竟然关机了。急忙按开关键,想打开手机,鼓捣好长时间,手机无法打开,难道手机坏了?想起昨晚在水中摸爬滚打时,手机已经被雨水浸泡透了,手机出问题,肯定就出在这方面!
当时买手机的时候,卖手机的那人信誓旦旦地告诉老子:这个手机不怕摔不怕水,绝对不是山寨版的,质量百分百保证,靠他奶奶的,这些只认钱不认人的混蛋、王八蛋,除了骗人还是骗人,搞的整个中国货在国际上倍受歧视,根本就无法与外国的品牌竞争,都是这些黑心的生意人造成的,真他妈的是一群龟孙子!
哼哼唧唧,骂了半天这些败坏中国信誉的乌龟王八蛋,还得想办法解决手机的问题,索性真想再去买一个新的,但昨晚和火凤凰在医院中,已经把信用卡上的钱快花光了!买新手机是不可能的,只能去修。
我急三火四地来到当初买手机的那个专卖店,先对店里的发一顿牢*,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再让他们给老子修手机,这样一来,最起码少被他们坑些银子。
修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修好,从专卖店出来,首要任务是给李芳打电话,拨通之后响了几下李芳才接听。
“喂!阿芳!”
“我正在上课,刚从教室出来,给你发微信打手机老是不通,急死我了,怎么回事?”
“阿芳,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咱们这里下大爆雨,我也险些被冲走,手机被雨水浸泡坏了,这才刚刚修好!”
“我爸都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说咱们那里下一场多年都没有过的大爆雨!”
“是啊!死很多人了!”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上被碰了个包,小腿被撞破了几处,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到医院包扎好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那么大的雨,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到处瞎跑什么?”
“没办法啊!当时正赶在路上呢!”
“唉!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昨天到北京还顺利吧!”
“嗯!很顺利!我这里你尽管放心吧!”
我和李芳在电话中扯一会闲话,最后她告诉我先不要急着去上班,等身上的伤势好些后再去。
和李芳通完电话后,心情轻松很多。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十点多了,急急忙忙从附近的佳肴店里买些熟食,向火凤凰家中赶去。
咚咚咚,敲了好长时间的门,火凤凰才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
我晕,火凤凰此时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睡袍下面露出的小腿白的不能再白了,白花花的直晃眼;一双秀气玲珑标致的小脚丫更是白的一尘不染;她的头发蓬松着,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更显得妩媚动人!老子一时看呆了,**也生动起来,开始打起了洋伞!
“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啊?快进来啊!”火凤凰边打哈欠边说道。
我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走进屋去,顺势带上房门!
我将买的佳肴放下,问她:“你饿了吧!”
“我不饿,现在就是困乏。”说着她连连打起哈欠来,传染的我也连着打几个哈欠。
“你要不饿,再到c上去休息会!”
“嗯!我真的撑不住了,你要困,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她边说边向c上走去。
心中愈色,心中愈加暗骂自己无耻,跑到厕所用冷水狠狠地洗一把脸,使劲扇扇不听话的**几巴掌,等欲火消减后,出来跑到沙发上躺下,背对着火凤凰,再也不敢看她,再看下去,我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躺没一会,疲倦困乏袭遍全身,不知不觉中也呼呼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房间里有动静,睁眼一看,只见火凤凰已经起来了,火凤凰已经将那件极度诱人的粉红色睡袍换下来,穿上一身宽松的休闲便装。
她看我醒了,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你再睡会吧!”
“不睡了,在这沙发上,伸不开腿,不解乏!”
“那你到c上去躺会儿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大喜大乐;也没和她谦让客气,很是大方自然地来到她的c上躺下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节我故意神秘的一笑
现在老子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最好是她找不到后,马上离开,那样老子立马把她的内*塞到枕头底下,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但火凤凰做事很是执着,她更加仔细地找起来,我没法继续装睡,睁眼开口问她:“你找什么呀?”
我开口一问,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嗫嚅着说:“没有找什么。”但还是不死心仍要继续找下去。
她非要找下去,老子更不能起身,只能赖赖地躺在床上,紧紧地压着她的那条粉红色内*。
“祝娟,我现在有点头晕,你先别找东西了,过会我起来后,你再找好吗?”
“嗯!好吧!”她这才离开去厨房忙活。
等她一进厨房,我立即蟊贼般将压在身下的那条粉红色内*塞到枕头底下,开始装睡起来!
装了一会,火凤凰并没有过来,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再装下去,只好自己主动爬起来。
我来到厨房,只见火凤凰正在灶台前忙碌着,我从背后看着她,越看她越陌生!
火凤凰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不会下厨房的;但现在看她在灶前的动作很是娴熟,仿佛就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单从外表看是无法真正解一个人的!
火凤凰不经意间回头一瞥,发现我站在厨房门口,立即对我说:“你过来,帮我切这个鸭脯。”
我点点头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来,她立即迈着急步走出去,我也蹑手蹑脚地跟到厨房门口,悄悄看去!
只见火凤凰匆匆来到床边,掀起毛毯来看看,把枕头揪起来,当她发现那条粉红色内*时,急忙伸手拿起来,快速地塞到c头柜下面的隔橱里,这才如释重负地转身走来。
我急忙来个燕子三抄水,蹦到灶台前,作势去切那些鸭脯肉!
刀刃还没有触到鸭脯肉,她就来到我身边,对我说:“还是我来切吧!”
“你休息一会吧!我来切就行了!”
“男爷们进厨房干吗?还是我来吧!”
“嘿嘿!我要当把家庭妇男,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会,这些活我应付的来。”
她抿嘴一笑,转身走出去。
火凤凰已经做好了三个菜,我把这个鸭脯肉切完后,凑四个菜,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们两个都是饥肠辘辘的,不一会就把饭菜打扫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火凤凰问起昨晚的情况。我便把昨晚的那一幕幕惊险的场面叙述给她听,她听到最后眼圈红红的,轻声对我说:“崔来宝,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不要这么说!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在玄武湖,你救我一次,昨晚你又救我一次;我再救你一次,才能和你扯平!”
“不要这么说!玄武湖那次责任在我;昨晚那次不算的,你救我的这次,才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不对!玄武湖那次,你虽然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我落水后你要不及时救我,我已经早就没命了;昨晚那次你要不及时拉住我,我可能就被冲走了;还有你教会我游泳,大恩大德,实难相报,昨晚救你是我应该做的!”
火凤凰听我说到这里,很是欣慰,欣喜不止,莞尔一笑,两行清泪顺着红润洁白的脸颊流下来。
我看她流泪,便急忙想法逗她开心,故作愁状,幽幽而道:“但愿你以后不要像我这样,笨的像猪似的!”
她听我这么说,忽地一怔。很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故意神秘的一笑,没再言语。
她抿嘴笑着说:“我再笨也赶不上你笨的,老笨猪是你崔来宝的专利!”
“嘿嘿!未必,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我的600cc鲜血呢!”
“啊!你说什么?”她很是诧异地看着我问道。
我晕!难道我给她输血那些医生没有告诉她?唉!说漏嘴了!
她看我没有说话,便紧问一句:“崔来宝,到底怎么回事啊?”
“算了,你不知道就别问了!”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
“……昨晚你昏厥主要原因是失血过多,当时医院里的血浆不够,抽我600cc血液补充到你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她听我说完后,轻声念叨着,眼圈更加地红了;她举手想掩饰自己,但没有掩饰住,泪水哗哗地流下来!
“唉!都怪我嘴巴没把门的!告诉你这些干吗!好了,你别哭了,我只是担心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会变得像我样笨,那就坏事了。”
她扑哧一声笑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进樱桃小嘴里。
终于把她逗笑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摸起来一听,是姜方军打来的。
“崔哥,你回来了吗?”
“哦!小姜,你好!我昨天晚上刚回来的!”
“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好!我答应过你的,回来后立即找你。”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火凤凰连连对我摆手,我急忙用手捂住手机,轻声问她:“怎么了?”
她悄声问道:“是谁来的电话?”我说是个朋友要约我出去吃个饭,谈点事情。
她连连摆手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再说昨晚刚刚抽600cc血,要好好调养调养才行,你今晚不能出去,改天再去吧!”
我听火凤凰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确有些不方便;但刚刚答应过小姜,再说不去感觉很是难为情。
火凤凰看我很是难为情的样子,用手指指我的头和小腿,意思是你身上有伤,直接和对方解释一下就行。我只好点点头。
“小姜!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那场大爆雨,受点伤,腿上缝针了;今天有些不方便,改天我约你吧!”
“崔哥,你受伤没事吧?”
“哦!没事,昨晚在医院里呆了一宿,再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好!崔哥!你好好休息休息!改天我们再约。”
“小姜,实在对不起啊!我好了后立即给你打电话!”
“好的!崔哥,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后,心中一阵惆怅,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只是错就错在小姜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对感情很是认真;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上丁艳那个*货!唉!
“推辞不去了?”火凤凰问道。
“恩!推辞不去了!”
“呵呵!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你的身子!感谢你给我输血!”
“火凤凰!你不要跟我客气好不好!你再跟我客气,我可走了!”
“好好!我不跟你客气!”火凤凰微笑着,说完脸色突然一绷,凶凶地对我道:“以后不准喊我火凤凰!”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的名字,还能喊什么?”
“我感觉喊你的名字不够亲切!喊火凤凰才很是自然亲切些!”
“滚一边去!火凤凰毕竟是个外号!”
“不对!火凤凰是昵称!更是爱称!”
她听我说到这里,脸色一下全红了;白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她起身从衣橱里拿出毡线绒小红帽戴在头上。
“你在屋里戴什么帽子?”
“我不是说给你做好吃的嘛!我要出去买东西啊!”
“你这样子怎么能够出去?还是我去吧!”
她犹豫一下说道:“好吧!你到小区门口超市里去买些新鲜排骨,再买一只乌鸡,干菇木耳大枣。”她边说边从小挎包里拿出钱来递给我。
“不用!我这里有钱!”
“不行!你必须拿着,是我请你;而不是你请我!”
“咱们两个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嘿嘿!”
“别胡说八道,快拿着!”
我只好伸手接过来。我要不接,这丫非自己亲自去买不可!
我来到位于小区门口的那个超市里,将火凤凰交待需要买的东东全部买齐。
从超市里出来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急匆匆回到超市里,买一斤新鲜的羊肉。
可惜没有羊鞭羊蛋之类的东东,显得美中不足,md。
回来后火凤凰看到我买的那些羊肉,问道:“我没有让你买羊肉啊!你买这个干什么?我不会做的!”
“嘿嘿!羊肉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啊!你不会做我会做!等你做完你会做的那些菜后,我也给你露一手!给你做个崔式红焖羊肉,保你吃了还想再吃!”
“呵呵!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厨艺如何!”
火凤凰到厨房里忙活,我闲着没事干,就无聊地看起电视来。
过半个多小时,火凤凰从厨房里跑出来对我说:“崔来宝,你再出去买点东西!”
“要去买什么?”
“你出去买一瓶红星二锅头!”
“我不喝酒,买那个干什么?”
“你真笨!红星二锅头是活血化淤的上上之品!快去!”
“你再想想,除了红星二锅头还需要买什么东东,别再让我一趟趟地跑了。”
她娇嗔地白我眼,说道:“没了,就买红星二锅头就行,多买一瓶吧!对我们两个人的伤势会有很多好处的!”
你这个臭丫头,安排个工作总是不能一步到位,害的老子光跑腿!这次出去买红星二锅头,我没有按照火凤凰的吩咐多买一瓶,而是买了整整一箱。
我扛着那箱红星二锅头,气喘吁吁地回来,刚进门火凤凰埋怨我:“你腿上有伤,买一箱干吗?这么沉的!”边说边递给我一条毛巾让我擦汗。(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节幸福地笑着
她虽然说的是埋怨话语,但语气中却充满浓浓的关爱!我边擦汗边说道:“一次性买个够,省的一趟趟地跑去买!”
“这都是懒的办法。”
“嘿嘿!住楼房,上下楼太不方便,还是住平房比较好!”
“你想的倒美,在这座城市里寸土寸金,哪里有什么平房!你上下楼就权当锻炼身体吧!”
“我不喜欢这样锻炼法!”
“那你喜欢怎样锻炼?”
“我喜欢在c上锻炼!”
说到这里,我深感后悔,和火凤凰说这种话,纯粹是自找难看;但老子似乎流氓成性,一时不注意说溜嘴了。
“……嗯!在c上锻炼……崔来宝……”
奶奶的,你个臭丫头咋呼什么?老子已经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我心中边想边扛起那箱红星二锅头来,急匆匆向厨房跑去,暂避锋芒是最佳的选择。
火凤凰看我故意躲开她,她也就不再发怒狂吼;连连用白眼剜着我,脸红脖子粗地来到厨房,继续忙活!
她用干菇大枣炖乌鸡,做个色泽脆亮的糖醋排骨;随后她便让我去做我的崔式红焖羊肉。
老子这次是铆足劲,将我的拿手绝活崔式红焖羊肉做的色香味俱全,还没出锅,就馋的火凤凰频频跑过来好几次!
“崔来宝,没想到你*儿郎当的还会做菜!”
“那是,谁嫁给我谁享福!你要不要试试?”
“滚一边去!三句话不到就开始胡说八道!”
“嘿嘿……”
“你嘿嘿什么?我给你的面子已经很足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胡说八道的!”
“啊!难道我是第一个?”
“你以为你是第几个?”
“看来我的面子是真够大的!”
她没再听我胡诌下去,拿一瓶红星二锅头回到客厅去了。
等我将羊肉做好后,火凤凰已经在客厅里用玻璃电壶将红星二锅头加热好了。
我们两个将做好的所有菜肴都端到客厅的茶几上,这顿饭是火凤凰犒劳我的,她让我坐在沙发上,她搬个凳子坐在我的对面。
“坐凳子不如坐沙发舒服!你也坐到沙发上来吧!”
“不和你坐那么近,还是离你远些好!”
“近才浪*漫,远就不浪*漫了!”
我刚说到这里,火凤凰举着筷子,夹着一块鸡肉就塞到我的嘴中!
看到她竟然动手喂,我心中颇为感动,幸福地笑着使劲咬住鸡肉。
“嘿嘿!让你再胡说八道,用乌鸡屁股堵住你的臭嘴!”火凤凰调皮地笑着对我说。
切!听她这么说老子立即开始反胃,一阵恶心泛上来,急忙将口中的鸡屁股吐出来。“吧嗒”一声吐在茶上,火凤凰哈哈大笑起来。
“崔来宝,你个笨猪,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鸡屁股?”
我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是鸡胗,上这个臭丫头的当了!
“幸亏你吐到茶几上,要是吐在地上,就无法吃了;别浪费,快捡起来吃,鸡胗可是好东西啊!”
刚才被她这一番戏弄,现在虽然知道不是鸡屁股,但仍是有些反胃,无法再将这个鸡胗填到嘴里,索性拿起来直接丢到茶几下面的垃圾筐里。
火凤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嗤嗤笑道:“这是对你贫嘴啦挂啦舌的惩罚,看你还胡说八道不?”
我笑眯眯地大张着嘴对着她,她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吗?”
“你再喂我一块鸡屁股,这次我不会吐,一定全部吃下去!”
“嘿嘿!鸡屁股你刚才不是扔掉吗?”
“不!还有个鸡屁股!”
“鸡屁股只有一个,哪里还有另外一个?”
“你的屁股有两半,鸡屁股也应该有两半啊!”
“……你,滚y一边去……”火凤凰在说道。
火凤凰羞红着脸说,说到最后,声音低好几个度,我看她这副样子,呵呵一笑,见好就收!开始正经地品尝火凤凰犒劳老子的美味佳肴!
火凤凰接二连三吃了几块红焖羊肉,眼睛里露出无比的欣喜,连连点头赞许:“崔来宝,想不到你做的红焖羊肉这么好吃,下次再做给我吃!”
“嘿嘿!如有机会,我天天给你做崔式红焖羊肉吃!”
她听出我话中有话,立即转移话题,举起酒杯来,示意我开始喝酒。
火凤凰的酒量比我大,我喝半瓶加热的红星二锅头就开始头昏脑涨,晕晕乎乎起来;而她却像没有喝酒似的,除了脸色更加红润之外,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真tm的阴盛阳衰!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老子喝这半瓶红星二锅头之后,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倒头睡觉。
虽然吃了不少崔式红焖羊肉,**却被浓重的酒劲给盖住了!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艳若桃李的火凤凰,暗暗后悔不该tm的喝那么多酒。
我虽然喝的糊糊,但火凤凰是清醒的。
当她看到我迷离的眼睛老是在她身上徘徊,神态很是不自然。昨天中午坐车从**培训基地往回返,经历昨晚一宿的生死考验,把自己折腾得够呛,身心极度疲惫,现在加上喝些酒,感觉全身像散架一般,没有丝毫的力气。
“我现在很累很乏,我想睡觉!”我边靠在沙发上边嘟囔着说。
我的话音刚落,火凤凰身子猛地一震。她怔怔地看着我,沉思片刻之后,轻声说道:“崔来宝,你不要睡着,你该回去!”
“我不走,我今晚就睡在沙发上!”
“……你还是走吧!”
“不走,你睡c我睡沙发,我太累了,我现在就要睡觉!”
我边说边想就势躺倒在沙发上。
火凤凰一看,焦急地站起来,嗓门也大起来:“崔来宝,不行!你晚上不能在这里,你必须回去!”
“为啥?”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老子现在真的是累乏!
“不行!你必须走!让别人看到会怎么说我们?”
“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在别人鼻子底下,我们也管不着;再者说,管那么多干嘛!累不累啊?”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男孩子可以不管这些;但我们女孩子不能不顾及这些风言风语!”
“哪里来的风言风语?你不要草木皆兵!”我说着无赖般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崔来宝,你不能这样!时间不早了,你必须马上离开!”说到最后这丫竟有些哭腔。
老子最怕女人哭,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只见她的眼圈已经红红起来,很是着急万分的样子。
我心中一软,只好坐起来,双手搓把脸,无奈地说:“好吧!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回去。”我边说边起身,拿起手机往外走。
“等等!”
“怎么?”
“我去送你!”
“别!你可别去送我!你把我送回去,我还得把你送回来,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喝的这些酒没事吧?你自己回去行吗?”
“没事!我住的地方离你这也不算远,打个出租二十来分钟就到。”
我边说边打开门走出去,火凤凰站在门目送着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丫还这么传统!
我心中暗暗发着牢*;但发牢*的同时我对火凤凰更加有好感,感觉这样的女孩子很是适合做妻子,快要拐过楼梯时,回头对仍站在门口的火凤凰温柔地一笑,挥挥手匆匆离去。
刚从出租车上下来,还没有进楼洞,就接到火凤凰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到家了。
刚待挂断电话,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急忙问道:“你的手机昨晚被雨水泡过,还能用吗?”
“昨晚那个手机坏了,我这是用的一个备用手机!”
“看来我也要弄部备用手机放在家里,防止信息不畅通。”
“你就那部手机吗?”
“恩!昨天晚上被雨水浸泡坏了,今天上午刚刚修好。”
“改天我送你一部手机!”
“好啊!你要送就送我一部情侣手机!”
“滚一边去,老是没个正经……快好好休息吧!我挂了!”
“挂吧!晚安!”
和火凤凰通完电话,刚走到楼前,看到楼洞堆放着好个纸箱子,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的!
我拾阶而上,走到楼拐角处发现一个少妇模样的女的正肩扛着个大纸箱子,手提着个大包裹,正在艰难地攀爬楼梯,累得气喘吁吁、摇摇欲倒。
这个少妇我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刚搬来的?
路见不平,拔臂相助,路见有难,伸手相援。
我来到她旁边问道:“你好!你这是到楼上去?”
“……我……到三楼去。”她边喘着粗气边回道。
我一听心中一愣,我住0,对面还有个04,难道……
“我……是刚搬过来的住在04。”
“哦!这么巧,我住0,我来帮你吧!”
“……那谢谢你!”
“不客气。”
我边说边从她肩上接过那个箱子,向楼上奔去,她提着那个大包裹紧跟在我身后。
这个箱子里盛的是些什么东东,怎么这么沉?老子扛着都有些吃力,何况这个弱不风的小少*妇!
到三楼,她紧跑几步,抢先去开房门,只见她这屋里摆的东西横三竖五乱七糟八,看这样子是刚刚搬来,还没来得及整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