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 第一章 街边乞儿   010年10月4日,中国北京某居民住宅.“铃铃铃铃......”电话响起,只见一个庞大的身躯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冲向电话,“喂,喂,是华子吗?”
  “嘿嘿,除了我还有谁,胖子,你要的最新《三国志1》这款游戏我已经给你发到你邮箱了,密码还是老样子,不过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整天在家里玩游戏,就不为你的下半身性福想想,什么时候还是跟哥儿几个出去泡泡吧,昨晚我钓到的那个美眉,身材那个火爆……”
  “好了,改天请你吃饭,88”。
  张天迅速挂掉电话,再次以不符合他肥大身躯的速度冲向了电脑,打开电脑,进入邮箱,直接安装,看着慢悠悠的安装进度条,张天的思绪回到了以前。
  张天,0岁,原来的他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大男孩,可是在张天高三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张天父母的生命,遭到如此打击的张天从此一蹶不振,沉迷与虚幻的游戏世界中,而张天以前最爱看的书就是《三国演义》,无论正史野史还是什么秘史孤本,张天都收集起来看了无数次,而且还迷上了中华武学,从各个渠道找到各种武林绝学练习,虽说没有练出什么绝世武功,但是张天的身手比较常人还是敏捷了不少。
  “今天怎么这么困了,我可是才睡醒啊……”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至少现在自己已经完成了人生的一半理想。”张天也没有多想,想睡就睡呗,而此时睡过去的张天却没有看见电脑屏幕上安装游戏的进度条下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穿越时代:三国。穿越类型:附身。穿越能力:龙象之力。
  洛阳城一个阴暗的小巷中,几个穿着破棉袄的人围拢在一起。其中一名额头上有一道刀疤的中年人,正怒视着眼前一名黑发黑眸、只有十左右岁衣着单薄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的体形很瘦,脸色蜡黄,半长的头发帘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位,看不清容貌,全身瑟瑟发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过黑发恐惧的看着中年人。
  “啪——”中年人一巴掌将小女孩儿打倒在地,怒骂道:“你个死丫头,笨死你得了,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如果不是阿天帮你挡了几下,你现在肯定已经躺在那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收留你这个废物,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饭,什么也不会干。”
  中年人身旁一个身材比女孩儿高一点的男孩儿急忙上前将小女孩儿颤抖的身体扶了起来,小心的替她擦掉嘴角流淌的血丝,冲中年人天天的说道:“三叔,您就再原谅丫头一次吧,我,我马上再去牵几条鱼回来。”
  被小孩称为三叔的中年汉子哼了一声,看着同样黑发黑眸,一脸傻样的男孩儿,声音缓和了一些,道:“阿天,每回你都替她求情,就你牵回来那几条鱼,能够大家吃饭的么?在我这里,没有人能不劳而获,丫头,今天我看在阿天的份上,就再放过你一次,再有下回,哼哼,咱们走。”说着,带着另外几个岁数不大的孩子向外走去,还没走到巷子口,三叔又回过头来,和颜悦色的冲阿天道:”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最好牵几条大鱼,知道么?”
  阿天楞楞的点了点头,三叔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看到这里,相信很多人已经明白了,这群人,其实就是生活在洛阳城中最底层的小偷,他们称不上盗贼,因为他们只能靠一些小偷小摸来维持自己的生计,所谓的牵鱼,就是偷东西,而三叔就是他们的头。他手下一共有十几个孩子,只有丫头是女孩儿,全都是他从大街上拣回来的孤儿。这些孩子里,就属这个叫阿天的男孩儿最能干。当初,三叔看上了阿天有一双灵巧的小手才收留他的,这个孩子一直都是楞头楞脑的样子,说话有的时候都说不利落,问他叫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说一个字“天”,学偷东西的技巧也学的很慢,脑子似乎不太好使似的,所以大家都叫他阿天。可是,阿天虽然看起来笨,但却很执着,经过三叔几个月的教导和他自己的勤修苦练,终于记住了顺手牵羊这一招,而且已经将这招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为了练习出手的速度,他甚至在寒冷的大街上一个人用手指戳地上的雪花,雪花沾的越少,就证明他的眼力越好,这个办法虽然笨,但却有着很好的效果,几个月的练习,终于让阿天有了牵鱼的基础。最让三叔兴奋的,是阿天傻傻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也不明白牵鱼是坏事,只要给他馒头吃,他一定会按照吩咐去做。
  走在大街上,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个长相不出众,眼神直直的孩子,但是,往往就是一错身的工夫,他们的钱袋就已经到了阿天的手中。当三叔第一次看到阿天手中鼓鼓囊囊的钱袋时,吃惊的合不拢嘴,从那以后,阿天也成了这群孩子中,最受”宠爱”的,他每天最起码都能吃到一两个冷硬的馒头,让其它伙伴羡慕的不得了。阿天人虽然有些傻,但为人却很好,他往往在自己吃不饱的情况下,将伙食让给其它人一部分,可是,那些同伴并没有因为他的善良而感激,反而经常捉弄他,甚至抢他的食物。
  丫头,也是三叔一年以前从街头收下的,听丫头自己说,从记事以来,就一直跟着一位老奶奶生活,生活虽然艰苦,但也吃的饱穿的暖。一年多以前,那老奶奶患病死了,丫头也就没有了生活来源,只得靠乞讨来勉强度日。三叔之所以收下丫头,是因为看上了丫头,不,准确的说是看上了那位老奶奶留给丫头的破屋子,在寒冷的洛阳城,有什么比一间遮风避雪的房屋更好的呢?
  而丫头和阿天正好相反,她学什么都学的非常快,三叔的那些“本领”不到一个月就全被她掌握了。可是,丫头却也是至今唯一一个没有牵到过鱼的孩子。并不是因为她技术不行,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的心实在太善良了。她有几次本来已经得手了,但一看到失主焦急的神情却又忍不住送了回去。为此,她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而每次,阿天都为她扛了下来,这一聪明一傻两个孩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糊里糊涂的成为了好朋友,他们在这群小偷中是很显眼的,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阿天与丫头互相之间产生了深厚的友谊。今天,又是因为丫头将到手的东西还给了那位焦急的妇女,而遭到了三叔的责打。
  三叔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小巷的尽头,丫头猛的扑入阿天的怀中放声痛哭。阿天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和平时傻傻的样子不符的精明,看着怀中瘦小的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小心的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道:“丫头,别,别哭了,很疼是不是?”
  半晌,丫头的哭声收歇,抬起冻的通红的小脸,看着面前的男孩儿,泪眼朦胧的说道:“阿天哥哥,活着,真的好痛苦啊!”
  听了丫头自暴自弃的话,阿天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坚定,从怀中掏出半个已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馒头递了过去,“丫头,给你吃,吃饱了就不痛苦了,我们,我们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显然,还太小的丫头不是太能明白阿天所说的话得意思,看着眼前这傻楞楞却又充满真诚的男孩儿,将馒头接了过来,抽泣了几声,道:“阿天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阿天笑了笑,拉着丫头坐到角落里,将自己身上的破棉袄脱了下来,披在两人的肩膀上,和丫头依偎在一起,笑着道:“我有对你好吗?快吃馒头吧,吃了馒头就不冷了,我待会儿还要去牵鱼呢。”说着,他馋涎欲滴的看着丫头手中那半个冷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馒头。
  丫头看着阿天笑的憨厚的面容,不禁有些痴了,双手用力,将那半块馒头一分为二,递给阿天一块。
  阿天咽了口吐沫,道:“我,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丫头将馒头塞到阿天手中,道:“我胃口小,吃不了那么多,咱们一起吃。”说着,双手捧着自己的那四分之一块馒头用力的咬了一口。
  阿天哦了一声,狼吞虎咽的将那四分之一块馒头吞咽下去,由于吃的太快,不由得噎住了,“啊,呜。”
  丫头看着阿天憋的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边从地面上留下的积雪中抓了一把塞入阿天口中。
  阿天努力的将积雪化为水,费了半天劲才将嗓子中的干馒头咽了下去,长出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道:“谢谢你啊!”
  半晌,丫头终于努力的奋斗完自己的馒头,突然冲阿天道:“阿天哥哥,等我长大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阿天一楞,心里暗自好笑,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叫嫁,但又准备逗逗丫头,愣愣的道:“我很笨的,不知道嫁的意思?”
  丫头暗叹一声,道:“嫁,就是我要做你老婆,照顾你一辈子啊!我就当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哦,从现在开始,我丫头就是你阿天的妻子了,一生一世都要跟定你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对我。”
  阿天心里好笑,脑海中却是闪过一个身影,点了点头,道:“妻子?哦,好吧,那我每天多分你一点馒头吧。”
  丫头白了他一眼,陷入无语中。
  良久,在棉袄的帮助下,丫头已经暖和了许多,她将棉袄重新披在阿天的肩膀上,冲他道:“阿天哥哥,你快去牵鱼吧,要不三叔又要骂你了,我,我跟你一起去。”
  阿天点了点头,扶着丫头站了起来,问道:“丫头,为什么你的技术比我好,可牵鱼每次都失败了?”
  丫头叹息一声,道:“阿天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偷人家东西是不对的么?”
  阿天摇了摇头,道:“知道归知道,可是不牵鱼的话我们就要挨饿啊!”
  丫头楞了一下,可是想到已经去世的奶奶的教诲,坚定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二章 离别   看着一脸坚定的丫头,阿天知道自己是不能再说什么了,索性也就不说了,拉着丫头出了巷子,慢慢朝洛阳城最繁华的地段走去,只有在那里,才会有好的下手对象。
  走在繁华的洛阳城街道上,阿天再次用一种旁观者的眼光看着这个世界,落在别人的眼中,自然就成了傻傻的表情。
  其实,阿天可一点也不傻,或许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确实有点笨,但现在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的身体,绝对不傻。
  只是现在这个身体的灵魂知道一句非常经典实用的话,“扮猪吃老虎,”刚来到一个和以前世界完全不同的时代,低调,忍耐这是生存下来所必须的,更何况自己完全没有起点大神们小说中的那些逆天的运气,那些猪脚们不是一出生就是什么大将军,大富豪的嫡子,或者直接就附身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什么的,哪里像自己怎么倒霉,附身到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半大孩子身上,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误入强盗窝的孤儿身上,只能说在那万千的穿越者中,只有自己最悲剧。
  最可笑的是,自己既没有被闪电劈,也没有被车撞,就糊里糊涂的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就在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小孩身上了。
  难道必须被雷劈或者被车撞,有个轰轰烈烈的开始,穿越后才能有显赫的家世和生活。
  “哎,”虽然张天自己不止一次幻想过穿越到三国时代来降武将,收美女的日子,可真正穿越了,自己才会发现穿越其实并不是那么美好的。
  大家设想一下一个习惯了文明现代化生活方式的宅男,突然来到一个没有电,没有网络,没有自来水,可以说什么都没有的时代,那种巨大的反差给精神上带来的压力是否会让一个正常人崩溃掉。
  如果再说的具体点,比如什么生活方式的转变,语言交流的障碍、文化差异、食物区别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那些把穿越想的无比美好的人们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尤其是最重要的,如果你穿越到一个很好的家庭里,有吃有喝那还好点,可是如果和张天现在的情况一样,连肚子都填不饱,那真的就很杯具了。
  张天前世看小说时,那些回到三国时代争霸天下的豪言壮志早就被抛到脑后了,此时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吃饱。
  “老爹老妈,你们放心,天儿会活下去的,把该死的老天爷剥夺了你们的时间一起活了,”张天想到了自己前世在父母坟墓前发下的誓言,现在也是支持张天继续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
  牵着小丫头的手继续向洛阳城里繁华的街道走去,今天还没有完成三叔的任务。
  刚走出没多远,张天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呼唤,“小姑娘,你站住。”
  阿天一惊,和丫头同时转身,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辆华丽的四轮马车,马车的小窗上露出一张老年妇女的脸。
  而马车车辕上坐着的两个雄壮有力的车夫,引起了张天的注意。
  “小姑娘,真的是你啊?”正当张天以为是自己以前牵的鱼找上门来,准备牵着丫头跑路时,那妇女脸上流露出惊喜的笑容,“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我要好好感谢你。”
  “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张天暗自嘀咕,看着在仆人的帮助下,慢慢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老妇人。
  老妇人身上衣着华贵,那是阿天和丫头从来不敢想象的布料作成的,外面还罩着一件水貂皮的披肩。
  张天可知道这肯定是货真价实的貂皮了,现在可没有以后那种暴发户拿来充阔的人造革。
  丫头有些怯怯躲到张天的背后,慢慢吞吞的道:“您,您有什么事么?”
  老妇人笑眯眯的说道:“孩子们,别害怕,小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前几天我的钱袋不知道掉哪里了,是你将钱袋还给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呢?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的如此单薄啊!”
  丫头摇了摇头,道:“不用您谢,您的钱袋本来就是我偷的。”
  张天吓了一跳,他虽然平时装的很笨,但却没有想到这个丫头比自己还老实,赶忙捂住丫头的嘴,急道:“丫头,你别乱讲。”
  说完,只能对着老妇露出自己招牌式的阿呆式笑容。
  老妇并没有像张天想象中的生气,依旧是笑眯眯的道:“那你为什么又将钱袋还给我呢?”
  丫头拉开张天的手,鼓足勇气道:“我,我看您很着急的样子,就还给您了。您别难为天哥,要打就打我吧。”
  老妇微微一笑,道:“恩,你果然是个诚实善良的好孩子,我知道,你偷东西一定不是自己愿意的,对吧,你的父母呢?”
  丫头眼圈一红,道:“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
  丫头的话,似乎勾起了老妇人心里的一些往事,老妇皱了皱眉头,叹息道:“像你这样的好孩子,是不应该天在这里受苦的,来,过来,让奶奶看看。”说着,她向丫头招了招手。
  张天怕丫头吃亏,赶忙道:“别去,丫头,咱们赶快走吧。”
  丫头并没有听张天的劝阻,她似乎又看到了一年前和自己在那个破烂的小屋里相依为命,照顾自己的老奶奶。她低着头走到老妇人身前,有些颤抖的站在那里。
  老妇人捧起丫头脏脏的小脸,将她散乱的头发理到脑后,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快洁白的手绢在她脸上擦了擦,点头道:“恩,孩子,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你愿意跟奶奶走么?奶奶可以提供给你好的生活,让你接受正常的教育。”
  丫头的大眼睛一亮,她扭头向张天看去,张天显得有些焦急,楞楞的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孩子,你不愿意和我走吗?”
  丫头回过身来看了看老妇身上华丽而光鲜的装束,试探着问道:“奶奶,您能带我这位哥哥一起走么?”
  老妇看向张天,张天仍然一副傻傻的样子。嫌恶的眼神在老妇眼底一闪而过,摇了摇头,道:“不行,他刚才试图欺骗我,不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我只能带你一个人走。赶快决定吧,这里真的很冷。”
  丫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马车和老妇,又看了看仍然傻傻的阿天,毅然点头道:“我不走了,我要跟着天哥哥。”
  “丫头,”张天虽然离两人不是很近,但是两人之间的谈话,也是听了个大概,知道丫头宁愿抛弃未来美好的生活也要跟着自己的时候,心里不禁涌现出了阵阵的感动,“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值得自己去守护的东西。”
  “丫头,你过来。”张天瞬间做出了决定。
  “恩,奶奶,您等我一下。”说着,转身快步跑到了张天身前。
  “丫头,你听天哥的话吗?”张天忽然间甩掉了那傻傻的表情,很认真的看着丫头。
  “恩,丫头最听天哥的话了。”丫头很用力的点着头。
  “那好,你一会儿就过去答应那位老妇人,跟着她走…….”
  “不,”丫头打断了张天的话,“我要一直跟着天哥,我还说过我长大后会嫁给天哥哥。”
  “丫头,你先听我说,”张天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那份感动,“丫头先去老奶奶家生活一段时间,你的天哥哥要去做一件大事情,等我把事情做完了,一定去接你,你就好好的在老妇人家呆着等着我,知道吗?”
  “是什么大事情,天哥哥你没有骗我?”
  “是可以挣很多很多很多钱的大事情,天哥哥骗过你吗?”
  丫头毕竟只有几岁的年纪,在张天一系列的保证及条件下,终于是委屈的点了点小脑袋。
  张天使劲的牵着丫头来到老妇人的面前,用一种完全不符合自己年龄的语气,“我不管你是谁,希望你记住了,你说过要好好照顾丫头,让她吃饱穿暖,并且会让她受到良好的教育,过上幸福的生活,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不然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老妇人看着还不及自己肩膀的小孩,心里却是没有什么想笑的冲动,看着那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老妇人的心里一阵颤动,近乎于本能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张天的话。
  两行泪水从丫头眼中滑落,哽咽道:“天哥哥,你答应我的,一定要来接我,记得我们刚才说的话哦。”
  说完,丫头就已经转身跑向老妇,老妇率先上了马车,在仆人的帮助下,丫头也坐上了那辆看上去温暖华丽的马车。在车帘放下之前,丫头又深深的看了张一眼,似乎要记住他的容貌似的。
  马车绝尘而去,只留下张楞楞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马车,张心底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失落感。对于张来说,在他心里,丫头是她这个外来人唯一在这个世界上值得去守候的东西。
  “放心,你的天哥哥绝对不会骗你的,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两世为人的张天留下了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滴眼泪。
  …………(未完待续) 第三章 牵鱼   “啪——”三叔一把打掉阿天手中几个小钱袋,骂道:“你傻x呀,你就看着丫头跟人走了?他妈的,浪费老子这么多粮食,还没回报老子,这死丫头就敢跑,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三叔一脚将张天踹倒在地,不断的在不大的木屋中度步。
  张天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抽泣着道:“不,不是我让她走的,是她自己要走的。”
  三叔正在气头上,听了阿天的话更是气往上冲,用力的又踢了张天几脚,怒骂道:“她要走你就让她走啊!傻死你得了,让你傻,让你傻,”惨叫声不断从张天口中传出,旁边的小偷们都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一个上来劝阻。
  半晌,三叔的气消了许多,他这才想起,张天毕竟是自己的主要收入来源,要是打坏了,哪儿去找这么听话的手下。气哼哼的拣起地上的钱袋,冲地上的张天道:“以后给我学机灵点。”说完,一个人走了出去,小偷们都知道,他是去喝酒了。
  张天全身疼痛的缩在角落里,嘴角便却是露出了笑容,虽然全身很疼,但是和丫头未来的幸福比,这不算什么。丫头临走时的话始终盘旋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天哥哥,我长大后嫁给你好不?”
  “天哥哥,你以后要对我好啊。”“那我多分你点馒头。”
  “天哥哥,一定要来接我啊......”
  其它的小偷吃着三叔不知道从哪个饭馆弄来的惨汤剩饭,嬉笑着聊着一天的经历。当张天想起自己一天还什么都没有吃时,早已经连渣滓都没有了。他心头仿佛被什么压着似的,对丫头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丫头说的对,活着,真的是好痛苦啊!
  第二天一早,三叔大发慈悲的扔给张天一个馒头,当他狼吞虎咽的吃完后,又被派出去开始了一天的牵鱼行动。
  天上零星飘落的雪花给路人带来淡淡的寒意。
  在路上缓慢的走着,此时的张天心却想着已经离去的丫头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也是笨啊,完全就没有问及一下那个老妇人的姓氏,“可是问了又能怎么样呢?”张天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连明天是否还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以后怎么真的可能去接丫头,“希望你过得幸福,不要再记着你这个骗你的天哥哥了。”
  边走边想着,他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衣着奇怪的人,之所以让他感到奇怪,是因为那个人的衣服下正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在晃悠着,就像现代的暴发户炫耀自己的财富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似的,“财不露白,”这在信奉儒家文化的古时候来说的确是很奇怪的。
  张天立即决定,今天就以他为自己的第一个目标了。一边想着,张天悄悄的跟了上去,从腰带上摸出自己那锋利的小刀片,等待着下手的机会。
  张天之所以能够经常成功的牵到鱼,除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有关外,和他的韧性也是很有关系的,每当他决定了猎物时,就一定会跟紧对方,直到自己得手为止。
  跟着跟着,那个暴发户模样的人走进了一家豪华的饭馆,饭馆从外面看装修的金碧辉煌,房顶都是用琉璃瓦铺成的,张天心想,能到这儿吃饭,他的钱袋中一定有不少钱。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暗开心起来,如果能多牵些鱼回去,说不定三叔会让自己的日子好过点。
  “去,去,去,哪儿来的小乞丐,一边呆着去。”饭馆的门童踢了张天一脚,嫌恶的看着他。
  张天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势利的门童,赶忙点头哈腰的跑的远了些,找了处能够遮挡风雪的阴暗角落才再次蹲了下来。
  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小刀片,张天耐心的等待着,他一点都不着急,吃饭嘛,吃完总是要出来的。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那个暴发户酒足饭饱模样的走了出来,令张天兴奋不已的是,那个人是正面向他走来的。正面,是最好下手的。
  张天赶忙站了起来,稳定住自己的心神,迎面朝那人走去。那人的身材很高,张天只到他肚子左右的地方,两人间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近,张天用夹有刀片的手挠着自己的头发,就在两人相距一米之时,张天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和那人撞了一下。
  张天顿时感觉手上一沉,东西到手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天忙不跌的陪着不是。
  “哼,小乞丐,瞎了你的狗眼了,小心大爷我打断你的狗腿。”暴发户气势汹汹的咒骂着,抬腿就是一脚。只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衣襟间已经被割开了一道缝隙,腰间的钱袋已经不见了。
  挨了对方一脚,看着对方并没有难为自己,张天兴奋的向前跑去,一个不小心,被地上的积雪滑了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牵动昨天被三叔毒打的伤处,使得他不断的痉挛。但即使是如此,也难掩张天心中的兴奋,他在钱袋到手的时候,就发现重量异常大,按照往常的经验,即使里面完全是铜钱,也足够今天交差的。
  张天摇晃的爬起来,飞快的跑到一处小巷中。扭头看了看并没有人追来,不由得松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坐了下来。
  ……
  掏出沉甸甸的钱袋,张天心中充满了喜悦。钱袋很精致,是用皮革做成的,在张天得手过的许多钱袋中,算是比较精美的一个,迫不及待的打开上面的绳口,向里掏摸着。
  一边掏一边幻想着,如果钱袋中有一锭银子,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啊!从来到这个世界干起这行算起也快一年了,张天就只偷到过一锭银子,记得那回,三叔兴奋的奖励了他一条大鸡腿,让其它同伴都羡慕的不得了。来到这里后,从来都没有吃过那么好的美味,最后和丫头分着,连骨头都吃进了肚子。那美妙的味道,至今仍然使他回味无穷。
  当张天将钱袋中的钱币全都掏出来时,惊讶的楞住了。因为,钱袋之中不但有他遐想已久的“鸡腿”外,更有着几枚浑圆剔透的珠子,或许换了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还不太知道眼前这几个珠子的价值,但附身到此,经历了现代化爆炸信息轰炸的张天,已经被惊呆了。
  “夜明珠,还是珍珠?”虽然前世涉及的珠宝知识有限,但是张天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发了。
  “可以吃饱了,我终于可以吃饱了。”张天兴奋的大叫着。
  或许很多人会奇怪,当得到了一笔财富后,张天第一件事情想到的竟然是能吃饱了,设身处地想一想,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试想当一个人整天都想着一件事,希望能达成某个愿望,然后有一天这个愿望突然能实现了,那么很自然的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吃饭了。
  “我是不是应该离开三叔了?”第一次有了这么多钱,张天在最初的激动过后,却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其实在前几个月,张天就会在牵鱼的钱里暗暗留下一两枚铜钱,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手头上有了足够的钱,再加上丫头的离去,张天的心里不禁打起了离开三叔的注意。
  “先回三叔那里看看吧。”张天在经过激烈的斗争后,还是放弃了立即离开三叔的想法,从钱袋里挑选了几块碎银子,准备拿回去交差,然后把剩下的银锭找了一个平时就已经看好的隐秘角落藏好,而那几颗珍贵的珠子则藏在了身上,狡兔三窟的道理张天可是懂的,自己可不会笨的把所有的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未完待续) 第四章 张府   七拐八绕的,张天来到了城南的一个阴暗角落,看了看那座自己住了一年多的破屋,张天不禁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时间,大多数孩子都被三叔派出去工作了,并没有吵闹声传出。
  张天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的推开那扇并不结实的木门,走了进去。
  三叔这次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房间中抱着个酒罐喝着小酒,而是唯唯诺诺的站在一个中年人旁边,小声的赔笑着。
  走进屋的张天仔细看了看那个中年人的长相,顿时吓了一跳,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天刚刚牵鱼的那条大鱼。“难道是那个暴发户找上门来了?”
  “今天真晦气,要不是我要到你这里来挑人,我刚得到总管家赏赐的那些东西也不会丢了,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偷了我的钱袋,我非宰了他不可。”中年人大声的朝三叔吼着,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三叔的身上。
  平时在张天他们那帮小孩子面前耀武扬威三叔,此时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只能一个劲得陪着笑脸。
  “最好这次你给我物色几个好货色,要知道我的主人家可是大有来头,是在这洛阳城里跺跺脚,地也要震三震的大人物,如果不能让东主满意的话……..咦,”中年男子把话说了一半,却是看向了刚刚走进屋的张天,“这个孩子是………”
  三叔一惊,顺着中年男子的目光看去,看见中年男子津津有味的盯着的是张天时,心里顿时暗暗叫苦,自己怎么舍得这棵摇钱树,丫头走了他并不怎么心疼,就算留下,那个不能牵鱼回来的也只会浪费粮食,可是张天不一样,现在几乎一多半的收入都是张天带来的,三叔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控制的柔和一些,道:“是是是我手底下的孩子,但是…….”
  “好,算他一个了,你赶紧给我再找差不多的四个来,凑齐五个人,我这次也就可以交差了。”中年男子不等三叔说完,高兴的道。
  “可,可…….”可是了半天,三叔决定还是不要得罪眼前人好,摇钱树没有了可以再找,小命没有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好,我马上去叫那帮兔崽子回来。”说完三叔愤愤的走了出去,不过在出门的一刹那还是不舍的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张天。
  “怎么回事?,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奴隶贩子,我要被挑去当奴隶呢?”张天通过三叔和中年男子之间有限的几句谈话,只能推测出这样一个不妙的结果,“自己该怎么办,是马上逃跑,还是静观其变呢?”张天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应对之策,虽然自己现在吃不饱,但是可比奴隶强多了。
  “小子,你叫什么?”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了张天面前,笑眯眯的道。
  “张,张,张,天天。”张天只能尽量的表现的愚钝点,希望中年男子改变主意,张天也不是没有打过马上逃跑的主意,但是结合三叔这么惧怕眼前人来看,这位中年男子应该在这一带有不小的势力,用一句现代话说,很可能就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如果张天现在再大上那么几岁,张天或许会选择逃跑,可是现在却是不可能的,张天可不想成为街头阴暗角落处被肆意丢弃的尸体。
  “你本家姓张,”中年男子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张天结结巴巴愚钝的样子,反而对张天的姓氏很高兴的样子。
  “真是见鬼了,”张天心里暗骂,我姓个张关你屁事啊,高兴成那样,感觉自己弄巧成拙了的张天索性也不装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啊,我姓张,怎么了?”
  “姓张好,姓张好啊,”中年男子继续说着完全让张天一头雾水的话。
  “人带来了,你挑吧。”正当张天还想了解一些事情的时候,三叔却是很快的带着许多男孩子走了进来,都是张天以前的那些同伴。
  “嗯,”中年男子在打量了一会儿站成一排的小孩们后,很快的挑出了另外四个长相比较清秀的小男孩,都跟张天年纪差不多,十岁左右。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张天越看心里越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不像是去做奴隶,而是去做娈童的了,想到以前看野史时,那些书上写的一些有钱人家的太爷喜欢娈童的桥段,张天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稀疏的雪花依然不断的飘落着,天空也还是那么阴暗,可是在这一刻张天却觉着再冷也冷冰不过心里的寒意。
  张天和另外四个同伴默默的跟着,在路上,中年男子给了张天他们五个小孩一个自己的称呼,“张管事,”并且一脸慈祥的告诉五个孩子,他们已经告别了过去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凄惨日子,只要自己努力,马上就能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
  走了不久,张管事带着张天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宏伟如宫殿的府邸前,他昂首而入,两名守门的门童赶忙打开大门,恭敬的将他迎了进去。
  张天看了看面前镀金的大门,不由得吞了口吐沫,这座府邸的奢华,即使是放在现代,那也能算的上是非常稀少的了,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金碧辉煌,”张管事口中的东主是住在这里的吗?张天下意识的跟了上去,另外几个孩子见张天进去了,连忙跟了上去。
  张管事带着张天等人来到一扇大门前,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水汽,一股暖意贯穿张天全身,身后一个小孩不自觉的说道:“好暖和啊!”这里,应该是古时候富贵人家的澡堂了。
  “管事,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么?”一名小厮模样的家仆走了过来,一边冲张管事恭敬的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张天无人几眼。
  张管事从钱袋中摸出一锭银子,扔给小厮,道:“带这些孩子去洗澡,让搓澡工把他们身上的污垢洗干净,然后再分别去给我买一套他们合适的衣物,要全套的,朴素一点,明白吗?多余的是你的小费。”
  在大户人家,许多家仆也是各司其职的,小厮俨然就是这间浴室的负责人,虽然张天几人身上的味道让他感到很难受,但地位比他高的张管事阔绰的出手顿时使他笑容满面。
  “是,是,管事,您放心,一定包您满意。三号,四号,快带这几位小少爷去洗澡。”随着他的呼唤,两名壮年搓澡工跑了出来。
  张天身后几名小孩向张天身后躲了躲,有些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两名大汉,只有张天早就迫不及待了,要知道来到这个见鬼的时代一年了,张天可从来没有舒舒服服的洗过一次热水澡,这让骨子里是现代的人的张天真的是要发疯了。“管它是干什么,先痛痛快快洗个澡再说。”
  张管事赞许的看了看张天一眼,道:“跟他们去洗个澡,一会儿可能要去见东主,不能全身肮脏。”
  小厮叫过一名手下,吩咐他去买衣服,然后亲自沏了杯香茶捧到张管事面前,道:“先生,要麻烦您等一会儿了。”
  张管事恩了一声,懒洋洋的坐在柔软舒适的大沙发上,不再说话。
  小厮虽然想套套近乎,但看张管事似乎很不容易接近似的,也就放弃了,将茶放在茶几上,自己退回了柜台后。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浴室里面的门终于打开了,张管事抬头看去,自己也吃了一惊,几个肮脏的小乞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名干干净净的小男孩儿,尤其是自己很看重的那个明明聪明却装疯卖傻的本家姓张的小男孩,半长不短的黑发披散在身后,虽然很瘦,但他的皮肤却很白皙,模样普通,给人一种憨厚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并没有那种市井之气,连他的眼神也不像小偷般贼眉鼠眼,最主要的不时从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狡黠,这让张管事大为满意。自己以后的前程可是跟这几位小孩休戚相关了。
  “管事,您还满意么?”小厮赔笑着问哥里斯道。
  张管事点了点头,冲张天几人道:“我们走吧。”
  张天点了点头,快步跟了上去,其它小孩见状也急忙走了过去。
  看着他们离开了,一名搓澡工冲中年人道:“头儿,真是太恐怖了,那孩子身上的泥足有几斤重,我从来没有搓的这么过瘾,每一下都能搓出一大个泥卷,爽,真是太爽了。”
  另一名搓澡工赞同的说道:“是啊,真是太爽了,可惜的是,味道差了一点。”
  小厮模样的头儿没好气的道:“你们那么爱搓,出去找乞丐去搓啊!恐怕那个也不比他泥少。”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银锭子,心中早就乐开了,有了今天的外快,晚上又可以出去逍遥逍遥了,不过,还是那些在外面跑的油水足啊。
  张管事带着张天几人来到了一个小院外,这是给几人安排的住处,小院不大,但是却很紧凑,除了五间单独的套房外,厨房饭厅什么的应有尽有。
  “咕噜噜。”刚一进房门,张天的肚子就响了起来。张管事笑着看了他一眼,问道:“你饿了么?”
  “是啊,我饿了,我今天只吃过一个馒头。”张天随意的靠墙站着,到了这个时候,张天索性也放开了。
  “你们呢?”张管事又看向了其它四个小男孩。
  “饿、饿、饿…….”
  “没有,没有…….”
  “哼,饿了就说饿,有什么好怕的,”其它几个小孩唯唯诺诺的回答让张管事很不满意,“我马上叫人送饭过来,你们赶紧吃,吃完了我还有很多事情交代。”(未完待续) 第五章 贡子之争   一顿很丰盛的饭菜,就连张天这个从现代过来的人也吃的快把舌头都吞下去了,也怪不得张天,来到这里一年多了,顿顿都是冷嗖嗖的馒头,而且还吃不饱,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美食,看看旁边几个边吃边哭的小男孩,张天心理也是叹了口气。
  虽然都吃的很多,但是总有吃完的时候,吃完饭的张天几人被带到了客厅,张管事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等着几人。
  “感激膜拜,”张管事满意的看着底下几个小孩对自己感激家敬畏的目光,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你们听好了,我知道你们心理现在在想着什么,其它的话我也不多说,你们可以每天都过这样的生活,但是你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努力,我给你们三年的时间,你们这三年里只能呆在这个院子里,每天都会有几个不同的先生前来教导你们,希望你们认真学习,三年期限一到,这个府邸的主人会举办一场选拔,只有一个人胜出,其它的人滚蛋!!!”张管事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另外,一会儿会有一批丫鬟送到你们的房间,自己挑选一个喜欢的当自己的侍女吧,嘿嘿,想必你们在等一两年就知道她们的妙处了。”
  交待完事情的张管事让人把其它四个小男孩带回了各自的房间,唯独留下了张天。
  “不是选娈童,”被单独留下的张天低着头,快速的思考着目前诡异的状况,张天可不相信世界上真得有免费的午餐这种好事,即使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也不会砸到自己的头上的,要砸的话在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早就砸了。
  目光灼灼的盯着低头在想着自己事情的张天,张管事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好了,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最初的愚钝是为了不让我带你走而故意表现出来的吧,如果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我这个管事也白当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张天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张管事,不过在张天看来张管事此时的笑容却显得是那么奸诈。
  “看来我预料的没有错,你有远超同龄人的心智,恩,很好,”张管事继续慈祥的笑道,“在这几个小孩子中,我最看重的是你,另外几个只是拿来凑凑数的,你现在应该很奇怪我把你们领来做什么吧,不要着急,我慢慢的告诉你,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一条船?”
  看着张管事嘴角处浮现出的那丝笑容,张天似乎感觉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
  张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小院的,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那“慈祥”的张管事告诉自己的一些情况。
  “贡子”,这就是张天等人目前的身份,说道这个贡子,张天以前从一本野历史书籍上看到过,最初始于秦朝的赵高,在得到嬴政,也就是始皇帝陛下的对其绝对信任和青睐后,始皇帝嬴政为了奖励其忠心,特允许其娶妻生子,娶妻这个还好办,一个权倾天下的大太监想要嫁女的人实在是大多了,甚至一些为巴结赵高的官员也会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女儿妹妹什么的,娶妻解决了,生子怎么办了?要知道太监都是丧失了男人特征的一些特殊人群,是不可能能养育后代的,一些为了拍赵高马屁的官员立即就想出了办法——收养。
  随随便便去大街上收养几个小孩回来可是不行的,哪个当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是很优秀的,就连一些畜生到了交配期也要战斗一番,然后胜者享受胜利的果实,实行优生优育,那赵高对于自己的后代,为自己养老送终的人更不能马虎了,随即拿着始皇帝的圣旨,大张旗鼓的在全国各地像皇帝挑选嫔妃一样挑选出优秀的小孩,然后择优选择。而那些小孩在当时被称为“贡子”。
  贡子的潮流发展到汉末,结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儒家文化越来越深入人心,再加上当时更加深受皇帝宠爱的宦官们权利日重,就大肆圈养孤儿或者穷人家的孩子,并从中选择最为优秀的作为自己的子嗣,而也有了现在的张管事这样子的存在。可以说到了汉末,基本已经形成了一种职业。
  最糟糕的是,从“慈祥”的张管事无意间透漏出来的一些信息,张天得知了像自己这样的贡子不是只有自己和其它四个同伴,就在这座不知道占地多大的张府里,像张天他们这样的小院还有很多,更糟糕的事张管事虽然没有明说,但张天结合以前的一些知识和张管事话里的信息,张天已经能够想到三年后如果自己在那些被淘汰的贡子们之列的话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死!!!”
  其实张天很能理解看些宦官娶妻生子的做法的,宦官也是人,有男人的性意识,也当然有相应的性要求,*的强弱虽然各有不同,心理上的需要应该是相同的。况且宦官本来就不承认自己是非正常的男人,无时无刻不想证明自己有男人的本色,让人忽略他们受过宫刑,娶妻生子便成了他们最大的安慰,可以说,心理上的慰藉和潜在的性要求是宦官娶妻成家的两大动力。
  收养假子对于宦官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心理安慰。有养子奔跑膝前,他们便不会太过悲伤与孤寂,也不会老觉得自己不能生育会断子断孙。比如,东汉大宦官曹腾收养了一个姓皇甫的男孩,取名曹嵩。曹嵩后来娶妻生子,生下了大名鼎鼎的曹*。
  “不知道我们后世奸雄曹*现在再哪里呢?”张天习惯性的思想开了小差。
  而张天也得到了一个较好的信息,大宦官们都很看重养子,养子可以继承其财产、继承其爵位,更重要的是养子应该为其尽孝,在其死后应披麻戴孝、服丧守灵并年节祭祀。宦官们认为,如此一来在其死后方不至成为没有依托的孤魂野鬼。
  而从现在自己接触到的所谓张府的规模来看,张府的主人拥有的权利和关系在这个时代无疑是很庞大的,这对于知晓几年后即将迎来中华历史上最辉煌,最波澜壮阔的,当然也是最混乱的时期来说,如果张天能够顺利的接收张府这庞大的遗产,那么对于只想活下去的张天来说,无疑有巨大的帮助。
  张天当然不是想和曹*刘备什么争霸天下,自己只想在那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活下去罢了,经历了前世的伤痛和近一年来的凄惨遭遇,张天想要活下去,活的好的信念从未如此强烈。
  不是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的更远嘛。自己可是知晓未来几千年历史走向的。当然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张天自己到底应该怎么选,要知道前世的张天也就是个在家玩玩游戏,混吃等死的宅男罢了,要想其突然生出什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想法,张天可不是陈胜,他还做不到这一步。
  “自己现在干怎么办呢?”
  “逃出张府,自己靠什么为生了?否决。”
  “投靠三国最大的boss——曹*,可自己凭什么取得曹*的信任了?而且曹*反复无常,嗜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叫天下人负我”的奸雄,小命系数不高,否决。投靠刘备…….”
  在经过一系列否决后,张天无奈的承认了一个现实:上辈子作为一个资深宅男,穿越后自己没有带来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想在这个乱世里活下去,唯一的出路便是依附于张府,成为张府真正的公子。
  “三年……”张天呆呆的望着天空,思绪却是已经飘到了不知到了哪里的丫头身上,“我一定会活着见到你的,丫头………”(未完待续) 第六章 一晃三年   “呼,呼,呼……”一阵紧促的风声刮过,一个巨大的身影挥舞着一对石锁,抡圆了胳膊,似乎在打着某种拳法,传说当力量超过某种界限时会击破空气,会产生似狂风刮过地面的声音,现在这种情形竟然出现在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的身上。
  “喝,”少年突然一声大喝,双臂青筋突起,奋力把手中的石锁抛向空中,随即身子半蹲,双脚用力一蹬地面,借助巨大的反冲力,高高跃起,迎着半空中正在下落的石锁瞬间击出两拳。
  “啪,啪,”像是高速运行的火车撞上了凭空落下的山体似的,伴随着两声震的让人耳朵发疼的巨响,石锁应声而碎,像是天女散花似的散落一地,少年落地后的身子晃了晃,随即站稳了。
  少年慢慢的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熟悉的相貌,不错,这就是已经来到张府三年的张天。
  张天揉了揉略微有点发麻的虎口,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石块,满意的笑了。
  三年了,张天回望这三年,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这三年是怎么挺过来的,在与那“慈祥”的张管事会面后,张天经过最初的彷徨和迷茫后,重新振作起来确定了目标。
  活着!!!
  对,很简单的个字,但是张天却知道想要在即将到来的乱世做到却是太难了,在这三年里张天为着这两个字付出了多少艰辛的劳动,似乎只有自己心里最为清楚。
  而张管事也是在三年里对五个小孩倾尽了心血,至少一开始接触时,张管事给张天等人留下的狡诈印象已经改善了许多。
  张管事,也不过是一个为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而努力罢了,只是每个人采取的方式不同。即使是以牺牲他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无可厚非。
  在三年里,每天都会有一名先生前来给院子里包括张天在内的五个小孩上课,可是在经历过后世信息爆炸轰炸的年代的张天,在认真听讲了几个月,基本能读写这个时代的文字后,张天便不在前去听课了,拥有后世知识的张天比现在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在这个时代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治世出能臣,乱世出英雄。张天没有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所谓的诗词歌赋上,而是开始采用一些现代的锻炼方法开始了增强体魄的训练。
  原本还担心这幅身体年龄太小,还没有发育完全而不敢过分训练的张天在一段时间的锻炼后,却是狂喜了,可以说真的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了,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这个小小的身体里却是蕴藏着恐怖的力量,而且这种力量伴随着张天身体的发育也是越来越大。三年里张天几乎每天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增加。
  举个例子,张天十岁,也就是刚进张府的时候,双臂的力量极限是可以举起一块磨盘大小的练功石。不要小看这块练功石,张天曾经问过前来教导自己的先生,这种练功石大概有多重,而教书先生没有正面回答张天的问题,只是带着一种轻视的语气道:“如果你可以举起这块石头的时候,你就可以去御林军当一名伍长了。”不要忘了,这时的张天只有十岁。
  过了一年,在张天十一岁的时候,张天却是可以轻易的把练功石当做是一个小孩在抛一个小石子玩耍那么轻松了,而到了现在,张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到了什么程度了。其实也不是张天不想测试,主要是在这个院子里能够提供的最重的东西,张天已经完全感受不到重量了。
  “做人要低调,扮猪吃老虎,”张天可不希望成为那只最先被枪打死的出头鸟。
  真不知道是穿越带来的副作用还是原本这副身体就天赋异禀,张天私下里不知道已经偷笑过多少次。
  虽然张天没有受过正规的武术教导,但是张天相信“一力降十会”,原本就是三国迷的张天在发现自己似乎天赋异禀后,已经幻想过很多次和这个时代的第一武将,号称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交锋了。
  任何事情都是具有双面性的,张天在力气增长到恐怖的地步后,饭量也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幸好现在是张府的贡子,虽然每天提供的食物称不上精美,但是管饱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自己真的吃的比猪都还多了,想不到又饿了,”张天想到这里,自己也是忍俊不禁,怪不得希筠那个臭丫头不知道背地里笑了自己多少次了。
  想起那个臭丫头,张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是啊,她,就是自己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里要保护的第二个人。
  “小天,你又在傻笑什么,嘿嘿嘿嘿。”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张天的思路。
  “哦,没什么,筠姐,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来了,这不说曹*到,曹*就到了嘛。”
  “曹*,曹*是谁?”伴随着话声,一个熟悉身影出现在了张天的视线里。
  来人大眼睛,小鼻子,柳叶眉,皮肤白皙,是个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美人,不过最吸引张天眼球的却是那一对随着主人笑声上下起伏的坚挺,张天暗道一声:“乖乖,比三年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应该有6e了吧,应该比自己av上看的苍井空的还要大,也不知道***的和这对比怎么样,今天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波涛汹涌”了。
  “死猪,在想什么了?”女子看着张天傻傻的样子,没好气道,“我问你曹*,曹*是谁?”
  “唉………”一时说顺了嘴的张天这才想起现在还在汉灵帝时期,曹*或许才刚刚出仕为官吧,“曹*啊,他是我们家乡的一个痞子,我随便说的嘿,呵呵呵,今天天气不错呵,太阳好大。”
  张希筠狐疑的看了张天一眼,“好了,好了,不和你东拉西扯的,快点准备去吃饭了,送饭的仆人来了。”
  “嗯,好的,吃饭吃饭,筠姐你等我一下,我们马上去。”
  张希筠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迟疑了一会儿,面露担心的道:“小天,先前张管事派人来通知了,说饭后大家不要散了,他有事情宣布,似,似乎是有关于五天以后竞选贡子的事。”
  “嗯,知道了,”张天心里有点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筠姐,一脸平静的答应了一声,然后进房换衣服去了。
  很快的换好衣服,张天带着自己的侍女筠姐来到了吃饭的大厅。
  大厅里和往常一样,只有另外四个三年前和自己一同进府的同伴,都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不过三年过去了,眼前那四个儿时的同伴却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看分成两堆人,泾渭分明的样子,张天就知道大家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一派两个,张天独自一人,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就形成了三个独立的小团体,张天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未来为了那一个真正的公子名额,自己和这些贡子们之间会有怎样激烈的斗争,或许说惨烈更为恰当。
  大家也许都或多或少的得猜到了今天张管事饭后会说的事情,一顿饭众人吃的都很沉默。只不过,让张天注意到的是其中有一个人不时看向自己旁边筠姐的目光,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其中的那种*邪的味道,让张天很不舒服。
  张天知道这人叫张虎,原本不姓张的,但是进了张府后,所有的外姓小孩都改了姓氏,而且在小院子里很活跃,俨然一副众人中他就是老大的样子。从去年开始,那个叫张虎所住的房间内就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张天当然知道张虎他在对自己的侍女干什么勾当。
  “自己要小心了,不能让筠姐受到伤害。”
  仆人们收拾妥当,端上茶水,众人分别喝着茶等着张管事的到来。
  不一会儿,比三年前长胖了不少的管事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除了张天外,众人都规规矩矩的向面前的胖子问了礼,张管事坐在太师椅上,半眯着眼看了看眼前的张天,笑道:“公子们怎么能给我这个下人见礼了,折杀我老身了。”
  看着一脸笑容说话却毫无诚意的张管事,张天心里暗骂老狐狸“不知道张管事今天叫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张天循声望去,发现正是不久前用*邪目光看自己筠姐的那个人——张虎。
  “慈祥”的张管事顿了顿,道:“相信各位公子们也是有所耳闻了,不错,距离我所说的三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相信你们在这三年已经知道这个选拔是什么的,虽然你们一直没有走出过这个院子,但是我相信你们肯定已经通过其它的一些途径知道了在这所张府里还有许多像你们这样身份的公子存在,竞争会十分的激烈,请各位公子们做好准备,五天之后我将来带各位公子们前去选拔,选出真正的公子。”
  虽然众人似乎早已知道了有这么一天,但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内心深处那种彷徨还是让几人慌乱了起来,这意味着三年衣食无忧的生活已经过去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只有一个目标——张府少主人。(未完待续) 第七章 战前   五天,张天还是像往常一样,看看书,练练拳,相比于其它四个焦急的对手们,张天很平静。倒是一直陪伴了张天三年的侍女筠姐却是忙东忙西的四处为张天打探消息,张天本来想给筠姐说自己很有信心,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些的,不过看筠姐那么积极的为自己准备这个那个,张天反而不好说什么。
  五天转瞬即逝,张天和站在屋前和依依不舍的筠姐道别,大步的朝着院子大门口走去,第一次,三年来第一次,张天走出了这个院子的大门,站在大院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呢?”张天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目光直射远方。
  庄生晓梦迷蝴蝶,自己可不是庄生也不是蝴蝶。
  我命由我不由天!!!
  张天五人跟着张管事的后面,左拐右进的走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停了下来,来到了一块很大的空地上,张天观察了四周一下,看着空地四周摆放的棍棒刀枪什么的兵器架,已经知道这可能是张府的演武场了,不过似乎大了一点,这个演武场基本能容下两三千人同时训练。
  等了一会,不时有着一个中年人带着五个和张天等人年岁相仿的队伍来到了演武场,很快,原本空荡荡的演武场人头攒动,热闹了起来,熟络的管事之间相互打着招呼,小声的交谈着什么,似乎在缔结什么攻守同盟。
  “似乎我们这个队伍的张管事混的不怎么样啊。”张天在观察了一会儿后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
  来的队伍也有二十几只了的,但是却没有一个带头的管事前来和我们慈祥的张管事打招呼,看张管事铁青着脸带着张天他们站在最偏远的角落里,就可以想象我们平时一向“慈祥可敬”的张管事此时的心情怎样了。
  再等了一会儿,见已经没有队伍出现了,张天大致目测了一下来到演武场的队伍数,不多不少,正好100只队伍,也就是说参加此次贡子之争的总人数达到了五百。
  “还真是竞争激烈啊,不知道这个张府的主人到底是哪位?”三年中,结合平时收集来的一些信息,张天其实心里已经对张府的主人有了个大致的猜测。
  张府,太监,如此有权势,不知道是不是你?
  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张天还是不敢确定,毕竟自己睡一觉就回到了三国时代这种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好了,大家请安静,”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走上了演武场中间的高台,“我先简单介绍一下,鄙人现为张府总管事,受主人之托,全权负责本府此次贡子的选拔,既然大家都已经到齐了,我也不闲话多说,贡子选拔正式开始。”
  “请各位分管事立即带着自己的队伍依次到府外集合,外面有已经等着你们的马车,按照昨晚分发到你们手中的号牌依次上车,马车内有由主人亲自制定的此次贡子选拔的内容和规则。”胖子一副笑呵呵的神情说道。
  “这个张府主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张天奇怪的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张管事,不过看到对方也是一脸的狐疑相,张天便知道除了那个神秘的张府主人和台上那个胖胖的总管事外,其它所有人应该都不知道此次选拔的规则了。
  “我还以为是要让我们写文章,考验我们的文采了,”张天旁边一个同伴小声的嘀咕着。
  张天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有这种想法的贡子们的确不在少数,因为三年来每天都有老师前来教导,很自然的会让人觉得三年以后的选拔是以文采为主的。
  “看来这个张府主人也是一个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啊,嘿嘿,有趣。”很快就轮到了张天所在的队伍,走在前面的张管事走的很急,似乎也很想知道此次到底是怎样的选拔。
  再次七拐八绕,张天等人终于在时隔三年后走出了张府的大门,不过和三年前心怀忐忑的走进这扇大门不同的是,此时的张天已经有了足够的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生存下去的勇气和能力。
  在张管事的带领下,张天几人陆续登上了早已等在大门外的马车,马车很大,在一排座位上放着五个碗和一封信。
  张管事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读了起来。信不长,张管事很快便看完了,一直看着张管事的张天,看着读完信后一脸阴沉模样,突然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时间很紧,我们先上路,路上我慢慢给你们解释。”张管事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说完招呼了一声坐在车辕上的车夫一声,马车缓缓的开动了。
  看着张管事一脸严肃的模样,张天五人心里虽然好奇,但还是照着话做了。
  “驾,”车夫吆喝一声,马车缓缓启动了,驶向了未知的远方,等着张天的是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八章 仓库   “我这是在哪?”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天晃了晃脑袋试图坐起来,然而只觉浑身发软,哪怕弯个腰似乎也是极其吃力的事情。
  “是那杯酒吗?”张天的脑海里慢慢的浮现出了自己五人在马车上喝下张管事所谓的践行酒的情景,“该死,三年的安逸生活看来真的让自己的警惕心下降了不少,那些电视上的狗血桥段,都让自己遭了道。”
  不及多想,张天脸色突变,急忙放慢了呼吸,假装晕了过去。
  “咦?周围有呼吸声,而且为数不少的样子。”躺在地上的张天感觉四周有许多和自己一样晕过去的人,不过自己是假装的,周围那些人却是真的还没有醒过来。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张天觉得自己好了不少,至少身上那种无力感在渐渐消退。
  而四周也逐渐有人真正醒了过来,发出不少声音。只是四周光线很暗,张天看的还不太清楚。只隐隐约约分辨的出来大多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
  大门突然吱呀呀被打开,接着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被丢了进来,一个声音也响起:“选拔正式开始了,每个仓库一百人,只能有十个人活着下来,食物每天一次,每次只有十人的分量,想活下去,嘿嘿…….”虽然没有说的很清楚,但是仓库里的众人却是听了个明白。
  话音刚落,有的少年还在发愣,而有些反应快的少年则已经扑向了食物。
  大门“咣当”一声再次关闭,但是屋顶上的天窗却是打了开来,光线基本能满足视物。
  张天慢慢的站起身来,简单活动了一下腰身,感觉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看着越来越多投入哄抢食物的少年们,心里叹了口气,这就像是培养蛊王一样,让众毒物相互厮杀,只留下最强,当然也是最毒的那一个。
  张天自己为什么不去抢食物了,其实是没有必要,以张天的食量,十个人的分量只能勉强吃饱,可是周围却有99个人盯着自己,虽然自己三年里获得了恐怖的怪力,但是张天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观察了一下密闭的仓库,张天选择了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走到角落,张天用手摸了摸墙壁,发现是用石材堆砌而成,地面也很坚硬,逃出去的几率为零。而且说不定此时那个张府的主人和管事们正在自己等人看不到的地方观察着自己这些人。
  叹了口气,张天盘腿坐下,眯起眼睛,再看了看四周,发现在阴暗的角落里,似乎和自己打着一样注意的人还不少,看来,想做渔翁的聪明人真的很多。
  张天很清楚这样争抢下去只是血腥的开始,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过早的加入战局,只能说是愚者的行为。
  当然,主动者也不是没有好处,。
  只见一名长的异常健壮的少年连续肘击,砸趴下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后,之后一记过肩摔,甩出一人,步子坚定走上前去,抓起一块食物叼在嘴里。
  而健壮少年见自己似乎确立了一定的威慑力后,大喊一声:“愿意跟着我的,我们一起分食物。”
  “拉帮结伙”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的景象。
  不一会儿健壮少年身边已经聚集了七八个少年,抱成了一团,在食物的争夺中占到了上风。
  “以前混锦里街得兄弟们到我这边来,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跟我上。”另外一个在进张府前可能是街边一个小头目的少年也有样学样,拉起了队伍,和健壮少年的队伍争斗起来。
  “有岭南的吗?”“我是淮安的,有老乡吗?”
  其它少年们也不笨,知道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同样开始了吆喝,甚至有些人搞笑的喊出了老乡的名头。
  少年们的来源很驳杂,很快便分成了七八个小团体,最大有十几个人,最少的也有五六个。
  而剩下的除了最初在混战中受伤倒地的几个倒霉蛋外,就剩下躲在角落里打着鬼主意的十几个人。
  张天坐在角落里,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至少到现在为止,少年们还很很理智,对受伤倒地的那几个人没有再下重手,只是为了抢到更多的食物,暂时还没有想到那只有十个的生存名额,但是张天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当时间一天天过去,食物越来越少的时候,饥饿会压倒理智,生存的愿望大于一切,而现在的一切仅仅还只是开始!
  哭声,骂声,吵闹声,混杂在一起,大约半柱香后一场大战才平息下来。
  第一天的食物争夺战,因为各自找寻盟友,拉帮结派而平静了下来,胜利者是那个健壮的少年拉起的第一支队伍,因为领头人很强,人数也最多,抢到了第一天的大多数食物,可是张天并不看好这第一支队伍,首先是分配不均,健壮少年在自己吃饱后才把剩下的食物分给了队伍里的其它人。
  其次,枪打出头鸟,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过于强大并不是好事。看着那些没有抢到食物的团队们恶狠狠的盯着健壮少年带头的队伍,张天可以想象明天他们的日子似乎不会很好过。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从不因人的想法减慢或者加快,此刻,大部分的少年都感到了饥饿。当然,有了不得不争抢的觉悟后,下次将变得更加残酷。能有多少人活下去?张天不得而知,只觉得这里的生命如此渺小,必须按照张府主人制订的规则进行下去,否则没有半点希望。
  小小仓房承载着残忍与不幸,想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张天一边观察,一边想着明天自己的对策。自己也是人啊,也需要食物。
  “是啊,人吃人,像原始生物那样互相攻击和互相吞食,虽然此类事件还未发生,但是不难想象将是怎样一番情景?”
  看着躺在大门口处,那几个最先被揍得鼻青脸肿,伤势不轻的几个少年,张天已经预知了他们的下场,在这样的环境下受伤,只有一个结果。
  将身体向阴影中靠了靠,闭上眼睛继续完成睡觉大业,现在保持体力是最重要的。
  朦朦胧胧中,张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却突然引起一阵骚动,想不到健壮少年拉起的队伍和另外两只人数最多的队伍达成了协议,守住了仓库的大门,不让其它队伍的人靠近。
  了解经过后的张天微微点了点头,觉得这是相当聪明的做法,远交近攻,既获得了盟友,增强了自己的实力,也分化了敌人。看来这些贡子中也不全是张天想的那么简单,毕竟都是张府各个管事从各地挑选出来的优秀种子。
  猛然间看到,在把持大门处的队伍中有一个熟人,分明就是和自己一个院子生活的那个张虎,想不到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哼,你们不公平,凭什么把着大门,好霸道!让开,把路让开。”
  “是呀!要活一起活,要死大家一起死,凭什么要你们有吃有喝,我们就要挨饿,拼了。”
  其它几个小队的带头人使尽浑身解数煽风点火,希望制造一些混乱,可惜形势不是很好,联合了的势力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是远比一盘散沙强硬,再有一位厉害人物带领,而剩下几只队伍都想保存实力,不愿意打头阵,局面一时僵持住了。
  这样的情景让那个张天想起了后世悲惨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讲述了自己几千人被几个日本鬼子押赴刑场的情景。
  只要当时有人带头反抗,最多在牺牲几个人的情况下,就能拿下那几个小鬼子,可是就是没有人愿意牺牲,愿意带头反抗,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屈辱死去。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时当时那些人们最好的写照。
  还有就是不少媒体报道的长途汽车上的抢劫事件,一个劫匪拿着一把水果刀,打劫了整整一车旅客,然后从容离去。
  血性,中国人在生活越来越舒适的情况下,血液里的一些东西似乎也在慢慢丧失。(未完待续) 第九章 搏杀   (给各位书友道个谦,石头断更了几天,这次一次补上二十章连发)
  想到这里,张天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怒气点燃了心中的怒火,有了不吐不快的强烈感受。
  “现在可不是发作的好时机。”张天用力的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时机,自己需要的是一个恰当的时机。
  贡子们的心情都不怎么样,死亡阴霾笼罩在头顶,所以很少有人交谈。这种沉寂直到大门再度打开才宣告结束。
  “吃饭了,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倒是很能克制,其它地方已经打得水深火热。你们还清闲的狠,上面下来了新的命令,日程提前,必须加快选拔进度,三天,十位幸存者,如果超过三天还没有决出人选,全部淘汰。”
  话音刚落,仓房中彻底乱了,先前联合到一起的队伍也浮躁起来,他们合起来岂止十人,本来抱着先拖几天的想法?而现在走上对立面已成必然。
  “砰”冰冷大门再度关闭,地面上放着食物,大家没有多看一眼,而是互相敌视,想活命就要踩着其它人的尸体出去,食物已经成了其次,仓房中弥漫着紧张气氛。
  静,很静,不约而同所有人屏住呼吸。
  “去死吧,”忽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乱战开始。
  机会来了!!!
  张天眼前一亮,其实张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独善其身,但是张天又不愿意加入任何队伍,所以把水搅浑是最好的结果,以张天的怪力,不说能对付99人,但是几十个没有受过专业武术训练的少年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不要以为一群少年没有什么战斗力,兔子*疯了,也会咬人,更不用说面对那些为了生存而发疯的人类。
  战斗一旦开始,最初的什么队伍观念全部抛到脑后了,不管你是谁,只要在自己面前,就是自己的敌人,一旦栽倒就会被人踩在头顶和身上,等头破血流站起来,又要面对无数拳影,牙齿打掉是小事,重则脑部淤血,生命垂危。
  张天选择了一个靠墙的位置,避免自己四面受敌,看见十几名已经打疯了的少年*了过来,立即做好了战斗准备。
  一个已经杀红了眼的人目露凶光的朝自己扑来,张天毫不留情的就是一脚。
  杀鸡儆猴的道理张天可是懂的。
  “轰”人影飞了出去,砸趴下数人,张天全力出脚,力气有多大,张天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张天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活不成了。
  “杀,杀人了,”被飞出去的人砸趴下的几人,本来还准备报复一下砸到自己的凶手,结果爬起来才发现此人已经全身软绵绵的像根面条,触手处骨头基本粉碎,嘴里像喷泉似的不停的冒着血水,甚至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内脏器官似的黑色块状物,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已经知道这个人活不成了。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战斗开始了一会儿了,也有不少人受伤倒地,但真正出现伤亡却在这一刻。
  张天皱着眉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但是自己要的效果已经基本达到了,看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张天故意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
  “妈的,一不做二不休,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看见那个敢打自己筠姐的张虎就离自己不远,张天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正一脸惊诧样看着自己的张虎面前,冷冷的道:“借你的命用一下。”
  “啊?”张虎还没有反应过来:“借,借命?”话还没有说完,“噗”一声响,张天的双手已经插入了他的左右胸口。
  张虎眼睛圆睁地低头看看胸口的手,抬头恐惧地望着张天。
  “啊!!!!!!!!!!!!”
  仓库里响起了惨烈无比的喊叫声,但张虎的声音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在下一刻,张天双手一分,张虎的身体被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空中扬起一阵血雨,喷在张天的身上,让他看起来格外恐怖。而混着血液的内脏哗啦啦地掉落在地上,发出难闻的味道。
  喊叫声又起,不过不是已经死了的张虎的,而是仓库里的所有人,张天甚至听到了仓库外面都传来了一声惊呼。
  “他妈的,怎么会这样?”其实张天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张天的本意是准备双拳击碎张虎的胸口的,结果太低估了自己能击碎花岗石的双手的威力,双手尽然整个插了进去,而接下来双手分开的动作,其实也是恐惧后造成的一个自然反应,结果没有想到竟然造成了更加恐怖的效果。
  可周边的人却不知道张天心里是怎么想的了,这些人三年里在张府过足了安乐日子,哪里见过杀人?哪里见过这么血腥冷酷的杀人?
  他们对张天的恐惧,已经超过了对分成了两半的尸体的恐惧!已经超过了对生存的渴望!一时间贡子们慌乱无措,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完全忘记了前一秒钟,自己还像野兽般得在和其它人厮杀。一群人往大门挤去,但希望和绝望只有一步之遥,当他们到了大门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事实,似乎自己等人是被关进来的,大门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张天在楞了一会儿后,胃里却是翻腾了起来,第一次杀人,还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张天没有当场呕吐已经算是心里素质很强大了。
  “看来上辈子有人说宅男是适应性最强的动物,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给自己找了个冷笑话,分散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张天装着若无其是的抛开分成了两半的尸体,优雅地通过人群向大门口走去。
  凡是看到这一幕的少年贡子们都很自觉的退后,如此强横力量和速度,上去等于找死。
  张天走到最先拉起队伍的健壮少年面前,站住,冷冷的看着对方。
  原本还很镇定的少年惊恐地看着张天,嘴唇颤抖地说:“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食物,”张天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给你,给,都给你……”健壮少年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把刚得到的食物全部拿了出来。
  张天也不多拿,从包裹里拿出一个人分量的食物,又走回了自己最初待的角落。(未完待续) 第十章 胜出   一边吃着食物,张天一边看了看远处的人,他们都已经安静下来,但是都堆在门口,不敢向这边靠近一步,涩涩地发抖,见张天看着他们,马上有人大叫起来,一个人叫了,其它的人跟着叫,尖锐的叫声刺人耳膜,然后全都不敢看张天,生怕把他们杀了。可以猜测得出,这里面一定有高音人才。
  看着这样的情景,张天的心中却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中感觉非常美妙,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皇帝!睥睨众生!
  “你们继续,不要忘了只有十个名额,哦不对,是九个了。”张天突然很邪恶的道。
  “轰,”张天话音刚落,不知道是受张天带来的压力还是张天的话点醒了众人,时间越来越少了,名额也少了一个,战斗再次发生。
  凶狠,无所不用其极,或许是受到了张天刚才的血腥一幕,很多少年大开杀戒,下手不在留手,直至敌人死亡为止,如此的血腥令人震惊。
  折腾了足足三个小时,总算告一段落。几十个少年永远的倒在了血泊中,惨不忍睹。
  张天大致数了一下,这一下倒下的差不多有近六十人。
  而除了死掉的六十人外,基本人人带伤,揉着满身淤青大眼瞪小眼,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战,只能气喘吁吁坐下,积攒力气等待再次爆发。
  仓房中充满了沉重呼吸声,张天最初的威慑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即使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但是身前的区域却是成为了众人的禁区,没有任何人敢越雷池一步。
  时间的期限如同魔咒一样,困扰着所有人的心。这是一场残酷的抉择,生或者死,必须在短短两天内找到答案。
  血水正在凝固,悲凉的气氛不断蔓延,有些人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战斗再次爆发。
  接下来是小股战斗,剔除弱者和伤势惨重者,尸体逐渐垒高,场地变得宽敞起来。有些力气大的少年甚至捡起尸体当作武器,他们与原始人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仓库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四处流溢着鲜血。
  耳朵、鼻子、手指、脑浆,甚至男人独有的器官比比皆是,许多人的手脚都变成了奇异的形状,这些人把所有能作为武器的东西都施展在了对方身上。他们大多数人都死了,偶尔一两个没死透的,也只能颤微地抖动一下身体,连呼吸都困难。
  张天漠然地看着一切发生,心中有种无力感。
  一天的时间觉得似乎很漫长,却又觉得很快。张府的人准时送来了食物,同时提醒众人这是最后一次送食物了,时间也只剩最后一天。这回大家又有了出手由头。疯狂撕咬,肆意践踏,上演着一幕幕可怖争斗。
  当仅剩下几人时,有人嘶哑的大叫道:“停,快停下来!十个人名额,终于,终于完成了!”
  可是声音似乎很渺小,杀红了眼的众人完全没有停手的迹象,一两个稍微清醒点,准备停下来的贡子,刚一停手,结果立即遭到周边不清醒人的攻击,只能大骂着再次加入厮杀。
  终于,场中只剩下一个人是站着的,竟然是最初带头的那个健壮少年,他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抓带咬弄死了最后一个人之后,他跪在地上哈哈大笑:“我是天下第一,我是少爷了!哈哈哈哈!我是公子了……”
  他已经疯了。
  张天慢慢的站了起来,惋惜的看了看仍跪在地上大吼大叫的人,慢慢的朝大门处走去,大门轰然开裂,露进一缕阳光。张天平静的走了出去,望望天色,正是黄昏。看着其它建筑物中走出的其它疲惫身影,张天回头看了看已经慢慢关上的大门,张天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场梦一般。
  “弱肉强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成为弱者啊。”
  张天的目光看向天空,似乎在遥远的天际出现了一丝亮光。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荒岛求生   “首先要恭喜你们幸运的通过了第一轮,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去中间的房间吧,在那里有足够的美味食物和温暖的床铺等着你们,明天我们进行第二轮选拔。”胖胖的张府总管事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依然一副笑脸迎客的样子,只是张天相信在自己这些剩下来贡子们心中,胖子现在的笑容不亚于恶魔的微笑。
  慢步走入中间的房间,中间一张圆桌上食物堆积如山,一些先到达的少年已经吃了起来。张天随意的找了一个角落,拿起食物细嚼慢咽起来,来自于现代的一些基本常识让张天知道饿急了的人如果立即暴饮暴食的话,对身体会造成巨大的伤害,严重的会造成胃出血,而在当时的医疗技术来说,胃出血基本就是不治之症了,张天可不想没有死在仓库里,而是死在了食物上。
  先喝了点清水,在随便吃了点东西,张天便选了个位置休息了,仓库厮杀的几天,身体上的劳累倒是其次的,心里上的负担才是最容易把人压垮的。
  一夜无话,早上再次吃饱喝足,张天和其它的幸存贡子们被早早集中到了中间的广场上。
  张天快速的数了一下,三十几个,不到四十个的人数,想想最初的五百人贡子,一比十的淘汰率,在第一轮里似乎有点高了。
  依然是那个高台,依然是那个胖胖的张府总管事,“包袱是给你们准备的,一人一个,里面是大约十天的口粮。”
  “第二轮选拔的内容和规则很简单,你们将被送到这附近的一个小岛上,三个月后我们会派船前来接你们,活下来的人则通过选拔,记住,生存,只要能活下来,你们可以采取任何手段。”
  “出发吧,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我希望到时可以见到你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总管事挥了挥身,立即有人走上前来,分别走到张天等人面前,带着他们走向了一辆马车。
  这次在马车上,张天等人没有再享受“践行酒”的待遇,不过在上船的时候,张天等人却是被要求蒙上了眼睛。
  一路颠簸,张天等人却是很顺利的来到了岛上。
  就在大家慢慢适应摘下黑布带来的刺眼光线时,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三个月后,在下船的地方集合,我们只等两个时辰,过时不候。”船老大模样的人在放下张天等人后,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话音渐远,只在靠近海岸的滩涂地上留下一群孤零零的少年。
  ·······
  大雨瓢泼,在茂密的丛林间出现了一道矫捷的身影,“靠,三天了,已经三天了,这破森林怎么这么大!三天都走不到尽头,”张天一边谨慎的走着,一边发着牢骚。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来到这个被张天称为猛兽岛的地方已经三天了,这里的气候从来没有正常过,不是电闪雷鸣就是倾盆大雨,甚至鹅毛大雪。
  至于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被张天称为猛兽岛,看看张天现在躲在一丛灌木后面,小心翼翼的望着前方十多米外经过的,长着满口獠牙,体积庞大的如老虎样的野兽走过,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老虎,和动物园里看的完全是老鼠和猫的区别嘛,”张天心里暗骂,却是再也不敢大意了。
  事情的起源是在两天前,也就是张天等人刚刚被丢放在猛兽岛的时候,经历了仓库选拔后剩下的贡子们迅速按照仓库分类的出处,快速的分成了四大派别,别的仓库走出来的幸存贡子或多或少都有七八人左右,只有张天那个仓库因为张天这个变态存在的原因,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走了出来,以至于众贡子们迅速找到自己的队伍后,突然发现了鹤立鸡群的张天一人,而且张天也没有向其中任何一派靠拢的意愿,经历了仓库弱肉强食的众人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弱小的个体,要知道张天身上可有着十天的口粮,在现在这种地方,多一点食物就是多一点生机。
  很快,其中一只幸存人数最多的队伍便向张天出手了,其它三只队伍正当懊恼自己动作慢了一步的时候,意外却出现了,应该是传说中的吊睛额白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并率先向张天扑去。
  当时正暗地里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几个不知好歹的同伴的张天,也是大吃了一惊,看见一个庞然巨物扑向自己,直接愣在了原地。
  幸好在最后的关头,张天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就在巨虎要临身的那一刻,张天大喝一声,双拳直接迎了上去。
  就像张天在三年里训练的一样,只是巨石变成了巨虎,结果也有了差异,巨虎被张天双拳在半空中轰的倒飞了出去,在地上狼狈的翻了几圈,而张天也是被反震之力震的双臂发麻。
  “不可能,”张天看着虽然狼狈落地,但是基本没有受到太大伤害的巨虎,心里狂跳,张天可是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厉害的,以刚才生死之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张天估计就是坚硬如铁的花岗石也会被自己击打的粉碎,而眼前的事实却不得不叫张天相信。
  看来这个时代的猛兽不知道比他们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后代要厉害多少倍了,无论是体积还是抗击打能力。
  张天迅速收拾好心情,也做好了防御姿势,准备应付巨虎接下来的攻势。
  巨虎也是小心的望着张天,一对比车灯还大的虎眼中竟然流露出了警惕的神色,看来张天先那一下虽然没有重伤它,但也让它吃了不小的亏。
  “吼,”巨虎一声巨吼,庞大的身体再次凌空跃起,不过这次却改变了方向,而是扑向了傻傻的站在一边的其它人,巨虎也知道挑软柿子捏的道理。
  这次没有奇迹出现了,望着凌空跃下的巨影,原本准备向张天出手的那几人的表情可谓是极为丰富,原本看傻了的表情直接转为了惊愕,最后变为呆滞。
  几人之中还是带头模样的人最先反应过来,因为可能一直以老大自居的原因,这人站的位置比较靠前,现在反而成了最突出的一个,按照巨虎扑来的方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对象肯定就是自己。
  领头人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狠辣之色,一把扯过身旁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同伴,使劲的把他推了出去。
  “咔嚓,”就像是利刃轻易的撕裂白纸的声音,看见巨虎的血盆大口轻易的笼罩了被推出去的人的头,然后是肩膀,直至腰处,然后那人直接就从腰腹处断成了两截,那断裂的直干脆,甚至让张天感觉被咬断的不是人的骨头,而是一块豆腐。巨虎的獠牙之锋利让张天后背凉飕飕的,暗呼刚才侥幸,没有让巨虎近身。
  张天还有时间在一旁庆幸,其余等人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巨虎就像是巨鲸吞象似的,三两下半截身子就消失在了巨虎的口中,然后用更加嗜血的目光看向了下一个目标。
  “我的妈呀………”被巨虎列为食物的队伍里,其中一人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大叫一声,转身朝后跑去。
  “白痴,”在一旁的张天心里暗骂了一声,老虎一般有三个绝招:一扑,一掀,一剪。
  扑是用后腿弹跳,前腿攻击,掀是以前腿为支撑,后腿跳起攻击,剪是以尾巴攻击。而大家公认的老虎最绝的一招就是扑。因为老虎的后腿弹跳力、爆发力最发达,前腿善于攻击、敏捷,而老虎的扑正好利用了两者的优点。而掀,老虎的后腿虽然有力,但不善于攻击。剪的话尾巴力量不够。所以老虎最厉害的绝招是扑。至于扑到猎物后,老虎用它的利齿来切断猎物的喉管,使猎物窒息这一招,张天已经不太奢望看到了,因为眼前这只老虎的体型真的大的有点过分了,如果不是眼前这只巨虎有着明显的老虎的体态特征,张天真的会误以为自己是看到了一只巨象。
  果然,猎物逃跑的行为刺激了巨虎的神经,巨虎丝毫没有犹豫的发动了自己的攻击,后腿一蹬,庞大的身体却是轻巧的像燕子一样,越过了呆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几人,直接朝逃跑的目标扑去。
  “咔嚓,”一声熟悉又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巨虎悠然的嚼着口里的半截猎物,转过身来,盯着其它几人。
  “不知道此时武松在这里看见眼前这只明显是基因突变了的巨虎,有什么感想?”在这生死一搏的时刻,张天的脑子里却是奇怪的出现了这么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念头。
  接下来的事情却再次出乎了张天的意料,巨虎再次以令人惊叹的动作猎杀了一个人后,却是头也不回的叼着猎物走了。
  “难道是它吃饱了,”虽然有信心依靠自己的怪力在虎口里脱险,但是别人,哦不对,应该是巨虎都不来招惹自己了,张天也懒得费力气了,望了望在巨虎猎杀第二人时,就已经做鸟兽散状的其它队伍,张天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虽然团结就是力量,但是和这样一群随时会在背后插自己两刀的同伴组成队伍,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来的安全。
  张天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在巨虎刚才的袭击中,还有两个完整包裹没有受到破坏,赶紧过去捡了起来,经过刚才的事件,张天可不敢大意了,虽然自己有着一身不逊色于猛兽的怪力,但是张天知道在这猛兽如云的森林里,能在瞬间要自己命得东西太多了,比如说一条毒蛇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哎,”张天慢慢收回自己的思绪,望了望依然大雨依旧的天空,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绕一下路,自己今晚必须找到一个高处过夜。
  这又是这个猛兽岛的一大奇特地方了,只要每逢大雨的天气,夜晚必然会形成海水大浪倒灌的情况,而一到清晨,倒灌的积水却会神奇般得消失的一干二净,按理说在这周围是沙滩,中间是森林的地理条件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自然灾害的,或许这个岛的形状就像一个漏斗吧。
  无论什么原因,但是这让张天原本和其它贡子一样打算就在海岸边生活三个月的打算完全落空了,想想遇到的第一个暴风雨夜晚,那海水大浪形成的海啸朝众人卷来的灾难般景象,张天现在都觉得后背发凉。
  那种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如蝼蚁一般的感觉,张天再也不想尝试了。即使是面对众多恐怖的野兽也不愿意去面对大自然的力量。
  张天今天的运气似乎不错,很快便找到了一个较为高处的落脚点后,便沉沉睡去,现在似乎只能靠睡眠来掩盖饥饿。
  清晨,天公作美,暴风雨终于过去,“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此时太阳高挂正上方的天空,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一点东西的张天肚子早就饿扁了。
  这时自己情绪大起大落,那肚子不由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一股空虚感从腹中产生,让张天难受万分。
  坐倒在地,张天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饥饿。谨慎的看看四周,发现周围树木密集,并无什么厉害的野兽痕迹,坐了起来,将背后的包袱放在身前,打开包袱。
  只见包袱里面装的,除了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一个皮袋外基本没有什么东西了。
  没有心思管其它行李,张天连忙将那油纸包拿出,打开。
  只见油纸包之中,是一块米黄色的,大饼状的食物,原本是圆形的,如今却已经缺了一半。显然是已经被张天吃掉了一半。
  张天看着这大半块大饼状的食物,忍不住暗自叹气。
  这东西就是张府为贡子们准备的十天口粮,本来照理说现在才第三天,张天又收获了两个包袱,日子应该比别的贡子好过才是,但是不要忘记了张天的饭量,在获得一身怪力的同时,带来的副作用就是胃口的恐怖增大,四五个成年人一顿的口粮,只能让张天吃个半饱,现在还能有半块大饼留着,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大饼,味道当真不怎么样,又粗又糙,吃起来好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刮喉咙一样,十分难受。但此时张天考虑的并不是这些,而考虑的是,这大半块饼状食物,已经是自己最后的一点食物了!这顿吃下去,接下来在这森林之中,就只能自己去找食物了。而在这个陌生危机四伏的森林寻找食物,张天所要面临的危险大幅增加。
  踌躇了良久,张天一咬牙,将手中剩下的又粗又糙的大饼往口中就是一塞,大嚼特嚼起来,三两口将大饼吞入腹中。
  “破釜沉舟,不要老想着自己还有点食物,饿不死,豁出去了,我就不信我还能被饿死。”
  张天吃完难吃的大饼,一股满足的感觉从腹中产生,让他的肚子好受了不少。
  “听说森林里处处是食物,我怎么就找不到呢?靠!靠!靠!”张天心中暗骂,却不敢骂出声来。只是谨慎的望望四周,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就又出现个比巨虎更厉害的猛兽。
  静静坐了一下,张天坐不住了。一是准备开始找食物了,而是吃完最后的干粮,有点口渴了。
  下定决心去寻找食物的张天仔细的听了听周围,哗哗哗的,模模糊糊的水声从右方传来。
  “对,就是这个方向了,”张天心理暗喜,朝水声的方向走去,张天这么做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在任何地方,水源都是生存的第一要素,张天可以肯定的是。在水边一定会有很多动物去水源处饮水,无论是食肉动物还是食草动物,那么张天只要选择自己能应付的猎物下手,那么相比在无穷无尽的森林里乱闯危险系数会降低很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张天可不想再次赤手空拳的去对付那些厉害的猛兽了,“该死的张府,也不知道为我们准备一把趁手的武器,哪怕是一把锈刀也行。”
  抱怨归抱怨,张天还是快速的行动起来,在从一个参天大树的分支上使劲掰断几根胳膊粗细的树棍作为武器,然后又收集了一些棱角分明的石块,在选择了几块后,张天开始自己打磨加工,接着找来一些结实的藤蔓,最后,三支较为粗糙的原始自制长矛便到手了。
  等张天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一两点光景。
  “将就着凑合用吧,”张天小心谨慎的提起三根自制长矛站了起来,向着那水声传来的位置摸去。看他的动作,虽然算不上鬼祟猥琐,但也绝对算不上潇洒自然……这森林之中猛兽实在是太多了,这让他不得不谨慎小心。
  张天尽管谨慎小心,但毕竟在森林之中并没有多少经验,一路上噼里啪啦的压倒了不少杂草枯枝,激起了极大的声响。
  走了一千多米,张天猛然全身一滞,一股寒气从脊椎尾部产生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躯,让他全身上下直冒鸡皮疙瘩,有一种好似被什么恐怖东西盯住的感觉!
  张天一哆嗦,慢慢转头往身体左边望去,心跳都几乎停止跳动了。
  只见左边十来米之外,一丛低矮的灌木旁边,正趴伏着一头狮子大小,满口獠牙的豹子状猛兽!这豹子状怪兽此时正双眼冒着凶光的盯着自己,从那眼中透射出的贪婪、渴望,让人心头发凉。
  张天大惊失色。“妈的,难道要死在这里了……”猛地,张天反应过来,心中顿时一片灰暗。
  在张天这些念头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状况再次发生了,一道水桶粗细,色泛灰黑的光芒忽然从右方飚射而出,好似一道游龙一般在半空中扭动着身躯,在张天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的瞬间就缠上了这豹状猛兽。
  那豹子状猛然发出,咩一声巨吼,声音之中蕴含了无尽的恐惧与愤怒,震动得周围的树叶涩涩而落。
  接着,身体猛然一震,犹如困兽之斗,往前一冲,就要脱离那水桶粗细黑色缠绕。
  可惜,它快,那灰黑光芒更快,在它还没有落地的时候,便又缠上了它。这次那灰黑光芒再没有让这豹子状猛兽有任何脱离的机会,猛然一勒,猛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声音刺耳之极,让张天感到耳鼓一震难受。
  等声音平息,张天再看向那战场,却看到那豹子状猛兽已经已经被一条水桶粗细,有二十多米长的大蟒蛇勒得紧紧地,眼睛翻白,口中鲜血不断往外喷,四肢无意识的颤动着,显然是已经失去了生命。
  数分钟之后,那大蟒蛇放开猎物,蜷成一堆,叼起刚到手的猎物,嗖嗖嗖的没入旁边的树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蛇口拔牙   在整个过程中,巨蟒甚至没有扫过张天一眼,就好似张天不存在一般。
  看着这场景,张天下意识的看了看手中细细的原始长矛,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这还是蟒蛇吗?”虽然在这森林之中已经是见多了许多比后世无论体积还是凶猛程度都算是基因突变的小强,但亲眼看到这水桶粗细的蟒蛇,张天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猛然打了个冷战,张天这时方才后怕不已,往四周望望,“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自己不会来到侏罗纪时代了吧?”张天现在真的有把那个从未见面的张府主人砍成七段八块的冲动。。
  猛兽岛,其实张天给其取得名字已经很贴切这所岛的情况,这座岛原本就是一座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烟的荒岛,没有了人类这个最大的天敌的破坏,岛上的野兽们的无论从数量还是体型可想而知,而意外的被张府主人发现后,张府主人原本是希望将其发展成为一座皇室的狩猎场,希望当今圣上龙颜大悦。可是在从全国各地甚至西域等域外地区花大价钱移植来各种珍禽异兽后,张府的主人有一天突然发现,这座猛兽岛的情况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自己接连派往猛兽岛的几队全副武装的先头部队全军覆没,岛上的野兽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短短的时间里便发生了进化似的,完全不能以一般的野兽而论。
  在这种情况下,猛兽岛成为皇室狩猎场的计划也落空了,一直荒废了下来,直到现在被张府主人用来选拔自己的贡子。也算是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剩余价值了。
  其实也不怪张府主人想不明白原因,放在现代来说,张府主人大肆移植域外物种到猛兽岛的行为来说,造成了现代所说的物种入侵,破坏了猛兽岛原本的生态平衡,在遭到外来物种入侵的猛兽岛原住民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各种生物族群大肆灭绝,被大自然淘汰;第二种结果便是加速进化,以适应更为残酷的生存竞争,不幸的是,张天他们遇到了第二种情况。
  当然这些东西张天可不会知道了。其实这样想想,猛兽岛上的各种生物们和张天这群被*上岛的贡子们何其相似,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而已。
  生存,永远是大自然最残酷的一个话题。
  话题扯远了,时间很快到了晚上,虽然今晚依然有着一轮明月悬挂在半空,但森林之中的夜里依然是显得尤为黑暗。极目望去,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晃着,发出沙沙声响。那晃动的影子好似重重鬼影一般,十分恐怖。
  忙碌了一天却没有任何收获的张天又是一哆嗦。周围的黑暗之中好似有着无数心怀不轨的东西在仅仅盯着自己,随时可能把自己撕碎一般,这由不得张天不恐惧。
  微微晃一下身体,忽然,哧的一声闷响从身边响起。
  张天一惊,一看。原来是放在一边的长矛倒下了。心头一动,张天连忙伸手抓住这长矛。
  虽然只是最原始的自治长矛,但手中有了武器,张天还是感觉安全了不少。
  按照着这几天的经验,张天大致判断出此时大概是夜里两三点左右,从入夜开始直到现在,自己已经坚守了四五个钟头了,不是张天不想睡,可是在危机四伏的森林,尤其是夜晚开始的前几个钟头,是猎食者活动最为频繁的时间段,张天可不想一觉醒来,自己已经在某个野兽的肚子里了。
  或许有人要说你可以睡树上啊,那好恭喜你了,只要稍微有点野外生存经验的人都知道,在夜晚,树上其实是最危险的。因为你多半在半夜醒来,会发现身上已经被缠上了一条手臂粗的树蟒,而变成其食物只是时间问题。
  森林之中的夜晚温度是极低的,虽然穿的不少,,但张天依然感觉到有些寒意。
  更加槽糕的是,张天此时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直叫了。
  毕竟在活动了一天后,只是在上午的时候吃了的那大半个饼早,而现在早就不知道被吸收到身体哪个部位去了,哪里能够顶多久?
  在这种又冷又饿的情况下,张天紧靠着冰冷的大石,手握长矛,极力忍受着种种痛苦,那种感觉简直让他恨不得立马死去。
  “别人穿越都是要什么有什么,我怎么就这么悲剧了,最初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孩身上,还被带到了贼窝,好不容易熬了三年,得到了一身怪力,认为是苦尽甘来了,结果又被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岛上!靠,靠,靠!”张天心中又暗骂了几声。却是不敢弄除声响,生怕引来怪兽……
  “咕咕……”肚子一阵强烈的空虚袭来,打断了张天的胡思乱想。
  “妈的,不管怎样,不管了,死就死了,我总不能当第一个被饿死的穿越者吧,现在就睡觉,明天早上就狩猎去!”在饥饿的督促下,张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接下来,脑海之中杂七杂八的冒出无数个奇怪的念头。
  这些念头千奇百怪,但都指向一个目标,狩猎。
  想着,想着,他口水就下来了……
  “以前看起点那些大神说,森林里好像有什么植物抹上去能够增加烤肉味道的,是哪种呢,嗯,原来是这个,嘿嘿……”张天双眼微眯,眼中闪着尽是贪婪的光芒。
  或许说张天此时在饥饿交加的情况下已经陷入了幻想。
  “咕咕……”肚子又再一次提醒他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妈的!更饿了!”张天被肚子的轰鸣打断了幻想,不由揉着肚子暗骂。
  只是,就算饿又能怎样?难道现在到漆黑的森林之中寻找吃的?别开玩笑了,要知道,白天出来活动的一般是食草动物,晚上出来活动的一般是食肉动物……
  唯有忍着而已了。
  如此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张天终于艰难的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等到张天再被那疯狂的肚鸣声叫醒之时,已经是太阳高挂,一道道光束从上方照射而下,映照得周围的环境明亮无比。偶尔传来的鸟叫让这氛围有点阴森的森林显得多了些生气。
  “咕咕……”有如雷鸣一般的声响从腹中产生,一种微微的疼痛从胃中传来,打断了张天刚刚出现的那种欣赏欲望。
  “靠!不管了!狩猎!狩猎!”张天大吼一声。
  声音激起了扑簌扑簌的飞鸟,甚至有一根羽毛从空中落下,掉到了他头顶。
  “哪来这么多鸟?我昨天怎么没发现?!掏鸟蛋不知道会不会比狩猎容易呢。”张天摸着柔顺的羽毛,抬头望着几乎满天的黑点,喃喃自语。(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蛇口拔牙(二)   但是看看可以用遮天蔽日和一眼望不到头顶的参天大树,张天还是打消了这个不太切实的想法,张天可不想自己爬树爬到一半的时候,遭到无数的飞鸟攻击,而成为空中飞人。
  又一阵微微的疼痛从胃中传来,张天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
  收拾好一些物品,张天背起包袱,手提长矛四处张望起来,寻找有机会让他狩猎成功的猎物。但是,对于在森林之中没有多少经验的他来说,这几乎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
  转了几圈,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张天一咬牙,再次朝昨天发现的水源处走去——没有东西吃,喝点水也可以吧。
  经过一夜的露水,早晨森林之中的草木都布满了露珠,而此时的时间恐怕也只是早上而已,那些露珠却都还没有消失。张天脚踏在枯枝落叶上,一股湿气随着他的的脚落下不断冒出,让张天的鼻端充斥着一种淡淡的枯叶味道,更有一种别样的清新舒爽出现在心中。
  森林之中高大茂密的树木四处,在这些大树的周围,更有不少灌木,野草等等种种植物。其中,更不乏长着各种红的、蓝的、三彩的、五彩的鲜艳野果的植物存在。
  看着这些野果,张天强忍着摘去吃的欲望,硬起心肠扭头不看它们。
  “越是鲜艳的野果就越危险,再说,这些野果长得这么矮,看起来又是熟了这么久了,现在还没有被吃,说明这东西危险!不能吃!不能吃!饿死也不能吃!”在生死关头,张天的头脑却是从未这么清楚过,狩猎或许九死一生,但是吃下这些果实绝对是十死无生了。
  走着走着,张天忽然眼光一闪,发现地面好像有这拖拽的痕迹。
  心神一动间,张天忽然想到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莫非,这是那巨蟒拖拽猎物的痕迹?”张天心头惊惧不已,头脑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巨蟒有如水桶般粗细的身躯,足以在眼睛里面留下残影的速度,那瞬间将猎物勒死的力量,张天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换个方向,自己是去狩猎的,可不是被狩猎的。
  “等等,以前看动物世界,赵忠祥大叔说什么来着,蟒蛇类的生物都是整吞自己的猎物,慢慢消化吸收,而在此期间,可以说蛇类是动都懒得动一下的,也是它最虚弱的时候。
  “机会?”张天的眼里瞬间浮现出了金黄色香喷喷,烤的油水四溅的蛇肉。
  “死就死吧,这么窝囊的活着或者因为吃错野果被毒死,还不如斗上一场再死!说不定死后能够再次穿越到一个好点的地方!”张天心中发狠,双眼之中居然燃起了一种传说中的,那号称战意的东西!
  心头下定决心,张天提着长矛,以稳定的步伐一步一步顺着那拖拽的痕迹向前走去。
  那拖拽的痕迹并不十分明显,周围的树木草丛的变形也不是很大,若不是心中有了先见,张天也不一定能够发现。
  拖拽的痕迹很长,让张天心中不住暗骂这巨蟒如此多此一举,也不怕在半路被其它野兽当了黄雀去。
  经过了大约五百多米远,张天终于看到了这拖拽痕迹有了些消失的迹象,心脏不由急剧跳动起来——虽然在生命的威胁下鼓起了勇气,但心中的恐惧还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虽然是森林之中,但地形却并不平坦。那树木之间的空地之上,石块更是随处可见。张天之前几个晚上,就是依托这些随处可见的大石块过夜的,对这些大石块自然不会陌生。
  但看到眼前这块大石块,他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这哪是石块啊!这分明就是一座小山啊!
  眼前出现的,赫然便是一座有**层楼那么高,十几二十米那么宽的一整块大石块。这石块上面,也不是光秃秃的,而是长着密密麻麻的藤蔓,让这石块显得郁郁葱葱。在石块下面,还有着三棵有一半在石块底部,看起来好像被压倒,但没有死亡依然在顽强的向着四面生长的歪脖子树。这些歪脖子树枝繁叶茂,比起周围那些没有被压的树还要茂盛不少。
  而在这密集的枝叶下方,那拖拽的痕迹便没入其中,消失不见了。
  张天抽着冷气,难道这蟒蛇会穿石?仔细观察一下才松了口气。
  原来在那石块底部,居然有一个漆黑的洞穴。这个洞穴有三四米左右直径,几乎被密密麻麻的藤蔓完全掩盖了,而里面更是黑漆漆的,和周围的石头颜色有些相似,所以刚刚自己才没有一眼发现它。
  那洞穴在不断传出腥臭难闻的气味,即使在离那洞穴有四五十米之外的张天,也能够轻易的闻到那种难闻的气味!
  “蛇穴……”误打误撞之下,张天居然找到了那巨蟒的巢穴!
  勇气鼓了这么久也不是什么用处都没有的。在肚子空虚的催动下,张天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洞穴口。
  那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更加浓郁了,甚至让张天产生了呕吐的欲望。
  强忍着恶臭,张天拨开藤蔓往那洞穴之中望去。
  “*,我靠…….”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珠猛然出现在张天的眼中,吓得张天大喊着狼狈的往后退着。
  那巨蟒竟然就在洞穴口处休息。
  “难道是昨天吃撑了,挪不动身体了,靠,老子昨晚饿了一天,你这个笨蛇到好,竟然会吃撑了。”张天这个时候可能真的是饿疯了,现在这个时候竟然开始嫉妒起眼前这条巨蟒来。
  “所谓恶向胆边生,”张天在搞笑的嫉妒那条巨蟒的时候,手上也没有闲着。
  手中的长矛也举了起来,慢慢调整一个最好发力的姿势。
  可是刺向哪里了,俗语说:“打蛇打七寸,”可是一个普通人在面对一条长度超过几十米的巨蟒的时候,怎么可能找得到蛇的七寸。
  “就这里了,”张天这时却是盯住了最初把自己吓惨了的那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珠。
  原来蟒蛇睡觉的时候眼睛真的是不闭的,还是说,只有这种蟒蛇睡觉的时候眼睛是不闭的?
  虽然身躯滚烫,神色狰狞,但张天此时心中居然还有心思产生如此杂念……
  张天手中长矛已经保持那最好发力的姿势许久了,此时既然选定了目标,当即不在犹豫,在思考了一下后,张天再次抽出一支长矛,两只手高高举起,分别对准了巨蟒的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珠。
  “我*你奶奶的,”张天一声大喊,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双手全力刺下。
  “噗噗,”几乎是两声一样的刺破气球一般的破裂声响起,在张天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的时候,只感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忽然击中了自己的胸口,让张天整个胸口产生一阵好似骨头都已经完全粉碎一般的剧痛,整个身体倒飞了数米撞到了一棵胳膊粗细的小树上!
  “妈的,得手了吗?”脑海里只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剧痛就让张天晕了过去。
  昏迷过去的张天当然不知道,就在他昏迷过去后,不远处发生了一连串地动山摇的动静。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巨虎托孤   不知过了多久,张天慢慢的醒转过来。试着感觉了一下身体,好在除了双手用力过猛遭到反震之力有点使不上劲外,没有什么大问题,若是这手骨断裂,那在这森林之中,自己可就真只能等死了!
  看来,自已现在的这一具身躯虽然还处在少年时期,但比起前世那一具成年身躯却是强悍了许多,那一撞虽然让自己昏迷了,但却没有造成太大的实质性的损伤,骨头也没断,只是胸口微微变得有些青黑而已。
  自己不仅是力气变大了许多,而且连身体的结实程度也提高了不少。要知道巨蟒受伤巨疼得奋力一击可不是开玩笑的。力度绝对不下于后世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所带来的冲击力。
  张天慢慢的坐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气来,起身往蛇穴方向走去,既然自己现在没有死,那么巨蟒呢?张天现在迫切的希望知道自己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
  “没有,怎么可能?”靠近蛇穴的张天往洞里望去,洞穴不是很深,也就十几米左右,但是让张天感到心惊肉跳的是蛇穴里空空无一物,那巨蟒完全不见了踪影。
  不可能,当时自己在被撞飞出去的一瞬间,绝对是看到了两支长矛准确的集中了目标,巨蟒不可能没有事情,而且自己现在还活着,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迅速冷静下来后,张天强打起精神,在蛇穴周围勘察起来。
  “这里,记得自己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明显的压过的痕迹。”张天很快便在蛇穴的西北方向发现了一条线索。
  “难道巨疼之下的巨蟒没有注意到自己,而是从这里窜了出去,追,还是不追?”张天犹豫了起来,如果巨蟒现在还活着,那自己追着上去生还的可能基本没有,但是张天却又舍不得眼看到手的猎物跑了。
  “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张天又倒回几步,捡起地上一只散落的长矛,开始沿着地上的痕迹跟了下去。
  可能张天自己都没有发现,在经历过这次生死之间的挣扎后,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了,从最初的一个战战兢兢的在森林里勉强活着的猎物,开始向猎食者的角色转变。
  沿着明显的痕迹小心翼翼的追了几百米,张天却是猛的停了下来,只见前面一块空地上水桶大小的巨蟒缠绕成为一堆牛粪模样的形状,似乎将某物死死的缠在之间。四周的一些粗壮的树木不是被连根拔起,就是拦腰折断,完全是一副被巨兽袭击后的场景。
  张天静静的蹲在一个被拦腰折断的巨树后面,观察了十几分钟后,张天基本可以断定巨蟒已经死去了,看看地上已经凝固干涸的血迹,在看看那显露在外的蛇身上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爪痕,张天已经大致推测出了事情的经过。
  巨蟒的双眼被自己刺瞎后,其实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是失去双眼的巨疼却是让巨蟒狂乱不已,在这一带的丛林里不停翻滚,以减少双眼带来的巨疼,但是巧合的是,应该是有一只猛兽恰巧经过附近,而失去视力的巨蟒误以为这只猛兽是害自己失去双眼的罪魁祸首,而猛兽也以为巨蟒是准备猎食自己,只能拼命反击,两只巨兽于是开始了殊死搏斗,结果就成了张天现在看到的结果。
  “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张天暗呼侥幸,“自己现在能活下来真的是太多的巧合,首先是巨蟒巨疼之下冲出没有注意到瘦小的自己,然后是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扛过了巨蟒的一撞,还有就是那只成了自己替罪羊的悲剧猛兽,能够和受伤的巨蟒拼到同归于尽的地步,张天相信这只猛兽肯定也是位于这个森林食物链里顶端位置的一种野兽。”
  忽然,张天注意到自己的手脚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同时,肚子更配合的发出咕咕好似雷鸣般的响声。这时张天才发觉那种几乎虚脱的疲倦、饥饿。
  在这疲倦、饥饿之下,张天哪里还有心思感叹,立马将那些幸灾乐祸的感叹抛在脑后。
  在饥饿的作用下,周围那腥臭难闻的气味,脸上、身上的血迹再不能影响他自己的食欲了。
  “烤肉,烤肉!”张天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在使用长矛费力的从巨蟒的一段较深伤口位置剁下一大圈三十多厘米长的肉圈,穿着长矛,然后就地取材乱七八糟的拾取了一大堆干草枯枝堆在洞口,拿出包裹里的打火石点燃,直接烤起肉来。
  因为没有经验,张天将肉烤得有些地方是焦炭,有些地方却还布满血丝,但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三两口吃完自己的杰作之后,张天方才大呼出一口气,感到心满意足。
  “又脆又嫩,真是世间极品啊……”感叹着,张天摸摸肚子瘫在地上,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富贵险中求,他奶奶的说得真没有错。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当了我的替死鬼,吃饱喝足的张天这时却是想起了这件事,准备感谢感谢自己的这位救命恩人,当然张天这时脑子里打的是不是自己似乎又多了几天的食物贮备之类念头就不得而知了。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张天可不想自己用命换来的食物被夜间出来觅食的野兽们瓜分了,自己现在还有很多事情做。
  走到缠绕成为一堆牛粪模样的形状巨蟒前,张天准备先把被巨蟒缠在中间的猎物弄出来再说,巨蟒实在是太大了,以张天现在的力量,还是很难拖动的,只能先把小点的处理了。
  就像解围巾一样,张天抓住蛇头部位,一圈一圈的绕了起来,直到露出了中间的猎物。
  “咦,难道是它?”等被巨蟒围在中间的猛兽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张天也是吃了一惊,竟然是袭击了张天等人的那只巨虎。
  虽然和巨虎长的很像的同类很多,但是在森林里逛了那么久,见识了不少猛兽的张天从体型上就能判断出眼前这只巨虎绝对是第一天袭击自己等人的那只巨虎。
  “对,就是那只巨虎,自己绝对不会认错,”张天心下大奇,“自己和这只巨虎还是很有缘啊,自己刚来的第一天便差点杀掉了自己,现在却帮自己挡了一劫,看来,冥冥之中似乎真有报应因果。”
  “吼……”正当张天准备先把这只巨虎拖出来处理一下的时候,本应死去的巨虎突然睁开了双眼,发出了一声低吼。
  “*,还没有死,”张天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向后跳开。
  “现在你就是一只病猫了,还想吓我,”等回过神来,张天仔细看了看除了还能低吼两声,全身早已完全动弹不得巨虎后,不由开口大骂。
  再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巨虎已经是一只病猫后,张天慢慢的靠了上去,虽然没有学过医术,但是在粗略的给巨虎检查了一下后,张天摇了摇头,巨虎全身的骨头都已经被巨蟒给绞碎了,就是放在医学技术发达的现代,也只有一个落一个全身瘫痪,慢慢等死的份。
  或许也是感觉到了张天的善意,在张天检查自己身体的时候,巨虎一动不动,没有再发出警告的吼声。
  在等张天检查完后,巨虎也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奋力的抬起脑袋,不停的朝着一个方向低吼着。
  “你是要我给你一个痛快吗?”张天其实从心里是感激眼前这只巨虎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巨虎还是张天的救命恩人。
  “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也没有办法了。”见巨虎仍然朝一个方向不停的咆哮着,张天以为巨虎是在发泄最后对生的留念。
  “难道你是想托孤?”见一直在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朝着某个方向低吼的巨虎,张天忽然想到了不少小说里的桥段。
  更加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在张天说出托孤的话后,巨虎竟然停止了吼叫,而是用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张天。
  “不会吧,你竟然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张天真的有一种要疯了的冲动,虽然第一次和巨虎遭遇时,就觉得巨虎有很高的智商,知道先猎杀那几个较为弱小的人,最后更是知道自己不好惹后,主动退却,但是张天真的没有想到巨虎似乎真的能听懂自己的话。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张天也懒得去对虎弹琴了,张天望了望四周,似乎没有发现周边有什么和巨虎长的类似的幼崽之类的东西,可是一看巨虎弥留的眼神望着自己,张天犹豫了一下,还是选了一棵较为高大的樟树,爬了上去。
  “难道在那里?”站在高处的张天很快发现在和自己来的相反方向似乎有一个隐藏的很好的巢穴。
  麻利的下了树,张天快速的向那个方向跑去,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的地方,加上森林里复杂的地理条件,张天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才到了那个似乎是巨虎巢穴地方。
  用长矛挑开遮盖在巢穴入口的一些藤蔓,张天小心的朝洞里看去,生怕突然钻出什么东西来。
  “啊,这么狗血的情节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吧。”当张天清楚的看见洞中一个嗷嗷待哺的小虎头露出来的时候,心里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张天和小白   “哗!”清澈的溪流之中忽然钻出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样的脑袋,这少年长着短发,面目不算丑陋,但也算不上英俊,只是那双明亮中带着刚强的双眼显出其有些与众不同而已。
  这正是我们不幸穿越到了三国时期的张天。
  张天好似一条游鱼一般,在水中扑腾两下,便一跃而起,双手抱着一条三十多厘米长,滑溜溜,上黑下白,肚子滚圆,看起来满身是肉的大鱼。
  现在的张天身手灵活无比,在空中打了几个跟头,噗一声轻响,稳稳落到地面上,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若是在地球上他有这种身手,奥运会体*冠军绝不在话下……
  “哈哈哈……今天的晚饭又有着落了!”张天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他哈哈大笑的时候,一道白光从溪边一棵大树上一闪而过,瞬息间便来到他的身边,撞入张天的怀中,让刚刚还一副高人表现的张天差点摔倒,显得十分狼狈。
  没有管自己差点摔倒,张天第一时间举起双手,将手中的大鱼高高举起:“靠,小白快住手,要烤熟了才能吃!”
  “吼……”一声低吼的声音从那白影处传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已经狼狗般大小的小老虎。
  不错,那白影便是张天所遇到的狗血情节的小老虎,当时的张天其实是不太想答应巨虎托孤的要求的,但是看到小白虎那嗷嗷待哺的凄凉眼神望着自己,张天似乎看到了自己初来三国这个时代,附身到街边乞儿身上时的凄凉情景。
  “好,只要我饿不死,你就有吃的。”
  随后,张天便忙碌了起来,首先便是选定巨虎的巢穴作为自己和小白虎的栖身之所,将洞穴仔细的清理一下后,张天用长矛将蟒蛇的躯体分割成十几段,简单的处理后,放在了洞穴深处作为食物储备,然后从洞外弄一大一小两块大石滚进洞中放好,在将其它树叶,毛发,鲜血清理干净之后,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住处形成了。
  张天现在已经认识到,在这森林里没有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是活不长久的,除非你强大到已经可以无视所有的野兽的地步。至少,现在的自己还远远没有达到那种可以在森林里自由生存下去的能力。
  而巨虎的尸体,张天不准备去亵渎,找来一些枯枝枯叶,给巨虎做了一个火葬,也算是感谢巨虎帮自己挡了一劫的恩情。
  你救我一命,我帮你抚养小白虎,我们之间两清了,原本张天是不太信因果报应什么的,但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时代,张天现在也是对因果什么的产生了一丝敬畏。
  此时,小白虎双爪抓住张天胸前的衣服,脑袋靠在张天的脖子上,一直舔啊舔的。
  张天将那不断挣扎的大鱼扔在旁边,两手将小白虎抓住放到面前,很严肃的说道:“刚刚如果不是我站得稳,现在这条鱼就会丢了,你下次如果再这样,我就罚你不吃晚饭,知道吗?!”
  小白虎眼睛圆溜溜的,胡须一翘一翘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听懂一样。
  张天丝毫不管,双眼紧紧的盯着白虎的双眼,圆睁着,眼神严肃无比,大有小白虎不做出他满意的反应,就绝不会放它下来一样。
  良久,这小白虎嘴角一撇,嘴唇两边的胡须一垂,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点了点头!
  这时离张天收养小白虎已经有三十天之久了。这些天来,经过几十次遭遇,张天已经完全明白,这小白虎有着不下于六七岁小孩的智力,甚至能大概听得懂自己的话。张天在大奇之后,也只能把原因归咎于是遗传了小白虎的老妈——巨虎的优良基因了。
  而自从发现这小白虎居然听得懂他的话之后,而且能够简单回应自己后,张天欣喜若狂,欢喜得几天几夜都睡不好,总是半夜起来抓住小白虎就是一顿无聊之极的大说特说,想到什么说什么,并且因为小白虎的一点反应而大喜过望,简直让小白虎烦不胜烦。
  看过孤岛惊魂的人可能都知道,其实当一个人孤独的在一个孤岛上生活的时候,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食物水源之类的,而是精神上的交流,那种长期孤寂的心里,找不到人诉说的压力,几乎可以让一个正常人精神崩溃,所以张天才会有上面那种疯狂的举动。
  可是面对张天近乎疯狂的语言轰炸后,小白虎也有点受不了了,人都是*出来的,何况小白虎,最终,小白那六七岁小孩的智力终于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在一般情况下假装听不懂张天的话。
  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一幕的发生。
  眼看小白屈服,张天心中满意,放下小白,将一把草搓在一起,然后穿过大鱼的鱼鳍,背在背后,提起放在一边的匕首,晃悠悠的离开小溪。
  说起这匕首,这又是张天一个月前的一个大收获了,匕首正是张天从巨蟒的下颌处拔出来的两只毒牙,完全不用处理,清洗干净后,无论是坚硬还是锋利程度,让张天直呼捡到宝了。
  而有了巨蟒毒牙作为武器的张天,战斗力可谓是飙升了好几倍,比如说,在张天第一次和小白虎的母亲交手的时候,不是自己的双拳击中巨虎,而是这一对毒牙匕首击中巨虎,那绝对是两种结果。
  张天也给自己的第一对武器起了一个贴切的名字——毒牙。
  另外一个收获,就是眼前这只小白虎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基因突变的还是什么,小白虎的食量恐怖的可以和张天媲美,要知道当时的小白虎只有小狮子狗那么大小,每顿几乎都可以吃下和自己身体一样大小的食物,让张天直呼这老虎的外表下,是不是藏着一个什么的怪兽。
  吃的多,长的也快,小白虎的体型也是在短短一个月内,长大了三倍还不知,看刚才那迅猛的动作,和几乎要撞倒张天的力气,就知道那些食物消化成什么了。
  而最让张天高兴的是,小白除了没有变成自己的累赘,快速成长起来外,那种天生的野兽的直觉和依靠灵敏的嗅觉得追踪能力,让张天在危机四伏的森林里获益不浅,让张天心下感叹不愧是万兽之王。
  拥有了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又有了毒牙提升战力,在加上小白趋吉避凶的能力和张天通过实战逐渐掌握了自身怪力的使用方法。
  张天真正在这个森林乃至这个世界有了生存下去的本钱!!!(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张天和小白(二)   张天所住的洞穴离河边很近,洗澡、喝水、那自不用多说。而张天也成功的猎杀了几头前来河边喝水的野兽,不时的再从河里捞一两条大鱼上来,改善一下伙食,张天这一个月来的生活可以说是有滋有味,完全没有了刚来猛兽岛上时的狼狈不堪。
  如果唯一要说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遇到猛兽岛上暴雨天气时倒灌的海水了,巨虎原本居住地巢穴已经算是一个比较高的地势了,但是一遇到这猛兽岛特有的自然现象,还是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张天不是没有想过再找寻一块地势更高的洞穴作为自己和小白虎的家,但是经过一个多月来森林里的历练,张天也是明白了各种猛兽之间有着泾渭分明的地界划分,越是强大的猛兽所拥有的地盘便越大,张天只想平平安安的在这岛上生活三个月,不想去招惹那些未知的猛兽。
  用长矛的一头挑着刚捕获的大鱼,在用自制的盛水工具带着满满的一袋水,拿着湿搭搭的衣服,张天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洞穴之中。
  洞穴依旧,但是腥臭味道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了,但最主要的是因为摄于巨虎和巨蟒的余威,基本没有什么野兽会过来这里,尤其是夜里很安全,让张天可以放放心心的休息,白天有充足的体力去做别的事情。
  将衣服随意披在大石上等着晾干,坐在从洞外搬进来的一块小石块上,张天感到一种微微的满足感。
  满足过后,张天也计划着未来的一些事情。
  自己来到这个森林已经一个月了,而张府规定的三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
  如果照这样下去,张天完全有信心,安全的通过这次选拔。
  其实张天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不去管什么张府的贡子选拔了,自己已经完全有能力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了,但是张天在深思熟虑后,还是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张天最放不下的便是和自己相依相伴了自己三年的筠姐,可以说筠姐是除了丫头外,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了。
  其次就是理解汉末这段历史的张天,其实也暗自揣测过,这个张府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在张府生活了三年,通过一些耳目渲染,张天已经有了八成的判断,觉得这张府的主人就是三国时期第一大太监——张让。
  张让是谁?十常侍之首,深的汉灵帝信任,算算日子,如果我们的罗贯中大叔没有欺骗广大读者的话,汉灵帝也就只有几年好活了,最多几年后便是张角的黄巾起义拉开三国时代序幕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天下动荡的,民不聊生,人命如草芥。
  覆巢之下焉有卵乎,张天从没有想过靠自己的力量去拯救什么这个没落的大汉王朝,张天只想在乱世来临之前给自己攒够足够的能在乱世生存下去的本钱,不想再像这样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而成为张府少主人,掌握张府的庞大资源,可以说是最好、最快的一条路。
  乱世出英雄,既然来到了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张天作为一个男人,骨子里肯定也是想和这个时代里的那些英雄人物们交交锋,和那些被后世传诵的多情儿女们有点交集,这才不枉来到这个时代一次。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金戈铁马,指点江山,又有哪个男儿没有一个这样深埋内心深处的欲望。
  虽然张天没有小说里那些猪脚们无敌的运气和神话般的王八之气,出门都能捡个三国第一武将,再什么身躯抖一抖,无数武将美女全部倒贴似的蜂拥而来,张天清楚的知道那些只能存在于杜撰的小说世界里。
  经过前几年的不如意,甚至可以说凄惨生活,张天已经完全打消了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了,张天知道古人绝对不是小说里写的那么简单的,什么几句话就忽悠或者说服几个大谋士什么的,那完全是胡扯,你或许被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
  但是张天有什么呢?大势,不错,就是大势!!!
  从后世来到这个时代的张天能够清晰的把握住这个时代的走向,也就是天下大势。
  打个比方,到了后世,几乎人人都知道这样一句俗语:“跟着政府走,不会拽跟斗。”而张天知道世界大势,历史走向的能力,就是他最大的财富,也是张天带到这个时代来的最大作弊器。
  “我命由我不由天,自己的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已经经历过许多残酷事情的张天内心已经开始发生了蜕变。
  白天依然是找寻食物,锻炼身体,时间很快便到了晚上。
  森林之中的夜晚自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怪异声响,比起白天来恐怖了不知多少倍。
  虽然已经渐渐熟悉了在森林之中生活,但张天还是不太喜欢森林之中的夜晚,不太喜欢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呜呜怪叫。
  把每晚睡觉前必须做的一些防护示警工作做完后,张天坐下休息了一会儿,看见一边早已经睡眼朦胧的白虎,无奈的笑道:“以后叫你大懒猫算了,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走了,进去睡觉了!不然等一下说不定有什么东西来把你叼走。”
  说完,走到小白面前,轻轻的踹了一脚。
  “吼……”小白一声低呼,很不满意张天打扰了自己的美梦似的,抬头看了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还是不情不愿的跟在张天身边,进入了洞穴之中。
  如今的张天,眼力和以前已经有了不知多少倍的提升,这夜晚虽然漆黑,但他还是能够看到模模糊糊的景象,加上自制的火把也坚持不了多久,只能用来应急。
  虽然从古至今都有火能驱除野兽的说法,但是张天可不敢把这一般定论用到这个地方,万一火光吸引了一些夜晚出来猎食的野兽,而那些野兽又足够强大到不畏惧火,那张天就真的杯具了,所以张天到了夜晚一般是不会点火照明的。
  将那块厚厚的门板放在洞穴口堵住,在里面的一根长木条插在地面固定住,算是勉强有点安全保障。
  不理一进洞穴就找了一块平地,呼呼大睡的白虎,张天直接靠在白虎身边,头枕着白虎柔软的毛发,缓缓闭上了双眼。
  虽然已经知道张天会把自己当做免费的枕头,小白虎还是习惯性的抗议了一下,头朝张天靠了过来,伸出长长的舌头,准备开始口水攻势。
  “睡吧睡吧,已经三十多天了,还抗议什么,明天多给你一条烤鱼,”感觉到小白虎的抗议,张天再次开出一张从没有兑现过的空头支票,伸手一挡,就盖住靠上来的白虎的头脸,有些含糊的喃喃道。
  “咕咕……”小白虎喉咙咕咕几声,脑袋晃了晃,躲过张天的手,耳朵一晃一晃的,显然对张天的空头支票完全没有期望,但还是勉强妥协了。
  忙碌了一天在加上现在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嗜睡年龄,张天想要失眠,那是极难的。
  因此,这在二十一世纪每天晚上没有一两点钟睡不着的宅男在这**点的光景,居然躺下去不到三分钟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已经是完全睡着了!
  这就是张天这些天来渐渐养成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而起来之后,更是一刻不停的开始锻炼身体,真正掌握身体内蕴含的巨大力量。
  接着便是狩猎一些小动物或者捕鱼,获得一天或者几天的食物。再接着便是吃饭,锻炼。
  虽然这种安排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千篇一律,但那种每一天都在一点一滴变强的感觉,完全盖过了那些辛苦,让张天感到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所无法感受到的充实!(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意外来人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张天猛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小白虎那圆溜溜的眼睛就在他的眼前,而它的双爪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刺进了肉中。而且,它的瞳孔更是急剧收缩,毛发直竖,龇牙咧嘴,鼻孔偶尔就嘶嘶几声,就好似白天猎杀食物时的模样。
  张天不由大吃一惊。
  这白虎是怎么回事?难到三十多天来还没有养熟,现在居然想要弑主不成?!
  “不对,外面有声音。”张天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是小白在向自己示警。
  心中知道不对,张天一把抓起横放在身边的毒牙,猛然坐起,制止了准备吼叫的小白,面向那洞穴出口,双眼不敢稍眨的望向洞口。
  “自己明明已经设置了几个简易的示警陷阱,而且让拥有六七岁小孩智力的小白去试过,也会不小心的触发其中的一两个而弄出动静,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丝动静,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现在洞穴外面的东西的智力比小白还高,轻易的避开了自己设置的陷阱,而猛兽岛上的野兽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至少张天现在没有见过比小白更加聪明的野兽了。
  “只有人,对,就是人。”想到这,张天突然觉得有点激动,自己来到猛兽岛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最初上岸时和那些贡子们接触了一下后,张天就在也没有见过其它的贡子们,完全不知道现在贡子之间的选拔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这让张天有一种迫切见到来人的冲动。
  果然过了一会儿,张天已经能隐隐约约听见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的声音。而且人数似乎不少的样子。
  “弟兄们,前面似乎有一个洞穴,我们去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野兽,我们就在那里面休息了,走了一天了,大家也都累了,后面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快追上来。”
  “恩,”“好,好的。”“累死我了。”顿时一片附和声响起。
  接着,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很快便在洞口便站住了。
  “咦,老大,你看这门板似乎是人做的一样,绝对不可能是……”
  “恩,”透过门板缝隙正往外观察的张天便看见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魁梧的很黑的少年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道:“在结合我们来的路上遇到了那几个简易陷阱,这洞穴很可能是有人居住的。”
  “不知道是哪个失散的兄弟在这里居住啊,我们是张府的贡子,希望阁下能出来见上一见。”带头少年很有江湖把式的朝着洞口抱了抱拳。
  “吼……”张天正待说话,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的白虎却是大吼一声冲了出去,小白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张府的贡子,对于打扰了自己美梦的人,它可是谁都不认的。
  “啊……”“有野兽。”“是老虎。”就在小白冲出去的一瞬间,洞外便传来各种惊呼,显然突然出现的小白吓了众人一跳。
  “小白,回来,”都已经这样了,张天自然是待不住了,紧跟着小白出了洞穴,看见已经做好攻击姿势准备扑击的小白,连忙制止了小白的动作。
  “啊,还有人…….”
  “什么人这么厉害,还能驯养老虎。”
  “快,点起火把。”带头少年最初也是被突然出现的白虎吓了一跳,要知道小白现在的体型虽然远远比不上自己的老妈巨虎,但是也基本能比得上一头成年豹子左右的体型了,也怪不得小白一出场,就引起了一片恐慌。
  火把很快便燃了起来,已经出了洞穴的张天借助微弱的光线快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大概是十几个人左右,领头的魁梧少年竟然是光头模样,这在贡子们倒是很少见。在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低矮的草丛中,应该没有其它人隐藏在其中。
  “啊……我认得你,第一轮仓库选拔的时候,你们那一组只有你一个人活着走了出来。”站在光头少年后面的一个较为瘦弱的少年却是突然发出声来。
  “咦,那不就是刚上岸时一个人一个队伍的那个人吗?”
  “对,我还记得他,他一个人双拳就击退了一只巨虎。”
  “他一个人竟然还活着……..”
  在瘦弱少年的提醒下,其余众人很快便记起了张天的样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张天的表现的确太引人注意了些,议论声顿时四起。
  张天听着众人们的议论声,脸上依然带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微笑的看着众人。
  “好了,弟兄们安静一下。”光头少年在众人中看来还是很有威信的,议论声顿时便消失了。
  “我叫张世明,兄弟不知道叫什么,既然大家都是张府选拔的贡子,不如加入我们怎么样。”
  “加入你们?”张天一脸微笑的看着光头少年,看来也只是孔武有力的莽夫罢了,邀请自己加入的理由竟然是大家同为张府贡子,难道不知道大家都是竞争对手嘛,“听你们说你们似乎是被人追着到这里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呃……”光头少年听到张天的问话,脸色却是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事情是这样的…….”一位一直站在光头少年后的瘦弱少年把话接了过来。“我们是被人一路追杀至此的。”
  “追杀,这个岛上还有其他人?”张天大惊。
  “不错,事情是这样的……..”(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神秘的黑衣死士   “一群黑衣黑裤全副武装的人,你们也不知道到对方是什么人?”经过瘦弱少年的一番简单的诉说,张天却是得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首先便是一起上岸的贡子们就剩下眼前的这十几个人了,其它的人有死于猛兽之口的,还有就是误食有毒的果子或者其它什么的食物,但是更多的人却是死在了一直追着这些人到此的那些全副武装的黑衣黑裤的人手中。
  其次便是贡子们这一个多月来的生活了,在经历了上岸后便被巨虎袭击的众人们充分认识到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岛上,只有大家团结起来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各队伍纷纷抛开成见走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团队。
  而不得不说集体的智慧是恐怖的。在经过众人的努力后,同心协力的贡子们竟然找到了一个不受暴雨形成海啸般倒灌影响的高地,而且就位于海岸边上,处于森林的外围,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遭到野兽的袭击,因为一般较为凶猛的野兽都是不会到森林外围的。
  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三十多个贡子们挤一挤,还是能勉强住下的,至于食物来源,因为靠近海边,大海成为了众人们主要的食物来源地,捞捞鱼,逮逮虾蟹什么的,基本能让大家混个温饱,最主要的是危险系数却是降到了最低。
  就这样三十多人的队伍在海岸边过了一个多月安逸的生活,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噩梦。
  一晚,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黑裤的人从天而降,突然袭击了贡子们的驻地,几人当场被格杀,其它的人全部做了俘虏。
  而成为俘虏以后,才是这些幸存的贡子们噩梦般的开始。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这群黑衣人不会主动的去找寻食物,而是吃同类,对,就是吃人肉,吃的是最初被其杀死的几名贡子们的尸体。
  直接一刀剁掉四肢,就着大刀放在火上烤熟,不只是油水还是血水混着一滴滴滴落在火焰上溅起一丝丝吱吱的火苗。而被俘虏的贡子们就更惨了,直接一支刚被斩下的血淋淋的大腿或者一条手臂丢到众人中间,吃不吃由你。
  就这样过了大概三四天,就当被俘虏的贡子们快崩溃疯掉的时候,黑衣人们却是放掉了众贡子,给了众人半天的时间逃跑,然后再动身追杀。
  一路上,跌跌撞撞,二十几人的逃亡队伍在付出几人的代价后,终于是暂时摆脱了恶魔般得追杀,逃到了这里。
  “他们大概有多少人?”了解事情经过后的张天,心里却是冷笑,虽然瘦弱少年没有说清楚那留下断后的几人是怎么回事,张天也可以想象的的到绝对是被*于无奈,或则被同伴抛弃,甚至被同伴打断一只脚什么的,故意拖延后面的追捕。
  而且对于对方一语带过的几日俘虏生活,张天从现在这些人脸上除了能看出一些倦色外,却是完全看不到那种因为没有食物而造成的面黄肌瘦,那这些人俘虏的日子吃的是什么,在逃亡的日子中又吃的是什么,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至于为什么还要和这些人说这么多,张天其实有着自己的打算。虽然自己似乎很厉害了,足够在这座岛上生活下去,但是面多一群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张天也希望在和这群黑衣人交锋之前,有足够的炮灰去试探对方的底细。
  “四五十人左右。”在一旁的光头少年却是说话了。
  “这样啊,他们俘虏了你们后,并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而是关了你们几天后,再次让你们逃跑,这不是海盗或者强盗的一般作风,而且这个岛屿是张府用来选拔贡子所用的隐秘地方,张府不可能也不会让一般的海盗登上这个岛屿来捣乱的。”张天看见自己已经充分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继续道:“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这群人应该是张府豢养的家丁,甚至就是张府的死士之类的人物,他们的任务就是为了尽最大程度的减少岛屿上的贡子们投机取巧的度过三个月的时间,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的。”
  “恩,”
  “对啊,说的很有道理。”
  一些贡子们纷纷出声,觉得张天说的很有道理。
  “当然也不会让我们的日子好过的。”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张天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心里却是冷笑不已,人总是这样,当到了绝境或者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总是尽量的把事情往好的地步想,逃避思想充分暴露不已。
  其实人乐观一点并没有错,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还把事物想的那么美好,一味的逃避,那就错了,通过这几轮的选拔,张天对于张府选拔贡子的目的越来越感到怀疑了,这么残酷,血腥的选拔,最终胜出的那个人真的适合去做张府的公子吗?
  结合各方面的迹象来看,到了最后,这群黑衣人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至于为什么没有对已经被俘虏的贡子们下手呢?
  不知道你见过逮着老鼠的猫接下来做的事情吗?其实很简单,猫会把老鼠又放掉,再次逮住,就这样重复多次,直到猎物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会一口吃掉,这样不仅磨练了自己猎食的技巧,更加的满足了自己作为猎杀者猎食弱小生物的那种变态心理,那群黑衣人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态,“不过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张天心里冷笑,却是打定了主意,暂时和这群贡子们在一起,多几个炮灰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那今晚大家就在这里休息吧,明早我们在商量怎么对付后面那群黑衣人的办法。”张天微笑着对着众人说道,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偷换了概念,把躲避黑衣人们的猎杀变换成了对付,不错,张天打得主意可不是逃跑,如果要逃跑,那张天绝对不会和这么大一群人在一起,先不论这群人的战斗力,凝聚力怎么样,就是这么多人,这么明显的目标绝对是黑衣人们的首选目标。
  有时候人多并不是一件好事,至于接下来,张天心里只有个大概的想法,还要好好计划一下。
  往常安静的洞穴今晚却是热闹了许多,一路上疲于奔命的众人们终于得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休息环境,在喧闹了一会儿后,却是纷纷进入了梦乡。
  “张大哥,你准备明天带领大家去对付那群死士吗?”那个较为瘦弱的少年却是来到了背依靠着外面一块大石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张天身边。
  “咦……”张天以一副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瘦弱少年,“看来你们之中并不是都那么笨嘛。”反正周围也没有其它人,张天也不介意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真的准备去对付那群死士吗?”瘦弱少年虽然似乎猜到了张天的想法,但是亲耳听到张天承认后,却又有点不敢相信了,主要是被俘虏期间,那群黑衣死士给他们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了。
  “怎么,害怕了?”张天笑了笑,突然反问道:“你真的以为我说的那群黑衣死士只是张府派出来对我们选拔增加难度的,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
  “绝对不是,他们只是不想现在这么做,他们只是认为我们不过是毫无威胁的一群兔子,随时都能猎杀,他们现在只是想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罢了。”瘦弱的少年摇了摇头。
  “那我们逃得了多久,一直逃到两个月以后吗,那我们现在这群人还能剩下多少?”看瘦弱少年似乎回答不上,张天冷冷的笑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是一个不剩,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搏一搏,而我正是要让他们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对付他们呢?”瘦弱少年仍然无法接受张天的想法。
  “认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张天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啊,张,张世安。”张世安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的,世安兄弟,赶紧去休息吧,这个事情我们明天在一起和大家商量。”张天果断的一挥手,然后往后一躺,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这,好……好吧。”张世安本来还想在问些什么的,见张天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得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试探   森林一如既往的安静,虽然此时的住处多了很多人,但是大家可能都累了,一些窃窃私语声很快便消失了,众人都陷入了熟睡中。
  慢慢的睁开眼睛,张天坐了起来,往山洞里望了望,见众人基本都是鼾声大振的模样,张天心里冷笑,在这样的条件下竟然不派出几个轮流守夜的人,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再去看那些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张天招呼了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小白一声,放轻了脚步,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虽然在森林里已经生活了一个多月了,能力和刚来时也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夜间在森林里穿梭,毕竟还是第一次,而夜晚的森林和白天相比,那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张天的步伐迈的很小,这样可以最低程度的减低自己的脚步声,以免引起森林里夜间出来猎食的一些猛兽的注意。
  张天这么晚了去哪里呢?答案只有一个——黑衣人的所在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张天一听说黑衣死士的事情后,当时便有了这样一个想法,自己有不得不去的理由,相对于最后得到东西,现在这点危险不算什么。
  很幸运,一路上有小白的预警在加上张天现在矫捷的身手,张天一路上终于有惊无险的赶到了贡子们口中所说的大致地方。
  望了望四周,依然漆黑一片,除了透过茂密的树林偶尔投射在地上的一些月光,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人总是在不断进化的,张天一个多月来除了不停的锻炼身体,掌握自己怪力的使用外,还特别注重对视力的锻炼,如果现在有人在张天身前,便会发现前面应该有四只绿幽幽的光点,两只是小白的,另外两只便是张天的,虽然还没有强到和小白这种丛林之王一样,但是借助稀疏的月光,张天还是能基本视物。
  四处望了一会儿,张天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只得向身边的小白做两个手势。
  似乎对张天大半夜还拉自己出来做苦力很不满,小白很人性化的把头扭向了一旁,对张天投来的希冀目光毫不在意。
  “一条烤鱼,”张天只好使出了杀手锏。
  “两条,”
  “三条,”
  “好了,服了你了,五条,不干我们就回去了,一条你也没有。”
  “喵。”小白低叫回应了一声,算是成交了。
  “好了,还猫叫,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大猫投胎,这么爱吃鱼。”看见小白一副得意的样子,张天没有好气的道。
  “喵,”小白再次恶作剧似的猫叫了一声,然后在地上嗅了起来。
  “吼…….”这次小白没有再学猫叫了,而是低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等在后面的张天,开始在森林里奔跑起来。
  “这个方向。”心领神会的张天急忙跟上,知道小白找到了方向。
  “嘘,安静一点,前方有声音。”张天忽然听见前方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在说话,知道目标就在前方了,急忙招呼前面的小白一声,放慢了脚步。
  小白也很机警,看张天放轻了脚步,也匍匐着身子,跟在张天身后。
  慢慢朝着声音的地方前行了五十米左右,张天急忙匍匐了身子,小白也趴了下来。
  “果然不简单,”张天在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后,看见一颗不高的小树上蹲着一个全身黑衣黑裤的人,较为茂密的树叶基本掩盖住了其身形,要不是偶尔这人会动一下,张天真的会以为树上那个人根本不存在。
  “怎么办?”张天快速的思考着对策,先不论张世安他们说的对不对,只要黑衣死士的人数有估计的一半,张天就知道自己绝对对付不了。
  “小白。”张天朝趴在自己身边似乎要睡着了的小白比了个平时打猎时常做的手势。
  “唔,”小白再次委屈的看了张天一眼,最后还是慢慢的爬了出去。不过动作已经不像平时那么敏捷了,而且左后腿一瘸一拐的,慢慢的出现在了暗哨的视线里。
  不错,其实这就是张天和小白平时猎杀成群的野兽时常用的战术,诱饵战术,很简单,野兽们一看见一只落单而且受伤的猎物时,第一反应都会是独自上去猎杀,然后独享胜利的果实。
  或许换了其它人,张天不知道敌人会不会上钩,但是结合张世安等人所描述的黑衣死士嗜杀成性的本性,张天知道那个暗哨一定会上钩。
  “呜呜呜呜…….”小白恰如其分的可怜表现果然引起了树上暗哨的注意。
  夜风呼呼的吹过,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度过,小白的呜咽声也是越来越低,张天也开始对自己最早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毕竟,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
  “呼,”一个黑影慢慢的从树上溜了下来,很小心的靠近了小白所趴的地方。
  一步,两步……黑影已经站在了小白的面前,原本手里什么都没有的左手像变戏法似的突然出现了一丝寒光,在漆黑的夜里是那么耀眼,映照着黑衣人狰狞的表情。
  “太享受了,匕首刺入猎物身体里,穿透皮肤,鲜血蓬发出的那种呼呼声是在太美妙了,”黑衣人正准备再次享受嗜杀的快感时,却突然看见原本应该束手待毙的猎物突然抬头看着自己,一个很拟人的诡异笑容却是出现在了猎物的脸上,“太搞笑了吧,一头受伤的野兽也会嘲笑自己。”这是黑影人最后的想法。
  接着便听见一声急促的风声传来,然后是那种刺破皮肤,鲜血喷发的快感声,只是似乎这次,声音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
  “好险,”一击得手的张天慢慢站起了身子,轻轻甩了甩因为用力过猛有点脱臼了的右手手腕。刚才那一击可以说是张天倾尽全力了,就在黑衣人动手的那一刻,潜伏在暗处的张天投出了自制的长矛,一击毙命。这也是张天在有了毒牙匕首后,苦练了一段时间,开发出来的一项远攻技能,毕竟毒牙只能用于近身搏杀,那是到了危险异常,需要搏命的时候采用的手段,进行远距离攻击永远是最省力,最安全的猎杀方式。
  灵魂来自现代的张天清楚的知道速度来自于动能,而动能又和受力有关系,自己有一身怪力,力气完全不缺,缺的只是准度而已,只要自己把准度连上去了,虽然不可能成为古龙小说里李寻欢那种百发百中的绝世高手,但是成为像黄忠那样的绝世武将却是能有保证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袭杀   提到黄忠,张天不禁就想起了上辈子在论坛上关于谁是三国第一武将的争辩。
  “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黄八夏九姜维”这是后世普遍认同的武将排名,但是在张天的心里,黄忠才是三国时期的第一武将。
  先不论近七十的高龄了还能和关羽张飞赵云马超等人战的旗鼓相当,位居五虎将之列,那黄忠年轻的时候有多么厉害不难想象,要知道“拳怕少壮”这句话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而最让张天相信黄忠是三国第一武将的信念则来源于黄忠的那一手真的可以被称的上神乎其技的弓术,设想一下,被大家公认的三国第一武将吕布骑着赤兔马,提着方天画戟气势汹汹的杀向黄忠,按照张天的想法,在几百米处直接一箭射向赤兔马,不错,你没有看错,射的是赤兔马,“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道理,张天可是明白的,人可以灵活的躲闪格挡,可马就不会那么容易了,而且体积那么大。
  然后在赤兔马被射到,吕布跌下马失去重心的那一刻,直接射人,什么三国第一武将都只有over的命,如果打个比方,拥有了那种弓术的黄忠就像是拿着后世可以点射的冲锋枪一样,而你吕布什么的再猛,方天画戟在利,赤兔马在快,还是停留在使用冷兵器时代,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
  也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前世因为先天条件不足,无法练就一身弓术的张天,在来到猛兽岛后,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前世未完的梦想,张天在闲暇的时间都努力的练习着,没有强弓,好办,自己有一身巨大的怪力,投掷的速度比任何强弓都厉害。没有箭,好办,我有自制的长矛,练习方式就像后世运动会里的标枪比赛一样。
  助跑——滑步——投掷,三个最基本的动作,助跑和滑步都是为了给标枪一个最快,最大的动能,让其飞的更远更快,张天因为力气太大,直接省略了前面两个动作,直接原地发力,无疑让自己的攻击从发动到结束节省了很多时间,增大了突击力,大大增加了杀伤力。
  这些想法在张天脑中一闪而过,现在可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一击得手以后,张天快速的把黑衣死士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脱下了黑衣死士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
  向小白发出一个在原地等待的手势,张天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黑暗里。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是十个帐篷,”已经换上黑衣死士的衣服,乔装打扮过后的张天大大咧咧的走在了黑衣死士的营地里,“按照一个帐篷五人的最低标准算,差不多有五十几人。”
  营地里除了几处点着篝火的地方外,其它地方都很阴暗,可能是深夜了,外围也安排了暗哨,营地的帐篷外一个人都没有,张天也不怕什么了,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后,张天猛的躬身,选了个最角落的帐篷,静静的钻了进去。
  几分钟后,张天左手提着带血的毒牙,再次出现在了帐篷外。
  “嘿嘿,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三头六臂,睡着的野兽也比你们要警觉的多。”再次选定一个较为偏僻的帐篷,张天就像夜晚挥舞着镰刀的死神一样,继续无情的收割着熟睡的生命。
  “呵呵,这个帐篷赚了,竟然有七个人,”已经不知第几次钻出帐篷的张天呵呵的笑着,心里竟然有了享受猎杀带来的快感。
  “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关着一头凶残的野兽只是没有被释放出来,一旦施放出来,那就是犯罪的根源。”原本沉浸在猎杀同类快感的张天脑海里却是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这原本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只有化身猛兽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只要自己能控制的住这头野兽,放出来又怎么样。”张天喃喃的低语了一声,准备再次进入一个帐篷。
  “咦,你是谁,怎么不在外围放哨,到营地里干什么?”张天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慢慢转过身来,原来是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帐篷入口处钻出了一个黑衣人,也不知道是半夜尿急还是什么的,好死不死的碰见了突发感触的张天。
  张天没有说话,顺着黑衣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衣服的衣襟处,那里用白线分明的绣着一个三十二,正纳闷大家都穿的一样,对方是怎么一眼就认出自己是在外围放哨的张天恍然大悟,既然被发现了,索性也不掩饰了,目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个健步冲向了质问自己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反应也很快,已经对张天起了疑心的黑衣人在质问对方的时候就有了准备,在张天冲向自己的时候,异常的冷静,同样迎了上去。因为手上没有武器,黑衣人直接双拳击向张天的面部。
  张天毫不躲闪,完全是一副搏命的架势,手上的匕首毫不犹豫的递向黑衣人的喉咙。
  “疯子,”黑衣人看见寒光闪闪的匕首割向自己的喉咙,即使自己双拳击实了,自己最后也难逃被割喉的命运,最终还是吃了没有武器的亏,黑衣人只得中途变招,一只手回收,架向了张天那匕首的手,准备格挡开张天的致命一击。而另一只手化拳为指,直接插向了张天的双眼。
  “碰,”两只手相遇后,黑衣人脸色急变,没有想到对方的力气如此之大,连忙收回还在半路上的另一只手,准备给自己加一把力。
  “你……”黑衣人的目的是达到了,两只手加在一起,总算是挡住了张天拿匕首的手,可是他却忘了张天似乎还有一只手的事实,小腹处重重的熬了对手全力的一击。
  “啊……”感觉小腹被打穿了似的巨疼传来,黑衣人瞬间失去了知觉。
  张天一击得手后,没有任何的犹豫,身影快速的向营地外冲去,在离开的那一瞬间持着毒牙的左手也不忘潇洒的划过敌人的喉咙。
  “风紧,扯乎。”
  虽然张天通过暗杀的方式袭杀了不少的黑衣死士,但是张天清楚的明白只要自己被围,剩下的黑衣死士们也足够致自己与死地,而自己最多就是再拉几个陪葬的罢了。
  不得不说今晚是张天是幸运的,虽然和黑衣死士的交手弄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其它帐篷里的黑衣死士,但是从反应到出来拦截张天还有一定的时间,等动作最快的黑衣死士拿着武器从帐篷里冲出来的时候,张天只给黑衣死士们留下了一个背影。
  “还有几步,就进入丛林了,会合了等着自己的小白,那时候就完全没有任何危险了,”
  “嗖,”就在张天暗自高兴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急促的风声。
  想也不想,对这个声音再也熟悉不过的张天一个前扑,险险的避过了身后射来的冷箭。
  “噗,”落空了的箭矢强有力的钉在张天身后的一棵树上。
  张天慢慢的站了起来,望向了后方,只见一个黑衣死士手里拿着一个弓弩模样的东西,也正望着自己这边。
  也不管对方懂不懂,张天中指朝上,比了一个后世国际通用手势,然后招呼不远处的小白一声,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用追了,马上清点损失,我要立即知道情况。”手持弓弩偷袭张天的黑衣人立即制止了手下那些准备追击张天的手下,能在黑夜里不知不觉潜伏进入自己等人的营地,而且看样子还袭杀了自己这边几人,对方绝对不简单,冒冒失失的追入黑暗的森林中,不是英明的做法。
  “呵呵,看来这次选拔,真的很有趣啊,想不到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贡子,不知道是不是主人让自己注意的那个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黑衣首领慢慢的收回望向森林的目光,喃喃自语道。
  “首领,损失出来了,物资没有什么损失,可是弟兄们一共损失,损失了…….”衣襟处绣着十一的黑衣人恭敬的来到了首领的面前。
  “十一,今天怎么顿顿吐吐的,这可不是你的性格。”一号黑衣人有点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手下。
  “一共失去了二十三名弟兄,分别是三十七号,三十四号,二十一号……..”
  “什么,”一号黑衣人脸色剧变,虽然光线很暗,不太看的清楚黑衣首领的表情,但是从其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此时心中的感受。
  二十三个人,要知道黑衣护卫自从组建以来还从没有遭受过如此损失。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一号黑衣人狰狞的叫声远远传开。
  先不说黑衣死士营地因为一个人给自己带来的重大损失引起的骚动,张天却是带着小白来到了自己常常捕鱼的小河边。
  自己可不能现在这副样子回去,虽然毒牙的确锋利无比,但是解决了那么多的黑衣死士,张天还是不免全身沾满了血迹。
  “噗通,”张天直接跳到了水中,欢快的畅游起来,因为虐杀快感而带来的烦躁也因为冰凉的河水似乎慢慢消退了下去。
  一夜无话,洗完澡后的张天找了个较为安全的地凹处,沉沉睡去了,明天将会是一场大决战。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围杀   张天静静的趴在地上,劲量的压低了自己的呼吸,看着二十几人的黑衣死士队伍慢慢的距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走过。
  “好险,”等到最后一名黑衣死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张天慢慢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点酸麻的手脚。
  “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黑衣死士中果然有善于追踪之术的人,而且他们一定在放张世安那些贡子走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不然这么大一个岛,想找几个人,而且这几个人又成心想躲藏的话,绝对不是这么短的时间能办到的。”趴伏在草丛中的张天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在最前面引路的黑衣人手上有一条漆黑的小蛇,想来就是这个东西起到了寻人的作用。
  在静静的趴了一会儿,确定黑衣死士们完全走远以后,张天慢慢的站了起来,向一旁的小白招呼了一声,张天独自向着黑衣死士的营地走去。
  其实张天昨晚在河里洗掉血迹的时候,就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了,是回去和那群无能的贡子们待在一起,还是自己独自行动?
  在思考良久以后,张天决定冒险就在黑衣死士的营地附近守株待兔,果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而另一边,终于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的张世明等贡子们却是起了个大早,三三两两的聚拢在一起,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世安,不知道昨晚你和那个张天聊的怎么样?”张世明一起来就找到了已经在洞外的张世安,本来张世安给他说过让自己注意一点张天的,能一个人在猛兽岛上生活了那么久,肯定不简单。
  张世明当然也不是笨蛋,知道张天肯定也是一个狠角色,再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这个队伍的老大,可不能让一个新来的小子夺了自己的位置,所以便叫了自己的心腹小弟去摸摸张天的底细。谁知道他昨晚实在太困了,一躺下就睡到了现在。
  “大哥,没有什么进展,这个张天滴水不漏,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我昨天试探他的话中,他似乎想鼓动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和那些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而且今早一起来我就没有看到那个张天去哪里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离开这里,离开那个张天,待在他身边,总感觉就像待在一头猛兽身边一样。”张世安有点恐惧的道。
  “嗯,”张世明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个人总是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我决定马上召集大家马上离开这里,等那些黑衣人追上来,肯定会发现这里,嘿嘿嘿嘿,到时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对付那些黑衣人。”
  “嗯,大哥,我也是这么想,啊……”张世安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却是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只锋利的箭簇直接从张世安的左肩穿透而过。
  “啊……是那些黑衣人,他们怎么那么快就追上来了,”小弟突然遇袭,张世明也反应了过来,看了看不远处丛林中人头攒动的黑衣人队伍,顿时心惊胆颤,好在不是第一次逃避黑衣人的追捕了,立即一把拽住左肩受伤的张世安,发疯了似的朝洞穴里逃去。
  而一些已经起来的贡子们看到这个情况,想也没想的就跟着张世明这个临时老大逃进了洞穴里。
  “大,大,大哥,不要,不,进洞……”还是张世安反应较快,知道一旦进了洞穴,那就是一块绝地,等待自己众人的命运不言而喻,可是只顾逃命的张世明等人却是没有听见张世安那细微的声音,全部一窝蜂似的进入了洞穴,以获得暂时的安全。
  “嗖,嗖,嗖,”又是十几只箭矢射来,一个动作稍微慢点的贡子倒在了洞穴口。
  “快,快点把那两扇木门给我立起来,”张世明一进洞,才反应过来,可是当时不进洞得话,自己很可能已经死在外面了,自己早已领教过那些黑衣人的箭术有多么恐怖,而且人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都是朝能躲避的地方跑,根本没有考虑到以后会怎么样。
  “嗖嗖嗖,”又是十几只弩箭,不过已经立起来挡在洞口处的两扇简易木门起了大作用,把弩箭基本都挡了下来。
  “世安,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世明见众人暂时安全了,想到现在自己等人似乎完全没有退路了,只能把希望放在了一向主意较多的张世安身上。
  张世安这时也在其它人的帮助下,止住了血,暂时有了点力气。
  “没有办法,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我们全部投降,束手就擒,希望黑衣人像上次一样,再放过我们。”
  “不,我再也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了,我宁愿死。”张世明大声的打断了张世安的话,他知道张世安指的是什么。
  “对,我们再也不要过那种日子了,”
  “我宁愿死……”
  张世明的想法似乎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想法,洞穴内一片反对声。
  “你说第二条。”张世明挥了挥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那就只能拼死一战了,我们毕竟都是张府的贡子,黑衣人不可能把我们全部杀尽的,而且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现在外面出现的黑衣人也只有二十几人和我们人数相当,我们占据地利,坚守在这里,而他们下手会有顾忌,拼到最后我们还是有机会。”张世安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想法,声音再次沉寂了下去。
  “大家决定吧,愿意战斗到底的就留下来,如果有人愿意投降出去做俘虏的,我也决不阻拦,”张世明狠狠的扫了几个似乎立场不太坚定的贡子一眼,接着道:“不过就不知道被俘虏后,什么时候会成为对方的食物。”
  几个性格较为软弱,原本想着出去投降的贡子顿时脸色大变,因为张世明的话勾起了那段恐怖如地狱般得俘虏生涯,立即止住了想出去的念头。
  “可是我们没有武器,没有吃的喝的,我们能坚持几天?”一个贡子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有,能坚持几天?”
  顿时一些贡子们又摇摆起来。
  “你个软骨头,难道你还想去过那种吃自己同伴尸体的日子,我打死你。”听完这话的张世明顿时大怒,直接找上了最先提出意见的贡子,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咳咳咳咳……大家听我说,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张世安眼见众人们就要内讧了,连忙使出全身力气大声的喊道:“无论继续反抗还是投降我觉得我们都必须要抵抗几天,这样即使最后选择投降,他们也知道我们不是任意宰杀的猎物,他们会有所顾忌,而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先抵抗一天,然后假装不支,假意投降,然后在投降的时候我们突然袭击,一定能打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运气好我们可以反败为胜,为以前的同袍报仇。”
  “那运气不好呢,我们失败了?”又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咳咳咳……”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全身无力的张世安缓了口气,无力的道:“我们突袭的瞬间,那时场面肯定很混乱,逃跑的几率大大增加,再不济我们也能跑掉几个人。”
  “好,就按照世安的办法做。”张世明立即大声的应合着,并怒视着那些个立场不坚定的贡子们,生怕他们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其它贡子们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洞穴内的贡子们是暂时达成了一致,可是他们似乎忽略掉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敌人是否是这样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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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领,那些贡子们都躲进了前面那个洞穴,我们是不是立即进攻。”前面那个手持黑蛇探路的二十一号来到了一号首领面前。
  “嘿嘿嘿嘿,不急,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主人交代的是要陪这些贡子们玩上三个月,而且我现在很想把昨晚偷袭我们的那个贡子找出来,一刀一刀割掉他身上的肉,相信一定很美味吧,哈哈哈哈……”一号首领面目狰狞的盯着不远处的洞穴道。
  “是,首领,请指示怎么做。”二十一号似乎也很赞同自己首领的想法,并不想这么快就杀掉猎物,他们已经养成了在解决掉猎物之前,玩弄对方一番的习惯了。
  “就先饿他们一天,今天搜集点枯树支,明天给他们加料,后天在把你喂养的毒虫什么的给我弄点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些贡子中是不是有附和主人要求的人。”
  “是,我立即去办。”二十一号恭敬的到,下去准备去了。
  而被围困的贡子们和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的黑衣死士们此时似乎都忘掉了一个人——张天。
  那此时的张天在做什么呢?
  镜头往回拉,就在离黑衣人围杀贡子们的洞穴不远处,张天手里提着一根用结实的藤蔓编织的绳子的一端,不急不忙的朝洞穴所在的地方走着。
  视线辐射开来,相信一个正常人看到绳子后面拖拽的东西时,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绳子的另一端此时套着的竟然是十多具尸体,看其黑衣黑裤的装束,分明就是昨晚被张天偷袭杀死的那些黑衣人。
  “难道张天有虐尸的嗜好?”
  当然不是,张天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地球上纯真的小宅男了,但是也绝对没有虐尸的这个嗜好。至于这些尸体,张天自然有他的用处。
  把十几具尸体拖拽到早已选择好的一块较为隐蔽的目的地后,张天却是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张天也开始了布置,一具,两具,张天指挥着小白,开始了分解的工作,虽然有点变态,但是张天和小白还是很快完成了这项工作。
  “去,把这些残肢全部丢在四周有群居野兽的洞穴外,记着在路上留下点痕迹。”张天交代了一番,知道以小白现在的智力水平完全能做的很好,自己可以去放心做第二个准备了。
  “但愿你们到时不要大吃一惊。”张天望着以前自己住所的方向奸诈的笑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兽潮   “头儿,晚上到了,兄弟们也休息了一天了,是不是该给洞穴里的那些兔崽子加点料了?”二十一号再次来到了闭目养神的头领身边,恭敬的道。
  首领慢慢的睁开眼睛,望了望不远处的洞穴,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有一种烦躁的感觉了,好像四周有一双眼睛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自己。
  “呵呵,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自己是不是为昨晚的事情想太多了。”黑衣首领自嘲的摇了摇头,看向恭敬的等着自己命令的手下,这种感觉不错,要知道,自己为了得到这个一号的位置,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恩,去吧,不要把躲在洞穴里的老鼠们一下弄死了,不然以后就没得玩了,要知道我们还要在这个无聊的岛上待两个月的时间。”
  “是,首领。”二十一号弯着腰恭敬的退了下去,心里却是在想着是让自己身上的哪个小宝贝进去陪那些老鼠们玩玩?
  而就在黑衣死士准备有动作的时候,洞穴里的贡子们却也是有了变化。
  “妈的,不能再等了,老子都饿了一天了,再不吃东西,就要饿死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贡子大声的嚷道。
  “张海龙,你忘了我们早就定下的计划了吗?说好明早我们就假装投降,然后趁乱突袭逃走的。”张世明一个虎眼瞪了过去。
  “明早,我*,明早老子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还突袭,跑个屁啊,你们说是不是,要不然就今晚,不然老子可不赔你们这些傻蛋在这里等死了。”张海龙早就对张龙看不顺眼了,前几天在逃跑的路上还想让老子断后,老子可没有那么傻。
  “对,海龙说的对,等到明早,我们大家连站都站不稳了,怎么逃?”
  “对,就今晚了。”“就今晚了。”
  不大的洞穴里顿时就吵了起来。
  “你说句话啊,”张世明其实也早就饿的不行了,觉得对方说的也有点道理,只好看向了躺在一边的张世安。
  “咳咳咳,”失血过多再加上几乎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张世安原本就很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吓人了,让人不由得想起了那些放在义庄里的死尸。
  “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既然大家都觉得今晚是个好时机,那我们就今晚突围吧,而且夜晚漆黑一遍,可以大大增加我们逃脱的机会。”张世安强撑着一口气说完,却是忽略了夜晚出来猎食的猛兽更加多的可能。
  “对,我们立即突围。”
  “先假装投降,再突围。”
  “我们派个代表出去吧。”
  “对,先去和他们谈谈。”
  张世安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其他贡子们的议论自己也不想再参与了,其实从白天被黑衣死士围堵到洞穴里的那一刻起,张世安心里就已经明白了,自己这些人的命运早就被决定了,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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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领,那群老鼠好像有了动静,竟然派了一个代表出来说愿意投降。”二十一号恨恨的说道,他还在为自己的宝贝们没有派上用途感到恼怒。
  “哦,他们那群老鼠有资格作为我们的敌人吗?只有敌人才有资格向我们投降,去,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我也很久没有见识过你的那些宠物了。”
  “是,首领,我马上去。”二十一号立即兴奋的回过头来阴笑的看着前来所谓谈判的贡子代表。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慢慢朝自己走来的黑衣人,被众人推选出来的那名贡子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你不是说投降可以,但是要我们马上提供食物和水吗,来,食物在这里。”走到近处,二十一号突然一把抓住对方的下巴,一只手慢慢的摊开,几只全身漆黑但又透着光泽的甲虫状生物出现在了手心中。
  “呜呜呜……”被拿住了要害的贡子奋力的挣扎起来,可惜毕竟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怎么挣脱的了受过特殊训练的黑衣死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嘴。
  “唔唔唔,不……不要……”
  “咳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少年跪在地上使劲的在嘴里抠着,想要把不知道跑到自己身体哪个部位去了的虫子吐出来。
  “嘿嘿嘿,没有用的,你不是说你们需要食物吗?我的宝贝是以人的大脑为食的,它现在已经随着你的血管慢慢进入你的小脑了吧,不,可能已经在你的大脑开始准备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了。”
  “啊……你这个恶魔,我和你拼了。”少年红着眼,声嘶力竭的扑向了面前的恶魔。
  “砰,”少年倒飞了出去。
  “找死,”二十一号一脚踢飞扑上来少年,“要不是为了我的宝贝吃到鲜活的脑髓,刚才那一下你就已经死了。”
  “你还是安静点躺着吧。”二十一号抬脚便向少年的四肢踩去。
  “啊……”几声惨叫传来,却是少年直接被二十一号踩断了四肢,再也动弹不得了。
  “世安,我们该怎么办?”少年的惨叫声引起了洞穴里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贡子们的注意,等看清情况后,顿时慌了手脚,似乎情况没有向他们相像的方向发展。
  “我,我也不知道。”一向在贡子中充当智囊角色的张世安这时候也没有了主意,当绝对力量相差太大的时候,任何计谋都成了笑话,尤其当面对这一群几乎没有人性,不能以常理度之的魔鬼时候。
  “啊,啊,啊……啊……”四肢被折断不能动弹的少年这时却全身痉挛起来,头皮下不停的起伏,就像有什么东西努力的想要冲出来似的。
  “哈哈哈,你们这群老鼠还是有用的嘛,让我的宝贝又要孵化一只了,嘿嘿嘿。不错,一会儿在逮几个来试试。”二十一号似乎是司空见惯了一般,笑呵呵的对周围的同伴说道。
  “啊……”
  “啊……”
  又是几声惨叫传来。
  “不对,声音怎么是从外围传来的。”正期待的的看着自己宝贝孵化的二十一号感觉有点不对。
  “啊……”
  “啊……”
  几声惨叫再次传来。
  “首领,情况似乎不对,”二十一号快速的走到闭目养神的一号黑衣人身边,“似乎是外围警戒的弟兄们。”
  “立即叫休息的弟兄起来,呵呵呵,我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
  “首,首领……”一号黑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浑身血迹,全身破破烂烂的人却是冲到了面前,“野,野兽,好多野兽。”
  “什么,野兽,二十一号,你最了解动物习性,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一号黑衣人皱了皱眉,心中最初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是,首领,我马上去。”
  “首,首领,我们赶紧撤吧。”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二十一号也是全身是血的狼狈跑了回来。
  “怎么回事?”
  “全,全是成群的野兽,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引到这里似的,见人就扑,我们恐怕是碰到传说中的兽潮了,弟,弟兄们快挡不住了。”
  “撤,往哪个方向撤,你自己看看。”一号黑衣人一巴掌重重扇到二十一号的脸上,“你们身上都有血迹,现在又是晚上,那些已经疯狂起来的野兽会一直循着气味跟着我们,不要忘了在丛林里,它们才是猎手,逃跑只能死的更快。”
  “山洞或许可以。”一个蒙着面巾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了后面,更加奇怪的是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竟然没有像其他黑衣人一样在衣襟处绣上编号。
  “山洞,”一号黑衣人似乎习惯了这个像幽灵般出现的黑衣人,考虑了一下,知道似乎只有眼下这个办法了。
  “通知弟兄们,全部往山洞里撤,只要我们熬到天亮,兽潮就会退去了。”
  “零,你和我们一起吗?以你的能力逃脱那些没有智商的畜生似乎不难吧。”一号吩咐完后却转过背来,看着远处那个幽灵般的人物。
  “呵呵呵,不要激我,你不就是想让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布下了这么个套,让你吃了大亏吗,你放心,我也很感兴趣,看看到底是谁,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还活着。”话音刚落,那个飘忽的身影便瞬间消失了。
  一号再次皱了皱眉,现在他可没有心情和那个幽灵去计较什么,他现在只想着怎么熬过这次兽潮。
  “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一号也赶紧往山洞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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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奶奶的,”远远躲在一棵大树上的张天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小白,你看你干了什么,老子就让你用那些尸体把周边几个群居的野兽群引过来,你倒好,你看看,你看看。”顺着张天的手望去,四处都是绿幽幽的亮点,似乎全猛兽岛上的野兽都集中到了这里。
  “不行,这个地方似乎也不安全了,我们还是再退远点。”张天有点头皮发麻的看着那越来越多的绿色光点,扯过一条树藤,准备从空中撤离了。
  “等等,一不做二不休,老子辛辛苦苦收集了那么多柴火,可不能浪费了。”张天停了停,快速的从怀里掏出打火石,点燃一个易燃物,潇洒的丢向了不远处自己辛苦搭建的柴火堆。
  “呵呵,你们慢慢开篝火晚会吧,我可不奉陪了,”看着已经有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趋势,张天招呼了小白一声,走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阻杀   “呼……”耳边阵阵风声刮过,张天晃荡着一根结实的树藤,稳稳的落在了另一根大树上。“嘿嘿,想不到自己还有人猿泰山的天赋。”
  小白呢?张天可不担心,虽然老虎似乎都不会爬树,但是谁叫咱家的小白天生异秉了,人类的语言都能听得懂,学个爬树简直太简单了。而且小白还不用借助什么树藤,只要不是太远的距离,那强健的后肢带来的恐怖弹跳力,估计人猿泰山看了都只有羞愧死的份。
  一人一虎便在茂密的丛林中玩起了大荡秋千的游戏,而且玩的不亦乐乎。
  “嗖嗖嗖,”突然,在夜色的掩盖下,几只钢针突然袭向身在半空的张天。
  身在半空中无处可躲,张天瞬间瞳孔放大,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只来得及产生这么个想法,钢针已经近身。
  “啊,小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快如闪电的白色身影却是挡在了张天面前。
  “砰,砰,”这是张天和小白落地的声音。
  “小白,没有事吧?”张天一落地,毒牙瞬间出现在手上,自己现在可不敢分心去看小白的伤势,但愿钢针上没有毒。
  这个突袭者可不简单,时机把握的分毫不差,趁自己刚刚跃起,在空中毫无借力的时机发动袭击,而且钢针射向的地方正好是自己前进的方面,要知道在瞬间能判断出自己的走向并准确无误的发动攻击这中间的时间估计也就一秒不到。
  “小白,小白。”张天环视着四周,嘴里不停的叫道,可小白仍然以落地时的姿势趴着,一动不动。
  “该死,看来钢针上有毒。”张天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对小白担心不已,但是现在敌暗我明,而且敌人显然是一个用暗器的高手,分心不得,不然自己再遭了敌人道,那才真的全完了。
  “呵呵呵,不要担心,你的宠物没有事,我可从来不用毒的,钢针上涂的是特制的麻药,虽然你的这只老虎天生异秉,但是我的麻药可是瞬间能麻翻一头水牛的。”正在张天四处打量,暗自揣测敌人藏身何处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突然从张天的背后响起。
  张天背脊顿时冰凉,一个前翻,瞬间转向,半蹲着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后方的那个身影。
  全身黑衣,看来是那群黑衣死士中的一个,带着面纱,衣襟处没有绣字,和自己差不多高,体型瘦小,似乎是个女子?
  “该死,今晚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张天暗骂一句,敌人敢放弃自己身处暗处的地理优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傻子,二就是对自己的能力极度自信。张天当然不会以为对方是前者。
  “高手过招,生死搏斗,知己知彼,”张天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具备了一个高手的雏形。
  “哈哈哈,你这只小老虎我真的很喜欢哦,要不然你把它送给我怎么样,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了。”
  “哦,不,不行的,都说宠物认了主就会一辈子忠心自己的主人,那可就麻烦了,我该怎么办了?”黑衣人竟然不顾在一旁如临大敌的张天,自言自语起来。
  “难道自己的运气真的那么好,遇到了个白痴。”傻傻的看着在那里自言自语不停说着,而且还大小姐似的跺脚的对手,张天突然有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什么事啊?”
  “耶,有办法了,师傅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除认主关系,那就是亲手杀掉宠物的前主人,恩,这是个好办法。”像个小女孩似的黑衣人突然转过头来,对张天嫣然一笑。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了,她不是带着面纱吗?张天心下大奇,“不好,”张天连忙一个狼狈的懒驴打滚,躲开了黑衣人突然发动的袭击。
  再往自己刚才所处的位置看去,几根全身黑黝黝的钢针还在那里震动不已,看颜色分明是淬了剧毒。
  “该死,敌人似乎还会传说中的迷魂之术一般,自己差点着了道。”张天额头冷汗直冒,自己不该因为对方是女子而大意。
  “越漂亮的女人越毒,最毒妇人心啊。”张天又是一阵恍惚,“我怎么会觉得她漂亮了,难道我见过她。”
  “啊,该死,”张天再次一个狼狈的恶狗扑食,因为这次“嗖嗖”的声音竟然是从后方传来的。
  “她是怎么跑到自己后方去的,难道自己杀了那么多黑衣人,这次他们从地府来报仇了,妈的遇见鬼了。”张天心里的一个想法忽然冒了出来。
  其实也不能怪张天为什么会产生这么离奇的想法,不错,张天现在所面对的敌人就是不久前给其它黑衣死士出主意躲到山洞里的那个被一号黑衣人称之为“零”的黑衣人。
  之所以称之为“零”一是为了区别于其它普通的黑衣人,另外就是取幽灵的灵的谐音了,因为这个“灵”的身法实在是太诡异了,完全是个在人世间游走的幽灵。
  当然这些信息,张天现在是不知道的。
  “该死,自己还是中针了。”虽然尽力闪躲了,但是在小腿处还是中了一针。
  “啊……疼。”张天也不含糊,毒牙瞬间挥舞,把小腿处连着钢针的那一小块肉斩落。
  张天痛苦的呲着嘴,虽然知道不这样处理的话,自己小命都可能没有了,但是那种生生用毒牙削掉自己腿上一块肉的感觉真的不是人可以忍耐的。
  “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再次发挥宅男的精神分散法,张天恶狠狠的盯着出现在了自己身侧的敌人。
  “啊,你干什么啊,为什么拿刀砍自己啊,难道不疼啊,真是个疯子,刚才人家似乎拿错针了,针上没有毒的。”
  “妈的,我终于知道周瑜是怎么死的了,被气死的。”看着对方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望着自己,张天真的觉得自己刚才削自己那一下不算什么了,自己现在才真的快吐血了。
  “冷静,冷静,敌人就是要让自己失去理智。”张天喘着粗气,双眼通红的望着不远处的敌人。
  “你很热吗,为什么脸那么红啊?”又是一声近乎无害的娇羞话语响起。
  “我**,不要被老子抓到你,不然老子把你先奸后杀,杀了在奸,奸了再杀,你是不是长的惨不忍睹啊,带着个面纱那么晚出来,长的丑就不是你的错了,但是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人是他妈人生的,猪是猪他妈生的,你是他妈哪个……”张天发疯了,前世作为一个资深宅男,在网上和人对骂那真的家常便饭的事情,这下爆发了。
  什么周星星那些经典骂人对白全部冒了出来。
  “咦,还真的有用。”张天看对方似乎被自己骂的一愣一愣的,心下暗奇,难道自己真的还有舌战群儒的本事。
  “去死吧,”张天骂归骂,保命的正事可没有忘,原地发力,像投掷标枪一样,手里的毒牙闪电般得射向对方。
  “呵呵呵,你也学人家玩针,但是你的那么粗,怎么可能射的到奴家吗?”一阵银铃般得笑声传了过来。
  “噗……”张天差点被对方带着歧义的话咽着,“是吗,那哥哥这个粗的了。”说完,对着已经腾空闪躲自己第一支毒牙的黑影再次投出了一只毒牙。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还真以为老子前世在各大论坛修炼了那么久,会被你这个小娘皮几句话惹来失去理智,装了那么久就是等这个机会。
  情形似乎对调了一下,这回换做是对方身处空中躲避张天射出的第一支毒牙,现在正好无力可借,无处可躲。
  “铛,”就在眼看第二只毒牙要命中目标的时候,毒牙却似乎在空中碰到了什么,方向发生了稍许的改变,虽然只是稍许,但结果却改变了,零不愧自己幽灵般得称号,在空中一扭身,成功闪过。
  “靠,真是遇见鬼了。”张天看见自己筹划了那么久的局竟然连对方头发都没有伤到一根,一种无力感深深涌上心来,放弃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很坏哦,差点就射到人家呢。”又是一阵银铃般得声音,可此时在张天听来,不下于催命的厉鬼。
  “*,再说,老子用男人的武器射死你,”张天这时候也只能嘴上逞逞能了,左脚受伤,两只毒牙也没了,赤手空拳,面对敌人诡异的身法和那防不慎防的钢针暗器,张天现在和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你的粗钢针射完了,你看我可是还有很多哦,要不要我借一些给你啊。”零再次回到了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似乎刚才那一系列生死时速的搏杀只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是吗?”张天突然邪恶的抬起头啦,看着已经走到自己不远处的零号,嘴角出现了一丝诡诘的笑容,“现在哥哥让你见见我的终极武器。”
  “啊……流氓。”
  “吼……”
  “哈哈哈哈……”
  一声尖叫伴着一声虎吼几乎同时响起,紧急着似乎是某个无良男放肆的笑声,树林里很快的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不远处越烧越大的火证明着刚才这里还发生了一场争斗。(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   烧了一天一夜的大火终于是在一场大雨下渐渐平息了,而此时的张天却是舒服的躺在两块木板搭建的简易床上,左脚搭在右脚上,一打一拉的晃悠着,而头枕着小白舒服的肚子,真的是无比的惬意。
  成功的利用猛兽岛上的野兽群袭击了黑衣死士和贡子们的张天此时可以说是悠闲的发疯了。
  不过闲暇时间想想那晚被阻击的事情,张天在无奈的同时,也深深的感觉到了危机感,原本以为自己借助获得的怪力,已经拥有了在即将到来的乱世生活下去的本钱,可是自己是按照前世的标准来看的,不要忘了这是什么时代,这个时代的能人隐士何其之多,自己现在还远远不够。
  那晚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张天现在自己想想都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其实很简单,在和那个幽灵般得黑衣人争斗的时候,基本可以说是和小白达到心灵相通的张天奇迹般的发现,中了对方麻药的小白似乎醒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那么自信满满的药物,为什么对小白不是那么有用,危急关头,张天可不管那么多了,立即打出暗号,准备联合小白再次上演一出扮猪吃老虎的好莱坞绝地大反击。
  其实按照张天的估算,自己使用自己练习已久的杀手锏,打个时间差投出两只毒牙的话应该是能解决掉对手的。但是没有想到对方还是成功躲过了。
  在敌人毫发无伤躲过张天的两记杀招后,虽然还有小白这个终极杀招,张天也有点不自信了,所以我们的张大宅男为了活命,只能使出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逢女必杀的超级流氓大招——脱裤子。
  对,你没有看错,就是脱裤子。
  依据现代心理学来说,当一个女人看见一个男人对着自己脱裤子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动作肯定是双手捂眼,转过身去,这是与生俱来的条件反射,张天可不信对方不吃这一招,除非她真的是鬼鬼了。
  还好,张天遇见的是人,不是鬼,而且是个神经有点大条的女杀手,而被张天抚养长大的小白也是完全承袭了主人卑鄙下流的本色,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就在张天脱裤,女孩捂脸的那一霎那,一个真正的猛虎扑食,锋利的爪子直插敌人脑袋。
  不过对手也真的了得,就是这样一个张天牺牲色相布置下来的必杀之局,也在最后时刻闪过了大半。
  原本直插脑袋的利爪并没有命中目标,只是被小白的另一只利爪扫住了半边身子,而且在一旁的张天看来,对方似乎在被击中的那一瞬间还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不然非得被小白一爪子捂个透心凉。
  当然也不是没有效果的,被小白自诩的潇洒一扑扫了一下,也够呛的。这在对方一落地,身形摇晃不止,随即展开身法,往丛林处遁去就可以猜道了,对方受伤不轻。
  “想不到这样都没有留下对方,”收回思绪的张天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道:“人至贱则无敌,看来自己还要多加油啊。”
  被压迫着当枕头的小白听见主人的这话,配合的裂开虎嘴,笑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对手也跑了,追也追也追不上,张天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后,叫上小白后慢慢的往树林边缘走去。
  接着花了几个时辰找到了贡子们口中所说的可以避免被海水倒灌的住所后,张天忙碌了一会儿,砍到了一棵大树,用被小白捡回的毒牙匕首的锋利粗糙的雕磨了一下后,便成了现在张天身下的简易床铺。
  虽然没有现代的席梦思什么的睡着舒服,但是很有阿q精神的张天话说,“硬是硬了点,但至少可以让自己有一副好腰板不是嘛。”
  其实张天对现在的处所还是很满意的,首先安全有了保障,因为这个住所张天已经观察过了,地势很高,而且就位于海边不远处,和茂密的森林还有一段距离,张天相信自己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提心吊胆了,至少可以睡个好觉了。
  其次因为靠近海边,食物的获取上可以说是简单了很多,虽然以张天加上小白的组合也可以在森林里获得食物,但那毕竟是冒了一定风险的,谁知道哪天不小心又遇见个基因突变的猛兽。
  而现在这个问题却是不存在了,因为靠近海边,张天从海里获取食物的机会太多了。
  你是否在杂草丛生的岩石中捕捉肥美的大虾,或是从潮湿的珊瑚礁边缘采摘杂草本身,亦或满怀希望逮住一只肥大的螃蟹,最简单不过于拿着自制的简易鱼叉,光着双脚,站在齐膝的浅水处,感受着清凉的海风,注视着亲澈见底的水低,然后迅如闪电的投下自己手中鱼叉,获得自己想要的食物。
  张天骨子里的宅男精神再次忍不住爆发了,头脑里幻想着上述似乎看起来美好的生活。
  虽然因为宅男通有的阿q精神作怪似乎夸大了现在荒岛上的生活,但是和以前在森林里的日子,的确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二)   单调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经是张天来到现在的处所第三天了。腿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疤了,不得不说一句——禽兽般的恢复力。
  知耻而后勇,张天在基本恢复后也迫不及待开始了苦练。
  一条破布缠在腰间,*着上身的张天一动不动的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握着鱼叉的右手高高举起。
  一阵海风吹来,带起水面阵阵涟漪,就在这个时候张天动了,如一道闪电般没入了水中。
  可是等到没入水中的鱼叉慢慢浮出水面,想象中一条肥大的鱼并没有出现,而是除了一两根不知哪里来的水草缠在上面外,空空如也。
  趴在沙滩上关注着张天的小白,看到这副景象,此刻已经笑得在沙滩上不停的翻滚了。
  “没事,再来,”张天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岸边小白的嘲笑了,再次摆起了pose。
  其实水里插鱼绝对不是一般人想的那么简单的,首先水会产生折射,这会给捕鱼者的视线带来极大的干扰,往往瞄的很准的一击却是插在了其它地方。
  而水的阻力也带来了极大的干扰,这也变相的要求捕鱼者需要极大的臂力,力气越快,速度越快,鱼儿才不会溜走。
  按照张天现在的身体素质来说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有了这样的力气,不说空前绝后,但也绝对是怪物级别了。而经过几天的练习后,张天现在也只能达到二三十下能插中一下左右,就知道插鱼这个看似简单的事情会有多么困难了。
  虽然现在二三十下才能有一下收获,但是仅仅只是提供自己和小白的食物也是足够了。
  忙活了一上午,收获了几条大鱼,张天还是感到满意了,自己不是一天天在进步嘛,只是自从来到猛兽岛后,张天完全可以说是以烤鱼为主食的,刚开始可能还不觉得,但是时间久了,那种无盐无味,而且鱼腥为越来越重的感觉真的有点让张天感觉自己看到烤鱼就想吐了,只有小白这种什么都吃的大胃王才一如既往对烤鱼着迷,是来多少吃多少。
  现在是白天,张天也懒得回去了,就在海滩上升起了一堆火,烤起鱼来。
  上辈子身为宅男的张天其实是很会做饭的,谁叫宅男什么都不多,只有时间多了,而在那段特别流行吃烤鱼时间内,身为宅男不想上街的张天只能疯狂的在网上学习烤鱼的做法,然后再疯狂的实验。以至于造就了现在的张天也算是半个个烤鱼专家。
  张天回忆了一下自己烤鱼的经验,“首先是将鱼刮鳞、开膛破肚,用流动水反复清洗,然后剪掉鱼鳍,将鱼头切下,接着沿着鱼脊将鱼破成两半,再在鱼身两边用刀划数条一字道口,以便腌制入味。鱼身用盐、料酒、淀粉、生抽、姜片、葱段腌制一刻钟即可,然后上火预热几分钟,最后大火烤上二十分钟左右即可。那个味道,那个香味,啧啧啧啧……”
  正在烤着鱼的张天陷入了对现代烤鱼的幻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上的烤鱼似乎已经发出了鼓鼓焦味。
  “吼”还是一直在旁边期待着自己美味午餐的小白发现了不对,及时的提醒了走神的张天一声。
  “啊……我的烤鱼,”空旷的沙滩上顿时响起了一个凄惨的叫声。
  对于烤焦了的烤鱼实在是不太感兴趣,简单的撕下了点鱼肉应付了一下,张天随手把手上的烤鱼丢给在一旁吃的不亦乐乎的小白。
  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一只饿死猫投胎,这么爱吃鱼?嘀咕了一句,张天脱掉身上仅有的一条裤衩,一个猛子就扎到了海水里。
  “舒服,”再次冒出水面的张天长长的出了口气,被清凉的海水一泡,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慢慢的在水里游动了几圈,张天深吸了一口气,一头扎了下去。
  因为离海岸边不远,几座不大的在珊瑚礁出现在了水底,张天眼前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再次一挺身,来到了水底。围着几座珊瑚礁之间游了一遍,张天便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仔细一看,一只巨大的海蚌,黑乎乎海蚌壳子上面缠满了水藻和海苔,紧紧贴在珊瑚礁上,壳子的直径足足有个斗笠那么大。
  张天试着用手掰了一下,不行,海蚌吸得很紧,而且在水里不是太使得上劲,海蚌纹丝不动。
  再次用力试了几次,海蚌仍然纹丝不动,憋着的一口气也要用完了,张天急忙上浮。
  “呼,”浮上水面的张天缓过气后,迅速的游到岸边,抓起毒牙后再一次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轻车熟路的来到海蚌所在的珊瑚礁,用毒牙试了几次,张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缝隙,毒牙顺利的插了进去,在使劲一翘,海蚌顺利的从珊瑚礁上脱落了下来,抱着得手的海蚌,张天再次浮出了水面,一出水面张天就感觉到手里一沉,张天掂量了一下,“好家伙,”这东西大概足有二三十斤的重量。
  早就已经解决玩自己午餐的小白正舒服的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睡着午觉,听见张天浮出水面弄出的动静,半眯着眼睛憋了一眼,继续睡自己的大觉去了。
  “呵呵呵呵……”张天一看乐了,自己忙前忙后,这个小白倒是悠闲。
  “接着,小白,是好吃的。”张天一发力,手上的海蚌顿时便飞向了趴着的小白。
  一听好吃的,小白顿时一个迅捷的翻身,就像训练有素的军犬接飞盘一样,高高跃起,前爪一伸一搂顿时把几十斤的海蚌稳稳的接住了。
  放下了猎物,小白顿时对着黑乎乎的海蚌傻眼了,试着用锋利的牙齿咬了一下,顿时被磕的疼不了。
  “呵呵呵呵……”这时张天也已经游上岸了,看见小白不停的用爪子拨弄着海蚌,不禁莞尔。
  “拿来吧,一边凉快去,弄好了我叫你。”张天从地上抱起海蚌,选了一块地方,拿着毒牙便去撬海蚌的壳子,撬了半天,连塞都塞不进去,张天想了想,走到先前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烤鱼火堆处,直接把海蚌丢在了火堆里,果然,不一会儿,海蚌果然微微地启开了一个小口,喷出一串水线,早在一旁等着的张天趁着这机会,迅速的把毒牙插了进去,使劲的向外翘,等到口子足够大了的时候,张天索性伸进两只手,两手一边扳着一只蚌壳,拼命地往外掰着,蚌壳顿时发出了一阵磨牙的“咯咯”声。
  “啊,开,”张天大喝一声,日渐粗壮的手臂上的筋脉坟得更高了,“咯哒”一声脆响之后,蚌壳终于在张天的怪力之下被肢解了。
  牙黄色的蚌肉在阳光下花花的亮眼,张天实在是忍不住,直接用手拿起一块生的蚌肉放进了嘴里。
  “嗯,不错,后世的海鲜也不过如此吧。”张天啧啧的张着嘴巴。
  “呜呜呜……”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张天的身边,看见自己的主人开始享受所谓的海鲜大餐,连忙凑了上来。
  “每次都是装个可怜相,等着,弄熟了更好吃。”张天也不理一旁故作可怜相的小白了,如果不是看着小白从幼崽长大的,张天绝对会以为在小白那身雪白的虎皮下面装着的是一个人的灵魂。(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三)   张天说干就干,三两下就把蚌肉清理了出来,不要看这个海蚌有几十斤重,真正的蚌肉也就不到十斤左右,按照张天和小白这两个大胃王的食量,一顿都只能说凑合,意外的是张天居然还从里面掏出了几颗不规则状的珍珠。
  把蚌肉放在一边,张天拎着大蚌壳豁洗了一下,蚌壳漂亮的纹路也显现了出来,一道道象年轮一样的纹理,简直让张天开心死了。
  不过张天拿大蚌壳可不是装饰用的,可是另有妙用。
  接着张天找来了几块石头,随便垒了两个灶,张天又跑到海边插了条鱼,然后开始用蚌壳当大锅,一骨脑的把处理干净的鱼和蚌肉全部丢进了蚌壳做的大锅里,在下面生起火,开始了猛兽岛上的第一次开灶。
  而另一个灶台上则煮着装满了海水的大蚌锅,张天准备用土办法煮点盐出来,谁叫自己现在有锅了不是嘛。
  一直旁边守着火势张天闻着蚌壳锅里传来的香味,鼻子不停地抽动着,再看看一旁等着的小白,那个口水真的是直叫银河落九天了。
  “没有出息,”张天笑骂了一句,自己也是使劲的吞了吞口水。
  再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张天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起身用尿浇熄灭了火堆,小白也赶来支援,两爷子打起了水仗。
  折了两根树枝当筷子,然后把煮盐的大蚌锅端了过来,用树枝筷子挑了点洁白的海盐洒在了锅里。
  用树枝筷子搅匀了,然后夹了一块冒着热气的蚌肉直接递进了嘴里。
  “豁,豁,豁……”虽然现在这副身体也算得上是铜皮铁骨了,但是嘴和舌头可还没有练到那种境界,可那种海鲜的香味又深深的刺激着我们张大宅男的味蕾,让他舍不得吐掉。
  在呼呼呼的哈了几口气后,张天终于是把传说中的鸡肋解决掉了,也不管一旁的小白了,也祭祭自己的五脏庙再说。
  一刻钟以后……
  “呼,舒服……”张天腆着个肚子,舒服的躺在了沙滩上伸了个懒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似的。
  “吼……”
  “啊,疼,小白,你为什么咬我。”
  “咦,原来你还没有吃啊,我,我,我忘了……”
  “吼……”
  “啊,不要咬我的屁股……我马上去给你弄。”
  等伺候着我们的小祖宗吃完了饭,张天在旁边那只空出来的锅里又煮出了不少的海盐,张天小心翼翼的等到快烤干的时候,及时地熄灭了火堆,找了个大树叶包好了盐,拎着两个蚌锅闪人回“洞府”了。
  躺在床上,张天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参加贡子选拔后的种种经历,相较于前段时间的血腥艰苦,现在的生活张天真的已经很满意了,看了看石壁上画着正字计数的日子,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了,自己就当度假吧,只是不知道筠姐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张府应该没有人欺负她吧。
  “还有那对馒头似的双峰……”张天想着想着男人的通病就范了,想歪了。
  而被张天当做枕头的小白则奇怪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难道自己的主人背着自己吃什么好吃的,怎么和自己看到美食一样,那个口水啊……
  睡了一大觉,张天感觉怎么底下湿漉漉的,再次流着哈喇子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梦境,原来是和自己亲爱的筠姐双峰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亲密接触,赶紧跑到岸边洗了个澡,虽然岛上可能就自己一个大活人了,但是也要注意形象不是。
  趁着洗澡的空隙,张天再次捞了两条鱼,当做自己和小白那个小祖宗的晚餐。
  因为有了海盐和海蚌锅了,张天再也不用吃那个无烟无味的烤鱼,今晚先炖个鱼头汤,补补身子,下午做的那个春梦不知道损失了多少蛋白质,要补回来。
  一顿丰盛的晚餐,张天和小白躺在沙滩上看起了所谓的海景。
  “多大的月饼啊……”没心没肺的张天再次枕着小白这个虎皮垫子,百无聊赖的躺在沙滩上感慨万千地看着那个刚刚升上天空的巨大月亮。
  现在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缺吧,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张天搬到海岸边远离大森林后,小日子的确过的很舒坦,但是还有一样让张天闹腾的事情——水源。
  海水是不能喝的,无论在现代还是在三国,估计就是穿越到了异界,这也是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前几天,需要用水的时候,张天都是和小白慢慢摸到以前那个洞穴附近的水源处解决的,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了几天安逸日子的张天也不想每次淡水用完后自己都要和小白冒险进入那个该死的森林了,要知道水源处总是集结野兽最多的地方,你再牛,再猛的野兽也要喝水不是,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再说每次要用水了都要跑到森林里不是太不方便了嘛,我们的张大宅男总之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最后得出了个结论,现在开始挖井造水。
  那个叫什么神什么话得电影来着,胡歌那个穿越男带着军队在沙漠里挖了几个坑,结果第二天就有水了,这猛兽岛里树木茂盛,我挖他十个坑,明天的淡水足够自己洗澡了,老子喝一碗倒一碗。
  说干就干,这就是宅男最大的优点,三分钟的热情,幸好以张天现在的体魄,在不太硬的沙地上挖几个坑,还是能在三分钟内完成的。
  可是老天爷似乎存心和张大宅男过不去似的,前几分钟还月明星稀的好天气,突然就起了狂风暴雨,让我们张大宅男准备亲自见证一下“自来水”奇迹的愿望顿时落空了。
  招呼了在一旁的小白一声,张天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新屋,今晚肯定又会有一场暴雨,虽然发生海水倒灌的事情或许影响不到自己什么了,但是张天也不想淋成落汤鸡。(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救了个大明星   张天在第一个炸雷的时候就惊醒了,这是他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因为雷声雨声会掩盖掉其它的许多声音,而危险总是无声无息降临的。
  苦笑的摇了摇头,张天知道现在在猛兽岛上是不会有什么人存在了,但是养成的习惯却怎么也改不掉了,反正白天也把睡眠整够了,索性不睡了,叫上小白,一起看看雨景。
  雨水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一个接一个的闪电和霹雳,砸在猛兽岛的上空,每砸一下,张天都感觉到地面有一个哆嗦,雨水被狂风吹得在空中飘来飘去,象一层珠帘子,灌木丛被风压的低低的,四周全是狂风在呼啸,一切都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变的微不足道起来。
  突然风声里隐约传来几声人的呼救声,虽然张天没听明白呼救的人说的是什么,但那人处于危险之下的那中急切心情,都是同样的,那是一种濒临险境时的悲观和绝望。
  是在一早上做饭的那个沙滩上,张天再次听到隐约听到呼救的声音后,立即可以肯定声音的来源了。
  “救还是不救,”张天犹豫了起来,外来人的情况几乎等于零,一定是前几天那场人兽大战并且大火以后剩下的幸存者,只是没有想到过了那么多天了,居然真的还有人活着。
  “救吧,”张天手握着毒牙瞬间冲出了住所,对于前几天自己亲身导演的那场悲剧,事后去现场查看过的张天,当时就震撼了。
  作为还是一个现代人的思想来说,回来后的张天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或许诸葛亮火烧十万藤甲兵后,说的那句“吾必将折寿”就好似张天现在的心情。
  狂风比想象的还要大,张天一冲出洞穴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救人,就是每行走一步对自己来说都显得极为艰难的,在大自然的力量前面个人的力量真的太微不足道。
  不得已,张天整个人只好伏在泥泞的地上往前爬,豆大的雨点毫无间歇地扇在脸上,此时的张天只能心里大骂自己吃饱了没事干,乱发什么好人牌,自作自受。
  还好在这时,老天爷可能接到了张天同志的好人牌,风雨总算是小了一点。
  趁着这个机会,张天几乎是连滚带爬才冲到了白天做饭的沙滩上,准确的说应该不叫沙滩了,海水倒灌的原因,此时的这里称之为一个小池塘更加合适。
  张天把毒牙使劲的插在地上,抹了脸上的一把雨水,趁着闪电的间隙,开始扫视着黑黢黢的水面。
  “在那里,”当在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时,张天终于看到了一个随波逐流的白影,不停在上下浮动着。
  “看对方水性不错啊,为什么不向岸上游了,”张天目测了一下黑点和岸边的距离,也就大概几十米左右,不应该一直呆在那里啊。
  尽管充满一肚肠子的疑惑,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张天还是决定先救人要紧,总不会有人现在都还在设计害自己吧。
  风大水急,张天也不敢托大,看见身边正好有一块被雨水冲过来的小木板,赶紧抓了过来,往自己背后一套,一个简易的浮水板便做成了。
  扑通,张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每个海边长大熟知水性的人都应该知道,水面波涛汹涌的时候,在水底下其实是很平静的,只要你肺活量够大,那在水底游动反而省力不少,至少避免了被突然的一个大浪打过来,打的你昏头转向。
  只有二三十米,张天憋着一口气很快便到了那个小黑点大致所在的地方。
  “他奶奶的,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该死的漩涡,”当张天在水底看见自己现在正位于白天取得海蚌的礁石处时,顿时明白了一切。
  “白影不是不想往岸边游,而是被水底的漩涡吸住了。”
  四周的海水在风的作用下,在珊瑚礁四周形成了一个个恐怖的漩涡,张天现在发现已经晚了,那一个个像海底怪兽吸水似的漩涡不停的扯着张天往水底深处。
  “今天自己是要交待在这里了,”被漩涡越来越往下扯,张天心里顿时大骂,那个自己要救的人倒是看见了,就在自己的上方,穿着个白色的袍子,想来是为了让营救自己的人便于找到自己。虽然对方也在不停的向上划着水,但是和张天一样,其实是在逐渐的下降。
  照这种情况,张天和对方最后都会交待在这里了。
  “不行了,”张天憋的一口气也快没有了,张天逐渐感觉到自己胸腔越来越烫,就像火烧一样,这是开始缺氧的象征。
  而缺氧带来的接着便是四肢无力,脑袋越来越不清醒,意识越来越模糊,直至死去。
  “妈的,拼了。”张天在慌乱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身后还有一块木板,灵机一动,只有试试了。
  快速的把木板往脚下一放,张天真的是拼命了,双脚鼓足力气使劲往下一蹬,借助木板因为面积大受到的水的阻力大的那股反冲之力,张天奇迹般得挣脱了水底漩涡的吸力,身体快速的斜着向上浮起。
  “呼……呼……”一露出水面,张天立即大口的喘着粗气,离漩涡越远,吸力越小,张天现在的位置已经基本不太受到漩涡的影响了,只是,水面上那个最初还能看见的目标已经看不见了,想来是已经被漩涡扯下了水面。
  “妈的,救人救到底,”张天环视了一下水面,不远的水面上有着不少的漂浮的木板,张天快速的捡了几块既结实面积也大的后,再次深吸一口气,沉了下去。
  斜着向下游了几米,张天再次感受到了那个漩涡的吸力,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漩涡吃饱了的缘故,张天觉得吸力似乎比最初要小了一些似的。
  “真是天助我也,谢谢张家列祖列宗,这次回去给几位大大多烧点美女纸钱,”张天放开身子,顺着吸力下潜,但是张天这次是控制了自己下落的方向,逐渐靠拢着自己营救的目标。
  很快,张天终于来到了自己拼命奋斗了老半天的目标前,不要以为张天这样就救人成功了,这个时候才是最棘手的时候,一个人逃离漩涡和带着个人逃生完全是两码事。
  必须要对方配合自己,张天知道自己抱着个人是逃不出去的,而时间拖的越久,自己两人越往下沉,离漩涡越近,吸力越大,逃生的机会就越小。
  水里是不能说话的,张天迅速绕到被救目标的正前方,打出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一道闪电劈过,惨白色的电光将漆黑的水底顿时照的亮花花。
  “我靠,范冰冰?”见到目标的容颜的时候,即使张天最初看身形已经知道了对方是个女子,但现在也被震撼到了。
  直到张天被嘴里一口带着咸味的海水给呛的差点咽气的时候,才被拎回了神游天外的思绪,张天真的很想擦擦自己的眼睛,但是现在在水里,这个动作是不可能的。
  幸好呛了一口水的张天知道现在两人是怎么样的处境,赶紧使劲拍了拍女子的脸,想让对方已经有点模糊的意志清醒一点,配合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对方以为缺氧的缘故,意识早已模糊,对张天的动作毫无反应。
  “真的不行了,放弃吗?”张天犹豫了一下,现在放弃,不说自己费了那么多力气,冒着生命危险走到这一步了,依照宅男们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又一优秀品质,张天也不可能放弃了。
  “我一定要问问她是不是也是范冰冰穿越过来的。”傻傻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张天一伸手,抱过柔软的身子,朝着对方鲜嫩的红唇狠狠的印了上去。
  天空中的霹雳和闪电仍然在继续,轰隆隆一刻未停,一闪一闪的电光就象照相机的镁光,似乎在见证着水底还有着这么一对鸳鸯的交融。
  这是一个相当的唯美又有点诡异的画面,如果现在被哪个导演或者摄影师拍下来的话,估计摄影界又会多了一位四处打着为了艺术献身而四处找寻目标的名导或者名摄影师吧。
  可惜的是现在这个画面只能定格在这一瞬间了,没有人能看到,或许只有我们的当事人知道那时是什么感觉。
  而我们的张大宅男现在却是疼并快乐加纠结着。
  为什么这样说了?和貌似范冰冰的mm在水底来上这么一段热吻,我想是很多宅男的梦想吧,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是范冰冰,但是张天的十大宅男梦想之一也算是实现了一半了。
  为什么会痛苦了?废话,人体供氧机。张天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就在张天渡过去第一口气的时候,处于求生的本能,对方很自然的把我们的张大宅男当成了自动氧气瓶了,使劲的抱着张天吸啊吸啊,虽然张天的肺活量确实不小,但是也比不过自动氧气瓶,张天也只能使劲的往回吸,不能让对方全部吸完了,自己也要呼吸不是。
  而对方在接到张天度过来的第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后,神智终于是清醒了一些,突然发现自动氧气瓶怎么会没有气了呢?连忙加大了吸气的力度,而且还找了个帮手,把自己柔软的小香舌加入了战场。
  “双拳敌不过四手啊,”张天现在充分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被突如其来的小香舌伸到自己嘴里那么一圈,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至少三十年,连初吻都还保留着张天哪里感受过传说中的舌吻,只有一个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防线顿时全面失守。
  “不能再这样了,”张天现在唯一清醒的念头便是让自己的大家伙也加入了战场。
  额……同志们不要想歪了,我们的张天同志是把自己的*的舌头也加入了战场力图搬回一局。
  漩涡虽然在因为不停的吸入东西使得规模和吸力已经变小了不少,但是张天两人的位置也是在逐渐下降的。
  在这样下去,张天两人最后绝对难逃葬身大海的悲剧。(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救了个大明星(二)   “额,”已经完全找不到北的张天突然感到嘴里一疼,原来是吸了张天渡过来的氧气,已经清醒过来的范冰冰妹妹不知道是出于害羞还是什么原因狠狠的咬了一口和自己小香舌纠缠在一起的可恶大舌头。
  “呵呵,”看着自己怀里的冰冰mm乌黑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张天恋恋不舍的赶紧移开了大嘴,就像被揭穿了偷拿零食的小孩一样,接着露出了个傻傻无害的笑脸,但是环抱着对方的双手可是一点都没有放松。
  “转移视线,”宅男的又一个最基本本领,张天看了看自己两人的位置,赶紧把怀里的冰冰mm往背上移。
  冰冰mm看来也不傻,立即便是明白了张天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办法让自己两人逃脱水底漩涡的吸力,但是还是配合的爬到了张天的背上,像个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的缠住了张天。
  “额……”被美女这样一缠,张天心中顿时又是一荡,只感觉两团温软的硕大是直接贴到了自己背上,甚至细心感悟一下,那两粒圣女峰上的凸起都能感受分明。
  其实也不能怪我们的张大宅男,先不说我们的张大宅男是个地地道道的小白加处男,各位想想现在的情况,张天本来就没有穿衣服,而冰冰mm为了获救,也早就脱掉了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亵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和没有穿衣服基本没有区别。张天有了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
  “妈的,看不出来背上这个东西和筠姐的有的一拼啊,”张天再次yy一下,然后已经空闲出来的双手快速的把早已准备好的木板往脚下一放,一咬牙,双脚再次鼓足力气使劲往下一蹬,借助木板因为面积大受到的水的阻力大的那股反推力,张天两人斜斜的往上挣脱了一段距离。
  “不行,两个人太重了,再来!!!”反推力一小,张天再次把一块木板往脚下一放,依样画瓢的再次借助推力挣脱了一段距离。
  “成了,”在反复了三次蛙跳似的动作后,张天终于是感受到身体一轻,终于是摆脱了水底漩涡的吸力了,
  “他奶奶的,背着一个人在水里蛙跳,真不是人干的事。”张天现在只有骂天的力气了,在缺氧的情况下,还不停的做出蛙跳一样的爆发力的动作,张天现在感觉到双脚酸疼难忍,知道是用力过度再加上缺氧,肌肉内产生的过量乳酸发作了。
  “不要下沉啊,”已经四肢虚脱的张天突然感觉到自己又在下沉了,心里大急,自己总不能没有被漩涡吸进去,反而最后被一口水淹死吧。
  好在这时候两只手却是伸了过来,绕过张天的腋窝处,扯着张天往岸边上游去。
  “好心有好报啊,”我们的张大宅男这时候感动的想哭,谁说好人没有好报的。
  等我们的冰冰mm带着张天千幸万苦游到了岸边的时候,风雨也基本消停了,早就忍耐不住的小白嗖的一声出现在了岸边,在张天身前摆出了一个进攻的姿态。
  “小白,”已经恢复了稍许的张天急忙制止了小白的敌意,虽说小白现在还在幼生期,但是张天可知道小白的厉害,等闲几个成年大汉绝对不是现在的小白的对手。
  制止了小白攻势的张天回头看看海边,这时风雨声渐渐变小了,四周只剩下远处暗礁处“咕嘟咕嘟”的海水冒出气泡的声音,海面上一片凄惨,没有呼救,也没有声音,只有漂浮着的因为海水倒灌从森林里带出来的一些漂浮物和死一般的寂静。
  “真希望这是一个梦啊!”对上冰冰mm的眼神,张天稀里糊涂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老天爷的脸色来得快,去的也快。
  休息了一会儿,张天和冰冰mm已经基本恢复了,打道回府。一路上张天没有问,冰冰mm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沉闷。
  张天在路上本来想找点柴禾回去后生个火或者烧点热水暖暖身子的,可一路走来,才发现经过这么一场风雨,平时随处可见的可以当做柴火的树枝什么的全部湿漉漉的,不要说生火了,就是拿个火焰喷射器也点不燃,可是有了火焰喷射器那还生什么火啊。
  其实张天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只是磨磨蹭蹭的想迟点回到自己的住所,因为张天心里明白,现在路上的时间是给双方思考今后的路怎么走的,虽然最初被冰冰mm的外表给唬住了,害的我们张大宅男连保存了几十年的初吻都丧失了,但是现在回过神来,张天也知道对方以前的身份了——黑衣死士。
  不错,就是黑衣死士,这个猛兽岛上除了张天他们那一批贡子外就只有随后上岛的黑衣死士了,贡子张天虽然不全部不认识,但是张天绝对知道在贡子中是没有女性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黑衣死士。
  而且还是那晚在丛林里阻击自己,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那个幽灵般得零号。
  虽然任何一个人都绝对不会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和那些心狠手辣的黑衣死士联系在一起,但是张天却不得不承认了这么一个现实。
  “冰冰mm型的美女杀手,如果穿上黑衣,”这算不算制服诱惑了,一路走在前面的张天突然却是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而一直跟在张大宅男身后的冰冰mm则是不时的抬头望望前面仍然在忙着寻找能够生火的东西的男人,不准确的说应该还是个大男孩吧。
  虽然他救了自己一命,但是他也占尽了自己的便宜,算是抵消了,想到水底那深情绝地一吻,冰冰mm的脸上也是冒出了红霞。
  为什么电视小说里那些一起共患难过的人们更加容易成为朋友或者在一起了,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那种在绝望中相互依靠,相互帮助而留下来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
  走的再慢,也有到家的时候。直到回到了住所,张天的手上仍然是两手空空的,没有任何的收获。
  没有柴火,张天一时也找不到话说,只能悻悻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把家里唯一能坐人的木板床让给了冰冰mm,绅士风度,这是张天现在唯一能做的。
  冰冰mm也不客气,坐在两块木板搭建的床上后,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场面一直陷入了沉默,寂静的有点可怕。
  “睡觉吧……”憋了那么久,张天嘴里却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恩……”如蚊纳般的会应了一声,我们的冰冰mm也是侧身躺下了,给了张天一个美好的背影。
  “额,晚安,”张天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了,习惯的打了个招呼,倒头就睡,折腾了了这么一晚上,以张天非人的体质也早就倦了。
  “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张天招呼一声小白,抱着小白号抱枕呼呼大睡。(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夜静悄悄的,伴随着雨后清爽的空气,张天睡的很熟。
  “怎么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呢?”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寒风吹醒的张天迷糊的觉得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突然又是一阵寒风吹来,张天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该死,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喂,你冷不?”张天想起了冰冰mm身上似乎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见没有人回答张天赶紧爬起来走到了床前。
  “果然,”一把抱过早已经被冻的只有一息尚存的冰冰mm,张天大骂自己糊涂,连自己这种体质抱着小白睡都感受到冷了,而我们的冰冰mm一个瘦弱的女子就不用说了,在加上那并未脱下的湿透了白色亵衣,猛兽岛上的昼夜温差又大,现在没有被冻死,已经算是万幸了。
  怀里抱着女孩,张天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冰冰mm的胸口上,还好,从冰冷的胸口还透着一丝温暖和心跳。
  时间紧迫,也不允许张天再去寻找干柴禾了,看着眼睛紧闭嘴唇青紫,连哆嗦都没有力气了的冰冰mm,张天急得象热锅烧蚂蚁似地搓着手。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张天想起了一个办法。
  “不管那么多了,”张天一发狠抓住对方紧贴着肌肤月白色的亵衣,使劲一扯,“嘶,”张天只觉得眼前一花,,从来没见过女人那掩盖在内衣下的神秘之体,张天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多么完美的一副恫体,线条和发育程度都已经达到了极至的美。
  张天下面的小张天像是看见了国家主席似的,瞬间起立敬礼。
  “他妈的!”张天脸皮臊红了起来,“老子什么没有见过,想当年电脑里我也是阅女无数的,什么小泽玛利亚,苍井空,松岛枫,武藤兰……”一个个某岛国知名女优的名字张天顺口拈来,可是电脑上张天所谓的阅女无数又怎么能和一副活色生香的现实脱衣图相比了。
  荒岛!女神!杀手!制服诱惑!
  张天越想越是觉得心里起了一团火似的。
  我成什么了!流氓!张天有点怨恨地骂着自己。
  轻轻地将全身*的冰冰mm拥在了怀里,张天闭上了眼,他感觉自己火烫的身子碰上了两团冰冷但柔软的东西,这种滋味让他陶醉。
  这一定又是个梦!!!
  什么叫柳下惠?张天以前对此是呲之以鼻的,曾经还为柳下惠到底是同性恋还是阳痿不举在网上和别人大战过三百会后,最后也没有定论,但是张天知道自己现在绝对做到了所谓的眼观鼻,耳听心的非礼勿视境界。
  “我这是在救人,我这是在救人……”慢慢地,抱着美丽**的张天渐渐地感觉到了冰冰mm心口开始变暖了,这是好现象,只要她身体还能藏住热量,那就有得救了。
  张天又空出一只手来,开始对冰冰mm做起全身按摩起来。
  粉嫩的胳膊,白皙的香肩,天鹅般纤细的脖子,弹性十足的小蛮腰,小巧的金莲,除了那两座最具诱惑的圣女峰外,张天不停地用手搓着,渐渐地,冰冰mm的脸开始也渐渐变的潮红起来。
  张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仔细看着冰冰mm的脸,刚刚一阵没头没脑的忙活,到了这会儿,自己才有空闲能仔细欣赏一下臂弯里这张极其美丽的脸。
  冰冰mm的鼻梁很高,眉眼都很细,皮肤的水色也非常好,,象牙色的肌肤在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的掩映下,更是白的耀眼。
  “太他妈像了,完全就是刚出道没有几年的范大明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种集清纯和诱惑于一身的女神嘛。
  是*荡吗?刘震撼立刻否认了这种说法,哪有女孩都昏迷了还能*荡的,这不是胡扯吗。
  是勾魂!是一种天生的就能让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这张脸蛋天生的长相就是属于这样的!张天从自己有限的词汇中终于搜索出了关键评语。
  尖俏的下巴,长长的眼睫毛,动人的小嘴,完美的身材。美丽的女人不计其数,有的庄重,有的威武,有的冷若冰山,但是天生靠长相就能让男人产生旖念的绝对是属于这样的。
  张天虽然没见过这个女孩的眼睛睁开,但他想象着,那肯定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而且特别肯定水灵。
  想着想着,张天不由自主又抱紧了一些。上辈子那个冰冰女神那么红,自己连握个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偶尔意*一下,哪里像现在,竟然有这种机会。
  想着想着,我们的小张天却是再次敬礼了,张天在心里骂着自己无耻下贱流氓龌龊,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是宅男不是柳下惠。
  “额,不能再想了,”张天突然觉得一滴鲜红的水珠却是落在了自己手上,“鼻血,不会吧,自己也会成为传说中的鼻血男。”
  经这么一打岔,张天却是把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坏想法收敛了起来。
  渐渐的张天感觉着怀里的身躯再也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急忙放开了一点。
  漫漫长夜啊,张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色也越来越亮了,太阳也从海平面不紧不慢地露出半个笑脸,看着门口荆棘丛上挂着的水珠和远处山岗上氤氲的雾气,走出住所外的张天再次觉得自己跟做了场梦似的。
  冰冰mm基本脱离了危险,身子虽然还有一点冷,但是基本达到了常人的问题,万幸的是没有出现感冒发烧等症状,要是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孤岛上来那么一下,那只有等死了。古人的身体条件的确要强于现代人不少。(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晴儿   看着已经越爬越高的太阳,张天寻思着怎么才能做点热乎的东西给大明星补补身子,想了想就有主意了,拎起毒牙,走一处比较茂密的柳树林离,选了几棵碗口粗的柳树,也不用毒牙了,张天挺腰下蹲,一拳一颗,简直就是人肉推土机。
  “不知道我现在的功力是否达到了传说中推倒神功的最高境界,呵呵,下次找个美女试试,”再次神游了一下,张天把自己推倒的书用树藤栓好,象头拉车的老黄牛一样往回拉。
  走到半道上的时候,一只肥硕的兔子猛的钻了出来,正想着早饭吃什么的张天急忙丢了拉着的树,扑上去就想逮,可是旁边却是闪电般得一道白色身影划过,看的张天目瞪口呆。
  “该死的小白,又来抢老子的生意,”张天笑骂道,“再去逮几只,早餐咱们吃烤兔子。”
  这种肥兔子张天和小白爷俩这两天没少见,也没有少吃,荆棘丛里多了去了,这让张天怀疑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兔子窝,正准备这几天忙活完造锅弄盐的事情,就带着小白拜访拜访自己的邻居,一锅端了。
  回到家,张天将带回来的柳树去了枝干,在用毒牙削掉了一些湿的树皮,露出了里面白生生的树茬。
  削掉了湿树皮的树干很快就烧着了,这些树干好象饱含着油脂,不但树身上老是吐树脂,本身也特别耐烧,烧起来还象竹子一样,会“嘎蹦嘎蹦”的炸。
  两口人造大锅再次呼呼的加足了马力,昨天夜里倒是盛了不少的雨水,不用再去森林深处打水了,张天就着一个锅把肥兔子收拾干净了,架起火炖起了兔肉。
  中间抽空回去看了看大明星,没有大问题了,面色也好多了,张天看她的眼睛也勉强能睁开点了,估摸着在过一会儿就能醒来了,自己心里也挺开心的,一个劲傻笑。
  蚌壳子大锅里传来一阵阵的肉香味,张天一回头,看到再次叼着一只肥兔子的小白正蹲在灶台石头上,虎视眈眈地往锅里看着,吓得张天赶紧箭步上去,揪着大耳朵把它给拎开了。
  “想偷吃,你口水掉进去了我们还吃个屁,让老子吃你口水啊,”张天口水骂的四溅,小白却一脸的无辜相。
  “燕窝老子虽然从来没有吃过,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吃虎蜒。”
  张天骂了半天看到兔肉烧的也差不多了,赶紧把火堆移开,把大明星躺着的地方移到了火堆刚刚烧过的地方。
  “土制热炕,”张天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宅男现在应该叫野外生存小强,谁说宅男出了屋就翘辫子的,等老子回去了写个荒岛历险记,保证让起点那些只知道骗人的大神们汗颜。
  可能张天的宅男热炕真的有用吧,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大明星却是慢慢的睁开眼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悠悠的盯着我们的张大宅男。
  张天手慌脚乱地蹲在了大锅前,却根本不敢和她的眼睛相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眼睛不敢看,手上就没了分寸,而脸上更是红的和一块烙铁没有什么区别。
  脸红归脸红,张天还是硬着头皮将炖的稀烂的兔子肉和着肉汤给我们的大明星盛了一碗。
  “我,我动不了。”大明星是第一次说话,声音如百灵鸟一般清脆。
  果然是同一个人,张天在丛林里可是见识过那个能把人气死的主人的嘴上功夫。
  “哦,我,我来喂你。”张天索性也放开了,自己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羞啊。
  我们的大明星就这么被张天半偎在怀里,吃掉了一只兔子腿和喝了一点汤,她美丽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们的张大宅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张天先慰问了伤员,才招呼了在一旁的口水,不,是虎蜒都已经滴的满地都是的小白一声,爷俩一会儿就把剩下的兔子肉一扫而空。
  夜幕再次降临,张天站在洞外不停的感叹着时间怎么就过的那么快了,眼睛却不时瞟瞟洞里正在忙着收拾的大明星。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的体质就是厉害,在下午的时候我们的大明星就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张天白天以去找吃的为借口躲着,两人还没有静下来说过什么,可是马上就到晚上了,张天总不能还在外面溜达,不回去睡觉吧。
  “死就死了,大不了俺就让她也看个够,摸个遍。”张天一昂头,大步的朝洞里走了进去。
  “公子,”张天还没有行动,我们的大明星却是走了出来。
  “啊……”原本还昂首挺胸的张天顿时慌了,傻傻的来了一句,“你好,美女。”
  “噗嗤,”大明星却是被张天傻傻的样子直接都笑了。
  “哈哈哈哈……”这是张天的笑声。
  经过这么一笑,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拉近了不少。
  两人并排坐在洞前的石头上地看着夜空里的星星。
  “公子……”雨晴轻轻吁了口气,柔声说道,“你愿意娶晴儿吗?愿意一辈子对晴儿好吗?”
  “晴儿,晴儿是谁?”张天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找抽吗?
  不过对方是不是也太直接了点?一直在想着一些笑话的张天倒是有些被晴儿吓到,这个时代的女子不是都很害羞的吗?
  沐浴在朦胧的月色下,晴儿越发显得秀丽清纯,甚至有些仙气……
  张天顿时看傻了。
  “……”良久得不到回答,晴儿有些失神地看了一眼身边,却看到眼前的傻人儿傻傻地看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
  “公子!”张雨晴又好气又好笑,使劲推了张天一把。
  “啊?”
  “晴儿问你话呢!”
  “问的什么?”
  “公子,我叫张雨晴,晴儿,晴儿刚才问,公子愿意娶晴儿吗?愿意一辈子对晴儿好吗?”
  “当然!”张天呆若木鸡的点了点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噗嗤,”张天的傻样再次惹来一阵银铃般得笑声。
  “奴家雨晴,和公子同姓。”
  “年龄?”
  “16,”
  “好像你比我大啊?”
  “……”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天索性也放开了,打破砂锅问到底,两人这一问一答便是聊到了深夜。
  “这么说,我们倒是同命相怜咯……”看着一直认真回答自己问题的大明星,哦不,现在开始叫晴儿了,张天笑嘻嘻的道,“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同命相怜?千里相会,真的好贴切呢……”晴儿盈盈一笑,“公子,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了,晴儿也不是一个人了……不管你去哪里,晴儿都会跟着你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张天再次打趣道,“那晴儿给我讲讲张府的情况吧。”张天可不想还像以前那样,对张府一无所知。以前是没有条件,可是眼下不就是有一个现成的间谍嘛,而且还是美女间谍。”
  “张府的主人叫张让,乃是当今圣上最为信任的大宦官之一,奴家隶属于张府黑衣护卫副统领一职,这次上岛的职责便是……”说道这里张雨晴却是停了下来。
  “不要不好意思,最初大家不是各位其主嘛,我也不是放了一把大火。”张天看见张雨晴停了下来,笑着道,“那你们黑衣死,哦,是黑衣护卫有多少人?”
  “五百之数,”
  “乖乖,自己一把火就烧掉了十分之一,也不知道那个张大宦官心疼不心疼。
  “你再给我说说现在天下的情况?”
  “现在是中平元年,当今圣上乃汉灵帝,朝中以大将军何进及三公共同掌权…….”(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回归在即   “这样啊……”张天意犹未尽的听着张雨晴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一道来,但是张雨晴也就是个张府黑衣护卫的副统领,接触不到太多大汉的真正情况,张天也只能有点遗憾,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对未来自己这个张府少主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了解。
  张府的主人——张让。
  虽然张让是宦官出身,但是得汉灵帝宠信了那么久,在加上早早的和其它宦官赵忠,郭胜、夏恽、孙璋、毕岚、粟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也就是后世被人称为十常侍的几人联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宦官集团势力,现在的张府可以说是足以跻身洛阳各大世家的前五之列。
  而自己这个张府少主人的身份代表了什么呢?张天虽然还没有切身体验过,但是张天知道自己或许已经跨进后世那些所谓的太子党行列了。
  但是自己即使真的成为张府的少主人又有什么用了,现在已经是中平元年了,没有几年黄巾起义就会爆发,接着便是汉灵帝逝世,张让等人最大的依靠没有了,然后是被大将军何进*得狗急跳墙杀了何进,而最后自己也死于乱军之中,可以说真的是害人害己。
  就算自己提前知道了历史的车轮,逃过了以上的劫难,但是被冠上了阉党的帽子以后,天下之大,面对接下来的诸侯割据的天下,那真的是天下之大,吾何以容身。
  凡事有利就有弊,一边是张府现成的庞大资源和人际关系,另一边是乱世来临后背负的骂名,那些文臣良将谋士纷纷投入他人的怀抱。
  “自己在想什么了?”张天自嘲的摇了摇脑袋,“自己现在有的选嘛,走一步看一步吧。”
  “晴儿,夜深了,睡吧。”张天一把抱起轻若无骨的雨晴,大步向山洞深处走去。
  “嗯,公子,请怜惜奴家。”雨晴却是羞得一头埋进了张天的怀里。
  “额,今晚我抱着你睡,夜里温度低,你身子才好。”张天笑眯眯的看着钻进了自己怀里的雨晴,眨眨眼,打趣道:“想什么了。”
  “啊……”难道这招真的是每个女人都会的绝招,张天话音刚落,就感到自己肋下一阵巨疼传来。
  ===========分割线============
  “一、二、三、四、五……十一个,”时间飞逝,转眼张天在墙上画得正字已经有了十一个。
  “公子在数什么啊,夜深了,赶紧进来休息吧。”
  扑通扑通!
  张天的心跳顿时重重跳了两下,天啊!又到了最难受的时候了,可恶!难道古代就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做的吗?一到天黑就休息?拜托……
  张天一动不动,脸上的尴尬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
  张雨晴含笑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公子的脸。
  为什么又爱又恨了?
  想想那瞬间灭杀了和自己一样的几十名黑衣护卫,现在张雨晴回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心悸。
  又想想那也水下惊魂以及那个坏人对自己所做的轻薄之事,虽然当时自己是被冻的迷迷糊糊的,但是对外界还是有知觉的,一想到那双作怪的大手张雨晴就觉得身子燥热不已。
  而且眼前这个傻人儿这段时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张雨晴已经感觉自己慢慢的从无奈到逐渐喜欢和这个傻人儿在一起了。
  “公子,赶紧进来休息吧。”张雨晴呼吸有些沉重再次呼唤了一声,却发现张天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咳……”谁知道张天刚才在想些什么东西,被雨晴的声音惊了一下,张天尴尬地说道,“那个……晴儿,要不你先,我等等再来?”
  “嘻……”晴儿顿时明白了自己和那个冤家想到一起了,咬咬嘴唇风情万种地给了张天一丝遐想,挪着小步,慢慢走到了榻边。
  现在的床榻可不是张天最开始那样就是两块简易的大木板搭在一起了,自从我们的张雨晴加入了后,上面已经被细心的铺好了一层层柔软的稻草,接着又在上面铺上了平时张天狩猎后剥下来洗的干干净净的兽皮,虽然和张天前世睡过的席梦思还有一定的差距,但至少可以称之为床榻了。所以过日子,一定要有个女人。
  张天背对着床榻,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全身的血液好似要燃烧一般……
  今天晴儿穿的好像是上次小白独自猎杀的那只豹子剥下来的皮吧。
  在孤岛上生活了那么久,原来的那些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了,张天晴儿两人便早早的把注意打到了野兽皮上。
  “咕~~,”豹纹,穿着豹纹内衣的范冰冰,哦不,是雨晴,张天使劲的吞了一口口水。
  “公子……”背后已经钻进野兽皮做的被窝里的晴儿又唤了一声。
  咳,张天心中暗暗说道,不是我要过去滴……是晴儿叫我滴,不是说听老婆话有饭吃嘛,没办法呀没办法……
  *荡地幻想了一下,张天再次朝走到外面想火堆添加了些柴火,今晚不能凉了背了,激动中带着点胆怯的走向了床榻。
  张天终于摸到了床榻,坐在边上也脱掉了外衣,掀起半边被子,便躺了下来。
  咯噔……
  张天顿时感觉一个温热的躯体贴在上来,虽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那晚抱着*的晴儿驱寒以后,以后的这段时间我们的雨晴mm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似的再也离不开那个温暖的怀抱了,每晚必须抱着张天才能入睡。
  张天如老僧入定一样,一动也不动,却是心中慌得不行,晴儿,别撩拨我呀,哥们儿要把持不住了。
  慢慢地,那具温热的躯体渐渐向里边去了,张天在松气之余,心中却隐隐有些遗憾。
  为什么我们的张大宅男就是迟迟不肯犯戒了。
  性无能,找死,张天瞬间投来一把毒牙。
  君子,柳下惠,狗屁,老子是宅男,不需要装那些东西。
  那到底是为什么了?
  “哎,其实是害怕。”张天心里慢慢叹了口气。
  对就是害怕,张天知道在自己心里一直有个身影,那个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陪伴了自己一年的丫头,“天哥哥,长大以后,丫头要嫁给你哦,不要忘了,我们拉勾勾。”
  “丫头,你在哪里了,现在过的可好。”张天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过背来,用自己温暖的身体拥着雨晴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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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一天过,张天在墙上重重的划下了了最后一笔。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个正字,张天也到了和雨晴一起离开的时候了。
  起了个大早,张天做好早饭,和雨晴小白吃的饱饱的,然后聚拢所有剩下的东西,一个火把丢了上去。
  “天哥哥,为什么要烧掉我们的家了,晴儿心里好,好难过。”张雨晴靠在张天的身边,呆呆的看着越燃越大的火堆。
  虽然张雨晴的真实年龄比张天大,但是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中,张天才发现我们的雨晴因为从小接受魔鬼式的杀人训练,很少和外界打交道,性格似乎有点怪异,说的简单点就是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状,一会儿像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一会儿又会恢复到符合自己年纪的成熟。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那晚阻击张天时,有那种怪异的举动了。
  “晴儿,放心,我们还会回来的。”张天努力的看着海边,那里正有一艘帆船越驶越近,似乎也预示着自己的三国之旅从这一刻真正起航!!!
  (后面正式进入本书的*期,保证让各位看的热血贲张,大呼过瘾,请推荐收藏!!!)(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回归   在踏上岸边的那一刻,张天突然有了一种在世为人的感觉,几个月前那浩浩荡荡离开张府的车队,五百贡子,现在只有了自己一个,虽然知道大局已定,但是没有亲自得到张府主人,也就是张让的承认,自己这个未来张府少主人的身份名不副实。
  “欢迎公子回府。”
  “欢迎公子回府。”
  “欢迎公子回府。”
  刚下了马车,站在气派的的张府大门口的无数仆人就整齐的欢呼了起来。
  “呵,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张天可再也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小白了,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在遇到事情后总是会留一个心眼儿。
  “应该是他吧,”张天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笑眯眯的把自己带回张府的张德明。这也是自己在回来的路上,从前来询问自己是哪个院子的贡子的仆人口中得知的。
  消息已经先一步传了回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来以前混的不如意的张德明这次押对宝了。
  既来之则安之,张天学着后世电视里视察自己公司的太子爷一样,左手让雨晴挽着,招呼小白一声,让其前面开道,昂首挺胸跨进了张府的大门。
  在前面一个不认识的小厮恭敬的带领下,张天等人来到了大厅。
  乖乖,这才是真正的大厅嘛,张德明每次见自己几人的大厅和现在这个比,完全就是别墅和公厕的差别。
  他奶奶的,真他妈有钱啊,看啊,着墙壁上涂的应该全是金箔吧,这地上铺的是啥子动物皮毛做的地毯,真软啊。
  张天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看西瞧起来。
  “公子,你在干什么?”张雨晴奇怪的看着张天趴在墙上,不着痕迹的用毒牙撬下了墙壁上的一颗夜明珠。
  “嘘,晚上拿来当灯用,可以省不少油。”张天一脸正色的看着雨晴,眼睛却在四处瞟,似乎找寻下一个目标。
  “小白,快去门口守着,晚上多加五条烤鱼。”张天今天心情不错,开口就是五条。
  小白的眼睛顿时变得贼亮贼亮的,就和自己的主人见到了宝石一般的光芒。
  “哈哈哈,早就听说这次脱颖而出的贡子不同一般,果然啊,老夫后继有人了。”可惜,小白还没有行动,却是从大厅的屏风内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人。
  “张,张让?”张天呆呆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不,应该是此地的真正主人——张让。
  来人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一张很严肃的长方形脸,脸膛上红彤彤的,显得神采奕奕。身材不高也不胖,显得很匀称。如果走在大街上,和一个平凡的大叔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张天再仔细一看,来人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气势深深的隐藏着。
  “官威”张天找到了答案,“都说长期处于高位的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看来果然不假。”
  “对,我就是张让,很久没有人这么直呼老夫的名字了,你,不错。”张让仍然一脸笑呵呵的,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个搅乱大汉江山的大宦官。
  “怎么了,是老夫脸上有花,还是觉得我不是张让,是骗子。”张让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似乎看穿了张天的想法。
  “张让啊,”自己来三国那么久了,终于见到一个名人了,而且还是那么有名的一个人物,虽然是骂名,其实这才是张天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
  “没,没有。”张天很快会过神来,以一副崇拜的目光看向张让。
  “这个小子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断袖之癖?”张让被张天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心里恶狠狠的想到。
  可是目光扫过一直挽着张天的手臂没有放开的张雨晴的时候,张让突然露出了一种恍然的表情,有这么个尤物在,可能吗?
  “张天,让你的宠物和零号在大厅等着,你跟我来,我有事情问你。”
  张雨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张天,虽然已经做好了跟着张天的准备,但毕竟张让是以前自己的主人,看张天也笑着点了点头,张雨晴只好放开了张天的手,到一旁逗小白去了。
  张天接着用烤鱼威胁了一下小白,让其听晴儿的话后,跟在张大叔的身后慢慢走进了屏风后面。
  距离不长,应该是直接来到了张让的书房,分主次坐下后,张让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张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让不说,张天也懒得理他,经过了最初见到三国第一个历史名人的的激动后,张天现在反而对书房书架上那众多书籍感兴趣起来。
  东翻翻,西瞧瞧,完全把在一旁坐着的张大叔当成了空气。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张天继续瞎翻的举动。
  “坐下吧,给老夫讲讲你们在那荒岛上的三个月。”张让一开口就直入主题,因为自己派出的黑衣死士除了零号以为,全军覆没,而且现在看零号现在的表现,估计也早就背叛了,当然这个背叛的新主人是张府未来的少主人,张让也不能说什么。
  “荒岛,猛兽岛?”张天听到张让发问,也正经了起来,不要看张天刚才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可张天心里明白,自己必须过张让这一关,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步才算是站稳了。
  “是这样的,我称那个荒岛为猛兽岛,一上岛,我们就碰到了大白,哦,就是小白的母亲,恩,小白是谁,就是我那只宠物,大虫啦……”
  一番激扬文字,张天拿出后世看小说,编故事的本事,学着易中天说书的样子,简直把自己在猛兽岛上的遭遇说成了一本可以媲美自己穿越大戏的惊险动作大片。
  张让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了,但是哪里见过后世评书那种新奇的说书方式,只被张天的故事弄得一惊一乍的,完全进入了张天的故事里。
  “好,好,好……”就在张天口干舌燥的讲完最后一句话后,张让意犹未尽的大叫了三个好字。
  “靠,你真把老子当说书的了。”张天累的半死,见面前的桌子上就摆着茶壶和杯子,二话不说,拿起来就是一番牛饮。
  “爽啊,”张天一口气喝完,却发现对面的张让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自己手中的茶壶。
  “不至于吧,不就一壶茶嘛,难道自己这个未来的便宜老子是后世传说的葛朗台,周扒皮,看来自己以后要注意了。”张天暗自腹诽,把刚才从大厅上撬下来的夜明珠抓得更紧了。
  “大红袍,我的大红袍啊。”张让此时的心真的是在滴血了。
  其实也怪不得张让心疼,张天喝下的这壶大红袍可不是后世现代市面上能买到的大红袍,那些都是经过人工培育的,算不上是真正的大红袍。
  最正宗的大红袍是生长在武夷山峭壁上的,人是无法上去采摘茶叶的,每年都是由特别训练的猴子上去采摘,一年的产量不过40斤左右,这40斤茶叶都是用来拍卖的,市面上是无法买到的,记得在1997年香港回归的时候,江总书记就曾经送给董建华0斤大红袍时,还开玩笑的道,说把中国一半的茶都送给了他。
  一克茶叶抵万金,而且还是花钱都买不到的东西而这个时代,可还达不到人工培育的技术要求,所以张天喝的大红袍绝对是武夷山峭壁上纯天然的正宗大红袍,也就是说,张天那一下至少喝掉了几万金。
  “算了算了,”张让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心疼张天那种牛嚼牡丹的喝法,但是也没有什么,自己还有半斤左右,以后再也不拿出来招呼人了。
  “天儿,你坐,老夫再问你一个问题。”张让很快回到了正题。
  “咦,看来自己浪费那么多口水还是值得的,称呼都变了。”张天依言笑呵呵的坐下了。
  “先让老夫给你大致讲讲当今天下局势。”张让很快回到了那个在朝堂上无往不利,权倾天下的十常侍之首。“然后你帮为父分析一下。”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天下势   (石头很抱歉,今晚被几个兄弟拉出去聚了一下,现在才回来,立即上传)
  “当今天下局势就是这样,以张俭,袁隗为首的士大夫之流对我们宦官一派步步紧*,大有不把我们置于死地不罢休的地步,而何进代表的外戚一派趁机落井下石,为父等人的日子不好过啊,天儿,不知道你觉得我们以后该怎么做了?”张让一口气讲完了眼下的局势,然后眼神灼灼的看着张天。
  “呵呵,公务员面试?”张天当然不会以为自己这个便宜老爹是真的在向自己问计,现在不过是想看看自己这个接班人到底怎么样罢了。
  “还考我,老子连你什么时候翘辫子都知道,就让我吓吓你。”
  张天假装皱眉思考了一番后,缓缓开口了:“党锢之争,我觉得称之为党锢之禁更为合适。”
  “禁?”张让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你继续。”
  “我把党锢划分了一下派别,一为以张俭,袁家为首的士大夫之流,我称之为清派。二为以何进为首的外戚,是为浊派。而父亲大人等当今圣上的近臣再为一派。”
  张天说道这里停了停,见书桌上正好放着一鼎香炉,走过去拿了起来,接着道:“而我刚才划分的三派,正如这鼎香炉一般,三足之鼎,缺一不可。”
  “眼下,士大夫的清派联合外戚浊派欲对父亲大人等一派赶尽杀绝,也就是欲使这稳定天下的大鼎失去一足,那失去一足的大鼎将会如何呢?”张天把皮球踢了回去。
  “倾覆。”听得入神的张让脱口而出。
  “不错,就是倾覆,”张天看着张让一副如小学生受教的样子的张让心里暗暗好笑,顿了顿,接着道:“而当今圣上会看到大汉江山这尊大鼎倾覆吗?”
  “不会,绝对不会,”张让这次自己便接了下去,“圣上绝对不会看着我们宦官一派被清派和浊派联手围杀,现在只是还没有到插手的时候,而圣上一旦插手………”张让突然停了下来。
  “孺子可教也。”张天点点头,话一出口,才发现似乎对面这个是自己未来的便宜老子,用词不当啊。
  “天儿,你再说具体点。”张让一脸急切的看着张天。
  “嘿嘿嘿,”张天被自己的便宜老子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接着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方面对清浊两派在朝堂上的挤压不理不睬,他们要什么我们给什么,我们只需步步退让,直到我们退无可退,后面就是皇上的时候,嘿嘿嘿…….”大家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的太清楚,点到为止。
  “恩,不错,以退为进,那另一方面了?”张让点点头,这个自己也想到了。
  “另一方面,我们需要利用我们能靠近皇宫的优势,对那些嫔妃们大献殷勤,外戚的靠山是什么,这个你老比我清楚。”
  “好,釜底抽薪。”张让再次总结了一下,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本来只是想考考自己这个未来的接班人是不是个草包,可没有想到就靠自己刚才那一点点信息,就立即推测并想出了如此完美的应对之策,张让心里大呼这下可捡到宝了。
  其实,在这一刻,张让已经从心里开始认同张天作为张府少主人的事实了,要知道在其他一些大宦官府中的贡子不过是许多大宦官炫耀装饰身份的一种附属品罢了。
  而且对面这个小子才十三岁啊,还不及弱冠之龄,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汗,”张天越来越觉得张让看自己的目光让自己毛骨悚然,赶紧开口道:“其实小子还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哦,天儿你说。”张让大奇,难道还有惊喜。
  “所谓枪,哦,不,是刀杆子里出政权,我觉得我们在不断忍让放弃掉朝堂上的一些官职权利时,不妨多向军队里渗透一下,尤其是御林军这样拱卫皇宫的力量,我们应该牢牢的抓在手里,不能让任何人染指。”
  “刀杆子里出政权,呵呵,这话有意思,天儿说的很对,”张让却是被张天冒出来的新奇话语逗笑了,仔细想想,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一派之中,似乎并没有能独当一面的统帅之才,虽然手里都有一些悍勇之士,但是那是上不得台面的。”
  “这个简单,不是还有我嘛。”张天见鱼儿似乎上钩了,有点急切的道。
  张天今晚说了那么多,终于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很多有远见之士,如张让等人或许已经料到了不久后那即将混乱的大汉天下,但是他们绝对没有人想的到几年后的黄巾起义和诸侯割据,把本应该在朝堂上的争权夺利转移到了战场上。
  到那时,军队才是一切的根本,什么都成了浮云,文武百官还不是轮番被董卓曹*等人像圈养牲口一样监禁着。
  “天儿,恐怕和为父说了那么多,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张让古怪的看了张天一眼,“为父也不多问,既然天儿想进入御林军,为父成全你便是,正好圣上不久前传来旨意,希望我张府后继有人时,带去给陛下看看,那你到时就和我一道入宫吧,不过,为父只能给你穿针引线,最后能否如愿还是要看你自己,另外,为父告诫一句,武夫,永远上不了台面,只是一匹夫耳,希望你多把心思放在朝堂上,一决胜负的地方始终在那金銮大殿之上。”
  “是,孩儿敬听父亲教诲。”张天赶紧恭敬的鞠了一躬,自己总不可能反驳道,“我是从后世几千年来的,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将来需要什么。”
  “天儿你下去休息吧,你一回来,为父就拉着你说了那么多,相信你也累了,我已经吩咐人安排好了一切,你先暂时在你以前那个院子将就一晚,明天我自有安排。”张让也大大方方的受了张天一礼,笑呵呵的道。
  “孩儿告退,”自己已经过了张让面试一关,目的也达到了,还说什么,张天见了个礼,转身下去了。
  张天一走,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不死,你也听了那么久,出来透透气吧。”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事情的张让突然对着空荡荡的空气说道。
  “呵呵呵,你这个老太监,急什么,害怕我把你的大红袍一口气喝完啦。”原本空荡荡的空气中却是突然多出了一个黑影,在一看样貌打扮,也就是个和张天年纪差不多的普通中年人。
  “你怎么看?”张让对对方直呼自己老太监,也不生气,直接问道。
  “什么怎么看?”黑衣人似乎不买账,自顾自的端起了茶壶,泡起茶来。
  “张天啊,我这个孩儿。”
  “还有怎么看,你都基本认可了,我还能说什么。”黑衣人漫不经心的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他刚才给的建议。”张让哭笑不得,自己拿这个家伙最没有办法了。
  “哦,不简单,可造之材,无可限量。”黑衣人停了停,一口气说了三个词,想了想,又补充道:“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学武?你啊,休想把你那些匹夫用的东西转移到我孩儿身上,学那些有什么用,我需要他学的是官道,圣人之道。”
  “你个死太监,每次都这样,我们走着瞧。”黑衣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恩,你今天这茶泡得不错,“张让也有点口渴了,端起了中年人刚泡好的一杯茶,“咦,味道怎么那么像我藏起来的……啊,我的大红袍,你怎么知道我藏在那里的,该死,你还用了那么多,我,我……”房间里突然传来张让的大叫,看来今天真的是我们的大宦官最悲剧的一天了。
  先不提张让在书房里和突然出现的神秘人谈了些什么,我们的大宅男张天现在却是满怀心事。
  虽然达到了自己预期的目标,获得了进入御林军的机会,但是最后被张让点破自己的图谋,张天还是感觉到了古人并不是那么笨的,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现在的问题和局势,所以才会一语中的,把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唬的一愣一愣的。
  可自己的到来已经是超出了历史的范畴,如果自己真成为了那只轻轻挥动翅膀的蝴蝶,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历史的拐角就出现了,那么自己知晓天下大势的最大优势便瞬间消失了,而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张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说遇到诸葛亮,郭嘉,贾诩这些超级谋士,就是如陈登,逢纪等一流谋士也只有被其耍的团团转。
  用一句通俗一点的话说:“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其次,便是今后最大的问题,自己虽然得到张让的认可,现在也算是坐稳了张府少主人的位置,但是随之而来的自己身上也深深的被打上了宦官**的烙印,牢牢的被绑在了十常侍这条大船上,乱世来临后,自己这个宦官之子的身份不说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角色,但也绝对不会好过。
  老天是公平的啊,在让人得到某些东西的时候,你也在不经意间失去了某些东西。
  “祸兮福所兮,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张天望着远方,“至少要让自己现在放弃张府乃至十常侍这条庞大的资源链,现在是做不到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平静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又重归于那三年贡子般生活的平淡,张天一如既往看看书,练练拳,逗逗筠姐,只是多了一个师傅,向雨晴请教那鬼魅般的身法。
  可是不知道是张天没有天赋,还是晴儿的这套身法的确不适合男子修炼,即使张雨晴毫无保留的教授,张天也只学到了一两成,不过张天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自己的速度提高了不少。
  而在那天的见面后,张让也没有再来见过张天,似乎在筹备着什么大事,只是叫人送来了不少的金银首饰,生活用度,而且提供了另外几个奢华的住处供张天选择。
  张天也不拒绝,全部收下,然后带着小白前去参观,最后还是选择了就居住在以前这个院子,一个理由——懒得搬家了。
  只是参观过后,张天也不忘叫下人把那几个奢华住所的家具用品全部带了回来,另外还带回了八个样貌出色,身材妖娆的侍女。
  “自己不需要,可是筠姐和晴儿还有小白那个小祖宗需要人伺候不是,”张天弱弱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平淡无奇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张天回府后的第十天。
  “啊,天哥哥,你又耍无赖。”这是我们完全切换到了儿童性格模式的张雨晴声音。
  “明明说好不准悔棋的,我已经连成五子了,你输了,今晚要做一个新菜给我和筠姐姐品尝。”
  “吼……”小白在控诉自己被遗忘的不满。
  “恩,当然还有小白,嘻嘻,一份不够,做五份。”
  张天他们在干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有感于古时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等一系列消遣工具,百无聊赖的张天只好发明了个三国版五子棋,用于打发时间。
  五子棋,简单易学,老少兼宜,雨晴和筠姐很快便迷上了此物,每天必须拉着张天大杀个几百个回合。
  一开始,张天这位始祖倒是百战百胜,而且趁机提出的彩头让其占了两女不少的便宜,比如牵牵小手,摸个小脸,揽个小腰什么的,张天也才真正体会到了打情骂俏的乐趣。
  如果张天现在向两女提出某种要求,两女也不是不会同意,但是张天现在却很享受现在这状态。
  常说女人的智慧是恐怖的,尤其晴儿和筠姐两女又是聪明剔透的女子,在被张天占尽便宜后,却是吸取教训,很快掌握了五子棋的窍门,反杀的张天抱头鼠窜。
  而刚才张天悔棋耍赖一幕在这两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好好,我认输。”张天恶狠狠的盯了对面不依不饶的晴儿一眼,妈的,就差一点,要知道这局的赌约可是筠姐和晴儿今晚在房间里穿上自己特别为两女制作的肚兜。
  “我可是真的为了你们好,要知道我这个独家发明的文胸可有三大作用。”张天仍然不死心,他太想知道筠姐那对神女峰穿上文胸的样子了,当然晴儿的也不差。
  “什么作用?”还是最沉不住气的晴儿上了当,最先开口了。
  “嘿嘿,先问筠姐个问题,平时在日常生活中也没有感到什么别扭?”眼神却是无耻的瞄向了那好像又大了不少的山峰。
  “别扭?”筠姐很认真的想了想,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张天这个小坏蛋能说出什么道理,那个薄薄的两片布自己也见过,太羞人了,真会有小坏蛋说的那么神奇。
  “比如,走路走啊的什么,突然失去重心,或者弯腰捡东西的时候,被挡住了视线?”张天使劲的吞了吞口水。
  “重心,视线?”筠姐被张天说的越来越糊涂了。
  “欧米伽,忘了牛顿大大这些牛人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游荡,筠姐怎么会懂的重心视线这些东西。”
  “我在说的直白点,就是说你胸前的那对奶,恩,奶……太大了,而且没有什么支撑固定的,会不会带来突然跌倒啊什么的意外情况啊。”张天决定把无耻发挥到最高境界了。
  “坏人,你,你说什么啊?”筠姐终于明白张天的意思了,虽然知道小坏蛋对自己胸前一直特别关注,从那不时看的人耳红脸燥的目光就可以知道,但是第一次听到张天说的那么直白,筠姐还是有点受不了。
  “哈哈哈,我不是怕筠姐你不懂吗?”张天可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没,没有。”虽然不好意思,但心里已经认定小坏蛋的筠姐还是小声的回答了张天的问题。
  “额,”这让本来已经准备好下文的张天顿时无语了,难道筠姐的6e是传说中的坚挺不拔,那种极品。
  张天不敢再往下想了,生怕再次上演鼻血男的悲剧。
  “少爷,张副总管事在大厅等你,说找你有事。”这个时候,被张天带回了的八美婢之一的春兰儿却是来到了三人身边。
  “恩,张德明那个死胖子那么久都没有来过,今天来做什么?”张天停下来想了想,自从自己回府以后,张德明就像消失了一般,想不到今天却是突然冒了出来。
  “筠姐你来和晴儿下,我去见见那个死胖子。”张天笑呵呵的道,“晚上回来再和你们讲我发明的好处。”
  “啐,不害臊。”
  “快去吧。”
  “哈哈哈,”两女的娇啐声却是换来了张天的一阵大笑。
  轻车熟路,张天很快来到了院子的大厅。
  “少爷。”张德明看见张天走了进来,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敬的道。
  “呵呵呵,张管事,不要如此见外,不知道今天找我何事?”大厅还是那个大厅,人还是那两个人,但是身份地位此时却是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少爷,是老爷叫我过来传个话,午饭过后随老爷进宫面圣,让你提前沐浴更衣,准备一下。”张德明可不敢在张天面前放肆,自己虽然现在升为了副总管事,但是给自己带来这一切的是谁,张德明心里一清二楚。
  “进宫,面圣?”虽然上次已经从自己便宜老爹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张天现在还是有点激动,“妈的,皇帝啊,老子倒是要见见这皇帝是长什么样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给张让,哦不,老爹说,到时我会准备好的。”张天笑着道,“张德明,不知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
  “怎么样?”张德明却是被张天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好,很好啊。”
  “那你知道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带给你的吗?”张天突然直直的盯着张德明。
  “是,是少爷。”张德明被张天的突然的气势转换*得有点转不过弯来,但是也察觉出了自己这位少爷话里的其他意思。
  “很好,那你下去吧,希望你不要忘了你刚才的回答,有什么事情可以独自找我商量商量。”张天刻意把“独自”两个字咬的很重。
  “是,奴才明白了,少爷,小的先退下了。”张德明没有再说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张德明知道眼前这位少爷话里暗示的意思。
  “哎,”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张天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虽然是名义上的张府少主人,而且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对自己也不错,可是又怎么样了,如果没有几年后的乱世,自己就这样舒舒服服的做自己的张府大少爷,有什么不好。
  可是不行啊,几年后不要说张府,整个大汉江山都处于风雨飘摇中,自己如果现在不提早准备,那自己大少爷的美好生活就要结束了。
  而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可远远不止如此,有些东西必须绕过自己那个便宜老爹,不能让其知晓,而自己现在最缺的就是能为自己办事的手下了,在这偌大的张府,也只有张德明可能被自己拉拢过来,只效忠自己一人。
  “但愿你足够聪明吧。”张天也难得去想那么多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时间紧迫……(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刺杀   坐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张天有点不耐烦了,“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洗个澡也洗那么久,”张天坏坏的的想道,“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洗澡的时候还和侍女玩某些花样吧,可貌似便宜老爹是某种不完整的男人啊,难道是传说中的一阳指。”
  “天儿,你来了,为父等你多时了,我们快走,圣上又派人来催了。”张让的声音适时的从门外传了进来,打断了张天的神游天外。
  “额,你等我?”张天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算了谁叫你是我老子了,我忍了。
  “看天儿你红光满面,想必已经准备好了,走吧,马车早已准备好了,我们父子二人速速进宫。”张让也是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伸手便来拉张天。
  “红光满面?”张让此时的样子,张天越看越觉得不对,不会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吧,想不到自己便宜老爹也是隐藏的绝世高手,竟然会传说中失传已久的“一阳指”神功。
  “好吧,”张天赶紧躲开了便宜老爹传说中的一阳指,自己可承受不了。
  五辆双轮马车,一辆四轮四马豪华马车,包括张德明在内的四个管事,几十名身手不错的打手护院,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顿时便朝皇城方向行去。
  张天坐在和张让并排坐在四轮马车里,透过半圈的窗帘,看着周围居民百姓和街边小贩向车队投来的敬畏目光,再听听不少人小声的叫着,“张府出巡了。”张天忽然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恍恍惚惚。
  权势啊,的确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啊,这种感觉真的不错。那么多的英雄豪杰都像飞蛾扑火似的前仆后继,可最后真正能成功的又有多少了,要知道全天下那个位置也就一个,其他的全部成为了成功者的垫脚石。
  “哎,自己现在不也是这众多飞蛾中的一只吗?”张天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自己是被*得。”
  车队行得很急,看来皇帝的确派人来催过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玄武门,缓缓地沿着京城主街往城门驶去。
  就在张天神游天外,感叹不已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大人和公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天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往便宜老爹看去,见张让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急忙道:“父亲在车内稍等,我出去看看。”
  “小心点,天儿。”张让完全不懂武艺,知道自己出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点头道。
  就在张天刚下马车的那一瞬间,忽然响起一声奇异刺耳的尖哨,四轮马车上的车夫身子忽然向后一仰,直接摔下马去,而拉车的四匹骏马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竟是撒开蹄子欲狂奔起来。
  “不好,”刚下马车的张天知道决不能让马车失控,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可是丝毫不懂武艺,一旦马车失去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是说他会“一阳指”吗?算了吧,那是用来对付女人的,刺客可不吃你这套。
  “畜牲,停,”张天大喝一声,急忙扯住缰绳,死拉硬拽,竟生生的止住了四匹骏马狂奔的势头。
  “父亲快点下马。”张天也是小看了四匹骏马发狂后带来的冲击力,虽然是止住了势头,但是缰绳一入手,那巨大的的反震之力,当下便让张天吃了一个不小的苦头。
  张天苦苦支撑,现在只能让便宜老爹先下车再说。
  就在张天为马而闹腾的当口,异变突起,十数个黑衣蒙面人从街角口蹿出,手持钢刀飞奔而来。
  其中明显是带头的三人瞬间突破了外围护卫的阻拦,往张让所乘坐的马车冲来。
  “我*,”这三人显然都是武功不俗之辈,十几米的距离眨眼即到,张天刚回过神来,三把刀已同时向他砍去。
  “死吧,”张天危急之下,大喝一声,借助手中缰绳的助力,双脚腾空,高高跃起,快速踢出三脚。
  “砰,砰,砰,”三名刺客瞬间倒飞了回去。
  “妈的,敢欺负老子腾不出手来。”张天一击得手,立即转过身来,对付几匹还在发狂的骏马。
  张天双手被缰绳拽的生疼,见几匹骏马仍然状若发狂,顿时性子火起,干脆再次腾空,一脚踢到离自己最近的马头上,把马踢翻在地,直接七孔流血而亡。
  一看有效,张天依样画瓢,很快便击毙了余下三匹疯马,把马车控制了下来。
  张府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除开被张天击毙的三名刺客外,其余刺客很快便倒在了众护卫的刀下。
  “父亲大人,你没有事吧?”张天看见车帘拉开,张让也下得车来。
  “没事,”张让摇摇头,望了望四周,指着已经聚拢的众护卫道:“叫人维持现场,天儿和我另换马车,我们速速进宫。”
  “是。”众护卫齐声道。
  “天儿我们车上再说。”张让比了个手势,让张天先上车。
  =============分割线===============
  “天儿,你怎么看?”张天和张让此时也已经换过马车,因为突发的刺杀耽搁了不少时间,马车赶的很急。
  “呵呵,不是士大夫一流,就是外戚一派,但是细细一想,孩儿又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张天仔细想了想道。
  “哦,此话怎讲。”张让虽然对张天的回答有点惊奇,但是还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原因有三,首先眼下多事之秋,我们摆明了和清浊二派不和,如果父亲大人被刺身亡,这不摆明了是他们派人干的嘛,我不信他们会如此不智。”
  “恩,说的有理,他们和为父斗了那么多年,个个都是狡诈如狐的人物,绝对不会做这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事情。”张让也点头道。
  “其次,士大夫一流,想来以清高自居,断不会做出暗杀刺杀的举动,以多年积攒的清誉换父亲的一条命,太不划算,简直亏大发了。”
  “哈哈哈,想不到吾儿也精通商贾之道,这个比喻合适,”张让也被张天的说法逗笑了,“继续,回去我就叫张奎全把我府经营的一部分生意让天儿你打理。”
  “呵呵,谢谢父亲大人,”张天眼睛顿时一亮,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自己现在最缺两样东西,一是可以完全相信的手下,张德明那张网已经撒下去了,现在还急不得。二就是钱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是万万不能没有钱,收买人心,赏赐手下,打点办事没有一样不需要钱,而张让刚才的那个许诺完全就是雪中送炭。
  当然,张天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一句幽默的话就那么大方,其实还是对自己刚才救了他一命的一种变相奖励,但是儿子救父亲又是天经地义的事,张让总不好像打赏下人一样奖励张天吧,所以便有了刚才那番话,算是变相的奖励,即避免了父子二人生疏,又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
  张天得到了意外之喜,也不卖关子了,笑着道:“现在清浊二派联手,在朝堂上大占上风,兵法云:兵盛,以正合,兵寡,以奇胜,而刺杀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只能算做剑走偏锋的奇道,往往为势弱一方到了山穷水尽时,鱼死网破的一招,所以孩儿断定,此次刺杀定有他人。”
  “恩,不错,其实为父就感到奇怪,自从上次天儿分析清当下局势后,为父力排众议,在朝堂上主动退让,把吏部和户部的不少重要职位全部让了出来,把精力基本用到了拱卫皇宫上,清浊二派绝对不会再派出人刺杀为父,天儿刚刚分析的情况,为父我也想到了,但是不是清浊二派,会是哪个势力呢?”张让再次抛出了一个疑问。
  “这个?”张天一时也想不通还有哪个势力会对张让出手,而且还是在进宫面圣的途中。
  “等等,皇宫,途中?”张天似乎想到了什么。
  “父亲大人,你最近在把精力转向皇宫的时候,是否用过什么比较过激的手段,得罪过什么人?”张天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肯定自己的判断。
  “皇宫?”张让被张天的突然发问楞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只有我帮天儿争取进御林军的事情给圣上提了一下,希望圣上能安排个好一点的职位,然后圣上当即叫了蹇硕问了一下御林军现在空缺什么职位。”
  “对,就是他了,蹇硕。”张天兴奋的道,头脑中的线索顿时串联了起来。
  自己怎么把这个人忘了,他在后来的西园八校尉等一系列事件中可是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蹇硕,东汉末期汉灵帝最为信任的宦官。据《后汉书》记载,中平五年,蹇硕被汉灵帝封为上军校尉,成为了第一个手握军权的宦官武将。
  其次,汉灵帝组建西园八校尉,更是以蹇硕为首来对抗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何进。
  再到后面的汉灵帝托孤,让蹇硕拥护刘协为帝。这一系列事情就可以看出蹇硕在汉灵帝心目中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
  好不夸张的说,张让等十常侍是受汉灵帝最为恩宠的宦官,而蹇硕就是汉灵帝最为信任的宦官。
  “蹇硕,他,怎么可能呢,他可和我们一样,对士大夫一流深恶痛绝的,而且一直都和我们走的比较近?”虽然张天最近的表现的确不凡,但是张让还是对张天推测出是蹇硕派人刺杀自己的事实感到不可思议。
  “呵呵呵,还不是一个利字,”张天笑了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动机的罪犯,因为他掩饰的太过完美了,而太过完美,没有任何破绽,其实就是他最大的破绽。”
  张天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很有柯南的潜质。
  “老爷,太和门到了。”正当张让想继续发问的时候,车夫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此事我们回家再谈,天儿先随我觐见圣上。”张让也不得不打住了自己的疑问,“当务之急是天儿你能在御林军中谋得一个好的职位,一会儿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在加上为父在一旁的帮衬,应该不难。”
  “谨遵父亲大人教诲。”张天恭敬的道,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了,可是事情会像便宜老爹说的那么顺利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殿前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当张天跟着便宜老爹,迈过太和门的那一瞬间,看到不远处的皇宫大殿时,头脑里不由得冒出了这样一段话。
  张天前世也去过故宫,可是在游玩过后,总感觉故宫的宫殿雄伟倒是不差,但是总感觉少了什么。
  现在,张天在看到洛阳皇宫的时候,便知道了,气势,对,就是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那洛阳皇宫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在洛阳皇宫的中间有条天子专用道路,称为御道。御道的两旁有高约一公尺半的长墙围住。依照洛阳皇宫的布局,东汉武帝时重建了“南宫”,办公居住都在这里。南宫的东边,设有司徒府、司空府及太尉府。东汉明帝时又在南宫的西北增建“北宫”,专为皇帝及皇族居家使用。北宫设有四个大门,名称和南宫完全一样,设有朱雀(南)、苍龙(东)、白虎(西)、玄武(北)四个大门。为了皇帝每天来往于两宫的安全性,在两宫之间建有上下两层的复道,上层便是皇帝的专用通道。
  北宫的主殿为德阳殿,张天早有耳闻,知道重要庆典常在这里举行,皇帝也常常在这里的朱雀阙会见重要大臣。德阳殿周围则由含德、章台、天禄、宣明等八大宫殿环绕。在洛阳皇宫的东北隅有个永安宫,附近设有大仓及武库,是武器及粮食的储存中心,旁边有运输进出货的专用毂门。
  可以说整个洛阳皇宫是由宫殿、庭园、官署及嫔妃们的宫邸组成。由于洛阳皇宫坐北朝南的体制,南宫的大门有条大道,直接连通平城门。而张天现在就在这大道上。
  平城门外为南市,靠近城门的大道旁,建有两座祭祀专用的殿堂:东面为辟雍,是礼教用祭祀堂,为儒学教化天下的象征;西面为灵台,是观察天象及云气用的天文台,也是天命的象征,东汉时中国史上最重要的科学发明———张衡的浑天仪及地动仪,都装设在这里。
  待张天走的近些,更是惊异莫名,没有想到洛阳皇宫的宫壁上竟然有规模如此庞大的壁画。
  就拿刚才穿过的那间屋子来说,便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典范,头顶的天棚为穹窿顶,顶绘天象图,四壁绘出梁架柱枋,兽面纹斗拱,整个彩绘鲜艳夺目,富丽堂皇。雕木结构也*真,雕窗彩门,门额上方绘五色彩云,特制的空心砖仿木构件均涂黄色,梁、架、柱、枋,绘菱形花纹和兽面,其他诸如顶和周壁绘神祗和朱雀等祥瑞图。前绘日,后绘月;中间四幅,前为太一图,后为天体图;左壁四幅;绘太白、白虎、岁星、青龙、凤伯、荧惑、雷公;后壁四幅,绘祝融、玄冥、雨师、辰星、天马等,无不有着令人叹为观止的艺术魅力。
  凡此种种令人感觉好似置身于神话世界中。
  这,就是洛阳皇宫了。
  “张大人,圣上在偏殿的御花园等候多时了,你们赶紧去吧。”站在宫殿门口的一个侍应宦官道。
  “恩,天儿我们快点。”
  张天跟着老爹来到了御花园中的一个带有着四通八达的走廊的大方厅这厅堂布置典雅,厅堂两旁都是一种大窗,若是在夏天时节推开,当可看见外面回廊曲折,花木繁茂,清幽雅静。
  这大厅来得突然却又合理,在御花园中的位置更是设计的巧夺天工,令人赞赏。
  正当张天为东汉宫殿的艺术而赞叹不已时,前面的张让突地停了下来,弄得张天险些撞上。
  原来,这个时代最大的boss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汉灵帝?张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出乎张天意料之外,那汉灵帝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种传统评书中说的“扛枷带锁的细长脖子,蹲监坐牢的特大屁股,充军发配的两条短腿,打狼撵狗的麻杆胳膊,六亲不认的两只母狗眼,两孔上翻的一个鼻子,扫帚眉、扇风耳,一张不会说人话的小嘴”的二世祖的形象。
  张天首先注意到的就是汉灵帝那扑面而来的浓郁的化不开的忧郁,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让人想起淅淅沥沥的下着整天小雨的清秋。
  “妈的,怎么和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张天再次觉得自己被罗大叔忽悠了,这和书上那个懦弱昏庸,沉迷酒色,怕老婆怕的要死的汉灵帝一点边都沾不上。
  “爱卿,你来了,可让孤好等啊。”汉灵帝大笑一声,就像见到了一个老朋友似的开起了玩笑。“这就是你的儿子,怎么看朕的眼神不对,难道朕的脸上有花?”
  “微臣不敢,天儿,你在做什么?”虽然汉灵帝是带着玩笑的口吻,可伴君如伴虎,张让太懂的这个道理了,急忙下跪,还拉了一下陷入纠结状态的张天。
  “没,没有花,就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张天被张让拉了一下,竟然傻傻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吓得已经是跪下的张让后背冷汗直流。
  “大胆,见了圣上不下跪,还出言不逊,来人啊……”一个面相白白净净,穿着将领服饰的中年人却是在一旁厉声喝道。
  “蹇硕,不要大惊小怪的,对方还只是个孩子,”汉灵帝挥手止住了四周的侍卫,颇有兴趣的看着仍然一脸茫然站着的张天。
  张天话一出口也知道闯祸了,但是却没有想到歪打正着,似乎还给汉灵帝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陛下,是奴才教子无方,请圣上责罚。”原本还冷汗直流的张让也听出了汉灵帝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连忙在一旁补了一句,“这就是奴才的儿子,张天,特尊陛下旨意,前来觐见。”
  “小子张天见过圣上,愿吾皇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张天也不傻,适时的学着后世周星星那夸张的膜拜动作,嘴里高喊着日月神教的口号。
  “哈哈哈哈,张让你这个儿子很有趣啊,文成武德,泽被苍生,恩不错,比你们会拍马屁多了。”汉灵帝再次被张天夸张的动作和新奇的口号逗笑了。
  张天心下暗喜,自己这一下是赌对了。
  “拍马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错。”
  “语言精妙,创意新颖?”“错。”
  “拍到恰当好处,润物细无声?”“再错。”
  “马屁的最高境界应该是让人知道你在拍他马屁,说着恭维对方的话,也让对方从心里接受,相信你说的全是真话。”
  张天心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自己既然一开始就歪打正着的给汉灵帝留下了个好玩的第一印象,那还不如就将错就错,索性学学我们伟大的韦小宝大人。
  这些想法瞬间在张天脑海里闪过,自己这个星爷的忠实fans可不是白当的。
  “张让,给朕说说,路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竟然让孤等了那么久?”笑也笑了,汉灵帝也想起今天的正事来。
  “这,这……”张让知道圣上一般直呼自己名字的时候,一定是心情大好的时候,但是要是自己把路上刺杀的事情原原本本讲出来,不是触圣上的霉头嘛,张让顿时犯难了。
  “陛下,就让犬子给圣上讲讲吧。”张让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被张天讲得猛兽岛的故事弄得一惊一乍的囧事,连忙把皮球踢给了张天。
  “额,自己这个便宜老爹不会是听玄幻故事听的上瘾了吧。”
  张天用一种哀怨的眼神望了张让一眼,“上吧,老子要儿子上,还能不上。”
  “噢,好,那就张天来说,朕很有兴趣。”汉灵帝今天兴致的确很高。
  “是,陛下。”张天一拱手,学着后世说书先生一样,慢慢的走到了众人中间,抱了抱拳,清清嗓子,开口道:“在下自学成才,出艺不高,歪腔走调有所难免,玩艺儿不好,各位凑合着听。”
  “话说就在我和家父赶来觐见的路上,突然飞沙走石,大雾弥天,朦胧中突然杀出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扑向了家父的马车,情势顿时万分危急,只见顶天立地一似金甲巨神立于天地之间,这人赤手空拳,二目如电,朝着扑来的黑衣人迅速出击,一拳下去,混沌初开,二拳下去,女娲造人,三拳下去,众人倾倒,遇此大英雄,实耐吾之幸也,民之福也,可就在这时,家父乘坐的马匹突然发狂,鳞爪飞扬,只听来人的一声大喝,万兽蹲伏…….”
  ……
  “小生我初来乍到,有钱的请给点赏钱,没钱的请捧个人场,”滔滔不绝的说了一炷香的时间,张天终于收尾了,“预知后事如何让,请听下回分解。”
  再一看包括汉灵帝在内的一干听众,完全是愣在了原地。
  “好,好,好,”汉灵帝率先回过神,带头叫起好来。
  “好,好,好…….”张让连同蹇硕在内的一干侍卫也跟着叫起好来。
  “这些可怜的娃啊,在这个如此缺乏精神娱乐的时代,看看,听听我这个歪把子评书,都激动成这样。”面对众人雷鸣般得掌声,张天的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自己以后要是混不起走了,写几本玄幻小说,是不是也能赚大发啊。”
  “张让,你这个儿子不错,说吧,想要什么奖赏。”汉灵帝这句话却是对着张天说的。
  “臣想成为大将军,为陛下保家卫国,开疆扩土。”张天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摆出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开疆扩土,哪个帝王不想超越前人,做一个名传千古,流芳百世的贤明之君,其他的东西都是浮云,只有领土的大小才是一个帝王真正功绩的体现,张天这句话算是击中了汉灵帝的要害。
  “哈哈哈,好。”汉灵帝再次大笑道,“张天,你很不错,可朕听说你还没有才满十三岁吧,弱冠之礼都没有行,怎么为朕保家卫国,开疆扩土呢?”
  “黄口小儿之言,陛下当不得真。”张天还没有回答,在一旁的蹇硕却是抢着发话了,再次强调张天年龄太小的事实。
  “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自己还要等七年,那时怕是你老都不在了,我还向谁要官去,”张天心里大骂。
  “有志不在年高,”张天恶狠狠的盯着蹇硕,“现在我这个黄口小儿就向蹇硕大人请教请教怎么为陛下保家卫国,做一名合格的将军。”
  张天话锋直指蹇硕。
  “我要挑战你!”(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比试   “呵呵呵,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汉灵帝一听,这个小张天竟然是准备挑战自己的御林军统领了,蹇硕的本事自己还是知道的,虽然不是御林军中最厉害的,但是至少也能进前五,看了看一直立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张让一眼,又想到了张天刚才提及的刺杀,汉灵帝顿时有了决定。
  “这样吧,蹇硕你身为御林军统领就不要下场比试了,以后有空了在指教指教我们未来的小将军,你选三个侍卫队长和张天切磋一下。”
  “如果你能击败其中任意一个,我就破例准了你的要求了,让你成为我大汉国第一个少年将军。”
  “陛下,不可……”
  “不干……”
  汉灵帝一说完,蹇硕就站了出来,另一声是张天说的。
  “哦,”汉灵帝也没有责怪两人逾越了,对张天也反对自己感到很纳闷。
  “先请陛下恕罪,不是陛下的注意不好,但是小子认为玩就应该玩个大的,小子有个拙见,不知陛下想不想听。”张天故弄玄虚的道。
  “哦,说。”汉灵帝点点头。
  “我们不如施行挑战制度,让小子从最低的伍长开始挑战起,赢了则挑战下一级什长,再赢就挑战百夫长,依次类推,直到小子输掉为止,挑战成功哪一级军官,陛下就任命小子为哪一级军官,陛下认为可否?”
  “嗯,这个办法似乎挺有意思,”汉灵帝想了想,也觉得不错,可以一举数得,“朕也想检阅检阅自己的士兵,那好,蹇硕,你立即去安排,朕明天要在演武场检阅御林军,另外,张让,通知文武百官,明早的朝会改在演武场,让你的众位同僚也见见你的儿子,朕还有事情,你们就退下吧,张天,明天可不要给你的父亲丢脸。”
  “诺。”张让和蹇硕相视一眼,知道圣上已经决定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演武场,文武百官?”张天顿时有点傻眼了,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搞的有点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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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一出得皇宫,张天就看向了自己的便宜老爹。
  “先回府再说。”张让挥挥手,大步朝前走去。
  在太和门处会合了后来赶来的张德明等仆从,车队再次沿着来路往张府行去。
  路上的景色依旧,道路两旁的人依然投来羡慕和敬畏的眼神,可张天却没有心思去感受了,满脑子都是明天演武场比试的事情。
  “欢迎老爷少爷回府。”张让直接下了马车,招呼张天一声,径直朝书房走去,张天也默不作声的在后面跟着。
  “天儿,你一向聪明,这回怎么那么糊涂啊。”一进书房,张让便开口了。
  “父亲……”张天听着自己便宜老爹虽然责怪,但是仍然真情流露出来的关怀之情,内心也是感动不已,心里一直抱有的对贡子这点不快终于烟消云散了。
  “你不要说了,为父也不是怪你,毕竟为父也年轻过,现在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应付明天的难关。”张让在激动过后,很快冷静了下来,自己可不想这个难得的儿子明天折在蹇硕的手上。
  “难关?”张天忽然知道张让为什么发火了,原来是担心明天自己吃亏,内心再次小小的感动了一下,笑着道:“老爹你放心,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你,你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张让没有好气的道,“你以为你真像你讲的故事里那么厉害,天生神力,盖世无双啦。”
  “啊,原来你老真的把我当说书的了。”张天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虽然说的是夸张了点,但是关于自己的事情可没有胡乱吹牛。
  “那老爹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张天也难得解释了,自己在皇宫说了一下午,休息一下。
  “其实为父担心的不止这个,虽然蹇硕不知道为什么,的确针对我,但是明天绝对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的,只会让你吃点苦头,输得难堪点,连带损损为父的面子。”张让叹了口气,“我真正担心的是皇上。”
  “皇上?”张天有点疑惑的道。
  “恩,一个御林军的位置,需要取消早朝,弄到演武场去吗,而且还文武百官到场观看,我看陛下是准备借势发挥,准备动手了。”
  “借势,动手?”张天被自己的便宜老爹说的越来越迷糊了。
  “你慌什么,圣上具体想做什么,你老子我也不知道,明天自己去看,现在跟我来。”张让笑骂了一句,自顾自的朝书房的书架处走去。
  “干什么那么凶,”张天没有好气的道,“那是墙,你以为你会穿墙术。”
  “轰轰轰,”一阵轰鸣声响起,书架便往后退去,露出了里面黑乎乎的通道。
  张天一拍脑门,“密室,自己怎么那么笨啊。”
  怀揣着好奇和激动,张天跟在便宜老爹的后面慢慢进入了通道。
  “咔咔咔,”书架缓缓向前,恢复了原样,书房中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少了两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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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暗,墙壁两旁每隔几米都有一点光亮发出,基本能满足视物的需要。张天定睛一看,“妈的,全是一颗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
  “奢侈啊,奢侈啊……”张天财迷性格瞬间爆发,随身携带的毒牙已经出现在手中。
  “如果你不想被万箭穿心的话,那你就撬吧。”张让冷冷的声音传来,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贪财性格苦笑不得。
  张天瞬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像这种暗道密室怎么可能不设置几处暗箭机关。
  “等你老仙逝后,还不全部都是我的。”张天喃喃自语的一句话让前面带路的张让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走了一会儿,张天也渐渐发觉,自己和便宜老爹应该是在不断的深入地下,看来这个所谓的密室应该建在地底。
  通道不长,前面领路的张让很快便停在了一处暗室门前。
  “难道还要核对密码,没有那么先进吧?”看着张让在墙壁上一个大转盘模样的盘子上转啊转,张天不由得想到了后世开保险箱的画面。
  “咔咔咔,”密室的门慢慢打开,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这,这,这是…….”张天看着明亮的房间里摆着的东西,顿时傻眼了。
  (各位能猜到房间里放着的是什么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神兵   “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张让看着一副已经完全傻眼模样的张天,没有好气的道。
  “恩,”张天慢慢回过神来,乖乖的进入了房间。
  “老爹,你带我来这?”张天嘴上说着话,眼睛却是不停的望向那众多晃的耀眼的东西。
  “废话,喜欢哪一件,自己选吧,但是丑话先说在前面,东西不是越多越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只能选一件。”张让看着早已眼放精光的张天,不忘在一旁提醒道。
  “谢谢老爹,”张天大呼一声,扑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件兵器不错,你没有看错,就是兵器,密室摆放的全是张让收集的神兵利器。
  这是一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似剑非剑的武器,为什么这样说呢?按照张天的了解,剑应该宽不过两三寸,但是眼前这把似乎足有五六寸宽,而且厚的有点过分了,无论从长度还是厚度,都像是加大版的长剑,和后世西方出现的阔剑倒是十分相似。
  而仔细一看,那湛湛然的黑色,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真奇怪,不过是一把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了,”张天心下暗奇,伸手准备拿起试试。
  “咦,还有点分量,”剑一入手,张天便感觉到了它的沉重,这和剑客要求走的轻盈之道是不符的。难道是独孤求败和杨过用过的玄铁重剑,“呵呵,自己在想什么了,现在那两位大大还没有出生吧,而且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这两人都值得商榷。”
  “每件兵器的底座下都有其相关介绍,你自己慢慢看,为父还有事先出去了。”张让的声音适时传来,打断了张天的胡思乱想。
  “恩,”张天头也不回,挥挥手,算是告别,别说是便宜老爹,现在估计就是筠姐脱光了站在张天面前,张天的头也都不会动一下。
  不管气呼呼离开的便宜老爹,张天立即低头看向了剑座底下铭刻的介绍。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欧冶子铸成此剑时,不禁抚剑泪落,因为他终于圆了自己毕生的梦想:铸出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所谓仁者无敌。”
  湛泸——仁道之剑。
  “什么,这把剑就是湛泸,传说中的十大神剑之一。”张天大惊,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里见到了湛泸。
  “可惜,你不适合我。”张天在最初的惊叹过后,慢慢的把湛泸放了回去,“的确,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张天现在也知道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带自己下来的原因了,让自己挑选一样趁手的兵器,应付明天的比试。
  可不要小看一件趁手的兵器对一个武将的重要性,想想吕布没有了方天画戟,关二爷拿的不是青龙偃月刀,张飞用的不是丈八蛇矛,战斗力直线下降不说,至少名气就没有后世那么牛b了。
  张天小小感动了一下,随即把精力放在了房间内摆放的各种神兵利器上,自己便宜老爹收录的肯定不是凡品,自己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在湛泸旁边仍然是一把剑,这次张天学乖了,直接看向了底座介绍。
  七星龙渊,此剑传说为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
  七星龙渊——诚信高洁之剑。
  七星龙渊,张天在后世还是有所了解的,此剑铸造的技艺固然精湛,但它的闻名还在于那个流传了千古的故事——鱼丈人。
  据野史记载,话说伍子胥因奸臣所害,亡命天涯,被楚国兵马一路追赶,这一天荒不择路,逃到长江之滨,只见浩荡江水,波涛万顷。前阻大水,后有追兵,正在焦急万分之时,伍子胥发现上游有一条小船急速驶来,船上渔翁连声呼他上船,伍子胥上船后,小船迅速隐入芦花荡中,不见踪影,岸上追兵悻悻而去,渔翁将伍子胥载到岸边,为伍子胥取来酒食饱餐一顿,伍子胥千恩万谢,问渔翁姓名,渔翁笑言自己浪迹波涛,姓名何用,只称:“渔丈人”即可,伍子胥拜谢辞行,走了几步,心有顾虑又转身折回,从腰间解下祖传三世的宝剑:七星龙渊,欲将此价值千金的宝剑赠给渔丈人以致谢,并嘱托渔丈人千万不要泄露自己的行踪,渔丈人接过七星龙渊宝剑,仰天长叹,对伍子胥说道:搭救你只因为你是国家忠良,并不图报,而今,你仍然疑我贪利少信,我只好以此剑示高洁。说完,横剑自刎,伍子胥悲悔莫名。
  “可惜,我不是君子,你也不适合我。”张天这次拿都没有拿,直接走了过去。
  就像是后世参观名车云集的车展一样,张天一件件神兵看去,不时惊叹,不时摇头,完全沉浸在了了解过去,与历史对话的的沧桑岁月感中,那一把把神兵不仅仅是先人们佩戴死物,它们都有着鲜活的生命,它们向人们述说着一个个故事,讲诉着一个个时代的历史。
  “哎,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张天终于停了下来,这些兵器的确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了,但是自己还是没有找到一件适合自己的兵器。
  难道是张天太挑剔了,其实不是的,这样说吧,这些名剑古刀的确全是珍品,但是收藏价值远远大于了实用价值,这对于张天想找到一件如吕布的方天画戟,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一般的大杀器却是不太合适了。
  密室里大多都是短兵器,仅有的几件长兵器却是不太和张天的胃口,比如一把底座上刻着蘸金斧字样的金灿灿大斧,看着倒是很霸气,但是一拿上手,太轻了,就像握着一根羽毛,完全使不上力。
  “实在不行,就学着小说里那些猪脚们一样,去定制一把自己的武器,只要分量够重,砍不死你也砸死你。”(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地动山摇   “*,什么东西。”正准备离开密室的张天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定睛一看,原来是在密室的正中间突兀的冒出了一段漆黑圆物来。
  “咦,还刻的有字,难道也是一件兵器。”张天立刻被引起了兴趣。
  泰山,二丈八尺,重量未知,材料未知,打造者未知,无架能盛,再因人力不移,动用西域进贡奇兽——犸,移于此处,后因犸不堪重压,坠于此地,奈何,奈何。
  虽然不是太懂文言文,但是这段话的意思张天还是大致弄懂了。
  犸应该说的就是后世的大象,这件叫泰山的兵器应该是因为太重了,无法为其制作底座,而人力也搬不动,让大象来搬,可是出现了意外,掉在了地上,直接陷了下去,只有那么一截露在外面,也就是刚才那露在外面的一截绊了自己一下。
  “靠,有那么玄乎吗?”还长二丈八,张飞用的丈八蛇矛也才一丈八,换算成现代单位,足足有4.14米,已经足够夸张了,你这个竟然有二丈八,等我算算,一丈等于.米,靠,二丈八至少都有6米了,你以为你拿着去打鸟啊。”张天对这段话完全不相信,“肯定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弄出来唬人的,正好自己没有选到合适的兵器,拆穿他的骗局,讹诈他一把。”
  想到就做,张天右手握住露出的那一截金属原物,一发力便想要拔出,可意外之中的是,那号称泰山之物却是纹丝不动。
  “咦,有点意思。”张天这次认真了,沉肩下腰,双手握住了露出的一部,大喝一声:“呔。”
  可惜的是,泰山仍然纹丝不动,露出地面的一截似乎仍然那么长。
  “呼呼呼……”张天喘着粗气,“真是见鬼了,自己还第一次遇到个对自己怪力无效的东西。”
  “老子就不信了,”张天宅男般的牛劲也发作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张天再次站在了泰山面前。
  “你他妈真是一座泰山,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拔出来。”张天双手平握,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
  “起……”张天双臂青筋暴起,血管也若隐若现,太阳穴更是高高鼓起,分明是使出了全力。
  就在张天和泰山较劲的时候,此时的张让却悠闲的坐在书房内,慢悠悠的享受着刚沏好的一壶大红袍。
  “不知道天儿选了哪件兵器?”张让脑海里刚浮现出这个念头,一阵轰鸣声却是突然响起。
  “咦,这种天气也会打雷?”张让突然感觉到外面好似有雷声传来,仔细一听,顿时脸色都变了,那声音分明是从自己脚底下传来,张让还没有来的及反应,顷刻间桌案摇摆、茶杯翻倒,屋梁椽柱甚至都发出了“呀呀呀”竟欲折断的声音。
  “啪,”张让刚沏好的大红袍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地震,天儿可还在地下的密室里,”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张让顾不得心疼自己的茶叶了,急忙跑到门口,必须马上叫人救出天儿。
  刚一踏出门外,张让便呆住了,只见不远处楼阁房屋倾斜后又立起,墙壁房屋倒塌声以及妇女儿童哭叫声,搅合在一起,喧嚣的好似开了锅。
  站在门外伺候着的仆人和侍卫们人人头晕目眩站立不住,坐在地上随着大地一起旋转。
  “来人啊,来人,快给我调集一百,不,五百护卫过来。”张让心急如焚的大叫道。
  “老太监,你想死啊,现在还呆在这里,”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张让旁边,一把抓住张让,迅速往外面的空地上冲去。
  “你,你放开我,”张让挣扎了一下,发现毫无作用,“天儿还在地下密室里面,我要叫人去救他。”
  “你疯啦,你现在就是带着再多的人进入密室也没有用,而且通往地下密室的通道说不定早就被震垮了,你听我说,我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去召集黑衣护卫,你马上去找人准备好足够的挖掘工具,我们一等地震过去,立即展开营救。”黑影快速的说道,“我给那小子看过命,不是个短命的主,你放心。”
  “真的?”张让听到这话突然冷静了下来。
  “废话,老夫相人无数,这还看不出来,不过这小子的面相也很奇怪,明明是早已夭折之相,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改天换命一样,生命线强的可怕,不好……”黑影话还没有说完,拉起张让一个纵越,险险的躲过了一根砸向两人的柱子。
  地震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大地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以张让书房为中心辐射开来的几百米范围内,地面上的所有建筑无一幸免,残砖碎瓦,地上坐满了不少及时逃出来的仆人们,一些地方呼呼的燃着大火。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张让带领着临时拼凑起来的救援队伍,赶到了已经成为废墟一片的书房外。
  “挖,给我使劲的挖,救出天儿的人,我赏黄金万两,要什么我给什么。”看着眼前的残壁断垣,张让心急如焚的大叫道,“张德全,你立即去叫账房抬一箱黄金到这里来。”
  “是,老爷。”跟随张让多年的张德全,也就是主持贡子选拔的那个张总管事清楚的知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把亮灿灿的黄金摆在众人面前,无疑会让进行救援的人更有动力。
  “等等,你再去把京城有名的大夫全部给我请来,在亲自拿着我的令牌去御医苑把张御医请来,快去。”虽然心急如焚,但是张让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把所有能考虑的东西多准备好一点,那天儿获救的机会就越大一分。
  “是,老爷……”张德全答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呆呆的看着张让的背后。
  “张德全,你傻站着干嘛,我交待的事情还……”张让看见平时办事一向干练的张德全愣在原地,正准备责骂几句,突然发现周围的人的表情似乎都有点不对,全部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背后。
  张让急忙转身,只见那边被掩盖的严严实实的断垣残壁处,一起一伏,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降临人间一样。
  “轰,”碎石飞溅,天上下起了一阵大雨,只是落下的全部是石块。
  “啊……”“啊……”一片惨叫传来,躲闪不及的人们纷纷被砸中,头破血流。
  站的最近的张让也被一块飞溅的碎石击中了额头,幸运的是石块并不大,只是蹭破了点皮。
  “咦,老爹,一会儿不见,你头上怎么长了一只角啊,哈哈哈……”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爆发的中心处。
  “天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张让定睛一看,竟然是衣衫褴褛的张天,“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有事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只是似乎脱力了……”张天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直直的倒了下去。
  “啊……快来人啊。”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拔山   “张御医,已经快一天了,天儿没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还昏迷不醒?”睡的正香的张天朦朦胧胧中被一阵声音惊醒。
  “张大人,你放心,我已经再次给贵公子做了详细检查,张公子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疲劳过度,身体保护机制自动启动,进入了休眠,我想最迟也就这一两天就会醒来。”
  “怎么会没有事了,你看昨天回来时,天哥哥身上那么多的血。”这个似乎是晴儿的声音。
  “呵呵,小姐你放心,张公子全身上下,除了双手手臂处有几处血管爆裂外,找不到任何伤口,而且其爆裂的几根血管,也只是因为用力过猛造成的外伤,看着恐怖,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好生的静养几天,便会完好如初。”
  这个御医倒是厉害,已经完全醒过来的张天,把房间里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自己的情况竟然被其猜得八九不离十。
  不错,自己当时身上的血的确就是因为自己双臂上的血管破裂迸发出来的,想到这里,张天的思绪不由得回忆起了昨晚那离奇的一幕。
  话说那晚张天在地底密室里和泰山较上了劲,全力准备拔出泰山,可是已经用尽全力的张天仍然没有撼动泰山一丝一毫。
  张天的牛脾气也发作了,再次大喝一声,又加了一把力,原本已经双臂青筋突起的张天只感觉到双臂突然一疼,用力过猛,血管竟然破裂了,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四处喷洒。
  “滋滋……”也就在这时候,被张天的鲜红的血液一浇,那原本纹丝不动的泰山竟然动了,缓缓的向上移动了稍许。
  看到此景,虽然双臂疼痛不止,但是张天知道现在不能放弃,既然已经动了,说明就有希望,“呔,”再次大喝一声,张天又加了一把力。
  “滋滋滋……”
  “呼呼呼……”
  前面一声是泰山慢慢移动摩擦地表的声音,后面的则是我们还在坚持的张大宅男鲜血不要钱的喷射的声音。
  “血祭?”慢慢的张天也发现有点不对了,自己原本四处喷洒的鲜血竟像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沿着双臂全部涌向了慢慢显露出真面目的泰山。
  泰山毎往上一动寸,张天的鲜血就立即裹了上去,就像在为一个新出生的婴儿进行洗礼似的。
  而那原本通体漆黑的棍身此时沿着鲜血裹着处开始,慢慢地变成了血红之色,看得让人惊心动魄。
  张天顿时傻眼了,不是为眼前着奇异的一幕,而是张天想到了刻在地面上的那段话:泰山,二丈八尺,重量未知,材料未知,打造者未知,无架能盛,再因人力不移,动用数头西域进贡奇兽——犸,移于此处,后因犸不堪重压,坠于此地,奈何,奈何。
  二丈八,六米,这得要多少血啊?张天的喉头下意识的动了动。
  “人干,木乃伊?”张天头脑里不自主的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不行了,老子虽然真的对你很好奇,但是我可还不想永垂不朽。”
  “前面的血老子就当免费赠送了。”张天准备放手了,虽然宅男的确号称永不放弃的小强,但是面对生命的威胁,宅男可不是热血无脑的小青年。
  “妈的,怎么放不开,被吸住了。”准备放弃的张天忽然发现事情似乎大条了,自己的双手不知为什么,就像磁铁一样被牢牢的吸住了,完全挣脱不开。
  “你大爷啊,你他妈还真吸上瘾了,”已经被晴儿当过一次人体氧气瓶的张天顿时火了,怎么说晴儿也是个大美女,还是自己未来的老婆,被她吸,自己心甘情愿,可自己现在又被一根烧火棍当成了人体输血器,还是被强迫的,自己还不信了,张天顿时两腿张开,两膝微弯,仰首怒声长啸:“开啊……”
  不过这次是为了挣脱开泰山的吸力。
  张天的怒吼声没有持续多久,一会儿便变成了呜咽声,“泰山老祖宗,你大人有大量,先前是小的我不对,冒犯了大人你,你现在就当放了个屁,把小的给放了吧……”
  软硬不吃,张天现在真的是快要疯了。
  就在张天认命得一屁股准备坐在地上的时候,情况又发生了变化,被张天称做烧火棍的泰山似乎已经吸饱了鲜血,原本漆黑的棍身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让人不敢直视,一阵阵不知怎么生成的罡风由泰山与地面的接口处刮出,而密室内呈列无数的神兵们也不停的颤动起来,就像在欢迎自己的帝王降临人间。
  而张天浑身的衣服也被罡风割扯成了布条,身上如钢铁般的肌肉仿佛蕴涵了无限的力量,绷得紧紧地,青筋慢慢在额前浮起,眼眸中也似乎有红光闪现。
  张天慢慢的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满屋的神兵们互相交击发出的金戈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一声巨响在张天脑中炸开,被惊醒过来的张天只觉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自己好像与周围的一切隔绝开来,没有张府、没有密室、没有泰山、没有空气,甚至没有自己。
  自己仿佛变成了一粒尘埃,在宇宙中游荡。一道亮光闪过,他被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就好像在迷宫中穿梭一般,在一条血红的通道中飞速地行进着,不断地在岔口处转弯。脑海里又浮现起一个平面的图案,竟是像一个经脉通路图一般。他一边在血色的通道中穿梭,一边又清楚地看着那个血脉通路图,渐渐地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些血脉的通路也仿佛自动刻入他脑中一般,紧紧铭记。
  又是一片亮光闪起,耳边又听到了鸟鸣声,闻到了自己鲜红血液的味道,感觉到了空气的流动,还有手中泰山的炙热。
  心中一动,张天用力一拔,那泰山微微一晃,再用力,地面发出一声尖鸣,继续使劲,大地都仿佛在呻吟。
  与此同时,地面上,就在张府上空,远远地望去,以书房为中心的天空上,忽然聚起一团乌云。云中赤红的闪电交加,不时有雷鸣声响起,就仿佛妖魔降世一般。
  接下来就是在地表的张让等人所经历的天灾般得地动山摇了。
  “哈哈哈……”一声放肆嚣张的长笑声中,一道红光由泰山与地面的相接出暴闪,一个衣衫褴褛全身是血的身影手举着一根通体漆黑的的超长棍状物站在密室的中间疯狂大笑。
  张天终是将泰山拔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泰山   “你们在房间里伺候着天儿,我送张御医出去。”便宜老爹那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张天对往事的回忆。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似乎安静了不少。
  一阵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来到了床边。
  “是筠姐和晴儿,”闭着眼睛装睡的张天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筠姐,你看,这个小坏蛋,睡着了都在笑,而且还笑的那么,那么色。”这是晴儿的声音,“说不定在梦中都在想着怎么欺负我们了。”
  “哎,但愿天儿没有事吧,都已经一天一夜了,天儿可什么都没有吃,水也喂不进去,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只要天儿能平平安安的醒来,我愿像上次一样诵经念佛三个月,青灯相伴一年……”
  “筠姐,这次我陪你,”晴儿也认真的道,“小白你了,和我们一样,一年不许吃肉。”
  “吼……”小白委屈的地下了脑袋。
  “哈哈哈……”装睡的张天实在听不下去了,“让小白这只老虎陪你们念经诵佛,天天斋菜,晴儿你太厉害了。”张天差点没有笑岔气。
  “天儿……”
  “天哥哥……”
  “吼……”
  被晴儿一句话逗笑了的张天顿时激起了房间里一阵惊呼,小白一看,自己似乎也逃离天天斋菜的命运,急忙大吼一声,似乎在说着,“我亲爱的烤鱼,你又回来了。”
  捂着自己小嘴的筠姐,不敢相信的上上下下将张天的身体检查了一番,在确定他没有什么事情后,终是投入到他的怀中紧紧拥着他轻声抽泣了起来。
  张天一手轻搂着筠姐的纤腰,轻轻亲吻了她的秀发,笑道:“筠姐,哭什么,你家天儿现在不是没事吗?”一句话说完,张天心中也是感动不已,想不到自己参加贡子选拔的三个月,筠姐天天青灯相伴,为自己祈祷。
  “丫头,对不起了,珍惜眼前人,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张天心里的天平终于在此刻发生了倾斜,自己以前是太执着了。
  “筠姐,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张天认真的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想想自己那三年贡子生涯里,筠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默默在自己身后所作的一切。
  “啊……”筠姐顿时止住了哭声,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小嘴微张,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张天。
  “唔唔唔……”张天瞬间低下头去,用自己的行动述说着自己的真心。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一个浪漫的热吻更能表达自己的心意了,一切竟在不言中。
  “小白,不许看,你才一岁不到……”这是切换到了没心没肺儿童模式的晴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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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再次证明了宅男是一种打不死动物的张天起了个大早,亲自动手为筠姐和晴儿,哦,还有小白这个小祖宗做好一顿丰盛的早餐,吩咐好下人们后,张天独自神神秘秘的跑到了张府的后花园中。
  后花园,其实称之为一片原始森林更为恰当,因为这后花园占地真的是太大了,有多大了,张天也不知道,反正站在边缘的张天是看不到后花园的那一头的。
  进入后花园,张天再深入了一段距离后,张天四处瞧瞧,确定无人以后,鬼鬼祟祟的拿出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
  张天在干什么了?不要急,慢慢往下看。
  包裹一层层被打开,露出了里面一根漆黑的烧火棍。
  “泰山?”不错这就是张天差点丢掉小命,从地下密室里带出来的泰山。
  话说那天张天意外的拔出泰山后,便感觉到了整个密室摇晃起来,瞬间坍塌似的。
  张天顿时傻眼了,自己现在可是在地底,如果地震了,上面的东西这么一压下来,除了土地公公,估计没有谁还可以活命,该怎么办了?
  废话,跑啊。
  刚一跑出密室,进入通道,张天便再次傻眼了,只见之前自己跟随便宜老爹下来的通道已经摇摇欲坠,不时有脸盆大小的石块掉落下来。就算老天爷给面子,让通道支撑足够的时间,张天估计自己也要被不断掉落的石头砸死。
  “妈的,拼了,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张天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打洞。
  “看你的了,泰山。”时间紧迫,张天立即手握超长的泰山,直接朝上方捅去。
  “嘶………”张天心里大喜,就像捅的不是坚硬的石壁,而是一叠纸一样。
  “嘶嘶嘶嘶……”张天索性一直捅到了底,然后带着泰山原地画了一个圆。
  被泰山绞碎了的石块顿时纷纷下落,一个一人大小,长约六米的通道瞬间成形。
  “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张天一看成了,急忙钻了进去,继续自己钻洞工人的工作。
  就这样,依靠着泰山的锋利和张天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张天在再次钻了六米后,奇迹般的逃出生天,然后突然出现在正准备救援的众人面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可是,张天为什么一大早鬼鬼祟祟的跑到没有人的后花园了,这就和泰山现在这副模样有关了。
  昨天连哄带骗,终于让为了照顾自己,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的筠姐和晴儿去休息后,张天便注意到了,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的烧火棍——泰山。
  想来是连同昏迷过去的自己一起被送回房间的,只是仆人们以为是自己的随身之物,所以一并带了回来。
  可是泰山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先不说那二丈八,也就是长约6米的夸张长度,现在不过两寸,还有那变态的大象都托不动的重量,仆人们是怎么把它带回来的呢?
  现在的泰山长约几寸,全身漆黑,如果不是灵魂深处有一种呼唤自己的悸动,张天绝对会觉得桌上放着的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烧火棍。
  在房间里,张天也不敢乱试,一会儿又来一场昨天那样的地震,估计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要把自己生撕了。
  醒来后,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着晴儿如讲故事般,把昨天的那场地震复述了一遍后,张天再确定了一下时间和范围,便想到了昨天那场只波及了便宜老爹书房周边五百米范围的诡异地震,肯定和自己手中的泰山脱不了干系。
  “这年头,做人要低调,还是明早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研究吧。”
  所以就有了张天鬼鬼祟祟来到后花园的一幕。
  一个时辰以后……
  “快给老子出来。”火烧,水淹,土埋,用尽了各种办法的张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泰山如一根烧火棍一样静静的躺在一边。
  “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把你弄出来,你现在这样有个屁用,让我拿着你去杀猪啊。”张天一想到自己威风凛凛的拿着一根烧火棍和三国无数猛将沙场对决的场景,顿时死的心都有了,厉害是厉害,估计还没有开打,敌方就已经死了,不过是笑死的。
  见泰山软硬不吃,张天气的横起一脚就往面前的一颗大树踢去。
  大树树干瞬间折断,上半截一下飞出了几十米。张天不禁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脚,再看看那半截歪倒在地、树根露出地面的大树,眨了眨眼,又看向了自己的脚:“这脚好像超出我的正常水平了啊。”
  “怎么感觉自己的力气大了许多啊。”张天说着四下看了看,找到棵两人合抱的大树走了过去。
  在树干上拍了拍,张天捏了捏拳头,照着树干猛地砸了一拳。
  一声咔嚓巨响,树皮飞溅,大树竟也被拦腰打断,飞了出去,滚落在地。
  这回张天直接愣在了地上,自己吃了大力丸吗,怎么变得这么生猛了?
  张天再次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那只剩半截插在土里的树干,随即狂喜的大叫起来。
  笑了一会儿,张天停了下来,准备试试晴儿交的那套步法。
  张天突然疾跑两步,双脚往地上猛地一踏,向一棵大树上的横枝飞了上去。
  “噗”的一声闷响,张天所踏之地陷下了一个脚印,他的人却已蹿上了天空,直飞了数丈之高才停住,然而直直往下坠了下来。
  身在半空中张天先是一呆,而后大惊,在空中手舞足蹈起来,咔嚓声连起,把一棵大树的横枝砸段了数根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带起一阵尘土。
  “妈的,真疼,“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张天先是抱怨了一声,接着又傻傻的笑道:“飞翔的感觉,真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不知道泰山为什么变成了根烧火棍,但是自己一身的怪力再次飞涨,完全超越了人类极限。
  “无坚不破,唯快不破,力大至极,便成极速。”
  张天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看见就在自己不远处的泰山,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走过去捡了起来,准备回家了。
  “咦,”就在张天手握泰山的那一瞬间,张天心中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涌起,竟觉得自己与它血脉相连?
  重量在慢慢增加,长度似乎也在慢慢变长,烧火棍在向真正的泰山演变着。
  “怎么回事?”看着眼前奇异的变化,张天脑袋快速的运转起来,“自己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啊,怎么泰山又出现了?”
  “等等,”张天突然看见自己手上有一点嫣红闪过,这是刚才击断第二颗大树树干时蹭破了一点皮留下的。
  “血?”自己现在和刚才最大的不同,就是泰山沾染了自己的血液。
  “哈哈哈,我明白了,神兵认主,只有自己的血液才能启动泰山。”张天兴奋拿着已经完全恢复原状的巨型泰山疯狂大笑。
  张天手持泰山豪气顿生,看见前方似乎有一片茂密的树林,顿时冲了进去,猛地挥砍起来,动作如旋风闪电一般,只见一团人影在树林中反复晃动,便见木屑翻飞,一棵棵大树向两旁倒去。
  张天手中的泰山就像一把剃刀一般,所过之处,树木皆倒,仿佛在削发除毛,干净利落。
  就像玩游戏一样,当你得到一件极品装备或者某项强力技能的时候,那种反复使用的心情,张天现在就是这样。
  不一会一片林子都被张天给砍完了。幸好此时时候尚早,而且张府里的大多数人手也被集中起来去帮忙收拾昨晚地震后的一堆烂摊子。不然张天的那番举动,估计又会引起一番骚动。(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花开   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的张天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看天色,自己出去到回来用了大约一个时辰,筠姐和晴儿应该刚起来不久,如果动作快,还赶得及和她们一起共吃早餐。
  张天直接朝澡堂里走去,毕竟在林子里当了那么久的伐木工人,张天也出了不少汗,沾染了不少烟尘。
  快步走到了洗浴房外,张天忽然停住了脚步,房间内竟然传来阵阵水声,这个澡堂只有自己一个人用的,仆人们洗澡另有地方。
  “难道是媚儿?”张天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团火热,几天前那香艳的一幕出现在了脑海里。
  张天放轻了脚步,试着推了推门,不行,从里面闩着了。
  这倒难不倒张天,迅速的跑到厨房里,拿了把小刀,从门缝伸进去,将门闩小心地拨弄了开来。而后轻手轻脚地跨了进去,再将门掩上。
  其实张天知道,自己只要叫一声,媚儿肯定会给他开门的。而后就算自己想就地取了媚儿的红丸,她也断没有理由反抗。可张天现在却忽然想看看媚儿独自一人洗浴时的模样,或许,这便是人人都有的所谓的偷香情节吧。
  洗浴房内雾气蒸腾,到处都是蒙蒙水气,屏风后面的哗哗水声就像千万只小虫一般,挠得张天心痒难耐。不过他仍是放轻着脚步,缓缓地靠近屏风,偷偷地向里窥去。
  透过烛光,只见雾气之中,浴桶之内,一片白得晃眼的脊背靠在池边,两只莲藕般雪白的手臂,在水中不时舀起水来,往身上浇去。一头瀑布般的长发被从颈旁绕到了前面,飘在水中。
  “筠,筠姐……”张天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筠姐和晴儿不是有自己的澡堂吗?
  不过张天现在可没有心情想那么多了,第一次,张天看到了筠姐完美身材的全貌。
  深深吸了口气,觉得不太过瘾张天又绕到了屏风的另一侧,想要一堵前面的春光。不过怕被筠姐发现,张天也不敢太靠前,只能看到姣美身躯的侧面。
  精致的五官和脸庞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在水气中时隐时现,更是让人有一种飘渺虚幻的感觉,仿佛那是仙境的仙女一般。
  微抬的尖尖下巴不断地有水滴下,温水由头顶至脸颊再到胸前。因为秀发的遮挡,张天只能看到丰满酥胸挺翘形状,却不能看到那一点诱人的嫣红,张天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变身狼人了,美人洗浴,果然是世间美景啊!张天心下感叹着,身体不自禁地又微微向前。
  正细心清晰着胸前**的筠姐忽然看到地上一道人影,心头一紧,猛地回身看去,水雾之中,那烛光照不到的地方,隐约可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筠姐心下大惊,忙将娇躯沉到水中,便欲呼救。
  “不好,”张天见已被发现,也不再躲藏,忙大步跨到了浴池前,轻轻捂住了筠姐的嘴,自己可不想被人当做色狼抓起来。
  “是我,筠姐。”张天急忙出声。
  呼救声只出了“来人”两字,就变成了充满疑惑的闷吟。
  “天儿,你怎么?”
  “我本来准备过来洗澡的,结果好像走错了澡堂,不过,这似乎是我的澡堂吧……”张天以退为进,恶人先告状。
  “我,我和晴儿用的那个澡堂被地震震坏了,所以……所以我就到这里来了。”被张天这么一说,筠姐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完全忘掉了某人偷窥的无良行径。
  “哦,原来如此,筠姐吓了我一跳,幸好没有叫出声,不然仆人们一冲进来,看到你现在这样跑到我的澡堂里,还以为……”张天继续忽悠,只是气息突然变的沉重起来。
  “别,别,天儿,我立即让你,”筠姐一听,慌了,急忙站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乍泄。
  “筠姐你干什么,天气凉,快回水里去。”张天这回是真心的关心,急忙走上前去。
  “噗通……”
  “啊,天儿……..”不知道有意还是澡堂地面的确很滑,走的太急得张天竟然摔进了水池里。
  “天儿,你没事吧……”筠姐关心的话语,只说了一半,因为他发现重新钻出水面的张天用一种要吃人的眼光直直的望着自己。
  “小坏蛋,你看什么…….”筠姐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前的春光。
  “妈的,我终于看到了,人间凶器啊。”张天此时心里却是笑开了花,三年里幻想过无数次的人间凶器终于是揭开了那神秘的面纱,让张天一睹真容。
  “现在还不行动,自己就真是王八蛋了。”张天瞬间下了决定。
  张天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与女子做*爱的欲望的?好像,是前世就开始了。发育后、成年后的身体,总是会有需求的,但因为客观条件和主观道德的束缚,他直到来到这个时代却也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
  有人说,尝过之后才知嘴谗。但闻其香见其色而不知其味,却也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张天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受到道德的束缚,但心底的欲望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只是被深深地掩埋和压抑住了而已。
  来到了这个时代,经历种种坎坷后,自己终于成为了张府的少爷,有权有势,女人,财富,什么都可以触手可得,但以前心中对丫头的那一丝坚持,却让他继续忍耐欲望,直到昨天终于被筠姐的默默付出感到,打破了那丝坚持。
  筠姐刚要开口,忽然觉得张天的一只大手抚到了自己腰后,另一只手也伸入了水中,一下抄到她的大腿弯出。轻呼一声,两只手臂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哗啦”水声起,一具美白娇嫩的酮体便被张天抱出了水面。
  “筠姐,今天我就要你。”张天坚定的道。
  筠姐抬起臻首,看着张天眼中透漏出来的那无限柔情,仿佛秋水一般流进了自己的心坎,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
  “嗯……”筠姐心下扑通扑通急跳着,脸也红得跟日落晚霞一般,虽然心中早已无数次地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如今真的到来时,她仍是紧张万分。娇躯也因为激动或是紧张而微微颤抖,两手紧紧地抓着张天的脖子,丝毫没有发现张天的脖子已被她无意识地抓出血痕了。
  美人应许,更待何时。
  张天大踏步的走出了浴池,将湿淋淋的娇躯放到榻上,迅速除去了自己的衣物,伏了上去,轻吻着仍带着水珠的娇颜。
  轻纱轻覆,张天曾经在梦中看过无数回、吻过无数遍、抚摸过无数次的美妙酮体,在红烛光下,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张天爆发了!!!
  隔着那层轻纱温柔地抚摸着这娇柔美妙的酮体,深深地嗅着那动人的体香,两人的呼吸都愈来愈急促,两人的身体都愈来愈火热。
  轻纱的蒙胧,让张天的欲望更加的澎湃和汹涌,疯狂地亲吻着那娇俏如花的面容,不断地抚摸揉捏着那凹凸有致的酮体。
  筠姐在张天热情的攻击下,也招架不住,呻吟声仿佛石间青泉,虽丝丝涔涔,却甘甜美好。
  “我的筠姐,宝贝……”张天的口中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仿佛在念着咒语一般。温柔地将轻纱除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亲吻着那娇嫩白皙、如玉般光滑的肌肤。
  轻吻她的额头,舌头划过挺翘的鼻梁,轻轻舔过鼻尖,*了樱唇,吮吸、绞缠,而后继续往下,将她美丽的下巴含入口中,像在吃前世的雪糕一般,尽情地*,再往下,是天鹅般雪白无瑕的脖颈,都被他深深地亲吻、吮吸,留下了几个微微的红印。
  嘴巴吸住了她光滑完美的锁骨,反复亲吻、**着,依依不舍。筠姐的眼波已经迷离,两只纤手不住地抚摸着张天的头发,口中呢喃呓语着什么,唯有张天才听得出来,那是筠姐在念着自己的名字,在呼唤着自己。
  终于吻上了那完美的巅峰,周围的嫩肉让他如痴如醉,但当那精致的一点殷红含入口中后,心中仍是酥麻难耐,禁不住贪婪地吮吸了起来,就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
  两手也没闲着,时而在圆滑的双肩抚摸,时而在柔软的腰肢停留,仿佛要将可人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牢牢记住一般,用心深深地感觉着,感觉着每一点热度,每一丝滑腻。
  终于离开了峰顶,由谷口一路*,进入了平原。
  天赐之女,娇媚无双,这完美无瑕的身体,竟然是人间的女子可以拥有的?!
  张天的心中感叹着,颤抖着,激动着,舌头在可爱的小肚脐中打着圈,让美妙的呻吟声,由泉水低渗,化为溪水潺潺。
  用鼻尖轻轻顶了顶那小巧的肚脐,而后一路下滑,从嫩草丛中经过,深深埋入了甘甜的小溪泉水中,用舌头探着那幽深之处的秘密。
  **声微微一顿,继而变得更加高亢,如泣如诉,黄莺哀啼,声声婉转,勾人心魂。
  从清泉小溪中痛饮一番后,他自然不会忘记两条完美修长的秀腿,一点一点地亲吻,一丝一丝地*,直到光滑的脚背,珍珠般的脚趾。
  娇俏的可人儿乖巧地翻过身来,趴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享受着小坏蛋的又一番侵袭。
  柔嫩丰腴的美臀,在张天的大手的揉捏下不住变换着形态,但只要一松手,立刻就会回复到原来的模样。弹性十足,让张天爱不释手,手口并用。
  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两人终于坦诚相露,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了筠姐洁白无瑕、光滑柔腻的脊背上,自己的欲望正滑进了那美妙的臀瓣之间。
  在秀发上深吻低嗅着,张天一口*了那晶莹如玉的耳珠,舌头不时地滑入小巧的耳朵内,让身下人低吟浅诉,不停地扭动地娇躯,鼻间发出的声音听似痛苦,实则快乐至极。
  “筠姐,宝贝,我的好宝贝,天儿要你……今晚就要你,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完完全全……”张天在她的耳边轻喃道。
  筠姐微微转过头来,宝石般的眼眸上已笼罩了一层水雾,眼波如水,看上去妩媚至极,显已动情。
  将娇柔的身躯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这完美的身体、娇俏的脸庞,他的双眼忽然有些蒙胧,鼻头也有些发酸。
  是泪么?是感动么?三年来和筠姐在狭小的院子里生活的点点滴滴瞬间从脑海中流过。
  张天微微笑了笑,突然离开身下美妙的可人儿,在旁边的柜子中翻出了一条干净的白绫,铺在了那雪白的臀下。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轻轻地,温柔地,一点一点进入了最心爱的女子体内。
  那是什么感觉?
  温暖、湿热,就好像寒冷的冬天里忽然裹进了棉被中,躺到了火炉旁;就好像流浪的孩子,忽然被寻来的母亲抱入了怀中;就好像失散的情人,终于得以重逢,紧紧地相拥……
  暖到了心里,湿透了心底。
  薄薄的障碍瞬间被破除,撕裂的痛苦还未悲泣出声,就被温柔的嘴堵住,渐渐地,渐渐地,化为了甜蜜,化为了欣喜,化为了快乐。
  一点嫣红灿烂盛开,一个女子快乐轻吟,两个人的身心,完全结合在了一起。
  血红的花朵在白绫上盛开,代表着女子最宝贵的贞*,也象征着两人纯洁无比的爱情。(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与父一谈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屋内,照在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张天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了怀中仍自酣睡的筠姐,微微一笑,轻轻将她放躺在床上,起身披上外袍,拿起那染血的白绫,看了看,收入怀中。
  俯身将筠姐俏脸上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在她额头上轻吻一口,便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一道白影立刻扑了上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白这个家伙。
  “主子早安。”轻柔的声音传入耳内,竟是已端着洗脸水候在门口的夏媚儿,一脸好奇摸样的晴儿也探头探脑的往屋里望着。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张天笑骂道,向屋内床上看了一眼,挥了挥手,“陪哥哥我去吃点东西,别吵到筠姐了,让她多睡会。”说罢将房门关上。
  屋内,床上原本应在熟睡的筠姐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叹了口气。
  “嗯,好吃,好吃,咦,你们怎么不吃啊……”张天坐在大厅里大块朵颐,丝毫不顾同桌的晴儿和夏媚儿投来的异样眼光。
  就连平时最没有吃相小白也叼起每天厨房为自己特制的烤鱼,离得张天远远的。
  其实也怪不得张天,早上在后花园忙活了一上午,回来又奇妙的和筠姐确定了关系,虽然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但是也是个很消耗的体力活不是,现在有了这幅饿死鬼投胎的吃相也很正常。
  就在张天吃的正高兴的时候,张德明的声音便传进来:“公子,老爷请您过去说话。”
  “恩,知道了,我吃饱就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一炷香后,张让房内。
  “孩儿见过爹。”张天拜倒行礼道,屋内依然只有张让一人。
  “起来吧,”张让坐在椅子上缓声道,“今天天儿怎么那么有礼呢?”
  张天依言起身,笑呵呵的道:“孩儿一向对老爹很尊敬,对你的敬仰,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得了,得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什么事要老爹出马,坐下说吧。”张让急忙打断了张天的马屁神功。
  张天乖乖的依言而坐。
  “说说吧。”
  “老爹果然英明神武,什么都瞒不过你老,“张天一脸谄媚的笑道:“儿子想给你讨一媳妇过门。”
  “噢,”张让没有想到自己的乖儿子竟然说的是这件事,倒是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你又惹了什么大麻烦,需要老爹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虽然张天才十三岁,但是放在汉朝那个时候,虽说二十行弱冠之礼,但是十五娶妻者比比皆是,更不用说那些豪门世家,哪个不是从小就配备贴身侍女,暖床丫头什么。
  “是哪家大家闺秀啊,是不是要为父找人去给你先把亲事定了?”张让笑呵呵的道,倒是很乐意张天早点把张府的香火延续下去,要知道,在古代,一个家族人丁兴旺与否也是一个家族强大与否的标志。
  张天垂首,没有说话。
  “天儿,你怎么不说话,在这洛阳城中,除了皇室公主为父没有十分把握外,其他世家小姐,为父都可以帮你做主了。”张让再次向张天展示了自己身为十常侍之首的魄力。
  “咦,难道真是皇室中人,这个……”
  “不,不,老爹不要乱猜,”张天这时不得不说话了,娶公主,算了吧,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注定和汉家天下背道而驰,可不想以后自己的后院起火。
  “是,是,是筠姐。”张天终于鼓起勇气大声的道。
  “筠姐?”张让疑惑的道,“筠姐是谁?”
  张天顿时无语,自己也是昏了头,张府里面侍女何止千千万,老爹这个张府主人怎么可能认识筠姐。
  “她叫张希筠,是三年前孩儿进府的时候,陪伴孩儿三年的侍女……”张天急忙给老爹介绍起筠姐的好来。
  “啪……”张让使劲的一拍桌子,缓缓的摇头道:“不行,我张让的儿子绝对不能娶一个侍女为妻。”
  “为什么?”张天一听,顿时急了,“是我娶妻,又不是你,我想娶谁就娶谁,你管不着。”
  “啪……”张让也火了,手里价值不菲的茶杯直接被摔的粉碎,“我是你老子,老子管定了,我绝对不会让张府未来的女主人是一个侍女出身。”
  “侍女,侍女怎么了,你以前没有发达前还不是老,老流氓。”张天一时口快,差点说出了太监两个字,“我不管你同不同意,筠姐我娶定了。”
  “你……你,好,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个侍女,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老爹,滚出张府。”
  “好,是你说的,走就走,你以为老子稀罕你个狗屁少爷,我和筠姐马上就走,还有晴儿和小白。”张天说完便向大门口走去。
  其实在来之前,张天也考虑过这个时代所谓的门第之见,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便宜老爹如此的顽固不化,不就是个身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过几年张角那个江湖术士出身还不是让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豪门世家焦头烂额。
  “你站住,你要走我不拦你,但是那个侍女不能走,不要忘了,她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上,即使你有本事强行带她闯出了张府,在这大汉天下,你们也没有安静日子过,逃奴的下场,嘿嘿嘿……”
  “你敢……”张天一听急了,一个健步向张让冲了过去,“你把筠姐的卖身契给我…….”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张让和张天之间,向张天击出一拳。
  “砰,”烟尘飞舞,强大的气劲让房间内一些座椅都摇晃了起来。
  “砰,砰,”再次交手后,两道身影瞬间后退,不过似乎突然出现的那个黑影多退了那么一小步。
  “好大的力气,你这个老太监可真收了个厉害的儿子,福气,福气啊,嘿嘿嘿……”黑影瞬间站定,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人。
  “他已经不是我儿子了。”张让冷冷的道。
  “哟,你舍得,那正好,我膝下无子,我就谢过了……”
  “老不死,你和我抢了一辈子,现在还想抢我的儿子,休想。”
  “咦,你不是说他已经不是你儿子了吗?”
  “管你屁事,不是我儿子那也不能是你儿子。”
  本来做好迎接突然出现的黑影接下来攻击的张天,直接傻眼了,看着两个老顽童一般的人物像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一样,喋喋不休起来。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张天楞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赌约   “你叫张天是吧,你想不想做我徒弟,哦对了,你那个晴儿宝贝的步法就是我教的。”原本和便宜老爹争吵不休的黑衣大叔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张天。
  “不行,我早就说过我的儿子不能跟你学那些匹夫之道,”张天还没有回答,张让倒是跳了出来。
  “你老怎么称呼?”张天恭敬的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这个道理张天还是懂的。
  “王越。”
  “王越?”张天晃了晃脑袋,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听着这么熟悉了。
  “王越,我*,帝师王越?”张天忽然记起王越是何人了?
  王越,辽东燕山人,当世大侠。十八岁匹马只身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
  至于帝师的称号,有人说王越曾经当过汉献帝的剑术老师,故为帝师,狗屁,据正史记载,在曹丕的《典论?自序》中确实详细的解释了王越帝师称号的缘由:“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於京师。其徒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精熟。”
  从这段话我们可以得知,曹丕是史阿的徒弟,史阿是王越的徒弟,而曹丕就是王越的徒孙,帝师称号由此得来。
  不管怎么样,王越武功高强却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刚才接触中,张天似乎占了上风,但是张天自己却清楚,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一身怪力,而帝师王越所擅长的绝对是灵巧击剑之道,以已之短攻敌之长,几乎不相上下,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这个据说马下功夫天下第一的高手怎么跑到这里给自己的便宜老爹当起保镖了?”张天百思不得其解,而且看和老爹的模样,分明是生死之交结下来的友情,毫不避违。
  “小子,难道你也听说过我的大名?”王越看着一脸古怪表情的张天。
  “呵呵呵,当然,王大侠威名远播,乃当今大英雄,谁人不闻,何人不识。”
  “呵呵呵,小子会说话,老夫就帮你一次,”王越似乎对张天的马屁很受用,“老太监,你不就是怕外人知道了你未来儿媳妇侍女的身份,笑话你嘛,这样,我年纪也大了,膝下无儿无女,你这个宝贝儿子我也不和你抢了,我就收那个叫张希筠的侍女为义女,你儿子和我女儿结为夫妻,我也算有了半个儿子,你的脸面也放得下了,你看如何。”
  张天顿时眼前一亮,这个办法好啊,自己刚才也是气昏头了,自己便宜老爹不就是放不下面子嘛,这样一来,自己似乎还很有可能拐骗一个剑术大师上自己这条船,筠姐有了这么一个义父,估计除了吕布什么杀上门来,那还怕什么。
  “老爹,我觉得王叔叔这个办法不错了,刚才是孩儿不对,在这里给你道歉了,”说完,恭恭敬敬的给张让跪下了。
  “好吧,好吧,你和老不死联合起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张让其实打心眼里喜欢自己这个儿子,现在有了台阶下,也就算了。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张让仍然冷着脸道,“我这次叫你来是为了明天演武的事情。”
  “演武,就是上次圣上在御花园定下的事吗,我还以为取消了。”
  “取消,圣上金口玉言,你以为是说着玩的,上次突发地震,圣上特意批准演武延后三天,明天就是第三天,你好好准备,明天如果不拿个偏将的位置回来,你仍然可以娶那个侍女,但是只能纳妾,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张让再次出了一个难题。
  “偏将?”张天看向了一边的王越大叔。
  “呵呵,你小子,连偏将是什么级别都不知道,还弄出个按级别挑战的怪事出来,现在我朝军制五人为一伍,长官为伍长,二十人为什长,百人为百夫长,五百人为小都统,一千人为大都统,三千人为正、偏将,五千人为正、偏牙将,一万人设正、副将军。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明天演武我至少必须连赢五场,才能得到偏将的职位。”张天不等王越说完,接过话来。
  “对,只要你明天能连赢五场,你和那个侍女的婚事,我便给你风光大办,承认她是我张府未来女主人的地位。”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出了房间,张天抬头望了望天色,时间过的真快,想不到已经到了晚上,张府的仆人们四处忙碌着,开始准备掌灯点火。
  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事情,张天很快来到了自己的院子。
  不要看张天在房间里显得那么有自信,但是张天清楚的明白,明天将会是一场硬仗。
  首先,蹇硕那个死太监因为针对张让,就会刻意的为难自己,办法不外乎特意选出御林军中的高手给自己难堪,甚至叫高级军官冒充普通士兵和自己比试也是大有可能。
  其次便是和张让的争吵,虽然这次似乎看着双方达成了协议,但是仅仅因为一个侍女身份的事情,事情就弄得如此麻烦,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可更加难以让张让接受。
  最后便是从这件事情中看出自己力量的弱小了,自己虽然看着身份显赫,但是一旦脱离了张府,什么都不是,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属于自己的势力。”张天第一次如此迫切的希望掌握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不在依靠他人,不在依附他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啊,可是为了自己,为了筠姐,丫头,晴儿,自己必须走下去,明天,将是自己踏出属于自己的真正第一步。”张天眼中涌起了强烈的战意。(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演武(一)   把那些想法和烦恼都收了起来,张天再次带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出现在了大厅里。
  “天哥哥,你回来了,我都要饿死了,啊,小白,你又偷吃。”晴儿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
  “天儿,在老爷那吃饭了吗?”这是筠姐的声音,不过看着筠姐站起来都还要一旁的夏媚儿扶着,张天便知道初经人事的疼痛还没有过去。
  “你们在等我?”看着满座子的饭菜和围成一圈的筠姐,晴儿,夏媚儿,张天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爱一个人,心疼一个人不是看他平时说多少甜言蜜语,买多少奢侈之物来表达的,往往一些不经意的小事就体现出了浓浓的爱意和关心。
  曾几何时,在张天父母意外离去后,张天就在也不在曾经那张一家人围着吃饭的饭桌上吃东西,因为他怕,他害怕那种孤独的感觉。
  “家,这就是家的感觉,温馨暖暖的,爸妈,你们看见了吗,这个世界上还是又有人关心天儿了。”
  “你啊,我照顾了你三年,你的饭量我还不知道,就是吃过了也肯定没有吃饱,快坐下吧,晴儿早就饿了。”筠姐亲自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米饭,递了过来。
  “我才没有,我就偷偷的吃了一点,是小白,那条烤鱼全是小白吃的。”晴儿把脏水全部泼给了小白。
  “罚小白下顿不能吃烤鱼,”张天大笑着接过碗来,走到筠姐旁边,接替夏媚儿,自然的搂着筠姐,“你快坐下,这些事情让丫鬟们做,你身上还有伤。”说完,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忍不住其上亲了一口,直让筠姐羞得把臻首埋到了自己怀里,红霞瞬间爬上了雪白的颈项。
  包括晴儿在内的周围人瞬间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过似乎大多数人的眼里都是羡慕的目光。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张天的脸皮厚,可丝毫不在意,而且在自己的院子里,亲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啊。
  “啊………”张天突然感觉腰间一疼,自己腰上的嫩肉似乎没有脸皮那么厚啊,强忍着那种酥麻的感觉,“吃饭,吃饭,晴儿你不是早饿了嘛,来我给你盛饭。”
  “天哥哥,你不是说让丫鬟们做吗,你坐着就是了,起来干什么,难道是下面有什么搁着你了?”晴儿眼尖,早就看到了自己筠姐放在张天腰间的那只小手。
  “行,我,我吃饭…….”张天只能化悲痛为食量,一边吃饭一边不禁感叹为什么所有的女人似乎都会这一招了,哎…….一顿温馨而又痛苦的晚饭结束,张天亲自扶着筠姐回到了房间。
  “筠姐,我已经把我们的事情给老爹说了?”
  “老,老爷怎么说?”筠姐的神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其实中午在张天离开浴室后,心思剔透的她就想到了自己和张天的事情,侍女的身份是一个最大的问题,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哎…….”张天准备逗逗筠姐,“老爹他,他说……..”
  “天儿,不用说了,我不怪你…….”筠姐强忍着泪水笑道。
  “老爹他说,让你早点给他生个大胖孙子。”
  “啊,”张天腰间嫩肉再次受袭,不过这次张天可不会傻站着不还手了,两只手自然的开始了正当防卫。
  筠姐只感觉自己胸前一紧一麻,小坏蛋的一只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丰满柔嫩。
  “天儿……”筠姐初尝滋味,身子很敏感,呼吸立即急促起来,脸上也变得粉红,“不……天儿不……..不要,我下面还疼。”
  张天一愣,笑着道:“筠姐放心,我今晚就好好的搂着我的宝贝,什么都不做。”
  说完,细心的摊开被子,两人慢慢躺了下来,安静的拥着怀里柔软的身子。
  “筠姐,还记得三年前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嗯,记得那天张管事到侍女房来挑侍女,然后我就来到了院子,见到了还是小屁孩的你,嘻嘻……..”
  房间里的烛火摇曳,映衬着完全陷入对往事回忆的幸福两人,洁白的月光照进屋来,似乎见证着两人的爱情,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清晨的一缕阳光再次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子,张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的下得床来,在细心的为还在熟睡中的可人儿盖上轻柔的蚕丝被,张天打开房门,来到了院子里。
  一套太极拳热身,张天直直站定,刚才一番慢吞吞的太极拳下来,竟然让自己有了一番意外的收获。
  传说中的以柔克刚,四量拨千斤可能是真的,自己一身的怪力经过再次升级后,早已超越了人类范畴,可是自己现在最缺少的就是系统的武功训练,全是自己按照前世经验乱练的野路子,昨天和帝师王越的交手就可以看出,自己现在急需的就是在武学上的历练和专人的指导。
  “哎,不管那么多了,一步一步来,”张天看看天色,离昨天和老爹约定的时间还早,再次打起了太极。
  正练得爽的时候,晴儿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了。
  “一大早的,跳什么舞呢,小白又在乱叫,肯定是饿了。”晴儿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道。
  跳舞?!张天汗颜,看着她道:“晴儿你过来,我有事情交代你。”
  “嗯,天哥哥。”
  “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就陪着筠姐,随便吩咐厨房多做些东西给筠姐补补身体,筠姐的安全就交给你和小白了。”张天不准备把今天去演武场的事情告诉筠姐她们,白白惹人担心。
  “恩,知道了。”
  和晴儿一起吃过早饭,再次交待了夏媚儿一番,张天手提着变成烧火棍模样的泰山来到了大门处。
  刚一出门,看到那阵势,不禁吓了一跳,哎呀妈呀,这是去演武场,还是去边疆打仗呀。
  上次进宫时的五辆双轮马车,一辆四轮四马豪华马车的阵容直接翻了一倍,而随从护院全部换成了清一色的全副武装的军士,统一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再加上张天看见十几辆马车上,赶车的车夫身上透漏处来的分明是练家子的气势,张天都有点怀疑这些乔装打扮的车夫是不是就是上次被自己一把火解决掉了的黑衣死士中的高手。
  “天儿,时候不早了,快上车,”四轮豪华马车上一个身影探了出来,便宜老爹原来已经在就在马车上了。
  “哦,”张天也懒得说什么,依言上了马车。
  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朝皇城演武场行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演武(二)   蔚蓝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温暖而不显炽热,偶尔轻风拂过,带走了洛阳城之中的喧哗,让人不仅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今日便是安静了多年的大汉王朝的一大盛事——演武。早在三天前,各衙门就在街道各处张贴告示,由我们尊敬的皇帝陛下率领满朝文武百官到场,检验三军,可以说,一场古代的阅兵式将会在今日拉开帷幕!
  自打第一抹阳光突破大地的束缚。照射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之上时,安静的街道之上便是开始出了大大小小的车队,全部都是前往演武场的文武百官。
  这些身份高贵的大人们,平日常人颇难瞧见,因为他们的手中掌握着这个国家大部分的财富和权力,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灵一般。
  而今日,这些地位高贵的大人们,却是犹如蚂蚁出洞一般,从帝都的各处歇榻之处,接连不断的蜂拥而出。
  虽然他们的行走路线不同,可他们的终点却都是那矗立在城市之中的最大建筑——演武场。
  今日洛阳城中的所有商铺,开门都是比以往更早,无数人从暖和的被窝中爬起,然后站在大门口,望着那些不断从自己家门口经过的车队,目光中充斥着火热与敬畏。
  这次演武大会,注定将是平静了多年的洛阳城一年之中,最热闹与火暴的一天??????
  当张府的车队到达演武场外,天色已经大亮,一队队御林军早已进驻校场。
  搜查死角,清理隐患,负责防卫的御林军将观检台护卫得如铁桶一般,为大汉皇帝的到来做好准备。
  张天一路无话,默默的跟着老爹来到了已经聚集了不少文武百官的观检台。
  虽然其中的人张天大部分不认识,不过通过其官服上那虎啊,豹啊花花绿绿的图案,张天也知道大汉王朝的各位重臣几乎都已到齐了,各个大臣们三五成群,窃窃私语。
  虽然几天前就通知了是一场普通的演武大会,但是众人皆心知肚明,圣上今天恐怕是要借此机会对朝中日益糜烂的局势动手了。
  帝王之术,讲究平衡之道,现在士大夫清派和何进外戚一派联手,把持朝政,已经远远超过了圣上的忍耐程度。
  这时,一个瘦瘦的老头儿特地坐到了在张让的身边,小声问道:“张大人,听说贵府前几日突发离奇地震,吾一直心忧不已,正欲此间事了,就过府前来拜访?”
  “小事一件,有劳王司徒烦心了,他日定当亲自扫榻欢迎。”张让也笑呵呵的道。
  “司徒,王允?”站在一边的张天顿时来了兴趣,又是一个后世大大有名的人物啊,不知道那所谓的三国第一美女现在多大了?
  “咦,这位就是此次演武的主角,张天张公子吧,果然虎父无犬子,生的一表人才。”王允话锋一转,看向了一直站在张让背后的张天。
  “哪里哪里,犬子年轻气盛,在圣上面前夸下海口,今天就是要他吃点苦头,不知天高地厚。”张让一副并不太看好自己儿子的模样。
  王允向两边看看,又压低声音道:“演武这件事我也听说了,简简单单的一件事,蹇硕故意刁难,才有了今日之事,只是圣上定下今日这场演武,怕是意味深长啊。”
  张让这回没有说话,他明白王允的意思。圣上的意图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不明白王允给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哦,不知道司徒的意思?”
  王允微微一笑,又道:“今天上午,翰林院已经开始立诏了,西园八校尉,张大人听说了吗?”
  张让一怔,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府中地震后的善后工作,这件事他确实没有听说,终于忍不住问道:“司徒可否说的详细点,什么西园八校尉?”
  便宜老爹不知道什么是西园八校尉,但是在一旁听到二人谈话的张天心中却是大震,“西园八校尉,这不是要黄巾起义结束后,汉灵帝准备对抗掌握了大部分军权的大将军何进才建立起来的吗?现在才建平元年,离黄巾起义都还有四五年的时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哎,自己这只蝴蝶的的翅膀终于是带来第一场风暴了。”张天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呵呵呵,张大人难道忘了武帝时期的那八校尉军制。”王允笑呵呵的,没有正面回答张让的问题。
  张让的眼睛闪过了一道亮光,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张让当然是熟知当年武帝的这个创举。
  当年汉武帝为了加强长安的防护力量,分别设置了中垒、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这八个校尉官职,这八校尉便是代表了八支兵马,掌控了长安城的大部分兵马,可以说是长安城内最大的武装力量。
  只是这八校尉的制度到了后汉,便去掉了中垒、胡骑和虎贲三校尉,只剩下五校尉,后来又改名为五营,成为了皇宫的直属兵马,而现在这五营的兵权,早就已经被大将军何进握在手中。
  而圣上这一举动,却是想要借着重新建立八校尉军制的契机,将这八校尉的兵马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了这八支精锐兵马,在洛阳城内,何进将不会再是一家独大!
  “此事当真?”事情重大,张让也显得有点急切起来。
  “当然是真,最迟明天,诏书就正式下发,哎!要变天了。”说完,王允瞥了一眼刚刚走入观检台的一个人。
  “难道是大将军何进?”张天顺着王允的目光看去。
  为什么张天一眼就认定此时来人是何进了,其实很简单,首先来人飞扬跋扈的模样就让张天觉得很不爽,尤其是观检台上大部分文武百官都穿的是朝服,只有来人穿的一身金灿灿的盔甲,腰间还挎着一把长剑,何其嚣张。
  何进,发迹之前是一名屠夫的本性显露无疑,典型的暴发户模样。不过看着观检台上百官纷纷起身相迎的模样,张天也知道何进的确有其嚣张的本钱。
  “皇帝陛下驾到”。就在何进在观检台上耀武扬威的时候,入口处,侍卫一声高呼,所有的大臣都一起站了起来,只见入口处涌入大群侍卫,片刻,汉灵帝竟身披一袭黄金铠甲走了进来,让所有在座的大臣都吃了一惊,众人面面相视,其中有不少人看向了也穿着一身金灿灿铠甲的何进。
  “臣等参见陛下!”
  汉灵帝目光威严地扫了众人一眼,一摆手道:“各位爱卿免礼平身。”不过目光在扫过也穿着铠甲的何进是,眼角不自然的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谢陛下”。
  何进此时也没有了刚来是的意气风发,和圣上竟然撞衫了,虽然自己现在的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那之上一人就是圣上啊,不知道是穿着盔甲太热,还是什么原因,何进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沁出豆大的汗珠。
  汉灵帝看来因为撞衫事件,心情不是太好,没有在说什么话,朝一旁的蹇硕挥了挥手道:“蹇硕,可以开始了。”
  “遵旨!”蹇硕匆匆跑下台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演武(三)   在演武场的西门外,准备接受检阅的御林军们整齐排列着,他们衣甲整齐,纪律严明,整整半个时辰,一千二百人像一千两百尊雕像,纹丝不动,连十几名兵部官员都感叹不已,多久没有见到这么雄壮的部队了。
  这时战鼓轰隆隆地敲响了,所有的士兵目光刷地向左面的角楼望去,那里一支红旗正在不停挥动。
  这时,蹇硕也换得一袭盔甲,腰垮一把漆黑大刀,后背黑色大弓。在他身后,一百名将士衣甲整齐,人人手挽长弓,斜背箭壶,一个个表情严肃,等待着即将开始的检阅,他们的战马安静地站立在主人身边,听闻鼓声后,马蹄不时轻轻地踢打着地面。
  蹇硕低低一声喝令:“上马!”
  一百名御林军将士翻身上马,控制住马速,缓缓地向校场西门而去,这里守卫着二十几名宫廷侍卫,见检阅队伍过来。他们纷纷向两边闪开。骑兵队越奔越快,冲进了演武场。
  随着百名骑兵奔驰进了校场,观检台上微微起了一阵骚动,士兵们控制着马速,整齐发一地向观检台奔来,忽然嘎然而止,一齐向看台上的汉灵帝行了军礼。
  蹇硕大喝一声,“出枪!”
  刷地一下,百杆长枪刺出。百名骑兵演练着百枪阵,枪法精奇,如梨花飞舞,气势雄浑,无坚不摧。
  看台上的汉灵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坐在自己右边张让笑道:“这才是御林军,这才是联的精锐。”
  “恭喜陛下,得此虎军,必将大汉天威扬于天下,陛下圣名永传千古。”张让适时的拍起了马屁。
  这时,鼓声又起,又一只御林军入场了,一百名身高魁梧的士兵身披重甲,头盔严严实实地护住脸鼻,只露出一双双冷酷的眼睛,他们手握长约一丈的宽口大斧,列队成四排,如墙推进,领头的一个将领手执一把更加夸张的大斧,挤身于最前排。
  他们动作不快,每一步重若千钧,踏出的足声如雷霆震动,一步一步向观检台走来。这种杀气凌厉的气势,使许多坐在前排的官员都脸色微变,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
  汉灵帝一言不发,目光紧紧地注视着这支军队的阵势,他从前也见到过宫中侍卫的大斧阵表演,但却没有这支军队力劈华山般的震撼。他忽然发现关键便在中间身高近一丈的那个领头将领上,他就是全军的阵眼,正因为有了他的存在,整支军队就仿佛有了灵魂。
  “壮哉!”汉灵帝情不自禁地脱口而赞,“蹇硕,带队的是哪位将军?”
  话一出口,似乎才发现蹇硕刚才就下去了,先带领第一支骑兵队的就是蹇硕。
  “陛下,微臣知道,是微臣麾下校尉徐晃。”站在不远处的骑都尉杨道。
  “徐晃,好,杨爱卿,一会儿朕要亲自见见领队的这位将军。”
  “是,陛下。”
  就在汉灵帝询问的时候,领头的将领,哦,也就是徐晃一声低令。斧军军阵转头向东,东面已经摆放着一排数十只木制人偶。大斧军列阵而上,刀锋劈过,锐不可当,木偶顿成碎末。
  观检台上顿时响起喝彩声一片。
  喝彩声还未完,角楼上红旗再次挥下,马蹄声如雷奔来,一队弓骑兵风驰电掣般冲进了校场,又是一名领头将领一马当先在前,一百精骑列成雁阵紧随其后。阵型不断变化,时而成月牙弓阵,时而成菱形,在校场中纵马疾奔,激起滚滚黄尘。
  队伍逐渐形成一个直径两百步的大圆,他们仿佛走马灯似的疾奔,看台上的所有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场中弓骑兵的一举一动。
  “他们想做什么?”就在所有人心头升起这个疑问的时候,位于圆中心的一将,忽然一声高喊,百名弓骑兵几乎是同步,抽箭、张弓,射击,一气呵成,百支箭呼啸着扑向百步外的木偶,“咚”地一声。一百支箭同时钉在木偶上身,木偶眨眼间变成了刺猬。
  这种整齐如发的神箭顿时赢来了一片掌声,但并没有结束,弓骑兵只奔出十步。再一次如行云流水般地射出第二箭。这一次是同时换手开弓,木偶人的胸腹以下也钉满了密集的箭羽,没有一支射偏,尽管箭簇之间有碰撞。但因为力道强劲,还是没有出现任何偏差。
  “好,想不到我大汉军中人才辈出,这位将军谁人识得?”
  “回陛下的话,是小儿曹*。”就站在张让身边的曹嵩赶紧回答道。
  “曹*?”张天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未来最大的boss啊。
  汉灵帝轻轻点头赞道:“曹爱卿,你儿不仅个人箭术了得,而且骑兵最难掌控,足见其的统帅能力非同寻常,将才啊!”
  “谢陛下夸奖。”曹嵩此时也笑意盈盈,圣上说的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看台上各位大佬倒是看得谈笑风生,可负责观检台安全的朱儁全是心下大跳。
  骑兵队百步发箭的强劲势头令朱儁忐忑不安,一声低令,三百名侍卫们执盾护卫在了观检台四周。
  两轮射罢,弓骑兵们又开始发生变化,他们再次恢复成了大雁阵,在校场中转圈疾奔,几名侍卫抬着一只大铁笼奔了进来,里面是三十羽飞鸽。
  这一下,所有的官员都站了起来,眼中都流露出了极大地兴趣,箭射飞鸽,这种射箭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时,一名侍卫一抽盖板。三十羽飞鸽扑棱棱振翅而出,它们迅速上升二三夫,但它们网飞起二十丈,百名弓骑兵们便从它们身边飞驰而过,弯弓如满月,箭去似飞蛆,百支箭破空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道箭网,飞鸽们哀鸣着纷纷从空中坠落。
  但还是有一羽飞鸽逃出箭网,振翅向东北疾飞而去,瞬间便飞出了五十丈外,眼看就要飞出演武场。
  这时,一声尖啸声响起,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闪电般向已经七十丈外的飞鸽追去,飞鸽正要高飞,却被一下击中,从空中铩羽坠下,恰好坠落在观检台上。
  空中几支羽毛零星地飘下,观检台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产生了疑问,射向飞鸽的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里射来的?
  朱儁这是脸色更是惨白。这时,他才发现了他们护卫中的可怕漏洞。他们只顾着正面防守,完全忘记了其余三面的防卫,刚才那个黑影,自己分明看得清楚,就是从观检台上侧面突然飞出的。
  如果那一下不是击向飞鸽,而是看台中央的皇帝陛下,朱儁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这时,汉灵帝已经拿着侍卫捡回来的飞鸽,只见一个细小的石块深深的陷入了飞鸟的头部,血肉模糊,头部分明是已经被击的粉碎。
  “有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汉灵帝看向了众文武百官,说实话,这突然的变故也吓了自己一跳。
  “小子冒犯了陛下,罪该万死!”一个身影突然从众人之列中来到中间,跪了下来。
  众人看去,竟然是一直站在张让身后的那个少年。
  不错,刚才站在观检台上的张天眼看飞鸟逃脱,一时没有忍住,瞬间出手,用石块将其击落。
  “呵呵,原来是你小子,是不是看的手痒了,好,军演也算结束了,你下场去准备吧,”汉灵帝似乎很看重张天,接着又道,“不要让朕失望哦,我等着朕的少年将军。”
  “是,陛下。”张天拱了拱手,慢慢的走下了观检台,自己的表演即将开始。(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张天vs徐晃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扰乱演武会场。”作为演武主持人的蹇硕一声大喝,看向了已经走到韩莒子身边的徐晃。
  徐晃没有立即答话,在察看过已经晕过去的韩莒子伤势后,心里终于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虽然伤的很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卑职校尉徐晃,因不忍好友遭遇不测,情急之下故出手相救,扰乱了演武,请圣上恕罪。”徐晃知道自己出手的结果,但是自己决不能眼睁睁看着韩莒子在演武场被人打死。
  “陛下,徐晃此人私自出手,冲撞了圣驾,理应处死。”蹇硕不知道为什么,看徐晃也是很不顺眼。
  “陛下,徐晃只是一时心急出手,忠义可嘉,罪不至死,忘陛下从轻发落。”杨奉此时也站了出来,自己的手下还是要维护的。
  “陛下,徐晃……..”
  “陛下……”
  “这……..”蹇硕和杨奉各执一样,顿时让坐在正中间的汉灵帝为难起来。
  “陛下,小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此时,张天站在演武场中间的大声的道。
  “准奏。”汉灵帝看向了张天。
  “徐校尉因救友心切,出手扰乱了演武,情有可原,而且徐校尉只是大喝一声,并未真正出手,但是也的确打断了比武进程,小子认为不如就判韩莒子输掉了此次比试,让小子轻松晋级如何。”
  原本还因自己的好友伤在了张天手下,而充满了敌意的徐晃有点意外的看着就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张天,想不到对方竟然会为自己开脱。
  “好,既然当事双方都对此无意见,那就这样吧,比试很精彩,蹇硕,继续下一场比试,”汉灵帝其实在最初的军演的时候,就对带领大斧兵的徐晃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绝对不会因为此间小事处死一员大将。
  “遵旨。”皇帝都发话了,蹇硕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看到台下站在一起的张天和徐晃,突然计上心头。
  “比试继续,下一场,御林军校尉徐晃对张天。”
  “咦,怎么直接就校尉呢?”
  “那个徐晃厉害啊,不知道张公子应付的过来不?”这是站在张让旁边的王允说的。
  “妈的,老子就知道蹇硕这个死太监会整出一些幺蛾子。”场中的张天直直的目光看着观检台上的蹇硕,心里大骂。
  按照王越说的,古代的军制五人为一伍,长官为伍长,二十人为什长,百人为百夫长,五百人为小都统,一千人为大都统.,三千人为正、偏将,五千人为正、偏牙将,一万人设正、副将军。
  而校尉这个官职对应来说,应该是五百人的长官,也就是小都统一职,直接跳过了百夫长一级。
  其实,在张天心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现在正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徐晃。
  徐晃,字公明,河东杨县(今山西洪洞县东南)人,三国时期魏国名将,与张辽、乐进、于禁、张郃并称曹*手下五子良将。曹*击败杨奉后投靠其。参加过多次重大作战,智勇双全,战功卓著,治军有方。曹*曾称赞徐晃:“徐将军可谓有周亚夫之风矣。”。
  罗大叔的一首诗赞道:“长驱直入徐公明,一箭双雕长孙晟。”
  “树的影,人的名,”或许别人认为虽然小都统和百夫长只差了一级,无伤大雅,但是张天可清楚的知道徐晃是什么级别的武将。
  对面的徐晃现在或许还没有经过后面那一系列历练,达到后世所传得高度,但是现在至少也是一个将军之资,有些人从一出场,注定就是大将之才。
  “后世游戏里,徐晃的武力值是多少来着,至少90以上。”想着想着,张天思想开小差的毛病又范了。
  “当心了,虽然你帮我求情,但是你对韩莒子下此重手,我不会留手的。”徐晃的声音打断了张天的神游天外。
  徐晃随即把碧玉弓和开山大斧丢在了一边,右脚朝前一跨,双拳提到了胸口,摆出了一副准备进攻的姿势。
  感受着对方身上凝聚起来的气势,张天的眼睛不时闪过精光,只有临阵对敌的时候,张天才能够感受到徐晃的强大。和刚才韩莒子一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说道这里,不得不打断一下,其实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张天也是对这个时代的武将们进行过划分的。
  超一流武将:吕布,黄忠一流武将,上品:赵云,关羽,典韦,张飞,许褚,马超中品:夏侯渊,夏侯惇,魏延,甘宁,颜良,文丑,太史慈等下品:徐晃,张合,,孙策,张辽,华雄等二流武将:周泰,文聘,关平,张苞,严颜等三流武将:韩莒子无疑,现在张天充分感受到了一流武将中下品层次的厉害。
  不过张天倒也不会因此而畏惧,看着徐晃丢在一旁的开山大斧,一般用此类巨型重武器的人,应该是更习惯于沙场厮杀的战法。可现在并不是在沙场上厮杀,而且是赤手空拳的搏斗,拿自己最擅长的和别人斗,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看招!”这次是张天先发动了攻击!
  不是说高手过招,敌不动我不动吗?狗屁,那是实力差距太大的对手之间用的,现在自己和徐晃实力当在伯仲之间,一步领先,处处领先,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只见张天一声暴喝之后,飞速上前,使足十成力道的一拳便是朝着徐晃的胸口正中击了过去,这一拳击出,竟然带着一阵阵的破空声。面对这样的高手,张天再也不敢留手,终于发挥出了自己最强的力量。
  看到张天这一拳击出,徐晃也是眼睛一亮,他当然也能看得出对方这一拳的不凡,若是硬接下来,就算是自己天生神力,恐怕也是要吃不少亏。
  但是,高手过招,争的就是一个势,如果自己这一退,接下来的就是敌人早已准备好的狂风暴雨般的后续进攻,那自己就被动了。
  不能退!!!
  “喝,”徐晃当即也是大喝一声,一拳击出,迎向了张天的拳头,以攻对攻。
  “轰。”一声沉闷的让人心里发堵的声音传开,两道身影立在了原地。
  第一击,张天和徐晃战成平手!!!
  不对,仔细一看,徐晃的左脚稍稍的往后滑了一小步,以缓冲对方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好,”张天大喝一声,自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徐晃这一后撤却是再次失了先机,张天当即便是手脚齐上,把徐晃当成了平时自己练习的特制木桩,展开了狂风暴雨的攻击。
  徐晃也是心下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对方力气这么大,自己还是被压制了,当下也不勉强,摆好防守姿势,伺机而动。
  徐晃虽然身手了得,但张天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张天没有受过什么系统的武学训练,招式算不上什么多么精妙,但是已经打出了真火的张天是把一力降十会的道理充分发挥,拳拳力道十足。
  张天的战术无疑是成功的,在防守中,徐晃本来有几次都看到了对手招式上的不连贯,完全可以抓住机会,转守为攻,但是对方拳头上传来的力道,真的太恐怖了,迫使自己不得不后退,来缓冲那巨大的冲击力,可就在后退的这一瞬间,便失去了反击的机会。
  一时间,苦于防守的徐晃被张天给*得是不停地后退,连着退了数十步,虽然没有回头,但徐晃已经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后面就是一百个军汉围城的人墙了。
  不能再退了!!!
  只见徐晃双目闪过一道精光,双拳上举,接下张天的攻击,左腿却是突然往后一飞,重重地踏在了身后一个军汉的身上,“咔嚓,”那军汉身上立即响起了骨头折断的声音,而徐晃则是借着反冲之力,整个人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却是落在了张天的身后。
  张天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徐晃竟然用这种方式脱离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当下心中一沉,连忙转身迎敌。而徐晃却是抓住张天回身的这一瞬间的破绽,那斗大的拳头猛地击出,带着一阵仿若惊雷般的破空声,直接就朝着张天的脑袋砸了过去。
  形势立即逆转!!!
  光是看这一拳的威势,张天就知道,要是真被这一拳给砸中了,就算自己身体抗击打力远超常人,可自己的脑袋也得立即开花,徐晃果然没有留手!
  张天可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去和徐晃的拳头比硬度,当即便是使出这段时间从晴儿身上学到的那套鬼魅般身法,整个身子以完全不符合身形的柔软往后面一折,鼻尖擦着徐晃的拳锋就这么险险地躲了过去。
  徐晃也没有想到自己十拿九稳的一拳竟然被对方诡异的身法躲了过去,在想收住拳劲,却是没有那么容易了,直接砸在了张天身后的另一个军士身上。
  “啊——!”那个军士惨叫着飞了出去。。
  张天和徐晃这两个人比斗,双方都还没有受什么伤,可却是苦了那些之前围城人墙的军士,一下就重伤了两个。
  徐晃可没有心情不管自己是不是误伤到其他人了,因为躲过自己一击的张天出手了,不,准确的说,是出腿了,张天虽然以诡异的柔软躲过了徐晃势在必得的一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晴儿那套步伐没有学到家吧,在躲过的一瞬间也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朝地面倒去,不过张天反应也是极快,双手瞬间撑地,身体在空中突然急停打转,飞起一脚,带着爆炸性的力量,直踢对方小腹。
  徐晃也没有想到张天忽出奇招,脚上突袭。这让他不由脸色在一瞬间数变,最后猛的一咬牙根,猛的一转身,仍是一拳猛击向张天的脑袋而去,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打法。
  然而徐晃却没有想到的是,张天会拥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就在自己拳头离张天脑袋不到两寸之时,那看起来刚刚飞起的大腿,一瞬间已结结实实的击中自己小腹最脆弱部位,接着从那里传出一阵巨烈疼痛,五脏似被绞拌翻滚,终是受不了控制“蹬蹬”直往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疼的爬不出来。
  第一战,张天vs徐晃,张天胜!!!(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骑战(一)   “第三场,张天胜,下一场……”
  “且慢。”
  作为主持人的蹇硕正要宣布结果,突然一声大叫打断了他。
  众人寻声看去,竟然是本已该被张天击倒的徐晃。
  徐晃慢慢的站了起来,适应了一下张天刚才那一腿带来的不适,快步的走到最先放置自己武器的地方,一把抓起了那把有点夸张的开山大斧,直接走到观检台下,单膝跪地,恭敬的道:“陛下,微臣知道已经输了,愿意放弃八校尉之职的争夺,但是微臣还想和张天比试一下兵器,望圣上应许。”
  “喔,”汉灵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下的徐晃,又望了望场中站定的张天,想了想道:“将军之资,不仅应步战了得,马战功夫也要不凡,不然以后怎么替朕领军打仗,好,朕准了,就让朕见识一下你们的马上功夫。”
  “谢陛下。”徐晃一听大喜,说实话自己输得并不服气,自己最厉害的还是三十六路开山大斧和马背上的功夫,所以才有了再次请战一事。
  “兵器,马战?”这时在一旁的张让却是坐不住了,急忙上前道:“陛下,小儿这次过来并不知道会进行骑战,故并没有带坐骑过来。”
  “那不是什么问题嘛,”不想张天赢的那么轻松的蹇硕立即道,“御林军中良马不少,让张天随便挑一匹就是。”
  “可小儿他,他似乎不太擅长骑术啊…….”张让心里大急,何止不会,据他了解,完全就是不会,骑战,能在马背上坐稳就了不起了。
  刚才那名叫徐晃的校尉,张让也看到了,虽然自己不太懂得武艺,但是看那把夸张的比自己还高的明晃晃大斧,张天和别人比骑战,只有一个字——找死!!
  “张爱卿,你就不要谦虚了,虎父无犬子,这样吧,朕今天正好骑马过来的,朕的坐骑乃是西域进贡的良驹——赤兔,就借给张天了,如果张天这一站赢了,朕就把赤兔作为额外的奖励赏给张天了。”汉灵帝似乎兴致很高,非要看接下来的骑战。
  “这……谢皇上圣恩。”皇帝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来了,连自己的的坐骑也拿出来作为奖励,张让还能说什么。
  在一旁的蹇硕心里大喜,赶紧大声的道:“下一站,骑战——徐晃vs张天,休场一刻钟,请双方各自准备。”
  “骑战?”张天此时的脑袋也晕乎乎的,上辈子自行车自己倒是骑过,马?只在动物园见过,摸都没有摸过,更不要说骑了,这辈子就更不用说了,马车坐过,骑马,疯了?
  “天儿,你跟我过来,”张让也亲自下台来,走到了张天的身边。
  张让带着张天来到了观检台的后面,在那里,一个宫廷侍卫早已牵着一匹雄壮的战马等在那里。
  张天望去,果然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马是好马,可张天在翻身上马,尝试了几次后,还是放弃了。
  依靠自己的力量,张天倒没有出现一上马就被掀翻下来的狼狈场面,可是马儿倒是听话,任由张天骑在上面,一动不动,可是不是太听话了点,任凭上面的张天怎么捣鼓缰绳,仍然是纹丝不动。
  “哎,算了,”张天翻身下马,自己这种半吊子骑术,骑什么马吗?一上马背,自己的功夫就被废了一半,只能呆在原地当固定的靶子,还不如自己站在地上灵活。
  “天儿,要不然我们这局认输算了,至少你也能得到一个校尉之职。”张天试马的过程,张让从头看到尾,毫无胜算。
  “放弃?不行,”张天坚定的摇了摇头,“老爹,你放心,我就步战,一样能赢。”
  “那天儿,你用什么兵器呢?”张让也知道以张天的那个牛脾气,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它啊,”张天神秘的指了指一直插在自己背后的泰山。
  “啊,什么?”张让本来充满希冀的目光顿时傻眼,一根漆黑的烧火棍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天儿,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从厨房里带根烧火棍来干什么?”张让有点生气了,自己那么担心。
  “老爹,你放心,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你老等着我把皇上的这匹赤兔给你赢回来,虽然我骑不来,拿去卖得话,肯定能卖一个好价钱。”
  “卖,卖赤兔?”张让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先不说目前毫无胜算,就算赢了,你敢卖圣上的赏赐的良驹,就是自己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卖,估计也没有人敢买吧。
  “好了,老爹,时间快到了,我进场了。”张天也不在理被自己几句话弄得当机了的老爹,快步走向了场中。
  “泰山,今日我张天和你一起名扬天下。”张天似乎也感受到了泰山从自己背上传来的浓浓战意,那是一种王者归来的战意。
  因为是骑战,原本一百名军士围城的人墙已经撤了,刚才张天和徐晃两人空手交战,都误伤了几人,这下加上兵器和马匹,无论杀伤力还是攻击范围都不可同日而语,那些军士还站在那里,只能白白送死。
  张天来到场中时,军士们早已撤下,只有一骑早已等在场中。
  只见场中央那骑,身上穿着一套漆黑的铠甲,手中一把夸张的长斧,背挎一把碧玉弓,坐下马匹白净如雪,显得是十分威武雄壮,而一黑一白,两种颜色交替,直接给人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好,不愧是以后闻名天下的五子良将。”虽然是对手,但是张天也不得不为对方喝了一声彩。
  骑上战马,拿上开山大斧的徐晃,这才是真正的徐晃。
  “你为什么不骑马?”徐晃看见张天仍然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场中,右手一抬,一股强烈的气势笼罩上去。
  “我不会骑马,我就步战对你马战。”张天双手一摊,轻松的道。
  “好,随你,但是你总不会还想赤手空拳战我吧,你这是对身为武者的我的侮辱。”徐晃再次提起气势,狠狠的看着张天。
  “谁说我没有兵器,泰山,出来吧。”张天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背后,把泰山抽了出来。
  “泰山?”徐晃定睛一看,差点掉下马来。只见一根漆黑的烧火棍出现在了张天的右手上。
  “张爱卿,你儿子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是什么兵器,朕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不仅徐晃,看台上的汉灵帝一脸疑惑的看向了刚从台下回来的张让。
  张让顿时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四周同僚们一起投来的目光,估计此时观检台上所有人的心里都是这么一个问题。
  “启禀陛下,小儿手上的是…….是一件奇门兵器,名叫泰山。”皇帝问话,张让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奇门兵器?”汉灵帝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看着那么像朕御膳房里的烧火棍呢?”
  张让顿时大汗,但不得不说汉灵帝的话代表了此时观检台上大多数人的心声。(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骑战(二)   台下,演武场中。
  “这是你的兵器,既然你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感觉自己似乎被戏耍了徐晃顿时大怒,不会骑马倒还说的过去,但是拿一根烧火棍出来和自己比试,那完全是对身为武者的自己的侮辱,说完,徐晃一提缰绳,冲向张天,只想一斧头把对面那个可恶的小子劈成两半。
  “来的好,”张天眼见徐晃冲了过来,不敢大意,也迈开脚步,手持泰山迎了上去,只是场面在旁边众人看来似乎有点滑稽。
  打个比方,骑马冲刺的徐晃就好比后世的一辆悍马,上面还架着一挺不停扫射的重机枪。
  而手拿烧火棍的张天此时就只能算是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而且还是那种骑上去就吱呀吱呀响的那种。
  一辆破旧自行车看见迎面撞来一辆全速飞奔的悍马不仅不躲,还努力的迎了上去,那种场面真的无法想象。
  眼看一人一骑迎面冲击,台上的一些文武百官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惨剧的发生。
  “铛!”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战场,演武场上有不少人都是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而强大的冲击力带来的烟尘瞬间淹没了已经战到一起的两人。
  “铛!铛!铛!铛!”烟尘越来越大,只听见不断有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甚至还伴着无数的火花星光,可见战况十分激烈。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让人吐血的兵器撞击声响起,两道身影一左一右快速的分了开来。
  看台上文武百官分别看去,左边一骑一马的是徐晃,胸前一道巨大的伤口,幸好厚重的战甲似乎卸去了不少力道,不然估计就这道伤口,徐晃已经失去了再战之力。
  受伤了,原本占尽赢面的徐晃竟然受伤了,那张天了?
  台上众人急忙看向另一边,顿时集体石化。
  难道张天也受了重伤?当然不是,包括汉灵帝在内的所有人眼睛此时全部直悠悠的盯着张天的右手上,那里一根长约六米的巨型兵器明晃晃的出现在了人们眼前。
  “蹇硕,我没有眼花吧,那是什么?”汉灵帝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完全忘记了身为帝王的威严。
  “额…..”蹇硕再次凝神看了看那突然出现的巨型兵器,不太确定的道,“臣以为,可能是一根棍子。”
  “白痴,难道我们看不出那是一根棍子。”众文武百官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望了蹇硕一眼,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张天的右手上。
  其实也怪不得观检台的文武百官大惊小怪,主要是现在这副场面确实有点诡异,就在刚才,张天手里明明拿着的还是一根漆黑的烧火棍,可是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变成了一根巨型长棍,而且其长度竟然足足长过自己主人身高几倍还多,那种就像拿着巨人的武器的反差真的有点让人吐血的冲动。
  诡异的不仅如此,如果说烧火棍和眼前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漆黑的颜色的话,却又不是,为什么这样说了,明明浑身漆黑,可是众人看来,却又有耀眼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黑了,黑得发亮,对,就是黑的发亮。
  而最深有感切的当数和张天交锋的徐晃了,刚一接触,徐晃就知道对手手上那支漆黑的烧火棍,绝对不是外表显的那么不堪,自己的开山大斧,自己最清楚,不说达到吹毛断发的程度,但是绝对能算的上是神兵利器,自己的力量加上坐骑的冲击力,再算上开山大斧的锋利和厚重,一般的兵器只有断毁人亡的结局,可是徐晃想象的情况并没有出现,那根奇异的棍子完好无损的接下了自己全力一击。
  虽然徐晃已经十分小心了,但是后面出现的诡异一幕还是让他心惊胆颤,或许看台上的人因为烟雾看不清楚,但是自己却是分明看得仔细,那根漆黑的棍子在接下自己第一击后,渐渐泛起了红光,紧接着慢慢变长。
  对,自己没有看错,是在慢慢变长。徐晃当时做了和汉灵帝一样的动作,揉了揉眼睛,紧接着便是感觉到身前一阵风声传来。
  “该死,自己竟然在战斗时分心了,”虽然极力闪躲,但是胸前重甲被轻易划破和护心镜碎裂的声音,徐晃知道自己受伤了。不过还好,没有伤及筋骨,就像受伤的野兽是最恐怖的,徐晃大喝一声,抛开脑中的疑问,再次和扑上来的张天战到了一起,不过,“棍子怎么会那么锋利?”这个疑问却是留在了徐晃的心中。
  “哈哈哈,神兵认主,我徐晃今天就是战死在这里,也不枉此生了。”胸前鲜血一滴一滴地在坐骑上,染红了身下白雪大部分的毛发,此时的徐晃竟然让人看的分外狰狞。
  “过奖了,我也是占了兵器的便宜。”张天潇洒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泰山,再次让看台上的众人集体石化。
  “那是什么材质打造的兵器,看那长度,就算全是凡铁,怕也有千斤之重吧。”这是杨奉的声音。
  “神兵认主?”汉灵帝也听到了徐晃的大笑,看向了看台上的一些武将。
  “回禀陛下,微臣知道。”一个身影站了出来。
  汉灵帝循声望去,竟然是中郎将皇甫嵩。
  “爱卿快说。”汉灵帝急切的道。
  “微臣一身戎马,喜好收集兵器,曾经听一位铸造大师说过此事。”皇甫嵩停了停,似乎在组织语言,“神兵利器其实不是一个词,而应该分开念,神兵为主,利器次之,吹毛短发,削铁如泥可谓利器,就如圣上现在佩戴的青冈剑一样,请陛下接青冈给老臣一用。”
  “接着,”汉灵帝急着听下文,直接拔出青冈,仍了过来。
  皇甫嵩—利落的接住,然后看了看四周,快步走到观检台边上一个举着盾牌的军士身边,一剑砍去。
  “吱啦。”铁盾一角应声而落,让人感觉青冈剑划过的不是铁盾而是一块豆腐。
  “那神兵呢?”皇甫嵩演示完毕,恭敬的把青冈剑呈给汉灵帝,接着道:“变幻无常,通灵择主,是为神兵,可惜老臣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神兵,哎…….”
  “不过今日不枉此行了,”皇甫嵩说完以一副羡慕的神情望着张让。
  “张让,”汉灵帝回过神来,张天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有机会能搜集到皇甫嵩这个收藏大师一辈子都没有搜集到的东西,只有可能是张让给他的儿子的了。
  “臣在。”
  “那把神兵怎么回事,可是你给张天的?”汉灵帝的口气似乎有点不善。
  “启禀陛下,其实这件神兵陛下早就听说过?”张让一头大汗,急忙道。
  “朕听说过?”汉灵帝满脸狐疑。
  “是的,不知道陛下还记得十年前,老臣向陛下接西域奇兽犸一事吗?”张让其实在看见泰山真面目的那一刻,就想起了张天手中拿的是什么了。
  “犸,西域奇兽?”汉灵帝想了想道,“朕记起来了,你说你意外得到了一件奇物,人力不能搬,所以向朕借奇兽犸去搬动。”
  “难道那件你欲献给朕的奇物就是泰山?”汉灵帝一脸惊讶的道。
  “是的,那件奇物本来微臣准备献给陛下的,可是在搬动途中,出了意外,一头奇兽犸竟然被压得跌倒,泰山陷入地下,任臣绞尽脑汁,也没有办法将其弄出,所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了。”
  “我当时以为你是被江湖术士骗了,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奇物,所以就给朕编了一个故事,想不到都是真的。”汉灵帝这时恍然大悟。
  “老臣赤胆忠心,怎么敢欺骗陛下。”汉灵帝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张让急忙跪倒,知道这是汉灵帝在发泄自己没有得到神兵的不满。可是能怪自己吗?那该死的泰山真的比泰山还重,我怎么给你老弄到皇宫啊。
  “不对啊,竟然连西域奇兽犸都搬不动,那张天是怎么弄出来的了。”在一旁的蹇硕不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这,这微臣真的就不知道了,”张让心里大恨,“或许和前几天微臣家里那场突发的地震有关吧。”
  “地震?”汉灵帝想起了前几天听到的那场只波及了张府范围的奇异地震。
  “陛下,神兵天降,必伴有天地异象,或许那场地震就是神兵泰山现世的先兆,然后张天恰巧就得到了神兵的眷顾。”司徒王允这时也站了出来,帮张让解了围。(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骑战(三)   “砰。”一声巨响再次将观检台上众人们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就在观检台上众人们讨论的短短时间内,张天和缓过气来的徐晃又战在了一起。
  只见如开始一般,一骑一人转眼间便是冲到了一起,就在两人快要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徐晃却是一扯马头,将奔走的方向往左边稍稍偏了一下。紧接着,开山大斧和泰山便在两人中间撞击到了一块,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仅仅只是这么一交手,徐晃毫不停留,一夹马背,早已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白雪风驰电掣的继续朝前冲了过去,连着冲了数十丈之远,徐晃才掉转马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手。刚刚虽然只是交手了一招,但徐晃却是紧握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臂,神兵果然了得!
  不过徐晃却并没有因此而畏惧,再次甩了一下缰绳,纵马朝着张天继续冲杀了过去。
  一骑两人再次碰撞到了一块,不过这次徐晃是刻意控制了速度,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如对方,而且对方手上的神兵可不是吃素的,硬拼可不是上策。干脆就是驱使着坐下战马,不停的往返冲刺,借助坐骑的冲击力,不停地游斗,就是不和张天硬拼。
  几次过后,张天顿时明白过来,徐晃改变了战术,打起了后世毛爷爷的游击战,准备拖垮自己。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自己一身怪力,泰山也早已通灵,自己拿在手上省了不少力气,但是是自己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特别是徐晃每次交击而过,自己都只能用势大力沉的招数去应付,时间一长,局面可就难说了。
  “喝,”张天刚想到一半,徐晃再次风驰电掣般的一击而过。
  因为分神,张天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收招架挡,幸亏关键时刻,张天再次使出学自晴儿的身法,猛地把身子一扭,这才险险地躲过了这很有可能要了他性命的一斧!不过饶是如此,这一斧带起的锋芒还是在张天的肋部留下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开战那么久,张天第一次受伤!
  吃了这一痛,张天的精神反倒是清醒了不少,当下便是一咬牙,忍着痛楚,便向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徐晃追去。
  非要报这一斧之仇不可!
  只是徐晃打定了游斗的战术,又岂会再次和张天纠缠在一起,连忙纵马前跃,瞬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只给身后追来的张天留下一地烟尘。
  这样一来,徐晃又开始像之前那样开始在张天身边不断地游走,一沾即走。
  张天哪里遇到过如此无赖的打法,但是两条腿毕竟跑不过四条腿的,追又追不上,怎么打?
  又一次,徐晃再次冲了过来,张天当即便是怒吼一声,竟然高高跃起,双手紧握泰山,高举过头顶,便是朝着徐晃狠狠地劈了下去。
  徐晃大惊,自然不可能硬接着一招了,虽然被张天如此破釜沉舟的招式吓到了,但还是继续使用刚刚一贯的战术,纵马退到了一旁,躲过了张天的这一棍。
  不用想,已经跳到空中的张天当然是不可能再追上去,只能是就这么落在了地上,这一击又落空了。
  不过一击落空的张天却是没有罢休的意思,又是一声怒吼,却是就这么在地上猛地身子一转,绕着自己转了个圈,抡圆了手中的泰山,带着呼喝的风声扫向了徐晃身下的坐骑。
  徐晃顿时大惊,自己怎么忘了那根神兵的长度,六米啊!!!
  对于自己的坐骑白雪,徐晃那是看成了宝贝一样,如何肯让张天伤到它只是张天这一招却是攻得又快又急,而且还如此突然,徐晃想要再次纵马躲闪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一个弯腰,手中的开山大斧便是插在地上,正好挡在了马腿和张天挥来的泰山之间!
  又是铛的一声,张天终于是如愿以偿地和徐晃再次硬拼了一招。虽然现在张天已经是有些疯狂了,但也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手中也是用上了十二成的力度,泰山和开山大斧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开山大斧没有像名字一样劈开泰山,反而是被泰山磕掉了牙齿,张天这一击竟然硬是将徐晃玄铁打造开山大斧给磕崩出一个口子。
  徐晃顾不上心疼了,急忙一拉缰绳,再次和张天拉开了距离。张天也没有追,知道徐晃坐下白雪是一匹良驹,追也是白追。
  不过虽然被徐晃拉开了距离,但是也不是没有效果,至少徐晃调转马头后,却是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冲了上来,显然是对在想办法破解张天刚才那一招。
  徐晃不上来,张天也不上去,抓紧时间休息,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张天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泰山却是牢牢的拿在手上。
  原本战斗激烈的演武场中间竟然安静了下来。
  “陛下,这怎么算?”蹇硕再次傻眼了,求助的表情看向汉灵帝。
  “平手?”汉灵帝这时也愣住了,今天发生太多让自己目瞪口呆的事情了。
  事情还不算完,就在台上众人再次集体愣住的时候,一声震天大吼隐隐约约从场外传了过来。
  “王司徒,你听到什么了吗?”皇甫嵩看向自己身边的王允。
  “什么,听到什么……”丝毫不懂武艺的王允并没有武将出身的皇甫嵩那么灵敏。
  “吼…….””
  司徒王允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声震天巨吼响起,这次王允们听了个分外清楚,声音是从场外传来的,而且似乎有点像,像·····虎啸,”
  “这是谁家的老虎带到演武场的啊,”蹇硕的话刚说了一半,似乎发现有点不对,怎么台上众人再次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自己,而且这次汉灵帝也不例外。
  仔细回味了一下刚才说的话,蹇硕突然反应过来,嘶声尖叫道“老……老虎,我的妈呀,护驾,护驾。”。
  然在此时,又是一声虎啸,声震寰宇,演武场中的一些战马皆不安的抖了起来,一些驽钝者甚至口吐白沫,跪倒在地。
  伴随着这声虎啸,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却是闯入了场中,直扑张天而去。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众人这才稍定,纷纷看去,竟然是一头白色巨虎。
  再看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张天,眼见巨虎扑来,竟然是一动不动,似乎是被吓傻了,愣在了原地。
  “快闪。”离张天最近的徐晃大急,纵马大叫道,可是一提缰绳,才发现原本听话的白雪竟然呆立原地,任自己怎么抽打,也止步不前。
  可是让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再次发生,巨虎一个前扑扑到张天后,竟然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开始和身下之人戏耍起来,在看张天,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巨虎的脑袋上。
  “小白,说了叫你不要舔我,看你弄得我一脸口水,会长青春痘的。”
  “嘭嘭嘭…….”众人全部倒地。
  “蹇硕,这是怎么回事?”汉灵帝气冲冲的看向了一脸傻相的蹇硕。
  “陛下,这是小儿的坐骑,小白。”蹇硕还没有回答,张让却是在一旁弱弱的应了一句,自己还是主动交待吧。
  “坐骑,小白?张让,你给我仔细说来。”汉灵帝也平静了下来。
  “是,陛下,事情是这样的……..”以前圣上每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自己都会心下暗喜,可是为什么今天自己一听到圣上叫自己的名字,背后就冷汗直流了。
  张让硬着头皮,学着第一次见张天时,张天讲猛兽岛的故事一样,选择重要的,长话短说,很快便把巨虎小白的来历说了个清清楚楚。
  张天可不知道自己的便宜老爹成为了盗版小说商,张天教训过小白后,看着骑着大马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徐晃,又看了看已经足有普通马匹大小的小白,一个想法突然浮上心头。
  “小白,你过来。”张天低头在小白耳边嘀咕起来。
  “吼…….”小白摇着大脑袋,一脸不情愿的模样。
  “一次十条烤鱼,这是我的底线,不然…….”张天冷笑着威胁道。
  “吼……”小白终于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委屈的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张天大笑着就像是欺负了小姑娘似的,紧接着跨了上去,“恩,不错,不错,小白你这宽阔的背脊可比那些马儿的坐着舒服多了,就是没有缰绳和马鞍,回去专门给你订做一副。”
  “吼…….”这是小白无声的控诉。
  张天骑上小白,试着在场中间跑了几圈,完全没有问题嘛,和小白早就心意相通的张天,终于知道了一匹好的坐骑对一名武将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徐晃,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适应过后,张天大喝一声,一拍坐下小白,手握泰山,气势汹汹的杀向了徐晃。
  “这仗还怎么打,”徐晃苦笑的看了看自己坐下的已经瑟瑟发抖,完全迈不开腿的白雪,狠狠的把开山大斧往地上一插,吐出三个字来“我输了。”
  骑战,张天vs徐晃,张天胜!!!
  接下来的比试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原本蹇硕安排好的对手全部弃权,虽然西园八校尉这个官职听着很诱人,独掌一军的诱惑也很大,但是自己也得有命去享受不是嘛,看看骑着巨虎,手拿超长泰山,威风凛凛站在场中的对手,自己上去找死啊。
  最后,还是汉灵帝出面,亲封张天为此次演武的冠军,张天才一脸不满足的怨妇相,骑着小白下场了。
  经历了开场张天如此精彩的表现后,后面的争夺无疑都乏味不少,看台上一些官员甚至打起了瞌睡。
  在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最初带着神射营的曹*也上场了,在轻松战胜两名对手后,也获得了剩下的七个名额之一。
  汉灵帝作为最大的boss,在演武结束后作了一个讲话,宣布演武胜出的前八人明日殿前听封后摆驾回宫了。
  一场一破三折的演武终于拉下了帷幕,而张天无疑成为了最大的赢家,一日之后,全洛阳城里都知道了张府里有着这么一位手拿神兵,*巨虎的少年将军。(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大殿封赏   (石头先在这里给各位道个歉,今天石头工作的地方停电一整天,现在才来,所以石头现在才更新,迟了点,十分抱歉,晚上十一点还有一章)
  次日凌晨,天还没有亮,轰隆隆的鼓声忽然敲响了,惊醒了沉睡中的洛阳,早朝的时间到了。
  天色还是黑沉沉的,但大街上已是马车随处可见,马车右辕上,橘红色的灯笼上写有主人的官衔和姓,比如车骑朱,这就是车骑将军朱儁的马车了,或者中郎皇甫,这却又是中郎将皇甫嵩的马车,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夹杂着骑马的官员,浩浩荡荡向太和门方向驶去。
  此刻卯时未到,太和门广场上聚满了官员,他们正三三两两低声交谈。
  张天昏昏沉沉地坐在台阶上,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爹神采奕奕的不停和认识的官员打着招呼。
  “哎…..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规定早朝要这么早,”此刻的张天谁也不想理睬,“要知道被老爹硬从筠姐香喷喷的被窝里拉出来,现在的自己可是满腹怨言。”
  这时一个老头模样远远的走来,躬身施礼笑道:“张大人,怎么坐在此处?”
  张让也站起身笑的:“让蔡郎中见笑了,昨晚受了点风寒,身体虚弱,便坐下休息。”
  张天翻了翻白眼,自己老爹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老爹对对方的称呼却是激起了张天的兴趣。
  蔡郎中,不会是蔡邕吧?
  蔡邕,字伯喈(读jiē),陈留圉(今河南杞县)人也。东汉文学家、书法家。博学多才,通晓经史、天文、音律,擅长辞赋。灵帝时召拜郎中,校书于东观,迁议郎。曾因弹劾宦官流放朔方。献帝时董卓强迫他出仕为侍御史,官左中郎将。董卓被诛后,为王允所捕,死于狱中。蔡邕著诗、赋、碑、诔、铭等共104篇。他的辞赋以《述行赋》最知名。
  蔡邕在汉朝末年,绝对是一个大学问家,而且在编写历史典籍方面贡献非常大,并且很懂音乐,又是一个出色的音乐家。
  可是蔡邕又是悲剧的,不为别的,因为他有一个女儿——蔡文姬。
  本按照蔡邕的名气不说名传千古,流芳百世,但至少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无论我们的罗大叔还是各位大神们,对蔡邕往往都是一笔带过,更多的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蔡文姬的身上。不得不说,美女永远是人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哦!原来如此。”蔡邕上前一步,又低声道:“昨天张大人公子神威已经广为流传,老朽有一女名琰,字昭姬,年芳二八,希望张大人和令公子有空了到我府上坐坐。”
  “这真的是那个因为弹劾宦官而被流放的蔡邕,怎么那么像后世拉皮条的,当然这个皮条拉的有点大了,对象是大名鼎鼎的蔡文姬。”站在一旁的张天再次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罗大叔一番。
  “喔,我也早听闻蔡郎中有一女,才冠京城,早就想带着犬子过府拜访,但又怕唐突了,既然蔡郎中相邀,过后一定登门拜访。”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老爹和蔡邕就像谈妥了一桩皮条生意似的老鸨一样,两人一起仰天笑了起来,看的一旁的张天大呼人心不古。
  这时,太和殿上传来一声浑厚的钟声,一名殿中监官员走出来高声宣道:“卯时一刻已到,升朝!”
  太和广场上数千名官员立刻排成了两队,汉灵帝时期的朝会有小朝、中朝和大朝之分,小朝主要是临时有要事才召集的朝会,这是由从三品以上官员参加,一般在未央宫或者延英殿举行,讨论军国大事。
  而中朝一般是指每天早上的朝会,五品以上职事官都要参加,这是大汉最频繁的朝会,像今天逢五的朝会,也是属于中朝,大多在宣政殿举行,但今天在太和殿举行,官阶又降到七品以上,不限职事官,这就有大朝的意思了。
  大朝是每年五月初一和外国使臣集体觐见时在含元殿举行,京官九品以上,外官因朝集在京者,一律就列,场面极其隆重。
  “百官进殿!”
  二千余名官员分成两列,右列由司空袁隗率领,左列由大将军何进率领,按品级依次排列,走上高高的龙尾道,向气势恢宏的太和殿鱼贯而去。
  太和殿极为宽阔,南北长四百余步,东西广五百余步,可容纳万人,它巍峨地屹立于龙首原南沿之上,极目远眺,终南山清晰可见,长安街道尽收眼底。
  进入大殿光线很充足,但越往里走,就渐渐变得昏暗,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榻上,他可以清晰地看见群臣,但群臣却看不清他,这就显出高高在上的皇帝的神秘与威严。
  其实和后世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并不是所有的文武百官都站着的,群臣进殿后,从三品以上官员都有席位,可坐听朝政,而四品以上官员都在后面站立,按三省六部九卿五寺以及散官的顺序依次排列。
  大殿里窃窃私语,议论着今天早朝的内容,今天早朝就只有一个议题——西园八校尉。
  张让闭目养神,而第一次参加大汉最高权力会议的张天也跟了进来,眼角余光不时四处瞟着,“妈呀,机会难得,这可比进历史博物馆好看多了,全是历史名人。”这是张天心里唯一的想法。
  从进殿的那一刻起,张天也在打量着太和殿,这座代表大汉最高建筑水平的宫殿,大汉的建筑和后世时完全不同,后世的建筑斗拱很小且繁,缺乏一种气势,而大汉的建筑以复杂的大型斗拱和梁柱一道支撑屋顶,使宫殿呈现出一种大气磅礴之势,尤其太和殿地势很高,放眼向殿外望去,给人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
  “皇帝陛下驾到!”
  殿中少监一声长喝,官员们纷纷站起身,大殿里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张天也站起身,不过目光仍然四处飘移。
  一声钟响,四十名宦官分两列进入,紧接着是近百名御前带刀侍卫鱼贯而入,腰挎银装仪刀,手执玉锤金戈,分列玉阶两边,最后是十六名宫娥,手握宫扇、罗盖,簇拥着大汉天子进殿。
  今天是正式临朝,汉灵帝也不再穿常服,他身穿绣龙大裘,头戴天子衮冕,白珠九旒垂在面前,一个黄门小太监怀抱圣旨,立在他身后。
  汉灵帝坐定,环视了众臣一眼,众臣一齐躬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整齐响亮,汉灵帝满意地点点头,一摆手,“众爱卿平身!”
  “陛下有旨,百官归位!”
  “谢陛下!”百官纷纷返回自己的队列,各位高官也坐了下来。
  汉灵帝停了停,对众臣缓缓道:“今天的议题,想必各位爱卿已经知晓,昨日校场演武,分外精彩,扬我大汉天威,朕说道做到,今日就重赏八位将军。“说到这里,汉灵帝停住,由殿中少监高声宣布,“宣演武大会八位将军进殿!”
  “宣演武大会八位将军进殿!”
  “宣演武大会八位将军进殿!”
  “宣演武大会八位将军进殿!”
  呼喝声一声声传了下去,片刻从便道上走出来一行人,正是昨日演武大会最后胜出的几人,他们分别是袁绍、鲍鸿、曹*、赵融、冯芳、夏牟、淳于琼。
  几人昂首挺胸,袁绍率先走进了含元殿,其次便是曹*,跟在曹*身后便是淳于琼等人,从其人进殿的顺序也可以看出这几人中目前谁的地位最高。
  一行几人个个身材魁梧,器宇轩昂,身着统一的制式铠甲,虽然才七个人,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大殿上众人暗暗叫好,一时议论纷纷。
  “我大汉有这等人物,万世无忧啊!”
  “最前面之人便是袁家长子,袁绍,袁家四世三公,果然名不虚传,他身后那位,就是昨日表演神射的那位将军,弓箭极为厉害,名叫曹*,听说是曹侍郎的公子。”有知道内情的人悄悄向周围人介绍。
  大殿开阔,群臣远远站在两边,前面几排是席地而坐的高官,离他们有十几丈远,每人都有一块宽敞的位子。
  几人走到最前,等候着伟大的皇帝陛下的检阅,“袁绍,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张天此时却是有了很滑稽的感觉,如果汉灵帝知道以后就是这两人成为了瓜分汉家天下的两大诸侯,不知道现在会有什么表情。
  汉灵帝目光炯炯,充满了一种探求真相的,一个一个从七人脸上扫过,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张天的身上。
  张天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该出列了,急忙走到了七人的队伍中,西园八校尉终于到齐。
  “臣等参见吾皇陛下,祝陛下万岁万万岁!”
  一行八人早就被告之了礼仪,一齐向汉灵帝跪拜施礼。
  汉灵帝摆了摆手笑道:“各位将士免礼平身!”
  “谢陛下!
  张天等人起身,这时,殿中少监打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昨日演武八将军特封西园八校尉,以卫京城......”
  殿中少监慷慨激昂,足足宣读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封官一刻,他停了停,看了一眼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就张天道:“张让之子张天,以未及弱冠之龄勇冠三军,演武大会拔的头筹,特封为上军校尉,赏银三千两,绢五百匹。”
  “臣谢陛下隆恩!”张天上前半跪行一军礼,沉声道:“末将张天,谢吾皇陛下封赏。”
  张天刚要起身,汉灵帝却笑道:“张将军,朕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臣准旨。”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袁绍被封为了中军校尉,曹*成了下军校尉,其他几人依次是,鲍鸿——典军校尉,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
  张天等八将在太和殿受封,一时轰动洛阳,茶馆酒楼处处在谈论此事,谈论他们功绩,尤其张天以不到十四岁的年纪勇冠三军,名字瞬间传遍了全洛阳城,那手拿神兵泰山,坐胯威猛白虎,少年将军张天的威武姿态顿时成为了洛阳城中不知多少年轻少女的梦中情人。(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官职的区别   早朝结束,张天跟着老爹回到了府邸。
  书房内。
  “天儿,你可知道圣上最后对你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张让一如既往的泡起了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就被张天牛嚼牡丹浪费的大红袍了。
  张天点了点头,“孩儿明白。”
  其实便宜老爹问的这个问题,张天在回来的路上就想过了。
  首先,按照前世张天的了解,上军校尉一职应该是由蹇硕担任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扇动翅膀的原因,蹇硕根本就不在西园八校尉之列,而西园八校尉是汉灵帝建立起来分化大将军何进兵权的,而汉灵帝最后说的那句不要叫朕失望,分明是表明了态度,希望张天站到自己这边,成为自己的人,说的更远点,甚至有希望张天支持刘协,也就是后来的汉献帝的意思。
  张让品了口杯中的茶,慢慢的道:““西园八校尉的建立,按照圣上的旨意,乃是从现有的五卫中选拔健壮军士,加以训练,自成一体!尚书台对于八校尉练兵所需的一切军需,全都无条件的批准,可以说,不管是军备还是粮草,只要八校尉向尚书台要,尚书台就得给!有这样充足的条件,再加上八校尉的统领都是洛阳城内的年轻俊杰,你知道你这个上军校尉意味着什么?”
  “上军校尉?”张天皱了皱眉,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这八校尉之间不同的官职有什么区别。
  “兵权,”张让神秘的笑了笑,“关系到八校尉兵权的分配!关于八校尉的兵制,从圣上的旨意中却是写的极为模糊,换一个角度来看,也就是说圣上根本就没有限制八校尉的兵马上限!八校尉虽说一家,但是官职也有高低之分,而这上军校尉却是这掌管兵马最多的官职。”
  兵马的多少,也就代表了今后各人在八校尉中的地位高低,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这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通用的。”张天眼睛一亮,想不到自己这上军校尉还有这个好处。
  “老爹,那我和筠姐的婚事?”张天弄明白了八校尉官职之间的区别,心思立即转向了其它方向。
  “你放心,老爹答应过的事情,绝不会赖账,但是你现在还未行弱冠之礼,于礼数不符,在等几年吧。”张让一提到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能拖就拖了,就不知道蔡邕那个老头儿的女儿是不是传说那么厉害,什么时候是要带天儿过去拜访拜访了,“只不过为父劝你最好还是今天早点去休息吧,等到明天,恐怕你就没有什么时间了!”
  “呃?”被老爹这么一说,张天不由得愣住了,一副不信的表情:“老爹你不是想能拖就拖,然后用美人计让我移情别念?”
  张让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不过到了第二天,张天终于是明白自己便宜老爹的意思了。原本只有几个人上门拜访张让的府邸,却是挤满了前来庆贺的洛阳权贵,而且指名道姓是来找张天的。
  原本想过激几天清闲日子的张天只好硬着头皮在老爹的陪同下,接连几天,忙着接待这些人,果然是没有时间去想东想西了。
  其实这也是张天考虑不够周到,他并没有想到,西园八校尉的建立,对于洛阳官场上,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自从东汉将原本汉武帝所建立的八校尉改为五卫之后,洛阳的城防就一直是五卫一家独大!而如今,五卫的权属,全部都掌握在大将军何进手中,也就意味着,在洛阳城内,何进当真是可以用权势滔天来形容。如今汉灵帝在西园重建八校尉,无疑是在洛阳城建立了一个不逊于何进的势力,而且有了汉灵帝在背后支持,甚至武装力量还要强过何进手下的五营!
  在洛阳城内的权贵可不是傻瓜,这些有着上百年积淀的世家权贵当然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而且张天背后站着张让,也就是整个十常侍集团,强强联合,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所以,被汉灵帝提拔,一步登天成为八校尉之一的张天,自然也就成为了这些权贵巴结的对象。实际上不只是张天,包括袁绍、曹*、淳于琼等人,这些登上八校尉名单的新贵,也都成为了权贵们拜访的目标,只是来张天这里的人要多一点罢了。
  忙活了几天,终于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张天坐在长椅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少爷,”这时,一个丰满的身影走了进来。
  张天一看,原来是已经成为自己院子管事的夏媚儿。“媚儿,最近长胖了不少啊,过来让少爷我摸摸。”话音刚落,张天便一把把夏媚儿那日益娇柔丰满的娇躯抱进了怀里,手感真好啊。
  “少爷,这是大厅。”夏媚儿娇躯微微有些发抖,虽然自从那日浴室陪侍后,自己早盼着这么一天,但是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地方不合适。
  张天看着怀中佳人诱惑般的神情,心中一动,“少爷我正想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媚儿和我一起吧,这次少爷我要真正吃了你。”
  “嗯……”夏媚儿娇羞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天有点奇怪的道。
  “少,少爷,暂时放过奴家好不?”夏媚儿被已经钻进自己衣襟内,到处作怪的大手弄得娇喘连连,“刚,刚才老爷派人来,说,说…..让你不要忘了今天是去军营的日子,啊…….那里不要。”
  “军营?”张天一听,顿时停下了已经深入芳草地正准备继续深入的大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道:“妈的,这几天忙的昏天黑地,差点把这件事情忘了。”
  “那本少爷就先收点利息,小妖精。”
  夏媚儿还没有明白什么叫收点利息,张天的一张大嘴已经贴了上来。
  “唔…….”
  一个法式湿吻以后,张天放下怀中的夏媚儿,留下一句晚上洗干净了等着少爷我回来的话后,大笑着出了门。(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议事(一)   简要的收拾了一下,张天便是急匆匆地朝着位于城西的八校尉军营赶去。来到军营门口,看到那些挺直了腰板守在门口的士兵,张天从腰间抹出了一块令牌,却是当日随着封赏一道给张天的虎符。见到这块虎符,那几名士兵立马就给张天让开了一条路。
  左转右转,张天在前面带路的士兵指引下,很快来到了一个大帐前。
  刚进营帐,张天抬头一看,就看到站立在营帐中央的曹*!曹*还是那副黑黑的模样,张天这也是第一次正面打量这位未来最大的boss。
  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样貌也不是很俊俏,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张天的错觉,看着曹*孤身站立在营帐中央的模样,却是感觉曹*的身形十分高大!或许,这就是曹*身为奸雄所特有的气势吧?张天心底如是猜测着,却是默不作声地走进了营帐。
  张天接着朝着营帐内的其他人身上扫了扫,发现营帐内连自己在内一共六人,分别是自己,曹*,淳于琼,赵融,夏牟,冯芳,就袁绍和鲍鸿没有来了。
  “想来这位就是当年以五色棒威震洛阳的曹孟德曹将军吧!在下张天,字?”这个时候张天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到被赐字的年龄,急忙转口道:“字还没有,久闻曹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在帐内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张天快步走到曹*的面前,对曹*抱拳喝道。
  “五色棒,威震洛阳?”包括曹*在内的其余几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天。
  “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张天也注意到了众人的神色,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不会又被罗大叔忽悠了吧,历史上的曹*根本就没有五色棒这回事。”
  “哈哈哈,开个玩笑,小弟张天,久仰久仰。”张天急忙打了个哈哈,掩饰自己的口误。
  “哪里哪里,张将军小小年纪,便有万夫不当之勇,演武大会轻松拔的头筹,应该是曹某久仰才是,以后大家互为同僚,不必那么见外。”
  曹*虽然长得不咋样,可这人格魅力还真是不错,三言两语就把刚刚张天的失误造成的尴尬气氛驱散了。
  张天也是哈哈一笑,对着曹*说道:“曹将军当真是客气了!在下只是运气使然而已!”
  当即,张天和曹*就在淳于琼等人惊讶的目光中热情地攀谈起来,淳于琼作为一名洛阳本地的将领,自然是知道曹*的身世。老实说,曹*的确是很有才华,在洛阳权贵这个圈子里也是很有名气。但是这个张天是不是热情的有点过分了?
  张天和曹*两人在那里谈得兴起,而在另一边的另外四人,却是冷眼旁观了。虽然也是通过演武胜出的,但是他们心里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被拉进了西园八校尉。先前蹇硕也曾找他们密谈过,这次组建西园八校尉,乃是为了陛下办事。
  没过多久,另外两名八校尉的成员,中军校尉袁绍和下军校尉鲍鸿也赶到了营帐内。
  张天在殿前封赏的时候也是见过袁绍和鲍鸿的。袁绍果然如史书上记载的一样,长相俊朗,用现代的话说,一看就是个大帅哥。
  而鲍鸿年纪倒是比曹*、袁绍都要大一些,看上去也是很稳重,留着两撇胡子,颇有大将风范!看来这鲍鸿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世家子弟,回过头想也是,这次组建西园八校尉,汉帝的目的可是为了对付何进,自然是要找些有能力的人才了。
  鲍鸿对于张天的态度倒还不错,倒是那袁绍却是高傲无比,仗着自己袁家四世三公的地位,尤其是对张天这个半大小子夺了自己演武大会第一名的头衔更是耿耿于怀,脸上那种对张天的敌意那是再明显不过了。对于袁绍的这种态度,张天当然是心知肚明,显然,又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世家子弟!总算曹*也看出了袁绍对张天爱理不理的态度,在其中多加回转,才使得气氛没有那么尴尬。
  就这么着,八人终于到齐,这时候就听得营帐外突然响起了一把呼喝声:“蹇大人到!”听到这把呼声,八人当即便是站了起来。
  “蹇硕这时候来干什么,难道是汉灵帝有什么旨意?”张天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只见身形高大的蹇硕一把掀开营帐的帘门,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营帐。见到蹇硕进来了,八人同时抱拳行礼,齐声喝道:“末将参见蹇大人!”
  那蹇硕却是什么都没说,径直就是走到了营帐内的上席位,整个身子猛地一转,这才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座位上,冷眼横扫了一圈营帐内的众人。那目光显然在张天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目光中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恨意,恨恨地盯了半晌,这才移开。随即,蹇硕这才抬了抬手,喝道:“诸位将军!不必多礼!都请入座吧!”
  “谢蹇大人!”众人又是齐声喝道,这才抬起身子,坐到了身后的座位上。
  张天坐下之后,却是悄悄往蹇硕那边瞄了一眼,蹇硕竟然是一身盔甲,显得十分威武。这让张天不由得暗自腹诽起来,这还是宦官吗?怎么长得比男人还男人啊!就差一脸络腮胡子了!
  蹇硕当然不会知道张天此刻正在下面胡思乱想,而是看了一眼众人之后,沉声喝道:“诸位!今日是我们八校尉建立之后的第一次议事!承蒙陛下信任,让我担任监军!我希望能和诸位精诚合作,尽心为陛下效命,不辜负陛下对我等的厚望!”说着,蹇硕还不忘双手抱拳,对着皇宫方向拱手,脸上那副精忠报国的神情十分的认真。
  袁绍此刻便是站起身,也是学着蹇硕一样对着皇宫方向抱拳喝道:“蹇大人说得不错!我等都是汉臣,用的是汉禄,自然是要忠心汉室,报效朝廷!陛下委以重任,我袁绍定当粉身碎骨,以报陛下之恩!”袁绍长得那本来就卖相不错,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从他口中说出,那是更显得鼓舞人心。张天暗自感慨,难怪这袁绍能够成为一代霸主,光是这份忽悠的功力,就比本山大叔差不了多远了!
  袁绍说完之后,其他几人也是纷纷起立表忠心,就连张天也不例外,不过张天的表现倒是中规中矩,没有太过出色,但也让人无法挑出刺来。蹇硕见到众人的表态,很是满意,自进营帐以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点头说道:“诸位对陛下当真是忠心耿耿!陛下果然没有看错人!好了!诸位请坐!我们接下来,就要谈谈这正事了!”
  张天刚刚坐下,听得蹇硕说起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眉头却是不由得一翘,张天心里明白了,接下来恐怕就是今日议事的重点了——兵马的分配。
  “上军校尉张天,”蹇硕第一个叫的就是张天。
  “我在。”张天也想通了,虽然你是监军,但是我一不造反,二不败坏军纪,你能拿我怎么办。
  蹇硕看着张天随意的样子,皱了皱眉,喝道:“张将军虽然勇猛,但毕竟资历尚浅!况且这带兵不同于战场上冲锋陷阵,我不可能拿此事冒险!所以张将军!人数我依然给你三千,但是却是从五卫洪字营调来的一千轻骑标营、五州三监选出的一千精壮犯人、各州县村镇征召的一千壮丁,希望你能够好好训练,千万不可懈怠!不然,军法处置!”
  “犯人,壮丁?”张天冷冷的望着蹇硕,目光不带任何感情,虽然自己这个上军校尉带兵数的确没有变,但是战斗力估计连一千正规军都打不过。
  “知道了。”张天虽然知道蹇硕故意为难自己,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了,拱了拱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张天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蹇硕的这道命令却是让曹*其他几人心中有着各式各样的想法。而那赵融和冯芳自然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议事(二)   蹇硕却是像根本没有看到众人的脸色变化似的,继续沉声喝道:“淳于将军!”
  淳于琼心里咯噔一下,当即还是站了起来,对着蹇硕抱拳喝道:“末将在!”
  不过蹇硕却是没有立刻说出对淳于琼的布置,而是继续沉声喝道:“赵将军!冯将军!夏将军!”
  听得蹇硕的呼喝,赵融冯芳和夏牟都是愣住了,可看到蹇硕那扫过来的,冷冰冰的目光之后,两人都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当即,赵融和冯芳也都同时站了起来,对着蹇硕抱拳,异口同声地喝道:“末将在!”
  蹇硕看了一眼四人,顿了顿,这才喝道:“四位将军都是洛阳城内知名的年轻战将!对于练兵也是有不少经验!分别带军两千人,请还请三位将军能够用心竭力,训练军士!”
  “只有两千人?”赵融和冯芳听得蹇硕的命令,心中很不甘心,可看着蹇硕那冷漠的表情,那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是讪讪地抱拳喝道:“喏!”就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蹇硕却是不管坐下众人如何地猜测,继续喝道:“鲍将军!曹将军!袁将军!”
  来了!重戏来了!众人立马就停止了对蹇硕用意的猜测,瞪大了眼睛看着蹇硕,想要知道蹇硕会是如何分配这三人的兵马份额。袁绍、曹*和鲍鸿三人当即便是起身对蹇硕抱拳喝道:“末将在!”
  蹇硕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三人,喝道:“三位都是洛阳城内有名的俊杰!袁将军的名望在洛阳人人皆知!就每人一千吧。”
  蹇硕的这个分配却是再次让众人都大吃一惊,这样算下来,这八校尉营中一共也才一万人?而大将军何进手上的五卫兵马,就是不算那些吃空饷或者老弱残兵,至少都有五万人,一万对五万,结果不言而喻,那汉灵帝建立八校尉对抗何进的初衷不就达不到了,建立八校尉又有什么作用?
  不过,张天却是难得去管那么多了,从头到尾自己就没有想过给汉灵帝卖命,自己只不不过想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罢了,而蹇硕故意刁难派给张天壮丁和囚徒的做法,反而更合张天的心意。
  大汉朝疏于战事,五卫早就不是以前那些纪律严明,作战英勇的精锐之士了,全是些老油条兵痞。
  虽然壮丁和囚徒可能前期各方面的确是比不上五卫里挑选出来的士兵,但是从可塑性上无疑远远大于前者,而张天要的是一支忠于自己不是忠于大汉的军队。
  从营地内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城内也是点起了点点星火。张天告别了众人,径直出了军营,坐上马车,朝着张府走去,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却是在思索着今日这次议事的过程。
  显然,这蹇硕对于汉帝是忠心不二,但是为什么八校尉的兵马那么少了?难道是示敌以弱,怕*得太紧,大将军何进狗急跳墙?可是着西园八校尉的建立不是已经表明汉灵帝和大将军何进撕破脸了嘛,还顾及那么多干嘛。
  算了不去想了,这汉灵帝和何进的斗争说白了就是皇位的斗争,而到了黄巾起义后,诸侯割据,皇权旁落,现在这些在以后看来都是笑话。
  张天刚想到这里,突然发现后面一匹快马追了上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曹*,急忙叫车夫停了下来。
  曹*一看到张天,便是哈哈大笑着说道:“我说张将军!你怎么走得那么快?我们可是商量好去醉仙楼好好地喝一顿的,袁公子、鲍将军和淳于琼都在,不要让我们扫兴啊!”
  “飘香楼,喝酒?”张天摇了摇头,“我还有点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和你们几个大男人去喝什么酒啊,自己还等着回去和媚儿一起洗鸳鸯浴了。
  “这样啊,”曹*一脸失望的表情,“听说飘香楼来了几个西域舞娘,本来还说我们大家一起去见识一下的。”
  “等等,舞娘,还是西域的?”张天眼睛突然一亮,一把拉住正欲离去的曹*,“曹大哥,不知道你说的飘香楼是不是妓院?”
  “飘香楼当然不是妓院,是京城最大的**。”曹*一脸正经的道。
  张天差点晕倒,都说曹*其实是三国第一色鬼,好色程度比吕布和董卓又有过之,看来罗大叔终于有一次没有忽悠自己了。
  可能这里会有人反对一下,吕布和董卓为了一个貂蝉丢掉了性命,还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吗?
  那我解释一下。
  首先,历史上著名的宛城之战,本来已平张秀之乱的,但曹*却迷恋张绣的叔叔张济的寡妻邹氏,张绣也是个男人啊,看自己的寡婶被曹*调戏,一怒之下夜袭曹营,曹*虽纵马过育水免一死,但他长子、侄子和爱将典韦却都送了命。
  其次,人尽皆知的赤壁之战,曹*率领着百万大军平定江东,声势浩大,周瑜虽也是将相之才,但对于抗不抗曹也在心里打着鼓,但当时曹*的一句铜雀春深锁二乔,被诸葛亮拿来做文章,是个男人就不会带绿帽子,结果赤壁之战,曹*几十万大军命丧赤壁,统一天下的伟业也付出东流。
  接着看,徐州白门楼吕布殒命以后,三国第一美女貂蝉是没有跟着吕布死的,那去了哪里,答案不言而喻。
  还有蔡文姬,曹*兴师动众从匈奴手中把蔡文姬赎回来,真的是动了恻隐之心吗?
  最后,邺城城破之时,曹*立即带着人马直扑甄府,为的还不是那传说中的洛神甄宓,只是似乎被自己的儿子曹丕抢先一步,当老子的总不能和自己的儿子抢老婆吧,不然史书怎么写.
  这样看来,三国有名点的美女,曹*都惦记了遍,那曹*好不好色的问题?我想不用我在多说什么。
  “伪君子啊,伪君子啊,”张天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去见识过古时候的妓院是怎么样的。
  “曹大哥,既然你盛情相邀,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再有十万火急之事,我也要先放一放了,张丁,你回去给家里说一声,就说我和几位朋友去喝酒去了,迟点回来。”张天热情的拉着曹*,转身就走。
  和曹*,袁绍一起逛妓院,妈的想想都兴奋。
  “额,你,你…….”曹*被张天弄得不知所措,“你等等,我们骑马过去快点,不然那几个西域舞娘被袁绍等人先挑去了。”
  “英雄所见略同。”张天一脸正经的道,“可是我不会骑马。”
  刚爬上马背的曹*从马上直接掉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和曹操一起逛妓院   飘香楼毫无疑问是洛阳的第一花楼,无论是里面姑娘的质量还是环境气氛。
  张天和曹*一进飘香楼,立刻就有老鸨上来热情地招呼,曹*他知道,平日里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啊,而且听说才被封了个什么西园八校尉什么,顿时招待得更热乎了,没一会就将两人引到了内堂。
  同外堂比起来,飘香楼的内堂显然要高档多了,氛围也与外面的喧闹*糜不同,显得高雅清静了许多,里面的姑娘也不似外面那般放浪,而是含而不露,万种风情,皆骚在骨里。在这享乐的多是一些风流才子和富贵子弟,也有谈生意的富商大贾,实际上这里才可算得上是真正的飘香楼,外面那些,只能算普通的妓院罢了。
  此时有一些琴艺大家在台上表演,而且袁绍等人还没有到,所以张天等人在二楼的雅间门是打开的,看起来就仿佛与整个二楼走廊合而为一一般。若有需求,可以马上命人把门安上,立刻就变成了自己的一片空间,方便之极。
  “果然不同反响,我今日才知,妓院花楼竟也能做得这般幽雅,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女子都是卖身的妓女……”第一次逛妓院的张天一脸猪哥样的看着外面一楼大堂里莺莺燕燕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身姿,禁不住感叹道。
  曹*也道:“若是要开花楼,定也要开像飘香楼这般的……那个弹琴的姑娘,长得可真是别致啊。”
  “老鸨,快点把那几个新来的西域舞娘带来,一会儿袁绍他们就要来了。”
  “是,将军大人。”
  不一会一群穿着暴露的女子便在老鸨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个个身材高挑,尤其是不同颜色的头发和那无比吸人眼球的硕大,果然和中原的女子不太一样。
  “他奶奶的,外国妞就是丰满,你看这个怕是比自己的筠姐还要大吧,简直是深水炸弹。”第一次逛妓院的张天眼睛都绿了,不过想到旁边还坐着曹*,急忙收敛了点。
  可是抬头向曹*望去,张天呆了,原来曹*更加不如,和看见了烤鱼的小白一样,疑似银河落九天。
  “那还装个屁啊,”张天大骂一声,一个恶狗扑食,逮住那个所谓的深水炸弹,使劲一拉,让美人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双咸猪手就摸了上去。
  曹*一看张天有了动作,连忙跟上,找准自己早看好的目标,双臂一张,一左一右竟然揽住了两个舞娘。
  “妈的,外国婆娘就是放得开。”张天的咸猪手还没有什么动作,只感觉自己下面一紧,自己的要害已经先落入了对方手中。
  张天也不示弱,另一只手直奔对方要害,准备围魏救赵。
  一时间,房门大开的厢房内,春色满屋。
  可是过了一会儿,袁绍等人还没有来,楼下的庭院忽然热闹了起来,许多厢房内的客人纷纷涌到窗边向下张望。
  还有点清醒的张天顿时大感奇怪,难道春哥来了,手拦着怀中妖姬的水蛇腰,来到了走廊处。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楼下的庭院中间多了许多乐师,中间还有个白裙女子,似乎是要表演歌艺。
  张天仔细打量起那坐在古琴旁的白裙女子。这一看之下,眼前顿时一亮。
  白皙的肌肤,秀气的瓜子脸,婉约的眉毛,如水的眼眸,秀挺的瑶鼻,薄嫩的红唇,真是一个清秀柔美到极至的美女啊,便是与筠姐晴儿比起来,都不遑多让。更是别有一番张天所喜欢的温柔气质,真是如水一般的女子。
  过了一会,叮咚清脆的曲乐声响起,飘香楼上上下下的客人皆安静了下来,只时不时听到一两声“慕容小姐!!”“紫嫣姑娘!!”“琴仙”的喊声。
  悠扬的前奏琴乐过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那黄莺般的歌声确是美妙非常,加上那我见尤怜的表情和美丽清秀的俏脸,则轻易地便让人沉入歌曲的意境之中、沉入她的美艳之中,不可自拔。
  一曲唱罢,那慕容紫嫣向一楼和二楼的众宾客微微一福之后,震耳的鼓掌声便响起,接着依着原本的安排,逐一进行歌艺、琴艺、舞艺的表演。
  这时袁绍等人也到了楼上,曹*左拥右抱的带着两个舞娘也跟了出来,而且一出来就一直盯着慕容紫嫣看,连一下都舍不得移开,直到她再次歌唱时,才一脸得意的道:“怎么样,张将军,来飘香楼没有错吧。”
  良久都没得到回答,曹*不禁诧异地回头一看,却见张天正呆呆地望着楼台上的慕容紫嫣,眼睛亦是一眨不眨,心下一笑:“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正待再叫,却发现这张天的眼神有些不对,虽说他是一直看着台上的佳人,但那眼神,却仿佛是看向遥远的天边一般,飘渺而无焦距,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张将军?张将军?”曹*奇怪地唤道,直唤了数声,才把张天唤回过了神。
  “嗯,啊?什么事?”张天回过头看向曹*,问道。
  曹*笑起来,双下巴颤呀颤呀颤:“张将军,这飘香楼琴仙如何呀,想不到张公子第一次来就遇到了慕容姑娘的表演?”
  张天再次深深忘了一眼台上那正在伴乐歌唱的佳人,却是道:“去把老鸨叫来。”
  曹*一愣,看着张天神色复杂的脸庞,不禁心下奇怪,这张天是怎么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琴仙时,不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曹*随即看向了身旁的一个侍者,吩咐他去将老鸨叫来。
  张天微微眯眼看着台上那个佳人,看着那似颦非颦的细眉,看着那如秋水般的眼波,看着那轻启轻合的红唇,脑海中却是浮现起了另一张面孔。(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往事涟漪   她的相貌不如慕容紫嫣美丽,她的身材不如慕容紫嫣窈窕,她的声音不如慕容紫嫣美妙,她的表情不如慕容紫嫣动人,但她与慕容紫嫣,或者是慕容紫嫣与她,眉宇间却都有着一样的气质和神韵,那种看似孤傲实则孤独、看似娴静实则活泼、看似冷漠实则渴望交流、看似志得意满实则无人了解的气质,那么的相似,实在是太相似了。
  张天心中思绪飘飞,想起了那尘封久矣的前世记忆,想起了那一年那一段的往事……
  张天清楚的记得那时他刚上初中三年级,班上转了一位插班的女生,全班只有他仍是自己一人坐,所以那女生便与他成了同桌。
  女生的名字叫燕子,很常见却很好听的一个名字。燕子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很可爱,性格很温柔娴静。
  那时张天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年级前列的,老师说这燕子成绩不太好,让他多帮助帮助同桌。他本身也挺喜欢这个可爱的同桌女生的,便常常主动跟她说话,指导她学习。
  燕子一直不太爱说话,但在张天的努力下,笑容也是一天天的多起来,常常能跟他开开玩笑,一起聊天、学习、放学回家。
  那个时候的中学生远没有这时那般开放,更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张天对燕子的喜欢,也仅仅是对于朋友同学的喜欢,很纯洁。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他发现燕子并非学不好,她相当的聪明,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一点就通,他给她讲解的题目实际上她自己就会做。但每每到了考试时,她却总是考得一塌糊涂,无论是老师还是家长都以为她是个差生。
  张天不解,问了好久才知道,她并不是考不好,而是不愿意考好。无论她考得多么的好,家里总是觉得不够,希望她考得再好,更好。每当其他同学和朋友在学习的时候,她都要在家中读书,做题。或许是出于少女的叛逆心理,她便开始故意地考差,一次比一次的差,即便她懂得做的题,也故意做错。
  张天这才明白,平日里她的娴静下埋藏的是对自由和快乐的无比渴望。于是,借着为她补习的名头,他让她的父母同意她每天下午放学去他家中学习。
  但实际上,张天却是带着燕子到处去玩。撇下了书包,他们去池塘边钓鱼,去野外放风筝,去田间抓田螺,去花丛中捕蝴蝶,去小林间荡秋千。她的笑容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活泼,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她,直到现在,她才得以能释放出真正的自我来。
  于是在考试的时候,她开始渐渐地把故意做错的题目减少,使得成绩看起来慢慢的提升,家中父母以为这多是张天的功劳,对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放得越来越宽。那段时间,也是张天中学时代最快乐的时光。
  因为她比他晚出生半年,所以便认了他做哥哥,从此之后他对她也更好了,真的是比对亲妹妹还要好。
  他记得他每天早上都要特意骑着车赶老远的路到她家门口等她,然后递给她自己在路上特意为她买的包子。
  她最喜欢吃肉包,而且要包肥肉。他因此常笑她,以后要是变成个大肥妞就嫁不出去了,而她则是撒娇着说,以后燕儿不嫁了,燕儿就赖给哥哥了。
  实际上,她很轻,一点都不胖,小小的身躯坐在他的后车座上,只有那么一点的重量。
  每当载着她上学回家时,她总会轻轻地唱着那首“歌声与微笑”:“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明天明天这歌声飞遍海角天涯,明天明天这微笑将是遍野春花。”
  每每听到这轻柔的歌声,他都会觉得自己混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踩起车来是一点都不费力。
  改变是相互的,自从有了燕儿这个妹妹后,他也变得更开朗风趣了起来。在妹妹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座山,有他在,妹妹永远都会是开心的。
  年少时的想法,总是单纯而天真,简单的快乐,是那个年代那个年纪所特有的。
  很快的,中考到了,两人填了同一所高中,他们说好了,要一直做兄妹,高中、大学,哪怕以后各自成家了,房子也要紧挨着。
  但世事总是难料,他考中了,她也考中了,可一场意外的车祸,带走了张天父母的生命,也带走了一个少年所有的一切。
  在那高高的墓碑前,他哭了整整一天。痛苦,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甚至觉得生活已经再没有乐趣。
  从此之后,张天便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关进了内心深处的那个阴暗的角落,沉浸在和父母一起快乐记忆中。
  自闭者,是的,他得了自闭症。
  他变得孤独而内向起来,成绩一落千丈,逃课不断,不久后就被学校主动退学,回到了那个曾经温馨现在却冷清孤独的家里。
  燕子不停的跑来找自己的哥哥,就像张天最初陪着她说话,陪着她聊天,陪着她去池塘边钓鱼,去野外放风筝,去田间抓田螺,去花丛中捕蝴蝶,去小林间荡秋千,还有那首张天最熟悉的歌声。
  而张天在燕子的开导下,似乎也看到了那缕透过重重黑暗射进自己内心黑暗角落的阳光,生活似乎再次有了意义。
  故事按照这样发展下去,结局似乎是完美的,可惜,天意弄人,那一天,燕子照例陪着张天在外面散心回家,车祸,该死的车祸,骑着张天以前每次载着自己的自行车,燕子回家了,一辆大货车无情的撞了上来,自行车被撞的粉碎,还有张天本来慢慢找回的一切也撞的粉碎。
  “燕子,是我,是哥哥不好,我应该像往常一样载着你回去的…….”张天再次在墓碑前跪了一夜,只是这一夜后,张天真正的封闭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他不再骑自行车,宁愿去挤公交,因为他已经不会骑着没有载着妹妹的自行车了;他不再去池塘,不再去野外,不再去那有着秋千的小树林,甚至不敢抬头看天,他怕一不小心看到别人的风筝,会忍不住流下泪来;他不再吃包子,甚不吃肥肉。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虚拟世界,希望能忘掉他曾经有过一个妹妹,有过一个温暖的家。
  世界上最难治的伤是心伤,世界上最万能的药是时间。
  一年,一年,又一年,时间流逝,记忆沉埋,也许,一切都将成为那永远消逝的过去,不会再被忆起。
  可记忆像一汪清池,沉于池底的东西,只需要一颗石子,便可轻易地激荡起来。
  慕容紫嫣,就是那掀起记忆涟漪的石子。
  “哥哥,哥哥,哥哥……”
  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呼唤,仿佛就在耳边,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
  身体一颤,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耳边的呼唤也变得真切,熟悉的气质,眉宇间的神韵那样的相似,她也会像她一样,成为自己的妹妹吗?是的,会的,她不正在叫我哥哥吗?
  张天笑了,第一次,张天有了感谢老天爷让自己回到这个时代的想法,以前流落街头,街边乞儿,贡子厮杀的所有一切,似乎也变得有了意义。(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紫嫣,燕子?   张天回忆间,老鸨已经上来了,恭敬地对曹*福了一福,道:“曹将军有何吩咐?”。
  曹*还没有说话,张天的眼睛仍看着台上,淡淡地道:“把燕子姑娘请来,本公子要与她说话。”
  “燕子姑娘?”老鸨诧异道,奇怪的看着第一次来飘香楼的张天,脑海里想了半天,却是没想起来飘香楼有哪个叫燕子的姑娘,要不是知道能和曹*一起来的人一定不简单,估计已经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旁边的曹*结合刚才张天的表现,倒是明白张天说的是谁,指着台上一曲唱罢,正准备弹琴的慕容紫嫣,道:“就是琴仙,紫嫣姑娘。”
  “紫嫣姑娘……这……”老鸨一脸的为难:“曹将军,你不是第一次来飘香楼,飘香楼的规矩你也知道,奴家不是不给您面子,只是老板早有交代,这紫嫣姑娘她不陪客,您看……”
  “我不会对燕子怎么样的,你把人叫来就是。”张天平静的道。
  “这……实在是让奴家为难了……”老鸨苦着脸道。
  张天还是没有看她,淡淡道:“去把你们老板找来。”
  听这口气,老鸨顿时知道对方来头不小,急忙下去叫自己的老板了。
  不一会儿,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妇出现在张天面前。
  张天也是有点惊异,想不到飘香楼的老板竟然是个女的。
  “想不到竟是名震京城的少年将军要见奴家,奴家真是荣幸啊。”美妇人一见面竟然就叫出了张天的身份。
  张天皱了皱眉,想不到一个**老板竟然认出了自己,自己演武大会胜出和被封为上军校尉的事情也就这几天的事,按理说除了洛阳官场上一些人外,民间应该还没有得到消息吧,略一思考,张天顿时反应了过来,对方这句话当然也是在从侧面提醒自己,我可不是个简单的**老板,我的背后也有官场上的人。
  “我要见燕子姑娘,”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张天也难得和对方扯皮了,直接挑明了来意。
  “燕子姑娘?”美妇人也是和老鸨先前一样的表情,不知道张天说的是谁。
  “就是紫嫣姑娘。”在一旁的老鸨补充道。
  “这个……..”美妇人弄明白张天的意思后,不禁大感为难,这慕容紫嫣可是飘香楼的宝贝,可对面这张公子也是大有来头,不仅背后有着张让十常侍一派,而且年纪轻轻就得到了当今皇上的赏识,封为少年将军,手掌兵权,这要是把他得罪了,虽然飘香楼后台硬,可那跟这位小爷的后台比也是要差点的,他即便不弄翻了飘香楼,每日着人来这么闹腾一番,她飘香楼休想开下去。左思右量了许久,没办法,只得让紫嫣委屈一下了,让她去陪一回酒,希望这位张公子不要太过分吧。
  想罢后美妇人笑了笑道:“奴家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等紫嫣姑娘表演完了,我立即带她过来。”
  张天见对方同意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对身边的舞娘已经完全没有心思了,挥了挥手,让其离开,一个人站在了栏杆处,呆呆的望着台上那个身影。
  琴声依旧,乐声靡靡,飘香楼内宾客满堂,却唯听得见这幽幽琴声。万千目光,无不聚焦在楼台上那白裙女子身上,有狂热,有痴迷,有猥亵,有真挚,但其中一道,却是如清水一般,不含任何杂质。这目光的来源正是二楼的贵宾包间,那个再次陷入往事回忆的呆呆身影——张天。
  慕容紫嫣虽是飘香楼培养的姑娘,但却从来没有陪客的义务,早已习以为常的她站在台上看着楼上楼下那些狂热的宾客,那些为了看她一笑可以一掷千金的公子,那些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汉子,她的心中却是平静如水,未有一丝的波澜或是涟漪。
  她,只需要做好她需要做的,她,只需要让他们迷恋她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能管,所想管的。
  她身处的这座花楼是洛阳最高档的花楼,她身处的这座城市是大汉朝最繁华热闹的城市,可是属于她的,她所能看到的,却只有这么小的一块地方。
  看起来,她受着众人的崇拜,她是天之娇女,她应该幸福和骄傲才是,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供人欣赏的金丝雀,天生一双飞翔的翅膀,却永远没有展翅飞翔的时候。
  蓝天就在外面,广阔而蔚蓝,仿佛近在咫尺,但却遥不可及。
  她就这么神游于蓝天之外,神游于天地之间,她的灵魂仿佛摆脱了躯壳,获得了无拘无束的自由,展翅高飞,翱翔天际。
  这使得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茫然,有些虚幻,有些飘渺,但众宾客却都为着这个眼神而痴狂、而迷醉。
  机械地弹完了琴曲,又按照以往无数次的排演,下意识地跳完了一曲舞蹈,向宾客行完礼后,她便要在众人的掌声和欢呼声中离去,回到后院属于自己的那一间小院,那一栋楼阁,在那里做着她自由翱翔的梦。
  这时那个美妇人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慕容紫嫣赶忙行了一礼。
  “嗯,紫嫣,你今天表现的很好。”美妇人赞道。
  “谢欧阳夫人称赞。”慕容紫嫣微微一福,柔声道。
  欧阳夫人道:“先不忙着回去,那边有个客人,你过去陪他坐一会。”
  慕容紫嫣微感诧异,自己来飘香楼那么久了,可是从来没有陪过客人的,只需在台上表演完就行了啊,是什么人能让欧阳夫人改变主意呢?
  欧阳夫人一边领着她往二楼一间包间走去,一边道:“今天这个客人可不一般,你要好好跟他说话,切莫将他得罪了,否则我们飘香楼都要不好过。他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尽量顺着他,受点委屈不要紧,啊?“慕容紫嫣机械地点着头,答应着,自己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可以有别的选择吗?连欧阳夫人都惹不起的人,自己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虽然知道自己早有陪客人的那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天来的这么早。慕容紫嫣的心理突然泛起一阵苦涩的感觉。
  包间的门已经关上,看着两人上楼的张天也回到了包厢,外面的确太闹了点,不适合和自己的燕子说话。
  欧阳夫人推门而入后,脸上已是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包间中的人很多,其中有几个慕容紫嫣还见过,那时是自己刚出道不久,欧阳老板破例让自己为那几个公子哥演奏了一次,可见他们的身份必是不轻。
  欧阳夫人对其中一个坐着的少年道:“张公子,紫嫣姑娘来了,她不会喝酒,所以……这个,请您体谅点,奴家就在外面,您若有什么吩咐,随叫随到。”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那少年的声音稳重有力,一点也没有那些公子哥的紊乱轻浮,使得慕容紫嫣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能让老板如此恭声的人,来头想来比上次那几个公子更大。
  欧阳夫人再次又吩咐她要好好招待“张公子”后,就出了门去,想来正守在门外,好像生怕她被这群人给吃了似的。
  待老板出去,慕容紫嫣看向了刚刚那位少年,只见他果然不同于以前那些所谓的公子,是的,这个公子很不同一般人,他身材挺拔魁梧,富有轮廓的脸庞,给人一种男人的阳刚和冷硬,但这些都不是他的魅力所在,他的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与众不同,他的目光冷静而锐利,闪烁着直透人心的晶亮。
  不过最让她诧异的却是他的眼神,他虽然也一直盯着她看,但眼神却和其他人都不同,那眼中没有欲望,没有痴狂,也没有迷恋,有的只是清澈,如一汪泉水般清澈,似乎那清泉中还荡起了一丝的涟漪,似回忆,似怀恋。(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奇怪的张天(解禁)   “啊,紫嫣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啊。”打破两人对视僵局的是上次那几位公子中的一位。
  慕容紫嫣乖巧地对对方福了一福,道:“紫嫣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上次老板带她为这几个公子哥表演的时候,只是弹奏了一曲便匆匆离去了,并未互通姓名。
  “哦,在下曹*,来,紫嫣姑娘,我来为你介绍。”曹*一脸笑容地把手伸向刚刚那个少年道:“这位,是张府公子张天。”
  “紫嫣见过张公子。”慕容紫嫣微微一福柔声道,礼数一丝不苟。
  那张公子只是笑了笑,双眼还是看着她。其他人无论用什么目光,狂热也好,猥亵也好,痴迷也好,真挚也好,她的心都不会有哪怕一丝的波动,但是这个人,这个张公子,他那清澈如泉的目光却让她觉得心有些乱,有些好奇,有些迷惑。
  “这位是……”曹*接下来介绍的人,她都没心思在听了,只是身体机械性地行礼,口中下意识地问好。脑海中却在体会着那个眼神里的意思,默念着那个名字……张天?
  介绍完所有人之后,那位张公子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发话了:“来,燕子这边坐。”
  燕子?慕容紫嫣有点诧异的看着对方,等发现房间内所有人都望着自己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嫣紫,紫嫣,原来是在叫我。”
  慕容紫嫣不禁有些气恼,还是第一次有人把自己的名字叫错,但仍是依言走了过去,坐下后柔声道:“张公子,奴家名紫嫣,不是燕子。”
  那张公子微微笑了笑,道:“都差不多,一个名字而已,呵呵。”
  她本以为过来陪客,这些男人一定会趁机欺辱自己,已经随时做好准备脱身,让外面的欧阳老板来应付他们。可是进来后才发现,其他人虽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狂热,但显然对这个二公子很是顾忌,而这个二公子……
  他把椅子转了过来,面对着她,微笑着道:“燕子,你喜欢吃菜包还是肉包?”
  菜包?还是肉包?!慕容紫嫣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包厢内所有人的表情也定格住了,愕然、吃惊、莫名其妙,什么感觉都有。
  慕容紫嫣的俏脸憋的红红的,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有够奇怪也有够无礼的,但想到了进来前老板的嘱咐,还是低声道:“肉包……”
  “肉包,好,肉包好,好肉包……那,你喜欢吃包瘦肉的,还是包肥肉的?”他的眼睛很大,很亮,可是慕容紫嫣这时却恨不得把自己纤细的指头戳到里面去——让你再问,让你再问……
  慕容紫嫣的脸憋得更红了,但还是用细不可闻的声音答道:“肥肉……”
  “好!肥肉!好肥肉,肥肉好啊!”他忽然一拍大腿笑道,那表情就好像偷吃糖果得手的孩子一般高兴。
  他的眼睛更亮了。
  慕容紫嫣的嘴却不自禁地撅了起来,竟是忘了过去那么多年培养的她的老师告诉她要做斯文淑女的交代。
  “你喜欢放风筝吗?放风筝。”接下来,他的问题和话题一个比一个古怪,说起来时还声情并茂的。
  “喜欢。”不过她却是越说越想说,仿佛将那装满心事的瓶子打开了一个孔,那里面的东西就禁不住地往外流一般,止也止不住:“我小时候最爱放风筝了,我还亲手做过一个呢,那种有三对翅膀的风筝。”说着说着,自称都忘了要说“奴家”了。
  “哈哈,这风筝正是要秋高气爽之时放最合适,我知道洛阳城外有一个放风筝的好去处,下次带你去放,就放你自己做的六翅风筝!”他说得也很是起劲。
  包间里的其他人却都看呆了,原来以为真的英雄所见略同的曹*此时真的傻了,来飘香楼有这样玩的吗?包子,风筝,还是包肥肉的肉包。
  那个在演武场上杀气腾腾的张天居然和一个女子谈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而一直温柔娴静的飘香楼镇楼之宝,有琴仙之名的慕容紫嫣姑娘居然像个小女孩般说得眉飞色舞,啊,连袖子就卷起来了,呃,脚也抬到椅子上了。
  这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两个人吗,此时包厢内所有人的心里都充满了疑问。
  “燕子你喜欢踢毽子吧?哈,踢得很好?嗯,改日你踢给我看看。”
  “燕子你最喜欢玩什么游戏?捉迷藏?哈哈,改日你到我家里,我藏你捉,保证你捉不到我,什么?不信?不信我们明日就来玩。”
  “燕子你喜欢蝴蝶还是蜻蜓?都喜欢呀,好,改日你到我家的后花园来,我们去钓鱼,顺便捉蜻蜓,捉蝴蝶,回来做油炸蜻蜓、暴炒蝴蝶给你吃~哈,别打我呀~”
  “你喜欢小狗?呃,可是我只有一只老虎,叫小白,你肯定会喜欢的,什么,你不信?改日带我家我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喜欢看小说?好啊,我家中有藏书上万,要什么朝代的小说都有。你要不喜欢看呀,我讲故事给你听,我讲的故事,可精彩了,连圣上都听过。”
  他说的话真是有趣,他讲的事情都那么的让她向往,让她憧憬,这几乎都是她每晚做梦的梦想啊!
  这些……真的能实现吗?
  不知不觉的,慕容紫嫣忘记了自己身在飘香楼中,忘记外面众多的宾客,忘记身旁无数狂热的目光,甚至忘记她是琴仙慕容紫嫣,她仿佛真的和张公子在田间嬉戏,在山间游玩,在旷野上放风筝,在池塘边钓鱼捉蜻蜓,在院子里看书听故事……
  “你们老板叫什么?”
  “欧阳夫人。”
  “欧阳老板!”张公子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中,拉回了这飘香楼的包间里。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自己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的梦,”慕容紫嫣心理苦涩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可能过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了,除了在梦里。”
  欧阳老板马上推门走了进来,眼睛在慕容紫嫣身上逗留了一圈,看慕容紫嫣别着袖子,抬着脚的样子,不禁有些愕然。
  “欧阳老板。”张公子又叫了一声。
  “哦,啊,张公子有何吩咐?可是紫嫣招待不周?还请张公子恕罪,今日是她第一次陪客人,不懂事……紫嫣,还不快向张公子道歉,请张公子原谅……”
  慕容紫嫣听得莫名其妙,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想笑,想疯狂的大笑,自己的泪水早就在那无数个从梦中醒来的夜晚流尽了,现在只能笑,笑才能表达自己对这个无情的世界的讥讽。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慕容紫嫣却是笑不出来了,呆呆的望着那个身影。
  “本公子要为燕子姑娘赎身。”
  欧阳老板一愣,知道张天说的是紫嫣,马上道:“张公子,您知道,燕子,哦不是,紫嫣姑娘她年龄还小,也才十五岁,心思比较单纯,是我们飘香楼的招牌,若是你?????”
  张天挥了挥手,打断对方的话,慢条斯理地道:“本公子要为燕子赎身,你开个价吧。”
  在一旁的曹*和袁绍几人也微微一惊,想不到张天竟然会为了一个花魁赎身,要知道自己几人的确都有那么点心思,但是赎身和风流一晚的意义可完全不同,别的不说,就是家里那几个老人就绝对不会同意的,对自己这种世家公子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慕容紫嫣听得张天此言,脸上也是露出喜色,想起刚刚同这张公子聊天时说起的事情,真是忍不住想跳起来大叫几声,虽然并未真个跳起,但脸上的欢喜和兴奋,却是旁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欧阳老板本想用紫嫣不肯答应来搪塞,但看了看紫嫣此时的表情,却知道,她恐怕一口就会答应下来,只得把这话又咽回了肚里,半天才涩声道:“张公子,这实在不是奴家可以做的了主的……”
  “万两白银?”张天的声音淡淡响起。
  欧阳老板苦着脸道:“实在不是奴家不给您面子……”
  “五万两?”张天的声音再次响起。
  欧阳老板此时的表情可谓极其丰富,“张公子,这紫嫣姑娘真的不能赎身啊!”
  张天歪着头继续道:“十万两。”
  房间里众人突然集体吸了一口冷气,为美人一掷千金的有,可现在是十万两,十万两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要知道张天被汉灵帝赐予上军校尉的时候也才赏赐了三千两。
  “十万两?”欧阳老板此次也犹豫了起来,自己开店做生意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而且对面的人的确惹不得。
  “二十万两?”张天声音又起。
  慕容紫嫣眨着眼睛看着欧阳老板,小手紧张地搅在一起,心里直喊着:快答应,快答应,快答应呀~。真是恨不得拿起棒槌敲着她的脑袋,*她答应。
  她的心里实在是太向往自由和快乐的生活了,跟张天的谈话就好像在封闭的黑屋中给了她一丝的阳光,而现在,她则看到门缝微开,有出去沐浴阳光的希望,她又怎能不心焦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嚣 张(解禁)   见欧阳老板没有答话,张天站起来,凑到对方身前,偏着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你不会是想要我百万两吧?”
  欧阳老板心中是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看了眼张天已经眯着的眼睛,那种从自家大人身上发怒时感受到过的气势,身子一抖,脚差点没软下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背后是谁我虽然不知道,但是只要不是当今圣上,我张天还没有怕过谁,二十万两,明日送来。”张天淡淡的说道,虽然语气平静,但是却有一种不得不叫人信服的力量。
  欧阳老板此时也想通了,二十万两已经是个好价钱了而且不用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好,奴家…….”欧阳夫人一句话说了一半,未关上的包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张天等人寻声看去,只见五、六个随从模样的大汉面无表情地冲将过来,前面拦路的侍者都被一拳干倒,他们的后面,是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正焦急地往这边望来,待看到慕容紫嫣后,两眼一亮,立即叫了起来:“紫嫣姑娘,我是何苗啊!上次得见姑娘真容,朝思暮想,今日特来给姑娘你赎身的。”
  包厢内的众人再次呆滞,想不到又跑来一个闹事的主儿。
  张天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恐怕也是没有想到半路真会杀出个程咬金。
  “何苗?”张天可不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谁都懂,随即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曹*。
  “大将军何进之弟。”曹*低声的说道。
  何苗,南阳宛(今河南南阳)人。汉灵帝时车骑将军,大将军何进之弟,灵帝皇后何氏之兄。素与其兄何进不和贪财好色,受十常侍收买,劝何太后阻止何进诛十常侍。何进单身入皇宫反为张让、段珪所杀。后袁绍攻入皇宫,何苗为何进部将吴匡所诛。
  旁边的袁绍淳于琼等人皆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兴奋难耐,何苗对上了张天,其潜在意义不就是大将军何进对上了十常侍。
  张天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时却是回头对燕子道:“你认识他?”
  慕容紫嫣站起身,看都没有看一脸热切模样的何苗一眼,摇了摇头道:“不认识。”像何苗这样的狂热支持者,在飘香楼里,岂止万千,她在表演时又根本没有注意下面的人,哪里会去记住。
  张天眉头一挑,冷笑一声:“原来是个花痴登徒子。”
  “你说谁是花痴登徒子?”何苗一脸愤怒的看着张天。
  “老子说的就是你。”张天一口唾沫吐在了何苗的脸上。
  “呀呀呀呀!何一,何二你们给我上,把紫嫣姑娘给我抢过来,这哪来的嚣张小子,我要阉了他做人肉粪桶!!!”何苗终是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吼道。
  两个身影如电般飞向了张天。但仅是一刹那的瞬间,两人又倒飞了回去仔细一看,就在何苗面前,被何苗唤作张一,张二的二人正仰面躺着,但他们的面目已经烂成了一团糨糊。
  红的、白的、黄的,血肉脑浆杂混在了一起,根本已分不清本来的面目,躺在地上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
  那边出手的张天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对方如此不禁打,忙回身捂住后面燕子的双眼,拉着燕子的手就往外走:“走吧走吧,只是死了两条狗而已,两条狗而已……”
  何苗和剩下的几个仆从此时却已经脸色惨白开始吐得稀里哗啦了,而袁绍曹*等人毕竟武将出身,脸上的虽然肌肉微微颤了颤,但是终究没有何苗那么不堪。
  刚拉着燕子走到门口,何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真的是色胆包天了,见张天背对着自己,竟然抓起一根凳子狠狠的砸向了张天。
  “张将军,小心。”曹*还算义气,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张天嘿嘿一笑,瞬间转身,轻松接住了砸来的凳子,一把扣住了何苗的喉咙,把他摁在桌上。
  何苗此时终于知道怕了,被张天掐着喘不过气来,颤声道:“你……你……你大胆!你……你……你可知我是什么人吗?你……”
  “你你你你妈头啊你!”不待他说完,张天一脚踹中了那何苗的小腹。
  “哎呀!”何苗惨叫一声抱腹倒地。
  何苗剩下的几个仆从见自己主子被打,正欲上前帮忙,可一想起先前两个同伴的遭遇,又不敢动弹了,上去不是找死吗?
  人也打了,张天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掐住何苗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啪地就是给了对方一巴掌,那声音,真是悦耳清脆至极啊,原来扇耳光这么过瘾“你……你……你这贱厮居然敢打我?”何苗捂着脸,怒目圆睁道。
  “打你怎么了,”张天说着抬起手就是一拳,立马打掉了那何苗两颗门牙。
  “呜呀!……你这贱厮,”何苗现在也只能口头上逞逞英雄了,可惜门牙漏风,叫出来的声音是怪异至极。
  张天不耐烦的朝着何苗的膝盖就是一脚,再对着他的脸上狠狠地来了记右勾,把他揍翻在地疼得只能呜呜叫了。
  想了想,张天照着前世电视中摔角大赛的动作,就这么跃起跳下,两膝对准了何苗的肚子砸了下去。
  顿时咔嚓声连起,应该是肋骨断了不少根。
  “妈呀??????”撕心裂肺的嘶嚎声震耳欲聋,真是想不到门牙漏风,还能叫得这么大声。
  张天玩得兴起,抓起桌上的一盘菜就拍到了何苗的脸上,立刻把惨叫声堵进了嘴里。
  又看见桌上就有两根筷子,忽然灵机一动,看着何苗的两个鼻孔,阴笑一声,就戳了进去。
  “嗷……啊!!!”何苗鼻血伴着鼻涕狂流,两个鼻子插着两根筷子,疼得直拍地板,嗷嗷惨叫。
  张天还是有分寸,当然没全力插进去,不然这小子的小命不就玩完了。
  “哈哈哈,猪鼻子插葱——装象,”玩也玩够了,张天也不敢杀了对方,毕竟对方是何进的亲弟弟,现在还不是和何进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拍了拍手,走到燕子身边,准备闪人。
  “你,你给我记住,最,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们,不然老,老子一定玩死你和你的女人。”何苗竟然还有力气放狠话。
  “是吗,”张天猛的回过头来,眼中杀机一闪而过,慢慢的走到何苗身边,一脚狠狠的踏了下去。
  “不要,张将军……..”曹*一听何苗说那句话时,就知道不好,如果张天这一脚真要了何苗的命,不仅张天,自己和袁绍等在场的几人,一样脱不了干系。
  曹*的一句话终于是救了何苗一命,在最后一刻,张天下脚的地方换了方向,直奔对方下身而去。
  “啊!!!!”这次的惨叫更加的惊心动魄,不过叫声嘎然而止,何苗终于疼昏了过去。
  从冲突一开始,慕容紫嫣就站到了椅子上,好奇地张望着,以往为她而发生的打架事件也是不少,但她一向都是漠视的态度,他们打又如何,不打又如何,谁胜谁赢,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不过今日她的心态却有些变化,因为场中那个敏捷的身影牵动着她的心。
  在旁边充当起了啦啦队的慕容紫嫣蹦蹦跳跳,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跌落,还好已经解决了对手的张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的纤腰。
  “张公子,你真厉害。”慕容紫嫣一脸崇拜的望着张天。
  “呵呵,以后不要叫我张公子了,叫我哥哥,”张天随即转过身,对着包间里的众人笑道:“从今日起,我张天就多了个妹妹了。
  满座众人一脸呆滞。
  慕容紫嫣也是奇怪,这个少年看起来应该还没有自己打,不过神态表情较为成熟,说起话来倒也真是有点像哥哥对妹妹的感觉,心中不禁想起了以前的家人,半晌后终是露出了笑靥,甜甜叫了声:“哥哥。”
  “妹妹跟我走?”张天向慕容紫嫣伸出了一手。
  慕容紫嫣毫不犹豫地牵上了这只大手,同张天走出了包间,在众目睽睽下,在数百上千道愕然、诧异、妒嫉、恶毒、震惊的目光中,一脸笑容地跟着这新认的哥哥走出了飘香楼。
  一出飘香楼,她仿佛觉得那紧闭数年的牢笼终于打开了一般,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也仿佛更亮更美了。
  一上马车,张天便没有在说话,眼睛则看着正通过车窗兴奋地四处张望的慕容紫嫣。
  慕容紫嫣奇怪地看着自己新认的哥哥,他这是怎么了?一路上都一直看着自己发呆,刚刚忽然流下了眼泪,这会又笑了起来,好奇怪啊。
  莫非,哥哥也有什么伤心事吗?
  马车停下,张天长长吁了口气,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你说,她会是这个世界的她吗?”随即跳下马车,把手伸向慕容紫嫣道:“妹妹,到家了。”
  “恩,这就是我们的家。”慕容紫嫣如张天一样,惊讶的看着那气势恢宏的张府大门。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后,张天将筠姐,晴儿和夏媚儿叫到一起,隆重介绍自己新认的妹妹:“这是我今日新认的妹妹,名叫燕子,以后大家要多多照顾她啊。”
  慕容紫嫣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哥哥,人家叫紫嫣,不是燕子。”
  众人顿时笑倒。(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初到军营(解禁)   幸福的日子继续过着,张天在这个世界上要保护的人又多了一个。
  第二天,张天起了个大早,带上小白,往洛阳城郊外赶去,今天是自己这个上军校尉走马上任的第一天。
  当张天到达离洛阳城十五里外这个新建的营地时,由兵部从五卫调来的一千轻骑营、五州三监选出的一千精壮犯人、各州县村镇征召的一千壮丁,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了,但他们的军服、武器,以及出征所需的粮草辎重却仍在筹备中。虽说一千轻骑是从五卫调拨的正规军,但是和没有打过仗的囚犯壮丁一样,还需要进行一番整训,才不至于到了战场上去送死。
  军营外层层守备,至少有几十名士兵在轮岗,非常森严,似乎都是轻骑营的人。张天在进入时报了七次身份,出示了数次军印。
  但营地内可就完全是两样了,仍然非常杂乱,许多地方都还没建好。那些调配来的犯人和新征来的壮丁皆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懒散样,有些人甚至还没被分编好。
  只有那一千轻骑看起来比较有军人的样子。
  张天前世就是个军事迷,什么战术理论之类的东西收集了不少。可是对于带兵也还是花姑娘上大花轿——头一回。
  不过看到眼前这副情形,他也知道,现在这支军队还缺少两样东西——纪律和士气,没这两样,上战场就是做炮灰或者给敌人加战功而已。
  张天今天来的时候并未穿铠甲军服,仍然是一身便服,但进入营地后居然无人上前过问,那些个士兵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屁说笑,不时还能听到几声不堪入耳的喝骂。
  张天径直往军营正中走去,那里是上军校尉,也就是自己的大帐。
  过了不久,军营里集合的号声响起,一千轻骑还算可以,不紧不慢,一会儿就集合完毕了,但那些犯人和壮丁却半晌过后才稀稀拉拉三三两两地凑过来,站得歪歪斜斜,同旁边的轻骑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百夫长模样的校官站在校场上方的点兵台上,高声道:“大家都听好了!今日张将军有令,大家来一个比武打擂,前十名者,皆可升两级,赏十两白银,并安排军职。第一名者,更可成为副都统!得千两白银!”
  台下众将士闻得此言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他们被征召的时候,已经被告知了是另建新军。
  新军,那就意味着现在这支部队所有将领的官职都还空缺。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今日突然听说刚上任的上军校尉下了命令,以打擂方式决定新军的将官职位,这不禁让他们诧异非常,都是向点兵台上张望,却还是那个校官,没有见到什么张将军。
  接着,很快就有几个士兵过来在校场上画了几十个大圈,三千多兵士被分成几十伙,就围着这些个大圈,按照那位校官的吩咐开始,一个个进去结对比试。规矩很简单,谁先被摔出大圈或被揍得起不来自动弃权的,就算输。赢的一直站在圈里,直到一个一个上来,把他打下去为止。最后每一圈里留下的那个人,将和其他圈里留下的人分对比试,决出最后十名。
  这些个兵士,以前不是伤了人命被抓到监狱的犯人,就是闲时在各村、各镇横行的流氓混混,再老实的也是成天干体力活的农汉或苦工。个个都是一身的力气,精力旺盛。现在有这么个打擂比赛获得晋升的机会,个个都是跃跃欲试,在旁边观战的亦是叫喊得紧。
  再加上前十名的可以直接升两级当军官,第一名的还可以一下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这支部队的副都统,更是让他们精神大振。
  除了一千轻骑军外,其他的都是卑微的囚犯、混混、平民,如今被征召到军中,有这么个机会不上战场就能升官发财,无不兴奋非常,大家都全力以赴,各圈都是战得如火如荼。
  而这几十个圈中,却有一个最引人注意,许多本在其他圈比赛观战的军士也都应声围了过来,怔怔地看着里面的打斗。
  只见里面一个俊逸少年,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腱子肉来,面对着那些粗壮的汉子都是一拳一个,轰出了圈外,无人是他一合之敌。打了一会直喊不过瘾,便让众人一起上,不消片刻,一圈的兵士都被他放倒了。
  圈外围观叫好的众兵士中一个瘦削高个对旁边一个疤脸汉子道:“臧老大,这小子好像有两下子呐,你能赢他吗?”这位脸上一道长长刀疤的汉子乃是囚犯中的老大,姓臧名霸,人称臧老大。一身气力可举千斤,更是会几手霸王拳。因揍死了十几个对头而被官府捉住,本来因为他拘捕时杀了三个捕快,是要斩首的,但后来因为汉灵帝组建西园八校尉,把他连同其他几个凶悍的重犯一同发配来了这里。
  臧霸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刀疤没有说话,不过看着圈里那个干翻了几十人后连气都不喘一下,汗都没流一滴的少年,神情凝重。心中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自己来到这里后,已经摸过底了,一千囚中,似乎并没有这样一个少年啊。
  “你知道他是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他。”臧霸问道。
  瘦高个皱着眉看了一会,摇头道:“我也没见过,肯定不是我们囚徒这一边的,会不会是那个农夫营里的?”
  瘦高个所指的农夫营指的就是那一千壮丁。
  臧霸摇了摇头:“不是,你看他的裤子,可不是那群农夫能穿得了的,也肯定不是马夫营来的。要说是那群马夫里的军官,也不像,似这等人物,这么多天来我不可能一次都没见过。”
  不一会,臧霸也在另一圈站到了最后,而后几十个各圈最强的兵士开始捉对比试,淘汰晋级。
  那个赤着半身的少年仍是一拳无敌,就那么一拳,却是无人能逃得过,直战到了最后十名,还是无人可接他一拳。
  最后,台下的士兵们都围在了一个圈子外,后面一点的虽然被挡着看不清里面比试的情况,却仍是狠劲地向上爬,往里张望。
  本来最后十名也是分对淘汰晋级的,但那少年竟是觉得这样太慢,索性让他们一起上。
  包括臧霸在内的九人也都是桀骜不驯的主,虽然已是看出那少年武艺非凡,却还是不相信他能托大一人对他们九人,既然小子狂妄找揍,他们也不再客气,各自对视一眼,大吼一声合伙上前想把少年按倒猛揍。但结果在外面兵士的欢呼叫好声中,八人竟都被那少年一人一拳轰得喷出去老远,只有臧霸一人还好点,努力的稳住身子,没有被轰出圈外,不过那硬接少年一拳的双手也在不停颤抖。
  “这个少年到底是谁,如此厉害?”臧霸和一应看热闹的人心里狂呼。
  这个少年自然便是张天了,张天自己并不太懂的统军,但有一点却是知道的,“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军中的将士和那些监狱里调来的所谓恶人死囚,都只佩服比自己强的强者或是有威信、有战绩的将领,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
  自己前世是一个只会打游戏的宅男,什么都不会,而今世自己才十三、四岁,凭什么让那些桀骜不驯的家伙听自己的命令。家世或许可让自己成为这一军之首,却无法让这些将士真心听从他的命令,唯有以自己的实力折服他们,才能在以后的战斗中指挥动他们。
  于是,张天便想出了这么个比武打擂以升官职的办法来。反正自己这一军全是重建,而且汉灵帝给了西园八校尉很大的权利,自己所统军队内,所有将官的人事任免全部由自己说了算,再说现在也才三千人,张天需要的将领并不需要什么通晓兵法、运筹帷幄的能力,只要能打、有勇力便可,比武出来的人,无论是武力还是体力都是最好的,正可胜任。
  而张天也可以在这一过程中,让这些士兵们见识到自己的武力,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竖立威信。
  就像张天前世的歌星影星等偶像一般,张天在众兵士面前所展现出的强横武力,使得他在这些人心中成了一个战神般的存在,那些平日里被他们视若高手的人,在张天面前,却无一例外的都顶不住一拳,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震撼。
  圈外的士兵都是高声欢呼着,庆祝着他们诞生了一位武艺高绝的副都统。
  而那被张天打翻在地的八人,爬起来后也是一脸的佩服,张天赢得实在是干脆,他们输得也是心服口服。
  臧霸这时也服了,大笑着走上前拍了拍张天的肩膀道:“兄弟,你是哪个队的?这么好身手!以前可是在江湖上走动的?”臧霸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的一号人物,知道以张天的武艺,若在江湖上绝对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主。
  其他几人也纷纷上来询问他的名字。
  张天没有回答,只是也笑着拍了拍臧霸的肩膀。这时最先站在点将台上那个百夫长带着几个士兵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分开了一条道,将张天请上了点兵台。
  点兵台上,张天已穿上了衣服,背负着双手对台下众兵士道:“兄弟们,我便是上军校尉张天,也是以后你们的都统!”
  台下众兵士闻得此言先是一愣,接着尽皆哗然,都没想到他们的都统会是这么年轻。
  此时张天演武大会神威的事迹也已经传开了,场中有不少人顿时传出惊呼,想不到自己的将军就是最近在洛阳城中传得神乎其神的“少年将军。”
  “安静!”张天沉声喝道,台下众兵士立刻静了下来,怔怔地望着他。
  “想来诸位应该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当今圣上组建西园八校尉,正是我等大好男儿建功立业之时。你们中有的是常年驻守于此地郁郁不得志的军人,有的是犯了案子就快处斩的囚犯,还有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休的农者、苦工。若没到这来,你们会怎么样?就这么一辈子当个小军官、小士兵?过几日被插上牌子推到荒郊野岭处斩?一生碌碌无为靠耕作为生?”李郃站在点兵台上俯视着台下众兵士,虽然他只有十六岁,虽然台下随便一个人都至少比他大一两岁,但此时他脸上的沉稳和威严却使得现在情形好像父亲在教儿子一般。
  台下鸦雀无声,刚刚张天在比武时立下的威信已经体现出来。
  “你们既然来到了这里!你们就是士兵,就是我的兄弟!”张天大声吼道。
  “瞧瞧你们现在这熊样,有点军人士兵的模样吗?站没站相,坐没坐样,一个个都跟娘们似的!”
  此言一出,台下众兵士皆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摆正了脑袋,站齐了队伍。
  “平时不流汗,战事多流血,你们是想一上战场就像狗熊一样被敌人一刀砍了,还是英雄一般的得胜归来?”李郃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这么有感染力。
  “英雄!”台下众人高声道,不过声音却是参差不齐,高低不一。
  “你们在学女人*呢?”张天鄙夷道。
  “英雄!!!”众兵士齐声高吼。
  张天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找到那么点军营和军人的味道。继续道:“要像你们现在这样,上了战场就只有给人剁的份!”虽然张天也没上过战场,不过本山大叔还不是凭着一张嘴每年把全国十三亿观众忽悠的找不着北。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若是想当那一将,便拼了小命给老子在这段时间里练出点样子来,你们若是想做那万骨,老子马上就送你们去滋养大地!”张天说着双目虎虎有神地扫视了一眼台下众兵士,道:“从现在起,营中若有违纪者,一律严惩不贷!违反一次者,军杖三十,再犯者,军杖六十,犯三次者,杀无赦!”
  说着按刚刚比武出来的名次,分别为标骑营,死囚营,农夫营命名后,任命了军官,而张天也给自己的第一支队伍取了个威武的名字——虎啸营。
  至于为什么不把部队全部打散了重组,张天自然有着自己的考虑。
  从张天刚才的了解来看,标骑,死囚,农夫三营以为出身来路不同,早早的便自行分成了三派,自己强行打乱混编,只会适得其反。
  而且三营之间对谁也不服气,都有压对方一头的想法,而这是正是张天希望看到的。
  只要自己利用好三营之间的这种竞争,把它引导到平时的训练中来,那么无疑会事半功倍,让这只新军快速的成长起来。
  而在刚才的任命上,知道囚徒营的副都统的名字后,张天更加喜出望外。
  臧霸,一段介绍。
  至于标骑和农夫两营的副都统,张天暂时没有任命,因为张天心中已经有了最佳人选。
  “徐晃和韩莒子,你们以为逃得掉自己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张天突然贼笑了起来。
  张天接着安排完这些事务后,又对众兵士冷声道:“我张天保证,众位只要肯好好跟着我干,个个都能升官发财,光耀门楣!可要是谁敢跟我打马虎眼,想试试我的耐性,挑战我的威信的话,就先看看你们的脑袋会不会比这柱子硬!”说罢右手成拳,往点兵台上一根大腿粗的木柱子击去,只听咔嚓一声,木柱应声而倒。
  台下众兵士看得呆若木鸡。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本山大叔说的完全正确。”
  又跟臧霸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张天便准备回家了,今天出来已快一天,有些想家中的美女们了,不知道燕子和筠姐她们相处的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前世歌儿今生唱(解禁)   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刚走到小院门口,便听到院内传来的幽幽歌声,张天也不好推门而进了,就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
  一曲唱罢,便听到一阵掌声响起,接着便是众女的惊呼声。
  “看来多才多艺的燕子和筠姐她们相处的很好,”张天嘿嘿一笑,推门而入。
  “天哥哥,”还是晴儿动作最快,一个闪身就扑向了张天,张天急忙伸手接住,这个晴儿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猛兽岛回来以后,有点人格分裂的她就在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冷酷杀手的一面,完全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张天一把接住飞跃过来的晴儿后,向院子中央看去,筠姐虽然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但是作为大姐的她可不能像晴儿一样飞扑进自己的怀里,仍然端庄的坐着。
  夏媚儿站在筠姐身后,一脸的妩媚相。
  而燕子了,此时正双手抚琴,也看着自己,只是目光中透着三分热切,一分防备。
  “筠姐,这几天实在太忙了,都没有时间陪你们。”张天抱着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晴儿,走到了众女面前。
  “没事,天儿,我们都知道你刚被圣上封为了少年将军,你要注意身体,记得每天多吃一点。”筠姐柔声的道。
  “嗯,”张天感动点了点头,筠姐永远的那么体贴。
  有时候,相处的两个人,感动对方的并不要太多的金钱,多么奢华的礼物,感懂往往只需要在一句很普通的话语中体现。
  张天看着燕子身前的古琴,突然顽皮之心大起,对着燕子道:“燕子姑娘,在下洛阳张天,久闻琴仙琴歌双绝,故今日前来,希望能与姑娘切磋一番歌艺。”
  其他几女顿时大笑,筠姐也是摇摇头,天儿又在耍贫了。
  慕容紫嫣犹豫了一下,也对张天这个马大哈叫错自己名字习惯了,“你会歌艺?”
  不仅慕容紫嫣,就是包括筠姐晴儿在内的一应众女也是一脸惊异的模样,自家这个小坏蛋还会歌艺?
  “天儿,你会唱歌?”这是筠姐发问了,自己和小坏蛋相处的时间最久,可从来没有听过小坏蛋唱过歌。
  “我知道,我知道,”张天还没有回答,晴儿却是像个百灵鸟一样道。
  “晴儿知道?”张天顿时大奇,看着自己怀里的晴儿,自己什么时候在晴儿面前唱过歌,难道是在猛兽岛上的时候,不会啊……
  “就是不久前,天哥哥和媚儿姐姐,哦,对了还有筠姐姐在澡房里唱的。”正在努力回忆的张天顿时被晴儿的话弄得当机。
  更绝的是,晴儿竟然学了起来。
  “哦~~~~~哦~~~~嗷~~~~哦~~哦~~~~~哦~~~~啊~~哦~~嗷~~”
  “天哥哥我学的像不像,这样的歌声我从没听过,而且声音颤抖,很有节奏感,当时我在门外听了好久,可忽然停了,天哥哥你只唱了一半,今天是要唱后面这一半吗?”
  张天听得目瞪口呆,其余众女却是笑得娇躯颤抖,俏脸通红。
  “呵呵呵,晴儿真会讲笑话。”尴尬无比的张天再次使出宅男神功第三式傻笑,掩盖过去后,连忙放下怀中的晴儿走到了燕子身边,伏在燕子耳边,低声细语起来。
  在将自己准备表演的词与调跟燕子细细说明后,张天微笑着走到了众女面前,张天相信以燕子纯熟的琴艺,一首调子简单的乐曲绝对没有问题。
  起先慕容紫嫣还有些紧张,前奏部分不时弹错调,但很快,她那天生的音乐细胞就帮助她自然地演奏起来,适时的,张天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张天唱得真情流露,紫嫣弹得全神贯注,院内众女也听得如痴如醉。
  好一个琴仙,好一个张天,好一首最浪漫的事!
  音乐真是一种美妙而神奇的东西,当你用心去聆听,沉醉其中,那种感觉是奇妙的。
  它能影响人的情绪,左右人的喜怒哀伤,他是感情的催化剂,是激情迸发的导火索。
  一首最浪漫的事,让慕容紫嫣顿时觉得与张天亲近了不少;一首最浪漫的事,让张天唱出了自己对众女的爱意;一首最浪漫的事,就这么轻易地让众女对张天的感情再坚定了几分,似乎对于之前张天身边女人越来越多的不满等一切切都烟消云散。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那代表着众人们心声的乐曲飘去,飘啊飘???????一首《最浪漫的事》引起的效果,张天也是没有想到,后院安定,张天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虎啸军上,自从那日第一次到虎啸军去了一趟后,张天每隔一两天都要带着小白去营地里巡那么几趟。
  筠姐知道他现在当了统将后,居然亲自动手,连铠甲和战袍都给他做了一副。黑光铿亮的,穿起来倒是既合身舒适,又威风气派,走到军营里,配着他那还算高大的身子骨,倒是很有几分猛将的味道了。加上一身雪白的小白走在张天身边,一黑一白,更是显得威风凛凛,众兵士见了无不心生敬畏之情。
  刚开始的几天,那些囚犯和新丁还有些不适应严酷的训练,经常想着法子偷懒,不过被臧霸严厉地处罚了十几个人,几十下军杖把他们打得屁股都开了花后,也就老实起来了。
  张天每每这么来逛几圈,每次来,都觉得那群新兵伢子是越来越有军人的味道了,虽然还没法跟自己想象中那些铁血士兵一样精悍,却也有几分肃杀的气质了。而营地也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收拾得整齐有序多了。
  张天看着手下这支属于自己指挥的部队慢慢成长,越来越有虎狼之师的威风,就觉得有些成就感,好比看着自己亲手养的孩子,越来越壮,越来越高,越来越成器一般。
  张天每次来,给臧霸的指示都是:纪律要再严格,训练要再严酷。
  没办法,时间太少了,如果一切不变,距离拉开混乱大幕的黄巾起义只有不到几年的时间了,自己的路还有很长啊。
  当然,张天也并不是一味地给士兵们加压。他定下了规矩,每一个月能有一千人即一个营与他前往洛阳城里休息一天,这一天中喝酒吃肉玩女人都由他包了。但这一千人,必须得是这一个月中训练得最卖力、表现得最精锐的才行。
  果然,这个条件一许下,整个虎啸军的训练热情都是空前的高涨。加上张天又去打通了自己老爹的门道,求得汉灵帝同意,得到了死囚营里囚徒们赦免的圣旨,使得死囚营里的囚徒们是兴奋非常,个个都拼了老命的训练,结果第一次去洛阳阳城里快活的人,便全是那死囚营。
  每一个月,张天都会将洛阳阳城里部分**、酒馆、客栈包下来,让这一千士兵痛快地玩乐。当然,这群玩命之徒喝酒之后,难免会闹出些事来,但张天立即动用自己背后的势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士兵嘛,本来就是凶悍之人,杀气是肯定要有的,打打架,揍揍人,算个什么鸟事。
  而每次士兵们喝酒吃肉,张天都会同他们大喝几罐,直把他们中最会喝酒的喝趴下为止。张将军的豪饮之名,也立刻在虎啸军中传了开来,大家对这位有本事、有势力、有魄力、够豪爽、够大方、够酒量的少年将军,是越来越心服了。连臧霸这种一向视权贵如草芥的江湖猛士,也对张天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一趟去城内逍遥的士兵回来,都是把那一夜一天形容得跟天堂一般,引得其他没去的士兵是心痒难耐。如此一来,士兵们人人用心,训练时都是恨不得剥层皮下来。加上一千人正好是一个营的人数,所以全营的人荣辱与共,使得他们在加强训练的同时,也加强了集体荣誉感,虎啸营终于向张天想象的方向发展了。
  说到这个酒啊,张天也不得不说两句,并不是自己酒量多么的大,主要是汉末这个时代的酒啊,真的不怎么样,可能是酿酒技术的确不行吧,除了那些价格不菲的珍藏多年的佳酿,其余那些普通大众喝的酒连后世那些碳酸型饮料都不如,除了一点辣口外,完全没有酒味,要不是全洛阳城普通酒馆里卖的酒都差不多,张天都要怀疑是不是那些酒馆作假了。
  “不会直接白水里面放辣椒吧。”这是张天第一次喝酒时候的想法。
  “自己是不是开几个酒馆,把后世那些酿酒秘方研究几个出来,赚点小钱,”张天也是没有办法,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价钱。
  虽然自己老爹张让的确有钱,也让张德全把张府一部分生意地产交给了自己,但是张天却感到自己的钱越来越不够花,越来越不够用,为什么这样说了?
  张天给自己算了一笔账,给燕子赎身的二十万两,虎啸军每一个月到城里吃喝嫖赌的开支,自己院子里自己和众女的日常生活用度,还有张天让已经完全投靠过来的张德明去组织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的消耗。
  “哎,钱不是万能的,但是万万不能没有钱啊。”坐在大帐中的张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正当张天烦心钱的问题时,另一件麻烦的事情却是找上门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势力初成(解禁)   “老大,军营外两个大汉拿着兵部的调令,说要找你讨个说法。”臧霸一脸痞气的走了进来。
  “哦,兵部调令,”张天揉了揉额头,“看来是自己苦等的那两个人终于来了,走,我们一起去迎接我们另外两个营队的副都统。”
  张天还没有走出大帐,就远远地听得从营地内传来的一阵阵喧哗声。
  张天和臧霸急忙走出大帐,看向大帐外站岗的士兵。
  守卫的士兵见到自己的将军出来了,立马就是向张天行礼张天摆了摆手,直接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的也,也不是很清楚。”看了自家将军一眼,兵士又小心翼翼的道,“刚才听赶过去看热闹的弟兄们说了,好像是有人来我们虎啸军砸场子。”
  “砸场子?”张天疑惑的道,“走,臧霸,我们过去看看。”
  张天两人就这么顺着那喧闹声传来的方向走去,穿过了几个营帐,很快就到了营地的中心地带——校场,不过此刻的校场却是里三层外三层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着那些围在校场周围拼命嘶吼着的士兵,似乎很是兴奋。
  “让开!”张天身边的臧霸顿时大喊了一声,好家伙!这一嗓子喊过去,愣是将这数千名士兵的嘶吼声给压了下去。顿时那些士兵全都静了下来,转头往张天这边望了过来,一看到是自家将军和副都统,这些士兵也只是愣了片刻,立马全都跪了下来,齐声朝着张天行礼喝道:“参见将军,参见副都统!”
  将士们这么一跪,倒是让张天前面的视野开阔了不少,眯起眼睛一看,只见在校场中央,两名黑大个正在厮打得正酣。而徐晃则一脸古怪的抱着手,站在一边观战。
  张天倒不急着让虎啸军的将士站起来,等到自己和臧霸张天穿过人群后,来到校场中间后,再抬起手道:“起来吧!”
  说完这话,张天看了一眼依旧在校场中央厮打着的两个黑大个,眼睛一眯,其中一个张天却是认得,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和张天在演武大会上血战的韩莒子想不到这韩莒子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短的时间就康复了,而且看韩莒子此时的身手不仅没有丝毫退步,反倒是精进了不少,看来那一场和张天的大战虽然是被张天狂虐,但是受益匪浅啊!
  拿张天评判的标准来说,原本还是三流武将的韩莒子此时应该能跻身二流武将的行列了。
  而正是因为如此,却是让张天对那个和韩莒子厮打的黑大个越发的感兴趣了!别的不说,光是能够和突破了的韩莒子战成平手这一点,就足够引起张天的重视了!只不过此刻这个黑大个正背对着张天,让张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从背影上来看,这黑大个的身型绝对算得上是魁梧的,丝毫不比韩莒子差多少。
  不过既然韩莒子和那黑大个斗得不相上下,张天倒也不急着上前制止,而是对着身边的臧霸道:“你可认得场中那黑大个。”
  站在张天身边的臧霸,听见自家老大问话,摇了摇头,虽然不认得场中两人是何许人也,但从两人的动作,也能够看得出两人的身手了得,双目闪过一丝炙热,显然是被这两人的战斗给勾起了战意了!
  “老大,让我上去揍他丫的。”
  “打打打,整天就知道打,”张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以为你现在还在混江湖啊,你现在是虎啸军的副都统,你看那个穿着我们虎啸军军装的黑大个,那肯定就是我们虎啸军的人,你竟然说不知道,你这个副都统是怎么当的,罚你下个月不准和得胜的营队进城。”
  “啊…….”臧霸刚刚激发起来的战意顿时阉了,要知道上个月去的那地方真他妈的是人间天堂啊。
  “你,你们这帮兔崽子有谁认识那个穿着虎啸军军服的黑大个?”臧霸知道张天说一不二的性格,自己下个月肯定去不了了,顿时把气洒在了四周看热闹的手下身上。
  “是标骑营的,叫周仓。”
  “周仓?”张天顿时大奇,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了,“我*,关二爷的小弟。”
  张天一惊一乍的倒是把身边的臧霸吓了一跳,“老大,关二爷是谁,听名字,好像是混江湖的,哪条道上的,说不定我认识。”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张天懒得理一脸讨好模样的臧霸,接着问道:“那这个周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见过,而且最初打擂的时候,怎么没有他?”
  “哦,老大,我知道了,就在昨天一个标骑营的什长找到我,说他们来这里之前便回家探亲的一个伍长回来了,我当是也没有注意,叫下面的人记录了一下,就是这个叫周仓的。”臧霸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道,然后谄笑的看着张天,“老大,你看我现在不是知道那个黑大个是谁了嘛,你,你看是不是让我这个月还是能和你老一起进场去……”
  “好了,好了,这次就饶过你了,”张天心情大好,也难得和臧霸计较了,“他奶奶的,关二爷的小弟现在成我的小弟了,是不是以后寺庙里那些供奉的塑像里,关二爷背后就没有那拿青龙偃月刀的周仓呢?”张天此时竟然想的是这个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校场上突然暴出两把巨大的呼喝声,同时在张天身后的臧霸也是低喝道:“老大!快看,要结束了!”
  张天连忙转过头望去,只见韩莒子已经是怒吼着,整个身子一拉,右拳高高扬起,正朝着眼前的那个周仓击打了过去!而张天看不到那名周仓的表情,但此刻周仓也是同样地挥起了斗大的拳头,朝着韩莒子的胸口狠狠地挥了过去。
  “咚!”“咚!”两声闷响几乎是同时响起,紧接着,韩莒子和那周仓同时是倒退了数步,两人直接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在那里直喘气。显然,他们两人的拳头都是直接命中了对方的胸口,而且这一击的力道可不轻,要不然,以韩莒子那热血小强的性子,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住手!”张天适时地喊了一声,要是再让他们这样打下去,只怕真要弄出点什么事了!这可都是自己未来的小弟啊,可不能被打坏了。
  其实一直在旁为韩莒子压阵的徐晃早就看到张天等人了,见张天发话了,也急忙道:“韩大哥,住手。”
  韩莒子虽然比徐晃年长,但是什么事情一般都是徐晃拿主意,而且一番比斗下来,也知道眼前这个黑大个和自己当在伯仲之间,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周仓虽然被韩莒子打中了胸口有些气闷,但却是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就站了起来,转身朝着张天望去。他这一转身,倒是让张天看清楚了他的相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真是把张天给吓了一大跳!
  这周仓个虽然从后面看皮肤黝黑,但是脸上的肤色却黑得不那么厉害,似乎在黑色中透着一种很古怪的暗黄。头上虽然带着头盔,但从头盔边缘露出的丝却是看得出,他头上的头又黄又枯,双目细长,却没有眉毛,鼻子又圆又大,瘪瘪地贴在脸上,一双嘴唇十分的厚实,在嘴唇周围挂着一圈长短不一的枯黄胡须。再加上他脸上一脸的横肉,咋一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从地狱蹦出来的恶鬼一般。
  张天就算是在后世见过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可从来没有见过像这黑大个这么丑的人!
  不但是张天,就连在张天身后的臧霸也是被这周仓的相貌给吓了一跳,张天愣了半晌,却是嘀咕了起来,怪不得周仓后世会被有些人拿来当做门神贴在门上,果然神鬼不侵啊。
  虽然这周仓的相貌不怎么样,但是又怎么样了,自己要的是能带军打仗的将领,又不是找花样美男参加选美大赛,而且传说中的“恶来”典韦,曹*不是更加厉害,直接弄到身边当贴身侍卫,天天见,也不见曹*怎么样。
  当下,张天抱拳道:“我是上军校尉张天,你是周仓吧?”
  周仓听完张天自报家门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不过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是冻住了一般,闷声说道:“你怎么知道俺的名字?”
  “张小子,你耍了什么花样,把我和公明从御林军弄到你这么个狗屁新军里,是要报演武大会的仇,等着慢慢收拾我们吗?”张天还没有说话,性格暴躁的韩莒子倒是直接在一旁大吼到。
  “大胆,我家老大的名字你干乱称呼,”张天身后的臧霸大吼道。
  张天挥了挥手,制住身后要发飙的臧霸,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晃,“徐将军和韩将军你们二位和我一起进大帐说吧,哦对了,还有你,周将军。”
  徐晃看了看校场周边围着的众多兵士,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点了点头,跟着张天走了,韩莒子见徐晃都答应了,闷哼一声,也跟上了,倒是周仓傻傻的来了一句:“我就是个伍长,不是什么将军。”
  刚转过背的张天差点摔倒。
  回到大帐,张天不等徐晃和韩莒子发问,便直接把心里的想法和自己动用老爹张让的关系让兵部直接发令调来二人的事情原原本本解释了一下,最后还言语真切的保证,如果二人愿意留下来,便会直接授予副都统之职,当然二人实在不愿意在虎啸军中任职,那张天就再找兵部把二人调回原来的部队。
  听完张天的一番诚挚无比的解释后,徐晃也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拉着韩莒子在一旁商量了起来。
  其实,徐晃在听完张天的解释后,心中便有了几分意动,首先,张天在演武大会上表现出来的超强武力和风度便在徐晃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韩大哥看着的确被对方伤的很重,但是后来下场后,徐晃仔细帮韩莒子疗伤的时候,却发现韩莒子只是外表看着凄惨无比,但是骨头和五脏什么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当时已经和张天交过手的徐晃就知道,张天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此时的韩莒子怕是就是能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了。
  再次,武者都有武者的骄傲,虽然杨奉的确对自己不错,但是杨奉那胆小怕事,以及拿不上台面的武艺,徐晃并不是很看得起自己原先这个顶头上司。
  最后便是张天一来就对自己委以重任,副都统,统领一千人的标骑营,这比以前杨奉手底下当那个有名无实的校尉风光的多了。
  韩莒子了,就更不用说了,自己以前一个小小的什长,摇身一变,统领千人的副都统,连升三级都不止。
  “卑职参见张将军。”商议好了的徐晃二人便向张天行了军礼,算是同意留在虎啸军中了。
  “起来,起来,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不要那么见外。”张天哈哈哈大笑,亲自扶起了二人。
  “谢张将军。”徐晃二人虽然依言站了起来,但是语气中透着的生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张天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要叫二人归心,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周仓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原本周仓就是虎啸军的人,张天直接把周仓调到自己身边,封了个侍卫队长,心里却是大爽:“嘿嘿,关二爷,你的小弟归我了。”
  自此,虎啸军的军制建设,终于凑齐,统帅——张天,标骑营——徐晃,死囚营——臧霸,农夫营——韩莒子,还有个张天的小弟周仓——侍卫队长,看着帐下四名威风凛凛的战将,张天心下大慰:“自己终于踏出了在乱世即将到来的第一步。”
  (第一卷完,接下来,张天将真正迎接乱世的考验,敬请期待!!!)(未完待续) 第一章 史上第一传销   春去春来,转眼已是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历史的发展自有其不可抗拒的惯性,张天的出现此时只不过是这沧海横流中的一丝微澜,张天一直担心由于自己小蝴蝶出现引起的风暴会不会让黄巾之乱提前,但是这半年来依据王越统率的暗影呈报上来的信息看,各地黄巾教徒的确发展迅速,张角大贤良师的威名也是越加深入人心,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史书上记载的那种一呼百应,遍及全国的地步。
  “时间紧促啊,”坐在望鹊楼四楼的张天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思绪却是回到了这半年所发生的事情。
  首先便是暗影的建立了,来自后世的张天比任何人都知道情报的重要性,所以在虎啸军逐渐走上轨道后,张天急急忙忙找到了自己的便宜老爹。
  书房内,两父子交谈至深夜,最终,一番唇枪舌战,一脸春风得意的张天走出了书房,终于得到了自己现在最需要的——黑衣死士。
  张天不是没有想过绕过老爹建立自己的情报机构,但是从无到有真的太难了,不说人力物力的巨额花费,就是培养一个合适的谍报人员,没有几年的时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当时缺钱缺人,什么都缺的张天,便把注意打到了自己便宜老爹张让的身上。
  五百黑衣死士,这些张让多年培养,从江湖上收集来的各种能人异士完全就是最适合的谍报人才,只要稍加训练,张天把一些后世先进的谍报理念教授给这五百黑衣死士,那么暗影的雏形便有了,至于以后规模人员的扩大和完善,就不是张天现在能考虑的了。
  不得不提得一件事,王越这个大叔,在一次偶然机会看了张天写在纸上准备教授给黑衣死士们的后世先进理念后,竟然兴趣大涨,主动提出帮张天管理暗影,这让正准备怎么忽悠王越这个马下第一高手上自己贼船的张天大呼捡到宝了,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当即两人一拍即合,张天的谍报机构——暗影,正式成立。
  首领——王越,成员——五百黑衣死士。
  其次,便是张天最头疼的事情了——钱。前世身为宅男,除了玩游戏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现在的张天不止一只后悔过早知道要穿越,为什么不提前将那些什么火药啊,玻璃啊,造纸术,印刷术,酿酒方法的全部百度一下?????有什么既不需要本钱,而且稳赚不赔,聚拢财富速度超级快的办法吗?这个问题,张天上辈子就思考过无数遍,问过无数人,最后得出了一个答案——传销。
  对,你没有看错,就是传销,上辈子生活在法制社会,张天当然不会去干传销的事情,而且就是想干,传销行业的竞争激烈也是张天是这个小白无法想象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大汉朝,绝对没有什么经济学家来揭穿传销的危害,那么传销就变得合法了,另外自己绝对是大汉朝第一个开展传销活动的,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垄断,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想到就做,张天立即找来张德明,开始了自己在大汉朝第一个下线的发展,一开始,张德明听的是晕头转向的,心里暗想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生财之道,但是张天几节洗脑课下来,张德明的眼睛是越来越亮,似乎一座金山已经堆在了自己面前,就这样,张天在大汉朝的第一个下线发展成功。
  有了张德明这个帮手,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做了许多,张天把后世知道的传销理论经验全部照搬过来,稍加改动,一套史上第一传销组织便形成了。
  但是张天还是特意交待了张德明一番,最好把业务的发展定位在洛阳那些世家富人的身上,一是那些世家富的流油,闲钱很多,人际关系也复杂,更加便于下线的发展,二就是张天一点点良心在作祟了。后世多少被传销弄得家破人亡的事例,张天并不希望发生在那些穷苦大众身上。
  不知道是张德明的办事效率,还是传销的威力,再或者古人的确没有现代人那么精明,反正到了一个月的后分账的时间时,张天真的被吓傻了。
  “两千万两,整整两千万两啊。”看着张德明交上来的厚厚一叠账本和这一个月来发展的下线名单,张天完全呆住了。
  记得当时,自己给张德明订的标准是入行费一人一百两,而且这两千万两还是除开这个传销组织的日常开销什么的,这不就意味着现在自己的下线至少有二十万人。
  一个月的时间,二十万人,两千万两白银,这是什么概念,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传销的厉害之处就是滚雪球,越滚越大,大到你无法想象,张天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后来的事情就更加简单了,张天这个幕后老板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把传销生意全部交给了张德明,每个月坐地分赃就成。
  一晃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张天现在都不记得自己手头上有多少钱了,因为实在管不过来,张天找到了筠姐,让筠姐当起了自己的财务顾问。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想不到前世自己无比梦想的生活,在这里轻易实现了,如果过几年没有所谓的乱世多好。
  张天狠狠的把杯中的大红袍一口喝掉,心里不停的怨念着张角,曹*,袁绍,刘备等人的名字。
  “哥哥,你又在发什么呆啊?”紫嫣奇怪的看着张天,虽然已经和哥哥生活了大半年了,也知道张天的确是把自己当妹妹一样对待,并没有其他男人那些龌龊思想,但是随着接触的加深,慕容紫嫣却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哥哥了,不时的冒出一两句奇怪但是又有哲理的话语,而且最让慕容紫嫣想不透的就是,自己这个完全不懂音律,甚至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的大笨蛋哥哥,竟然会唱那么多感动人内心的好听乐曲。
  自己这个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紫嫣姐姐不要管天哥哥,大家都在,晴儿正好把昨天你教我的那首曲子唱一遍,昨天你们也真是的,等我唱完,发现只有小白还在那里。”这是晴儿的声音。
  “噗嗤,”已经回过神来的张天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其实小白也不是在听,那是睡着了。”
  当然张天是不会把心里的这句话说出来的,虽然晴儿的确属于后世的“左音天后”之列。
  “晴儿你不是早说饿了吗?我们先点吃的吧。”张天急忙转移晴大小姐的视线,不然晴儿一张嘴,估计这已经宾客满座的望鹊楼会瞬间万人空巷。
  “不行,晴儿要先唱歌,一会儿吃饭,天哥哥你们先吃,我正好给你们助兴嘛,天哥哥不是经常说什么秀色可餐?”晴儿一脸认真的表情。
  “额,”张天无语了,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自己身边的筠姐。
  助兴,不要让我吃不下饭就行了,同时张天也纳闷了。难道晴儿真的和后世那个范mm有什么亲属关系,不仅长得那么像,连歌声同样如此。
  “对,晴儿听话,你不是吵着要来吃望鹊楼的松鼠鳜鱼吗?我可知道望鹊楼一天只供应十道的,一会儿小心可没有了?”连筠姐都站了出来,就知道我们可爱的晴儿歌声的杀伤力有多大了。
  “恩,好吧,”晴儿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会,终于是美食的欲望战胜了表演的欲望,点头同意了。
  “小二,松鼠鳜鱼,”张天急忙叫道,生怕晴儿反悔了。
  不一会儿,一道色泽金黄,形似松鼠的菜肴便摆在了张天众人面前。
  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小块鲜嫩的鱼肉放入口中,张天满足的赞美道:“外脆里松,甜中带酸,鲜香可口,不错,的确不错。”
  这松鼠鳜鱼,在后世也是大大有名的。
  “松鼠鳜鱼”是苏州地区的传统名菜,在江南各地一直将其列作宴席上的上品佳肴。一般以清蒸或红烧为主,而制做形似松鼠的鳜鱼菜肴则首先是苏州地区。
  相传汉武帝出宫微服私访时,曾至扬州松鹤楼菜馆用膳,厨师用鲤鱼出骨,在鱼肉上刻花纹,加调味稍腌后,拖上蛋黄糊,入热油锅嫩炸成熟后,浇上熬热的糖醋卤汁,形状似鼠,外脆里嫩,酸甜可口,汉武帝吃后很大为满意。后来扬州官府传出汉武帝在松鹤楼吃鱼的事,此菜便名扬扬州。其后,经营者又用鳜鱼制作,故称“松鼠鳜鱼”,不久此菜便流传江南各地。
  汉代《调鼎集》记载:“松鼠鱼,取(鱼季)鱼肚皮,去骨,拖蛋黄,炸黄,炸成松鼠式,油、酱烧”。此菜从创制至今已有几百多年的历史,现在它已闻名中外,成为中国最著名的菜肴之一。
  至于做法,张天就不是记得很清楚了,但是功效张天却清楚的记得能算做药膳的松鼠鳜鱼的一大功效,就是补肾养脾。
  “多吃点,自己要多吃点,这几晚和筠姐大战都有点力不从心了。”张天下筷如飞,直看得身边众女目瞪口呆。
  “天哥哥,你又和我抢,小心我唱歌了。”晴儿也不甘示弱,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啊,原来你知道你歌声的杀伤力啊,”张天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瞬间顿在了半空中,晴儿不会又切换到*杀手模式了吧。
  “呵呵呵,”没有加入战团的筠姐,紫嫣和夏媚儿顿时掩口娇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章 一顿饭赚了个郭嘉   “真壮观啊…….”张天再次上演了疑似银河落九天,也不知道是松鼠鳜鱼的香味给引诱的,还是其他什么,不过目光却是凝聚在几女的胸前。
  “是啊,真壮观啊……..”就在这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张天耳边响了起来。
  张天顿时大怒,谁敢揩自己马子的油,即使眼睛也不行。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站在了自己身后,而眼前的这年轻人身上穿了一件半旧的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子,不过却少了应该与之配套的大貂鼠风领,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很像是家道中落的子弟。
  不过这年轻人气度不凡,长得更是秀美无伦,凤目修眉,皮肤白皙,身材颇高,要不是张天看见这年轻人长着喉结,差点以为这人是男扮女装。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不会妨碍这年轻人扑面而来的灵动气质。
  再顺着年轻人的目光看去,那死死的目光盯着的竟然是满桌子的佳肴,在看那喉头不停颤动,吞着口水的样子,分明是饿极了的表现。
  原来他说的壮观指的是那满桌子的菜肴,其实这也不怪张天浪费,过惯了穷日子的人突然一天有钱了,有点暴发户的做法是很正常的。
  张天心里好笑,却是想起了自己最初来到三国,流落街头,成为街边乞儿的那段时间,随意的指了指桌上的菜肴,道:“兄台如果想吃,不妨坐下。”
  那年轻人正看的出神,闻言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到张天气宇不凡,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陪在张天身边的筠姐几女,发现几女都是相貌娇艳,穿着华贵,眼中掠过慑人的精芒,开口淡淡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便大大方方的坐下,二话不说,直接开吃。
  张天一愕,倒是没有想到这人如此随意,看出自己几人身份不简单,还完全没有任何约束感,对对此人的评价不禁又高了几分。
  打个比方,一天我们平易近人的温总理邀请你和他一同吃饭,你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了?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说,我想这是多数人正常的表现吧。
  几女也不是娇惯的人,虽然多了一个陌生人,但是有张天和晴儿这两个活宝在,一顿饭还是吃的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终于,一顿饭吃完,满桌子的菜倒是有大部分落进了张天和那个年轻人的肚子里,就连筠姐都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想不到我们终于遇到个在饭量上可以和天儿不相上下的人了。”
  张天倒是抓住机会,半开玩笑的道:“久仰久仰,小子张天,不知道这位能和我一较高下的大哥怎么称呼。”
  那年轻人倒也很是配合,笑着道:“不敢不敢,在下无名小子,郭嘉郭奉孝是也,希望来日我们再一教高下,分出个胜负。”
  什么?张天只觉胸中热血上涌。
  竟然是鬼才郭嘉!
  “郭嘉,你是颍川郭嘉,字奉孝?”张天不敢相信的大叫道。
  此时望鹊楼上人越来人多,四楼早已是宾客满座,人一多,嘈杂声便大了起来,但是张天的这一大吼全是盖过了全楼的声音,四楼顿时全部安静了下来,宾客们全都直直的望着张天这一桌。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子正是颍川郭嘉,字奉孝。”郭嘉淡淡的笑着道,只是似乎对张天知道自己很是好奇。
  此刻四楼在突然的安静之后,又恢复了嘈杂,有不少人甚至开始低声咒骂大呼小叫的张天起来,不过张天却没有心思去计较了,上天真的是太厚待自己了,竟然把郭嘉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张天边想边与郭嘉交谈道:“奉孝兄此来京城所为何事?”
  郭嘉也不隐瞒,开口道:“我自书院学满出师后,经年来遍览名山大川,所见天地钟灵水秀之人颇多,今到洛阳,就是为看看京师的人文风貌,听说袁本初系出名门,于此代世家之后翘楚,为天下众望所归,本欲拜见,无奈没有引见之人,原本想完此心愿后便归隐江湖,老死山野,岂料天意弄人,数次在上门都被拒绝,这一拖,盘称用尽,竟落到如此地步,不想今日撞见你们,唐突冒昧处,还望见谅!”
  张天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按照史书上说,此时的郭嘉的确还没有什么名气,而且郭嘉的确曾经毛遂自荐的去袁家找过袁本初,但是后来却觉得袁绍不是一代名主,随投靠了曹*,助曹*成就了一番霸业。
  “嘿嘿嘿,袁本初,曹孟德,想不到会便宜我吧。”张天心里暗笑,已经打定主意,无论怎样上天既然让自己遇到落魄时刻的鬼才郭嘉,那自己就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打定主意无论是来硬的还是软的,都要把郭嘉弄上自己这条船的张天直直的看着郭嘉,“奉孝打算今后何去何从,难道真欲从此归隐江湖,老死山野?”
  郭嘉一愣,不知道张天问这句话时什么意思。
  张天见郭嘉无法作答,便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自己拿起一杯,放到面前,从容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像奉孝这等人物求的是‘万物与我齐备焉’的至高境界,一身所学也是治国安邦之策,如此归隐,岂不浪费。”
  “命运负责洗牌,但是玩牌的则是我们自己,愚人不识,自有他人相识,我们应该把命运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上。”
  郭嘉身躯一震,似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想想自己刚刚出师时,那满怀热情,欲展才华的雄心壮志,可惜来洛阳后,遭遇了世家子弟太多的冷眼,太多的讥讽,以至于产生了遁世的归隐之心,但是自己甘心吗?答案是肯定的,自己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难道寒门子弟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吗?
  张天看见郭嘉目光中闪烁,知道自己说中了郭嘉的心事,都说一个人落魄时候,心里防线是最薄弱的时候,尤其现在这个刚刚出道郭嘉,还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高度。
  任何人都只有经历了挫折才会成长,只是许多人往往看到的是成功人士的光鲜和亮丽,远远的忽视了其为成功所付出的汗水和所经历的一切。
  “我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小子张天,现任西园八校尉上军校尉一职,统率虎啸一军,一直想找个簿曹从事,不知奉孝是否肯屈就?张天趁热打铁,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郭嘉深深的望进张天的眼中,发现那里一片澄澈,语气真挚,自己此来洛阳,就是为了一睹东都洛阳文采风流,但袁绍令自己深深的失望,寒门子弟的身份让自己尝尽了世态炎凉,如今面对张天突然抛出的招揽之意,顿时让郭嘉大为意动,尤其是刚才在饭桌谈笑甚欢,张天那种不拘小节的作风,对于放荡不拘的郭嘉来说无疑有致命的吸引力。
  “似乎在这样一个主公手下做事也不错。”郭嘉此时内心竟然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但是就这么让自己轻易把自己一身所学交付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人,郭嘉还做不到。
  想及此处,郭嘉避重就轻笑道:“难道将军不怕奉孝的饭量?”
  一听这话,张天心里顿时大喜,知道嘴上已经改了称呼的郭嘉算是答应了自己的邀请,但是也仅此于此了,因为郭嘉叫的是将军而不是主公,这也就意味着郭嘉只是承认了自己下属的地位,但是并没有奉张天为主的意思。
  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需努力啊,不过张天还是很满意了,至少已经把郭嘉留在了自己身边。
  “我开饭馆的,不怕什么大肚汉,”张天豪爽的大笑道。
  “那今后的日子就要打扰将军了。”
  “最好希望你打搅我一生一世,哈哈哈??????”
  “哈哈哈,我的性取向可没有问题。”
  ??????
  一时间,张天和郭嘉都是大笑起来,一种只有男人懂得的默契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未完待续) 第三章 猛虎蓄威   清晨,大地上的万物刚刚被初升的朝阳洒上一抹金黄,初冬萧瑟的山林间也笼罩着一股淡淡的雾气,在微微的寒风吹拂中便是原本一向早起的鸟儿现在也缩了脖子躲在巢内不敢放声歌唱,天地间显得一片萧瑟而又寂静,正显示了‘冬’的威力!
  而就在此时,虎啸军军营里猛然一阵军鼓雷动:”咚咚咚咚……”,霎那间沉闷而悠远的军鼓声迅速在整个军营上空回荡起来.一时间,仿佛如‘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风’一般迅速地打破了军营的宁静。
  鼓声刚起,军营便动,无数虎啸军将士闻听聚兵鼓令,飞也似地从床铺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着甲、持兵,奔向校场而来。一时间,军营内步声阵阵、铁蹄隆隆,直是雄壮非凡。
  直到第一批虎啸军军士赶至赶到校场时,这才惊讶地发现他们的统帅张天张将军已经傲然屹立在点将台上,正一脸严峻的目视着远方,而身边却站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小白脸。
  士兵们迅速按各自队列进行整队,不到片刻功夫,轻骑,死囚,农夫营便已集结完毕,一时间偌大的一个校场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虎啸军将士,人头攒动,马蹄踏踏,虽众却是鸦雀无声,显示出虎啸军现在良好的军纪。
  郭嘉眯着眼,估算了一下:“从聚兵鼓响起到四支军马集结完毕,所用时间大约在半柱香左右。这样的集结速度已经算是非常的快了,估计就是在号称大汉最精锐的御林军中,也达不到这样的速度。以这样的集结速度,遇到敌军袭营等突发情况时便能及时应对,把损失减小到最低。
  “这是一只纪律极好的军队。”郭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心里对自己即将加入的虎啸军多了一分期待。
  原本站在点将台上闭目养神的张天忽地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发出一丝寒光,静静地打量了一下三千名虎啸军将士,运气在胸大声道:“今天早晨的紧急聚兵你们表现得很好,显得你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这一点,大汉很多军队都不如你们!”说到这里,张天停住了话头,仔细观察起来:果然一众虎啸军士兵们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骄傲、自信的神情!
  “但是,”张天话头一转,面色也变得严厉起来“你们的集结速度还是太慢,如果遇上敌军的突然袭营他们会给你们这么长时间的集结么?而且在集结时,不少人还显得有些慌乱,一时竟然找不着自己的队列究竟在哪,这是我们虎啸军应该有的表现么?”众虎啸军将士们有些低了下头,毕竟他们都是一些很有自尊心的年青人。
  张天又冷冷地说道:“今天你们集结的时间是半柱香,比起一般军队来说已经足以自豪了。但是我要的军队不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庸碌之辈,我的是可以横行天下、所向披靡的无敌劲旅,是精锐中的精锐、虎贲中的虎贲!但我现在看出来了,你们还没有资格够得上这样的称谓!所以,在以后在日后的半个月时间里,训练量加倍,另外我会时常安排紧急集结,而且要求你们将集结的时间缩短在四分之一柱香以内!在半个月时间内,如果有人超过半柱香而未到达的话,三十军棍侍侯;如果半个月后,有人四分之一柱香内未到的话,就给我立即滚出军营、哪里来哪里去!我的军队只要勇士,不要孬种,听明白了没有?”
  “喏!”虎啸军将士们齐声答道,声音中听不出有丝毫对自己统帅的不满。
  虽然虎啸军们觉得张天的要求没有什么奇怪,但是初到营地的郭嘉却是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四分之一柱香的集结时间,这可能吗?
  “好了,现在我想你们介绍我虎啸军新来的簿曹郭嘉,”张天一指身边的郭嘉,接着道,“从今以后,我不在军中的时候,一应大小事情全部都郭簿曹说了算,听明白没有?”
  “喏!”虎啸军将士们再次齐声答道,虽然这个小白脸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对于自己统帅的绝对信任,还是没有任何迟疑。
  “好,各营原地解散,开始训练。”张天一挥手,宣布了解散的命令。
  虎啸军日常训练第一课:十公里武装越野!
  徐晃和臧霸等人以及军中一些将官们骑着战马,手握皮鞭,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行进的队列,搜寻着可能掉队的虎啸军军兵士!
  “砰砰砰砰”的脚步声显得齐整而有力,“喀嚓喀嚓”的摩擦声显得响亮而有规律,虎啸军兵士们不发一言地闷头向远方前进着。显然,虎啸军平时受到过严格的队列训练。一口气下来,虎啸军将士们已经跑下来**千米,虽然人人已经开始呼呼直喘,却还都咬牙坚持着,竟然还无一掉队!
  要是放在平时,十公里武装越野虽然困难一点,但是今天张天可是下了所有训练量加倍的军令的,也就是说最艰难的路程现在才开始。
  “将军,我军将士平时这武装越野的训练量是多少?”倒是一直关注着虎啸军训练的郭嘉有点意外了,本来按照自己的估计,虎啸军平时武装越野的训练量也就是几公里左右,刚才自己目测了一下,至少快十公里了,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十公里啊。”张天还以为郭嘉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想收拾一下这帮兔崽子,接着阴险的笑了笑:“不着急,今天训练量翻倍,还有十公里,后面的路还长着了,我就不相信找不到收拾他们的机会!几天不下雨,就敢上梁揭瓦,哼。”
  “十公里,翻倍也就是二十公里?”郭嘉心里狂跳。
  “这是一支耐力极好的军队。”郭嘉心里再次下了一个定义。
  果然,正如张天所料,在快速的急行军摧动下,跑到了十五公里左右的时候,一些虎啸军兵士们开始出现了体力衰竭的状况:汗水如同雨点般滴落而下,嘴唇因为脱水过多而显得有些青紫发干;人人面色潮红,努力张大着嘴、急速而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使得整个快速前进的军阵上空竟然形成了一层淡淡的薄雾;而众人手脚摆动得频率也越发变得缓慢而没有规律起来,严整的阵形也因此而变得愈加松散,显然这时候兵士们的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了!
  郭嘉此时眼都不眨一下,只有在最困难的时候,才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精神品质,现在正是检验这支军队是否具有铁血毅力的时候。
  经过仔细观察,郭嘉再次震惊了,虽然大部分人都感到双腿似灌了铅般的沉重,但还能咬牙支持,一些体力较差的兵士虽然脚步有些踉跄而蹒跚了,但是仍然没有一个放弃,努力的紧跟着大部队的脚步。
  “这是一只有着钢铁般毅力的军队。”郭嘉又下了一个判断。
  接下来的事还没有完,一直骑着马监督着士兵们的将官们一看有士兵掉队了使了个眼色,催马赶上,拿着皮鞭便开始如狼似虎地‘蹂躏’起一众掉落的士兵们。
  “叭、叭……!”劈头盖脸的就是狠狠的一阵皮鞭,然后便是一阵凶猛的怒吼“慢腾腾的干什么?快点跑!”“快点,你昨天没吃饭啊,跑这么慢!”“该死,猪都跑得比你们快!”
  ……
  按照张天的严格命令,臧霸等人用‘恶毒’的言语和‘温柔’的皮鞭努力‘教育’着落后的士兵们!
  落后的士兵们闻言,强烈的自尊心和凶狠的战意使得他们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怒吼声,咬着牙立即又加快了速度向着前面的大部队追去!
  “这……”郭嘉此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张天道,“将军,难道不怕哗营吗?”因为在郭嘉看来,如此凶狠的对待士兵,很可能会激起士兵们的逆反心理,而引发一系列不好的后果。
  “哗营,你是说怕有逃兵吧?”张天奇怪的看了郭嘉一眼,笑着道,“那帮兔崽子我赶都赶不走,怎么可能会有逃兵。”
  郭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续看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众虎啸军兵士们的呼吸已经越发急促起来:“呼哧、呼哧……”这般疯狂的喘息之声一时充斥于耳、连绵不绝;而原本齐整的队列也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的几乎拉长了一半之多。
  当然,迎接他们的便是一阵皮鞭或者一阵喝骂。
  到了结束的时候,原本长约一公里的行军队伍,现在至少拉开了两公里以上;跑在最前的兵士们已经完成了训练,而拉在最后的兵士们却还在山腰中努力拖动着几乎已经不能动弹得双腿咬着牙、滴着汗、含着泪地向上苦苦攀登。
  郭嘉心头微微一软,对着张天道:“将士们都已经到了极限,不如……..”
  张天笑了笑道:“奉孝,为将者一言九鼎,军令如山,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这可是为了他们好。”
  “还有,我不在的时间了,奉孝你作为簿曹从事,待我掌管虎啸军,一定要天天训练,千万不能放松了。”张天心里大爽,自己终于不用像以前那样一大早离开筠姐香喷喷的被窝了。
  郭嘉打了寒颤,天天早上弄个二十里武装越野跑,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未完待续) 第四章 猛虎蓄威(二)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虎啸军兵士们到达了终点线,然后二话不说便是一头栽倒在地,然后拼命地伸长着舌头狂喘粗气,接着便是铺天盖地般的痛苦呻吟声,直到最后几名体质最差的士兵在如狼似虎般的臧霸等一干督军下,连推带踢地被催赶着跌跌撞撞的爬到终点线时,二十公里武装越野跑结束。
  看着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像一条条死狗般呼呼直喘的将士们,张天面容一紧,沉声大喝道:“三军列阵,迟延者立斩!”众士兵们吓了一跳,连忙拖动着几乎已经毫无知觉的沉重双腿努力但缓慢地排开了队列。然而,在虎啸军将士们列阵完毕的时候,地面上却还躺着十几名累得实在动弹不了的兵士们!
  张天冷眼相看,现在的队列看起来明显比起早晨未出发时的齐整、有序、昂扬的气势差了很远,个个显得萎靡不振,队列也是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的不成模样。
  张天嘴角咧了咧,一脸怒气冲冲地大喝道:“看看你们,不过这一点点路就累成这个样子,这还怎么去打仗?我还怎么指望你们去获得胜利?我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的长跑就是一项固定训练,就由郭簿曹负责监督。”
  “郭嘉。”
  “属下在。”郭嘉不知道张天这个时候叫自己干什么。
  张天用手一指地上仍然躺着无法动弹的十几名士兵,“依照军法,当如何处置。”说完张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看郭嘉准备怎么处理。
  郭嘉眼角一跳,知道张天是想自己这个新人在虎啸军中立威,虽然内心不忍,但是也开口道:“左右,与我拿下,重责三十军棍!”
  “喏!”几名如狼似虎般督军们迅速抢上前去,也不用按,直接剥掉盔甲,露出后背来。
  “呼”沉重的水火军棍挂着疾风猛击而下,.“叭叭……”的重击声霎时响彻于耳,十几名士兵们的后背顿时棍痕处处、青紫於红起来。直到三十棍结束时,士兵们的后背已经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冷酷的一幕直看得郭嘉一阵悚然,惊恐不已!显然郭嘉是没有想到,和自己相处这段时间,还算和蔼可亲的张天竟然也是这么的铁血!
  虎啸军们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大多数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半年来,不少人都挨过张天的棍子了。
  “奉孝,记住我说过的话,为将者一言九鼎,军令如山,说到做到。”张天先是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郭嘉说了几句,然后转身看着下面鸦雀无声的队伍。
  张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喝令道:“现在,各军列队休息,后勤营已经备好了早餐,快点吃饱,下面还有训练!”
  “喏!”虎啸军将士们听闻终于可以吃饭了,顿时心中一阵欢呼,急忙列好队形,苦苦的拖动着疲惫已极的双腿蹒跚而下!折腾了一个早上,将士们早就累坏了!至于,那十几个倒霉蛋,自然有军医们前来料理。
  疲惫的将士们狼吞吐虎咽地吃完了简单的早饭以后,便又列队缓缓向校场进发而去。
  张天这次倒没有催促,而是和郭嘉徐晃臧霸等人慢条斯理的一起吃着早饭,不过席间张天一句,我还有新的大餐等着你们,让饭桌上的徐晃臧霸等人心里顿时凉飕飕的。
  大约一炷香过后,张天和一应副统领登上点将台,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众兵士:虽然三千虎啸军仍然没有从十公里武装越野的疲惫中完全恢复过来,但精神面貌却已经好了许多,队列也比行进间整齐、肃穆多了!
  张天暗暗点头:自己这半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张天忽地板起了面孔,大喝一声道:“三军听令:全部卸甲,轻身待命!”虎啸军将士们现在已经被张天整的有点整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而有序地执行了命令:将全部甲胄以及兵器放下后又回到了队列之中。
  张天心中满意,继续发令道:“三军听令:全军转身向后,全部蹲下,双手背在身后紧握在一起!”众将士们虽有些莫名其妙,但仍然照做了.一时间,*场上蹲满了三千多彪形大汉,颇有点滑稽可笑的味道。
  张天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喝道:“保持蹲立姿势,跳跃前进,至营栅后转头再返回营原地!”众将士们闻言愣了:这是什么意思?蹲在地上背着双手向着跳,这不成了青蛙了么?一时众人大感为难,犹豫之下没有动弹!
  张天面色一板,厉声道:“军令如山,谁敢不从!一次罚,二次斩!执行军令!”
  一时间,校场之上三虎啸军都变成了‘青蛙’,在地上糗态百出的‘砰砰’直蹦!那奇怪的姿势、愁苦的脸颊,直看得臧霸等一应将领们一阵幸灾乐祸地轻笑。
  张天听闻动静,回过神来,冷冷地注视了一下臧霸等人,大喝道:“好笑么,你们也全部给我下去,蛙跳前进!”
  众将领们顿时大惊,不敢违令,也只好硬着头皮下了校场。于是校场上便又多了一群青蛙,先前的三千虎啸军将士们均是低低一阵喝骂,看着自己的长官们自作自受.
  自点将台到校场来回,足有上千步远,依靠蛙跳前进那么远的距离的确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其运动量之大,恐怕不压于十公里武装越野.于是,在仅仅蹦了三四百步远之后,众将士们已经累得像一只只狼犬一般伸长着舌头呼呼直喘了。人人只觉得浑身上下灼热非常,脑袋里哄哄发闷,眼睛前也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水般变得模糊起来,;双脚则像似不是自己一般的酸涨难忍,尤其是脚掌上早已经磨破了无数的水泡,每一次跳跃都发出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虽然将士们人人痛苦非常、疲惫欲死,但是军令如山,累死也得撑着啊!何况,自己身边不是还有自家的将军陪着吗?于是众将士们咬着牙,狠着心,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怒吼,玩命似地坚持着:我跳我跳我再跳!
  初时,虎啸军将士们那滑稽可笑、东倒西歪的样子,也引的张天身旁的郭嘉嘴角微微露出一股笑意,但后来,看着将士们累得痛苦不堪的惨样,郭嘉再次动了恻隐之心,“将军,你这练兵之法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张天笑了笑道:“奉孝不急,我一会儿自会说明。”
  太阳高高的悬挂在空中,已经到了正午了!当所有的将士们依靠着蛙跳重新返回点将台下时,凄惨的场面出现了:几乎所有的士兵,不论大小将官,包括徐晃臧霸周仓等人一样都已经全部累得瘫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地直躺满了一地,人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个个似乎都只有出气的份,没有入气的份了。
  这一连串的大运动量训练,只乎将所有的虎啸军将士都整残了!
  张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台上看着,虽然自己心中有些心痛,但做为统帅,却绝不能够表现出来,否则日后就难以领兵了。
  大约等了约有一刻钟时间,众将士们们总算稍稍缓过气来,手脚也从几乎失去知觉而感到了巨大的酸痛。不少平日里凶悍异常的士兵们现在都几乎累得流出了眼泪,心底里只觉得怒火熊熊,委屈异常,在他们看来:天下哪有这样的练兵方法的!还好,这半年来,张天积攒的威信让众将士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张天心中有素,转头平静地对郭嘉道:“击鼓,列阵!”
  郭嘉轻叹了一口气,这次竟然亲自领命,拿起两只鼓槌,便是一顿猛敲,郭嘉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咚咚咚咚……”战鼓声霎那间响彻整个校场,,将士们虽然累得像条死狗般几乎全身上下都骨架尽散、失去了知觉,但执行命令的惯性已经深深融入他们的血液,于是众人咬着牙,强撑着酸痛的全身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重新列好了阵势。
  而地面之上,至少还有二三十名兵士在这一阵疯狂的蛙跳之后用尽了全力,已经累得晕睡过去,一时再也无法动弹!
  张天仔细观看,此时的虎啸军与清早集结之时相比,阵容和气势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便是与十公里越野之后的阵形相比也是颇为不如:看那一个个晕晕欲睡,骨软筋疲的样子,个个都有低头、弯腰、向下出溜的趋势,估计现在给他们个枕头的话,会有九成以上的士兵们便会在校场上毫不迟疑地倒头就睡!
  张天原本一直板着的脸突然放松了,微微一笑道:“我在想,你们是不是都在恨我!”
  众士兵们没人言语,但那冷漠的眼神里透露出的凶狠和恨意却是遮掩不住的,只是众人没人敢说出口。
  张天却不以为意地继续道:“你们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是的,你们都在恨我!这我并不感到意外,也不会因此而打击抱复你们.只要你们能够严守军令,我将会是最关心你们的统帅!现在,我把今天训练的两项内容的深意告诉你们.
  第一,‘二十里武装越野’!你们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整人,也不是无聊之举,而是在锻炼你们的耐力。在战场之上,敌情瞬息万变,没有一个良好的体力和耐力,就不能够做到快速反应,击敌之虚!
  所以我选择以‘二十里武装越野’这样的长跑方式来锻炼你们的耐力.
  第二,就是你们刚刚结束的自认为很可笑、很可耻的‘蛙跳’。其实这并不可笑,‘蛙跳’不仅仅可以锻炼你们的耐力,更重要的可以大大增强你们双腿的爆发力,还有你们整个躯体的平衡性和协调性!这两种试都对增强你们的战力大有好处!今天,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们解释训练的深意,日后的训练我不会再解释。也许你们会认为我的军令很奇怪,甚至是不可理喻,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服从军令,而不是置疑军令,在我的军营里抗命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明白了没有!?”
  “喏!”众将士们这才明白了自家将军的意思,知道张天说的是实话,第一项武装越野跑,这半年来,众人都看到了效果,那第二项所谓的蛙跳,想必自己将军说的也是真的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 收心   张天又笑了笑道:“当我的兵,我不会亏待你们!今天,不论官职大小,人人都有肉吃,都有酒喝!去吧,不用列什么队了,今天也是我们的郭从事加入我们虎啸军的第一天,就破一次例吧,晚上大家集体进城!”
  众将士们再次欢呼,他们可知道自家将军所谓的进城意味着什么。
  “好了,解散,休息。”张天一挥手,转身下去了。
  虎啸军将士们大松一口气,立即三五成群的互相搀扶着向着营帐走去。远远地看去,人人的步履都是那么的沉重而艰难,显然都累得几乎瘫了。
  跟着张天身后的郭嘉忽地笑道:“将军真是奇人,威服众胆,恩收其心,麒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奉孝认为这支虎啸军他日必将扬名于天下!”
  张天笑笑,“其实治兵和做菜一样,只要掌握好尺度,恩威并用,权谋适当的话,谁都可以做得很好.不是有古语曰:治大国如烹小鲜吗,道理就是如此!”郭嘉顿时一阵沉默,若有所思!
  张天笑笑道:“别想了,走,吃饭去吧.累了半天,我肚子也饿了!”
  郭嘉点点头,虽然自己没有下场训练,但是折腾了一上午,自己也饿了。
  “不知道奉孝愿意和我去尝尝大汉的军粮否?”
  郭嘉一愣,当即回过神来,“将军都去的,奉孝有什么不敢的,正好让将士们也见识见识我这个新来从事的容人之量。”
  “哈哈哈哈,我看是饭量吧,上次望鹊楼没有分出胜负,这次我们再一较高下。”
  两人顿时大笑。
  ?????
  虎啸军军营中的后勤营地上,上百口行军大锅正在庞大的空地上散发着热腾腾的蒸气,锅下的炉火兀自正旺、“劈哩叭啦”的散发出剥剥的脆响。整个空气中都飘浮着一股浓重的香气,那是牛肉的晕香以及米饭的清香,直勾得同样饥肠辘辘的张天郭嘉等人也是一阵腹鸣如鼓!
  此时,围绕着上百口大锅之旁的三千虎啸军将士们正盔歪甲斜的互相倚靠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发出辛苦的呻吟!趁着还没开饭的空当,人人都把脚上的鞋子都脱了下来,露出一脚令人骇然的血泡!众将士们苦笑着互相帮着忙将彼此的血泡挑破,那剧烈的疼痛令一道道剑眉紧皱在一起,一张张钢唇紧咬而破,空气中一时到处弥漫着痛苦的呻吟声和阵阵恶臭的脚气以及淡淡的血腥气,真是颇有几分凄惨的气息!
  这凄惨的一幕直看得刚走到后勤营的郭嘉胸腹间一阵翻滚,险些吐了出来。
  不一会儿,开饭了,几乎是半走半爬的将士们仍然依照着平时的军纪排着队依序打好了饭食,随便就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也顾不得是不是干净了。面对着食物的诱人芳香,饿得像群饥狼般的将士们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牛肉和各自的饭菜,并用暖暖的温酒御寒及解除疲劳,一时间众人真是酣甜无比,大呼痛快.就在众将士们吃得正香时,猛然间一眼看见自家将军和新来的从事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不禁一下鸦雀无声了,便连咀嚼的声音也猛然间停顿了下来,根本没有想到自家将军竟然会到乱糟糟的营地来。
  张天没有说话,直接便走向了正热腾腾冒气的大锅。此时负责后勤的一个百夫长也看到张天过来了,连忙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未将恭迎将军,请问将军有何吩咐?”
  张天笑道:“我是来这里打你的秋风的,给我和郭从事弄点吃的吧?”
  百夫长一时惊呆了,这时的等级制度极其森严,很少有将领愿意和兵士们在一起吃饭的,便是自己这样的百夫长等低级军官也都是有自己的营帐,饮食也是单独的,所以百夫长只是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将军,属、属下没清楚,您再说一遍!”
  张天心里暗笑,大声的重复了一遍:“我说给我和郭从事两人来点吃的,没问题吧?”
  百夫长这回听清楚了,连忙道:“好好好,来人,快将给徐将军和臧将军他们吃的饮食再准备几份!”
  张天闻言急忙摇手道:“不不,兄弟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忽地张天看见身旁一名士兵正在吃的饭食,便道:“就这样的,给我们来,来个六人份!”
  百夫长一看,险些晕了过去:“我的娘唉,这是最小最小的军官吃的粗粮啊,而且六人份,吃的完吗?”不由得有些犹豫。
  张天见状不悦道:“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你的百夫长当得很不称职吗!”
  百夫长见张天语气不善,连忙回道:“没问题,没问题!”赶紧让几名火头兵给张天和郭嘉准备好了饭食.张天和郭嘉两人每人捧了一个托盘便来到身边的一队士兵旁,找了块干静的地方随便坐了下来,这一下不禁让士兵们惊呆了:不会吧,自家将军如此尊贵的身份,竟真的要和我们这些小兵坐在一起、吃一样的饭食?
  张天看着手中的托盘,兴奋地叫道:“我来看看我的兄弟们吃的都是些什么好东西!这是米饭,嗯,不错,挺香的,应该是精米吧!这是酱,不错,还是肉酱呢,不过就是肉少菜多些!这是青菜,倒还挺新鲜的!最后是加餐的牛肉,更是很香。奉孝,味道不错吧!”
  郭嘉等人闻言面面相觑了一下,心道:“这也叫好?上次你在望鹊楼吃饭不是大鱼大肉十几个菜!”不过郭嘉早就知道张天的用意,连忙配合的道:“不错不错,我正饿急,只怕这些不够我吃啊。然后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看郭嘉动筷了,张天也不示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而且是大口大口的吃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不一会儿,张天和郭嘉各自便干掉了三人份的饭菜,大叫着再让百夫长准备个两人份的,张天和郭嘉的饭量只看得周围的众兵士们是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不少人看了看张天和郭嘉碗中的饭菜,又看了看自己碗中的饭菜,不禁纳闷起来:“一样啊!难道自家将军的那份里面放了仙药,否则这般粗糙的饭食,自家将军怎么吃的那么香了?”
  张天正和郭嘉比试着了,忽然感觉周围静悄悄地,便抬起头来,一看众秦兵们正傻愣愣地看着他,目中有着惊讶,感激,钦佩的神色,不禁笑了笑道:“怎么,没见过老子吃饭么?还是眼馋我的这一份?哪位兄弟不够的,我匀点给他!”
  众士兵们闻言一阵低笑,目中神色十分复杂的便继续吃起饭来,一时间人人都觉得这饭菜真是十分的香甜可口!
  张天再次干掉一人份的饭菜,拿起另一个托盘,边吃边问身边的一位士兵道:“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是哪人?”
  士兵见张天发问,吓得慌了,连忙放下托盘,就要跪立答话。张天急忙伸出拿筷子的一只手将他按住道:“别别别,训练时我们是统帅和兵士,但在平时我们就是兄弟,你这样,我也没法吃饭不是,我可没有长第三只手”
  士兵们顿时莞尔,又有些惊疑不定,不由自主地便坐了下来,放开了许多的道:“将军,我叫大牛,老家是汉中人!”
  张天闻言笑道:“汉中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山美水美人也美,家乡有相好的姑娘没有?”
  大牛闻言面色潮红,有些扭捏道:“有是有,不过现在还没钱娶她.我刚参军不久,虽然有军饷拿,但也要攒个三四年才能在洛阳买所小屋将家人和她接到洛阳来!”
  众士兵们闻言一阵低笑后,又想起了自己身处的家人,不禁有些沉默!
  张天闻言笑道:“要她等三四年?这怎么行.夜长了梦多不说,而且我也不能让我张天的部下吃亏不是!大牛,这样,这半个月的训练结束后,只要你能在接下来的比试中脱颖而出,在那一千人之列,你需要的钱就由我来出了,就算我给你的奖赏如何?”
  大牛闻言大喜道:“多谢将军,小人一定努力!”
  张天笑道:“不用谢我,到底能否得到赏金还得看你自己努力.对了,我刚才说的话对我们虎啸军所有兄弟都有效,只要在接下里的比试里胜出,我张天有求必应。”
  张天话音刚落,众将士们便又是一顿欢呼。
  很快,张天便吃完了,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道:“好好干!如果你能成功的话,不仅奖赏照给,你的婚礼我也一定会参加!”
  大牛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道:“是,将军.小人一定不负将军的厚望!”张天放下托盘,看了看众人,见众士兵们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却没有人敢先走.,在看看郭嘉,见郭嘉也趁自己说话的功夫,已经赶超了自己,已经吃完了,当即笑了笑,招呼郭嘉一声,转身离去了。
  回去的路上,张天看着郭嘉打趣的道:“奉孝,我这回可是输给你了。”
  郭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军输了赌约,但是赢的了将士们的心,何其划算,何其划算啊。”
  这一顿饭,郭嘉从头看到尾,从那些士兵们的眼睛里,郭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一种惊喜,那是一种接纳,更是一种敬仰和崇拜!
  张天笑而不语,心里暗笑:“这招是跟共产党学的!”(未完待续) 第六章 冲突   下午,张天正在自己大帐里睡大觉,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且越来越大,不禁奇怪地爬起来出去看看。
  到了大帐外面,却见数百名虎啸军士兵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而且人数越聚越多。
  张天皱了皱眉,喝道:“军营之中不得无故喧哗,无故聚集影响秩序,你们军律都白背的吗?”
  听到张天的声音,众兵士都回过头来,声音慢慢小了下去,直至消失。
  张天见陪郭嘉去整理营房的徐晃臧霸等人也过来了,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徐晃几人三人却也是不知,一脸的茫然,臧霸随便拉了旁边一名士兵问:“怎么回事?干吗聚在这里?”
  那士兵指了指众兵士的中间道:“咱们虎啸军的人被人欺负了。”
  “啊?”臧霸一愣。
  “被人欺负了?”张天的声音变高,推开旁边的士兵往里面走去,众兵士忙让开了一条道。
  到了中间,只见十几名士兵鼻青脸肿地坐在一起,正由其他士兵帮他们擦药。见张天过来,他们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不用行礼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张天眉头紧皱。
  那十几名士兵中一个什长道:“将军,我们今日去领军饷,遇到了几个其他军的士兵,他们说……他们说我们是……我们一时气愤就与他们理论,而后就……就打了起来。起初是十几个对十几个,我们稳占上风,可后来他们有人去叫了人来,百来人打我们十几个,就……就这样了……”
  “他娘的欺人太甚!老大,让我带人去废了他们!”臧霸一气起来,江湖气立刻显露无疑。
  旁边许多原本死囚出身的士兵也叫嚷着要废了那群家伙。
  张天的眉头仍旧紧锁,道:“他们说我们是什么?”
  “这……”那什长看了张天一眼,低声说了几字。
  “你念经呢?!说大声点!”张天一脚踹过去,那什长歪倒在地,倒吸了几口凉气,才道:“是……他们,他们说我们屁的虎啸军,是……是‘傻猫军’才对……”
  原来,今日这十几名士兵去领军饷,正巧遇到几个一向比较横的其他军的士兵,因为人多,需要排队,那几个都是蛮横惯了,便插了队,不巧的是正好就插在了虎啸军的前面。
  虎啸军的这十几人可都是死囚里出来的,个个原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哪能让其他人欺负到自己头上,当下就过去对骂了起来。
  两方起先只是互相骂着,后来不知谁说了一句“什么虎啸军,我看全是傻猫!”,虎啸军的那些汉子肯定忍不住了,当下过去开始拳打脚踢。一下两边人就战到了一起,但显然虎啸军的人要强上许多,把人数相当的对方揍得不行。而对方也狡猾,在混乱中一个士兵早早的溜了回去,当下叫了上百人过来,把虎啸军的十几个人给围殴了。
  督军营的人也是有些想看虎啸军的笑话,等到人揍得差不多了才过来收拾,反是以虎啸军的人斗殴为由,把他们的军饷先暂扣了。
  张天听得“傻猫营”三字,脸色立刻沉了下去:“知道是哪个军的吗?”
  “听他们说,好像是中军校尉袁绍部下的。”一个士兵道。
  张天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袁绍,这小子早就对自己当了上军校尉,抢了他的风头不爽了,而督军营的人明显偏袒对方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督军营的背后就是那个该死的蹇太监蹇监军。
  虎啸军士兵听到袁绍中军的人这么骂他们,都是气愤非常,直喊着要废了中军的人。
  “将军……是不是去找蹇监军说说?这事是中军营的人先不对……”徐晃还算理智,小声地道。
  张天看了徐晃一眼,没有说话,返身走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里,紧接着啪啦咔嚓声连起,张天又面色铁青地走了出来,将一截椅子腿塞到臧霸手里,道:“以多欺少谁不会,用这玩意,去中军营,把丢的面子揍回来,一个都别放过,要是打输了,你们也不要回来见我了。”
  臧霸眼睛一亮,握紧手中的椅子腿点头道:“老大放心,末将一定把他们揍成面糊!”
  “别揍死了。”张天眯着眼睛道,又看向跃跃欲试的韩莒子和周仓道:“你们都去,三营出动,就不信废不了他娘的!”
  众人闻言都是一脸的兴奋,冲着旁边的士兵一招呼,哗啦啦一大群人全都跟着去了,气势汹汹,一个个把屋子里的椅子腿、床腿、桌子腿,甚至有的连柜子都拆了,一人手上一根木棍。也没考虑等下回来要睡哪,坐哪。
  “兄弟们,去揍中军营他狗日的!”臧霸嗷嗷吼着。
  “这……将军,这样似乎不妥啊?”一向稳重的徐晃,忙对张天道:“这般闹事……按律,是要处斩的呀。”
  张天的眼睛还是眯着,背负着双手看着如饿狼猛虎般的虎啸军士兵浩浩荡荡携棍而去,没有说话。
  今日这样的事,便是对虎啸军*裸的挑衅,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忍气吞声下去的话,今后这样的事会常常发生,虎啸军恐怕真要给人欺负成傻猫营了。
  张天也不是没有想过走兵部这条正常途径解决问题,但是对方也是西园八校尉之一,而且还是袁绍的中军,以袁绍四世三公的背景,兵部那帮只知道趋炎附势的家伙些最后肯定会帮着袁绍,而西园八校尉的监军又是看自己不顺眼的蹇硕,根本无处伸冤。
  忍吗?当然不行,虎啸军毕竟是新军,从未上过战场,自己如果忍了,那虎啸军的士气将会大大下降,自己好不容易打造起来的钢铁之师,恐怕还没上战场,就痿了,而且从一开始张天就要建立自己在虎啸军中的足够威信,一个连自己帮自己兄弟出气都不敢的老大,谁还替你卖命。
  面子是靠自己找回来的,虽然这样做了,后面或许会很麻烦,但是张天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能让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信和虎啸军的士气给弄没了。
  就这么默默地在营中站了许久,张天忽然转身走进了自己的营帐内。正急得在原地不住走动的徐晃微感诧异,这都什么时候了,将军还想回屋睡觉吗?
  可不一会,随着一阵嚓嚓的金属摩擦声传出,张天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已穿好甲胄的张天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长棍,一身的肃杀之气,看着就像天神下凡一般,气势骇人。
  “是时候该去收尾了。”张天提着泰山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大步迈出了营地往袁绍的中军营地走去。
  徐晃赶紧跟上,将军不会是想去杀人吧?这可不行,那样将更加不可收拾。
  此时袁绍的中军营那边已经翻了天了,袁绍的人怎么也没想到,虎啸军的人居然敢全部冲到他们营地来报复。
  三千名虎啸军士兵就像三千头猛虎一般冲入袁绍的中军营地,见人就围上去猛殴,因为怕出人命,所以他们都是拿着木棍往四肢和臀部狠打。就好像一道巨浪一般洗刷而过,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见十个打一套!
  袁绍的中军营也就一千人,无论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远远不如,顿时营地里的人就被气势汹汹的虎啸军的人给揍了个半死。
  臧霸、周仓、韩莒子更是惹事得主,在来的路上,几人就商量好了,带着自己的亲卫直接杀向中军大帐,用臧霸的话说,擒贼先擒王,先把袁绍这个混蛋拿下再说。
  等臧霸一行人都冲到中军大帐时,应该是袁绍的亲卫们才反应过来,几十个士兵大叫着回到营帐中拿刀枪家伙出来,不过还没等他们抽刀,就被臧霸他们扑上去摁着狂揍。
  其实也不是袁绍的这些亲卫们不行,主要是有谁想过,在这洛阳城中,堂堂天子脚下,会有其他军队袭击自己的营地。
  连袁绍的亲卫们都被收拾了,其他人还逃得掉吗?一时间,中军营里到处都是哀号声,惨叫声,到处都是木棍与肉体的撞击声,喝骂声。
  虎啸军里那些原本的死囚和街头混混打架可都是老本行,既打得你痛不欲生,又不要你的命。
  而最悲剧的就是袁绍了,正在营帐中休息的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凶神恶煞的黑大个堵在扑了上来,摁在床上,被子一蒙,一顿猛揍。
  其实本来以袁绍的武艺,虽然敌不过周仓和韩莒子的联手,但也绝对不至于像今天这么憋屈,毫无还手之力,主要还是虎啸军的人来的太突然了。
  而周仓和韩莒子两个摁着袁绍猛揍的黑大个也是越揍越给力,要不是记得张天交代的不要玩出人命了,估计袁绍今天这条小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善后   在臧霸,周仓,韩莒子等人的带领下,没多久就把中军营的营地给砸了个七七八八,包括他们的统帅在内的袁绍等什么的军官都给拉出来揍了半天。
  被拉出大帐后,鼻青眼肿的袁绍穿着件薄薄的内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一定是自己在做梦。”看着自己营地遍地残骸的破败景象,袁绍喃喃自语道。
  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整个西园。其实当时八校尉建立之初,汉灵帝为了让西园八校尉更加团结,各自的营地并没有分开太远的,这时其他八校尉营的士兵也都围在中军营地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
  袁绍本就是个自视甚高的主,有什么样的将军,自然带出来的什么样的兵,袁绍的中军营平日里一向也是嚣张跋扈牛的不行,其他几个校尉营的人自然没有少受袁绍中军营的气,现在看到虎啸军的人居然敢来报复,微微佩服的同时,也不禁有些担心。这下子,恐怕虎啸军的人要被军法处置掉不少了。
  这回督军营的人倒是反应得快,没多久几百名督军营士兵就到了中军营营地外,在四周布满了弓箭手,督军营的一个小都统开始喊话:“虎啸军,马上丢下你们的武器,出来受降,否则将以叛军罪论处!”
  虎啸军的士兵打得正欢,完全没有反应,可臧霸和周仓毕竟是武将,听到这话,脑子可是清醒了一半,忙召集众人准备撤。
  看到虎啸军的人走出来,督军营带队的小都统连忙大声喝道:“趴在地上,两手背在后面!”说着对身旁的士兵道:“去把他们都绑了!”
  虎啸军的士兵都是面面相觑起来,不知该怎么办,给他们绑吧,不甘心,不给他们绑吧,反抗吧,那就是真的造反了,外面可是布满了弓箭手啊。
  “绑什么绑!谁敢绑他们!”一声大吼震得督军营的士兵手一颤,差点把箭射出去。
  而虎啸军众兵士听到这吼声,眼睛都是一亮,喊道:“将军!”
  张天扛着漆黑发亮的泰山大步走了出来,对那带队的小都统道:“谁让你们把弓箭指着我的兵了?!”
  那小都统面无表情地道:“张将军,你纵容所部士兵群殴他营同袍,这罪可不轻呐!”
  张天仍是冷冷地道:“谁让你们把弓箭指着我的兵了?!”
  那督统眉头微皱,道:“张将军,他们做了什么,你应当清楚,按律必须将他们拿下。”
  张天将肩上的泰山往地上一砸,喝道:“有种你们就往老子身上射!否则就他娘的把你们的箭收起来!”
  那小都统一愣,督军营的士兵一愣,旁边其他营的士兵也是一愣,虎啸军将士的眼睛则是更亮了。
  那些督军营的士兵多少都是知道眼前这位少年将军家世非凡,这要是把他射死了,八成自己和家人的小命就要玩完了。都是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领队。
  那小都统亦是面色铁青,不知该如何是好。平日里他们督军营的人可是人见人怕,虽然你背后有人,但是一想到蹇硕平时交待自己的话,顿时下定了决心。
  “上!把这些人都绑了!”那小都统终是一咬牙,道:“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轰隆!”一声,张天突然将手中泰山一甩,狠狠地砸中了那名发令的小都统。
  “谁敢动他们!就和他一样!有种的就来试试!”张天的声音如雷鸣一般,在场的所有人却都是鸦雀无声。
  在看飞出去的小都统,落地后激起一片烟尘,不停抽搐,嘴里鲜血也不要钱的往外冒着,不用说,是活不成了。
  督军营的士兵面面相觑,想不到张天真敢出手杀人,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领队。
  “连自己的长官都敢杀,更何况自己这种小兵?”一时间,督军营不少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张天见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大声的道:“此人冒犯长官,对我不敬,此事我自会去向蹇监军禀报,你们走吧!”
  张天再次冷冷的扫了四周一眼,看见正被臧霸等人押着的袁绍怒目圆睁的盯着自己,给了对方一个藐视的眼神,对臧霸周仓等人道:“带兄弟们回营,我去督军营喝喝茶就回来!”
  臧霸犹豫道:“老大,你……”
  “怎么,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张天虎眼一瞪,向臧霸大喝道。
  “是,老大。”不要看臧霸平时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但是对张天这位自己的老大还是很惧怕的。
  张天交待完毕,慢慢的朝外面走去,督军营的士兵走去见张天走过来,纷纷向后退了几步,在营地外面看热闹的众士兵也是下意识的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只觉得好像一座大山向自己走来一般,沉重的压迫感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
  “你们带一下路啊,我找不到督军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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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啸军众人在臧霸周仓和韩莒子的带领下回了自己的营地,只留下一片杂乱、伤员满地的中军营和啧啧惊叹的其他营士兵。
  虽然张天不在,但督军营的士兵还是不敢上前绑那些虎啸军的士兵。仿佛那一个个壮硕的大汉身上也都有着与张天一般的气势,让他们不敢妄动,最后只得是督军营加上其他几校尉的部下出动,用弓箭手把虎啸军营地给围了起来。
  “怎么办?老大此去,会不会出什么事吧?”在营地里,臧霸几人围在一起焦急地道,郭嘉也赶了过来。
  韩莒子道:“要不咱杀出去,把老大抢回来。”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也不叫张天为将军了,而是跟着臧霸周仓等人开始叫起了老大。
  “冲你个头!这么多弓箭手,你冲得出去吗?就算冲出去了,那也是造反!!造反你懂不懂?是要抄家灭族的!”徐晃也没有了平时的稳重,气急败坏的道,“现在就是哪都别去,静静等消息,唉……这回张将军也是太冲动了……”
  “老大这叫有血性!”周仓不服的道。
  “对!他娘的,不管是江湖人还是军人,都他娘的得要有血性!我就是佩服咱老大这点!别看他只有十四岁,我臧霸这辈子这条命是卖给老大了!”臧霸埂着脖子道,脸上的那道伤疤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看起来倒是添了几分可怖狰狞。
  “对,我的命也交个我们老大了,如果他们敢动老大,我周仓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要救老大。”周仓也怒喝道。
  “我也是,造反就造反,怕个球。”韩莒子也开口了。
  徐晃看了韩莒子一眼,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呵呵,众位将军不要着急,”这时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郭嘉倒是说话了,“张将军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他的家世摆在那,任谁要办他都得考虑下后果,这件事最后恐怕还是得治营里人的罪,只是不知道罪重罪轻,被治的人多或少了。”
  臧霸一拍胸口道:“他娘的,老子出去顶罪,反正这条命本来就是捡的,跟着老大走了这一遭,这大半年也算痛快,算赚的了!只恨以后不能同兄弟们一块喝酒玩女人上阵杀敌了!”
  徐晃摇了摇头,皱眉道:“恐怕要治罪的,不止一人几人啊。”
  韩莒子拍着胸脯道:“我们农夫营一千零七个兄弟,够了吗?”
  徐晃一把拉住韩莒子道:“老韩你别冲动,这事应该没到那地步,将军说不定有办法。”
  郭嘉摇头:“能有办法就好了,这事难……这是犯着军律的大事,而且据将军说,蹇硕这个监军一向和我们将军不对头,这次只怕会落井下石。”
  众人闻得此言,脸上都是一片阴霾。(未完待续) 第八章 铁背铮铮   督军营大帐中,除了袁绍被带下去治伤外,其他六名西园八校尉都到齐了,默默地站在两旁。监军蹇硕面色铁青地坐在前方,左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显然气得不轻。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张天,居然敢纵使手下三千虎啸军的去围殴袁绍的中军营。最最可气的是,中军营竟然连丝毫反抗都没有就全给他们放倒了。要知道,中军营也是有整整一千人啊,这个无用的袁绍,枉称世家子弟,带的什么兵。
  这时,张天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监军大人。”
  蹇硕冷哼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监军吗?”
  张天不卑不亢道:“末将圣上钦点的西园八校尉之上军校尉,监军大人也是圣上亲封的,而且监军大人就坐在我面前,我怎么会看不见监军大人了?”
  “你??????”蹇硕顿时被气得不轻,知道张天话里还包含了另一层意思,自己乃是圣上钦点的上军校尉,你要动我,那还要圣上的同意。
  “好,好一个上军校尉,”蹇硕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动不了你,动你手下的虎啸军总可以吧,当下阴冷的道:“那虎啸军去跟人群殴,你身为统帅,总不会徇私枉法吧?”
  张天一抱拳道:“末将正是为此事前来请罪,虎啸军将士因被人围殴,督军营没能及时赶到,而受屈辱,没能忍气吞声,居然携木棍成群结队前往中军营讨公道,此事已违军律,全是末将督管不严所至,请监军治罪!”
  蹇硕听得此言脸色微变,这分明是在怪罪自己督军营的不是,哪里是什么请罪啊。
  蹇硕按下心中的恼怒,道:“这么说来,他们去中军营斗殴,你事先不知了?”
  张天淡淡的道:“末将知道。”若自己说不知道,那么虎啸军中的几个军官便是私自带兵哗变,定斩无疑。反正来之前就想清楚了,爱怎么着怎么着,自己全部扛了。
  “什么?”蹇硕双目一瞪:“你知道?你知道还让他们去?你这统帅是怎么当的?!”
  张天无所谓的道:“末将认为他们这么做没错,没有理由阻止他们。”
  “没错?没错?!”蹇硕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张天面前,道:“他们没错?那是谁的错?难道是本监军的错不成?!”
  张天毫不退让,不紧不慢的道:“监军大人自然不会错,千错万错,皆是末将一人之错,请监军大人治罪!”
  “治罪?”蹇硕冷笑:“你一人之错?你认为你能顶得起几人的罪?你可知,你那虎啸军三千颗脑袋,这回按军律,都是要割下来的?你看看他们做了什么?中军营算是被你的虎啸军给废了。”
  张天高声道:“一个中军营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虎啸军可抵十个中军营!监军大人不必担心。”
  此言一出,帐内众将立时议论纷纷,而蹇硕则呆呆怔在了当场。
  “张将军,我不管你的虎啸军是否真的能以一当十,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今天他们犯了军律,我身为圣上亲封的监军就要按军律办事。”蹇硕索性不跟张天争论了,直接抬出了圣上。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张天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今日之事,错皆在末将身上,请监军大人治罪!”方正我就是一人扛了,你要怎么着吧,张天也是死咬不松口。
  蹇硕回到座位上,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张天,真是想把他斩了,可又斩不得,牵一发而动全身,张天背后站着什么人,蹇硕心里还是清楚,而且圣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张天分外看重,似乎有意想培养起来给协皇子当??????
  和张天还算有点交情的曹*看着蹇硕的脸色,心下一惊,以为他要对张天下杀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道:“监军大人,此事只是虎啸军中个别人挑拨而起,张将军一直都蒙在鼓里,他只是护兵心切才愿扛下此事,还请监军大人明察。”
  张天却是笑着看了曹*一眼,都说人生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想不到上次和曹*一起逛了回妓院,曹*还真帮自己求情了,不过张天却道:“此事末将知道得一清二楚,曹将军不必为我求情。”
  曹*急道:“张将军,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
  “虎啸军袭击中军营,殴打同袍军官、士兵之事,虎啸军统帅张天事先不知,只犯督察不严之罪,罚以三十军棍。虎啸军中主要挑起者和主要带领者,五十名,依律斩首。其他人杖打二十。”蹇硕忽然淡淡地说道。
  什么挑起者和带领者五十名,根本就是胡乱说的一个数字。杀张天不可能,把虎啸军三千人都斩了,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并没动刀枪,也没杀人。所以这五十条人命,就是平息中军营的愤怒和杀鸡儆候的。
  曹*大喜,马上道:“监军大人英明!”眼下是最好的结果了。
  张天却立刻道:“不行!不可如此!末将乃是他们的统将,监军大人要治他们的罪,自可算到末将身上。”
  “张将军!”蹇硕提高了音量:“你不要不知好歹!这里是军中,不是你讲江湖义气的地方!”
  张天道:“末将不是在讲江湖义气,末将讲的是军中的兄弟义气!”
  张天这句话说得帐内众将都是心头一颤,不自禁地抬起头往他看去。
  蹇硕无话可说,过了许久,才道:“好,就不杀那五十人性命,一人杖罚一百!”
  一百?开玩笑,普通人能撑住三十不死就算不错了,一百杖,恐怕腰背都打烂掉了吧!这不还是要他们的命吗?张天心里忿忿的想着,嘴上道:“请监军大人将他们的军杖尽数算到末将身上!”
  帐内瞬间寂静,众人都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张天,蹇硕也是愣住了,不过马上他就火了,身为一军之主,他什么时候曾这样连下个处罚都改来改去的?脱口而出就道:“你以为我不敢算到你身上吗!?”
  张天仍然一副坚定的模样。
  “好!来人,!”蹇硕也狠了心,既然你要逞英雄,要找死,那本将就成全你!
  蹇硕冷声道:“五十人,每人一百下,总共便是五千下,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撑得过前面两千杖不死,后面的便免了!”
  说罢再也不给其他人求情的机会,起身道:“立即召集全军,由督军营行刑。”
  随着军号声响起,西园八校尉军除开一千受伤的中军营外,其余九千人皆聚集在了校场上。
  张天站在搭建起来的临时刑台上看下去,只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头,黑压压的,不见头不见尾,就仿佛一大片黑布一般,当真是壮观至极。
  虎啸军也在军列中,不过他们的周围全都是督军营的人持刀而立。生怕行刑过程中,虎啸军的人暴起发难,来一个劫法场什么的。
  更加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袁绍竟然亲自带着中军营的人也来了,多数都是拄着拐杖鼻青脸肿,一副要来看好戏的模样。
  蹇硕站到刑台上将张天的罪名读了一遍,其实中午的事情早已闹得沸沸扬扬,西园军都知道了虎啸军三千人拿着木棍去中军营营地,把他们的人都揍了。而虎啸军的统帅张天一人扛下了虎啸军的罪责,现在要在这刑台上受军杖两千下。
  两千下?嘿,这可是军杖,不是羽毛,两千下打完,恐怕腰早打断掉了。
  不过对这张天,除了袁绍的中军营之外,其他西园士兵都是相当钦佩的,平时只见过把属下拉出去顶罪的,什么时候见过为属下顶罪的统帅了?这样的将军,那才是好将军,是值得自己为其卖命的将军。
  两个督军营的士兵上来要将张天按跪在地上,张天两手一甩,差点没摔下台去。
  台下的虎啸军众将士见状,都是激动起来,尤其是臧霸大喊着:“他娘的督军营的小崽子,你敢碰我老大,老子杀你全家!”三千名虎啸军将士都是不顾旁边督军营的刀枪,试图向前冲上来。
  张天在台上大手一张,喝道:“虎啸军将士听令,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得妄动!若有违抗本将命令者,逐出虎啸军!”
  张天的声音如闷雷一般响起,虎啸军众人立刻不敢再往前冲,臧霸一下跪倒在地,虎目含泪,拜下身喊道:“老大!”
  三千双膝盖落到地面上,三千个声音响起:“老大!!!”这次就连徐晃也没有例外。
  其他西园军的士兵见状也是心中感动,如此生死同心的军队,若上战场,岂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张天对旁边拿着军杖却不敢上前的两个督军营士兵道:“不用你们按,我张天一生,上拜苍天,下拜父母,只有站着死的张天,绝没有跪着死的张天!”说罢慢慢除下盔甲、头盔,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后背,面对着台下众士兵,大叫道:“来吧!”
  台下又是一阵涌动。
  蹇硕点了点头,两名督军营的士兵立刻上前,挥起军杖对着张天的腰背猛击起来。
  啪!啪!啪!啪!……
  一下,一下,军杖砸在后背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军列中的虎啸军将士,就觉得那一下下的军杖仿佛都击在了自己的心脏上一般。
  不过张天的脸上却不见一点表情,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仿佛那两根军杖不是军杖,而是筠姐的纤手在为他锤背一般。
  那两个督军营士兵觉得军杖好像是打在了巨石上一般,震得自己的手阵阵的发麻,而张天果然站的笔直的身体却是连颤动一下都没有。
  “啪啦!”一根军杖在打了三十几下后,就断裂了,那士兵忙换了一根新的,刚打了没两下,另外一根也断了,那边也换了新的。
  这么一来二去,都换了三次新杖了,张天的后背终于是出现了一丝血痕。
  张天虽然体质特异,但几百下军杖下去,就是坚硬的岩石也被打得粉碎了,而张天的后背只是才出现血痕,不得不说不是一个奇迹。
  张天铮铮铁背的表现直看得台上台下,众将士们是惊奇不已,而虎啸军的将士们也站了起来,每当军杖被打断的时候,就齐声暴吼:“虎威!”声音之大,震动四野。
  时间已过去了一炷香了,两根军杖换了不下数十次,行刑的士兵也换了一拨又一拨,张天背上的血痕也越来越大,有时候一棍下去,甚至会带起几滴血珠,血肉之躯,铮铮铁背终敌不过无情的军杖。
  虽然后背越来越疼,甚至似乎逐渐麻木到失去知觉,但张天也一直这么站着,不动如山的站着,一动不动,一身的筋肉当真是如钢铁、如磐石,正应了那句话——只有站着死的张天!!!
  “啪啦!”又一根军杖被打断了,与此同时,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威!”响起,当真是气势非常,胜过万千猛虎下山齐吼。现在不仅是那虎啸军的三千名将士了,除了袁绍中军营外的其他将士也都加入到了“虎威”的吼声当中。
  军队是个崇尚强者,崇尚英雄的地方。张天为了部下受刑,够血性,够义气,为人尊敬。受军杖数千未吭一声,未动一下,杖断上百军杖,累倒数十兵士,当真真汉子,真英雄,为人崇拜!!!
  不知不觉间,张天的身影在众将士的心中,已如高山一般了。
  蹇硕此时也已是看傻了,这个行刑会怎么成表演会了?这分明是这小子在表演铜皮铁骨神功嘛!莫非他练过少林铁布衫?可是铁布衫有这么厉害吗?
  现在开始蹇硕思虑着是不是干脆不用打了,自己大概算了一下,已经打了一千七百多下了,这剩下不到三百下能否打倒张天,打倒张天在西园军中树立的威猛形象,这才是蹇硕现在考虑的问题。
  就在蹇硕思考着得失的时候,一名骑士由校场外策马狂奔而来:“紧急军情,紧急军情,圣上急召西园八校尉入宫……”(未完待续) 第九章 出征   中平二年八月中旬,益州遭遇大旱,益州刺史郤俭非但没有减轻税赋,为了给汉灵帝祝寿,反而每亩土地另外加收十钱的寿钱。年初,益州大豪马相、赵祗趁机起兵绵竹,半月之间聚众三万人,攻占了雒县(广汉郡治),杀死刺史郤俭,又进击蜀郡、犍为,旬月之间发展到十余万人,马相自称天子。不久又派兵攻克巴郡(治今四川重庆),杀郡守赵部,控制了益州大部同月下旬,交州刺史朱符向各地收重税,引起反抗被杀,时任交州太守的士燮得知此事后,立即派出自己三个弟弟士壹、士?、士武,不顾朝廷任命,分别担任合浦太守、九真太守和南海太守。并指派士氏的亲族多出任交州的要职,成为交州的实际统治者,随后士燮割地称王,脱离大汉。
  因惧怕朝廷派兵征讨,士燮随引诱南蛮王孟获和越巂夷王高定二人在南中发生叛乱,殺死太守正昂。
  接着在士燮的倡导下,三方歃血结盟,宣布脱离大汉王朝的统治。
  叛乱的消息传回洛阳,朝野震动,汉灵帝龙颜大怒,当下从洛阳五卫中抽调精锐组成十万平叛大军,钦点中郎将皇甫嵩为帅,并征调刚组建的西园八校尉为辅,十一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益州扑去。
  一场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叛乱拉开了乱世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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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坐在小白身上的张天狠狠的吐了一把口水,“该死的张角还没有跳出来,这个士燮怎么就蹦跶出来了,而且一蹦出来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南蛮王孟获,估计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知道,被我们伟大的诸葛丞相七擒七纵,传为佳话。
  但是在张天看来,七擒七纵肯定是罗大叔又忽悠了观众们。
  其中最大的一个破绽就是事件地点的发生。
  七擒孟获的地点,一擒于白崖,今赵州定西岭。一擒于邓赊豪猪洞,今邓川州。一擒于佛光寨,今浪穹县巡检司东二里。一擒于治渠山。一擒于爱甸,今顺宁府地。一擒于怒江边,今保山县腾越州之间。一以火攻,擒于山谷,即怒江之蹯蛇谷。
  从这些地点的分布来看,覆盖的是现在云南省内的广大地区。
  在看时间上,诸葛丞相的南征开始于建兴三年春,平定完叛乱班师回成都是秋天。从成都出发,到了“五月渡泸,深入不毛”的渡泸处,依据当时交通情况看,是兵卒步行,辎重马匹驮运,那在剩下的时间,即使完全不停的走也走不完各点,更谈不上还要在七个地点都要打仗。
  所以张天认为,“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的故事实际上是不存在的,那是我们一贯喜欢忽悠人的罗大叔对剧本加以渲染,使情节尤为离奇,荒诞不经。
  但张天也不得不对诸葛亮说一声佩服,诸葛亮的南征,重用地方势力,保障他们的利益;一反两汉以来委官统治,遣兵屯守的政策。他对南中既不用留人,又不留兵,更不用运粮。既笼络了地方首领为他效力,又得到了金、银、丹、漆、耕牛、战马等军资所出,国以富饶。使他能专事北伐中原,而后方南中境内保持安定。
  下一个张天比较注意的人就是士燮了,士燮于东汉末年出生于交州广信(今广西苍梧县),其先祖为山东人,因避新莽末年大乱移到交州,传六世至其父士赐。士氏是为当地豪族,士燮的父亲士赐曾于汉桓帝时期出任日南太守一职。士燮年少时随颍川人刘子奇学习《左氏春秋》,后被举为孝廉,补尚书郎。因“公事免官”,被迁任巫阳令一职。187年,士燮被汉朝任命为交趾太守。本来按照历史,士燮应该是在孙权建立吴国以后,投靠吴国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联合一大批人叛乱了。
  接着就是越嶲夷王高定了,在历史上高定本人并没有什么太出色的地方,反而是高定手下的一名名叫鄂焕的猛将鄂煥,高定的部將。传言身長九尺,面目猙獰,使一杆方天畫戟,有萬夫不當之勇,曾和魏延等一干蜀中大将交手,大占上风。
  “不知道这个鄂焕能否跻身一流武将的行列,这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交交手。”骑着小白,张天远远的掉在大军的身后,此时据当日受罚已经过去五天了,张天再次向众人证明了自己禽兽般的恢复力。
  虽然挨了一顿板子,但是张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首先,三千虎啸军完全归心,用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说,张天如果现在率众造反,那三千虎啸军绝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其次,便是张天都没有想到的最大收获,徐晃郭嘉几人全部都对自己改了称呼,不再是将军什么的,全换为了老大。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徐晃郭嘉几人对自己的发誓效忠了。
  最后,便是在郭嘉等人刻意的宣传下,自己为手下将士顶罪,力扛数千军棍的铁血形象在整个洛阳城中传的沸沸扬扬,让张天已经风靡万千少女的少年将军形象再次火热了起来,此时这次的对象不仅是那些闺中待嫁的少女们了,还有许多普普通通的洛阳老百姓。
  至于郭嘉为什么会花那么大的气力去宣传自己了?
  名望!
  不错,答案就是名望!
  既然已经决定跟着张天干了,作为张天手下唯一的谋士,号称鬼才的郭嘉已经在未雨绸缪,开始为张天的将来做打算了,因为张天身上被打下了十常侍的印记,如果张天以后想要走的更远,那名望这种东西张天必不可少。
  为什么那个卖草鞋的刘皇叔,屡战屡败,被人撵的如丧家之犬,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搭进去了,但是最后还是成就了王霸之业了?
  依靠的就是那登高一呼,万人云从的名望。
  “该死的小白,叫你不要乱吼,你不信,现在我们孤零零的,你高兴了。”张天收回思绪,一拍小白的脑袋,张天不是搞特殊,不想和大军走到一起,问题是小白那种与生俱来的百兽之王气势,只要十米范围内,任何马匹都瑟瑟发抖,站立不动,根本无法行军。
  就在前几天大军刚刚从洛阳出发的时候,比半年前更加威武的小白一嗓子,差点把这次大军中的三万骑兵给废了,更不用说后勤营那些负责拉运粮草辎重的驽马了,直接人仰车翻,东西散了一地。
  后来,哭笑不得的统帅皇甫嵩颁下特殊军令,张天和他的虎啸军便被指派到了最后面,美其名保护粮草辎重,而张天索性带着小白就这样远远的掉在军队后面。
  这让憋着一肚子火,准备上上阵杀敌立功的虎啸军等人很是憋屈,张天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不会骑马了,只能带着小白。
  正当夏日仍然散发出他那炽烈的威风时,张天和虎啸军包括押运粮草的一行近万余人的开始向前线进发。
  于此同时,一路之上,张天也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象:辽阔的森林、广袤的田野、无际的草原、高大的山峦、清彻的碧水……本色的自然,竟是如此的美丽而迷人,壮观而雄浑!由此想到日后的巨大环境破坏和污辱,张天不禁为现代人类感到了一阵悲哀!
  经过二十余天的长途跋涉,大军越过祁山,进入益州境内。
  一路之上近乎游山玩水的张天等人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二十多天。但是从进入益州境后,所见到的一幕幕惨景不禁让张天大为震惊:残垣断壁般被烧毁的村落,赤黑千里般被焚毁的草场,散满沟壑般死于战乱的人畜遗体……这一切的一切不禁让张天感到了一阵发自内心的震撼:“战争,永远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野兽,而且现在只是益州叛乱,如果过几年遍及全国的黄巾起义爆发,那又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张天不敢想象。
  “老大,”这时一声大喊,把思考着怎样应付黄巾之乱的张天拉回了现实。
  张天定睛一看,原来是周仓和郭嘉两人骑马飞奔了过来。
  “老大,有前面大军传来的紧急军情。”
  “哦,奉孝怎么回事?”张天看向了一同前来的郭嘉。
  “皇甫将军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得到汉中刺史张鲁的十万火急的救援信息,在半个月前汉中被马相、赵祗的叛军围攻,情况紧急,皇甫将军已经亲率大军前往救援,特命我后勤辎重加快行军速度,在两天内赶到阳平关和大军会后。”
  “汉中被围?”张天皱了皱眉,却是觉得有点不对。
  原本按照出征前的计划,十一万平叛大军是从洛阳出发,经司隶河东过渭水,穿祁山,到达汉中作为此次平叛的大本营的。
  为什么选汉中作为平叛的大本营了,一是汉中向来富饶,大军就地补给十分方便,而是汉中与益州,交趾成三角支架,面对三大叛军,为了快速平息叛乱,大军一到汉中,就会兵分两路,一路经剑阁——葭萌关——攻梓潼,在过涪水关绵竹关直扑成都,消灭马相一伙。
  而另一路平叛大军则从汉中经永安——武陵——零陵,攻占交趾,消灭士燮一族。
  最后两路大军在一起会合从北、东两面合击南中,拿下建宁和云南,消灭孟获和高定。
  这个计划,张天和虎啸军中的郭嘉徐晃等人也是讨论过的,当时郭嘉就指出计划算的上是不错的战略计划,但是却要建立在三路叛军龟缩在自己的地盘上,不主动出击的前提下,尤其是汉中这个平叛大本营,如果被叛军拿下,那益州和交州将会连成一片,成掎角之势,遥相呼应,平叛大军无论先攻益州还是交州都会遭到两面夹击以及补给困难的尴尬境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郭嘉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叛军中有高人啊。”张天叹了一口气,但是自己为什么感觉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了,既然叛军中有高人,一出手就是自己这方的死穴,那对方难道对自己这边的救援就没有应对之策吗?
  张天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结果来,一看旁边笑而不语的郭嘉,一拍脑袋,道:“奉孝怎么看这件事?”
  郭嘉微笑着看着张天,只说了四个字:“围城打援。”(未完待续) 第十章 张良的传人?   张天顿时眼前一亮,似乎想通了什么,只有傻大个周仓奇怪的看着张天和郭嘉两人,“俺怎么不太懂老大和小白脸在说什么?”
  随即,张天就下令大军停下,原地休息,召开了虎啸军成立以来的第一次作战会议,参加会议的人有簿曹从事郭嘉,标骑营副都统徐晃,死囚营副都统臧霸,农夫营副都统韩莒子以及自己的侍卫队长周仓。
  一开始郭嘉就指出这条求援信息上有一条最大的破绽,那就是时间的延后。
  首先,交益两州叛乱的消息传回洛阳,中间就间隔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再到大军从洛阳出发,一路行来,又是大半个月的时间。
  可是汉中并不是什么坚城堡垒,长驻军也就负责日常守备的几千士卒,以叛军不到一月时间就拿下了益州全境的实力看,汉中早就该陷落了,不可能坚持到平叛大军的到来。
  “难道从汉中传来的救援消息是假的,叛军早就攻下了汉中,设下陷阱,等着救援大军前去救援,然后一劳永逸,一口吃掉十万平叛大军。”张天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郭嘉点了点头,“这可能是敌军的第一招,前方十万大军我们已经顾不上了,我担心的是敌方也把我们算计进去了,十万大军的粮草补给啊,尤其是对方胜券在握的时候,我不信对方舍得这送到嘴边的肥肉。”
  “不对啊,”在一旁的徐晃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按照郭从事这么说,既然汉中早已被攻下,叛军故意设下圈套,发出救援信息,引诱我大军匆忙赶去,可皇甫嵩将军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不可能连敌军伪造的救援信息业看不出来吧。”
  郭嘉笑笑,回答道:“徐将军,我可没有说救援信息是假的啊。”
  “这……”徐晃似乎被郭嘉给弄糊涂了。
  “小白脸,你在说什么啊,既然汉中是叛军设下的圈套,那救援信息怎么会是真的,不要以为我俺周仓笨,这个都听不出来。”周仓似乎一直对郭嘉这个从事不感冒,拿周仓的话说,看到比自己白的人就有揍对方的冲动,张天当时就笑了,估计这世界上的人你要揍个遍了。
  “难道张鲁也叛变了。”张天不太确定的道。
  “主公英明,不过也只说对了一半。”郭嘉笑呵呵的一拱手,拍了张天半个马屁。
  “小白脸,快点揭晓答案吧,不要再卖关子了?”周仓实在看不下去了,粗声粗气的道。
  郭嘉也不在意,继续微笑着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其实汉中从头到尾就没有被叛军围攻,从士燮、马相、高定、孟获等四人起事的时候,张鲁便参与其中了,只是为了应付接下来朝廷的征讨,故意秘而不宣,就等着朝廷的平叛大军到来。”
  “至于张鲁为什么会跟着士燮等人起事,大家想想张鲁和五斗米教的关系就明白了。”
  张天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听郭嘉这样一说,张天便把整个事情想清楚了。
  首先不得不说的是张鲁这个人。
  张鲁,字公祺,祖籍沛国丰县(今江苏省丰县),五斗米道教祖张陵的孙子,在祖父和父亲去世后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为“师君”。
  借用我们罗大叔的话说:“熹平中,妖贼大起,三辅有雒曜。光和中,东方有张角,汉中有张张鲁。角为太平道,鲁为五斗米道。太平道者,师持九节杖为符祝,教病人叩头思过,因以符水饮之,得病或日浅而愈者,则云此人信道,或其不愈者,则为不信道。鲁法略与角同,加施静室,使病人处其中思过。又使人为奸令祭酒,祭酒主以《老子》五千文。使都习,号为奸令。为鬼吏,主为病者请祷。请祷之法,书病人姓名,说服罪之意。作三通,其一上之天,著山上,其一埋之地,其一沉之水,谓之三官手书。使病者家出米五斗以为常,故号曰五斗米师。”
  而当时汉灵帝是极度痛恨所谓教派的传播的,认为信教的人只知神灵,而不知天子,是对皇权的最大亵渎。
  就因为这个原因张鲁虽然贵为汉中刺史,但是日子却是不好过的,既不被士大夫清派一流所接纳,宦官外戚也避而远之。
  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想张鲁这种亲爹不疼,后妈不爱的角色,再过个几年,运气好的话是个罢官免职的下场,运气不好就是落个牢狱之灾,家破人亡的结局,而张鲁会跟着叛变造反,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那奉孝有什么应对之策吗?”虽然看破了敌人计策,但是怎么应对还是得看郭嘉的。
  郭嘉点了点头,“敌人的计策已经被我们看破,已经不足为俱,但是敌方能在起事之初就布下如此环环相扣,步步杀机的计谋,说明对方也是个才智高觉之辈,将来的日子不好过啊…….”
  张天听闻郭嘉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能让郭嘉说出如此话得对手,想必一定是个难缠的对手,而且现在皇甫嵩率领的大军已经直扑汉中去了,自己虽然已经第一时间派出信使把郭嘉的推测告知皇甫嵩,但是这信使一来一回的耽搁,时间上早已来不及了,说不定皇甫嵩的十万大军现在都到了汉中城下,早已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敌军中那个谋士到底是谁了?诸葛亮?不可能,估计现在才七八岁,庞统也一样,毒士贾诩,也不可能,如果现在是西凉叛乱还有可能……
  张天在心里把三国里超一流谋士的名字都过了一遍,还是没有个头绪,不是时间年龄不对,就是地点不合,如果能知道对方是谁的话,对于即将和对方交手的郭嘉来说,绝对会有不少的帮助。
  就像鬼才郭嘉自己说的一样,自己最擅长的就是兵家诡道。
  所谓诡道,便是指诡诈之术。郭嘉师自颍川书院,颍川书院可以说是这个年代最好的一个书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书院招收学生,只论才学,不论家世,所以,像郭嘉这样的寒门子弟,也能够在颍川书院进学。
  而与其他书院有最大的不同之处,那就是颍川书院所授百家之学,你想什么我就教授什么,颇有点后世大学选修课的味道。
  而郭嘉作为颍川书院成立以来,最杰出的弟子之一,他所选修的,却是兵家学术,而在兵家学术当中,郭嘉最为擅长的,便是诡道!正所谓兵无常形,以诡道为先,诡道可以说是兵家中的一项十分重要的手段。在一场战争中,成功地使用诡道,很可能会扭转整个战局的胜负,足见诡道的厉害之处。而郭嘉在诡道方面的成就,已经可以称之为颍川书院第一人!
  不过相比于诡道的精通,在其他方面,郭嘉就明显要弱于他那几位才智毫不逊于他的同窗好友了。譬如,擅长正面斗智,大局观堪称完美的戏志才,以及军务内政俱佳的多面手程昱,用后世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郭嘉这小子是属于那种偏科偏得极不靠谱的学生,兵家最为基本的布阵、指挥,对于郭嘉来说,都是极为头疼的事情。
  “等等,张鲁的祖父可否叫张陵?”张天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是的,其父张衡,祖父便是张陵,也就是五斗米教的创建人。”郭嘉回答道。
  “那就对了,”张天清楚的记得,自己前世在一本野史上看到过,说张鲁的先祖父就是张良。
  张良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帮助汉高祖刘邦击败楚霸王项羽,完成统一大业的妖孽人物。
  难道敌军中那个出谋划策的人是张良的传人?张天当下便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营中众人。
  包括徐晃在内的人都是瞬间脸色变得阴沉,因为张良,张子房的名气的确太大了,要知道现在还是汉室江山,而张子房这位帮着汉高祖刘邦统一天下的最大功臣早已经被神话的如同神明一般,一想到自己要面对的对手,竟然是张子房的传人,顿时心理都是凉飕飕的。
  就连周仓这位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汉也是闷着脑袋,不说话了。反而倒是郭嘉,一听张天说对手很可能是张子房的传人时,眼中立时闪过了一道精光。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不愧为鬼才郭奉孝。”张天心里暗暗的庆幸了一下,幸好老天爷在这次出征前把郭嘉送到了自己面前。(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虎啸初战   (首先给各位书友道个歉,石头的父亲突然患病住院,石头需要在医院陪护,今天从早上六点到现在回家,所以只能上传一章了,百善孝为先,在父亲病好出院之前,石头最近可能一直都会晚上再上传,而且质量可能会差点,希望各位书迷们谅解,石头现在心情很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说抱歉了!!!)
  天地间阴沉沉的一片,巨大的乌云团在头顶上翻滚起伏,犹似随时可能泻下倾盆大雨相似.阴冷的秋风拂动大旗,发出猎猎的声响;地面上的沙石也在大风的威力下在天空中四处乱窜,让人颇有些双目难睁的不快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竟从东北方向开过来一支大型的粮队,步履匆匆地火速向阳平关方向赶去!
  自数日前接到皇甫嵩的命令后,张天便命令虎啸军和辎重队加快了行军速度,火速赶往阳平关。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一支大约有五百辆粮车的庞大车队,竟然只有五千名伙夫和一千步骑各半的虎啸军护卫,相比起前日近一万人的队伍来说却少了很多.其他虎啸军将士去哪里了?答案即将揭晓。
  风继续的吹着,坚硬的沙石打得快速行军的将士们的脸上颇有一些疼痛的感觉,便连坚实的甲胄在风沙中都时不时的发出一些铿锵有力的声响.风沙竟然是这般的凶猛,但是护粮的将士们面孔上却丝毫没有一点的痛苦,反而个个死板着脸,钢铁般坚毅的脸颊上透露出强烈的凶悍之气,冰冷的眼神里也隐露出一丝坚忍之色.那显现出来的冷静和沉稳令人震惊:这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运粮队!?
  突然间,大风里,沙尘中,猛然传过来一阵隆隆的奔雷声,夹着奔雷声传过来的还有无数蛮族口音的呼喝声。
  牵着小白躲在一辆运粮车上的张天眼睛一亮,“奉孝说的不错,叛军果然来了。
  张天当即下车,鱼儿已经上钩,自己躲着也没有意思了,不用张天指挥,训练有素的虎啸军迅速停下,以五百辆粮车绕成了一圈做成了一个圆形防御阵势,然后六千军兵尽皆进入阵内,注视着叛军到来的方向.西方的天际,一阵滚滚的烟尘扬起处,一支大股的叛军游骑出现在南方,掀起一股狂暴如洪的巨大气势向着官兵的辎重队席卷而来.黑色的骑兵,黑暗的天空,两者仿佛融成了一体相似,整个天地间一时充斥了一股火暴的庞然杀气,直压得一些胆小的民夫们缩在车阵内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张天也是微微变色,想不到叛军竟然也会有如此大规模的骑兵队伍,尤其是在骑兵队伍中还夹杂了许多骑着狼啊,豹啊之类野兽的蛮族身影。
  虽然敌势浩大,但是位于车阵之后的虎啸军们见状并没有慌张,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心目中那个伟大的将军就站在自己身后。
  一千虎啸军钢铁般阴冷的险上露出一丝狞笑,人人眼睛里陡然冒出了一丝隐藏已久的凶杀之气!
  “仓啷啷……”的一阵利剑鸣响处,虎啸军们拔剑在手:“吱吱嘎嘎……”弓弦崩紧处,无数支冰冷的利箭斜斜地对准虚空,只在眨眼之间,虎啸军军们迅速而冷静的做好了激战的准备。
  这时,他们表现出来的杀气和稳定根本就不像是一只初临战场的新军,这分明是一支久经沙场的虎贲雄师.而这次运粮,也分明就是郭嘉将计就计摆下的一个陷阱!
  然而,来袭的叛军并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极度危险的气息,而这一支奔驰而来的大约五千人左右的叛军大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因为围困皇甫嵩的十万大军并不是很用的上骑兵,所以便被全部派来吃这下这口送到嘴边的肥肉。
  而现在一看见了肥美的猎物以后,叛军们顿时红了眼睛,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像一群贪婪的恶狼一般扑了过来.此时此刻,被丰厚的战功诱惑冲晕了头脑的叛军们并没有注意到运粮军背后虎啸军们眼神里那种犹若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寒气!
  “嗖嗖嗖”半空中一片飞矢啸响,在带队臧霸的一声令下,百余步外的虎啸军开始了奋力急射.一时间,空中更加暗了下来,到处都是乱飞急窜的箭矢和嘶声惨叫的叛军。
  但是叛军毕竟人数众多,虎啸军只来得射出两轮箭矢,叛军在付出了几百人的代价后,便一头冲近了粮车队五十步之内.看着近在咫尺的官军粮车,叛军们面露狂喜之色,仿佛看到了丰厚的军功赏赐已经在向他们妩媚的招手!叛军们眼红了,同时精神上也懈怠了!
  就在叛军们欢呼雀跃,兴奋不已的时候,忽然间奇变发生:汉军粮车上原本堆积如山的粮草眨眼间动了:“砰砰”一声乱响过后,粮草翻滚在地,现出了五百辆大车上隐藏已久一千受持弓弩的虎啸军.“铮铮铮……”电光火石间,一阵巨大而刺耳的轰鸣声过后,数以千计的锐矢离弦而出,猛扑向急奔而来的叛军骑兵。.“扑扑扑……”一阵锐矢破甲后的闷响传来,天空中陡然迸放出无数的血花,上千名冲锋在前的叛军立马被刺成了刺猥一般,叫也来不及叫一声便像一只放飞的风筝似的向后倒撞而回、一头重重地栽倒于马下。空气中,只残留下纷飞的血雨和悲愤的惨叫声!
  叛军脆弱的盔甲可经不起如此密集箭雨的狂暴洗礼,而虎啸军士兵那惊人的准确性也不由得让叛军们一阵胆寒!
  叛军军们震惊了,他们知道中计了,但是对自己的战力十分有信心的他们没有选择退缩,而且这种情况下退缩也未必便是一个好主意,骑兵一旦冲击起来,想要停下转身,浪费的时间更多,而且把后背交给敌人无数的弓手和弩手,那完全是找死了。
  冲下去,九死一生,转身撤退,十死无生。
  叛军们红着眼睛、咬着牙齿,挥动着武器前赴后继的扑了上来,直恶狠狠地恨不得将身前卑鄙的汉军弓弩手一剑斩成两片!
  “弩手听我令!”
  “前队射!”
  一通激射,叛军再次倒下数百。
  “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
  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任何武器更甚,叛军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再次数百人跌下马来。
  “中队蹲下,后队射!”
  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
  当真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
  “前排撤退,后排跟上,三段射击,”带着自己的死囚营埋伏的臧霸冷静的指挥着自己的部下。
  满腹取箭,搭矢,张弦,急射!四个动作宛若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不少后续的叛军在离虎啸军弓弩兵还有五十步左右的地方再次被纷飞的箭雨精确地射倒.一时间,原本气势如虹的叛军们连虎啸军军几根汗毛都没有碰到,自己却已经损失近四成的兵力!这一支官军的弓弩手竟是如此的凶悍和精准,而且采用的那种射击法真的是闻所未闻,那锋利的要命箭矢就从来没有间断过!
  不错,虎啸军现在采用的射击法就是后世有名的三段射击法,在刚统帅虎啸军的时候,张天不仅把后世先进的训练方法带了过来,也带来了后世一些先进的战术理念,让本来就战力非凡的虎啸军战斗力再次提升。
  “妈的,弟兄们给我狠狠射啊,老大这狗日的什么三段射击法真他妈有效。”臧霸见胜局已定,江湖匪气暴露无疑。
  此时处在后方的叛军统帅士武怒得咬牙切齿,双目滴血,自己哥哥好不容易帮自己争取来的立功机会想不到竟是一个死亡陷阱。
  五千各部落势力集合起来的骑兵啊,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少了一半了。
  但士武也清楚的知道:对面的这队官军弓弩手看其发射速度和准确性肯定都是官军中的佼佼者,而且那奇怪的射击法也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士武不禁痛苦而迅速下了决定:“中计了,快撤,不要掉头,直接绕过去!”
  “哗啦啦……”虽然叛军们心有不甘,但是在军令的催动下仍然急速一扯缰绳、如同一阵旋风似的准备绕过那五百粮草围城的车阵。
  士武的想法无疑是正确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当鬼才郭嘉碰到小白张天这个组合后,会有什么样的威力。
  “吼…….”一声震天的虎啸声响起,就像是高速行驶的列车突然刹车一样,巨大的惯性让他们再也稳不住身体,不少叛军直接被突然停住的坐骑高高反而抛起,然后迎接他们的是虎啸军无数锋利的箭矢。
  “吼…….”“吼……”“吼……”
  被张天用一百条烤鱼刺激了的小白,这次也是拼了命了,拉开嗓子不停的虎啸起来。
  “该死,怎么会这样?”士武这时也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战斗已经没有了悬念,当徐晃带领着埋伏在外面的一千标骑营赶到后,顿时傻眼了,想不到臧霸的死囚营和韩莒子的农夫营什么都没有给自己留,只留了遍布一地的叛军尸体和空气中刺鼻的血腥腻味。
  地面上叛军的尸体足有数千具以上!其中不少伤重的叛军还在血泊中痛苦的挣扎着,迎接他们的是恨自己来晚了的徐晃和一千标骑营无情的铁蹄和刀剑。
  虎啸军初战,胜!!!
  虎啸军不仅以零伤亡的代价全歼叛军五千骑兵,士燮之弟士武也在乱军中被乱箭射死。
  “虎啸,虎啸,这才真的是虎啸军啊,小白你这次当记首功。”从头到尾就没有出手机会的张天使劲一拍身边小白的脑袋,“不,奉孝也当算首功,你们并列第一,哈哈哈。”
  而此时见战斗结束,也从藏身处出来的郭嘉也是摇头不语,自己也没有想到主公的坐骑有如此威力,原本只是想利用小白的虎威尽量增加叛军的伤亡,给最后收尾的徐晃标骑营减少压力的,想不到敌军坐骑直接呆立,成为了虎啸军的活靶子,还有就是主公那个三段射击法,不错,十分不错,如果在改进一下弓弩,那弓箭兵天生惧怕骑兵的说法可能就要改一改了。
  “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此时打扫完战场的臧霸等人也来到了张天身边。
  “奉孝你怎么看?”张天想了想,把皮球抛向了郭嘉。
  “不知道,”郭嘉这次回答的十分干脆,“我早说过我擅长的是兵家诡道,临阵对敌,这种全局行动谋划的事情不要来找我。”
  “额……”张天顿时无语,不过知道郭嘉说的也是实话,尤其是敌军中还有一个智计不下郭嘉,擅长布局的超一流谋士在。
  “公明,你看了?”既然郭嘉不知道,那张天就只能寄希望于后来文武双全的五子良将了,至于周仓韩莒子等人,张天直接忽视了,记得后世三国志游戏里,这两人的智力是多少来着,反正绝对是个位数。
  “末,末将也是不知。”徐晃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什么万全之策,毕竟徐晃和魏国后来的那位五子良将比,还嫩了不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召集大军,我们直扑汉中,救援皇甫嵩大军。”张天一咬牙,狠狠的道。
  “主公英明。”郭嘉众人顿时拜服。
  “英明个屁,老子总不能傻傻的抛下皇甫嵩和十万大军独自跑回洛阳吧,自己真那样做了,估计自己立即就得再穿越一次。”这是张天当时心里的唯一想法。
  很快,虎啸军三千人便已整装完毕,在张天的率领下往南面几百里外的汉中奔驰而去。
  至于那五百粮车和六千伙夫兵,张天则全部交给了郭嘉,兵贵神速,带着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伙夫兵只会拖慢虎啸军的行军速度,而接下来全部是明刀明枪的对阵,郭嘉的计谋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而且说实话张天也不知道此次自己和虎啸军还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郭嘉一介文人,还是留在后方吧。
  张天带着虎啸军一路奔援皇甫嵩的十万大军,虽然他们这三千五人对于上十万人的大战而言只是杯水车薪,但张天相信自己做点什么,终比什么做都不好。
  到了深夜,一天都在赶路,没有怎么休息的众兵士实在疲乏不行了,张天无奈,找到一条小溪,下令休息。
  在小溪中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烟尘、杂物洗去后,张天看着脏兮兮的铠甲、战袍,不禁心疼起来,这可是筠姐她们知道自己要出征,熬夜做好,叫人送到虎啸军中的,可惜自己当时受了军杖,以免筠姐几女担心,直到大军出征,都没有回府去见过众女。
  一想起众女,张天的心里就觉得甜蜜起来,躺在溪水中,仰望着头顶的明月。溪水从身上轻轻流过,就好像媚儿的小手在身上轻轻按摩,清风在身上徐徐拂过,就好像燕子在耳边低声为自己歌唱。
  溪边花草的清香,闻到鼻中,也让他觉得好像是众女身上的体香,清新怡人,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宝贝儿们,你们好吗?……”张天望着头顶的星空明月,低声自语,“我还没有见你们最后一面,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一定……”
  回应他的只有草丛中的虫鸣,和远处篝火旁虎啸军士兵的谈笑声。
  周仓和小白静静地守候在溪边不远处,奇怪地看着张天,心下不禁暗想,老大不会躺在溪水里睡着了吧?(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救援汉中   汉中,地处汉江上游,北倚秦岭、南屏大巴山,地势南低北高,中间凹陷,中部便是肥沃千里的汉中平原。
  两天后,当张天率领着三千虎啸军到达汉中平原时,正是午饭过后的时间,远远地看去,原本应该富饶肥沃的汉中平原上四处都是一片肃杀凄凉的景象。
  成千上万的大小营帐布满了汉中平原外围,将平原中间的一个汉军营地围得仿佛铁桶一般。
  许多叛军在营地间四下奔驰,一眼望去,如沙坑上蚁窝中的蚂蚁一般,密密麻麻,数之不清。
  两个阵营之间,那辽阔的汉中平原上,到处都可见战争留下来的痕迹,许多战马和士兵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清理,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上,浸在血水中,陪伴他们的只有一样散落一地的刀枪。
  显然,两方已经进行了数场战役,就在不久前又一场厮杀才刚刚结束。
  张天等人的到来,很快就被叛军的斥候发现,一连串的马哨声后,便是一阵低沉悠扬的号角声,叛军营地中立刻人声鼎沸起来,越来越多的叛军在面对着张天他们的方向集结。
  “不能再等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张天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已经开封的泰山,大喝一声:“虎威!”当先一拍座下小白,率先由土坡上向叛军中冲去。
  其后的徐晃、臧霸、周仓、韩莒子和三千名虎啸军也跟着齐吼了一声“虎威!”,声若万雷骤响,震动四野,立即紧跟而上。
  这三千虎啸军就好像一根离弦的利箭一般向叛军中猛扎进去,而张天便是那威力巨大的箭头。
  在敌营中响起号角声的时候,皇甫嵩便已走出营帐,向敌营的方向张望。
  皇甫嵩这些天苦恼无比,原本自己带着十万大军一路南下,救援汉中,而路上虽然不停有叛军骚扰,但是大军也是一直势如破竹,见城攻城,遇村进村,顺利的来到了汉中平原,正当自己下令因为不停赶路而疲惫不堪的十万大军原地休息的时候,叛军主力却忽然如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不知道多少数量的叛军漫山遍野而来,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让自己这方损失惨重,然后将他们围困在了汉中平原上,舆图将他们全歼。
  不过皇甫嵩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而这次平叛大军也全都是从五卫中抽调的精锐,经过最初的慌乱后,在皇甫嵩的带领下,平叛大军很快筑起了简单的防御工事,竟是与叛军硬扛了几天,虽然伤亡惨重,但也让叛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如果这样僵持下去,皇甫嵩倒是不怕,但是皇甫嵩现在却心急如焚。因为他今天接到了一个坏消息——军中快无粮了。
  当时为了救援汉中,皇甫嵩是下令大军抛下后面的粮草辎重队,火速奔驰的,大军随身携带的军粮在这几天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在等几天,不用敌人进攻,自己这些人饿也会被饿死了。
  既没有补给,也没有援兵,平叛大军的士气也是越来越低,皇甫嵩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撑多久,三天五天,或许更短。
  而敌军统帅也肯定是看到了这点,昨天开始便放慢了攻势,静静的等着自己等人的崩溃。
  至于那个张天率领的大约人数有一万人左右的辎重队,皇甫嵩就从来没有抱过希望,何况两天前,自己亲眼看到最初袭击自己等人的那支规模大约在五千人左右的骑兵浩浩荡荡的朝北面而去,不用说,目标肯定就是张天的那支辎重队了。
  “呼呼呼呼…….”号角声越来越急,似乎遇到了什么大事一般,也惊醒了沉思中的皇甫嵩。
  “这是叛军的进攻号,全军马上集合。”皇甫嵩对身旁的亲卫吩咐道。
  待剩余的六万大军众将士集合后,皇甫嵩看着远处的敌营大帐不禁有些疑惑:“叛军好像不是打算进攻我们啊?他们……怎么在朝那个方向集结?”
  张天和三千虎啸军,在庞大的叛军阵营的映衬下,远远的看去,就像蟒蛇旁的一条蚯蚓一般,微不足道,皇甫嵩一时竟没有看见。
  皇甫嵩爬上了营中立起的眺望塔,向叛军阵营凝目望去,终于看到由山坡上迅速冲下的虎啸骑兵,顿时一愣,援兵,似乎是我们的援兵?
  不过看了一会后,皇甫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援兵未免也太少了吧,这么看过去,顶多也就两三千骑的样子啊。居然还直接就往敌军阵营里面冲,他们不会是想自杀吧?
  不对,皇甫嵩再次摇了摇头,自己被围才几天的时间,就是消息会飞,从洛阳接到消息再派出援兵至少也得大半个月后了,这援兵来的蹊跷。
  “难道是敌军的毒计,想引我们出去,对,一定是敌军的计谋。”皇甫嵩下令集结好的大军暂时原地待命。
  这时,平叛大军的其他将军们也上了瞭望塔,其中就有曹*,袁绍等人,最让人惊吓的是那个在**被张天狠揍的大将军之弟何苗竟也在其中。
  此时的何苗脸色分外难看,本来此次出征之前,自己的老哥也就是大将军何进因为要坐震洛阳,不能亲率大军平叛,但是又不放心把手里的兵权如此轻易的交到皇甫嵩手里,怕平叛以后,汉灵帝趁机收回兵权,所以何进就在出征大军中为自己的弟弟何苗力争了个副帅的位置。
  当时何苗也是激动万分,十万精锐大军,再加上皇甫嵩也是个久经沙场的常胜将军,面对一些乱民组成的叛军,那不摆明了是去混军功的吗?何苗当即就是对自己的大哥感激万分,给了自己这么个大好机会,而且自己还得到消息,上次在飘香楼让自己吃了大亏的那个张府臭小子也在平叛大军中,官职就是个小小的校尉。
  正愁报复无门的何苗顿时大喜,在大军还未从洛阳出发的时候,何苗就开始计划着这么给张天这个臭小子好看了,可是天不遂人愿,一出洛阳,张天就被主帅皇甫嵩调去了辎重队,押运粮草,这让何苗的奸计一直没有得逞。
  后来何苗就更悲剧了,平叛大军得到汉中求救信息,自己一干人等匆匆忙忙赶来后,竟然发现是个陷阱,几场血腥残酷的大战下来,从未真正上过战场的何苗是吓得屁滚尿流,差点就没有跪地投降了。
  “这个该死的老匹夫,”何苗看来一眼正在观察敌情的皇甫嵩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句,“都是你把大爷我带到这个绝境的。”
  “大帅,可是我方的援军到了。”一身破烂铠甲的袁绍希冀的看着皇甫嵩。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这援军来的似乎有点蹊跷,”皇甫嵩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大帅可是觉得援军一是来的时间不对,二是数量太少了?”曹*当下说出了皇甫嵩心里的疑问。
  皇甫嵩赞赏的点了点头。
  “那万一是援军的先头部队了?”本来看到一点希望的何苗大声的反驳道。
  “先头部队,也不是没有可能?”想不到何苗的意见倒是提醒了众人。
  “但是援军会有那么快来吗?”有人当下反驳道。
  “那万一朝廷通知地方军先行一步了。”
  ??????瞭望台上顿时分成两派争执了起来。
  “大家不要吵了,我们在看看吧,我们不能再上敌军的当了,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皇甫嵩一句话,终结了台上众人的争吵。
  瞭望台上的众人顿时又陷入了沉默。
  皇甫嵩又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的敌营,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三千轻骑竟然如利箭般飞快地插入了叛军的阵营中,成一个三角形向前推进,势如破竹,杀得叛军是人仰马翻,混乱不堪。最为显眼的,便是当头一骑,就是离了数里远的皇甫嵩等人都隐约看到,那一骑简直就像一个咆哮的巨型猛兽一般,将前来阻截的叛军一个个瞬间吞食,只留下一片残肢血肉。
  叛军已经在那个方向聚集了上万的兵力了,竟是无法阻拦这三千轻骑,阵势被搅得大乱。很快,在那当头一骑的带领下,那三千轻骑就冲入了叛军的营地中,如风卷残云般将营地间的帐篷钩倒一片,将那些被冲散的叛军斩杀。
  “这……这真的是敌军的奸计吗,如果只为了引自己出去接应,那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吧?”皇甫嵩在眺望塔上越看越疑惑。
  就在这时候一声震天虎吼响起,皇甫嵩身边的曹*突然大叫道:“援,援军,军,是援军,那是上军校尉张天,张将军的虎啸军。”
  “张天,虎啸军。”伴随着震天的虎吼,这五个字深深的刻入了众人的心里。
  那边瞭望台上众人在惊叹着,这边张天和他的虎啸军则是杀得兴起。
  因为穿惯了筠姐等人做的铠甲,普通的甲胄张天都穿不习惯,而那唯一一副铠甲,张天在小溪边便收了起来,现在的张天干脆什么都不穿,就这么*着上身,而张天精壮的上半身伴随着泰山的每一次挥舞,都沾染不少喷溅而来的血浆,张天现在甚至连头发都快染成了鲜红。
  此时张天手中的泰山早已恢复到了六米长的状态,攻击范围暴涨,每扫一下,都是血洒满天,肢体横飞。使得身后的三千虎啸军压力小了不少,而臧霸徐晃韩莒子周仓四人分别护在张天四周,一时间五人组成的箭头周围直接变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虎啸军们轻松的杀出了一条血路,将叛军的包围圈撕出了一道裂口。
  叛军被张天一群人突然这么一通冲杀,都是给打懵了。
  虎啸军众将士跟着张天五人冲杀,都是奋勇非常,悍不畏死,有身先士卒的将军带领,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只要紧跟着往前冲就对了。
  不过虎啸军虽靠着张天强横无匹的战力在叛军中冲出了一条血路,自身的伤亡也不小,毕竟叛军虽被冲乱,这里也还是叛军的阵营。
  冲在最前面的张天五人已经突破了叛军的营地,冲入了汉中平原空旷地带。
  “你们立即前去皇甫大帅处处,表明身份,让他们做好接应,”张天抛下一句话,立即一拍座下小白,打了个回旋,往回冲了回去。虎啸军可是自己耗了不少的心血练出来的部队,他可不想就这么冲一次就损失殆尽了。
  见张天又杀了回来,还在叛军营地中奋战冲杀的虎啸军将士们立时又是士气大振,加上张天那把超长泰山的疯狂砍杀,叛军阵营的裂口已是越撕越大。
  不过这些前来阻截的不愧为叛军的主力,不仅人数众多,而且显然更加的精锐、悍勇。
  虽然张天强横无匹,出手又是残忍血腥,但一波一波的叛军仍是如潮水般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舆图将还没有突围的虎啸军困死围歼。
  现在的叛军阵营,就好像大江的河床中间忽然断裂了一道巨缝一般,江水澎湃汹涌,皆由四周往裂缝中涌去。张天在叛军中所撕裂的那一道口子就好像大江的巨缝一般,四周的叛军纷纷向张天冲去,场面既是混乱,又是壮观。
  两军对阵中,兵力远远多于另一方的,居然被一名将领搅得全军大乱,成千上万的士兵在自己的军阵中围截一个敌方将领而力不能及,怕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远处,皇甫嵩等平叛大军在营地中的眺望塔上注视着战局,另一边的叛军主帅大帐里,主帅马相也是一脸凝峻地看着乱军中威风凛凛、勇猛无匹的张天。
  “我本以为高定手下大将鄂焕已是我平身见过最强横的武将,却没想到,今日这个敌将,比之鄂焕,更是厉害十倍、百倍,让人惊叹,让人无奈。观我军阵之中,谁人能挡此人,此人不除,我等寝食难安啊,传令下去,全军压上,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留下此人。”马相微摇着头叹道,目光却是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一位年轻人。
  见马相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笑着道:“此将虽在我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但凡是人,必有弱点,”接着看了看左右,笑着道,“请大帅立即派人查明这名敌军将领的名字,还有他的喜好,性格,家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生心中可是有了妙计?”马相一脸惊喜的看着张先生。
  张先生含笑点头,却是没有在多说什么,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在那缺口处仍然屹立不倒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死战   就在马相刚颁下军令的时候,战况也有了变化。
  在张天的神威下,虎啸军的三千轻骑在一番冲杀,损失了一百多人后,终于冲过了叛军阵营,开始慢慢脱离战圈,不过已经接到军令,要不惜一切代价留下张天的叛军岂肯善罢甘休,其中一些原本围困虎啸军将士的敌军,竟直接丢下即将到手的猎物,朝中间的张天奔去,越来越多的叛军由四周向缺口奔涌而来。
  “妈的,怎么越杀越多。”张天将泰山舞得更快了,此时已经看不到那泰山的黑色,只能看到被砍中的人鲜血搅得四散飞扬,就像一片血雾在自己的身旁漂浮一般。
  张天到哪,血雾就跟到哪,呼呼咆哮的泰山带起凛冽的劲风,离几米远就可以感受到那浓烈的杀气和死亡的气息,而一但靠近,还未被泰山砍中,身上的皮肤和衣物就先被劲风刮破了。
  此时的张天已经使出了全力,几乎每一眨眼就能挥舞十数下,手臂因为快速猛烈并且长时间的摆动,而逐渐感到酸疼,身上和坐下的小白也被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血浆,一人一虎就好像是从血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加上周围因为泰山劈砍而始终紧随的血雾,更是使得张天那地狱杀神的形象愈发可怖、狰狞,整个人看上去,似乎连那双眼睛都是红得发亮的。
  张天拿着手中的泰山在头顶和四周疾速猛力挥舞着,根本不需要什么招式,每一下都能有数个叛军被自己带着生命,不管是兵是将,是人是马,挡在自己面前的生物一个不留。
  闻着四周愈来愈浓烈的血腥味,看着眼前血肉肢体横飞、肠子内脏四溅的场面,张天感到有点恶心,有点紧张,脑袋有点昏沉,但更多的,却是身体、肌肉、血液或者骨髓里跳动的兴奋,仿佛体内的力量在汹涌澎湃着,催使着自己更加卖力地杀戮、杀戮,再杀戮!
  “扑通、扑通、扑通……”那是心跳的声音。
  忽然之间,四周的惨叫声,喊杀声,马嘶声,战斧的呼啸声,撕裂人体的骨骼碎裂声,都仿佛被这心跳声所掩盖,变得不那么真切起来。
  心中的紧张和恶心也消失不见,就好像手中正在结束的这一条条生命并不是生命,这一股股喷溅的鲜血并不是鲜血,这一声声的惨叫并不是惨叫一般。
  不过张天终究还是人,不是神。再坚持了一会儿,张天开始觉得有些气喘了,手里的泰山也越来越重,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在密室里想要拔出泰山时的那般沉重,这可是在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张天心下不禁一慌。
  突然感觉泰山一轻,竟然击空了,张天一惊,抬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叛军士兵却是不敢再上前,最近的都离了自己有三四米远,围成了一个圈子,忐忑紧张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原本杀声震天的战场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妈的,英雄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过虎啸军的兄弟们应该都冲出去了吧。”敌军既然不上来,张天也正好趁机休息一下,再一看坐下小白,发现此时的小白叫小红更为恰当,顿时忍不住大笑道,“小白,你去染发啦。”
  “吼……”小白向往常一样,用一声虎啸抱怨了一下,只是平常威猛无比的虎啸此时也嘶哑起来。
  “虎魔,拿命来吧。”一个似乎是叛军将领得大汉终于是忍不住,拿着一把八尺巨锤向张天发疯似的冲来。
  “噗嗤。”一蓬鲜血喷洒空中,泰山势如破竹,一把砍断了敌将手中的巨锤,并连带他的腰也砍成了两断。那敌将的上半截身子因为惯性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再落到地面,一肚子的内脏、肠子和鲜血挂满了战马和地面,他的脑袋还向纹丝不动的张天看了一眼,嘴里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才不甘心地断了气。
  “咣当,”再次使出全力干掉叛军一名大将,张天是真的累了,泰山第也不得不第一次杵在了地上。
  “弟兄们一起上啊,杀了这个虎魔,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敌军中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句,人流再次向张天涌来。
  “妈的,来吧,老子早赚够本了。”张天一声大吼,将泰山举到头顶斜向下旋转舞动着,一下下过去,一排排蜂拥上来的敌军立刻被砸成了烂泥,身体硬生生给砸得爆裂开来,就好像被张天前世世界里的榴弹枪打中一般。而叛军的长枪更是一点用都没有,六米长的泰山高速舞动中,离得老远就将刺来的长枪给绞断了。
  疾旋的泰山在张天周围带起了一蓬蓬的血雾、碎肉和肢体,比起刚刚张天用砸的和挥舞更是可怕,威力更是巨大,只一眨眼的功夫,张天就已结果了上百条人命,让从四周蜂拥而上的的叛军们的石头再次为之一顿,叛军们被深深地震慑了。
  “用弓箭,用弓箭射死他,射死虎魔。”叛军们再也不敢上前了,在一个敌将的命令下,包围圈再次拉开距离,开始放箭。
  张天一愣,一阵箭雨已是如黑幕般覆来,少说也有上千枝,自己根本避无可避,张天只好把泰山举过头顶,拼命的挥舞起来,以便抵挡即将到来的箭雨。
  “呜呜……”张天的身体忽然猛的朝下坠去,小白出事了。
  急速旋转的泰山毕竟只能挡住一面,从侧面飞进的流矢有不少飞了进来,小白在中了三四箭后终于一下栽倒在地,把张天甩了下来。
  “小白……”张天也顾不上自己左臂上夜中了一箭,把泰山交到右手上,左手一提受伤倒地的小白,大吼一声往敌军中冲去,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待在原地成活靶子,只要稍一停留,下一刻就是成千上万的箭矢飞来。
  此时离张天最近的叛军只有不到十米,侧面的叛军则只敢远远地射箭,但一是因为张天在快速移动,极难瞄准,二怕伤了自己人,所以弓箭对张天的威胁顿时小了不少。
  最前面的叛军一见张天冲来,立时吓得面无人色,弃弓抽刀,却是勒马回头。但围困张天的叛军人数真的太多了,一乱起来立时拥挤在了一起,都是进退不得。
  “嚓”的一声,张天右手上的泰山已是再次开始了撕裂人体的运动,数十叛军瞬间失去了生命,一看这个架势不少叛军们纷纷躲闪,一时间,在张天的面前竟然自动拉开了一条路,张天逃脱的机会奇迹般出现了。
  张天眼前一亮,再次一咬牙,奋起余力把小白背负在背上,右手泰山一挥,大喊一声:“挡我者死。”随即脚下加速,向着一个方向夺路狂奔。
  张天现在简直就是踏在人和马的尸体上在行进,几次都差点因为踩中血浆和内脏而滑倒,但是随着张天的急速奔跑,前面的叛军越来越少,张天心下一喜,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包围圈的边缘。
  “看箭,”就在这个时候,一支锋利的箭矢伴随着一声大喝,直射张天面门。
  “当啷,”张天急忙把泰山往身前一横,迎面射来的箭矢顿时撞的粉碎。
  张天凝神望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披黑甲的将领策马挡在正前方,手握着一柄十分花俏的兵器冷眼看着自己。
  当张天的目光从那黑甲战将身上转向了他手中的那杆花俏的兵器上,却是再也移不开了!
  方天画戟!!!
  其实张天以前也见过一些类似的东西,那就是不久前汉灵帝亲自为出征的大军践行时,在出征大典上,张天看到主持仪仗的御林军手中拿着差不多的兵器。
  当时的昨天并不知道这种武器叫什么,后来抽空找徐晃问了,才知道,这种兵器统称为戟,特别是像这种戟杆特别长的,上面还雕满了花里胡哨的图画的,被称为画杆戟。
  这种兵器大多都是因为造型威武,被用于举行各种大典时的仪仗,很少有人会把这种兵器当做武器来用,用一句简单的话说,画戟这种兵器对使用者的要求太高了。
  在历史上,也就是汉朝以前,也出现过一个使用画戟的高手,那就是当年和高祖争天下的霸王项羽!当年楚霸王的天龙破城戟可谓是威震天下,无人能敌!只是自从项羽乌江自刎之后,天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使这画戟的高手了!
  直到三国乱世的到来,那号称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吕奉先的横空出世。
  而眼前这名黑甲将领手中所握的画戟的形状,前端是生铁枪尖,而两端则是月牙状的铲刃,以两枚小枝相连,呈一个井字状!张天知道到它有一个很威风的名字——方天画戟!
  眼前之人当然不是吕布,而昨天却知道高定手下有一名连魏延都要甘拜下风的绝世武将,使用的也是有名的方天画戟,那眼前这名黑甲战将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鄂焕?来人竟然是越巂王高定手下大将鄂焕。”
  道出了对方的身份,张天冷冷的道,“你射那一箭时本来可以不用出声的。”
  “暗箭伤人,我鄂焕还做不到这点,虽然现在出来,或许有点胜之不武,但是军令难为,我今天必须将你留在此地,对不住了。”鄂焕在马上一拱手,语气里全是对张天的佩服。
  “不必如此,两军对阵,各为其主,要战便战吧。”张天虽然对不愿暗箭伤人的鄂焕好感大增,但是为了自己的和小白的小命,自己绝对不会留手。
  或许在自己全盛状态下,以泰山的霸道,再加上小白的配合,自己当能在二十招内击败鄂焕这个不下魏延的高手,但是以现在自己这种状态,鹿死谁手,尚很难说,更何况自己在这里多停留一秒,逃出生天的机会就减少一分。
  当下,张天便是挥舞着手中的泰山,呼喝着朝着鄂焕杀奔而去。鄂焕也是如临大敌,手中方天画戟一立,迎着张天迎来的兵器便是笔直地削了过去。刀刃完全是贴着张天手里的泰山往前滑,直接削向张天的手腕,一架一削,瞬间就想让张天失掉手里的兵器。
  张天也是一愣,此时在张天看来那削向自己手腕的古怪的画戟忽左忽右、忽快忽慢,让自己实在是捉摸不清鄂焕是否真的想卸掉自己的兵器,还是另有后着。
  “这方天画戟果然十分古怪,”张天心下一惊,只好右手往后一缩,放弃攻势,暂时撤了下来。
  “还是那句话,高手过招,一步失误,步步退让。”鄂焕哪里肯放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双手一震,那方天画戟顿时就是在面前抖出无数个戟影,紧接着,鄂焕便是趁着这些戟影没有消散的那一瞬间,猛地刺出,初一交手,鄂焕便是使出了自己的压箱底绝学,由此也可以看出,鄂焕对张天的重视。
  而对战中的张天呢?
  张天只是感到眼前一花,就看到面前铺天盖地地全是虚虚实实的方天画戟影子,一时间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虽然时间宝贵,但是张天也不敢轻易出招,生怕被鄂焕所趁,干脆就是立起了泰山,竖在胸口,以不变应万变。果然,只见漫天的戟影后,一道戟影飞快地刺出,目标正指向自己的胸口!
  张天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这一戟却是出现得太过突然,而且速度奇快,让张天也是大吃了一惊,慌忙提起手中的泰山,直接磕在了方天画戟的月牙上上,一片星火闪过,在张天的怪力下,顿时就把那方天画戟给磕歪了。
  画戟一歪,鄂焕却是不慌,似乎早在自己预料中一样,手腕一转,方天画戟再次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向张天袭来、“铛!”一声撞击声响起,泰山总算是在方天画戟砍中自己之前给挡了下来,而让张天吃惊的是,这撞击声响起的地方却是在自己的右腿方向。没想到前面鄂焕使用的都是虚招,对方真正想要攻击的部位却是自己的右腿!这鄂焕果然了得,自己差点就中了他的道!
  张天心中暗暗赞叹,可是手下却是不敢放松,因为对方的下一个杀招又是扑面而来,张天也是被鄂焕刚刚那精妙的戟法给激起了浓浓战意,喝了一声,挥舞起手中的泰山,就和鄂焕厮杀到了一块。
  什么速战速决,突围的想法早已经被抛在了脑后,高手过招,如果自己心里还有其他想法的话,那就只能说是找死了,只有全心全意快速击败面前之人,或许才有逃出生天的一丝机会。
  就看得张天和鄂焕两人你一戟我一棍的杀作一团,各种精妙招数那是层出不穷,看得再次慢慢围拢的叛军士兵目不暇接,不时爆出一声声喝彩声。
  鄂焕毋庸置疑,手里的方天画戟走的是诡异刁钻的路线,精妙招式层出不穷,往往让张天防不胜防,不是手忙脚乱。
  而张天则简单了许多,自己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一身怪力和手里重若千斤的泰山,老子就是一力压人了怎么了。
  所以泰山和对方画戟的每一次碰撞,张天都是卯足了力气,直震的鄂焕手脚发麻,原本应该连贯无比的下一招都要停顿一下,而就是这一停顿,才让张天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到对方诡异的画戟之下。
  短时间内,张天和鄂焕还是拼成了平手,不过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此刻的张天经历前番大战,完全不在状态,而鄂焕却是已经将自家的绝招都用尽了,仍然不能伤到张天分毫。光是从这一点看,就知道,鄂焕其实已经输了!
  “抱歉,这是战场,不是比武竞技,对不住了,”鄂焕嘴上暗叹了一句,手上画戟却是一变,开始只守不攻,拖延时间了。
  再次向往常一样,张天把泰山狠狠的砸向对方,可是只为拖延时间的鄂焕却是没有在硬接,而是利用画戟的灵活性躲了过去。
  原本准备以力压人,速战速决的张天顿时急躁了起来,对方明显只为拖延时间,等待自己力竭之时,再把自己拿下。
  “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张天VS鄂焕   张天感觉到对手似乎只为拖延时间,虽然心下焦急,可是却毫无办法,本来自己经过连番大战后,早已经筋疲力尽,而鄂焕如果只抱着缠着自己的目的话,自己还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但是这种情况只适合对付半年前的自己。
  这大半年来,张天出了一身的怪力飞涨外,武艺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进步吗?
  当然不是,和王越这个天下第一剑师待了那么久,就是张天偷学也会有点长进不是,更何况王越本来就很看重张天这个小子,一直都想收为徒弟,只是张让死不松口,王越才没有办法。
  只见张天手中的泰山猛地一收,大喝一声,握住泰山的右手飞快的刺出,直*鄂焕的肩窝。
  刚好处于招式停顿空当的鄂焕无奈,转攻为守,立马便是手腕一转,提着画戟便是击打在泰山的一侧上,想就将泰山给击打得往一旁歪去。
  而张天也是借力打力,趁着这个时候,突然整个身子一提,同时借着鄂焕击打在泰山一侧的那一戟力量,整个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圈,单手握住泰山尾部,用力挥出,泰山顿时就像是一根长鞭一般狠狠地朝着鄂焕的肩膀上抽了过去!
  泰山拂尘!!!
  这招正是张天苦练了半年,充分借助泰山的超级长度,把泰山瞬间转化为长鞭的绝招。
  鄂焕见了也是一阵心悸,若是被这一下给抽实了,只怕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敲断了!鄂焕慌忙双手举起了方天画戟,虽然十分不愿意和对方硬碰硬,但是现在避无可避,只能迎着这一下便是挡了上去。
  对于鄂焕的做法,全部都在张天的计算之中,用王越那老头的话来说,就是要对方和自己硬拼,不然接下来给对方准备的大餐怎么施展下去。
  张天口中大喝一声,手中的劲道又添了几分,狠狠地就朝着鄂焕抽了过去。
  “铛!”两样兵器狠狠地撞击到了一块,鄂焕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方天画戟传到了双臂上。
  本来鄂焕的力量就不如张天,再加上张天这一击事先却是在空中甩了一圈,再次平添了不少力道,鄂焕这一接,也是不由得双臂往下一沉。这股力道鄂焕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碰过,不过鄂焕却是清楚,此刻是一定不能放手,所以鄂焕紧咬着牙关,额头上也开始不时爆出青筋,一声嘶吼声也是从鄂焕的喉间爆出来。
  而在鄂焕爆出了十二分的力量之后,张天这奋力一击终于是在鄂焕的胸口前止住了,亏得这方天画戟也是鄂焕费劲千辛万苦,找了一位锻造大师特意打造的利器,要是换作是普通的兵器,只怕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
  见到自己这一击竟然被鄂焕给接了下来,张天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赞赏的意味,不过自己的这一招可没有就此结束。只见在空中的张天单手提着泰山猛地一转身,一脚便是如毒蛇吐信一般踢出。
  “宅男毒龙钻!!!”
  这是张天给这招起得名字,虽然名字似乎有点搞笑,但是威力可不可小视,张天这一脚几乎是贴着方天画戟的刃面往鄂焕的胸口踢了过去!
  此时的鄂焕为了挡住张天刚刚那一击,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如何还能挡下张天这突如其来的的这一脚。
  鄂焕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仿若被铁锤击中一般,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飞了出去,在空中还感觉到喉间涌起了一股腥甜味,一口鲜血就是直接喷了出来。
  而张天则是乘胜追击,单脚在鄂焕的坐骑背上一点,便是一个纵身跃到了鄂焕的上方,又是一脚击出,直接踩在了鄂焕的腹部,将鄂焕给硬生生踹到了地上。
  “毒龙二连击!!!”
  落地后的张天,手中泰山往前一探,便是顶在了鄂焕的咽喉处,面带微笑地看着鄂焕。
  胜负瞬间分出。
  原本一直压着张天在打的鄂焕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了,已经又形成了层层包围圈的的叛军们全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缓过神来的时候,鄂焕已经是被张天给制住了。
  “你们让开,不然……”有了现成的大好资源,张天为了活命,可不管那么多了,再说宅男的一大特质便是——坐地分赃,漫天要价。
  人质一招果然有用,顿时叛军们都不敢再上前,就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站着。
  “张先生,这怎么办?”这时,远在叛军大帐处的马相一脸无奈的看向了自己旁边观战的张先生。
  “呵呵,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个虎魔现在站立不动,不正是我军弓箭手消灭他的最好时机吗?”
  “可……可是鄂焕在虎魔的手里。”马相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身边的越巂王高定。
  “先生说的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以鄂焕换那个虎魔,值!!!”高定脸上凶光一现,狠狠的说道。
  “越嶲王高义,此战得胜当记首功。”马相虚伪的恭维了一句,随即对身前的传令兵道:“传令下去,命令弓箭营,不惜一切代价。射杀虎魔。”
  “诺。”
  命令很快传到了包围圈处,带队的一个将官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一挥手,大喊道:““放箭。”
  “该死,”看到又是一阵箭雨如黑幕般覆来,张天心下大骂,也顾不上被自己当做人质的鄂焕了,大叫一声:“你自求多福吧。”手里的泰山再次当做金箍棒一样,旋转起来。
  “叮叮铛铛。”一时间,声音响彻不绝。
  可是,更加密集的箭雨从前方和侧面不断覆来,张天一时形势危急万分。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包围圈外一阵混乱,一只人马瞬间突破包围圈,策马来到了张天身旁,周仓这个大嗓门离着十几步就喊道:“老大,快走!”
  张天将泰山杵在地上,喘着粗气,看向那支人马,之间吧不仅有周仓,徐晃臧霸韩莒子等虎啸军一干兄弟都在,不由恼怒的道:“你们怎么又把虎啸军的兄弟带回来了,找死啊?”
  周仓一时无语,还是沉稳冷静的徐晃接过话来,道:“老大,你放心,皇甫大帅发动全军反击,策应我们,现在敌军根本顾不上我们了,所以我才带弟兄们杀回来接应!”
  张天闻言向四周看了看,虎啸军的将士早已憋了一肚子的劲力和杀气,现在当真是如猛虎出笼一般,遇人杀人,遇佛灭佛,一个个士气高涨,比往常还要悍勇许多。
  而原本包围自己,越杀越多的叛军现在再虎啸军的攻击下却是越来越少,看来叛军的确已经将注意力都放在皇甫嵩那边了。
  “好,我们走。”张天当下点头,然后看了眼在刚才那阵箭雨下因为受箭过多,已经不知道死活的鄂焕一眼,“周仓,把他一起带走。”
  而自己则背负着受伤的小白,冲到了前面,充当着箭头,再次带着虎啸军向大营处突围。
  张天现在身上也是沾满鲜血,手臂、腰腹上也挂了几处彩,不过索性都不是重伤,对张天并无太大影响。加上身旁有徐晃臧霸等虎啸军一干兄弟,敌人主力也是被皇甫嵩牵制,张天等人这次却是很轻松的冲破了叛军的包围圈,快速的向大军的营地驰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还在流血的尸体,有的却已经开始发臭腐烂,有的甚至长出了蛆虫,这些尸体就这么排满了汉中平原,从叛军阵营前铺到了平叛大军的军营前。
  平叛大军营地外,布满了拒马、陷马坑等陷阱,但里面却几乎都挂满、填满了战马和人的肉块,对,只能称是肉块,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堆杂在一起,根本就像一堆堆的肉块一般。
  人的性命在这个时候,就如同草芥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被割去,随时都有可能归于尘土,滋养大地。
  每个士兵都是个不同的个体,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生命,可是当成千上万的士兵在战场上对决厮杀时,他们的死亡,最后送到上位者的手中,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没有亲身在这片死亡的土地上走过,没有亲身经历这死亡的厮杀拼斗,就看不到那数字后面的血腥和残酷,看不到那数字后面的悲壮和凄凉。
  张天因为不会骑马,小白也受了箭伤,只好和臧霸共乘一骑,坐在后面的张天看着眼前的景象,闻着四周的恶臭和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脑海中乱杂杂一片,一会想起在家中与众女的快乐生活,一会想起前世在屠宰场看杀猪时的恶心情景,一会又想起就在刚才的那一场血腥厮杀大战。
  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呢?不是恶心,不是害怕,不是兴奋,不是悲哀,不是伤心,不是激动,而是平静,是的,刚刚至少结束了数百人生命的张天,现在心中竟是平静,如深潭死水般的平静,虽然他的脑海里此时乱糟糟一片。
  在军队中,一个精通兵法的智将,可以让士兵们以较少的代价获得巨大的胜利。而一个勇猛无敌的猛将,则可以让士兵们无所畏惧,勇往直前。前者通常为战争的指挥者,而后者,则是战争的实行者。
  张天其实现在就属于后者,但是张天的目标绝对不是成为一名绝世猛将那么简单,自己需要成为的是一名统帅,自己一声令下,三军皆效死命的无敌统帅。
  虽然一开始,自己利用了叛军的轻敌,带着三千虎啸军打乱了叛军的布置,成功和皇甫嵩的大军汇合了,而且从人数伤亡来看,自己一个人就做到了以一敌百,甚至以一敌千,给叛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但是换一种角度看,自己和虎啸军也一头钻进了叛军的包围圈里,和皇甫嵩的大军一样,被困死在了汉中平原上,那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了?张天此时多么希望郭嘉在自己的身边。
  “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张天困惑的望向了远方。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精忠报国   皇甫嵩率领着平叛大军众将领亲自到营寨门前迎接张天和其虎啸军,看到那浑身浴血,精赤着上身,倒提一把黑色长棍的张天,皇甫嵩也是禁不住地心血澎湃起来,大汉朝终于出了这么一个不世的无敌猛将了!
  刚进营门,虎啸军的将士们就停了下来,众人也个个都是一身血污,许多人都受了不轻的伤,但他们觉得,只要站在张天这位统帅的身边,便无所畏惧,敌人不怕,死亡不怕,伤痛也不怕。
  对皇甫嵩这位大汉朝的传奇将军,张天还是很佩服的,一看皇甫嵩竟然亲自迎接自己等人,忙抱拳行礼道:“末将辎重队押运官上军校尉张天前来支援,参见皇甫大帅。”
  皇甫嵩颔首道:“道:“如今军务紧急,不能让张将军洗澡整理了,还请将军稍微擦拭一下,我等再进帐相商。”皇甫嵩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张天手下的那支粮草辎重对现在怎么样了,说完就让自己的亲卫抬了一桶水来,也不多言,直接提起那桶水往头上淋下,将身上的血浆冲去大半,露出了年轻英俊的脸庞和健硕的上身。
  平叛大军中许多士兵都是第一次看到张天这位威名远扬的少年将军,看到张天如此年轻的样貌,都是交头接耳起来。
  尤其是张天刚刚在叛军大营中以一敌千的威猛形象,再结合张天为手下兄弟顶罪,受杖数千而不死的事迹,忽然觉得叛军中刚才那声“虎魔”叫的是名副其实了。
  皇甫嵩的亲兵又递上了一件长袍,张天拿布将身上的水和一些没冲掉的血浆擦了擦,便披上长袍只带着徐晃、臧霸,跟皇甫嵩及一众军中将领向中军大帐走去。
  算是和张天比较有交情的曹*故意走慢几步,与张天并排,笑道:“张老弟,这下你可是大出风头啦,等你的事迹传回洛阳,不知道又有多少怀春少女和闺中怨妇要失眠了,尤其是敌军叫的这个“虎魔”之名,恰如其分,恰如其分啊。”
  张天笑了笑,知道曹*是为了舒缓自己大战后绷紧的神经,“小弟也就是气力比常人大,筋骨皮比常人厚实罢了,什么虎魔不虎魔的,等我们兄弟俩回了洛阳,还要曹大哥多给我引见引见几个曹老哥口中的少妇少女什么的,嘿嘿嘿。”
  曹*也是“性”情中人,知道张天的意思,那不就是说有酒一起和,有妞一起泡嘛,随即压低声音,低低的道:“到时记得让哥哥我先挑。”
  张天大笑道:“一定一定!”
  待到与皇甫嵩进大帐时,张天曹*两人的胳膊已是搭在了一起,一副生死兄弟的模样。
  人生四大铁,扛过枪,张天和曹*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在帐中一落座,皇甫嵩立刻道:“张将军,你负责押运的粮草辎重了?”
  张天想了想道:“我让我的簿曹从事郭嘉带着自行处理了!”张天可不敢说让郭嘉带着六千人马逃跑了,临阵脱逃可是死罪。
  皇甫嵩闻言一闷,坐直了身子道:“自行处理,张将军可否说的详细点。”
  皇甫嵩这个问题顿时把张天难住了,不过脑袋中突然闪过自己等人走时,郭嘉对自己说的话,当下反问道:“皇甫大帅,现在军中可是缺粮了?”
  “啊?”皇甫嵩一愣,看了看大帐中都是此次平叛大军中的高级将领后,无奈的点点头:“不错,大军粮草最多还有两天的用度。”
  张天心下一叹,却是忘记了回答皇甫嵩的话,而是开始仔细回想着离别是郭嘉对自己说的那几句满含深意的话:“主公,多带点粮草吧,反正我也是带着六千运粮兵逃命,这些粮草辎重我们不可能带着,只能丢弃了或者烧毁了,能带就多带点,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奉孝,路上小心,希望我们以后能在洛阳相见。”
  “主公,放心,我们不久后一定会再见的,”郭嘉神秘的笑道。
  告别的画面在张天脑海里一闪而过,当时张天正在思考着救援汉中的事情,心事重重的他完全没有留意过郭嘉说的话,可是现在想来,似乎奉孝的每一句话都大含深意。
  “这下可不好办了……”皇甫嵩见张天没有回答,以为粮草辎重已经不在了,托着额头叹息道:“粮草和水都快用完,而且没有援军,我们可就要顶不住了。”
  大帐内其他众将闻言,也都是一脸的黯然,唯有何苗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狠下心,冲杀突围出去,退守祁山,修整过后,我们再重新杀回来!”
  皇甫嵩摇了摇头道:“何副帅,咱们这么多天来突围过几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突围,咱们还会被困在这里吗?”
  何苗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张天道:“今日不同往日,如今我们有张将军和他的虎啸军相助,今日他们可冲进来,明日为何就冲不出去?”
  大帐内众将顿时眼前一亮,是啊,有了张天和他的虎啸军在前面顶着,自己等人逃出升天的机会可大了许多。
  “我*,这个该死的何苗,竟然把自己和虎啸军当枪使,”张天心下大骂,“自己今天就差点陷在里面了,而且带着三千人突围和几万人突围,那是一个概念吗?”
  皇甫嵩沉吟了一会,还是摇头道,“虎啸军人数少,突围很容易,但对我们而言只是杯水车薪。张将军虽然勇猛无敌,但一人又如何能对得了万人、十万人?,更何况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六万大军一动,敌军必然倾巢出动,把我们重重包围,消灭于汉中平原之上,敌军正希望我们抛弃牢固的防守阵地,此法不可行。”
  张天听闻顿时内心大定,知道皇甫嵩不是在意自己和三千虎啸军的生命,而是不敢拿六万大军去赌,突然想到便宜老爹平时教自己的一条为官之道,当下则是起身,大义炳然的道:“大帅,事在人为,末将愿带领麾下三千虎啸军为突围先锋,全力相助大军突围,就是全军覆没,也在所不惜!”
  一时间,大帐内除了何苗外,甚至连一向对张天不感冒的袁绍等人都是一脸惊异的望着张天,舍生取义,当真大丈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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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他们那边在商议,叛军大帐里也在商议,军帐中叛军主帅马相深皱着眉头,看着案台上的地图,脑子里却是想着不久前那在汉军阵营中横突直闯、所向无敌的汉军将领。
  “赵祗,今日那个敌将的身份什么时候能查清?”马相对旁边的副将问道。
  赵祗的副将垂首道:“大帅,属下已经联系各地在官军中的探子,但是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要查出来,恐怕不容易。”
  马相道:“什么不容易!大汉朝能有几个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在大汉里怎么可能没人知道?!无论是那把长棍还是他可怕的身手,都是能给人以深刻印象的,不可能查不出来!”
  “是……”赵祗不敢反驳。
  这时,帐外一名亲兵禀道:“大帅,张先生来了。”
  马相一愣,随即道:“有请。”
  不一会儿,张先生掀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士兵,张先生右掌抚胸行了一个礼后,“大帅,派出去的士武和五千骑兵有消息传回来了。”
  马相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忙道:“在哪里,五千骑兵回来了多少?”
  张先生摇了摇头,看向了进帐后便一直跪地不起的兵士。
  “一个,就剩小人我一个了,我家将军也死在了乱军之中。”士兵惶恐的声音响起。
  “什么?”马相直接呆在了原地,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五千骑兵全军覆没的结果还是有点让他接受不了。
  “虎魔,我必杀你……”听完幸存士兵的讲诉后,帅帐内传来了一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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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大地,今晚星空璀璨,月光皎洁,一切看起来都仿佛那么的平静安详。但那幽蓝的月光下,汉中平原的广阔平原上,却到处都散发着死亡的恶臭。在成千上万的叛军包围中,平叛大军的营地显得那么的孤单却又那么的顽强。
  平叛大军的营地中。
  张天与徐晃臧霸几人光着膀子躺在两辆草料车上闲聊着,这一仗下来,徐晃几人是彻彻底底的对张天归心了。
  一堆篝火在他们中间啪啪燃着,不远处虎啸军们,三三两两的围着一团,也在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
  “老大,我跟你说,我跑江湖的时候,到过西北冀州的许家庄,那里的酒最烈,是我喝过的劲儿最大的酒,比京城那些酒楼里卖的什么第一烈酒劲大了去了,京城的酒,都是娘们喝的酒!等咱们凯旋而归了,到京城的时候,老大一定要带我去那里,我还要和老大你拼个高下,”。
  张天躺在软软的草料上,仰望着天上的星空,笑道:“好啊,宣高到时想喝多少喝多少,你喝了多少,我喝你的双倍!”
  “嘿~!老大,好!豪气!”臧霸坐了起来,两眼直放光,道:“虽然我知道老大你千杯不醉,但是许家庄的就可真的不是以前咱们喝的可以比的,老大到时可不要耍赖啊。”
  “跑江湖的,你不是在吹牛吧,”韩莒子这时也插嘴道,“老大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又像第一次和老大拼酒一样,醉的找不着北了,结果第二天我们从茅厕里把你拉了出来,哈哈哈……”
  “哈哈哈哈……”臧霸的囧事被韩莒子这么一提,众人顿时大笑了起来。
  众人正笑着,周仓带着虎啸军的一个士兵拿着许多烤肉走了过来,而周仓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周仓把烤肉分别递给张天几人后,神神秘秘的道:“老大你猜我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张天一听,一脚踹过去:“去去去……爱说不说,我可不上你的当!”
  周仓顿时一脸的委屈,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大袋子里掏出了一罐东西。
  “咦,你这是哪里来的酒?”众人眼前都是一亮,要知道大汉军令有明确规定,行军打仗期间是绝对不能饮酒的,就连将军也不例外,当然,打了胜仗,庆功的时候也是准许喝酒的,所以酒也属于后勤辎重的一种。
  “呵呵呵,老大忘了我们赶来汉中的时候,小白脸不是让我们多带点粮草吗?”
  “这个我知道啊,刚才大帐中我不是让你把我们带来的多余粮草全部交给皇甫大帅派来的粮草官了吗?”
  “呵呵,我老周不是看我们虎啸军的兄弟们辛苦吗,就留了一些下来。”周仓的话里留下的怕全部是酒之类的东西吧。
  “你啊,算了,拿来吧,下不为例,”张天无奈的笑了笑,一把抢过周仓手里的酒坛,仰头便喝。
  “啊,爽,”一向对酒不是很感兴趣的张天这时候才知道了酒的妙处,突然,张天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狼烟起江山北望
  虎啸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一曲精忠报国唱罢,四周顿时鸦雀无声,虎啸军战士们虽然都对音律和曲词不太适应,但是张天一曲却是唱出了将士们现在的心情,那一股悲壮之意尽在歌声中飘荡,让他们情绪激昂,仿佛回到了那鼓角争鸣的战场上一般,不禁沉浸其中。
  “好,好一句虎啸起马长嘶剑气如霜。”
  一个人影蹒跚的走到了张天身边,一把拽过张天手里酒坛,狠狠的灌了一口。
  众人看去,全部一愣,来人竟然是鄂焕,张天也是一愣,当时叫周仓把鄂焕带走,只是不想已经重伤的鄂焕死于乱军之中,回来后张天等人便被皇甫嵩叫到大帐商议军情到现在,而鄂焕也被当做是虎啸军的伤兵,不仅没有受到叛军的待遇,反而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只是张天没有想到鄂焕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哈哈哈,枉我对高定忠心耿耿,想不到竟然落的如此下场,如此下场啊……”鄂焕激动的仰天狂吼道,那种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的滋味真的难以描述。
  (石头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因为石头就有过类似的经验,原本以为最好的兄弟,为了利益,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哎???????)
  “黑大个,你在那里鬼叫什么,”周仓顿时不爽了,老大抢我的酒我不敢说什么,你可就不行了,“既然你那个什么狗屁的越什么王出卖了你,那你还为那种人伤心什么,你看我们老大对我们兄弟多好,不如以后就跟着我们老大吧。”
  “周仓,不要乱说。”张天顿时大喝道。
  虽然鄂焕的确是一名不下徐晃的绝世武将,但是张天并不是那种趁虚而入,携恩求报的人。
  “认你们老大?”鄂焕被周仓的话弄得一怔,转过身来仔细的打量着张天。
  沉默了一会儿,鄂焕一抱拳,“救命之恩,他日定会奉还,待我伤好一点,便会自行离开。”
  话一说完,鄂焕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个众人一个寂寥的背影。
  “哎,士为知己者死,”原本众人轻松的心情顿时变的沉重了起来,不过在沉重过后,却又庆幸自己跟了一位好主公。
  一时间,众人望着张天的目光变得绿幽幽的。
  “你,你,你们那么看着我?”张天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故作羞态的看着众人。
  众人再次大笑,虎啸军的营地里顿时欢声笑语一片。(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单骑挑敌营   (今日第一章到,从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一日-章,每章000字以上,谢谢!!!)
  第二日,官军和叛军都是按兵不动,叛军是因为还没得到张天的身份,搞不定他,所以不敢贸然进攻,而官军因为得到了虎啸军带来的粮草,暂时缓解了粮草耗尽的危机,也在商议着突围的更好办法。.叛军大营中,张先生正在自己的帐内,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仔细一看,那本书的封面写着四个大字《太公兵法》。
  如果张天此时在场的话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会让张天惊讶当然不是张先生这个人,而是那本书——《太公兵法》。
  相传,有一次,年轻的张良独自散步,走到一座大桥上,见一位穿土黄色大褂的老人,坐在桥头上。他见张良走过来,故意将一只脚向后一缩,一只鞋掉到桥下去了。
  老人不客气地对张良说:“年轻人,下去把我的鞋子捡上来。”
  张良听了有点不高兴,可是一想,他是老人,不多计较,就到桥下,拾起鞋子,又走上来递给老人。
  谁知那老人不接鞋子,却把脚一伸,说:“给我穿上。”
  张良没说什么,就又顺从地给老人穿上了鞋。
  那老人这才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了。
  张良觉得这位老人好奇怪,不是一般人,站着没动,目送老人走远。
  谁知老人走了很远又返回来了,对张良说:“年轻人,不错呀,我倒乐意教导教导你。过五天,天一亮,你到桥上来见我。”
  张良听后忙跪下答应了。
  第五天,张良一早来到桥上,谁知老人已先到了,生气地对张良说:“你跟老人约会,怎么叫老人等你呢?”
  张良急忙认错,老人说:“走吧,再过五天早点儿来。”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又过了五天,张良一听鸡叫就跑向大桥,还没上桥,就看见老人了,老人瞪了他一眼,说:“过五天再来吧。”
  到了第四天半夜,张良就来到桥上等。一会儿,看见老人一步步走来。这次老人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对张良说:“这才对了。”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部书交给张良,说:“回去好好读,将来可为国家出点儿力呢。”
  张良还想再问,老人不再说话,头也不回,就走了。
  这时天才亮,张良趁着晨光一看,这部书原来是一部珍贵的兵书——《太公兵法》。
  从此,张良刻苦钻研《兵法》,后来成了有名的军事家,为灭秦和汉朝的建立出了力。
  而太公指的就是姜子牙姜太公,更是一名神话中的人物。
  就在神秘的张先生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兵书时,马相带着亲卫走了进来,见状笑道:“张先生,难道你又在想你的意中人了?”
  “意中人?”张先生摇了摇头,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昨天那个威猛的身影。
  一个汉将,差点就打乱了自己全部的部署,这让张先生的心中恼怒非常。
  昨天那个一身浴血的敌将,拿着那把可怖的兵器夺人性命如割草芥,自己这边一个个最精锐的男儿,就被那把长的过分的兵器想剁奶酪一般切成碎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不行,必须得除掉这个敌将,无论用什么方式!张先生的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大帅来此,可是昨天那个敌将的身份查出来了?”张先生问。
  马相点点头道:“张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刚刚收到的飞鹰传书,此人的身份出身家世背景全部在此了,只是时间很匆忙,并不是太详细,对先生的帮助可能不是很大。”
  张先生叹了口气,摇头道:“先看看吧,不能不急啊,我们二十万大军被拖在这里几天了,再不能尽快把这些官军消灭,儿郎们的士气和锐气都要大受打击啊。更重要的是,如果洛阳的援军及时赶到,到时我们被夹在中间,可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我们后方空虚,一旦敌人派一支兵马奇袭我军后方,我们到时只怕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消灭这里的几万官军,然而要想消灭这几万大军,我们则必须首先消灭那名敌将。”
  马相深有其感的点了点头,昨天他亦是亲眼目睹了那个敌将的威猛,那简直不是人所能拥有的力量,太可怕了,“那张先生先看看这名敌将的情况吧。”
  张先生点点头,接过马相递过来的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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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平叛大军营地中,张天正在和已经基本恢复了的小白待在一起,小白皮粗肉燥的,当时几只箭矢只是射破了小白的表皮,并没有伤到要害,休息了一天,小白也在营地里活碰乱跳起来,张天放下心中的担心,叫后勤营一口气给小白弄了五十斤烤肉,让小白吃的不亦乐乎。
  给小白准备好大餐后,张天和徐晃臧霸几人也坐在眺望塔上吃着饭,虽只是吃着难咽的干粮和没加佐料的烤肉,但是也吃得挺津津有味的。
  “要说这叛军嘛,抛开咱们敌对面的成见不说,他们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尤其是敌军那个还没有现身的军师,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和小白脸一样,只会背地里算计人,”周仓一咬手里的烤肉,,看着远方的叛军营狠狠地说道。
  臧霸一脸的不屑:“再厉害怎么样,能接我们老大泰山一下吗,就是老子我也一下劈了他这藏头藏尾的狗头军师。”
  徐晃不禁莞尔,笑道:“天下间能接老大全力一击的人恐怕不多,我都没什么自信,尤其是在加上泰山神兵的重量和小白的力量,简直跟盘古开天辟地时的那一斧的比了。”
  “不过老大的勇武的确天下难寻,但是我们也不能小看了叛军军师的厉害,你们看那边,那边,”徐晃指着远处那一片密密麻麻的叛军营地道:“那边,你看,那个最大的恐怕就是就是叛军大帅马相的帅帐了,你们继续看那些散布在帅帐周围的营帐,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叛军的营地分明是按照“八门金锁阵”的阵势所布置。”
  “八门金锁阵?”张天顺着徐晃的手指张望着,“这不是徐庶的成名战嘛,破的就是曹仁的八门金锁阵。”
  “公明识的这阵势?”
  “回主公,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们而人则亡。”徐晃一脸自信的徐徐道来。
  “那如何破阵?”张天心下大喜,徐晃不愧为后世魏国的五子良将,文武双全,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额,书上好像说的是,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破。”
  “好,”张天惊喜的叫道,突然回味了一下徐晃的话,“书,书上?”
  “是啊,记得是一本杂文上提到过。”徐晃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那公明你实际*作过吗?”张天有一种晕倒的感觉,这一向老实沉稳的徐晃也有忽悠人的时候。
  “没有,因为我根本不懂阵法,”徐晃老实的回答道。
  “算了,我们还是再看看,再看看。”张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八门金锁阵真的那么好破,那就不叫八门金锁阵了,或许徐晃说的没有错,的确从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破,但是阵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敌人在自己等人破阵的时候,稍加变化,自己等人就完玩了。”
  张天突然心中一动,将手中的干粮往地上一放,起身下了眺望塔。
  周仓奇怪的道:“老大,你去哪?”
  张天稳稳的跨上已经吃完大餐,正在休息的小白身上,道:“你们在上面看好了,尤其是公明,你仔细研究一下敌军阵势的变化,说不定以后我们突围的时候用得着!”
  周仓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也一惊,忙道:“老大,叛军阵地陷阱重重,防备森严,你想去送死啊。”
  张天也不怪周仓的冒犯了,一拍小白,“泰山”开封后瞬间出现在右手中。
  “大家放心吧,我不深入,我就在阵地外吆喝两句!消化消化肚里的干粮!”张天大笑着骑虎而出,营门口的士兵都认得张天,不敢阻拦,张天一下便推开了营寨大门冲了出去。
  周仓顿时大急,虽然老大的武勇自己等人早有见识,但一人独斗叛军二十万大军这是不是太疯狂了。
  周仓连忙让身旁的徐晃去召集虎啸军,因为张天下过命令,自己不在的时候,虎啸军一切都听徐晃的。
  徐晃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一个和平时呆板的样子不符的笑容,“放心吧,老大自有分寸,我们就在上面看主公的表演。”
  大智若愚,这可能就是对徐晃现在最好评价了。
  张天单骑闯敌营,vs二十万叛军,结果如何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单骑挑敌营(二)   张天一冲出营寨,整个平叛大军就都惊动了,无敌将军要单骑挑敌营,这等疯狂而又热血的举动,谁不想看看。
  皇甫嵩皱着眉站在中军大帐前,望着远处带起一阵尘烟,越奔越远的那一个黑影,对旁边守在大帐外的亲卫道:“那是谁,怎么一个人出营?谁放他出去的?”
  那亲卫答道:“回大帅,好像听说张将军要单骑挑敌营。”
  “什么?!”皇甫嵩目瞪口呆。
  而此时叛军营里负责值岗的士兵都是一阵的诧异,敌人怎么派了一人一骑就过来了?莫非是来谈判的?赶紧派人禀报自己的大帅。
  待那一人一骑近了后,叛军们却是大惊失色——虎魔,虎魔来了!!!
  “呜——”叛军营地里顿时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士兵们紧忙从各自兵帐中冲出来,正在吃饭的也赶忙丢下手中的食物跳上了战马,拿起了刀枪。成千上万的叛军开始在各营地中集合,向这边涌来。主帅亲军早已整备就绪,将中军帅帐护好。
  马相此时也听到动静,和张先生一起走了出来,正好看到气势汹汹的张天一人一虎一棍冲到了自家阵营紧闭的营寨大门口,“他要干什么?”张先生心里升起了一个疑问,也代表了所有看着张天的人此时的内心的想法。
  张天当然不知道他人内心在想着什么,面对着紧闭的大门,张天其实也楞了一下,原本自己只打算在阵前挑战,杀几名叛军将领出出气,也杀杀叛军的士气的,可是到了营门口,张天才发现还只能算半个战场小白的自己竟然忽视了现在挡在自己面前的那扇厚重的营帐大门。
  “怎么办了,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又退回去了?”
  “不行,”张天当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一旦这样回去了不仅没有打击到敌人的士气,反而会让自己这边的士兵们失望,士气受损,说不定何苗袁绍几人趁机落井下石,*得皇甫嵩治自己一个私出军营的罪,那自己真的就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了。
  “可这结实的大门怎么办了?”张天抬头望了望那足有七八米高,也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搭建的厚重大门。
  “砸烂它,砸拦他……”突然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张天脑海里冒了出来。
  “砸烂它,好,老子就砸烂你。”打定注意的张天大喊一声,“给我开,”右手泰山脱手飞出。
  轰的一声,泰山砸在了大门上,引得城门乱颤。
  这家伙想要干什么?难道他还想把营帐大门砸开不成?要知道这种营帐大门,虽然比不上用石头堆砌的坚城大门,但是坚固程度绝不会差到哪里去,难道他疯了吗?
  不仅是张先生、马相、皇甫嵩等人愣住了,就连徐晃臧霸等一干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老大真的疯了吗?他这样做又是要干什么呢?
  很快的,张天再次用行动解释了他的行为。
  第一下试探了一下大门结实程度的张天拿起泰山,然后骑着小白往后退了几步,接着急速冲向大门,双手使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开!”
  只听轰,轰,轰三声天崩地裂的巨响,就连站在帅帐前的马相和张先生都感到脚下的地面在颤抖不停。
  而那原本结实的营帐大门,竟然在张天的疯狂下,砸的飞了出去。而原本大门连带着的半个门楼几乎要塌了一样,出现了无数道蜿蜒而蔓延出去的裂痕细缝,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紧跟着营寨门口大开,一人一虎飞速奔来,大声喝道:“叛军受死吧。”然后便看见张天在一众叛军间兴起了一股腥风血雨,简直就如恶狼入羊群一般。
  马相紧皱着眉头,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阵寒气,背脊有些发凉,脸上的肌肉微微颤了颤,对旁边的张先生道:“我,我们怎么办?”
  听见马相问话,原本也是被张天疯狂行为弄得愣住了的张先生也是回过神来,想了一会儿后道:“大帅,吩咐下去,叫弓箭营准备,乱箭射死。”
  可惜这次张先生的办法没有奏效了,张天可不是傻子,自己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来杀杀叛军的士气的,自己可没有想过以一敌万这种天方夜谭的神话。
  所以看见敌军的弓箭手以上来,张天就往后退,退到弓箭手的有效杀伤范围内,而张天也不会傻站着不还手,不要忘了张天他可是在猛兽岛上苦练过飞石绝技,当下,张天就成为了一个人体自动喷射机,叛军弓箭营里顿时惨叫一片。
  “传令下去,叫弓箭手撤退,”张先生紧紧皱着眉,想不到资料上记载的这名叫张天的武将竟然还有这种本事,要知道培养一名箭术高超的弓箭兵可不容易,不是那些只要有点力气,拿上武器就能成为一名步兵那么简单,可不能这么白白消耗在这里了。
  “张先生,不用弓箭营,我们怎么办?”马相再次看向了张先生,就在刚才一会儿的功夫,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弓箭营至少被张天的飞石射杀了几十名,那个心疼啊。
  “单打独斗,我军中将领的确无人是其敌手,但是大帅忘了草原上最厉害的动物是什么了吗?”张先生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样。
  马相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道:“是啊,草原上厉害的不是凶猛的老虎狮子,而是成群的野狼。”
  张先生颔笑点头。
  “立即传令下去,让大帅麾下所有百夫长以上,都统一下的将领全部出战,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虎魔给我拿下。”
  “诺,”传令兵立即飞奔下去。
  围攻的军令很快传到了阵前,一瞬间,二三十骑蜂拥而出,向张天涌来。
  张天一看涌来的那些叛军身上的铠甲,便知道是叛军中级别不低的武将,当下留意起来,“好汉架不住人多。”
  突然想起自己不久前在院子里打太极拳的偶然感悟,张天心里暗笑,正好拿你们试试招。
  下一刻,漫天棍影瞬间出现。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叛军将领眼前一亮,只觉眼前黑芒点点,待他们想看清楚一点时,那不停闪烁的点点黑芒,已闪烁在五丈方圆的每一空间内。在此之前,敌我双方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眼前的这个被号称虎魔的年轻人的招式竟是如此扣人心弦得美艳不可方物,要知道张天前一战可全是猛砸猛打得野蛮形象。
  就像前一刹那,还是一个只会只用蛮力的粗汉形象,在一刹那后,变成了一个精通武学的武林高手一般,整个天地已被提升至幻梦的境界。细碎若雨点的气旋,随着点点似若有生命般精灵的棍雨,鲜花般蓦地盛放。
  漫天棍影下,原本准备围攻张天的叛军将领们纷纷后退,可是为时已晚。
  张天的的棍影飘忽起来,在他们想退之前已经锁定了他们,每一棍均把他们紧紧吸啜着,教他们无法抽身后退,再组攻势。
  那感觉就像陷进蜘蛛网中的飞虫,一对翅膀给蛛线黏着,似乎挣扎一下立可逃出,可是愈挣扎,黏得愈紧,更没法振翅高飞。
  此时的张天就像那天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一样,心中无喜无悲,平静地一如西湖春水。
  自来到这个乱世后,张天虽然获得了一身怪力,逢战必胜,但是张天却知道自己最大的不足——武学招式上的缺憾。
  在这悠闲的半年里,张天其实并没有放松,就像当贡子的三年生活一般,无时无刻都在锻炼着自己。
  在王越的指导下,那泰山拂尘和毒龙钻算是一项收获,而就连王越都不知道的是,张天其实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太极。
  不错,就是太极,那一套在后世快被人们当成广播体*的太极拳,张天在这半年里不断的把太极拳和泰山的使用上进行融合改良,就有了现在这套惊世骇俗的棍法——泰极棍。
  更让张天惊喜的是,自己这半年里基本没有什么增加的怪力,在自己创出泰极棍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中莫名其妙得多了一种奇异的力量,很像传说中的内力,但又不同,因为这股力量可以自己运行,半年来不断的发展壮大,已经变得异常强大。
  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张天也是旁敲侧击问过王越的,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内力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当时的王越对张天的问题是呲之以鼻的,“内力,你以为你在看武侠小说啊,想我练了一辈子的武,也从来没有感受到内力的存在过,只是熟能生巧,找到了一套适合自己的武学招式的运气法门罢了。”
  张天相信王越没有骗自己,因为自己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王越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盘腿打坐,修炼什么内功心法过,有的只是一遍一遍的演练着属于自己的剑法。
  “那自己身体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了,内力,还是什么东西?既然连王越都说这世界上没有内力的存在,那就叫内劲吧。
  内劲,张天的又一大利器!!!(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万人敌   虽然对自己体内的内劲不是很清楚,但是并不妨碍张天对内劲的使用。
  尤其是在自己施展泰极棍的时候,结合自己所熟知的太极气劲的旋转原理,把内劲加入其中,原本是大杀器的泰山就变的如现在般恐怖了。
  后面稍微落后的十几骑叛军武将们惊恐万分,在他们眼中,在阳光下,那漆黑的长棍像千千万万的萤火虫,四散飞舞,偏偏又错落有致,有种让人舒服到极点的韵律感,在极动偏偏有一份极静的感觉。不过下一刻他们也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张天的棍势一收再放,笼罩的范围竟扩大了一倍,由起手式入第二式“野马分鬃,棍影吞吐间,由至刚处生出至柔,仿佛生出千万条摇摆不定摇曳生姿的银龙,每一个人都是被攻击的目标。
  棍法,在他的手中已经变成了一种艺术。
  不过身在局中的几十名敌将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他们只感觉到强劲至使人呼吸立止、皮肤割痛的千百个小气旋,迎头扑至,使所有人感到唯一之法,便是向后倒退,不停地向后退,可是棍影来得实在太快了,
  “铿锵”声不绝如缕,无数下兵器的交击声就像一下骤响,可知此时泰山的速度是如何骇人。
  先是二十几名叛军将领们手中的兵器被无一例外的绞碎。
  武器尽失,原本气势汹汹的叛军武将们一脸的恐惧,死亡的阴影随时会笼罩下来。
  张天棍式再变,那些没有人可以形容的超越了凡世美丽原的气旋,蓦地转静,但细碎的旋转的气劲却有增无减,扩而不收使得叛军武将们有种再难以往前寸进一步的感觉。
  下一刻千万光点,喷泉般由张天身体的前后左右爆开,而随之爆开的,还有那二三十骑叛军将领,只不过,他们此时已经被搅成了肉末!
  “天啊!这还是人吗?”后面第二批才跑到一半途中的叛军武将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张天周围形成的血雾,不由得咋舌,后背脊不住地往外冒冷汗!要是自己再冲快一点,和前面那些人一样被卷进去,只怕也是落得一样的下场吧!
  “哈哈哈哈!你们不是要围攻我吗?来啊!来杀我啊!”施展完一遍泰极棍法的张天没有任何疲倦的感觉,相反此时的他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张天一边大笑着挥舞着泰山,一边驱使着坐下的小白朝着前面不远处的其他叛军武将冲了过去。
  张天这一动,可是把叛军那些武将给吓了一大跳,没有谁愿意好端端去送死,特别还是死得这么惨,于是乎,只要张天走到哪里,他周围的人都纷纷躲避。
  再一次,在战场上出现了老鹰做小鸡的奇怪一幕。
  “张,张先生,还有办法吗?”马相再次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张先生。
  “马上派出大军,用人海战术把他往营中陷坑里*,杀不死他,就捉住他,捉不住他,就埋了他!”张先生此时也失去了平时一向的冷静,声音变得有点尖锐起来。
  “诺。”传令兵再次下去了。
  可惜此次张天没有给叛军时间了,张天就像一把离弦的利箭一般,施展着泰极棍法,冲入了叛军大营中,既然自己创造的泰极棍法让自己不畏惧群战,那自己最先的打算就要变一下了。
  施展着泰极棍法,加上小白如坦克般的速度和冲击力,万千叛军在张天面前此时就好比毛毛细雨,根本无法阻挡他破空而去的速度。
  伴随着肉块血浆和内脏肚肠翻飞四溅,张天直往徐晃所指的帅帐冲去。
  马相身边的赵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大帅,那……那虎魔好像是冲着您来的。”
  “呃……”马相身体一颤,看过去,果然见张天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身后的帅帐,忙对前面的一千多主帅亲军喝道:“快……顶住他,拦住他!!!”
  “哇呀呀呀!”张天双手挥舞着泰山,一阵黑、红相间的旋风在刚冲上来的一千亲卫军中刮起。
  因为这次叛军是自己凑上来的,而且很密集,就这么一下,一百多个主帅亲兵们就变成了肉末。
  “妈呀,他不是人。”剩下主帅亲兵们也被杀得胆寒了,都是大叫着远远地让开,不敢再靠前。
  而此时已经和张先生躲到后军中的马相则看得脸色发白,这个虎魔,当真是恶魔啊!居然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可怕,自古以来有传说中的万人敌一说,但唯有今天这个恶魔,才可真正当得万人敌的称号,太可怕,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张天再次将主帅亲兵们屠杀了数百以后,张天忽然觉得有些气喘了,身体里的内劲也在逐渐消退,这可是在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心下不禁有些忐忑,看见就在自己面前的帅旗,一棍敲断,拿在手上,随即让小白带着自己往回跑了,见好就收,张天可不认为自己真有可能一个人杀完这几十万叛军。
  而摄于张天刚才那般恶魔般的表现,再加上没有人指挥,一路返回的张天竟然没有遇到一个阻拦的叛军,轻松的回来了。
  平叛大军营地内此时已是欢声雷动,由虎啸军带头,纷纷齐吼着“将军虎威!将军无敌!”之声。
  皇甫嵩看得两眼放光,正准备下令全军出击,趁此机会突围时,却见张天已经倒拖着帅旗策虎奔了回来,身后叛军万千,却是无人赶追。
  这一次张天单骑挑胡营,三棍砸碎敌军营地大门,在十数万叛军总肆意进出,杀敌千人以上,拖回叛军帅旗,如此辉煌战绩,已是前无古人,震惊天下。
  此时张天带着一身血浆策马拖着那叛军帅旗回到了营地中,平叛大军数万将士齐声高喊着“将军虎威!”,气势如洪,让人震撼。
  皇甫嵩和平叛大军一干将领见张天归营,就立刻迎了上去,曹*一见张天就道:“张将军,全军已准备就绪,请张将军率头,我们趁叛军混乱、士气大降时冲出去!”
  张天从小白身上下来,提着泰山,对皇甫嵩抱拳道:“大帅,末将虽在叛军营中冲杀了一番,使其士气大降阵形大乱,但叛军毕竟还有十数万之众,数量远远高于我军,尤其是叛军中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军师,必然会想到我们可能趁机突围而加强守备。加之刚刚末将在叛军中几番冲突,见到了不少阴毒的陷阱,还是等末将将那些陷阱的方位标示出来,告知下面将官,再作商议,较为稳妥。”
  这时张天的声威在军中已大为不同,便是皇甫嵩也不敢轻视他的意见,想了想,点头道:“那就依张将军所言,我们还是仔细商议在说,今晚负责守值的士兵加强戒备,以防叛军报复!”
  “诺。”众将领齐声应道。
  看着正走回自己营帐的张天那威武的背影,皇甫嵩忍不住抚须赞道:“此子当真是威猛无敌,天下无双啊,乱世出英雄,真不知此子是我大汉之福还是祸啊……”如果说昨日的张天带给他的是惊喜,那么今日的张天带给他的,则是无穷的震撼。
  并未走远的张天也听到了皇甫嵩对自己的评价,摇了摇头,并未停下。
  这时,跟在张天身旁的徐晃忽然干笑了两声,道:“这个……老大……您……您那个……”
  张天一愣,停住转身,回头看向徐晃,道:“公明,什么事?”
  徐晃吞了口唾沫,伸手到了张天的肩头,在他那破裂的铠甲甲叶上拿下了一块巴掌大的皮肉。那血淋淋的皮肉上甚至还带着一些黑毛,似乎是块头皮。
  徐晃将手中的皮肉扔掉,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一阵的翻腾,不过还是狠吞了几口唾沫,使劲忍住了。
  这次平叛,徐晃其实也是第一次上战场,虽然再后来为曹*的大魏立下了赫赫战功,成为五子良将之一,但是现在的徐晃的确还太嫩了点。
  刚刚站在瞭望台上,看见张天冲杀过的地方,那些被砍得稀烂的尸体、满地的内脏和不知名的黄绿之物,当场就差点将饭呕了出来。但虎啸军其他将领就在他身边,碍于面子,便硬生生又把那些呕到嘴中的东西给吞了回去。
  现在跟在张天身边闻着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看着他身上的血浆也就罢了,可那些沾粘或挂着的敌人皮肉,却是让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张天看着那扔到地上的皮肉,笑了笑,脸上粘着的半干的血浆也跟着皱起来。
  这时另一边的韩莒子也指了指张天的头,道:“老大,那里……那里也有……”
  张天一愣,抬手在头发上搜索了一下,果然拿下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内脏的半部分,看起来白中泛红。他在叛军营地里冲杀的时后可没有带头盔,这块玩意想来是冲出来的时候沾上的。
  张天其实在昨天那一战的时候,就早已习惯了这些血腥之物,也不在意,看了一会后,随手往旁边一扔,便继续策马前行。那块东西正好啪地一下粘在了后面跟上的韩莒子身上,看到贴在大腿上的事物,韩莒子憋了半天的那一肚子东西一下都呕了出来。
  一人开吐,徐晃几人却也是再也忍不住了,大家都开始呕吐起来,看来其实当时大家都是在努力的忍着。
  在自己的营帐中,张天将伺候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帐内只留他一个人泡在浴桶里。
  此时的张天身体一样的强壮,而且没有任何伤痕,如果不是浴桶中的水很快就被泡成了血色,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他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
  但张天的眉头却一直紧皱着,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靠在浴桶边缘上的手,那只手,正在微微颤抖着,混身的力气,仿佛都已耗尽,这种力有所竭的感觉,从穿越回三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出现的。
  “哎,万人敌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张天微微叹了口气,将整个人都沉入了水中。(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三军夺帅   泡了一会澡,似乎觉得恢复了一点的张天将身体洗净擦干后便披了件衣服躺到了帐中的床榻上休息,希望能将体力恢复过来。
  这几天连战几场恶仗,都是一人敌成千上万的人,于血泊中不停砍杀。
  前几次他于军中冲突拼杀,只觉力量源源不断,如江河般澎湃汹涌,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力量会有尽头。
  可是就在今天使出泰极棍法应付群战围攻的时候,在重复使用了几次后,气劲却微微有些力不能及,舞动起来缓慢了不少,挥舞了一会后就感到气喘了,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张天在床上躺了一会后,感觉到全身肌肉阵阵发麻,动了动脖子,咔嚓嚓一阵响,嗯,好像力气开始慢慢恢复了。
  “算算时间,也过了两三天了,不知道奉孝带着那六千伙夫兵到哪里了,还有把自己的话带给筠姐她们了吗,筠姐你们在洛阳还好吗……”想着想着,张天慢慢地睡着了。这一睡,竟是直接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黎明时分,才被自己的侍卫队长周仓叫了起来。
  张天睁开眼睛,看到外面天灰蒙蒙的,便道:“这么快就天黑了?该吃晚饭了?”
  周仓苦笑道:“老大,您已经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了,现在是黎明,刚刚帅帐中有人传来军令,让你赶紧过去,说是有紧急军情商议。”
  “呃……”张天立刻清醒了过来,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脖子,又转了转腰,浑身上下发出一连串咔嚓嚓的骨骼脆响声,气力似乎恢复得差不多了。
  张天跳下了床,找了条裤子过来穿上,套上靴子,又随便披了件长袍,便往外走去。
  进得帅帐,同曹*、鲍鸿等一众将领一一打过招呼后,张天便站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正中间的皇甫嵩眯着眼,看见平叛大军的各将领都到齐了,开口就震惊了营帐内所有将领们。
  “全军听令,一刻钟以后全军出击,。”
  “什么……”帅帐内所有人目瞪口呆。
  ========分割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铺满汉中平原的时候,平叛大军剩余的总共六万多将士便已出了营地,在一声震撼天地的“虎威!”声中,开始以雷霆万钧之势分作三批向叛军大营冲去,只留部分兵力压阵。不知不觉间,“虎威”二字,已成了此时平叛大军公认的口号了,可见此时张天在平叛大军中的声望有多么的高。
  早在平叛大军开始在营中集结时,敌营这边建在高地上的眺望塔就已发现情况,当张天这边的大军开始冲锋后,叛军的号角也已响彻多时,大量的叛军士兵在营前列阵,而更多的数以万计的士兵呼号着由四面八方奔涌迎上。
  张天提着泰山骑着小白冲在最前面,皇甫嵩给他的任务只有一个,便是趁乱击杀叛军主帅,扰乱叛军的指挥系统。
  叛军们一见骑着巨虎当先冲到的张天,都是又怕又恨,怕的是他强横无比的力量和残忍血腥的手段,恨的是他杀了自己这边那么多的同伴,并在昨天将他们的帅旗给砍断拖了回去。
  此时的叛军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个敌军中的虎魔将军,连续两天的血腥冲锋,让他们深深记住了那个浴血的身影。
  张天给他们带来的恐惧实在太深了,以至于叛军们,见到张天愈冲愈近的时候,竟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不过,再远的距离也会走完,小白速度奇快,张天一人一虎终是到了叛军阵前,开始了短兵相接。
  一样毫无悬念的,泰山所到之处,肢体横飞,鲜血喷溅,一阵血雾紧伴他前行。昨天微微脱力,经过一晚的休息后,张天现在已经恢复了八成,冲杀起来还是那么的勇猛,霸道丝毫不减前日。
  紧接着,由皇甫嵩亲自率领的六万大军也与叛军战到了一起,一时间,汉中平原上喊杀声冲天,每一刻都有成百上千人死去,每一瞬都有鲜血在喷涌,战士在吼叫。
  轻车熟路,看着那面重新立起来的飘扬的帅旗仍是,张天一夹小白,猛挥着泰山冲杀了过来。
  “不好!大帅,那个虎魔又是冲您来的!”马相身边的一个将领惊恐地喊道。
  一边的赵祗也是惊慌失措地道:“大帅,您还是快避一避吧,快把帅旗放倒下来。”
  马相瞪了赵祗一眼:“放倒帅旗?!你疯了吗?你想让我们输掉这场战争吗?!”可惜,张先生因为后方出现了变化,带领着一半人马赶回了成都,不然即使有虎魔在,依靠兵力上的优势,埋也把六万官军给埋了。
  不过他也深知虎魔的恐怖,还是道:“扛上帅旗,我们退到后面去,让我的亲卫营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拖住这个虎魔!”张先生不在,他必须得在阵上指挥,帅旗也不能倒,否则大军原本就被这个虎魔打击得所剩无几的士气,很快就会消失殆尽,到时,可就是兵败如山倒,挽回不了局面了!
  随着马相的军令,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的叛军士兵围在了张天周围,似乎是想再次上演第一次的人海战术。
  张天也是无奈,这些围上来的士兵就算对自己的威胁不大,但是自己杀人杀多了,杀麻木了,也会感到厌烦。
  “妈的,你们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张天心里大骂,泰山棍势一变,应付群战的泰极棍法再次出现。
  “喝啊——!”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声响起,就看得张天猛地一仰头,双手挥舞着泰山,竟然在自己的周围横扫了一圈又一圈。
  顿时就是一幅图画在张天的身边出现,若是这个时候有人从高空俯视的话,就能发现,在张天身边出现的这幅图画竟然是一幅一黑一白的太极八卦图!
  接着太极八卦图慢慢的旋转了起来,伴随着太极八卦图的旋转,一股极为诡异的拉扯力再次出现,而紧接着就是已经被吸进去的叛军士兵们不断的哀号声和不断飞出的残肢断臂。
  马相一边指挥着叛军阻击围攻敌军,一边时刻注意着张天所处的位置,一见他又冲过来些,便带着众将又向后退些,始终与其保持着距离,然后不断的派着他的主帅亲军和旁边的精锐士兵上去阻拦,一波又一波,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断。
  在再次使用了两次泰极棍法消灭了大量的敌军后,张天手臂一酸,昨天的那种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张天心下一惊,立即停止了大招的使用。
  再一看,那狡猾的马相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又往后撤退了不短的距离,现在里自己足有五六十米了。
  “他奶奶的!想逃?老子就不信要不了你的脑袋!”张天用力一挥泰山,将前面挡路的两名叛军一刀两断,然后一伸手抢过了一名敌军的长枪,在那喷洒满天的鲜血中直接在小白宽阔的虎背上站立了起来,做了一个投标枪的动作。
  “马相,受死。”伴随着张天的一声大叫,长枪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后向马相奔去。
  马相大惊失色,一时间竟然坠下了马去,不得不说马相的运气很好,惊慌失措坠下马的他却是逃过了一劫,张天原本势在必得的一击却只是将马相的战马钉到了地上。
  逃过一劫的马相没有时间心疼自己的战马了,忙又在旁边部下的护卫下上了另一匹战马。
  “晦气,”张天狠狠地呸了一口,再次拿过一只长枪如法炮制了起来,那夺命的长枪再次呼啸着向刚爬上马背的马相飞去。
  “保护大帅,”不得不说,叛军中也不乏悍勇之辈,在马相背后的一个护卫眼看长枪已至,大叫一声,直接用身体挡在了马相的身前。
  在护卫的带领下,其他几名护卫也挡在了自己主帅的前面,叠起了人墙。
  就在人墙叠好的那一瞬间,长枪如闪电般从第一名护卫胸口灌过,留下了一个远远大于枪身直径的创口,接着是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直到射穿了八名叛军后,才斜斜的插入了地面。
  “大帅快走,”被长枪串成了糖葫芦的护卫们还没有死去,一名士兵口吐鲜血的对马相大叫着。
  “兄弟们,是我马相欠你们的,”马相感激的忘了一眼自己的几名护卫,使劲一抽坐下战马,再次往后逃去。
  “虎魔,只要我马相不死,他日必定取你项上人头以祭奠我兄弟。”一声悲凉的叫喊声远远传来。
  “哎,战争就是那么无情,”张天心中也是对那几名舍生取义的护卫感到由衷的钦佩,摇了摇头,张天再次一拍小白,继续向马相追去。
  一虎一马两骑却是在混乱的战场上开始了追逐的游戏。
  马相坐下的战马毕竟是临时换上的,速度和小白一比差了很多,张天和马相的距离在逐渐拉近。
  马相忽然回头一看,突然亡魂大冒,那个虎魔就在一瞬间的功夫,竟然就追到了离自己已是只剩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
  马相大惊失色,忙一拨马头,准备绕圈迂回逃跑。
  就是这一停顿的功夫,张天如离弦的箭般杀到,据马相已不足二十米距离,开战那么久,张天第一次和马相离的如此之近。
  “不能再等了,”机会稍纵即逝,张天的身体猛地在小白背上站了起来,于虎背上狠狠一踏,整个人跃到了空中,而小白也身子一矮,四肢都差点贴到了地上,可见张天这一踏的冲击力有多么的恐怖。
  “拿命来吧,啊!!!”借助强大的反震之力和强大的惯性,张天瞬间腾起十几米的距离,手中的泰山瞄准目标狠狠的挥下。
  “啊……”张天那势若万均的一击直接命中,马相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身体连同坐下的战马被切成了两半。
  一代巨孽,马相终于是死在了张天的手上。(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混乱的历史   使出全力,终于是干掉了叛军主帅,落地后的张天也是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不过总算是完成了皇甫嵩交代下的任务。
  “于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想不到自己也有做到的一天,哈哈哈哈,谁能挡我,谁能挡我……”一击得手的张天突然心中涌起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连带着这几天那种不停杀戮带来的烦躁感,一同发泄了出来,站在原地大吼了起来。
  “谁能挡我!!!”
  “谁能挡我!!!”
  ……
  发泄完的张天也没有忘了正事,用泰山把马相已经分成两半的尸体用泰山挑着,骑上小白,倒提着叛军帅旗奔回了战场中,口中不停的大喊着:“马相死了!马相死了!……”
  不多时,战场上的官军士兵也都跟着高喊了起来,兴奋地大喊起来,杀得也更猛了。
  叛军们看到那个恐怖的虎魔手上提着的帅旗,还有那分成两半的尸体,都是毫无战意,一时间士气跌落到了极点,都是失了战心。
  此消彼长,原本还胶着的战事顿时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后面带领虎啸军压阵的徐晃此时也听到了喊声,心中一喜,带领着压阵的虎啸军也全部压上,争取一举将叛军击溃。
  生猛的虎啸军的加入,顿时成为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了主帅,叛军们即便数量再多,也是一盘散沙,也难以支撑下去了,叛军们开始全面溃散。
  几个时辰的厮斗,这次由平叛大军突袭到演变成的大决战,从黎明一直战到了快中午。双方死伤者不计其数,鲜血几乎将汉中平原的土地染红,无数的尸体铺满了大地,悲惨的喊声和愤怒的吼叫此起彼伏,天空中的太阳都偷偷躲入了云层中,仿佛不愿目睹这人类间自相残杀的血腥惨剧。
  后面的追击战张天并没有参与,倒是徐晃带领着虎啸军一路奔杀了十数里,斩敌不计其数,一直杀到了黄昏时分才返回了汉中平原。
  血色的夕阳下,广阔的华汉中平原上到处都是两方士兵和战马的尸体,鲜血汩汩流动,刀枪横七竖八,一群一群的苍蝇、小虫四处徘徊,天空中盘旋着几只大秃鹫。
  死了多少人呢?张天不知道,但怎么说也至少有数万吧,加上前些日子战死的,敌我双方人在短短的十几天内,便于汉中平原上丢下了将近十万具尸体。
  特别是今天这一战,至少占了半数以上,天地间飘荡着浓烈的血腥味,直呛人鼻喉。
  现在,光在打扫战场的官军士兵就有两万人,平叛大军的军士兵们救助着自己的同伴,将他们的尸体堆放到一起,也顺便给那些还未断气的敌人来上一刀。
  张天静静的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乱世……都是中华儿女……何必自相残杀……唉……”
  在这一刻,张天的思绪却是飘向了远方。
  “老大,皇甫大帅叫你去帅帐议事。”满身血气的周仓来到了张天的身边,虽然知道以老大的武艺没有人可以轻易的伤害到张天,但是周仓还是知道自己侍卫队长的职责,并没有跟随徐晃等人去追杀已经全面溃败的叛军。
  “恩,知道了,”张天慢慢收回思绪,拍了拍周仓的肩膀下去了。
  “老大,为什么我们打了胜仗,你还是不高兴了?”
  听到周仓的问话,张天停了停,并未转身,而是自言自语的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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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叛大军的几万兵士正在搭建新的营地,原来的老营地已被尸体环绕,大家都不愿回去,光那血腥和腐败的味道就够让人难受的了。
  进了帅帐,张天发现自己似乎又是最迟一个到的。而此时的皇甫嵩正和其他十几个将领谈笑着。
  张天上前见了礼,再次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皇甫嵩见张天进来了,立即结束了交谈,大笑着走到张天面前:“张将军威猛啊,此战大胜,当记首功,老夫仅代表这剩下的五万平叛大军将士对张将军的活命之恩感激不尽。”
  话音落下,皇甫嵩竟然当着帐内众将的面亲自向张天拜了下去。
  “大帅不可。”张天也没有想到皇甫嵩会来这么一出,当即是一楞,竟然生生的受了皇甫嵩一礼。
  皇甫嵩笑着站起身,再次走回帅位上,大声的道:“因为事出突然,战机刻不容缓,所以黎明时刻我并没有细说为什么会知道叛军主力撤退的原因,想必大家现在都心有疑虑吧。”
  “其实,这还得算张将军的功劳。”皇甫嵩再次看着张天。
  帐内众将的目光也看向了张天。
  “我的功劳?”如果说自己力挽狂澜,于万军丛中斩杀叛军主帅,使得形式逆转,让原本岌岌可危的平叛大军存活了下来,那还说的过去,可是皇甫嵩这话怎么说来,我什么时候知道叛军主力撤走的消息的。
  “大家不要着急,请看这封飞鸽传书。”皇甫嵩说完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了了一封信,叫身边的亲卫大声朗读了起来。
  “皇甫大帅亲启,余虎啸军上军校尉张天麾下簿曹从事郭嘉,吾思之良久,觉敌军积聚于汉中之上,则后方必定空虚,故突发奇想,率六千辎重队奇袭后方,直杀成都,敌军必乱,望大帅把握战机,于收到此信当下,倾全军之力突围北上,重整旗鼓,以待来日再战……”
  “什么,郭嘉,是奉孝传来的消息,”张天心下大震,再想想分别之前,郭嘉那古怪的话语,“主公,我们不久之后就会再见的。”
  张天迅速在脑中把事情的经过梳理了一遍,看来郭嘉并没有听自己的命令,带着六千辎重队往洛阳撤退,而是一路南下,直接奇袭了叛军的老巢——成都,这才使得叛军乱了阵脚,让自己这边有了机会,而且看今天敌军少了一半还多的兵力,这说明郭嘉分明是得手了。
  “真是用兵如有神,专行诡道的鬼才郭嘉,郭奉孝啊,”张天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胆大妄为啊,率领着六千伙夫兵就敢深入敌军腹地,袭击地方老巢。”
  “不好,”想到这,张天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今天自己这边能大胜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叛军的主力撤走了,那现在这些叛军主力去哪里了?
  六千vs十万?张天突然心急如焚,这该死的郭嘉难道就没有想过即使自己成功袭击了成都,那反扑的叛军他如何抵挡,难道就靠那六千伙夫兵。
  “大帅,请让我率两万大军,救援郭嘉,”张天还算冷静,知道向皇甫嵩要军队。
  “张将军,你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你麾下那郭从事想必正面临着叛军主力大军的反扑,形势危急,”皇甫嵩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道:“但不是我见死不救,可我方大军久经大战,疲惫不堪,而且粮草什么也全部耗尽,我们这么急急忙忙率军救援,说不定又会中了敌军的奸计,让这大好形势再次丧失,希望张将军以大局为重,以这五万将士的生命为重。”
  “皇甫大帅,你……”张天这是也明白过来,为什么皇甫嵩一开始要拜自己那一下,才拿出郭嘉的信来,那是因为那是皇甫嵩早就打算牺牲掉郭嘉和那六千伙夫兵了,那一拜,拜的不是自己,是奉孝和那六千伙夫兵,拜的是皇甫嵩对他们的愧疚。
  “名将者,铁血无情,只要能达到目标,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张天突然脑中闪过这么一句话,其实换个立场,如果自己身为大军的主帅,自己可能也会这么做。
  上过一次当的皇甫嵩绝对不会再如此亲率的去救援了,更何况只是无关大局的六千伙夫兵。”
  “皇甫大帅,那恳请允我率领麾下三千虎啸军前往成都。”张天一抱拳,直直的看着皇甫嵩。
  皇甫嵩顿时皱眉。
  “你以为你真是万人敌啊,三千军队就像去对抗叛军那十万大军,笑死我了。”皇甫嵩还没有答话,一个尖锐的声音却是在大帐内响了起来。
  众人寻声望去,竟然是副统帅何苗,白天大战的时候,不知道这位副统帅跑哪里去了,现在打了胜仗,安全了,却是跑了出来。
  “不要以为你运气好了,杀了个无用的马相,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小心你洛阳那个太监老爹断后啊。”何苗尚不自知,面带讥笑的讽刺着张天。
  “你有胆再说一遍。”张天冰冷的目光看着何苗。
  “老,老子在说一遍怎么了,我不信你敢把我怎么样,你,你个死太监的儿子。”何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但一想现在是在大帐中,张天这个臭小子还敢把自己怎么样啊。
  “我是找死,但是有的人却要死在我前面了。”张天冷笑着回答道,大步朝何苗走了过去。
  “快,快拦住他。”皇甫嵩急忙的道,其实倒不是皇甫嵩维护何苗,相反是为了张天好,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天杀死了何苗,按照大汉律例,身为下属的部将杀掉自己的上司,那是谋反的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可是大帐内的众武将却是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因为此时的张天就像一个杀神,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任何人如果现在敢动一下,必将承受张天狂风暴雨的打击。
  开玩笑,张天这几天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好几千了,现在将那杀气释放出来,大帐内的温度都似乎直接下降了几度,何人感动。
  何苗此时更是不际,被张天杀气笼罩的何苗似乎感到如坠冰窖,浑身不停的颤抖起来,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张将军不要鲁莽,”皇甫嵩还算机智,见竟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急忙道,“我命你率领一万大军,连同麾下三千虎啸军,立刻奔赴成都。”
  皇甫嵩的话果然有效,张天的身形顿时一止,然后朝着皇甫嵩行礼道:“下官领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竟然匆匆忙忙的闯进了帅帐,“紧急军情,洛阳紧急军情?……”
  “恩?”皇甫嵩皱着眉头看着急冲冲跑来的传令兵,“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传令兵似乎跑地岔了气,难受地看着皇甫嵩。
  皇甫嵩一拍脑袋,自己也是被前面的事情搞的糊涂了,这种紧急军情,只有自己才能拆阅,自己问了不也是是白问,“快把书信拿来。
  皇甫嵩结果传令兵递上来的书信,快速的看了起来,帐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皇甫嵩那越来越皱的眉头。
  “传令大军,立即收拾辎重,我们立即赶回广宗。”
  “诺。”
  “广宗?”张天心里一咯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待的传令兵下去,皇甫嵩似乎衰老了几岁般,慢慢的做回帅位上,看着帐内众将,缓缓的吐出几个字。
  “那……那张角……造反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动荡的天下   “张角?”
  “张角是谁?”
  大帐内众将顿时议论纷纷,这益州叛乱还没有平息,怎么又冒一个张角出来。
  “张角造反了?”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张天反而平静了下来,反就反吧,这是迟早的事,只是似乎提前了,难道历史真的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该变了?
  就在张天思考着今后怎么办,大帐内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那闻事情败露,星夜举兵的张角处,张角正在做最后的动员: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可以想象,数百万人一起欢呼,这场面是多么的壮大,想必张天会有些遗憾没有看到这个场景。
  “大哥,我等举兵反逆,当有名号!”张角的弟弟张宝说道。
  “二哥说的对,依我之间,大哥就为那天皇,二哥与我便做那地皇,人皇!”三弟张梁也借口道。
  “不妥不妥!”张角皱着眉头说道,“我等是代天反逆,岂可自称为皇?不妥!”
  “那大哥说怎么办?”张宝有些心急地看着那数万期待着的兵士。
  张角思考了一下,走前几步,大声喊道,“至即日起,我张角便是那天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天公将军?那我便是那地公将军!”张宝也上前几步,跟着张角喊道,“至即日起,我张宝便是那地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然后就是张梁了,“至即日起,我张梁便是那人公将军,均天下之不匀,代天除恶,推翻暴汉,若有私心!天地不容!”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顺天从正,以享太平!”
  数万人齐声欢呼。
  于是乎,一场历史上有名的农民起义浩浩荡荡地展开了,一时间,四方百姓云从,仅仅数日就达到了数百万之巨,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
  黄巾起义声势浩大,携百姓之多绝无仅有,以披靡之势顺间席卷了大汉一半的江山,官军无法匹敌。
  且叛军中多有张角的徒弟,行那撒豆成兵,兴云布雨之术,前几战大败之后,官军不思进取,往往见敌而逃,大汉朝糜烂至此。
  汉灵帝急令大将军何进讨贼,然何进何许人也?仅一屠夫尔,且洛阳权利争斗日趋激烈,何进如何敢离洛阳,推脱旧疾复发,不可出战。
  汉灵帝无奈,只能令中郎将卢植、朱儁各引精兵数万,再调回益州平叛的皇甫嵩,分三路讨贼。
  除此之外,汉灵帝还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直到今日,他才知晓偌大一汉家王朝,竟几乎没有除暴之兵,于是便有了各地大户世家纷纷招兵买马,以图仕途。
  时叛军张角率军五十万于卢植相拒于广宗,卢植之兵仅为五万,官军实是胜算渺茫。
  张梁张宝攻颖川,朱儁力拒之,然贼势浩大,朱儁无奈,只好退入长社。
  除此之外,张角三十六个亲传弟子各引黄巾力士(黄巾精兵)袭荆州、并州、司州等等,战火已经点燃,独益州,交州似乎和张角商量好一般,没有黄巾染指。
  虽然马相已死,但是还有交州的士燮,南蛮的孟获,高定,不知去向的张鲁,以及那至今从未现身的张良传人——张先生。
  一时间,大汉江山战火纷乱,伫立了四百多年的大汉王朝进入了风雨飘摇的迟暮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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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后,张天带着他的三千虎啸军骑兵,携带少量干粮,率先踏上了奔赴成都的路上,而后面则是徐晃率领着皇甫嵩调拨的一万步兵。
  现在什么黄巾起义,张天已经顾不上了,他只知道奉孝现在很可能就在成都被十万大军围困着,而皇甫嵩也的确说道做到,调拨了一万步兵给自己,并且任命自己为平叛大军的临时统帅,而皇甫嵩则率领着剩下的四万多大军浩浩荡荡的奔赴广宗去了,看来洛阳的旨意很清楚,暂时放弃益州,交州两地了,先平定中原大地的黄巾之乱。
  “嘿嘿,祝你们好运吧,张角可一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张天冷冷一笑,眼神再次飘向了远方,神情变得焦急起来。
  “奉孝你一定要撑住啊,你说过我们会在见面的。”张天骑在小白上,喃喃自语。(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成都攻防战   成都。
  血腥味随着风渐渐扩散到了整个城头上,甚至开始向城内蔓延,就好像是恐惧的气氛慢慢笼罩在全城一样。李通在闻到这股血腥味的时候,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而已,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继续自顾自地擦拭着自己怀中的枪头。
  若是换作半个月前的李通,只怕他自己也不会相信,他竟然敢坐在满地死尸的地方而面不改色。李通借着阳光仔细瞄了瞄枪头,看看是否比之刚才要锋利一些。随即长长地叹了口气,将长枪放下,却是随手从身边的墙角扯下了一根小草,放在了鼻子下面,贪婪地嗅了嗅。这小草所自带的那少许青草的味道,对于现在的李通来说,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半个月前,李通也只是六千伙夫兵中普普通通的一员,一直做着押运粮草辎重的活路,从来就没有上过战场,虽然在闲暇的时候也羡慕的看着那些穿着明晃晃铠甲,威武的从自己面前走过的士兵们,也为自己这一身本事得不到施展抱怨过,但是李通并没有想到当自己真正一踏上自己梦寐以求的战场时,面临的竟然就是这样一种绝境。
  记得一个多月前,平叛大军从洛阳出发,一如既往的,自己这些不被人看重的伙夫兵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除了看到过那个骑着猛虎的少年将军,听说了他为手下兄弟顶罪,力扛数千军棍而不死的事迹外,自己都以为这次出征,自己这些人还是会和往常一样,就是搬搬粮草,生生火做做饭,然后就无所事事了。
  只是想不到突然有一天,那个猛虎将军带着几千骑兵急急忙忙走了以后,那个留下来统帅自己等人的白白净净的簿曹从事,竟然带领着自己这六千伙夫兵在急行军两天两夜后,攻占了自己脚下的这座城市,后来自己才知道这座城市就是是叛军的老巢——成都。
  当时自己等人就很兴奋,想不到自己这些伙夫兵也有立下这等奇功的时候,只是后来的事情就变得不是那么幸运了,也就过了一夜,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叛军们蜂拥而至,随即包围了这座城市,并且开始攻城。
  只不过事已至此,李通再怨天尤人那也是无济于事,他所能做的,那就是拼尽自己全部的力量,挡住叛军的攻势,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到今日,李通已经是在城头上苦战了整整五天了,不知道从事大人说的援军什么时候会赶来,是那个军中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少年将军吗?
  “叛军又来了!”一声惊呼打断了李通对这些天经历的回忆,李通立刻提起了身边的长枪,冲到了城墙旁,眯起了眼睛看着城外那些密密麻麻的叛军方阵。这几天来,李通可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战斗。
  让李通感到万幸的是,这些攻城的叛军根本就算不上是合格的士兵,就算是那些跟着李通一道守城的伙夫兵们,因为长久缺乏训练,战斗力低下,但也比那些叛军们强悍不少。
  这些叛军们完全就是靠着一股子冲劲,闭着眼睛往城墙冲,用简易的云梯搭在城墙上,往城头动攻击,甚至连弓箭掩护都没有。
  看到叛军已经冲到了城墙下面,一架架用木头和麻绳捆绑制成的简易云梯已经是搭在了城墙上,那些叛军士兵就像是蚂蚁一般,闷着头就沿着云梯往上爬。李通冷哼一声,挺起了长枪,喝道:“都准备好了!给我用石头砸!不准放一人上来!”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战斗,李通在战场上的优异表现,也被郭嘉看中,干脆将他升为副都统,让他成为了六千伙夫兵的头儿,负责指挥守军。
  李通之前没有带过兵,但以前当伙夫兵的时候,也是指挥过一个班的士兵的,加上他的勇猛也是早就得到了守军士兵们的认同,所以李通这个副都统倒也做得是得心应手。
  在得到李通的命令之后,那些士兵端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石头,开始拼命朝着城墙下面砸,那一块块石头就像是下雨一般,不停地砸向了城墙下面的那些叛军。
  叛军的装备本来就极为简陋,身上穿的,和一个普通农民都没啥区别,面对这些从高墙丢下来的石头,哪里还有什么抵抗力,纷纷被砸得是头破血流。
  李通站在城墙之上,冷眼看着下面那些叛军们的惨象,却是没有丝毫怜悯。早在当年军中训练的时候,自己的教官就告诉过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战场上,对待敌人绝对不能有任何同情!况且李通知道,眼下虽然这些叛军们被打得很惨,但若是城门被攻破之后,他们这些官兵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城头上的攻击很强势,但那些叛军们的士兵却像是不要命一般,迎着那些石块往上爬,一个摔下去,又有两个爬上来。城头上的守军毕竟有限,在支持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有叛军士兵爬上了城头了!
  那名第一个爬上城头的叛军士兵手中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另一只手伸手往城头上一搭,咬牙一用力,便是将上半身给撑上了城头。见到自己竟然率先冲上了城头,那叛军士兵不由得咧嘴一笑,可还未等他的笑出声来,一个枪头却是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视线当中,变得越来越大。
  很快,那名叛军士兵只感觉到自己的脑门一凉,紧接着,仿佛整个天地都突然倒了过来,而且还在不停地翻滚一般,最终,整个天地就像是被染上了一片血色,然后渐渐归于黑暗。
  出手击杀那名叛军士兵的,正是李通!刚刚他一直都在指挥着士兵们丢石块,但是他却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时刻观察着整个战场上的趋势,见到有叛军冲上来了,李通立马便是提着长枪上前补救。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越来越多的叛军士兵突破了石块攻击,冲上了城头。李通虽然像个消防队员一样,在城头上来回补救,但最终还是无法阻止那些叛军攻上城头。不过李通倒也没有慌,这样的情况在这几天内生了很多次,不用李通吩咐,那些守军士兵也是纷纷提起了自己的兵器,开始与那些叛军士兵展开了肉搏战。
  “喝啊!”李通一声怒吼,手中的长枪闪电般地刺出,正中一名叛军士兵的咽喉,看着那名叛军士兵满脸怨恨的目光,李通却是冷漠地收回了长枪。
  这样的目光,在这几天面,李通已经看过不止一次,早就习以为常了。诚然,这些叛军起兵造反或许有很多的理由,但在战场上,李通只知道他们是自己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相比于李通的干净利落,其他的官兵就要差上许多,但比起那些叛军士兵来说,还算是比较强的。至少,他们身上的铠甲、手中的武器那是比起叛军士兵身上的简陋的布衣、手中的柴刀木棍强上许多了。虽然官兵这边也有一些伤亡,但比起叛军来说就要好太多了,大多数的叛军士兵只是刚刚爬上城头,就被官兵的刀枪给*下去了。而那些从城头上摔下去的叛军士兵自然不可能是沿着云梯再爬下去的,带着一声声惨烈的惊叫声,直接从城头落到了城墙下摔了个粉身碎骨,无一幸免。
  叛军士兵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恐惧,更何况这些叛军士兵在不久以前大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而在面对官兵强悍的堵截之后,叛军士兵的疯狂开始慢慢退却,不少人开始反应过来,就这么亡命地冲杀上去,自己是会死的,官兵的刀枪砍在身上,那也是会痛的。有了恐惧,这些叛军士兵便再也没有那种疯狂冲击的勇气了。
  李通一边杀敌,一边在观察着叛军的动静,在看到那些城墙下的叛军士兵的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恐惧和犹豫,李通就知道时机到了,当即便是怒吼一声:“贼兵已怯!兄弟们将他们赶下去啊!”
  有了李通这一吼,那些官兵们也是跟着怒吼起来,随着怒吼声响起,就像是出了号令一般,所有的官兵同时往前踏了一步,*着前面的叛军士兵不得不往后退。那些官兵一个个都是瞪着赤红的双眼,挺着散着寒光的兵刃,指着那些叛军士兵,又是再往前踏上一步。而那些冲上城头的叛军士兵见了,脸上的恐惧越的强烈了,被*得已经是退无可退了,却是把那些正准备顺着云梯爬上城头的战友给堵在了云梯上。
  “杀!杀!杀!”官兵们齐声呐喊,丝毫没有因为对手的胆怯而手下留情,一步步朝着那些叛军士兵*去。极少数的叛军士兵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想要冲破官兵的紧*,但却是被直接丧身在了官兵的兵刃之下,反倒是让剩下的叛军士兵越的害怕。就这样,城头上所有的叛军士兵,就这么硬是被官兵给*得跳下了城头。(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成都攻防战(二)   “可恶!”在城外叛军的军阵后面,身为负责此次攻城的统帅高定怒喝了一声,用力将手中的马鞭丢在了地上。“这成都怎么会如此难打!”
  在高定身边的一名小将连忙上前抱拳说道:“将军!不能再打下去了!还是暂且退兵吧!”
  高定点了点头,自己看得清楚,自己这边的军队一向都是靠着一股子士气凝聚在一起,现在士气已散,这些由普通老百姓组成的军队如何能是装备精良的官兵的对手。与其白白损耗兵力,不如早点撤退,保存实力。
  但是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攻打成都这么多天了,几乎每次都是暂时攻上了城头,却是被打了下来。就好像每次都到了那最后的临门一脚,可是刚准备踢出这一脚的时候,却是现这门竟然是铁铸的,根本踢不动!
  可是虽然是不甘心,但高定也知道这样下去只能是白白牺牲,只得是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下令鸣金收兵了。
  见到高定如此模样,小将立马上前劝慰道:“将军也不必泄气,那是将军手下第一猛将鄂将军不在,不然这小小的成都早就被攻破了!”
  “哼!”小将不说倒好,这一说,高定的脸色却是越的阴寒,冷哼了一声,便是转身纵马往后面的军营赶去。
  鄂焕,一想到鄂焕,高定不由自主的就会想到那个虎魔,不知道马大帅在汉中那边拖延官兵们怎么样了?
  小将却是不知道高定为何生气,他只不过是高定手下的一名小将而已,自然不知道叛军高层内部的那些门门道道。
  既然高定已经负气走了,那这整合队伍的工作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小将一边指挥着撤退的士兵们慢慢集合起来,一边看着远处城头上那个傲然身影,目光炙热。
  通过这半个多月的观察,小将已经知道,之所以自己这边会屡次功败垂成,完全都是因为那名官兵的军官所致!
  在城头,李通仿佛有所察觉一般,猛地转过头望向了城外,和小将两人远远相望。
  李通的嘴角微微勾起,笑道:“有趣!看来这叛军中也并非无人啊!”
  “子通,怎么样,将士们的伤亡如何?”这时一把疾呼声在李通背后响起。
  李通回头看去,发现是那个一手提拔自己的从事郭嘉,急忙低头抱拳回答道:“回禀郭大人!城头上原本有两千余人,经过今日一战,折损了三十名兄弟!还有一百多名兄弟身负轻伤,虽然有些影响,但还能够上阵杀敌!”郭嘉听得那李通的话,却是注意到在他的胸口的铠甲内,却是露出了一条白色的布条,上面还沾染着点点血迹。想来,在他口中那些身负轻伤的人,就包括他自己吧!
  听得军官的汇报,郭嘉却是不由得一阵阵心疼,虽然只是损失了数十人,但这数十名官兵在和叛军的战斗中,那是可以挥出相当大的助力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因为不懂武艺,没有亲上战场,但是郭嘉清楚的知道,这几天的攻城,都是叛军的试探罢了,成都也算的上市一座坚城,没有攻城器械,即使以数倍于守军的数量也很难攻下,而叛军首领明显不想徒增伤亡,这几天都是派出炮灰似的士兵在消耗守城一方的守城储备,算算时间,叛军的攻城器械也应该造好了,明天或许就是一场大战。
  慢慢走到城墙边上,朝着城外叛军的军营望去,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随着夜色渐渐降临,军营也是慢慢亮起了火把和篝火。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火光,郭嘉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这五天以来,每天郭嘉都要到各个城头上巡视一遍,这城外叛军的军营那是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今天郭嘉却是明显感觉到城外的军营和平日有些不同。
  到底是什么不同?郭嘉紧皱着眉头,整个身子都贴在城墙上往外看。军营的位置没有变化,依旧是在原来的地方,至于那军营的大小、方位都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而且和往常一样,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叛军开始埋灶做饭,军营内火光点点,从城头上望去,密密麻麻的,看的让人心惊。
  对!火光!就是火光!郭嘉瞪大了眼睛看着城外的军营,军营内的火光却是要比平时多出许多!怎么会这样?一支军队到了夜晚基本上就是一个营帐前面点燃一个篝火,那火光的数量是有数的!可是今天叛军军营内的火光却是变得如此之多,郭嘉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军营内的叛军人数也增多了!
  郭嘉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异常难看起来,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打算,但是没有想到叛军的动作这么快。
  就在这个时候,负气而走的高定刚刚走到位于军营中央的大帐门口,正准备进帐,从军帐内,却是传来了一声冷哼声,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高将军怎么不在前线指挥将士们,怎么一个人跑了回来?”
  高定望向了军帐,只见那军帐的帘门被掀起,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哦,原来是张先生啊,攻了一天的城,我回来休息休息。”
  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叛军那神秘莫测的军师——张先生。
  当日,在汉中前线的马相收到成都被人骗开城门,陷落后,马相大惊,急召张先生问策,最后决定由张先生和高定带领着大军回援,一定要把成都抢回来。
  因为没有准备充分,面对着成都这么一座坚城,张先生不想伤亡过大,只好一面率领大军的精锐前往成都附近的村庄和乡镇,砍伐树木,制作攻城器械,一方面命令高定招募那些贫苦农家,当做炮灰兵,消耗守军的力量。
  加班加点,足足用了用了五天的时间,这才算是完成了攻城器械的制造,本来在张先生的计划中,成都的守军数量绝对不多,而且据潜伏在城内的眼线回报,守军战斗力低下,似乎是负责押运粮草的伙夫兵一般,那由高定率领着几倍于守军的兵力攻城,就算拿不下成都,可是也绝对会给守军造成重大伤亡,那自己率领着大军精锐使用攻城器械攻城的时候,就会轻松了许多,一战而下。
  不过,就算是如此,张先生还是没有想到,高定不仅没有拿下成都,而且这几天部队的伤亡突破了一万,而守军却似乎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你是猪啊,高定。”张先生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张先生看了一眼高定,只是冷哼一声,对于他办事不利,自己可是一肚子的火。不过现在也不是脾气的时候,张先生瞥了高定一眼,丢下一句“进来”便是转身钻进了军帐。
  高定也不在意,紧跟在张先生身后钻进了军帐。进了军帐之后,张先生也没有理会跟在身后的两人,径直便坐在了军帐的上席位。
  “说吧!”张先生沉默了半晌,最终缓缓道:“这几天我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定犹豫了一下,一抱拳道:“张先生,那城内的守军也不是一无是处!有一员猛将着实是厉害,而且似乎极擅守城,就拿今天来说,我们几次攻上城头,都被其带领着手下把我们硬生生赶了下来!”
  “猛将?”张先生皱着眉头,脑海里却是出现了那个在二十万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的虎魔。
  一想到虎魔,张先生又想到了前不久接到汉中平原上溃散回来的士兵们带回的信息——马相马大帅死了。
  原本张先生带走十万大军的时候,是充分考虑过的,十万大军只围不攻,足够应付那剩下不到六万的敌军了,但是张先生还是没有考虑到一个人对战争的决定因素,那就是虎魔。
  可以这样说,汉中平原的十万大军是败了,是败在了虎魔一个人的手上。
  “哎,“张先生收回了心神,作为一个出色的谋士,是不会受以前的事情影响的,自己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在敌方的援军到来前,拿下成都,不然到时自己这十万大军可就无家可归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至少自己在起事之前,派人伏下的一记暗手起了作用,黄巾教的张角果然反了,现在张角也率领着上百万教众在各州起事,帮自己分担了不少的压力。
  也就是说大汉王朝这时根本派不出多余的兵力再支援益州了,自己仍然在兵力上占有绝对优势。
  只要能拿下成都,重新站稳脚跟,在联合交州的士燮,那胜算还是很大的。至于南蛮王孟获,张先生想到此人就恨的牙痒痒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江山都不要了,带着自己的部队就跑回了南蛮,完全忘了之前的约定。
  心中计较了一番,张先生初步确立了今后的路怎么走,当务之急,必须攻下成都。
  “传我命令,大军连夜攻城,明天日落之前,一定要拿下成都。”
  “可我军白天劳累了一整天现在疲惫不堪,何况又是夜晚,那不是白白送死吗?”高定立即反对的道。
  “你们累,守军不也是累了一天吗?”张先生神秘的一笑,“我就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放心,这次攻城的主力是我带回来的精锐部队,再加上那些攻城器材,我倒要看看你口中那名极擅长守城的敌军将领如何应对。”
  “诺,”高定一听不用自己的手下去攻城,立即点头答应了,毕竟,前往成都的时候,马相任命的这只大军的统帅是眼前这位张先生,自己只是副统帅。(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千钧一发   张先生和高定二人统一了意见,随机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帅营,张先生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只见天空乌黑一片,没有任何月光。
  自己麾下的将领早已经点齐麾下部将士兵,等着自己。
  望着这黑压压一片的军队,张先生看了一眼身边的高定,只见高定微微一点头。
  高定明白张先生的意思,接过护卫牵过来的战马,一跃而上,手握大斧冷冷一喝,“诸君随我踏平成都!”
  “喝!”十万余人一大喝,响彻天际。
  叛军大营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大军直接杀向成都。
  “夜晚攻城?”一直都待在城墙上的李通顿时就站了起来,看见远方那蔓延数里的火龙,知道叛军应该是发动了攻势,急忙大叫道:“擂鼓,全军备战。”
  “蹬蹬蹬……”城内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
  就在城内守军做好准备,严阵以待的时候,叛军的先头部队也进入到了守军的攻击范围内。
  李通死死盯着城外的敌军;,见其已冲到了弓手的射击范围,举令旗大喝一声“齐射!”
  漫天的箭支如雨点一般向城下敌军射去,指挥的将领眼睛一缩,急忙喝道,“举盾,举盾!”
  张先生带回来的精锐果然素质过人,第一时间便止步下蹲顶盾,但是在两旁掩护的高定军队便相差地远了,慢了几筹且不说,甚至有一些士兵惶恐地看着漫天而来的箭支不知所措。
  几轮箭雨过后,敌军的攻城器械终于出现了。
  李通凝神望去,竟然是大型攻城器械——井阑。
  井阑这物是专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
  而眼前的敌军井阑高几乎可以和成都城墙相平,分三层,立敌军弓弩手两百有余。
  李通目光一扫,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
  敌军井阑慢慢的靠近城墙,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攻击范围,对着城墙便是一轮激射。
  李通一见,急忙对城墙之上的守军喝道,“弃刀,举盾护住弓手!”
  一些守军立刻丢掉手中之刀,三三两两合站在一起护住了城墙之上的弓手。
  “将军,小心!”旁人一声大吼。
  李通一看天上,顿时眼神一缩,敌军的又一次激射如铺盖大雨,呼啸而来。
  正当李通心急之下,忽然被人扑倒,然后就感觉背上的人一阵颤动。
  郭嘉此时也来到了城墙边,只是因为不懂武艺,远远的站着,看着底下的惨然,默然不语。
  见没了动静,李通慢慢起身,看着替自己挡着箭支的几名士兵,眼睛一热,顿时有些湿润。
  “将军……”有一名士兵还没咽气,艰难地将手伸向李通,“一……定要,一定要……带……带领……剩下的……兄弟活下去……”
  话还没说完,那名士兵便手一沉,没了气息。
  “吼!”李通死死握着那士兵的手,痛苦地大声吼着,虽然并不认识眼前这几名士兵,但是这几天和这些将士们一同训练,一同喝酒,一同战斗,亲如兄弟,如今……
  李通猛地站起,手握长枪,看着敌军的方向大吼一声,“叛军,我与你不共戴天!”
  “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李通很快冷静了下来,战斗还需要自己指挥,“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
  “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李通这样说,其他低级将领纷纷喊着。
  很快队伍便分好了。
  李通看了一眼城外,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
  “射。”
  数百支箭呼啸而过。
  “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
  “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敌方井阑。
  “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
  “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
  用着这种战法,城内的守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敌军井阑上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
  而井阑下面的其他士兵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堪堪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
  “唔?”高定皱着眉头看着从城墙上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
  “不惜一切代价,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黄金万两,攻城锤出动,一定要砸开城门!”
  张先生这时也站了出来,直接接过了战场指挥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冒着城内的不断弓箭,五座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
  李通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郭从事说过,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
  “弩手听我令!”李通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
  一通激射,叛军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
  “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
  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叛军的木盾哪里还派地上用场,纷纷盾破人亡,跌下云梯(井阑)。
  “中队蹲下,后队射!”
  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
  真当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若换做别的军队遭受到如此的打击,早就溃败,但是这次攻城的不愧是张先生带来的精锐,硬是顶着箭雨冲到了城墙下。
  砰!在付出无比巨大的伤亡之后,第一架云梯勾上了城墙,只见云梯架上十余名敌兵红着眼睛跳上城墙。
  李通大喝一句,“杀!”率先扑了上去。
  李通这时正是满腔怒火,挺身向前竟一人杀败十余敌兵,而后跳到云梯之上,大开杀戒,不时有敌兵跌下云梯。
  在远处观战的郭嘉顿时大急,“子通!小心啊!”
  在这时,第二架,第三架云梯也是勾上城墙,云梯之上,诸多敌兵面露疯狂之色……
  “随我迎敌!”李通发泄了一通,登时引了一批士兵冲了过去,要是被那些叛军攻上了城墙,那就全完了。
  郭嘉看的很是心急,第一次对自己不会武艺起了懊恼之心,焦虑地看了一眼那边,对左右说道,“取一柄手弩与我!”
  左右一愣,心想某不是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敌?随即立刻想起李通交代的话,顿时急切地说道,“大人只管统御,迎敌一事还是交与李通将军吧……”
  郭嘉白了白眼,心说我只是想增长一下胆气而已……
  这时,五座井阑已到,与成都城墙隔河而对,上面的叛军弓弩的回射,给城墙上弓弩手造成了很大伤亡。
  “举盾!举盾!”郭嘉急忙大声喊着,现在李通正在率领士兵和叛军短兵相接,只有自己指挥防守了。
  立刻有一对盾兵上前,护住了弓弩手,叛军的箭支砸在铁盾上,叮叮作响。
  自然有一些护卫死死地护着郭嘉,郭嘉大声喊着,“护着我做什么!”然不管他如何说,那些护卫就是不走,死死地围住郭嘉。
  郭嘉此时也看的分明了,原本依靠成都的坚硬高耸的城墙自己这边还能守得住,但是敌方的那五座井阑对守军的威胁太大了,必须毁掉这五座井阑,这次守城的胜负就在那五座井阑之上。
  “李通,趁着敌军主力未至,派人毁了那些井阑,”郭嘉大喊道。
  李通一听,顿时明白过来,枪头一转,瞬间结果了眼前的两名敌兵,飞身下了城墙,那里有着李通准备好的最后八百后备部队“开城门!与我杀敌!”李通对着城门守将喊了一句。
  城门徐徐打开,放下吊桥。
  “众将!”李通对着身后的将士说道,“虽此行九死一生!吾等也不可后退一步,我李子通绝不勉强,愿与我共赴黄泉的请出列!”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八百将士齐齐往前一步“好,出发!”李通跨上一匹白马,引军出了城门。
  “该死,我是叫你派人去,不是叫你自己也去送死……”郭嘉的手紧紧的抓着城墙上的砖头,已经泛出了血色。
  =================分割线================
  张先生远远望着成都城门,见诸多云梯已经架上,顿时松了一口气,正待指挥着后续部队上前时,突然看见成都城门一开,数百步兵涌了出来,先是一楞,随后立刻醒悟过来,顿时大喝,“守住井阑!”
  然战场如此嘈杂,如何能听到?身边高定一看,无法,只好自己前去传达主帅张先生的命令。
  李通带领着八百敢死队身带引火之物,杀出了城门。
  李通更是一马当先,银枪挥舞,无人是其一招之敌,煞是威风,但是叛军众多,死命冲向李通之后的还大开着的城门。
  “将士们!胜败在此一举!死战!”李通大喝一声,“关城门。”
  “死战!死战!”
  大开的城门缓缓关上,李通和这八百士兵竟是报了必死的决心。
  见城门关上,李通一回头,数把已是长枪刺来,李通挡了几下,抵不过长枪越来越多,翻身下马,再看那马,早已被十数把长枪刺穿,悲鸣一声,黯然倒下。
  那马儿早在李通是伙夫兵的时候就陪伴在了李通身边,相处多年,亲如知己,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李通顿时怒了,招式大开大合,立马数十名叛军毙命。
  见李通如此英勇,其后那八百兵士气如虹,一时间竟压制住了众多叛军,缓缓向那五座井阑移动。
  “该死!”那张先生低骂一句,看了一眼左右,拳头紧握,若是自己不是主将,早已冲上去剁了那厮!如今便只能在这边着急。
  城上的郭嘉见李通已经接近了第一座井阑,顿时大喝道,“擂鼓!为李将军助威!”
  那擂鼓的将士憋着气,死死地砸着鼓面,鼓声顿时上涨了几分。
  受战鼓声一激励,李通和八百壮士更是奋勇向前,李通一人当先,率众人取那引火之物,靠近了第一座井阑,燃起熊火,旁边叛军急忙围拢,但当不得李通武艺高强,真当是羊群遇虎,被李通一阵好杀。
  看见第一座井阑火起,城墙之上的守军纷纷叫好,擂鼓之声更甚。
  守军形式一片大好,反观叛军,虽然局势被压,但是士气竟然不减,依然和李通带领的八百勇士拼个旗鼓相当,不一会儿,李通八百勇士的数量便损失了一百多人。
  “下令弓弩手掩护李将军,”郭嘉急忙大叫道。
  此招果然有效,城墙上弓弩手一通齐射,挡在李通等人前面的叛军便有几十人倒下。
  “第二座了!”郭嘉在城墙上看着仔细,亲眼看到李通点燃了第二座井阑,只见那井阑摇摇欲坠,不时有叛军弓手从上坠落,跌死于地面,踏为肉泥。
  这个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也算是第一次统军的郭嘉看到激烈处不禁手脚颤抖,看着下面血肉横飞,血腥之味飘散四处,心中泛起了呕吐感。
  就在郭嘉努力的忍住的同时,底下的李通已经点起了第三座、第四座井阑,但是身后的八百勇士也已经寥寥无几了,大多是冲散在了叛军阵中,还有一些死于叛军的围攻之下。
  郭嘉忍住不断翻腾的感觉,亲自走到军鼓处,一把抢过鼓手手中的鼓槌,亲自给李通等人擂鼓助威。
  正当李通接近第五座井阑的时候,被张先生派出的高定策马赶到,大喝一声,“来将通名!”他刚才看的分明,这员带队出城焚烧井阑之人便是前几日城墙上打退了自己攻势的那名武将。
  “我是你大爷!”平时一向温文尔雅的李通也爆了粗口,看着随自己出城的八百弟兄一个个死在敌军刀下,李通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毁掉这最后一座井阑,然后杀个够本。
  高定见对方说着说着便杀出一招,气地心中怒火直冒,横剑一挡,顿觉手中一沉,心中暗暗警惕,这武将劲道甚大。
  李通疯狂一笑,长枪一抖,枪尖如花,上中下三路点向高定胸口,枪法醇正,着实不凡。
  高定挥剑抵挡几番,猛然瞥见一杆枪从下而上,顿时心中一惊,跳下马匹。
  李通一枪点毙高定的坐骑,回身一笑,竟然挥身便走?
  高定正在奇怪,忽然心中一动,看向一处,只见最后一座井阑之上烈火熊熊,不少士兵在上苦苦抵挡,原来是在李通拦住自己的时候,他身后的剩余士兵趁机点燃了井阑,虽然又是付出了许多条性命,不过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该死,给我留下他们,”高定顿时明白了一切,换上另一匹战马,继续挥剑向李通杀去。
  人毕竟跑不过马儿,而且李通在撤退的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砍杀上前阻拦自己的敌兵,一眨眼的功夫,便被后面的高定追上了。
  又和高定拼了几下,李通毕竟早已砍杀多时,体力渐渐不支,再加上吃了没有坐骑的亏,眼看在高定的剑下越来越不支。
  “将军快走,渐占上风的高定看准时机,正准备一枪挑飞对方的枪杆要击杀了对方,忽然见一个黑影向自己扑了过来,顿时躲闪不及。
  黑影一下将高定扑下马背,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起来,中途黑影忽然抬起头,张开嘴朝着高定的脖颈狠狠咬去。
  “啊!”高定痛地大吼一声,用手肘连连砸着对方的头颅,口中怒吼道,“松口!松口啊!”
  没想到对方就是不松口,死死咬住,血红的眼睛看得高定一阵心慌。
  高定不愧是身为大将的人物,忍痛站起,连带着将对方也举起,随即重重砸在地上。
  黑影受如此重击,不禁吐出一口鲜血,高定趁机脱身,站起来退后几步,摸着脖颈处的伤口,不由露出惊惧不已的眼神,“疯子!疯子!给我杀了他!”
  周围的叛军顿时一拥而上,又一名勇士死在了叛军刀下。
  “一个都不要放过,”高定也是杀红了眼了,再次换上一匹战马,继续向李通等人杀来。
  李通和剩下的最后十几名勇士很快便被从四周围上来的叛军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似乎叛军们都忘了攻城,只想把李通这十几人留下。
  “弟兄们,是我李通害了你们,咱们下辈子还要做兄弟。”李通望着自己四周越来越多的敌兵,索性也不跑了,一脸决然的看着如今身边仅剩的十几名将士。
  “将军,来世我们还要当你的部下,我们先走一步。”十几名士兵齐齐给李通跪下,狠狠的拜了一下后,立即转身朝四周的敌兵扑去。
  “找死!”高定怒喝一声,一剑刺去就将一名向自己扑来的士卒穿体而过,谁知那士卒呆看了自己胸口一眼,眼神疯狂之色更浓,竟然死死握着刺入自己身体的长剑,不让高定拔出。
  这下高定就有些心慌了,用尽全力死命拉着,力道之猛让那名士卒口中鲜血不止。
  “杀!杀!”那名士卒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放松,在他吼着的时候,早又有几名士卒上前对着高定一阵乱砍。
  高定右手拉扯着长剑,左手一扯缰绳,急退。
  “砍马!”一名士兵怒吼一声,一刀砍向马腿。
  “你们还不上来忙,”高定再次狼狈的翻下战马,丢掉手中的长剑,往后退去,自己何时这么狼狈过,今日已是第三次掉下战马了,还不得不开口向自己的部下求救。
  接到自己主将的命令,周围的叛军蜂拥而上,很快,包围圈越缩越小,只剩下了李通一个人还在努力砍杀,只是看着其原来灵动的枪法越来越笨拙,便知道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弟兄们,我下来陪你们了……”包围圈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接着便是李通银枪最后光芒的绽放。
  城墙上看着这一切的郭嘉,手重重砸在城墙的巨石上,手中的鼓槌悄然而落。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退敌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道黑光却是从敌军包围圈外突射而至,一直穿透了十几名敌兵的胸口,狠狠的射在了李通的面前。
  紧接着一声震天虎吼伴随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包围圈中,众人看去,竟然是闯一名少年骑着巨虎,瞬间突破了包围圈,闯了进来。
  原本已经走上前去,准备亲手解决掉李通的高定顿时愣在了原地,呆呆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噩梦般的身影,“虎……虎魔来了,那不是意味着马相那边和十万大军已经凶多吉少,”高定哪里有还有什么心情应战,此时只想快点退回后方,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
  可惜,高定注定没有机会了,一道黑光乍现,无心恋战的高定根本来不及做出应对,只来得及举剑挡在自己的上方。
  “咔嚓。”宝剑、高定连同刚换上的第四匹战马瞬间裂成了两半,鲜血内脏再次飞溅。
  “越过此界者死,”张天收回泰山,冷冷的扫了四周的敌军一眼,缓缓的道。
  “啊……”
  “啊,是……是虎魔。”
  “妈呀,我不想死,”
  ……
  叛军本就对张天充满了恐惧,此时又见他大发神威,一击便是干掉了自己这边的统帅,皆是心胆俱碎,纷纷夺马而逃。
  “他,他就是张天,虎啸军的统帅,自己未来的老大。”已经快晕过去的李通呆呆的望着挡在自己身前,一人喝退十万叛军的那个伟岸身影。
  正冷冷的望着敌兵撤退的张天并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的身后,一名后来成为自己左膀右臂,为自己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李通就在此时发下了效忠自己一生的誓言。
  ==============分割线=============
  站在后方帅帐前得张先生目睹了前线发生的一切,呆立半响,黯然一叹,“某小看天下英雄也,小看这个虎魔也!”随即对身边的护卫道,“鸣金收兵!”
  “……是!”护卫一到便听到张先生这句话后,一愣之后便应命向后。
  不多时,叛军后阵中传开鸣金之声,而后,原本就已经无心恋战的众敌军们,心头纷纷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向后方撤退。
  “呼!”站在城墙上的郭嘉此刻真的是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时终于平复了下来,看见叛军也撤退了,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郭嘉看了看左右,待看到那些弓手拉弦之手血肉模糊,不禁心中有些堵,再看看那些半倒在城墙之上,身上插着箭支的将士,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充斥心中,更别说那已长眠在城墙下的八百勇士了。
  “将士们!”郭嘉大声喊道,他知道他现在必须说点什么。
  众人停下动作,看着郭嘉,城墙下的张天也抬头看着郭嘉。
  “我们打退了叛军,我们以六千兵力打退了敌方十万大军,从今天起,我代表我们无敌的统帅张天向你们正式宣布,你们不再是永远躲在部队后面的伙夫兵了,你们是英勇善战的虎啸军的一份子,你们是英雄!!!”
  “喝,我们是英雄!!!”顿时喝声震天,原本因为战友战死而低迷的士气一下子高涨了,是呀!我们不在是那被人嘲笑,永远躲在后方的无用的伙夫兵了,我们成为了虎啸军!还有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统帅——虎魔张天。
  随后,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张先生率领着溃败的大军,往东面交州而去,看来是投士燮去了。
  而张天和郭嘉也没有派兵追赶,不为其他,现在成都可以说完全是一座空城,六千伙夫兵经过五天五夜的鏖战,阵亡两千五百多人,剩下的三千多人也人人带伤,急需修养整顿。
  不是还有张天带来的三千虎啸军和徐晃的一万步兵吗?
  嘿嘿,其实当日张天是因为心忧郭嘉的安全,遂独自抛下三千虎啸军,依靠小白的速度,一人一虎独自赶往得成都,不然,张天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疼打落水狗的机会,只是吓退了敌军便了事了。
  在等了一日,臧霸带领着三千虎啸军终于是赶到了成都,而徐晃带领的一万步兵则是慢了不少,在三日后方才抵达成都,自此,张天麾下三千虎啸军,加上四千整顿修养完毕,新组建,并由号称“铁壁”李通率领的虎啸军第四营——伙夫营,以及皇甫嵩调拨的一万步兵,共计一万七千人正式掌控成都,张天也得到了在乱世里的第一块根据地。
  随后的一段日子,张天和郭嘉商量后,决定趁热打铁,把部队一分为三。
  一路由徐晃带领一千标骑营和三千步兵,向北路推进,攻占广汉、梓潼、武都,牢牢控制汉中郡。
  第二路由臧霸率领死囚营和三千步兵,向成都东面推进,拿下巴西、巴东等地,把巴郡收于囊中。
  第三路由李通率领韩莒子的农夫营和三千步兵,向西面推进,收复汶山、汉嘉、犍为、江阳各地。
  而张天则和郭嘉、周仓、韩莒子等人率领剩下的一千步兵和四千新组建后,正在整顿修养的伙夫营进驻成都,作为中军,以策三军。
  半个月后,三路大军纷纷传来捷报,或许是张先生的确已经完全放弃了益州大部,三路大军基本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便收复了大片被叛军占领的城池,至此,除益州南中还在南蛮王孟获的控制下外,益州大部已经基本落入了张天的掌控中,而此时,大汉王朝却被黄巾起义的泥潭越拉越深,张天终于在乱世到来的那一刻,率先踏出了领先各大诸侯的第一步。
  这一年,张天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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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后,成都刺史府中。
  张天正在指挥着自己的亲卫们捣鼓着一些东西,这时,郭嘉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主公,不知道叫我到此所谓何事?”郭嘉一脸的疲惫。
  张天看了看一脸疲惫的郭嘉,心下也是不忍,但是有什么办法了,自己现在手底下能征善战的武将倒是不少,但是说到处理政务,现在也只能依靠一个半吊子的郭嘉了,整个益州的政务都扔给了郭嘉,郭嘉如果不累,张天倒要奇怪了。
  “奉孝,注意身体啊,”张天言语真切的叮嘱了一下,“今日叫你过来,是要给你看一样稀奇玩意儿。”
  “来人,抬将进来!”
  郭嘉闻言一愣:“抬将进来?什么意思?”就在郭嘉疑惑时,一阵脚步声响处,四名刺史府侍卫抬进来一个大大的方形木盘,上面还罩着一层雪色的白绢,显得神秘兮兮、诡异莫测!
  四名侍卫将木盘放下,躬身便退了下去。在郭嘉的疑惑目光中,张天走上前去,将白绢轻轻揭开。
  郭嘉一看之下,顿时愣了:木制托盘上竟然仿佛是一个微缩的战场地形图,直将汉中、成都、巴郡等地附近的山川、河流等地形情况标注得一清二楚,并且何处有城池、何处有多少驻军、何将驻守某处都标注得是明明白白,一时间整个益州的地形极为明了,让人颇有耳目一新之感!
  “主公,这是……”郭嘉惊奇的问道。
  张天微微一笑道:“此物名为沙盘,乃是我命随军斥候连夜加工,辛苦了大半月,参照益州的地形部署制造而成。在此沙盘上益州的地理、兵力部署等资料一目了然,极有利于我们以后对益州的掌控。”郭嘉大悟,连连点头道:“主公所言甚是,果然是好东西!”
  郭嘉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沙盘,一边不时的称赞到:“吾常听几位夫人说主公聪慧,常有天马行空,惊人之举,今日一观,实不为过也!”
  而研究完沙盘的郭嘉此时望向张天的眼神里颇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意味,这是一种尊敬与钦服的目光。
  在郭嘉的夸赞声和钦佩的目光中,张天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要知道这沙盘的创意在后世简直是稀松平常,不过在这个时候的确算是开天辟地般的创举,但是剽窃他人成果的感觉还是有点尴尬!
  张天岔开话题道:“奉孝,我们再来仔细看一下益州现在的形势。”
  “从徐晃臧霸李通三人传回的战报中,当下我们益州的北面、东面、西面三面已定,而叛军的剩余主力也越过红河乌江往交州而去,看样子,似乎是真的放弃了对益州的图谋了,而现在在我们南部,就只有一路叛军——孟获。”说到这里,张天指着沙盘最南端的一块插着红旗的地方。
  “我今天叫奉孝来就是和你商讨一下,我们是不是应该等三路大军回来后,我们调集全部主力,一鼓作气,直接南下,消灭盘踞南中的孟获等人,把益州真正全部掌控在手中?”张天雄心勃勃的道。
  看着一脸信心的张天,郭嘉仔细想了一会儿后,却是摇头道:“主公,吾认为现在并不是收复南中郡,剿灭孟获等人的最佳时机。”
  “哦,”对于郭嘉的反对意见,张天倒是有点意外。
  “原因有三,”郭嘉当下解释道,“第一,南中郡大部分地区实为南蛮领地,少数民族聚集,人多不习教化,且远离成都,不毛之地,瘴疫之乡,大军征讨,地形不熟,后勤补给等困难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张天点了点头,知道郭嘉说的很正确,记得就是我们被神化了的诸葛丞相征讨南蛮的时候就遇到了毒泉,瘴雾等诸多困难,至于后勤运输,更加是造出了什么木牛流马这些后世都造不出来的东西,才解决了后勤运输的问题,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
  “第二,则是当今益州的形势,虽然我们看似掌控了益州大部分地区,但是益州新降,人心不稳,我们需要把更多的精力和兵力放在各郡县上,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和兵力南征,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则是我最近在处理益州政务时发现了一个我们忽视了的重要问题。”
  “重要问题?”张天疑惑的看着郭嘉,想了想道,“难道奉孝说的是世家?”
  “主公英明,”郭嘉小小的拍了张天一个马屁,继续道,“世家问题各地都有,但是蜀地却是更甚,我在处理政务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无论我们颁布的政令还是征收的税收都要先通过蜀地这些世家的手中,而益州像粮食,铁器等许多重要资源市场也被世家家族牢牢控制,主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奉孝倒是想考较我一番,“张天笑着点了点头,“奉孝的意思不就是说看似我们是益州的掌控者,其实我们只是傀儡,真正掌控着益州的是那些世家家族,我们现在要看其脸色行事。”
  “不错,主公!如今益州表面上看已经归属主公,但以属下看来,主公却没有完全掌控益州!益州的大小权力,如今还落在一干益州世家手中!现在不过是畏惧主公的大军,才会归顺,若是主公不能及时将大权掌握在手,这益州迟早还是会出大问题的!”
  这个问题,张天倒是心知肚明,既然郭嘉已经把问题提出来了,那郭嘉肯定是有了相应的办法了,张天也不用犹豫,直截了当的道:“那奉孝认为此事应当如何解决呢?”
  郭嘉摇了摇头,面带犹豫的到:“主公!世家之强势,却是在于世家在益州根深蒂固的特权!正是因为世家所特有的权力,使得世家和一般益州百姓之间,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待遇,世家进而于其中取利!要除去世家的危害,唯有断其根源,取缔世家的特权!”
  听得郭嘉的话,张天却没有发表意见,这郭嘉的想法的确是好的,可问题是这种措施该如何实施!
  益州世家不是傻瓜,他们绝对不会坐视自己的特权就这么被消除的!而现在正值黄巾起义,天下大乱,张天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修生养息,好好发展实力,若是和益州世家正面对抗起来,那到时候自己的实力不但不能够增长,反倒会大幅度地缩减!天下英雄多矣,若是自己的实力跟不上以后其他诸侯的发展,那在这乱世当中,自己等人只会是面临被吞并的结果!
  “术业有专攻,看来奉孝说自己并不擅长官道上的事情并不是谦虚之词,”想及此,张天道:“奉孝的意见,大致方向是对的,取缔世家特权是我们真正掌控益州的必然之举,但是奉孝有没有想过,既然要对付这些益州世家,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那些世家的反抗?相信奉孝也不会相信,那些益州世家会那么愚蠢,把脖子伸到我们的屠刀下,任由我们将他们任意宰割吧?”
  “呃!”果然不出张天所料,听得张天这么连番提问,郭嘉顿时就是语塞了。他之前只是认识到了世家存在的危害,以及怎样做可以解决此事,却是没有想到此事实行起来的难度。(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温水煮青蛙和招贤令   张天淡淡一笑,难得看到郭嘉也有吃瘪的时候,当下道:“消除益州世家特权一事,确实可行,但却不能急于一时!”
  见郭嘉的目光一下集中在自己身上,张天笑了笑,便是解释起来:“如今益州世家势力正盛,若是和其正面冲突,势必会和对方闹僵!不知奉孝可曾听说过温水煮青蛙的故事?”
  “温水煮青蛙?”郭嘉满脸疑惑地看着张天,显然是没有听说过。
  自己在这个年代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了,当年在颍川学院,郭嘉可是将学院收藏的书籍都给翻了个遍,却是不记得有哪本书提到过什么青蛙的故事。
  见到郭嘉的反应,张天的脸色一滞,顿时就是有些尴尬了起来。刚刚自己只是为了更好地说清楚,才会想到这么一个故事,现在却是想起来,这个故事是源自于后世一个美国科学家的科学实验。这个年代的郭嘉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故事呢!
  不过不解释也不行,当即张天便是轻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然后说道:“其实这个故事嘛,就是指把一只活的青蛙丢到盛满沸水的锅里,那只青蛙一定会从锅里跳出来!不过,若是一开始将青蛙丢进盛满凉水的锅里,然后再放到火上加热!刚开始,那青蛙并没有感觉危险,而急急忙忙地从水里跳出来,随着水温慢慢加热,最后却是只能这样慢慢被煮熟!”
  郭嘉是何等聪明绝顶之辈,立马便是从罗阳所讲的这个故事里只是低头想了片刻,便是立马眼睛一亮,笑道:“主公这个温水煮青蛙的故事倒是巧妙!莫非主公就是想用这个办法来对付那些益州世家?”
  “不错!”张天点了点头,说道:“反正现在我们也不用出征南中了,有的是时间来好好炮制这些世家!现在因为我手中的大军的缘故,那些世家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我们就慢慢来,一步一步地剥夺他们手中的特权!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要反抗的时候,我们再雷霆一击!将这些世家彻底降服!”
  “妙啊!”郭嘉听得兴起,用力拍了拍大腿,笑道:“那些世家一定就像主公所说的那只青蛙一般,一开始在那凉水里待得舒服,还以为主公不敢动他们!可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之后,主公却是已经将他们给烤熟了!不由得他们不从!哈哈哈哈!”
  可是一会后,郭嘉却是紧皱着眉头,“只是不知道主公对世家和寒门是什么态度?”毕竟,张天也是世家子弟,代表着世家的利益。
  “态度,呵呵,奉孝多想了,”张天知道郭嘉话里暗示的意思,仍然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奉孝只管放手去做,在我张天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什么世家寒门的区别,该杀就杀,该抓就抓,我无条件支持你。”
  郭嘉内心顿时一阵感动,谋士最怕的不是主公的无能,而是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主公,郭嘉暗叹自己没有找错人。
  “奉孝继续说第三。”
  郭嘉收拾了一下内心的感动,道:“那就是主公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了。”
  “主公虽被皇甫嵩在战场上临危授命为平叛大元帅,但是真要细究,名不正言不顺,而主公现在坐拥益州,一旦益州境内叛乱平息,朝廷势必会派出接手益州的官员,把主公你调回洛阳,到时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了别人的嫁衣,所以南中郡孟获等人我们暂时还不能动。”
  张天点了点头,郭嘉的一番分析让他明白了当前的形式,“那我们如何该解决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问题了?”
  “这个其实也很简单,主公现在就和洛阳的张老爷联系,希望通过张老太爷的关系,把益州刺史的职位给主公你要下来,再不济,也要把益州的军权牢牢抓在手里。”
  “好,我立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洛阳。”
  “主公不急,其实奉孝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郭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恩,奉孝你说。”张天顿时大奇,这平时放荡不拘的郭嘉怎么也忸怩起来。
  “就是我想给主公推荐一个人才,此人或许在其他方面算不上如何出色,但在官场内政方面的才能我却还没有见过能高过此人的。”
  听得郭嘉的话,张天不由得又再次提起了精神,说实话自己眼下最缺的就是内政方面的高手,当即张天便是立马问道:“奉孝,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这位高人是谁?他在哪里?”
  郭嘉一脸笑意,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神秘的光彩,顿了顿,说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此人现在在东郡东阿城郊隐居,姓程名立,字仲德!”
  “程立?”张天听得这个陌生的名字却是不由得一愣,原本以为郭嘉将此人说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应该是历史上某个出名的顶级谋士,没有想到却是说出这么一个陌生的名字,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当即便是对郭嘉的话有些怀疑,问道:“奉孝,这个人真的有你说了那么厉害?”
  郭嘉却是难得一脸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说起来,这个程立应该算是我的师兄!他与我同为颍川书院出师的学子,只是他比我年长近二十岁,我入山门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从山门出师了!我曾听老师说过,此人乃是颍川书院所有出师学子当中,将官道这门偏门学问学习得最好的一人!”
  听得郭嘉这么慎重其事地解释,张天也是不得不相信他的话,同时也对郭嘉口中的这个程立有了兴趣。须知官道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官场学问,是专门讲究如何为官,趋吉避凶的手段。这样的学问在后世或许很流行,但是在这个崇尚儒家学说的年代,这种学问和旁门左道没有什么区别,根本就不能提上大雅之堂。而这个程立竟然会花功夫特意去专研这门学问,而且还学得那么出色,可见这个程立也不是一般人啊!
  “等等,仲德,程立,是郭嘉的师兄,不会就是程昱吧?”张天突然一拍脑门,联想到了另一个人。
  三国时魏国名臣,本名程立,因梦中於泰山捧日,更名程昱。曾于东阿率领民众抗击黄巾。后从曹*于兖州,封寿张令。曹*征徐州时,程昱与荀彧留守后方,阻吕布、陈宫大军,保住三城,因功受封为东平相,屯于范县。昱常为曹*出谋献策,汉献帝定都许县后,以程昱为尚书,后又为东中郎将,领济阴太守,都督兖州事宜。后文帝践阼,程昱为圲尉,进封安卲侯。黄初元年逝世,寿八十,曹丕亦为之流涕,追赠车骑将军,谥曰肃侯。
  历史评价:“程昱有谋,能断大事,“程昱之胆,过于贲、育,世之奇士,虽清治德业,殊於荀攸,而筹画所料,是其伦也。”
  “呵呵呵,自己怎么会把他忘了,”张天心里暗笑,却是打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去颍川书院一趟的打算,那里除了郭嘉程昱等人外,可还是有着大批的能人名士,像戏志才、荀攸等也是后世被排进了三国前十的谋士。
  “主公,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下去了,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处理。”看着张天再次神游天外,郭嘉也早已习惯了,拱了拱手,准备自己忙去了。
  “等等,奉孝,你看我这记性,我也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张天及时回过神来。
  “主公请说。”
  “奉孝,就算你的师兄程立前来帮助我们,我们手头上的人手可是依然不够啊,所以我想在益州颁布一条政令!”张天卖了一个关子。
  益州大大小小内政处理,需要大量的人手,刚刚商量好的对付益州世家的事情也需要专人去实施,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依靠徐晃等一干武将了,可问题是,现在张天手下最缺的,就是文官!
  严格来说,益州的人才不少,可明面上的人才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就算是有几个寒门子弟,那也是被世家给牢牢掌控在手。张天现在要做的,却是要给世家的背后抽刀子!所以这所用的人才,绝对不能是世家子弟或者是世家所掌控的人才。人才啊,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急需的东西!
  “政令?”
  “对,我称它为招贤令,大致内容是:唯才是举!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者,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
  不错,这就是后来曹*在许昌颁布的招贤令了,只要有才能的人,就全部召集过来!而这个措施,虽然招来不少鸡鸣狗盗之徒,但也为曹*搜寻到了不少有用的人才,大大充实了曹*的底子!更重要的是,但凡通过招贤令来投靠曹*的,却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寒门子弟,而这样的寒门子弟,不正是张天现在所急需的吗!(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洛阳来人   “阿瞒兄,对不起了,”张天发现自己不仅抢了曹*后来的谋臣武将,现在更是把曹*的点子直接盗窃了,不过在张天的口中的招贤令也不再是颁布一个招贤令那么简单!
  张天决定,在益州各个城郡建立招贤馆,只要你自认是人才,就可以入馆居住!当然,首先要向当地的馆主露一手自己的本领,得到认可才行!
  听完张天所说的这个点子,郭嘉当即便是拍手叫好。郭嘉本人也是个寒门子弟,自然明白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寒门子弟的苦楚。若是有这么一个招贤馆,必定可以为张天招揽不少有用的人才!当然,在短时间内,招贤馆只能为张天招揽一些普通的,有一技之长的人才,这些人才可能目前还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时间一长,招贤馆的名声打出去了,那张天重视人才的名气也是传出去了!到时候,定会有一些顶尖人才莫名而来!
  不过再仔细揣摩了一下张天的这个点子后,郭嘉插上了一句话,满脸疑惑地问道:“主公,若是如此一来,恐怕会招来一些声名狼藉之人?”
  刚刚张天在说明招贤馆的用处的时候,却是借用了历史上曹*的招贤令的原话,这个年代的士人最重的就是名声,可张天的话中,连负污辱之名之人甚至于不仁不孝之人都要招揽过来,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名声被这些人给玷污了吗?
  听得郭嘉的疑问,张天是同时笑了起来,“奉孝不必担心!某建招贤馆,既然是招揽天下英才,那只要是有才能的人,就应当为我所用!把有才能的人先聚集在一起,然后从其中挑选出我所需要的人才,这就是招贤馆的真正用意!况且,若是当真有大才大智,就算是声名狼藉,某又岂会顾忌?某所需的,是他的才能罢了!只要他能够真心为某所用,某又何惧些许名声?”
  “不错!”郭嘉此时也是想通了,自责的道:“是我落了俗套,竟然连千金买骨的典故都忘了!主公招贤馆的建立,天下的人才都会注意到此地!若是主公连那些名声有污的人才都能够重用,那些真正的大才又岂会不知主公招募人才的真心?到时定会前来相投!”
  “知我者奉孝也,哈哈哈……”张天郭嘉两人相识一笑起来。
  “士为知己者死!”张天和郭嘉之间的默契再次上升了不少。
  “少爷!……少爷!……”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叫声从门外传了进来,张天回头应声望去,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众多身影中的一个“媚儿,你怎么来了?“张天顿时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也飞奔向自己的纤影。
  “少爷,媚儿,媚儿想死你了……”夏媚儿直接伏在张天的怀中抽泣起来。
  “好了,好了,媚儿不哭了,在哭可就成大花猫,不漂亮了。”张天也是内心感动,那种被人牵挂着的感觉真好。
  “讨厌,少爷才是大花猫……”
  “咳咳咳……”郭嘉在一旁的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打断了二人的温存。
  “哦,我叫人立即安排房间,媚儿你先下去休息,我把这里的正事办完了,就来找你。”张天一想,郭嘉这老小子还在一旁看着了。
  “嗯,公子,”夏媚儿也是满脸通红,刚才自己一看到少爷,太激动了,也没有看到少爷旁边还有人。
  “少爷,这是筠姐姐她们叫带来给您的。”夏媚儿从身上解下一个大包袱递给了张天。
  张天接过来打开一看,见里面是几件衣服、一封信和一个大盒子。
  那几件衣服一看手工就知道,肯定是筠姐亲手做的,都是春衣,真是想的周到啊!再打开那盒子看了看,里面分了好多格子,都放着一些方便保存不易变质的小点心,闻那香味,便知是几女的手艺。再打开信封,里面有四张信纸,每张信纸上的字迹都不一样,竟是筠姐、晴儿、燕子都写了一张。
  不约而同的,众女在信上都是让张天多保重身体,吃饱、睡好、穿暖,打仗的时候要注意,一定要平安归来,并诉说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感受着信上的浓浓温情,张天心中感动不已,众女的音容笑貌一一在脑海中浮现。
  另外一张信纸就有点让张天意外了,竟然是便宜老爹张让的信。
  “洛阳一切安好,天儿多重身体,军中做得很好,为父甚慰。”
  张天微笑看完信,看来老爹也在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好自己要老爹帮自己要一个能名正言顺掌控益州的官职,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待夏媚儿依依不舍的走后,郭嘉凑了过来道:“是洛阳送来的?”
  “嗯。”张天将信件放入衣服中,贴身收好,衣服包好放在一边,又打开了那个食盒,看着里面的点心,眼睛直冒光。
  “我说,老大,不就是几块点心而已,你用得着那么开心吗?”正事也谈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细节,郭嘉再次回到了不正经的模样。
  张天笑了笑,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嘴中,一脸的享受,那美妙的味道直由口中酥到了心底,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洛阳张府自己的小院中,回到了众女们身边。
  “老大不是吧……表情那么恶心。”郭嘉在一边笑道,他可不明白,这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点心,能有那么好吃?
  张天拿起一块点心递过去道:“让你尝尝什么叫人间美味。”
  “我不吃,这种喝茶配的点心,都一个味道,没意思,还是酒有味道啊。”郭嘉摆手拒绝道。
  张天激道:“一个大男人的,吃块点心都不敢?”
  郭嘉受不得激,撇撇嘴接过点心,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不喜欢吃罢了。”说着将点心送入口中。
  酥软的点心一入口,郭嘉的眼睛立刻直了起来,嘴巴吧唧了两下,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一边嚼还一边赞道:“好……嗯~~不错,好东西啊!”说着手又伸向了张天的食盒。
  张天把身子一转,嘿嘿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吃吗?不喜欢吃就不要勉强了啊。”
  “嘿嘿!老大,我说你这是什么点心啊,味道怎么这么好?差点都把我舌头给吞下去了,太好吃了,再来一块……”
  “这可不行,我可就这么一盒!”
  “就一块,再来一块!”
  “就一块啊……喂喂,你说好只拿一块的!”
  “娘的!不要这么小气,回洛阳后我请你喝酒!~”
  “哇!你嘴不是那么大吧,一口四个?!给我留几个吧……”
  “我帮老大把所有政务都处理了了,你把这些都给我了!……”
  “不是吧,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我连你妹妹都没见过啊!”
  “我郭奉孝难道还不值这几块点心了……呃……怎么没了?啊,那包袱我看看……”
  “喂喂……死郭嘉……!!!那里面是衣服!!”(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魅惑无比   等和郭嘉一起商议完今后一些事情的具体细节后,张天走出大厅,伸了个懒腰,一看天色,竟然都已经黄昏时分了。
  “看来真的要去多找点手下了,要不然以后地盘越来越大,还不把自己累死。”嘴上抱怨了几句。张天收拾了一下心情,赶紧往后院走去。
  行在后院里,忽然感觉有点冷,可是一想起房间里的媚儿来,张天的心不由的又热火了起来,说实话,这段时间的军旅生涯的确快把张天憋坏了,而自从上次在澡堂里和媚儿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后,张天虽然平时没有少吃众女的豆腐,但是除了筠姐外,张天和其他几女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为什么了?
  难道是张天用情专一,当然不是,那是因为不知道几女是商量好的还是什么原因,晴儿媚儿几女随时都在一起,根本不给张天单独下手的机会,而一锅端的想法,张天不是没有,可运作起来却是太难了,这下可好了,媚儿一个人跑到益州来看自己,眼下就是逐个击破的大好机会。
  张天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轻轻伸手推了推,门竟没有锁。张天大喜,急忙走了进去,轻声的呼道:“媚儿,你在吗?”
  “咦,居然没有人?”张天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禁纳闷道,“这个时间媚儿不在房里,会跑哪里去了?”
  突然张天看见桌子上竟然押着一张纸条,张天拿起来一看,鼻血差点喷了出来,只见纸上只写着八个大字,“主人,我在浴室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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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堂皇的浴室之中,热气滚滚,温暖异常,夏媚儿早就换上了洁白透明的丝质浴袍,等着自己的主人的驾临。
  此时的夏媚儿简直尤若一名飘逸脱尘的仙女一般秀美非常。推门而入的张天那卓绝的眼力,自然看得是清清楚楚:那几乎透明的裕袍里几乎毫无寸缕,那迷人的曲线、高耸的圣女峰、诱人的沟壑……
  于是乎,张天只觉的大脑里“哄”的一阵金鼓鸣动,全身上下顿时热了起来。
  看着媚儿羞涩而妩媚地轻摇着莲步慢慢走了过来,张天只觉得一股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一时间不禁闭上了眼睛任她摆布。衣袍一件件宽去了,张天也很快的和媚儿坦裎相见,忽然间,张天听见媚儿禁不住地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声,那声音显得娇羞不胜、娇媚异常。
  张天嘿嘿一笑,那是自己的小弟——小张天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下起了变化、禁不住昂头耸立起来。其实不管是以张天现在半大人的身架、还是以张天前世的年龄阅历来说,张天现在绝对算是天赋异禀,如今一见媚儿这种级别的美女如此几乎坦裎相见的诱人场景,你又叫小张天如何能够忍耐得住,凶相毕露吓到未经人事的媚儿也很正常。
  轻轻地,张天被夏媚儿扶入了温暖的浴水之中,早已经习惯了让人伺候洗澡的张天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在哗啦啦一阵诱人的入水声中,两支光滑诱人的玉手在张天身上不停地抚摸来抚摸去,为张天浇着热水、擦拭全身。
  张天感觉到身体越发得热了,小张天也越发得昂扬了,大脑深处更是乱轰轰的充满了一种疯狂的渴望,于是禁不住地从内心里呻吟了一声:“oh,上帝救救我吧!!!”
  终于,实在忍耐不住的张天偷偷地睁开了一丝眼缝,谁知映入眼帘的竟然便是一双高耸挺拔的诱人圣女峰以及媚儿那娇羞妩媚的迷人容颜,张天脑袋里顿时又重重地响起了一阵金鼓轰鸣之声,眼睛顿时睁得溜圆溜圆的紧紧盯住那令人垂诞欲滴的一双樱红之色。
  “哧——!”张天鼻腔里面的毛细血管受不了高度兴奋的血液流动、不合时宜的破裂了。
  张天不幸的再次上演了鼻血男的悲剧。
  “啊!”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低低的惊呼声:“主人,你流鼻血了!!!!”夏媚儿顿时慌了手脚。
  “妈的,再不主动点,就不是流鼻血,而是脑淤血了,”张天忽地一个虎吼,将完全贴在自己身上的夏媚儿一把抱住,重重地便吻了起来。
  “唔唔唔……”遭受突然袭击的夏媚儿慌了,两只玉手不禁使劲地在张天背后一阵拍打,但很快便适应了下来,轻吻着自己的是自己的主人,陷入了那醉人滋味的媚儿的一双玉拳也渐渐变得无力了,最终不禁紧紧地抱住张天的后背和主人缠绵在一起。
  “啊!”紧紧贴在夏媚儿身上、被水浸湿后几乎透明如无物般的裕袍很快地便被张天扯了个干干静静,露出了那一具完美无瑕的绝美**,使得张天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之感。
  “吼——!”张天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一丝兽性般的怒吼,勇猛果敢、充满激情的扑了上去。
  “啊!”
  “啊!!”
  一丝男性的狂野兴奋声中带着一丝女性的娇羞呼痛声中,空空的浴室之中,充斥着兽性般的虎吼之声以及欢畅的娇呼之声,显得异常的喧闹。
  一个初逢此道,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个久离沙场,急需宣泄,两人不停的普写着动人而又美妙的乐章。
  (不能再写更多了,不然会被和谐掉了,抱歉……)
  (石头第一次修改,不符合,被和谐掉,呜呜呜呜……)
  (石头第二次修改,还是不符合,再次被和谐掉,呜呜呜呜呜……)
  (石头要疯了,已经是第三次修改了,还是被和谐掉了,晕了,没有什么太露骨的字眼了啊,神啊,救救我吧~~~)
  (石头已经疯了,已经是第四次修改了,希望不要被和谐掉了,神啊,救救我吧,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符合那个标准啊……)
  第二天整整一天,体力超支的张天都是颇有腰酸腿痛之感!的确,虽然张天天赋异禀,以不到十四岁的年纪拥有了现在十七八岁半成人般的强壮身躯,但是以一个完全成年人的欲望来搏杀了几乎大半个晚上,就算张天现在是超人也忍受不住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世家的反击   清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再加上美人相伴,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了,徐晃臧霸和李通的三路收复大军也是先后回到了成都,只不过兵力却是少了不少,都是只带回了一千虎啸军,而那三千步兵则都是被分散在各个城池作为驻军。
  郭嘉也亲自写了一封信,叫人快马加鞭送往了颍川,如果一切顺利,师兄程昱也应该正在前往成都的路上了。
  而准备对付成都世家的温水煮青蛙之法,郭嘉也在慢慢的开始实施了,似乎益州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益州的一切很顺利,可朝廷在中原对付黄巾的战场上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一路北上支援广宗的皇甫嵩的到来并没有对剿灭黄巾的战事起到太大的帮助,依靠人数上的优势,黄巾军在大贤良师张角的带领下,打得是卢植和皇甫嵩的联军节节败退,最后只好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
  而在长社,独自对抗张宝张梁的朱儁更是不济,被张宝采用人海战术团团围住,只能困守孤城。
  而青、幽两州这些黄巾势大的地方更是全面沦陷,大汉王朝完全失去了对两州的控制。
  “哎,”张天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战报,这历史越来越混乱了。
  黄巾起义不仅提前了几年发动,而且看张角等人的战略也似乎完全和历史上不一样了,为什么这样说了?
  黄巾起义为什么会失败?究其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根据地的问题。
  没有根据地,自然就没有稳定的财政来源。由于没有稳定的钱粮来源,黄巾军想要维持军队的运转,只能依靠抢掠和缴获。当缴获无法满足需要的时候,只有抢,一路抢过去。只要是大户人家,统统抢光,结果将很多人都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因为抢掠已经成为惯性,导致进入黄巾起义席卷了大半个中原大地以后,起义军还习惯性的大肆抢掠。尤其是张宝张梁等人,更是将抢掠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这种抢掠行为,对军纪是致命的。张角的军队,在取得对官军的阶段性的胜利后,战斗力急促下降,不是没有原因的。
  后世有些人说,黄巾起义,是因为鼠疫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才会在后来的大战中惨败。其实,这些说法,根本就是扯淡!黄巾起义的失败就失败在没有建立根据地,又放纵了部队的纪律。没有纪律的部队,根本没有战斗力可言。
  一支真正的强军,就算遭遇鼠疫,也不会垮掉。根本原因,还是黄巾军的上层们腐败堕落了,已经脱离了对部队的掌控,大家都喜欢赖在花花世界里,享受生活。一群忙着吃喝玩乐的首领带领一群强盗土匪般的士兵,自然不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历史上的黄巾军只知道破坏不懂建设,打到哪,抢到哪,就像过境的蝗虫一样,虽然前期的确大占上风,但是到了中后期,抢无可抢的地步,没有了后勤的补给和兵员的补充,只能越打越弱,人数越打越少,等到大贤良师张角一死,黄巾军唯一的精神支柱一倒,失败乃是注定的事情。
  可现在通过洛阳王越率领的暗影部队送来的情报来看,黄巾军在占领青州和幽州后,竟然停了下来,在张角的命令下,召集全国各地的黄巾教众往青幽两州聚集,大有割地为王的架势。
  如果张角等人率领的黄巾军真的开始以青幽两州为根据地,稳扎稳打,步步蚕食大汉王朝的江山,那后来还有没有诸侯争霸以及后来的三分天下就不得而知了。
  可惜张天现在也抽不出太多的经历来关注中原战事了,因为今天郭嘉和徐晃等人的到来,带来了几个坏消息。
  不一会儿,除开远在洛阳的王越外,张天手底下的班底全部聚齐在刺史府的议事大厅中。
  张天见众人到齐,给郭嘉打了个眼色,淡淡的道:“今日召集各位到此,乃是为了商议几件大事,奉孝,你先说一下。”
  郭嘉点点头,看了张天一眼,取出奏章道,“一月前,成都的粮价是每石二十万钱,如今各位可有人知道是多少?”
  说道行军打仗,徐晃臧霸等人或许是能手,可说道这生意上的粮价,几人却是你看我我看你,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白脸,你还是那个样,总是喜欢卖关子,我们几个大男人又不上街买菜做饭的,怎么知道现在粮价多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小心俺请你吃你周大爷的拳头。”
  众人顿时莞尔。
  倒是一旁的李通沉思一下,忽然奇怪地说道,“郭从事,城中大户世家可有大肆收购粮食?”
  “额?”郭嘉一愣,张天却是眼前一亮,这个李通果然是大将之才。
  徐晃也是文武双全之辈,被李通点醒后,沉思一下,顿时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接着道,“若是世家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一旦处理不当,便会引起天下世家的憎恶,对主公的大业……”
  “哼!”臧霸冷冷一笑,打断了徐晃的话,“世家全是狼心狗肺之辈,老大有我们就够了,靠什么世家,当然,老大不在此列。”
  张天淡淡一笑,知道江湖出身的臧霸对世家有很深的成见,也不以为意,而是看向郭嘉,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我等还有多少米粮?”
  “额……”郭嘉粗粗一算,皱眉说道,“怕是只有五、六百石了!若是继续如此下去,恐怕半月都难以支撑!”
  “半月啊?”张天顿时皱起了眉,虽然昨天已经看过郭嘉派人送来的书信,但是具体的情况郭嘉并未在书信中细说,想不到事情已经如此严重,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世家这些人。
  “奉孝,你可曾想到什么办法没有?”
  “主公,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程昱师兄在此的话,或许还会有办法。”郭嘉的确不擅内政。
  “那各位有什么好的意见,就提出来,三个臭皮匠抵个诸……?”张天突然想起诸葛亮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了,急忙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还好大厅内众人都在沉思着,倒也没有人注意张天的囧态,议事厅内一时间沉寂了下来。
  “我倒是有一计,但是就不知道管不管用……”过了一会儿,倒是张天嘿嘿笑着,对郭嘉几人勾了勾手。
  几人疑惑的上前,张天轻轻的在几人耳边细语一阵。
  “妙……计!”郭嘉有些诧异地看着张天,心中有些奇怪,想不到自己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主公,每到关键时刻,总有妙计。
  “妙!”徐晃也抚掌笑道,“不过此事且要子通相助,必当事半功倍!”
  “为主公分忧,李通万死不辞。”李通也表了决心,何况就是配合徐晃演一场戏。
  “主公,有否想过若是此计不成该如何?”臧霸这时却发话了。
  “这……”张天却有些犹豫了,疑惑地看着臧霸说道,“宣高,那你说如何办?”
  “照某说,若是那些世家识趣倒还罢了,若是冥顽不灵!”臧霸冷冷一笑,将手在脖子处一划。
  张天眼睛一瞪,不敢相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全杀……杀了?”
  “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如此……”臧霸诡异地一笑说道,“不过可以暗中处置!老大忘了以前我混江湖时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了,只要给我一千虎啸军,我保证帮你把那些不知好歹的世家剥一层皮下来?”
  “不行!”张天皱眉说道,“虎啸军是我们守卫益州的中坚力量,岂能用在这里,除非宣高能找到其他的人选?”
  臧霸淡淡一笑,说道,“若是老大如此说,那我倒是记得还有些人……”
  “哦?”张天一愣,想不到臧霸还真能找到这样的人,顿时大感兴趣的道,“你说来我听听!”
  “此前我们接手成都之时,末将发现牢狱之中关押着不少死囚俱是山贼、强盗、杀人越货之徒,末将早就禀告郭从事,希望让我从中挑选精壮之士扩编我麾下的死囚营,只是从事大人久久没有给末将命令……”
  “死囚?”张天看向了郭嘉。
  郭嘉点点头,表示确有此事,然会缓缓的道:“彼都是些亡命之徒,我有看过那些奏章,俱是大罪难赦,只待菜市问斩的,桀骜不驯如何驾驭?若是其临阵投敌,后果不堪设想啊!主公三思!”
  “哼,”臧霸不满的道,“照从事这么说,我死囚营一千战士全部是罪不可赦之徒了,是不是也要秋后就菜市问斩啊?”
  “好了,好了,宣高,不要那么冲动,说了你现在已经是军中大将了,改改你那些个江湖匪气,吼什么吼。”张天顿时沉下了脸,将相不和,这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虽然知道郭嘉平时为人孤傲了点,但是文人不都是有那些个臭脾气,张天沉思了一下,对臧霸说道,“暂时先这样,待过几天我和你去监牢中见过那些人再说。”(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古代商业战   第二天,一场张天等人背后策划的商业战拉开了序幕。
  先是,从刺史府发出公文,说是虎啸军为平稳日益攀高的粮价,特派出专人前往各州县买粮,请民众们放心,官府绝对有足够的粮食供应。然后就是一支人数不少的购粮队浩浩荡荡出了城门。
  几日后,刺史府再次传出消息,说是副都统李通带着米粮回来了,这消息一出,成都的大户们有些惊慌,怎么可能会那么快?
  不死心的他们派人去城门口查探,只见粮车一辆接一辆,远远望不到头。
  李通远远就看到了站在城门口的张天,脸上出现几许笑意,待走近时,李通拱手正色说道,“启禀将军!通不负众望,带着米粮两千石而来!”
  此言一出,城门附近围观的百姓一阵惊叹,随即又是一阵欢呼,只有少数几个表情有些古怪,要知道李通带领着六千伙夫兵力扛十万叛军,坚守成都数日的铁血形象早已深入成都百姓的心中,在这样一个乱世之下,有谁不希望自己所在的城池有这样一位号称“铁壁”的将军,别的不说,至少自己的身家性命就有了更好的保障。
  对着李通眨眨眼,张天厉声说道,“两千石?莫要信口开河!”
  “不敢!”李通如何不了解张天的心思?拱手一礼,正色说道,“只是数量巨大,一日怕是运不完,又怕路途上出现些什么意外,末将寻思着一日运两百石,陆续而来,十日乃可运完!”
  “哦!”张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暗地里对李通赞了一句,“既然这样,先把今日之粮运进去吧!”
  李通应了声,暗暗给了张天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城门附近的百姓让开了道路,让车徐徐而入,忽然,其中一辆粮车的轮子竟然折了,顿时粮车倒地,内中盛粮的竹筐翻滚出来,哗一下,未退壳的谷物散落满地。
  “……”附近百姓一阵惊呼,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一地的谷物,有些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去。
  “高!”张天终于明李通示意地看好戏是什么意思。暗暗对他竖起大拇指。随即脸色一变。喝道。“尔等退后!”
  众守卫城门处地虎啸军士兵立即过来拦住了百姓。
  李通一副急急忙忙地样子疾奔过去。乃对那名驾车地士兵劈头盖脸地说道,“怎得如此不小心?”
  “这……”那名士兵一脸地郁闷,辩解道“这不关小地事。是……”
  “休得狡辩!”李通一声大喝。
  得!想不到李通也是影帝级地!而且敢抢自己老大的戏!!!
  张天一把上前拉住李通,道,“算了,此也怪不得他。怕是米粮太沉,坏了粮车吧。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将米粮押解到粮仓!”
  李通犹豫了一下,乃对那士兵说道,“既然将军都说了,这次便饶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收拾?”
  “是!”那士兵低着头赶紧将地上的谷物重新装进竹筐中,张天又唤了几名士兵前去帮忙,看着他们大把大把将那谷物捧进竹筐,附近的百姓看得一阵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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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那“铁壁”李通带着两千石粮食回来了?”一成都世家家主听着这个消息目瞪口呆。
  “是的!”前去城门视察的下人急忙说道,“他说一日运两百石运十天……”
  “十天……再看看……”
  连续几日均是如此,每天早上都有粮车至成都,随后空车返回,一些有心人还特地看了地上的车轮痕迹,但是脸色却越来越差。
  胆子大的还趁着城门交接的时候,上前借口询问看了眼粮车里面,只见粮车内竹筐之中皆是未脱壳的谷物,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禀告其家家主。
  张天等人自导自演的这出戏效果果然明显,成都的粮价一降再降,已降到了二十五万钱一石的价格,这时,官办的府都也开始出售粮食,价格为二十四万钱一石,这个价格比平时成都的粮食还低了不少。
  顿时成都百姓纷纷抢购,仅仅两日就购买了近两百石。
  这下子那些囤积着大量粮食的世家就心慌了,府都开始出售粮食了,而且还卖出了近两百石还能有假?
  连忙将旗下粮铺的价格一压再压,压到了和官府出的价格一样的价钱。
  这下总行了吧?那些大户们心中想到你卖二十四万钱一石,我也卖这个价钱!
  谁知道城中忽然蔓延起一些流言,说是粮价会猛涨都是因为城中世家大户囤积粮食所致,此流言一起,百姓更是恨死了那些世家,同样的价钱只到官府处购买,而那些世家旗下的粮铺前却无人问津。
  那些世家没有办法,总不能让那些粮食烂在仓库里吧?他们自己囤积的都是陈粮,而官府不知从哪里收购的粮食都是新粮,甚至是没有脱壳的谷物,这如何能比?
  世家只好再降,二十三万钱一石!比官府的价格低了整整一万钱,这样一来,百姓寻思了一下,还是卖便宜些的吧,恨归恨,能省下些钱总是好的!
  这样一来那些世家囤积的粮食倒是卖出了一些,可惜好景不长,张天又下令降低价格,二十二万钱一石!
  有些看清楚形势的世家早早就准备好了,张天那里一改价格,他们也改,就比张天那的便宜一万钱。
  这下张天倒是将这个价格稳定了两天,世家们纷纷揣测,这个价格怕是接近官府收购粮食的价钱了,心中微微有些安定下来,若是一个劲地跌,那还得了?
  两天之后,张天又一次降低了粮价,二十一万钱一石!和世家们出售的价格一样。
  这下世家们心中大定,看来这个价钱就是官府收购粮食的价格了,于是再降低一万钱,以二十万钱的价格出售。
  慢慢的,到世家旗下粮铺买粮食的越来越多,到官府买粮食的越来越少,渐渐的,官府也就不再出售粮食了。
  而那些世家们,虽然说只赚了每石一两万钱的收益,但是总好比将那些米粮烂在仓库里吧?
  谁知……
  此时刺史府邸议事大厅!
  “哈哈哈!”郭嘉畅快地大笑着说道,“老大,端地是好计谋,好计谋啊!
  “少来!”张天见这个家伙又要开始拿自己寻开心,连忙说道,“还不是子通城门处那一出戏高!”
  “呵呵!”李通也笑了笑,道,“乃是从事大人书信与我,上述此计!”
  “哦?”张天诧异地看着郭嘉,没有好气的道,“你小子就是古灵精怪,喜欢这些门道,只是有一点我倒是想不通,前边粮食折了车轮那一出是你等安排好的的都是新粮,那而后呢?我也所有闻,城中世家每天往城门处试探,更有甚着偷看粮车之内,如何来得那么多新谷?,难道真是买了不少?”
  “老大真是笨啊!”郭嘉摇头笑道“每日清晨粮车运粮而至,回去的空车且不是原本那些,只是障眼之法罢了!待到夜深人静,借着宵禁的机会,再将那些装满粮食的车子再运出去,待到第二天再回来此反复!至于车内之粮,低下皆是陈粮,唯有上面一层乃是新购之粮,唉!现在兵荒马乱的,哪里买的到粮食嘛!”
  “老大可一点也不傻,这几日老大叫我虎啸军士兵扮成普通老百姓先到世家下的粮铺低价买进,然后再在我官府处高价卖出,这一来一回,怕是赚了不少啊。”徐晃也插嘴道,想不到自己的主公还有奸商的潜质。
  “老大请喝酒。”周仓也跳了出来。
  “对,请喝酒,老大请喝酒。”众人纷纷大叫。
  “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张天大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暗刺雏形   成都城内的粮食危机顺利过去,第二天,原本好好陪媚儿出去玩玩的张天,却被臧霸找上了门,死缠烂打的要张天必须和自己去大牢内看看,不然就赖在刺史府不走了。
  张天无奈,只好跟着臧霸一同到了成都的大牢处。
  张天初入大牢,闻风而至的典狱急忙迎了上来,便是好一顿逢迎巴结。
  谁知张天刚进入囚室,顿时被那刺鼻的馊臭味熏得一个趔趄,险些吐了出来,扶着墙竟然一时干呕了半天,张天心中暗呼道:“我的娘哎,这大牢还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简直比最臭的毛坑还要臭n倍!要是让我坐牢的话,要不了三天就会被这臭味给熏死!”
  而这时原本跑前跑后奉迎的典狱见张天一时不能适应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恶劣的环境,便眼睛一转的去了!没过一会,典狱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香囊,那袭人的清香张天一闻之下顿时精神一振,好受了许多。
  张天面露赞许之意,笑笑道:“好好干,自然有你发达的一天!”典狱连忙点头道:“是,是,将军放心,小人一定尽力!”
  典狱说完则还是一脸谄媚之色的在前引路!
  忽地走过一排囚室时,张天忽地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在吟唱道:“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声音抑扬顿挫,节奏分明,颇为清爽悦耳,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张天不禁一愣,好像隐隐听闻过这几句话,忽地想了起来:“这不是《庄子。天下》中的几句话吗!这囚犯已落到如此地步,却怎会有如此好兴致?”便停下脚步,开始打量起面前的这间囚室来!
  囚室中空空荡荡的,除了满地的杂草外直是一无所有;一顶晕黄的吊顶油灯在空中顽强的挣扎着,勉强照亮了大半个囚室;整个囚室里散发出刺鼻的霉潮气和馊臭气息,熏得墙壁都有点乌黑乌黑的了;而在囚室东北角的一个草堆上却有一个身着白色囚衣,蓬头垢面的囚犯正在怡然自得的吟唱着,看也不看众人一眼!
  张天忽地笑了,不禁对这个快乐的囚犯十分感兴趣,对身旁的典狱道:“这是什么人,如此好兴致?”典狱急回道:“公子,这是个疯子,不用理他!”张天瞪了典狱一眼道:“疯子!?疯子会吟诗!?把他的来由说给我听听!”
  “是,是,”典狱被吓了一跳,急忙回道:“是这样的,大概二月前原益州刺史接到线报,说是有一伙前朝遗民密谋叛乱,随即派出部队将其一网打尽,可是在剿灭过程中,此人身手高绝,一人便击毙了我军数十名士兵,眼看就要突围而去,最后还是带队将军以对方同伙的性命要挟,将其拿下,因为看其身手,知道此人身份非同一般,便没有按律处斩,而是收于大牢,严加拷问,希望能顺藤摸瓜,将其组织一网打尽,但是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我们用尽了任何手段,他都不说一字,没有办法,只好拖到了现在,正准备年后此次一同送往洛阳,等上府办理的。”
  “噢!原来如此!但我看此人神智清楚得很啊,你怎会说他是个疯子?”张天有些诧异地问道。
  典狱苦笑一声道:“此人刚进来时还好,但谁知月余后便像发了疯一般,见人就打,同室的犯人无不被其打得遍体鳞伤。我知道他武艺高强,制服极难,为免其殴伤人命,只得让其单囚一室。自其单囚一室以后,此人倒也奇怪,每日疯一会,醒一会,疯时乱吼乱叫,暴跳如雷,醒时便像这般怡然自然、吟些歪诗!”
  “噢,是这样啊。一个有趣的人!”张天只以为是个武艺高强的疯子而已,便也没有往心里去,摇了摇头便和臧霸等人接着去看其他囚室的犯人了。
  “踏踏……”随着张天几人逐渐的深入,两边牢房中越来越阴暗,而两边也慢慢亮起无数双血红的眼睛,像夜间的狼群一般死死盯着张天等人。
  尤其首当其冲的张天,感受着那些死囚疯狂、杀戮、冷漠的眼神,似乎又回到了猛兽岛独自面对无数野兽的日子。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不禁让张天血液澎湃,一股久违了的气势也从张天身上慢慢升起,此时的张天终于知道臧霸为什么死活要拉着自己来这里了,因为同是死囚出身的臧霸知道这里有着自己的同类,当然也是自己的同类。
  这时准备也令狱卒与护卫点起了的两边火把,随即轻声对张天说道,“这些牢房里关的死囚,都是亡命之徒,早前我军进城,末将逮捕了一些可能是叛军的奸细,也是关到此处,不想却是被这些人……”
  臧霸话还没说完,忽然牢狱之中有人扔出一样东西,被臧霸一把抓住,细细一看,竟是一只胳膊,脸色一变,拔刀厉声喝道,“是谁?”
  张天眼神一紧,而陪伴在其身边的典狱却是不由退后了一步。
  “哈哈!”两边牢狱之中的死囚皆看着张天等人大笑不止。
  典狱等人被气地不行,脸色变冷。
  而张天却是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其笑声之嘹亮,瞬间便盖过了死囚们的笑声“叫你们老大出来,”臧霸冷笑地看着笑声哑然而止的众死囚。
  “怎么又是你,”忽然传来一声极其低沉的声音,只见坐在一间牢房角落的死囚站起,缓缓走向牢门,两边的死囚纷纷退开。
  张天顿时眼前一亮,好一个威武雄壮的汉子。
  “沙摩柯,今日我带我的老大来了,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老大一定能打败你,希望你到时履行自己的承诺,率领你这帮兄弟为我老大效力。”
  被臧霸称为沙摩柯的光头大汉,理都没有理臧霸,而是转头看向了张天一行人,目光徐徐扫过,最后落在了张天的身上,那典狱和狱卒自己早就认识,那臧霸口中的老大就只有这个看起来最多十四五岁的少年了。
  “臧霸,你不是故意欺哄我们吧,这个小屁孩就是你老大,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沙摩柯一脸的轻蔑模样。
  众死囚再次大笑。
  “塞牙缝?”张天顿时奇道,转头看向身边的典狱,“平日这些死囚饭食供应的是什么?”
  “这……”典狱一时满脸难色,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小子,我来告诉你把,原先此处有整整两千左右的死囚,如今便只有七八百……知道为何么?”沙摩柯却是发话了。
  “斩首?”张天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沙摩柯摇了摇头说道,“是饿死的……”
  “看你细皮嫩肉,可惜,我已很久没有吃到了!”
  “哈哈!老子也是很久没有吃到了!”
  “就是!就是!”旁边死囚皆出言起哄。
  “你!”臧霸顿时勃然大怒,拔出腰间之剑就想冲过去,被张天一把拉住。
  “你……食人?”张天淡淡的看着沙摩柯众死囚。。
  “废话,你小子怕是从来没有感受过饿的感觉吧?”沙摩柯满脸狰狞的看着张天,“我只知道有一次我饿了三天三夜,你知道我当时有什么想法吗?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只想把自己的左手砍下来烤来吃了,你他妈知道这种感受吗,不要废话了,快点进来和我较量吧,我赢了,你就给我们准备足够的食物和酒,如果你赢了,我和我这些兄弟的命就卖给你了,呵呵呵,不过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呵呵呵,不用了,臧霸我们走。”张天摇头笑道,转身就走。
  “老大,你……”臧霸顿时一脸失望的看着张天,欲言又止。
  “典狱是吧,你立即叫人去准备足够的酒食,让沙摩柯他们吃饱,然后放他们出来,我在外面的空地上等着你们,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臭了,哎……”
  本来听到前面一句,沙摩柯那些死囚们正准备张口大骂的,但是听到后文,俱是眼光一闪,眼神灼灼的望着张天的背影。
  “小子且慢。”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哦,怎么了?”张天慢慢转过身来,“难道你还是想吃我,不吃那些酒食了。”
  “无功不受禄,你小子休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收买我等,如是你打不赢我,老子一样不听你的。”沙摩柯看来也是个死性子。
  “谁说我不和你打了,小子我最近染了风寒,回去修养一下,难道你想趁人之危,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妈的,太臭了,走了,走了,宣高你这老小子,大清早就把我拉到这么个比茅坑还臭的地方,罚你就在这里待着,不准离开。”
  “遵命,老大,”臧霸一脸的笑意,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
  沙摩柯也不再说什么了,知道张天是不想占自己的便宜,让自己吃饱喝足修养一天后,和自己公平一战,不禁心下对张天这个小子的印象改善了不少,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一切等明天一战再说,最多明天自己手下留情,不要这小子的命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鏖战   第二天一早,张天带着小白再次来到了大牢外。
  刚到门口,便看见臧霸一脸焦急的在门口张望着,看见张天来了,急忙迎了过来。
  “老大,你终于来了,此次比试你要小心啊,这个沙摩柯可不简单。”臧霸一脸的担心。
  “咦,昨天你不是对我还信心满满的吗?怎么过了一夜,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张天好笑的看着臧霸。
  “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老大你自己去看吧。”臧霸也不解释,当下在前面带路,往一块空地上走去。
  空地很大,应该是平时大牢里的众多犯人放风的地方,有差不多半个校场那么大。
  很快,张天便知道臧霸为什么会那么说了,因为在他眼中出现了一头牛。
  这牛通体黑色,没有一根杂毛。看上去油光锃亮,非常的威猛。
  体型硕大,比之普通的牛至少要大一倍,甚至比此时张天的小白还要高半头。有一对硕大而向下弯曲的锋利双角,双眸带着淡淡的红芒。粗略估计,这头牛的重量最少有一千斤。
  牛背前高后低,背前段有两块隆起的骨头,背部平滑,走起路来尾巴一甩一甩。
  张天不认得这是什么牛,可傻子也会知道,这头牛绝对是性情凶猛。
  不过,真正让张天吃惊的还不是这头牛本身。牛在凶猛,还是牛,难不成能变成小白一样的老虎?
  张天吃惊的,是在牛背上坐着地那个人——沙摩柯。
  沙摩柯见张天来了,也跳下牛,此时张天才发现沙摩柯相当的高,当有九尺上下,也就是和后世的姚明一样高。生的是虎背熊腰,面红似丹漆,一双鹰目,隐现碧芒。一头乱蓬蓬地黄发披散在肩头。而在牛背之上,一把前端铁蒺藜骨朵横放在牛背前段的肩胛骨上,端的是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想不到这个沙摩柯竟然有如此气势。”张天暗自点头,已经和不少高手交过手的他知道今天多半又是一场硬仗,幸好泰山现在都是随身携带,而且小白今天也带了过来。
  “你这牛叫什么,看着挺威猛的?”张天骑上小白,在与沙摩柯相聚二十步左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后,倒是对沙摩柯的那头坐骑非常感兴趣。
  “丹犀,”沙摩柯大声的道,“小子,虽然你很不错,但是我今天可不会留手的,战吧!!!”
  话音落下,沙摩柯就催马,不,应该是催牛就冲了上来,别看沙摩柯的坐骑是一头牛,可这奔跑起来,速度竟然也非常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张天面前,一照面,沙摩柯手上的铁蒺藜骨朵还没有发威,坐下的丹犀却是低头就顶,那锋利的双角就像两把尖刀一样直插张天坐下小白。
  小白也不示弱,带起背上的张天跳起闪过,一爪子就朝牛首抚了过去,而嘴里也是使出了自己的常用武器,虎啸。
  可惜,或许沙摩柯坐下这头丹犀的确天生异种,小白百用百灵的声波武器第一次失效了。
  两头坐骑谁也不服谁,那坐骑的主人,更不会示弱。
  沙摩柯率先发难,抡起铁蒺藜骨朵,挂着风声呼的迎头砸下来。而张天也有心试试对方的力气,把泰山横举,双臂运足了力气,口中一声大喝:“开!”
  铛的巨响,在空地上缭绕。
  臧霸和典狱这些距离近一点的人,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个劲儿的发晕。
  而两头坐骑都有点吃不住这力量,小白第一次噔噔噔后退,而沙摩柯坐下的丹犀也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大的力气。”张天的双臂第一次感觉到了被震得麻木的感觉。
  而沙摩柯也是双手发颤,虎口隐隐已有血迹显出。
  这一回合,竟然是势均力敌,但总得说来,还是张天稍占上风。张天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这个沙摩柯的战力竟然还在徐晃之上,肯定可以跻身上品一流武将。
  张天已经感觉到小白那跃跃欲试的战意,而沙摩柯坐下丹犀也是喘着粗气,狂躁不堪,前蹄在不停的划着地面,显然即将发狂,张天索性泰山一抬,对沙摩柯大喝道:“敢下马战否?”
  “又何不敢。”沙摩柯也知道丹犀驮负着自己的话,放不开手脚,当下也跳下丹犀,哇呀呀的怪叫着,抡起铁蒺藜骨朵,就像张天扑来。
  叮叮当当,一声声巨响不断响起。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战斗并不足以引起张天太大的兴趣。力气大,并不代表就能天下无敌。能把力气和技巧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把招数发挥极限,把力量发挥极限,这才是张天现在的追求,而张天不久前创出的适合群战的泰极棍法以及泰山拂尘,毒龙钻等一系列招式就是他在这条路上踏出的第一步,而眼前这个对手,显然还处于自己半年前的状态。
  但是,张天现在却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全都是硬碰硬,没有任何地花巧,这才是男人的战斗方式,爽!!!
  张天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在力量上降服沙摩柯,只有这样,沙摩柯才会真正对自己交心效忠。
  眨眼间,张天沙摩柯就毫无保留的相互砸出了十六击。巨响声震得周围观战的众人只能双手捂住耳朵不断后退。
  此时的张天已经气喘吁吁,手臂已经没有了感觉。
  可沙摩柯的情况更惨,双手虎口迸裂,满手都是鲜血。
  “哈哈哈,爽,好久没有那么痛快了,”张天仰天大笑:“沙摩柯,可敢再战?”
  沙摩柯一咬牙,也是被张天激起了血性,大叫道:“小兔崽子,打就打,我怕你不成?”
  “那就再来!”
  张天长身而起,这次改为双手握泰山,却仍感觉往日自己运用自如地泰山,竟然变得格外沉重。
  心知这是力量消耗的太过凶猛,已经达到了极限。
  深吸一口气,张天大吼一声,一口内劲在体内运行,全身的骨骼嘎巴巴一阵乱响。
  虽然那骨节错动的疼痛,让张天额头冷汗淋漓,但是张天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了,这又是张天最近对自己体内的内劲新发掘的一项新的用途。
  感觉似乎恢复了一半了,张天再次一声爆喝,这次换张天攻击了。
  沙摩柯一见,大惊失色。
  这家伙是个妖怪吗?我都没力气再打了,他居然看上去好像没事人一样?
  可这时候,沙摩柯是绝不会示弱的。自己还能输给一个半大小子不成,勉强握紧了铁蒺藜骨朵,向着扑上来的张天就是一招横扫千军。
  张天双手用泰向外一磕。跨步猛然冲了过去。铛的一声,锤棍相交。张天一个趔趄,身形向外一晃。不过速度却没有降低,扑到沙摩柯身前,泰山呼地一声落下。
  沙摩柯把持不住,铁蒺藜骨朵被磕开,荡了出去。
  不过沙摩柯反应也快,啊的大叫一声,同时身体一猫,铁蒺藜骨朵也不要了,合身就向张天撞去。
  泰山毕竟太长了,在骑战的时候或许会让张天占尽优势,但是现在却空门大开。
  张天猝不及防之下被那沙摩柯撞倒,泰山也脱手飞出。
  张天突然受袭,经过最初的慌张后,立即应对,四肢好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沙摩柯的身体,继续拳打脚踢,不停的回击。
  张天和沙摩柯两人拳拳到肉的近战,让在旁的臧霸等人看的是心惊肉跳。
  可是看了一会儿,臧霸脸上却露出了笑意。他看得出来了,张天已经留了劲儿,而那沙摩柯虽然是在苦苦支撑,但也显出了佩服之色。只是,他们现在地模样,简直就像是街头的小孩打架,毫无半点风度。
  两人再纠缠了一会儿,沙摩柯终究不支,被张天一个擒拿手锁住了咽喉,摁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也在周边观战的死囚小弟们蜂拥而上,想从张天手上救下自己的老大。
  臧霸和众狱卒的脸色顿时一变,也往场中扑去。
  “都给我住手!”已经被张天放开的沙摩柯厉声喝道,顺手抹去嘴边的血迹。
  那些冲上来的死囚们顿时站在了原处,臧霸也不再动作。
  已经站起来的张天半眯的眼睛盯着沙摩柯看了一会儿,突然间放声大笑。
  沙摩柯开始的时候愣了一下,旋即也笑了。两人这一笑,却让紧张的气氛得到缓解。
  “小子,你是好样的!”沙摩柯抬头望着身边的张天。
  “我们今天就不再打了吧,我们去喝酒。”说完,张天朝沙摩柯伸出了手,坐在地上的沙摩柯一怔,眼中露出了一丝暖意。
  沙摩柯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张天伸过来的手。张天手臂用力,一下子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沙摩柯并没有站起来,顺势一倒,直接单膝跪地,大声的道:“主公,我这条命从现在开始是交给你了。”
  “主公,我们这条命也交给你了。”沙摩柯的小弟们也尽皆拜倒。
  “哈哈哈……”张天顿时大喜,急忙扶起沙摩柯,高兴地道:“今后我们都是兄弟,有就一起喝,有肉一起吃,当然女人得各玩各的。”
  “哈哈哈哈……”张天的最后一句话顿时引来众人大笑。
  接下来几天,张天在征求过沙摩柯等人的意见后,决定不按照原来答应臧霸的,把沙摩柯和这七百死囚编入臧霸的死囚营,而是自成一军。
  张天其实这样做也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首先虎啸军作为自己的常规力量,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基本已经足够了,而原本自己准备组建起来执行一些特殊任务的暗影现在却远在洛阳,而且只有五百人数的暗影部队仅仅是情报的收集一项就已经超负荷运作了,像暗杀,收买,策反等这些特殊任务基本腾不出手来实施,所以张天就把注意打到了沙摩柯和其七百小弟身上。
  就这样,张天的另一只部队——暗刺正式诞生了。
  把两件麻烦事解决完成,张天又开始了自己的悠闲日子,白天在院子里打打太极拳,晚上在和百依百顺的夏媚儿做点是男人都爱做的事情,除了有点想念远在洛阳的几女外,张天的日子真的过的和神仙一般。
  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又是一天过去,早早的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
  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急忙就往媚儿往房间走去,哪知刚走到房间门口,张天还未推门,忽然余光瞥见一个白色的丽影从另一件屋子里走了出来。
  一袭白色女衫,齐腰的长发束起作妇人打扮,上面附着一只精致的玉钗,白皙的脸上隐隐有些羞意。
  “夫君,怎么往妾身的房间走,不是说好今天晚饭过后陪奴家去街上走走吗?”自从上次和张天的关系发生实质性进展后,夏媚儿便换了称呼。
  逛街?昨晚自己为了让媚儿配合自己尝试某个比较邪恶的动作的时候,作为条件,好像是答应过这么一回事,“那好吧,我们出去走走,再回来做运动,”张天心中苦笑,却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走去。
  说起逛街,字字带血。
  提到购物,句句惊心。
  张天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还连带屁股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张天曾试着用离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还要累。以上是张天当年处世三大原则。(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一千八百年前的逛街   走在繁华热闹的程度大街上,张天也兴奋起来,虽然来到成都多时了,张天其实也是第一次有空真正打量一下这个城市。
  成都建筑于锦江河西岸,西依时水,由大小两城巧相衔接而成。总面积达六十多平方里。
  虽说前段时间曾遭受战火,可是这刻的成都已是一片兴旺,人口众多,经济繁荣。
  未进城前,远远看去,这成都气象万千,城郭相连,周围城壕宽广,呈不规则的长方形,随地势河道弯拐有致,以南门为正,所有城门均有凸出的门阙和护城,大大增强了对城门的防守力,气势磅礴。当时李通以六千伙夫兵力扛叛军十万大军也不是没有道理。
  而张天此时和媚儿手牵着手走在成都城内,自又是一番景象。
  城内建筑宏伟,交通大道都以小城北的宫殿为中心,宗庙、官署和各级官吏的住宅,均集中在宫殿附近,城内街道两旁古树参天,不过此时都在烟雨蒙蒙之中。
  其中大城共有八座城门,横贯东西的两条大街是东大街和西大街,纵贯南北的大道共有两条,沿途尽是规模雄伟的的大宅院,听郭嘉介绍过,这些都是世家大族的宅第,院落数重,瓦顶白墙,单层院落,与街巷联排的普通民居,有很大的分别。
  张天留心观看,见到刻下行走的东面大街,宽可竟达两丈,可同时通行四辆马车,两边尽为店铺,当真十分繁华。
  而巷里则是次一级的道路,为居民的住宅地段,只供人行。
  整个城市街衢整齐,入目多是高墙大宅,门面都非常讲究,不愧为汉高祖发家的根基之地的气象。
  到目前为止,张天只在两座城市生活过,一是成都,另一就是洛阳。
  如果要说两座城市有什么不同的话,成都比之洛阳,又有不同面貌,少了洛阳的古朴宏伟,却多了几分绮丽纤巧。在装饰上更见多采多姿。城内街道,以南北向八条并行的大街,和东西向的四条主街互相交错而成。其他小街横巷,则依这些主街交错布置,井然有序。
  成都店铺林立,能想出来的卖买在此都应有尽有。
  或许洛阳作为大汉朝的中心经济比这更繁荣,不过在城市的规划设计上却是瞠乎其后。
  忽然间,张天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是啊,自己自来这个时代已有几年了,却终是有一种不投入的感觉,究其原因,自是因为自己一天到晚忙碌非常,根本就无闲暇感受这个时代的气息,而就在此刻,张天却像顿悟般,终于对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份有了认同感。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过十人中又有**人是盯着张天和夏媚儿的,虽然在后世,一对情侣牵着小手逛逛街或许很平常,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有点太惊世骇俗了。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说些什么。
  张天倒无所谓,可是夏媚儿就有点受不了了,可是自己的小手怎么也挣脱不了那个坏蛋的大手。只好拉着张天急走两步,走进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铺,镶金匾牌上三个镏金大字——聚宝阁。
  这镶的怕是黄铜吧!这是张天看见人家招牌的第一反应。
  聚宝阁,名字真是俗气,这是张天当时的第二个心思。
  看店名这铺子里出售的应该是首饰和玉器一类的东西,名字俗气点不要紧,只不知这货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见识过自己便宜老爹收藏的张天眼界也是颇高,在这种小地方张天也没指望买到什么好东西,不过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张天不愿意还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样,什么也不买就打道回府,遂决定不管好坏在这里选几样小东西买回去。
  这古董、首饰、玉器说起来孰好孰坏还真不容易让人明白,说它好就可以是无价之宝,说它坏就可以是一文不值。当然这说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眼就能辨真违,识高低。
  前脚刚迈进店门,后脚还来不及跨入,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蓝衫的小厮便殷勤的迎了上来,而且直接迎进了雅间。
  别说,眼睛还真毒,一看就知道张天两人是大主顾,其实说是大肥羊更合适。
  房间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墙面挂着不少水墨淡丹青,张天与夏媚儿坐在房中,一幅幅细细扫过,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对方卓实花费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见了张天这个在鉴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大老粗,这些高轩古雅之物和他前二十年的生活根本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画家张天还是知道几个的,比如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凡高、达芬奇,不过要在这个年代找出认识上面这几位,估计是不太可能的。
  片刻,后堂掌柜一边高呼怠慢了两位贵客,一边走进房间,随后自有女婢奉上香茗。
  张天仔细打量着来人,掌柜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小眼睛贼亮贼亮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但和可亲两字却不沾边,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宽松的锦袍掩住。
  不紧不慢的走进屋,掌柜进来后见到夏媚儿和张天两人是心中立时泛起遇到大人物的感觉,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经营珠宝玉器这和传销还有保险一样靠嘴巴吃饭行当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珑,能说会道之人。别的不提,单是这识人一项张天就算开了眼界,落坐后双方按中国人的惯例,彼此一番客套,接着掌柜先是不着痕迹的将夏媚儿的美丽舔油加醋的赞上了天,随即立马又看向张天,问道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饰。
  果然是学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顾客的心理方面连张天这学过心理学的现代人也自愧不如。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拿出来吧!”张天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佳人,对掌柜说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爷我便一并买下。”
  要知道张天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要知道不论现在占据了一州之地的张天所拥有的财富,就是现在都还在张德明手中运作的传销生意,那带给张天的财富也绝对是无法计算的,如果现在有一个什么大汉朝富豪榜,张天估计能排进前十。
  总之,一句话来概括此时的张天,那就是财大气粗。
  全部买下?虽然两人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闻言心中仍是一惊,小眼睛虚眯起来,像极了一只顶着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公子,小店小本经营,店里的货并不多。寻常饰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在下言语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带银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当,一般的规矩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掌柜这么说是为了卖出几件能吃三年的高档货。
  张天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边吹散漂浮的青绿色的茶叶,一边笑道:“这些东西我是门外汉,还请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掌柜饶有深意的望了张天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候,在下稍离片刻。”接着转身退出房间。
  夏媚儿轻笑着说道:“夫君,你告诉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讹你银子。”
  张天笑着摇头不语,这点其实也是宅男的又一大特质了——忽悠。
  其实明说自己是外行的顾客最是让商家最头疼的,卖贵了就是摆明了骗人,而且还会损失顾客,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所以他们最喜欢的是不懂装懂,却又硬要撑皮面的顾客。不过那些有良好信誉的商家却没有这么多门道,他们卖的贵自然有贵的道理,人家卖的那可是品牌。
  张天伸手轻轻将夏媚儿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媚儿,不要为夫君我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夏媚儿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夫君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怕是对筠姐晴儿姐她们一样那么说吧”
  张天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远在洛阳的筠姐晴儿燕子三女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思被聪慧的夏媚儿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天深情款款的望着夏媚儿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圈,柔声轻笑道:“有媚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夫君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的时候就难说了,张天在心中又加了一句。
  不一会儿,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天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前几天才来了一个大客户,买走了不少精致的饰品,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天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天眼前,道:“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天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夏媚儿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天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张天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天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天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光隐隐。
  张天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张天决定买下。
  “夫君,戴这珍珠项链是不是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夏媚儿见张天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天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啥的,张天此时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天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夏媚儿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自家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夫君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
  张天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掌柜喃喃重复几遍,见张天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天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小本经营,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子喜爱与否?”
  张天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天和夏媚儿二人,张天忍不住又开始打趣身旁美人儿。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天顿时眼前一亮,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那美好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夏媚儿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天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你的圣女峰。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天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张天轻咳一声,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的,没有想到竟被张天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张天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疼,张天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上画押作凭。趁着结账的时候,张天拉着掌柜小声诉说了一下自己准备订做的物件,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张天收起诸物与已经戴上碧玉镯的夏媚儿携手离开。(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比武招亲   “老大,”张天和夏媚儿两人刚走出聚宝阁的大门,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张天扭头看去,发现叫自己的竟然是“大嗓门”臧霸,再往臧霸旁边看去,发现郭嘉徐晃周仓李通韩莒子还有新加入的沙摩柯全部都在。
  “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张天顿时大奇,难道是又有什么麻烦事了,要知道了除了遇到重大事件,自己在刺史府召开作战会议外,这几人可难得凑在一起的。
  “相亲啊,”周仓急忙跳了出来,“成都唐府的千金唐月儿正在广场红楼上抛绣球选新郎,城中男子,不论年轻老幼皆跑到了广场红楼下,希望能得到垂青,我们闲着无事,便也想去凑凑热闹。”
  “那为什么不叫老大我?”张天顿时大怒,这种好事竟然不叫我。
  “不是老大你自己说的,除了敌人打到城下了,都不要我们找你吗?”周仓顿时委屈的道。
  “算了算了,在那样我要吐了,”张天最受不了的就是周仓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做小媳妇的委屈状了,“那这唐家小姐,长得如何?”
  “不知道,据说那唐家小姐自幼就一直带着个面纱,除了她的贴身侍女和亲爹娘,恐怕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据说……据说只有她的夫君能摘下她的面纱。”这次是郭嘉在一旁说道。
  “哦?”张天摸了摸下巴,眼睛一亮,嘿嘿,好像挺老套的嘛,抛绣球?面纱?嗯,想来应该是美女吧,好像挺有趣呢。
  “走,去看看这个唐家小姐长什么样。”张天把手一挥,一行人便向广场走去。
  红楼广场早已挤满了人,楼上隐约可见一个红衣红裙面带红纱的女子拿着个绣球站在那里,她的旁边是个富态的中年男子,想来就是唐月儿和他的父亲。
  张天和夏媚儿在臧霸几人的簇拥下轻松地走进了广场中央,有臧霸周仓这几个壮汉护驾,张天和媚儿、郭嘉站在一起,丝毫不显拥挤。
  几个原本被臧霸几人挤开,正准备谩骂叫嚣的小子,一看臧霸周仓几人的面容和魁梧的身子,立即闭口不说了,张天他们这一伙人一看就不好惹。
  那红楼上的唐家小姐看到张天他们这一群人的出现,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往哪扔。而那唐员外则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一眼看起来就是富家子弟的小孩,心中暗叹,可惜年龄太小了,否则就叫女儿把绣球扔给他。
  “咚!”一声清脆的锣声响起,底下的众人顿时沸腾了起来——要抛绣球了!
  红色的绣球被唐家小姐轻轻抛起,在空中翻滚,朝张天他们身后的方向飞了过去。
  “宣高,周仓,”眼看绣球就从自己头顶飞过,张天顿时喝了一声。
  臧霸和周仓顿时会过意来,一人一边,把张天瞬间托了起来,张天的身体立刻腾空而起,将快要飞过的绣球一把抓在手中,落回了地面。
  四周先是一片寂静,接着爆发出如洪水般的指责叫骂声。
  “耍赖,说好只能自己抢得。”没有抢到绣球的众人纷纷向张天他们挤来,叫嚣着要把绣球抢回来,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过张天对此却是充耳不闻,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绣球,眯着眼睛看着楼上的唐家小姐。
  臧霸周仓几人围起的圈子因众人的愤怒推挤而变小了许多,臧霸被挤得烦了,暴吼一声:“谁他妈再挤!!老子捏碎他的卵蛋!!!”
  外围的人只是被这洪钟般的声音震愣了一下,随即也不管,继续往里挤,但里面的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臧霸以前混江湖的时候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见无人理睬,臧霸还真是说到做到,立马捏住了贴着他的两个人的宝贝,用力一捏……
  顿时惨叫声四起,惊得后面的人也不敢往前推了。
  那唐员外此时也和唐小姐下的楼来,走到张天等人的身边:“这位小公子,抛绣球有规定,不能借他人之手相夺。”
  张天微微笑道:“我没借他人之手啊,我只是让人帮我举了起来,接住绣球的手还是我自己的啊。”
  那唐员外愕然,不过把女儿嫁给这么个半大的孩子,确实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情况。
  其实张天本来也没想过要娶这唐家小姐,就是好奇那唐家小姐面纱下的容颜而已,顺便想看看前世只在电视中看到的抛绣球是怎么一回事而已。
  “我来看看这美人儿长什么样。”张天微笑着把手伸向娇躯微抖的唐家小姐,想要掀起她的面纱一睹真颜。
  唐员外和两个家丁刚想上前阻止,可韩莒子和沙摩柯往中间一站便将三人挡在了身后,不得上前。
  面纱终是被掀了起来……
  两个眼睛,普普通通,眼神有些恐惧;一个鼻子,不高不低,很大众化;一张嘴巴,轻轻抿着,点了些许口红,但还是没什么特点;微圆的脸蛋,只能勉强算可爱清秀而已。
  失望,大为失望,张天没想到搞了半天,竟是如此普通平凡的一个女子,甚至比张府最普通的丫鬟都尤有不如,更恍论跟筠姐媚儿等人相提并论了。
  搞什么嘛!长得这样也好意思成天带着面纱装神秘!张天兴趣索然地扔下面纱,招呼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郭嘉等人一声,准备撤退了。
  这时,唐员外却忽然惊呼了出来:“小红!怎么回是你?小姐呢?!”
  张天一愣,敢情是个西贝货啊,心下顿时又升起了一股希望——我说呢,带了那么多年的面纱,怎么着也得是个大美人儿才对呀!
  那小红嗫嚅道:“小姐……小姐说她不想用这种方式来选夫婿……”
  “那……那她又想怎样?!”唐员外气急败坏地道。
  “老爷,老爷,小姐在东广场摆了擂台,比武招亲!……”一个家丁气喘吁吁地跑上了楼来,对唐员外报道。
  “什么?!”唐员外惊道。
  比武招亲?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张天摸摸下巴想道,今天不看到这个唐家小姐的真颜,晚上肯定要失眠的,好奇心杀死人啊!
  张天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随着人群到了东广场,终是见到了大擂台上一身火红色衣裙,蒙绑着红色面纱的唐月儿。
  嗯,身姿曼妙,肤如白玉,发若飞瀑,眼如夜星,不错不错,一看有就美人儿的潜质,想来容貌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张天等人在擂台下摸着下巴想道。
  唐月儿傲然地站在擂台上,手中握着一根黑漆漆的长鞭,秀发飘舞,亭亭玉立,既显英气又不失柔美,看得台下众男子心中欲望勃发,个个跃跃欲试。
  “月儿!你在做什么?简直是胡闹!快下来!”唐员外在家丁的簇拥下一脸怒容地走了过来。
  唐月儿道:“爹爹,月儿选夫婿,要用月儿的方式,请爹爹勿插手!否则,月儿宁愿不嫁!”
  “你……你、你、你……好,好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你了!”唐员外气得拂袖而去。
  下面的张天却是不住点头,嗯,声音真好听,可以培养来唱歌,与燕子妹妹做个最佳双人组,一个声音清脆,一个声音柔婉。而且敢爱敢恨,似乎挺有性格的。
  那边擂台上,唐月儿抱拳对台下众人道:“众位英雄,小女子唐月儿今日摆下擂台,比武招亲。谁若能最先胜了月儿,月儿便嫁了谁。不管富贵或是贫穷,不管英俊或是丑陋!”
  郭嘉在旁边轻声问道:“老大,你想上去同那唐家小姐比武吗?”
  张天笑道:“我傻么?上去跟她比武?我们不是已经抓到绣球了吗?”
  郭嘉几人顿时愕然,遇到这么个无赖主公,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在他们几人说话的当口,已经有四五个大汉被躺月儿的鞭子甩下了擂台。
  这时郭嘉凑到徐晃身旁道:“公明,你看这唐家小姐的功夫如何?”
  徐晃撇了撇嘴道:“一般般,江湖二流偏下,不如黑大个。”
  周仓顿时大怒,什么叫连我都不如,说着就要冲上擂台去,结果被臧霸一把抓住,“怎么,想和老大抢女人啊。”
  “哦~,俺忘了。”周仓顿时偃旗息鼓,又继续看着擂台上的比试。
  当唐月儿轻松地甩下十五个大汉后,已是许久没有人上台来了。
  就在唐月火一脸失望地准备走回擂台旁的休息时,张天一招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擂台。
  唐月儿其实儿注意到这群人很久了,看其样子便知其中有好几人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却奇怪他们只看热闹不肯上台来比试,就在她以为这些人对自己并不感兴趣时,他们竟是上了擂台,还一次性上来这么多个,不禁有些不解。
  “诸位,擂台比武的规矩是一对一。”唐月儿对张天等人抱拳道。
  张天微微一笑:“月儿姑娘,在下想一睹你的芳容,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啊?”
  唐月儿愕然地看着这个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道:“若你能一对一地打败月儿,那么月儿便自摘下面纱给你看。不过……这位小公子,你似乎还未到能娶亲的年龄啊,这儿可是月儿的比武招亲擂。”
  张天笑容不变:“现在不能娶,不代表以后不能娶啊。今天本公子就是要看你一看,不见你芳颜真面目,公子我晚上睡不着觉!”
  唐月儿秀眉微皱道:“这位小公子,请你自重!”
  “宣高,周仓!”张天道。
  “在!”二人立即应道。
  张天一指唐月儿:“把她给我按住!”
  “是!”二人立马冲了上去。
  唐月儿黑鞭疾舞,但根本奈何不得了臧霸两人,被周仓一把抓住鞭尾,撕成了三段。
  而臧霸很快制住唐月儿的两手,将其抓到了张天面前。
  台下众人皆哗然,不过他们多是刚刚红楼广场那边过来的,都见识了这群强人的威风和凶猛,也只敢暗自指责,却没人敢直接叫骂。
  张天搓了搓手,突然升起了一股作弄眼前人的想法,装着一脸恶少调戏少女的模样,慢慢将手伸向了唐月儿的面纱。
  唐月儿娇躯不断扭动着,想要挣脱臧霸和周仓的制缚,但臧霸和周仓联手何等气力,又哪是她能挣得开的。
  看到唐月儿乞求的秀目中泪波涌动,仿佛罩上了一层水雾,长长的秀发因为不停地摇头而在眼前甩动,张天的心中就禁不住一阵兴奋,眼睛也亮了起来,阵阵茉莉般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不再犹豫,一把扯下了唐月儿的面纱。
  呃……
  张天愣了半晌,眨了眨眼,吞了口唾沫,又把面纱给唐月儿重新带上,对已经看傻了眼的众人道:“撤,我们走。”说罢牵着媚儿回身就跑,一下跃下了擂台。
  臧霸哦了一声,就放开唐月儿,跟上了张天。而那唐月儿,则一下坐到了地上,仿佛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双眼死死地盯着张天的背影,眼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感情。
  台上台下的众人皆是莫名其妙,臧霸和周仓因为是面对着张天,所以没看到唐月儿的真面目,而张天身后的媚儿徐晃几人则因为唐月儿被臧霸周仓制住后身体向下弯,故而脸部被张天的后脑档住,也没人看清唐家小姐的样貌,唯有当时凑上来一起看热闹的郭嘉刚刚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现在正一脸偷笑地跟在张天后面走下去,他的肚子都快笑痛了,若不是要注意形象,恐怕早趴在擂台上锤地痛笑一顿了。
  媚儿跟着一脸苍白的张天快步走来,忙上前关切道:“夫君夫君你怎么了?没事吧?”
  也下得台来的徐晃几人也是一脸疑惑地紧跟一旁,不明白张天怎么会这副表情。
  张天却是脸上的肌肉颤了颤,喃喃道:“他娘的肯定是前两天经过土地庙时撒了泡尿,遭报应了,他奶奶的……居然大白天的遇到母夜叉了……”
  原来那让张天充满了无限期待的唐月儿,脸颊上竟长了数条一指多长、样似蜈蚣般的胎记,让人一看之下,顿感毛骨悚然。怪不得从小就要带上面纱,怪不得他老爹要抛绣球找夫婿,怪不得呀怪不得!
  张天这下可是吓得不轻,原本抱着对仙女的期望,却见到了妖怪般的模样,当下一口气差点给梗在喉间过不去,现在他可是只想赶紧离开擂台,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离开那个可怕的女子。
  “站住!”但是天不从人愿,身后想起了唐月儿的带着哭腔的泣声。
  不知怎的,原本一直着跑得快越快好、赶紧离开的张天,听到这个声音,脑海中立时浮起了唐月儿那水波荡漾的双眼,那好像无底深潭般的双眼,那看似平静却实际隐藏着无比热情如澎湃浪潮般的双眼,那凄凉中却透着坚强却又带着无比柔弱和无助的眼神。他的脚步停住了,怔怔地站住了。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要他返回去将那女子抱住,让他无比渴望再看那双眼睛一次,但身体转到一半,他又想起了那白皙的脸颊上爬着的胎记,那狰狞可怕的胎记,那让他毛骨悚然的胎记。
  恨恨吞了口唾沫,张天还是迈开了步子,带着众人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唐月儿的喊声,虽然仍带着泣音,但却已平静了许多:“你是第一个看到月儿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能嫁你,月儿会跟着你,直到天涯海角,直到你死去,或是月儿死去……”
  声音渐渐远去,但张天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无法忘去那双眼睛,他不禁涌起了这样的念头——或者,这一生都无法忘记了?
  张天终于开始后悔刚刚蛮横的行为了,难道,是老天在惩罚自己的霸道?
  哎,想当一回纨绔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浴室激情   唐月儿这件事很快就被张天当做一次玩笑被抛到了脑后,因为满心都是坏心思的张天此时想的是回府后,试验今日在聚宝阁买到的那些奇妙东西。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张天半裸着身子舒服的俯卧在浴池旁边的软榻上,腰身下的部位盖了一条柔软的白色毛巾,“媚儿怎么还不来?不就是回去换一件衣裳吗?”
  闲着无聊,张天打量了一下自己叫人改造过后的浴室,因为自己那点喜欢在水里的特殊嗜好,原本就算是比较不错的浴室,现在更加是宽敞豪华,虽然没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张,不过也够张天舒展手脚了,舒适的浴室正中,长宽均为十米的浴池由汉白玉堆砌而成,热浪腾腾,水雾缭绕,给人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高一矮两个木柜,矮柜里面放满了洗洁身体的事物器皿,高柜则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浴池两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铺着光亮牛皮的防水软榻,结构和后世的沙滩椅差不多。
  水雾飘渺的浴室内热气翻涌,温热的水带着袅袅的白雾,从八个巧妙隐藏在暗处的孔洞,缓缓流入汉白玉围成的浴池中。
  “这才是生活啊……”张天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准备不等媚儿了,先下水泡泡。
  就在这时,浴室雕着狮虎纹饰的褐红色木门无声的向两旁分开,夏媚儿穿花蝴蝶般翩然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袭织金凤花纹的荷叶色纱质长裙,一头长发盘成极有韵致的发髻,使本就妩媚无比的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让为夫好等啊,还不快过来给我按摩。”张天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魔力,在四处朦胧的水雾中,令夏媚儿心跳失控狂跳。
  不知道为什么,和那个坏蛋的几次云雨过后,夏媚儿自己也喜欢上了水中的感觉,那种轻飘飘不着力的感觉,无法言语。
  “是,夫君大人,”夏媚儿轻迈纤纤玉足,来到张天身后,伸手在他宽实的后背忽轻忽重地推拿按摩出来张天保持着躺卧的姿势,却忍不住伸手在夏媚儿的俏臀上拍了一记。
  “夫君,你看奴家都不是答应你和你在浴室一起,一起……”夏媚儿想到自己前几次和那个坏家伙在浴室里被其弄得身下不堪征伐的*浪样儿,玉面顿时绯红,情难自禁,“夫君,是不是把白天我们最后买的那个大耳环的作用告诉奴家。”
  张天双眼一翻,语态慵懒的说道:“想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用的,嘿嘿,只要你要给我做*,为夫就告诉你。”
  夏媚儿闻言,不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的好色夫君提出的要求绝对和男女之事有关,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天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身后可人儿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夏媚儿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天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力嘛!张天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去了?”
  “推油?”夏媚儿对张天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疑:“什么是推油?”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著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天侃侃而谈,而且有模有样。
  夏媚儿横了张天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天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夏媚儿终于还是上了张天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天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天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夏媚儿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美的曲线。”张天没心没肺的*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夏媚儿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能这样呢?”
  张天见夏媚儿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之战的主动。
  夏媚儿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择。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夏媚儿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那个大耳环到底是怎么用的?”
  “不急不急,你夫君什么时候骗过你,”张天仍然是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夏媚儿风情万种的瞟了张天一眼,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着俏脸蹲在张天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
  “坏夫君,舒服吗?”
  “嗯。”张天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媚儿宝贝,赶快开始吧!”张天催促夏媚儿赶快动作,声音中有些急迫的味道。
  “嗯嘤”一声,夏媚儿羞涩的按照张天的指示为他推油。
  没过多久,夏媚儿便全身无力地趴在张天虎背上,媚眼如丝,香唇娇呼道:“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要……”
  张天翻身将夏媚儿抱在怀中,看着被自己滋润到骨子里的**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张天的鼻息也忍不住粗重起来,他低头*了夏媚儿檀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缠绕,搅在一起。
  人身得意须尽欢,张天欲望再次爆发,虎吼一声,翻身将夏媚儿压在身下,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征伐。
  (只能到这里了,不然又得被和谐掉了,需要完整版的可以呼我,求打赏鲜花,下面还有更精彩的部分)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天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唤醒,轻轻睁开眼睛,佳人还在自己的怀中睡着。
  一张舒适的床,一个美丽的人儿,但是一床原本应该盖在美好娇躯上的鹅绒锦被却有大半落在地上。
  佳人一丝不挂的娇俏身躯,以促使张天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三个百分点的诱人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全身未着寸缕的夏媚儿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灵秀的双眸紧闭,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颤动,鼻息舒缓平稳,樱唇微分,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张天不是圣人,乍见如此春却光,怎能不心猿意马,一双大手再次在美人身上动作起来。
  “讨厌,”夏媚儿被作怪的大手撩拨的实在不行,终于醒了过来,语带慵懒的道。
  “夫君,昨晚就知道一直欺负媚儿,答应妾身的事情还没有做到了。”
  “你真的想知道?”张天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恩,”美人儿臻首轻点。
  “那好吧,我告诉你……”张天俯贴在佳人耳边轻声诉说起来。
  “啊……坏人,怎么可能,那不疼吗?”听完张天的描述,媚儿一脸的不相信表情。
  “疼,就跟小蚂蚁咬了一口一样,不疼的。”张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媚儿。
  “那夫君喜欢那,那样吗?”夏媚儿突然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一脸坚定的抬头望着张天。
  “恩,当然,咦……等等,”张天突然打住,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怀中人,“媚儿你想试试?”
  “只要夫君喜欢的,媚儿都可以为夫君做。”夏媚儿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说完挣扎着起身,竟然从衣柜除将捧着一只锦盒重新回到了床上。
  张天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昨天那个聚宝阁购置的乳环,想不到媚儿竟然早有准备。
  张天一脸感动的看着再次回到自己怀抱里的可人儿,说实话,从心理上来说,拒绝媚儿的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张天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了,不过来自后世现代社会的他当然也知道挂这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环对今后的哺乳功能会有影响,因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导致乳腺管离断。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肉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另一方面,由于乳腺导管的堵塞,在哺乳期会导致乳汁的潴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块。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有问题了,张天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低分辨率的),所以*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夏媚儿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张天终不忍拂了可人儿的心意,点头应允。
  夏媚儿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取来,莲步轻移,走到张天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夫君为妾身挂饰。”
  张天其实也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如今拿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
  不过不愧为后世经过无数av教学过的超级宅男,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张天终于是*作熟练了,慢慢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支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夏媚儿娇躯微颤,俏脸绯红,使劲挺胸,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以方便张天下手。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夏媚儿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天,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张天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挺的*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一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拱卫着娇艳欲滴的*,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张天把宝石环扣戴在媚儿勃起的殷红*上,那粒鼓胀得艳丽迷人的*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夏媚儿终于是忍不住那轻微的疼痛,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张天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妖艳而迷醉的饰物,由衷赞道:“媚儿,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在张天那番*作下,早已动情的夏媚儿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张天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张天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张天突然邪邪一笑,拉住美人儿的纤手,轻轻一带。
  “啊!”夏媚儿惊呼一声,纤腰被张天紧紧揽住,接着耳边传来好色男人霸道的话语:“我要你。”
  夏媚儿身子顿时瘫软在张天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张天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夏媚儿,大踏步走入了浴池之中……
  人生得意须尽欢!!!(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鸿门宴?   (六千字大章送上,求订阅鲜花,谢谢!!!)
  第二天,张天再次尝到了所需无度的后果,可是腰酸背痛的张天却无暇休息了,因为麻烦事再次上门了,准确的说是成都的世家们派人送来了一张请帖。
  被张天和郭嘉等人用粮价狠狠戏耍了的世家们最近再次遭到了不小的打击,旗下不少商铺的货物在运输途中遭遇到了不明身份的劫匪的袭击,人货两空,更加悲剧的是,这些胆大妄为的劫匪还派人送来勒索信,说自己未伤一人,想赎人回去的话,就拿银子来换,各世家们气愤之余却是无奈,只要人还在,钱迟早都会赚回来的,只好就范,用高价把人质赎了回来,一来一往,顿时损失不小。
  你说一次两次,以那些世家大族的雄厚底子本来没有什么,可是奇怪的是,这些劫匪就像认准了一样,专打劫他们的货物,断他们的商道,时间一久,次数一多,这些世家大族们终于是顶不住了,于是几大世家联合起来,聚集了不少的人手,准备把那些劫匪们一网打尽,可是一千多人浩浩荡荡的开出去,半天后被送回来的却是血淋淋的一百颗人头和一地的伤员。
  世家们顿时慌了,知道这次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劫匪,顿时再次联合起来向官府施压,希望官府能派兵剿灭这群劫匪。可是已经被张天提前告知了的郭嘉也不理睬,就是一个拖字诀,直到世家们把请帖送到了张天这里。
  “鸿门宴还是什么的,嘿嘿嘿,”张天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下人送上来的请帖,低头冷笑不语,“我可不是刘邦,你们也不是项羽。”
  “去吧郭嘉郭从事请来。”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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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转眼就到了赴宴的时候,地点是在一个成都一个大富豪的私人庄园内,当张天和郭嘉坐车马车来到庄园外时,那庄园外早已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下得马车,张天举目望去,那气派的庄园灯光通明,乐声隐隐传来。而守卫出奇地森严,远近人影幢幢。想想值此乱世,张天也就释然。
  通报了姓名,那个迎客的小厮立即紧张起来,急忙在前面带路,想不到两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就是这益州的主人,幸好自己刚才并没有以貌取人。
  进了大门,张天边走边看,倒是这府内的园林十分动人,且建筑规模宏伟非常。
  通往大厅的路旁两边广阔的园林处处,采的是左右对称的格局,使人感到脚下这条长达二十多丈的石板路正是府第的中轴线,而眼前华宅有若在这园林世界的正中处。
  园内又有两亭,都架设在长方形的水池上,重檐构顶,上覆红瓦,亭顶处再扣一个造型华丽的宝顶,下面是白石台基,栏杆雕纹精美。先不论奇花异树、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只是这两座亭,便见造者的品味和匠心。
  张天看得是大为赞赏,后世时张天也观赏过一些园林,以他这外行人来看,一般北方园林以对称为美,而且建筑高大、色彩鲜艳、北京颐和园和故宫是其中佼佼者;而南方园林则以设计小巧清秀、独具匠心见长,苏州园林是其典范。
  唐代诗人常健有诗曰:“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一个和尚庙尚且如此,由此可见苏州园林的风貌。
  自然有博采众长的意外存在,比如圆明园,可惜被人家一把火烧了,唯有慨叹当时中国积弱至此。
  曹雪芹的《红楼梦》中的大观园自也属于此类,可惜终是书中画,正如水中月,镜中花般不望不可即。
  许多年前,倒是拍了一部《红楼梦》的电视剧,不说其思想深度难以反映曹雪芹胸中沟壑之万一,就是大观园也仿造得粗鄙不堪,让太史慈大失所望。
  倒是眼前的这片巧妙地把南北方建造艺术结合起来的园林让张天大开眼界。
  大概由于尚未到入席的时间,不远处的大厅一边的八扇连门全张开来,当可毫无阻隔地看到外面花木繁茂的大花园,数十盏彩灯利用树的枝干挂垂下来,照得整个花园五光十色,有点疑真似幻般的感觉。也才使得张天可清楚地观察到这庄园的布局。
  比如说这园内植物的布置亦非常有心思,以松柏等耐寒的长青树为主调,再配以落叶树和四季花卉,组成了浓郁的植物环境,使得春夏秋冬四季都不寂寞,林木中不时看到由别处搬来的奇石,增添了园林内清幽雅致的气氛。
  那座宅院中的主厅在如此美妙园林的衬托下,更是具有一种神秘美感,比之书中的大观园也不遑多让。厅前不远处还有小泉横贯东西,上架两座白玉石栏杆的石桥,宏伟壮观得使人难以置信。一眼扫过去,有不少人都集中到那宽敞的石桥上,下面一道引来山泉的清溪蜿蜒流过,到了离桥丈许处,聚成一个中心处放了一块奇石的荷池,极具意趣。
  张天和郭嘉是应该比较晚抵达的一个宾客,此时大部份人都到了园中赏灯饰,骤眼看去,至少来了五十多人,分成十多组在闲聊和互相打招呼,厅内只有几个人在交头接耳。可惜一个人也不认识。
  前面引路的小厮把张天和郭嘉带到正厅后,就转身下去,这些地方不是他们能待的。
  说实话,张天和郭嘉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古代高级宴会,一时间张天和郭嘉就在只能在那傻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声长笑扑耳而至,张天二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在四十许间、身穿华服的中年人昂然而来。
  郭嘉在旁附耳过来低声笑道:“老大,想不到你昨天才认的岳父今天便找上门了,呵呵……”
  张天也是哑然失笑,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红楼上和女儿一起抛绣球的唐员外。
  说话间,唐员外已到近前。
  已经通过下人的禀报,知道眼前两个人年轻人身份的唐员外其实在看见张天的那一霎那,也是楞了一下,这世间的事情也太巧了吧,但是很快想起今天的正事,灼灼眸光落到张天身上,大笑道:“人说见面不及闻名,我却要说闻名不如见面,想我唐富贵足遍益州,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将军这般人才,难怪可令叛军匪类闻风丧胆。说起来我倒要感谢我家那不听话的闺女,让我早就见识了将军的雄姿。”
  张天知道唐员外话里有话,笑道:“看来我和唐员外也是有缘啊,昨天之事是小子我冒犯了,今天趁此机会给唐员外和唐小姐陪个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那个比武招亲的唐月儿,张天就像看到了那一双眼睛,那一双清莹透彻,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
  张天的出现自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尤其是此地主人唐富贵的一声长笑更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众人纷纷向前靠拢。
  谈着谈着,唐富贵仿佛想起一事,转身指着已经围上来的一个中年人到:“张将军,我来给你引见,这是我益州名士严颜,严老将军。”
  原来是严颜啊……等等,不对,竟然是老将严颜!
  严颜,字希伯,东汉末年巴郡临江(今重庆忠县)人。初仕益州牧刘璋,领巴郡太守。刘备入蜀,颜虽年事已高,仍有万夫不当之勇,据守巴郡,与张飞交战,后为飞获。飞喝降,颜宁死不屈,飞壮而释之,引为上宾,乃降。后颜亲劝降数城。及益州定,以颜为前将军。颜后随先主讨汉中,屡立战功。
  张天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眼前的人竟是能和张飞恶斗数十合才落败的老将严颜。
  他不是应该在巴郡当太守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唐员外倒是替他解开了疑问:“张将军,严老将军亦是武勇绝伦,只是马相起事的时候,力邀严老将军加入,却被一口回绝了,故严老将军索性之下到了我府之上修养散心。”
  难怪,严颜原来是来唐府避难的。
  人的名,树的影,这严颜肤色黝黑,卖相不佳;不过双目藏神,给人种超卓不群的感觉。身体非常硬朗灵活,显然因大量运动而保持在极佳状态中,更有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威霸之气,非常罕见。
  人才呀,可与号称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张飞大战几十回合十,在怎么说也能排进一流武将的行列,而且严颜作为土生土长的益州人,对自己以后更好的掌控益州无疑是巨大的作用。
  张天和郭嘉对望一眼,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张天顿生招揽之心。
  张天急忙向严颜亲切致意。
  不过这严颜显然不大擅长交际,见到张天如此热情,很不自然,绷紧的脸没有什么笑容,只是有点生硬地道:“幸会!幸会!”
  就在张天和严颜套近乎的时候,不料旁边一把柔和却不失活泼嗓音传来“哈哈,你就是那虎魔张天!”。
  张天愕然,不知何人敢如此放浪声调。
  却见唐员外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大笑道:“永年,快来见过让你念念不忘的张将军。”
  “永年?”张天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这个永年是谁了,“那就是张松。”
  张松,字永年,蜀郡人,刘璋的部下,益州别驾,三国演义第六十回登场。张松长得额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但很有才干,可过目不忘。张松奉命出使许都,结果不被曹*礼遇,言语顶撞曹*,被乱棍打出。张松归蜀时途经荆州,为刘备所厚待,于是将西川地理图献予刘备,劝刘备取益州,愿为内应,并派好友孟达、法正帮助刘备。后来,刘备入蜀后假意归还,张松信以为真,写信劝阻,被兄长张肃发现,被告发,全家被杀张天顿时释然,有才的人总是会有点小怪癖的。
  眼见这园中的来客无不彬彬有礼,倒是这张松不拘小节,现在未见其人,倒是先闻其声,还真是个挥洒自如的人物。
  说话间,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站到了几人面前,只见这张松身材高瘦,颇有点仙风道骨之态。皮肤白皙如女子,脸容苍白,却有股罕见的文秀神采,手指纤长,予人一种有良好出身,大族世家子弟的气质,只可惜双目神光不足,否则更是气概不凡,此刻偏偏宽袍大袖,加之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郁的酒香气,这张松倒真是一派闲云野鹤的高古风范。
  张天看罢,再次在心里恶狠狠的鄙视了我们罗大叔一番,忽悠人太厉害了。
  张天是有意结交严颜和张松,众人在一番客套后,自是聊得很是投机。
  张天经过郭嘉来时一路上的提点,倒也应付得似模似样,加之本身过人的气度,倒也引得旁人对这年轻人目中时时露出惊异的神色,令不少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人收起了轻视之心。
  此时旁边的管家偷偷拉了拉唐员外的衣襟,指了指大厅内已经落座的几人。
  唐员外这才反应过来,看看时间,一拍自己前额,恍然失笑道:“瞧我这记性,言罢,招呼众人进厅,宴会正事开始了。
  一时间大堂内气氛热烈起来,众人纷纷谦让,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坐下。
  数以百计的女婢男仆,在酒席间穿梭往来,为客人捧菜添酒。
  张天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非官方组织的宴会,虽然他跟着郭嘉恶补了一些这时代必要的上流社会的礼仪知识,此时对这时代宴会的礼仪已有相当的认识。但见状还是吓了一跳,事前怎么也想不到的这种宴会的隆重程度。
  眼前着宴会足足筵开四十多席,采“双席制”,直摆满了整个厅堂。正是这时代一般上流社会的宴会模式。
  大堂对着大门的一端只设四席,一席是唐员外这个主人,另三席则是分别被张天、郭嘉、严颜和张松坐了。
  其他席位陈列两旁,共有三重,每席四人,中间腾出大片空地,自是供歌舞表演之用。
  附庸风雅,这个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上层人喜欢做的事情,宴席上相熟的人自顾自的组成了一个谈论诗歌的小团体,一会对某篇汉大赋赞叹不已,一会又对《诗经》的某句建议如何断章取义编入四言新诗可表辞达义出新的内涵,又是五言诗中到底是否应该用“兮”字又或者如乐府诗全用叠词式实词,听得张天是云山雾罩,要说流传千古的诗歌倒是能背上几首,但要说的作诗的理论和原则,他又哪会懂得这些?
  幸好不多时菜肴美酒已经上来,众人饿了多时,兴趣纷纷被吸引到吃喝上,看着众人狼吞虎咽的吃相,张天倒想起了《傲慢与偏见》中的那句西方社交名言:“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健谈,可是每个人都会吃”,真是至理名言。
  不过张天发现今天的不少菜有后世现代的影子。
  其实张天到这个时代之后,尤其是这几年,才发现这时代的对外贸易非常活跃,无论是与西域的对外贸易,还是与印度的种植物交流,又或者和日后的韩国和日本,都有相当频繁的接触。
  比如眼前这盘菜种明显就有花生油的味道,否则怎会如此鲜美?盐的味道也纯的多。
  不过张天对这菜很不满意,毕竟花生油不是随意乱放的。
  不一时,菜已上完,酒过三巡后,众人皆有醺醺之态。张天看了一眼郭嘉,那个酒虫果然早就把来时路上商量的一些事情丢在脑后了。正待小心提醒郭嘉一下的时候,却见此地主人唐员外三击掌,众人不约而同收声,齐齐看向大厅门口。
  张天正不知所以,只听音乐声起,一群百多人的歌舞姬来到场中,载歌载舞,彩衣飞扬,极尽视听之娱。
  这些歌舞伎显然素质极高,个个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呈半透明质轻料薄各式长褂的,翩翩若飞鸿地舞进殿内,载歌载舞。隐见乳浪玉腿,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尤其那不断地甩袖动作,更是把女性的娇柔发挥到极致,教人神为之夺。
  张天虽知这是汉代著名的“甩袖舞”,但来此时代尚是初次遭遇如此古典香艳的场面,一时不由心旷神怡。
  歌舞姬舞罢退了出去,留下一殿香气,众人神为之夺,倾倒不已感动得连拍掌喝彩都忘掉了。
  张天更是叹服,这时代的舞蹈艺术自有其过人之处,表现情志比之现代舞要委婉含蓄得多。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纷纷赞叹不已可下一个表演却让张天怔住了,因为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中,那一幕幕景象不断在脑海中闪过,那双眼睛,那个眼神。
  虽然那个身影仍然带着面纱,但是张天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睛,没错!是她!就是这双眼睛!她果然是唐月儿!。
  她的身姿轻声正在百花的簇拥下仗鞭翩翩起舞。如蝴蝶般轻盈,衣裙轻飘,恍若天仙子下凡,鞭光疾闪,又如那刹那璀璨的流星。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看起来却仿佛带了一丝微笑,给人一种甜到了心底的感觉。
  靓影翻飞,长鞭疾舞,看起来那么的快,却又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当真是赏心悦目,动人心魄!
  可是突生变故,用作表演的那道鞭影急收,然后如一道毒蛇般刺向正坐在正中间走神的张天。
  还没有完,长鞭在途中一变,竟然一分为三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张张天,鞭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眼看长鞭及体,张天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你当真想要杀我?”
  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张天话音刚落,鞭影便飒然而止。
  唐月儿呆呆的看着正中间那个身影,入目的是一张俊脸,虽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但眉目间却已尽显英气,有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但眼神和表情中却又可看出一丝飞扬跋扈,一丝桀骜不羁,还有一丝豪情与霸道。
  这张脸,或许自己只是见过一面,但这张脸,她丝毫不会陌生,几乎每秒,每分,毎刻都能看见。从被他接下面纱那一刻,唐月儿便知道自己注定和这个男子纠缠不清了,哎……
  是恨?天意如此,又能如何,又能恨谁?母亲说过,恨便是爱的来处。
  爱?又从何说起?仍记得当天他揭起那面纱一刻的表情,尽是愕然和恐惧,刹那之后转为了厌恶,那眼神伤害了她,又如何能让她爱?
  爱上他了吗?好像没有。
  但为何此时的心跳如此之快?面纱下的脸颊火烧般的烫?
  张天也静静的望着那双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的眼睛,呆呆地坐着,现在,这双眼睛中,有喜悦,有疑惑,有惊讶,有茫然,有无奈,有悲苦,一时间,竟是让张天的脑袋有些混乱。
  直到身旁的郭嘉回过神来,一声大喝:“还不拿下,竟然敢刺杀我家将军。”
  接着门外突然涌进了一群全副武装的虎啸军,带队的正是张天的侍卫队长——周仓。
  “住手,这只是唐小姐和我闹着玩的?”身子轻轻一颤,张天回过了神来,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后重新睁了开来,却是不敢再看唐月儿的眼睛,只是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月儿倔强的抬起臻首,声音幽幽传来,如远处山谷中黄莺的低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意外   世事若皆能如人所料,那世事也就不叫世事了。老天若总能依人所愿,那老天也就不叫老天了。
  原本在赴宴前就和郭嘉商量好了一切,要趁此机会把那些世家中的顽固分子一网打尽的,因为唐月儿的出现和张天的不忍心,最后不了了之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妥,但是张天实在不忍把那双眼睛的主人一起算计在内。
  “哎,孽缘啊……”实在睡不着的张天披衣而起,到外面散起了步,因为那一场被自己定性为闹剧的出现,丰盛的宴会草草收场,而此地的主人唐富贵一再坚持,要求今晚所有参加宴会的客人都要在庄园上留宿一晚,以便明日重新开宴以赔不是。
  本该就此离去的张天,当时看着那个匆匆忙忙下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了,或许,自己还想看到那双眼睛吧?
  时已入冬,寒风虽不算凛冽,却也刺骨。当然,对张天而言,这样的寒冷是没什么感觉的,随便穿一件薄衣便已不惧。
  张天现在所住的这个小院也算是唐富贵这个奢侈的大庄园的内院了,唐富贵的用意也是为了讨好张天。院中有花有草,环境清幽,还安排了两个丫鬟供张天差使。
  出了小院,张天在庄园中四处游逛着。
  逛着逛着,张天便过了一座小桥,前面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见了他立刻迎了上来,恭声笑道:“张将军。”
  张天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就要走过去,却不想那家丁竟挡在了他的面前,不禁道:“你干吗?”
  那家丁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张将军,前面的‘火神殿’是我们唐家的禁地,所以……这个……请您体谅则个。”
  “禁地?”张天一愣,这庄园内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禁好奇地向前面张望了一番,只见前面的园子里昏昏暗暗的,好像确实没人住,真是什么禁地啊?
  “哦,这样啊。”张天点了点头,又看了那园子一眼,转身按来路走了回去。
  那家丁松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他却是不知,这时候,张天已经从旁边,跃到了假山和墙沿上,偷偷地绕过了他,到了“火神殿”外。
  好奇心大是张天最大的一个特点之一,如果一件事没弄清楚,又对他有吸引力,那么他那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韧劲,绝对是和他原本懒惰的性格背道而驰的。
  看着园门上“火神殿”三个大字,张天不禁喃喃道:“禁地?禁地怎么门都没锁?我倒要看看,这唐家到底有什么秘密藏在这里面。”说着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月亮此时正缩入了云层中,园内一片昏暗,不禁让张天微微一抖——这里该不会是闹过鬼,所以被列为禁地吧。
  正想着,忽然发现前面拐角处的房间中好像有微微的火光,心头一跳,深吸了口气,想想最近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怎么也有了上千之数,还怕什么鬼神啊,于是壮着胆子沿走廊走了过去。
  到了那屋外后,张天拿手指在嘴里沾了点口水,往窗子上捅了个小洞,探眼往里望去。
  只见屋里水气缭绕,隐约看到一个大浴桶和一个正在桶中洗澡的人。从脊背雪白的皮肤和长长的秀发来看,应该是女子。
  张天心中不由得疑虑大起,这是个什么禁地,住在这里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这园子里房间那么多,却好像只住了这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又是谁,她为什么会住在唐家的禁地里?
  张天想着,又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另一扇窗前,又捅了个洞,准备换个角度看看,那里面的女子究竟是谁。
  这一看之下,张天不禁大惊,竟然是她?!
  只见她那姣美的脸庞被水气熏得微微有些泛红,虽然还是不带一丝表情,但看起来却妩媚了许多,比白天更增添了一分迷人的冷艳。再往下看,半浸泡在水中的酥胸若隐若现,上面沾满了珍珠般的水珠,更是让张天的欲望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
  竟然会是她,怎么会是她——唐月儿。
  张天心中奇怪着,但眼睛却是离不开了,越看越想看,但毕竟角度有限,所能看到的不过是隔靴搔痒,痒更痒。
  看着看着,张天便发现了不对,自己怎么开始全身燥热难当,而最让张天惊讶莫名的是自己体内那股稀里糊涂产生的内劲竟然开始如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起来,就像被什么神秘的东西召唤一般,要冲出体外。
  “这怎么可能?”张天心中震骇,虽然知道最近因为连番大战,杀戮无数,积累了太多的暴戾之气,但是还是没有想到最先受影响的竟然是自己体内的那股神秘内劲。
  张天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张天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嘭”地一声闷响,张天狠狠地摔进了屋内,而巧合的是烛离门边不远的烛台也被带倒,房间里登时陷入黑暗中。
  “谁?”几乎是同时,一声娇呼响起,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哗哗水声。
  而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张天体内的内劲已经完全失控,张天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快,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可惜已经迟了,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全身被汹涌澎湃的力量充满了全身,急于发泄的张天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浴桶前,一把抓住佳人的秀发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
  “啊……唔!~”唐月儿的娇呼惊叫声才叫一半,就被张天的另一只大手捂回了嘴中。
  张天轻车熟路,松开了她的秀发,一手捂嘴,一手拦腰,一把将湿淋淋的娇躯抱出了浴桶。
  唐月儿也是会武之人,但此时她已是被惊傻了三分,加上被已经发狂的张天这个力大无比的家伙给抱住,又能如之奈何,直到被他扔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胸前和美臀同时被大手侵袭,才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反抗,又张嘴欲叫。
  而此时的张天哪里管那么多了,索性不理美人儿的小拳头了,直接俯身叼住了她的樱唇,两只手开始一边抚摸着这具柔美妩媚的娇躯,一边扯下自己的衣服。
  “唔唔……”唐月儿不住地想躲避着对方的大嘴和大手,但奈何这家伙的嘴当真是赖皮至极,竟是狠狠地*她的上唇不放,任她怎么摆头都甩不脱。而手脚并用,对他又爪又踢,也是一点都不起作用,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打不疼抓不伤的怪物!
  张天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撕烂,让自己火热的欲望与美人儿紧紧相贴,感受着她滑嫩细腻的肌肤。
  双手扶住了佳人的俏脸,大舌开始攻关,美人儿虽然紧抿着唇,紧咬着牙关,但被张天的粗暴的用手一捏,就禁不住地张了开来。
  舌头立即伸了进去,开始寻找着她的丁香,与之纠缠。
  小拳头不住地在对方的背上敲打着,发出“噗噗”的响声,但对此时的张天而言,却无异于在锤背按摩一般,毫无影响。
  又在樱唇檀口中吮吸了一会**后,张天似乎又不满足了,开始往脖颈攻坚。
  “不要……”唐月儿的声音已是带了一丝泣声。说来她也真是倒霉,好好的在屋里洗澡,忽然从天而降了一个男人,而后将她由浴桶里揪了出来扔到床上,就这般压了上来。她到现在脑子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上的反抗几乎就是下意识的。
  自己*着娇躯,躺在自己闺房的牙床上,被一个同样*着身子的男人压着抚摸亲吻,心中的羞耻让她几欲昏厥。
  张天伸手一摸美人儿细腻柔滑的脸颊,湿湿的,也不知是刚刚浴桶中的水呢,还是现在流下的泪,如果张天现在是清醒的或许还会悬崖勒马,但是可惜不是。
  “求你了……”
  “不要……”
  “放过我……”
  唐月儿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反抗也弱了下来。
  张天已经分开两条修长柔美的大腿,开始挺进腹地。
  “不要……啊……”一声惨呼,少女的初夜终是被夺去。
  似乎找到了体内失控力量的宣泄地,张天心中兴奋难奈,粗暴的动作起来。但唐月儿这时也不再求饶,也不肯呻吟,紧紧地咬着被子,一手抓住床铺,一手握住床沿,随着身上人的每一次冲击,发出一声声闷哼。
  随着体内失控的力量因为找到宣泄口,慢慢平复下来,张天也逐渐恢复了理智,这时候,唐月儿忽然将口中的棉被吐掉。
  “张天……”
  有气无力的两个字却仿佛是巨钟在耳旁敲响一般,让张天禁不住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提前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再次删减了不少,希望不要被和谐掉……)(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意外迭起   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张天仍与身下的佳人紧紧地结合着,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自己在失去神智的时间里到底做了什么?
  黑暗中看不清身下佳人的表情,她的双眼虽睁着,却显然不是看向他,她究竟在想什么?
  张天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张将军,是你吧。”唐月儿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回听起来却已无泣音,仿佛恢复了白日里的平静,甚至还有一丝的冷漠。
  张天还是没有回答,但停在她体内的*却又再次抬头,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什么话也不说,又开始动作起来。
  “嗯……”唐月儿呻吟一声,微喘道:“等一下。”
  没有停下动作,扶住美人儿的蛮腰,继续第二轮的冲刺。
  “张将军,我知道是你。”
  张天心中实在是疑惑非常,她究竟是怎么认出自己来的?屋内漆黑一片,自己的视力经过猛兽岛的磨练后,都算是实力超群了,但现在也只能看个大概,莫非她有夜视的能力?!
  第二次将欲望发泄出来后,张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怕唐月儿背后的家族,唐家也并不能拿他怎么样,无论是势力上还是武力上。即便唐家把他强暴唐月儿的事抖露到了外面,他也有办法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现在最怕的竟然是那双眼睛,况且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月儿。
  杀人灭口?开玩笑,他可不认为自己能下得了手。
  人就是这么自私而矛盾,心中总是有不同对待的人和物,同样的事情,对待不同的人,方法亦是大有不同。
  “你……好了吗?”唐月儿有些无力地道。
  张天不知该如何回答,从跌落屋内开始,他就没说过一句话,便是怕唐月儿认出他来,想不到,最后还是被认了出来,实在是郁闷至极。
  她想做什么?依着她的性格,莫不是想同我来个同归于尽?可是听刚刚她说话的口气,又不像啊。张天压在唐月儿的娇躯上胡思乱想着,脸贴着她的秀发,胸膛靠着她的脊背,*却仍留在她的体内。
  “笃笃……”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张天心头一紧,忙伸手捂住了唐月儿的嘴,看向了房门,隐约可见门外有一人影,拿着一只灯笼。
  “小姐,你睡了吗?”好像是个丫鬟的声音。
  身下的唐月儿并没有挣扎,而是用纤手轻轻地拍了拍他捂在嘴上的手,意思好像是示意他放开手。
  张天诧异地低下头,正好与那对宝石般闪亮的眼睛相对,她用眼神看了看门的方向,似乎意思是想要说话。
  怎么办?张天的心中犹豫起来,也奇怪起来,这唐月儿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他不解了,她可是被自己强暴了啊,为何现在眼中竟是那般的平静?
  “小姐?”丫鬟的声音有些担忧焦急了,敲门声也急促了起来。
  张天的手不知不觉地松了下来,唐月儿趴在床上,回头看了他一眼,对门外道:“什么事?”声音中竟是听不出一丝的异样。
  门外的丫鬟仿佛松了口气,停下了敲门,道:“刚刚来福说好像看到这边有什么东西闪过,还隐约听到了小姐的声音,便让奴婢过来看看,小姐没事吧?”
  唐月儿的“火神殿”除了父亲和几个至亲外,其他男人都是禁止进入的。她自幼喜欢清静,连丫鬟都住在园外。
  张天的心紧张了起来,手随即又想捂住唐月儿的嘴,但她的话却已出口:“我没事。”
  长长舒了口气,张天心下又是不解起来,这唐月儿想干什么?我可是把她强暴了啊!
  “那小姐好好休息,奴婢告退。”
  “嗯。”唐月儿仍是淡淡地应道,光听这声音,实在难以想像她刚刚被一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男子强暴,而现在正被那男子压在床上。
  待丫鬟走开后,张天终于是忍不住,压着声音问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先把……把那东西拿出来。”
  “呃?”张天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的*还留在她的体内,听得她这一句话,感受着里面的湿热,刚刚平息的欲望忽然又抬起了头。
  “你……还来?”唐月儿的声音终是有了些许颤抖。
  张天恶作剧式地动了两下,忽然笑道:“感觉舒服吗?”心中不禁想,这唐月儿不会外表冷漠,实际上内心深处是个荡妇吧?不然自己强暴了她,她又怎会如此平静的?不过她明明是处*女啊,而且从之前的表现来看,也一直是压抑着体内的快感的,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张公子,你先听我说。”唐月儿的声音忽然变冷,如果说刚刚是秋风萧瑟般的冷漠的话,那现在就是二月深冬的寒冷,让张天禁不住心中一颤。
  “你说。”张天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会娶我吗?”声音依旧冰冷。
  张天闻得此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是被人强暴后该有的对话吗?
  “我……”张天的大脑不禁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这么问到底是为什么?是真的问自己会不会娶她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会,还是不会?”唐月儿的声音很决绝,让张天不禁暗想自己如果回答不会,她会马上咬舌自尽或是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刀来刺向自己。
  为什么不呢?傻子才会说不呢,虽然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唐月儿会这么问,但还是肯定地点头道:“会。”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愿意。”
  “我还有的选择吗?”她冷冷地道。
  沉默了一会,张天忽然道:“你不怪我?”
  “怪你有用吗?”唐月儿的声音还是那么毫无一丝感情。
  一次强暴居然直接强暴了个老婆出来,张天不知道是该觉得奇妙,还是觉得好笑。过了一会才道:“现在我还不能娶你过门,等我十七岁成人礼行过之后,再来迎娶你。不过我明天会去向你父亲提亲,先订下来。”
  “嗯。”她淡淡地应道。
  强暴的女子一下子成了自己的未婚妻,张天刚刚因为被认出而提起的心,终于又放了下来,再次在这姣美无瑕的娇躯上耕耘了起来。这一下,*就变成了通奸,但张天的感觉却仍是差不多,唐月儿依旧是紧咬着被子,怎么也不肯放声呻吟出来。他也担心被别人听到,引来怀疑,便也不再强求,又做了一次后,就搂着美人满意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天便被唐月儿推醒。
  迷糊中的他还以为是在自家床上抱着媚儿睡觉呢,把头直往佳人的丰胸上拱,口中喃喃道:“还困着,再睡会。”
  胸前的红豆被张天含在了嘴里,唐月儿不禁微蹙秀眉,使劲将他从怀中推了开来。
  张天一愣,揉了揉眼,待看清眼前的娇颜并非媚儿后,昨晚发生的种种立刻浮现在了脑海里。
  两人于床上相对而视,气氛不禁有些尴尬起来,昨晚是因为在黑暗中,两人谁也不见谁,说起话来倒还蛮自然的,这下一对面,本来一个是受害人,一个是施暴者,可之后又变成了订下婚盟的未婚夫妻,这关系可实在是微妙至极。
  “这个……那个……嗯……”张天忽然发觉自己的手还停在美人的翘臀上,下意识地便捏了捏。
  唐月儿还是面无表情,挣脱了他的怀抱,坐了起来,开始着衣裳,语气冷淡地道:“快些起来,别让人看到。”
  唐月儿穿好了衣裳后,见张天竟仍两臂枕头,侥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禁隔着被子踢了他屁股一脚,催道:“快起来。”
  张天慢条斯理地把被子掀开,露出精壮的上身,道:“来,帮你家夫君穿衣。”
  唐月儿冷冷地看了他一会,拉过他的衣服一把扔到他脸上,道:“自己穿。”
  张天无奈叹道:“看来过门后还得好好教你呦。”说着一边穿起了衣服。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张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坐在床边穿鞋的唐月儿道。他对昨晚暴露身份始终是不解,自己既没出声又没让她看见,怎会被认出来的?
  唐月儿穿好鞋子,淡淡地丢下两个字:“味道。”便开门到了院子里,不过看她走路的姿势,仍是有些别扭,昨晚初夜,便被彻夜蹂躝,还能走路已经算不错了。
  “味……味道?”张天坐在床上喃喃自语,“我也就两天没洗澡嘛……至于有那么重的味道吗?”
  “快走吧。”唐月儿站在门边道:“别让人看见。”
  张天穿戴整齐,跳下床来,笑道:“放心吧,你夫君的身手,没那么容易暴露的。”说着走到了她的身旁,一把将其抱入怀中,在脸颊上吻了一口。
  唐月儿也不挣扎,任他亲吻,但脸上却仍是看不出一丝喜怒,眼神也如深潭一般沉静。
  这时张天忽然觉得有点不对,猛地抬头,双目正好与佳人的目光相接,两人顿时都愣住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祝融?孟获!   他看着她,她的眼睛仿佛黑暗的深渊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地往下坠落;她看着他,他的眼睛好像明亮的灯火一般在黑暗中召唤着她。
  张天把手抚在唐月儿脸上轻轻地摸着,喃喃道:“你是唐月儿?”
  “张将军,我是唐月儿啊,你怎么了?”唐月儿奇怪的道。
  此时张天的眼中,自己怀里抱着的,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容貌丝毫不比筠姐、晴儿差。
  这……这还是那个脸上布满恐怖胎记的唐月儿?她的脸上现在可是光滑白洁无一丝瑕疵啊,又哪里看得到那可怖的蜈蚣胎记了?连手摸上去,都是又滑又嫩的。
  “唐月儿,你……你的胎记,除掉了?”张天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的脸,说道。
  唐月儿原本冰冷的表情闻得此言则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呆看了张天良久后,轻轻问道:“张公子,你……你真的看不到我脸上的胎记了?”
  张天的手仍在她脸上摩挲着,摇头道:“看不到了,连一点都没留下,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你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啊,难道是破处后,那处子之血一流,脸上的胎记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吧?”
  “真的,真的一点都没有了?”唐月儿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拉着张天的衣襟,两眼放光,颤声道。
  张天诧异地点了点头:“是啊,真是一点都没有了。”
  唐月儿又深深地看着张天良久,忽然把臻首埋到了他的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强暴强出了个妻子,而且一晚上后那个丑女变成了大美女,连性格也换了。
  “好公子!”唐月儿哭了一会儿,忽然扑到张天的脸上疯狂地吻了起来,直把张天都吓得不知道回应了。
  眼看佳人挑起事端,张天正准备回击的时候,唐月儿却是停了下来。
  怀中女子抬起臻首,狡黠地看了张天一眼,道:“我娘果然没有骗我,要我一定要嫁给第一个揭开自己面纱的男子,说月儿只有一个归宿,月儿的一生也只有一个男人,而且一遇到那个男子,那月儿脸上的胎记便会消失,便会得到永远的幸福。”
  “你娘?”张天越听月糊涂了。
  “嗯,”唐月儿此时那冰冷的性格就像随着脸上的胎记消失一般,变得开朗活泼起来,“我娘不是凡人,她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不是凡人?”张天不禁笑了:“她不是凡人,莫非是仙人不成?哎呀,那你就是仙女儿了?我岂不是娶了个仙女……”他不禁想起自己来,好像自己也不算凡人吧?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月儿才道:“我娘是个巫师。”
  “巫师?!”张天愣了一下,脑海中立刻浮起毒蛊、诅咒等词语,心中月儿娘的形象也一下由一个中年美妇变成了掉了门牙、一脸黑斑的老巫婆。
  唐月儿却没想到张天脑子里自己的娘因为“巫师”两字瞬间丑化了这么多,喃喃地道:“我娘是个大巫师,她的巫术可通天彻地,几乎无所不能,她给月儿说过的事情全部都实现了。”
  “你娘叫什么?”李郃不禁奇怪道,难道世间上真有什么巫术不成。
  “祝融。”
  “什么,火神祝融?”张天忽然反应了过来,表情瞬间变得愕然。
  “是啊,我们那一族的大巫女全部都被称之为祝融,”唐月儿看着张天奇怪的表情,诧异的道,“公子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在等几年,我娘让我接替她的大巫女之位后,月儿也要改名为祝融了。”
  “老天爷啊,你不会在玩我吧?”张天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此时脑袋中唯一的想法是,“我*了火神祝融,南蛮王孟获未来的妻子。”
  后面的事情,在祝融,哦,不,现在还该叫唐月儿的讲诉下,张天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依照火神族的风俗,下一任族中大巫女的接任者在未成年时,都是跟父姓,而且不能回到族中,需要一直在外游历,除非已经找到归宿,而唐月儿之所以那么急着比武招亲,就是想依照她母亲的话,找到那个揭开自己面纱的男人,然后可以回到族中。
  至于月儿的父亲,也就是那个胖胖的唐富贵怎么和月儿的母亲走到一起的,月儿就不是很清楚了。
  再次和未来的祝融温存了一会儿,张天看看时间准备闪人了,虽然自己不怕,但是也得为怀中的佳人着想不是。
  “我得走了。”
  “嗯,记得去和我爹提亲。”
  “知道了,来亲一个,小宝贝儿。”张天微微一笑,在怀中佳人的额上亲了一口,才放开她,走出了“火神殿”,再次抬头看了看火神殿那三个字,张天好笑的摇了摇头,看四下无人,才脚下发力,跃上了墙沿,猫着身子疾速奔跑跳跃着,往自己所住的小院奔去。
  张天一身轻松的回到自己小院,刚进院门口,就看见郭嘉一脸古怪笑意的站在小院中看着自己。
  “奉孝,呵呵,这么早就起来了,”有点做贼心虚的张天打起了哈哈。
  “早吗?”郭嘉抬头望了望天色,现在已经是-未时时刻了,拿现代的话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左右了。
  “主公,你昨晚可是去做了什么好事?”郭嘉眼神灼灼的望着张天。
  “好事?”张天面不改色,笑道,“昨天宴会的时候多喝了几杯,很早就在房间睡了,而昨晚睡得早,今早一早就起来了,闲着无事,就出去走了走,一回来不就遇见奉孝你了吗,能做什么好事?”
  “是吗,那你说身上的香味是这么来的?”郭嘉嘿嘿一笑,接着道,“主公不是千杯不醉吗?怎么会被这唐府的酒醉倒,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啊……”张天这才发现自己心慌之下,竟然没有注意到话里有那么大的漏洞,再一想,自己怕郭嘉干什么,他又不是筠姐晴儿什么的。
  “好了,知道瞒不过你,正好这件事情还要你帮忙……”张天没有好气的道,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郭嘉讲了一遍,不过那霸王硬上弓的一段却改成了郎有情妾有意。
  ……
  “主公英明,英明啊。”张天话音刚落,郭嘉就大笑了起来,“我这么早在院子里等着主公就是正愁怎么解决暗刺送来的情报,想不到主公你风流一晚,就把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了,哈哈哈……”
  “等等,奉孝,你说的清楚点,暗刺送来了情报,怎么回事?”张天一听暗刺送来了情报,也正经了起来。
  “哦,你看我这记性,昨晚午夜沙摩柯的暗刺就派人送来了情报,我急忙到房间里找主公,可是发现老大你不在,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私下拆开看了,信件就在这里,老大你过目,只是嘉私自拆看暗刺的密信,请主公责罚……”
  “算了,我不是早就说过我不在,益州的所有事情都由你做主嘛,我先看看。”张天接过信来,开始仔细的阅读起来。
  一会儿后,张天放下了手中的信件,疑惑的道:“孟获这斯倒是胆大,我们不去动他,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不过孟获那十万蛮族大军从云南郡出兵北上,一路连下数县,攻破朱提郡,随后渡过崛水,攻陷江阳郡,兵锋直*我犍为郡,倒的确厉害,奉孝可想到了破敌之策。”
  郭嘉讪讪一笑,“老大,孟获的十万蛮兵不足为虑,其实我一直担心的是以后南中的治理问题,南中多为蛮族聚集地,而蛮族多不服外族人管制,如若不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我们这次打败了孟获,南中也很难真正安定。”
  “那奉孝你的意思是?”张天皱了皱眉,难道郭嘉准备学诸葛亮来个七擒七纵孟获。
  “以夷制夷。”郭嘉笑着,缓缓的吐出了四个字。
  在院中,张天和郭嘉再次商量了大半个时辰后,二人立即兵分两路。
  郭嘉代表张天下了聘礼,向唐府提出了张天和唐月儿的婚事。
  唐富贵自然是一口答应,先不论张天背后老爹张让等人在洛阳的势力家族,就是张天现在坐拥益州,乃益州实际上真正的主人这个身份,唐富贵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而郭嘉在办妥这件事情后,立即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刺史府,召集虎啸军四大营都统到刺史府议事,具体部署立即要展开的大战。
  而张天则回到了火神殿,见到了唐月儿,并且把暗刺送来的孟获叛变的密信给其观看,然后把和郭嘉商量好的说辞重复了一遍,希望得到唐月儿的帮助,唐月儿当下便是点头应许了,说实话,那个孟获唐月儿其实早就认识,而且不止一次向自己的族中提出过亲事,但是都被自己的娘亲挡了回去,自己本来就对孟获不感冒,现在他更是要和自己未来的丈夫作对,当下便是让张天放心,自己立即回到族中和自己的娘亲商议,和张天一起对付孟获。
  “嘿嘿……”想不到自己也有成为美男计主角的一天,这是张天从火神殿出来后的唯一想法。(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士族的反击   犍为郡治所——犍为城,蛮军大营帅帐内。
  “二弟,官军的援军现在到哪里了?”孟获看着一旁的族弟孟优道。
  此刻除孟获自己的弟弟孟优外还有数员孟获麾下主要的将领,其中大将孟茶那就在其中。
  孟优毫不在意地说道:“大哥担心什么,汉人的军队,我们也已经见识过了!除了甲胄比我们好以外,没有一样比得上我们蛮军,来了又怎么样!”
  帐下众将俱都点头附和,孟获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在一旁的孟茶那却皱眉道:“传言这次益州来了一只虎啸军,悍勇无比,勇不可挡,而他们的那名被称为虎魔的统帅张天更是所向披靡,马相似乎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中,想来那谣言并非空穴来风,不然那马相那二十万大军也不会只剩的一半之数,而且撤往了交州。”
  孟获觉得孟茶那说的也很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孟优很不以为然地说道:“在绵羊中称雄的还是绵羊,也变不了老虎!,那什么虎啸军或许在汉人的军队中的确是勇不可挡,但是遇到我们族中的勇士,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厉害。”
  众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孟茶那也不由的感到孟优所言有理,不过心中却隐隐地感到有点不安。
  “二弟,乌戈国的藤甲军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孟获也不是傻子,既然马相和那张先生都败在了那虎魔的手中,自己还是不要大意的好。
  孟优想了想道:“起码还要三四天的时间!而官军现在相必已经收到我们起事的消息,应该已经从成都出发了。”
  孟获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帐中数将,问道:“那依众人之意该当如何对付官军的援军?”
  孟茶那稍作思忖,一抱拳道:“大王,末将以为我们应该立刻退到嘉陵、朱提一线,据崛江防守!”
  孟获一愣,面露为难之色。众将也都议论纷纷,表现得不以为然。
  看见这样的情景,孟茶那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若是不想撒退,那么我们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眼前的犍为城!然后以逸待劳,等候那虎啸军的到来,然后把官军拖个三五天,等到乌戈国的藤甲军到来,我们内外夹击,就算他虎啸军真的如传言中那么厉害,也只能必败无疑。”
  孟获猛地一拍肥厚的巴掌,洪声道:“好,就这么办!明日一早我们便强攻犍为城,一定要拿下犍为城。”
  “是!”众将齐声大吼。
  “大王,末将以为我们还可以现在派出使者劝降使者,所不定到时犍为城可以不占而下,让我们省了不少功夫。”孟茶那再次站了出来,不愧为孟获手下第一大将,有勇有谋。
  “好,孟茶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孟获当即大喜,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这种事情谁会拒绝。
  “是!”孟茶那立即转身下去安排使者的人选了。
  此时,犍为城中只有三千老弱残兵,然而新上任的太守法正却并不打算开城投降。
  孟茶那向犍为城派出劝降使者不久之后,使者便回来了,然而孟茶那看见的却是缺了一只耳朵的使者。孟茶那心下大怒,知道是对方激将自己,随瞒下并未报告孟获。
  第二天一大早,犍为城的守军将士抱着兵刃打着磕睡,显得非常沉闷。
  突然一名士兵感到大地轻微颤抖起来,轰隆隆如雷鸣般的鼓声猛地钻入耳朵。惊醒过来后,迷迷糊糊地朝城外望去,一愣,揉了揉眼睛,面色陡然大变,“不好了!蛮军攻城了!!”警钟声随即大响起来,正在城头上打着磕睡的犍为城守军将士纷纷惊醒过来,在将军的催促下院忙准备迎战。
  蛮族大军扛着简陋的云梯怪吼着冲到城墙下,搭起云梯蜂拥而上,面对如雨而下的箭矢、擂木,这些装备简陋的蛮军连眼都不眨一下。
  蛮军怪吼着猛攻城墙,双方将士在城头上吼叫厮杀,箭矢在半空中交错对飞,不断有双方将士惨叫着从城头上跌落下来。
  大战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蛮军如潮水般退却下去,城墙上尸积如山、万羽成林,血战了一整天的守军疲惫不堪,一脸恍惚之色。
  当天半夜时分,一个身着便服的人来到城墙之上,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了一眼,随即放下绳索溜了下去。
  蛮军大帐中。
  孟获捧着一个大盅猛灌,大帐内酒香四溢。其余各将在小声议论着什么,都显得非常轻松的样子,每一人都认为犍为城城破在即。
  一名头插羽毛的亲兵奔进大帐,跪下道:“大王,有一个汉人求见!
  孟获放下手中的酒盅,打了个酒隔,有些诧异地道:“汉人要见我?!带他进来!”亲兵应诺一声退了出去。
  片刻后,亲兵果然带着一个身着汉服的男子走进大帐。那男子带着一丝惧色看了一眼周围的蛮军将领,战战兢兢地走到帐下,一脸卑微地抱拳拜道:“小人拜见大王!
  孟获挑了对方一眼,很有气势地昂头道:“你见到本大王为什么不跪?”
  “跪下!!”一旁的孟优突然厉吼一声。
  男子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朝孟获跪了下去。孟获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帐内其余众将都是一脸鄙视地看了那男子一眼。
  “说,你这个汉人深更半夜跑来本大王的军营所为何事?”
  男子连忙道:“我家大人仰慕大王神威,希望能够为大王合作!
  孟优正准备说一通讽刺的话时,一旁的孟获连忙瞪了孟优一眼。孟优砸吧了一下大嘴,悻悻的地闭上了嘴巴。
  孟获接着问道:“你家大人是谁?”
  “回大王的话,我家大人乃益州别驾刘焉!”(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犍为城破   (刘焉,东汉末年时人,官至益州牧,其子为益州牧刘璋。刘焉为汉鲁恭王之后裔,以汉朝宗室身份,拜为中郎,历任雒阳令﹑冀州刺史﹑南阳太守﹑宗正﹑太常等官。后因益州刺史郄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加上当时天下大乱,刘焉欲取得一安身立命之所,割据一方。于是刘焉向朝廷求为益州牧,封阳城侯,前往益州整饬吏治。后郗俭为黄巾贼所杀,刘焉进入益州,派张鲁盘踞汉中,张鲁截断交通,斩杀汉使,从此益州与中央道路不通。刘焉进一步对内打击地方豪强,巩固自身势力,益州因而处于半独立的状态。后卒于任上,其子刘璋继领益州牧。)
  “刘焉?”孟获不由得小吃了一惊。看了对方一眼,质疑道:“刘焉,他作为皇室宗亲,为什么要和我合作?”
  男子犹豫起来。
  孟茶那双目一凝,厉喝道:“竟敢虚言讴骗!来人,拖出去,砍了!”
  大帐内的两名蛮兵当即上前,架住还没有来的及反应的男子便向外拖去。
  “大,大王,饶命,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男子伸长脖子凄厉地叫喊着。
  “回来!”孟获突然喝道。
  两名蛮兵当即将男子押了回来,迫使其跪下。
  孟获一脸煞气地问道:“说,刘焉为什么要投降?”
  男子不敢再忧郁,急声道:“我家大人说‘一旦蛮军入城,反抗者必将鸡犬不留死无葬身之地,与其困死城中,还不如早早向蛮军投降!而且那张家小儿何德何能统领这益州,我家大人和益州各大家族早就对张家小儿不满了,便暗中联合起来,只要蛮王和我家大人合作,大王兵锋所指之处,我们便会里应外合,让大王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整个益州,只是希望到时大王不要忘记了我家大人的功劳。”
  孟获思忖片刻,看了一眼自己手下第一大将孟茶那一眼,见其也亲亲点头,带着深不可测的神情问道:“刘焉真是这么说的吗?”
  男子连忙点头如鸡啄,“是这么说的!就是这么说的!”
  “全是空口无凭,那刘焉和益州士族打算用什么来表示诚意?”
  “我家大人说‘若蛮王有意,就在营外点起三堆簧火,他会在半夜时分打开犍为城东城门迎大军入城!”
  孟获再次看了一眼孟茶那,见得到肯定的答复,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道:“刘焉刘大人愿为内应,我们自当欢迎,我也不小气,拿下益州全境后,我们以泸江为界,划江而治。”
  “一切听凭大王做主!”来人顿时谄笑道。
  孟获满意的点了点有,随即下令道:“孟优,立刻在辕门点燃三堆簧火!”
  “是!”孟优笑嘻嘻地抱拳应诺。
  “孟茶那,点齐一万精锐,埋伏在东门外,待东门打开便领兵杀入!进城后立刻分兵两路,一路夺取南城门,另一路则直取郡府!记住,万万不得放火,更不得杀戮城中百姓!违者杀无赦!”
  孟茶那心头一凛,抱拳道:“是!
  孟优、孟茶那朝孟获行了一个蛮族的礼节,退出了大帐。
  孟获看着刘焉的使者,冷声道:“若刘焉耍花样,我便将你吊在旗竿上让太阳活活将你活活晒死!”
  刘焉的使者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声道:“大王放心!绝不会有问题,绝不会有问题!”虽然如此说,然而他的心中却七上八下没有一点底,暗暗祈祷道:‘大人,你可千万不要食言啊。”
  孟获随即又对帐内剩余诸将道:“立刻点齐大军,只待南门一开,便纵兵杀入!
  “紧遵大王将令!”
  孟优命人在辕门口点起三堆簧火,城墙上的守军并没有对这三堆簧火起疑。而孟茶那则率领一万精锐蛮军潜到东城门下静候。
  半夜时分,正打磕睡的孟茶那被亲兵推醒,“将军,你看!”亲兵指着城门低声叫道。孟茶那顺着亲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支火把在城门处使劲摇摆着。
  接着微弱的火光赫然看见城门已然大开。孟茶那登时精神一振,举起兵器大吼道:“杀进城去!!”一万蛮族精锐大吼一声,跟着孟茶那朝城门涌去。
  一万蛮族精锐从东城门涌入,随即兵分两路,一路往南城门而去,另一路则在孟茶那的率领下直奔郡守府。此时此刻,还在郡守府处理政务的法正还蒙在鼓里。
  当蛮军杀到南城时,南城门的守军还毫无所觉。蛮军当即发起强攻,猝不及防的守军毫无抵抗之力,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没死的惊院失错地向城中逃窜。南城门被打开,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的蛮军主力当即蜂拥入城。
  “大,大人,不好了!蛮军,蛮军进城了!!”一个侍卫惊院失错地跑进了进来。
  正在翻阅这几天战报的法正愣了一愣,随即面色骤变,“什么?!你说什么??
  侍卫咽了一口口水,正准备说话,外面突然传来让人心惊胆颤的厮杀声,声音是从大门方向传来的。法正的面色顿时一白。
  法正急步走到大厅外,朝大门方向张望了一眼,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蛮军已经进城!”这声音是自己的亲兵队正在大门处与蛮军交锋!
  法正的话音未落,城守王平急匆匆的奔了进来,银色的铠甲上还有斑斑血迹。
  “大人,约五千蛮军正在猛攻郡守府!大人还是避一避吧!
  法正皱眉问道:“各军的情况如何?
  “末将已经命人敲响了战鼓,各军现在应该已经得知了敌军入城的情况!
  法正稍作思忖,盼咐道:“你立刻下去集合各军进行撤退,我们先撤出去再说!”
  “是!可是大人你这里呢?”
  “我会暂时退到城外的一个山庄!你随时通报城中的情况,记住一定要尽量保存实力!”
  “是!”王平抱拳应诺,立刻下去了。
  “集合还未投入战斗的亲卫队随我出城!”
  “是!
  法正率领几十亲卫从后门逃出,几十人慌慌张张地来到北门下,法正当即命令戍守北门的两千守军随自己一同出城。这时,孟茶那率领的蛮军已经攻入郡守府,郡守府中士兵都在仓皇逃窜。
  蛮军在郡守府中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许多蛮族士兵扛着大包小包在回廊间跑动着,女人惊院的叫喊声和惨叫声在刺史府中回荡着,郡守府中一片混乱。
  就还蛮军得意忘形抢掠的时候,召集完剩余守军的王平突然从大门处杀入,猛杀措不及防的蛮军将士。蛮军抵挡了片刻便从败退到后院中,依靠后院的地利防守。双方拥挤在后院中嘶吼着厮杀,天空被火把照成了白昼,喊声惊天动地,血雨在火光下飞舞着。在最后时刻官军此刻终于爆发出了难得的战斗力,人人面无惧色,双目血红,那模样就如同见了血的猛虎一般,面对劈斩过来的兵刃不闪不避,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战刀,悍不畏死的气势让人感佩!而蛮族军经过最初的调整后,则如同野兽一般的战斗,还是将官军打得节节后退。
  孟茶那此时也已杀到,提着一对镰刀一样的奇形兵器在官军将士中间掀起漫天血雨,怪吼着,那模样就如同洪荒猛兽一般。孟茶那杀开挡路的官军将士,径直找上王平,大吼一声朝王平冲去,那模样就如同一头高速奔跑的猛玛巨象一般。
  王平大吃一惊连忙提刀迎战,然而只十几个个回合,王平便被孟茶那打落了兵器,击伤了左肩。
  知道已经事不可为,王平心下一叹,逃入了己方兵丛中。孟茶那吼叫着正欲追击,然而却被重重官军将士阻挡住了。
  遁入后方的王平面带惧色地看了一眼正在兵丛中大发魔威的孟茶那,对身边的一名部将盼咐道:“传令所有人,不必投入战斗,立刻向北撒退!”部将一愣,指着前面正在同蛮军血战的将士急声问道:“那他们这么办?”
  王平含泪怒声吼道:“快去执行命令!”部将吓了一跳,连忙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弟兄们,今天是我对不住你们。”王平含泪率领身边还未投入战斗的不到一千人马悄悄地撒了下去,急匆匆地出北城门而去。
  与蛮军血战厮杀的那剩下几百将士渐渐抵挡不住蛮军一浪高付一浪的猛攻,整个阵线被缓缓地向后压缩,然而仍没有人流露出惧色,人人抱定必死的决心。在这一刻,即便蛮勇如蛮军也不禁从心底升起了一丝敬畏的感觉。后院狭窄的小道上,双方将士的尸体交杂垒垛,鲜血汇聚成小渠沿着砖缝流淌着。
  “都停手!!”一声爆喝突然响起。
  蛮军停下攻击,后退数步。残存的几百守军将士气喘吁吁地瞪着面前的蛮军。赫然看见一个雄壮的男人排众而出,赫然便是南蛮王孟获。
  孟获在军前向面前这些浑身染血的官军将士行了一个蛮族特有的礼节,这是对勇士的一种尊敬。
  “你们都是勇士!可是你们的将军已经跑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战斗?
  一听这话,官军将士登时一阵哗然,纷纷朝身后看去,果然没看见王平的身影,军心立时动摇,之前那无畏无惧的气势荡然无存,只留下茫然无错。
  “我孟获在此以火神的名义保证,绝不会屠戮城中任何一个百姓!勇士们放下你们的武器吧,我不愿再看见你们的鲜血!”
  孟获的话就好像带着一种魔力。剩下的官军将士不由自主地纷纷放下武器。
  见此情景,孟茶那等人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随着这最后的官军将士放弃抵抗,犍为城完全落入了蛮军的掌中。
  孟获在众蛮军将领的陪同下来到刺史府中,看到眼前华丽的处所,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好半晌,孟获先回过神来,扭头朝身边人看去,只见孟优大张着嘴,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孟获顿时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在孟优的屁股上喘了一脚,孟优吃疼,不由得大叫一声,蹦了一蹦。正准备发怒时,却看见自己大哥正狠狠地看着自己,火气登时烟消云散,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
  “没有出息。”孟获狠狠地瞪了孟优一眼,一转身,跨着巨大的战刀朝大堂走去。
  回过神来的孟优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来到大堂中,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又感慨了一番。
  “现在我们攻占了犍为城,离成都也就只有一步之遥,诸位认为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孟茶那当即站了出来,正色道:“大王,我们切不可失了民心,切不可滥杀无辜!”孟获点头道:“这是自然!”随即对孟优盼咐道:“立刻传令下去,不可抢掠、不可滥杀!违者在火神面前开膛破肚!”孟优吓了一跳,应诺一声,连忙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担惊受怕一整晚的犍为城百姓们战战兢兢地从家里出来,赫然发现大街小巷上走动的都是蛮族的军士,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不过随即他们发现蛮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烧杀抢掠,惊恐的心稍稍安心了一点。
  犍为城被攻破,而此时张天却亲率虎啸军径直朝犍为城而来,大军行进速度很快,一路上只有隆隆的脚步声和将军们的催促声,看见这一幕的百姓都不由的心中震惊,震惊于虎啸军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铁血军威。
  “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雄壮的军队了,”一个正在田里劳作的老农非常感慨地说道。身旁二十几岁的儿子指着大军前跨着威风凛凛的猛虎、提着超长巨棍的大将兴奋地叫喊道:“快看!是虎魔将军!!”老农狠狠地在儿子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没好气地骂道:“小子乱叫什么!那是叛军叫的,想死啊,快干活!”儿子摸了摸后脑勺,哦了一声,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过眼光却不时地朝虎啸军的队伍膘着,眼中有着无比的羡慕,“终有一天我也要成为虎啸军中的一员。”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后,张天和大军在中午时分抵达犍为城以北三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整顿。
  数十骑快马迎面而来。
  “陛下,有自称是犍为城的退败下来的人要见你!”斥候队长奔到张天面前禀报道。
  “犍为城?带他上来。”
  “是。”
  随即十几名斥候带着数个身着官军衣甲的人来到张天面前数步处。
  那几人还想上前,不过却被身后的斥候按住肩膀挡了下来“跪下”。
  几人当即醒悟过来,自己还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其中一个将军模样,左脸颊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年轻人目光飞快地在四周搜索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张天身上,愣了一愣,随即拜道:“末将王平拜见张将军。”
  张天打量了对方一眼,问道:“你的身份?”
  王平连忙回答道:“末将乃法正麾下部将王平,特法正大人之命前去成都通报军情。”
  “法正,王平?”张天面露思忖之色喃喃念道,他感到这两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等等,“法正,王平?”张天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因为他想起这两个人是谁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兵临城下   法正(176-0),字孝直,扶风郿(今陕西省眉县东北)人。汉末三国时期刘备手下第一谋士。初为刘璋部下,刘备入蜀时归于刘备帐下,屡献奇策,深受刘备信任和敬重。建安二十四年(19年),刘备进位汉中王后,封法正为尚书令、护军将军。次年,法正去世,终年四十五岁。法正之死令刘备十分感伤,连哭数日。被追谥为翼侯,是刘备时代唯一一位有谥号的大臣,由此也可见法正地位之高,甚至盖过了关羽、张飞等人。法正善于奇谋,被陈寿称赞为可比魏国的程昱和郭嘉。
  王平(?----48)字子均,巴西宕渠(今四川省渠县东北)人,籍贯益州。三国时蜀汉后期大将。官至镇北大将军、汉中太守、安汉侯。为事实上诸葛亮第一军事接班人。
  “想不到竟然是这两个人,”回忆起这两个人身份的张天顿时眼神灼灼,看着王平的眼光顿时喝以前不一样了。
  “王将军,那我问你,现在犍为城局势如何?”
  王平立即将犍为城破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然后一脸焦急的道:“法正大人让我前往成都寻求帮助,而自己却带着从犍为城退下来不到一千的人马再次潜伏会城中去了,不知道张将军此次带了多少兵马过来,希望大人能立即前去接应法正大人。”
  “什么,这个法正啊。”张天顿时大惊,这可有点麻烦了,而且奉孝因为要坐守成都,这次并没有随军出征,自己现在连个问计的人都找不到。
  “那法正离去之前,可与你们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张天可不信法正会那么傻,连这个都想不到。
  “信鸽,”王平拱了拱手道,“法正大人随身携带有军中通信的信鸽。
  “不好,坏事了,”张天一听信鸽两个字,突然想起前世电视剧中那个能驱使虎豹猎鹰的木鹿大王,神情急变,“随即对身边的周仓道,“立即下行大军开拔,落日之前我们必须赶到成都。”
  就在张天为自己麾下又一个即将到手的超级谋士担心的时候,法正此时则颇为恼火。
  “怎么此刻才发现对方能控制猎鹰?”法正怒斥道。数名身着黑色劲装异常精悍的彪形大汉围在法正身边低头不语。这几个人都是法正带进来的队伍负责人。
  “请将军责罚!”几人一起请罪道。
  法正叹了口气,“罢了!这也不是你们的过错!我们损失了多少信鸽?”
  一名队长回答道:“损失了三只信鸽!”
  “不要再放信鸽了。我现在关心的是,蛮子会不会由此找到我们这里?”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几名队长,法正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问道:“老李,你最懂驭禽之道,你说。”
  被称为老李的那名队长稍作思忖,回答道:“我想很有这个可能!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觉的我们应该立即转移。”
  法正眉头一皱,随即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犍为城西城头上,一名蛮族头领将手中的信鸽放了出去,那信鸽竟然径直朝法正他们所在的院落飞去,最后落入院中。
  头领双目一亮,当即扬声道:“随我来!”语落,当先奔下城门楼。数百名蛮族士兵在这名头领的率领下气势汹汹地朝那处院落奔去。
  数百人奔到院落前,不由分说地砸开院门,怪叫一声冲了出去。
  蛮军砸开院门,怪叫着冲了进去。然而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只在后堂中发现了一堆还冒着热气的灰烬。
  “头领,这里没有人!”一个小头领来到头领面前察报道。
  头领皱了皱眉头,喃喃道:“那信鸽分明是落在了这里,这里怎么会没有人呢?那只信鸽呢?”
  小头领对身后一名蛮兵打了一个手势,蛮兵立刻抱着那只信鸽来到头领面前。小头领道:“我们在后院发现了这只信鸽。”
  头领非常疑惑地说道:“真是奇怪!”头脑简单的他连眼前这个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
  “头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去向孟茶那大人汇报。”
  就在蛮军搜查院落的时候,法正等已经转移到另一处地点,他们若晚离开半刻钟,双方必然会在那院落中照面而发生激战,虽然以自己这边有近一千人,不过他们一旦暴露,在这座被蛮军控制的城池中就只有死路一条,更严重的是将极大地影响法正接下来夺取犍为城的计划。
  法正他们现在落脚的地方是犍为城内一个大商贾的宅院,这个大商贾名叫吕凯,益州人,是法正的一个至交好友,这些年在并州、洛阳和益州间贩运食盐和蜀锦,家境极为殷实,他在洛阳、益州、并州各有一处宅院,犍为城内的这座宅院共有六进,占地面积很广,在这犍为城内也是数得上号的。
  “孝直,都来了吗?”吕凯来到法正面前抱拳问道。
  法正点头道:“要麻烦季平了!”
  吕凯哈哈笑道:“孝直还和我客气!能为朝廷效命乃是我的荣幸!”顿了顿,问道:“不知朝廷的大军何时能到?”虽然他竭力掩饰,不过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神情。
  法正稍作思忖,回答道:“季平可能有所不知,朝廷原本派出的皇甫嵩率领的平叛大军早已奔赴中原的黄巾战场了,打败了那个张先生,然后统帅益州的是上军校尉张天。”
  “哦,那个张先生可不简单啊,”吕凯有点惊讶,“那孝直觉的这个上军校尉怎么样,值得我们……”
  法正微笑着摇头道:“有待观察。”
  吕凯也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两人相交多年,法正的话里的意思,自己当然明白。
  接下来,吕凯亲自指挥,将法正一行数百人安顿在西偏院,回到后院中,叫来管家,一脸郑重地盼咐道:“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不得擅自外出!”
  “是。”管家应诺道。
  吕凯看见管家的脸上有担忧之色,问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管家朝屋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老爷,现在犍为城在蛮人的手中,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吕凯点头道:“你担忧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倒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管家露出疑惑的神情。
  吕凯高深莫测地一笑,解释道:“目下,黄巾起义让中原大地战火不断,而益,交两州也是叛乱不绝,而最可怕的是那些世家豪族不断坐大,早就不服朝廷管教,这汉家天下怕是要换主了。”
  见管家仍然流露出不解的神情,吕凯继续道:“锦上添花的事情做得人多了,主人家也很难记住,但是雪中送炭的恩情却为让主人家牢牢记住,想我先祖吕不韦,一代奇人,以商业起家,位极人臣,而我吕凯毕生的愿望就是和先祖一样,把我吕家再次带到那曾经的高度,所以这个买卖划算。”
  管家恍然地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老爷还真得冒这个险!”
  吕凯点了点头,对管家道:“你下去办事吧。”“是,老奴告退!”管家朝吕凯行了一礼,退出了后堂。
  南城墙上,蛮军将士们正靠在墙垛上聊天,不时发出粗犷的笑声。一个朝城外张望的士兵突然神情一僵,随即面色骤变,指着城外惊声喊道:“不,不好了!敌人,是敌人!!”
  城墙上登时炸开了锅,蛮军将士纷纷朝城外望去。赫然只见黑衣黑甲的军队正云卷而来,仿佛带着风雷之声,气势摄人至极,恍然间蛮军将士以为看到了来自地狱的雄狮。
  “快,快去禀报大王!”闻讯而来的蛮军头领急声道。
  近万胡小军将士在城外的旷野上停下,列阵开来。军士们就如同雕像般你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中有一抹求战的渴望,长枪如林,寒光彻骨,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整个虎啸军军阵散发出一股让人心悸的气势。
  张天骑着已经有三匹骏马一般大小的小白,提着令天下颤栗的神兵泰山,一脸傲然之色的望着前方不远的犍为城。
  孟获率领一众蛮军将领急匆匆地来到南城墙上,向外眺望。俱都不禁神情一震。回过神来的孟茶那喃喃道:“难怪世人传说,虎啸军乃天下无双的雄狮劲旅!这份气势就已如此惊人!”、孟优咽了口口水,很不服气地说道:“我看他们也没利害到哪里嘛!”显然言不由衷。
  虽然孟优是南蛮王孟获的弟弟,但是孟茶那却从来没有把这个莽夫放在眼里,懒得理孟优,继续观察着这只人数不多的队伍。
  敌军只有一万人左右,自己这一方就是除掉上一战攻下犍为城损失士兵和伤兵外,怎么也有九万人,一万vs九万,就算是战力再强,敌方统帅除非是白痴?
  难道敌军有伏兵?
  就在这时,孟茶那看见最前方那个敌军将领跨坐着一头异常庞大的老虎慢条斯理朝这边而来,那巨虎毛色净白如雪,雄健如龙,就是自己在南蛮见惯了珍奇异兽,也感觉出了那头巨虎的不凡,而虎背上的那员大将头顶雄尾紫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提着一杆将近六米长的黑色巨棍英伟不凡,气势如狮如虎。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于万军丛中杀掉了马相的虎魔?”
  孟优听到这话,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冷哼道:“虎魔?骑着老虎就了不起了,马相那老小子我也见过,只会玩一些阴谋诡计,老子一根手指头也能碾死他。”
  孟茶那翻了翻白眼,全当没听见。
  张天提着泰山来到城墙外三十步立定,以泰山指着城墙上,扬声喊道:“我乃大汉上军校尉张天,尔等蛮夷可敢与我一战!”声音如狮吼雷鸣一般。
  孟获愣了一愣,扫视了一眼身旁众将,怒声问道:“谁愿出战?”
  一个身披虎皮,体形如灰熊的蛮将吼道:“我要与这汉人较量较量!”语落,便咚咚咚地朝城门下奔去。
  这个蛮将名叫熊猿,是孟获鹰下第二猛将,第一猛将当然是孟茶那了,体形极其雄伟,与这次没有随军出征,而是留在了成都城里的沙摩柯相比也不煌多让,一身怪力便是其制胜的法宝。
  随即城门打开,熊猿提着一杆硕大的狼牙棒奔了出来,指着张天吼道:“汉人,我来与你较量!”
  张天打量了对方一眼,哈哈一笑,问道:“你的坐骑呢?”
  熊猿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没有坐骑。”
  张天一愣,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也不会骑马,要不是小白,自己说不定也和眼前这人一样,心下莞尔,随即从小白上跳了下来,提着泰山朝前走出数步,扬声道:“我不占你便宜!来吧!”
  吼!!熊猿突然发出一声怪吼。张天不禁眉头一皱。
  咚咚咚,熊猿举着那硕大的狼牙棒直朝张天冲来,就如同一只高速奔跑的大灰熊一般,气势颇为惊人。
  熊猿冲到张天面前,大吼一声,硕大的狼牙棒高举过顶,猛地当头朝张天砸去。千钧一发之际,张天侧身一让,狼牙棒轰然落在张天面前的泥地上,捡起一大堆泥土。随即熊猿吼叫着一带狼牙棒,狼牙棒登时呼啸着朝张天横扫过去。
  张天虎目一凝,猛发出一声怒吼,随即只听见更强一声大响,泰山竟然在半空中架住了熊猿那势若开山的狼牙棒。
  熊猿和城门楼上观战的孟获等都不由得一愣。
  “想不到他的力量竟然能与猿相抗!”孟茶那一脸惊容地喃喃道。
  眼看张天竟然硬生生地架住了熊猿的狼牙棒,孟获、孟茶那等都不由得大吃一惊。熊猿虽然是孟获鹰下第二猛将,然而论蛮力,其绝对还在孟茶那之上,绝对是蛮族中的第一大力士。而汉人往往给他们留下的印象总是投机取巧,阴谋诡计,从来不敢和自己等人正面交锋的。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
  张天架着熊猿的狼牙棒,剑眉上扬,带着一缕轻蔑的微笑。熊猿瞪大双眼胶紧牙关使劲向前挤动,然而却根本无法前进半寸。
  “你的力气倒是不小!不过也只能算是不小罢了!”张天冷笑道。随即猛发出一声大喝,双手用力向前一顶,雄壮如熊的熊猿竟然噎噎噎倒退了数步,顿住身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张天。
  纹丝不动的张天用泰山指着熊猿,笑道:“该我了!”熊猿不由得紧张起来,双手握狼牙棒于胸前,面色很少有地显得非常凝重。
  张天突然动了,而熊猿只感到一股磅礴无侍的气势猛然出现向自己席卷而来。
  眼看闪着黑光的泰山已经迫在眉睫了,熊猿忙将狼牙棒下压,试图格挡开这威猛至极的一击。
  铿锵一声大响,张天的泰山向斜下方弹去,然而熊猿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骇然发现那方天画戟竟然借力反弹过来,势道比之前更加惊人。
  熊猿想要收回狼牙棒再一次格挡,奈何刚才用力过猛,一时难以收回狼牙棒。
  璞的一声沉闷大响,还伴随着骨裂的响声,泰山的棍身狠狠地砸在熊猿的左肩之上。
  “啊……”熊猿惨叫一声单膝跪倒下去,大吼一声,就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奋力将狼牙棒朝张天砸去,竟然似乎不顾自己的伤势,悍勇如斯。
  “本来准备饶你一命的,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张天一脚踹在熊猿的右手腕上,喀喇一声响,熊猿的右手腕登时折断,狼牙棒掉落下去。
  紧接着,张天左手掌按在熊猿的脑门上,双眼一寒,手掌猛然一拧,一声让人毛骨惊然的断折声响起,熊猿双眼一凸,七窍喷血。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再也没有半点声息。(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牛刀小试   城墙上的蛮军将士鸦雀无声、面色惨白,带着一脸惧色看着城下那个杀气惊人的敌军大将,就连孟获也是一脸震惊无比的神情。
  想不到熊猿竟然就这么败了,从一交手到现在,不过就是几个回合,原本按照自己这边的想法,即使熊猿不敌那个传说中的虎魔,但是至少也能支持个百八十合的,想不到不仅败的那么彻底,而且连一点保命的机会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双方的战力相差太悬殊了!!!
  “此人不可力敌。”孟茶那不自禁的皱眉道,这次在一旁的孟优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出言反对了,随着自己的大哥孟获一起点了点头。
  张天当众割下熊猿的人头,朝身后一扔,一名亲兵连忙接住,随即用红布包裹好放入一个红色的漆木箱子中。
  张天跨上一直趴在地上休息的小白,没有好气的道:“你倒好,老子拼死拼活,你竟然要睡着了,起来了,该你上场了。”说完,扫视了一眼城墙上还未长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的蛮军将士,扬声道:“还有谁敢来送死?”
  一些蛮军将领听到这喊声,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数步。孟优鼓了鼓牛眼,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应战。
  孟茶那及时向身前的孟获道:“大王,此人武艺太强,我们绝不能出城迎战!不然白白损失将领不说,还影响我军这边士气。”
  孟获和众将都不由得点了点头。
  张天在城下喊了一阵,见始终再无人应战,知道定然是对方摄于自己的武勇而不敢应战。不由得得意地哈哈大笑,扬声道:“尔等蛮夷若不想被碎尸万段,便早早开城投降!”回应他的是一支利箭。
  张天轻松地侧身避过,怒骂道:“尔等蛮夷简直不知好歹!”
  张天打马回到阵中,扫视了一眼麾下张弦待发的众将士,举起泰山洪声道:“攻城,远程打击!”
  战鼓声登时大响起来,近万虎啸军全体将士整齐的掏出了一样事物,想不到这次出征的虎啸军所有将士竟然都配备了强弩强弓。
  这次负责领军的是徐晃,只见徐晃徐晃挥了挥手,大喝道:“弩箭覆盖!”
  “喏!”
  一阵战鼓后,近万虎啸军身持强弓强弩,排成了阵势,开始向犍为城挺进,准备进行早就演练过多次的战术安排:用弩箭进行战场覆盖!
  须臾,弓弩手们进至犍为城前二百五十步左右,这是最大的安全距离了,虽然知道蛮军配备的远程武器可能会差很多,甚至没有成建制的弓箭手部队,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虎啸军们还是停了下来,开始就地发射。
  “射!”分成九列的前三队虎啸军弩手在军官的喝令下仰起弩弓,向着苍穹射出了第一波箭夭,密集的箭雨瞬间遮蔽了天空,发出巨大的尖啸突向赵营而来。射完后,前三列虎啸军立即原地坐倒,用双脚为弩弓上弦,而中三列虎啸军弩手开始举弩向天,随后发出新一波的攻势……
  “夺夺夺夺……”一阵连着一阵的箭矢落地声传来,犹若雨点般密集而连续!眨眼之间,犍为城的城门上、望楼上、地面上,无不缀上了一层密密的箭雨,犀利的弩箭顿息间将犍为城城墙一百米范围内前后狠狠地梨了一遍!便是躲在盾牌之后的蛮军被射中者也是无数,一时淀放出血花无数,引动起惨叫惊天!
  “虎啸!虎啸!虎啸!……”
  “还击,还击啊……孟茶那……”经历了虎啸军三轮的箭雨倾覆后,这时孟获才反应过来,大叫着让自己最得力的大将组织人手还击。
  “是,大王……”蛮军的强弓弩手也开始在城墙发威,向着虎啸军的弓弩手们发动了反击。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采用了张天从后世带来的三段射击法,而且装备精良,人数也远远多于蛮军弓弩手的虎啸军将士们的攻击真的是太强悍了。蛮军的弓弩手们只要一冒头,便是一蓬黑雾笼罩过来,压得蛮军的弓弩手们根本不敢冒头,只有少数悍不畏死的蛮军拼着性命,射出了一箭,但是下一刻迎接他的就是死神的箭矢。
  蛮军的反击也不是没有效果,毕竟蛮军占据了城墙这个高处的地理优势,狂乱的箭雨中,不时也有虎啸军的士兵中箭倒下,但是一名虎啸军闷哼着倒了下去,另一名虎啸军便迅速不声不响地替补上来。
  勇敢的虎啸军们在纷飞的战火中只知道机械而认真的履行自己的职责,根本没有将漫天纷飞的箭雨放在眼中。他们不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敌方的反击下丧命,而是严酷的军纪要求他们必须这样做,否则他们所受到的惩罚将是十倍于死亡的痛苦!
  泯灭了人性的光辉,掩盖了死亡的恐惧,虎啸军的军纪对逃兵的处罚严酷若斯!
  吕家宅院中。
  “季平,好像有军队在强攻犍为城?”法正急步来到大堂中。
  吕凯连忙道:“孝直,我正要去见,刚才我得到消息,一支大军从南面而来,领军大将是一位英伟至极跨坐着巨虎的大将,先斩了蛮军有名的猛将熊猿,先正督促大军猛攻犍为城,听说战况相当惨烈!
  “巨虎?!那一定是就是那上军校尉张天张将军!”法正喃喃道。吕凯双眼一亮,“就是那位现在统帅益州的张天?”
  法正点了点头,盼咐道:“季平,我们不方便出面,就麻烦你派出家仆继续打听相关情况!”
  “没问题!孝直你尽管放心!”吕凯拍着胸脯道。
  法正一回到西院,叫来各带队的队长。
  “刚刚得到消息,上军校尉张天张将军正率领麾下虎啸军猛攻犍为城!”
  “虎啸军?我听说过,那只虎啸军还有那名被号称为虎魔的张将军,乃是百战精锐,勇不可挡,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攻下这犍为城!”一名队长颇为兴奋的说道。
  屋内众人顿时兴奋不已。
  法正却冷静的摇了摇头道:“不见得!这蛮军虽然战法粗陋,不过却有一股蛮勇,在短时间内恐怕能与张将军的虎啸军分庭抗礼!而且张将军麾下的虎啸军数量似乎一直不多,又处于攻城一方,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容易。”
  几名队长小声议论了片刻,其中一人抱拳问道:“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我们需要去夺城门,接应张将军他们进城吗?”
  “不行!蛮军自进城后便对城中的汉人充满了戒心,城中大街小巷都有他们的巡逻队,我们一旦行动,一定会过早暴露行踪,不仅无法夺占城门,反而会被蛮军围死!”法正一口否决了,顿了顿,继续道:“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以待时机!传令各队做好战斗准备,绝不能擅自行动!”
  “是。”
  ===============分割线===============犍为城外。
  再次连续几轮毫不留情的射击以后,徐晃挥了挥手,虎啸军们停止了射击,整齐而有序的退了回去,似乎刚才那一番动作只是平常的训练一般,完全没有太大的影响。
  虎啸军有条不委地退了下去,只留下城头上下满眼的血色和层层叠叠的尸体。
  孟获有点狼狈的从亲兵们的盾牌下钻了出来,看着城头上的情景,眉头紧皱。
  过了一会儿,浑身血色的孟茶那来到了孟获面前,着紧地问道:“大王,可有受伤?”
  孟获摇了摇头,沉声问道:“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孟茶那一愣,随即苦笑道:“大王,初步估计,我军今日伤约,约五千人以上!”
  “什么!?”孟获还未出声,孟优却是惊呼一声。
  孟获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孟优立时捂住了嘴巴。这动摇军心的罪自己可承受不起。
  孟获其实也是吃了一惊的,但是自己作为主帅,绝对不能自乱阵脚,接着又问道:“那敌军的伤亡情况呢?”
  孟茶那咽了口口水,小声的道:“大该二三十人吧!”
  “什么!?他们攻城竟然只损失二三十人人,而我们守城竟然损失了五千人!!”孟获这次再也忍不住了,难以置信地吼道。
  孟茶那连忙道:“确实是如此!不过大王不必焦急,这次敌军并未真正攻城,只是进行了远程打击,而我军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再加上我军只擅近战,对于……”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不是怪你,”孟获皱眉制止了孟茶那的解释,朝城外慢慢退去的虎啸军一眼,喃喃道:“敌军战力太强,我真后悔不听你的,夺取这座对我们无用的城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龟缩在这里被动挨打!”
  此刻的孟获才感到当日孟茶那的建议多么正确。
  “孟茶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做?”短暂的自责过后,孟获一脸希冀地看着孟茶那,希望能得到一个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
  孟茶那想了想道:“大王其实也不必沮丧,只要我们等到兀突骨的藤甲军赶到,我们再发起攻击!进可以以优势兵力战而胜之,守有藤甲兵不惧弓箭的藤甲,退也可退入西南的群山之中,到时头疼的就是敌军了。”其实孟茶那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不过他担心此刻说出来会动摇了军心。
  孟获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城头上诸将包括孟优在内此次再也没有一个反对的了。
  “撤军,”张天一招手,带领着虎啸军撤退了。
  张天可不傻,一万vs十万,而且自己这边还是攻城一方,就算虎啸军们的确都能以一当十,但是这一战下来,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队伍不就打光了,那自己找谁哭去。
  而且在从成都出发前,早就和郭嘉等人商量好了的张天想的绝对不止如此。
  夜晚时分,虎啸军就在城外五里处扎下了营帐,而白天的战果也出来了,虎啸军这边十三人轻伤,四人重伤,但无一人死亡,不得不说,张天带领着虎啸军再次创造了一个战场的神话。
  局势一下就僵持了起来,虎啸军既不攻城,也不撤退,而蛮军也不敢随便出城,双方似乎都在等着什么。
  时间很快到了第三天,一大早,孟优急匆匆地跑到大堂中,看见孟获趴在案几上,周围全是酒罐。犹豫了一下,急步上前唤道:“大哥!大哥!~~”
  孟获幽幽醒转过来,怒声道:“鬼叫什么?”
  “大哥,乌戈国的援军到了!”孟优的神情显得异常亢奋。
  孟获虎目一亮,抓着孟优的胳膊急声问道:“在哪?”
  “就在城外!”孟优有点吃痛,还是继续道,“兀突骨派了信使进城,说援军就在城北五十里外扎营,等候大哥你调遣。”
  孟获连忙命部下将自己的战马牵来,跨上战马,朝城外飞驰而去,孟优等数十人紧随在其身旁。
  一行人奔出城门,奔行了一会儿,只见城外的旷野上黑压压的一片,足有数万之众,人人身着藤甲,散发着彪悍之气,不过现场非常嘈杂,显得没有什么纪律性。
  一个人来到孟获面前,行了一个平礼,“大王。”
  孟获随即回了一礼,异常兴奋地说道:“兀突骨大王亲率藤甲精兵来到,定然能大破汉军!”
  兀突骨颇为自得地笑了笑,引领孟获来到军阵之前,指着麾下下数万大军傲然道:“这里有六万藤甲军,相信定能歼灭汉军!”
  孟获兴奋地点了点头,对兀突骨道:“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便向汉军下战书,一战而下。”
  兀突骨笑道:“就依大王!,不过我得先向大王引见一下我族的大巫女阁下,此次火神殿格外重视我们和汉人的这一战,特派出大巫女阁下前来我将士们祈愿。”
  “什么?火神殿,大巫女,那不就是这一届我们的火神祝融吗?快快有请。”孟获更加大喜,要知道自己虽然贵为南蛮王,但是火神殿的号召力仍然在自己之上,而且自己向火神殿的大巫女几次求亲,一是为了那大巫女的美色,二就是为了能获得火神殿的支持,那自己这个南蛮王的位置才真正的牢不可破了,难道这次真的是火神殿想通了,知道自己即将掌控益州,准备答应自己的婚事了,想到这里,孟获的心中突然一片火热。
  顺着兀突骨的话音看去,赫然看见一个女人排众而出,这个女人头上插着三根凤羽,带着女人专用的护胸甲,露出大片小麦色光洁的匹夫,面容棱角分明,显出一种强势的美态,真是份外诱人!
  “参见伟大的大巫女阁下,”在孟获的带领下,众人齐齐敬了一个南蛮特有的礼仪。
  “诸位将军辛苦了,希望诸位明日奋力一战,打出我族的威风,让汉人们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火神万岁,火神万岁……”
  差不多就在此同一时间,张天也收到了相关的情报。
  “果然不出奉孝所料啊!”张天微笑道,将手中的短笺递给了一旁的徐晃等人。
  徐晃看过短笺后,微笑着朝张天抱拳道:“主公明知敌方绝对是有援军,却不急不忙,看来主公你早已胸有成竹啊!”
  张天笑道:“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其实在我们从成都出发的时候,奉孝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传令下去,今晚各营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定要一战而定南中,”
  “诺。”大帐内诸将顿时高声领命。(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一战定南中   第二天一早,两军便在犍为城南五十里处摆下了阵势,张天这边依然不变,标骑、死囚、农夫、伙夫营共计一万人,排成了四个方阵,泾渭分明。
  而蛮军这边,除了大多不穿衣甲,刺身裸体的蛮族士兵外,还有两支队伍特别引人注意,一支便是昨天才赶到的藤甲军,另一支张天观察了一下,也得出了结论——木鹿大王。
  只见那支队伍的首领骑着白象,身穿金珠璎珞,腰悬两口象牙大刀,手持啼钟,身后一班喂养虎豹的豺狼之士。
  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张天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随即叫来周仓,低声耳语了一番。
  周仓领命下去,不一会儿便带了二十辆红油柜车到帐下,众人皆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张天命人将柜打开,想不到车里竟然全是木刻彩画巨兽,俱用五色绒毛为衣,钢铁为爪牙,栩栩如生,足以以假乱真,而车后空间很大,足以容下五人。
  张天当即让自己的亲卫队上去,领了不少烟火之物,藏在车后。
  张天这边刚准备好,就见蛮军那边一阵大吼,“火神万岁,火神万岁……”
  然后蛮军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木鹿大王一摇手中啼钟,手下喂养虎豹的豺狼之士,纷纷吹响号角,一时间,从蛮军侧面众多虎豹豺狼,毒蛇猛兽张牙舞爪蜂拥而至。
  张天虽然事先知道南蛮有驱兽之法,也做了相应对策,但是却没有想到,真正的场面竟然是这样的,当下也不犹豫,招呼周仓一声,让小白这只真正的万兽之王在前打头,其后二十辆假兽拥出,尽皆口吐火焰,鼻出黑烟,身摇铜铃,也是张牙舞爪的向真兽群扑来。
  而打头的小白可不管那么多了,难得见到那么多同类,高兴的直接扑了上去,直接打起了招呼,不过,这打招呼可不是什么握手,而是直接一抓子把冲在最前面的一只黑豹掀翻在地,然后扑向下一个目标。
  这些真兽被那些假兽一吓,俱不敢前,只能原路奔回,竟然向蛮军阵中冲去,反将蛮兵冲到无数。
  而小白更绝,藏在涌回的兽群中,直接找到了那骑着大象的木鹿大王,擒贼先擒王,小白深得其无良主人的精髓。
  一间自己的办法果然收到了奇效,张天可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立即鼓角齐鸣,率领虎啸军全体杀来。
  “大哥,我们怎么办?”孟优此时也慌了手脚,只能看着自己的大哥。
  “不要慌,既然木鹿大王的兽兵没有用了,叫木鹿大王收了兽兵,让兀突骨的藤甲兵上。”孟获还算冷静,虽然昨天制定下的似乎出了点问题,但是自己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是,大哥。”孟优还没有下去,突然不远处传来一身惨叫,原来骑在大象身上的木鹿大王被小白偷袭得手,被小白扑下了象背,生死不知。
  “杀啊,”而这时孟获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大喊,兀突骨的六万藤甲军已经杀了上来。
  “二弟,快,通知我们的人一起上,兀突骨他们不用通知了,照计划行事。”
  “是,大哥。”
  ……
  可是在此突生变故,“大王,不好了,兀突骨他们杀的全是我们的人。”孟优还没有下去,孟茶那却是满身是血的从后方跑了上来。
  “什么?!”孟获一脸的不相信,“这不可能,怎么回事?”
  时间已经来不及孟获多想了,因为不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挥舞着一柄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圈的大刀,娇喝连连,手中无一合之将,晓勇非常。
  孟获仔细一看顿时大怒,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那号称火神殿的大巫女祝融。
  孟获爬出腰间的大刀,冲了上去,以弯刀指着祝融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帮汉人?”
  现在应该被称为祝融的唐月儿秀眉一竖,冷声道:“我乃火神后裔祝融氏!特奉火神之命,除掉你这个为祸我南中的罪魁祸首,还我南中安定。”
  “你这个叛徒,我要杀了你。”孟获大吼一身,扑了上去,现在满脑子只剩下杀掉眼前这个臭娘们的想法了。
  祝融双眸一凝,猛发出一声娇喝,整个人弹射而出,就如同一头雌豹一般。
  眨眼间,祝融的弯刀便带着惊人的呼啸声奔到孟获眼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孟获的右手臂晃出一道虚影,随即铿锵一声大响。
  祝融落回地面,噎噎噎急退数步才稳住身形,一脸震惊地看着几步开外的孟获,右手不经意的轻轻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孟获不愧为南蛮王,果然不简单。”
  顿了一顿,祝融娇喝一声舞起弯刀继续朝已经攻了上来的孟获迎了上去。
  弯刀径直朝孟获的脖颈处扫来,势若奔雷。就在弯刀即将临体这千钧一发之际,祝融猛然感觉到右手腕仿佛被铁钊给紧紧地握住了,原来自己的右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孟获的左手紧紧地握住了。孟获狰狞一笑,左手腕一用劲。祝融吃疼,不由得松开了手掌,弯刀掉落下去。孟获扯着祝融的手臂向后一扔,祝融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脚刚落地,还未站稳,孟获手里的弯刀已经呼啸着扑面而来,似乎下一刻,祝融即将香消玉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不远处传来怒吼一声:“兀那蛮子,休伤我妻!”
  声音如同狂狮咆哮,又好像是平地起了一声沉雷。
  一点寒光隔着十丈距离射来,破空带着刺耳的锐啸,眨眼间就到了孟获的面前。
  正欲下死手的孟获吓了一跳,本能的举起大刀向外一磕。
  铛,一声清脆的声响。大刀被那寒光荡开。是一杆普通的长枪,可在如此距离中,对方竟然凭一掷之力,还有如此威能。
  孟获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少年飞奔而来,不是那虎魔还有谁?
  路上有蛮兵们试图阻挡,直接被那虎魔一棍砸飞。
  那架势,就如同劈波斩浪一样,所过之处顿时掀起满天的血雨,残肢断臂四处横飞,连带着几个武力不俗的蛮族将领,都无法令那虎魔停顿一步,眨眼间就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孟获,拿命来!”
  泰山高高举起,这是依照最简单的泰山压顶,但是在此刻到了张天的手里,却成了夺命的招数,带着劲风,呼的就劈落过来。
  人借冲势,棍借人力,只听噗……咔嚓,两声轻响,孟获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劈成了两半。
  温热的鲜血,喷在了张天的脸上。在火光下,令张天更如厉鬼一般的凶恶。
  “大哥……”
  “大王……”
  两声凄厉的嚎叫,就在不远处的孟优、孟茶那眼睁睁看着孟获被张天一棍干掉后顿时疯了,互望一眼后,随即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同时像张天杀来。
  张天也注意到了扑来的两人,但却丝毫不显慌乱反而流露出一丝嘲弄的味道。
  待两人近身,张天猛然发出一声怒吼,手中泰山就如同毒龙般射出,铿锵一声大响泰山不偏不倚地撞在孟优的刀刃上,孟优登时感到一股大力从手掌处传来,手掌不受控制地松开了,弯刀掉落下去,不等他斤应过来,只感到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整个人登时倒飞了出去。
  一旁的孟茶那大吃一惊。想不到孟优竟然不是虎魔的一招之敌,这才知道刚才孟获被杀,虽然是有被虎魔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原因,但是这虎魔的武力之高,前所未见。就在孟茶那迟疑的一瞬间功夫,骇然发现那让人恐惧的黑色巨棍已经径直朝自己的胸口奔来。
  孟茶那匆忙挥刀搁到,谁想却落空了,就在孟茶那以为自己要被那黑色巨棍戳个透心凉之际,却见那巨棍竟如灵蛇般一跳,紧接着棍身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胸口上,孟茶那惨叫一声,掉落下马,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响,溅起好大一蓬尘土。
  孟茶那重重地摔到地上,溅起老大一蓬尘士;此刻孟茶那的心中惊骇得无以复加。连忙爬起来,却骇然发现那还不沾任何鲜血的巨棍已经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让自己不能动弹分毫。
  孟获孟优被张天干掉,孟茶那被俘,即使蛮兵们多么悍勇,可是在更加剽悍的虎啸军和藤甲军的前后夹击下,失去主帅指挥的蛮兵们节节败退,最后在火神祝融的招降下,全都放弃了抵抗,自此南蛮的叛乱终于是告一段落,但是接下来张天等人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因为接下来才是郭嘉所说的以夷制夷的重点。
  大军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犍为城,张天让徐晃等人先去处理军务,而自己则带着祝融到了郡守府大堂。
  “老大,乌戈国国主兀突骨现正在偏厅!”刚一进门,被张天先一步派回的周仓就迎了上来,抱拳道。
  张天点了点头,“把他带到议事大厅来,另外把那孟茶那和那木鹿大王也一并带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是,老大。”
  片刻后,周仓带着几名侍卫将孟茶那两人带到了大厅上,而兀突骨则在一旁跟着。
  兀突骨一看见张天便下拜道:“乌戈国主兀突骨拜见我族火神使者大汉将军张天阁下!”
  张天一愣,他还以为对方会表现得很骄傲不逊,而且兀突骨嘴里对自己的称呼,也让自己纳闷不已,突然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一旁一脸笑意的唐月儿一眼,张天便明白了过来。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谢火神使者!”兀突骨站了起来。
  张天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兀突骨,兀突骨身材很高,瘦削,散发着一种彪悍之气。
  张天问道:“你为何先要与孟获一道反叛,而后又弃暗投明?”
  兀突骨连忙道:“只因孟获前面用诸般好处相引诱,我受不了诱惑,所以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孟获的请求,幸好大巫女阁下及时赶到,告诉了我大人你的真正身份,所以……”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戴罪立功,助我将孟获**一网打尽,”张天不禁笑道:“说吧,要我怎么奖励你?”
  兀突骨愣了一愣,心中不由得涌起惊喜,连忙拜道:“多谢使者大人,能为使者大人效命是我最大的荣幸。”
  “好了好了,拍马屁那一套我们就不来了,”张天摆了摆手,笑道:“这样吧,此次以后你们乌戈国仍然保持自治的情况,我绝不干涉你们国内的事情,另外我封你为南中郡守,统管南中的所有政务,而且我将在你们各部族内开通商道,你们将可以获得我益州各方面的援助,尤其是在灾荒之年也可得到我益州的帮助!”
  兀突骨顿时大喜,想不到这个火神使者如此慷慨,暗自庆幸自己这一次是选对了。
  蛮族一直生活在崇山峻岭之中,虽然民风强悍,但在天灾面前,他们也不过如同蟒蚁一般,蛮族每次发动叛乱的原因几乎都与天灾有关,而发动叛乱是非常冒险的行为,一旦失败,他们不仅无法解决天灾带来的问题,反而会陷入更深的危机之中。
  兀突骨想都没想便信誓旦旦地道:“我兀突骨以火神之名起誓,今后决不反叛,只效忠我们伟大的使者大人一人。”
  张天可不会那么傻,会被兀突骨一句话可忽悠过去,笑道:“你先不要急,我还要需要兀突骨国主你帮我一点小忙。”
  “使者大人你说。”
  “我希望你抽调你麾下一万藤甲兵到我麾下服役,当然我会给与相应的军饷,另外我通过商贸的方式,向你兀突骨下一笔订单,五万套藤甲,你看怎么样?”张天看着兀突骨等待着他的回答。
  兀突骨面露难色思忖了好一会儿,最后兀突骨一脸决然之色地抱拳道:“我立即挑选我族之中一万精锐勇士到使者大人麾下,另外那五万套藤甲,一月之内一定送来。”
  张天哈哈一笑,走到兀突骨面前,猛地拍了拍兀突骨的肩膀,“好!来人取酒来!
  张天与兀突骨对饮一大杯酒。兀突骨甩掉酒杯,再次朝张天拜道:“谢使者大人。”
  张天扶起兀突骨,“待会儿,我便命人准备五十万石粮食和五万布匹,你先带会族中,作为那五万套藤甲的定金,另外你需要什么物资,也和我说,我一并可以凑齐了,送到乌戈来。”
  兀突骨不禁心中感动,又朝张天拜道:“我代全族百姓多谢使者大人了!”
  扶起兀突骨,叮嘱道:“此次回去,你须要注意一件事情。虽然孟获等人已经付诛,但是我仍怕有些不安分的人不愿就此善罢甘休!”
  兀突骨一拍胸膛,“使者大人不必为此忧心!孟获已死,其他人的实力远远不如我,我可以替使者大人看住那些不安分的人!”
  张天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先下去吧。待一切事情准备好后,我会派人通知你。”
  兀突骨抱拳应诺一声,退出了大堂。(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大婚前夕   (祝各位兄弟姐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事业爱情双丰收嘿!!!)
  待兀突骨退了出去,张天才转过头来看着一直被周仓几人押着的孟茶那,“你叫孟茶那是吧,反叛可是灭族的大罪,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孟茶那摇了摇头,道:“孟茶那我死不足惜,只是希望将军大人你可以放掉我族中的其他人,上次的战斗中,我族的精壮男子已经死伤不少了,希望将军大人能放其平安回到族中,我孟茶那愿意一人赴死。”
  “哈哈哈……”张天顿时大笑了起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本来就是将死之人,想要你一人之命换那么多叛军的命,你这生意划算啊。”
  孟茶那顿时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我知道你们攻占犍为城的时候,就是你要求孟获不要乱杀平民百姓的,我就用那些你保下的百姓的命来换你族中战士的命吧,但是我知道你能文能武,乃是大将之才,我希望你能到我的麾下效命,我保你族永世安平。”
  “谢主公,”孟茶那顿时拜了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是为了族人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答应张天的要求无疑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好,看来你很聪明,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周仓,你先带孟茶那下去安抚那些受降的蛮兵。”
  “是,老大。”
  “木鹿大王,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话说?”
  “将军饶命,我愿意永世效忠将军,奉为吾主。”木鹿大王也不是傻子,立即向张天表了忠心。
  “好了,你也是个聪明人,我也不要求你永世效忠我,只要你交出你驯兽之法,并且帮我训练出一只万人规模的虎狼之师,那我就放你回去。”
  “是,小人定当全力以赴。”木鹿大王满口答应,和自己的小命来比,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那好,你也下去吧,我希望最快时间内看到成果。”
  “公子,你为什么要留下孟茶那和木鹿大王了,还有要买那藤甲?”待周仓和孟茶那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唐月儿却是发问了。
  “嘿嘿,还叫公子,为什么不叫夫君了,”张天邪邪一笑,手自然的挽着扶着佳人的蛮腰,不得不说,这穿上战甲的唐月儿竟然如此有魅力,而且这战甲还如此火爆,该露的露,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夫君,不要。”都说当一个女人认定一个男人时,那她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此时那个原本坚强独立的唐月儿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呵呵呵,晚上再回去收拾你。”张天过了一下手瘾,知道现在不是办事的时候,笑着道,“其实很简单,对待兀突骨的做法我是和奉孝早就商量好了的,原因我也早就告诉过你了,至于为什么我只要他一万藤甲军,再加五万套藤甲,那是因为我需要他有实力帮我看住南中,我不能太削弱他的实力了,而木鹿大王同样如此,想想以后我的麾下多了一只刀枪不入和猛兽组成的军队,那我们还怕什么?另外,孟茶那我留下他,则也是为了让他反过来看住兀突骨,我可不想第二个孟获出现了,明白吗?”
  “恩,想不到夫君大人脑子里这么多坏东西,就会背后算计人,是不是那晚霸王硬上弓也是你早就计划好了啊?”
  这女人脑袋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说翻脸就翻脸,而且思维转换还如此之快,张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算了,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我这次回到族中可是向所有人宣布了你是我的夫君,是火神大人选定的使者的,你快点准备娶我过门吧,我明天就和兀突骨回南中了,等你来娶我,如果你一月之内不来,我就以火神之名号召我族中人起兵讨伐你这个负心郎了。”
  “什么……”张天晕倒,“这美男计原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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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平三年,益州的张天的迎来了两件大事。
  第一,洛阳方面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一名内侍省的中使,带着一卷黄麻纸卷轴来到了成都,而张天梦寐以求的益州刺史的位置也顺利的落在了自己头上,张天终于名正言顺的掌握了益州。
  另一件事则是年轻的益州刺史迎来了自己的大婚,新娘就是蛮族火神大巫女——祝融。
  本来按照张天十五岁的年龄是还不能娶妻的,但是因为已经正式继任为火神祝融的唐月儿一句,“那是你们汉族的规矩,我们蛮族有自己的规矩,”张天只好就范,为自己的美男计买单了。
  张天和唐月儿的婚事这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对于张天来讲却还是有点艰难的,须知这是一种在人性上的屈服。
  但在政治上,这也是一种成熟。
  首先便是和祝融的婚事坐稳了张天火神使者的身份,而火神使者的身份给稳定南中带来的好处自然不用多说。
  其次便是缓解了张天和益州世家们的关系,虽然张天并不怕和那些世家们翻脸,但是现在并不是完全和世家们撕破脸的时候,尤其是经过犍为城城门一事件后,那只背后的黑手消失的无声无息,这让张天感觉到很不安,无疑自己和唐月儿的婚事就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充分的缓冲地带,至少有一小部分世家会向自己靠拢了。
  最后就是张天对唐月儿的那点感情或者愧疚之情吧,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通过非正常手段得到了唐月儿的,不管怎么样,这场婚事张天都无法避免。
  这事情一定下来,张天的下属和唐府的人都是大喜,立即开始了准备工作。
  岂料一忙起来,张天简直是不胜其烦,在后世时,每逢自己的同学结婚,张天就无限的同情新郎新娘,因为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仿佛那婚礼简直就是给别人举办的,可是到了三国,赶上自己结婚,张天才知道现代人和三国古人相比简直就是瞠乎其后。
  那个什么六礼实在是让人头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个步骤下来,张天就有一种要晕倒的感觉。
  先是那个“纳采”,居然要让张天拿着活雁去唐家求婚,这就是《仪礼;士昏礼》中所谓的:“昏礼下达,纳采用雁。”
  这原也没什么,可是郭嘉这个臭小子竟然对张天起哄,居然让张天自己去打一只大雁下来。说这样才有诚意。
  问题是张天的弓箭术过于精准,弄得张天一拿起弓箭来本能的就把大雁往死里射。令张天无比的郁闷,费了好大的事,才弄来一只活大雁下来。待他欢天喜地又疲惫不堪的走了之后,射大雁的那地方就名副其实的变成了“哀鸿遍野”。令千多年后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图莫奈何。
  “问名”倒是简单,无非就是生辰八字以准备合婚。拿着大雁的张天照着《仪礼;士昏礼》“宾执雁,请问名。”的规矩对唐富贵:“某既受命,将加诸卜,敢请女为张氏。”
  待到“纳吉”时,张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步骤不就是现在的定婚吗?因为没有麻烦而欢天喜地的张天连忙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珍稀之物下聘礼。
  岂料这时候的订婚下的聘礼并非金银,还得是大雁,当张天从郭嘉的嘴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快抓狂了:又要去射大雁!?
  “纳征”反而最简单,一只全鹿送去了事。
  剩下的事情就容易了,所谓的“请期”,就是男家择定结婚日期后,备礼去女家,请求同意结婚的日期。也就是现在民间俗称“提日子”、“送日头”。
  忙的昏天黑地,终于只剩下婚礼本身了。
  就在张天忙的昏天黑地的时候,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令张天比较开心的事情:首先自己招贤馆帮自己招收到了不少可用之才,而且像自己早就打主意的张松啊,严颜什么益州名士在自己平定南蛮后,也纷纷投到了自己的麾下,而法正王平也被张天召回成都,获得了他们的效忠。
  而通过手下人相互举荐以及招贤馆的作用,张天终于是暂时缓解了手下无人可用的尴尬境地,而这些人才中,其中几个不得不提的人则有后世都是大大有名的几人。
  首先便是让张天做梦都要笑醒的一个人了: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今重庆)少年有力,读诸子,18岁左右任过蜀郡丞。建安九年(04年)率八百健儿依刘表,因居南阳,不见进用。建安十年(05年)转托黄祖,黄祖又以凡人畜之。期间曾射杀凌统之父凌*,因此与凌统有杀父之仇。建安十三年(08年)归吴见用于孙权,大有作为。破黄祖据楚关,攻曹仁取夷陵,镇益阳拒关羽,守西陵获朱光,百骑袭曹营,孙权说:“孟德有张辽,孤有甘兴霸,足可敌矣。”智勇双全,战功显赫。仗义疏财。深得士卒拥戴,吴主赏识,被孙权封为西陵太守,折冲(常胜)将军。
  有诗评价:吴郡甘兴霸,长江锦幔舟,酬君重知己,报友化仇雠[chou]。
  劫寨将轻骑,驱兵饮巨瓯,神鸦能显圣,香火永千秋。
  鼙[pi]鼓声喧震地来,吴师到处鬼神哀!
  百翎直贯曹家寨,尽说甘宁虎将才
  而这个时候还没有前去荆州投靠黄祖的甘宁则到了张天的麾下,不得不说是张天撞大运了,下面几个同样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黄权(?-40)三国时期将领。字公衡,巴西阆中(今四川阆中)人。少为郡吏,州牧刘璋召为主薄。谏勿迎刘备,璋出权为广汉长。璋败,乃诣降刘备,备假权偏将军。建计得汉中,拜护军。刘备为汉中王,犹领益州牧,以权为治中从事。及称尊号,将东伐吴,权谏而不纳。以权为镇北将军,督江北军以防魏师。刘备伐吴败还,而道隔绝,权不得归,乃率将所领降于魏。魏文帝善之,拜镇南将军,封育阳侯,加侍中,使之陪乘。后领益州刺史,徙占河南。景初三年(9),迁车骑将军、仪同三司。正始元年(40)卒,谥曰景侯。
  谯周(01?-70),字允南,巴西西充国(今四川西充)人。三国时期蜀汉学者、官员,著名的儒学大师和史学家,史学名著《三国志》的作者陈寿即出自他的门下。蜀汉灭亡后降晋,在晋官至散骑常侍。谯周被称为“蜀中孔子”,他博学广识,著书育人,忠肝义胆,忧国忧民,有一邦蒙赖,全国之功,魏封阳城亭侯。
  张嶷(?-54),字伯岐,巴郡南充国(今四川南充)人。三国时期蜀将。成年时为县功曹。刘备定蜀时山贼进攻郡县,县令弃家而逃,张嶷背负夫人,冒着白刃冲开贼围,因此扬名。建兴年间,广汉土寇作乱,其势猖獗,张嶷用设宴计,在席上亲率伏兵,斩贼首五十多人,旬日平乱。其后任马忠部下牙门将,北讨汶山羌族,南平四郡蛮夷,筹画方略,立功无数
  秦宓,字子勑,蜀汉前期谋臣,善舌辩。早年归刘璋,后降刘备。刘备伐吴前,秦宓说明此行无天时地利,将必败无疑。刘备大怒,欲杀秦宓。诸葛亮及时求情,才使秦宓保住了性命,但还是被关进了大牢。刘备病逝后,秦宓才被放了出来,升为左中郎将、长水校尉。吴蜀同盟后,吴王孙权派张温至成都任职。酒宴之上,秦宓与张温舌战,说得张温无言以对。这一点在《三国演义》上也有记载。6年,秦宓病逝,官至大司农。
  而益州各方面也走上了正轨,尤其是张天麾下最主要的军事力量,虎啸军的扩编。
  首先便是原有的标骑、死囚、农夫、伙夫四营在原有的基础上招募新兵,全部扩编至一万人的队伍,而原有的虎啸军老兵则纷纷逐级提拔,成为了扩编后队伍的各级将领,这样充分了缩短了扩编后队伍的战斗力恢复到原本水平的时间,起到了榜样作用。
  而另外两只部队也成立了,一为藤甲营,另一为虎豹营,而这两营的统领人选任命上,张天更是大出人们的意外,藤甲营因为暂时全为蛮兵组成,祝融唐月儿当仁不让的称为了藤甲营的统领,而另一只虎豹营的统领则是小白,不得不说和张天心意相通而且能统御百兽的小白的的确确是这只名副其实的虎豹营的最合适统领人选。
  凡此种种,都算是为张天预备的贺礼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大 婚   终于到了大婚的前一天,就当张天准备放松休息一下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唐富贵竟然提派人来通知他,结婚当天居然不用他这新郎去唐家迎亲!这令张天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何这对礼仪无比重视的世家来说为何会提出如此要求?
  要知古代富家子女结婚,一般都严格遵循六礼的步骤,而亲迎则是无比重要的一步,只有普通人家结婚才会从简。可是巴蜀之地也算是古代的文明礼仪之邦,这种事情发生在世家大族的身上当真是少见。
  待到看到唐月儿捎来的书信后,张天才明白为什么。
  那信纸在张天这后世人看来叠的很别致,正是名副其实的“双鱼书”,看着那折叠方法纷繁复杂的信纸,有点莫名其妙,要知两人虽早已有实无名,但这种代表着“剖腹见心”的比目“双鱼书”实在是于礼不合,要知唐月儿终究是大家闺秀,这么做一定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
  张天摇头苦笑,展开信纸,出乎张天的意料之外,那信中别无他字,只有《诗经,齐风著》一首:“俟我于著乎而,充耳以素乎而,尚之以琼华乎而。俟我于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尚之以琼莹乎而。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尚之以琼英乎而。”
  张天看完这封特殊的情书后愣了半天,这才明白自己要娶的妻子是一个多么性格坚强而独立女孩子,因为张天分明从其中读出了一种带着哀怨的幸福——她渴望的不是世家大族强加给她的“礼”以及张天对那种发生关系后迫不得已的愧疚和政治上的妥协联姻,而是渴望张天对她是一种真情实感。那隐隐的、淡淡的情愫正如信纸上的香味牵动了张天的神经。在这一刻,张天才真正的感觉到存在于自己记忆中的决不再是那一双能打动自己心灵的眼睛,而是唐月儿整个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丰满的人。
  莫名地,张天心中有了一丝感动,觉得自己并非是最大的受害者,要知古时候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日日快活,换着花样极尽床第之欢,女人怎么办呢?
  算了,既然自己无法决定现在的婚姻,那为何不去怜惜这以后便是日日枕边人的唐月儿呢?
  张天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心里那个需要保护爱护的名单上又多了一个唐月儿的名字。
  张天并非是第一次来唐府了,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胖胖的唐富贵了,也就是自己的岳丈大人。
  这唐富贵见到张天时总是满面红光,满脸笑呵呵的,但张天却知道,这笑意并非是针对于某个人,只要是对他那唐家宗族有利的人,对方都会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这一次两人更是没有客气,这唐富贵也绝,居然在张天屁股还没有坐热时就说道:“月儿此刻正在后花园。”张天还未有心理准备就被人引进了后花园。
  张天摇头苦笑,这唐富贵就那么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啊?
  抛开心事,跟着前面的小厮,张天才发现去的路上似乎正是那荒唐一夜的发生地——火神殿,而前面引路的小厮竟然也是那晚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过去的小厮。
  到了大门口,这小厮一脸的恭敬,不过在指明道路后自己一人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张天。
  万不过也无所谓,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进这个所谓的唐府禁地了,张天便沿着一条狭窄的幽径,往小屋的方向走去,过了小岗后,两旁古木成荫,转了一个弯,一座苍苔斑剥的牌楼出现眼前,粗壮苍劲的树干,浓绿荫密的常青叶.掩映着刻了“火神小小筑”四个大字的小屋,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
  蓦地,张天的双眼超出以往的明亮起来,看到了一向疏忽了的大自然美态,其中每一棵树、每一道夕阳的馀晖、每一片落叶,都含蕴着一个内在的宇宙,一种内在恒久的真理,一种超越了物象实质意义和存在的美丽,世界从未曾若眼前的美艳不可方物。一股莫明的喜悦,从深心处涌起。
  人生不过是一种经历,既然命运给予,那么就要努力地去享受。
  张天突然想清楚了一切,着火神殿的确有一点古怪,自己上次体内内劲失控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此刻再想起唐月儿,张天的内心更是宁洽一片,抛开一切,经过牌楼,路途豁然开朗,一潭清水横直前方,后面林木里隐见小屋房舍,溪水由其中缓流出来。
  张天深吸一口气后,绕过潭水,朝那见小屋走去。
  意料中地畅通无阻,不但没有人出来拦阻,连人影也见不到半个。
  路随溪去,那件熟悉的陈设简陋、但却一尘不染的静室出现在眼前,倚着溪流的形势,随溪流两岸曲折散分,高低有序,给人一种自然舒素的协调感觉,另有小平桥联系两岸,环境之美,比临淄园林的华丽的更合他的心意。环视四周的花园美景,就在那小屋的凉亭之上,一个倩影正背对着自己观看一丛花树。那无限美好的上身背影融合在大自然中仿佛得到了某种天地的玄机。
  张天深吸一口气,向小亭走去。
  那里等待自己的将是一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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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新娘。
  春风得意的张天轻轻举起手中杯,看着眼前娇羞无限的唐月儿,对方羞赧的低下头,避免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这比以前清瘦了不少的女孩子,张天突然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这美女以后也离不开他,完全在他的*控里,自己要她快乐,她便快乐;要她痛苦,她便会受尽磨折.想到这里,怜意大盛。
  就在这浪漫的气氛中,张天扶起了唐月儿,四目相对,一切浪漫温馨的都不真实起来了。
  在这漫漫长夜,在张天的轻柔的爱抚下,唐月儿渐渐抛开了自己的羞涩,不再和上一次那般忍耐着自己躁动,什么叫火神祝融,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种风情,一一呈现出来。
  张天亦是心醉神迷,在他的健壮完美的身躯下,唐月儿狂呼急喘起来,当张天再一次占有她时,唐月儿流下了幸福激动的情泪。自唐月儿懂事以来,她便认识到自己的脸上的缺憾,为自己未来的幸福担心,虽然很相信自己母亲的话,但是说实话真把决定自己一生的幸福全力交到那个第一个掀开自己面纱的陌生人手上,唐月儿其实是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恐惧的。万一是一个糟老头,或者是一个丑八怪,再或者是一个粗鲁不堪的莽夫怎么办?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一刻,唐月儿终于知道幸福降临到自己身上。
  在肉体的亲密接触中,她清晰感到了和上一次不同的滋味,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儿是如此的体贴、温柔和真诚的爱。
  她知道对方会疼她宠她,而且他会是最懂得讨好她的男人。
  得夫如此,还有何求。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烈的男女爱恋中,唐月儿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在极度满足和神舒意畅里,她沉沉睡去,以补偿这些天来彻夜难眠的相思之苦。在那睡梦中,刘璇却知道自己还要感谢一个人——自己夫君口中永远排在第一位的的筠姐。
  那个宽容地接受了自己,并且理解自己的女孩儿。
  要知道,今夜,现在的幸福本应该先属于她的。
  在唐月儿的睡梦中甜美的笑容里,张天悄悄站起身来,来到书桌旁,拿起了上午不久前接到来自洛阳筠姐的亲笔书信:“天儿,一切安好,唐家小姐之事,郭从事已书信与我,忘夫君一切以大事为重,儿女私情次之,先后俗名已无所谓,在天儿心中的所属才是最重要的,那个永远只属于你的侍女……”
  “得妻如此,还有何求……”张天深情的望着那封信纸,那熟悉的音容笑貌再次浮现眼前。
  阳光好温柔!仿佛受了昨夜那浪漫月色的神秘滋润,此刻黎明的阳光已经把那点不可令人正视的骄傲与美丽,变成了宛若怀春少女在风中飘散的千丝万缕的秀发,无孔不入的透过窗子,轻抚在还在房间熟睡的张天和唐月儿身上。
  张天醒来时,唐月儿动人的肉体,仍像八爪鱼般把他缠紧不放,故他只略动一下,立时把这娇慵欲死的美女惊醒过来。
  唐月儿抬起眼来,却见自己的夫君满脸的笑意,看着自己,立时娇羞地埋下头去。
  都说一日之时在于晨,看着唐月儿初为人妇的动人情态,张天一时心神俱醉,想起了昨晚芙蓉帐暖,红烛春宵,在被浪翻腾下,怀中这清丽不可方物宛如清露晓芙的美女,在自己的情挑下,变得莺声呖呖,娇喘细细的动人模样,哪还忍得住?
  张天用原本就环拥着她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唐月儿,使她动人的白玉花花花瓣那样雪女娇艳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同时温柔地吻着她美丽纤细的玉颈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轻柔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唐月儿娇躯一阵颤抖,不半响便完全融化在张天的情挑下,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美丽的**向他挤压磨擦,显是情动非常。
  又是一番缠绵,个中滋味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总之这唐月儿在床弟之上缠绵万状,柔情似水,对张天难舍难分。
  当激情过后,两人一看窗外,只见阳光漫漫,时候尽已到了下午,张天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自己也想过那种生活,可是现在自己离那君王一步还差太远了,须知没有经历过白昼的忘我奋斗,就没有资格去享受夜的放纵和温柔。
  唐月儿待要起床,却被张天硬生生地按倒,要她在休息片刻。毕竟是昨晚张天可没有任何留情,折腾了美人儿一宿加上这早晨的运动。
  “夫君……”唐月儿低声呼唤已经穿好衣服,正要出门的张天。
  张天愕然回头,却发现唐月儿羞红着脸,用轻细得像蚊子一样的软语呢声的哼道:“夫君,晚上早点回来,还要……”
  张天一愣,这唐月儿不会真是什么火神转世吧,欲女之神吧,看来一会儿得叫厨房准备点大补之物了,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浑然不知,此时的自己也才十五岁,就想到了未来性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
  “晚上回来收拾你,“留下一句狠话,张天出了门,房中只剩唐月儿一人在回味那妙不可言的快乐。
  就在张天大婚后没有几天,蜜月期还没有过,臧霸又一次找上门了,结伴而来的还有沙摩柯这个巨汉。
  “老大,最近过的可好,”臧霸一脸的坏笑,那分明带着男人才懂得的意味在里面。
  “去去去……”张天笑骂道,“不是说了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来烦我吗?”
  “老大,还真有一件大事,沙和尚你来说。”臧霸一脸的神秘相。
  “噗嗤……沙和尚,”张天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我还大师兄猪八戒了?”
  “老大,你先看看这本书。”看来沙摩柯最近已经和臧霸这个流氓头子混的很熟了,对于臧霸的称呼毫不在意,也是一脸神秘的递上了一本书。
  “书,难道是西游记?”张天这时的脑子里竟然钻出了这么个念头,兴奋的接过了沙摩柯递过来的书。
  “靠,耍我啊,《庄子》?”张天一脸的失望,“我还真以为是你们找到什么西游记了?”
  “老大,你翻到第二章,就是天下那篇。”臧霸这时也凑了上来。
  “《庄子;天下》,这篇不,我看看你们到底耍什么花样!”张天再次耐着性子,翻到了第二章。
  “……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张天边看边读了起来,读了几句,忽地停住了声音:“咦!这几句话好像这些天在哪里听过啊,而且印象还挺深的,但一时忘了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张天再次把那几句读了几遍,还看向了一旁的注释,:“噢——!想起来了,这是描写墨派人弟子为了‘大道’如何勤劳、如何节俭的一句名言吗!”
  想到此,张天突地想了起来:“这不是那天在狱中听那个古怪的囚犯念的词句吗!?他反复念这几句话干什么?难道他是墨家子弟?可是一个墨家子弟需要臧霸和沙摩柯两个人这么大张旗鼓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墨家锯子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快说,我可没有时间和你们打哑谜了,不然一会儿我让小白去找你那头母牛玩玩。”张天一脸的不耐烦,开玩笑,这几天新婚燕尔,自己哪有时间陪两个臭汉在这里消磨时间。
  沙摩柯顿时脸色惨白,想起了自己到了昨天麾下后,自己那心爱的丹犀被那该死的小白蹂躏的惨样(各位不要想歪了,老虎和牛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的,嘿嘿……)
  “老大,上次我们去牢里见沙和尚他们的时候,你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个奇奇怪怪的囚犯吗,当时他嘴里反复的念得就是这几句,本来我也没有当回事,结果就在昨天我给沙和尚提起这事,他说他好像听手底下一个兄弟提过,说是那个囚犯是墨家的人,而且身份似乎不低,是锯子什么的,我觉得事情不简单,就拉着沙和尚到你这里不是了。”
  “是的是的,老大,我们马上就走,你去陪小白玩,千万不要再让那小祖宗来找我家的丹犀了……”
  沙摩柯和臧霸一脸的可怜相。
  “锯子?”张天突地脑海里电光一闪,心情激动之下竟然猛地站了直来:“如果他真的是锯子的话,那自己这次不可救发大发了!想想后世那个刘大天王演的那部墨攻的电影里,墨家那出神入化的各种先进技术,张天似乎看到了各种飞机坦克出现在了这个时代。(宅男的幻想症再次发作)
  想到此,张天终于坐不住了,“如果我能将墨家锯子收服,就相当于立即掌握了天下数以万计的墨门弟子!而这些墨门子弟中,几乎无人不精通绝妙的墨家剑术,几乎无人不精通奇巧的机关杂学!再加上庞大的人数,那可是一股相当可怕的力量啊!尤其是当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技术到了自己手上再加上自己这个拥有领先现在几千年的后世知识……”张天不知道自己和墨家这个组合会对这个时代带来什么样的变革?
  想到此,张天立时站起,招呼了还在担心小白事情的臧霸沙摩柯二人一声,兴冲冲的就向府外走去。刚想叫人备车,忽地张天又将话语咽了回去,不禁有些踌躇了:“难道自己就这样直直的跑去见那墨家锯子,然后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发,那墨家锯子就满脸痛哭流涕,抱着自己的大腿向自己效忠,那不是自己脑残了,就是这个墨家锯子脑残了,而且还得太阳从西边出来才行!看来得想个好办法才是!”张天又再次又折回了厅里!
  “怎么办呢?怎么办?……”张天左手斜支着脑袋,右手在身前的条桌上不断地敲击着,开始疯狂地转动起脑筋来!对于代表一股庞大势力的‘墨家锯子令’来说,张天肯定是志在必得的,不管是偷、是抢、是骗,张天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到后,毕竟谁拥有‘钜子令’谁就是墨家当代的‘钜子’,墨门弟子是认令不认人的!
  等等,钜子令?对啊,自己怎么那么笨啊,只要自己知道钜子令在哪里不就可以了,毕竟人是活的,物可是死的。
  “对,就这么办……”张天顿时一脸奸笑的看着臧霸和沙摩柯二人,招呼过来,在两人耳边小声诉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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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森、潮湿、闷热的地牢中,弥漫着牢狱中特有的馊、臭气息,充斥着淡淡的的血腥味和汗臭味,再附应着一路忽闪忽闪的火把,直将恐怖的大牢映衬得如同阎罗地狱一般!
  可怜的张天披散着头发,赤着脚,身着一身污秽的白色囚衣,拖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链“叮叮当当”的在过道中艰难地跋涉着。“快看,快看!又来一个,又来一个!”原本在狱中死气沉沉的囚犯们闻言纷纷扑到牢狱前调笑起来:“哟,还是个雏儿呢,这么小就被逮进来了。犯了什么事啊?”
  张天低垂着头,心道:“为了大事,我忍,我忍,我再忍!”咬紧牙关只是目不斜视的向前直走。耳笼中一时充斥着牢栅的摇晃声,铁链的撞击声,以及犯人们的欢呼声,吵得张天耳朵都快聋了。
  在张天身后表面装得凶神恶煞般、其实内心里诚惶诚恐的典狱见一众囚犯开始轰闹,唯恐张天不高兴,忙向知晓一点内情的几个心腹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瞪大眼睛,扬起手中的皮鞭恶狠狠地便向着吵闹的犯人们抽去。“啊!……”牢狱中顿时响起惨叫声一片。
  在狱卒们的皮鞭政策下,很快不老实的囚犯也老实了,都缩回墙角一边舔拭着伤口、一边低声地问侯着狱卒们的n代女性先辈。除开沙摩柯他们那批死囚已经出去外,现在这些仍然待在大牢里的犯人多是些干惯了偷鸡摸狗小事的惯偷什么,所以被狱卒们一顿皮鞭后,大牢里总算是清净了不少。
  很快,便到了关押墨家锯子的囚室了,典狱长和一众狱卒们如临大敌的全都将腰下的兵刃拔了出来,唯恐墨家锯子这个疯子又要伤人。
  “喀嚓”一声金铁击响,牢锁打开了,“哗啦啦”典狱推开了牢门,“进去吧!给我老实点!”
  张天低声道:“踢我一脚!”
  典狱一呆,不敢!!
  “快!”张天瞪了典狱一眼。典狱咽了咽唾沫,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轻轻地一脚踹在张天的屁股上:“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进去!”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张天心中暗笑,趁势一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
  “哗啦啦,喀嚓”一阵声响后,牢门又重新锁了起来。
  “走,走,走,一起去喝两杯!”典狱向几个狱卒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大摇大摆地走了。
  典狱和几名狱卒刚一走,一众凶神恶煞、人形鬼面的囚犯们立即又扑到牢栅前,伸出双手拼命在过道中挥舞着,大叫道:“哈哈,小子,你死定了!”“小子,你得罪什么人了吧,看来是没花钱打点啊!”“小子,你和疯子关在一起,你完蛋了你!”“可怜这么白嫩的小子了!要让我享受一番再死那就好了!”
  ……
  听着一众囚犯的*声浪语,从未受过这番鸟气的张天缩着头蹲在墙边尽量装出一副畏畏缩缩、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却在狂呼:“我忍,我忍,我再忍,我忍忍忍忍忍!干大事的人什么苦不能吃,为了‘钜子令’再大的苦我也吃了!”
  于是,张天一边装出哭哭啼啼的模样,一边偷眼看那怪人墨家锯子。但令张天觉得奇怪的是,那怪人却依然蓬着蒙面地背对着张天卧倒在东北角的草堆上,竟看也不看张天一眼。张天心中虽然纳闷,但也不敢妄动,万一引得墨家锯子装疯暴走那就惨了,便只静静地坐在墙边,等待着时机。
  那些囚犯们喊了半天,见小张天只是不言语,而墨家锯子也没有任何反应,便也觉得无趣了,纷纷又回到墙角,或是瞑目睡觉或是彼此捉着虱子、骂着粗口,牢内再次平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原本比较松懈的巡哨也陡然间变得严密起来,原本一个时辰一次,现在改成了半个时辰一次,众犯人虽有些奇怪,但却也无人过问。
  这成都大牢设计的相当严密,光入普通囚室就得经过三道重门,十数处哨卡,牢外更是有重兵哨卫,建牢以来还没有听说过谁能够活着从这里越狱而出的,所以囚室内的巡哨是多长时间一次囚徒们根本不关心,反正又逃不出去,自己也不是关一辈子,那还管他个鸟!
  张天却心里明白,那是在外守着的臧霸和沙摩柯典狱等人怕自己出事,只好暗中加强了囚室的保护,但又不敢过于明显,只好稍稍加强了巡哨,并由典狱亲率一队人在不远处的铁门外值班室内亲自哨卫,以防意外。
  而且为了防止张天入狱的秘密有一点点的泄露,此次调来配合此次行动的都是暗刺里的精英,决对无忧!
  不过张天也暗自好笑,现在以自己的身手,就是遇到了吕布都有一战之力,难道这墨家锯子真有三头六臂,比吕布还厉害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地牢内虽不分白天、黑夜,但张天估算了一下,夜晚也快到了,因为自己的肚子却也已经饿得咕咕响了。张天也早就不哭了,不是不想装了,因为已经饿得没劲了!
  “咚咚咚……”忽地囚室尽头的铁门外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梆子响,原本或睡或醒、无精打采的囚犯们立时精神起来,纷纷大叫:“快点,快点,都快饿死了!”张天知道,开饭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来处,四名狱卒提着两个大桶开始给众犯人们分发伙食。一发到饭食,众囚们马上便蹲到墙角,稀哩呼噜的吃了起来,全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不一会儿,狱卒来到了张天的囚室前,放下了饭桶。张天偷眼一看:“靠,一桶稀稀的米汤和一桶小小的高梁窝头。就吃这玩意!?”张天不禁感到头皮有点发麻!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不要自己没有得到锯子令,自己就已经饿死了。
  “新来的小子,这是发给你的碗和箸,给你打在这了,快过来拿去吃!”为首的狱卒长对着张天吆喝道,暗地里却对张天挤了挤眼睛。张天会意,慢慢地拖着脚链走了过去。到得狱卒们面前时,狱卒长乘众囚犯不备,偷偷地塞了个小包给张天,张天陡地闻听一股肉香,心中会意,冲着几名狱卒感谢地点了点头。狱卒长又吆喝了两声:“走了,走了,快点发完,我们再去赌两把!”几名狱卒将饭桶提着远去了。
  张天一手端着稀米汤,一手拿着两个小窝头,不禁发了一会呆:“囚犯们就吃这个?这些东西连媚儿都喂不饱,何况那些彪形大汉呢!可怜的人们啊,怪不得全是一副饿死鬼股胎的模样!”
  张天苦笑一声,也只好捏着鼻子、咬着牙,将熬得糊味十足的米汤和粗糙得刺喉的窝头硬生生地塞进了肚里。不过三分钟,张天就已经结束了战斗,肚子里却还是半饥半饱。在馋虫的勾引下,张天偷偷地闻了闻怀中的肉香,发现是牛肉的香气,不禁一时的垂涎三尺,只觉得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的对肉类的渴望和亲切。但现在张天可不敢吃,只能等墨家锯子夜里睡着了再偷偷的吃!
  又等了一会儿,饭食都开始凉了,那墨家锯子却还没有将牢栅前的饭食拿去,而其他的犯人们大部分都吃完开始睡觉了。张天不禁有些奇怪,壮着胆子轻声地走了过去,想提醒一下看似睡熟的墨家锯子,顺便混个脸熟!
  “叮叮当当”的脚步声离墨家锯子还有三四步远的时候,忽地墨家锯子身形暴起,一双漆黑的大手如同鬼魅般直扑张天咽喉而来,直似平地里陡地闪过一片惊虹、刮起一阵狂风般迅捷、刚猛。
  张天一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这墨家锯子会暴起发难吓得魂不本能地便欲使一个铁板桥闪躲开来。
  “不行,不能暴露自己会武艺这种事,我忍。”张天瞬间便打定了主意,脸上露出了吓呆了的表情。
  墨家锯子的速度果然不凡,那一双黑乎乎的大手就猛地掐住了张天的咽喉!张天惊恐之下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拼命地装着想喊叫求援,只可惜墨家锯子那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张天的脖子将张天慢慢的提到了空中,只将张天的所有求救之声全部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黑夜里,微光下,在半空中挣扎着的张天根本看不清墨家锯子蓬发掩盖下的面孔,但竟然可以看见墨家锯子那满头蓬头里一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地发着寒光。张天只觉得那眼神简直比野兽更可怕,比商纣更凶残。
  “妈的,有完没完啊,再不放手老子就反抗了。”张天憋的一口气快要用完了,因为缺氧,意识要开始渐渐模糊的时候,忽地听见墨家锯子‘咦’了一声,掐在张天脖子上的一双铁手渐渐开始松了开来。
  一会儿,“扑通”一声,虽然是故意的,但也是被掐得半死的张天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咳咳……”落地后的张天禁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连滚带爬地逃到了西南的墙角,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这一霎那间,张天只觉得上辈子自己没有踏入演艺圈真的是自己最大的错误。
  张天惊恐地手指着墨家锯子,上下牙齿兀自在不停地打架:“疯、疯子,我、好心好、好意叫、叫你吃饭,你干、干吗要杀我!”墨家锯子没有理张天,只顾着自己走到牢栅前,捡起已经凉了的稀粥和窝头三口两口的咽了下去。
  吃完了饭,蓬头垢面的墨家锯子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要接近我,要不看你还是个少年,我不杀你也打你个半死!”吃完,再不管张天,便只顾又躺到草堆上开始呼噜起来。
  心里哭笑不得的张天心里只能将墨家锯子家里n代先辈都狂日了一遍,并学着周星星饰演的小宝哥将墨家锯子从小到大都恶毒的编排了一遍。一直默默地狂骂了墨家锯子近一个时辰,张天心里这才稍稍找回了平衡。
  看着墨家锯子兀自像头死猪般的呼呼大睡,张天心中又骂道:“睡睡睡,一天到晚就是睡,比猪还能睡。要不是你有‘钜子令’,小爷我懒得来陪你呢!”
  想到‘钜子令’,张天却不禁又高兴起来了:“嘿嘿,今天虽然受了一番惊吓,但最起码可以看得出这疯子并不是丧失了理智的屠夫,只是假装而已。现在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这个装疯卖傻的家伙必定是当代‘钜子’墨家锯子无疑。但是怎样才能把他的‘钜子令’弄到手呢?”黑暗中的张天不禁又开始琢磨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舌 战   一夜无话,反正平生第一次在大牢里过夜的张天根本就没有睡好,或且说根本就没有睡着。一是担心墨家锯子夜里会突然发难,二是那满地乱爬的蟑螂、到处乱窜的老鼠、密集如雨的蚊子都让张天对这一夜时时的刻骨而铭心。
  第二天一早,张天早早的便从草堆上爬了起来,挪到牢栅门口拼命地开始从身上捉起虱子来。
  “一、二、三、四、五……二十五、二十六!”张天看着自己手上血迹斑斑的战绩,不禁一阵狂晕:“才在大牢里呆了一夜,便捉到了二十六只虱子,要是呆个几年那还了得。”张天心里不禁暗暗发誓:“大牢这么个鬼地方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我张天对天起誓,日后只有我将别人下狱的份,任何人都不能将我再送来这个鬼地方!”
  “咚咚咚咚……”又是一阵闷闷的梆子响,开早饭了。几名狱卒拎着饭桶发放着估计n年都不变的饭食。呵欠连天的犯人们也并没有和肚子过不去,纷纷爬起来便是一阵狼吞吐虎咽!
  墨家锯子这回倒爬起来比较早,拖着极为沉重的手铐和脚链拖拖拉拉的来到寨栅前便捡起饭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大白天的,狱卒们可不敢给张天明显的照顾,只好一视同仁的给了张天同样的饮食。好在昨天夜里张天偷偷将那一大块牛肉全都塞进了肚里,小小的填了填肚子,否则恐怕在这里再待个五七天的就真的会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张天正在埋头吃饭间,忽地感觉到全身上下不得劲,有一种寒毛懔懔的感觉。不禁提抬头一看,却见蓬头垢面的墨家锯子正透过披散在额前的发丝用一丝锐利的眼睛死死地打量着张天。
  “难道这疯子又想来昨天那么一出?”演戏演上瘾了的张天顿时一惊,连忙往后缩了两步:“你,你又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否则我就叫人了!”那样子就像乖巧的小媳妇遇见了拦路强暴的恶人一样。
  墨家锯子却没有动,忽地问道:“怎么进来的?”
  “嘿嘿,鱼儿开始咬钩了,”张天早就编好了说词,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道:“我,我父亲是生意人,前段时间到蜀地来做蜀锦的生意,谁知这里的一个官吏看上了我父亲的货物,说我父亲是叛军派来的奸细,就将我父亲抓走了,货物全部被没收了,而我也被他们关到了这里!恐怕我们这次凶、凶多吉少了!”说着说着,张天就拉拉嗒嗒起来。
  你还别说,张天还真的很有演戏的天赋,虽然说得是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但是张天还真是觉得自己快比窦娥都要冤了。
  墨家锯子听了却没说什么,只是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狗官,够朝廷!”便又不理张天,回到草堆上去了。
  张天不禁暗骂了一声:“没心没肺的家伙,我的处境这么惨,也不安慰我两声,掉两滴同情的泪水,真是木雕心肠!”无趣之下,不禁也躺在了草堆上,胡思乱想起来。
  张天知道,自己要想得到‘钜子令’必须跟墨家锯子混熟了才行,所以张天虽急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慢慢来了!
  但可惜的是,一连三四天过去了,墨家锯子和张天所说的话全部加起来还不到十句,根本谈不上什么熟络。唯一可以让张天确信的是,至少表面看起来墨家锯子已经接纳了他,不会突然再发难掐他个半死了。
  但是张天不可能长时间的呆在牢里面和墨家锯子慢慢磨啊,要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去处理,一时间,张天真是急得心若油烹。
  这一天下午,原本仍旧斜卧在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墨家锯子突地伸了个懒腰,大声吟唱道:“……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张天心中暗暗钦佩:虽然这墨家锯子下狱已久,但心中却一直没有忘记他的理想和追求,果然是一个信念执著的人。张天忽的心中一动,决心试探一下墨家锯子,否则这样不死不活的拖下去,根本连‘钜子令’的毛都摸不着。
  于是,张天立起身来,悄悄地向墨家锯子走了过去。墨家锯子马上知觉,两目一厉,就要发作。但张天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就将墨家锯子的一切行动扼杀在意念中:“我知道你是谁!”张天微笑着对墨家锯子道。
  墨家锯子打量了一下张天,忽地嘴角也极其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道:“我也知道你是谁!”
  此言一出差点将张天给噎死,张天心中惊道:“难道我露出了破绽?不可能啊,这些天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来着。娘的,肯定是忽悠我,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啊。那么看谁能忽悠住谁?”
  张天打定了主意,在墨家锯子身前坐了下来,缓缓道:““在几百年有一个大哲人,姓墨名翟,他开创了著名的墨学,主张‘兼爱’、‘非攻’、‘节用’等思想,于是又以这思想为理论依据,广招弟子,成立了墨派。他们往往赤着脚,穿着简陋的粗麻布衣,吃着粗粮,往返于各国。如果有以强凌弱的事情发生,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弱的一方,帮助防御守城,他们把墨派中最高的领导称之为‘钜子’。后来,墨翟死了,临死前把‘钜子’地位让给了最得意的弟子。而历代‘钜子’们就这样代代相传,不计辛苦、不计生死地做着这种维护世界和平的事。”
  说着张天微笑地注视着墨家锯子,自信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从您所吟的《庄子,天下》中可以得出,你也是一个墨门弟子吧。而且以您这么高的身手,恐怕很有可能是近期匿迹已久拥有‘钜子令’的墨家锯子吧!”
  说完此言,张天静静地注视着墨家锯子,心中却暗自做好了应付墨家锯子暴怒的准备,这次换老子掐你了。
  谁知墨家锯子听闻张天一番话,虽然看不清蓬发下掩盖的面孔到底是如何变化的,但是墨家锯子的一双眼睛却是十分的清澈、平静。
  忽地墨家锯子平静地道:“我也知道你是谁,你就是张天吧,现在的益州刺史!”
  “什么?”张天闻言内心剧震,心道:“这不可能!墨家锯子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一定是诈我,要稳住,稳住!”于是,张天面上不动声色地道:“墨家锯子先生如何可以肯定我就是张天!”
  墨家锯子好像默认了张天对他的称呼,静静地道:“其实以你的年纪来说,你隐藏得还是很好的。但是有几个破绽你却忽略了。一、我在牢中恶名远扬,凡人避之而不迭,而你却被狱卒下在此中,若不是狱卒存心害你,便是别有用心。二、自你入狱后,守备突然变得严密了,显得颇为异常,而且狱卒每次巡视、经过这里时,都要仔细的向你打量几眼,那眼神中看不出杀气,却隐藏着明显的敬意。由这两点可以推断出:你的入狱是别有具心的,而且入狱前你绝不是普通人,毕竟要让典狱和狱卒们服服帖帖、费尽苦心的将你安排进来,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说到这里,墨家锯子一时停止了话头,静静地注视着张天。张天心中虽然十分的震惊墨家锯子惊人的观察能力和过人的隐藏能力,但面色却十分平静地道:“虽然如此,也不能证明我就是益州刺史啊!”
  墨家锯子眼睛里流光一动,好像露出一丝讽刺的意味道:“当然,凭这两点还不能够推断出你的身份,但你还有几处破绽就最后暴露出你的真实身份。其一、你在狱中,虽然认真的隐藏了,但是偶尔发呆时眼睛里散发出的锐气却绝不是你所言的一般官员子弟所能表现出来的,那是一种王霸之气!由此可以推断出你很可能是某个王公大臣的子弟!其二、你虎魔张天的事迹可是传的家喻户晓了,而你的年龄和传言中那虎魔张天差不多,符合传言中民风对你的评述。再加上你竟然可以猜知我的真实身份,而且可以轻易地进来,那就更证明你肯定是着益州官府中的实权人物。
  所以从一切迹象来看,我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肯定你的身份,你就是现在的益州刺史虎魔——张天!”
  张天至此已是一脸的呆相,直感觉到在墨家锯子面前就像是被剥光了全身上下最后一丝遮羞布一样难堪得面红耳赤,心中暗暗沮丧道:“得,姜还是老的辣,在这一代‘钜子’面前自己还是显得太嫩啊!”
  墨家锯子接着道:“而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你不久前来过着大牢,还带走了沙摩柯他们那一批人,虽然当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却大致的记住了你的身形,再加上这几天我慢慢回忆比对,所以我说我有十成的把握。”
  张天苦笑的摇了摇头,原本自己以为毫无破绽的布局,现在看来确实漏洞百出,不过张天可不准备放弃,自己有着超越墨家锯子两千多年的知识和经验积累,再说句笑话不是,自己也算是周星星和本山大叔的亲传弟子了,我就不信忽悠不住你。
  张天迅速地恢复了平静,对墨家锯子笑笑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准备怎么办?”张天也不矫情,直接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墨家锯子看了看张天,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怎么处置你?我可不信那传言中万军从中去上将首级的虎魔真的是会被自己掐的半死,毫无还手之力的孱弱少年。”
  张天眨了眨眼睛,笑道:“依照你们墨门对我朝廷的愤恨,一定会恨不得将我这个益州刺史,朝廷鹰犬挫骨扬灰,掐死一百遍吧?”
  墨家锯子忽地笑了:“你错了,我墨门虽痛恨当今朝廷腐朽不堪,但我们一向崇尚和平,绝不滥杀无辜!你虽为益州刺史,但并没有做什么大恶,就算我杀的了你,却是污了我墨门的名声。你放心好了!”
  张天笑道:“你不杀我,那你不怕我泄露了你的身份?”墨家锯子露出一丝决然的神色道:“你既然已经看破了我的真实身份,那么同样知情的也决不止你一人。我既便杀了你,也是难掩真相了!何必为了无益的事情而枉杀人命呢!”
  张天闻言心中暗暗钦佩墨家锯子的为人,笑笑道:“你我虽立场不同,但小子却是很钦佩先生的为人。就跟先生实说了吧,先生应该知道张天是为何而来的吧?”
  墨家锯子点了点头道:“当然是为了‘钜子令’!不过,‘钜子令’是我墨门的至高信物,我是不可能交给朝廷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赶快出狱去吧!”
  张天摇了摇头道:“先生错了!张天费尽心机来取这‘钜子令’决不是要将‘钜子令’交给朝廷,而是要执掌在自己手中的!”
  墨家锯子闻言愣了一愣,疑惑道:“你要自己执掌?你不是益州刺史吗?落在你手和落在朝廷手上有何区别?”
  张天笑道:“先生错了,交给我绝对不是交给朝廷,我也不用瞒着先生了,其实现在着大汉朝所实施的许多国策有很多地方小子是非常不赞同的,王侯将相宁有种,小子有心改变一下这天下。”
  “而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群众的力量才是无尽的,所以为了天下苍生,我现在很需要‘钜子令’的帮助!很需要墨家的力量和我一起去改变这天下,所以请先生将‘钜子令’交付于我!”
  张天肯切的看着墨家锯子,一脸的诚意。
  墨家锯子却冷笑一声道:“你不就是要造反嘛,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钜子令’唯有仁德之人领之,只要是朝廷的人不论何人我都不会将‘钜子令’交托出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新任钜子   张天摇了摇头道:“先生错了!小子我费尽心机来取这‘钜子令’决不是要将‘钜子令’交给朝廷,而是要执掌在自己手中的!”墨家锯子闻言愣了一愣,疑惑道:“你要自己执掌?你不是益州刺史吗?落在你手和落在朝廷手上有何区别?”
  张天笑道:“先生错了,交给我绝对不是交给朝廷,我也不用瞒着先生了,其实现在这大汉朝所实施的许多国策有很多地方小子是非常不赞同的,王侯将相宁有种,小子有心改变一下这天下。”
  “而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群众的力量才是无尽的,所以为了天下苍生,我现在很需要‘钜子令’的帮助!很需要墨家的力量和我一起去改变这天下,所以请先生将‘钜子令’交付于我!”
  张天恳切的看着墨家锯子,一脸的诚意。
  墨家锯子却冷笑一声道:“你不就是要造反嘛,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钜子令’唯有仁德之人领之,只要是朝廷的人不论何人我都不会将‘钜子令’交托出去!”
  张天心知要想墨家锯子平白无故将‘钜子令’交给一个现在还是朝廷的人的确比较困难,于是耐心地道:“敢问先生墨门的宗旨是什么?”
  墨家锯子毫不犹豫地道:“惩强扶弱,倡导和平!”
  张天闻言冷笑一声道:“那么我问先生,墨门成立数百年来,虽是四处奔波,流血无数,但天下真正和平过了没有?又有哪一年没有战争?”
  墨家锯子闻言有些恼怒道:“那是我们墨门做得还不够,所以才要更加的努力!”
  张天摇了摇头道:“你们都错了。如果墨门只会在各州之间四处救火的话,那么永远是不可能实现墨翟老先生天下和平的意念的。我有一策,可以实现天下和平,不知墨家锯子先生可愿听否?”
  提到了墨家锯子一生最感兴趣的东西,墨家锯子还是愿意听的,于是点了点头道:“愿闻其详!”
  张天道:“当今天下帝王暗弱无能,宦官外戚专权,贵族享乐无度,下层民众叫苦连天,最后加上连年大旱,地方上黄巾起义,此起彼伏,各世家大族纷纷招兵买马,尾大不掉,相信不久后就是群雄争霸,诸侯割据的混乱局面,到那时各诸侯间,互相攻伐,战争连年不休。即便是你墨门流尽最后一滴血也根本不能改变这纷争不休的局面。唯一可以将战争平息的方式便是在乱世来临后,迅速平定乱世,那么天下才会永久太平,百姓才会永远得安。所以墨门要想真正实现天下的和平,要做的不是在民间四处锄强扶弱,而是要在乱世来临后选择一位明主帮助其平定乱世,做到以暴止暴,以武止武,只有这样才能够永绝战祸!这一点不知先生想过没有?”
  墨家锯子闻言默然:自己从上一任锯子手中接过锯子令来至今已有十年有余,虽然自己自始至终都为墨家的理想而奋斗着,但似乎天下越来越乱,民众们越来越疾苦,难道自己真的走错了方向?”此时听张天一言点拔,不禁对自己前半生奋斗的历程产生了怀疑。
  这并不奇怪,墨家锯子毕竟是古人,思维有极大的局限性,当然远没有来自两千多年以后的张天看局势看得清晰明了。
  墨家锯子郑重地道:“传言虎魔张天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发现闻名不如见面,刺史大人应该是文武双全,英雄出少年啊。那么想必刺史大人是想让我墨门辅佐你统一天下了?”
  此时的墨家锯子显然已经不再把张天看成是敌对战场的敌人来看了,而是当成了一个足以推心置腹的挚友了,毕竟张天刚才的一席话真的就好比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天不置可否地道:“这就要看先生自己如何选择了?不过先生着英雄的赞誉,小子我可承受不起,在小子我看来真正值得称赞的人其实是这天下的百姓,他们才是英雄。”
  墨家锯子一愣,虽然知道张天这么说很可能是为了避开自己刚才的问题,但自己也很想知道张天为什么要说天下的百姓才是英雄这句话。
  百姓?百姓算什么英雄?自己可不懂。
  张天见成功的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当下笑着道:“是啊,这时代又有几人真正懂得这个道理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是大自然的产物,大自然天生天杀,那是不可抗拒的规律,面对生死人人平等。
  可是偏偏有人自认为高人一等,他们称自己是天之子,自认为可以随意地*纵人们的生死,他们的手下就变成了天子门生,他们可以肆意剥削,因为他们只看到了人们在沉默中死亡,却看不到人们在沉默中爆发,正是这种爆发推动了历史的车轮。
  “王侯将相、达官贵人、枭雄豪杰又算得了什么?死后尘归尘,土归土,倒是无数百姓的丰功伟绩会彪炳千秋,没有百姓的支持,哪个英雄可以独自成其大事,这天下本就是百姓给的,他们不是英雄谁是英雄!?”
  上面那些话固然是张天为了用来说服墨家锯子,但不得不说也完全是张天的真心话,只有他这个曾经生活在倡导文明民主的时代又经历过如此乱世的人才会真正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虽然来到这时代才也有几年的时间了,自己也早已看尽了生离死别,经历了不少的沧桑冷暖,但是骨子里那现代人的灵魂却是没有改变分毫,只是为了能在这个时代继续活下去,活的更好,掩藏的更深罢了。
  这种心情没有人会了解的,即使对方也是抱着拯救天下百姓为毕生意愿的墨家锯子。
  墨家锯子只是定定地看着张天,忽然发觉自己似乎还是小看了对方的心胸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和那些想争霸天下的枭雄野心家不一样?
  “先生可愿助我,还这天下百姓一个安宁天下?”张天一脸的诚恳。
  墨家锯子闻言摇摇头道:“公子前面所言虽有些道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光凭这一席话,却不足以令我心服。”
  张天点了点头,墨家锯子毕竟是一代‘钜子’,自己就刚才那三言两语就像打动他是不可能的,于是恳切地道:“其他的小子不敢说,但张天可以保证,只要我张天有逐鹿天下的一天,那在我治下之民便可享受一个真正没有战争、人人幸福安康的平和世界一天!所以为天下苍生计,本人可以不用得到‘钜子令’,只需先生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助我!”说着张天一揖到地。
  墨家锯子闻言默然不语,显是已被张天的话语触动,正处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张天没有打扰墨家锯子,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墨家锯子的决断。良久,墨家锯子长叹一声:“我也知这天下大乱即将来临,为了早点结束这纷争不断的乱世,我可以助你,甚至把墨家锯子令传给你也可以,但是你真能保证用墨门势力帮助你以后,你会善待天下苍生?”
  张天知道古人重信诺,于是高举右手指天立誓道:“我,张天,今日向墨家锯子先生和天下苍生发誓:日后若在墨家的帮助下结束了这乱世,必然刻除苛法,轻徭薄赋,爱民如子。如违此誓,不得好死,子孙世代为奴,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张天接着郑重地对墨家锯子道:“张天若不诚心,也不会亲自到这狱中走这一遭了,难道先生就不愿为天下苍生而信张天一回吗?”
  墨家锯子闻言闭起了眼睛,良久,良久,墨家锯子突地双目暴闪,郑重地对张天道:“好,我便信了你,但是日后你若以我墨门势力横行而不法的时候,我便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天点了点头道:“先生放心,张天绝不违背誓言!”
  墨家锯子不再言语,转身扒开草堆,刨了几下,取出了一面灰不溜丢的木牌。
  墨家锯子将木牌郑重的高举过顶,大声的道:“锯子令在此,新一任墨家锯子还不跪下接令。”
  张天顿时大惊,原本自己以为这墨家锯子只是答应率领墨门暂时辅佐自己,却想不到竟然会让自己成为墨家的下一任锯子。
  不过转眼间,张天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这墨家锯子对自己还是持保留态度的,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外人。可自己一旦成为墨家新的锯子,那自己也是墨门中人了,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是自己人了,那无疑自己以后在对墨门上的处理上,首先会为自己人考虑,这墨家锯子果然是好心机好谋略啊。
  当然,这样做也不是没有风险,可以说墨家锯子这次真的是做了一次豪赌了。
  输了,的确会损失惨重甚至赔上整个墨门,但是赢了的话,那可就赚大了,赢的是整个天下,这一赢一输相差甚大,怪不得这墨家锯子会赌了。
  “弟子张天接令。”张天也恭敬的跪了下来。
  “墨门第三十五代弟子张天,今将墨门锯子令传于你手,望你谨记自己的誓言,带领我墨门走向辉煌……”
  张天心情激动地接过木牌,一看之下不禁愣了:“这是什么‘钜子令’,上命刻着‘长寿安康’四字和一些奇形的花纹,分明是一块沉甸甸的普通长命牌而已!”不禁诧异地望着墨家锯子。
  墨家锯子笑笑道:“看不出来吧,若非隐藏得极深,‘钜子令’早就被官兵发现了。你按一下‘安’字上面的一点,再拧一下木牌顶端的那个小小的木杆试试!”
  张天于是轻轻一按‘安’字上的一点,便听到隐隐约约听到木牌里传来‘格’的一声轻响。张天心中一动:难道木牌内另有乾坤?又赶快扭了一下木牌顶端的木杆,便听“格嗒”一声轻微的脆响,原本天丝合缝的木牌突然裂成了两片,掉出一件黑乎乎的东西来。
  张天急捡起来一看,在晕暗的灯光下,一面质地奇特的黑色令牌赫然在手,牌面上三个古汉字‘钜子令’赫然在目!
  墨家锯子笑笑道:“这便是我墨门世代流传的黑玉‘钜子令’,令后背面有一暗格,其中有两幅白涓,一则是墨子剑法的剑式和剑决,二则是墨门的联络暗语和位于各郡县的分部所在。但愿你能够不负它非攻、博爱的本意!”
  张天收起令牌向墨家锯子拜了三拜道:“谢先生厚赐!”
  墨家锯子笑了笑道:“既然你心愿已了,那么就拿来吧!”
  张天一愣:“先生要张天拿出什么?”
  墨家锯子道:“毒药啊,最好是鹤顶红一类的,可以让我死得快些!”
  张天大惊道:“先生怎会将张天想成如此样人!?小子虽然已经得了‘钜子令’,但从来没有想过对先生不敬。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先生现在就可以随小子我出狱,到我府中稍做休息,小子以后还有很多事需要麻烦先生。”
  墨家锯子愣了一愣,展颜而笑道:“好,做事果断而又仁德博爱,我墨家锯子果然所托非人!”
  张天恭敬地道:“先生那就请随我出狱吧,哦对了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叫了那么久先生,张天也觉得麻烦的狠。
  “马钧。”墨家锯子点了点头,回答后便闭目不语。
  “马钧?”张天再次吃了一惊,因为这个人自己记得很清楚的,那可是有号称汉朝“鲁班”之称的器械大师啊。
  (马钧,字德衡,扶风(今陕西兴平)人,是我国古代科技史上最负盛名的机械发明家之一。马钧年幼时家境贫寒,自己又有口吃的毛病,所以不擅言谈却精于巧思,后来在魏国担任给事中的官职。指南车制成后,他又奉诏制木偶百戏,称“水转百戏”。接着马钧又改造了织绫机,提高工效四五倍。马钧还研制了用于农业灌溉的工具龙骨水车(翻车),此后,马钧还改制了诸葛亮的发展和技术进步做出了贡献。)(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神秘墨门   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也没有必要再在这大牢里待着了,张天整了整衣巾,来到牢栅前大叫道:“来人,来人!”
  典狱等听见,飞快地跑了过来,装模做样地大吼道:“吵什么吵,何事?”
  张天笑笑道:“不用装了,快放我出去!”典狱愣了一愣,赶快开了牢门,放出了张天,马钧随后而出。
  众犯人一听急了,大叫道:“干吗放他,为什么不放我们!”直把牢栅摇得山响。张天也不理众人,只顾和马钧大步而去。典狱等人一溜小跑的跟在后面,哪管那些囚犯的死活!
  出了大牢,张天抬头看了看天色,想不到竟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都说大牢深处无日月,看来果然不假。
  随即对典狱道:“立即去安排马车,我要和马先生一起离开。”
  “是!”典狱恭身领命。
  “等等,先把澡堂和饭菜安排好,饿死了……”
  “是,”典狱再次答应道于是张天和马钧便在侍女们的服侍下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上了华贵的衣饰,恢复了本来面目。
  等张天一切完备时,臧霸和沙摩柯还有典狱几人早在屋内等候了。
  臧霸还是个急性子,见张天入内,便焦急地道:“老大,怎样,‘钜子令’得手否?”
  张天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已入囊中!”
  臧霸还欲说些什么,却被张天一招手,堵了回去,“先随我和马先生回刺史府,我们路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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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初升的太阳还未发威,铺天盖地般的阳光遮蔽着大地的时候,在这行人寥寥的清晨里,一辆车帘挂得严严密密的马车缓缓地驶进了成都大牢的大门!
  而此时也已经吃饱喝足的张天几人已然等侯多时,张天微一躬身,对马钧道:“马先生请上车!”
  此时的马钧也已经沐浴干静,换上了一套清爽的白衣,原本被蓬发和污垢遮蔽得脸孔此时也恢复了本来面目:鹰眉、长目、隆鼻,整个人看上去大概只有三十许岁,显得英气勃勃、气势不凡。
  马钧却冲身边的典狱几人抱一抱拳,昂然上了车马,虽在狱中几年,却仍然是一身铮铮傲骨!
  待马钧上了车后,张天再次向典狱等人叮嘱了几句后,和臧霸沙摩柯也鱼贯着上了马车。
  “嗒嗒嗒……”闭紧了帐帘的车马,在车夫车琼的赶催下迅速出了大牢,直奔成都刺史府而去。
  坐在宽敞的马车内,张天闲着无事,笑道:“昨日时间仓促,不足细述,今日趁此时机,先生能否将墨门的具体情况再给张天讲述一下!”
  马钧点了点头道:“你不问我也待告诉你的。”
  “我墨门分为三支一脑。”
  第一支——墨足:取足行天下,遍布四海之意。这是分布于天下各地之中的各个联络点和分部,五七人为联络点,十数人为分部,各有清白身份掩护,或为客栈、或为酒肆,所以墨门的活动经费也都由墨足提供。其具体数量和位置,‘钜子令’中已有交待。大概一共有一百二十余处吧,基本上在所有重要城市都有分布。各联络点间和分部间以飞鸽传书等机密方式联络,可以迅速将情报传遍五湖四海。墨足这一支力量大概有千人左右,只负责情报刺探和联络,一般不能直接用于作战!”
  张天点了点头,心中暗喜:“这样不就相当于自己无偿得到了一支遍布天下所有重镇的情报网吗,如果和暗刺暗影联合起来,那自己一直设想的情报部门就真的算是成熟了,爽,真是太爽了!”
  马钧接着道:“第二支——墨匠,这都是受了首任‘钜子’墨翟先生的真传的精工巧匠,负责在组织中研制和打造各种精巧器械,可用于攻城、守御、联络等之用。由于墨门身份的隐蔽性,这一支力量也约有千人,全部聚居于太行紫阳山青蛇谷。此谷易守难攻,再加上有各种精巧器械守备,足保安全无忧!”
  张天点了点头道:“不错,有这样一支能工巧匠,夺天下易矣!”
  马钧闻言也不禁有了一丝傲然的神色,紧接着又道:“第三支力量便是墨剑:这是墨门仗剑平天下的核心力量,铲强扶弱、守城作战都主要是靠这支力量。其数量大概有四到五千人吧,随着战事频繁与否而不断变化。这支力量平时一般四散分布于几大城市之中,或为农耕,或为商贾,遇有突起战乱、墨门急召时,可由各国的联络点和分部发出紧急集结密讯,令其赶往指定地域!”
  说到这里,张天忽然问道:“这些墨剑所辖的弟子都精通武艺么?”
  墨家锯子点了点头道:“无论是墨足、墨匠,还是墨剑的弟子都精通墨子剑法,当然,墨剑的弟子由于其职责的特殊性其剑术是最高的。不过,只有真正的核心层才能接触到最精妙的墨子剑法!”
  张天闻言心中大喜:“精锐啊,这些人的平均战力完全可以满足自己接下来准备打造的另一只特种作战部队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忽地张天却又想起一事,问道:“先生,那益州有多少墨门的力量分布?”
  马钧不由得苦笑一声道:“上次被那狗官郤俭接到消息,围攻我分部后,让我墨门损失惨重,现在估计除了十数处联络点外,估计墨剑弟子不足百人。要是人数够多的话,我早就想方设法传出消息,让他们动手劫狱了!”
  噢,原来如此,张天不禁点了点头,想不到那被叛军所杀的前任益州刺史郤俭倒头来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让自己白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最后马钧讲道:“墨门除了这三支力量外,还有一个总部:墨脑。这支总部约有二三百人,都是墨门真正的核心力量,平时负责管理各个分支的正常运转和培育后备力量。由于青州的侠风最盛、法律松驰,便于隐藏,所以将其设于青州的临淄城内,以临淄武馆为掩护!”
  听到此,张天有些担心道:“但是先生你入狱这几年,墨脑无首之下,还能正常运转吗?”
  马钧闻言笑道:“这公子就有所不知了,墨子先师当年创立的墨门拥有相当完善的机构。历代‘钜子’本身并不需要时时负责机构的运转,墨门机构的运转主要是由墨脑的三大长老以及墨足、墨剑、墨匠的三个首领共同完成的。由于历代‘钜子’身份的隐密性和危险性,所以一般来说‘钜子’对墨门多只是遥控指挥而很少现身的,这就弄得甚至不少墨门的长老和各分支的首领都有不少人从未见过‘钜子’的真实面目。这也为什么有见锯子令就是锯子本人的说法,但正是由于这样,使得即使‘钜子’本身有十年不现身管理墨门,墨脑也可以维持墨门的正常运转。但是为了保持墨门的延续性,若一代‘钜子’有十年不能现身的话,墨门的三大长老和三个分支的首领便会再度推选出一位‘钜子’,并派弟子寻回‘钜子令’。”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历代‘钜子’是如何传承的?”张天真是锲而不舍啊,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虽叫自己现在就是这一代锯子了,能多问一点是一点了。
  马钧笑道:“一般来说,下一代的‘钜子’都是由上一代‘钜子’指派的,就像我和你一样,只要我将‘钜子令’交付于你,那么就完成了‘钜子’的传承了。只有一代‘钜子’历经十年而不现身的话,墨脑才会推选出新的‘钜子’,并负责找回‘钜子令’。”
  “噢!是这样的。”可是张天尚有疑问:“历代‘钜子’虽然武艺高强,但都像先生这样孤独一人而仗剑行天下的吗?”
  马钧笑笑道:“也不尽然,虽然历代‘钜子’都得到了墨子剑的真传,武艺之强一般足以自卫,但本身也可收弟子随身相护,而且墨脑还专门有一批护法是用于保护‘钜子’的,只不过历代‘钜子’一般都像我一样是闲云野鹤之徒而很少动用罢了!”
  “噢,原来这样,那我能调用这批护法吗?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益州刺史,有一支厉害点的亲卫队也说的过去,而且这样也不怕遇到突发事故,来不及调动人手。”
  马钧笑道:“你现在是‘钜子’,拥有我亲传的‘钜子令’,所以在墨门内你便是名正言顺的最高首领。我这个前任‘钜子’也要受你摆布,就别说他们了,要知道墨门一向是认令不认人的!当然,你要想他们真正的服你,你必须要靠自己的能力了。成都城中也有墨门分部,你只要让他们快速联络总部让这些护法迅速赶来就是了!”
  “噢,原来墨门中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小子我真是受教了!”听闻此言,张天不禁松了口气:要是得到了‘钜子令’却不能号令墨门那就乐子大了,现在总算可以真正地放心了。
  墨马钧又笑道:“我任‘钜子’不过十年就被捉进了大狱,临淄总部我都没有去过,所以有一些事情可能连我都不知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抽空去临淄看一看!”
  “嗯!”张天点了点头!“自己一定会去的,因为那里还有一支自己最想要的部队——青州兵。”
  “对了,吾还有一事相求,其实我墨门也不是以前那个墨门了。”马钧突然叹了一口气道。
  “先生所言怎讲?”张天顿时一脸的好奇。
  马钧慢慢的解释了原因,张天这才知道前世那部穿越剧《寻秦记》竟然不是乱拍的,就像其中所说,墨门在战国时分裂成了三个组织,以地方分之,叫“齐墨”、“楚墨”和“赵墨”,而马钧等人就是“齐墨”的主支。不过自秦汉两代以来,墨家深受打击,自秦始皇采纳法家代表韩非子的意见后,就对“五蠹”大肆打击,而韩非子所谓的“五蠹”实则是不利于上位者进行愚民统治的五种人,其中就包括“游侠”,墨门的武者自是被包括了进去,自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墨门的活动就被迫转为地下。经过两汉,墨门更是四分五裂,流派五花八门,各个自认为正统,对于墨家的精义也是各执一词,几乎每个流派都有自己的钜子。
  而马钧这一派墨家其实是比较正统的墨门,更是发展了墨家学说中的民本思想,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而像其他墨门流派一样所逐渐变质。为天下人谋福利的意愿,自始至终坚定不移。
  而张天更从马钧的解释里得知,墨门现在的学说很多,比如此次黄巾军起义中就有墨门流派参与其中,这个流派很久以前就与道家学派的一些弟子联合起来,竟然深信黄巾教的教义。
  甚至其他如一些杀手行会也是墨门的分支。
  张天心中忽然涌起了荒谬的念头:那后来曹*手下发明了霹雳车的刘晔是不是也是墨家中人了?
  摇摇头,张天抛开这个无聊的念头道:“不知道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马钧肃容道:“在下希望锯子在今后的征战中如果遇到我墨家弟子,希望能手下留情,放其一马,乃至以后如果能成大业,希望能为我墨门正名,让其重归一统。”言罢,马钧竟向张天深深鞠了一躬,如若不是这马车内不适行跪拜等大礼,估计马钧此时已经跪倒在地了。
  张天啼笑皆非的同时也为其深深地感动,像马钧这种人真的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理想可以放弃一切的狂热主义者。
  “承蒙先生看的起,如果小子真有那么一天,绝对会为我墨门正名。”
  就在此时,忽地马车停住了,车夫在车外恭身道:“大人,到了!”张天于是立即起身掀开了车帘,率先下了车。
  刚一跨进自家大门,张天便发现似乎情况有点不对,想不到除了一直和自己待在大牢的沙摩柯臧霸两人外,自己手下的所有文臣武将们全部都齐聚在大厅处,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你们这是在等谁吗?”张天干笑着打起了招呼。
  “大人,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害我们好找。”连一向放荡不羁的郭嘉也是一脸的焦急相,大步走了过来。
  “难道出什么大事了?”张天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心里暗想,“难道张角死了,还是汉灵帝挂了?”
  郭嘉的下一句话就让张天呆在了原地,“黄巾军打进关中了……”
  中平三年,原本在广宗和张角军相持的卢植皇甫嵩因为平叛不力,被撤掉统帅职位,押回洛阳受审,而另一位副统帅何苗接过帅印,继续平叛。
  原本就只能据城死守的官军在新任主帅何苗的指挥下,贪功冒进,被黄巾军引诱出城,全歼于野外,只剩几千残兵败将仓惶逃脱,一路逃回了洛阳。
  而长社另一边,朱儁并未得知官军大败的消息,被乘胜追击的张角率军两面夹击,虽未落得全军覆没,但也大败而回,只得退守关中。
  成功的击败两路官军,取得辉煌战绩,张角等人认为士气可用,当即再次以大贤良师名义从已经基本被自己控制的青幽两州召集数十万教众,号称百万,由张角自率领,直扑大汉朝皇都洛阳。
  而此时汉灵帝及朝中大臣们顿时大惊,才意识到原来以为几月可平的黄巾既然如此可怖,奈何此时朝廷已经无兵可用,紧急商议之下,只得一边把拱卫洛阳的五卫抽调大半,分赴虎牢函谷两关,据关死守,一边向各州大吏发出紧急勤王的紧急圣旨,大汉朝生死存亡的一刻终于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 潼关   (第二卷益州风云结束了,其实各位书友们也看出来了,和第一卷初涉三国一样,前面两卷都只是本书的前戏部分,没有涉及太多的三国真正英雄人物,而第三卷逐鹿天下则真正是本书的*部分,这卷的大纲石头都写了两万多字,预计至少也得有五十万字才会结束第三卷,相信一定会让各位书友们看得大呼过瘾,敬请期待!!!最后,石头一般是不会求票什么的,如果在各位看得过瘾的时候,也有多余的鲜花什么请投一个,你的鼓励和支持是石头写下去的最大动力,谢谢!!!)
  弘农郡,位于长安与洛阳两大都城之间。
  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武帝增设弘农郡。他先将天下第一险关潼关,向东迁移了三百里,重建潼关城于崤山之东,把秦代建立的潼关改名叫做弘农城,弘农城就是秦关。中平元年,朝廷为镇压黄巾军而重置八关,其中将潼关列为八关之首,这说的是新关。
  而弘农多山,三面环饶,北隔黄河,遥望河东。东是方圆百里的崤山,宜阳、新安、陆浑、东虢四县被圈围其中,地势相对平坦,是弘农郡的大粮仓所在。西边连着华山,绝壁横伸,人迹绝踪,更有闻名天下的潼关。而秦岭从西南向东延伸出无数群山,像枯纵山、熊耳山和伏牛山等。曹阳县,弘农郡等就是在群山包围的平原上。
  半月后,一队人马在潼关前停了下来。领头的一人分外显眼,骑着一头巨大的白虎,四周百米之内,却是没有一只战马,只有步兵紧紧的跟随左右,百米之外才是紧随其后的骑兵大队。
  此时小白的背上也变了模样,无良主人张天在其上面安了个巨大的鞍子,不仅分了两排,而且还有靠背,下面弄了垫子,比直接坐小白背上舒适多了。
  看着眼前威武的潼关,张天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历史果然完全乱套了,没有想到这黄巾军还真的越打越厉害,都快打到洛阳脚下了。”
  时间往回移,半月前,张天从大牢里回到刺史府的时候,从郭嘉等人处获知消息后,还有一份让自己进京勤王的圣旨,当下,张天便是心急如焚,当然张天可不是不是真的关心汉灵帝的死活,而是自己那心中挂念无比的几个可人儿们可全部都还在洛阳城啊,一旦黄巾军真的打进关中,傻子都知道,洛阳城绝对首当其冲,一旦打下洛阳城,不仅这江山恐怕真的要易主了,而黄巾军是什么,就是一群土匪强盗,一旦入城,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张天不敢想象。
  所以,张天无论是为了自己心中牵挂的人儿还是为了不让黄巾军真的得了这天下,使自己之前做的一切白费,这进京勤王都势在必行。
  当下,和郭嘉几人商议后,张天立即起程,从虎啸军各营中抽调人马,组成了这一只为万人的部队。
  为什么只带一万人了,其实这个数量,张天是和手下们仔细商量后得出的最佳数字。
  首先,现在关中战事情况到底如何,只凭一道圣旨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黄巾军真的是全面胜利,还只是略站上风,还值得商榷,这带兵的数目绝对不能太多,都说伴君如伴虎,不然进京勤王不成,反倒被有心人抓个拥兵自重的罪名,那才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另外就是收到进京勤王的旨意的地方大臣们绝对不止自己一家,都说枪打出头鸟,自己现在还是应该保持低调,不能把自己的全部实力暴露在很可能以后就是敌人的面前。
  最后就是这进京勤王最要紧的其实不是带兵的数量,而是时间了,虎啸军的战力自不必说,尤其是这段时间来,装备上了兀突骨陆陆续续送来的藤甲装备后,战斗力直接上了一个台阶,面对那些大多由农夫乱民组成的黄巾军,张天不敢说以一当十,但是只要不是兵力相差太过悬殊,张天都有信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且为了保证队伍的机动性,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洛阳,张天这次要求出征的虎啸军将士们都配备一人双马,而提供一万人使用的战马,现在已经算是益州的极限了,毕竟北方才是产马之地,南方擅长的是舟船器械。
  “我说老大,这潼关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一直惦记着洛阳城中那几位夫人吗,那我们还不快点进关,过了这潼关,我们最多在急行军一日,就能到洛阳城了,”就坐在张天背后的郭嘉不由得打断了张天的回忆。
  慢悠悠的喝了口酒,郭嘉瞪着一双醉眼对张天道:“老大,不过不得不说,你这小白的背上坐着还真的挺舒服的,比坐马车可舒服多了,什么时候也可我弄这么一头白虎啊,你知道我这身子骨弱,可受不了这行军打仗的颠簸之苦。”
  “少给我贫嘴了,你少喝点酒,你那身体自然就好的狠了,你以为像我家小白,是街边卖的青菜萝卜啊,那么好弄啊。”张天没有好气的道。
  不过对于郭嘉身体这件事情却是放在了心上,不要看郭嘉现在健健康康的,但是历史上的郭嘉可是只活到了三十五岁的,完全就是英年早逝,自己可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了,等这期间事了,自己一定要去找个名医给郭嘉看看,让自己想想,现在这个华佗还有张仲景应该在哪里了?
  “好了,老大,你不要发呆了,我们赶紧进关吧。”郭嘉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没有酒喝了,赶紧岔开了话题。
  “嗯,我去前面叫关,你叫人通知后面的兴霸让他率军原地休息。”这次进京勤王,谋士自己就带了郭嘉,武将也只带了甘宁和韩莒子周仓三人,还有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自己手下武将的鄂焕。
  虽然自己现在手下有不少谋臣武将了,但是考虑到大多都是益州本地投靠过来的,还需仔细考察,而留守益州的人选绝对不能大意,不然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根据地丢了,自己找谁哭去,所以徐晃臧霸沙摩柯这些能独挡一面的大将们都被自己留了下来,和益州那边的法正王平严颜等人一起镇守益州各地。
  说道这里,张天也是有点暗自得意,自己现在手下文有郭嘉、法正、张松、黄权、吕凯、谯周、秦宓、马钧等人,武有徐晃、臧霸、周仓、韩莒子、沙摩柯、严颜、李通、甘宁、张嶷,孟茶那,还有个一直跟着自己,但是又没有向自己效忠的鄂焕,可以说,张天手下现在也是人才济济,羽翼渐满了。
  而自己的直属部队,虎啸军经过这段时间的扩编过后,无论是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上了几个台阶。
  首先便是最初的骠骑、农夫、死囚三营人数都扩编到了一万人,全部装备上了兀突骨送来的藤甲,而伙夫营也扩编至两万人,这两万人不能小看,用张天调笑李通的话说,那是“上的了战场,下的了厨房。”
  接着就是从兀突骨手上调来的,暂时有祝融唐月儿率领的一万蛮军,还有正在木鹿大王正在加班加点帮自己训练的虎狼之师。
  至于张天临走之时委托马钧帮自己建立的“二炮部队”可能就没有那么快了,不过有神秘墨们做底子帮自己,应该问题不大,这样算来,除开各郡县的常规守备外,自己手底下,也就是自己的直属部队已经达到了六万多人,这和当时自己带着三千虎啸军闯益州时相比,已经天差地别了。
  不过张天心里也有一点遗憾,自己现在最需要的人才,也就是郭嘉向自己推荐的程昱却是没有如期到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为自己效力还是什么原因在路上耽搁了,对此,郭嘉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来。
  就在张天准备往潼关下行去的时候,坐下的小白却是大吼了一声,变得很不耐烦起来。张天心中一紧,却是突然停住了,郭嘉不由得问道:“老大,怎么了?又有什么事啊?”
  张天此刻却是一脸严肃,转过身来,瞪着眼睛看着后面的官道前方,紧皱眉头说道:“小心点!后面似乎有大批人马往这边赶来,而且度很快!看样子有些不对劲!”
  听得张天这么说,郭嘉也是不作声了,对于自己这个时常发呆的老大来说,或许其他什么都不靠谱,但是说道行军打仗,在这方面肯定比自己这个文弱书生要靠得住。
  郭嘉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此时自己该干什么,急忙下了小白的虎背。
  张天紧紧盯着前面的地平线,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一阵尘烟从地平线慢慢升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隐隐约约地呼喝声。
  张天的眉头闪过一道寒光,连忙对已经下的虎背的郭嘉喝道:“奉孝!快!你不懂武艺,快退到潼关那边去!关内应该有官兵!把我的令牌带上!”说着,一手往腰间一抹,却是取下了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官牌,直接丢给了郭嘉,如果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恐怕郭嘉还进不得那潼关。
  郭嘉也不说废话,接过官牌之后,便是直接迈开大步,朝着潼关跑去,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在这里傻站着只会成为张天的累赘。
  而张天待郭嘉离去后,急忙一拍虎背,拿着泰山,往后方甘宁等人带领的虎啸军奔去,来者不知是敌是友,必须做好准备,迎接那些朝着这里冲过来的神秘军队。
  当张天到了虎啸军前时,甘宁周仓等人也迎了上来,而这次带来的一万虎啸军也不愧为精锐中的精锐,早已经摆好阵势,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张天也不急了,为了不让自己坐下的小白影响到虎啸军们的坐骑,再次往前了一百多米,向甘宁几人做了一个暂时按兵不动的手势后,独自一人手持泰山挡在了官道的正中间。
  很快,前面的那些人马就已经露出了真面目,张天眯起了眼睛,只见前面却是一前一后有两支队伍。前面那支队伍人数不多,最多只有不到万人,不过看军服,应该是官军无疑其余,不过叫张天有点纳闷的是怎么都是清一色的骑兵,难道现在这骑兵那么不值钱了,而后面的那支队伍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还有些看不清楚,但能够跟得这么紧,恐怕也是骑兵占多数。
  不过两支队伍的度也确实是快,没过多久,后面那支队伍的真面目张天也是看清楚了,只是在看清楚的那瞬间,张天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只见后面那支队伍的确全都是清一色的骑兵,人数大约至少有两万余人以上,除此之外,这支队伍还有一个显著地特征,那就是所有人的头顶上都是包裹着一方黄巾。
  黄巾军!张天立马就看出了这支队伍的身份,说来也是奇怪,自从自己来到这个年代之后,自己最初的假想敌就是揭开乱世的黄巾起义,而张角也被自己视为头号敌人,想不到今天终于要和黄巾军交手了。
  想起此,张天就是兴奋非常,就让我来会会你这黄巾军,二话不说,眼看着前面这支被追赶的队伍已经快要冲到自己面前了,张天当即便是高举长枪,大声呼喝道:“我乃是大汉军直属,益州刺史张天,奉旨前来进京勤王!”既然这支队伍在被黄巾军追赶,那想来应该是友非敌了,张天可不想打糊涂仗。
  而那支被追赶的队伍其实一开始就已经发现了前面驻立在官道中央的那个人以及后面那严阵以待的一万虎啸军,正暗暗叫苦,还以为陷入了黄巾军的包围中呢。
  这个时候,张天这一吼,却是让那些骑兵们转悲为喜,连忙是加快了度,朝着张天这边赶来,其中一名像是带头的骑兵高声呼喊道:“快来帮忙!我们是凉州陇右都骑董卓麾下,也是奉旨前来进京勤王的!”
  “董卓?董卓也进京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黄巾军   “董卓?”张天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想不到自己要救的人竟然是以后那臭名昭著的大魔王董卓麾下的部队,不过现在的张天可没有那个功夫想董卓以后会不会是自己的敌人了,至少现在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黄巾军。
  当即张天便是提起泰山,一拍座下小白便是迎了上去。
  知道张天不是黄巾军的人之后,那些骑兵连忙给张天让开了一条道路,张天就这么从这支骑兵当中穿了过去。不过心里都是大奇,这人想干什么?
  后面紧紧追赶的那队黄巾军,见到对方忽然闪出这么一骑,也是大奇,对方想干什么,虽然来人座下是一头威猛无比的老虎,手里那不知是棍还是枪的武器也是长的吓人,但是一个人就想迎战自己这边几万人,不是个疯子就是傻子。
  可是张天是傻子或者疯子吗?当然不是。
  想益州平叛时候,张天一个人就敢在二十万大军里杀个来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最后还干掉了叛军的主帅马相,而这眼前几万黄巾军虽然都是骑兵,不过战斗素质也强不到哪里去,说白了,就是一群骑着马的乌合之众而已。
  除了他们坐下的战马和身上还算是合格的铠甲武器,他们甚至还比不上益州那些普通的叛军士兵。不得不说张天逐渐喜欢上了这种一骑当千的快感。
  眼看着张天就这么冲到了他们的军阵当中,这些黄巾军士兵也组织不起有效地阵势来攻击,只能是盲目地朝着张天所在的方向冲杀。
  转眼间张天一骑一虎就已经提着泰山冲进了黄巾军当中,面对首当其冲的几名黄巾军,张天直接就是挺起泰山,飞快地刺出,泰山顿时就化作点点星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几名黄巾军士兵的咽喉处。而张天却是仅靠着双腿控制坐骑,灵巧地避开了那些迎面冲过来,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
  跟在后面的那些黄巾军士兵显然被张天的勇猛给吓了一跳,不过看着张天只有一个人,而他们却是有两万多人,这胆气又壮了起来。其中一名黄巾军军官模样的人甚至还大声吼道:“杀了他!杀了他!他就一个人!不可能敌得过我们,啊!”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惨叫声给中断了,张天冷酷地抽出了刺在他咽喉处的泰山,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借着坐骑小白的冲击力,继续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此刻的张天,单枪匹马,却像是一把利斧,直接劈进了黄巾军的军阵当中,一时间,整个黄巾军的军阵都被张天一人给搅乱了!
  不过黄巾军毕竟人数众多,本来就没有什么阵势的,当下也不管什么了,全部以张天为中心,围了上来,准备围死这个不知死活的敌人。
  “泰极棍法。”已经身处敌军最中心的张天见状,一声大喝,使出了自己应付群战的独家绝技。
  只见一副奇怪的图画就出现在了张天的身边,若是这个时候有人从高空俯视的话,就能发现,在张天身边出现的这幅图画竟然是一幅一黑一白的太极八卦图!
  接着这太极八卦图慢慢的旋转了起来,伴随着太极八卦图的旋转,一股极为诡异的拉扯力再次出现,而紧接着就是已经被吸进去的黄巾军士兵们不断的哀号声和不断飞出的残肢断臂,只是这次似乎还多了不少马匹的残肢。
  因为密度太大了,转眼间,死在了张天大招下的黄巾军士兵就已经超过了百人以上,此时的张天就像一个绞肉机一般,骑着小白不停的往人群密集处钻去,所到之处残肢纷飞,哀嚎遍野,后面隔得较远的黄巾军士兵们看着眼前的惨状,望向张天的眼神开始渐渐生变化,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躲避,很快在张天二十米范围内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
  黄巾军们的脸上渐渐露出了胆怯和畏惧。
  “鬼啊,他不是人!”就在张天再次骑着小白一头扎进一处人堆里,把上百名黄巾军士兵变成残肢碎屑后,终于有一名黄巾军士兵将手中的武器一丢,却是大叫一声,掉转马头就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天啊!他是妖怪!是妖怪!”
  原本那些黄巾军士兵对张天就已经是心生畏惧,现在多出这么一把叫喊声,就像是一个导火线,顿时就引起了黄巾军的彻底崩溃,大半黄巾军士兵也是紧跟着丢掉了手中的兵器,掉头就跑。只剩下两三百人还在负隅顽抗,其实也不是他们不想跑主要是他们被那诡异的吸力吸住了,想跑也跑不了啊。
  张天一见那两万黄巾军要跑,顿时急了,如果他们围着自己打,自己可能还有办法慢慢吃掉一部分,但是自己和小白动作再快,加在一起也只有四条腿啊,(不对,其实应该有六条腿)怎么也追不过两万骑兵啊,顿时向后面大喝道:“兴霸周仓韩莒子,看你们的了,人跑了无所谓,但一定要把战马给我多留点下来。”
  不得不说,张天带这几人进京也是有充分的考虑,那就是都是冲动的好战分子,如果留在益州,对稳定益州不仅没有什么帮助,说不定还会添乱不少,而早已跃跃欲试的三人一听自己老大发话了,立即带着自己手下的虎啸军将士们冲了出去,就像对面的不是比自己还多一倍的黄巾军,而是没有穿衣服的小媳妇似的,就连鄂焕这个巨汉也不安分,比谁冲的都快,一头扎进了四散逃跑的黄巾军中。
  随着一万如狼似虎的虎啸军的加入,原本就已经被吓破了胆的黄巾军们更是不济,毫无还手之力,再加上这边还有甘宁鄂焕周仓韩莒子这四名猛将带头,到了后面那黄巾军是只要虎啸军将士一到自己面前,立即下马缴械投降,毫不抵抗,让一场歼灭战最后搞笑的变成了一场收俘大会,除开最先被张天发威干掉的五六百人外,后面基本没有死伤,全部做了虎啸军的俘虏。
  战斗结束后,清算结果,虎啸军再次以零伤亡的代价全胜,只有一名虎啸军士兵因为冲的太兴起了,一时间没有控制住,摔下马来,受了点轻伤,而战果却是喜人的,先不说那两万黄巾军战俘,最让张天高兴的是自己又多了两万匹战马,让虎啸军的机动能力再次上了一个台阶。
  直到虎啸军都快把战俘和战马收缴完毕了,潼关的守将才和刚刚被追着狼狈逃窜的那些官军骑兵们重新杀了回来,尤其是刚才最初答张天的话,说自己是董卓麾下的那名将领看着刚刚还凶神恶煞追了他们数十里之远的贼兵,如今却是像看到像小媳妇一样被那支神勇无比的军队押着,顿时傻了眼。
  再看那一人一虎独闯敌阵的张天,气定神闲,似乎刚才不是经历过一场大战,而只是在自己家门口走了一遭。
  其实刚刚这一战,张天并没有花多大的功夫,死在泰山棍下的也不过几百人而已,要知道,当年在益州战场的时候,每一次战斗死在自己手上的,什么似乎下过千人!今天这一战,对于张天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察觉到背后与人靠近了,张天一转身,却是正好看到还愣在那里的两人,看着那几人的装扮,知道其中一人肯定是潼关的守将,另外一人应该就是董卓麾下的将领了,只是不知道是谁?
  张天微微一笑,骑着小白走到了几人的身前,对对方抱拳说道:“在下益州刺史张天,特封旨进京勤王!”
  “啊?啊!”对面两人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却是发现这周围现在除了他们几人外,就再也没有一个活人了,满地都是死尸残肢,那血腥味冲鼻得厉害!
  其中一人就像是看怪物一般地看着张天,满脸不敢相信地说道:“呃,你确定你是益州刺史?”
  对于对方的疑问,张天只是淡淡地一笑,说道:“在下益州刺史张天,如假包换!还未请教将军?”
  听得张天的询问,那人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呢!可是看着对方如此厉害的身手那怎么会是一个州刺史了,这可是文官的官职啊。
  此时,那人对于自己的身份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满脸尴尬地抱拳说道:“惭愧!惭愧!在下方悦,现任潼关守关校尉!”
  方悦?罗阳不由得一愣,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好像,后来是什么河内名将,单挑吕布被吕布杀掉的那个,话说这人应该其实很牛,只是选错了对象,张天也只能是模模糊糊地记得这么一些信息,具体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不过不管怎样,这方悦现在能够成为潼关一关守将,可见能力的确不同一般,张天也是早就不是刚经历官场的那个小白了,马上笑着抱拳说道:“原来是方将军!在下失敬!失敬!”
  “那这位将军了?早听说董卓董都骑麾下猛将如云,不知阁下是董都骑麾下哪位将军?”张天嘴里客气的道,心里却想的是后来投靠董卓的天下第一将吕布,说实话,自己现在真的太想知道这天下第一武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牛金对方顿时脸一红,只不过被脸上的络腮胡子给挡住了看不见罢了。虽然平时自己表现得很狂妄,自诩勇猛过人,可自己既不是一个瞎子,也不是一个傻瓜,刚刚张天所表现出来的本事,那可是远远超过了他,偏偏张天的职务却是益州刺史,货真价实的文官之职,那自己这些武将们的脸往哪里搁了,牛金被张天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惭愧了,当即牛金便是说道:“不敢不敢,卑职校尉牛金,奉都骑之命,为此次进京勤王的先锋。”
  “先锋?”张天心里咯噔一声,这先锋就有一万左右,而且还全部是骑兵,这董魔王实力不容小觑啊,而且看样子,似乎并不真是进京勤王那么简单吧,不会历史再次提前了吧,这董魔王进京后就不走了,可是何进汉灵帝不都还没有死吗,乱了乱了,哎……
  “张大人,卑职认为我们还是赶快退回潼关比较妥当!”这时方悦的叫声打断了张天的思考。
  张天回过神来,往四周看了看,见虎啸军们收拾战利品也基本妥当了,点点头,然后转头对不远处的周仓说道:“周仓,立即通知各营立即随我进关!”
  “呃?”自己老大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让不远处的周仓不由得一愣,几大步来到众人面前,满脸疑惑地问道:“老大,那些贼兵不是已经被我们押着了吗?为何我们还要立即退回潼关?”
  张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原本指望把周仓这个有勇无脑的黑大个带在身边,能学习学习,长长脑子,可看来一辈子注定是个扛刀的小弟命了,无奈摇头说道:“说了让你遇事多动动脑子,你就是不听,这些黄巾军想来都是仗着人多才成气候!如今既然敢公然袭击官军,可见这些贼兵的规模绝对不止这么一点!我怀疑这些只是黄巾军的骑兵队伍,只是因为速度很快所以才一直追击着牛将军的队伍到了潼关!相信在后面还有黄巾军的大军,过不了多久就一定会追上来的!这次恐怕就不是一两万的数目了,为避免出现意外,我们还是立即退守潼关,再做商议。”
  张天这么一分析,包括周仓牛金在内的几人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说道:“对!对!老大说得在理!我们还是赶快返回潼关为妙!相信有潼关为屏障,就算那些黄巾军人再多也就无计可施了!”
  当即,周仓便是下去传达张天的军令了,而张天和方悦几人便是直接掉转马头,往潼关的方向赶去。
  (祝给位书友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未完待续) 第三章 围城打援和瓮中捉鳖   进了潼关之后,那潼关的守将方悦自然是主动将这守军的指挥权交给了张天,毕竟张天虽然是文官,但是一州刺史的官职却是大了自己不少,再加上张天刚才表现出来的武勇,方悦真的没有话说。
  张天也不客气,当即便是下令潼关开始严加戒备,随时准备迎接黄巾军的进攻。布置完一些最基本的防御过后,张天交代了甘宁几人一声,再和方悦牛金招呼了一下,便是从关上退了下来,去找先一步进关的郭嘉了,自己现在可是满肚子的疑问。
  找了好半天,张天终于是在关内的一个角落找到了郭嘉,找到郭嘉之后,张天却是被郭嘉的行为弄得是哭笑不得。敢情自己在关外奋勇杀敌,而这小子却缩在角落里面喝着美酒,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担心。
  张天没好气地走到郭嘉面前,一把夺过了郭嘉手中的酒壶,喝道:“好你个郭奉孝!我在外面浴血奋战,你却是在这里轻轻松松地喝着酒!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知道为我担心吗?”
  郭嘉却是翻了个白眼,伸手将酒壶给抢了回来,淡淡地说道:“老大,你那么神勇,黄巾这些乌合之众能把你怎么着了?”
  张天却是撇了撇嘴,瞪了一眼郭嘉,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哪里来的精锐兵马装成黄巾军呢?我这么一冲,岂不是正好落入了对方的包围当中,白白送了性命?”
  “呃!那你自己都想到了,还那么傻的往前面找死,自己找死,我可拦不住。”郭嘉用看白痴的眼神没好气地白了张天一眼,自顾自地喝着酒。
  “算了,不和你胡扯了,”张天真的是拿这个郭嘉没有丝毫办法啊,虽然已经奉自己为主了,但那种天生傲骨却真的很让人受不了,打个比方,你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你手底下有一名很能干很聪明的下属,什么事情都能办得稳稳当当的,但是就是有点恃才傲物,和你说话的时候总是很冲,这样的手下你敢用吗?张天忽然有点同情背负了一辈子嫉妒英才骂名的曹*了,杀了那个恃才傲物,却没有什么真本事的杨修,如果是自己也肯定会那么做的,不过幸好自己可是受过后世民主教育的人,张天自我安慰的想到。
  “奉孝你帮我想想,我先也问过方悦了,说虽然黄巾军十几日前就进了司隶了,但是却一直没有什么进攻的迹象,而今天我们一到关下,就碰到了牛金被袭击的事情,我就老觉得奇怪,你说这张角到底在想些什么?”
  “嘿嘿,老大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吗?那我问你,如果换做你是张角,带领着百万黄巾军昭告天下,然后声势浩大的直扑洛阳,但是却在两关下围而不攻,每日徒费巨大粮草不说,那他手底下那些将领士兵们怎么想,你说这张角是打得什么算盘,是不是在等什么鱼儿上钩了?”
  “咦,”张天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不太确定的道,“你说的鱼儿不会指我们吧?”
  “当然不是,我们这一条小鱼,他张角可还不太会放在心上,他张角等的是全天下准备进京勤王的各地诸侯,图的是这天下。”郭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是那种又找到了对手时眼中才会出现的兴奋。
  “围城打援。”张天恍然大悟,突然大叫道。
  “嘿嘿,只怕不仅如此啊,围城打援只是先手,不知道老大听说过瓮中捉鳖的典故吗?”郭嘉再次嘿嘿笑道。
  “瓮中捉鳖?”张天反复念叨了几遍后,突然脸色大变,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这黄巾军的计划最先应该是和自己想的没有错,就是围城打援,集中优势兵力对各地进京勤王的军队在路上实行截杀,大大的消耗各地诸侯的军队,然后截杀不了的,在放其入关。
  可是这进关之后了,可能一支军队几千万把人,洛阳朝廷还没有觉得什么,可是一旦数目多了,不是一支两支而是十几支甚至几十支几千上万人的时候,那这么多人进关了,齐聚洛阳,力量是大了,可是这么多人在一起要吃饭啊,先不说这几年朝廷的国库殷不殷实,但是时间一长,这来自不同地方不同派系的军队的管教安排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说不定真上了战场相互推诿,反而还不如分别作战强。
  而黄巾军为了不让进关的军队超过其能控制的数目,所以又有了半路截杀这一手,可以这样说,现在的关中就像一个大大的小黑屋,而黄巾军就是那个负责开门关门的守门人,他想放多少人进来,就放多少人进来,然后等待合适的时机,再把大汉朝所有可用的军队一锅煮了。”
  “奉孝,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张天有点埋怨的看着郭嘉。
  “嘿嘿老大,我不是给你说过吗,谋略这个东西分为阴谋阳谋,阴谋就是指敌人设下计谋,被我等识破就没有用了,可阳谋却是无论你有没有提前知道,你也得按照敌人的计划来,”郭嘉狠狠的灌了一口后,接着道,“那我问你,老大你就算在益州的时候就知道了黄巾军的打算,你能不来吗,还有就是我们到了潼关下,我给你说了这事,我们能不进关吗?难道我们就真的在关下凭我们一万虎啸军就和张角的百万黄巾军拼了?这就是阳谋,就是知道了我们还不是要来这洛阳,要进这潼关。”
  “呃……”张天被郭嘉一顿反驳的话顿时说的无语,正想继续问下去可刚一张口,突然从关外传来了一阵震天地喊杀。
  张天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听这喊杀声的规模,似乎人数可是不少啊,至少也有数十万人!一定是黄巾军的大军赶到了!
  “竟然这么快?”张天紧皱起眉头,连忙起身,拉着郭嘉便往关上跑。
  那些守在关口的官兵刚刚也接到了换帅的命令,知道眼前这名少年现在是自己的统帅了,见到张天两人上关,纷纷敬礼示意。
  到了关上,张天拉着郭嘉径直便是快步走到了女墙边,朝着关外望去,只见关外黑压压地一片,尽是头戴黄巾的兵马,就这么一眼望去,至少也有十几万人!
  张天的脸色可是越来越难看了,潼关虽然是天下奇关,但刚刚张天也问过方悦了,这关上的守军也只有区区万把人左右,就算是加上牛金手下的兵马,还有虎啸军,这双方的兵马对比相差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张天知道这眼前十几万黄巾军都只是百万黄巾的冰山一角,只怕自己等人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的黄巾军了。
  见到张天来了,同样脸色难看地方悦和牛金等人也是快步走到了张天身边。
  方悦一抱拳说道:“张大人!没想到贼兵竟然有这么多人!这下我们可是麻烦了!”
  张天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这才转头对方悦说道:“方将军,先不着急,我们毕竟有潼关为依仗,这些贼兵也不见得能够攻破关口!对了,可曾探明这些贼兵的来历?”
  一旁的牛金却是点了点头,说道:“这点在我最初和那些黄巾军交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些贼兵应该是当张角这个贼头手下三十六渠帅之一管亥手下的部队,之前我的队伍路过嵩山的时候,被这些贼兵撞见,便一路追杀!我当时还以为碰到了流寇,于是和他们交手了一番,只是刚一交锋没有多久,我才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多黄巾,一时大意……”
  张天点了点,虽然牛金说是自己大意才被黄巾军追的狼狈逃窜,但是经过郭嘉的分析,知道黄巾军的打算后,张天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轻视黄巾军,小看张角了。至少能想到围城打援和瓮中捉鳖这两招的黄巾军绝对不在是历史上那支张角一死,就兵败如山倒的乌合之众了,可以这么说,照现在看来,最有可能得天下的部队,反而成了这支黄巾军了。
  不过刚刚牛金说出贼兵将领名字的时候,倒是让张天眼睛一亮。这个管亥,自己倒是记得,在三国演义和三国志中都记载过这么一个人物,好像是日后率兵围困北海,打得当时的北海太守孔融连城都不敢出,算是一名猛将。
  记起了这个管亥的身份,张天便是仔细回忆历史上这个管亥是怎么死的,话说管亥率大军围困北海后,引出了一英雄人物太史慈,那太史慈为了感谢孔融的恩情,就到了北海城来救他,太史慈本来是要开成杀敌的,被孔融制止,并修书一封,让他前去搬救兵,这一下更不得了了,又引出了三个英雄人物——刘关张,那这管亥的结局就不用说了,被罗大叔拿来铺垫了一下关二爷的威猛。阵前交锋,和被神化了的关二爷战了几个回合,就被关二爷一刀挂掉。
  管亥死了,生前就没光荣过,死后还让后人痛快了一把,这一辈子把黄巾贼的“贼”字,背负到底了。本来嘛,统治阶级蛊惑老百姓,凡是反动的,总是不对的,都是该杀的,所以身为黄巾贼的首领,管亥是死有余辜的。再者,看他为数不多的两句话“你给我一万石粮食,我就不打你”,言外之意,你要是不给,就不要怪我拳头硬了,这就是*裸的恃强凌弱的强盗所为。“你要真是不给,我就率众打进城去,抢光你们的东西,杀光你们的百姓,老弱妇孺一概不放过”,看啊,这与日本鬼子进村的行径有什么区别?
  所以管亥死了,死在了武圣关二爷的大刀下,着实让关二爷的出场又风光了一把。一个恶贼的死,总是能让老百姓大快人心的。而管亥扮演的反面角色,也让世人唾弃了几千年。
  然而张天却知道事实却并非如此,纵观历史,农民之所以起义,乃是因为遭到压迫,为了活命,不得不奋起反抗。试想一下,农民兄弟们要是吃得饱穿得暖,逢年过节的还能置办点首饰家具什么的,谁还想着要起义?“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管亥作为农民起义军的一员,与当朝作对,是没有错的,甚至还应该套着正义军的光环头脑里回忆了一下,张天却不是空发牢骚,记得好像刘备救援北海的时候所带的兵马也不是特别多,最后却是能够将管亥的大军给击败了,这管亥大军竟然有如此不堪一击?还是因为管亥被关二爷一刀砍了呢?
  想到这里,张天突然蹦出了一个极为冒险的主意,这个主意出现在张天的脑子里的时候,甚至是把张天自己都给吓了一跳。张天连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个极为不靠谱的主意给丢掉,可是这个方法却是不管用,那个想法却像是用万能胶粘在了张天的脑子里一般,时刻浮现在张天的心里。
  “妈的,富贵险中求,老子就赌这一把了,张角你想瓮中捉鳖,可不要被老鳖咬了手,”张天心里坏坏的想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比喻似乎不太恰当啊,自己什么时候成老鳖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张天当即便是把甘宁周仓几人叫了过来,详细的说了自己的计划,然后让几人分头下去准备了。
  过了一会儿,黄巾军们还在阵前整编阵势,却是突然发现那潼关大门突然打开,然后一骑快如闪电般的冲了出来。
  “这人想干什么?”就在较前面的黄巾军们还在纳闷的时候,那一骑的速度再次加快,如离弦的箭一般闪电的刺进了黄巾军军阵中。
  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声传来,怎么形容这个画面了,就像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突然掉进了一个小石子,开始泛起了阵阵涟漪,当然,这涟漪却是不折不扣的死亡波纹。
  而站在潼关上的饿郭嘉几人却是看的分外清楚,那一骑敌万,单骑闯阵的场面真的很震撼。
  只见在关下不远处,放眼望去,全都是头戴黄巾的贼兵,密密麻麻的一边黄色。
  可是现在,在这片黄色中,却是有着一个不太和谐的颜色在其中,一个几乎肉眼看不见的小白点,而就是因为这小白点,在对面那些黄巾军的军阵中,那些黄巾军却是仿若陷入了混乱,显得有些乱七八糟,一个个都再往军阵的后方挤。
  而反观潼关上的那些守军,却是士气高涨,全都是挥舞着自己的兵器,大声惊呼着。
  “这位将军是谁啊?那么厉害!一个人啊!他只有一个人!竟然冲进了贼兵的大军中,把那么多贼兵搅得是天翻地覆!简直就是神人啊!”
  “笨啊,他就是我们潼关新上任的统帅益州刺史张天啊!”
  “益州刺史,这不是文官吗,你没有搞错吧?”
  “管它文官武将什么的,我们将军太厉害了!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呢!”
  守军士兵们窃窃私语,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得不说,在这冷兵器时代,一个勇猛无敌的统帅,的确是让人热血沸腾的一件事情。(未完待续) 第四章 战管亥   不过张天现在的日子可没有关上那些守军们看着这么威风。
  自己虽然在黄巾军的军阵当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必然会飘洒出一片片的血雨,也给敌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是自己毕竟是一个人,不可能真的杀完十几万黄巾军的,再耗半把个时辰,自己和小白可能就真的要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但是张天心中的苦水,可没有人知道了,如今整个潼关上下,都是沉浸在一片欢呼声当中,特别是在关上的方悦牛金这些将领,也是满脸激动地看着关外的战事。关上唯一能够保持冷静的,恐怕就只有在角落里,继续一口接一口喝着酒的郭嘉郭奉孝了。
  方悦等人站在关上看了一会儿后,发现张天似乎找着了目标,只见张天骑着猛虎,手持长棍,认定了一个方向,就好像是雷电般冲进了那密密麻麻的黄巾军士兵当中。当头的那些黄巾军士兵根本就拦不住他,随着一阵疾风驶过,带起了一片血雨,张天就这么硬生生地杀了进去。
  看到这幅场景,方悦等人也不由得热血沸腾,再也顾不得自己当将军的威严了,当即便是和那些普通士兵一样,双手紧握拳头,高声喝彩,为在前方杀敌的张天打气。
  有了方悦等人的带头,整个关上的守军都是挥舞着旌旗和武器,大声呼喝,关上的战鼓也是被敲得震天响。
  张天此时此刻却是根本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喊声和助威声,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前方黄巾军军阵中央那面帅旗!帅旗所在,必定就是黄巾军大将所在,张天此次出关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杀眼前这些小兵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那黄巾军的统帅——管亥!
  只是显然眼前这些黄巾军士兵并不打算让张天如愿,虽然先前已经有不少战友惨死在了张天的枪下,但这些黄巾军士兵还是不畏生死地朝着张天冲杀了过来。就算是杀不了张天,至少也要在他的身上留下点记号!这就是这些黄巾军士兵临死前所抱着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这些黄巾军士兵一个个都是赤红着眼,咬着牙往张天身上扑。这些黄巾军士兵的扑杀虽然暂时不能对张天造成什么威胁,但却是拖延了张天冲向帅旗的速度。
  “可恶!”张天一棍刺穿了一名黄巾军士兵的咽喉,却是又有更多的黄巾军士兵扑了上来,张天不由得怒喝了一声,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是挥起手中的泰山,将那些黄巾军士兵一一点杀。回头一看,却是有越来越多的黄巾军士兵,从前后左右冲了过来,张天只能是再次挺棍杀敌。不过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虽然他这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看上去很威风,可自己的体力那也是有极限的,到时候还不等自己杀到管亥身前,只怕就要力竭而亡了。
  张天一边杀敌,一边却是想着对策,眼睛一亮,手中泰山绕着身子扫了一圈,那锋利的棍尖顿时就是从周围黄巾军士兵的身上划过,一下就倒了一大片。
  张天趁着这个空隙,在小白身上站了起来,想帅旗方向朗声喝道:“贼兵头领管亥何在?可敢与我一战?”
  张天的这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战场,甚至还带着一阵阵的回音。而且直接叫出了管亥的名头,这管亥不可能不应战了。
  果然不出张天所料,很快,一声暴喝便是从张天的前方传了出来:“哪里来的小子?竟然敢向本渠帅挑战!简直是不知死活!统统让开!且看本渠帅将这小子给宰了!”
  听得这一声吼声,张天心中不由得一喜,果然,这管亥上当了!自己这一招算是赌对了!有了管亥的那一声吼,原本还想着要冲上去拼杀的黄巾军士兵也是都退了下来,没过多久,就看到前面的黄巾军士兵让出了一条道路,一人一骑正飞快地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只见此人生得是极为雄壮,人高马大,头上围了一方黄巾,身上却是穿着一套漆黑的铠甲,手中一杆长枪,正直冲着张天狂奔而来。张天也是巍然不惧,他这次出关冒险,目标就是这管亥,当即便是喝了一声:“呔!敌将受死吧!”双腿一夹,便是举着泰山冲了过去。
  其实这次管亥带兵围攻潼关是并没有上报大贤良师张角的,是他自己临时起意,管亥本来之前的任务是带着二十万黄巾军守在嵩山下,凡是看到从嵩山路过进京的官军,就前往截杀,前面进行的都还挺顺利,十几天功夫吃下了五六支规模都在万人左右的官军,但是没有想到之前遇到的这支官军竟然全是骑兵,跑得飞快,刚一交锋,发现不对,立即撤退了。
  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跑了?”管亥当时就派遣出自己下面的所有骑兵去追击这支官兵。没想到的是自己派出的两万骑兵就像肉包子打狗一般——有去无回,当时管亥就是急了,这可是两万骑兵啊,如果损失两万普通教众,那大贤良师或许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最多臭骂一顿,再受点皮肉之苦,但是损失了两万匹战马的话,估计自己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管亥当下终是忍不住,干脆亲自带着大军赶来了潼关。
  这刚刚赶到潼关不远处,原本自己就是叫手下的士兵们摆摆样子的,谁知道杀出这么个煞星,主动杀了过来,而且还在阵前大呼要与自己单挑,这叫自己怎么放得下面子,自己怎么说也是黄巾军中第一高手,如果自己不出来应战,今后可怎么带兵。
  当下出来后管亥眼睛就红了,看见那小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开打,也哇呀呀地吼了起来,提着枪便是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两人两骑迎面冲击,转眼间便是冲到了一起,就在两骑的马头快要碰撞到一起的时候,两人同时一扯马头,却是将奔走的方向往两旁稍稍偏了一下。紧接着,两人手中的长枪便是飞快的刺出,在两人中间撞击到了一块,出了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仅仅只是这么一交手,战马却是带着他们各自的主人继续朝前冲了过去,连着冲了数十丈之远,张天和管亥才是同时止住了坐骑,掉转马头,都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手。
  刚刚虽然只是交手了一招,但张天却是紧握了一下微微有些酥麻的手臂,看来这个管亥也不愧为后世称作黄巾军第一猛将!果然了得!
  不过张天却并没有因此而畏惧,自己刚才只是试探的一击,最多用了五成的力道,而且自己的目的也绝对不是击杀管亥这么简单,自己的目的是要收服这个黄巾军第一猛将。
  再次用力一拍坐下小白,朝着管亥继续冲杀了过去。而管亥也是不甘示弱,眼前的这个小子也不简单,自己全力一击,竟然和自己拼了个不分上下。
  两骑再次碰撞到了一块,不过这次两人都是刻意控制了度,再也没有擦肩而过,而是直接纠缠到了一块。只见管亥一边哇哇乱叫,一边将手中的长枪舞得漫天都是影子,转眼间,那无数枪影便是将张天给完全罩住了。
  而张天也是不甘示弱,眼睛一眯,却是立马就看穿了那些虚招,手中泰山宛若游龙般径直朝着左上方一刺,顿时就破了管亥的大招,直接将管亥的长枪给架住了。
  自己得意的一招竟然被对方这么轻易地就给破了,管亥的眉头不由得一跳,心里开始有些不详的预感。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管亥可不能选择逃走,那样一来自己这些年所建立起来的威信可就全毁了,当即管亥便是开始集中精神应敌了!
  短短的几息,张天和管亥就已经过了数招,经过了这几招的试探,张天心中也是更有把握了,这个管亥的身手,差不多和徐晃差不多,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要做到自己最先想的那样,既不能要了管亥的性命,但是又要他记住这次教训,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张天现在倒也没有用上全力,却是在寻找机会。
  而管亥那边却是暗暗心惊,他倒没有看出张天还保留了余力,只是他自从跟随大贤良师张角出征到现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碰到过敌手,眼前这名小将竟然能够和自己斗得不相上下!这反倒是激起了管亥的斗志,口中的吼叫声越的高昂,手下又加快了攻击的力度。
  见到管亥加快了攻击频率,张天的眼睛不由得一眯,那管亥一枪横扫了过来,张天连忙整个身子往下一俯,躲过这一枪,抬起头,张天的双眼顿时闪过了一道寒光!等的就是现在!
  管亥因为刚刚那一招的力道太大,此刻却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破绽,张天现在却是再也没有留手,手中的泰山唰地一声刺出,目标直指管亥的持枪的右臂!
  就听得噗嗤一声闷响,张天的力度控制的很好,再加上泰山的锋利,没有任何阻碍,泰山角度异常刁钻地刺进了管亥的右臂,又从另一端钻了出来!那管亥还没有来得及收回长枪防守,便是整个身子一顿,定在了哪里,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天。
  与此同时,整个战场,包括周围的黄巾军士兵,关上的守军以及城门口的那些数十名守军士兵,全都静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位于战场中央的张天和管亥。
  一滴滴的鲜血从管亥持枪的右手伤口处流了出来,顺着泰山的一端慢慢滴到了地上。整个战场上寂静一片,谁都没有想到,刚刚还战得平分秋色的两人,却是突然生了这种变化。
  而在关口上,郭嘉却是突然将手中他一向视作宝贝的酒壶往外一丢,直接跑到了方悦等人身边,对着方悦喝道:“方将军,还不快点出关!这个时候正是贼兵士气大乱的时候!趁着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将贼兵击破!”
  方悦被郭嘉这么一吼,不由得愣了一下,回头一看,才发现在自己耳边大吼的这个羸弱书生是跟着张天一同上关的,似乎在虎啸军中扮演着军师智囊的角色,是一个说话极有分量的角色。
  而且听郭嘉这么一说,方悦也觉得有道理,自己也是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将领,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当即便是大声喝道:“说得对!传我将令!全军出关!击退贼兵!”
  传完军令后方悦干脆是亲自带兵下关,骑上了战马便是带着紧随其后的守军直接冲出了关门。
  可以说,方悦的出关出得是太及时了,管亥在黄巾军中的印象中一向是神勇无敌的,这次突然被张天击败,那信念上带来的巨大反差让这些黄巾军士兵们已经是没有什么斗志了,特别是看到张天的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好些人甚至是连手中的武器都抓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从潼关的关门口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方悦带着关内所有的守军冲了出来。和黄巾军相反,这些守军在看到张天的阵前杀敌的表现之后,士气已经达到了顶点,在方悦的带领下,一个个精神振奋地冲向了黄巾军,就仿佛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数万敌军,而是一群人畜无害的蝼蚁一般!
  这冲出关门的守军算是彻底压垮了黄巾军士兵仅存的那最后一点战意,成片成片的黄巾军丢下了自己的兵器,开始四散而逃。而他们的举动就像是传染病一般,迅将溃败传染到了整个黄巾军当中,无论是面对守军,还是面对刚刚斩杀了管亥的张天,他们再也提不起一点斗志了。而他们这一逃,简直就是为守军提供了一群没有反抗能力的活靶子!在方悦的带领下,守军对这些黄巾军展开了一面倒的屠杀!
  而跟着方悦一同出关的还有牛金,而现在的牛金现在却是爽得要命,前几天被这些黄巾军给追杀得抱头鼠窜,现在总算是能够出了这口恶气!一口气连杀了数十名逃窜到他面前的黄巾军士兵,牛金不由得哈哈一笑,听得左右守军的喊杀声,心中那叫一个得意!本来还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场如此酣畅淋漓的大胜!(未完待续) 第五章 管亥的故事   张天对场上的形势了然于心,原本他就没有准备消灭眼前这股黄巾军,毕竟他们很有可能变成自己日后的资本。他其实在出关前就想好了后面应该怎么办,不错,自己的打算绝对不是杀了管亥,然后击退这股黄巾军那么简单,自己不仅要收服管亥,收复这股黄巾军,而且也要让张角……
  而管亥这时也从被张天击败的事实中反应过来,而且刚才对方那一下,绝对可以刺向自己的其他部位的,比如自己的腹部或者咽喉。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手下留情了,但是管亥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这些,而是应该考虑怎样让这些手底下的士兵们尽可能的保存下来。
  管亥一拨马头,迅速往后离去,而张天也只是静静看着,并没追击。
  果然过了一会儿,已经完全无心恋战的黄巾军们开始徐徐撤退了,而且一队人马却是不退反进,向方悦他们那边的官军们涌了过去。
  “看来是断后的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留了下来,”张天很快便想到了那队人马的作用了,只是突然脸色一变,“不好,这管亥不会自己留下来断后吧……”当下一拍小白,往那交战处冲了过去。
  此时方悦也看见那队扑上来的人马,正准备带领军队迎上去,但是旁边杀掉起劲的牛金却是抢先一步,率领着自己的亲兵队,直接迎了上去,两股队伍象两道澎湃不已,但是方向相反的海浪般撞击到了一起。
  管亥对上了牛金,双方也不搭言,各举刀枪,战到一处。
  结果可想而知。
  如果说到黄巾军中的勇将,已经成为张天小弟的臧霸是排不了第一的。
  历史上被关二爷斩杀的管亥当是黄巾第一高手。关二爷马快刀急,环视三国能挡住关羽前十回合的并不多,可就是管亥挡住了我们关二爷三十多招。
  异人周仓当然也是一流战将,能够在赵云充满杀机的枪下保住性命的人并不多。
  虽然管亥右手受伤了,但是经过简单的包扎治疗后,把枪换到左手的管亥并没有减低太多的战斗力。
  牛金在三国历史上也只能算是一名小角色,按照张天对武将的划分来说,可能只能算三流武将,勉勉强强挤得进二流武将末席,这一交手哪里是管亥的对手,不到三十招,就被管亥一枪看中肩头,翻身落马,所幸管亥久战脱力,右手受伤,是左手持枪,力道不能用尽,只是刺透了牛金的铠甲,并不能要了他的性命。
  牛金一落马,牛金的亲兵顿时大骇,拼死抢回自家的将军。
  管亥暗叹一声。转身又杀向身边的敌军。黄巾军看得己方主帅把对方大将刺落马下,生死不知,不由士气大振,连声欢呼,奋勇冲杀,一转眼间,留下断后的黄巾军竟然占到了上风。
  不过管亥心中苦笑不已,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优势不过是昙花一现,因为还有一个煞神等着自己了。
  的确,战争不是靠一个人打的,但是如果一方主将落败,那么无疑军中的士气将会大受打击,而张天恰恰就能做到这一点,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果然,下一刻,满面含笑的张天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再下一刻,一团棍影从张天身前爆出。
  此时方悦也看见牛金落马了,不由大惊,尤其是那似乎恢复了点士气的黄巾军,这可不行,要知道自己这边一共也才两万多人,而那刺史大人手下的一万多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周围的黄巾军虽然已经撤退了不少了,但是人数还是远远多于自己这边,一旦黄巾军恢复了士气,那自己这便辛苦取得的一点优势转瞬间被会被击得粉碎,当下怒吼一声,杀向了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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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亥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张天的招式了,可是现在仍然看不清那长棍的走向。不由一咬牙,闭目一刀向棍影砍去。
  张天吓了一跳,心道你这不是送死吗?我可不想失去一员大将,连忙枪式一变。把管亥罩在黑芒之中。
  外人是很难看出其中玄妙的,以为管亥无比凶险。
  而此时官军们在近处目睹张天的枪法,无不士气大振,再次在方悦的带领下把黄巾军的士气压了下去。
  在黑芒中的管亥一刀劈在空处,不由睁开眼睛,只见周围全是耀眼的光点。随后,自己的身后传来乐张天刻意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声音:“让我送将军一程。”
  管亥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身呢,眼前光点散去,跨下马一声嘶叫,猛地向前窜出,向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张天并没有做别的,刚才只是用泰山轻轻点在了管亥跨下马股上。
  黄巾军大乱。
  张天心知机会难得,策马向管亥逃走的方向追去。
  留下方悦在此赶杀四散逃走的黄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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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亥不明所以,不过亦知此次一败涂地,跟着自己留下断后的兄弟们肯定凶多吉少了。
  又不知跑了几多时,跑出去多远,*马已经减慢了自己的速度,管亥眼前却一阵眩晕,心知是刚才与牛金打斗时震裂了张天给他留下的伤口,血流过多所致。
  天渐渐地黑了,管亥舒了一口气,心知如果自己挨到天黑逃生的希望就大了很多,毕竟自己在山林中有着丰富的求生经验。
  而且现在自己也不知道了什么地方,行了一路也没有看见一个村落,现在整个司隶都处在交战中,反而此处安静得很,看来一定已经远离战场了。
  管亥再次长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背后却传来一阵声音。管亥回头一看,不由头皮发麻,暗叫一声:我的娘,怎么是这个活阎王。
  原来是张天追了上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管亥看着身后神情轻松的张天,玩猫抓老鼠吗?把心一横,干脆一勒马,停了下来,也没有双手提刀——自己这点本领在人家面前塞牙缝都不够。
  张天饶有兴趣地看着管亥,这还是他与管亥交手来第一次仔细端详对方。
  只见管亥气度沉凝,脸目灰白,两眼锐利如鹰,一派高手风范,不由心中暗赞,在如此的形势下居然还能保持冷静。
  管亥亦同时在打量他,要不是刚才交战半天,管亥实难想像眼前这个体形长得极为均匀,而且看上去非常年青,容颜俊俏,有着嫩滑的肌肤刚发育的少男,竟是如此的厉害,若是这张天换上文人服饰,定是个是个翩翩俗世佳公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在战场上悍勇无敌的少年英雄。
  管亥心知主动权并不在自己的手里,索性一言不发。
  张天收起泰山,悠闲的下了小白的虎背,慢慢走了过去,笑着对管亥道:“管亥兄,打了半日,你不累我都累了,下来陪我走走好吗?”
  管亥愕然:你累了?没看出来,看你精神着呢!
  他越发弄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不过看着张天真诚的笑容,似乎没有讽刺的意思,于是也跟着下了马。反正自己的小命捏在人家的手里。
  若是换了别人,看他下马一定会趁机冲过来向他进攻。不过管亥可不会那么傻,这招也许对别人好使,可对面是武功远超自己的张天,而且在看那少年旁边的那只猛虎,就是自己全盛之时,都应付不了这么一只巨虎,冲过去只能死得更快。管亥虽不怕死,却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两人并肩缓缓而行,任由小白在后面欺负那匹可怜的战马。
  落日下清风徐来。
  在这一千多年前的夜晚,空气出奇的清新,周围草木繁茂,绿茵遍地,不过此时都已染上了金黄色;不远处是个山谷,隐隐有悦耳的山泉声传来,无处不在的饱含花的香的风中更传递着杜鹃的悦耳歌喉;在昏暗的夕照余晖中,阵阵雾气在周围峰峦间飘摇,景色之美,令人心迷神醉。
  就连管亥这粗人也被眼前的美景所迷住,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张天这深知未来世界环境破坏有多厉害的人更是舒服地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口中不由呻吟出来。
  太美了!这就是我伟大中华的大好河山!!
  管亥闻声不由侧头看向这在他心中奇怪已极的年轻人,忍不住问道:“将军……,将军兄,你我是敌非友,为何如此对我管亥,又为何对我手下留情?”
  哼!早知你忍不住会问。
  “小子张天,”张天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我刚满十五岁,看老兄你怎么也有二十五岁了,居然管我叫什么将军兄?不如就叫名字吧!”
  管亥原本对张天满是敌意,闻言却有点哭笑不得。
  张天看着尴尬不已地管亥,收起自己的笑容,认真道:“说真的,也许老兄你把我当成敌人,不过在我看来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见面客客气气地打声招呼多好,何必动刀动枪。”
  管亥心中暗怒,闷哼一声:“说得好听,如果不是你,今日这场仗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你是没有屠杀我黄巾兄弟,可你毕竟是朝廷的人,朝廷那些狗官双手沾染了多少我们老百姓的鲜血!恐怕也要算你一份吧?”
  张天摇头道:“管亥兄,你错了,朝廷是朝廷,张天是张天,不能混为一谈。我今日出手只不过是另有打算,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天顿了一顿,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又道:“我张天当然鄙视如狼似虎的官军,可是你们黄巾军在我看来和官军一样劫掠成性,所到之处难道不是寸草不生吗?”
  管亥心下恍然,但又大感尴尬,因为黄巾军的作风他还是很了解的,虽然自己屡次要求过手下人严明军纪,但都毫无效果。
  “他说他和朝廷并非一路,也恨那些官军,再看他一再对自己手下留情,难道他是有意投靠己方,管亥心中顿时狂喜,若能得到张天,那黄巾军将势不可挡!
  管亥念及此,忙道:“如此说是我错怪张将军了。”一顿又道:“请恕我管亥冒昧,观张将军今日之行径莫非也是我黄巾军的同道之人?”
  张天一愕,继而涌起了想大笑一场的感觉。这个管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自己还没有说出自己想要收服他的意图,他倒反而想收服自己。不过想想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也难怪管亥误会。
  管亥看着张天面容古怪,想笑又不笑的样子心下嘀咕莫非自己想错了,一丝恼怒涌到脸上,沉声道:“看来是我管亥高攀了。”
  张天连忙道:“管大哥误会了,小子绝无半点嘲笑之意。小子年纪虽小,‘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还是懂的。”看见管亥面色缓和,才道:“管大哥是不了解我张天的愿望,才会有此误会。”
  愿望?管亥疑惑地看着张天。
  张天点头道;“是啊,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美好的愿望,想必管大哥兄也有吧?”
  管亥闻言,仿佛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半天才说:“愿望,我也有,不过并不美好,我管亥虽然是一介农夫,没有读过什么圣贤书,但是也知道造反叛乱的下场,按道理是不应该参加黄巾军起义,可是,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娘亲惨死的样子!”
  张天心头一震,知道自己无意中接触到了管亥的内心,虽然应该高兴管亥敞开心扉后自己就有了收服对方的希望,但看到管亥的样子,知道自己将听到一段人间惨事,心情哪还轻松的起来?唯有沉默的等待管亥的下文.管亥沉默半响,显是内心经过了要不要回首和说出往事的抉择挣扎,才缓缓道:“我娘亲本是安分守己的农民家的女孩子,土地就是她们农家人的命根子,娘亲告诉我她小时的愿望就是能够填饱肚子,可惜很难:种地,却交不起租子,不种地,又没有饭吃,这租子只能一年压一年,娘亲有两个姐姐,先后被卖掉,一直到她死也在没有见过她姐姐的面,连模样都有些记不清了,可就是这样还是还不起租子。娘亲的父亲是在地里被活活累死的,母亲病重,别说是买药治病,就是想喝一碗米粥,家里都找不着一粒米。所以我小时就知这人世间有无数不公平的事情。”
  言及此,管亥这铁汉不由声音哽咽。张天静静地看着他,心知管亥还有话说。
  “娘亲为了安葬父母,自己也插标卖身,卖给了我的父亲。才有了我,我娘亲产下我后一直体弱多病,但是仍然一直尽心尽力照顾我,有什么好吃的都舍不得吃,全部留给我,而且嘴里不停的说着自己并不喜欢吃那些东西,我当时就发誓自己长大后,要努力干活让娘亲过上吃饱穿暖,过上幸福的日子,一辈子都不再受别人的欺负,可是……在我十三岁那年,却给一群醉酒的官兵活活*而死!你知道当时我在哪里吗?我就在旁边,我哭着叫着,拼了命的冲上去,可是自己太没有用了,被那几个畜牲打到在地,然后绑在柱子上,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眼睁睁的看着啊……”
  管亥此时已经状极疯狂,脸上却满是热泪。
  张天也不知怎么安慰管亥,唯有沉重的叹息。
  ……(未完待续) 第六章 夜 谈   管亥突的又激动起来,声音颤抖道:“就因为那领头的校尉与当地的县令是狐朋狗友,如此血案到了官府那里,竟然只是赔了十两银子!”
  管亥此时已悲愤莫名,眼角尽裂!
  “我好恨!这是什么世道!”管亥仰天大吼道。
  然后血红着眼睛看相张天,道:“而我父亲因为此事,被气的一病不起,两个月后就含恨而去,你知道父亲临终时给我说了什么吗?”
  张天摇了摇头。
  父亲拉着我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叮嘱我一定不要去报仇,让我好好做人,做一个良民,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啊,如果我父亲知道他现在的儿子已经成了反贼强盗不知道是不是死不瞑目了,哈哈哈……”
  张天此时心中也恨不能亲手杀死那县令和校尉,沉声道:“管大哥此后就没有去报此深仇吗?那几人现在何处?”
  管亥苦涩道:“你以为我不想吗?那北海郡多年以来一直被孔氏家族所控制,多年来北海太守根本就没有换过,势力更是在北海郡根深蒂固……”
  张天心中一惊:北海,怪不得历史上那管亥会率兵围困北海了,原来是想报仇,不过没有想到却惹来了刘关张三兄弟,白白丢脸性命。
  好一会,管亥才平复了下来,接着道:“张将军,你是世家子弟,没有经历过哪些,怎么够体会一个儿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的悲哀了。”
  张天看着已是痛不欲生的管亥,心情无比的沉重,也许在朝廷上哪些所谓的大汉父母官看来,管亥这些黄巾军只是一些死不足惜的贼寇。可在张天看来他们不过只是一群无路可走铤而走险的可怜人儿罢了。
  记得自己以前看史书时只是寥寥数语:“管亥,东汉末年至三国时期的黄巾军青州郡渠帅暴乱,围困北海,后被关羽斩于马下。
  哪想到其中的血泪?!
  管亥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时眼中已多了几分坚定之色,沉声道:“所以,我管亥在娘亲惨死、父亲含恨去世后就不再是一个有愿望的人,我本不过是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接着管亥一顿,声音越加坚定:“不过我现在又有了希望!这希望是大贤良师给我的。是大贤良师告诉了我们好日子即将到来的消息!为了全天下所有向我这样的不幸人儿能不再受苦,也为了所有的孩子不会失去自己的父母,我管亥死又有何足惜?”
  管亥言罢,无比真诚的对张天道:“张将军,加入我们黄巾军吧,为了这天下的百姓!”
  张天强烈地感到管亥这番话的确是发自肺腑,不过他宁愿让管亥痛苦的活着,也不愿让他糊里糊涂地作被别人利用的工具。
  于是张天亦是无比真诚的说道:“管大哥,你错了。”
  “什么!”管亥只觉火往上撞,激动地说:“难道那些达官贵人霸占我们的田地,谋夺我们的妻女,*得我们走投无路就是天经地义的了!妄我管亥还把你当成是一位见识不凡的英雄……”
  张天打断道:“管大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能听听我的心里话吗?”
  管亥怒气冲冲道:“要说便说,何必婆妈!”
  一笑,张天望着远处,朗声道:“我张天虽然年幼,但并非是人事不懂的顽童,更非睁眼瞎子,管大哥说的这些我岂能不知?现在的大汉皇帝只知享乐,根本不知民生艰难,外戚和宦官争权夺利,地方官员鱼肉百姓,世家大族兼并土地,官兵如狼似虎,恶比强贼,就是所谓的清流、大儒也是虚有其表,平日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说到治国就一无是处。这样的朝廷就是你们黄巾军不起来推翻,早晚会有人推翻。”说到最后,张天的声音也越来越高。
  管亥听得目瞪口呆,偏又觉得热血沸腾,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思路走得比自己还远,想得比自己还清楚。忍不住问道:“即使如此,那你为何还说我错了?”
  张天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道:“你要消灭掉这不公的朝廷当然没有错。问题是你的方法出了问题,照你们这么做,不久以后这片大地又会出现今日你所深恶痛绝的不公。”
  管亥一脸的不忿,出言反驳:“我黄巾大军的宗旨就是救民于水火,怎么会产生不公呢?”
  张天笑道:“管大哥稍安勿躁。我只问你一句话:日后你们推翻了现在的朝廷后是否要成立新的朝廷?你们的皇帝又是谁?”
  管亥觉得这是废话,道:“这还用说?干什么事都要有领头的人,若他日起义成功,当然要成立新的朝廷。皇上当然是大贤良师了。”
  “那么大贤良师撒手人寰后,皇帝又由谁来作?”张天*问道。
  “笑话,当然是大贤良师的后人来坐!”
  “这么说来,到那时这天下就是张姓天下了?”张天问道。
  “那还用说?”管亥豪情万丈的说,仿佛天下已经到手了似的,“大贤良师的江山必然千秋万代!”
  张天不为所动,又问道:“那么在管大哥的眼里大贤良师与三皇五帝,又或者汉高祖、汉武帝、光武帝比起来又如何?”
  管亥想了想道:“虽然不敢跟三皇五帝比美,但绝不会比你说的那三个刘姓皇帝差。一定会给天下的老百姓带来好日子的。”
  张天笑道:“这么说来在管大哥的眼里那三个刘姓皇帝是好皇帝了?”
  管亥不是睁眼说瞎话之人,闻言不假思索道:“这自不用说。”
  “可是”张天猛然直视管亥道:“为什么大汉有这样三位好皇帝,他们的后继者仍然有今日江山不保的危机?三皇五帝如此的英明神武,他们的天下又在哪里呢?你怎么就知道你们大贤良师打下的张姓天下就能千秋万代呢?”
  管亥闻言,身躯猛地一震,张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
  张天继续道:“管大哥的愿望可说是全天下的人的愿望,又有谁不愿意生活幸福呢?也许大贤良师是个好皇帝,他能给我子民一时的安宁和幸福,可是你能保证张公将军的后人都能是好皇帝吗?”
  管亥低下头默然,好半响才艰难地说:“我想大贤良师的后人总不至于是昏君吧?”此话说出连他自己也不自信。
  张天摇头道:“这只是管大哥你个人的猜想,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老子英雄儿好汉是真理的话,那么夏商周都不会亡,大汉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就算你们起义成功,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张姓天下也会像夏商周一样烟消云散的。”
  管亥豁然抬头看向张天,张天寸步不让地紧盯着管亥道:“看看夏商周和大汉吧!他们在建立之初何尝不是民心所向?可是他们的末代子孙哪个不是不可救药的昏君?你怎么就能确定你们现在建立的救民于水火的朝廷,就不会在多少代之后变成了象现存的这种残害百姓的朝廷?”
  管亥大喝道:“不要说了!”双目尽赤!因为管亥绝对不是一个莽夫,自是无法否认张天说的这个事实。
  张天心知凡事不可*之过急,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民主社会可能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尽人皆知。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讲未免冲击太大了。
  其实张天并不知道,现在自己说的这一番话有多么的不切实际,当日后成为皇帝的张天回想起自己与管亥的一番话时,不禁哑然失笑。
  大概现在的管亥之所以可以听进去张天此时的高谈阔论,就是因为管亥对于汉政的失望,若是换了其他人,只怕早已拂袖而去,不听张天这厮在那里绝对的胡言乱语了。
  此时的张天哪里想过以后啊,他现在只是一厢情愿的按照自己的说法试着去说服管亥。
  张天缓和了一下语气道:“管大哥莫怪我刚才的直言,我也只是在与管大哥探讨。其实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就比如说我们先人使用的兵器都使用青铜做的,过于的脆和易折断,后来还不是改用了铁,结实了许多,如此看来,将来一定有更结实的兵器出现。”
  张天一顿道:“同样,我们前人解决不了的政治死结到了我们这一代未必就解决不了。如果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那我的百姓将永远远离这些灾难。”
  此时,管亥本已绝望的眼中因听到张天的话突然间又有了神采。
  张天拍拍管亥的肩膀,道:“天色已晚,不如你我兄弟就在这山谷中过夜,也好继续刚才的话题,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也说不定。如何?”
  管亥默默点头。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满天的繁星,高远飘渺的夜空有种说不出来的壮丽,此时张天和管亥正围坐在熊熊的篝火旁,两人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小白这个丛林之王离开猛兽岛以后,就没有怎么去捕过猎了,就在两人谈话的功夫,小白就猎捕了一些小动物,这些野味此刻正在火上靠得滋滋作响,周围混杂着肉和炭火的特有芳香。
  偶尔有一两声狼叫,结果引来小白的一声虎啸,四周当即鸦雀无声了。
  张天看着那火上的兔肉,吞了吞口水,一付饿坏了的模样。管亥心情也好了不少,看着张天的馋鬼相居然露出了笑容。
  “好了好了!”张天手忙脚乱的从火上取下烤好的野味儿,口中却不满地嘟囔着:“只有盐,味道差了不少,若是有孜然什么的就好了。”
  管亥皱眉道:“你你说的什么‘孜然’,是什么东西。”
  张天差点想扇自己的嘴巴,心想:总不能告诉他那是一千多年后的东西吧?连忙道:“那是我听老师说的一种海外之国进贡汉帝的一种做菜时用的调味品,据说以此做菜味道鲜美异常。”
  管亥也不怀疑,唯有闷哼一声:“皇帝就是花样多。”接过张天递过来的肉,咬了一口,赞叹道:“张天,你手艺不错。”
  张天没有答言——正忙着吃呢!
  管亥又咬了一口,把刚才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张天,你刚才说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那……”
  张天满嘴的食物,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管亥没听清楚,唯有耐心等待。
  张天好不容易咽下食物,重复道:“想办法限制皇帝的权力。”
  “什么?”管亥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管亥誓要推翻汉室,但在他看来皇帝就是皇帝,皇帝至高无上,尊贵无比,大贤良师将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谁知道张天竟会说出这种话来。若不是知道这眼前的少年足智多谋,见多识广,他一定认为这是疯话。
  岂知张天还有更加惊人的言论:“最好连皇帝都不要,那就天下太平了。”
  管亥只觉得自己是在听一个疯子讲话,不可思议的盯着张天,说不出话来。
  张天就知道是这种效果,因为在这个君权至上的年代,自己的话在那些封建卫道士们听来就是大逆不道,即便是管亥这种胆大包天的人物也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张天却不知道,凡人皆有所欲,而正是这种“欲”决定了人们的需要和生活,一个时代的发展有其内在的规律,环环相扣的历史根本就不是简单的靠改变一个环节就可以全然变化的。
  张天只知皇帝对中国有害,却不知皇帝的存在正是一个时代的要求。这番话是很难说服别人的。
  果然,管亥皱眉道:“你休要玩笑,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正如我们头上的青天不可一日无太阳一样。再者说,东汉政治糜烂不就是因为外戚与宦官争权夺利的结果吗?皇帝的权力不也小着呢吗?”
  张天苦笑道:“我就知道管大哥会这么说。可是我说的限制皇帝权力不是这个意思,东汉的这种现状只不过是一群想把皇权抓到手里的人在狗咬狗罢了。”
  又咬了一口手中的兔肉,咽下后才道:“管大哥,你说如果一个农民不种地,那他今年会不会打到粮食?”
  “当然不会,那粮食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管亥显然已经比较适应张天这种天马行空跳跃式的谈话方式,不会因为这些看似无聊的问题而厌烦。痛快地答道。
  张天却仍然像白痴一样问道:“那铁匠不打铁是否能造出好兵器来?”
  “不能。”
  张天叹道:“是啊,木匠不打磨木材就制造不出家具,渔民不出海就打不到鱼,商人不卖东西就挣不来钱,天下万事万物莫不如此,这就叫做付出必有回报,管大哥以为呢?”
  管亥点头道:“这自是理所当然。”
  岂料张天摇头道:“可是这世间偏偏就有一个行当可以不需付出只要坐在家中就能吃穿不愁享尽清福。”
  管亥眼睛都大了:“有这等好事?那我们还造什么反呀?直接都干这行得了。”
  张天笑了,道:“这个行当就是皇帝,你们都去当吧!”
  管亥瞪了张天一眼,心道你这就是废话,一个朝廷怎么能有无数个皇帝?
  张天却放下了手中的兔肉,站起身来沉重的说:“管大哥,其实你我一直在探讨的问题的关键处就在于此。”
  管亥心知张天已经步入正题,没有答话,静静听着。(未完待续) 第七章 三国版无间道   (在这里给各位亲爱的兄弟姐妹们拜个早年嘿,放假期间,石头会爆发的,期待中……)
  张天接着又道:“不知管大哥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是商人,我到你的店铺中去买东西,却又不给你钱,你肯不肯呢?不用说,你一定不会同意,这种人与强盗无异,可是管大哥你看看,自古至今这些当皇帝的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强盗?管你是一代明君还是昏庸暴君,在他们看来这天下就是他们的家,这天下的万物都是他的私产,他们无论从别人那里拿了什么东西在他们看来都是天经地义的。这就叫做‘我的天下’。”
  管亥闻言心头涌上千言万语,偏又不知如何表达,只觉得张天真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
  张天看着管亥道:“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走我们的田地,理所当然地抢夺我们的房屋,义正严辞地霸占我们的妻女。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
  “昔日汉高祖刘邦入关中时与关中百姓约法三章,杀人和抢人财物都是犯法的行为,可是你看现在,上至皇帝,下到官吏,那个不劫掠成性?汉高祖刘邦的话早就变成了一只空文,所谓的‘天理’不过是天子脸上一块儿可以随意更改为自己的强盗行为找个理由的遮羞布罢了。”张天冷冷道。
  “啪!”管亥攥紧的手指勒折了兔子的腿骨。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张天叹道:“所以我说皇帝乃是天下之大害,也许一个朝代的创建者比如三皇五帝,再比如那三个刘姓皇帝因为经历了乱世,知道老百姓生活的困苦,也知道如果*急了老百姓,老百姓会反抗——就像你们黄巾军,所以这些个皇帝还能鉴于前朝的兴亡约束自己的欲望的话,不过他们的后人就不一定了,并不是每个皇帝都是不犯错误的圣人。管大哥不要忘了,皇帝的权力可是无限大的,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干自己一切想要干的事。”
  管亥听得十分明白,张天现在正在委婉地重复着散步时他说谈到的问题:大贤良师的后人就一定是有为明君吗?如果不是的话,那将来一定会重蹈大汉现在的覆辙。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今天的黄巾起义又有什么意义?百姓的安宁只是一时的安宁罢了。
  但管亥从张天现在的话中所听到的意思远不仅于此,张天提出的是一个管亥必须正视的问题:如果皇帝犯了错怎么办?按照张天前面的话来看,农民如果懒惰、不种地,那么挨饿也活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其他行业当然也是如此。总之,一个人如果干了不符合自己生存位置的事,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那么皇帝是否也在这个规矩之中呢?
  管亥不敢想!但内心的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着他答案。
  他知道皇帝也在这个规矩之中,也许老百姓忍气吞声地忍受你的暴政时,你这个皇帝似乎风光无限,你比任何人都要尊贵,任何人都要服从你的命令,可一旦老百姓起来反抗,那不就是对你这个不称职的皇帝的惩罚吗?
  如果百姓是田地,皇帝是农夫的话,那么只要不关心自己“田地”的“农夫”就该“挨饿”!
  张天却想得更远,自从到了这个时代,亲眼见识了三国时代子民的悲惨生活,才对鲁迅那句对中国历史的评价有了真正的了解,管亥他们所渴望的盛世不过是暂时做稳奴隶的时代,而现在的反抗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连想坐稳奴隶也不可得。
  整个中国的农民起义史不过是一部不同时代的奴隶们不断地寻找一个对自己好一些的主子的历史!
  念及此,张天觉得无比的沉重。
  一时间两个人各想各的,相对无语。
  管亥觉得气氛有些沉闷,率先打破了沉默道:“我明白你所谓‘限制皇帝权力’的意思了,其实是要限制皇帝的欲望,不作有损于百姓的事,如此可保江山永固。”
  张天赞许地点点头,看来这个管亥还是很有点政治头脑的。
  不过张天却担心管亥对“限制皇帝权力”的理解有偏差。
  果然管亥长出了一口气,道:“你的话大有道理,看来日后大贤良师打下江山后,一定要多多征召见识广博的臣子给大贤良师和他的后人时常提醒,避免像今日的大汉这种局面。”
  张天心中苦笑:怕你理解有偏差,你还真有偏差。摇头道:“管亥兄又错了。限制欲望和限制权利是两码事,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又错了?管亥有些发懵,自己自从见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后似乎就没对过……应该是没完全对过。而且,“概念”是甚么意思?自己总有些弄不明白张天的用语。
  张天不理有些抓狂的管亥,自顾自道:“光把希望寄托在臣子的劝谏上是无用的,皇帝的权力太大,他不听你的劝谏又有什么用?哪个朝代都不缺乏向皇帝提意见的臣子,就是现在的大汉你以为就没有能干而又忠心并且敢于直谏的臣子吗?”
  管亥又一呆,道:“照你这么说,只是这样做还不够?”
  张天点头道:“管大哥,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两件事:一、我们不能把我们过好日子的希望完全寄托在皇帝的道德上,因为道德这个东西无法得到皇帝一定遵守的保证,他的权力太大;二、我们也不能把限制皇帝欲望的责任完全放在大臣们的身上,因为皇帝可以选择不听。因此,限制皇帝欲望的第一步是限制皇帝的权力。”
  这回管亥倒是听明白了,沉默半天道:“那你又要如何实行你的主张呢?既然皇帝的权力最大,那你又如何去限制皇帝的权力呢?”
  张天沉声道:“有办法,只要我们做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可限制皇帝的权力!把制定法律的权力从皇权中分离出来,让皇帝做事也要受法律的限制,因为‘绝对的权力只会使人绝对的腐化’。”
  管亥闻言,眼中立时爆出异彩,喃喃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绝对的权力只会使人绝对的腐化’?”续而兴奋的道:“你果然是天纵奇才!如此发人警醒而且深含哲理的句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行,你你一定要随我去见大贤良师,把你的话亲自告诉大贤良师。”
  张天暗暗叫糟,哪里知道自己这一番招揽管亥的话语竟然起到这种效果。此时如果一个应对不好弄得管亥翻脸,这一天的的辛苦可是白费了,对日后自己的计划更是不利,更何况他是真心喜欢眼前的这个莽直憨厚的汉子。
  想到此处,张天已有定计,诚恳道:“管大哥,你我虽然今日才认识,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我之情贵在交心,日月可鉴!”
  管亥听得连连点头,张天又道:“所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一顿道:“管大哥认为我今日所说的话会被你们未来的皇帝、大贤良师所采用吗?”
  管亥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不觉满头大汗,实际上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会放弃自己到手的权力,大贤良师也不会!难道今日所谈的这些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吗?
  张天道:“你我散步之时,我曾经说过我有一个愿望,其实这个愿望就包括我们今天谈论的这个问题。”
  仰望夜空,张天涌起万丈豪情道:“我的愿望就是结束自古以来大地这种‘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一乱一治的不幸怪圈儿,让我的子民永远生活在幸福中。”
  管亥皱眉道:“可是正如你所说,这天下又有哪个皇帝会放弃自己的权利?只怕大贤良师也……”
  要知管亥问得正是在点子上,可那并非仅仅是因为愿不愿意放不放弃权力的问题,而是每一个后来人或者旁观者都不可能完全知道在其位谋其政者的苦衷。
  张天道:“我的老师曾经告诉过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千条大道理也比不上一个行得通的方法。”
  管亥眼睛亮了起来。是啊,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也许大贤良师就能接受张天说的这一套呢?!
  张天又道:“在我的心中还有一条远比今晚谈论的方法还要艰难得多的办法,实现的机会更小,可对我的吸引力却更大。我准备去尝试一下,看看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所以……”
  管亥有点难过道:“你不必多言,我明白了,你去放手做你想做的事吧!”
  管亥笑了笑,但终是难以释怀。
  张天又道:“我张天是个只忠于自己理想的人,我希望管大哥也是个忠于自己理想的人。”
  管亥喃喃道:“只忠于自己的理想?”
  “对,忠于自己的理想,若我是管大哥你就不会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包括大贤良师在内。你今日忠于大贤良师其实是因为你与大贤良师志同道合,可是有一天当你发现你们志不同道不合时,难道你还要忠于他吗?”
  张天接着又道:“就那现在来说,其实你已经发现你和你所谓的大贤良师有了分歧,就像黄巾军现在滥杀无辜随意抢劫的行为就与管大哥你的主张不符合,你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黄巾军就默许甚至支持他们的行为吗?你们反抗朝廷的暴政的原因不也包括官兵们的强盗行为吗?你们怎么也这么干呢?难道在你们看来这种行为也是天经地义的吗?强者欺负了你们,你们就要去欺负你们更弱的人才觉得自己幸福吗?”
  管亥却没在意,他只是被张天的话带入了沉思:是啊,看来张天说得对,自己似乎应该只忠于自己的理想,而不应该随意地相信某个人或某群人,把自己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沉默半天,才道:“你才是真英雄!”
  张天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知道这颗埋在黄巾军中的种子已经慢慢发芽了,呵呵一笑道:“天明我们就将各奔前程,不如彻夜长谈,多一些交心的时间如何?”
  管亥点头,随手添了几块儿柴火,本以微弱的篝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一时间静谧的山谷中尽是两人的笑语。
  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张天与管亥依依惜别,虽只一晚,却已有了别人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深厚情谊。
  那是一种志同道合而又不盲从的知己感觉。
  两人要分别之际,管亥一脸的不舍。
  张天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一夜的详谈后,也准备放手了,一切不能强求。
  看着管亥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张天笑道:“管大哥何必伤感,虽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是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天下有一个知我懂我之人不就足够了吗?”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知我懂我,”管亥口中反复念叨了张天这句话后,突然对准备离去的张天大声道:“小子且慢。”
  张天慢慢转过身来,奇怪的道:“管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哎,你的用意其实我也明白,我其实昨晚就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想要招揽我?”
  “呃,”张天想不到管亥竟然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也直截了当的道,“不错,小子其实是想管大哥和我一起去追寻我们那个让自己身边人也包括天下人过上幸福日子的理想。”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管亥像是思考良久,突然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似的。
  “什么,管大哥,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此时的张天一脸的惊喜。
  “拜见主公。”管亥用实际行动证实了张天内心的猜测。
  “管大哥,你快起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兄弟。”张天顿时大喜,急忙把跪了一半的管亥拉了起来。
  其实管亥做出如此举动绝对不是心血来潮,首先张天昨日几次对他手下留情,自已经算是欠了对方一条性命,而昨晚的一夜详谈,更是让管亥自己这个自诩为莽夫的人都心悦诚服,所以才有了在这最后一刻的场景。
  张天和管亥再次在树林里坐下聊了一会儿后,两人当即分别,张天要回潼关,而管亥却要按照张天的计划暂时回黄巾军中,其实张天的计划很简单,就是一出三国版的无间道。
  临走之时,张天长了个心眼,提醒管亥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今日之事。
  管亥一愣,旋又欣然同意。
  随即两人一往南,一往北,分道扬镳而去。
  张天一路狂奔,虽然自己确实又把憨厚的管亥当做棋子的嫌疑,但是张天知道自己的出发点绝对是为管亥好的。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些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张天收拾了一下心情,眼神望着前方。
  洛阳,我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八章 重回洛阳   回到潼关,汇合了郭嘉等人,张天便提出了立即赶回洛阳,但是郭嘉却坚决否决了,按照郭嘉的说法首先是自己等人虽然是进京勤王但是没有朝廷的圣旨召唤,随随便便率军进京很容易给人留下把柄,其次就是自己等人一回来就联合潼关守军击溃了一支十数万人的黄巾军,这对战事连番失利的朝廷来说,这正是他们急需的,急需一场胜利来提高军队的士气,也是向世人们证明,这大汉江山仍然是在朝廷的掌控之中的,所以张天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这潼关安安静静的待着,不久就会有洛阳发出的圣旨召其进京。
  张天知道郭嘉说的完全在理,也只好把心中的那股急切按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留了下来,顺便和郭嘉一起为自己那个突发奇想的无间道好好商量了不少细节,再有就是和方悦等潼关上的守军拉了拉关系,打成了一片。
  这一等就是两天,不得不说,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原本腐朽不堪的洛阳朝廷终于是有了那么一丝办事效率了,没有像往常那样,拖拖拉拉。
  张天接到了进京的圣旨,当下不再犹豫,立即率军出发,当然还有一样接到了圣旨的牛金。
  只是谁也没有发现,原本和张天一起进京勤王的一万虎啸军此时竟然只有了不到一半之数,而且甘宁鄂焕这两名猛将也一样不知所踪了。
  再看张天他们这赶往洛阳的路上,因为张天当时率领北虎啸军在益州的辉煌战报早已传遍了中原大地,而战报中的主要人物张天连同他的一众外号和传说,也一并在关中各地流传已久。
  什么“少年将军汉中平原百万叛军丛中十进十出杀马相”、“虎魔将军神兵斩万人”、“无敌大将坐下白虎傲笑南蛮”、“迎娶火神族祝融火神使者天降”,各种各样的,多种版本的传说和演义,在酒楼茶坊间广为流传,早就为关中百姓们津津乐道。
  再加上张天和虎啸军一从益州归来,就大破黄巾军于潼关下,而洛阳朝廷也极力宣扬这种能鼓舞士气的战役,一时间,张天和虎啸军的威名一时无俩。
  也因此,得知虎魔将军率军进皇城会经过此地的消息后,大军每经过一座城池,虽从不进城,却总也能吸引大量百姓沿途驻足等候,为的便是一睹虎魔将军的风采。
  而那些来看的人也确实没有失望,依然是骑着小白走在最前面的张天,虽没穿铠甲,但相貌英俊硬朗,身材高大强壮,又久经战阵,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威武勇猛的少年大将。更重要的是他的坐骑,小白那已经完全和其母亲不相上下庞大的身躯和威风的样子,都是让人一见之下便不禁由心地敬畏。
  于是,传说更加离奇和夸张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没多久,张天等人还没有进洛阳时,张天拿骑着巨虎怒瞪双目手拿黑色泰山的画像甚至就在民间热销起来。
  据说挂在家中,不仅可保佑出入平安,还可辟邪驱魔。张天虎魔将军的威名,一时间在大汉朝无能出其右。
  ……
  司州东北面,据洛阳皇城一百里的一条官道道上,一绿一白两个靓影在奔驰着。
  绿衣女子十五六岁模样,长得清秀可爱,白衣女子更为美艳,却显出一股清冷的气质,让人一见自下便想到“冷艳”二字。
  到了一个双叉路口旁,那白衣女子道:“妹妹下马吧,我们到那边土坡上去。”
  被白衣女子唤作妹妹的绿衣女子不解道:“姐姐,那传说中的虎魔将军和进京的大军就要由这边经过,我们在这看得正清楚啊。”
  “在这不方便。”那白衣女子淡淡说道,已是当先下马往那边土坡奔去。
  绿衣女子只得跟上,口中不解地嘀咕道:“为什么会不方便呢?”
  土坡之上,白衣女子怔怔地看着北面,脸上虽面无表情,眼神却有些恍惚。
  绿衣女子看得奇怪,姐姐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啊?她怎么了呢?
  轰轰……轰轰……远处隐约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紧接着,虎啸军军旗由大路上现了出来。
  “来了!”绿衣女子可和平时在父亲等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了,两眼一亮。
  而白衣女子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她的眼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期待的目光,手中的缰绳也握得更紧了。
  当然除了两女外,在官道两旁早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百姓。有的人们站在官道两旁,手中拿着鸡蛋和酒水,准备待大军经过时犒劳将士们。当然,他们来此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见识一下那传说中的“虎魔将军”张天。
  远方隐约传来轰轰马蹄声越来越近,不久就看到一大队人马缓缓驶了过来。
  人群立刻骚动了起来,人们争相鼓掌欢呼,迎接那传说中的军队。
  而排头的那一队虎啸军将士也个个都昂首挺胸、精神抖擞,一路上走来,这样的阵仗他们见得多了,几乎每经过一个城市村镇都会有大量百姓或自发或由官府组织出来迎接。
  从潼关出发以来,这些将士们已经切身感受到了身为虎啸军的喜悦和荣耀。若不是自己的老大一路上不停的催促着赶路,各路军马他们真想到那些城镇里去快活几天。没看到姑娘们看着自己等人那崇拜的目光吗,相信只要有机会,这些姑娘们都会对他们以身相许的。
  一队队的军士由官道上行过,士兵们个个精悍,将领们个个威风,见了这支军队,就让人想到四个字——虎狼之师!
  不过,一波又一波的部队过去了,站在土坡上的两女仍是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而那些为了看“虎魔将军”而来的百姓也是等得焦急。
  忽然,北面的百姓中传来一阵欢呼声,两女顺声看去,立时秀目一亮——一面绣着“张”字的大旗赫然出现在行军队伍中,那些围观的百姓都是不约而同地高喊起来“虎魔将军!虎魔将军!……”
  这个欢呼声就好像导火索一般,瞬间便让薛城外的百姓们沸腾了。帅旗的出现,身为大军统帅的张天八成也会在其中了,大家都是争相伸长脖子想要先睹这传说中大汉朝无敌大将的风采。
  那边土坡上的白衣女子亦是下意识地紧蹙眉头,紧张地看着这支队伍,生怕错过那个人的身影。
  哐嚓哐嚓的铁甲摩擦声和脚步声,人群的欢呼和呼唤声,在她的耳中却是那么的遥远,她的眼睛一直都在寻找着一个焦点,寻找着那个心中爱恨难明的人。
  不过,让等候的百姓们和两女失望的是,直到所有的人马全部走过,甚至后面打着牛金旗帜的队伍也走过后,都没有看到传闻中的“虎威将军”出现。
  但人们并没有就此散去,因为听前面有见过虎魔将军的人说,虎魔将军所乘的白色巨虎威风非常,寻常战马根本近不得他的身,所以他经过时,不是一骑当先就是掉在最后面为大军压阵。
  于是,人们继续翘首以盼,而白衣女子两人也只能是心焦地继续向北面眺望着。
  ……
  “来了,来了,姐姐,你看那边,那就是虎魔将军了!对,一定是的,那么大的坐骑,听说那是南蛮巨虎呢!”绿衣女子兴奋地道。
  白衣女子也是看着那个方向,看着那巨虎上的那个似乎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身影。
  “他还记得我吗?”白衣女子喃喃自语道。
  不过那边的绿衣女子并没注意到她说什么,这个花一般的少女现在已经完全被张天给吸引了过去。
  “果然像传闻中的那般,高大威武,英俊潇洒。骑着白虎灵兽,手拿神兵泰山。他可真是男人们羡慕的对象啊!年少有为,功成名就,恐怕不少姑娘家都会喜欢他吧。”
  白衣女子看向她:“你也喜欢他吗?”
  “姐姐讨厌了,这样问我,不过那虎魔将军又威风帅气,又武艺高强,还有那只大白虎,真想坐到上面看看……”绿衣女子对自己的姐姐也不用隐藏自己的心思了,下意识地道。
  白衣女子笑笑没有说什么,看着那越走越远的军列,心中微叹:是啊!有那么多的女子喜欢你、想着你,你不会寂寞的。需要你想的女子能排成长队,什么时候,你会想到我呢?或者……你已经忘了?
  一时间,白衣女子六神无主,心中也不知是失望、委屈还是酸楚,各中感觉都有。
  “姐姐,你怎么了?”绿衣女子奇怪地问,在她看来,自己这个认的姐姐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走吧,妹妹,天色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小心蔡伯父回去又要罚你弹琴几个时辰了。”
  “我才不怕我家那个酸腐的老头子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琴琴的,害得我出来玩的时间都没有,幸好认识了姐姐,好吧,我们回去吧。”被提及了自己平时最怕的那个人的绿衣女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姐姐只是为了岔开话题。
  “驾……”两个身影消失在了东南方向,只是这两个女子是谁了?
  ……
  两天后,洛阳城外今日的城外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大批的百姓直迎出了十几里路,站满了通往洛阳的官道两旁。这么多的人,不仅洛阳城远近各县镇的人都来得差不多,而且还有大量从其他各地赶来的富绅大贾。
  这些人一大早就来到这里等候,为的便是能见见那名满天下的“虎魔将军”。
  看看这位在益州威风八面的大将军而且一回来就击溃了十几万黄巾军的无敌大将,到底是个什么样?
  而且一年多前,那演武场勇冠三军的一幕,让当时不少在场的人仍然历历在目。
  就算他是宦官子弟,就算他以前还不及弱冠之年,但是他现在已经成了洛阳或者说全大汉朝的大英雄,而且那还有几十万的黄巾军似乎也等着这位无敌将军前去击溃,我们还需要他的保护,自然地人们就会忘了他的坏,只记他的好,只会崇拜和尊敬他。
  不得不说,舆论的引导力,总是那么的强。
  在洛阳城门外,一群衣甲鲜明的骑士早已伫立在城门两旁。他们的中间,正是此次代表汉灵帝的大将军何进。他的旁边,都是朝中重臣,当然作为张天父亲的张让也在其中,而且就站在何进的左边。
  这次张天可是给张家乃至自己背后的十常侍一派挣脸了,整个洛阳都以他为骄傲,张让也觉得风光得很啊!瞧他站着的样子,胸膛都快对着天上了,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许多。
  而在那些朝廷重臣的官员们后面,在一群铁甲黑衣卫士的护卫下,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最为引人注目。
  洛阳人都知道,那些都是那传说中的虎魔将军的家属。
  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位虎魔将军,实在是让人羡慕啊!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武艺有武艺,要名气有名气,要家世有家世,要红颜有红颜,当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这些女子自然是筠姐、晴儿和紫嫣众女了。
  千等万等,千盼万盼,自己心中挂念的那个坏家伙总算是凯旋而归了,虽然不久后可能还会出征,但是几女心中现在可不会想那么多了,现在千言万语满腹思念都不重要了,只想早点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坏人儿。
  “真是急死人了,这都这么久了,哥哥怎么还没到啊。”晴儿还是那个模样。
  “晴儿不要急,咱们哥哥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刀枪箭雨中他都没事了,又哪能在归家的路上出什么问题?应该只是路上有事耽搁了。”慕容紫嫣在一旁劝道,不过她话虽是这么说,心底却是比谁都急。一年多没见到那个名义上的哥哥了,她心里的思念简直快要汇成了河。没有张天的日子,生活就像少了脊椎骨一般,没了动力。
  晴儿也反击道:““哎呀呀,我是急了,但是好像某人一直在家里,也急的狠啊,而且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就连弹琴都经常弹错音了,这可不像以前那个慕容大家的水平啊。”
  慕容紫嫣羞红了脸,没有想到连平时迷迷糊糊晴儿也注意到了自己平时魂不守舍的样子的。
  “行了,我们都想天儿,”筠姐此时发话了:“你们都是天儿的心肝宝贝,快,似乎天儿到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久别重逢   城外不远处处,锣鼓已经敲响,百姓们都欢呼了起来。
  这欢呼声就像海浪一般,片刻时间就由几里外延伸到了洛阳城门前,大家都知道,虎啸军回来了,虎魔将军回来了,张天回来了!
  而站在城门口下的一干朝廷重臣们还是第一次发现,洛阳人也会这般的狂热。
  按照惯例,大军全都往城外早就准备好的军营中驶去,只有张天、牛金带着他们的亲卫军继续沿着主官道向洛阳城走去。
  “虎魔将军!”“白虎将军!”“少年将军!”“张公子!”各种各样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但毫无例外的,都是在呼唤着张天。
  而被呼唤的对象,则坐在小白的背上一脸微笑地对着这些热心的百姓们点头致意。他的心中不禁想起了前世的那些大明星们在公开场合出现时的情形。
  我现在可比那些明星们牛多了吧!张天心中暗自想着。
  终于,张天和他那巨型的坐骑出现了,整个欢迎人群都沸腾了起来,而张让那一派的官员亦是同时鼓起了掌。
  不过,就在人们为归来的英雄欢呼时,就在人们感叹着那可怖的白色巨兽时,洛阳城外的两排鲜甲骑士却纷纷翻身下了马。没办法,因为他们的坐骑通通跪到了地上,就像要迎接他们的帝王回来一般,连头都伏了下去。这么一来,两排原本威风凛凛的骑士,现在都在能站在自己跪伏于地的战马旁,不知所措。
  一位张让一派的官员见状对张让感叹道:“早有耳闻,虎魔将军坐骑白色巨虎,威风无匹,所到之处,无可立之畜,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张让含笑不语。
  正说着,骑着小白的张天已缓缓步近洛阳城。
  张天看见了自己那便宜老爹父亲,赶紧翻身从小白身上下来,走过去单膝跪倒在地洪声道:“拜见父亲大人,孩儿没有丢你的脸,回来了!”
  张让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子,总算还知道要懂礼数,得志未猖狂,孺子可教也。想着,已是上前扶起了自己那宝贝儿子,笑道:“我儿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屡立战功,闯下赫赫威名,不仅为我张家争了光,也为大汉朝平定四方,为父之心甚慰!”若是按照普通纲常来的话,是没有父迎子的,但现在张天是洛阳甚至全大汉的大英雄,而且又是进京勤王,身为汉灵帝身边的近臣按礼制却是需出城迎接。
  不过我们的张大总管亲自出来迎接儿子,倒也是心甘情愿,张天为他挣了那么大的面子,现在一提到“虎魔将军”是他儿子,就让他感到倍有面子。
  “孩儿只是做了该做的,奋战沙场,乃是军人之职,若没有众帅将的英明指挥,没有士兵们的拼死厮杀,这益州也赢不下来。”现在旁边都是朝堂上的一群老狐狸,张天自然懂得该说什么样的场面话。反正他的功劳,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了,也根本用不着自己为自己吹嘘,谦虚点反而会令人更加景仰。
  果然,在大将军何进的带领下,旁边的官员和名儒们也纷纷朝张天祝贺,自然又是一番赞誉之词。这些人张天以前在洛阳的时候大部分也都认识了,抱拳跟他们随便客道了一番。
  “那些家伙怎么老缠着哥哥不放啊,真是的!”晴儿在人群后不耐烦地道。
  其他几女也是有些按奈不住。
  “不行,哥哥不过来,我们自己上前去。”说完,雨晴就开始往前挤去。
  而张天也逐渐对应付那烦人的百官时,一道身影忽然从人群后蹿起,直奔张天而去。
  张天先是一愣,带看清来人后,当下是伸出一手,迎向了那个身影。
  身影瞬间投入张天怀中,他的手也紧紧地将其搂住。
  “晴儿,你到这来了?筠姐她们呢?”张天轻抚着怀中佳人的粉背轻声道,那白影就是从后面挤了过来的晴儿。
  晴儿在自己哥哥怀中抽泣了一会,才抬起臻首泪眼迷蒙地看着李郃道:“哥哥,晴儿好想你。”
  “咳、咳!”张天还不及回答,身后忽然传来两声咳嗽,紧接着张让的声音响起:“天儿就先回家去吧,圣上的召见是订到明天的。”
  张天顿时大喜,当即和众人告别后,抱着晴儿就往人群后面走去,那里,才是自己最牵挂的地方,因为那里有着自己最牵挂的人。
  看见自己心中那魂牵梦绕的人儿大步向着自己走来,筠姐和紫嫣两女突然又觉得一切不真实起来,这场景不知在深夜多少次出现,然后又无情的破碎。
  此时筠姐早已是眼眶微红,若不是顾忌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恐怕也像晴儿那样已投入到张天的怀抱中去了。
  “天儿,”待的张天走近,筠姐鼻子也是禁不住有些发酸,想要高兴地叫声天儿,声音发出来后却有些哽咽。
  “哥哥,”慕容紫嫣也哽咽的道。
  张天怔怔地看着这美丽人儿的俏脸,忽然发现她竟是憔悴消瘦了许多,但眼中却依充满温柔,不知不觉间,鼻子有些酸楚起来。又望向自己那妹妹燕子的脸庞,发现燕子也是比他走前瘦了不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动。
  张天一只手微笑着轻轻抚着筠姐美丽的秀发,对也一直望着自己的慕容紫嫣道:“我们回家。”
  后面的张让此时也告别了百官走了上来,道:“来,大家回家说,回家说。”
  因为小白的缘故,张让等人也无法骑马了,所以张府一大家子人只好步入城中。
  洛阳城的主街极为宽广,可容数辆马车同行,但现在张天等人这么一大群,加上还有那张府的黑衣侍卫,在两旁众多百姓的簇拥下,一下子让整个街道看起来窄了许多,压迫感顿增。
  张天一走,一时间,城外的百姓也跟着张天等人涌入城中,加上城内的百姓,成千上万人拥蔟其间,让洛阳这个大汉第一大城的北城门顿显拥挤不堪。
  人生鼎沸,欢呼声源源不断,不仅街道两边挤满了人,那些酒楼、茶馆、客栈的楼上也是窗户尽开,百姓皆是争相欲睹“虎魔将军”的风采。
  “虎威!……虎威!……虎威!……”这个口号如今已是大汉朝人尽皆知了。
  欢呼声震耳欲聋,仿佛整座城市都已被张天的到来点燃,人们简直比他前世所见过的追星族还要狂热。不过,那些从楼房屋宅上探出头来的黄花闺女,投来的那一道道炙热目光,仍是让张天的心中有些飘飘然。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年少得志、威风八面的感觉了。
  ……
  回到张府,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中,张天的心突然变得宁静起来,和府外那些仍然不肯走的热血百姓带来的喧闹来说,张天此时只想好好坐下来,和自己心中牵挂的可人儿们说说话。
  张天的院子里,月光之下,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一应俱全,而在桌前,张天,筠姐,雨晴,慕容紫嫣,还有黑大个周仓,韩莒子,一大家人吃的分外开心,就连张让这个对礼数分外看重的老古董都在席间来了一趟,喝了一杯酒,叮嘱了张天几句后才离去。
  一顿饭下来,满桌子的菜肴被解决的是干干净净,杯盘狼藉。
  饭后,仆人们收拾碗筷,张天在赶走周仓和韩莒子后,一脸神秘的拉着筠姐,晴儿,慕容紫嫣回到了房间。
  “天儿你这是……”筠姐虽然早已经和那个坏人儿确定了关系,而且一年多未见,两人做点事情,以诉相思之苦,自己到不反对,但是把晴儿和紫嫣也拉到房间里干什么了,难道是想那个一起,这个冤家……
  晴儿还是那副迷迷糊糊的毫不在意,倒是慕容紫嫣此时却是俏脸微红,出身**的她自然知道这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了。
  “筠姐,我有那么坏吗?”看着筠姐和慕容紫嫣俏脸微红的表情,张天就知道她们想歪了,虽然自己的确有过大被同眠的龌蹉想法,但是自己今晚真的没有那么想过。
  “来,筠姐,我叫你们进来是给你们礼物的,这是我在益州给你们买的一点小礼物,还有一些是月儿她们族中的特产,说女性吃了可以美容养颜,保持青春,”说完张天拿出了当时陪媚儿在那家名为聚宝阁的店铺一起为众女选的首饰和唐月儿托自己转交给洛阳几女的礼物。
  不得不说珠宝首饰和美容品对女人的杀伤力,一时间,张天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东西就被一抢而空了,就连平时端庄贤淑的筠姐也不例外。
  张天好笑的摇了摇头,自我安慰了一下,主要这些东西都是自己送的,东西再好也要看送的人不是。
  当晚,在张天的珠宝和美容品攻势下,张天终于实现了自己大被同眠的狼子野心,但是各位不要想歪了,当晚虽然与筠姐、晴儿、紫嫣睡在了一起,但是张天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跟筠姐三女讲述着自己在益州这一年多的经历。当然,那些战场上拼杀的经过和一些黑暗的事情他都自动略过了,只着重说在益州发生的的一些趣事。
  三女都是听得兴致勃勃,津津有味,漫漫长夜,就这样过去了,话话家常,温馨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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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张天虽然几乎一夜未睡,但是仍然精神抖擞,轻轻的为仍在熟睡中的三女披上锦被,张天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和便宜老爹一起吃了个早饭,便和自己从益州带来的礼物进宫了。
  大家不要奇怪,你没有看错,我也没有写错,真的是和礼物一起进宫了,因为这礼物不是东西,是人。
  说到这礼物,张天也是很有点无奈的。
  巫祀神女,益州南蛮各部落的特产,一群少数民族各部落培养来献给天神的祭品,用来伺候他们所谓的天神的,但是从被大汉朝纳为益州辖区内后,被尊为天子的皇帝,也成为被供奉的对象,在张天看来,这巫祀神女就是一群专业培养的妓女,但是只是因为是南蛮出产,有一些特殊,而被那些世家贵族所热捧罢了。
  而这巫祀神女张天在来的路上也见过,不得不说,的确有其独到之处,巫祀神女们并非是张天之前想象的那种荡意撩人的艳女,反而各个长相端庄,最动人处是她们从艳丽的轮廓和由骨子里透出来惹人爱怜、楚楚动人的气质,每寸肌肤都是那么白皙娇嫩,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更加容易引起男人的欲念,想要狂暴的摧残她们如鲜花般娇嫩的身体,看着她们在自己的*娇喘呻吟。
  到了宫外,已经有人在太和门外候着了,不是别人正是那和自己颇有过节的蹇硕,看见张天来了,蹇硕阴阳怪气的道:“想必这位便是闻名天下的虎魔将军吧?”声音中带着太监的固有强调,令人颇不舒服。
  张天心里冷笑了一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压下心中的怒气,索性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一抱拳,不卑不亢道:“正是在下。”
  蹇硕露出也是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一年多未见,那冲动暴躁的小子现在也知道隐忍之道了,也不再说什么,口中继续不阴不阳道:“如此最好,那你带着益州的贡品速速与我进宫,陛下正等着你呢!”
  张天点头,便招呼了今天和自己进宫的一行人在门外等候,自己则带着巫祀神女随蹇硕进了太和门。
  不半响,张天随蹇硕来到了御花园中的一个带有着四通八达的走廊的大方厅这厅堂布置典雅,厅堂两旁都是一种大窗,若是在夏天时节推开,当可看见外面回廊曲折,花木繁茂,清幽雅静。
  这大厅来得突然却又合理,在御花园中的位置更是设计的巧夺天工,令人赞赏。
  正当张天为东汉宫殿的艺术而赞叹不已时,前面的蹇硕突地停了下来,弄得张天险些撞上前面的蹇硕。
  蹇硕回头不咸不淡地看了张天一眼,意思是你这小子在干什么,走路都不长眼睛?”
  蹇硕的挑衅目光弄得张天心里火气大冒,“妈的,谁叫你突然停下的。”
  这时候,有一人迎面走来,看他的身形便可知,也是一个宦官。
  蹇硕不理回张天的神情,开口道:“张天将军,对面来的是常侍郭胜,你带来的巫祀神女教给他便可。至于你,你还要随我亲自去见见皇帝陛下。”
  “郭胜,想不到在这里要见到又一个和自己老爹齐名的人物了,虽然是骂名。”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自己的便宜老爹是十常侍之首,但是似乎很少其他九位常侍来往一样,而且也从来没有带自己去拜访过其他人。
  说话间,那面的郭胜便来至近前。
  (新年越来越近了,石头也呼唤一下票票嘿,新年快乐!!!)(未完待续) 第十章 开裆裤、流香渠、裸泳馆   蓦地,张天感到蹇硕有点不对劲儿,转过头来看时,只见蹇硕眼中杀机一闪,显然是针对对面的郭胜,只这一个表情,张天便知道这蹇硕似乎真的对十常侍一派有很大的怨念。
  但是让张天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了,要知道蹇硕虽然不是十常侍之一,但按道理说面对步步紧*的外戚和清流一派,怎么也要和十常侍抱成一团啊,不可能窝里斗啊,难道蹇硕进宫当太监时,是被郭胜亲自动手阉割掉的,张天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念头。
  不过,在历史上,蹇硕便是死于对面的郭胜之手。
  正当张天心中琢磨着古怪的想法时,郭胜已经走到了身边。
  与身为宦官却长得颇为健壮的蹇硕不同,郭胜完完全全符合了张天对于太监的一切想像,肥脸上没有一丝的褶皱,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不阴不阳、奴颜婢膝的下贱神态,让所有人一见便觉得全身都不舒服,相比之下,同样是十常侍的蹇硕就顺眼的多了,至少没有那么强烈的人妖味道。
  才一见面,张天便把对方列为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人之一中,即使他是自己老爹一派的。
  蹇硕对着郭胜当然是半点客气都欠奉,硬梆梆道:“郭常侍,这些女子便是从益州南蛮各部落送来的巫祀神女,这便要交于你了。”
  对面的郭胜好像没有察觉到蹇硕的不客气一样,先向蹇硕施礼,然后笑眯眯道:“如此,可麻烦蹇硕大人了。我可有点诚惶诚恐了,呵呵。”
  那亲切的表情好像是蹇硕真的费了多大的力气而他如果不表示感谢就过意不去的味道。言语中更是有着无限的诚恳。
  张天心中叫绝,要不是知道眼前的郭胜在历史上杀了蹇硕,又从蹇硕的表情上看到了对郭胜的不满,实在是看不出眼前的郭胜是个如此笑里藏刀的人。
  此人既然与蹇硕势成水火,看着蹇硕的眼睛却是“坦荡真诚”,丝毫不露出内心对自己的仇恨,比之笑里藏刀,尤使人感到心寒。
  演技太精湛了。
  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对于郭胜这个人一定要敬而远之,虽然自己和对方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那郭胜转过头来,亲切地对张天道:“这位便是外面传的有如神人般的虎魔将军张天张将军吧,我早就听大哥说起过自己得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可惜我就没有那个福分了。”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虽然张天心里暗骂上天保佑,自己成为贡子是张府不是你郭府,但是表面上连忙作出后生小子状,客气了两句。
  那郭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来至张天的身后,去看自己演验收的巫祀神女。
  张天心知郭胜要检验一下这些巫祀神女是否完璧,也不奇怪,不过自己却颇为踌躇,这郭胜不会当着他的面令这些女子脱下衣服吧?
  虽然自己也算是有妻室的人,但当众让女人脱衣服这种荒唐事情打死他都干不出来。虽然自己从骨子里算是个好色的人,但是这从侮辱女人尊严的事情,自己还真干不出来。
  这几年伴随着和那些世家大族虚以为蛇,让自己成熟了不少,例如自己对古人在宴会上对歌女猥亵行为,就已经习惯了,但是这不表示自己不反对就会那样去做,这安全是两个概念。
  不过郭胜的行为令张天长长的出了口气,原来郭胜并未命令那几名巫祀神女褪去身上的衣服,而是只拿眼睛打量眼前的诸女。
  张天在旁看到郭胜蓦地双目亮起精芒,好似可看穿对方衣服的目光,知道这郭胜精擅观女之道,可单凭外观便可看出女子是否完璧,同时心中懔然,看出这郭胜实则也有些身手,再想想郭胜说话飘飘忽忽的样子,暗忖此人的武功定是走这种阴柔飘忽的路子,绝对令人防不胜防,难怪武功也算不错的蹇硕会死在他的暗杀下。
  对面的巫祀神女感觉更是强烈,在郭胜特有的目光的注视下,都生出完全*的感觉,因其目光有若实质,更仿佛有只手抚上身来,说不出来的羞人,纷纷赫然低下头去。
  张天见状心中好笑,觉得人世间的事情最荒谬的莫过于此,一个没有性能里的太监,竟然可使巫祀神女这种身体完整内心*荡的女孩儿产生害羞的感觉,这是天下奇闻。
  郭胜又令众女来回走了几步,这才收回目光,转向张天赞道:“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巫祀神女,素质竟然如此上乘,有几年没有见到这样的货色了,其他地方送来的女孩子岂能跟她们相比?”
  顿了一顿,旋又赞叹道:“眉锁、腰直、颈细、背挺,显是守身如玉的处女,走起路来偏又婀娜多姿,有若柔风中的花朵,这种摇曳生姿的步态怕只有这些女子才做得出来吧!”
  这寥寥数语的侃侃而谈马上把郭胜这观女的大行家的面目露了出来。
  蹇硕在旁边显得颇不耐烦,皱眉道:“郭常侍如果没有问题,我这就带着张天去见陛下了。
  郭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蹇硕大人稍安勿躁,圣上刚刚闻听巫祀神女们已经到了宫内,便令本常侍挑选一人见驾,蹇硕大人可否等本常侍一会儿,待会儿正好同行。”
  张天闻言服了,心道这汉灵帝也太夸张了吧?怎么见了女人象是见了鱼腥的猫儿,半刻都忍不了?这一年多没见,怎么当时初见的那个英明神武的汉灵帝变成这样了?
  蹇硕皱了皱眉,态度勉强道:“如此也好,只是郭常侍快一些。”
  郭胜还是那种不阴不阳地态度,笑嘻嘻道:“蹇硕事务繁忙,哪敢耽误您?”
  转过头来,从怀里掏出十几根红线,对眼前的众女说道:“这规矩你们想必都懂,不用我多说了吧?”
  众女没有一人露出疑问的表情,便接过红线,纷纷系在自己的脖子上。
  张天看得莫名其妙,正摸不着头脑时,郭胜转过头来,对张天笑道:“张将军莫要奇怪,此法不过是为了保证眼前这些女子在圣上宠幸前保持完璧的一个小法子,不值得一提。”
  仿佛怕张天听不懂,郭胜指点着那些女孩子脖子上的红线道:“这方法是宫中故老相传的办法。这种红线是特制的,宫中只有我的手中有,要知女子春情勃发之时,越是到最后的关头,身体便越会产生异样,脖子变粗,便会把红线挣断,因此在这些女子的脖子上系上红线后,只要看到她们脖子上的红线断了便可说明一切,如此,则免了本常侍每一日逐个地检查,须知宫中的处女多达上千,哪能一个个天天的检查?即便是出现万一的意外,她们不小心弄断了红线,我也可从容的查处。这些巫祀神女当然知道这些了。”
  张天听得目瞪口呆,不禁对古人的才智大为惊异起来,想出这方法的人实在是太绝了。
  不过这深宫之中又没有男子,做这些标记干什么?
  郭胜仿佛看穿了张天的心思,笑道:“宫中长夜漫漫,有谁能守得住一世的寂寞?宫女相互间弄些假凤虚鸾的事情也是有的,如果已经破身,自不必说,最怕的是这样还未破身的处女做出这种事情来,本常侍可就头疼了。在宫中宫女把水牛角的内鞘剥离下来,灌注上热水,绑在脚后跟上*自慰的情况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张天还能说什么?此刻他便觉得自己宛如傻子,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即使自己前世经过无数av的历练了,但是这里面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
  这时,那些女子已经系完了红线,郭胜转过头来,笑眯眯道:“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也知道宫中的规矩,你等若是安分守己,便是相安无事,如果有事犯到我的手里,那宫中的幽闭之刑可等着你们呢!”
  众女闻言,纷纷露出惧色。
  张天又是一阵迷糊,什么是幽闭之刑?自己怎么从未听说过?
  看着张天大惑不解的样子,蹇硕在旁解释道:“张将军不知道吗?幽闭之刑便是对女子动用的宫刑。可令女子一生不能生育。”
  张天一愣,对女子做宫刑?令其不能生育?这不是后世的外科的结扎手术才能做到的吗?
  不过再想一想这时代自己还未见过的神医华佗,张天便恍然大悟。原来外科手术中国的中医古已有之,只不过华佗发明了麻沸散才令人们误以为做手术是华佗的独创。
  至于在麻沸散前,人们用什么来止痛,恐怕是要用针灸封住穴道吧?
  其实张天却是想错了,如果幽闭之刑仅仅是和前世的外科手术一般,那决定不会让这些巫祀神女们如此恐惧了。
  幽闭乃是古代五刑中对女子施行的宫刑,就是所谓的“丈夫割其势,女子闭于宫”,汉代学者孔安国的叙述是“宫,*刑也,男子割势,女人幽闭,次死之刑”。而对于这幽闭之刑有很多种说法。
  其中对于幽闭刑罚最人道的解释是说把女子关起来已达到禁欲的目的,但实际上的处置绝对不是如此的文明。
  另一个比较流行的说法是清代褚人获在《坚瓠集》卷四里引用明代王兆云《碣石剩谈》中的一段话:“用木槌击妇人胸腹,即有一物坠而掩闭其牝户,止能便溺,而人道永废矣,是幽闭之说也。今妇有患阴颓病者,亦有物闭之,甚则露于外,谓之颓葫芦,终身与夫异榻。”
  据王兆云说这个方法得自“刑部员外许公”,应该算是比较正式的官方版本。也就是用木槌击打女子腹部破坏其生育能力的刑罚。
  而在同一本《坚瓠集》中,还记载了不同的幽闭行刑方法,但这些方法据说多见于私刑,“捣蒜纳妾阴中,而以绳缝之”,或“以锥钻其阴而锁之,弃钥匙于井”,这些手段都是极其残忍的。
  历史上实际施行幽闭刑罚的方式可能比上面记载的更为残忍。明代徐树丕说,幽闭就是“剔去其筋”,似乎是和男子的宫刑一样要永久的割去某些器官。众所周知,女性的身体构造大异于男性,那这割去某种器官带来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而明清之际的王夫之也说,“国初用此,而女往往多死,故不可行也”,说明这种刑罚是非常容易致人于死地的。
  而一种最恐怖的说法则认为,幽闭的行刑方式类似于一种名为“抽肠”的酷刑。抽肠是明代流行的一种死刑,具体的做法就是,用铁钩从*内把大肠头勾出,然后用绳子吊在高高的木架上,用力拉出;也有的是绑在马腿上,马一奔跑就抽出人肠。幽闭则是用类似的方法勾出女子体内的子宫以及*,用细线捆好然后割掉!
  张天正在思索间,郭胜又叫来了几个小常侍,命他们带来衣服,看样是要众女换上。
  待这些衣服拿来后,更令张天惊骇莫名的事情,这些女子手中裤子竟然全是开裆裤。
  这才想起在历史上传说汉灵帝的有一个习惯,汉灵帝命令宫中所有的嫔妃和宫女都必须穿着开裆裤,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穿,为的就是临幸起来方便,直接按倒就成,否则还要宽衣解带,岂不是扫了龙兴?而更加夸张的说法是皇帝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和一百二十个女子颠鸾倒凤而为了节省时间这开裆裤就应运而生了。
  张天深深叹了口气,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还是这一年多不到的时间汉灵帝就真的转了性了,世事无常啊。
  郭胜只留下了一个秀长凤目,顾盼生姿,白皙嫩滑的女子,其他女子便命令那几个小常侍引领着往这大厅的一侧的房间走去。
  张天满腹心思和蹇硕以及郭胜便带着那名女子,向宫中深处走去。
  而身后的那几个小常侍把那间房门打开时,张天的耳中便传来了一阵歌声:“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惟日不足乐有余,清丝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喜难逾。”
  张天心中凛然,这才知道,刚才自己所站的大厅竟是汉灵帝建立的命令宫女赤身裸体游泳行船的裸游馆当然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流香渠!
  这流香渠也是有历史考证的,
  又一次西域各番邦进献了一种名为茵犀香的香料,汉灵帝遂命人煮成汤让宫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着脂粉的水倒在河渠里,称作“流香渠”。”
  接着汉灵帝又在河渠边上修建了一千间房屋。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覆盖在台阶上面,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到处环流。渠水中种植着南国进献的荷花,花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荷叶夜舒昼卷,一茎有四莲丛生,名叫“夜舒荷”。又因为这种莲荷在月亮出来后叶子才舒展开,月神名望舒,就又叫它“望舒荷”。在这个恍如仙境的花园里,汉灵帝命令宫女们都脱光了衣服,嬉戏追逐。有时他自己高兴起来,也脱了衣服和她们打成一片。所以,他就给这处花园赐名为“裸游馆”。
  当夏天到来的时候,汉灵帝就选择肌肤如玉,身体轻盈的宫女执篙划船,摇漾在渠水中。有时盛夏酷暑,他还命人将船沉没在水里,观看落在水中的**宫娥们玉一般华艳的肌肤。这些宫女的年纪都在14岁以上18岁以下,正值青春年少,妖娆如花。汉灵帝看着她们载沉载浮,莺歌燕语喧闹一片,自然心怀大畅,不免也下水与她们“裸游”一番。他又让宫女们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来招来凉气,于是莺莺燕燕们便品丝调竹,曼曲轻歌起来: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惟日不足乐有余,清丝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喜难逾而这就是张天刚进门时听见的那首歌谣了。
  张天再次摇了摇脑袋,真没有想到这汉灵帝真的荒*无道如此了,这大汉江山如何不亡!!!(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再见汉灵帝   待七拐八拐后,张天才和蹇硕以及郭胜来到了汉灵帝此刻所在的大厅。
  这大厅与之前面的那些宫厅相比又有不同,简而言之就是墙上的壁画当是洛阳城的缩略图,各种神兽和仙人应有尽有。
  当张天进去时,这位一年多未见的汉灵帝正背对张天等人负手站立在一面墙的前面,看着墙上那副栩栩如生的美女图画。
  而在他的身边有一位中年男子正在一张桌子上笔走蛇形的画着什么。
  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孩,正在心无旁骛的练习书法,样子相当的认真。
  不过引起张天注意的却是为那画画之人打下手的一个常侍打扮的人。虽然看不全他的面目,但隔着老远张天便感到对面这人身上的阴森之气扑面而来,令人颇不舒服。
  张天几可肯定此人便是其他自己没有见过面的十常侍中另外八个中的一个。
  就在这时,那人抬起头来向这边看了一眼,便立起身来,走到汉灵帝的身边耳语起来。
  这是张天才看清了那人的面目,长相颇为不俗,不过他那三角眼把整个给人良好印象的感官都颠覆了。
  汉灵帝听完那常侍的耳语,便转过身来,看向张天等人。
  一年多未见,汉灵帝仍然还是那副老样子,相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给张天的感觉总感觉少了什么精气神,整个人显得很没有精神了,明明才三四十岁的年龄,但是却给人一种迟暮老人的感觉,怎么说了,拿后世的话说,就像是那种吸食了毒品,没精打采的样子。
  汉灵帝淡淡的对着几人招了招手,意思是让几人过来。
  张天行至面前还未施礼,汉灵帝便免了张天的礼,指着墙上那副刚才看了半天的美女画,对张天道:“张爱卿,看看这幅刚刚画好的画。”声音中有一种深深的怀念感觉。
  张天莫名其妙,难道汉灵帝召见自己就为了看一幅话,原本自己以为是为了那两关外数十万造反叛乱的黄巾军?不过皇帝这为自己现在的大老板发话了,自己唯有遵命。更何况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慌什么,不对,张天再次发现自己似乎比喻的很不恰当,自己可不是什么太监。
  脑袋里转着奇怪的想法,眼睛却是看向了汉灵帝指的那幅画,恩,栩栩如生,画中人的生动传神处就宛若活过来似的,尤其是那双眼睛。不过张天并不懂得欣赏绘画,也只能看出这些东西了。
  汉灵帝在旁微笑道:“张天,你觉得怎么样。”
  张天听他叫自己的字,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道:“这画中人物鲜活,当真是妙笔生花,作此画者当真是丹青圣手。”
  汉灵帝哑然失笑,转过头来对着此刻还在背对着自己几人画画的那个中年人,笑道:“蔡爱卿,你可听见?妙笔生花?亏他想得出来!”
  那中年人此刻正好完成那幅画,转过身来,直视张天道:“张将军谬赞了,只是不知道将军可否告诉我这幅画好在哪里?”
  待那中年人转过身来,张天看见了那中年人长相时,才发现原来此人就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蔡邕,蔡邕是谁啊,除了精通音律诗词以外,也是大汉朝当之无愧的画坛圣手!让自己评价蔡邕的画,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张天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自己只是客气两句,不用这么认真吧?
  张天急忙开动脑筋,搜肠刮肚后才勉强把稍有的美术知识说了出来:“蔡老先生这幅画好在画龙点睛之笔的不同的线条走向上,观画中女子眼神右斜上,而提花篮之手的小指指左斜下,身后那发髻更是绝妙,使得原本有些飘忽的构图平衡起来,使得人物美丽神秘而不失庄严。”
  蔡邕原本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但待听了张天的话后,当下便呆了起来。
  “万幸,万幸,”看着蔡邕呆立的样子,张天就知道自己大概是瞎猫逮住了死耗子,让自己蒙对了。
  过了好一会,同样有点目瞪口呆的汉灵帝才回过神来,对张天笑道:“张让那老小子果然没有骗寡人,当初向我要益州刺史的官职时,说他那宝贝儿子不仅勇冠三军,而且文采出众,当能治理一方。”
  张天一呆,想不到自己这益州刺史官职得来还有这样一个有趣的原因在里面。
  张天还未说话,汉灵帝对此刻正盯着张天凝视的蔡邕道:“蔡爱卿,你可真是我大汉的第一画师,竟可把寡人的王美人画的这么传神,宛若活过来的样子。”
  蔡邕连忙施礼道:“小臣哪有这份本领?只是多年前王美人救过老臣一命,令老臣难忘罢了。”
  张天这才知道,墙上画的竟然是汉灵帝最爱,却又被现在的何皇后以后的何太后毒杀的王美人!
  这个王美人是赵国人,祖父王苞是东汉王朝的五官中郎将。王美人的出现给汉灵帝的后宫生活带来了一阵清新的风,她具有艳丽的容颜、美善的德*、大家闺秀的娴淑,特别是才华横溢的灵秀之气,是其他嫔妃无法比拟的。制赋、作画,使他俩的生活充满了诗情画意。
  熹平五年,嫔妃何氏为灵帝生下一子,何氏被封为贵人。这个大将军何进的妹妹何皇后是南阳屠夫何真之女,建宁四年经采选入宫。按照“采女制”及东汉的采选习俗,地位低贱的屠夫之女是没有资格入宫的,他的父亲“以金帛”贿赂掖庭采选人员,再加上天生丽质,容貌美艳无比,何氏才得以入选。
  何氏入宫后,很快得到灵帝的无比宠幸。她身高七尺一寸,肌肤如雪,婷婷玉立。灵帝一见边惊为天人,于是她夜夜独占灵帝,后宫又多了许多枯灯中打发寂寞光阴的女子。几度春风之后,在熹平五年,何氏生下皇子刘辩。此前,几个嫔妃、贵人也为灵帝生过儿子,但都夭折。宗法制的“家天下”时代,可以想见,天子断嗣将会给皇帝带来怎样沉重的痛苦和打击!因而刘辩的降生无疑会使灵帝欣喜若狂,也自然会使何氏地位提升。刘辩出生后不久,何氏便被立为贵人。
  光和三年,灵帝在权宦的压力下,只好册封何贵人为皇后。但何皇后骄纵专横,生性嫉妒,而那最受汉灵帝宠幸的王美人无疑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何皇后被册封时,王美人已经有孕在身,她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于是加紧了对王美人的迫害。王美人担心何皇后的嫉恨会给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带来不幸,便想办法打掉胎儿,但却没有成功。
  光和四年三月,王美人果真生下一位皇子,他就是刘协。
  刘协的出生给何皇后带来了更大的恐慌,于是她毫不顾忌地毒死了王美人。灵帝很快查明了凶手,龙颜大怒,决定废除何皇后。但诸多外戚宦官求情,还有当时已经贵为大将军的何进的威胁,使他竟然没有处罚何皇后。
  张天想起一事,转头看向那边已经停笔的小孩儿,发现那小孩儿竟和图画中的王美人极为相像。
  原来这孩子就是后来的汉献帝——刘协!
  果然,汉灵帝此时对那孩子招手道:“协儿,你过来看看,这便是你那苦命的娘亲了。”
  刘协闻言,小眼微红的走了过来,咬着嘴唇不说话地看着那幅自己娘亲的图画。
  刘协的表情看的张天有点对这未来的亡国之君的印象有点改善,看来还算坚强。
  而且心思也飘向了前世自己那不幸的父母身上,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时候,蹇硕也走了过来,把刘协写的东西递给汉灵帝看,汉灵帝连连点头,而后道:“协儿,寡人写给你母的《追德赋》与《令仪颂》你可都能背下来?”
  刘协用力点头。汉灵帝显然是龙怀大慰,连满脸的忧郁都减轻了不少。此刻,张天对这汉灵帝改观了不少,没想到这昏君也有真情实感在。
  在一旁的郭胜此刻轻声道:“陛下,您看……”
  汉灵帝回首,看到了那个巫祀神女,这才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对蔡邕道:“蔡爱卿,今天国画课就到这里,现在你便领着协儿去前厅吧,协儿今日的古琴课还没有上。”
  蔡邕躬了躬身,“微臣领命。”
  那刘协显然还未看够自己母亲的画像,有点想要赖着不走,汉灵帝柔声道:“协儿,你母生前样样精通,你岂可一日无学?蔡大家乃是当今有名的音律大师,和他学习,必会大有进益。”
  刘协闻言,这才和蔡邕去了。
  蹇硕也紧跟着在旁边说道:“陛下,让小臣陪殿下去吧!”
  汉灵帝闻言,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道:“蹇硕你说得很好,赶快去!”样子很急,仿佛怕刘协被什么人暗害似的。
  张天心里明白,汉灵帝怕的人便是那何皇后以及背后想扶刘辩即位何氏一族。
  蹇硕点头告退了。
  这时候,张天发现郭胜与边上的常侍对望了一眼,郭胜对那人微微一摇头,后者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汉灵帝却未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招呼那常侍扶他坐下。
  只是他眼中的杀机是对谁?张天心里浮现出了一个答案——刘协。
  张天心思急转,看来此时的十常侍中的一些人应该已经倒向了何皇后那一派,而十常侍也不是历史上写的那样了,自己老爹那一派和以前应该有了很大的变化了,尤其是在自己这个蝴蝶出现,便宜老爹听了自己的很多意见后,在对待何皇后的态度上和史书上有了大大的不同。
  十常侍本来就是因为利益而走到一起的集团,这中间出现分歧很自然,看来便宜老爹不带自己去拜访其他的十常侍也是有原因的了。
  待张天想再做深想,汉灵帝却打断了张天的思路,和张天天南地别地交谈起来,尤其是张天在益州平叛的经过,似乎分外干兴趣,但是对于关外那大军紧*的黄巾军军却只字不提,就像没有黄巾军造反作乱这件事一样。
  不过两人交谈没有多长的时间便被在一旁伺候的郭胜打断,提醒汉灵帝炼丹时间到了。
  “五石散,”张天看看郭胜一个劲的指那巫祀神女还有那所谓的炼丹,顿时明白了汉灵帝为什么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堕落成了这样了。
  五石散,所谓“五石散”,是一种中药散剂。这种散剂据说是张仲景发明的,张仲景发明这个药方,是给伤寒病人吃的,因为这个散剂性子燥热,对伤寒病人有一些补益。称它“五石散”,是因为它
  用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种中药散剂,而之所以又被称为“寒食散”,乃是因为服用此药后,必须以食冷食来散热而得名。
  而服食五石散的效果据说和吸食海洛因等毒品的效果大致相同,其效应快如闪电。整个身体、头部、神经会产生一种爆发式的快感,如“闪电”一般。~个小时内,使用者沉浸在半麻醉状态,唯有快感存在,其他感觉荡然无存。心醉神迷过后,别无他念,飘飘欲仙。这就是“沉醉”。由于快感很快消失,接着便是对五石散的容忍、依赖和习惯。随着使用五石散时间和次数的越来越多,需要越来越多的剂量才能产生原来的效应,不然过不了瘾。身体对五石散的耐受量不断增大。此时,一旦切断五石散的吸食,成瘾后的戒断症状十分剧烈,痛苦难忍的折磨正等待着他。对“闪电”的留恋,而对戒断的痛苦体验,使服食者身陷毒潭,身不由已,难以自拔。此时已适应了毒品的身体,产生了生理和心理上的依赖,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毒者精神和身体慢慢开始崩溃。
  说的再简单点,五石散就是古代的海洛因“张爱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先下去休息,随后朕就会叫人把朕的旨意送到府上。”汉灵帝似乎真的是毒瘾范了,一副无精打采,哈欠连连的样子。
  “微臣遵命,”张天一躬身,转身下去了,皇帝毒瘾范了,自己还在这里待着不是找抽吗?
  汉灵帝也不相送,只令一名小常侍引张天出了这赫赫有名的裸泳宫。
  张天一路不停,直接走到了太和门外,在上马车的那一瞬间,张天回头遥望了一眼那巍峨雄壮的洛阳皇宫一眼,眼中有着无尽的意味,不舍,惋惜,愤怒,疼惜,谁也说不清,但是张天却知道自己此时心中不断的响应着一句话,当一切次序和建筑都腐朽不堪的时候,此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倒重建。(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虎牢关下   (恭祝各位新老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新年发大财!!!)
  入九月,天气越来越凉。
  一夜蒙蒙细雨,给这深秋带来了一丝隆冬的寒意,枯黄的树叶洒落在地上,更显萧索。
  官道旁,一朵不知名的白色小花随风摇曳。
  蓦地从草丛中窜出一直灰色的兔子,蹦跳两下,正准备将这小花吞掉,突然间又瞪大了眼睛扭头眺望。
  正是清晨,有薄薄的雾。
  大地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一阵闷雷声,从远处传来。
  滚滚尘烟,席卷雾气,如巨浪排空般的扑来。那轰隆的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灰兔惊恐的钻入了枯草从中。
  一匹匹矫健的战马,极速驰来。无名的小花被一股风拦腰斩断,飘舞的在半空。
  落地的一刹那,一只大脚踩了过来,紧跟着又是一只……
  大队兵马,顺着官道,朝着成皋方向急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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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皋,又名虎牢关。
  位于水畔,南连嵩岳,被靠河水,山岭交错,自成天险。
  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自秦置关、汉至县以来,无不在此设防,是兵家必争之地。
  虎牢关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张天率领着自己麾下的四千虎啸军在昨日抵达了虎牢关,的确没有看错,只有四千虎啸军,原本就神秘失踪了一半之数,只剩下五千左右的虎啸军再次少了一千,不过这次张天不用在藏着掖着了,自己让韩莒子带了一千虎啸军守卫张府,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自行决断带着张府里的人往益州方向撤退,可以说在前往益州的路上,有一千虎啸军护送,相信绝对没有问题。
  张天抖擞了精神,在昨日到达后便率领兵马巡视城关,整点军备,将一应守城物资,全部准备妥当。
  因为,张天知道不久后这里就有一场大战。而自己被汉灵帝一道圣旨封为征讨大军副帅的自己不得不身先力行,先率麾下虎啸军赶往了虎牢关,而京城五卫包括御林军在内的全部兵力也抽调一空,总算是组建成了一直为数十五万人的大军,由再有找不到借口推脱,亲自挂帅的大将军何进率领,随后就到。
  虽然只有十五万大军,但是张天知道这已经是朝廷最后的力量了,原本就没有多少部队的大汉朝廷经过益州,广宗,长社几次大战后,现在还能凑出十五万的军队,张天相信汉灵帝已经是到了砸锅卖铁的地步了,可以这样说,现在就是一支为数五千人的部队都能拿下洛阳这座皇城,所以,张天知道汉灵帝是真的吓了决心要孤注一掷了,而自己也知道这一战非赢不可。
  此时,张天巡视完正立于关上。向远处眺望。
  晨雾如丝。浮游于空中。万物萧索,带着浓浓肃杀。
  这种景象对于张天而言,并不是非常的陌生。相反。当年在,猛兽岛,张天不止一次的见到过这样地景色。原以为已经厌倦了那种暴风雨来之前如死一般的寂静,可其实,在猛兽岛的那份眷恋,已经埋藏在心中。
  张天手扶城垛。呼吸空气中,那肃杀的气息,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报……”
  一个拖着长音的喊声,把张天从沉思中唤醒。
  只见探马沿着马道飞奔,跪在张天面前地时候,恰好是那‘报’字的长音止息。
  “启禀副帅,黄巾诸贼先锋军已经过了河水,正向此*近。约一千骑军。五万步军,预计会在一炷香后,抵达关下。”
  探马这活计,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做。
  不但要马上步下皆有武艺。更要眼疾手快,头脑灵活。只一口气把话说完的肺活量。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凡军中斥候,都能称之为精英。眼前这探马年纪并不大,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可是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子灵气,令人顿时心生喜爱之情。
  张天并没有在意这少年,浑然不觉自己可能还没有这么探马年龄大。
  张天脸上,浮起了一抹青色,顿时令那面颊原本柔和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杀意。
  “下去吧……”
  探马站起来,正准备退下。
  哪知道张天却突然把他唤住,“慢着,你速往洛阳,禀报大帅何进,就说黄巾军贼寇已经抵达虎牢关下,让其加快行军速度,速速前来支援。”
  “喏!”
  小校立刻应命,转身飞奔下关上。
  “周仓,集合虎啸军!”张天转过背来对不远处的黑大个大喊道。
  “是,老大!”周仓也大声的回应到,又有大战了,然后摩拳擦掌的下去召集虎啸军了。
  张天下了关城,跨上已经全身上下都覆盖完自己刚叫人打造的铠甲的小白,掌中巨棍泰山,带着四千虎啸军,就冲出了虎牢关。
  其他的远虎牢关守军则在关上待命。
  四千人的战阵,在这雄关之前看上去有些单薄。可是却给人一种窒息般地压迫
  而张角似乎也真的孤注一掷了,在得知手下第一大将管亥在潼关前大败,只带少数兵马逃回大营后,立即召集所有黄巾军,约七十五之数,由河内出兵,攻打虎牢关,而潼关处只留少数兵马牵着佯攻。
  此时的黄巾军规模可谓空前强大,除了兵力达到七十五万之众,号称百万黄巾外,手下也是人才济济,分别有管亥张燕何曼廖化孙观卞喜裴元绍黄龙、左校、于氐根、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洪、司隶、缘城、罗市、雷公、浮云、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眭固、苦蝤等三十余命战将,而其第地公将军张宝更是为先锋,率十余武将及五万大军渡过了河水,直扑虎牢关下。
  其实从河内到洛阳,并不一定要走潼关、虎牢关这条路,但这条路却是最近的一条路。若是从其他方向出,那官军却是让兵马开关偷袭,岂不是抄了自己的老窝?所以,虽然困难了一些,但张角的黄巾军还是把突破口订在了虎牢关上,只要拿下虎牢关,洛阳唾手可得,这天下也是唾手可得,可以这样说,张角对于这一战也是势在必得。
  而张宝所谓的先锋军,也就是先遣部队,目的就是要为后面的大军扫清障碍,遇林开路,遇河搭桥,大军气势汹汹。来到虎牢关下。
  张宝却发现对方早已经在关前列阵等候,张宝也不是一个莽夫,连忙派出斥候四下查探,因为关下的官军实在太少了,最多五千之数,自己这边可有五万之众,足足是对方的十倍,莫非四周藏有伏兵?
  但是派出去的所有斥候都只有一个回报,那就是百里之内没有一兵一卒。
  不对,再查,张宝谨记自己大哥临行前的交待,小心谨慎。
  可第二次的回报还是百里之内无一兵一卒。
  “没有伏兵?”张宝当下就是纳闷了,难道真的是对方想找死,但是张宝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叫五万大军也在阵前摆开了阵势。
  张天此时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原本想击破眼前这股黄巾军的先锋拔得头筹,在打击黄巾军的士气的同时,也提升一下自这方的士气,虽然百万黄巾军在自己眼中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自己手下的士兵可就不这样想,但没有想到的是,这黄巾军的先锋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胆小,就在那里耗着了,让自己的打算落了空,张天当然不会放弃,思索了一会儿后,立即叫来周仓,吩咐了几句,周仓也是胆大妄为之极的人,虽然对自己老大的命令有点疑惑,但是也毫无犹豫的去执行了,不一会儿,便看见虎牢关下的城门缓缓的打开了。
  这时,张宝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一切,大门大开,关下只有不足五千的官兵,这虎牢关不是唾手可得吗?张宝当下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命人擂鼓,准备一举拿下这号称天下第一关的虎牢关。
  张天一直注视着敌方军阵的动静,见对方似乎准备出战了,当下也是嘿嘿一笑,一拍小白虎背,自门旗下闯出。
  此时的张天也不是以前那个张天了,此次出征,汉灵帝亲自赐下一套自己珍藏多年的吞头连环铠,让张天威风了不少,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此时的张天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稚鸡翎随风摇摆。身披大红锦袍,佩挂麒麟面吞头连环铠。腰系玲珑狮蛮带,一件大红色披风在风中抖动,隐约可见那披风上所绣金丝麒麟图案。人如虎,虎似蛟龙,在战场上走马盘旋,就如同一团烈焰滚动。
  火焰中,隐隐可见麒麟浮游。
  掌中一杆黑的发亮的巨棍泰山,*战马,更是嘶声龙吟。
  只这一个亮相,把敌军中的张宝就吓了一跳。
  这朝廷之中,竟然还有如此猛将?
  “张天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张天一声大喝,声若洪钟一般,在肃杀战场上,回荡不息。
  张宝一皱眉,“谁敢迎战?”
  “我来……”张宝话音刚落,身后顿时有一人大吼,拍马舞刀,冲出了军阵。张宝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手下大将于毒。
  话说,于毒这心里其实一直憋了一口气,想当年他家也算是地主豪绅之流,从小也跟着家里的护院习武,后来家道中落,于毒便落草为寇,没过多久,恰逢大贤良师张角起事,便率手下加入了黄巾军,原以为,凭自己的本事,怎么也能在黄巾军中混个名堂。
  可谁成想,黄巾军中厉害的战将不少,比他能耐地人,可多了去。最后连渠帅自己也没有捞到一个,只得了个小渠帅。
  这可让于毒郁闷坏了,心里一直憋着口闷气。
  而此次为作为先锋军的一员,于毒在路上便憋足了一口气,要建立首功,让大贤良师张角知道自己的本领。
  所以张宝一声呼唤,于毒便飞马冲向了张天,却不想,自己这一冲,可能就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后一次亮相了。
  张天也早就打定了主意,要一击即中震慑敌军,但是连黄巾军第一战将管亥都不是张天的十招之敌,这于毒怎么可能让张天激发太多的战力,张天拍虎迎上,甚至在小白背上连动都不动,小白灵活的一闪,轻松的便让过了于毒地大刀。
  “小贼,只此本领吗?”张天一副懒洋洋的神情。
  于毒顿时气的脸通红,心中火气,一击之下,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张天的对手了,但是现在那么多人看着,于毒也是骑虎难下,只能强打精神,舞刀再次劈向了张天。
  于毒气昏了头,可后面的张宝却看出来了端倪。
  “黄龙,左校何在,快救于毒……”
  话音未落,从张宝身后再次冲出两匹战马。
  正是张宝帐下排的上数的武将。
  张天一边戏弄着完全气昏了头的于毒,一边看着冲过来的两人,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寒光,差不多了,三名武将的人头我要了,想不到张天一直戏弄于毒的目的,等的便是能多解决掉点敌方的武将。
  待两骑靠近了,张天这次便主动迎了上去,也不管那到现在为止连自己衣角都没有碰到的于毒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让人感到羞辱。
  于毒的大刀正舞的兴起,突然发现人家不甩他了,找别人去了……
  顿时眼睛都红了,厉声吼道:“小子欺我太甚,纳命来!”
  就在于毒那个小字出口的时候,张天已经扑至左校面前,抬手一记挑斩,铛的就*退了对方,而稍微落后一点的黄龙此时恰好跟上,张天也不收棍,一记简单的平刺,黄龙连反应都没有,就扑棱一下掉落马背。
  而张天也不回头,反手平挥,而那正扑上来的于毒就像是自己找死,撞上来的一样,嘴中正喊出那个‘来’字,就见眼前一片黑云突现,一抹寒芒掠过,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在外人看来,于毒地人头,噗的就被张天砍飞了出去。
  这眨眼间,两员并不逊于自己多少的同伴跌落尘埃。却让最先被张天*退的左校有点懵了……
  二话不说,拨马就走。
  “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当然不能,却见张天不慌不忙,探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细物来,自己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把全是实铁打造的实心小圆球。
  张天用力一挥,便看见那已经纵马掏出二十几步开外的左校,胸口噗的一响,而胸前那原本厚实的护心镜直接碎的不成样子,就像被后世的散弹枪击中一般,而左校只能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一眼张天,满眼的惊骇,然后也扑通一声跌落马下了。
  关下,周仓看地是热血沸腾。厉声喝道:“擂鼓,为老大助威!
  顿时鼓声震天,虎啸军及虎牢关上的守军士气大振,而反观黄巾军这边,被张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瞬杀三将弄的是士气低迷,完全呆立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杀张宝战十将   趁你病要你命,张天知道自己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敌军的士气如此低迷,正是我方出击的最佳时刻,当下,张天高举泰山,口中一声厉喝:“虎啸军,杀!”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周仓顿时大喜,带头大喊一声“虎威,”率领着也早被自己主帅的一番表现刺激的是热血沸腾的五千虎啸军随着张天就冲向了敌阵。
  “虎威,虎威,虎威……”
  五千虎啸军顿时就在大地上卷起了一股洪流,如同千军万马驰骋一般,卷向了敌军。
  而此时张宝也才知道,官军的主帅绝对不是傻子,这周围还真的没有什么伏兵年了,而对面的敌军真的就是那可以以一当十的精锐之师,不,称之为虎狼之师更为恰当。
  “挡住,挡住他们……”
  张宝不在多想,只能嘶声吼叫,不过却已经迟了,却只见一团火焰已经杀入了阵中。
  张天左冲右突,真的就好像烈火一样,所到之处卷走吞噬黄巾军地性命。那神兵泰山,犹如巨龙游走。而小白更是虎啸连连,踏碎大地,黄巾军人数虽众,最先却被张天在阵前连斩三将,弄得士气全无,再加上那已经如狼似虎般杀入了黄巾军军阵中的虎啸军们,却当下是被杀得胆战心惊,抱头鼠窜。
  而张天也是早就积攒了不少以少敌多的经验,专挑敌军中武将模样的人杀,原因很简单,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只要自己把那些负责指挥的敌军将领杀的差不多了,已经完全没有士气,而且又没有人指挥的黄巾军就只能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自己后面的虎啸军们无情的蹂躏。
  而张天这一招果然很奏效,在连续挑杀了五六名试图重整阵势的黄巾军武将后,现在黄巾军的那些武将们看着张天便是远远躲开,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指挥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啊,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啊。
  而在周仓带领下的虎啸军更是毫不留情,抓住机会,在敌军中带起了满天腥风血雨。
  只见原本就没有什么阵势的黄巾军阵型,瞬间被撕扯,分割成了碎片,而那五万黄巾军被杀得是惨叫连连,偶尔有几个悍不畏死的黄巾军士兵在临死前的反击,却发现,自己的刀枪砍在对方身上似乎只能留下一条浅浅的白色印记,对面到底是什么军队啊,难道真是什么地狱来的死神吗?怎么会杀不死?
  当然这些疑问只能到地狱去问阎王爷了。
  而为了躲避张天,已经被自己的亲卫队带到后方的张宝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完了,自己的五万先锋军完了……
  “退兵,退兵!”
  张宝在后面嘶声力竭的叫喊,希望能尽量保存下一些有生力量,不过张宝的叫声却引来了张天的注意。
  在敌阵中冲杀,杀人无数。可张天的身上,却还是干干净净,不得不说这皇家出品必属精品,这汉灵帝赐下的吞天连环铠真的是绝品铠甲,鲜血什么完全就在铠甲上面附着不起,这让毎大战一次就要换一套铠甲的张天终于是解决了后顾之忧,要知道行军打仗,哪里会带那么多铠甲啊。
  什么?你说不穿铠甲,那你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了,张天虽然厉害可也不是刀枪不入,有一层铠甲护着,怎么都比没有好啊。
  言归正传,张天远远看见敌军后面的张宝似乎想撤退了,煮熟的鸭子怎肯放过?骑着小白就向张宝扑了过来,泰山上下翻动,一片血肉横飞后,挡在路上的障碍顿时消失。
  而一虎一人过后,残肢断臂,抛洒于地面。
  “张宝贼子,休走……”
  张天如劈波斩浪一般,自乱军中杀开了一条血路,很快就扑至了张宝面前。张宝顿时大骇,自己只顾得收拢残军,召唤自己的手下撤退了,想不到这煞星来的这么快,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天已近身前,张天狠狠一刺,依仗泰山夸张的长度,直接将措手不及的张宝刺了个透心凉,然后张宝就像被串糖葫芦一般,被张天挑了起来,立于了空中。
  “贼首已死,尔等还不投降。”张天把串连这张宝尸体的泰山高举过头顶,向四周大叫道。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而虎啸军们也适时的配合自己的老大大叫起来。
  一场战斗,从晨间杀到了正午,五万黄巾军被杀得四散奔逃,死伤不计其数,最后清点战果,虎啸军一共杀伤敌军一万余人,俘虏两万余人,其余黄巾贼寇尽皆狼狈的四散逃脱。
  周仓此战也是杀的尽兴了,拿黑大个的话说,就是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非常爽,四个字——非常的爽。
  周仓押着俘虏得胜回关,却发现早已经回到虎牢关上的老大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老大,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就像我们打了败仗一样?”周仓就是这种性格,虽然敬重崇拜甚至在自己的心中把张天当做神一样了,但是那说话的脾气还是改不了。
  “额,你啊,一边凉快去……”正在沉思的张天没有好气的道,但是也知道这黑大个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不过自己心中的担忧又能对谁说了,可惜,奉孝也被自己留在了洛阳,负责指挥韩莒子和那一千虎啸军,没有了能帮自己出谋划策的人。
  而张天心中担心的却是今日虽然获胜,但只是小胜。
  五万黄巾军,咂一听,或许觉的已经是很大一股敌军了,但是这次虎牢关大战,自己等人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二三十万黄巾军啊,是号称百万的黄巾军,拿一句夸张点的话说,百万黄巾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自己淹死了。而这黄巾军的五万先锋军虽被自己击破,甚至张角的弟弟张宝也被自己干掉了,但张天可以想象只怕不日那号称百万的黄巾大军便会到达虎牢关下,而面对失去了亲弟弟的暴怒的张角,张天可以想象的到那时虎牢关下会有一场怎样的血战。
  想到这,张天不由的一蹙眉,原本对即将发生的大战也不是显得那么信心十足了。
  又看了一眼一旁故作委屈状的周仓,虽然知道周仓这个黑大个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吧,但是张天还是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那老大你说怎么办吧,大不了我们还是像今天这样杀直接杀出去,不就是百万贼寇吗,有什么好怕的?”果然,周仓还是一副神经大条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五千和百万的区别。
  张天苦笑的摇了摇头,虽然知道以黑大个周仓的智商也想不出个什么有效的办法,但是至少自己把内心的担忧说出来后,心里舒服了一些。
  “等等,”张天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是啊,百万和五千又有什么区别了,而且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五千vs百万就是死守都只有等死的命,又有谁敢主动出城迎敌了,如果自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了……”
  张天的嘴角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周仓,你过来,”打定了主意后的张天满脸笑意的看着周仓。
  “哦,老大,”周仓当下靠了过来,而张天就在周仓耳边轻声细语起来,这般这般……
  第二天,得知自己亲弟弟张宝战死的消息后,已经渡过河水的张角,不由得放声痛哭。
  “我誓取张天小儿首级!”
  张角大怒之下,果然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命令全军不得休息,火速赶往虎牢关。
  虽然黄巾军中很多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样急行军似乎很不妥当,原本大军就因为人数太多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弄的疲惫不堪,例如粮草补给啊,行军驻地的分配啊这个那个的问题。
  如今再贸贸然火速赶到虎牢关下,万一……当然作为一言堂的黄巾军中,张角的命令就是不可更改的,那些有点意见的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从前方得知的消息,虎牢关上的守军最多不过万人,难道还真能翻起什么大浪不成。
  当下刚度过河水,并没有得到太好休息的百万黄巾军便浩浩荡荡的再次扑向了虎牢关。而复仇心切的张角更是率黄巾军中最精锐的五万黄巾力士坐镇前军,于当天正午时分,抵达虎牢关下。
  此时的虎牢关偃旗息鼓,却看到城头上一根竹竿,挑着一具无头死尸。
  那死尸被拔得精光,脚下还挂着一块大布,上书几个大字:从贼者,皆如张宝之流。
  眼见到自己的亲弟弟死了还要受此屈辱,已经走到阵前观望的张角顿时在马上大怒,而又因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一头载落下马。
  或许,在现代人的眼中,张天把张宝的尸体剥光掉在城门上的做法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但是在当时的汉末时期,其实这种做法是一种对于神明的极大不尊重,就像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惯例一样,是不被允许的。
  可在张天看来,为将者,为胜利,当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在张天心中,你若想我对你尊重,就必须要拿出来能让我去尊重你的实力出来。
  否则,你和蝼蚁没有区别。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张天此时心中只有一个信条——弱肉强食。
  张宝,在张天眼中就是一个猎物,不值得他去尊重。所以,他才不会顾虑什么脸面问题,能让你们难受,能让你们不舒服,能让我打赢这场战争,这才是关键所在。
  但张天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或许在外人看来有点无耻的一招居然能把张角气的昏了过去。
  一看到张角气得掉下马来,张天顿时眼前一亮,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趁你病要你命,而此时就是黄巾军失去主帅,最为虚弱的时刻……
  紧闭的关门,陡然大开。张天一马当先,率领五千铁骑就冲出了虎牢关。
  五千铁骑,如同五千头恶狼,在张天这头猛虎的带领下,追随着自己老大就杀出了关外。
  黄巾军正因为张角的突然落马而有些军心不稳,如今遭遇到来自虎牢关的突然袭击,更显慌乱。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慌乱……
  但见联军之中,一队铁骑斜里杀出。为首一员大将,亦是果毅雄伟之容。
  “小贼休要猖狂,你管亥管大爷在此!”
  那大将在马上一声怒吼,催马挺枪。已经来到了张天的面前。
  管亥?管大爷……张天心里暗笑,但是也知道这是不久前商量好的,急忙配合的大叫道,“贼匪受死……”
  然后也不迟疑,横棍直取管亥,当然手下是留了劲的。二马交错,就听铛地一声响,管亥借着冲击之力,非但没能*退昨天。相反*马却退了十几步。
  张天在虎背上大笑,“能接我一棍,倒也不愧黄巾军第一大将的称号!”
  那十几步,在小白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距离。体察主人心思,在短程之中猛然提速。
  张天人借马势,神兵泰山翻转,横扫管亥。
  管亥也知道演戏要演足,当下大吼一声。“来的正好……”
  长枪扬起,狠狠的砸在了泰山上。而张天却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管亥斗斗技巧,右手瞬间一晃,手中的泰山滑出一个弧线,却诡异地再次横扫。
  两人在这电光火石间,就已经分出了高下。只四五个回合,管亥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这时候,张天像管亥打了个眼色,管亥会过意来,朝身后大军中大叫道,“弟兄们快来帮忙啊,我们一起上,好汉架不住人多,我们一起拿下这小贼,为地公将军报仇。”
  而管亥话音刚落,便从初现混乱的黄巾军军阵中飞出四将,扑向了张天,随后又是五骑快马飞出。
  “小贼不要猖狂,李大目在此……”
  “小贼不要猖狂,孙观在此……”
  “小贼不要猖狂,看我卞喜取你狗命……”
  “小贼不要猖狂,左髭来也……”
  “小贼不要猖狂,于氐根战你……”
  “小贼不要猖狂,丈八在此……”
  “小贼不要猖狂,张白骑在此……”
  “小贼不要猖狂,眭固在此……”
  “小贼不要猖狂,何曼在此……”
  九声大叫,九名黄巾军叫得上号的大将在管亥的呼救下飞扑而至。
  都说蚁多咬死象,任你张天小贼如何厉害,但也只有一双手,如何敌得过我们十人联手。
  张天看着飞奔而来的九人,却是丝毫不惧,嘴角再次浮现一丝笑容,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等的就是这一刻……(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大破黄巾   (今天是小年夜,石头给各位拜个早年!!!)
  李大目孙观等九将转眼间便是杀到和管亥和在一起,把张天围在中间便是开杀。
  十个人围成个圆圈,以张天为圆心走马盘旋,刀枪棍棒,斧镰钩槊全部施展开来,直往中心的张天身上招呼,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那小贼往死里整。
  都说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敌不过群狼,一时间,刀光剑影下,张天左支右挡,似乎渐渐落于了下风。
  而李大目等人一看对方似乎有点招架不住了,也是大喜,真是拿出了看家本领了,甚至左髭、于氐根等性格暴躁的几人直接不要什么守势了,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于氐根等人的心思其实也很简单,能够身为武将的人都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即使自己等人都是贼寇出身,但是今日自己十人放下身为武将的骄傲,联手都还拿不下张天这个小贼的话,那以后真的没有必要再在黄巾军中混了,所以今日就是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
  可是,越战越勇的于氐根的几人却没有人发现那被自己等人围在中间的张天眼中却是越来越亮,而脸上也浮现其了笑意,当然,其实还有一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那就是管亥了,可是从头到尾就是和张天一起联手演戏引李大目那九人入套的自己会说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李大目九人的结局是早就注定的了。
  下一刻,“泰极棍法,”一声低沉的啸声从张天口中呼出,接着便是一阵黑光以张天为中心爆出。
  而那副一黑一白的太极八卦图再次出现在了张天的身边,随着张天泰极棍法的展开,这太极八卦图也慢慢的旋转了起来,而伴随着太极八卦图的旋转,一股极为诡异的拉扯力再次出现。
  “什么,这是怎么招式,”身在太极图中的几人感受最为清楚,只见一阵黑光闪现,然后便是一幅奇怪的图案出现在了自己等人面前,接着便是一阵诡异的拉扯力拉着自己等人往中间靠去,而更奇怪的是,这诡异的吸力并不仅仅是吸着自己等人往画中而去,就像施了魔法一般,自己等人也像被人下了定身术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而管亥的感觉了,虽然知道昨晚自己收到张天的信息,希望自己配合他演一场戏时,管亥当时对张天的计划是并不太看好的,就算你的确厉害,但是一人独斗十名水平不低的武将,在管亥看来似乎还是有点天方夜谭了,要知道这阵前比斗可不是那拍电影什么,那些围攻你的人会像导演安排好的一样,一个一个上,而是一拥而上,任你再厉害你也只有一双手,一件兵器不是。
  可是管亥现在知道自己还是把自己这个新认的主公想的太简单了点,因为知道张天是主动让李大目等人围攻自己的,所以管亥一直留了个心思,虽然也在装模作样的配合其余九人围攻张天,但是却故意拉开了一步的距离的,离张天远了点。
  而就是因为这一步距离,让处在最外围的管亥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于氐根是攻的最猛的一个,所以也是靠的最近的一个,自然也就成了第一个被诡异吸力扯到画中心的人。
  “啊……”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来的及叫完,于氐根便化为了一堆肉屑。
  “妈呀,快逃……”孙观几人一看这架势,顿时魂飞魄散,全力挣扎起来。
  可是有用吗?当然不可能,接着便是左髭、丈八、卞喜、张白骑、眭固、孙观、李大目等九人,就像传送带上待宰的羔羊一般,一个接着一个被送往了人肉搅拌机中。
  而管亥了,就在管亥即将被吸入画中心的时候,管亥只听见耳边传来这么一句,““管大哥,得罪了,记得按计划行事。”然后便感觉身前传来一股强大的推力,自己便身不由已的倒飞了回去。
  然后便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然此时的管亥已经顾不得摔在地上带来的疼痛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管亥直接眼睛一闭,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张天好笑的看着以夸张方式晕过去的管亥,想不到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演起戏来也是丝毫不差。
  就在这时候,因为张角昏迷,军中十名大将被杀更加混乱的黄巾军后军传来一阵号角声。一支人马从山后杀过来,直接闯入军中。
  为首的,正是在潼关便神奇消失了的甘宁和鄂焕,而那支人马自然不用说了,便是张天从益州带来的一万虎啸军的另外五千人了。
  其实张天最先的无间道设计就很简单,在我们现代人看来,似乎还有点可笑,张天最先设计的便是收服管亥,然后再让甘宁和鄂焕带着乔装打扮成黄巾军的五千虎啸军随着管亥回到黄巾军中,待最关键的时候,背后狠狠的给黄巾军来上那么一刀,而昨晚经黑大个周仓提醒后的张天便连夜用木鹿大王独特驯兽之道训练出来的信鸽通知了一直隐藏在黄巾军中的甘宁等人,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计划,让他们便宜行事,或者待双方战事成焦灼之态,猛然杀将出来。
  黄巾军原本就开始混乱的阵脚,再一次散乱开来……尤其是甘宁和鄂焕这加上周仓这三名猛将,在黄巾军中如入无人之境。
  当然这也有张天的功劳,谁叫张天一口气就解决掉了黄巾军中半数左右的武将了,普通士兵怎么可能是甘宁三人的对手。
  而张天一看甘宁等人也动手了,当下不再迟疑,一拍小白,直扑黄巾军中军而去,在路上,张天还自我嘲讽了一下,似乎每次大战,自己都干的是万军从中去上将首级这种苦差事了。
  而被张角留下坐镇中军的张梁看着张天那个煞神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即是吓破了胆了,从自己大哥落马,到李大目管亥那十将围攻煞星却落得惨死的下场,张天的恐怖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张梁的心中了,一看情况不妙,立即带领着本部人马撤退了。
  而张梁这代表着帅旗的中军一动,原本就毫无战意的百万黄巾军还以为自己主帅下了撤退的命令了,当即便是撒开了脚丫子往后狂奔而去。
  废话,不跑快点能行嘛,你没有看到自己后面还有那刀枪不入的恶魔军队在后面追赶着啊。
  死同道不死贫道,现在谁还管别人啊。
  而虎牢关上坐镇的守军一见这种情况,也是痛打落水狗啊,召集守关的所有兵马全部杀出了虎牢关。刹那间,虎牢关外是人喊马嘶,喊杀声震天。
  而就像是两个铁锤凿穿了黄巾军军阵的甘宁和周仓两军终于汇合了,当下便是合拢一军,开始了对黄巾军的追杀。
  而张梁也不是只顾着逃跑的,带着本部人马找到了被那三万黄巾力士护着的张角后,张梁便撤退了,而没有了主帅,也没有了将领的百万黄巾军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一直被甘宁等人追杀了几十里路。一路赶到了河水,而那无路可退,争相哄抢船只过河,调入滚滚河水中的黄巾军似乎远远超过了虎啸军带来的伤亡,毕竟,虎啸军只有一万人,而黄巾军却是百万之数,就是站着不动让你砍,你也要砍好几个时辰不是,而张天一看差不多了,受降了还没有过河的黄巾军俘虏,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会虎牢关了。
  为什么说浩浩荡荡了,要知道虎啸军可只有不到一万人啊,其实很简单,因为最后清点战果,发现受降的俘虏竟然有足足十几万人,不得不说张天和虎啸军再次创下了战场上的有一个神话。
  这虎牢关一战,在张天个人英勇以及无间道的成功使用下,黄巾军付出了近三十万人的代价,百万黄巾军大大缩水,声势不再。
  更重要的却是那军中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退过河水,在军医的料理下醒来后的张角,听闻自己的弟弟张梁战事的汇报后,在中军大帐中当时就再次吐血昏迷其实也不能说张角小气,我们仔细来算一笔账,先说已经死在张天手上的黄巾军武将,先后有黄龙、左校、于毒、李大目、孙观、卞喜、丈八、张白骑、眭固、左髭、于氐根、何曼、张宝等十三名大将,尤其是张宝这个黄巾军中的二号人物,张角的亲弟弟,这要放在任何人身上,还不得气得吐血啊。
  而在张天手上损失的军队就更多了,先是潼关下面的两万骑兵,接着便是管亥带来的十多万部队,然后是张宝率领的五万先锋军,最后便是这次损失的三十万黄巾,这一共算来,怎么也有四五十万了吧,这是什么概念,虽然黄巾军号称百万,但是张角心里清楚,除开那些老弱病残,黄巾军真正具有战斗力的也就那么六七十万,这前前后后就被张天这小子灭掉了一大半了,怎么能不心痛啊,尤其是张角原本抱着的是一战而下关中,拿下洛阳做皇帝的美梦,这下好了,皇帝没有做成,实力大大受损,没有被气的辫子一翘,两腿一蹬已经算是万幸了,要知道按照史书记载,此时的张角也就那么一两年好活了,再过几年就会在广宗病逝,现在被张天这么一弄,估计离阎王爷的召唤也就不远了。
  也算张角此时的饿身子骨还算硬朗,两次气得吐血昏迷的张角再次悠悠醒来,只听到营帐外,传来悲戚歌声。
  张角挣扎着坐起,轻声道:“外面谁在歌唱?”
  一个亲卫恭敬的回答道:“是青州那边的弟兄们,今日我们死伤惨重,死伤惨重,青州那边的兄弟们尤其厉害。按照他们家乡的规矩,收拢死者尸体后,就要歌唱,算是招魂吧。”
  张角一蹙眉头,接着叹了一口气,“去把人公将军还有军中的其余渠帅们都叫来,我有事情宣布。”
  “喏!”
  不一会儿。在张梁的带领下,黄巾军此时剩下的渠帅们陆陆续续走进了营帐。
  “大哥,可好些了?”张梁一脸的关切,要知道二哥张宝已经走了,自己的大哥也是年事已高,而且又是整个黄巾军的主心骨,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要不然这可以说全靠自己大哥一手拉扯起来的黄巾军就真的不知道会出什么大问题。
  “恩,三弟不用担心,我没有是事了,今日我叫你们来,是商量一下我们黄巾军今后的方向,你们觉得我们应该继续攻打虎牢关,还是退回青幽二州重镇旗鼓,来日再来了……”
  黄巾军的高层们正在营帐中商议,突然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紧跟着满营骚乱起来,一个亲卫满脸慌张的闯进营帐来,大声道:“主公,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虎,虎魔那魔鬼又来偷营劫寨了……”
  张角闻听,勃然大怒,“小贼欺我太甚!”
  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在众将的簇拥下扶剑走出了营帐。
  只见营地,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寒风正烈,风借火势,火借风威,好不壮观。
  而自己的士兵们四散奔逃,只见一队精骑杀将出来。
  为首大将,*白色巨虎,掌中神兵泰山,在火光之中,这大将更如火神一般。
  “休走了张角!”
  虎魔,竟然又是这该死的虎魔张天亲自带队……
  张角这才知道,他端的是小看了天下的英雄。有亲兵带马过来,包括张梁在内的其余武将也早已经上马挺枪。
  “大哥,快走。”
  “主公速退!”
  众人大叫一声,护着张角狼狈而逃。
  张天远远地就看到了张角那群人的身影,心中大喜:如果此次偷袭真能杀了张角,那不仅是大功一件而黄巾之乱也也可平也!
  张天当下就骑着小白冲了过来。
  张角一看,知道自己等人不可能全身而退了,环顾了一下四周,恶狠狠的道,“雷公、白雀、杨凤、五鹿、白绕何在?”
  “末将在。”被张角点到名字的五人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走了出来。
  “拦住虎魔……”
  五人对望了一眼,然后眼露疯狂,自己五人无疑在黄巾军中处于末流,而白天时李大目那武艺比自己五人都要高的十人都惨死在那虎魔的手上,而自己五人此次怕是十死无生了,但是大贤良师的命令自己又不能不听,当下不再说话,狠狠的一抽坐下战马,向那可怕的杀人魔王冲去。
  骑着小白也在往这边赶得张天一见面露疯狂向自己冲来的五骑,眉头一皱,自己现在可不想和这些虾兵蟹将纠缠……
  “甘宁、周仓何在?”
  随着张天的一声大喝,两人从身后杀出来。将雷公、朱雀等五人拦住。而张天则继续飞驰,向那不远处的张角奔去。
  今日,张角这厮的性命,我要定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张角退汉帝死   张天继续向张角等一行人*近,张角等人再次回头观望,顿时亡魂大冒,只见那路上欲延缓张天半刻的黄巾军普通士兵纷纷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起不到任何作用。
  张角内心发苦,再次一咬牙,对身边的几人道:“廖化、裴元绍,速去挡住虎魔。”
  两骑再次飞出,向张天扑去。
  廖化和裴元绍也算是黄巾军武将中武力值比较高的武将了,或许和管亥相比也就是只差一线,而廖化和裴元绍也是抱着必死之心,就像小宇宙爆发一般,两人双战张天。
  即使廖化裴元绍二人都是超水平发挥了,张天也是不惧二人的,可是被这廖化裴元绍两人舍命阻拦,一时间也无法脱身。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角远去,这心中的怒火炽烈。
  眼看自己和张角的距离越拉越远,张天大怒,身边泰山翻飞,将廖化、裴元绍二人打得狼狈不堪。
  张天知道事以不可为,只能把心思放在眼前廖化和裴元绍身上了,就像圣斗士里面一样,小宇宙爆发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只一会儿的功夫,廖化裴元绍二人的攻势就缓了下来,似乎力气已经耗尽,张天冷冷一笑,趁着廖化枪式一顿的功夫,突然**横扫,将廖化打落马下。接着一个回马枪,直接也把裴元绍刺落下马。
  “抓活的……”张天对扑上去的虎啸军士兵叫道。
  而如狼似虎的虎啸兵顿时把欲往跌落地上还未起身的两人身上招呼的刀枪手了起来,而是蜂拥而上,把两人压制在地上。
  张角此时,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仓皇而逃。
  半路上,又遭遇不知从哪里杀出来的袭击,好一番狠杀。最后靠着自此牺牲了两名武将的代价,总算是杀出了重围。
  等到了天亮时,张角在河水畔招拢残兵败将。
  这一清点,张角顿时心痛如刀绞,想不久前,自己连战连胜,麾下战将无数,黄巾百万,这天下已经唾手可得,而现在了,只从遇到了那虎魔张天,便连战连败,到如今百万黄巾军,只不到十万人。麾下大将除了自己弟弟张梁外,其余都是杳无音信,只怕凶多吉少。
  “天不与我啊……”在营帐中大呼几声后,张角再次气得吐血昏倒。
  凌晨时分,黄巾军军营,士气低落、哀鸿一片。
  受了轻伤的士兵们三三两两地挤靠在一起,双目无神,表情呆滞,重伤的士兵则被遗弃在军营角落,除了等死他们别无选择,事实上以当时的医疗水平也根本无法救活他们。更多的士兵则表情冷漠,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乱世人命如草芥啊,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哪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
  已经醒来的张角在自己弟弟张梁的搀扶下,巡视了一下军营,看到的便是上面这番景象,张角和张梁两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绝望。
  张角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欲回青州,招兵买马。”
  张梁搀扶着大哥的胳膊,点头道:“兄长说的不错,我们现在损兵折将,实不宜再战下去。唯有整备兵马,他日再卷土重来。”
  张角回应的点点头,身子却剧烈的颤抖着。他知道,撤兵现在是最好的打算了但是卷土重来,谈何容易,张角心里有种预感,自己这次兵败退回青州,这大汉江山已经和自己无缘了……
  一时间,也算是一代枭雄的张角的背影有说不吃的寂寥。
  而这边了,甚至痛打落水狗道理的张天此时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为什么了,因为张天此时手里拿着一封暗影刚从洛阳传来的绝密书信,上面只有八个大字,“汉灵帝崩,速回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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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往前推,也就是在张天准备夜袭张角营寨的时候。
  “陛下!”“陛下啊!”
  一声声惊呼,从皇宫内汉帝的寝宫传出,飘荡在漆黑的夜空中。汉灵帝刘宏,于中平六年,即公元一九四年四月,毙命于自己的龙床之上,年仅三十六岁!
  作为一名皇帝,一名统治者,刘宏显然是很不合格的。但是恐怕刘宏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死,却是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就像是在他的寝宫外,虽然现在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很快,黎明就将到来,正是新的一天!
  虽然一直守在汉帝身边的蹇硕一边痛哭汉灵帝宾天,一边下令严守这个消息。可是这个时候,同样在皇宫中势力雄厚的张让之前所安插的心腹却是已经偷偷将这个消息传给了宫外的张让。
  而不仅是张让,其他各个势力也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得知了汉灵帝已死的消息。
  在皇宫的一个偏僻角落的宫殿内,刚刚从手下的小黄门口中得知消息的赵忠,阴沉着脸对殿内的其他众人说道:“陛下,宾天了!”
  “啊!”当即,在殿内的除张让外的的一干十常侍党羽全都是惊呼了起来,可是从他们的口中,却是听不到任何的伤心难过的情绪。
  郭胜当即便是问道:“那现在陛下身边都是有谁在?”
  赵忠做事倒是精细,刚刚已经把一切情况都问清楚了,阴测测地说道:“还能有谁,当然是蹇硕那个小子了!蹇硕这小子已经调派了他手下的御林军把守住了陛下的寝宫,不过照我看,他绝对封锁不住陛下宾天的消息!”
  “那是自然!”在赵忠身边的宋典立马就叫唤了起来,似乎汉灵帝这么一死,他也不用像刚刚那般小心谨慎了,“那蹇硕有甚本事?不就是靠着溜须拍马赢得了陛下的欢心嘛!和宫外那些大臣们斗,他蹇硕还嫩了点!”
  “好了!”赵忠却是一摆手,直接喝道:“前些日子我已经得到了董卓的回信,出开他派出的先锋牛金外,董卓现在也已经率领大军驻扎到了河东郡!只要大事一起,他便会率领大军赶来洛阳!如今陛下已经宾天!我们也该开始行动了!宋典!你现在立刻去董太后那里,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董太后身边应该有不少当年陛下专门选派出来的高手!你去怂恿董太后,让她派出那些高手前往永祥宫,看看能不能把何皇后和皇子辨给!”说着,赵忠就做了一个抹喉的手势。
  宋典也是跟着阴测测地一笑,点头说道:“明白了!张公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说完,宋典便是直接起身,朝着宫殿外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又调转头来,面带犹豫的道:“我们行动前不和张公说一声吗?”
  “哼,他?”赵忠一副轻蔑的样子,“张让现在全部想的都是他那宝贝儿子,哪里还记得我们几人当年发下的誓言,而且张让他有那么一个厉害的儿子为他撑腰,我们可什么都没有,汉灵帝一死,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大家还是多为自己打算打算吧。”
  大殿内其余九人都是若有所思。
  “郭胜!你现在就立刻去何皇后那里探听消息,若是董太后的刺客到了,你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务必要将何皇后和皇子辨给干掉!以除后患!”赵忠俨然已经成为了这个团伙新的领头人,转过头对着另一边的郭胜喝道。同样郭胜也是点了点头,径直站起身往宫外走去。
  “段珪!”赵忠再次盯上了坐在另一边末席的段珪,喝道:“你现在就去宫门口盯着,小心别让人把消息传出宫外!”可赵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命令却是下晚了,现在只怕消息已经借着各种渠道早就传到了各方势力那里去了!当然,赵忠几人是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消息已经暂时被蹇硕给封锁住了呢,段珪也是点了点头,便是站起身跟着离开了宫殿。
  最后赵忠转过头望向了赵忠,说道:“孙璋!你带着剩下的人,去把宫内给布置一下,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皇宫控制在我们的手中!大将军何进还有那虎魔张天都领兵在外,现在我们就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蹇硕这小子,这件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我可不想让蹇硕得了这个便宜去!”
  孙璋当即便是喊了一声:“好!我这就去!”说罢,便是带着宫殿内除了赵忠之外其他所有人,直接就是走出了宫殿。一时间,原本还有些拥挤的宫殿内,就只剩下了赵忠一人守着那略带青色的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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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府邸中。
  张让一脸焦急之色的在大厅中不停的走来走去,因为他也得到了汉灵帝驾崩的消息。
  “张老爷,这么急着叫我来可有要事?”郭嘉一脸轻松的和韩莒子走进了大厅。
  张让也不说话,把得自宫中的书信递给了郭嘉,虽然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打交道不多,但是天儿出征前万般交待,遇事一定要和郭嘉商议,张让就知道眼前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郭嘉结果书信来,匆匆扫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对身边的韩莒子道,“立刻把这封书信用我军中最快的飞鸽传书送往虎牢关,务必要亲手交到主公手上。”
  “是,”韩莒子点点头,接过书信,转身下去了。
  郭嘉接着对大厅外厉喝一声,“传我命令,府门紧闭,一切来访之人皆不予接待。虎啸军所以人警戒,不得任何人走动。违者,格杀勿论。”
  “诺。”大厅外立即传来了虎啸军将士们的回应。
  “郭从事,老夫应该做些什么吗?”此时,张让见郭嘉下完一系列命令,才插进话来。
  “张老爷,你恐怕需要立即让人清点府中贵重物品,我们只等主公回来随时可能要离开洛阳。”
  张让也是聪明人,点了点头,也下去安排府中的下人去了。
  而此时大将军何进府中后花园一地下密室中,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速派人把书信送往大将军处……”
  ===================分割线=================视线再次转回皇宫,经过郭胜的一番安排,此时的皇宫变得就是鸡飞狗跳,郭胜一路小跑,来到何皇后的永祥宫。由于郭胜在何皇后身边得宠的关系,郭胜进入那永祥宫,那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直接赶到了永祥宫的内殿。
  本来郭胜还想像平常一样,直接推开殿门就进去,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殿门的时候,一声暴喝就好像在他后脑勺那里炸雷一般地响起:“什么人!”
  这一声暴喝,可是把郭胜给吓坏了,虽然这些年来,郭胜作为十常侍之一,那可是威风八面,不知做过多少坏事。可是郭胜的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胆小,现在被这一声吓,郭胜直接就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满脸惊恐地看着周围,却是没有看到一个影子!
  “什么事啊?”又是一把声音从内殿里面响起,不过这次和之前的那把暴喝声却是截然不同,正是何皇后那略带慵懒的声音。
  听到何皇后的声音,郭胜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呃一丝光明那般,慌忙对着殿内喊道:“娘娘!娘娘!是奴才啊!奴才是郭胜啊!”
  “哦!是郭胜啊!那就进来吧!”听得确实是郭胜的声音,何皇后这才再次话。刚开始,郭胜还是不敢再动殿门,最后还是里面的宫女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便是拉开了殿门,把郭胜给迎进了内殿。
  刚刚进内殿,郭胜就像是死里逃生了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对身边的宫女一瞪眼,喝问道:“刚刚那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这么无礼?”
  那个宫女似乎也知道郭胜在何皇后面前是很得宠的,当即便是拜倒在地,说道:“回郭大人的话!在外面的都是这几日娘娘新添加的护卫,听说一个个厉害得很,只是这些天来,奴婢都没有见过他们一次。”
  新添的护卫?郭胜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可是在郭胜的心底,却是一阵翻江倒海。没想到何皇后竟然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增加自己身边的护卫!难道是他们的计划泄露了?郭胜不由得猜想不过很快又否定了这样的猜想!若是何皇后真的识破了他们的真正身份,那肯定会马上派人将他们给拿下,那里还会容得郭胜在这里?
  对于何皇后增加护卫的目的,郭胜那是不思不得其解,可不管何皇后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增加了护卫,那刚刚赵忠让宋典劝说董太后来行刺的计划,那可是行不通了!一想到这一点,郭胜顿时就像是泄了气一般,本来郭胜还想着掉头去通知赵忠,可是没想到,自己的脚才刚刚朝着后面伸出了一丁点,郭胜立马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根本就一动也不能动。郭胜能够明确感觉到,有数道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他,而且郭胜敢确定,只要自己回头一走,恐怕立马就会遭到这些目光主人的攻击!
  “该死!看来何进身边也有高人,早就有了准备了!”郭胜心中暗骂一声,却是不敢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了,直接便是朝着殿内走去。很快,他就看到了两个身影正坐在内殿的床榻上,其中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自然就是这永祥宫的主人何皇后!而坐在何皇后身边,正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的华服少年,正是当今的皇子殿下,何皇后的儿子,大将军何进的亲外甥,皇子辨!
  (今天听了自己编辑的一些建议,的确自己这书的情节展开的有点慢了,所以石头现在加快情节的展开,争取*不断,今晚是除夕,家里也要团年,就一章4600+字奉上了,在这里祝各位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宫乱   “郭胜吗?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何皇后只是瞥了一眼郭胜,淡淡地问道,显然,何皇后对汉灵帝已经驾崩的消息还不知情,要不然绝对不会是这么平静。
  郭胜回想起刚刚在殿外的遭遇,心里已经很是不安,他完全不知道,本来已经算是在他们掌控之中的何皇后,为何会突然增派了这么多的护卫。最重要的,是这些看起来很是高明的护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身在深宫的何皇后是不可能接触到这些高手的!难不成,是何进私下送进宫的?那何进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这一个个的疑问在郭胜脑子里转来转去,差点没有把郭胜给*疯了。不过多年宫内的生活,让郭胜还是本能地回答了何皇后的问题:“回娘娘的话,刚刚陛下下旨让奴才来看看娘娘和史侯这里是不是要添加些什么!”
  “哦!”何皇后也没有多想,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便没有理会郭胜,在她眼里,不管是赵忠还是郭胜,都只是奴才罢了,奴才哪里会什么问题!随即,何皇后就当做郭胜不在一般,转头对着皇子辨说道:“皇儿!你且要记住!等到你即位了,一定要听母后和舅舅的话!知道了吗?”
  皇子辨现在不过才十三岁,这个年纪在后世,那也不过是半大孩子罢了。对于何皇后所说的,皇子辨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反正一股脑地就是点头答应就是了。低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抬头问道:“母后!那儿臣要是当了皇帝,是不是什么事都是儿臣说了算?”
  何皇后对于自己的这个亲生儿子还是很宠溺的,笑了笑,说道:“当然了!皇儿要是当上了皇帝,那就是天下之君!天下所有人都得听皇儿的!到时候,皇儿想要找几个美人,那都由得皇儿自己说了算!母后还等着皇儿给母后多生几个皇孙呢!”何皇后自己十分痛恨汉帝宠信其他嫔妃,可是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何皇后却又是另一个态度。
  都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又有几人能做的到了?
  皇子辨脸上那是越开心了,到了他这个年纪,也是开始对女人感兴趣的时候了。在过两年,皇子辨也算是成年人了,对于女人,皇子辨当然是很期待。不过歪着脑袋想了想,皇子辨却是突然说道:“母后,那儿臣想要找皇弟一起玩可以吗?”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何皇后恨死了皇子协,甚至连皇子协的生母王美人都是她毒杀的,可偏偏皇子辨和皇子协之间那是特别投缘,只是因为何皇后的缘故,兄弟俩见面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
  听得皇子辨的话,何皇后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当即便是挥起手,想要甩他一个耳光,可是看到皇子辨被吓得惨白的脸,这巴掌却是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最后还是只能作罢!何皇后寒着脸喝道:“皇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以后再也不能去见那个小贱种!你难道不知道,他和他的那个贱人娘害的母后有多惨?你还要和那个小贱种那么亲近,你,你对得起母后吗!”说到最后,何皇后也是越感到心里委屈,眼睛里浸满了泪水。
  看到一向强硬的母后竟然哭了,皇子辨顿时就是慌了手脚,连忙是站了起来,可又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是跪在何皇后的面前,不停地磕头。在一旁的郭胜见了,心里不住地冷笑,这皇子辨如此愚笨,难怪不能得到汉灵帝的宠爱,也难怪汉灵帝执意要立皇子协为太子,相比之下,皇子协的确是要比他强上百倍!
  也别说,看到皇子辨这么不停地磕头,何皇后却又心疼起儿子来。当即便是瞪了左右的宫女,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快扶起史侯?”
  见到何皇后火了,那些宫女哪里还敢怠慢,不过她们的手脚可没有郭胜快,郭胜早早就是已经走到皇子辨身边,伸手把皇子辨给扶了起来。那皇子辨这才抬起头,看着何皇后愣头愣脑地说道:“母,母后,你不难过了吧?”
  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呆呆的样子,额头还被撞得通红,何皇后就是一阵阵的心疼,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笨呢!要是没有自己和哥哥帮衬,只怕儿子早就被西边那个老太婆给弄死了吧!当下何皇后一把就把皇子辨拉到了自己身边,小心地抹了抹皇子辨的额头,又是转头对着那些宫女喝骂道:“你们这些蠢材!还不快点去找御医过来!傻站在这里找死啊!”
  何皇后这一怒,那些宫女可就慌了,顿时就是一阵鸡飞狗跳,找太医的找太医,找药的找药。当然,这么晚了,太医肯定一时到不了的,宫女从宫殿里面翻出了一些药膏,先给皇子辨敷上了。那皇子辨虽然愣头愣脑的,可是身体还算不错,最起码比起他父亲汉灵帝要好太多了,这脑门上的这点碰上,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大概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御医这才匆匆赶来,这种时辰,能够这么快从皇宫另一头的御医馆赶来,已经算是很快的了。不过显然何皇后对此还是很不满意,当即便是对着那几个年纪足够当她父亲的老御医是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废物!要是史侯有什么事!本宫要砍了你们的脑袋!”
  那些御医一个个都是唯唯诺诺,哪里敢对何皇后说些什么,至于那皇子辨头上的伤,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事,何况现在都已经敷了药,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了。不过来都来了,他们也不可能不去为皇子辨诊断一二,要不然何皇后还真有可能要了他们的老命。
  当即,一个头胡子花白的老御医便是上前对何皇后和皇子辨一拜,说道:“娘娘!殿下!就让臣来为殿下看看伤势吧!”说完,老御医还咳嗽了几声,看这样子,这老御医没有七十也有六十九了,这么大半夜把这老人家给叫起来,还赶了这么长一段路,还真是造孽了!
  不过年纪越大的御医,那经验也是越丰富的,这点道理何皇后还是明白的,当即也是不再开口责骂了,而是转头对皇子辨说道:“皇儿!快过去给御医看看你头上的伤!”
  皇子辨当然是很听何皇后的话了,点了点头,便是直接站起身,朝着那老御医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笑着说道:“母后,你看看这老御医,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能给儿臣看病?哈哈哈哈!”
  听得皇子辨的话,在场的那些宦官和宫女全都不由得在额头上挂起了黑线,这皇子辨还真是有够没心没肺的!人家老御医这么辛苦,那还不是因为你啊!就连何皇后也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显然是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有些头疼。
  皇子辨却是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笑柄,嘻嘻哈哈地朝着老御医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对老御医说道:“老御医,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看得清楚吗?要不要让人再多点亮几盏灯啊?”
  “小心!”就在皇子辨快要走到哪老御医身边的时候,忽然一声暴喝声从宫殿的房顶上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劲风刮起,一道黑影飞快地从众人的头顶掠过,朝着皇子辨冲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之前还是一副老态龙钟,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御医猛地就是挺直了腰板,那双浑浊不清的双目噌地一下闪过两道精光!就看得老御医那双布满皱纹、干枯的手飞快地一番,转眼间,在双手的手心中就多出了两柄冒着妖异蓝光的匕,直接就是朝着皇子辨的咽喉刺了过去。此刻包括何皇后在内的那些宫女宦官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皇子辨就要命丧于那柄匕之下!
  “铛!”眼看着那两柄匕就快要刺中皇子辨了,一道白刃却是骤然出现,以极快的度,先是击飞了老御医右手的匕,随即又是架住了左手的匕。然后就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了皇子辨和那老御医的中间,对着后面还在呆的皇子辨大声呼喝道:“殿下!快退!快退!”
  皇子辨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距离皇子辨最近的一名宫女先醒悟,慌忙就跑到皇子辨的身边,扯起皇子辨的胳膊就往后跑。眼看着皇子辨就这么跑了,那老御医的脸上虽然还是那副木讷的样子,可是眼中却是露出了怒意,当即便是喝道:“还不动手!”
  其实就算老御医不喊这一句,在老御医身后的那些傻傻站着的御医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见数件宽大的官袍朝着前面丢了过来,那五六名本来正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御医忽然变成了一个个身形灵巧的黑衣人,而且每个人手中都握着寒意*人的兵刃。这些黑衣人借着丢出的官袍挡住众人视线的机会,纷纷朝着前面的何皇后母子扑杀了过来!
  “护驾!护驾!”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众人哪里还会不清楚生了什么事,纷纷大声呼喊,那些宫女宦官一个个都是尖叫着乱窜。倒是先前那名忠心的宫女拉扯着皇子辨跑到了何皇后身前,将何皇后和皇子辨全都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可惜这永祥宫内能够有如此忠心的人却是没有第二个,除开了那个宫女之外,其他宫女宦官虽然口中叫着护驾,可自己却全都是往外跑。那郭胜却是跑得最快的,从那“老御医”动手的那一瞬间,郭胜就知道,这肯定是董太后派来的刺客了,他可不想成为那些刺客刀下的冤死鬼,第一个就跑到了旁边的窗口,一个纵身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见到这种情况,那几名刺客当然是求之不得,也不再理会那些逃窜的宫女宦官,直接就是向躲在床榻上的何皇后三人扑了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是数道黑影从众人的头顶闪过,顿时就有十来名身穿轻甲的男子落在了何皇后三人的身前,正好挡住了那些刺客的去路。其中一名男子手中握着一柄宝剑,不说任何废话,一个纵身就是带头往那些刺客迎面冲了过去,直接就是缠住了两名刺客,和他们乒乒乓乓缠斗了起来,而其他几人也不含糊,纷纷上前将那些刺客给拦了下来。
  之前被黑影挡下的那名“老御医”见了,不由得惊怒,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何皇后的永祥宫内竟然藏有这么多高手!显然,这次他们的行刺是不可能成功了!
  “御医大人!你在看什么啊?”一把调笑声却是在“老御医”的前面响起,老御医这才想起来,在他的面前,就有一个高手等着呢!定睛一看,却是名古怪的男子,脸上竟然带着一个狰狞的鬼面具,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和年龄,而从那鬼面具的后面,还在不停地出笑声。
  虽然不知道面具后面是怎样的一张脸,但是装作老御医的刺客却是很清楚,眼前这个怪人绝对是个高手。当即,他便是单腿朝前一踢,却是被对方提膝挡了下来,不过他的目的倒不是为了攻击对方,而是借着这股力道朝后一跃,和这怪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再说!
  那怪人眼看着这“老御医”落地站稳了,却是没有追击的意思,站直了身子,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是奉谁的命令来的!但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里,你们就别想碰皇后娘娘和史侯殿下一根汗毛!”说着,那怪人单手一挥,却是亮出了他刚刚救下皇子辨的兵器,却是一把剑不像剑,刀不像刀的兵刃。
  “哼!”听得对方这么说了,那老御医刺客知道多说无益,而且他的那些手下已经完全被那些守卫困住了,只能靠自己了,或许只要将眼前的面具人击败,他们还有可能完成刺杀何皇后母子的任务!当即,双手在腰间一抹,手中又是多出了两把同样的匕,直接就是朝着面具人冲杀了过来。
  面对着那老御医刺客的攻击,面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一个侧身,让过对方的攻击,手中拿古怪的兵刃直接就是一挑,只是这么看似简单的一击,竟然就直接将那中年刺客双手的匕再次击飞。不过,这次面具人却是没有停止攻击,而是手腕一转,再次往下一斩,这次是直接将那老御医刺客的双手给卸了下来!
  那老御医刺客总算还算是个硬汉子,没有因此而惨叫,当即便是摔倒在地上,满脸的不堪之色,这人竟然厉害如厮。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成为何进这个屠夫的走狗”
  “身为刺客,不应该那么多话的,这个答案你下去问阎王爷吧?”面具人淡淡的摇了摇头,在他的眼里,对方已经是死人了,对于一个死人还需要多说什么吗?
  “咦,不对,你是在拖延……”面具人突然脸色大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急转身,朝床榻上的何皇后皇子辨三人扑去。
  对,你没有看错,是三人,因为在床榻上除了何皇后和皇子辨外,还有那个最先拉着皇子辨躲开刺客袭击,忠心护主的宫女,只是她真的那么忠心吗?
  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面对行刺这么大的场面,是个正常人都会像其他那些宫女一样,先顾自己了,就像郭胜这种见过那么大场面的大太监都是惊慌失措的跳窗而逃,一个普通的宫女为那么镇定吗?答案只有一个,她不是普通的宫女。那她是什么人了?答案即将揭晓。
  只见就在面具人反应过来,转身的那一霎那,那名“忠心”的宫女从腰间一抹,就像变戏法似的,手里瞬间多出了一把泛着黑光的匕首,直接抹过了离自己最近的皇子辨的咽喉。
  接着,宫女毫不停留,匕首再次袭向已经看呆了的何皇后。
  “贼子敢尔……”面具人一声大喝,手里那剑不像剑,刀不像刀的兵刃直接脱手而出,如一般闪电击飞了宫女那势在必得的一击。
  “受死吧。”面具人此时已经大怒,想不到自己最后还是着了道,虽然救下了何皇后,但是皇子辨不要看也知道已经没有救了,也就是说自己的任务还是失败了,当下面具人含恨出手,如鹰爪一样的手狠狠的抓在了宫女的喉咙之上,然后一用力,宫女连哼都没有来的及哼一声,便脑袋一歪,死在了面具人的锁喉功下。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所有的刺客全都被击败,杀的杀,擒的擒。
  面具人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何皇后一眼,叹了口气道:“何皇后,这次是我失职,那酬劳之事便不用再提,另外算我欠你们何家一个人情,以后遇到麻烦事随时可以找我,此间事了,我先走了。”
  一道黑影闪过,那面具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而伴随着面具人的消失,何皇后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似的,“皇儿啊……”永祥宫中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死,死,死……我要你们全部都给我的皇儿陪葬……”
  似乎一场真正的大乱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宫门喋血   天已经完全黑了,洛阳街头传来了邦邦邦的声响,已经是子时,而皇宫太和门处却突然涌出了十几匹快马,向洛阳城西奔去,那里,住的全是大汉朝的高官重臣们,不一会儿,一匹快马就到了张让府邸前,宣读了何皇后的旨意——圣上驾鹤归西,明早太和殿前议事。
  而同一时间,包括袁槐、蔡邕、王允、董昭以及因为平叛不力被闲置在家的皇甫嵩,朱儁,卢植等人也收到了同样明早进宫的懿旨。
  却不知明天会如何呢?
  一大早,百官们便到了太和门外等候着,因为都知道汉灵帝驾崩了,百官们都没有了平日早朝那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的兴致,都是阴沉着脸,等候着宫门的打开。
  可谁知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都快到晌午了,宫门还是没有打开,就在百官们等的有点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小黄门却是行色匆匆的走了出来,尖着嗓子道:“皇后有旨,让百官们再耐心等候两个时辰,昨日皇后因先帝去世极度伤心,情绪大起大落,现在御医们正在给皇后会诊。”
  小黄门丢下这样一句话,又行色匆匆的走了。
  百官们纷纷内心大骂,自己等人可是一早就起来了,很多人连早饭都没有吃,还要等两个时辰,这不都要到下午了嘛,但是骂归骂,可也没有一个敢走的,毕竟这次太和殿议事绝对很重要,很可能就是权利重新洗牌分配的时候。
  百官们又等了两个时辰,天色又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这时听从郭嘉安排陪张让来皇宫的韩莒子走到张让身边,低声的道:“老爷,这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啊。”
  也是早就饿得不行的张让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待韩莒子把话再次说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宫门还不开,还有,自己等人怎么都没有注意,自己等人所处的这条街道平时应该是很热闹的啊,怎么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就在张让准备找其它大臣们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安静的街道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似乎有很多人在向这边赶来。
  “韩将军,你可听到什么?”张让看向了身边的韩莒子。
  “好像有人往这边过来,人数似乎不少!”
  张让一皱眉,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兆,扭头对宫门外守着大门的禁军喝道:“有人往这边来,又是什么人要进宫吗?”
  “是啊,我们的人到了,”谁知禁军头领露出诡异的笑容,“打开城门。”
  随着那禁军头领一声令下,那厚重的宫门缓缓打开了,可是在那宫门之后只见人影晃动,全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张让突然一个哆嗦,立刻醒悟道:“韩将军,我们快走!”
  韩莒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宫门外的禁军头领锵的拔出宝剑,厉声喝道:“杀!”率领着宫门后的无数士兵就向百官们杀了过来。
  寂静地宫门外,这一声‘杀’就好像导火索一样。
  从远处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声响:“除奸恶,清君侧”
  数不清的士兵,手中拿着各种武器从街道处杀了出来。
  这时文武百官们也纷纷反应了过来,吆喝着自己的家臣护卫们杀敌。
  出于武将地本能,韩莒子一刀砍断自己马车的缰绳,然后把张让扶上了马匹。
  “韩将军,不要往外冲,那全是何进带走的五卫兵马,后面不知还有多少,我们往皇宫内冲,里面守卫不多。”张让也是反应极快,在看清那街头涌来的无数士兵的装束后,张让就知道这大将军何进造反了,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现在想那些还有用吗?
  而韩莒子也不傻,立即调转马头,朝四周大喊道:“一半人随我夺门,一半人挡住后面的敌军。”
  而百官们可没有一个傻子,在韩莒子的大喝下,也反应了过来,只有迅速夺下宫门,然后关闭宫门,自己这些人或许还有一丝生机,纷纷响应韩莒子的号召。
  禁军头领此时也冲了过来,但没等他到达张让的马前,韩莒子突然一声怒吼:“找死!”
  一个健步冲上去,抬起手中大刀就驾住了那头领砍过来的宝剑,因为一只手牵着张让坐骑的缰绳,腾不出空来,只好一脚踹过去,正踹在对方的胸口。
  而那禁军头领被韩莒子一脚踹飞出去,胸前的甲冑更凹了进去,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此时,百官们带来的护卫家臣们也开始动作起来,不得不说,这些护卫家臣们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也是一股很强的战力,当然了,能成为自己老爷身边的护卫哪个不是精挑细选的。
  身为武将中威信最高的卢植皇甫嵩几人一马当先,带领着已经聚集来的大半护卫就迎向了后面涌来的敌军。
  “韩将军,你不用管我,快去夺门。”张让在马上大叫道。
  “是,老爷你自己小心!”
  韩莒子也索性放开了缰绳,大声喝道:“诸君,随我杀敌!”
  金背砍山刀划出一道弧线,韩莒子已经冲进了人群。
  剩下的百官护卫们也跟着韩莒子,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向了禁军。
  还好禁军的人数和张让判断的一样,并不多,只有不到千人之数。
  而这边百官的护卫也有三四百的样子,即使分出了一半去阻挡后面的五卫敌军,在一两百武艺高强的护卫们的舍命攻击下,那些禁军们也被打的是节节败退,慢慢的被压回了宫门。
  只是,远处还有更多的五卫士兵朝这宫门出赶来,声势极为浩大。
  面对如此众多地敌人,领头的皇甫嵩等人毫无畏惧。手中武器带起一片片绚烂的血花。竟显一代名将的本色。
  而身后的那几百护卫更如出山猛虎一样,各种各样的兵器无情的收割者敌人的性命。
  似乎,局势越来越好……
  可惜随着接到处不断加入的新的敌军,皇甫嵩这边却越来越危险了。
  而一直在中间关注着战况的张让等人顿时急了,如果不尽快杀进宫中,关闭宫门,皇甫嵩那边的敌军数量越来越多,迟早会发生大事。
  可看了看自己等人身边,发现都是和自己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们,比如什么王允,蔡邕啊,能上阵的早就上阵了,
  “各位大人,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了,我们虽然不通武艺,但是总能增添一些我方这边的士气,上吧……”张让双眸通红,也豁出去了,捡起掉落身边的一根长矛,率先扑向了宫门。
  “好,老夫也做自己能做的。”蔡邕竟然折身从来时的马车上拿出了一样事物,竟然是那名传天下的焦尾琴,当下,一股热血激昂的战曲就在蔡邕和焦尾琴下铮铮响起,一刹那间,众人恍惚觉得自己的心灵居然被这阵琴声牵动,精神迷是在一个不知名的空间内,一股金戈铁马的气息弥漫而来。
  “老朽也舍命陪君子了,”司徒王允也大叫一声,捡起地上的一把大刀就在琴声的鼓舞下,跟在张让的身后向城门处冲去。
  而剩下的文官们也是纷纷捡起地上的兵器,冲向了城门。
  那传入耳中的撕杀声,伴随着场中热血激昂的琴声,让这些过惯了养尊处优日子的文官们终于找到了勇气,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等人年轻的时候那热血冲动的少年时期,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了?
  那是一种率性而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像现在这样,小心谨慎,勾心斗角的感觉。
  这是一种情感的宣泄,一种在官场混,被压抑的快喘不过气来的爆发。
  “杀死这些叛军。”平时文质彬彬的文官们纷纷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张狂着,大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副街头市井流氓的样子。
  此时的张让连声地吼叫,因为手中的长矛武器重了点,只能双手握住疯狂的往敌人身上刺去,哪里要什么招法了,只要能杀死对方,能在敌人的身上留下一两个咕隆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而那些护卫们一看自己的老爷们都豁出去了,更是激发出了无穷的战斗力和凶性。
  “杀,杀,杀!”
  一连串的吼叫声,让所有护卫们似乎变身了一样,悍不畏死的冲杀过去。
  宫门处的禁军有点挡不住了!
  这些禁军虽说人数众多,可毕竟长期是在皇城内养尊处优,哪里真正的上过战场。
  而被自己老爷大人们激起了凶性的护卫们即使在倒下前,都会抱住对手的双足,以方便同伴击杀;或是用身体拦住对方的兵器,而后抱住对手,张口恶狠狠地噬咬。
  这时候,这些护卫们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杀红了眼的狼。
  冲进宫门内的时候,禁军全军覆没。
  而那原本两百多人的护卫,也只剩下四五十人,而且人人带伤。
  “带……带人回来,回来,皇甫嵩……!”张让虽然也累的不行了,但是还是朝宫门外大叫道。
  皇甫嵩几人听到张让的叫喊声,立刻拨转马头,一刀劈翻了一个敌军,大声吼道:“儿郎们,撤退,撤退!”然后就往宫门方向撤退。.
  杀出重围,皇甫嵩几人已经是全身浴血。扭头看去,发现三百多护卫只有一百多名从重围中杀出来,张让看了眼被敌军淹没的护卫们,悲啸一声,“关门。”
  沉重的大门缓缓关闭,张让和皇甫嵩等人纷纷爬上城头,向外面看去。
  只见人山人海,足有上万敌军聚集在南宫之外,大叫着“除奸恶清君侧”的口号。
  这时候,皇城里的人也得到了消息,赵忠带着禁军中一些忠于自己的人也匆匆赶来。
  “张公,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看到满地的死尸,看到张让一身的鲜血,赵忠有点懵了。
  “何……何进造反了!”张让到现在都还没有喘过气来,“你们自己看,那些不是何进出征黄巾军时带走的五卫兵马嘛,还有那些禁军,都,都反了……”
  刚刚赶到的赵忠等人的脑袋嗡的一声,有点短路了。
  向城外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人头在火光中簇拥,那些因杀戮而显得扭曲的面孔,更是狰狞可怖。
  随着一名将领模样的人一声大叫,皇城外的五卫士兵好像疯了似的朝着宫门冲击。
  “放箭,快放箭!”
  负责指挥的皇甫嵩大叫道,包括张让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抄起随身携带的弓箭,朝着宫门外射去。可惜五卫的士兵实在太多了点,就算加上赵忠等人刚带来的几千禁军,皇城里的守军也不过五千之数,而当时何进出征前可是带走了洛阳城内所有的可战兵马,足有十五万之多。
  “皇甫嵩,我们一共就这些人,顶不了多久。皇城内的守军应该不止这些人马啊,赵忠,你快点去召集人马!”
  “人马?”赵忠苦涩的笑了笑,“蹇硕带着效忠他的禁军守在陛下的寝宫,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而何皇后的永祥宫也是被效忠何进的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哪里还召集的到什么人马……”这时候,赵忠为了活命,什么小心思都要抛在一旁了。
  张让等人脸色剧变,想不到这小小的皇城内,竟然就分成了三股势力,蹇硕那边还好说,自己等人不去招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永祥宫何皇后那边就不好说了,如果何皇后和何进来个里应外合,那自己这些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就在此时,悠长的牛角号声在皇城上空回荡,城外的敌军像收到什么命令一般,潮水似的退了下去,然后一骑在众多护卫簇拥下策马至城下五十丈处,大喝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城上的人听着,交出董氏这个老贼婆还有刘协这个贱种,我饶你们不死。”
  城墙上众人定睛看去,来着不是别人,竟然是原本应该出征在外的大将军何进。(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宫门喋血(二)   城墙上的文武百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定在了袁槐的身上,在文官中无论资历还是官职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袁槐暗叹一声,只得往前一步,站了出来,怒喝道:“何进,现在明明就是你带兵作乱,还欲残害太后和先皇血脉,谁是乱臣贼子,天下昭昭,你竟然还在这里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哈哈哈哈……我残害先皇血脉,刘协那贱种是先皇血脉,那我侄儿刘辨就不是了吗,我侄儿遇刺惨死,不是那董贼婆做的还有谁,”何进状若疯狂,大喝道:“我再问一遍,交还是不交……”
  皇子辨,遇刺惨死?
  城墙上百官们纷纷看向了赵忠等一伙人。
  赵忠见那么多道目光盯着自己,顿时满头大汗,急忙解释道:“就在昨晚,永祥宫中似乎遭到了刺客袭击,皇子辨不幸遇难,何皇后没有什么事。”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派人通知我。”张让一听顿时大怒,一脚就向赵忠踹去,想当年赵忠还是个宫内默默无名的小太监的时候,就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
  赵忠虽然早想自立门户,但是真正面对张让的时候,还是没有了底气,生生受了张让一脚。
  “算了吧,张公,”袁槐等人纷纷劝说,“当务之急是我们怎样解决眼前这事……”
  张让看了一眼众人,心中却是想起了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也……”
  有谁能想的到原本自己十常侍和这些平时自诩清高的清派大臣们能像今天这样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可是今天这完全就是一个死局,何进造反的原因大家也都明白了,眼看自己要当皇帝的侄儿殒命,何家最大希望没了,换个人都要发疯。
  但是理解归理解,自己可能把董太后和皇子协交出去吗?皇子辨已经死了,现在这皇子协就是先皇的唯一血脉,绝对不能再出事了。
  一边是交出董太后和皇子协,暂时苟且偷生,一边是保卫先皇唯一血脉,和何进拼了。
  张让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轻重,瞬间做出了决定,在抬头一看身边的王允等人,顿时笑了,看来这些老狐狸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几名老狐狸通过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顿时心中有数了,还是袁槐代表众人,而这次语气都变的不同了起来,只见袁槐对城下何进厉声喝到,“食君俸禄,忠君之事,何进你身为朝廷重臣,今日作乱犯上,恶贯满盈,罄竹难书!自取死道!还不快快投降,还有那五卫的士兵,千万不要被何进蒙骗,望诸位及时醒悟弃暗投明,速速把何进这个乱臣贼子拿下,我代表朝廷向各位许诺,只诛首恶,法不责众……”
  城下何进愤怒地拔出宝剑,大喝道,“老匹夫!快快下来受死!攻城……”
  大战开始了。
  辱骂声和喊杀声揉合在一起,给这洛阳的夜晚平添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这打仗可不是唇枪舌剑,讲得是真刀实枪的干,虽然论嘴皮子功夫,城墙上的百官们随随便便派一个人出去都能把何进骂的是狗血淋头,但是现在却是不行了。
  卢植在城头上指挥,而皇甫嵩和朱儁在不停的来回奔走。
  到了危机关头,张让王允这些文官们,再次充当了后备军的角色,加入了撕杀。
  这一场战斗,整整持续了几个时辰的时间。鲜血顺着城墙的缝隙往下流淌,宫门外也是尸横遍地。城墙上,到处都是粘稠的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踩在上面甚至会发出嘎吱的声响。
  皇城不到五千的守军足足折损了三分之二,现在只有不到两千人了,而且人人带伤,而城下何进这边,虽然伤亡也不小,足有七八千人,但是对于何进麾下足有十几万的五卫士兵来说,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么,要不是这皇城修得格外坚固,这皇城早就被何进攻破了。
  又是一阵攻击,几个五卫士兵终于冲上了城头,后面还有更多的敌军前仆后继。
  此时就连勇猛无比的韩莒子也杀得手发软了,根本就无力再撕杀下去。
  看着越来越多踏着同伴尸体冲上城头的敌军,负责指挥的卢植内心一叹,“完了,难道我卢植没有死在对外的战场上,反而要死在这内乱上吗?这大汉江山难道真的就这样……?”
  不得不说卢植身为大汉朝一代名将,的确忠心耿耿,在临死之前想的最多的都是大汉朝的未来。
  卢植突然仰天一声长啸,“先皇,卢植我来了,我无颜见你啊……
  “卢大人……”
  “大人,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卢植横剑在脖子上,使劲一拉,一代名将就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戎马一身……
  张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内心也是凄凉不已,虽然以前在朝堂上自己和清派那些人士政见不和,但是对于卢植的做法,还是衷心钦佩的。
  一代名将,一代汉臣,当之无愧……
  “呜呜—呜呜!”就在城墙上众人悲伤不已的时刻,夜空中突然回荡起了悠长的号角声,三长两短。
  “这,这是……”一直护在张让身边的韩莒子突然满脸的惊喜,“虎啸军,老,老大来了……”
  不错,那是虎啸军在出战前才会发出的信号,整个大汉朝只有虎啸军才会吹响这样的号角。
  “老大?天儿,”张让这时也反应过来,韩莒子口中的老大就是自己的儿子张天。
  城头上,许多人都听到了这独特的虎啸军号角声,只是很多不太了解虎啸军的人,还以为何进那边又来了援军。
  张让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却是心里一松,双脚一软,靠着墙壁就滑坐下来。.
  也就在这时候,从城下爬上来了一个壮汉,挥舞着一把合扇板门刀,砍翻了两个护卫之后,看见靠在城墙上的张让穿的官服似乎等级不低,顿时双眼通红。
  “狗官,拿命来!”
  合扇板门刀挂着风声,呼的就劈向了张让。
  张让这时候实在是动弹不了,其实就算在平时,面对这样一个武艺明显不错的大汉,张让也躲不过。
  张让眼看着大刀劈过来,心中惨然一下,闭上了眼睛。
  “完了,没想到我张让居然会死在这里!”
  远处韩莒子砍翻了两三个爬上来的敌军,扭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眼角迸裂。
  可惜因为距离有点远的缘故,已经不可能赶过去。也是急中生智,韩莒子,气沉丹田一声爆喝,隔了十几步的距离,他双臂用力,把那地上自己刚砍倒的一名敌军尸体就向壮汉狠狠地砸去,嘴中还大叫着,“看箭……”
  壮汉听到身后的叫喊声,本能的回手一刀劈出。
  笨韩莒子抛飞过来的同伴尸体直接被他劈成了两半,肠子肝脏洒了一地,粘稠的鲜血更喷溅了一身。
  知道被人耍了,正欲转身接着下死手的时候,大汉突然感觉肚子一凉,全身的力气好像消失了似地。
  壮汉瞪着眼睛,满脸的不相信神情看着插在自己肚子上的那支长枪,再看了看刚才还半死不活地敌人。
  只见自然双手握着长剑满脸的狞笑。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张让说着猛然起身,双手握着长枪再次往里狠狠一捅。
  锋利的长矛直接穿体而过,伴随着主人的惨叫声,甚至有一根肠子带在长枪的枪头从另一边穿了出来。
  而一旁看着的袁槐、王允等人见此情形,都傻了!自己等人何时见过张让这老狐狸如此凶残的一面。
  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此时爬上城墙上的敌军更多了,而其中有十几名敌军更是看准了自己这些穿着文官服的人,认为好欺负,直接躲开已经不多的护卫扑了过来。
  “该死……大人,你们先下去躲躲,敌军太多了……”韩莒子又被几名士兵缠住了,只能远远的大叫道。
  可以已经来不及了,那十几名士兵已经向张让袁槐等人围了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从城下敌军中飞出。
  来人的年纪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穿一件黑色的文士衫,手执三尺青锋剑。频率并不快,但是却在眨眼间就登上了城头。看似随意无比。lt;简单至极的剑法,也就是一些剑法中最基本最不费力的只是刺啊,挑啊什么.
  可就在这可以被称之为化腐朽为神奇的剑法下,一具具敌军的尸体被挑飞出去。
  而张让这些原本就不懂武艺的人甚至看不清那人的动作,不禁目瞪口呆。
  那围上来的十几名敌军,在一眨眼就被屠杀的干干净净。而在看那中年人身上,居然没有半点血迹。
  “老太监,你没有事吧?”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耳调,让张让恍若身在梦中。
  “老不死,您,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竟然是有号称天下第一剑师之称的王越。
  “嘿嘿嘿,老不死你去了那么久,我觉得不对,就找郭先生问问,郭先生也发现似乎不对劲,就让我带着张小子留下的那一千虎啸军赶过来看看,想不到还真的出事了,你看,那援军不是来了嘛。”
  随着王越的话音,只见一支人马从街尽头杀出,朝着皇城方向席卷而来。
  这支虎啸军全是骑兵,排成最锋利的锥形阵,向一把锥子般狠狠的刺进了敌军中。
  人借马势,马借冲力,虎啸军每前进一步,敌军就会倒下几十个,乃至上百个。
  相对于张天麾下这些经过严格训练,而且武装到了牙齿的虎啸军来说,人数更多的五卫士兵甚至连张角麾下的黄巾军都有点不如,基本没有什么抵抗,稍许的抵抗都显得那么的杂乱无章。
  而中军阵中的何进一看这架势,脸都白了,要知道虎啸军的厉害,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是那汉中,成都,潼关一场场战报可是最先送到自己这位大将军手上的,尤其是每份战报中提到的那两个字——虎魔。
  那几乎每场战役都会万军从中去上将首级的虎魔,何进记得军部那些参赞对虎啸军的每场战役所做的分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遇到虎啸军,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帅远远避开,以十倍于其的力量围而歼之。
  何进本来就是一屠户出身,虽然官拜大将军之职,但是对于战事其实并不太精通的,更多的是依靠手下的那些谋士的建议。
  虽然复仇心切,但是自己的小命也要紧,何进随即下令放倒了帅旗,隐藏在了大军之中。
  帅旗一倒,五卫的士兵更加没有勇气去阻拦这如狼似虎的虎啸军了,纷纷主动让开,到了最后竟然是在街道中间留出了一条空路,让虎啸军一路畅通无阻的杀到了皇城下。
  “开门,快开城门……”
  厚重的宫门就这样缓缓打开,然后又缓缓关上了,其实这中间有足够的时间给城门外的何进军夺下宫门的,但是何进不出面,那些手底下的士兵也没有一个带头的,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让虎啸军堂而皇之的进了皇城。
  虎啸军进了城,而城外的何进军也暂时退了下去,张让等文武百官随着王越下了城墙,迎接着新来的援军。
  “老不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张让低声的询问着身边的王越。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的任务就是带领着虎啸军赶到皇城把你救下来,至于后面该怎么做,你去问郭先生。”
  “你这个老不死的……”看着王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张让真的是哭笑不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斗嘴。
  “行,看你年纪也那么大了,不要被我气着了就不好了,给,这是郭先生让我带给你的信,说你照着信里做,此次定然能安然无恙。”王越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最搞笑的是,伴随着信,竟然还有一个大饼,“老太监,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吧,吃不吃点,你看我对你好吧,这可是我特意从厨房偷偷带出来的……”
  “你个老不死的,说的你好年轻一样,信拿来吧……额,还有大饼,”张让也没有心情给王越斗嘴了,一把抢过信和大饼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仔细的读了起来。
  肚子饿的时候,什么都是香的。
  一会儿,张让才放下手中信件,全心全意的对付起手中的大饼来。
  因为张让后面和王越的对话也没有刻意遮掩什么,所以这时袁槐王允这些老狐狸也围了上来,嘴里询问着信上写了些什么,可眼睛都是望着张让手中只剩一点的大饼了,尤其是喉间那不断因为吞口水而上下翻飞的喉结,出卖了这些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如果张天在这里的话估计又要大跌眼镜了,历史上这么多声名赫赫的能臣名将们竟然会有眼巴巴望着一块吃剩的大饼的时候。
  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解决完手中大饼的张让,才意犹未尽的回过神来,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同僚们,还以为别人真在等自己的回答了,急忙傻傻的答道:“看来我要去做一会说客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和解   傍晚时分,紧闭了一晚的宫门慢慢打开,两人打着旗帜慢慢的走了出来,城外的五卫军们一阵骚动,然后消息迅速的传到了正在一间民宅中休息的何进耳中。
  “张让要见我?”何进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准备见见张让,毕竟就在不久前,自己得到了消息,张让那宝贝儿子虎魔张天竟然以一军之力,不到一万的人马击退了虎牢关下的百万黄巾军,现在正在赶回洛阳的路上。
  张让和王越被何进的亲卫们搜查的干干净净后带到了何进的面前。
  张让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屋里应该隐藏了不少护卫高手,也不点破,淡淡说道,“大将军,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现在大家所处的阵营不同,何进也是拱了拱手,“来者即是客,请坐。”随即挥手请张让王越两人坐下。
  坐定后,张让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大将军是直性子的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今日老朽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当一回说客,希望大将军能退兵休战。”
  何进顿时脸色一变,看着张让说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张让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何进深深吸了口气,虽然早些年是屠户出身,但是如今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了,知道对方后面必有说辞,稳定了一下情绪,道:“张让,说说你的原因。”
  张让这才开口道:“我做说客不为那刘协,不为了那董太后,不为这大汉江山,只为大将军你我二人。”
  “咦,”何进顿时被勾起了兴趣,“你接着说。”
  “这大汉江山虽然早已经风雨飘摇,那请问大将军你可想过取而代之否?”张让一开口就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这……”张让这个问题倒是直接把何进难住了,说实话,自己虽然对所谓的朝廷已经没有了一点忠心的意思,但是自己至少还是以汉臣自居的,前面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替自己的侄儿报仇,至于做皇帝,自己连做梦都没有想过。
  “我想大将军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吧,那我再请问大将军,如果我们现在打开宫门,把董太后和刘协交与你手,你除了杀掉他们泄愤外,还能做什么,可杀掉以后了,大将军可想过,这大汉江山以后谁来坐,是那汉室宗亲刘表,刘焉,刘虞或者其他人?”
  “而大将军如此做以后,和那聚众作乱的张角等人何异?面对天下各地的诸侯和义军的反扑,大将军又认为认为你该如何抵挡,能抵挡多久?”
  “可我侄儿的仇不能不报啊……”何进也是聪明人,起初自己接到妹妹何皇后的书信,说自己侄儿被刺,何家最大的希望没有了后,自己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掉刘协和董太后,这大汉皇帝我侄儿做不成,你刘协也做不成。
  现在听张让这么一分析,也是清醒了过来。
  “嘿嘿,大将军侄儿的仇肯定要报的,但是让人从世界上消失的方法很多,没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啊……”张让突然口气一转,阴阴的笑道。
  “你的意思是……”何进突然醒悟过来,是啊,自己没有必要为了给侄儿报仇,背上一个反贼的骂名啊,只要自己掌控了洛阳,那董贼婆和那小贱种还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心,自己想怎么捻怎么捻。
  “不过,老朽要送大将军一句话,挟天子以令诸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可比他那些叔叔们好控制的多。”张让再次补了一句。
  “挟天子以令诸侯?”何进反复的念叨了这句话后,突然回过神来,也是阴笑的看着张让,“张大人所说的可全是为我何进考虑啊,但不知为自己考虑的在哪里了?”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张让也直截了当的道:“我希望大将军稳定局势后,封我儿张天为益州牧和兼领扬州和荆州,而换来的就是我儿得胜之师回来后,我们立即退出洛阳,不留一兵一卒。”
  “而且,老朽认为,像刘焉刘虞这些汉室宗亲,大将军同样可以封其为幽州牧,青州牧什么的,以安其心。”
  何进暗叹一声,看来张让这老狐狸也知道了张天在虎牢关已经击退了黄巾军的事情了,怪不得敢这样有恃无恐的前来和自己谈判。
  “好,大家都是聪明人,张大人所说我完全同意,那我们就这样办了……”
  “大将军英明……”
  王越看着两个老狐狸就这样达成了交易,心中也是无奈,想想自己两人出来之时,那群百官们希冀的望着自己两人的目光,可有谁想的到,这老太监出来完全就是为了自己,什么拯救大汉江山于水火,什么慷慨就义,全是屁话。
  张让和何进达成了协议,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董太后和皇子刘协何进暂时不去动,而何皇后那边由何进负责劝说,百官们这边由张让负责,很快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两股势力就冰释前嫌,站在了一起,原本何进就没有太针对百官们的意思,而百官中那些老狐狸也知道现在手握军权的何进才是这洛阳城中的真正老大,对刚才何进攻打皇宫的事业绝口不提,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和在一起的两股人马现在却有一件共同的事情需要去做,那就是现在还守着汉灵帝寝宫不要任何人靠近的蹇硕以及他手下的御林军。
  就在何进点齐了手中的兵马,直接就往宫内赶的时候,一支人马却是杀到了,为首一人,坐下白色巨虎,身披吞天连环铠,手提神兵泰山,不是那张天还有谁。
  到了宫门下,看见自己老爹还有王越韩莒子以及那自己认识的百官们,张天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早赶晚赶,总算是赶到了,不过似乎这宫门处发生了一场血战啊,难道是何进手下的人马和蹇硕手中的御林军?
  此时的张天一进城就带领着虎啸军赶到皇城了,根本没有来的及回张府,自然也就不知道皇子辨被害的消息了。
  一看张天疑惑的神情,张让就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在想些什么了,急忙把下了小白的张天拉到一旁,捡重要的说了。
  “什么,皇子辨死了,扬州牧,益州牧,荆州牧……”听着自己老爹的诉说,张天内心却是翻起了惊天大浪,这历史最大的拐角终于出现了,自己好不容易击败了张角的黄巾军,让历史又逐渐回到了原本该有的轨迹上,这皇子辨死了,那这何进还会死吗,董卓还会废少帝立献帝吗,以及这以后的种种?
  而此时何进也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已经和张让达成了协议,不然和张天麾下的虎啸军开战,虽然自己人数远远多于张天的虎啸军,但是这胜负还真不好说。
  了解了自己离开洛阳这几天发生的重压事情以后,张天只能按下心中的惊讶,和何进及认识的百官们打了声招呼,就站在了老爹的身后,说实话,自己愿意再在百万黄巾军中杀个三进三出,都不愿意和朝堂上的这群老狐狸打交道,还是让自己的老爹去应付吧。
  有了张天麾下的虎啸军加入,此时百官们的脸上的担忧才逐渐消失了,即使这何进事后翻脸,自己这边也可以抗衡一二了,不过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张让卖了了,这就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大股的军队慢慢的进入了这原本宁静的皇宫。
  等所有的人马都进了皇宫,何进当即准备点齐人马准备强攻汉灵帝的寝宫——清和宫。
  “大将军,且慢,”张天此时却站了出来。
  何进的脸色一下就阴了下来,难道这张天想反悔,阻止自己。
  张天一看何进的脸色,急忙解释道:“大将军,小子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清和宫是先帝的寝宫,我们虽然是为了铲除蹇硕这个奸恶,但是就这样派兵攻打先帝的寝宫,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张天当然不是帮蹇硕说话,要知道蹇硕这死太监几次针对自己,现在何进要帮自己除掉蹇硕,张天高兴都还来不及了,至于什么对汉灵帝不敬,这些就更是狗屁了,其实张天只是觉得这洛阳皇宫就这么毁坏在战火中,真的有点不值了。
  何进一听,原来是这样,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忧,而且张天也说的在理,自己还是汉臣,就这么贸贸然率兵攻打清和宫的确不太妥当。
  可是蹇硕和那麾下几千御林军还在清和宫了,不派兵攻打,那怎么办,等着蹇硕自己投降?
  一时间,何进也愣在了那里,想不到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
  “大将军,张将军,小的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从人堆里响起。
  张天和何进等人看去,发现竟然是赵忠。
  赵忠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当下笑着道:“小的认为或许我们一边可以派大军围住清和宫,不要让蹇硕这个奸臣跑了,一边可以派人前往南宫,去保护董太后和皇子协的安全,再把皇子协和董太后请到清和宫来,劝降蹇硕!”
  张天却是心中暗自哼了一声,保护,劝降?怕是挟持和威胁吧!不过蹇硕也是个大笨蛋,只知道守着汉灵帝的寝宫,竟然不知道去把董太后和皇子协接到身边。
  何进一听,顿时大喜,这是个好办法,“好,赵忠你献了一个妙计!这次除奸当记你一功。”
  “来人啊,立即分兵五万去把清和宫给我围起来,千万不能让蹇硕给我跑了,”何进又看向身边的张天,“张将军,不知道你是去清和宫还是和我一起去南宫。”
  张天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还是和大将军一起去南宫护卫太后和皇子协安全吧。”
  “那好,我等这就前去保护董太后和皇子协的安全!”说罢!何进大手一挥,便是带着兵马和百官们朝着南宫快步赶去。
  这南宫何进早就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对于皇宫那也是熟悉得很。根本不需要人带路,直接一马当先,向南宫赶去。
  这南宫的确是大,里面的宫殿那是多如牛毛,若不是有何进在前面带路,张天自问自己多半是要迷路的。
  纵然是如此,他们这一行人也是足足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不过总算是赶到了董太后的寝宫。在宫殿门口的侍卫远远看见何进这么一大队人马赶来,顿时就是大惊失色,慌忙跑进了宫殿内,将殿门一关。
  对此,何进却是冷冷一笑,区区一扇门,难道就像抵挡住自己手下这数万人马吗?
  当即,何进在宫门前停了下来后,便是下令手下将士们加快度,直接就是将董太后的寝宫给包围了起来。不过,这里毕竟是董太后的寝宫,这样子还是要做的,何进上前走到殿门外,对着宫殿便是朗声喝道:“大将军何进,前来保护太后和皇子殿下的安全!还请太后打开殿门!让我等忠义之士进殿!”
  此时已经退到张让身后的张天的不由得撇了撇嘴,对自己的老爹小声说道:“老爹,我看这何进不是白费功夫吗?那董太后哪里会不知道我们的来意,又怎么肯打开殿门呢?”
  张让却是知道自己这宝贝儿子心中有气,只是淡淡地一笑,解释道:“大将军这么说,只是为了先礼后兵罢了!不管怎么说,对方毕竟是太后!是陛下的生母!我们不能太过无礼!大将军这么做了,只是把礼数做全了,到时候谁也不能说什么!”
  果然,何进在宫门前喊了半天,整个太后寝宫依然一片寂静,大门纹丝不动。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何进冷冷一笑,却是暗自嘲笑那董贼婆那么不识抬举,当即便是转身准备下令将士攻破殿门。
  就在何进准本下令的时候,忽然从身后的殿门内却是传出了一把呼喊声:“等一等!等一等!我们开门!我们开门!”
  这把声音很怪异,让人听得很不舒服,张天等人立马就听出这是出自一个宦官之口。紧接着,就听得吱呀一声,那殿门真的就被打开了,从殿门内走出了几名宦官,一脸谦卑地对着何进欠身说道:“大将军!殿门已经打开了!”
  何进转过身眯起眼睛一看,却是突然冷笑道:“哟!这不是宋总管吗?你怎么在太后寝宫的!”
  原来打开宫门的正是最先被赵忠派来董太后身边的十常侍之一宋典。(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再见袁绍曹操   打开殿门的宋典,看着何进那冷漠的面孔,加上宫殿外那密密麻麻的虎狼之士,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总算在宫内尔虞我诈这么多年了,这反应度还是很快的,当即便是对着何进赔笑道:“大将军啊!老奴是在这里候着大将军啊,不然太后或者皇子刘协被什么人带走了就不好了……”
  “哼!”何进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宋典,这宋典现在出现在董太后的寝宫里,说不定就和那刺杀自己侄儿的人有关,当然不会给宋典好脸色了,直接打断了宋典的话,冷哼道:“我等前来保护太后和皇子!现在太后和皇子在何处?”
  那宋典哪里还敢说什么,当下便是恭谦地将众人迎进了门去,然后对何进说道:“大将军请进!太后和皇子都在殿内!”
  众人一路朝里走。一进内殿,张天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当即便是一惊,想起了历史上记载何进的死因,貌似就是十常侍玩了这么一手请君入瓮!该不会这内殿也有什么猫腻吧?
  想到这里,张天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可是又看见就在自己身板的老爹和赵忠等人,却是反应过来,这历史早就不一样了。
  又走了几步,却是让张天现了那血腥味的来源。只见在距离清内殿大门不远处的空地上,几名宦官正在搬运着什么东西,等罗阳走进了一看,竟然是十来具尸!看这些尸上的衣甲,显然就是刚刚那些关上殿门的侍卫!不用说了,肯定是这些侍卫不肯开殿门,而宋典等人为了保命,将这些侍卫给杀了。要是论身手,这些宦官肯定不是侍卫们的对手,想来一定是宋典等人偷袭,玩阴的,这些侍卫措不及防,这才被这些宦官给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的何进却是停了下来,满脸恨意的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人。
  张天顺着何进的目光看去,发现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女,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但是能在此时出现在此地的除了那董太后还有谁。
  董太后,在历史上对她的评价,是一个最特殊的皇太后,貌似只有她这个皇太后的丈夫不是皇帝。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董太后又是极其幸运的,因为她生了一个皇帝儿子!如果不是刘宏成为了皇帝,恐怕董太后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藩王嫔妃,然后就和其他的藩王藩妃一般,成为历史中默默无闻的一份子。
  总的来说,董太后与历史上各朝各代的皇太后相比,最为特殊的一点,就是董太后是一个藩妃,这样一个身份,在董太后看来可以说是她一生的污点,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那么讨厌何皇后吧!
  总之,正是因为她那不同寻常的过去,所以董太后在入宫之后,就成为了宫内最讲究礼教的人。宫内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甚至到汉帝刘宏和何皇后,只要是他们再言行举止上稍有不慎,就会被董太后呵斥。对于自己,董太后更是严加要求,为的就是不让旁人挑出一点毛病。
  而如今在众人面前的董太后,却是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威严,她的头凌乱,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谁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看到这个样子的董太后,张天不由得觉得董太后很可怜。就在不久前,她的亲生儿子汉灵帝刘宏病死,而现在,就有这么多人将她的住处包围,等待她的,不用说,在此间事了后,恐怕也是只有死亡这一个结果!
  虽然张天在知道自己老爹和何进达成的协议后,早就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可当亲眼看到董太后的这副模样,张天还是心中泛起了一丝不忍。
  而在董太后身边,年仅九岁的皇子刘协正怯生生地看着对他来说,有些恐怖的何进等人。
  这已经是张天第二次见到皇子刘协了,看着刘协那乖巧的模样,张天也是突然明白了,为何汉灵帝刘宏,几次都冒着与何进撕破脸皮的危险,也要立皇子刘协为太子。
  正在张天心中胡思乱想的时候,何进对着似乎有点疯掉的董太后抱拳行礼,一字一句地喝道:“末将!何进!拜见皇太后!”而紧接着,张让也是拉着刚刚回过神的张天,同样拜倒在地。
  “何进?”董太后在听到何进自报身份之后,董太后的眼中这才恢复了一丝光彩,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神情,看着何进,欣喜地说道:“你是何进,好啊,你妹妹可进宫了,记得一定要遵守皇宫礼仪啊,你们本来就是庶民出身,这次能进宫选秀,于礼数已经不合,乃是……”
  “什么……这董太后难道疯了,胡说些什么?”张天虽然不太了解何进的发家史,但是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董太后似乎是受不了连番的打击,真的疯了。
  何进见着董太后的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对方是装疯卖傻骗取同情还是什么,但是听到董太后说起往事,顿时毫不留情的大声喝道:“回禀太后!先皇驾崩,皇宫大乱,蹇硕这贼子趁此作乱,占据清和宫,我们此次前来是保护太后和皇子刘协安全的!”
  “先皇死了?”董太后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又是变得惨白一片,甚至是比刚刚还要难看,这位老人再也无力保持着正坐的姿势,整个身子一软,却是往后倒了过去,就这么昏了过去。
  “太后!太后!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你们快来救救太后啊!”皇子刘协幼嫩的声音响起,用他那瘦小的身躯扶持着董太后的身体,不让她倒下去,皇子刘协那幼小的声音,无助地在空荡荡地宫殿内回荡。
  可是,偌大的内殿内却没有一个人行动的,全部都看着何进的意思。
  张天看了看自己的老爹,见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下暗叹,把想说的话又忍了回去。
  现在董太后的生或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就算是这次董太后没有死,等到何进解决完蹇硕,把持朝政后,也是绝对不会容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权力的女人留在世上!
  “太后!太后!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你们快来救救太后啊……”皇子刘协幼嫩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带上了哭泣的声音,而他那瘦小的身躯似乎也要扶持不住着董太后的身体了。
  虽然很明白董太后最后还是难逃一死,而且自己这样做还会平添何进对自己的敌意,但是张天还是忍不住了,当即便是走了出来,快步朝着董太后走去,在何进、老爹等人惊讶的目光中,帮着皇子刘协扶起了董太后。
  这几年一直待在军中不停作战,张天现在还是会一些急救的手法的,伸手探了探董太后的气息,却是现董太后不过是精神支持不住,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当即便是对旁边一脸紧张的皇子刘协说道:“殿下,不用着急,太后只不过是累了,要好好休息而已!”
  皇子刘协虽然不认得张天,但是刚刚自己呼救的时候,整个殿内也只有张天一个人出手帮助他,年幼的皇子刘协不由得对张天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对于张天的话,也是毫无理由地相信了。当即便是小脑袋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知道了!太后是要睡觉了!我不能吵着太后休息!”一边说着,还特意将说话的声音降低了。
  见到皇子刘协这般乖巧的样子,张天也是不由得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在一旁的何进和老爹一眼,自己老爹仿佛是有什么想要对自己说的一样,可是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而何进却是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地板,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摇了摇头,张天也知道自己的老爹在顾忌什么,而对于张天来说,他却是不在乎,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洛阳了,现在已经死了,无论后来的十常侍之乱还发不发生,你何进死不死,只要自己回到益州,还怕你何进不成。
  当即,张天便是轻轻扶着董太后在座位上躺下,这个年代的席位其实就是一种床榻,只要把放在中间的那个矮桌给拿掉就是了。安顿好董太后之后,张天又好生劝慰了一番皇子刘协。随即,张天便是径直走到了何进的面前,笑着说道:“大将军!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
  何进抬起头,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张天,顿了顿,说道:“如今这太后和皇子也在我们的保护下了,我们应该立即赶往清和宫,把蹇硕拿下,”
  听完何进的话,张天也是点了点头,不过董太后晕了过去,还要先把董太后就醒才行,而张天任由着何进赵忠他们忙活,自己却是先走出了内殿。
  离开了内殿,总算是不用闻那股飘散在清和宫内血腥味,张天竟然缺的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当下深深吸了口气,却是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手上早就沾满了血腥,竟然也会开始厌恶这血腥为了,还是那句话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张天就站在宫门外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何进他们还是没有出来,就在张天准备折返进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隐约听到了一阵喧哗声从远处传来,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似乎是东边,连忙望那边望了过去,按说现在这局势已定,难道还有什么意外吗?
  张天当下也不敢放松警惕,远远地一望,只见在远处的重重宫殿之外,似乎亮起了一片火光,只是因为距离太远了,张天看的不是太清楚。
  当即,张天便是拉过宫门处的一名士兵问道:“那起火的地方是哪里?”
  那么士兵可认得问话的人是谁,是那大名鼎鼎的虎魔,连忙恭敬的回答道:“回将军,那正是清和宫的方向!”
  听得士兵的回答,张天不由得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清和宫,汉灵帝的寝宫,不就是蹇硕带兵困守的地方吗?那里冒出了火光,难道是蹇硕终于发现了不对,困兽犹斗,准备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
  果然,张天刚刚蹦出这个念头,就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队人马。带头的两个将领,竟然是张天的老熟人,当初和自己同样被分为西园八校尉的曹*和袁绍,只是后来益州平叛分别后,张天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两人,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
  “站住!什么人?”守在清和宫门内的士兵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就跑了出来,朝着曹*和袁绍两人大喝道。
  曹*和袁绍两人倒也识趣,立马就停了下来,曹*上前对着那名小校答道:“我们是乃大将军麾下校尉,清和宫那边出了事情,蹇硕现在正在冒死突围,我怕蹇硕如果趁乱带走了先皇的龙体就不好了,所以特前来禀明大将军,请大将军尽快请董太后和皇子过去的!”当然,这也是说辞罢了,真正的目的,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关于这件事,一名小校当然是不太清楚的,但是何进等人在进内殿前,是下过命令,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准任何人进入内殿的,当即便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且进去禀告大将军!”说罢便是转头就往内殿跑去,就这么把袁绍和曹*以及那一大票人马晾在了宫外。
  虽然小校无礼,袁绍和曹*两人虽然脸上都有尴尬的模样,但是也都没有发火,尤其是那袁绍,涵养比以前好了太多。
  躲在一旁的张天笑呵呵的看着两人,知道两人的变化肯定和那长社对抗黄巾军的时候的磨练有关,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尤其是袁绍肯定被以前那些自己看不起的难民们追的鸡飞狗跳,想必终于知道了这天下不仅仅是世家大族的天下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结束   很快,何进等人也是从清和宫出来了,一看是袁绍和曹*两人,何进也没多少好脸色给他们俩看,毕竟袁槐可是袁绍的祖父而曹*之父曹嵩也是十常侍一派中人,当即便是说道:“袁绍你们不是被我派去清和宫了嘛,怎么擅自跑了过来!”
  袁绍连忙把曹*刚才的话有重复了一遍。
  何进点了点头,这本来就是先前定好的计划,只是没想到蹇硕这个死太监竟然会在最后时刻想带着汉灵帝的遗体突围。
  低头想了片刻,何进看了一眼袁绍和曹*带过来的人马,当即便是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却是没有看到早就出来的张天,当下喊道:“张将军!你在哪儿?”
  “张将军?”袁绍曹*两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何进口中张将军是何人,要知道何进身为大将军,对所有武官都是直呼其名的,很少为那么尊敬。
  听得何进突然开口叫自己,张天虽然不知道何进要干嘛,但还是立马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那袁绍和曹*见到这张将军竟然是自己的老熟人——张天,也是吓了一跳,尤其是袁绍,脸上的怒意一闪而过,要知道当时同为西园八校尉时,自己最恨的人就是张天,不仅夺了自己的上军校尉之职,而且还把自己的中军营打残了,再后来就是什么益州平叛,大破叛军什么,袁绍自认为如果是自己,做的绝对比张天还要好,也就是说,现在张天身上的一切光辉功绩都应该是自己的。
  袁绍心里恨恨的想到,曹*却没有想那么多了,虽然对张天去的一系列的功名也羡慕过,但至少没有像袁绍那样那么嫉妒,只是感叹时不与我罢了。
  张天笑着和曹*打过招呼后,倒是没有去理会袁绍这个眼高于顶的人,顿时把袁绍气得不轻。
  张天心里好笑,故意用一种上位者的目光看着袁绍道:“这位将军大人是谁啊,难道不知道我们大汉军中有这么一条规定,见到官职比自己大的人要主动行礼嘛,怎么难道是我看错了,你不是一名校尉,还是我只是一名伍长啊?”
  袁绍顿时怒气上涌,满脸通红,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终于还是忍住了,一抱拳,向张天行礼道;“卑职西园中军校尉袁绍参见大人。”
  谁知张天完全不当回事一般,而是对何进抱拳说道:“大将军!不知道你找我有何事?”
  在一旁的袁绍顿时气得差点吐血,而曹*却是暗自苦笑。
  何进也是知道张天和袁绍同为西园八校尉的时候的过节的,见张天故意给袁绍难堪,也不点破,笑着对张天说道:“是这样的,这皇宫大乱,御医一直不来,董太后也一直昏迷不醒,而蹇硕那个奸党又在清和宫那边作怪!我和张让张大人商量了一下,我们在这边等着董太后苏醒,所以希望张将军你能够带领本部人马护送皇子刘协前去清和宫那边!希望能把蹇硕那群叛贼拿下。”
  听得何进的解释,张天已经明白了。敢情何进是想让自己当大手啊,拿董太后做借口,让自己去和蹇硕火拼,这何进打的好算盘啊,虽然蹇硕手中的军队似乎不多,但是*疯了的兔子都会咬人,可何况蹇硕现在绝对算的上一只饿狼,而且何进还留了一手,把自己老爹也留在董太后寝宫这边,当做是底牌,就算是自己有什么小动作也不怕。
  妈的,谁说何进屠户出身,有勇无谋的。
  感慨当中,张天权衡了一下,最后决定答应了,不是因为不好拒绝何进,而是张天想起了自己似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正好,趁此机会离开何进的视线。
  当即张天便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很快,周仓和甘宁就带着一直在皇宫外等候的一万虎啸军出现在了张天面前。
  准备妥当之后,何进便是让人将皇子刘协给带了出来,那刘协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一出宫门,就看到张天。顿时那双大眼睛一亮,直接就是甩开牵着他的宋典,跑到了张天面前,抬着脑袋看着张天说道:“呃,他们说要带我去看父皇!是真的吗?”
  看着皇子刘协那乖巧地模样,张天这话还真有些说不出口,犹豫了片刻,这才是点了点头。
  刘协见了,却是立马笑了起来,说道:“那就太好了!我可是很多天没有看到父皇了!正想着他呢!那你能够带着我去吗?”
  还未等张天回答,何进却是上前对皇子协抱拳说道:“殿下请放心!张将军正是要带殿下去见陛下的!”
  何进都这么说了,原本就答应了的张天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是苦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刘协见了那是更高兴了,当即便是直接伸手牵住了张天的手,囔着:“那还等什么,快啊!快啊!”
  见刘协自己都这么配合了,张天也不耽搁,当即便是下令虎啸军和自己一起护送着皇子协朝着汉帝寝宫走去。
  而在一旁的袁绍和曹*看着皇子刘协竟然如此信任张天,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但是现在四周全是一些高官重臣们,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老老实实跟着队伍走了。
  没有一会儿,张天和袁绍曹*他们这队人马就浩浩荡荡地赶到了清和宫外。此刻,清和宫外却是密密麻麻地到处都是人,正是何进最先派出的五万人马将清和宫给团团围住,而在清和宫的宫门处,四处散乱着许多尸体,看来之前的那一阵火光中双方已经交锋过了,只是看样子人数处于弱势的蹇硕没有占到便宜,也就没有再次轻率的开启战端了、张天等人一靠近寝宫,立马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带头的一名战将直接挡在张天和皇子刘协的面前,喝道:“休得乱闯!都给我站住!否则格杀勿论!”
  这战将张天不认得,可在张天身边的袁绍却是认得,立马上前一步,对着那将抱拳喝道:“前面可是伍将军?我是袁绍啊!刚奉大将军号令,前去带皇子刘协前来的!还请将军放行!”
  那战将似乎也知道这么回事,借着火把的光芒看清了的确是袁绍和曹*几人后,立刻便是点头对身后的一名军士吩咐了几句,然后亲自在前面领路了。
  继续前行,张天看了一眼那战将,对身旁的曹*道:“那是什么人啊?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啊,看样子,好像地位不低!”
  “岂止是地位不低!”曹*撇了撇嘴,低声说道:“他可是大将军帐下五卫中越骑卫的统领伍孚!他手上的越骑卫那可是五营当中最强的一支军队!”
  “越骑卫!”张天的眼睛不由得一亮,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传说中五卫中最强的越骑卫,要知道虽然因为大汉朝久久未经战事,像五卫、御林军这些中央军早就没有了汉武帝时期的骁勇,但是这越骑卫还是挺有名的,据说曹*当年挟天子以令诸侯,把汉献帝带回许昌的时候,就似乎带走了部分的五卫军,其中就有这越骑卫,后来曹*的要组建虎豹骑就是以这越骑卫为基础组建的。
  张天不由得转头朝着伍孚的身后望去,只见那一排排军士虽然仅仅就那么站着,但是在无形中却是散着异样的气势,让张天也是感到有些压力。想来这些军士就是越骑卫了!只是越骑卫乃是清一色的骑兵,现在在皇宫中不能骑马,自然无法一睹越骑卫的风范了!
  有了伍孚的领路,围在寝宫周围的兵马自然是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张天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清和宫宫门处,刚一走近,就听得前面传来了一把呼喝声:“蹇硕!你还不投降!莫要在这负隅顽抗了!”
  “哼!何苗!叫你大哥来这里,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有本事,你就直接攻破这宫门!想要我蹇硕投降?做梦!”蹇硕那特有的嗓音也是传了过来。
  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连忙是转头对张天说道:“快!何苗将军已经在劝降蹇硕了!我们赶快把皇子送到何苗将军那里去!”
  “何苗,”张天苦笑了一下,想不到又要见到一名益州平叛时的故人了,见前面伍孚的加快了步伐,张天几人当然是得跟上了很快,三人便是赶到了清和宫的宫门口,从那团团包围的军阵中出来,张天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眼前就剩下一个极为雄伟的宫殿。
  而那老熟人何苗,还有其他几个熟人,如西苑八校尉的鲍鸿、淳于琼等,甚至连原本是蹇硕手下的赵融,夏牟,冯芳也都在都此自己几人的左边,率领着身后五卫军和西园军的混合部队,与宫门内蹇硕的御林军对持着。
  “哎,看来蹇硕真的是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了,连原本组建起来用于对抗何进的西园军也全部到向了何进一方,如果蹇硕不死,那才奇怪了。
  而何苗一行人当然也见到了张天几人,尤其是何苗在看见张天的时候,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怨恨,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不过很快,何苗就把那丝怨恨隐藏了起来,然后笑着对张天招了招手,继续转头对宫门喊道:“蹇硕!现在皇子刘协就在宫门外!难道你竟然连皇子刘协也要拦着吗?,还有你那死对头张天也来了,你不出来见见吗?”
  张天可不管何苗对蹇硕说些什么了,当即便是带着刘协往何苗那里走过去,走的近了,对面的何苗当即便是直接伸手要接过皇子刘协。
  可没想到刘协见了,干脆就是小脑袋一扭,直接就是藏在了张天的身后。
  见到刘协这么一个反应,何苗等人都是愣住了。
  这个时候,从宫门外传来了蹇硕的声音:“张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竟然敢用皇子刘协来威胁我!要不是陛下,哪有你的今日!你忘了陛下对你恩宠了,还破格提拔你为我西园军上军校尉。”听得蹇硕的声音,张天完全能够感觉得到现在蹇硕心中的苦闷和无奈。
  不过没想到躲在张天背后的刘协却是露出了小脑袋,瞪着大眼睛看着张天,问道:“为什么蹇硕要堵着宫门?”
  “呃……”被刘协这么一问,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得吱呀一声,宫门被打开了,蹇硕带着手下御林军的兵马正从宫门内走了出来。
  一看到蹇硕带着兵马出来了,何苗那胆小如鼠的本性暴露无疑,直接往后退了几大步,躲到了亲卫们的保护中。
  蹇硕见了何苗胆小的样子,却只是冷冷一笑,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何苗,望向张天的时候,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失望和不甘心,最后目光移到了张天身边的皇子刘协身上之后,蹇硕的眼中这才流露出了一种十分复杂地神情。或许是对自己功败垂成的一种懊恼,又或许是对自己未能完成汉灵帝最后的嘱托的不甘心,最后,蹇硕一咬牙,对着张天一行人大喝道:“张天!希望你看在先帝对你不薄的份上,不要让先帝最后的血脉断绝了,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先帝,蹇硕我来追随你了。”
  说完,蹇硕突然猛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直接就是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张天见了,连忙是伸手挡住了怀中皇子刘协的那双大眼睛,这种血腥的场面,实在是不适合孩子看到。而张天自己,则是怜悯地看着蹇硕咽喉射出一阵血雨,最后全身无力地倒了下去。
  本来张天还以为在蹇硕身后的那些西园军士兵会来一场殉葬的表演,没有想到,那些御林军在蹇硕自刎之后,竟然就这么乖乖地投降了!看得张天那是一阵汗颜,看来这大汉朝最精锐的部队真的早就不存在了。
  而看着被士兵抬下去的蹇硕的尸体,张天暗暗的想道:“这事情终于是要告一段落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传国玉玺   既然蹇硕已死,那这次汉灵帝之死带来的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当即张天便是长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何苗便是派人将宫门口给打扫干净了,而且派出去通知何进的快马也是有了回应,何进和董太后寝宫那边的一干大臣都赶了过来。
  何进当即便是快步走到张天身前,对皇子刘协抱拳说道:“还请殿下随老臣一道进宫祭拜陛下!”
  作为当朝大将军,同时又是国舅,何进进宫的次数自然不少,所以皇子刘协也是认得何进的,所以刘协倒也没有像刚才给何苗那样一个冷脸,而且又听到可以见到自己的父皇了,于是点了点头,跟着何进走进了寝宫,只是偶尔几次回过头,有些留恋地看看张天。
  “父亲!”张天看了一眼也正欲跟着百官们进清和宫的老爹一眼,快步走到张天身边,说道:“孩儿还有点私事要处理,你帮我在何进面前应付一下。”
  听得张天的话,张让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准备去干是,但还是点头道:“天儿,你去吧!接下来的事情,你也插不上手,倒不如先离开去做回益州的准备吧!”
  张天点了点头,也是表示明白,这个时候,忽然从清和宫内传出了一声孩童的哭喊声,张天立刻就听出来,正是皇子刘协的声音,想必是刘协已经看到了汉灵帝的遗体,张天心中暗叹,当即便是叮嘱老爹注意安全后,转身就往外走了,说实话,张天根本就不愿在这里多呆上一刻!
  张天这次没有带太多人随行,就连甘宁也没有带,让其也带着虎啸军会张府去准备离开洛阳的准备,就叫了周仓和几个亲卫一路朝着皇宫的南方赶去。
  之前自己已经从熟悉皇宫的张让那里打听到了目标所在的位置——建章殿。
  没过多久,张天几人便是赶到了目标所在的位置,却是一座小小的宫殿,在宫殿的正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面书写着“建章殿”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看了一眼那块匾额,张天不由得用力握了握拳头,然后像周仓几人打了个手势,而周仓几人也是会过意来,竟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黑色的面巾,张天把脸蒙上后见周仓几人也是打扮妥当,低低的道:“一个不留。”
  当即便是直接起脚踹开了殿门,带着周仓几人冲进了宫。
  因为不久前皇宫内爆发过一片混乱,这建章殿内似乎人全都跑光了,张天等人闯进殿内,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不过没有人正好,毕竟要让张天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太监宫女什么张天就是有点不忍了,张天一行人豪不停留,继续朝着宫殿内快步走去,不过很快在外殿逛了一圈的张天却是发现了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没有人,那意味着抓不到人*问那东西的下落,那要自己这几个人在这偌大的宫殿内找个那么小的东西,那岂不是大海捞针一般。
  又在外殿搜寻了一番,见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张天招呼一声,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刚刚踏进内殿,张天的耳朵一颤,却是隐约听到从内殿后面传来了几把轻微的争吵声。听得这声音,张天不由得大喜,当下便是对着身后众人一摆手,自己则是抢先一步朝着那出声响的方向赶去。
  穿过了内殿,后面却是一个有些荒芜的小院,张天这么一大帮子人踏进了小院,却是把原本在小院内争吵的几人给吓住了。张天抬头一看,只见在小院内的人一共有四人,其中一人身穿宦官官袍的男子,另外两人却是穿着大汉御林军的铠甲,而且一看那铠甲的的样式,就知道这两名御林军在军中地位还不低,至少都是一个都统的级别。
  而另一人却是一名身穿宫装的女子,只是因为光线的缘故,张天却是看不太清楚她的相貌。
  不过女子的年岁绝对不大,她身上穿着的宫装也是很有味道,和张天见过的那种传统的宫装长裙不同,这女子身上的穿着的的宫装是薄纱长裙,而且发束金环,腰缠玉带,足踏小蛮靴,把其火爆的身材显露无疑。
  不得不说,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尤其是遇到个这么个身材火爆的美女的时候。张天目不转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过那薄薄的长裙似乎可以看出对方生就一副火爆身材,丰胸惊耸,蛮腰一握,肥臀挺翘,遮在裙中若隐若现,撩人心欲。
  而院中几人见到张天几人蒙着面闯了进来,是傻子都知道情况不对,更何况几人现在做的饿事情,传出去也是要诛灭九族的事情,当即就是脸色一变,尤其是那名宦官立即吓得脸色白,当即便是拔腿就要跑。
  张天身旁周仓却是冷哼一声,却是利索地将身上背着的弓箭拿了出来,直接就是一箭射出,正好把那名宦官给射了个透心凉!
  剩下那两名御林军军官见对方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动手了,也是急了,不过两人一看也是练家子,当即两人便是同时往那名火爆身材的女子身后一窜,其中一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直接架在了那名女子的脖子上。另一名年纪较大的军官则是直接喝道:“不要动!她可是先帝的长女万年公主!你们要是敢动一下,我便要她跟我们陪葬!”
  “公主?还是那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万年公主,”张天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说到这万年公,张天后世的时候也是听说了不少这位传奇公主的事迹的。这万年公主是汉灵帝帝最为宠爱的子女,她的母亲似乎是皇宫内一名无名的宫女,当年先帝酒后乱性,和那宫女生了关系,之后先帝也是把这段露水情缘给抛诸脑后,却没有想到这宫女竟然怀上了孩子,还生下了先帝唯一的一个女儿!
  也许是因为女子不会争夺皇位的关系吧,当时的何皇后也就没有对万年公主下毒手,不过也没有特意告诉汉灵帝他多出了这么一个女儿。一直到万年公主母亲的一名宫女好友壮着胆子将这件事告诉了汉灵帝。而突然得知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的汉灵帝,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立马就是册封为长公主,赐号万年。只可惜万年公主的母亲福薄,没有等到这一天,早早的就病逝了。
  不过更吸引张天的却是这万年公主的*荡奔放之名了,比如历史上大大有名的与堂侄儿通奸,与养母何皇后共用男宠等等,当然这些都是野史上记载的,不过看今天这架势就知道空穴来风,必定有因。
  犹豫了一下,张天转头对身后的周仓吩咐道:“你带几个人把殿门给关上,守住了,别让其他人进来!”
  周仓点点头,就直接带着两名亲卫领命出去了。
  见到周仓去了之后,张天这才暂时放下心来,毕竟他来这里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要知道那东西可是人人都想得到的。
  不过原本自己还以为只是拿了东西就走,没想到还牵扯到了这个历史上大大有名的万年公主,看来一时半会是没法解决了,张天可是要防着别人闯进来。
  转过头,张天看着那两名挟持万年公主的将官,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竟然胆敢挟持公主?还不将公主给放了!”
  那名年纪稍大的军官听了张天这句话,反倒是嘿嘿一笑,稳住了脸上的慌乱,说道:“我是谁?我就是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蛤蟆!放了公主?开什么玩笑!没有了公主做挡箭牌,只怕我马上就要被你们给砍成肉酱!我告诉你们!别想耍什么花招!给我让开一条路!要不然,老子临死也要拉个公主做垫背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着这自称自己为蛤蟆的的军官如此激动,张天却是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这名军官是这生性*荡的万年公主的面首还是姘头什么。
  而看那几人先前的样子,分明就是两名姘头争风吃醋正准备大打出手的样子。
  张天心里暗骂了一声倒霉,不过那名军官对自己的威胁可是丝毫不存在的,大不了把那万年公主一并解决了就是,反正自己要做的事情也见不得人,不过还是得留一个活口,问问那东西在哪里?
  “那你走吧,放下公主,我就当没有看见这回事,”张天什么时候做过谈判专家,遇到这种事也只能乱说了。
  果然,那军官听得张天的话,却是嘿嘿一笑,满脸阴晦地说道:“你以为老子是三岁的小娃娃啊,老子一放下公主,还有命活着走出这宫殿吗?现在有公主在我手上,想来你们也不会阻拦吧!走”说罢,那名军官便是对身边挟持着万年公主的另外一人喝了一声,两人就这么躲在了万年公主的身后,借着公主的娇躯挡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了过来。
  见到对方竟然这么大胆,张天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自己要找的那东西的下落很可能就落在这万年公主身上了。这时间已经耽搁不得了。
  当即张天便是下令让军士们连着后退了数步,冷冷地喝道:“你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你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一边说着,张天的一只手悄悄地放到了自己的后腰上,那里有他一直准备着的最后杀手锏,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张天还不敢轻易动手。
  “哼!笑话!要是放了这个*!我才真的叫没有好下场了!停下干什么!快走啊!”对方反驳了张天一句,却是看到那同伙之人因为太害怕了,吓得停住了脚步,当即年长的军官便是急得推了那人一把,那人被张恭这突然一推,一个没注意,脚下便是被拌了一下。
  挟持万年公主的人这么一拌,可是把在场的所有人的心全都提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人手中的那把匕首上。
  就看得那匕在万年公主雪白的颈脖上紧紧压着,最后甚至是压出了一道血痕!就连那名年长的将官也是被自己这一推所造成的后果吓了一跳,这*公主可是他们性命的保障,虽然刚刚自己那话说得很光棍,可是谁又不想活命?
  总算是对方那名同伙也是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匕很有可能会真的伤到公主,连忙就是将手往外一挪,希望离万年公主的脖子远点。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天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就看得他那只一直悄悄放在后腰的手猛地一甩,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却是两个黑色的圆点快如闪电的从他的手中骤然飞出!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得两声破空声响起,那两个褐色细物从张天的手中直接飞出,转瞬即逝!
  等到众人再往前面望去,却是看到无论是那么年长将官还是劫持万年公主的那人,此刻就像是被张天施展了定身术一般,都定在了那里。
  而那万年公主也是双腿一软,就这么倒了下来,直接昏死了过去。不用张天吩咐,一名亲卫便是上前扶起了这万年公主,而士兵们抬头望向那两名将官的时候,却是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只见那两人此刻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满脸惊恐的模样,却又对面前的众人视而不见。而接着有点昏暗的光线,众人清楚地看到,在那两人的咽喉处,各有着一个细小的黑色窟窿!而那鲜血就像是喷泉一般从咽喉上的窟窿出喷了出来!
  张天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想不到自己在猛兽岛上苦练的这手杀人绝技竟然也有成为救人的利器。
  解决了两名敌人,张天便是径直往万年公主那里走去。走到万年公主身边,借着火把,张天也不得不说这万年公主长的是分外妖娆,怎么说了,一看就是个骚狐狸的样子,好吧,张天心里暗暗承认了,自己是因为受了历史评价而对其产生了偏见。
  无论张天之名想,反正现在的张天有的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万年公主会出现在这建章殿?按理说,万年公主的寝宫在汉灵帝寝宫的旁边,和这建章殿那是差得远了!
  张天晃了晃脑袋,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究竟,正准备让人把万年公主弄醒询问自己东西的下落,目光转向万年公主身上的时候,却是不由得眼睛一亮。
  只见在万年公主的腰间悬挂着一个明黄色的绣包,那绣包鼓鼓囊囊的,似乎是装了什么东西。张天心中一动,当下便是直接蹲下来,将那绣包从万年公主的腰间解了下来,只是这秀包和衣带连在一起,张天的手不得不伸入这万年公主的衣襟内。
  张天这番胆大的行动,却是看得几名亲卫全都是目瞪口呆,怎么说这也是堂堂公主啊,这公主的万金之躯,竟然一点也不忌讳,就这么动手动脚?咱们这老大,也,也太急色了吧?
  张天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一番动作落在自己亲卫的眼中却是变成了急色,他有些紧张地摸了摸那个绣包,整个身子顿时不由得一颤。
  心中那叫一个激动啊!终于到手了!
  张天小心翼翼地将绣包举起来,看着那绣包鼓成的方形,张天用手指隔着那绣包摸着,做最后的确认,然后慢慢的打开了上面的绳套。
  一块四四方方的玉印出现在了张天眼前。
  没错了!就是它!传国玉玺!(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收个公主当女奴   没错了!张天在这次皇宫大乱中一直想找的东西就是这传国玉玺!按照历史的记载,这块传国玉玺原本应该是在十常侍之乱的时候失踪的,一直到董卓被关东诸侯赶出洛阳之后,孙坚才从建章殿的枯井中重新找到了玉玺!
  在这个年代,军队和良臣固然很重要,但这玉玺的重要性也不差!
  玉玺代表了什么,代表的是天命所归,是正统,这在那儒家思想盛行的汉末时代,玉玺的重要性不亚于以后那被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汉献帝。
  大家想想,就算那曹*要皇帝发圣旨传达什么命令,总不可能每次都带着皇帝亲自前去吧,接受命令的人往往看到的是盖了玉玺印记的圣旨,所以说从来没有想过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张天必须要得到这传国玉玺。
  而在历史上,孙坚虽然为了这块玉玺而丢掉了性命,但他的儿子孙策,却是靠着这块玉玺,硬是从袁术的手上借来了兵马,后来才打下了东吴那偌大的基业!这块玉玺虽然是个死物,但它所代表的意义却是非同小可!张天既然来到了这个年代,自然不会默默无闻地度过他这特殊的生命,有了玉玺在手,张天将来要办的事情无疑就会有很多的便利!
  或许有人就会说了,反正将来诸侯攻打董卓的时候,董卓肯定会让出洛阳的,为何不到那个时候再取玉玺,那岂不是更方便?
  张天不是没有这么考虑过,可是现在历史已经和以前大大不一样了,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什么十常侍之乱,诸侯围攻董卓,然后董卓焚烧洛阳这么些事情,再说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洛阳,去益州了,现在盗取玉玺,虽然表面上看风险很大,但实际则是不然!现在在宫中,就只有大将军何进这一股最大的势力了,而何进等人的心思绝对都在这未来皇帝的身上,又有谁会知道,玉玺竟然会在这小小的建章殿内!自己只要动作快点,手脚干净点,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不管怎么说,如今自己总算是将玉玺给弄到手了,当即张天便是大手一挥,直接转身就是要撤。
  这个时候,旁边一直扶着万年公主的那名亲卫却是突然开口问道:“老大!这那啥子公主该怎么办?”
  “呃?”听得那名亲卫这么问,张天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已经昏迷了的万年公主。
  看着万年公主那火爆的身躯躺在在长裙下若隐若现,是男人都有点的小心思又发作了,辣手摧花,张天自问自己还做不到。
  可若是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先不论这万年公主醒来后,有没有认出自己这些人,但是那传国玉玺被盗窃的事情肯定会迅速传开,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张天可是明白的,当下张天却是犹豫了起来。
  “杀还是不杀?”
  这时,在殿外守着的周仓估计是看里面怎么没有了动静,也跑了进来,看见自己老大目光绿幽幽的盯着那名美女看,还以为自己老大的那点嗜好又范了,当下嘿嘿笑道:“还是老大厉害啊,不仅传国玉玺都抢了,现在还要准备在抢个公主回去当压寨夫人,厉害,厉害!”
  “去,一边去,”张天没有好气的道,不过被周仓这么一说,张天却是心中一动,或许这万年公主在以后还真能发挥大作用,当即便是对那名亲卫道:“把她带上吧!注意点她的安全!”
  张天又下令让众人收拾妥当。至于那两名御林军和那小黄门的尸体,张天则是让手下将他们丢进了那口枯井了事!收拾妥当了之后,众人便是赶到前殿和另外守着大门的几名亲卫会合,当即便是直接从建章殿冲了出来。
  这建章殿的位置太过偏僻了,就算是现在皇宫内乱作了一团,却没有人往着建章殿来,倒是方便了张天等人的行动。
  当即,张天等人便是径直朝着太和门方向赶去,不过为了躲避那些军士和宦官,张天等人还是尽量拣偏僻一点的路走,这样一来,就不免会绕一些路,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到张天一行人再次来到太和门的时候,已经是花去了好几个时辰,张天也不耽搁,招呼一下众人,直接往张府赶去。
  ================分割线================东汉末年,汉灵帝刘宏驾崩!同日,一直守在汉灵帝身边,被汉灵帝刘宏亲自任命为西园八校尉监军的大太监蹇硕,于汉灵帝寝宫外自刎,死后被大将军何进冠以刺杀皇子辨等谋逆之罪,株连九族!
  与此同时,汉灵帝的遗体还未入柩,在大将军何进以及一干朝中重臣的扶持下,年仅九的皇子刘协登上皇位,即位为汉帝,改年号为光熹。
  刘协即位后,大将军何进晋升为大司马,独揽大权,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朱儁被封为太傅,位列三公,皇普嵩为太尉,袁隗为司徒,此外,何进在朝中大量清洗异己,扶持自己的亲信上位,使得自己的权力更加巩固。
  五月,刘协正式举行登基大典,而就在举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一杯毒酒被送到了已经被何进以“藩妃不宜久居宫中”为由,迁往河间了的董太后的面前。就这样,身为先帝亲生母亲的董太后,也彻底从人世消失了,何氏成为了汉朝幕后的统治者!
  只是此时的大汉朝也名存实亡,何进真正控制的地方也就关中,司隶两州之地。
  而北边的青幽二州仍然被黄巾军牢牢占据,不过张天的暗影似乎也收到了消息,兵败虎牢关下的张角率领着残兵败将退回青幽二州后突然病重,黄巾军内部为争权而开始大乱,似乎张角一死,黄巾军就会回到历史上那一盘散沙,最后被官军逐个击破的地步。
  南边的交州士燮等人却是偃旗息鼓,没有了一点动静,大有老子就像当个土皇帝一般,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就这样原本战火纷纷的大汉江山,却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似乎没有丝毫乱世即将来临的气息,但是稍微有点见识之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雪来临之前的宁静,各个势力都在积蓄着力量罢了。
  而就在此时,被汉献帝封为益州牧、荆州牧、扬州牧统领三州之地的张天终于带着自己的虎啸军护卫着张府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益州的旅途。
  在踏出洛阳城门的那一刻,张天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夕阳余晖下渐渐隐入黑暗的大汉权利中心。
  “老大,为什么我们要选在这么个时候离开了,这都马上要天黑了,晚饭都还还没有吃了?”跟在张天身旁的鄂焕抱怨的说道,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鄂焕终于是接受了张天,融入了虎啸军中。
  “那你就留下来,明早走吧,我可不想去应付那些前来送行的糟老头子什么,唠唠叨叨的……”张天好笑的看着鄂焕突然变的苍白的黑脸。
  “嘿嘿……”鄂焕赔笑道,“老大说的是,反正我们带了那么多干粮,慢慢吃,慢慢吃。”
  ================分割线=============也就在张天一行人趁着夜色悄悄离开洛阳城没有多久后,一个身穿黑衣的神秘人却是走进了那挂着崭新牌匾的“大司马府”中,不久后,便听到府中传来一声怒喝,接着便是洛阳城中的兵马开始调动了起来。
  而已经离开洛阳城的张天等人自然是不知道身后所生的事情了,他们从洛阳城一路南行,足足赶了一夜,总算是在黎明时分赶到了洛水旁。只要再有五天左右的行程,沿着洛水一路南下,过了轩辕山,就可以到荆州地界了!
  然按照上路前的计划,张天便可以拿着官印去接收荆州这块地盘了,不过张天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此时不仅仅是洛阳城内,同样的在荆州地界,甚至交州青州、幽州都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神秘人走进了太守府。
  又赶了一天的路,张天一行人却不得不停下了回家的脚步,或许是老天爷要让张天一行人回家的路变的更加艰难吧,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瞬间染白了整个天地。
  几乎是一夜间,天空飘起鹅毛大雪,把个天地映衬的是白茫茫一片,景色好不壮观。
  那雪花,在凛冽的寒风中打着转儿,忽而下落,忽而又漂浮起来。
  行走在雪地上,那风,那雪呼啸而来,让人甚至睁不开眼睛,更别说在雪地中前进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足足持续了两天两夜。待天气出现好转的时候,地上的积雪已经到了小腿肚子深。马儿行进起来,格外吃力。更别说那一辆辆拉着物品的牛车,更是在雪地上吱吱扭扭的晃荡,让张天一行人的速度不得不放慢。
  张天等人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雪烦恼,但是坐在马车上的晴儿和燕子却是独爱这雪原景色。
  放弃了舒适温暖的马车,在雪地上蹦啊跳啊,像两名快乐的小精灵,尽显小女孩本性。
  原本一天一夜的路程,一行人足足走了四五天。
  当远远的看到前面驿馆的影子时,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小白的虎威影响到车队的马匹牛车等,张天是没有骑乘小白的,而是和筠姐她们同乘一辆马车,然后让小白在路旁的山林间自由活动,想去哪去哪儿,至于小白会不会跟掉车队,张天却是一天不担心的,开玩笑,小白那超常的嗅觉绝对比后世最厉害的警犬还厉害。
  不得不说,身为万兽之王的小白对于张天的这个安排显得很高兴,每天车队上路的时候,小白就自由的撒欢儿去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但是一到车队停下休息的时候,它就会回来,等车队休息够了又上路,小白接着又出去疯跑。
  张天走下马车,眯着眼睛向远方眺望。
  前面出现的驿馆和上路时拿的地图上的显示的一致,应该是属于司州地界的最后一座驿馆了,就孤零零的矗立在那官道上,显得很荒凉,虽然驿馆是修来专供大汉官员们远行休息之用的,但是现在这个名存实亡的大汉朝对于驿馆的管理可想而知了。
  “老爹,我们怎么办,进去休息吗?”张天来到了也已经下了马车的张让身边。
  张让看了看天空依然飘着的鹅毛大雪,笑着说:“天儿,别着急,我知道你怕出什么事,早点回到我们的地盘上,不过这场雪真的太大了,大家也舟车劳顿,我们不如进驿馆休整一下,等天气好时,我们再赶路不迟。
  “那好吧,”张天压下了心中的那点烦躁,点了点头,老爹说的很在理,自己和虎啸军或许身体结实,不怕在大雪中赶路,但是随行的还有张府那么一大家人,都是一些寻常丫鬟家丁什么,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不过张天又看了看身后的车队,接着道:“我们这么多人,恐怕眼前这个驿馆也无法安排下。这样吧,我让甘宁和鄂焕带领着虎啸军在驿馆外安营扎寨,而府中的那些随行人就在驿馆里休息,安全由王大叔的暗影负责。”
  张让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当即,张天便吩咐了下去,然后让周仓派人先行一步去驿馆通知驿馆的驿官提前准备一下。
  张天刚把命令传达下去,突然眉头一跳,然后头也不回的往车队的后面奔去。
  “天儿,怎么了……”正当张让大惑不解的时候,车队后面的密林处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暴烈的虎啸声。
  那声音很熟悉,正是巨虎小白的咆哮。
  早就和小白心灵相通的张天听得出来,现在的小白似乎很愤怒。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鄂焕,韩莒子,随我前去探探究竟,王大叔,甘宁你们让部队原地警戒。”
  张天一边跑一边对也听到小白虎啸声后骑马追上来的几人说道。
  “是,老大,”原本也想上去凑热闹的甘宁不甘的一勒缰绳,停了下来,而张天带着鄂焕韩莒子风驰电掣一般的朝着小白咆哮的方向冲了过去。
  “别愣着了……就地扎营,”甘宁没有好气的对四周看着自己的手下们大喊道。
  果不其然,小白遇到麻烦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古之恶来   当张天带着韩莒子鄂焕两人赶到密林处的时候,只见平时威风凛凛的小白此时却狼狈不堪,与一个巨汉纠缠在一起,可是转眼功夫却已经被那巨汉雄壮地身躯死死骑在*,虽奋力挣扎竟挣脱不得,只得探出虎爪,亡命刨抓身下的地面,只片刻功夫就刨出一个大坑,而巨汉那锅碗大小的铁拳如雨点般落在小白地脑门上,不过幸好小白天生异秉,挨了巨汉那么多拳,也只是吃了点小亏。
  “住手,”张天当然不能让小白吃亏了,虽然知道能把小白压制的人绝对不简单,要知道就是自己赤手空拳都不一定压制的住现在已经进入成熟期的小白了,但是张天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是红着眼冲了上去。
  “呜嗷~~”
  “呜嗷~~”
  “呜嗷~~”
  就在这个时候,张天陡听身后响起三声嘹亮至极地长啸,一股破布燃烧地气味(古老相传,大虫出现时,会散发出破布燃烧地气味)顷刻间弥漫了整个树林,张天大惊急忙回头,只觉眼前一花,三条吊睛白额大虫正从乱草丛中猛窜而出,一阵风似的向着自己和鄂焕韩莒子三人扑了过来。
  “*,自己是又回到了猛兽岛还是怎么了,吊睛白额大虫一来都是成双成对的来。”
  张天嘴上大骂,动作却不慢,提醒了身边的鄂焕韩莒子两人一声后,赶紧退后一步,做好了个防御的起手式,和小白待了那么久了,当然知道吊睛白额大虫的三绝技之一的虎扑,大意不得。
  就在这瞬间的功夫,三只吊睛白额大虫已经是扑到,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三只吊睛白额大虫分别对着张天三人头顶压来,探出地锋利虎爪又尖又利,闪烁着锋利地寒芒。
  这一接触,就看出了三人的武艺高下,韩莒子是最不济的,直接就被对面的大虫扑到在地,但是韩莒子双手也死死的抓住了那锋利的虎爪,避免了被捅个透心凉的惨剧。
  而鄂焕了,却堪堪挡住了大虫的全力一扑,也是双手抓住了眼前大虫的两只锋利虎爪,和大虫僵持在了原地,较上了劲。
  再看张天,却是纹丝不动的当下了大虫的虎扑后,接着本能的纵身跃起,一脚蹬在大虫的脑袋上,然后趁大虫被自己一脚蹬飞,往后退的时候,在空中疾探左手,一把揪住了那大虫的顶门虎皮,右手已经抡开了硕大地铁拳,疾风骤雨般向着大虫地顶门砸落。
  “嗷呜~~”被张天铁拳砸中的大虫发出悲惨的哀嚎,它可没有小白的天赋异禀,而且张天的一身怪力也不是任何人能比拟的。
  就在张天准备再下狠手解决了眼前这只大虫,去帮韩莒子的时候,一声炸雷般的大喝声却响起了,“兀那厮,何故伤我家畜?”
  张天惊讶的抬其头,不知何时,身边不远处把小白压在地上的那个巨汉已经站起身来,而小白也趁机翻过身来,跑向了自己这边。
  张天在一看那巨汉,也是吓了一跳,心中暗想:怪不得巨汉与野兽为伍。
  只见眼前巨汉身材高大足有九尺,相貌丑陋,长得就跟好莱坞大片里地金刚差不多。要多恶凶就有多凶恶,凛冽地山风吹起他身上披着的兽皮,露出兽皮覆裹下又浓又密地黑毛,张天脑子里猛的闪出一个念头,这他娘地真的是人类吗?
  那巨汉见张天不答自己的话,怒道:“兀那厮,问你话呢,何做伤我家畜?”
  张天顿时莞尔,明明是你家饲养的大虫背后偷袭,还说我们伤你家畜,不过张天看了看韩莒子和鄂焕两人,顿时大声道:“你先让你的家畜回去,我们在慢慢谈。”说完主动放开了自己手中的那只大虫。
  “二虎,小三,快回来。”巨汉一看张天先放开了自己的大虎,也是招呼一声,另外两只大虫也放开了韩莒子和鄂焕跑向了巨汉。
  待几虎几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队伍中时,张天才看着全身脏兮兮的小白道:“小白,怎么回事?”
  小白委屈的虎眼望了自己的主人一眼,然后呜呜的低声虎啸起来。张天和小白在一起那么久了,对小白的兽语还是听的懂一些的。
  原来这几天自己让小白自由活动,小白顿时高兴惨了就恢复了百兽之王的威风,一路上撵的是密林中的走兽们鸡飞狗跳,而今天小白却遇到对手了,遇上了对面巨汉手底下的三只大虫,都说一山不能容二虎,更何况是四只巨虎了,自然是一番恶斗,结果小白以一敌三,稍占上风,然后就是三只大虫的主人出面,和小白比斗起来,后面就是张天几人赶来是看到的场面了。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张天笑骂了小白一句,然后看向了对面的巨汉和三只大虫。
  说实话,张天一向是比较护短的人,小白欺负了三只大虫,那是咱家小白有本事,可你三只大虫叫来自己的主人欺负咱家小白那就不行了,身为小白主人的自己怎么着也要找回面子不是,当然也不排除张天是有见猎心喜的成分在里面,难得遇见个厉害的对手,张天准备试试对方的水平,在看看能不能把其留下。
  “对面的人,我们家小白和你的家畜比斗胜了那是我家小白的厉害,你却欺负我家小白,现在可敢和我较量一番?”
  那巨汉也是一好斗之人,当即大叫道:“怕你不成,要战便战,且吃老子一拳!”
  巨汉说动手就动手,一边骂一边从前方冲向了张天。
  张天不甘示弱,疾步相迎,也是有心试试对方的力量,大叫道:“好,让我先试试你的力气?”
  霎时间,张天和巨汉迎面相撞,各自挥拳互砸。于空中狠狠相撞,但听一声闷响,张天只往后退了两步,而巨汉却是在张天一击之下竟然翻翻滚滚的往后退了十数步始才收住脚步。
  “呔!”
  得势不饶人,张天抓住机会,继续追击,大喝一声,飞起一脚直踹巨汉胸口。
  张天这一脚是又快又狠,而巨汉可能是先前已经和小白恶斗了一番,体力已然严重透支,脚下一虚居然没能避开,被张天一脚踹个正着,顿时翻翻滚滚的像个皮球一样被张天踢飞了,待再次摇摇晃晃的再爬起来,身上地衣衫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也蹭破了,形容颇为狼狈。
  巨汉眸子里浮起狂虐的怒意,显然是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随手抓起地上两块碎石,怒吼道:“爷爷与你拼了!”
  张天却是见好就收,本来自己提出和对方比试,就只是为了活动活动手脚,可没有和对方殊死相搏的意思,张天急忙摆手道:“且慢!今日你体力不支,我胜了你也枉称好汉,不如我们来日再战。”
  “就依你!”巨汉压下心中怒意厉声道,“但你今日走了,我哪里去寻你?”
  “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张天心中暗笑,大笑道:“壮士你我棋逢对手,相遇也是有缘,不如和我到小子前面的驻地休息,小子备上美酒佳肴,你我吃饱喝足再战如何?”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有心帮张天,就在这时,“咕噜噜,”这巨汉还未说话,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巨汉有点憨憨的抓了抓头发,“嘿嘿,俺这几头畜生饭量极大,害的老子也几天没有吃饱了,好,只要你管饭,老子就跟你回去了。”
  张天当即暗笑,只要你跟我回去了,那还不好办吗,当下朗声道:“在下乃益州牧张天,此次乃……”
  “张天,俺听过你的名头,知道你坐下猛虎,大破百万黄巾军,俺也是养虎之人,颇不服气,正准备找你比试比试,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了。”巨汉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只是那张丑脸笑起来就有点恐怖了,就和阴曹地府的巡抚夜叉没有任何区别。
  “咦……”张天也想不到自己原来已经那么有名了,那这样就更好办了,也不用那么拐弯抹角了,于是笑着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巨汉道:“老子典韦是也。”
  “典韦!?”
  竟然是典韦!张天心中一阵狂喜。
  典韦,陈留人。相貌魁梧,膂力过人,擅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曾经为朋友报仇杀人,提着仇人首级经过闹市,数百人不敢近。因驱猛虎过涧,被奉命寻找人才的夏侯惇认为是奇才,推荐给曹*,由于可单手举起欲坠的旗杆,被曹*称为“古之恶来”。后曹*欲为父报仇而进攻徐州,以夏侯惇、于禁、典韦为先锋。曹*与吕布交战时被困于濮阳西寨,典韦以十余枝短戟刺杀敌军,一戟一人坠马,并无虚发,又挺双铁戟驱赶吕布手下四将。此后曹*中陈宫之计被困于濮阳城中,典韦拼死保护曹*逃出四处起火的濮阳城。后张绣投降曹*不久后由于曹*侵犯其叔母而再度反叛曹*,其部将胡车儿请典韦饮酒,将其灌醉,乘隙偷走其双铁戟。张绣发动叛乱,典韦独身一人于曹*营帐辕门前奋力抵挡敌军,终因寡不敌众,背后中枪,血流满地而死。死了半晌,还无一人敢从前门而入知道对面的巨汉乃是有古之恶来之称的典韦后,张天此时看着典韦那张丑脸都好看了许多,当下道:“不知典大哥今后欲往何方?”
  巨汉走近了过来,大声的道:“俺老典可是朝廷地通缉犯啊,两年前,老典因为一时义愤,杀人出市,隐于山中结草而居,猛虎为伴,迄今已逾数年矣,和你比试完,俺还不就是回山中去啊。”
  张天顿时大喜,岂能任由这样地绝世猛将与自己失之交臂,这完全就是老天爷把典韦送到自己的手中啊,当即双手一抱拳,语气诚恳的道:“好男儿一身本事,当立天地之间,不知道典大哥可愿和我一起做一番大事否”
  “大事?”典韦想了一会儿,傻傻的憋出了下面一句,“在你身前做事?那管饱吗?”
  “管饱?当然……然管饱,你能吃多少我给你多少。”张天却差点被典韦的后一句话噎着,这也太……张天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吧,这太出乎意料了!此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要管饱就成,行,俺老典跟你干了!”
  一顿饭骗了个郭嘉,现在又是用管饱留住了典韦这么一个绝世猛将,张天真的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去拜师学个厨艺什么的了。
  是夜,驿馆大堂。
  张天手执典韦之手。昂然而入,堂中诸人骤见如此典韦如此长相都是吓了一跳,接着张天叫仆人取来了足量的饭食,典韦也不客气,接过饭食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嘀咕着,“好吃!真香啊……”
  当典韦把第十六个盘子扫荡一空的时候,张天忽然觉得心里凉飕飕的,自己这里不会是大胃王集中营吧,这又来了一个上辈子一看就是饿死鬼投胎的。
  饭后,张天安排了一下典韦的事情,让其接替了周仓的亲卫统领一职,负责老爹和筠姐几女的安全护卫,而周仓却是回到了虎啸军中,暂时和韩莒子一起统领一营,等回到益州再做安排,当即,周仓就是大喜,以后上阵杀敌终于有自己的份了,把周仓高兴的那个劲儿啊。
  等到大厅内典韦等人全都走了之后,张天却是独自留下了周仓,向老爹和筠姐等人打了声招呼,一个亲卫也不带,就带着周仓从驿馆大厅走了出去。
  出了大厅,张天带着周仓左转右转,很快,两人便是来到了位于驿馆最西面的的一个偏僻小院落门外。外表看上去,这个小院落和驿馆周围其他的院落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若真要挑出点什么不对劲的话,那就是这个小院落实在是太过安静了,就像是没有人住一般。
  到了这小院落门口,张天直接上前敲门,不过这敲门声却是有一种特殊的规律。过了半晌,从大门内传来了一声嘶哑的声音,低沉地喝问道:“什么人?”
  张天却是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直接就回答道:“山上的人!过来找人的!”
  “找什么人?”
  “找宅男!”张天放低了声音,对着大门念出了自己编的有点搞笑的暗号。这个宅男可是后世的通用语,张天可不怕现在会有什么人想的到。
  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立刻就被打开了,张天对着身后的周仓摆手,示意周仓跟着进来。
  两人进了院子之后,那大门立马就关得严严的,周仓这才现,在院子里面竟然站着数十名身穿劲袍的男子,这些男子在看到张天之后,立马就是抱拳跪了下来。
  “咦?”周仓一开始还没有注意,不过很快就现,这些男子他们全都认得,都是自己以前多带亲卫军中的精锐士兵!从洛阳出发的时候,张天特意从自己的亲卫军中抽调出了这些精锐士兵,原本周仓还以为老大是把他们安排在军中担任基层军官的职务,没想到全被老大给安排到这里了。
  老大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随即便是对他们低声喝问道:“人已经安排好了吗?”
  在所有士兵起身之后,其中一人出列对着张天抱拳喝道:“主公!人已经安排到里屋去了!”
  张天点了点头,挥了一下手,那些士兵立马就是退了下去,却是全都埋伏在院子的各个角落。周仓看了一眼这些士兵所埋伏的方位,全都是在院子内的死角,若是有人敢擅闯这个院子,只怕会立刻遭到最致命的攻击!
  张天却是仿佛没有看到一半,回头对周仓做了个手势,便是径直朝着内屋走去,周仓也是连忙跟了进去。
  推开房门,整个房间内却是十分简陋,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具。不过整个房间内却并不是空无一人,一名身穿着有些破旧衣裙的女子正双手双脚被捆,躺在地上。
  这个女子在看到有人进来之后,整个身子就开始不停的摆动,可惜嘴巴被布条给堵严实了,只能是出“呜呜”的声音。
  而当周仓看去眼前这女子的长相时,一他一贯大大咧咧的性格,竟然也是大吃了一惊!!!
  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万年公主!!!(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上的就是公主   其实前不久从建章殿成功盗取传国玉玺后,张天在对待这个万年公主的去留问题上,其实是伤透了脑筋的。
  杀又杀不得,放也不能放,所以从洛阳出来之后,张天就一直将万年公主给囚禁起来,除了自己抽调出来专门看管万年公主的少数亲卫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万年公主竟然被关在自己的军中。
  见到张天进来之后,万年公主那张俏丽的容貌顿时就布满了惊恐,特别是在张天迈步朝着她走来的时候,万年公主甚至是用身子左右摆动,想要往后面退。只可惜,在她的身后就已经是墙壁了,手脚被捆绑住的她怎么可能逃得掉。
  张天走到万年公主的身边,低头冷漠地看着万年公主,忽然伸手将万年公主嘴上的那块布条给扯了去,淡淡地说道:“公主阁下想要说些什么,那就说吧!”虽然是口称公主,但张天的语气中却是没有半点敬畏,在张天看来,汉室衰微,现在刘协这个皇帝都是何进手里的一个傀儡罢了,可何况这么一个不是嫡出的公主。
  猛地被扯掉了堵在口中的布条,万年公主的一时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这块布条在她的口中已经放了许多天了,期间除了给她吃饭的时候临时放下来过,平常时间全都是堵在嘴巴上,万年公主的嘴巴都有些麻木了。好不容易缓过来,万年公主慌忙对着张天喊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们的!”
  万年公主习惯性地搬出了自己父皇汉灵帝的名头,希望能像以前自己那些裙下之臣一样,威胁到对方,然后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听得万年公主的话,张天却冷冷一笑,说道:“父皇?很抱歉,公主大人,你或许不知道,就在你还在建章殿和你的面首们快活的时候,你伟大的父皇陛下就已经去世了,哦对了,还有皇子刘辩被刺身亡,现在是皇子刘协登基,尊号汉献帝,朝中又何进保持,你们刘氏江山早已经名存实亡了。”
  张天此话一出,那万年公主顿时就呆了,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天,无法相信张天刚刚所说的事实,用力摇了摇头,喊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父皇身体一向不错,怎么说走了就走了,还有那何氏兄妹恨刘协恨的要死,怎么可能会让刘协登基,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我不相信!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那万年公主越来越疯狂地挣扎起来,若不是身上被捆绑着,只怕她会直接扑到张天身上拼命。
  不管这万年公主如何的风流,不守妇道,但是说到底,万年公主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依仗自己身份的女人,万年公主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如果张天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如果刘氏江山已经被何氏兄妹所夺,万年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活在这个世上还能依靠什么!
  看着疯狂叫喊着的万年公主,张天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忍,不过很快就消失无踪。
  不管怎么说,自己把万年公主从宫中掠了出来,至少也算是把她从何氏兄妹甚至后来那大*魔董卓的魔爪中救了出来,她也不用受到那么折磨后屈辱的死去了。不过,活下来,面对现实或许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万年公主挣扎了几次,却是始终无法挣开身上的绳索,自从和汉灵帝相认,被封为万年公主后,这些年来在皇宫内养尊处优的她,身上又岂会有多少力气,没过多久,万年公主就累了,根本就动弹不得。
  张天收起了心中那一丝不忍,然后便是转身对周仓说道:“这段时间,典韦负责亲卫营了,你就待在这里,这回益州的路上她就由你来负责!特别要注意,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周仓虽然平时傻头傻脑的,但是这种事情的重要性自然还是知道,当即便是应下。
  “主公!到了用饭的时候了,”这时候一个亲卫在门外说道。
  “恩,进来吧。”张天点点头,答应道。
  一个亲卫端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放在了万年公主的身前张天看了看饭菜,见三菜一汤,还是很丰富嘛,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这段时间大家一路要赶路,又要注意行踪不能泄露,也是很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天气寒冷,就准你们喝点烧酒暖暖身子了,好了!都下去吧!呃,周仓,你也下去陪陪弟兄们!这里有我就够了!”
  周仓顿时大喜,要知道这虎啸军的军规中就有一条行军路上是不能饮酒的,这一路上天寒地冻的可把自己馋死了,当即欢呼一声,跟着那么亲卫下去了。
  张天看了一眼万年公主,随手将房门关上,上前对着万年公主抱拳说道:“公主大人,吃饭了!”
  而此时的万年公主却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张天,和刚才的疯狂不同的是,这次万年公主的眼中既没有愤恨,也没有恐慌,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空洞的情感。
  张天的眉头不由得一皱,继续说道:“公主!下官也是不想骗你,实话实说,你总不想和我玩什么绝食的把戏吧!”
  听得张天的话,万年公主又是慢慢转过头来,用那空洞的双眼盯着张天看了半晌,终于是开口说道:“父皇死了,刘氏江山也没有了,我到最后还不是要死,你们把我关押到现在,最后还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何必假惺惺的。”
  虽然万年公主这番话的语气很平淡,可是这话语间却是透着丝丝的寒意,让张天皱眉不已。
  看着万年公主的表情,似乎不像是作假,看来这万年公主当真是心萌死意了。对于张天来说,这万年公主是死是活他倒是不在意,可是这万年公主现在可还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自己这里。
  当即,张天便是对万年公主说道:“公主万万不可这么想!难道公主不想再回到皇宫?”
  “皇宫?”听得这个名词,万年公主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亮光,似乎对于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反应,脸上也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开始浮现出了一种轻微的、很复杂的神情。
  见到万年公主的神情变化,张天就知道自己找准了方向,当即便是趁热打铁,上前一步,对万年公主说道:“没错!公主毕竟千金之躯!先帝唯一的女儿,就算何进见了公主,还是要下拜行礼,你管谁当皇帝,只要能享受那荣华富贵不就成了,现在我这么对公主,也实在是情非得已,只要等我回到益州,就放公主回去,到那个时候公主就可以继续享受着以前的生活了!当然,前提是你要能够活到那个时候!”
  张天的一番话似乎是给万年公主描绘了一个希望,最后一句话更是看着万年公主面前那动都没有动过的饭菜说的,自然是话有所指。
  听完张天的话,万年公主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了一种向往,看来在皇宫的这十多年的荣华富贵已经深深渗进了万年公主的身心。脸上浮现了一些挣扎之后,万年公主最终还是露出了无奈和放弃的神态,对着张天举起了被捆绑的双手,咬紧牙关说道:“给,给我松开吧!我要吃饭!”
  张天笑了,这万年公主毕竟还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对于荣华富贵的向往就足以克制她那点求死之心。当即,张天便是道了一声罪,上前为万年公主解开了手上的绳索,甚至是连她双脚的绳索也给解开了。既然万年公主的心结已经没了,也不用太过担心,反正这里已经被重重把守,而且在自己面前,她一个羸弱女子能做什么。
  被解开了绳索之后,万年公主先是用手轻轻揉了揉手腕和脚踝,每天都被长时间绑住,她一个女子自然是有些受不了。抬头看了看张天,张天连忙对万年公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是让万年公主自己用食,张天还没有下贱到要给一个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感的女人喂饭的地步,就算是这个女人曾经是天下最多人想娶的女人。
  似乎是明白了张天的那份自傲,万年公主苦笑了一下,便是很自觉地伸手去端起了碗筷,低头看了看碗中的白米饭,又抬头看了看张天,苦笑着提起筷子就准备吃了。看着万年公主的这副样子,张天也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件事算是轻松解决了,如果这万年公主当真是态度坚决的话,对张天来说,还真是件麻烦事,说不得到最后也只能是用强把食物给塞进去了。
  张天这一走神,却是没有看到,就在万年公主低头准备吃饭的那一瞬间,万年公主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异样的神色。趁着张天没有注意,万年公主猛地将手中的饭碗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就听得哐啷一声,陶碗直接就被摔成了碎片,那白米饭也是撒了一地!
  万年公主这突然的举动,也是吓了张天一跳,低头看着万年公主,却是不知道为何她又突然起脾气来。而就在这时,万年公主猛地一纵身,却是扑到了地上,抓起一块陶碗的碎片,直接就是往自己那白净净的脖子上割了过去!
  “糟糕!”张天见了,眼睛的瞳孔不由得一缩,立马就明白万年公主这是要自尽,慌忙伸手就将万年公主的手给抓住,那陶碗的碎片距离万年公主的脖子,已经是不到一指的距离了。也亏得刚刚张天往前跨了一步,要不然,还真让万年公主给成功了!
  “放开我!放开我!”被拦住了的万年公主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可她的那点力气又怎么挣得开张天那像铁钳般的手。挣脱不了,万年公主又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捶打张天的手臂,试图要让张天放手。
  只可惜,万年公主这点力气,对于张天来说,也就是挠挠痒的感觉。当即张天便是伸手将紧紧握在万年公主手中的碎片给硬扳了下来,然后一把就将万年公主给拽了起来,喝道:“臭娘们!竟然想玩我!”
  张天也是怒极了,如果这万年公主真的死在了自己手里,那还真的是一件大麻烦事。
  “放开我!”万年公主被张天这么一拽,却是吃痛地娇呼了一声,可却没有放弃挣扎,这下可是连脚也用上了,一边踢一边喊道:“放开我!放开我,父皇已经死了,这大汉江山也很快不会姓刘了,我一个公主活下去还有什么希望!活下去只会在你们这些人手中受尽屈辱,沦为你们的玩物,让我死了算了!放开我!让我死!”
  听得万年公主的话,张天总算是明白万年公主为什么会闹出这么一出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很聪明,知道一个顶着公主名头的美丽女人以后落在了那些割据的诸侯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里,张天就是不由得一阵头疼,这万年公主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现在还要死要活的,张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公主!难道你不想回到皇宫了?不想当你的万年公主了?”张天对于万年公主这种要死要活的行为有些恼了,但还是强压住怒火,开始用之前似乎奏效了的招数来试试。
  不过这次显然是没有起效,万年公主似乎是挣扎得越厉害了,一边挣扎一边嘶喊道:“回皇宫?回皇宫干什么?成为何进那个屠夫的玩物?”
  “呃!”张天不由得一滞,没想到何进竟然也打过这万年公主的主意。
  而这个时候,万年公主似乎看出张天有些走神,直接就是踢了张天一脚,似乎已经放弃用碎片来割喉的这种死法,而是要往旁边的墙壁上撞去。不过张天又岂会这么容易被她给挣脱,只是挨了万年公主那一脚,反倒是让张天越恼怒了,干脆就是一把抓住了万年公主的腰,用力一拉,就是不让她有机会寻死!同时低声喝道:“够了!再乱动,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过张天的恐吓,对于已经有些疯狂的万年公主却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就算是被张天死死地制住,可万年公主还是在用尽自己所有力气扭动,想要挣开张天的双手。
  一开始,张天还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可是时间一长,张天就现有些不妙了。此刻,张天正把万年公主紧紧地揽在怀里,一只手抓住了万年公主的手,一只手则是直接箍在了万年公主的细腰上,可以说万年公主现在等于是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了张天的身上。加上万年公主为了挣开张天的双手,身子拼命地扭动,不仅没有挣开张天的双手,反倒是变成她的身体在张天的身上来回的摩擦!
  “咕噜!”这段时间又是打黄巾军,又是皇宫内乱的,张天这个和尚也是好久没有尝过肉味了,而万年公主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感受着怀中这具极具诱惑的娇躯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摩擦,张天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下身甚至开始有了一些变化。
  张天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尤其是想想怀中的女人还是一个公主的时候,而现在很明显,万年公主已经是成功勾起了张天那压制在内心深处的火焰。
  显然万年公主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在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却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一根硬硬的东西给顶着,一开始,万年公主还是没有想到那方面去,而是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推。可是当万年公主的手刚刚碰到那火热的东西之后,张天甚至为此出了一声呻吟,万年公主立马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慌忙就缩回了手!
  不过这已经晚了,已经被炙热给冲昏头脑的张天直接松开了万年公主的另一只手,而是飞快地抓住了还没有来得及缩回去的那支手,再次按在了自己的下身,同时深深吸了口冷气。
  万年公主完全没有想到张天竟然如此的大胆,脸上先是吓得一白,可是感受着从手心传来的那股热流,万年公主似乎又是被烧得满脸通红,瞪大了那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张天,喝道:“你!你好大的胆,唔!”
  还未等万年公主说完最后一个字,张天却是直接一探头,便是吻上了万年公主的红唇,同时单臂揽着万年公主的腰,转了个圈,抱着万年公主往墙壁上一靠。双手直接就撑在了墙壁上,同时整个身子紧紧地将万年公主的娇躯给压住,让她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张天的嘴就没有离开过万年公主的红唇,万年公主只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传到了自己身上,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碰到过的霸道。
  可以说,张天带给万年公主的,却是一种全新的、从未有过的感觉!渐渐地,万年公主开始被这种霸道的感觉给征服了,原本挣扎的娇躯开始变成了一种轻柔地扭动,拼命敲打的双臂却是满满爬上了张天的后背,甚至是用力抱紧。
  足足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张天嘴这才从万年公主的脸上离开,带着粗重的呼吸,张天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已经双目迷离,面色潮红的美妇人。特别是那双有些红肿的嘴唇,一想到这就是刚刚自己的杰作,张天心中的躁动就再次迸了。
  二话不说,张天直接就是拦腰将万年公主给抱了起来,随手就是往旁边地上的铺盖一丢。虽然这铺盖垫得挺厚的,但万年公主还是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震得散了架一般,不过这种疼痛感却是越刺激着万年公主那已经被撩起了的心火。当万年公主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站在万年公主面前的张天却是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一个强壮的男人的身躯展现在了万年公主的面前,特别是男人的象征,让万年公主全身都是一阵火热!
  张天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直接就扑了上去,随之传来的,就是几声衣物被撕破的声音,和一阵阵娇喘和惊叫。
  只见张天两步跨到榻前,伸手揪住万年公主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嘶”的一声,万年公主的衣衫已经被生生撕裂,外衣连同小衣一起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正透出莹白如玉的诱人色泽,那一对饱满挺翘的圣女峰颤巍巍似欲撑破肚兜的束缚,张天的视线逐渐变得迷乱,变得灼热……
  张天粗糙的大手摩挲过万年公主羊脂般光洁莹白的肌肤,然后狠狠握紧那两团丰满的圣女峰,饱满的山峰在张天粗糙的大手里不断地变幻形状,滑腻的触觉令张天的眼神霎时灼热起来,万年公主虽然不愧为自己那历史上的yindang之名,一副娇躯是非常完满,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绝无一丝多余的脂肪。
  万年公主此时也不再挣扎,白晰的粉脸上已经涌起一抹潮红,羊脂般的娇躯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这就是女人啊,既便是明清时期养在深闺、藏在阁楼,视贞节如性命的大家闺秀,不也常想着张生柳下,翻墙爬梯?更何况是贞*观念远未形成的汉末乱世,而且对方也是一个喜欢床第之欢的女人。
  张天的嘴角绽起一丝邪恶的微笑,接着用力扳开了万年公主修长健美的玉腿,粗糙的大手顺着光洁的玉腿游移而上,万年公主的整个娇躯都开始轻轻颤抖起来,编贝似的玉齿紧咬玉唇,竭力忍着不愿呻吟出声,唯有她的鼻息正变得越来越灼热。
  张天粗糙的大手终于停落在幽谷深处那只丰满的蜜桃上,盈盈蜜露正从绽开的裂缝里溢出,润湿了张天的手指,张天将手指从蜜桃上抽离,摇曳的烛光下,只见一丝晶莹正从他的指尖缠缠绵绵地淌下来……
  “嘿嘿。”
  两声*笑,一声喘息,张天饿虎扑食般压下来,重重地压在万年公主柔软的娇躯上,粗糙的大手已经捧住了万年公主雪白的大屁股,张天早就不是什么菜鸟了,干这事对他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
  被张天健壮的身子压在身下,万年公主终于嘤咛一声,呻吟出来,修长健美的玉腿本能地劈了开来。
  而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微弱的灯光闪动了几下,最终还是熄灭了,冒出了一缕青烟。
  ……
  (再次抱歉,只能到这里了,不然又得被河蟹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传国玉玺的妙用   一个时辰之后,驿馆后院厢房内。
  张天*着上身坐在床头,正准备穿好衣服离开,突然就感觉身上猛地一沉,一双白藕般的手臂从自己身后伸了过来,直接便是绕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紧接着,一股热气便是喷在了张天的耳边,一种湿滑的感觉贴在了张天的耳朵上,还伴随着一把娇笑声:“嘻嘻!负心郎,你要走了吗?难道吃完了我的小乳猪,就想这样不负责的走掉吗?”
  张天心中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这天下免费的乳猪果然不是那么好吃的。
  “那公主殿下要小的我负什么责啊?”感受着从背部传来那成*性所特有的丰满触感,不久前爆发过的张天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燥热,再加上背后万年公主那条香舌极为灵巧地在张天的耳朵上、后颈处来回的骚扰,张天的下面那是噌地一下就再次有了反应了!
  “嘻嘻!”整个身子都贴在张天身上的万年公主,明显感受到了张天身体的变化,又是一把娇笑,就是这么不着寸缕的突然一跳,一双充满肉感和弹性的双腿直接就是夹住了张天的下半身,光着身子转到了张天的前面,光滑的双脚还特意在张天的那里来回的蹭了起来。
  “呼!”这样张天要还是忍得住,那就真不是男人了!当即,张天带着粗重的呼吸,一把便是将已经完全坐到了自己怀中的万年公主给抱了起来,再次转向房间内的大床,用力一丢,便是将怀中的美妇人直接给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唔!痛啊!”或许是张天这一丢的力气有些大了吧,就算是有那柔软的棉絮垫着,那万年公主还是轻轻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娇喊声。
  不过这把声音却是越勾起了张天心中的那团邪火,借着房内再次点亮的油灯,面前的美妇人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呈着一种极致的扭曲状,完全陷在了被褥中。满头秀发打散了或贴在那美艳的脸颊,看得张天一双眼睛都是赤红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张天一声怪叫,直接就扑了上去,夹杂着男女那特殊的响声,整个房间内,再次春意盎然!
  ……
  又是一个时辰,地点还是驿馆后院厢房内。
  “负心郎,你说你到底对奴家负责不?”青葱玉指在结实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轻轻地滑动,一把甜得腻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其实先在干活的时候,张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了,当下大手一拍,落在那丰臀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万年公主又是吃痛地娇哼了一声,不过似乎勾引的成分较多。
  不过张天却是没有再受她的勾引了,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娇躯,坐起身来,慢慢地穿好了衣衫,说道:“公主,你说你想我怎么负责吧?”
  “公主?”万年公主似乎脸色一黯,幽幽地说道:“我还是以前那个万年公主吗,我叫刘莹姬,以后就叫奴家莹姬吧。”
  刘莹姬的话让张天不由得暗地里大呼自己笨蛋,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着张天那副表情,刘莹姬忽然嫣然一笑,直接就是倒在了张天的怀里,用俏脸贴着张天的胸口,娇笑着说道:“负心郎,你真是个好人儿啊!放心,其实我早就不想待在那个华丽的鸟笼里了,现在跟了你,奴家只想好好待在你这个负心郎的身边。”
  “跟着我,不知道如果让你以前的那些仰慕者知道了你现在在我这里,他们会不会连夜追杀到这里,然后把我大卸八块。”
  “呵呵,你不是号称虎魔,万人敌嘛,还害怕那些追求我的小白脸,”刘莹姬娇笑一声,接着道:“不要岔开话题,说吧,怎么安排我,是光明正大的娶我过门,还是就这样一直把我囚禁起来,当你的**。”
  张天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辩解道:“什么囚禁,**啊,这是金屋藏娇。”
  听着张天的解释,刘莹姬的脸色又是一黯,不过很快便是如花朵般地娇笑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地划过了张天的面庞,说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但是你想过娶我过门以后的好处没有,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就不想以后成就一番大事?”
  “大事?”张天犹豫了一下,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一下就击中了自己的要害,不过反过头来想想也是,能在后宫中混的风生水起,把以前那些裙下之臣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万年公主会那吗简单吗?
  “如果我以后要推翻这大汉江山,刘氏王朝,你不反对?”张天试探的问道。
  “呵呵呵呵……,江山姓谁关我一个女子何干,而且这刘氏的江山早就名存实亡,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再说以后我的丈夫做了皇帝,也算是大汉王朝的另一种延续,我还更能接受。”刘莹姬满不在乎的道。
  “那我已经有妻子了,你就算是公主,进了我张家门以后也只能当平妻,你也不介意?”
  “不介意,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她们不来招惹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当然,前提条件是你必须能满足我,不能让我独守空房。”
  张天大汗,这是什么逻辑。
  刘莹姬随即又是娇笑着说道:“好了!负心郎?你就说答不答应娶我吧,这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你竟然不肯收?要不是我亲自试过了,我还真有些怀疑你是不是男人!”说完,刘莹姬嘴角一勾,忽然伸手就是往张天的下身一抓。
  这一抓可是抓了个正着,让张天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随即苦笑道:“你啊你!又来这一套!当心到时候又起不来床!”几个时辰前的导火线不就是因为刘莹姬的这一抓么!
  见到张天提起了这件事,刘莹姬那也是不由得俏脸一红,可手却是没有缩回去,就这么抓着,对张天娇声说道:“负心郎,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娶了我好处可是多多哦。”
  “哦,那你说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张天打趣的道,准备看看这个公主卖瓜,自卖自夸。
  刘莹姬也不在意,扳着纤纤细指,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负心郎已经是益州刺史了,手中掌控着富饶无比的益州之地,而且还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虎啸军,可以说是这天下唯一能和现在的何进相抗衡的势力了。而你如果想做一番大事的话,以后不可避免的要和何进发生冲突,可何进手里面有我弟弟,也就是汉献帝刘协了,而负心郎你又是大宦官张让的继子,虽然出身不算寒门,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在这个年代,想要建立起一番基业,没有一个好出身是办不到的!而这个身份恰恰就是我能给你的。”
  张天不禁点了点头,刘莹姬说的的确不错,纵观后来天下的各路诸侯,没有一个不是家中有些背景的!公孙瓒虽说是母亲出身卑微,但公孙世家在辽东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就连刘备也知道到处顶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头来招摇撞骗。董卓总算是强势吧,可到最后还是落得个凄惨下场,他行事残暴固然是个原因,但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只是个良家子出身,没有一个好的出身,无法得到天下人的认可。
  而袁绍袁术孙坚这些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世家子弟出身,袁家四世三公,孙氏家族在江东也是名门望族,就连三国当之无愧的第一强人曹*后来为了摆脱出身问题给自己带来的局限,来了个挟天子以令诸侯,把天子牢牢的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
  不过,若是自己娶了刘莹姬,那就大大不同了,从身份上来说,自己就从一名世家子弟一跃成为了大汉帝婿,也算的上是一名皇亲了!这样一来,自己以后要做些什么,大可以假借汉室的名头,这可是这个年代的一个大杀器啊!
  “这对负心郎你大事的好处说完了现在来说说生活中的好事。”刘莹姬见张天正欲答话,用另一只小手堵住了张天的嘴,继续说道:“负心郎,不要那么心急嘛,你且听我说完!相信你也知道,父皇好女色,宫中佳丽就算没有三千,那也有数百人!而这些女人为了讨得先帝的欢心,飞上枝头变凤凰,自然是想尽办法,其中就有不少女人想到去收集一些奇*妙术来勾引先帝!”
  “呃!”刘莹姬突然说起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皇宫八卦,让张天越不明白了,满脸疑惑地看着刘莹姬,不知道她突然提起这件事作什么。
  刘莹姬却是突然娇笑了起来,媚眼看了一眼张天,说道:我从小在皇宫张大,娘亲过世后才和父皇相认,而被封为万年公主以后,却是何氏那个贱人主动提出抚养我,不过你当那个贱人当年主动提起抚养我是出于好意么?我的母亲当初可是那个贱人的仇敌之一!她恨她们母女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那么好心?当年主动提出抚养我,一来是为了争夺皇后之位,在父皇面前留下一个大度的容人之量的好印象;二来,那是为了好好报复我的母亲!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自从我过继在那贱人名下后,那贱人便是将宫内那些宫女们所收集的妙术尽数教给了我!我小时候什么都不懂,哪里分辨得出其中好坏!!”
  “你当我现在放荡贪欲是本性吗,不是,都是这个何氏这个贱人害的,”刘莹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许久没有的狰狞之色,看得张天心头一寒,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过很快,刘莹姬脸上的怨毒又消失无踪,望向张天的眼中尽是温柔妩媚,继续娇笑地说道:望向张天的眼中尽是温柔妩媚,娇笑地说道:“只是无论是何氏那个贱人还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年幼时学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却是要便宜你这个好人儿了!”
  听得刘莹姬的话,张天不由得一愣,怪不得刚才两度干活的时候,自己总感觉和以前不一样,就像吃了春药一样那么凶猛。
  张天这一回忆刚才的盘肠大战,身体可就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了。不过貌似那东西还落在刘莹姬的手里呢,这反应一上来,立马就让刘莹姬知道了。
  刘莹姬满脸妩媚的道:“负心郎,你说你娶我是不是好处多多”,说完,刘莹姬还有些报复式地用力抓了抓。
  “嘶——!”要害被抓,张天又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不过也因此而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等着刘莹姬,沉声喝道:“好!先让我验验货再说,是不是你说的那么厉害。”
  说完,张天直接便是把床榻上的被褥一掀,在刘莹姬的娇笑声中,一个饿虎扑食便是扑了上去。刘莹姬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而张天也打定了主意,了却了心结,当然不会再愁眉苦脸的了,该快活的时候,当然要好好快活起来了!
  只是刘莹姬却娇笑道:“负心郎,你不要那么急色嘛,我还有一个好处没有说完。”
  张天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住手,直接转到刘莹姬身后,找好美人洞,直接一沉腰,直捣黄龙,然后舒服的道:“边干活边说。”
  刘莹姬被击中要害,也是娇躯乱颤,风情无限的上半身直接瘫软在床上,然后断断续续的道:“传国……传国玉玺可再负心郎的手中?”
  “在啊,”张天一边埋头苦干,一边答应道:“在,怎么了,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还稀罕什么传国玉玺,难道你还想从我这里要回去?”
  刘莹姬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迎接来自身后的强烈冲击,摇摇头道:“不,不……是,传国玉玺虽然是皇权的最高象征,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不就是一块好看一点的珠宝玉器……这传国玉玺其实还含有重大秘密。”
  “哦……”张天顿时兴趣大盛,更加卖力的干起活来,贼笑道:“那你说说含有什么重大秘密?
  “传国……传国玉玺对于历代……帝王来说,最大秘密……其实在于……在于用传国玉玺浸泡过的水,不仅带有带有催情做用,使男女之间床第……恩爱更如鱼得水,而且常年饮用会让历代帝王……生龙活虎,夜御数十女而不倒。”
  “什么……”张天直接被刘莹姬最后一句话吓得身子一颤,直接缴械投降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真正的鸿门宴   两天之后,驿馆大厅,这几天都要被刘莹姬榨干了的张天终于是要解脱了,那突如其来的大雪下了两天后终于是慢慢小了下来,天气也逐渐放晴,一行人终于是要继续回益州的旅途了。
  想想这两天荒唐的日子,张天在痛苦的同时也是很享受的,白天的时候陪陪筠姐晴儿燕子三女看看雪景,打打雪战,堆堆雪人,晚上的时候和筠姐做做男人都爱做的事,再有的时候去那小院找刘莹姬偷偷香,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除了身体的确有点着不住外,张天真的有时候希望这场大雪永远不要停多好,至于那刘莹姬说的传国玉玺的妙用,如果不是还没有回到益州,不宜太过张扬,张天早就想拿出来试验试验了。
  “老大,河南尹和弘农郡守已经在驿馆门侯着了,还带了许多物资酒水,说是为州牧大人,也就是老大你还有张老爷践行。”这时,韩莒子走了进来。
  “嗯,老爹,那你去应付吧,你知道我最讨厌去和官场这些老狐狸打交道了,早点打发他们走,我们下午还要赶路。”张天看向了一边悠闲的和王越这个老顽童一起品着大红袍的老爹张让。
  张让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后意犹未尽的道:“这为官之道,和品茶是一样的,都需要文火细煮,才能知道这个中真谛,回味无穷啊。”
  “从离开洛阳的那一天起,我这个过气的皇宫大总管早就不在那些人的眼里了,那河南尹和弘农郡守完全就是冲着你这个益州、扬州、荆州三州州牧的面子来的,你让我一个糟老头子去应付,只怕别人会多想,要知道我们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强龙都不压地头蛇,你还是亲自接见一下比较好。”
  张天撇了撇嘴,一口喝掉手中的大红袍,算是完全没有听到自己老爹的教诲。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过张天最后还是决定见见这河南尹和弘农郡守,打发了两人好早点赶路。
  很快在一个亲卫的带领下,两个身穿官府,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行过见面礼,相互告知了姓名后,张天随意打量了二人一眼,矮一点的叫陈懿,是河南尹,高一点的叫邹靖,是弘农郡守。
  这邹靖张天倒是知道,在罗大叔的三国演义中提到过此人,邹姓在弘农是当地有名的望族,虽没出过显赫大官,可在弘农地界却很有势力。
  公元184年,颖川、汝南、南阳、青州、弘农等地先遇大旱,又遭蝗灾,百姓颗粒无收没了活路,张角这个臭鼻子老道斩旗起义,贼势很快漫延、天下群起响应,朝廷征伐无力,遂诏令大汉十三州又一部各郡县招募义勇兵,勤王剿贼。
  天子诏令便传到了弘农地界,受到黄巾威胁的邹家立刻闻风而动,筹集资财组建了一支800人规模的义勇兵,并推选能文允武的邹靖担任统领。这个邹靖是当地难得一见的少年英才,年纪青青就被举为孝廉,入朝为郎官,只是这历史有了变化,黄巾起义也不是以前那个黄巾起义了,这邹靖也没有入朝为郎官,而是想不到被外放到了这弘农,当了个郡守。
  至于那河南尹陈懿,却给自己一种阴沉沉的感觉,张天回忆了一下,似乎罗大叔的书中没有一个什么叫陈懿的牛人一样,张天也没有太在意,虽然心里加了一个小心,可仍然不免受到了三国演义的影响,很快就把这陈懿给自己不祥的感觉抛在了脑后。反而对哪邹靖是颇感兴趣的样子。
  当然了,我们的猪脚性取向绝对没有问题,绝对不会对一个大男人产生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这邹靖有一个在罗大叔笔下超级有名的妹妹——邹玉娘。
  邹玉娘?这是谁,听名字知道是个女的,但是很有名吗?就算是个美女,可是能比得上那传说中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貂蝉文姬大小乔之流。
  各位看官请不要着急,这邹玉娘大家听着可能有点陌生,可是换一个称呼,大家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
  邹氏,张绣的叔嫂,我这样说,想必大家就知道是谁了吧,不错就是那个能让曹*损失了自己的长子曹昂和绝世猛将典韦的邹氏。
  据罗大叔独家八卦,曹*这个色中饿鬼在攻打宛城张绣的时候,张绣惧怕曹*兵多将广,本来是已经率众投降了的,结果进了宛城以后,这曹*却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张绣已经过世的叔叔有一个美丽动人的未亡人也就是这邹氏了,那曹*本来也不是太相信,结果把邹氏接到府中一看,顿时便是眼珠子都落在了地上,再也舍不得挪开了,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情便很简单了,把邹氏留在了府中,做些什么我就不必说了,而张绣得知此事后,顿时大怒,我这叔嫂,一个寡妇你都不放过,那叫我张绣以后怎么面对乡亲父老,顿时再次造反,带兵杀了个天天沉醉温柔乡的曹*一个措手不及,赔上了自己接班人长子曹昂和绝世猛将典韦的性命。不过张天却有时候恶意的想到,这个张绣为了一个过世了的叔嫂,有必要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吗?不会是张绣和邹氏其实这对小侄子和叔嫂之间有点那什么暧昧不清吧。
  当然,这都是闲话了,但是无论真假,这能够让曹*和张绣都打主意的邹氏——邹玉娘,肯定是一个不输于貂蝉文姬一流的大美人了。
  聊了一会儿,张天一行人就到了驿馆外面,此时驿馆外面停着很多车辆。更有许多军士正在从车上搬酒坛子和丰盛的食物。
  陪在张天身边的河南尹陈懿一边笑道,一边解释道:“州牧大人,前几日大雪封路,下官没有来的及给大人接风,怠慢了不少,只能现在特地准备了酒菜款待大家,算是为大人践行了,而且这里离益州颇为遥远,路上大人手底下的士兵们肯定会更加的辛苦,所以擅自做主,带了这些东西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家伙怎么热情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身兼三州州牧?
  张天可不像老爹张让那么认为,而且这陈懿老给自己一种阴沉沉的感觉,此人绝非善类,而且颇有心机,只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了,张天当下微微一笑,欠身算是应了陈懿的话。
  倒是一边的张让见张天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急忙站出来圆场,用张天认为十分假惺惺的语气道:“陈大人这般盛情,可让我们不好意思了,那好,我们就盛情难却,却之不恭了。”
  “哪里,哪里,”陈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只要以后州牧大人多多提携下官,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张天面带微笑点头,心里却是在想:“你这种溜须拍马的宵小之辈,我才难得照顾提携。”
  一行人站在驿馆外相互打了几句官腔后,就入席了。
  倒是这个陈懿像是此地主人一样,跑上跑下,招呼军士们把酒菜端进了驿馆和分别送到了虎啸军军营中。
  “州牧大人,虽然你官职比我大了许多,可若说起喝酒,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来人,把酒给我满上。”入席后,倒是这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邹靖率先发难了。
  自有一旁伺候的张府丫鬟倒上了酒,只是也在一旁的甘宁鄂焕等一干将领却是暗地里偷笑,和自己老大比酒量,这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吗。
  “邹大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的年纪太小,还喝不得酒水。”张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想喝这酒。
  邹靖一怔,“州牧大人,你多大了?”
  “今年马上要十六岁了!”
  “十六岁……惭愧,惭愧啊,不过英雄出少年,英雄也就是男人了,”邹靖哈哈哈大笑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睡过婆娘,能喝烈酒,骑烈马。州牧大人,是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
  张天一皱眉,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不过看邹靖这么爽快的样子,张天也是被激起了豪气,说到这喝酒,似乎自己还没有怕过谁吧?”
  当即就是和邹靖干了一碗。
  “天寒地冻,让外面的兄弟也喝一点,好去去寒气。”这时已经是在外面忙乎完了的陈懿也跑了进来。
  “这个……”张天有些犹豫了。
  “州牧大人放心,下官今日送来的酒水有限,分到手下弟兄们手中不多,不会误事的,哈哈哈,今儿我也豁出去了,我也陪州牧大人……干一碗!”
  这陈懿不看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喝酒的样子却是放的很开,一派豪迈的模样。
  可张天总是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这陈懿此刻的表现并不像他的为人。
  而且自己也看见了,现在自己等人喝的酒水就是随便从车上抱下来的一坛,应该没有问题,张天想了想,这陈懿说的也在理,天寒地冻的让手下的弟兄们喝点烈酒暖暖身子没有什么。
  “韩莒子,告诉手下弟兄们,下午我们就要启程赶路了,中午可以喝点烈酒暖暖身子,但是必须少喝一点。”
  可惜,张天没有看到此时相对而坐的陈懿和邹靖两人此时遥遥想望,偷偷的使了一个眼色。
  “是,主公。”韩莒子点点头下去安排了。
  席间,陈懿和邹靖轮番向张天劝酒,还真有要和张天一较高下的意思,那一碗碗烈酒就像是白开水一样,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
  可是二人似乎并不知道,说起这酒量来,这张天的酒量真的不能说好,只能用非常非常好来形容了。就像我们以前提到过的一样,这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灵魂来自后世的原因,加之这辈子摊上了这么一副天赋异禀的身体,张天真的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了。不过张天喝酒却有个缺点那就是典型的小白脸,喝一点酒,脸色就会潮红,显得醉眼朦胧,好像根本不能喝酒一样。
  而这看在陈懿邹靖二人的眼中,眼中隐含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了,劝的也就更勤快了。
  这二人这么热情的劝我喝酒,是什么意思?
  最喜欢装猪吃象的张天心念一动,越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看了一眼也在席间,就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郭嘉一眼,却发现似乎这郭嘉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端着酒碗和身边同样是酒鬼出身的甘宁鄂焕几人喝的不亦乐乎。
  “哎,喝酒误事啊,自己手底下无论是鬼才郭嘉还是甘宁鄂焕这些大将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好这杯中之物了,只要看到了酒,就什么都忘了一样,以前老看罗大叔书中说的那些谋士们最常用的计谋就是用酒麻痹对方,甚至张飞还因为贪杯丢了性命,看来或许不假,这回益州后,一定要在虎啸军军规中加上一些军令了。”
  “好,我就看看你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张天打定了主意,索性装起醉来,就像喝醉了的人一样,主动挑战起来,也向陈懿和邹靖二人敬起酒来。
  “干……”
  “哈哈哈……,州牧大人好酒量,在干一碗……额,对对对对,我的这一碗还没有喝,我干……”
  双方都是各怀心思,而陈懿和邹靖见似乎已经有点醉了的张天主动挑战,正中下怀,喝的更勤了。
  可是二人却不知道自己也落入了张天的算计之中。只要是上过酒桌,拼过酒的人就知道,这喝酒真较起劲来,那可没有什么踩假水,偷奸耍滑的办法了,拼的就是谁的酒量大,谁最能喝,谁最后倒下。
  结果,大半个时辰后,还举着一碗酒的陈懿率先不支,一头就栽倒在了案桌上,手里的烈酒撒了一地,几乎就是同时,刚和张天干了一碗,一碗烈酒只喝道一半的邹靖也倒下了,手中的碗也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陈懿和邹靖二人刚一倒下,原本也醉眼朦胧的张天就立刻直起了身子。
  “嘿嘿,和我拼酒,找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反埋伏   (石头恭祝各位元宵节快乐!!!)
  “大人,你……”一旁一直伺候的一个丫鬟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少爷。
  “莫说了,立刻让甘宁鄂焕韩莒子召集人马,在帐前候命!”
  张天清醒的道,可是话一出口,转过身来一看,自己刚叫道名字的几人却也是如同泥鳅一般瘫软在了坐椅上。
  “喝酒误事啊……”张天苦笑了一声,却是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叫暗影里的一个人前去虎啸军驻地传达自己的军令了。
  张天的手脚非常利索,把一身装备穿戴整齐后,再次出现在了驿馆大厅。
  只见此时的张天头戴乌金狮子盔,身披吞天连环甲,脚上一对穿云尖头履,手持神兵泰山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就在这时,就见一个身穿虎啸军军服的人踉踉跄跄的从外面冲进了大帐。一进来就马上跪在张天面前,气喘吁吁的说:“主公,大事不好了!”
  张天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事?”
  “末将刚才在驻地收到暗影送来的军令,立刻就去各营帐召集人马。除了咱们的人,大部分人都倒在营帐中,怎么推都没有反应。末将曾在太平教见人用过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全身无力。于是看了一下那些酒坛子,就发现里面都被人放了那种迷药。”
  “什么?”
  “主公,酒里被下了药,虎啸军下的所有人马,站都站不起来。”
  张天摇了摇头,想不到自己竟然遭了这么下烂三的道。
  “咦,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张天忽然发现眼前这人有点面熟,“你在黄巾军中待过?”
  “末将廖化,是虎牢关下和裴元绍一起被主公你所擒,感于主公不少之恩,现于主公麾下效犬马之劳。”
  “恩,是有这吗一回事……”张天点了点头,郭嘉是向自己汇报过这件事,说是自己招降了廖化和裴元绍这两名黄巾军骁将。
  看到廖化的时候,张天又自然的想起了那远在青州,继续自己潜伏大业的管亥,不知道管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主公,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明显是这两个老贼秃设下的奸计,让我杀了这两个狗官……”廖化说着就要向伏在案桌上的陈懿和邹靖动手。
  “且慢,廖化你去弄一盆水来,先把他们弄醒,我有话要问。”张天制止了动了杀机的廖化。
  “是,主公。”廖化很快端来一大盆冷水。
  “等等,你先把陈懿带到后院去,在把这个邹靖弄醒就行了。”张天忽然想到了后世本山大叔一个忽悠人的办法。
  “唰,”一大盆被称之为雪水更为合适的浇在了邹靖的身上,邹靖一个寒颤,直接醒了过来。
  “这,我这是在哪里?”清醒过来的邹靖仍然带着三分醉意,使劲的拍了拍脑袋。
  “嘿嘿,郡守大人,不知道你现在还想说些什么吗?”张天幽幽一笑。
  “不,不知道州牧大人是什么意思……”邹靖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张天,脸色瞬间煞白,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未醒还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哼,陈懿那个胆小鬼早就全部说了,说吧,你想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陈,陈懿那个混蛋什么都说了?”邹靖原本就苍白的脸霎时再次煞白,心里已经把陈懿恨得要死。
  “嘿嘿,你觉得了,自己快点选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张天一脸的不耐烦。
  “我……我说,”邹靖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了几下后,最后颓然道,“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
  “恩,识时务者为俊杰,”张天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那好,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撒谎,哼哼,要知道这世间上最恐怖的事情绝对不是死亡,比如你弘农那邹家村的几百户人,还有你那美丽动人的小妹邹玉娘,不知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邹家村,还有我小妹的?”都说人在慌乱下,会胡思乱想,邹靖此时就是这种典型,“对了,一定是陈懿这个混蛋,他为了活命果然什么都对你说了。”
  张天心里暗笑,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你们是什么人指派来的?”
  “何进。”
  “在酒里下的要有毒吗?”
  “没有,就是一种迷药,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除了。”
  “何进为什么要对付我,他为什么不在洛阳动手?”
  “这,这个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只是听说你手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那何进还有什么后招,总不可能就靠你们那点人吧?”
  “后面就有接应我们的五卫士兵,只要我们得手,就发出信号,立马赶到。”
  “那如果你们没有得手了?”
  “听陈懿似乎说过,这次准备动手的不仅何进一个人,似乎还有南方和北方的人,说是绝对不能让你带着那东西活着回到益州。”
  “唔,我知道了。”张天转身就走,然后对身边的廖化道,“给他一个痛快吧。”
  邹靖顿时大急道:“你答应过不杀我的,州牧大人……”
  张天转过身来,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然道:“我是说你老式回答了问题我就不杀你,所以我没有亲自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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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点,后边跟上,别掉队。”
  “前军继续疾进,不要停下。”
  伍孚骑在马上,不住地催促士卒加快行军速度。
  于蹇硕死后就投靠到了大将军何进麾下的八校尉之一冯芳以衣袖拭了拭脸颊上淌下的汗水,叫苦道:“伍大人,竭息片刻吧,手底下的弟兄们实在是没力气,呼,真走不动了。”
  “不行,不能听!”伍孚断然拒绝道,“陈懿和邹靖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肯定是出事了,张天这个小儿随时都有遁走的可能,必须抢在他们逃走之前赶到,将之一鼓作气击灭。”
  提到伍孚提到张天的名字,冯芳苦着脸道:“伍大人,似这等急行军,就算能抢在张天他们遁走之前赶到,手底下的弟兄们怕也没力气厮杀了,而且张天那小儿和其手底下虎啸军素来厉害,我军也就两万多人,兵力上也不是太占优势,如此一来,反而不利。不如暂且休息,待养足了精神再徐徐而进。”
  伍孚不屑地瞥了冯芳一眼,哂道:“败军之将,安敢妄论军事?岂不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乎?而且我麾下越骑营乃最精锐之师,以一当十,以两倍于敌人的数量,我不信那虎啸军还真的如传言中生的三头六臂了。”
  “全军将士听令,切切不可忪懈,一鼓作气杀往驿馆,待消灭了张天这个小儿,大将军重重有赏。”
  冯芳小眼睛地掠过一丝愤怒,自己这些从蹇硕西园军投靠过来的将领就是被这些何进手底下的原班势力所不容,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能怎么办了,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赶路。
  再往前行进不及三里,全军开进一片蒿草丛生的缓坡,伍孚眉头一皱正欲喝止行军,眼角忽然扫见南面有片沼泽湿地,加之这片缓坡地势平缓,视野开阔,不利于埋设伏兵,这才释然,表情轻松地问向身边一向导,道:“此是何地?”
  向导恭敬的道:“回大人,此处名跳虎涧,再往前五里就是驿馆了。”
  伍孚神情一振,挥舞马鞭朗声道:“三军听令,前方五里就是驿馆了,加快行军!”
  半柱香后,驿馆。
  此时的驿馆大门洞开,没有哨兵守卫。
  远远看去,只见驿馆大厅内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许多人正伏在酒案上沉睡。
  伍孚心中一喜,从鞍桥上取下金背铜环大刀,朝着驿馆一指,大吼道:“杀啊,取下张天小儿首级者,官升三级,黄金万两!”
  话音未落,两万越骑营齐声呐喊,随着伍孚冲进了驿馆。而驿馆的空地上一个虎啸军士兵都没有,到处都堆放着粮草,还有一车车张让从洛阳带出来的财宝,有的箱子甚至还破了洞,露出里面金闪闪的宝气。
  伍孚手底下的越骑营顿时兴奋起来,嗷嗷直叫的冲向驿馆大门了。
  伍孚也不下马,直接纵马冲进了驿馆大厅,手起刀落噗的就砍下了酒桌上一个穿着虎啸军军服人的脑袋。这一刀下去,伍孚才发现不妙。那趴着的,分明是个草人,只不过穿着虎啸军的衣服。
  不好,上当了!
  伍孚暗叫一声不好,突然就听见大帐外一声号令,“放箭!”
  刹那时,百余支蘸着松油的利箭在空中掠过。但这些火箭并不是射人,而是射堆放在营地中那些坛子。坛子哗啦啦破碎,松油流了一地都是。火触松油,立刻迎风而起。火苗子噗噗往上窜,那驿馆草木结构的房屋只要沾着火星就噗的立刻燃烧起来。
  因为此次回益州随行的除了虎啸军外,还有张府那数量众多的仆从丫鬟什么,张天为了不出现粮草不济的情况,所以特地买了不少的粮草,以防路上粮草出现紧缺。随行的还有几十车的松油,加起来足有几百坛子。
  现在张天直接就把粮草堆起来,泼上了松油。
  一时间,整个驿馆就成了一片火海。人喊马嘶,乱成一团。那些冲进驿馆的越骑营发现,所有的营帐里都堆放着粮草,火一起,在驿馆里的那些何进手下越骑营顿时陷入了火海。
  轰的一声,在驿馆空地里的几个松油坛子受不住热,炸开了。
  破碎的瓦片一下子成了勾魂贴。一直跟随在冯芳身边的几十名官兵被炸得是支离破碎。连带着在驿馆外面的马,也被大火惊的唏溜溜暴叫,四处的乱跑起来。
  伍孚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冲出了驿馆大厅。
  他翻身上马,大声叫喊道:“中计了,我们中计了,快冲出驿馆!”
  侥幸逃过一劫的冯芳正拼命的安抚这*的坐骑,听到伍孚的喊叫声,惊魂未定的道,“伍将军,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
  “我哪知道那张天小畜生如此狡猾?”
  冯芳身边的赵融抓住一把冯芳的胳膊,“各位将军,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快点一起杀出去。”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虎啸响起,声如沉雷。所有的马匹又是一阵惊慌,一人一虎已经杀到。
  而廖化和裴元绍各带了几百人人从驿馆两边杀出。虽只有五百人左右,却杀气冲天。
  那廖化和裴元绍虽然不算武艺出众,在张天手下走不了几个回合,但可那也要看和谁比较。或许在张天麾下比不得徐晃鄂焕甘宁等人,但是在伍孚、冯芳、赵融三人面前,那也是厉害的狠的。
  “贼将休走,裴元绍在此!”
  裴元绍一颤手中大枪,扑棱棱抖出十几个枪花。冯芳正手忙脚乱的安抚坐骑,哪晓得裴元绍二话不说就冲过来。手中镔铁枪想要封挡,却不想战马已经失控,一个蹶子就把他给摔下马来。
  冯芳被摔得晕头转向,盔歪甲斜。大枪也不知扔到哪儿去了,站起来后还有点发懵。裴元绍已经过来,大枪噗的一声把冯芳穿了一个透心。
  与此同时,那廖化和赵融也战在一起。
  一个是惊慌失措,一个却是以逸待劳。廖化本来武艺就强过赵融不少,现在更是大占上风,得理不饶人。
  不到十个个回合,赵融被廖化一刀砍去了头盔。
  吓得他拨马就走,哪知道刚躲过一头狼,迎面就碰到了一头老虎。
  此时的张天跨坐小白这匹猛虎,泰山上下翻飞。那可真的是挨着就死,碰着就亡。从驿馆门口一路杀过来,不晓得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下。泰山上沾着粘稠的鲜血,就连原本不太沾连血迹的吞天连环铠也染上了不少黄白脑浆。整个人好像一尊煞神,所过之处,但见一片血雨腥风,好凄惨。
  赵融把心一横,手中大枪分心便刺。可他哪里之大自己完全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这就不是过招,根本是送死。
  张天冷笑一声,右手泰山抬起向大枪一磕,铛的一声,赵融手的大枪就飞了出去。
  双手鲜血淋漓,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张天已经和他错马而过。在错马的一刹那,张天右手泰山突然反手抡起,这叫做回身望月。蓬的把赵融的的护背甲砸的粉碎。
  那赵融在马上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石灰粉的妙用   别看伍孚带来的越骑营有两万多人,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心在抵抗。
  随着冯芳和赵融的毙命,两人身边的一些士兵们就立刻就炸了锅,“不好了,将军大人都死了,快跑啊!”
  可驿馆大门口就那么小,而且大门处还有也前来凑热闹的晴儿带着几百名张府的家丁仆从在那里弯弓搭箭,张天其实也没有办法,一是坳不过晴儿的性子,而是自己这边人手的确太少了,真正能战的就只有那五百之数的暗影了,而领军的将领也没有了,索性就让晴儿也凑凑热闹吧,至少以晴儿的本事,保命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伍孚在溃兵的簇拥下朝驿馆大门口冲去。玩的起兴的晴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穿着将领铠甲的伍孚。
  “大奸贼,休走!”
  这晴儿也是艺高人胆大,拍马舞枪就冲向了伍孚那么一大群人。
  那伍孚也怒了,老子输给男人也就罢了,你一个小姑娘家也过来欺负我?中原有句老话,叫做士可忍庶不可忍,拼了吧。
  伍孚招呼一声身边众亲卫,舞刀迎向晴儿,大刀翻飞,片片寒光。
  如果论擂台比武或者单打独斗,晴儿的本事配上那神鬼莫测的身法,估计十个伍孚也不是晴儿的对手,可这两军阵前厮杀,讲的就是个你死我活,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一群人顿时以伍孚为首,围住晴儿就厮杀了起来。
  交战没几个回合,晴儿也发现了不对,自己最擅长的身法在对方那么密集的人数下根本施展不开,很多时候,都只能和对方砍过来的大刀硬碰硬,她才多大的力气,和普通女人比起来是厉害,但是在伍孚和那一帮大男人面前,还是小了些。几个回合下来,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不过晴儿也不笨,瞬间改变了战法,不求杀伤敌人,只求能拖住伍孚这些人一会儿,等天哥哥过来。
  可那伍孚毕竟是纵横战场多年的人物,而身边的亲卫也是刀马之精湛,非俗人可比。
  晴儿即使改变了战法,只求拖住对方,却也挡不住伍孚一会人的拼命砍杀。
  一个不留神,晴儿手中的大枪被刀磕中。
  手一麻,大枪咻的就飞了出去。
  伍孚红着眼睛,一看机会来了,挥刀就砍,而晴儿却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听张天在远处一声雷吼:“贼子尔敢,尔敢,誓取汝命!”
  这一嗓子,好像惊雷一样。
  伍孚那*的马唏溜溜长嘶,立刻就直起了身子。几乎是在同时,一道黑芒破空出现。
  砰的穿透了伍孚的肩膀。
  要知道伍孚披着的这一套盔甲也是玄铁打造的上乘铠甲,造价不菲,却也挡不住张天这全力一击。
  盔甲破碎,伍孚惨叫一声从马上跌下来。有亲兵立刻上前,护着伍孚就走。
  他们也不敢在去围杀那小姑娘了,朝着远处就跑。
  张天见自己的飞石绝技竟然没能要了那明显是带头人的性命,这心头的火气更大。骑着小白,挥舞着泰山就追了过来,奈何这溃兵太多了,堪堪挡住了自己的路。等张天杀过去的时候,伍孚和那一干亲卫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尔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张天气的一棍轰塌了一座小屋,里面的几十名个官兵直接被砸成了肉酱。随着张天一声大吼,四面的五百暗影也立刻高声喊喝。而守在驿馆大门口由晴儿带来的几百张府的家兵家将,也伴随着一起吼着。
  近千人的叫声,在雪夜上空回荡。
  其实伍孚带来的两万越骑营根本就没有死伤太多,最多也就一两千之数,只是主将伍孚受伤逃窜,副将赵融冯芳也是战死,而且自己等人仓促中伏,根本不知道四周到底有多少伏兵,早就没有心情再战。
  听到叫喊,只见一名小都统模样的军官把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我等投降,大人们饶命!”
  一个人这样做了,就有一堆人跟着做。
  成千上万的官兵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张天在火光中立虎握棍,如战神下凡般威风凛凛,“廖化何在!”
  “末将在!”
  “立刻打扫战场,向四下放出探马。”
  此役,张天手下暗影部队伤亡数十人,张府家丁家将数人受伤,虎啸军因酒中效力未消,并未参战。
  何进手下五卫之一最精锐的越骑营伤亡两千,被俘大半,八校尉中的冯芳、赵融战死,大将伍孚重伤逃窜不知去向。
  张天再次创造了一个战场神话,以不到千人的数目击败了何进手下最精锐的两万越骑营。只是此时的张天却没有得胜后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后面还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在向自己罩来。
  半柱香后,驿馆空地上。
  五百暗影已经完全集结完毕,张天那特有的虎啸军军旗此时正擎在已经被调到自己身边做亲卫的廖化手里,正迎风猎猎招展,素白的布幔上绣有“虎啸”两个个血红大字,伴上那一只威猛的下山白虎,煞是醒目。
  这时候,同样被张天调到自己亲卫营中的裴元绍也过来了,“老大,情况似乎不太妙。刚才派出去的探马回报,说是从弘农郡又出来了一队人马,人数大约在五万人左右,正在朝这边赶来,大约两柱香就会到达。”
  “来人,上马!”张天一声大喝率先登上了小白。
  “天儿……”
  “天哥哥……”
  “哥哥……”
  几声不同的呼唤从驿馆大门处传了过来。
  张天徐徐转过身来,对着老爹和筠姐几女开心的笑道:“老爹你们就放心吧,我就是去洛阳找何进这个老匹夫算算旧账,绝对没有事情的。”
  “对了,等郭嘉还有甘宁他们这些酒鬼醒来后记得把我那封让你转交给他的信给他,从现在起,这虎啸军就是郭嘉全权负责,回到益州后,也暂时由郭嘉暂代我之职,记住,一定要转交给郭嘉。”
  “恩,天儿,你放心吧,为父知道你的本事,但是一路小心。”张让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性格,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天哥哥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晴儿也说出了几女的心声。
  “哈哈哈,晴儿你们放心,我还没有娶你们了,你们回益州等着我的八人大轿吧。”
  “出发……”张天一声大笑,一声虎啸,一虎当先。裴元绍廖化带着五百暗影部队紧随在张天身后,在雪地中消失不见。
  =============分割线===========跳虎涧。
  日头西斜,裴元绍气喘吁吁地赶来与张天和廖化汇合,裴元绍身后,五十名暗影部队每人背负一只大布袋,里面沉甸甸的,装的却是生石灰。
  当时张天在张府携带的车队物资中发现这些生石灰的时候,简直如获至宝,这玩意虽不起眼,可如果运用得当却具有难以想象的杀伤力。
  只是当时让张天有些没有想到的是,三国时候就已经出现生石灰了,事实上,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中国人就已经掌握了生石灰的煅烧法了。
  而廖化精赤上身,露出一身鼓鼓的健子肉,将一大捆干草掷到路边的蒿草丛里,有点不解的道:“老大,弟兄们忙乎半天,净在这里割草了,我们又不喂猪,割这么多草干吗?不是说我们赶到这里伏击那又从弘农出来的官军吗?”
  张天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虽然自己经常一少胜多,但是这次自己手下只有五百暗影部队,虽然暗影部队是以张府以前那五百黑衣死士为班底组建的,也经历了驿馆那一场大战了,但却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大仗恶仗,所以对战争的残酷性和死亡的承受力有限,这个时候,要尽量避免和那五万敌军硬拼,所以自己就必须想方设法使用奇计来对付官军。
  而且张天率领着这五百暗影部队主动出击,也是无奈之举,自己要为驿馆的张府众人和一万虎啸军转移争取时间,还有就是以后那回益州的一路上上,张天从那邹靖的口中得知的消息不难判断出,此次何进、士燮、张角这现在天下最大的三方势力似乎联手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要自己活着回到益州,至于那顺带的得知自己手里有传国玉玺的事情只是一个嘘头罢了。当然也从这件事情中看出了自己身边有一个潜藏的很深的敌方间谍,只是现在还不是去找出这颗钉子的时候。
  不过可以想象的到的是,郭嘉率领的那么一大票子人在回益州的路上,肯定是艰险众多,困难重重的,而自己带领的五百暗影部队需要做的就很简单了,那就是深入那三方的后方,学学我们后世的毛爷爷,玩玩什么敌后根据地什么的,把那准备联手围杀自己一干人等敌方内部,搅的人心惶惶,让他们无暇他顾,为郭嘉一行人减少压力和困难。
  想到这里,张天冷然一哂,问道:“廖化,你以为割草和打仗无关吗?”
  “呃,这个……”廖化挠了挠头,不解地反问道,“有关系吗?”
  “当然。”张天冷然一哂,决定给廖化和裴元绍这两个莽汉上一堂战术课,指着面前的缓坡说道,“跳虎涧是弘农郡通往驿馆的必经之路,如果何进手下官军来袭,必定经过这里。”
  廖化和裴元绍同时点头,这个容易理解。
  张天脸上掠过一丝狰狞,沉声道:“这里地势平缓,蒿草丛生,三面皆是缓坡,唯有南面是一片沼泽地。现在正是初春时节,天干物枯、草木枯黄,极易燃烧,如果我军从东、西、北三面同时纵火,大火从四周向中间漫延,官军就只有往南退却一途。”
  廖化和裴元绍似懂非懂地点头。
  张天回头看了看堆放整齐的五十只布袋,脸上掠过残忍的杀机,冷然道:“只要官军退入面沼泽地,他们就将陷入死地,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了。”
  “呃……”
  廖化和裴元绍同时打了个冷战,张天此时的眼神令他们背后直冒寒气。
  张天接着闷哼一声,沉声道:“廖化,裴元绍,按照我原原先的吩咐,抓紧时间准备,时间不多了,倒时你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老大。”
  廖化和裴元绍两人齐齐答应一声,一溜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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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风萧萧,大地一片苍莽。
  一片雪花从空中飘落,落在张天脸上,化作一片冰凉。张天紧了紧手中钢刀,冰冷的质感从指尖传来,令他神志一清。
  张天极目旷野尽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黑线在蠕动。
  终于要来了吗?张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从容,最后紧了紧腰带,将背上背着的神兵泰山拿在了手上,瞬间滴血开封。
  兵器出鞘声、喘息声、金属撞击声响成一片,张天身后百步外由裴元绍带领的五百暗影部队也开始做战前的最后准备,烈烈寒风吹起他们的黑衣,形成一片翻滚的黑色怒涛,如夜晚中觅食的黑色巨蟒一般。
  没错,他们是虎啸军!他们是虎啸军中掌控黑夜的死神,他们就是那黑夜的主宰。
  少顷,就在弘农的后续部队通过跳虎涧的时候,北边不远处的小山顶上,张天轻轻一挥手,身后两名暗影队员手一松,堪堪扶住的一颗孤松就轰然倒下,一名臂力强劲的暗影队员张弓搭箭,在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中,强弓已被拉成了满月状。
  看到北侧小山顶上的孤松倒下,东侧的廖化和西侧的裴元绍同时挽弓搭箭,早有暗影将插在灰烬中的带火柴禾拔出,凑到涂有灯油的箭矢上一撩,箭矢就腾地燃烧起来,然后手一松,弓统嗡的一声,带火的箭矢已经凌空射出。
  ……
  “咻!”
  “咻!”
  “咻!”
  只听三声凄厉的破空声响,三支火箭从东、西、北三个方向同时射出,官军眼睁睁地看着那三支火箭在空中划过弯弯的弧线,一头扎落在枯黄的荒草丛中,还没回过神来,三处火头已经腾地烧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张天的反击   此次,五万官军的领头的将领乃是另外八校尉之一的鲍鸿,何进他此次派出大多蹇硕手底下的八校尉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那就是通过此次联手围杀虎魔来检验一下这些西园军们的忠诚度,当然也不排除把鲍鸿等人当炮灰使得目的,而原本骑在马上志得意满的鲍鸿此时也是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厉声吼道:“全军加快脚步,马上通过跳虎涧!”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更多的火箭凌空射来,不断地攒落在官军周围,张天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的干草这会儿终于发挥了应有的威力,火头迅速扩散,风助火势,很快就烧成了一片,从北、东、西三个方向气势汹汹地*了过来,将五万官军死死困在中间,只剩下南面那一片沼泽地没有起火。
  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有盲从的心理,那些官兵们全都大惊失色,还没等自己的将军下令,慌了手脚的士兵们早已经不等自己的长官下令,乱哄哄地逃了过去。
  “卟嗵卟嗵……”
  官军像下饺子一样跳进冰冷的沼泽里,厚厚的淤泥立刻没到了他们的膝盖,令他们举步唯艰,有几个倒霉的更是迅速下沉,眨眼间消失在泥潭里,令后面没有落水的士兵们看得心惊肉跳,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熊熊的火势很快就漫延过来,站在岸上已经抵挡不住那灼人的势力了,走投无路的士兵们只好把眼睛一闭,纵身就往沼泽里跳去,留在岸上将定得被烧杀,跳进沼泽里虽然也可能丧命,但至少还有很大的活命机会。
  鲍鸿也挟裹在乱军中策马跳进了沼泽,但和心中庆幸的士兵不同,他知道敌人既然在设计了如此恶毒的火攻之计,断不会在南面沼泽留给自己这些人留下一条活路的,只怕还有更恶毒的手段等着呢。
  鲍鸿能当上将军,区别于那些普通的士兵,自然也是有他的厉害之处的,至少这次,让他猜中了。
  当最后一名官军纵身跳进沼泽之后,沼泽对面的树林里骤然响起了一片喊杀声,然后一大群黑衣人从树林里冲杀了出来,放眼望去,粗略一看便判断出敌人也就五百余人,此时鲍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敌人那么少,自己这些人还跳进这沼泽干什么。当下知道是中了对方的虚张声势之计了。
  不过更加另令鲍鸿和那些同样深陷沼泽的冠军们惊讶不已的还在后面,只见最前面那百余名黑衣人手里既没有提刀,也没有执枪,而是两人一组扛着一口口沉甸甸的布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物事?那百余名黑衣人将沉甸甸的口袋扛到沼泽边往水里一扔,然后也不进攻转身就走。
  很快,鲍鸿和沼泽里的官兵们就吃惊地发现,靠近沼泽南岸的水面就飘起了热气,许多处水面竟像是煮沸了一般翻滚起来,好不容易已经捱到这里的官军们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杀猪般嚎叫起来,然后又跳又叫,滚倒在沼泽里挣扎哀嚎,其情状颇为碜人……
  “这,这是敌人使了什么妖法……”鲍鸿此时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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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岸上的大火燃烧正烈,跟前沼泽水面的沸腾也仍未平熄,充盈耳畔的是官军们杀猪般的哀嚎声,这一仗就这么败了。残酷的事实给了鲍鸿当头一棒!现在,再休要说什么剿贼立功、从此仕途坦荡了,怕只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回想自己率领着五万大军从复阳县出征时,自己还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不曾想竟落得如此收场。
  “唉。”
  鲍鸿长长叹息一声,绝望的情绪将他深深笼罩,反手拨出宝剑,把眼一闭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咻!”
  “叮!”
  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过,鲍鸿只觉手臂一麻,手中宝剑已经脱手飞走,哧的一声插进了沼泽里,水面只荡起了一朵细微的浪花就消逝无影了。
  沼泽岸上,裴元绍一箭射飞李严的宝剑,然后甩出一副绳套,勒住鲍鸿的肩膀将他拖死猪般拖上了岸,然后咧嘴森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钢牙,嘿声道:“嘿嘿,抓住一个条大鱼。”
  主将被擒,本来就身处沼泽的官军们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也烟消云散,纷纷扔掉兵器投降。
  一场毫无悬念的伏击战,终于尘埃落定。
  张天带领五百暗影部队,以有心算无备,鲍鸿的五万官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两军甚至还没有展开正式的接触战,鲍鸿带来的五万官军全军覆灭,不曾走脱一个。张天和其麾下暗影可谓完胜,张天完美地实现了他的战略意图。
  天色微黑时,战场清理完毕。
  廖化屁颠屁颠地跑来向张天报告:“老大,这一战共有两个弟兄被烟熏昏,一个救活了,一个救不活了。官军共有五万人左右,烧死几千人人,烫死了万把人,还有几百人个陷进淤泥里找不着了,其余的三万多人都被我们抓住了,一个都没有跑掉。”
  一旁的裴元绍道:“还抓住个军官。”
  “把那个军官带上来。”张天眉梢笼起一丝不忍,不过很快消失,沉声道,“剩下的剥光衣服,收缴武器,然后绑起扔雪地里,任他们自生自灭。”
  “这,老大,这可有好几万人了?”旁边的廖化吃了一惊道:“他们会被冻死的。”
  张天摇了摇头,“俘虏太多了,我们只有五百人,根本管不过来,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廖化对张天的最后一句话似懂非懂的,不过自己却是知道了自己这个老大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好几万人了,就是三万头猪全部灭掉也够心狠的。
  脚步声响,裴元绍已经押着衣衫不整的鲍鸿来到了张天的面前,张天的目光刀一样落在鲍鸿的脸上,“咦,原来是老熟人啊。”鲍鸿,张天当然记得,和自己同样为八校尉之一。
  鲍鸿迎上张天凶狠的目光,身体有着刹那的僵硬,但很快心中便涌起一股倨傲,翘首望天,从鼻孔里闷哼了一声。
  张天心中哂然,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士人果真这个德性,一点俘虏的觉悟也没有啊。摆出这副嘴脸就能掩盖兵败被擒的事实了吗?翘起脑袋瓜子就能彰显宁死不屈的国士风范了吗?遇到个不讲理的,一刀切下你的头颅,看你上哪买后悔药去?
  可是真正能够埋然赴死的,又有几人?
  张天生平最恨这些故作姿态的家伙。
  “廖化!”
  张天大喝一声。
  廖化狼一样的眼神投向马跃,厉声应道:“属下在。”
  “把这个败军之将拖下去,枭首示众!”
  “是!”
  廖化平身就是最讨厌朝廷命官的答应一声,眸子里杀机森然,两步抢上前拖死狗一样拖起鲍鸿,大踏步往沼泽边走去,被俘的官军们远远瞧见,尽皆面色如土、目露骇然之色。
  而此时的鲍鸿同样脸色煞白,身体微颤,可他终究咬紧了牙关,愣是没有从嘴里吐出半句求饶的话来。
  廖化将鲍鸿拖到沼泽边,一脚踢在鲍鸿的腿弯处,鲍鸿吃痛闷哼一声单膝跪落下来,廖化目光一厉,手中钢刀高高举起,那一抹锋利的寒芒,在暮色下显得异常冰冷,许多已经被暗影们脱下衣服的官军们的牙齿已经开始打战,不知道是天气太过寒冷,还是为自己的主将所遭遇的待遇感到害怕。
  鲍鸿死死咬住牙关,钢牙已经咬破嘴唇溢出血来,却始终不曾吭一声。
  廖化心理也不得不说一声佩服,面对这种悍不畏死的好汉子,还是犹豫了一下,回头望着张天,张天乌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想不到这个鲍鸿竟然也是一条铁骨铮狰的汉子,这样的汉子,如果就这么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就算将来他会成为敌人,就算将来他会给自己造成威胁,张天还是决定放了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个真正的汉子,能够坦然赴死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尊敬的。
  看到张天摇头,廖化释然,押着鲍鸿又回到了张天跟前。
  鲍鸿沉声喝问:“为何还不动手?”
  张天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也是条汉子,我不想杀你,你可愿为我效力?”
  鲍鸿眸子里露出冰冷的不屑,沉声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张天也不生气,仰首向天,长笑三声,朗声道:“不急,当你鲍鸿帮我拿下了弘农城后,你以后会求着给我效力的。”
  鲍鸿脸色一变,失声道:“帮你……弘农城……你什么意思?”
  张天不再理会鲍鸿,厉声喝道:“廖化何在?”
  廖化踏前一步,森然应道:“在!”
  “立即点起两百暗影,换上官军衣袍和武器,连夜奔袭弘农城。”
  “呃……”廖化差点让自己一口唾沫给呛死,惊疑道,“老大,就……就给我两百人?去……去打弘农城?”
  要知道这弘农城就算不是洛阳这些坚城可以比的,但是那也是一郡的治所,两百人,就算暗影真的一抵挡十,也只能白白去送死。
  张天凛然喝问道:“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廖化嘶的吸了口冷气,目光一厉,转身就走。
  “回来!”
  张天断喝一声,廖化乖乖收步。
  张天接着道:“赶到城下之后,你可率五十人为前哨,诈称是鲍鸿麾下小校,今已击破驿馆叛贼得胜归来,鲍鸿将军偕大队人马在后,军情紧急,特率小队预先回城报捷。”
  鲍鸿闻言神色大变,急道:“你……竖子安敢?”
  张天面无表情,继续吩咐管亥道:“待诈开城门,即率部蜂拥入城,只管守住东门,不可与敌缠战,亦不可深入城内,只需虚张声势,把弘农城可我搅得天翻地覆就成。”
  “是,老大。”
  廖化高兴的大喝一声,转身自去清点人手去了。
  “裴元绍。”
  见叫到自己,裴元绍亦踏前一步,昂首听命。
  “命你同样率领两百人,紧随廖化之后出发,奔赴弘农城西门外埋伏,我料弘农城遇袭之后,城中官员、富户必从西门逃逸。但等西门洞开,吊桥落下,不等人众出城,你即刻点起火把尽出伏兵,定要将他们*回城中,不得走脱一个。”
  “遵命!”
  裴元绍大吼一声,亦转身清点人手去了。
  “其余一百暗影抓紧时间休息,由我率领作为后备军随时支援。”
  “是,主公。”
  暗影们全部哄然喝彩自己的主公果然厉害。
  在四周暗影们的喝彩声中,鲍鸿脸色苍白,神情忧急。到现在,鲍鸿才真正认识到,自己这次败在这个传说中的的虎魔手下,其实一点也不冤!
  要知道,原本在鲍鸿的印象中,张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不过就是有点勇力,仗着十常侍一派混了个官职的纨绔子弟罢了,而益州传来的战报,鲍鸿更是觉得那不过是十常侍惯用的伎俩,谎报军情,为了给张天邀功罢了,但经过这次面对面的交锋后,鲍鸿次啊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甚至大将军何进等人都小看了这个少年了。
  此人不但机敏果断、智计过人,更兼长于统驭,只看这些他手下这些黑衣人对他如此敬畏便可知略知一二了。
  照着这虎魔的设计,弘农城中在自己带走五万兵马后,城中守备也就不到千人之数,再加上打着自己的旗号,已有新心赚无心弘农城十有八九会保不住了,一旦失了城池,上边追究起责任来……想到这里,鲍鸿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再不敢往下想了,更令他心惊胆颤的是,这虎魔不仅是打着自己的旗号赚开的城门,而且当朝大将军何进的令尊尚在城中,如若有个意外,自己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迎上浓浓的暮色,鲍鸿心中一声哀叹,现在,他倒宁愿对方一刀砍了他的头颅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小子,实在没安好心,这是想给他扣上私通叛贼、助纣为虐的罪名呀,这实在比杀了他还要恶毒一百倍呀。(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抓到一条大鱼和美人鱼?   夜色如墨,天宇一片晦暗。
  弘农城东城门,守夜的两名士卒正昏昏欲睡时,忽然被一阵隐隐的吵杂声惊醒,急忙攀到女墙上往外一看,只见东边开来了一拔人马,火把齐明,约模有两百余人左右。待走的近了,才看清那队人马竟然是官军。
  “咦,这是哪来的官军?”
  “看起来像是我们的人啊,可能是鲍鸿鲍大人已经击破那传说中的虎魔小儿,所以连夜派人回来报捷来了吧。”
  “没那么快吧?今天下午才出征,现在就击破了敌军?要知道那传说中的虎魔可是挺厉害的,会不会有问题?”
  “有个屁问题,你还不知道吧,鲍鸿鲍大人可是个狠角色,纵横沙场多年了,那虎魔小儿还是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屁孩,遇上我们鲍将军就自认倒霉吧,而且鲍将军带了那么多的兵马,那小虎魔不是被手到擒来,快准备开门吧,别惹恼了这伙京城来的兵痞,回头找你我兄弟麻烦就完了。”
  “就你胆小。”
  “你胆大?老子昨天才刚娶了媳妇,可不想第二天就让她守寡。”
  两人正吵嘴时,那伙官军已经开到了城门下,当先一尊铁塔似的大汉,长的凶神恶煞、袒胸露腹,头大如斗,伸手指着城楼上高声大喊道:“城上的人听着,鲍将军已经大破敌军,得胜而归,大队人马两个时辰后就到了,军情紧急,特谴我回城向大人报捷,快快开门!”
  “快快开门!”
  大汉身后,两百名军士齐声呐喊。
  城楼上,两名守夜士卒倒吸了一口冷气,听这口气,看这嚣张的架势除了京城来的那帮兵老爷们还有其他人吗?
  两人再无疑虑,行色匆匆地跟着下了城楼来开城门。
  ……
  弘农城郡守府后院,书房里的灯仍亮着,长史满宠睡意全无,郡守邹靖一去不回,接着是大将军何进麾下的几名将军也是先后率兵出发,按道理说,此前众人定下的计谋加上如此明显的兵力优势,拿下那虎魔应该不成问题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满宠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几名门下小吏陪着闲聊,说道起来都是一些阿谀奉承之类的话,不外乎什么什么郡守大人和京城几位将军亲自出马,必定旗开得胜之类的话语。
  可是几名小吏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长史大人满宠的脸色越来越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在这时,书房外已经响起了一名衙役慌乱的叫喊声:“大人,大人……不好了,叛贼杀进城了。”
  寂静的后半夜,衙役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凄厉,再加上所传递的消息委实过于骇人,几个门下小吏早已惊得像兔子般跳了起来。
  连一向很沉的住气的满宠也是大吃一惊,差点失足从太师椅上一头栽下来,待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这里是高墙深沟之内的弘农郡治所,可不是无险可守的荒效野外,就算是有上万敌军来攻,急切间也难攻下!再说了,现在这弘农地界哪里有上万人马的敌人,以前那四处流窜的黄巾军倒是人数众多,可自从贼首张角败退回青州后,弘农地界的大股黄巾军早已经灰飞烟灭,又从何而来上万贼众?心神即定,满宠不惊反怒道:“混蛋,你睡糊涂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咣当。”
  书房的门被人一把重重推开,衙役已经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摇曳的烛光下,陈震和几个门下小吏吃惊地看到了一张不似人形的脸,来人满头大汗,衣衫不整,那对浑浊的眸子里正流露出无尽的恐惧,仿佛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
  “大……长史大人,几……几位大人,贼寇真……真的已经进城了!”
  满宠惊疑不定,阴着脸问道:“胡说八道,哪来的贼寇?又如何进得了城?”
  衙役咽了口唾沫,擦去脸上的汗水,说道:“小……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在东直门遇到几个逃过来的守城士卒说,东门已经失守了,大队贼寇马上就要杀进城了,小的这便赶紧回来向大人报讯,大人快走吧,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
  就这么片刻功夫,县衙外突然闹腾起来,哭爹喊娘的声音逐渐响成了一片,更兼有冲天的火光从东边燃起,映亮了书房的窗户,熊熊的火光透过窗户,映在满宠和几名门下小吏苍白的脸上,所有人都惊得傻了。
  满宠和几名门下小吏正不知所措时,一名都尉忽然带着十几名官军冲了进来。毕竟是武官出身,都尉的神情还算镇定,不过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身上的甲胄也只披挂了一半,他身后的十几名官军更是不堪,有两个更是光着脚丫子,看样子是从睡梦中硬被人叫醒,黑暗中来不及穿鞋就跑来这儿了。
  一见了满宠,都尉就厉声道:“长史大人,贼寇诈城,东门已失,事不可为,情势已危,速随下官弃城突围吧。”
  满宠惨叫一声,顿足长叹道:“贼寇真的已经杀进城了?可是这又是哪里来的贼寇?”
  那名都尉摇摇头道:“哪里来的贼寇下官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些杀进城的贼寇身上都穿着前不久鲍将军带出去的人马的军服,口中也大叫着鲍将军弃暗投明什么了,不过贼寇的确已经杀进城了,下官还曾与一名贼寇交手一合,那贼寇端的厉害,下官都不是其对手,大人,快弃城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鲍鸿投敌了?这不可能……”满宠再次吓了一跳,虽然第一感觉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可是这杀进城的人马又如何解释,要知道现在这弘农地界上也只有鲍鸿不久前带走的兵马有这个实力攻破弘农城。
  满宠虽然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急道:“何老太爷呢?一定要保护好何老太爷一起走,绝不能让何老太爷落到贼寇手里,否则我等死无日矣。”
  都尉道:“大人放心吧,下官已经派人去了,这会儿想来应该已经快到西门了吧,大人,我们快去与何老太爷汇合吧。”
  “唉!还有郡守大人的家属也要一并照顾好,”满宠再次叮嘱道,然后顿足长叹一声,掩面急走。几名门下小吏和衙役随侍左右,在都尉和十几名官军的护卫下,行色匆匆奔赴西门而来。堪堪赶到西门,只见城门内火把通明,迎面遇上了一队人马,却是何老太爷的家兵家将,以及随行的官军,正火急火燎地从城门外复冲进城来,城门外,幽暗的夜色下,吊桥正嘎吱嘎吱地升将起来,再远处,似乎还有隐隐的火光,浩然一片。
  都尉抢上前去,急道:“何故关上城门?”
  有守门的军士神色慌张的叫道:“回大人,西门外有贼寇伏兵,出去不得了。”
  “什么!?”
  满宠一行人尽皆大惊失色,急与人登上城楼一看,果见城外火把通明,舞成一片,只听杀声震天,声势骇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几名门下小吏平时素来只会逞口舌之利,几时曾见这等阵势,当时就吓得体如筛糠,魂不附体。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
  就是一向冷静沉着,自诩智计过人的满宠此时也没有了主意,在城墙上急得团团乱转。
  而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一行人中传了出来,“诸位大人,虽说东门已经失去,西门外也有贼寇埋伏,可南门和北门未必也有贼冠,不如弃了西门,投奔北门而去?”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名芳龄十六,玉面雪芙、娇躯婀娜的女子在火把的映衬下,从容的道。
  满宠当然认得此女,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弘农郡守的邹靖的妹妹邹玉娘。
  满宠闻言点点头,道:“好,那就奔北门去吧。”
  一伙人又弃了西门,乱哄哄地直奔北门而来,而这时候,张天已经在廖化和裴元绍先后得手后,率领剩下的暗影已经从东门蜂拥而入,一进城就兵分两路,一路在一名队长的带领下直插南门,另一路则亲自由张天率领,直奔北门而来。
  ……
  弘农郡治所弘农城,户数万余,人丁十几万余,如今全城已在张天和其麾下五百暗影的控制之下。
  北门,张天山一样屹立在猎猎招展的虎啸军大旗下,张天面前,几百暗影剑拔弩张,将数十名衣衫不整的官军围在中央,两军阵前倒毙着数十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有官军的,也有暗影的,只是这数十具尸体中,除了两具黑衣黑裤的暗影的尸体外,其他全部是官军的,地上那一滩滩殷红的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上演过惨烈的博杀。
  这伙官军虽然只有数十人,却团团围成一圈,长枪和短刀配合默契,就像一只长满尖刺的刺猬,硬是顶住了张天麾下数百百暗影的轮番围攻!张天这次没有出手,而是狼一样的目光越过这伙凶狠的官军,落在官军保护圈里那一伙人身上。
  这伙凶狠的官军绝不是普通的官军,其战斗力甚至堪比虎啸军中最精锐的士兵!可是一座小小的弘农城,哪来如此凶狠的官军?要知道在汉末,就是洛阳皇城里德御林军都没有这些官军悍勇。而御林军是用来干什么的,那是用来保护皇帝的,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大人物?张天心头一动,眸子里倏然掠过一抹阴冷。
  张天大喝一声,眸子里杀机大盛,厉声长啸道:“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
  数百暗影轰然响应,嘹亮的吼声震碎了清冷的晨曦,可数十官军的表情却跟萧肃的寒风一样,冷入骨髓,对张天即暗影们的呐喊声充耳不闻,似乎,在他们的眸子里,历来只有杀人或者被杀,生命对他们已经全无意义。
  这又是一伙冰冷的杀人机器!没有成百上千次冷血残忍的厮杀,根本不可能锤炼出如此坚硬的神经,能够培养出如此精锐的官军来充当私人卫队的人,又岂是普通人?
  “嘿嘿嘿,看来这次真的是调到大鱼了……”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又一伙暗影气势汹汹地从城里杀来,当先一员大汉,身高近丈,满脸漆黑,两眼瞪圆有如铜铃,却不是裴元绍还有谁来?这伙百余名的暗影涌将过来,从外围又形成了一道厚实的包围圈,这下子,里面被围的人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裴元绍三步两跨赶到张天跟前,沉声道:“老大,我给你带了个人来。”
  张天凛然道:“什么人?”
  裴元绍手一挥,厉声喝道:“带上来。”
  裴元绍话音方落,两名暗影已经挟着一名贼眉鼠眼的家伙走了过来,然后将那厮扔垃圾一样扔在张天面前,一下落地,那家伙立刻乖巧地趴到了地上,把个屁股撅的高高的,倒也深谙乱世保命之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的何三。”
  “何三?”张天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何三垂着头,谄媚地应道:“小的自幼在何府做杂役,是以知道何府许多大小事情,小的寻思着这些事情可能对大人你有用,所以特来禀报。”
  张天问道:“何三,你都知道些什么?”
  何三答道:“只要是跟何府有关的,小的没有不知道的。”
  张天心理突然有了个猜测,自己不会那么好运吧,当下问道:“是么?那你倒是说说,这何府有何来历?”
  被围的官军防御圈里,一名中年人突然嗔目大喝道:“何三,竖子敢尔?”
  何三眉头一跳,答道:“回大人的话,这何府乃是当朝大将军何进府第,刚才冲我狂吠那位就是何府管家何灵,这厮仗着身为何府管家,居然强纳小凤为妾,可怜小凤自幼与我青梅竹马,嫁给何灵之后每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还望大人你替小的做主。”
  官军圆形防御圈里,那中年人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大喝道:“何三狗贼,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心存不良、见色起意,与那贱妇勾搭成奸,竟反过来诬陷于我,真是气煞人也。”
  何三还欲再说,张天心理暗笑,面上却冷然道:“何三,废话少说!回头我就把小凤赏赐给你。”
  何三大喜过望,连脸上的那颗黑痣都绽开了笑容,谄声道:“大人英明,刚才骂我的就是何府管家何灵,他身边的老家伙就是何进的老父亲何真!左边那个是弘农城长史满宠,右边那个是复阳县尉,还有满宠右边那娇滴滴的小娘子,邹玉娘,就是弘农郡守的亲妹妹,其它的都是弘农城的一些小吏。”(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第二次霸王硬上弓   张天眉宇骤然一跳,半晌无语,良久始仰天大笑起来。
  裴元绍不解,疑惑地问道:“老大,何故发笑?”
  张天笑声一顿,说道:“元绍,发了!我们发了,发了,发大财了,真是踏破铁鞋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
  “呃……”
  裴元绍困惑不解地挠了挠头,浑然不知自家老大是啥意思,自己的老大难道还缺钱用吗,而且这打仗和做生意的发财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的裴元绍,早对自己的老大敬为天人,就算张天跟他说某人放的屁是香的,没准他都会信以为真还凑上去闻闻。
  张天笑也笑够了,当下准备亲自动手拿下这条大鱼了,哦,对了还有一条美人鱼。
  而一旁的裴元绍就忍不住了,要知道这次攻下弘农城,除了最初城门口的官军做了点像样的抵抗后,自己就还没有过够手瘾了,当下向拿出泰山准备亲自动手的张天道:“老大,杀鸡焉用牛刀,这伙官军就交给我吧。”
  张天心里暗笑,也难为裴元绍这五大三粗的汉子了,为了能过过手瘾,竟然还*出了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来。
  “那好,记住了除了手拿兵器的士兵外,剩下的都要抓活的,懂了吗?”
  裴元绍当即兴奋的点了点头,眸子里杀机大盛,森然道:“老大,你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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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幕,黑暗笼罩整个天宇。
  在肃清了弘农城中所有抵抗力量之后,张天给自己麾下的五百暗影全部“放假”,除了负责守城和警戒的少数暗影外,其余的绝大多数人像蝗虫一样在弘农城里肆虐,贫民百姓秋毫无犯,可那些躲在深宅大院里的富户大族却遭了老殃,在张天的刻意纵容和诱导下,这些原本就嗜血的屠夫们嘴角的獠牙则日渐锋利。
  经历过猛兽岛的生存考验的张天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下这群由张府黑衣死士为班底组成的暗影是怎样的一群人,鲜血,女人,猎物,这些东西的吸引力对于自己手底下这般亡命之徒来说,远远超过了金钱珠宝。
  廖化、裴元绍这两名暂居暗影副统领的大汉罕见地失去了和手下们去“享受假期”的兴趣,屁颠屁颠地跑来向张天报喜了。这次还真是发了,何府的粮食堆的跟山一样,库房积存的金银珠宝也是晃花了两人的眼睛,更让廖化他们惊喜莫名的是,何府居然蓄养了几百匹骏马,现在对于张天这支需要保持机动性的部队来说,这可是极其宝贵的战略资源,价值远远超过了其他所有东西。
  “粮食珠宝什么全部分给城内的百姓们,带着这些东西只会让拖慢我们的速度,让我们走向死亡,骏马全部留下,在向城内的农户重金购买战马,争取我们能做到一人双马。”
  “是,老大。”廖化裴元绍转身下去按照张天的身份办了。
  郡守府内堂内,待廖化二人下去后,张天神色却深沉了起来,转身望着面前的帛书地图发呆,书房里寂静得令人窒息,只有灯捻子燃烧发出嗞嗞的声音。
  望着地图,张天的眉头渐渐皱紧。
  别看自己带着五百暗影接连打了几个大胜仗,消灭了何进数万人马,拿下了弘农城甚至连何进的老爹都落在了自己手上,但是这不过是一时之快罢了,自己完全就是打了何进一个措手不及,就是诸葛孔明现在出山估计也想不到自己敢率领五百人主动出击吧,不过这以后的路就没有那么好走了,一旦何进反应过来,调集人手围剿自己,那自己等人将陷入重重包围,毕竟现在是在何进的地盘上,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何进他们那边,这以后的路难走啊!
  何进派出的先头部队全军覆没,弘农城也被自己攻陷的消息,再过不久后肯定就会传到身在洛阳的何进的耳朵里了,何进这个屠夫张天倒是不怕,但是现在何进手里掌控着刚登基的汉献帝,也就代表着整个大汉朝廷,而大汉朝这个时候的能臣猛将还是很多的,比如那朱儁能征善战,皇甫嵩老奸巨滑,一旦何进以汉献帝的名义下旨,他们不可能抗旨不尊,一定会想办法消灭自己,官军会怎么做?是张网以待,还是继续围追堵截?张天不得而知。
  弘农城虽已拿下,可张天却从未考虑过要据城而守,只凭手底下五百暗影就想和掌控了整个关中之地的何进对撼,无疑于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其实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流窜,充分发挥自己等人目标小,机动性强的弱点,让何进派出的部队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吃灰尘就行了,可是张天却不能这样做,为什么了?
  原因很简单,自己此次率领暗影深入敌人腹地最大的目的就是让郭嘉率领的张府那一大群人安全回到益州,如果何进不去追自己了,而是把所有的精力用来对付还未走远的郭嘉等人的话,那就麻烦了,要知道,郭嘉那边的战力就只有不到一万人的虎啸军,就算拼尽全力打退了何进这边的人马,可还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张角和交州士燮等人,以及一些还没有浮出水面的敌人,比如自己平定南蛮的时候,帮助孟获的那支背后黑手的主人,还有那个张良的传人神秘莫测的张先生。
  所以自己必须像钉子一样钉在这弘农城,而且打出自己的旗号,把所有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里来,分担郭嘉那边的压力。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等人所要面对的就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局面了,不过现在何进的父亲落在了自己的手上,自己等人暂时是安全的,自己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下一步自己等人该怎么走?
  往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样不仅帮不到分担郭嘉压力的作用,相反还会让那几方势力肆无忌惮的联手起来,一起围剿自己等人,那真的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而往西了却是西凉这些孤寒之地,先不说那董卓韩遂等人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但绝对不会是自己的盟友,要知道这雪中送炭的人少,可会落井下石的人却很多,所以西去的道路也不通。
  往东,是徐州和兖州,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东面确实是三面之中最不能去的地方,何进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留在这里的话,那东面是自己最可能突围的方向,那一定是被布下了不知道多少兵马和陷阱的,等的就是自己一头钻进去,然后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说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吗?这样一来,自己等人就只能一路向北了。
  张天的目光越过弘农郡,往北便是河东郡了,而再往北就是一个历史上很有名得地方了——官渡,主要自己等人通过了官渡,那就真的跳出了何进的势力范围,来到了冀州,然后自己等人再从并州绕一圈,回到益州,到那时真的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然而,何进和他那帮手下毕竟不是易与之辈,会否在会和自己想的一样,不去东面设伏,而是在北上的路上设置陷阱?
  张天又有点拿不准了,如果是让自己上阵杀敌,冲锋在前,张天就是连那号称三国第一武将的吕布都有信心一战,可是这些运筹帷幄的事情,张天知道自己依仗自己前世的那些书本上的经验,勉强能应付一下,算个二流谋士的水准吧,只是何进手下现在到底是谁在出谋划策,又是什么样的水准,张天拿不准了,如果对方算到了自己这样想的,那自己刚才认为不错的想法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管那么多干嘛,从弘农一路往东到洛阳,足足有两三百里路,就算何进接到弘农城丢失的消息后立即派兵,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弘农来,至少在明天天黑之前,自己等人在弘农都还是安全的。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洛阳城。
  残阳西斜,一骑如飞风卷残云般冲了过来,骑士双手控缰,策马急驰,脸上满是风尘寒霜,神情疲惫不堪,只有那对乌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骑士背后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风猎猎招展。
  “快让开,让开!”
  守门的军卒见了,赶紧开始驱散城门口的行人,给骑士让开一条通道。
  “壳壳壳……”
  急促的马蹄踏碎一地残雪,瞬息之间已经穿过城门冲进了北直门。
  盏茶功夫之后,从弘农郡发出的八百里加急传书已经呈到了已经被自己的哥哥任命为洛阳太守兼职车骑将军的何苗的案头,一名门下小吏小心地解开布帛,将弘农的八百里传书缓缓展开。何苗放下酒杯,捧起书简一目十行阅过,脸色骤然大变。
  又是一盏茶得功夫,洛阳,大将军何进府邸,车骑将军何苗行色匆匆进了内院。
  何苗进来的时候,何进正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厚厚的春雪发呆,许是何苗的脚步声惊拢了何进的思绪,他叹了口气转过头来。
  “二弟,你来了?”
  何苗神色恭敬地向何进抱拳作揖,问道:“大哥,我有急事禀报。”
  谁知道何进却茫然的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越发浓重,答非所问道:“大汉国命运多桀、祸不单行啊,这黄巾之乱刚刚平息,又是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口庄稼,刚刚平息下去的匪患,只恐又要复起哪。”
  何苗心急火焚,可自己的大哥却是答非所问,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叫道:“大哥,弘农传来八百里急报,伍孚等人率领的八万部队全军覆没,弘农城也被张天攻下,父亲大人也落在了那小子的手上……”
  “什么?”何进终于回过神来,失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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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农城,郡守府后院的一间厢房内。
  邹玉娘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不知道想着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醉眼迷离的张天已经带着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走了进来。
  邹玉娘如如兔子一般站了起来,犹豫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呃……”张天心里好笑,假装打了个酒呃,邪恶的眼神转向了邹玉娘,嘿嘿笑道,“我们孤男寡女的,你说我想做什么?”
  张天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他就发现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这是个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后被无情地吃掉。
  邹玉娘这个连曹*都垂涎三尺的美人现在就是他张天的战利品,所以他随时都可以享用她的身体,这是他的权力。
  在这个活过今天没明天的乱世,这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而张天根本就没有醉,只不过为了给自己壮一下胆,或者给自己欲望的发泄找个幌子罢了。
  邹玉娘冷冷的道:“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张天却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邹玉娘见对方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自己一个弱女子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忽然,邹玉娘计上心头,想到了以前自己所学的一点东西。
  “你,你什么你,自己说吧,是要我来帮你脱,还是自己脱?”都到这一步了,张天索性也豁出去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而这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我,我自己来,”邹玉娘打定了主意,也放开了,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默默的开始宽衣。
  (春色撩人,我们的宅男第二次霸王硬上弓结果如何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邹玉娘的媚术   邹玉娘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做完这些后,此时邹玉娘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酥胸掩住,虽然还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肌肤雪白耀眼,腻滑如脂,温润如玉,张天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这邹玉娘果然是红颜祸水级别的美人,曹*这牡丹花下死做的很值,再说死的也不是曹*自己。
  邹玉娘下身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的臀部,魔鬼身材尽显。
  “邹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张天心理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面所主宰,就连张天都觉得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色了。
  邹玉娘心中同样震惊,但是却要镇定许多,自己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美眸笑意盈盈的望着张天,不堪一握的纤腰摇摆间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邹玉娘轻轻的扭动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张天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邹玉娘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完全一副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的样子。
  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邹玉娘不得不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住自己的酥胸。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此时却只有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绣榻之上,枕着香软的靠垫的张天。
  张天望着气喘吁吁的邹玉娘,眼睛死死瞪着对方丰满的胸脯,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邹玉娘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邹玉娘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玉女峰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诱惑升级。
  张天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邹玉娘不停的摇动**,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邹玉娘似乎累了一半,纤纤素手轻轻按在胸口,芳唇微起,黄莺妙语:“公子是要奴家这样吗?”
  接着邹玉娘蛮腰微扭,酥胸轻颤,风姿绰约的向着张天一步步走去,修长玉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
  步伐醉人,臻首微颔,邹玉娘不时望向张天的美眸透着熠熠闪烁的光华。
  张天此时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调笑戏谑的表情了,此时的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着身体丰腴有致的邹玉娘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兴趣,那种男人对女人*裸的兴趣。
  邹玉娘走到张天身前,樱唇微分,香气四溢,道:“公子很喜欢奴家现在的样子吗?”
  不知为何,此时的张天在近处听那邹玉娘说话,声音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外,飘飘渺渺,娇柔冰脆,字正腔圆,妩媚间给人春意绵绵之感。
  张天暗忖自己今天怎么了,又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对美女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怎么脑袋开始晕呼呼的?
  而此时张天才看清了邹玉娘的长相,黑亮的秀发顺着玲珑身段垂在身后,细腻嫩滑的脸颊上,眉若春山,凤眼勾魂夺目,哀伤中带着轻愁,惹人怜惜,瑶鼻微挺,香唇丰润,性感迷人,。
  邹玉娘看着张天,美眸中闪过一道异茫,笑道:“妾身长的好看吗?”
  美人一笑,张天顿觉春意暖暖,脑袋一沉,整个天地仿佛都暗淡下去,只有那张艳绝人寰的娇魇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飞速发生惊人的变化,张天心中微惊,在邹玉娘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寻常人只会暗觉惭愧,难以兴起亵渎之心,而张天这种色中达人,虽然希望和对方发生一段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却绝对不至于对方一笑,自己就到了把持不住的地步。
  不过就在张天渐渐感觉自己越来越昏的时候,自己体内那股奇异的内劲竟然又蠢蠢欲动了。
  张天看着邹玉娘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整个暗了下去的世界再次恢复光彩,双眼神光尽敛装成一副茫然无神的样子,声音机械的回答道:“好看。”
  不过心里却在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邹玉娘会媚术?难道一代枭雄曹*就是因为中了这邹玉娘的媚术才会犯下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那……”邹玉娘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寒光,“那你去死吧。”伴随着话音,不知什么时候被邹玉娘拿在手中的一只玉钗狠狠的刺向了张天的眼睛。
  不要小看一只小小的玉钗,如果这一击刺中了,张天绝对是一个眼瞎人亡的结果,要知道即使你练得铜皮铁骨也不可能把眼睛练得刀枪不入吧,眼睛毕竟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
  “越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金庸叔叔说的果然不错。”下一秒,一句让邹玉娘无厘头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自己的玉手也被一股巨力牢牢的抓在了空中。
  “什么?”邹玉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么快的时间就清醒了过来,要知道教自己这个奇术的异人可是说过,就是世间上真正的君子遇到了使用了媚术的自己,也绝对无法自拔。
  清醒过来的张天的没有说话,就是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邹玉娘身上不住游走,只是眼神中那种*裸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邹玉娘完全绝望了,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性感的魔鬼身材,原本邹玉娘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邹玉娘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邹玉娘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邹玉娘曾经游走在无数的达官贵人之间,为自己,为邹家赢得了无数的机会,把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君子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张天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张天的话音再次响起,“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邹玉娘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邹玉娘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邹玉娘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这只有在面对教自己异术的那个异人时有这种感觉。
  就在邹玉娘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张天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张天开口说话,邹玉娘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伴随着恐惧的消退,邹玉娘竟然升起了一股自己必须服从,不能抗拒的念头。
  “这,这难道是异人所说的反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张天并不着急,她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骄傲的女人,让她甘心成为自己奴隶。
  张天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而邹玉娘的媚术就是诱发张天内心深处最黑暗面对饿导火索,张天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欲望的彻底爆发。
  邹玉娘虽然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邹玉娘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张天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上,又不能下,因为张天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邹玉娘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张天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
  雪白的玉体不断挑引张天的心弦,但是张天此时内心反而没有了刚开始那种急躁的欲望,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张天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邹玉娘此时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张天的侵犯,邹玉娘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张天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我相信和弘农城中那些低贱的乞丐绝对对你这个弘农城第一美女很感兴趣。”
  听了张天恶魔般的警告,邹玉娘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张天冰冷的眼神*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邹玉娘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缓缓向着张天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慢慢向着张天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邹玉娘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面对张天这个怪胎使用了媚术,而且更加不幸的是遭遇了反噬,还将张天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彻底诱发了出来,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邹玉娘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的不协调。
  而张天终于快忍不住了,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邹玉娘由于从小修炼那不知名的媚术,圣洁中带着*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张天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尤其是体内那蠢蠢欲动的神秘内劲,让张天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遇到祝融的那一晚,只是或许有了和祝融唐灵儿的那一晚后,张天的能力更强了,现在至少还有意识,没有完全被欲望占据身体。
  邹玉娘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美人,你的身材真好。”张天快意的调笑着邹玉娘,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邹玉娘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
  等待着邹玉娘的命运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帮曹操背了黑锅   张天双眼越来越红,原本张天只是希望彻底摧毁邹玉娘的反抗意志,然后便享受她的身体。
  但是张天突发其想,如果自己这样百般羞辱邹玉娘,可以打击她高高在上的自信与高傲,让自己不可战胜的邪恶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那刚才自己都差点着了道的媚术不是自己也能掌握了嘛。
  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如此美人,如此场景,自己还是先享用眼前这顿丰盛的大餐吧,打定主意后,张天终于放开了脑中那仅守的一丝清明,脑中瞬间被欲望占据。
  气喘吁吁的邹玉娘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张天的脚边。
  邹玉娘不敢抬头,她害怕张天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
  张天直起身来,体内已经汹涌澎湃的的劲力倏放猛收,鼓胀澎湃的气劲瞬间将他身上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飘散在空中。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邹玉娘被张天的动作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张天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大美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的邹玉娘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张天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张天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邹玉娘光洁的**之上,在他强烈的目光下凝视下,邹玉娘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张天用力分开邹玉娘的双股,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粗暴的占有了她。自己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要彻底占有身下这个女人。
  身下梅花绽放,“强暴”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张天的脑海。
  张天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想不到自己又玩了一次霸王硬上弓的游戏。
  张天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虽然自己刚才的那番举动和邹玉娘的媚术脱不了干系,但是这样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绝对不是张天想要的。
  为了减轻邹玉娘的疼痛,张天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
  当天色都快大亮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张天身体一颤,身下早已昏厥过去的邹玉娘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第三次*。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张天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邹玉娘,张天眼中神色变幻莫定,床榻上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人。
  张天翻身下榻,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屋子明显是女子的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张天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张天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邹玉娘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邹玉娘娇柔雪白的**上,张天就这么*着身体大咧咧的走出了房间,这个院子自己昨晚在进来之前相爱过命令的,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出现,自己只能去其他屋子里找寻衣物了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付出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驱赶着黑夜的最后一道阴暗,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层梦幻的神彩,张天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体内那股神秘的内劲又强大了不少。也就是说自己的力气又变大了,也就是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做完那件事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张天此时终于意识到以前自己和祝融唐灵儿欢好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子。
  只是为什么在筠姐和万年公主身上找不到这种感觉了?难道是每个女子的体制问题?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张天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张天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邹玉娘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世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媚术而且还是处子之身?
  张天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邹玉娘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了,只是自己似乎杀了他的哥哥邹靖啊,这还真的有点麻烦了。
  邹玉娘其实早已醒了,本来张天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邹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张天见邹玉娘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张天不喜欢逃避,但是邹玉娘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邹玉娘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张天的话。
  张天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邹玉娘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还杀了对方的哥哥。
  万事开头难,张天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邹姑娘,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既然是你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那也绝对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个男人,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的,你自己决定吧……”
  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霸道而真诚的话语,邹玉娘内心大震,只是他还一个劲的叫自己邹姑娘,邹玉娘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张天。
  由于邹玉娘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邹玉娘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虽然修习过媚功,而且为了家族的利息,自己也不断游走在那些男人之间,但是邹玉娘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最后还是坏在张天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邹玉娘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好一些。
  由于刚才邹玉娘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
  邹玉娘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张天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张天注意到邹玉娘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是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张天暗忖说到哄女孩子,在理论的知识上,宅男绝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邹玉娘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张天很有把握征服邹玉娘,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邹玉娘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虽然她此时背对着张天,但仍然有大把春光可以看。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张天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邹玉娘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小玉儿……”
  邹玉娘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邹玉娘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颤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张天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小玉儿这名字其实是刚才他们欢好时,邹玉娘在*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张天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小玉儿不行了”之类话,张天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16岁)以后,就没人再唤她这个小玉儿的乳名了。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邹玉娘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张天语气严肃说道:“小玉儿,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张天发誓今生绝不负你。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闻言,邹玉娘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那你说对我这么负责?”
  美人娇羞,看的张天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张天神色有异,邹玉娘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大声尖叫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张天闪电般伸手在邹玉娘臀部使劲拍了一下。
  邹玉娘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错漏处越多,简直是防不胜防啊!
  张天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被张天偷袭得手的邹玉娘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去,“我不管,总之你必须对我负责。”
  “负责?恩,很简单啊,等我回益州,我就用八人大花轿把你娶过门,”张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听了张天的话,邹玉娘微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骗了自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那,那我的家族了……”邹玉娘在这个仍然不忘记自己的家族。
  “这个其实很简单,现在暂时不对外我们的关系,你继续待在弘农城,等我把此间事了,回到益州后,就接你们邹家的人过去。”张天顿了顿,有点为难的道:“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邹玉娘突然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有一名哥哥,邹靖?”
  “恩。”
  “他和陈懿设计赚我,被我杀了。”
  “恩,那和你对我负责有什么关系吗?”邹玉娘此时身体慵懒无力的靠在张天身上,双眼春意昂然,经过张天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似乎对张天的话毫不在意。
  “咦,我杀了你的哥哥,你难道一点都不恨我?”张天忽然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呵呵呵,”邹玉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家族中,我有七个哥哥,无数兄弟姐妹,只要你能善待我和我的家族,在让你多杀几个又怎么样。”
  “额,张天顿时无语,既然邹玉娘自己都不介意了,自己还纠结什么,突然想起心中的一个疑问,“小玉儿,你怎么会媚术这种奇术的?”
  “媚术,”邹玉娘听到张天提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突破了一直以来停步不前的瓶颈,达到了“内媚”的境界,难道是自己从花信少女到妩媚少妇的转变。
  压下心中疑问,邹玉娘柔声道:“是小玉儿小时候遇到过一位云游四海的异人,给奴家算过命后,说奴家长大后会遇到一位大奸雄人物,让我以此术防身,魅惑此人后,能平安脱身,想不到真让他说对了,让奴家遇到了你这个生命中的克星。”
  张天心头震惊,这异人如此厉害,竟然知道未来的历史,张天心理当然清楚,这异人口中的大奸雄绝对不会是自己,因为那是后世被人称之为三国第一奸雄的曹*。
  “小玉儿你可记得那名异人叫什么吗?”
  “恩,学成之后,玉儿其实是想拜那异人为师的,只是异人却说我和他没有师徒缘分,缘尽于此,然后留下姓名飘然而去。”
  “他叫什么?”
  |“左慈。”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谈判伊始   左慈(156--89),字元放,东汉末方士,汉族,庐江(今安徽庐江西南)人。在道教历史上,东汉时期的丹鼎派道术是从他一脉相传。
  左慈少居天柱山,习炼丹。据有关史料记载,他生于156年,死于89年,寿至14岁,经过六七十年的修炼,是死后成仙的。是葛玄之师,“葛玄从慈受之”。受《太清丹经》三卷,及《九鼎丹经》、《金液丹经》各一卷。据传善魔术,尝与曹*宴,*欲得松江鲈鱼,慈以铜盘盛水钓得,*大喜。后在郊宴中他以幻术悉取*从人酒脯以饷客,被*追杀而隐身循形,复见于羊山头隐入羊群,卒不可得。
  张天以前看三国的时候,就在想这左慈是不是和曹*有仇,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大。
  看来自己这一只小蝴蝶再次影响了历史的走向,不仅邹玉娘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最后间接因为邹玉娘而丧命的典韦也在自己帐下效力了,曹*袁绍这些未来最大的诸侯们也还在何进手下当着小小的校尉什么,只要何进一天不死,他们就翻不起什么大浪,这三国的历史想不到被自己搅乱成这样了,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张天现在所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是自己的女人。
  想及此,张天深情的目光望着身边的邹玉娘,虽然不被邹玉娘突破后的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接着一脸正色道:“小玉儿,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嗯,夫君。”邹玉娘轻点臻首。
  但是很快当邹玉娘发现自己这个刚认的夫君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她才意识到自己春光乍泄了,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邹玉娘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张天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邹玉娘盖上,将那春光尽数掩住。
  邹玉娘看着张天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夫……夫君。”
  “丈夫关心自己的妻子乃是理所当然,小玉儿以后可不要和我那么客气。”张天心里暗笑,这古时候的女子就是好伺候,自己一个放在后世再也平凡不过的举动,竟然就让算是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邹玉娘感动不已,只是想起后世,张天的心情也不免低落起来。
  邹玉娘抬起臻首,将粉娇如玉的俏脸贴在张天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纤巧柔荑紧紧搂着他,腻声道:“夫君,怎么不说话了,奴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见张天久久不言,邹玉娘不知道刚才的话惹的张天不高兴了,心中难免忐忑。
  见邹玉娘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张天把对后世的缅怀收拾了起来,大手无声的滑入锦被中,在美人光洁*的玉背上游走,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张天作怪的大手还是他的话,邹玉娘俏脸顿时羞红,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还敢说,人家刚才差点就让你这坏家伙折腾死了。”
  见张天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温柔,邹玉娘芳心一颤,难耐的扭动腰身,锦被再次无声滑落,*的娇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张天心中意*道:这会媚术的邹玉娘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这样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自己还想以前那些日子干什么,就把那当做是一场梦吧!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佳人粉背上,张天眼中笑意更浓,低头咬着邹玉娘的耳垂,轻声道:“夫人话里德意思是不是暗指为夫的床上功夫很厉害?”
  乍听张天*言秽语,邹玉娘轻碎了一口,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艳色无双,成熟的风情中却又带着少女般诱人的羞涩。
  张天此时正与怀中美女正做着最直接的接触,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邹玉娘玲紧紧缠在张天身上,刚才由于她专注的与邹玉娘交谈而且想起了后世的事情,所以并未再意,但是此时他鼻中闻嗅着邹玉娘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会沸腾的,何况张天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有心无力的邹玉娘见张天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忙告饶道:“夫君,奴不行了,你……”
  “宝贝不用担心,相公忍得住。”压下心头欲火,张天当然知道邹玉娘此时的身体状况不宜房事,但是这身体憋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邹玉娘见张天体恤自己,心中感动,轻声道:“相公,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邹玉娘从小修习过魅术,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如此世间少有的迷人尤物说出这样诱惑的话,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而张天还来不及说话,下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他浑身一颤,他只觉身在云端,舒爽无比……
  ……
  又是一首抑扬顿挫的销魂歌声想起,张天虽未真正销魂,但是也发泄了一把,不过当张天看着已经抬起头,正努力的吞咽着自己精华之物的意态慵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最是难防。
  张天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心绪。
  再也知道为什么这曹*遇到邹玉娘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府邸。
  “让奴服侍公子。”邹玉娘刚喘过气来,风情万种地了横了张天一眼,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张天见邹玉娘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邹玉娘光子洁的脸颊,张天柔声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邹玉娘纤手玉臂扶在张天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邹玉娘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张天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心里美滋滋的邹玉娘为张天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啊……”一声娇呼,邹玉娘俏脸绯红一片,佳人不敌张天*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张天眼疾手快,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邹玉娘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夫君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天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答道:“小玉儿你就看着吧,夫君就在这弘农城中等着那何进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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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再次往前推,就在张天在房间中和邹玉娘颠鸾倒凤的时候,何苗仆的跪倒在地,泣道:“大哥,父亲危矣!”
  何进经过最初的慌张后,厉声的道:“是生是死?”
  何苗惶然道:“尚在人世。”
  何进长舒一口气,神色缓和下来,上前扶起何苗道:“只要父亲尚在人世,便事有可为,二弟快快起来,慢慢说来。”
  何苗爬起身来,跟着何进来到火盘边坐定,心有余悸道:“小弟也是刚接到弘农城派出的信使,才知道弘农失陷,父亲大人落于张天小儿之手。”
  何进接过何苗递过来的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后,皱眉道:“这弘农城派出的信使,人安在?”
  何苗黯然道:“信使身背三箭,具言弘农变故之后便气绝身亡了。”
  “信使临终之前怎么说?”
  “信使说,大哥派出的统军大将伍浮轻信河南尹陈懿和弘农城郡守邹靖之言,轻敌冒进,设计于驿馆拿下张天一行人,结果被识破,反中张天小儿奸计,两万越骑营全军覆没,接着鲍鸿率领的五万步兵前去接应也兵败跳虎涧,然后贪生怕死,投降于张天小儿,接着又助张天小儿赚开城门,趁虚夺了弘农城,长史满宠、父亲及一从大小官员躲避不及尽皆陷于贼手。”
  何进勃然大怒,作色道:“可恨伍浮,可恨鲍鸿,匹夫,竟临阵叛敌,陷我父于险境,吾誓杀之,誓杀之。”
  “大哥,我还有一事禀报……”何苗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大哥的脸色。
  何进再次愕然,愣愣地望着何苗,不知道何苗还有多少让他感到震惊的消息没有说出来,当时就火道:“二弟,有什么话就快说出来,藏藏掖掖的想急死我不成?”
  何苗当下转首向着门外,厉声道:“带上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门帘掀处,两名雄壮的汉军已经押着一名更为雄壮的汉子昂然而入,那汉子五大三粗,眼神犀利,一看便知是来自三山五岳的草莽英豪,汉子身后还跟着几名汉军,手里捧着一只木匣子,里面却不知装的是什么?
  何进凛然道:“二弟,此是何人?”
  不等何苗说话,大汉早已森然答道:“某,老大麾下一无名小卒是也,今特奉咱老大的命令,向大将军你送上薄利一份。”
  “老大?”何进的表情更加疑惑了。
  “就是虎魔张天,这名小卒乃比弘农的信使迟了几个半柱香的时间,我在赶往大哥府上的时候接到下面的人德汇报的,还来不及询问,就一并带来了。”
  何进猛然色变道:“原来竟是张天小儿麾下的人,如何不推出去砍了!”
  何苗连忙劝道:“大哥杀不得呀,杀了他父亲就没命啦!且听他如何说道?”
  大汉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某奉老大之命,前来洛阳向大将军进献河南尹陈懿首级一颗,弘农郡守首级一颗,西苑八校尉冯芳首级一颗、赵融首级一颗,弘农城郡守印绶一颗,令尊家书一封,并代为转告,若不能在旬日之内派人前往和我方谈判,那就等着给令尊收尸吧,当然咱老大也不是小气之人,给令尊陪葬的还有弘农城的数十万人。”
  “你!”
  何进断喝一声,干指大汉,眸子里杀机大盛,但这一个杀字究竟没能喊出来。何进虽本南阳一屠户,却颇有孝名。一日老父患疮疾,气息奄奄,何进竟伏而吮之,得浓血三盂,父疾遂逾,此事传出,众皆称赞,当时汉灵帝还在世,曾于朝堂上钦赐“天下楷模”锦匾一块。
  大汉夷然不惧,森然道:“我什么我?杀便杀,某无惧矣。”
  何进脸色一变再变,终是长叹一声,挥手道:“罢了,与我带下去好生看押,不许走脱。”
  “遵命。”
  两名汉军虎喝一声,押着大汉离去,捧着几颗首级的士兵看了何苗一眼,何苗心下清楚,自己的大哥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让他看见那几颗首级,便也挥了挥手,几名士兵遂捧着木匣也跟着离去。
  何进背负双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愁眉苦脸道:“想不到张天这小儿如此难对付,两万越骑营,五万步兵啊,整整七万人马,二弟,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何苗也是一脸的难色,想了半天后才答道:“大哥,现在我们应该立即派出人手营救父亲大人,等父亲大人平安归来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走为好。”
  “哼,也只能如此了,真是岂有此理!张天这小儿,但教落入我手,必凌迟处死之!”
  何苗站在一边连声应是,不敢答腔。
  何进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停下来道:“二弟,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将父亲大人平安营救会来。”
  “小弟理会得。”何苗向何进拱了拱手,告辞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谈判   次日,自从汉献帝登基大典过后,许久都不曾早朝的太和殿打破了往日的宁静钟鼓齐鸣中,三公九卿、文武百官各按序列徐徐入殿,朝拜叩首、三呼万岁之后,皇帝免礼,起身列于金殿两侧。
  现为中常侍的赵忠把手中拂尘一甩,抢前一步,捏着嗓子尖叫道:“有本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上奏。”
  赵忠话音方落,何苗已经出班拜倒在丹墀之上。
  现在何氏家族把持朝政,何苗又是朝中重臣,汉献帝自然不敢怠慢,遂和颜悦色道:“爱卿快快平身,所奏何事?”
  何苗装模作样的辛苦地爬起身来,又深深地弯下腰去,朗朗之声霎时响彻整个大殿:“原益州牧张天公然勾结黄巾叛贼,犯上作乱,在上任益州的途中率众霍乱弘农郡,现已攻下弘农城,甚至连老臣老父亦身陷贼手!臣恳请圣上下旨罢免张天贼首一切职务,沦为反贼,昭告天下,群起而讨之。”
  坐于龙椅上的汉献帝留些闻言大吃一惊,这张天在宫乱的时候给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怎么会突然造反的?
  汉灵帝刘协虽然年幼,但是也知道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爱卿方才所言,朕闻之甚是困惑,能否具细道来?”
  何苗接着把昨天和大哥何进早就商量好的说辞重复了一遍后,再次拜倒在地,声嘶力竭的道:“陛下,臣恳请圣上下旨罢免张天贼首一切职务,沦为反贼,昭告天下,群起而讨之。”
  汉献帝刘协闻言愕然,良久始哑然失笑道:“爱卿是在跟朕说笑吧?以区区几百人便要夺取我重兵驻防之郡治大城,此事谁人敢信?怕也只有三岁小儿才会相信吧。”
  文武百官中不少人也跟着失笑,他们与汉献帝一样不愿相信这个消息,都觉的何苗连带其背后的何进是过于莽撞了,就算想要扳倒张天**,也不能编造这样一个荒谬难信的故事啊,至少应该找些像样的罪责才是。
  哪知何苗竟然以首顿地,咚咚有声,高呼道:“老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字虚言,甘愿受凌迟酷刑!”
  汉献帝顿时为难起来,看着何苗的样子,不像是诬陷之词,但是犹自不信的道:“如若真有此事,为何不见驿报?爱卿又从何得知?”
  “报~~~”
  汉献帝话音方落,殿外倏然响起一声嘹亮的号子声,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到了金殿之外,旋即,一名风尘仆仆的武士出现在百官视野之中,咚的拜倒在黄门之外,那一声金属与石阶相撞发出的清音,久久始竭。
  “弘农邸报!”
  武士单膝跪地,将背负的黄绫包裕解下,以双手高举过顶。
  朝堂上众多文武百官霎时色变,汉献帝目光一凝,沉声道:“呈上来!”
  早有黄门侍郎从武士手中接过邸报,一溜小跑经过丹墀,进献到金阶之下,又有宦官接过,呈于刘协案前。
  汉献帝一目十行阅罢,霍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道:“真有此事?真有此事!这张天好生厉害,当真一区区几百人就夺了弘农城。”只是汉献帝此时的言语中似乎赞赏的意味远远多于愤怒的表情。
  金殿上,文武百官尽皆悚然色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张天真以区区几百余众,即攻陷官军重兵驻守之郡治大城,实在骇人听闻!
  不过一些脑袋转的快点的人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张天好好的为什么要造反啊?要知道这张天在离开洛阳的时候,可是被汉献帝封为了益、荆、扬州三州州牧,可以说是可以和现在把持朝政的何进相抗衡的边疆大吏了,完全没有必要啊,不过很多人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恳请圣上下旨罢免张天贼首一切职务,沦为反贼,昭告天下,群起而讨之!”此时一直站在一旁未发一言的何进也占了出来。
  “恳请圣上下旨罢免张天贼首一切职务,沦为反贼,昭告天下,群起而讨之。”何苗再次声嘶力竭的落井下石。
  “恳请圣上下旨罢免张天贼首一切职务,沦为反贼,昭告天下,群起而讨之。”
  朝中何进**等人也推波助澜。
  “恳请圣上下旨罢免张天贼首一切职务,沦为反贼,昭告天下,群起而讨之。”
  这一次,一多半的文武官员都站了出来,正义凛然请求惩治张天以及其父张让。
  刘协无奈之下,挥了挥手,当即叫来一旁的赵忠,大声的道:“传朕的旨意,原三州州牧张天勾结黄巾军叛逆,作乱犯上,今免除张天及其手下所有叛贼一切官职,发兵征讨……”
  把圣旨拟完后,刘协把袍袖一拂,皱眉道:“罢了,朕已感疲乏,今日廷议就到此为止。”
  赵忠精神一振,挺直了腰杆扯开嗓子喊道:“今日廷议到此结束,百官罢朝~~”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纷纷退朝,临出殿时,何进与自己的二弟何苗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日后,先后几支人数大约在五千左右的队伍偷偷的开除了洛阳,不知去向。
  ===============分割线=============连绵数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一连几日晴空万里,春天在一夜之间再度回到了人间。
  而就在此时,身在弘农的张天却迎来了一伙自己期盼已久的客人。
  张天一身戎装、雄姿英发,按剑肃立于弘农城北门城墙之上,翘首北望,只见城门之下,五百暗影已经集合完毕,汇聚成一道诤诤铁流,奏成一曲铿锵的杀音,灼热这自己的胸膛。
  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乱世已至,群雄并起,建功立业正当此时也!
  “报~~”嘹亮的号子声中,一名暗影急步匆匆,奔行到城墙之上,昂然道,“城外二十里处发现一队人马,人数大约在二十人左右。”
  张天眸子森然一亮,自言自语的道:“算算时间,应该就是我久等的客人了,让廖化带两百暗影前去”欢迎”,记住一定要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我们暗影的厉害“是,老大。”
  ……
  而此时毛遂自荐亲自担任此时谈判的陈宫只率亲随十余骑风尘仆仆的往弘农城方向逶迤而来。
  将及天黑时分,陈宫一行堪堪进抵弘农城地界,正欲暂且休息时,前方忽然杀声大作,地动山摇、烟尘翻滚中惊见一支两百余人的骑兵从南方树林里骤然杀出,瞬息之间已经奔至近前,将自己一行数十骑团团围在中央。
  陈宫身边一大汉脸色一沉,伸手欲去摸兵器,却被陈宫以眼色制止,余者皆不敢动。
  这支骑兵全部黑衣黑裤打扮,为首那名大汉脸如锅底、一片漆黑,长的又高又壮,两条长腿从马背上垂下来几乎能踮到地面!端的十分雄壮。正是奉了张天命令要好好给何进派来的说客一个下马威的廖化等人。
  廖化将手中长刀垂落下来,轻轻拍了拍陈宫的肩膀,沉声喝问道:“尔等何人?”
  陈宫从容应道:“小的乃是当今大司马府上管家何二,随行人等皆大司马府上家兵家将,乃前来商洽人质交换事宜。”
  廖化丝毫不为所动,当即喝道:“既然是来求我家老大,为何还不下马见礼?”
  接着廖化森然一笑,也不待陈宫辩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道:“来人啊,给我把他们的衣服全部脱了,绑起来带回城中。”
  ……
  一个时辰后,弘农城郡守府大厅。
  “你从洛阳来,是何府管家何而?”
  张天狼一样的盯着陈宫,犀利的眼神直欲将人刺穿,因为张天总感觉眼前之人不太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仅仅是一个何府的管家那么简单。
  陈宫压下心头的仇恨,心下凛然,从容应道:“正是。”
  而陈宫身后的大汉,脸沉似水,胸中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似乎也喝张天又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大汉的右手悄然摸到了腰刀刀柄上,似乎只要自己上前那么一小步,就可以斩下眼前这大仇人的首级,报仇雪恨!!!
  大汉正欲反手拔刀时,骤然瞥见领先自己半个身位的主人用余光瞟了自己一言,以冰冷的眼神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大汉目光一凛,想起自己来之前答应自己主人的话,遂未敢轻动。
  而张天似有察觉到大汉的杀意,转向陈宫身后的大汉,沉声道:“此又是何人?”
  大汉正欲答话,陈宫已经抢着说道:“这位何八,乃是何府家将。”
  “何八?”张天眉头一蹙,说道,“好吧,我们谈谈正事吧?”
  陈宫松了一口气道:“小的在来此之前,我加老爷千叮万嘱,希望能见到老太爷之面,方可议定交换细节。”
  张天冷然一哂,向身边的裴元绍道:“元绍,把何老太爷请来。”
  “遵命。”
  裴元绍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不一会功夫,何真就在两名暗影的挟持下来到了大厅,而陈宫不等不等何真说话,就已经抢先说道:“老太爷,何二前来救你了。”
  何真年老人精,呃了一声后也反应过来道:“阿二,你怎么来了?”
  陈宫一副恭敬地模样说道:“奉老爷之命,前来赎回老太爷。”
  张天也不疑有他,一挥手,让人又将何真押了下去,冷然道:“人已然见过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陈宫点点头,看着张天道:“不知道大人你准备要些什么,金银珠宝,粮草器械但说无妨,我们一定满足。”
  张天哼了一声,冷然道:“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都不要,我只要一个承诺。”
  陈宫疑惑的道:“一个承诺?”
  “对,就是一个承诺,”张天点点头,“就是五天之内,关中之地不得有任何兵马调动,如果做到了,五天之后,何老太爷及弘农城所有官员我安然奉还。”
  陈宫再次疑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此意是要让张府一行人安然回到益州,不过,这会益州的一路上可不仅仅只有我们一方势力。
  陈宫假装思考了一下,为难的道:“司马大人在小的临行之前交待过了,一切条件都可以答应大人你,但是只希望张大人你能亲自将何老太爷安然送回,如果张大人答应了,小的就替我老爷答应张大人的条件了。”
  张天心理暗笑,何进看来是只想要自己的命啊,不过,转眼一想也能释然,只要自己一死,以自己为中心组建起来的众人顿时便群龙无首,那最后还不是难逃被其他势力吞并或者消灭的下场,只是自己的小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那么多想要自己小命的人,最后却是被自己送到了阎罗殿。
  想及此,张天看着对方肯定的道:“一言为定!”
  陈宫顿时大喜,原本以为对方肯定知道自己等人的最终目的,自己早就准备好了一番说辞,想不到对方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立即回道:“一言为定!”
  两人顿时隔空击掌为誓。
  陈宫把手一拱,朗声道:“告辞。”
  张天冷冷一哂,淡然道:“不送。”
  目送陈宫一行离去,张天始沉声道:“廖化!”
  廖化森然道:“在。”
  “何进若想玩花招,必先联络弘农郡附近诸县的官军,可多派探马,密切留意弘农郡诸县的官军动向,若有异动即刻回报。”
  “遵命!”
  “裴元绍”
  “在。”
  “即刻率五十人前往洛阳城外潜伏,密切监视城内动静,若三天之内并无军马入城,或发现有大队官军调动的迹象,即刻来报。”
  “遵命!”
  廖化裴元绍等人纷纷领命而去,张天低叹一声长身而起,五天,自己现在需要考虑的是五天后怎么从这弘农城安然脱身了,是否还是按照原定计划一样,北渡官渡,经冀州——并州绕一个大圈,然后由水路回到益州了?
  张天此时却是不太拿的定主意了,要知道五天后,郭嘉率领的张府一行人再怎么也会离开关中这何进的势力范围了,到那时,自己和五百暗影必将面临何进的全力绞杀了,自己以后每一步都不能走错了,不然就不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的地步了,那输掉的仅仅是一盘棋,但是自己却会输掉自己和五百暗影的生命,甚至更多……(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突围开始   陈宫一行人离开弘农城后,并没有立即北上,往洛阳方向赶去,而是兜了一个大圈后,又折返回了弘农城附近一处郊外。
  “王双,你刚才似乎想动手杀了张天?”陈宫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大汉道。
  “主人,老主人死在张天的手上,为什么不要我为老主人报仇?”王双一脸的疑惑。
  “王双,不是我不想为父亲大人报仇,虽然你武艺高强,但是我不认为你是那虎魔张天的对手。”陈宫一脸的阴霾,咬牙切齿的道,“而且我不仅要杀了张天,我还要他身边的所有人为父亲大人陪葬。”
  “王双誓死追随公子。”
  ………
  王双,字子全,陇西郡狄道县人身长九尺,使六十八斤大刀,骑千里征宛马,开两石铁胎弓,暗藏三个流星锤,百发百中,有万夫不当之勇,在陈仓与蜀汉军马交锋,杀死了谢雄、龚起,重创张嶷。追击蜀军时被魏延斩杀。
  陈宫(?-198),字公台,东汉末年吕布帐下谋士,东郡东武阳(今山东莘县)人。性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19年,兖州刺史刘岱在讨伐青州黄巾时战死,陈宫等人主张曹*接任兖州牧。但此后陈宫因曹*杀害边让而与曹*反目,并游说张邈等人背叛曹*迎吕布入兖州,辅助吕布攻打曹*。吕布战败后,随吕布等一同被曹*所擒,决意赴死。据野史记载,陈宫曾被河南尹陈懿收为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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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弘农城大牢。
  何真使劲地捶着自己的腰板,连连叹息道:“痛煞老夫,痛煞老夫也!”
  虽然和何进谈判好了,但是张天这几天可没有给何真一行人好日子过,直接丢进大牢里,只要不饿死就成。
  何真这老家伙鱼肉乡里、骄生惯养的日子过惯了,如何受得了大牢里饥不果腹的苦日子?一天到晚就在牢里不停的叫天哭地的骂着张天这该死的小儿。
  边上,弘农城长史满宠愤愤不平地忖道,这糟老头子还不是逞口舌之利罢了,见了那虎魔还不是想老鼠见了猫一般,乖乖的不敢说半个不字。
  “行了,都别吵了,马上起来,准备集合!”
  何真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一声炸雷般的断喝陡然从牢外响起,生生打断了何真的唠叨。
  弘农城城墙上,火光幽幽,张天雕像般峙立在岩石上,眼神如刀。张天面前,廖化和裴元绍并肩肃立,两人皆手按剑柄,满脸杀机。不远处,刚被带出牢房的何真一行人瑟瑟发抖的站着。
  “你们自由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张天冷冷眼神扫过何真一行人,“但是记住了,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我会派出人手,到时,嘿嘿嘿,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你,你不是和大司马大人达成了协议,放我们平安离开吗?你一军统帅,怎能出尔反尔?”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满宠站了出来。
  “我没有不放你们走啊,你们谁离开的时候是缺胳膊少腿的,”张天丝毫不为所动,“我觉得你有那么多闲功夫在这里和我争论,还不如多逃出点距离。”
  “你,你……”满宠一时语塞,手指着张天,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半个时辰后,何真一行人再次被廖化带着一百暗影五花大绑的带了回来。
  张天此时却没有闲功夫去理睬何真一行人了,说实话,其实从一开始,张天就没有想过和何进谈判,自己采用的不过是拖延之计罢了,当然何进那边也肯定不会真的傻傻的等了五天,肯定做了不少的小动作,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有着一张天罗地网向自己笼罩而来了,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郭嘉一行人顺利的离开了何进的势力范围,那自己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现在自己只需要做自己早就想好的下一步,那就是带着何进的老爹,满世界的乱跑,把何进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此时弘农城中鸦雀无声,只有呼啸的山风刮过,吹落树梢上的雪花,漫天飞舞。
  早已经全副武装的张天放眼望去,眼前还是他所熟愁的那支暗影部队。
  乱世人命贱如狗,做绵羊只能被吃掉,只有做狼,才能靠吃羊而活到最后。听上去有些残忍,但这只是为了最起码的要求——生存。
  “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
  这是张天的开场白,却一下揪住了暗影们的心脏,是的,他们不想死,没人愿意死!
  “我想吃大块的肉,我想喝大碗的酒!我还要穿上一身的绫罗绸缎,家里的金子银子花也花不完,仓库里的粮食多到几辈子也吃不光!”
  张天的演讲继续,暗影们的眼神的顿时变得炙热起来,有谁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呢?
  “我还要娶上十个八个貌美如花的小妾,一个晚上睡一个,一年半载才轮得过来!”
  暗影们顿时哄然大笑,这当然也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只有边上的邹玉娘翘了翘小嘴,美目里掠过一丝嗔意。
  张天话锋一转,开始进入正题。
  “可是,现在或许就在我们不知道地方,有着几万甚至更多的敌人想要我们的命,不让我们过那些我们只要回到益州就可以过的生活,你们说怎么办?”
  连动物都会本能地追求生存,远离死亡,何况人乎?再加上暗影本来就是一群嗜血如命的屠夫们,顿时纷纷大声回应道。
  “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
  张天满意的笑了,自己要的效果达到了,暗影们再凶残,在嗜血也是人,在面对十倍百倍于自己的敌人的时候,依然会恐慌,会害怕,会恐惧,会退缩,所以张天必须在开始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之前,把手下们的士气调动起来。
  看到原本死气沉沉的士气开始变得意气风发,廖化和裴元绍交换了一记眼神,他们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敬服,也只有自己老大张天,才能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把军队的士气给鼓舞起来,让他们充满斗志。
  “不错!”张天大喝一声,待神情激动的暗影们纷纷平静下来,才朗声道,“要想去烧、去杀、去抢,去找女人,去过我们梦寐以求的滋润生活,就得先干掉那些敢于和我们作对的敌人,谁敢挡我们的路,我们就砍掉谁的脑袋,就算洛阳城里的皇帝老儿来了也一样!”
  暗影们立刻又像炸了锅般欢呼嚎叫起来。
  被捆成虾米状扔在一旁的何真一行人却是被张天的话吓个半死,心忖这个“虎魔”可真是大逆不道,这样逆天的话也敢说,虽然这汉室江山势微,但是毕竟统治了这中原大地数百年,这汉室江山姓刘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入了人们的信念中。
  张天可不知道旁边人的想法了,长吸一口气,最后说道:“现在抓紧时间休息,待天亮,我们就开始行动,干掉那些讨厌的敌人,然后去过我们的生活!”
  “诺!”
  暗影们山呼响应、眼神炽烈,仿佛美妙的生活已经在向他们招手。
  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放哨警戒,张天让其余大部的人去休息了,多一点休息就多恢复一分体力,突围就多一份希望。张天虽然说的轻松,可他知道,真要突出重围只怕不那么乐观。
  就算能够突出重围,也还要有足够的体力跑路,才可能摆脱官军的围追堵截。
  最主要的是自己现在只能困守孤城,完全不知道何进到底在哪个方向布下了重兵或者陷阱等着自己。
  廖化和裴元绍也是睡意全无,跟着自己老大张天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
  三人虽然鼻息相闻,却几乎睁眼不见,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突然张天的眸子里有幽芒一掠而过,沉声道:“计划有变,不能等到天亮再突围了,立刻把弟兄们叫醒,马上行动!”
  裴元绍愕然问道:“老大,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张天摇了摇头,“我总感觉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我们必须行动起来,打破敌人的部署。”
  “是,老大,”虽然自己老大没有说出个具体原因,但是不容置疑的语气里透着强大的自信,令廖化和裴元绍闻之心胸激荡,似乎任何困难到了老大那里似乎都能迎刃而解,再凶险的局势,只要有老大在,就仍有绝处逢生的希望。
  只是张天当真如此自信吗?当然不是!他也不过是在冒险,是在赌博罢了。张天始终笃信一条真理,生逢乱世,人生就是赌博,赌输了,反正贱命一条,无所谓,赌赢了,就赢得一切,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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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张天等人行动起来的时候,数支人马已经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悄悄的来到了距离弘农城不到二十里的地方悄悄潜伏了起来。
  而此时官军大营,被何进再次任命为平叛大元帅的皇甫嵩也是一夜未眠。
  因为他太了解对手是谁了,对手是那个在益州战场上给自己留下了终身难忘印象的虎魔张天。
  虽然此次何进给了自己四万兵马,后面还有朱儁率领的一万最精锐御林军,但是皇甫嵩仍然觉得把握不是很大。
  有时候,皇甫嵩都觉得自己是越活越胆小了,敌人的兵力通过弘农城内的细作传回的消息,只有区区的五百之数,自己这边就是不算朱儁的援军,都是敌人的十倍之数了,难道还把那虎魔留不下来,要知道这还是在关中,是朝廷控制的势力范围,敌军根本得不到有效的补给,而自己这边却是主场作战,占据了地利,兵力十倍于敌,占据了人和,自己又是以有心算无心,再次占据了天时,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据了,难道还打不赢这场仗?
  营帐里,同样被何进指派担任皇甫嵩副手的袁绍向皇甫嵩拱了拱手,提议道:“大帅,是不是派出几拨哨探,偷偷潜伏到弘农城下,山去刺探敌军的动向?”
  “不必多此一举,我们已经按照计划布下了天罗地网,只需以逸待劳,安排好军马,细心把守各处路口,不让走脱一名敌人便是,届时本官自会向大司马替各位请功。”
  皇甫嵩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捋了捋颔下飘逸的柳须,为帅者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被皇甫嵩这么一说,袁绍也觉的自己的担心是多此一举,只是那埋伏在各个方向的人手真的能挡住那虎魔吗,袁绍脑海中又浮现了益州战场上那一骑绝尘的一幕。
  ……
  弘农城城墙之上,张天让暗影们割来干草扎成草人,再披上黑衣黑裤,或坐或依,立于城头之上。
  然后一切准备妥当后,张天一骑一虎当先,裴元绍断后,廖化在中间押着何真满宠一行俘虏,慢慢的出了弘农城北。
  一路安静的慢行,到了城北十几里的时候,一直在前方开路的张天忽然停了下来,之间前方路口有一伙官军围坐在篝火旁,挡住了去路。
  这伙官兵互相靠在一起,围着火堆取暖,看似已经入睡,却衣不解带,刀不离手,一旦稍有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起身应战。
  看来是支训练有素的精兵啊,张天的眉头顷刻蹙紧,看来敌人果然早就布置好了包围圈,而且明显采用看是古时候烽火台的把戏,只要自己这边一突围,便迅速发出信号,其他方向的敌军就立即合拢过来形成瓮中捉鳖之势,到时自己等人四面受敌,就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眼前这伙官军虽然只有五个人,很容易消灭,但是张天绝对不相信就真的只有这五个人,相信就在不远处就有大队的敌军们潜伏着,然后便是自己刚才预料的最坏结果。
  怎么办?眼看天就快亮了,一旦东方发白,自己这些人就很难再隐匿形迹了,必须立刻冲出包围,不能再犹豫了。
  忽然,张天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后世毛爷爷说过的游击战十六字真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
  那好吧,就看看我们后世毛爷爷的伟大理论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一样那么真不怕火炼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突围成功   深深地吸了口冰冷的空气,张天顿时感觉精神一振,黑暗中倏然响起他凄厉的大吼:“弟兄们,不要和官兵缠斗,跟着我往北……冲哇!”
  话音方落,张天骑着小白第一个窜了出去,五百暗影如影随行,紧紧相随,潮水般漫卷过那五名官军把守的山口,可怜那五名官军甚至还没来得及抵抗,就已经被一虎当先的张天干掉了,其中不幸的三名官兵就像糖葫芦一样被神兵泰山透胸而过!
  但是,大约一百步外的大队官军主力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动了,他们凄厉地高喊起来,很快,悠长绵远的牛角号开始响起,紧接着,激昂的战鼓声也咚咚咚咚地敲响了。
  这时候,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恰好穿破黑暗的笼罩,洒落在地面上,皑皑雪面上,一波黑色的怒涛正向着北方汹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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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军主帅大营。
  陡闻鼓声,众人皆吃了一惊,皇甫嵩更是立即站了起来,厉声喝问道:“何处鼓声?”
  就在皇甫嵩身边的袁绍侧耳聆听了片刻,脸色大变道:“应该是敌人突围了,这战鼓声是从北方传来!”
  “好,立即下令,其余三个方向的部队立即向北方合拢,务必把张天给我留下。”
  “诺。”帐内众将大声领命道。
  可就在皇甫嵩带着集结好的后续部队准备往北面赶去的时候,另一个方向又是一阵鼓声传来,众人侧耳聆听,这次竟然是东方驻扎的拦截部队发出的发现敌军突围的信号。
  皇甫嵩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袁绍倒是有点急智,大声的道:“想必是敌军见北方突围无望,又选择了东面作为突破口,大帅,我们应立即赶往东面,以防虎魔走脱。”
  皇甫嵩点了点头,知道袁绍说的在理,当下下令大军迅速往东面集结。
  驻地离东面并不远,也就是一二十里德距离,可是就在皇甫嵩带领着大军往东面赶,路程才及一半的时候,又是一阵鼓声传来,众人再次侧耳聆听,这次居然是南方驻扎的拦截部队发出的发现敌军突围的信号。
  “怎么回事?”在马上的皇甫嵩大惊失色道,“怎么敌军又跑到南面去了?”
  袁绍神色一动,说道:“会不会张天这小儿故布疑阵,把人马分成几拨,分几个方向突围,让手下人做替死鬼,自己好安然脱身?”
  “这不可能!”皇甫嵩这次却脸色一冷,应道:“张天带兵向来把手下兵卒视为兄弟,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小命让手底下兄弟去白白送死,而且以张天的神勇,如果一个人突围,我们根本拦不住,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些画蛇添足的事情,你忘了益州战场上虎魔一人一虎于几十万叛军中几进几出的事情了,而且张天手下不足五百之数,如果再分散几股,那真的就是自取灭亡了,我不信他为如此不智。”
  袁绍神色一僵,讪讪地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那大帅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次也随皇甫嵩出征的曹*在一旁问道。
  “静观其变。”皇甫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身子转向西面,缓缓的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很快西面也会有敌军突围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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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张天正带着五百暗影马不停蹄的往西面赶去,其实张天最初的打算就是从北面突围,奈何北面阻拦的官军反应太过迅速,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完成了集结,呐喊着从营中冲出来拦截。
  薄薄的晨曦里,两军撞在一起一通混战,张天便感觉到了不妙,这敌人布置的兵力太多了,当然,如果自己一人一虎突围,那当然是很轻松的事情,但是不仅有五百暗影,还要带着何真这一行俘虏,让突围难度增加了不少,而且这些官军也是分外狡猾,就是不和你做殊死搏斗,纠缠着和自己战在一起的对手就是,看来知道一会儿就有自己的援军赶到。
  张天大急,当下率领暗影,摆脱官军的纠缠后,直接往东面杀去,这次,张天也学乖了,不和你做过多的纠缠,一通乱战,干掉你几百人后,立即调转方向,率众往南面而去,接着又是如法炮制,往西面而去。
  可以说,张天也是打定主意了,就是要将毛爷爷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随叫我们全是四条腿,你们是两条腿,而且我们人数少,调动指挥方便,机动性强让那些本欲追赶的官兵们吃了一鼻子的灰。
  兜了一个大圈后,张天率领着暗影们再次回到了北方,这次事情就简单了很多,由于没有想到张天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官军们事起仓促,准备不足,很快就被张天率众冲破防线。
  冲破防线之后,张天等人也不多做纠缠,迅速摆脱官军往北遁去,只片刻功夫,愣在原地不敢追击的官军已经只能远远见到他们的背影了。
  而一直待在原地静观其变的皇甫嵩直到北方的鼓声和战斗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且其他几个方向都没有喊杀声传来后,才带领着大队人马往北面赶去。
  不过等皇甫嵩带着大队人马快马加鞭赶到北面官军驻地的时候,张天等人早已经在十里开外了,皇甫嵩也不放弃,带着人马继续一路追下去,敌军虽然成功突围,但是肯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跋涉,肯定已经人困马乏,而自己这边的人马却是一直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的等着,只要追下去肯定会有收获。
  皇甫嵩的确想的不错,此时的张天带着突围成功的暗影们往北跑了不到二十里,堪堪到了一处名叫老河沟的地方,而这时候张天身后原本五百人的暗影部队已经止剩下四百多人了,刚刚几番混战,虽然成功突围,但还是折损了几十名暗影。
  “停下……”一虎当先的张天忽然停了下来,而此时经过一晚大战早已成惊弓之鸟的裴元绍和廖化急忙赶上来,大声道:“老大,怎么了,难道前面又有埋伏?”
  “能布下如此重围的人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如果我所料不差,现在在我们的后面肯定有大量的追兵,”张天脸上浮起一丝狡诈的微笑,接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是我们还礼的时候了。”
  裴元绍一脸的疑惑。
  “裴元绍,命你率两百人在老河沟左侧埋伏,官军来袭则看我手势为号,率军掩杀。”
  “廖化。”
  “在。”
  “命你率两百人在老河沟右侧埋伏,官军来袭则看我手势为号,率军掩杀。”
  “其余人等,带领着何真这一行人继续往北撤退。”
  管亥和裴元绍虽然不太理解张天这样安排的用意,但还是点齐士卒各自埋伏去了,而张天则一个人坐在小白身上,停在路中央,静静的等着,等着身后追兵的到来。
  这其实又是一次赌博!
  如果官军主将够谨慎,先集合全部军队然后再往北追击,那么张天的两路伏兵安排就毫无用处,面对兵力占优、装备占优、的官军,即使暗影再英勇,张天这名主将再无敌,也只能是鸡蛋碰石头、头破血流的下场。
  张天赌的就是官军轻敌!
  虽然刚才突围的时候并未和四个方向的官军做太多的正面交手,可张天仍旧估计了一下把守四个方向的官军,每个方向都大约有5000人左右,四个方向就是万人了,依照何进手上的兵力推算,前不久损失掉七万人马后,何进这次最多派出五六万人马围剿自己,那如果追击自己的官军不待其它四个方向的官军汇合就孤军来追,那么也就最多两万人左右。
  那自己就有很大的机会先击破这两万官军,然后再从容遁走,对以后官军对自己的围追堵截减少许多压力。
  其实这又是张天向我们伟大的毛爷爷借鉴了,不以局部胜利高兴,以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为战略目标。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虽然在士卒面前,张天一派镇定自若的嘴脸,可实际上却紧张得不行,面临生死抉择,没人能够无动于衷。张天可不是神或者魔,一介后世穿越至此的小宅男而已。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等南方地平线上那一簇官军倏然出现时,张天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又赌对了!现在就是孙子复生,也留不住自己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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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嵩并没有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冲在最前面的反而是袁绍这个一直看张天不顺眼的家伙,因为强行军,皇甫嵩所带的两万兵马已经被拉成一字长蛇阵,跑的最快的还勉强能跟在骑着马的将军们的马屁股后面吃灰,跑的慢的却已经落在好几里开外了,可以为皇甫嵩的全速追赶的命令,将官们却还在一个劲地催促士卒加快追赶步伐。
  这也不能怪皇甫嵩啊,他心里着急呀,自己在离开洛阳的时候,可是向何进立下了军令状的,一定拿下虎魔,就会何老太爷,而且自己等人费了那么多功夫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真叫张天这么轻易跑了,皇甫嵩一代名将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快,快点!”而冲在最前面的袁绍此时最急,回头不停地招呼士卒,一名士卒眼尖忽然指着前面喊道:“将军快看,敌人。”
  袁绍霍然回头,薄薄的晨曦已经散去,果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人一骑正挡在自己等人前面的路上。
  “张天,虎魔……”袁绍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一人一虎的身影。
  大陆中央,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张天冷冷的看着向自己蜂拥而来的官军。
  这次张天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一骑闯营了,而是高举右臂,阴冷的双眸死死锁定官军前面那一骑,然后狠狠挥落右臂。
  “咻!”
  锐利的破空声中,冰冷的杀机自左侧霎息袭至,袁绍大吃一惊急闪身躲避,堪堪避过咽喉要害,却再避不过肩膀。
  “笃。”
  一声闷响,锋利的箭矢已经射穿护胸铁甲,狠狠地贯进了袁绍右肩。
  “哎哟!”
  袁绍一声惨叫,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真是常年打雁却反被雁啄瞎了眼,袁绍本也是用箭高手,不想今天却反遭了别人的弓箭暗算!
  “杀呀~~”
  张天猛的一声大喊,然后动了。
  “杀呀~~”
  “杀啊~~”
  排山倒海的喊杀声从老河沟的左、右两侧骤然响起,过腰深的蒿草丛中突然鬼魅般冒出来无数的黑衣幽灵般,潮水般向着中间的官军掩杀过来,就算只是虚壮声势,袁绍身后那些官军也吓得够呛。
  “不好,似乎中埋伏了,先保命要紧!”心胆俱寒,袁绍拨转马头就走,“撤,快撤!”
  而此时还在队伍中间的主将皇甫嵩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什么叫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人逃跑,然后是十个,百个,千个,越来越多的官军向着来路拨腿就跑,后续跟进的皇甫嵩等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冲乱了阵脚,待他们看清楚后面潮水般掩杀过来的黑衣暗影时,慌乱中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便赶紧跟着转身就逃。
  兵败如山倒,皇甫嵩终于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哈哈哈,杀!”
  廖化大吼一声,一刀劈翻一名跑得慢的官军士兵,心下感到说不出的畅快,在还没有跟着自己老大,当黄巾军的时候从来是被官军像狗一样撵着到处跑,还真没想到官军也有今天,也有像狗一样被自己等人撵着到处跑的时候,痛快,真是痛快!
  仰天长笑三声,廖化舞刀正欲再追,却被张天一把拉住。
  “行了,不要追了,马上收拢士卒,立即转进北方。”
  “为什么?”
  廖化愕然不解,一边的裴元绍同样不懂,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啊。
  “我们只是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敌军很快就会反应过来,追击的官军后续部队也很快瞬息即至,此时不走,则死无葬身之地耳!”
  (石头给各位书友道个歉,这章写的很乱,因为石头五年的感情在情人节这天正式结束了,石头现在心情很差,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讽刺了,在情人节分手,哎……)(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许家庄   击退跟在自己等人后面的追兵后,张天带着已经不足四百人的暗影部队,追上带着何真一行俘虏的暗影后,从老河沟折道向东,轻装疾进、一路狂奔,一天的功夫就奔走了百余里!早将皇甫嵩的部队远远抛在身后。
  从老河沟往东,就进入了颍川郡地界,张角带领百万黄巾军围攻关中的时候,颍川郡遭受黄巾的茶毒最剧烈,张天一行一路所见,田地荒芜、村庄破败,路有遗尸、行人绝迹。
  百余里内,张天竟然找不到一处可供休息的村庄或者集镇,一行人们也只好饿着肚子继续前行。不过万事有弊就有利,由于百里之内没遇见一个活人,后面再次准备追赶的皇甫嵩的追兵要想在短时间里摸清张天等人的去向,却是根本不可能了,这便给了张天很大的战略回旋空间。
  将及天黑时分,前方终于出现一处浩大庄园,在暮色里闪烁着隐隐灯光。
  裴元绍兴奋地向张天道:“老大,看,好大一片庄园!”
  张天点了点头,如果自己记得不差,这里应该就是颍川郡边上了,在过半天路程便可到达官渡渡口,过渡后就到了冀州。
  “告诉弟兄们,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落脚了。”自己和暗影们经过一晚的大战,然后就是一天的狂奔赶路,就是铁人也遭不住了,必须的休息了。
  张天一行人堪堪来到那庄外,尚不及谴人上前通报,忽见庄门大开,数百名义勇兵呼喇喇的涌了出来。在庄外列好阵势,鼓响处,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在一名精壮汉子的陪伴下,出阵而来。
  张天地目光霎时落在那名精壮汉子身上,本能的感受到了强烈地危险。长时间在生死边缘游走挣扎,早造就了他对危险地敏锐感知力!这汉子虽然表情木讷,一副憨厚的模样,可给张天地感觉就像是困于笼中的雄狮,一旦放归自然。只怕连天都能被他撕成碎片。
  张天从小白背上下来,温和的行礼道:“这位老伯,在下一行人路过宝地,无耐天色已黑,打算在此借宿一夜,不知可否?”
  那老者古怪的望着张天,仔细上下打量个遍,才缓缓道:“真是稀奇,至从黄巾贼寇祸乱一来,这里常年见不到外人,山高路远,几乎与世隔绝了,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了?”
  张天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道:“说来惭愧,在下一行人被仇家追杀,不择路而逃命至此,望老伯不要见怪。“那老者只是眯起眼睛在众人身上一扫,见张天后面一行人人个个手有兵器,但衣服残破,脸有疲倦之色,心中不由相信几分。点了点头,又抚了一下雪白胡須道:“原来如此,那诸位进来吧,只是老夫山野之人,怕有所招待不周,还请几位大官人不要见怪。”
  张天急忙道:“怎么会呢,只要老伯不怪我们前来打搅之罪,在下便深感荣幸。”
  老者点了点,随手道:“诸位有请。”
  张天这才招呼后面一行数百人一声,进入了庄内。
  张天一边走一边打娶道:“老伯,你就这么相信在下的话啊,你看我们那么多人,就不怕我们就是土匪强盗什么的,或者心生二意?”
  老者呵呵长笑数声,竟中气十足,脸上充满自信道:“不要看老夫年已花甲,这双眼睛还信的过去,看你们一行虽然个个全副武装,杀气四溢,但是看领头之人的你,眼神清辙无边,浩然正气,绝非那些宵小之辈可比。”
  张天大感佩服,同时心想眼这老者绝非常人,拱了拱手问道:“还没有请教老伯高姓大名以及这庄园叫什么。”
  “哦,都怪老夫失礼了,此地据颖阳400里,乃是我族族人安居之地,名叫许家庄,庄中有00义勇军,骁勇异常,我身边这个就是庄中统领姓许行二,也是老夫的孙子。”
  “许家庄,许二?”张天一脸的古怪,自己没有这么好运吧,在这荒凉的郊外都能遇到传说中的虎痴许褚。
  许褚,字仲康,汉族,谯国谯(今安徽亳州)人。三国时期魏国武将。自曹*平定淮、汝一带时开始跟随曹*,与典韦一起统领虎卫军,负责曹*的护卫工作,对曹*忠心耿耿,数次在危难中救曹*脱险,很受信任。因为他十分勇猛,曾在对马超和张飞的单挑中不分胜负,所以有“虎痴”的绰号。
  汉末聚集壮丁和宗族数千,共同修建防御设施来抵御贼兵入侵。当时汝南葛陂贼兵万余人攻打许褚,许褚寡不敌众,战得精疲力尽,箭矢也用完了,下令男女都去找大石御敌。当敌兵冲上来时,许褚飞石退之,于是贼兵便不敢靠近。直到粮食将尽,许褚假意与贼请和,商量用牛换取食物。贼兵把牛迁走后,又自己跑了回来,许褚便去阵前,拉着牛的尾巴行走百余步,贼兵大惊,不敢再来取牛。从此淮、汝、陈、梁之地,听到许褚之名都感到畏惧。
  “爷爷,我们回来了。”就在张天准备再问的详细点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张天停步回头望去,却见十来名年青壮汉,身背弓箭,肩上抗着不少猎物,从庄园的大门处大步而来。那几名年青人身手相当轻巧,三跑两跳,便来到房前。一班人奇怪的望着张天一行人,只是看见有老者领着的时候,很快分散回家。留下了一名大汉,大汉长的很老者身边的许二有七八分像,都虎背熊腰,身材结实。
  老者慈祥对这年青人道:“你们回来了呀。”
  年青人点了点头,又奇怪的望着张天道:“爷爷,他们是谁啊?”
  老者道:“这里天寒地冻的,大家先到屋子暖暖身吧,有什么事等会在说。”
  很快进了房子。里面却相当简陋,除了一灶两床三椅外加一些碗筷,再也没有什么了。而且本来就不大空间,随着张天几人的到来后,变的相当拥挤。
  老者欠意道:“不好意思,房子太小了。”
  张天摇头,表示不在意,两眼却有兴趣的盯着许二和后来出现的那名大汉,看大汉对老者的称呼,似乎和许二是一对兄弟,看见张天一直打量着自己的两个孙子,那老者会意微笑道:“此乃我的两个孙儿,大的叫许定,小的叫许褚,老头叫许辉。”
  “许定、许褚?”张天有些惊奇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错,这就是虎痴许褚出身的许家庄了,只是从来不知道许褚还有一个哥哥啊。
  “某是许定。”脸型略长一点的年青人兴奋望着张天道。
  “某是许褚。”脸型略圆一点的年青人呆呆望着张天,表情有些木讷的道。
  张天微笑对两兄弟点了点头,心中突生招揽之意,对许辉这名长者道:“许老伯,不瞞你说,某便是当今圣上新封的益、扬、荆州牧张天,今日对你两个孙儿一见心喜,想招至旗下,不知可否?”
  许褚还没有什么反应,到时大哥许定两眼瞪出铜铃,整人目瞪口呆,接着便狂喜道:“你便是那传说中的虎魔张天,张大人?”
  张天微笑的点了点头。
  “呜呼……”许定完全没有一丝做大哥的风范,兴奋的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接着拳头紧握,狠狠一挥,两眼极为崇拜道:“张将军,你的所做所为,我们庄子里的人都知之甚详,真为当世英雄。不想今日为我们所碰上,无论如何,你要说动我爷爷,让我们随你出去闯出一番事业,也不枉来着世间走此一遭了。”
  张天闻言后有些期待望着许辉这名长者,就等这老头一句话了,只要老者点头,那自己这次可是赚大了,因为张天从气势上就可以看出即使这历史上从未留下过什么笔墨的许定或许比不上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虎痴许褚,也就是他弟弟,但是也绝对是一个一流高手的水准,应该和现在的徐晃是在同一个级别上。
  许辉叹了口气道:“哎,年青人长大了,心就野了,也是应该让你们出去见见外面世界的时候了,当然全凭你们自愿你们自己选择吧。”
  “耶,我选择跟张将军出去闯一闯。”许定兴奋的大叫道,差点想抱住自己的爷爷当众亲上一口。
  可是虎痴许褚却摇了摇头,道:“我要留下来陪爷爷。”
  事情就这样说下来,许定跟着张天走,虎痴许褚却选择留了下来,张天虽然因为没有得到虎痴许褚而大感失望,但是也知足了,自己等人现在本来就还在躲避何进派出的大军的追杀,未来是怎么样,还没有个定数,而且大哥许定都在自己帐下了,这虎痴许褚还跑的了吗?
  接着许家父子十分热情的招待张天一行人,庄园的空地上架起了一口大锅,一头肥猪已经洗净脱了毛正放在锅里滚煮,浓浓的肉香飘散开来,弥漫了整个庄园,大锅周围已经聚集了百多名暗影,一边往嘴里扒拉着没滋没味的米饭,一边眼巴巴地盯着锅中的肥猪。
  角落里,张天和廖化裴元绍以及刚刚加入的许定四人围着一堆篝火取暖,喝着地窑里找来的米酒,火上还架着三只肥鸡在烤,肥鸡已经被烤得通体金黄、浓香四溢,廖化撕下一条鸡腿凑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只觉满嘴酥香,顿时连脸上的横肉都绽开了笑容。
  喝酒吃肉间,张天也从许定的口中知道了这个许家庄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庄园是当时得许家家主也就是许定许褚两人的爷爷许辉在十年前为避战乱,带领家族之人逃避到此而建立的,取名许家庄。
  许家庄四面横亘连绵的山岭便是秦岭支脉,山高雄俊,云深谷静。往北大概走上百里左右,便是闻名天下的官渡渡口了,往东不足百里又是依云入耸的崤山。
  这里一共有百户人家左右,平日靠打猎为生,且种植蔬菜,养些家畜等自给自足。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但这些年也马马虎虎过来,倒也不愁吃穿。而且因为常年与野兽相搏,倒也成就了这里的年青人们,个个身手不凡,反应敏捷,而且都有一手好箭。其中许定就是里面的佼佼者,单论箭术而言,就连其弟许褚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许定拿出自己的大弓准备给张天几人展示一下自己的技艺的时候,不远处忽然警铃大作,清脆而又有些刺耳的银铃声响遍宁静的夜空。
  这银铃警戒线,是暗影们独有的防卫示警布置,只要有敌人入侵,便会发出铃声,预示着敌人的偷袭。
  张天猛的从地上窜了起来,刚走回屋子拿出神兵泰山,踏出门槛的时候,一暗影匆匆上前,神色凝重道:“老大,西面庄园路口所布的警戒线刚刚被人入侵。听铃当音质、和铃声的大小分辨来看,人数可能不多,但来人的身手相当矫捷。”
  这时在许家庄四处休息的暗影们,几乎同一时间拿着兵器出门,显的十分沉着,没有一些慌乱之色。
  张天冷静的问道:“现在是谁值更夜?”
  那么暗影恭敬的道:“回老大,是黑八那个小组值夜。现已领几十兄弟追探下去。”
  张天忽然感觉有点不妥,却不知原因在哪,按道理说,自己身后的追兵不可能那么快追上来啊。
  这时东南面和北面的银铃声也开始燥响起来。
  那名暗影脸色一变,急道:“老大,看来晚上来的不少人,属下再领些兄弟去北面和东南面看看。”
  张天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让廖化和那名暗影队长便点了两百暗影,朝两个地方分散而去。
  谁知道那么暗影去后不久,暗影们在四面八方个个要道位置所布的银铃警戒线,忽然好似受到磁场共振般同时作响,一时间夜空不断闪着刺耳的银铃声。
  张天此时好似有些醒悟道:“不对,敌人好似要迷惑我们。”
  众人都是一惊,许定不由点头道:“不错,有这种可能,说不定想让我们兵力分散后,来个个个击破。”(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张天VS黄忠   这时候一个暗影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老大,廖统领在东南和敌人发生遭遇战,对方人数大概有七八十人左右,身手不凡,双方现在僵持不下,互有伤亡。”
  张天精神一振,竟然能遇到人数比暗影少,却能和暗影势均力敌的敌人,当即看着一旁的裴元绍道:”元绍,你马上再带一百暗影支援廖化,一定要用最少的时间全力围奷敌人。不过记的要留下几个活口,我倒想知道这些人是哪方的势力。”说完重重的冷哼一声。
  “哦,对了,许定你也一起去吧。”张天又看向了一旁跃跃欲试的许定。
  许定当即异常高兴的道:“是,老大。”首次接到任务的他,十分兴奋的接令而去。
  接着张天又下令,令分散在四方的暗影首先全力向东南的敌人靠拢,准备收网。一番布置完毕后,张天才呼了口气,但是忽然感觉,心里的不安并没有消失,却变的更加严重了。
  一场阴谋,是否才真正开始?
  张天用手指搓了搓鼻子,然后顶着下巴沉思,现在出现在这许家庄外的敌人到底是哪方的势力?张角黄巾军的势力好像还到不了这一带吧。是何进的吗?可是自己等人不是才突破了何进布下的包围圈吗?或者是那交州士燮一派,还有那至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先生?
  张天发觉越想越不对劲,对方看似有备而来,明知自己人手不少,怎么可能只派不到百人的队伍摸来呢,就算个个是一等一的高手,也不见的能在自己暗影的手下讨到什么好处。想到不妙之处时,张天心中一惊,急忙看看自己边上,此时自己的边上再派出三百名暗影后,只有数十名暗影了。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正当张天的心里晃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又是一名在外警戒的暗影跑了过来,“老大,西面发现一队人马,人数大约在万人左右。”
  张天再次一皱眉,怎么又冒出一队人马,“让剩下的兄弟们集合,我们立即离开许家庄,不能连累到庄子里的人。”
  “诺。”众人们立即行动起来。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吧。”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冷哼,声音虽然不响,但杂合在远处阵阵的刀剑撕杀声,清晰的飘进场中每人的耳孔里,沉闷如钟鼓般刺进脑皮神经。
  张天一懔,此人略带嘶哑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感觉中气十足,相当雄厚,功力之深,可见一斑。
  剩下的数十名暗影立即把张天围了起来,个个手提钢刀,神情警备的留意四周。
  而张天也把神兵泰山瞬间开封,虎目忽然放出兴奋光芒,身上开始泻出淡淡的杀气,两眼瞪如铜玲,四处搜索声源。
  这时从黑暗处“嗖嗖”飞出十来只利箭,速度相当快捷。几乎同时一时间,黑暗处突然扑出近百人号人,个个身着黑衣,健步如飞,手拿兵器,杀气腾腾而来。一看便知不同于普通士兵、盗贼。
  张天利索的躲过射来的箭矢,然后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些暗影,发现在敌人的突袭箭雨下,至少又有五名暗影倒在了敌人的暗箭下,张天顿时大急,不能再待在原地了,就在敌人第二波箭雨射出的同时,张天大吼一声,手提泰山,轻巧一晃,挑落一根飞箭,急不可待的冲杀了过去,而身边的暗影们也不说二话,全随自己的老大猛扑上去。
  场面一下进入混战时间,数十个暗影在张天的带领下遇上对方近百的黑衣人,基本上是持平了。
  张天首先迎上的是一个身材短小,却十分精湛的小个子,用的兵器是对短枪,而且看情况他是敌方阵营里颇有份量的人物。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对方这么有信心来使一对短枪,那么一定是对自己的身手有着十足信心。
  果然,短枪在他手里如急风骤雨般舞的虎虎生风,攻势相当凌厉。总体上来说,对方使双枪走的是偏于阴柔一道,擅于近身搏杀,这是留给张天的第一印象。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是个难于应付的家伙。身手敏捷,长于贴身缠斗,是个让人头疼的对手。但在张天的眼里,无疑一个跳梁小丑,虾兵蟹将。
  只见张天轻轻冷哼一声,目光变的犀利无比,心神意念紧紧锁住对手,强大的杀气四面八方笼罩而去。
  那人低吼一声,好似承受不住张天惊人的杀气一般,舞着双枪,疯狂的冲了上来。
  一片刀光交错中,神兵泰山已准确的荡开对方短枪,不让对方贴上而形成混战之势。然后使用从晴儿那里学到的神奇步伐,轻轻一扭,不见任何动作,神兵泰山已形如追风驰电,杂着狂风暴雨般的雷霆之势,长刺而去。
  那个黑衣人,似乎还震惊在对手看似一个弱小女子,却有如此惊人的杀气和如此大的力气时,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闪,那把夺命巨棍已经如流星一样,闪着炫丽夺目的色彩呼啸而来。
  张天嘴角翘起轻轻的笑意,看着对方愣愣的样子,几乎已感觉到了即将到手的胜利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就在神兵泰山看似要穿破对衣身体的瞬间,对方却忽然觉醒过来,连续几个翻身闪避而过,张天在大吃一惊的同时,也安安提醒自己,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小觑天下英雄了,就如眼前这名不起眼的小个子,足可列一流武将之列。
  黑衣人双枪上下交叉,似蹲似跪全身散出一种阴森之味,冷冷道:“好高明的身手,是某出道以来,目前为止碰到最高明的对手。不过……。”话音未完,黑衣人突然前窜两步,接着滚地而来,抢攻张天的下盘,枪枪连环。
  张天毫不在意的道:“雕虫小技也拿出来丢人现眼,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吧”说完也大喝一声,神兵泰山如出洞猛蛇,闪电出击,两人又战在一起。
  虽然矮个黑衣人很厉害,足以跻身一流高手之列,但是现在的张天也不需要付出全力的,留出一两分心思,张天粗略的打量一下战场,东南和西面战场的杀声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有增加之势,看来今夜来敌的确不少。
  人数实力显然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没想到敌人竟然会一改以前的人海战术,竟然使用以强对强的战术,只是哪方势力能调出这么多高手,这让张天真的有些料想不及。
  就在张天再次一棍狠狠扫飞矮个黑衣人,准备追击上去,趁机会了结了对方的时候,张天猛然发现黑暗中有对冰冷的眼神,不时闪动着诡异光芒,冷冷的盯着自己。有一股强大无比的杀气,紧紧的笼罩自己全身。张天内心忽然打了个寒颤,好强的感觉啊。几乎如一座大山般,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让胸口一下变的沉重无比……
  张天努力控制自己不安的情绪,停住了追击的步伐,双瞳持继张大,眼神极为锐利扫视四周,查找到底是哪方神圣。
  这时一团宠大的黑影忽然拔空而去,如暗夜中的乌云,飞速迫进,而且在空中持续翻滚,四周空气好似被搅动,呼啸生风。接着空中忽然冒出三点星光,成品字型,似飞火流星,几乎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一路破空裂风,疾飞而来。
  好惊人的速度,就在张天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只暗箭已到面前。几乎来不及做什么想法,张天本能退步侧身,神兵泰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接着如水华天轮,带起阵阵的寒光,棍影四散,紧紧保护住自己全身要害地处。
  “当当当”空中发出清脆的三声交响,三只暗箭已全部被击落。
  但张天却开心不起来了,反而心里强烈剧震,自己的虎口差点裂开,手臂阵阵发麻,如若不是籍着自己的超强怪力和神兵泰山的重量,只怕这三箭就会让自己受伤了。好强的敌人啊,武力绝对超过了一流高手之列,足以跻身超一流高手之列。
  对方也在这时间稳稳落地,好似看到张天的震惊之色,嘴角冷笑一声,接着不发一语,飞舞手中的兵器,急跨两步,一招力劈华山,刀锋疾劈而来,响起强烈的风嘨声,刀气凌烈至极。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完全没有因为对方身躯的庞大而变的缓慢起来,反而增加无尽的压力和杀气。
  张天再次一惊,隐隐中有被对方强大的气势压制住的迹象,只能退守一步,脚腕一拐,侧身避开。
  对方那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手臂一抖,变劈为扫,大刀览腰而去。其间变招之快,令人咋舌。
  张天大吼一声,腾空而起,同时不忘一记飞腿,反守为攻。
  对方没想到张天会来这一脚,很快反应过来,先轻轻一闪,不等张天落地,刀手一立,叙劈而去。
  张天暗叫娘一声,对方之强,超乎所料,今日看来的面料一场苦战了。在左闪右避又连着翻了几身后,这才堪堪躲过对方的连环追击,不过冷汗,已从额上开始渗出。
  这是自张天出道以来,首次碰上如此绝顶高手,就连徐晃典韦或许都要也差之一筹。
  对方又一记直扫,杂夹着雷霆千钧之势,刀未到,刀气已切肤而致。张天只感觉自己眼花一闪,一团*的乌云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自己的天空变的更加灰暗无色。再一次咬紧牙根,知道已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了,。
  “当”场中发出一阵激烈的兵器交响声,几乎天地一同失色,火星四溅,只震每人耳膜嗡嗡做响。
  接着那名黑夜大汉“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满脸惊愕之色,看来也吃惊不小。
  而张天也受不了对方刀上强大的冲力,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同样一脸吃惊之色。
  竟然又人能在力气上和自己一较高下,此人到底是谁,难道是三国第一武将吕布到了,可是吕布怎么会用刀了?
  借着清洁的夜色,张天终于看清了对方是何方神圣、有着如此超卓的伸手。只见一个年约三旬左右,身着青色长袍满脸憨厚的中年人,此时也正脸带惊讶的望着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到对方能硬接自己全力一击。
  此人的身躯极为雄壮,长足八尺,姿容英俊,红光满面,两眼炯炯有神,剑眉飞扬,几绺黑須,倍显风采。手拿一把大刀,腰挎一把大弓,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淡淡的皱纹,有股饱经沧桑的感觉,给人一种成熟沉重的味道。
  此人到底是谁,张天迅速的在脑海里把三国里既能使用大刀又弓箭超强的高手过滤了一遍,忽然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黄忠,你难道是南阳黄忠?”
  “哈哈哈,想不到虎魔阁下竟然也认识我一南阳匹夫,不错,我就是南阳黄忠,黄汉升。”黄忠也不急着攻击了,对张天一下叫破了自己的身份,还是感到有点惊讶的。
  张天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后,却是满腹心思,自己终于见到自己最喜欢的三国武将了,只是两人第一次的相遇竟然是在两人为敌的情况下,而且是生死相搏。
  “汉升兄,小子素闻阁下刚正不阿,正气凛然,为何为在此地伏击偷袭小子我?”张天似乎还是不太想和黄忠为敌,试图弄清楚之间的原因。
  “对不住了,”黄忠也是有点犹豫,一抱拳的道:“黄某欠下一个大人情,对方要求黄某出手一次,你我多说无益,阁下小心了。”
  黄忠话音落下后,舞起手中大刀,刀光闪闪,再次想张天攻了过来。
  看着已经提刀准备再战的黄忠,张天无奈的苦笑,崇拜归崇拜,但是总不能不还手吧,只好手中泰山一扬,一招野马分鬃,直刺对方眉心,行如闪电,气势十足。
  黄忠也不示弱,大喝一声:“来的好!”手中大刀反手一甩,借自己手中大刀更为迅速之势,欺张天手中泰山太长,不守反攻,大刀斜劈而来,速度之快,令张天也大为感叹,不愧为大汉黄忠。(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关二爷也来凑热闹   张天当即,兴奋嚷道:“好招式。”然后立即变招,全然无惧对方的强大气势,神兵泰山直接迎上。
  “当”又一声震耳交响,两人臂力不分上下。黄忠捉住时间贴身而上,准备以欺负张天手中兵器过长,近身缠斗。
  张天哪里会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所在,泰山从下往上划起半月弧,迫使对方只能后退。
  而黄忠却再次展示出了自己属于超一流武将所具有的实力,腰间一错,而正是借着腰间强大的力量,不仅错开了张天的攻势,更两手握刀,粗重的铁锭大刀侧角斜扬,带起一阵嘨风,寒光点点,快速削向张天的双手而来。
  张天毫不示弱,虽然手中神兵泰山因为过于的长度,在地面上作战的时候,有点吃亏,但经历过大小战役无数的张天现在终究也是一名超一流的武者了。
  双手握着泰山看似迎上对方的大刀想硬对硬,但在接触的一刹那,忽然变挡为卸,同时用上粘劲,把黄忠的大刀牢牢缠住,同时右手握拳击出,直扑黄忠面门而去。其双手配合熟练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黄忠犀利的攻式不但瞬间被化为无影无踪,而且还受到了张天的反攻,其间的变化如电光火石,如花火一闪,几乎是肉眼无法分辨的。
  可是显然黄忠早有准备,双腿成丁,快速扎步,同时憋气,脸上竟泛起阵阵暗红,双手忽然加力,接着大吼一声:“起。”
  张天此时已经是单身握着泰山,本想“四两拔千斤”,但自己左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力量,迫使自己有种控制不住的情况,无奈之下,只能左手借力,右手加快速度,铁拳如出海蛟龙,在空中划过一道淡淡的暗芒,直指黄忠脸首。
  而黄忠的大刀忽然弹空而起,气机冲天,在月光下,刀影如雪花片片,狠狠直扫张天飞速而来右拳。
  张天见状,当然不会让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撼对方的大刀,手腕轻轻一抖,右拳一下改变路线,准备让黄忠的大刀扑个空。
  而黄忠未待招式用老,便猛的前冲一步,一式“横扫千军”,大刀杂夹着狂风飞沙,气势相当惊人。
  黄忠的大刀虽然厉害,但此时的张天也是早就非吴下阿蒙,神兵泰山加上那奇妙的内劲,同样已经跻身超一流高手之列,两人水平几乎相差无几,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见两人战的天昏地暗,日夜无光。
  可就在两人酣战正热的时候,已经全力投入的张天忽然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杀气从背后直扑而来,其快捷雷霆之势,绝不逊色黄忠多少。
  这着实令他大吃一惊。敌人竟然还有高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天想也不想的侧身跨步,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偃月刀从空中直劈而下,刀锋呼啸而过,只留一抹余光,劲道相当霸道,气势也很足。
  接着那名偷袭者见张他避开自己的暗袭,随手变劈为削,钢刀顺式斩腰,直朝张天的小腹砍去。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变招之间十分自然。看的出来,此人刀法相当娴熟,几乎已近炉火纯青地步,实力绝不在黄忠之下。
  张天心中暗吃一惊,见刀式太疾,不敢碰接,两腿一蹦,往前一翻,然后顺地打个滚。
  万幸的是,原本和张天交手的黄忠并没有趁人之危,而是停住了手上的攻势,皱着眉站在原地,一副两不相帮的模样。
  以狼狈的姿势躲过对方的袭击后,张天心中一懔,想不到对方除开黄忠和最先使双枪的矮个黑衣人外,还藏匿了一把好手,而且武艺只高不低,个个相当难缠。
  这样看来,说不准还有历害的角色没有出场呢。加上不输自己暗影多少的其他黑衣人,形式相当不妙。
  “这到底是哪方的势力,竟然能派出如此多的高手?难道真是三方联合起来派出的精锐部队?”张天堪堪站稳脚根,种种想法猜疑在脑里一闪而过。
  其实今晚敌人的计策很简单,就是先用数十人吸引自己的火力点,把暗影的主力做战部队都引到外围,然后派出精锐对庄园中主要人物进行突袭,只要外围能拖上一些时间,然后用高手进行暗杀,成功机率便大大提高。自己虽然有所察觉,但没及时做出应变,终究是安稳日子过多了,警惕性变的差些。
  容不下张天在这里懊恼,因为那名黑衣人已压低自己身子,偃月刀贴着地面,狂削而来。
  张天终于火了,左脚侧跨,避开对方偃月刀的同时,手中的泰山,如蟒蛇出洞,直刺对方手腕而去。
  而那黑衣人却轻易闪过,接着连翻带滚,偃月刀“唰唰”不停,一时间刀气四射,片片乱舞,枯草碎石随风而动,连连攻击张天下三路。
  张天从没有碰上这样的打法,一时间有些手足失措,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感觉有力使不上。
  而此时最先那名使双枪的矮个黑衣人也加入了战局,张天顿时陷入苦战。
  而庄园内张天带领着暗影和黑衣刺客们的厮杀虽然没有成千上万人马厮杀的宏伟场面,让人血气沸腾,精神激荡。但一两百号人物成对搏杀,散落在许家庄各各角落,也算是相当壮观激烈。
  这时西部一战场上忽然响起了大队人马开始交战的刀剑原本安静的许家庄庄园内更是热火朝天,大战不停。
  暴怒中的张天还算冷静,心下一叹,猜想可能是西面那突然出现的一万骑兵杀到了,而与之交战的除了许家庄内的三百义勇兵外,绝非他人,看来自己的到来,还是给这个原本平和安详的庄园带来了血腥和杀戮。
  张天抛开脑中的一切杂念,开始全力以赴的对战眼前的两名高手,也不要什么招式了,自己的怪力和内劲就是最厉害的招式,开始猛冲猛打。
  对方两人好似也没有料到张天会如此强悍,那长的有点不合理的黑色巨棍在对方手里活了一般,每棍挥出都带着强大无比的气势和力量来压制自己,而且速度极快,角度也相当刁钻,几乎让自己有种无法抗横的感觉。不过两名黑衣人也不是善与之辈,实力相当高强,急忙分左右退开,暂时脱离了张天那黑色巨棍的攻击范围。
  张天嘴角冷笑,望着自己左方那使偃月大刀的黑衣人双手握刀横在胸前,快速的聚集气势,虽然静如处子,然感觉如野兽般,随时可以爆发。
  心中不敢怠慢,左手抡圆,泰山紧紧粘在自己手中,几乎成了身体一部分,然后使上全身所有力气,一记横扫千军,整人如脱缰野马,用着闪电奔腾的速度,咆哮而去。
  黑衣人不敢随便接张天这雷霆一击,强悍的力量忽然消息无影无踪,身影如风舞柳,在张天的狂风暴雨攻势中,左右飘摆,并且顺着张天的气机牵走,以柔克刚,看似凶险万分,实则安然无恙。
  黑衣人的意图很简单,只要自己能顶住敌人前几波攻势,一旦发现对方招式慢了下来,必是他绝地反击的时刻。
  张天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几度想抽身而出,然被对方死死缠住,不能如愿,心中顿时有些着急。
  看到张天的处境,另一名黑衣人喋喋笑了两声,双枪一挺,也站在了一旁掠阵,等待张天力气用尽的那一刻。
  看来不能以常规方法取胜了,张天暗暗想道。
  这时对方看似软绵无力的偃月大刀直削自己右肩而来,想也不想,张天忽然变为两手握棍,欲迎了上去。
  对方大愣,假如对方手中的是一根正常长度的铁棍,以两手握住来增加冲锋时候的力量和速度,是可以理解的,但此时对方手中明显不是,其用两手握住,虽然加大攻击速度和力量,但同时大大削瘦了防守力量,对方此举,明显又不是破釜沉舟,真不知意义何为。
  难不成想用双手之力,再增加攻击的气势和速度,以期在气势上压制自己?虽然脑里想法一闪而过,但他手中的偃月大刀却没有停下,前招只为诱敌,接着才是连环杀招。手劲一瞬间加上十层力量,刀锋一转,斜劈而来。
  张天嘴角诡笑,自己已经成功引起对手杀意。接下来两手更是紧紧握住泰山,做势使出吃奶力一样,全力一顶。就在两兵器接触的一瞬间,忽然手上一软,气机大泻,同时两手略一回收。
  同一时间,两兵器发出震耳欲聋的交接响,因为张天故意撒劲,力气大弱,虽然早有准备,但也是给对方震的血气翻腾,虎口发麻,差点逆血倒流。而对方没想到张天兵行险地,硬接自己的全力一击,因为用力过大,身形控制不住前冲而去。
  张天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虽然自己身体在后退,而且头冒金星,然却不忘飞起一脚,命中对方的屁股,黑衣人一下跌了个狗口屎,不过对方马上己快速翻身而起,虎视张天。
  破了对方的杀招,张天强忍气血翻腾,嘻嘻笑道:“兄弟好身手,不知高姓大名?”
  那使偃月大刀的黑衣人两眼闪过愤怒之火,胸口急剧起伏,如鹰眼神凌利闪过,不做声音欲从新扑上来。
  张天急伸手阻止,嘻皮笑脸道:“别紧,别紧,你难不成是个哑巴,还是没有名字的杂种?”
  黑衣人哪受的了,狂怒大吼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关羽关云长今日要你狗命。”
  “什么,关二爷?”张天这次真的是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今晚不仅遇到了自己最崇拜的偶像,还有这关二爷也出来凑热闹了,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据罗大叔介绍,关羽关二爷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使青龙偃月刀,*赤兔马,《三国志》无记载。东汉末年刘备麾下著名将领,《三国志》记载,刘备对关羽、张飞“寝则同床,恩若兄弟”,《三国演义》中则将此三人描述成了“桃园三结义”,为刘备二弟,张飞兄长。为后世传诵。关羽暂居曹*手下时,因阵前杀颜良解白马之围有功,由曹*上表封为汉寿亭侯;刘备称汉中王时,拜关羽为前将军,假节钺,总领荆州;关羽死后,由后主刘禅追谥曰“壮缪侯”,在《三国演义》中是汉中王刘备的五虎上将之首。死后受民间推崇,一直是历来民间祭祀的对象,被尊称为“关公”,洛阳关帝阁专门从事关公的开光事宜,又经历代朝廷褒封,清代时被光绪帝奉为“忠义神武灵佑仁勇显威护国保民精诚绥靖翊赞宣德关圣大帝”,崇为“武圣”,与“文圣”孔子齐名;还被称做“关夫子”;最后被封为“盖天古佛”。佛教中称其为“伽蓝菩萨”。《三国演义》中,描述了“温酒斩华雄”,“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单刀赴宴”,“水淹七军”等佳话,亦有“大意失荆州”,“败走麦城”等憾事!
  曾经有诗赞曰:汉末才无敌,云长独出群,神威能奋武,儒雅更知文。
  天日心如镜,《春秋》义薄云,昭然垂万古,不止冠三分!
  赤面秉赤心,骑赤兔追风,驰驱时无忘赤帝。
  青灯观青史,仗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
  人杰惟追古解良,士民争拜汉云长。
  桃园一日兄和弟,俎豆千秋帝与王。
  气挟风雷无匹敌,志垂日月有光芒。
  至今庙貌盈天下,古木寒鸦几夕阳!
  而关二爷最著名的还在于对后世的影响,关羽的忠义形象对社会各阶层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也因此深入民心。
  而关二爷对后世的影响各朝统治者都通过兴建关公庙来加强封建统治。
  伴随着关羽在官方宗教中地位日尊,它在民间也日益普及。早在明代,关庙已有“把遍天下”之说,‘其词于京能也,鼓钟相闻,又岁有增焉,又月有增焉”。至清代,关庙之多,更有“天下关帝庙,买音一万余处”之说,所谓“今且南极岭表,北极塞垣,凡儿童妇女,无有不震其威灵者。香火之盛,将与天地同不朽”。雍正皇帝也认为:“自通都大邑下至山颐海邀村墟穷僻之壤,其人自贞臣贤士仰德崇义之徒,下至愚夫愚妇儿童走卒之微贱,所在崇饰庙貌,奔走祈攘,敬思瞻依,凛然若有所见”。
  “云长真义士也!”曹*的这句话的反映了关羽的义气,现在所有“社团”都拜关羽。
  脑袋中回忆了一下大名鼎鼎的关二爷的生平,张天暗自纳闷难道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看黄历或者没有拜拜关二爷,咦,不对,关二爷此时就在自己眼前,张天顿时被自己弄得都有点哭笑不得。(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关羽黄忠VS张天   “看来史书上说关二爷曾经当过杀手,果然不假,”知道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身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关羽官儿有人后,张天又看向那名使双枪的矮个黑衣人,依照对方的身手,绝对也是一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高手。
  “嘿嘿嘿,我不会告诉你我是谁的,想知道的话下去问阎王爷吧。”
  矮个黑衣人贼笑一声,捉住张天愣神的机会,开始抢攻。
  而在一旁的关二爷也怒吼一声,牙齿咬的格格做响。对方的强大,超乎自己所料。本来对自己身手信心十足,认为圆满完成任务是没有一点问题,要不然如何能接手刺杀张天的最后一棒。当下凝神聚力,意引刀锋,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好似忽然充满灵性一般,伴随着强大的煞气,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来吧,不就都是以多欺少之辈嘛,大爷我不在乎。”张天用言语刺激着敌人,其实这句话是说给一直站在一旁观战的黄忠听的,一个关二爷就已经和自己在伯仲之间了,还有一个矮个黑衣人帮忙,如果此时黄忠再加入战局,那自己真的就只有扑街的份了。
  张天脸上虽然装作丝毫不在意,其实心里打起十二分精神,见关二爷不避反进,青龙偃月刀舞起数股寒光刀影,每股破空裂风,接着又重重叠叠,笼罩自己全身各大要害,几乎分辩不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张天不由心中大惊,想不到关二爷的速度如此惊人,能接连发出这样的虚招,却又不会让人认破。心中不敢有一点大意,又不敢后退,不然对方打蛇随棍,紧紧狂攻,自己可只有挨打的份。无奈只有硬着头皮,泰山转攻为守,打算硬拼一次。
  关羽好似看透了张天的心思,嘴角露出狞笑,忽然腰部发力,手腕一变,一招力劈华山,聚所有刀影霸气为一体,夹杂雷霆之势,从上猛劈下来,准备毕其攻于一役。
  张天几乎想也不想,一个前滚翻,关二爷现在的气势刀气绝对不是自己可匹敌的,就算自己挡下了,也会吃不小的亏。
  关羽却是没料到张天会如此逃避,不过还是反应相当快,随手一变,青龙偃月刀的刀锋斜扫而来。
  退路被封,避无可避,张天忽然做出一件让关羽目瞪口呆的事情,竟然接着一翻,从关羽的*而过,并且不忘随手一棍,只戳关二爷的小弟弟。
  关羽好似也没有料到以张天的身份,竟然会做出如此有失颜面的事情,一时间竟然有些发呆。
  张天可不管什么“*之辱”,对他来说,什么能保命,什么能杀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虽然刚才是有点丢面子,然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避开才是关键,用什么方法避开。好不好看、有没有面子反倒是其次。而且刚才那样做好像带来一个附加效果,就是关羽蓄势已久的气势明显气机一滞,动作缓了下来。
  关羽也确实了得,就是被张天打了这样一个措手不及,也立即做出了反应,感觉刀气已快速切肤而来,心中一懔,马上单脚背飞,空中一个转身,紧接着反手一刀。
  张天怎会失去如此良机,对方身体还未落地,处在防守最薄弱时候,正是破敌之时。
  左肩轻轻一晃,避开对方刀锋,右手泰山从下往上狠狠划空而去,目标还是关二爷的小弟弟,看来张天似乎想证实一下如果我们后来的关二爷没有了小弟弟是否还会被所有的黑道社团祭拜了?
  关羽脸色不变,眼里闪过犀利的光芒,竟然不避不闪,无视张天钢刀存在,好似用尽全身力气般,大吼一声,青龙偃月刀以一种泰山压顶的气势,怒斩而来。
  张天大惊,对方这种一命博一命的方式,如何能接受的起,虽然自己也很想知道关二爷没有了小弟弟会变成什么样,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被关二爷一刀两断,这太不划算了,但是自己假如撒招的话,刚刚追回的优势又要消失无影无踪,心有不甘啊。
  对方的难缠,远远超出自己想像,如若不想个办法出来,真不知道要斗到什么时候,再加上外面的情况不明,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黄忠,张天的心情沉重是可想而知。
  不能在这样了,张天脑里忽然灵光一闪,一种想法蕴酿而生。
  正如意料中一样,张天不敢与自己一命换一命,关羽暗自得意一笑想道。
  张天装出无奈样子,身子轻轻一晃,手上做了一个很隐蔽的动作,做式要退后暂避对方的刀锋,只是这退后的方向似乎有点不对,张天把毫无防备的后背交给了那个矮个黑衣人面前。
  使双枪的矮个黑衣人鼻子冷哼一声,自己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早就做好随时偷袭准备的双枪更是加重力道,如两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一样,直取张天的后脑勺。
  此时背对矮个黑衣人的张天却嘴边露出一丝阴笑,不过眼色很快一闪而过。
  不过还是被处于张天正面的关羽给看见了,“不好,小心有诈。”关羽一声大喝,意图提醒同伴。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张天的身影突然在中途打个转,快速超左边移动,手中泰山顺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弥线,在月亮的照耀下,变的格外冷瑟寒光。同时飞起一脚,带着爆炸性的力量,直踢对方小腹。
  那矮个黑衣人本还暗自得意,以为自己已经偷袭得手了,却没想到张天忽出奇招,手脚并用突袭。这让他不由脸色在一瞬间数变,最后猛的一咬牙根,手中双枪攻式不变,仍是全力猛扑而去,看来打算与张天同归一尽。
  张天怎么会如他所愿,泰山一横,封住矮个黑衣人的一支短枪。
  而另一支短枪却因矮个子的中途忽然转向,避开了张天的泰山,那一支短枪丝毫不做停留,直刺张天飞踢而来的大腿。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的是,张天会拥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就在自己的短枪离他大腿不到两寸之时,那看起来刚刚飞起的大腿,一瞬间已结结实实的击中自己小腹最脆弱部位,接着从那里传出一阵巨烈疼痛,五脏似被绞拌翻滚,终是受不了控制“蹬蹬”直往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疼的爬不出来。可见张天腿上的力量是如何的足。
  “趁你病要你命,”张天怒吼一声,猛扑了上去,泰山直刺矮个子的脑袋。
  “噗……”就像捅破了一个气球一样,一个足以跻身一流高手之列的杀手死在了张天的棍下。
  就在张天心里松了一口气,为解决掉一个难缠的敌人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老大,小心。”
  对于突出其来的变化,张天第一反应能力,便把在猛兽岛上培养出来的野兽般得直觉精髓表现无疑。
  只见张天并没有转身,而是顺式在地上打了个滚,随手把那矮个子黑衣人举起,挡在自己胸前。
  接着张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一顿,同一时间,感觉自己左肩一麻,好似有东西扎进肉里般,只往心里面锥,疼的相当历害。
  张天痛苦的脸上差点变形,冷汗直流,用力丢掉手中的尸体,感觉有种东西从自己身体拔出,匆忙望了地上一眼。张天倒吸一口冷气,原来矮个子是被一把弓箭穿膛而过,箭羽没入他的身体,另一头露出长长的箭身,鲜血还在不住的往下滴流,而自己因为捉住矮个子没放手,两人贴的很近,所以那箭穿膛后,直刺自己左肩,竟也深入三寸有足,鲜血外冒。张天差一点呆住了,暗思对方到底何人,竟有如此惊人的臂力眼手,拿捏手法绝不下黄忠这个三国第一用箭高手。
  晕,自己真的是打晕了,这黄忠不就正站在旁边嘛,那这一箭除了黄忠外还有谁,目的也很明确就是就下那矮个子黑衣人,只是没有想到被自己拿来当了挡箭牌。
  张天暗暗叫苦,虽然自己成功的解决掉了矮个子,但是这个时候黄忠也出手了,关二爷加黄忠的搭档,只怕就是吕布估计也没能力挡下来了。
  这时张天神经忽然一跳,好似感觉什么强烈杀气,接着一把大刀如幽灵般无声无息的朝自己斩来。
  张天想也不想又是一个前翻,接着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随冷冷的盯着对方。
  五米开外,关二爷此时已经和黄忠站在了一起,两个黑衣黄忠左手中拿着一把大弓,不用说那就是那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射日弓,右手有三把锋利的铁箭矢,后背上多出了一个箭壶,里面全是箭羽;而右边那人拿着一把在月光下闪着冷异的光芒的偃月刀,不是关羽还有谁。
  此时,只见关羽在黄忠耳边轻声述说了什么,然后黄忠便一脸的难色,最后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张天,没有一丝表情。
  张天心只往下沉,看来黄忠终于被关羽说动,准备和关羽联手对付自己了。
  一个是百步穿杨,神箭无双的黄忠,一个是后世尊为武神的关羽关二爷,再加上看两人的架势,分明是黄忠远程攻击,关羽近身攻击,射日弓+青龙偃月刀,黄忠+关羽,自己又已经负伤,张天真的要发疯了,看来今晚真的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既然已经同意联手,黄忠也不再手下留情了,拿射日弓的左手忽然手臂一扬,颤动的射日弓在夜光照射下,竟闪着碧莹莹光芒,十分好看迷人。
  然而张天根本无暇顾及,因为对方已立步开弓,拉满三石,并且“叭叭叭”连着几声脆响,三箭连珠,如逝魂流星,又如连环追箭,长了眼睛一样,只朝自己飞速而来。
  距离实在太近,张天想也不想,凭着本能反应,舞起手中泰山,护住自己全身各大要害。然后借着敏锐的眼神和高超的伸手,“当当当”连响三声,分别扫落取自己咽喉、心脏和丹田三箭。只是在碰撞的过程中手臂麻了一次又一次,可见黄忠的臂力实在惊人。而张天的虎口也因为承受不住那弓箭上附着的巨力,竟然撕裂开来,差点握不住泰山了,鲜红的血滴一点一点随着泰山的棍身慢慢往下流淌着,然后被泰山吸收掉,而泰山也开始渐渐泛红,张天似乎也受到泰山的影响,眼中渐渐泛红,意欲疯狂。
  “好身手。”不远处的黄忠不得不佩服赞道,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而且是黑夜硬接下自己三箭,虎魔之名果然绝非浪得虚名。
  张天压下心中那股泰山带给自己的嗜血冲动,余光轻轻一瞟,却莫然发现黄忠边上少了关二爷这个人。
  心中大呼不妙,同一时间感觉自己背部传来一股萧萧杀气,如幽灵般快度推进,几乎离自己已经不过一尺之地。
  张天大惊失色,猛的身体前倾,双手着地,一把如圆刀般的弯刀,已从半空擦着脊背冷森而过。
  张天想也不想趁机连翻三滚,等感觉不到杀气之时,才感停下立脚望去。
  而关羽和黄忠两人又冷静的站在刚才那个地方,好似没有动一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张天深吸口气,强行压住心中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复一下刚才因为精神紧繃而消耗的大量体力,想尽力拖上一些时间,微笑道:“我张天今夜是难以全身而退了,只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不知道可否告知,到底二位是来自哪方的势力,又是何人要置小子我于死地?”
  手拿射日弓的黄忠的,轻轻望了一下手拿青龙偃月刀的黑关羽,见他神色麻木,表情阴冷,本想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张天神色一动,看黄忠不想和关羽联手的样子,难道两人不是一伙的,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这次围杀自己,真的是几方势力联手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两败俱伤   (孙恒,三国时期吴国的建武将军。孙河的第三子,仪容端正,器怀聪明,博学强记,能论议应对,孙权常称为宗室颜渊,擢为武卫都尉。从讨关羽於华容,诱羽馀党,得五千人,牛马器械甚众。年二十五拜安东中郎将,与陆逊共拒刘备伐吴,刘备军甚重,孙桓分兵夷道攻备前锋,为被所困,孙桓乃固守,及陆逊计施,孙桓率众当先,奋命杀敌,刘备大败逃,孙桓斩上夔道,扼径要,刘备逾山越险仅乃得逃,孙桓以功拜建武将军,封丹徙侯,调牛渚,督修横江坞,会卒。)
  就在张天想问话时候,关羽终于开口了,阴沉沉道:“张天,想不到你真的很有一套,比传闻中还要历害。事先计诱孙恒,接着还躲过黄忠从末失手的射日弓,并且使孙恒丧命,还闪过在下无声无息的偃月刀;最让在下吃惊的是,你竟然能在我饿黄忠的联手之下,安然无事,这着实让兄弟敬佩万风。只可惜我们是敌人,要不然定想和你结交一番。”
  张天看他说话时没有一丝表情,不知道是恭敬还是讽刺,不过倒从他语气里感觉到一股真诚味道。
  手拿射日弓的黄忠也笑道:“不错,如果我们不是敌人,真想和你结交一番。”
  张天心下也是无奈,知道对方是绝对不会透露到底是哪几方势力联手对付自己了,只好耸耸肩,便不说话。
  关羽忽然脸色一沉,变的更加阴森无比,冷冷道:“张天,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英雄豪杰,如若你俯首就擒,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手下之人和这庄园内的其他人。”
  “想让自己束手就擒?”张天没有说话,摇了摇头,以行动拒绝了对方的建议,说句实话,面对关羽和黄忠的联手,自己其实心里实在没多少底,但自己绝对不能有了末战先怯的想法,即使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那好,你接下来我们都不会留手了。”关羽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晃,分明是提醒身边的黄忠。
  而关羽黄忠两人一旦进入临战状态,所表现出来的修为水平,更让张天猛吸冷气。
  关羽在摆好姿势后,整个人身上散上独特的气质,让人产生一种奇妙感觉,好似静如深山老林里的一潭死水一样,几乎让大家以为他石化了。然而又让人不可忽视的是,他手中青龙偃月刀好似有灵性一样,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慢慢延伸合拢,向张天包围而来,不断的挤压*迫。
  而黄忠也没输关二爷多少,右手提着华丽的射日弓,横在胸前,左手三箭连心,自然下垂。眼神却如一头饥饿的猛虎,低呼咆哮望着张天,虎视眈眈,好像随时可能扑上来一样。
  两人一动如脱兔,一静如处子,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无论是谁所表现出来的战力,一对一的话,只怕张天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假如两人真的抛开武者的荣耀,全力以赴联手围杀自己,那自己今晚真的就有难了。
  张天见事情如此,也只有华山一条路,横下一颗心,决心拼了。不等对方两人凝足气势,大吼一声,泰山拖地,整个身影如脱弦的箭,在月下闪过一条青色狂影,疾飞而去。而泰山更是在地上划过道道火星,气势惊人。
  关羽两眼闪过赞叹之色,末待张天欺近,右腿也没见有什么大动作,却已闪电跨出一大步,不但避开张天的攻势,而且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抹寒光,异常角度的刁钻,斜肩直划而来,速度十分之快。
  同一时间,突然又响起破空声,虽然不是很响,但却相当沉闷。
  张天哪敢大意,一定是黄忠的射日弓,在暗中看到机会便放冷射。
  张天左侧旋转,既然猜不到箭矢空中位置,就拿关羽当挡箭牌。同时泰山反手轻点,往对方手臂而去。虽然算不上什么精妙,但也是相当精彩。
  但大出张天意料的是,黄忠的箭并没有在意料中飞射而来,他只不过是空放一弦罢了。但却已成功让张天神经紧繃,不能聚中全部精力对付关羽。在战略上不可不谓高明。
  果然,关羽嘴角冷笑,捉住时机,借张天不知虚实,手腕发力,偃月刀四处游走,先嗑退张天攻势,然后虚马斜钩,满天花影残月,层层刀网朝张天全身笼罩而去。
  张天心中暗暗叫苦,唯有硬咬牙根,使出吃奶力,见招拆招,接连挡下对方一十八连环弯刀。
  两人分开,张天胸口起伏不停,大汗早已从开始从头上直滴下。
  狂风呼啸,夜月冷清,就像此刻心情一样。
  关羽黄忠两人,一远攻一近战,在策略和配合上的确无懈可击。远的以弓箭救援、压制为主。只要自己占得先机,或者出现空档,黄忠便弓响箭飞,迫使自己不敢全身心投入对战中。而近身搏战的关羽,招招无声,衔接变化相当快速,只要一有机会,便不失良机,招招夺命。
  张天还没有相出一个合适的应对的办法,关羽又怎么会放过这大好时机,让张天在那里调整回复呢?一条淡淡的身影又飞了过去。
  张天趁刚才两人分开之时,早已偷偷打量场中四周的战况。远的不可而知,在自己四周的暗影也被对方带来的黑衣杀手全面压制,而许家庄园内的火光和喊杀声已经从庄园门口蔓延至庄园内各处,看来许褚带领的三百义勇兵还是挡不住西面那一万骑兵了,而接下来的庄园内其他人的结局自然不言而喻。
  张天心头暗暗焦急,暗自咬牙准备拼了。
  上来了,张天两眼紧紧锁住关羽,张嘴狂吼一声,“接某一棍。”准备从新开始营造气势。
  “当”又一声清脆兵器交响,张天使出全身力气的雷霆一击,又被关羽接下,虽然关羽两手都在不停的发颤,也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了回去,但是就在此时,准备继续追击的张天听到了弓弦的响声。
  心下无奈,只能放弃了努力换来的优势,再次侧身避开。岂料这次又是空弦。
  而此时的关羽已经缓过气来,跨步凌空飞劈,直指张天面首。
  张天只感觉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疾似流星,又飘渺不定,不敢硬接,唯有后退避开对方锋芒。
  关羽怎会罢休,舍身抢攻,刀刀无息,偏又感觉风云雷电,压制对方出手招式。
  张天连连后退,左闪右躲,泰山偶有反击,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并且开始感觉体力有点跟不上了,这也亏的是张天这个禽兽,最初是一夜的突围,然后又是拼命的赶路,现在又是先后对战孙恒,黄忠,关羽三名高手,到现在才出现体力不支的迹象已经是非常了得了。
  关羽两眼如剑,薄唇紧抿,脸上仍是冷如止水,绝没有因为场面占了上风而感到得意洋洋。反观张天虽沉住大气,但步伐已开始有点凌乱,呼吸有点沉重浑浊。想想他刚才大战孙恒,并且还成功干掉了对方,再加上受了黄忠的箭伤,伴随着鲜血的不断流失,体力精力也会不断消耗,看来,这威震天下的虎魔今晚就要命丧于此了,可惜,据说这虎魔还不到十六岁?关羽有惋惜想道。
  而此时也感觉到不妙的张天脑里不时闪过如何反败为胜的策略,却又很快为自己推翻。
  这时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又如幽灵般,从一侧意想不到的角度而来,前削后挂,左封右堵,招招杀机。张天正想挥棍侧闪,忽然感觉身后一阵轻微响动,接着一股强烈无比的杀气直冲而来。
  张天魂飞胆散,这次绝对是黄忠真正射出了夺命之箭了,此时前路被关羽封的死死,后路杀招意引全身,如蛇紧随。而自己因为体力的下降,竟然感觉力不从心了,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对方杀招一样。
  难不成我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张天心里一片绝望想道。
  黄忠脸上带起阵阵寒意,表情是那么恐怖吓人,手中握着三把箭矢,正成0度角一起张开,以闪电的速度直取张天背上三大要害。而右手的射日弓,也正尽全力砸下,如果全部命中,那张天即使真的是虎魔转世也会从此在人间除名。
  关羽的弯刀也已怒斩而去,此时他忽然发现张天的眼神里,虽然一片绝望,但却没有一点害怕神情,果然是一条英雄好汉,关羽想道。不由在心底对他产生深深的敬服。
  “老大小心。”离张天最近的三名暗影刚刚脱离对方数十名黑衣杀手的纠缠,一眼便望到张天险状,大惊失声叫道。并且同时从三个不从方向朝关羽、黄忠扑去。
  关羽、黄忠无视扑上来的暗影三把虎虎生风的兵器从背后飞疾而来。两人极有默契的铁着心,谁也没变招,哪怕两败俱伤,也要来换取张天一命。
  所谓狗急了也会跳墙,张天急中生智,硬是把心一狠,泰山十字穿梭,一招似仙人指路,泰山直刺,铁腿后踢,虽然知道不可能破了二人攻势,但最少也可以减缓他们的时间,好让暗影上来。
  “杀啊……”,伴着暗影数声怒吼,几条身影交缠在一起。接着听到一阵兵器交接和人发出的惨叫声。
  关羽、黄忠两人快速退后七尺,一个拉弓横胸,一个拖刀在地,静静站在那里。
  不过两人脸上的肌肉都开始不时轻轻抽蓄。汗,顺着脸庞慢慢滴下。
  地上,张天痛苦倒在那里。在月光照耀下,脸色青惨。偶尔动上一两下,只是证明他还有一口气存在。而他的右肩上部,左腿外侧,鲜血汨汨而出,衣服也裂碎不成样子,还不时可看见红肉外翻。
  另三名暗影,也倒在不远地上,一动不动……
  忽然,关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唇,苦笑道:“想不到,一个人的绝地反击,会是如此的恐怖吓人,这个张天,的确是某碰到第一个让人尊敬的对手。”
  “是的,而他普通的一个手下,战力都绝对能跻身二流武将之列,而且如此忠心,不惜以自己的生命换的自己主公的一线生机。为此,云长你正是想避开对方一刀一剑的致命一击,左肩反被张天砍的入骨三分,只怕没有三个月以上的调养,是不会好的。”黄忠盯着关羽左肩涌出的阵阵鲜血,无奈道。
  关羽望着黄忠开始有点变弯的身体,苦笑道:“你也不是一样?汉升,我们最完美的三种阻击方式,竟然全部落完,而且刚才我还很清楚听到你被张天扫翻腿击中时,胸中肋骨断了两根的声音。”
  黄忠长叹一声,又道:“想不到在那样的条件下,张天不仅避开我们致命一击,而且借手下帮助,反攻而来。这人心智如此历害,假若今日不死,他日即使我们二人再次联手,只怕也不是其敌手啊。”
  关羽一把扶住晃晃就要下堕的黄忠,果断冷然道:“我们二人身受重伤,外面拖住其手下的弟兄们也快支持不住了,我们虽然没有取下张天的人头,但是也让其重伤,我们准备撒退吧,不然等庄园外的虎魔手下赶了回来,只怕我们二人都要交待在此。”
  黄忠点了点头,同意了关羽的意见。
  “哈哈哈……”就在关羽要下令撤退之时,空中忽然又传来一阵雄厚的笑声,传遍每个角落。接着在黑暗中有数条身影连连腾空翻滚而来。
  又有人道:“关云长,不必那么急着退吧,要不然可对不起某百名兄弟在外圈拼死拼活帮助你们黑衣卫拖住张天那小子数百暗影,在怎么说也要带走张天人头才对啊。”
  关羽一禀,忽然有些醒悟过来,对空中来人道:“难怪如此,在下也以为我方区区百人的黑衣卫,怎么能挡住对方人数几倍以上的暗影呢。原来是有人暗中相助。”
  这时,刚才说话的人物已全部翻进场中。
  而张天也摇摇晃晃的杵着泰山站了起来,虽然脸色很难看,但至少经过自己的紧急处理后,身上的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还有敌人出现,看这说话之人,明显又是一名和黄忠关羽同级数的高手,今晚还真的是流年不利啊,只是不知道眼前这名灰衣大汉又是历史哪名赫赫有名的高手?(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逃亡之路   对方带头的一共四个人,清一色灰色劲装,脸上蒙巾,看不清长像。不过听声音感觉很怪。身后陆续出现不下三四十个灰色大汉,清一色背弩持刀。
  张天紧紧握住泰山,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眼前四个人看起来个个都有高手风范,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不要说以一敌四了,就是一个估计都够呛。
  不过还好这时陆陆续续有几十名暗影从庄园外回到了这空地上,看来是也知道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赶回来帮忙了。几十名暗影立刻分成两拨,一半把张天围起来,加以保护,另有一半则加入战局,帮助还在应付关羽带来的黑衣杀手们的暗影杀敌。
  那蒙面大汉冷冷道:“兄弟们,捉紧时机动手,一定要拿下张天狗头,因为我们时间不多了。”
  另三名大汉二话不说,同带头的一同猛扑上去。
  张天怒火攻心,偏偏别无它法,而保护张天的暗影们则分成四个小组分战四名灰衣大汉。
  不过这四人武功造诣很高,分别敌住四人的暗影们则更是守多攻少,只怕支持不了多久。
  张天这时把体内那残余的神奇内劲全部使用了,也回复了一些力气,只是头有一些晕晕沉沉,他知道这是自己失血过多的原因。
  不过他忽然间明白一些事情。关羽在没有和刘备张飞两人桃园结义的时候,曾经是跑江湖的,做过杀手,哪一方势力都有可能,而黄忠是荆州南阳人士,不想自己去荆州掌权的除了那刘表外还有何人,至于结合关羽刚才透漏的那名使双枪的黑衣人是孙恒,那张天不难想到盘踞江东,早就对扬州各地虎视眈眈的孙氏家族了,至于眼前这灰衣人,听口音极像东北一带,也就是幽州那边了,那背后的势力也不难推测出来了,而那现在进攻许家庄的一万人马就是洛阳的何进了,这样看来,这天下几乎所有的势力都希望自己不能回到益州了,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明白为什么廖化、许定、裴元绍率领的暗影主力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外面一定是在血战了。
  张天苦笑,强忍身上火辣撕疼,咬牙再次吧泰山拿在了手中,毅志品格确是不凡。
  不过还好的是,一些暗影在陆陆续续击退敌方后,已开始有意识的向张天四周围笼过来,保护张天。
  而这一边,同样缓过气来的关羽和黄忠在经过短暂的包扎止血后,领着伤亡不轻的黑衣杀手,再次加入战局,配合那四名灰衣人带来的那三四十名的新力军,又开始冲击暗影所组成的防线。
  又一声惨叫,一名暗影卫被对方放倒在地,挣扎两下不在动弹。
  张天不在犹豫,领着身边仅有的两名暗影冲了上去,敌住那名悍勇的灰衣大汉。
  终是受伤原故,身手大不如一开始灵活,如若不是身旁的两名暗影一旁策应,拼死相抵,只怕张天也早已中招。
  就在这时,空中忽然闪出一片雪白梨花刀,接着传来让张天兴奋声音道:“老大,许定来了。”
  原来许定在外围见对方个个难缠,而且人手越来越多,就感觉有些不妙,当机立断,把外围事情交给廖化和裴元绍,自己则带上两名暗影快速支援而来。
  许定的梨花刀一旦加入战局,张天压力大减,只见他一边敌住一名灰衣大汉边奋力叫道:“老大,外围村口敌军人数不少,庄子里的义勇兵和暗影好似有抵挡不住现像,这里交给我们了,老大你先撒退而去。
  张天抽身而出,喘了一口粗气,然后再一次打量战场,对方算上关羽黄忠带来的黑衣杀手和那灰衣大汉带来灰衣人,差不多有近百左右,在暗影们的拼死攻击下已损失近一半。而自己身边的暗影加上许定这些刚回来得现在也还有七八十人左右。不过个个或多或少带有伤痕。
  张天毫不犹豫摇头回决道:“不行,兄弟们随我出生入死,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管他们而让自己逃命而去。”
  许定不知道是急还是怎么,一边挥刀一边哇哇叫道:“老大,莫做妇人之仁啊。”
  这时张天身边一暗影动情道:“兄弟们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能跟在老大手下做事,而属下的存在这个世上的意义就是要保护老大安全,只是今夜贼势太大,老大,你快走啊。”
  这时关羽忽然在不远处冷笑道:“你以为你们走的了吗?”
  “呯呯呯”又是三箭连珠,伴随着关羽的话音落下,几乎使光黄忠的最后一丝力气般的三箭同一时间朝张天面门飞来,虽然速度已没有一开始那么迅捷,但张天却忽然有一股心惊肉跳不详的感觉。
  而关羽一刀击杀一名暗影后,左手肩上的伤口再次渗血而出,但他嘴角却带起一丝冷酷的微笑。
  张天只能强忍隐隐发疼的伤口,冒着伤口牵动全身神经的疼痛,做出几个平时十分容易但现在却是高难的动作,勉强闪过三箭。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忽然发觉自己眼前余光一闪,第四把箭矢已无声无息离自己心脏不足三尺之外。一时间大脑空白,三魂七魄随风顠顠,只是凭本能动作奋力侧身闪过。
  箭中箭?黄忠原来还有这一手。
  “啊……”一边凄惨的长叫,原来在边上那一暗影显然查觉到自己老大身处险境,毫不犹豫推开张天,但他自己却动作慢上一步,血肉之躯怎能挡下箭来。一把小小的金色短箭,已整柄没进他的胸前,发出悲惨叫声。
  而黄忠脸上布满失望,手上的射日弓不自然的下垂,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
  关羽也只是恼悔的望了望张天,想不到黄忠那百发百中的金牌令箭,也有失手的时候。
  那倒下的暗影,两瞳张的大大,神情十分不甘,嘴角慢慢流出血来,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呻吟道:“老……老大……快走……”然后把头一歪,咽下最后一口气。
  张天悲从心起,望着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胜过所有的暗影,两眼满是愤怒之火,不顾自己全身重伤,大吼道:“兄弟,张天为你报仇来了。”然后不知道哪里来力气,提起泰山,朝关羽和黄忠冲杀而去。
  这时忽然有几名暗影上来围住张天,提前挡住去路,一人悲道:“老大不可,兄弟来杀敌,你快走。”
  许定这时也忍不住退了回来。一把捉住张天,苦声求道:“老大,你伤的不轻啊,快走吧。”
  张天心硬如铁肠,死活不走,不理众暗影和许定的苦苦哀求。
  许定眼中忽然闪出莫名的光芒,朝边上两暗影眼神示意,两人会心的一左一右夹住张天胳臂,然后不管他强烈反抗,开始快速撤离。而许定则领着剩下的所有暗影,一起断后。
  敌方见张天要退辙,大吼道:“不要让张天跑了。大家追啊。”
  十来名灰衣大汉想放弃交战中的对手去追张天,但却被已经发疯的暗影们死死缠住,举步艰难。
  而灰衣人四首领其中一个,刚刚追了两步,许定的梨花刀却弃另一灰衣首领,斜杀而出,一人敌住两个。
  众暗影们上下一心,在许定的带领下,死战挡住退路,不让敌方联军前进一步。而对方灰衣首领四人和黄忠、关羽等虽然历害,但黄忠关羽已经受伤失去大半战力,在许定同数名暗影队长合力下,一时也难已攻下。
  被许定敌住的那两名灰衣大汉气的火冒三丈,刚想追击张天,却见边上忽然如幽灵般闪出四把钢刀,围住他们。让他们不能从容退击而去。
  其中一个怒道:“小娃儿,好气魄,留下名号来。”
  许定舞起家传梨花刀,如片片薄叶,又似落花纷飞,十分好看,一刀劈退对手后,朗声道:“你二人记下大爷的名,某乃许家许定是也。”
  那人不说两话,又和同伴冲杀上来。场中无论是谁,都相信不要用上太久,少了张天这么主将的暗影,败退已不成问题。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张天只感觉自己两腿发虚,头晕眼花,整人好像要虚脱一样。如今只能体软的被暗影们架着逃走。
  数人不择道路,专走黑暗难行又偏僻山林小道,还好有月光照耀,不致于摸黑而行。
  两天了,张天和护着自己逃走的几名暗影完全失去看和许定、廖化、裴元绍他们的联系,几乎于世隔绝。
  白天藏在秘密的深洞山沟里休息,晚上才摸黑出去赶路。因为张天知道,现在全天下的势力估计都在找自己,都希望置自己于死地,即使让自己的那些仇人拼了老命掘地三尺才能挖出自己,估计他们也会那么做的。所以行踪的隐密,是重而重之。
  身上的伤不算太严重,七八处小伤,只是大腿那一箭几乎将自己打残,如果当时箭矢在偏上一两寸,相信大腿筋便会挑断,到时候会落个终身残废的下场。不过万幸一切还好,加上自己这个身体变态的恢复力,这两天已经是吧伤势控制住了,并且开始好转。只是目前几天,为了能更快的回复,自己只能在单架上度过。
  只是不知道许定他们到底这么样了,还有小白,许褚以及许家庄的所有人,此时张天最担心的反而是小白,这两天张天就在纳闷,那晚战况那么惨烈,依照小白的性格不可能不出来帮自己啊,可是那一晚直到自己等人败退,都没有见到小白的出现,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敌人知道自己和小白的组合太过厉害,在动手的时候肯定采取了什么手段,让小白着了道,只是不知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
  “哎,”张天把心中的担忧压下,看向眼前的景色,眼前群山环伺,怪岩异石,野树盘根,山路崎岖难行,一条瀑布在不远处飞泻而下。
  冬去春来,景色虽然萧条,但天空不时飞翔而过的大鸟,已等待着万物的开始回苏。
  张天看了一会儿景色,见天已近黑,便派人择一秘密安全地带,准备休息。
  接着用最原始的办法点起火来,张天在一个三面巨石挡住的地方和几名暗影围在火堆边前驱寒。
  这时有暗影从不远处兴奋跑来道:“老大,前面有我们的人留下的记号,应该是我们的弟兄们。”
  张天微微一愣,随即高兴的道:“好,赶紧前去接应。”
  “是,老大,”那名暗影立即转身下去了。
  不一会儿,大概一行十几名人就到了张天的面前,张天抬首望去,发现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断后的许定,后面还跟着廖化和裴元绍以及十几名暗影。
  “许定,廖化,元绍。”张天当即兴奋的叫道,三名兄弟安然无恙,张天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一半了,现在就剩下小白和许褚了。
  “老大,你没有事吧?”裴元绍一脸关切的道。
  “嗯,没事了,”张天摇了摇头,接着道:“快给我讲讲那晚后面的事,你们怎么脱身的?”
  许定三人却是一脸的悲戚,最后还是廖化稳定了一下情绪,虎目含泪的道:“老大,我们的命都是暗影的兄弟们用命换来的,五百弟兄,现在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
  张天心下一叹,也大致猜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安慰的道:“放心,等我们回到益州后,我们一定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对,血债血偿。”众人顿时大声响应道。
  而此时许定也爆发了出来,大喊道:“全庄老少,一千三百多口,全死了,全死光了!该死的官军,天杀的,老大,你可一定要为枉死的弟兄和我许家全庄老少报仇啊……”
  “你说什么!?”张天嗔目欲裂,厉声道:“都死了!一个也没剩?他们怎么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
  许定看来也是忍了很久,哭道:“都死了,许家庄园也被烧了,若不是要留着性命给父亲大人报仇,我早就和他们拼了。”
  “呀……吼……”
  张天大吼一声,两眼圆睁,双手握紧成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可怕响声,蚯蚓般的青筋从他的额头、脖子、手背上根根凸起。
  “天杀的何进!天杀的敌人!”张天几乎咬碎钢牙,因为剧烈的愤怒,此时张天的声音凄厉如鬼,森然大喝道,“连无辜的老百姓都不放过,不手刃何进,杀尽那屠庄之人,我……张天,誓不为人!”
  “不杀尽敌人,誓不为人。。。。。。”
  张天身后,许定三人和仅剩的暗影们同样嗔目欲裂,巨大的愤怒和绝望的狂野在他们胸膛里激荡,这一刻,他们只想杀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汉军,替死去的无辜亲人和兄弟复仇。
  “报仇血恨……”
  “报仇血恨……”
  “报仇血恨……”(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营救许褚   众人发泄了一番,逐渐安静了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怎样逃过敌人的追捕,回到益州。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是按照原先的计划继续北上,渡过官渡,还是适当改变一下计划?”廖化还算冷静,开口询问道。
  张天微微一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吃一堑,不长一智,如若没有这次失败,我们还真把这些枭雄当做无物存在呢。”
  “那我们改变道路,南下回益州?”裴元绍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张天皱了皱眉道:“我们的敌人既然开始动手,显然不会轻易罢手,只怕如果我们此时选择南下回到益州,那里只会有更大的陷井等着我们钻进去啊。到时候就绝对不会像前天晚上那样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跑脱了。”
  张天沉思低头了一会儿接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就继续北上,过官渡,上冀州,绕青州,再回到益州。”
  “是,老大。”众人一起齐声答应道。
  众人又在大山休息了两天,等到张天基本能行动自如的时候,众人在层层大山中开始穿梭而去。
  假如想东进洛阳,从何进的地盘上退回益州,无疑自找死路。何进的大军已开赴而来,只要一不小心,只怕是全军覆没;假如从原来的路退回来,看来也很危险,搞不好荆州的刘表和交州的士燮等人真的达成什么协议,而在荆州或者扬州两地半路拦截自己。
  这天,张天到达弘农的一个小县城。这个小县城也是四面环山,在三崤群山包围之下。
  当众人忽然从荒无人烟的大山里走出,并且看到人的时候,心里着实兴奋。
  但张天却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这里的百姓好像如临大敌一样,小城里路人少的可怜,有的也是带着远行的包袱行囊,匆匆的离城而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却是已经打烊关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这时裴元绍从街忽然捉住两人急匆匆的看似要出城的人,好似也很火的道:“喂,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好似很害怕,全身不住发抖,本来就腊黄惨白脸色,更是变的铁青,被裴元绍吓的说不出话来。
  张天没好气的瞪了裴元绍一眼,温柔望着那人道:“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见张天脸色缓和,好像没有恶意,这才吐了口气,颤抖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和你们说,快逃命吧,南面那座山,数日前忽然盘据一股盗贼,三天两头就下来抢东西,这还好点,因为那盗贼虽然凶点,但从来不会害人命。”
  “盗贼?”以前是黄巾军出身的廖化奇怪问道:“那这里的县官呢,他们不管吗?”
  那人苦笑道:“县官,在那群盗贼杀来的第一天就带着家财跑了。”
  “既然那群盗贼从不害人命,你们背井离乡的跑什么啊?”裴元绍也奇怪的道。
  “小兄弟你可错了,我们躲的不是那群盗贼,我们躲的是即将前来讨伐这群盗贼的官军,已经有大批的官军即将杀到这里了。”
  张天吓了一大跳,惊声道:“眞的假的?”
  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卷着财富跑了,这年头,这些当兵的比土匪盗贼还凶残,我得赶紧走了,走迟了,那真的就小命不保了。”
  许定见张天一脸苦思,不由不解问道:“老大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张天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冷静道:“此事大有问题,我们一路走来,这里都是穷上僻野,几乎渺无人烟,如果是常年流窜的盗贼,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情况,选择在这里安顿下来,这里哪有什么油水让他们捞,而且一伙小小的盗贼需要何进调动那么多的部队兴师动众的讨伐吗?”
  “除非……”张天忽然眉头一跳,好似想到什么惊叫道。
  “除非什么?”廖化侧头脑袋好奇问道。
  “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一定一路追着谁,然后才到这里来。”张天越想越有可能道。
  “难道是我们?”许定若有所思道。
  “不,这个不太可能,这几天我们一直在大山里躲藏,何进就是有再大的本事,都不可能知道我们现在会在这里。”张天摇摇头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那何进到底追捕的是什么人了?”廖化疑惑的道。
  “这个我不太确定,但是我想多半是那晚许家庄之战后,我们这边幸存的人,许定,那晚,你的弟弟许褚你看到他死于乱军中了吗?”
  “二弟?”许定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景,可是那晚真的太乱了,最后不太肯定的道,“不太清楚,只是我看到二弟看到族人被杀,暴怒的冲进了重重包围的敌军中,后来就不知道了。”
  “那就对了,如果说谁最有可能从那晚敌军中逃生,我觉得许褚的可能性最大,不管怎么说,无论这官军现在追捕的人是不是你二弟许褚,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都要找到我们的朋友。”
  “可是我们人手太少,而这山林如此之广,就算真是的二弟来了,我们也如大海摸针一样,怎么找到他呢。加上何进的部队追来的话,少则三五千,我们万一碰上,不是要完蛋了。”许定将心中的担犹说出来道,自己不是不想二弟还活着,但是为了自己二弟一个人,让老大还有那么多人一起涉险,许定还办不到。
  “不行,许家庄遭此一劫,全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绝对不能再丢下自己的弟兄,一个人逃跑活命了,”张天坚定的摇了摇头。
  众人回应的点了点头,许定则一脸的感动,自己的老大果然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
  张天随既下了命令,让众暗影分头打扮消息,而廖化,裴元绍则去四周找一个隐蔽的可以藏人的地方,万一被何进那些追捕的官军发现,也好保命。并且决定天晚时分,大家再回到这个客栈聚合。
  张天分配完毕后,便和许定到县城四周转转。并且很认真的把这个县城地理环境视查一遍,到天快黑的时候,这才回到县城客栈里。
  不久,众暗影们个个都垂头丧气回来,不用说也知道一无所获。
  正当张天众人准备息灯各自休息时,客栈外忽然传来阵阵吵杂的声音,接着不时听到大汉吆喝声。
  张天暗惊,急忙穿衣起身,来到客厅。
  这时一暗影匆匆赶来回报道:“老大,外面好像是一群盗匪,正挨家挨户洗劫而来。”
  张天冷哼一声,脸沉如冰道:“国难当头,百姓顠流,不思救民救国,反倒打家劫舍。其罪当诛。”
  众人被张天忽然表现出来的强大气势吓的大气不出,只是乖乖静静的站在一边。
  客厅一片沉寂,无人敢开口说话,只是学着张天冷冷盯着门槛。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过去,客厅里的油灯开始慢慢暗淡下来,门外声音越来越响,脚步越来越杂。
  “嘭”一声重响,客栈大门已被人踹破而进。众人神经一振,厅里的所有眼神齐聚门外,只有张天酷酷的不理盗贼,却看着油灯好似入迷。
  外面火把熊熊燃烧,一下子把昏暗客厅照的亮如白昼。
  “不许动,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两名喽啰刚踹开门,便有四名喽啰提着明晃晃的钢刀,拥着一名手拿一把大刀的灰衣大汉,极为嚣张踏门而进,大声威胁道。
  张天冷漠的望着油灯,本就是强盗黄巾军出身的廖化则凶巴巴道:“好胆,打劫到你大爷的头上来了。是不是活腻了你们?”
  那手拿大刀的大汉明显一楞,显然是打劫以为从没有碰过的事情。以前只要自己兄弟一吼,无论是谁都乖乖的把钱财拿出,今夜不同往常,有点邪门。
  大汉很快回过神来,两眼的落在廖化脸上。刚想破口大骂,却古怪的硬生生把刚要出口的粗话吞了回去。
  而此时把目光从油灯上收回的张天看清灰衣大汉的相貌后也是目瞪口呆,接着是廖化和裴元绍。
  “管大哥,是你吗?”张天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虎牢关大战后失去消息了的管亥。
  “哈哈哈,张小子,真的是你,老子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管亥也哈哈大笑道,一副开心极了的模样。
  “管统领,”
  “管统领,”
  这两声是以前和管亥一样同样在黄巾军中效力的廖化和裴元绍的声音,管亥以前可是黄巾军中第一高手,两人自然认得,只是这管亥怎么好像和自己老大很熟的样子,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可是虎牢关一战的时候,他们还是敌人啊。
  接下来,管亥就简单的讲诉了一下虎牢关大战后的事情,原来张角匆匆忙忙率领着残兵败将退回青幽两州,对受伤的手下士兵却不管不顾,意欲抛弃那些受伤的士兵们,而当时也受了点小伤的管亥就看不下去了,原本就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管亥当机立断,带领着那些伤员们脱离了黄巾军,自成一军,四处流窜,做起了强人的生意。
  直到到了这里遇见了张天一行人。
  众人聊了一会儿后,张天忽然想起一事,语锋一转,道:“对了管大哥,你比我们提前到达这里,情况也肯定比我们熟悉的多,据说何进军队应该就要到达这里来讨伐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转移?还有,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经过这个穷乡僻野吗?”
  “讨伐我们?”管亥毫不在意的道:“这个我倒是知道,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要知道泰岭三崤山脉,支脉众多,大山磅礴雄壮,地险峰高,山连群云,洞壁连天,除了我们这帮兄弟为生活所迫,无奈啸聚山林外,谁还会往这片毫无人烟地带钻去,谁会和自己过不去啊。”
  张天大感有理,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管亥接着又道:“而何进军为什么会来这里,据我所得到的可靠消息,好像是为了追扑一名姓许的大汉。传言此人极为厉害,一路上单枪匹马杀了不知道多少官军,逃到了这里。”
  许定顿时精神一振,自己的二弟看来果然没有死,抢着道:“那你可知道那姓许的大汉现在藏在哪里?”
  管亥却摇了摇头道:“山里如此之广,一时间不知在哪。不过如果你们想知道,其实也会不难,我手下的弟兄们多半惯了山里生活,在山里找人还是有些把握的。”
  张天顿时大喜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管大哥了,你快回去准备一下,希望管大哥你能调出所有人手,在最短时间内找出许褚的行踪,越快越好。”
  张天现在又九成的把握何进追捕的人必定是许褚了。
  管亥虽然不知道张天为什么如此重视那叫什么许褚的人,不过张天也算是自己的主公了,既然是自己的主公下的命令,那便没什么好的说。马上带起张天一帮人和一大堆喽啰回山寨去了。
  到了山寨,天已近明,东西出现鱼肚白,虽然张天众人精力过剩,不过还是有少许疲劳,管亥把张天众人安顿好,让一行人好好休息。然后在山寨大堂里招聚所有帮众,竟然也有三四百人左右,简明的下放命令,让大伙或三五一组,或数人一队,一起去找许褚。
  所谓人多力量大,只发一个上午不到,一组人手发现南面山部好似有人休息过的痕迹,地上灰草明显燃烧过了,而且不远的小溪处竟有动物皮毛,而且看样子是最新剥落的。众人大振,一路沿着丝丝线索跟踪下去,竟然不断发现一些生活垃圾,破衣碎布,看来徐晃应该就在不远的前方。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山林明显足迹多了起来,而且草木杂乱许多,有造饭生火痕迹,地上满是木碳材灰。一头目隐隐感觉不妙,在这个深山老林里,明显不止许褚一人,也许何进的官军人马也追了上来。想到此时,急忙叫人快速回报张天,让他早点做好应变准备。(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再遇虎痴   当张天许定等人得到极有可能是许褚的踪影时,竟然中午饭只吃了一半,便急匆匆叫干哈聚集所有人手,然后跟那个人带路而去。一路上听着那名喽啰的回报,张天许定都是心急如焚。照许褚的目前情况来看,估计他现在极为落迫,也许还有伤在身,如果这个时候碰到何进派出的追兵,只怕凶多吉少。想到此时,张天几乎想飞奔而去,恨不住一下找到他。
  山路越来越难行,荆棘密布,地势越来越险,张天的心也越来越往下沉。
  忽然,“老大,你看……”一暗影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张天随眼望去,却见一名兵丁七窍流血,身体斜靠着大树,两眼睁的大大死去。死状极为恐怖。
  张天心中一懔,急性带人跑过去,一暗影动作利索的开始验起尸体来。
  半响,那暗影回报结果道:“老大,此人刚死不久,身体还末僵硬,血迹末干。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左侧有道伤口,却也是最致命的,照属下估计来看,应该是被人一击而死。而且好像不是偷袭的。”
  “不错,”许定也检查了一下那具尸体,肯定的道:“看伤口应该是二弟做的。”
  张天侧头沉思半响,然后对那暗影道:“估计死了多久?”
  那暗影想也不想的道:“看他尸体肌肉僵化程度,绝对没超过一柱香时间。”
  张天精神一振,说明许褚很有可能就在这附近,当下沉声道:“大家散开仔细搜查,一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
  众人轰然得令,四散开来,仔细搜查。
  “主公快看。”这时一暗影又指着不远处的一大岩石上大叫,原来边上也死了个兵丁。
  张天目光自然延伸,却发现前面草丛山坡等地方,断断续续躺着七八个人的尸体,一直消失在前面一座松木林里。难道许褚被何进派出的追兵他们发现了?一路苦战下去,然后躲在松林里?张天冷静想道。
  这时暗影众人已顺着尸体方向,快速的前移,见地上脚印杂乱,而且还有血迹一直延伸而去,而且明显有一帮人跟踪踏地而过,张天示意,众人轻轻的摸往对面的松林。
  很快就进林子,张天只带许定、廖化、裴元绍、管亥、杨和那名会跟踪技巧的暗影几人进入里面,而大帮喽啰在外面警戒。
  当张天踏进林子时,一下感觉天空暗下不少,四周全都是参天古树,树枝盘根,青色使然。
  张天心里暗赞许褚聪明,懂的利用地型环境和对方打游击暗袭。因为这林子枝大叶茂,把光线都遮的差不多,一般的视力大受影响,这样一来,被发现的机率就大大减小。而对方人多的优势无形中也降低不少,更方便其藏人暗杀等。
  张天数人都猫着身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声响来。
  不远前方的林子中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接着一有人仰天怒笑道:“许褚,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张天心头一紧,领着数人在树林里左转右转,朝声源地带扑了过去。
  靠住一棵大树后面,边上光秃秃的枝叶纵横连伸,张天小心的探头而去,赫然发现前面有近一千多个士兵,个个脸色狰狞,手中兵器杀气腾腾。并且扇成圆形,对中间的一个大汉成围捕之势。不用说,肯定就是许褚无疑。而唯一对许褚有利的就是,这样地形或多或少会打拆对方人多优势。
  虽然林中光线不太好,但张天还是很清楚看到许褚现在的情况。
  本来有点黝黑的脸庞,变的有如刀削冷酷,几天没日没夜的逃亡,一下让他变的清瘦许多。而本来坚毅刚强的眼神,有些暗淡下来,但杀气却变的更浓。只有那两道标志性的浓眉,依然如慧剑般刻在额上,极有富有个性。好似代表着他那不屈不饶的精神。
  身上的一副也变的破破烂烂,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窟窿,血迹随处可见,几乎成了乞丐装。
  头上有几缕乱发散了下,整个形像虽然落魄不堪,但无论是谁,反为他的英雄气概所赞服。
  他那长及七尽的虎躯依然笔直挺立林木之中,就如那顽强的青松一样,有着坚韧的生命力。而他双手自然垂下,两眼闪出灼热的神芒自然的望着手中的破山大锤,它就如自己一样,静静立在地上,稳如泰山。人锤合一,无论是人灵还是锤魂,都散出一股无可比拟的惊人气势。
  就连经过许家庄一战,见识过黄忠关羽高手后,感觉自己在武学的道路上又有了极大进步的张天,心中也不由惊叹不已。
  这许褚的战力绝对不低于现在的自己,要知道能和现在的自己处于同一水平的,放眼整个英雄辈出的三国更是寥寥无几。
  除了前些日子所看到的黄忠关羽外,也许还有从没看到出手过的马超、张飞等数人吧。
  边上的近千名追击许褚的士兵,似乎十分害怕许褚,围着他但却不敢近身。好似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在没日没夜的逃命后,还会有着如此惊人可怕的战斗力。
  刚才那说话的人声音再一次响起道:“许褚,你还是投降吧,大司马大人惜你为一难得人才,故不忍心下了杀令,要不然你早死上不止十次八次了。”
  许褚仍是冷冷立在林中,低着头,没有回一句话,只是一只手开始慢慢握住破山大锤的锤柄。
  风,开始轻轻吹起他散落的发丝。
  又有声音在风中嘶哑,这一次带起怒火和一丝丝害怕道:“许褚,你别不知好歹,宋高虽然不是你对手,但我们这下面还有近千名兄弟,就算你在多历害,又如何能挡的下人海战术。而且我们已经发出信号,山下几万的军队已得到消息,相信不出半个小时便会支援上来,到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要束手被擒?”
  许褚终于出声了,还是刚才那个姿势,声音冷如冰刺道:“放马过来吧,一群为虎作帐的家伙,老子迟早要杀到洛阳,抓住何进,生噬其肉,豪饮其血。”
  那带头之人好似恼怒成羞,低喝道:“兄弟们上。”
  有几名悍勇的士兵,勇不畏死,提着朴刀从背后偷袭而来。
  许褚冷哼一声,几名冲上来的士兵有如重锤击中胸口,身形一顿,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许褚反手一挥,破山大锤腾空而起,如一道雷电,半空斜轰而来,夹着雷腾呼啸声音,气势相当惊人。
  一名士兵根本没反应做第二动作,锤风所过,头颅直接被砸的粉碎,鲜血脑浆飞溅,在空飞喷出血雾。
  而同时,许褚好似沉闷一声,脸上痛苦表情一闪而过,身形一下慢下少许。
  其他几名士兵又惧又惊,但手中动作却一点也不缓,三人同时递招而出,一人专攻下盘,一人直指心脏,另一人朴刀从上直劈而下。配合相当默契,不愧为敢追击许褚的精兵。
  而这时那抬头的军官奸笑声起道:“兄弟们一起上,许褚这小子身受重伤,只怕现在是咬牙苦撑着,看他能硬到什么时候。大司马大人有命,捉到许褚,重重有赏。大家上啊。”
  许褚牙根紧咬,脖子上青筋大涨,强行压住伤口阵阵疼痛,破山大锤疾飞而去。
  就在这时,一名在外面警戒的小喽啰急匆匆从后面上来,走到张天身边,脸色有些不安道:“老大,刚刚得到的消息,在西面山路上,有大批官兵朝这里快速合拢过来,显然是的到消息,打算过来对付许褚。估计不用半个时辰,便就会到达这里。”说完有些担心的望着张天。
  张天冷静的想了想,问道:“对方大概有多少人马左右?”
  小喽啰略一沉思道:“看他们前进的队伍来看,应该不少于一万,后面还有没有,那就不清楚了。”
  张天脸色一整,正容道:“管大哥,你马上下令叫所有兄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往益州而去。我不方便与你们同行,要不然目标太大太明显,路上容易出问题。”
  管亥这时也抱拳严肃道:“是,主公。”这才然后转身离去。
  张天点头,然后忽然笑道:“我们先去救许褚吧。”
  众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许定早就等不及了,一下就冲了出去。
  张天见许定冲出去了,而且看许褚的动作也有所迟缓,形式有点不妙,知道不能在等了。当下低喝一声,快速拔出泰山,带头冲了上去,左边是廖化,右边是裴元绍,紧紧跟上。
  对方并无什么大将压阵,而且也只有千名不到的普通士兵,相信以自己这边这么多人高超的身手,以一敌百决不成问题。所以张天才这么有信心不用管亥和他手下喽啰帮忙。
  而那名领头的将领,正对拿下许褚心存美梦,以为自己升官发财就不在远前方,对半路忽然杀出一队人马惊呆了,只到听到不少士兵倒地惨叫声,这才回过神来,并大怒道:“哪里来的山野村夫,竟然多管闭事。”同时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
  张天一行人没有回话,只是闷着头狠狠杀敌。好似要把这些天的怨气发泻光一样。
  张天首先冲了上来,泰山及时架住一把劈向许褚的兵器,接着飞起一腿,只把对方踢出三米之外,然后痛苦倒地打滚,一时间起不了身。
  许褚早已步法蹒跚,气机涉滞,身上的伤口流血不停,已达到快要崩溃边缘。本以为自己躲不过此劫,刚想硬起心肠,打算硬接一刀,然后拼个鱼死网破。忽然见有人救下自己,心中大喜,急忙视之,一下想起对方和自己有一面之缘,但却不知叫什么名字,然后又看到了也杀到自己身边的许定,当即兴奋的道:“大哥,是你们。”
  许定也兴奋的道;“二弟,是我,你还好吧。”
  “还好,死不了,还能再杀几个贼人。”许褚虚弱的答道。
  张天轻松躲过一士兵攻击,对许定道:“许定,照顾好你的弟弟,下面的事情交给我们。”
  许褚急忙转四周一看,场中还有几人,个个身手了得,并且懂的利用树林等特殊环境,完全打的对方一点脾气也没有,不由长出口大气。这个时候,许褚才感到全身酸痛难忍,脚下有些发软,不由把持不住,软跪着地。大口喘气,大汗淋漓。
  那带头的将领见自己手下士兵一批一批的倒下,对方虽然只有几个人,但一个比一个历害,一个比一个狠。又见一个士兵只用不到一招被廖化长枪一刺,身上出了一个大窟窿,血水直流,在地上抖了两下,死了过去。终于感到什么是恐惧和害怕,心里只打颤,而且脚底抹油,准备想开溜了。
  裴元绍眼尖,看到准备开溜的那名将领,脸上现出意思奸笑,连翻两个跟斗,一下出现在将领面前,大喝一声道:“哪里跑。”大刀如猛蛇出洞,直砍而来。
  那人当即魂飞胆散,当场削掉了脑袋,死于非命。
  余下士兵见主将已死,对方又历害,一下四哄而散,哪像战力不俗的精兵,倒像一群乌合之众。
  张天也不追赶,叫许定简单的给许褚上药包扎,然后和许定扶起他,一群人快速的撒退。
  有了管亥领着的精通野外生存之道的高超猎手在,不但远远甩了追兵,而且几乎把这逃亡之路当成山林旅游观光,一路下来好不惬意。
  而许褚的身体恢复力或许没有张天那名办禽兽,但是这几天下来,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这天一行人在一处休息,许定走到许褚的边上坐了下来,拍拍他宽广的肩膀道:“二弟,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许褚想也不想,眼中充满疯狂,低声道:“报仇雪恨。”
  “不错,报仇雪恨,为我许家庄一千三百多父老乡亲报仇雪恨,”许定看见自己弟弟眼中的疯狂,心下一惊,知道许家庄被屠杀这件事对自己这个生性有点木讷的弟弟带来的饿影响太大了,但是自己决不能看着自己的弟弟成为一名只知道复仇杀戮的机器,“那二弟你想过怎么报仇没有?”
  “等我伤好完全之后,我就杀到洛阳,把何进干掉。”许褚想问题永远那么简单。
  “二弟不可,”许定当即大惊失色,自己可不想在失去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单枪匹马,先不说这一路上能不能安全到的了洛阳,但是何进身为当今大司马,掌控朝廷,身边侍卫无数,你前去完全就是白白送死啊……”(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虎痴归心   可是许褚却不再说话,默默的开始吃着手里的干粮。
  许定心理一叹,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以照自己二弟的性格,那就是一旦决定了某事,九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可是许定似乎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力气大的足以拉动十匹烈马的怪兽再次。
  “哼,就以你那一点本事,还想杀到洛阳去给许家庄的人报仇,还是找个地方买块豆腐撞死得了。”一个讥笑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许褚脸色数变,浓眉差点倒立,散出阵阵杀机,或许张天随便的一句拿块豆腐撞死放在现代来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三国那个时候,还是算一句比较侮辱人的话了。
  只是许褚看见那说话之人是张天后,眼里一下闪过复杂神色,几次想立身而起,却又忍了下来。
  许褚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愤怒,然后深吸一口气道:“那你可敢和我较量一下,看看谁该买块豆腐撞死。”
  “好。”张天大喝一声,自己不惜在许褚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为的就是这句话,“只是较量可以,我们是不是加一些赌注啊。”
  “你想怎么赌?”许褚的确木讷了一点,这么简单的激将计都没有发现。
  “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张天大声的道,然后话锋一转,“但是我赢了的话,你就要认我为老大,听我的话。”
  “好,赌就赌,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许褚缓缓从大石头上立了起来,顺手提起放在一旁的破山大锤。
  哪知张天摇了摇头,不同意道:“现在不行。”
  许褚惊讶道:“为什么不行?”
  张天指了指许褚的身体,微笑道:“你的伤还没有好,我可不想你输了后说我胜之不武,耍赖不认账。”
  “你说什么?”许褚张着嘴巴,一脸的愤怒,竟然认为自己会耍赖,不死心的道,“你也受了伤,而且身上的伤也不会比我轻,大家都很公平。”
  张天面带笑意,故作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公平一战。”
  而一直在一旁的许定虽然知道自己老大是为了变相的阻止自己弟弟许褚的莽撞行动,但是仍然有些担忧的望着张天和许褚,眼里满是担心之色,老大的厉害倒是听廖化和裴元绍说过,但是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而自己弟弟许褚的本事,许定却是一清二楚的,比自己都要厉害不少,虽然每次两兄弟之间的比试都是许褚只胜了自己半招,但是许定知道那是二弟在让自己,自己从来没有*出过二弟的底线。
  很快,廖化和裴元绍便指挥众人腾出一个圈地,都退到林子边上,张天从许定那里接过泰山,径直走到场中。
  许褚望着场中昂然挺立的张天,静静等待自己的进入。浓眉不由轻轻跳动,眼里时暗时明,脸上更是闪过丝丝复杂之色。好半响,好似下了决心般,脸色豁然开朗,毅然立起身来,走进场中。
  张天做了个手式道:“仲康,请。”
  许褚轻轻把破山大锤舞了一圈,一时劲风四射,飞沙走石。然后轻轻把破山大锤插在地上,两手抱拳,若有所指道:“你要小心了,我手中的破山大锤不出则已,一出必见血而归。”说完两眼紧紧锁住张天,气势一下开始强力提升。
  众人心中一懔,所有眼睛一下望向张天,看他有什么反应。因为许褚已说的很明白,这场绝对不是普通的切磋较量,最少要一人落伤甚至死亡,才会分出胜负。
  张天心中也是一愣,望着许褚强壮的身躯,越聚越强的气势,立在那里有如崇山峻岭般不可撼动的坚韧。而那杵在地上的破山大锤似乎开始闪耀出惑人的光芒,好似能开天劈地样。而且气机开始从四面八方慢慢像延伸过来。
  “是杀气。”张天心中大惊想道,这许褚难道真对自己起了杀意?
  许褚见张天满脸惊讶望着自己,心中极为复杂上下翻腾,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开始吧。”
  张天忽然捕捉到许褚有点无奈的眼神,心中一动,脸上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道:“仲康请。”
  许褚也不在客气,脚怀轻轻一踢,破山大锤斜侧飞起,两手飞速抓住锤柄,直指张天,动作看起十分轻灵,偏却有股雷霆之势,而且大锤轻颤,抖起阵阵幻影。许褚的身手,不可不谓高明。
  张天此时也是全神贯注,断绝五根杂念,泰山瞬间开封,心与天地相融,四周一下平静下来,神感变的无比犀利。
  许褚低吟一声道:“不用顾忌什么,出手吧。”
  张天脸色平静道:“那仲康小心了。”
  语音刚落完,张天疾行两步,左脚扎根,右腿一跨,手腕一抖,神兵泰山从空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夹着狂风之势,从上直劈下来。如若一击而中,必将对方活生生砸成肉泥。
  许褚一懔,想不到张天的气势如此之足,攻势如此凌厉。如若是平时,自己必会硬接张天霸道一击,但现在伤势刚有起色,而且对方这一击的确有点超出自己预料之外,心中实在没有把握。虽然如此,争强好胜的心还是油然而起,全然没有一点顾忌,身体快速一晃,破山大锤全力侧身击向那黑色巨棍最为薄弱地带。
  “当”一声交响,张天两臂发麻,手中泰山一垂,伤口隐隐做疼。
  许褚也是浓眉大皱,想不到张天臂力竟然如此之大,要知道自己可是天生神力,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可以和自己硬拼力气的人,不过心中惊讶归惊讶,手中的破山大锤还是称机而上,一时间漫天锤影,从多个角度,直取张天全身各大要害。
  张天见许褚竟然还能使出如此奇妙的招数,化刚为柔,柔中却又带刚,不敢有丝毫大意。借刚才对方破山大锤之力,顺势一转,后退两步。神兵泰山随手橫在胸前。而两睛却如虎豹之眼,紧紧盯着飞速而来的层层锤影,见对方大锤虚虚实实,摸不清哪条是真,哪条是假。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许褚眼里闪过惊讶之色,自己这招虽然算不是什么绝杀,但每次使出之时,也会迫使对方连连后退,难摄锋芒,像张天这样气定神闲,以静制动倒是头一个。
  虽然脑里想法一闪而过,但手中却没有停滞半分,叠叠锤影在离张天不足一尺时,忽然万流归宗,所有锤影合为一体,伴着强烈的嘨风,只朝张天面门而去。
  张天敏锐观查能力在这时发挥的淋漓尽致,见许褚一变招数,然后整人杀气腾腾扑了上来,当下临危不乱,侧身同时神兵泰山随手扬起,紧紧护住自己中宫要害,不让许褚前近半步。
  “当当当”接连数声金属交击的碰撞声响起,声音清脆,火星四射,许褚如猛虎下山,一旦取得先机,便不像开始那般稳扎稳打,而是变的更加主动,全力抢攻。那破山大锤更是呼啸生风,带有雷霆之色。
  张天也不是吃素的,两手挥动神兵泰山,左封右挡,寸步不让。
  两人只在不到一分钟时间里,便交击硬拼了三四十下,可见速度之快。一点也不像受伤之人。
  这时张天一锤托空,破绽大出,许褚怎会放过机会,破山大锤飞腾而来,整人如泰山压顶,气势如虹。
  那知张天此乃诱敌,虚晃一招,见许褚中计,身影硬生生压住,如老树盘根,神兵泰山忽然贴身左右飞舞,直刺许褚小腹,速度之快如电光火石,看来张天也已经毫无保留了,用尽了全身力气。
  许褚大惊,破山大锤急忙回守,立住中宫,同时不忘吸腹后退,这才堪堪避过张天此招。
  两人同时分开,第一轮打了个平手。
  边上许定和廖化裴元绍众人看的大气不敢出,个个神色充满惊讶和担心。
  老大和许褚到底是真的受伤了吗?一个暗影心里疑惑嘀咕想道。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打死也不会相信两个有伤在身之间的决斗,会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全然看不出来他们有何问题。
  而许定却是真的吃惊了,想不到自己这个老大真的那么厉害,可以和自己的弟弟拼的不相上下,甚至还稍占上风。
  许褚轻轻皱着眉头,伤口好像在流血了,感觉又麻又疼。虽然如此,脸上仍是平静如初,只是浓眉开始有些弯曲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破山大锤,手臂竟然轻轻开始发抖,看来刚才的那番硬过硬的比斗,也让许褚有点用力过度的感觉。
  如此看来,张天的实力绝对和自己在伯仲之间。
  而张天轻轻喘着气,满脸惊叹的望着许褚刚强的虎躯,散出强者特有的霸气,就好像一道难于跨越的鸿沟一样,让张天感觉无可战胜。果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在伤的比自己重的情况下,还有如此惊人的能力。如若是正常之下,自己估计现在已经处于下风了。
  张天此时也发现自己右肩的伤口已经开始破裂渗血了,如果在接下去,身上另几处伤口也会步入后尘。
  两人静静的对立着。
  许褚如一座高耸的深山,平静的让人感觉不到他的险峻。便却又让人望而止步,感觉难已翻越。
  而张天却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静静站在那里,但无论是谁,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强大的气势,深信着下一轮的风暴已在慢慢蕴酿之中。
  时空忽然静止,众人紧张的屏住呼吸,两眼一转不转的盯着场中。
  半响,两人忽然同时吼叫一声,倒拖武器,以风的速度冲向对方。
  没有兵器交响声,没有谁的惨叫声,两人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谁都没有一点表情。
  众人也一时间傻了,谁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只见场中,许褚的破山大锤,被张天用手捉住锤柄,整把大锤只离张天的脑袋不足一公分的距离。
  薄薄的太阳光线下,破山大锤竟然闪着耀眼的光芒,只要那大锤轻轻落下,张天绝对是一个头破血流死于非命的下场。
  而张天手中的泰山却顶着许褚的小腹,只要一用力,必可切腹而入。
  两人一动不动,就以这样奇怪而又惊险的姿势站着,四眼交炽出激烈的火花。
  到这时,张天才发觉许褚真的有杀自己的打算,紧贴自己额头的破山大锤,不时冒着冷冷的杀气,而许褚冷涩的双眼,极为复杂的望着自己。
  “难道许褚觉得许家庄被灭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认为是自己把灾难带给许家庄的?”张天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许褚的杀意了,而许褚之所以下不了手,只因自己救过他的命,再加上他的哥哥许定又在自己手下做事,以许褚忠义的性恪来说,这是绝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捉住许褚心里的微妙想法后,张天手腕一松,泰山就这样落在了地上,然后平静的望着许褚两眼,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如若你真的想杀我,这是个大好机会,不然以后可没有了。”
  张天在赌,赌自己的眼光,赌自己的性命。
  许褚身体剧烈抽畜,牙齿格格作响,看着张天平静而又坚定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假如自己真的想杀张天,刚才必是两败俱伤、双双战亡的局面。但此时张天出人竟料的放弃,着实让他接受不了。直视了半天,心灵在经过天人交战后,终是忍不住涩声道:“为什么?”
  “其实我对许家庄一事内心一直深感愧疚,如果没有我去到庄中,庄中的人便不会受到无妄之灾,”张天声音仍是平静无比,“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死,因为我要为许家庄的所有人报仇血恨。”
  许褚脸色麻木,两眉聚成一线,喃喃自言痛苦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张天忽然张开双眼,这次眼里透出无比坚定的目光,咄咄*人道:“为什么?就因为我只相信一句话,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敌人怎么残忍的杀掉我的亲人朋友,我就要十倍的还给他,我要让敌人族灭九族。”
  许褚身形巨震,两眼变的暗淡无光,失色黯然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族灭九族?”
  张天伸手拍拍许褚宽大的臂膀,好似感受到他的无奈,也有些神伤道:“是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怨恨过去,我们应该要向前看,让敌人十倍百倍的品尝到我们现在所承受的痛苦。”说话间,张天已很自然的把许褚架横在自己脑袋上的破山大锤慢慢抽了下来。到底有那么打一个凶器横在自己吃饭的家伙上,谁都不舒服。
  许褚张着无神的双眼,慢慢凝聚在张天刀削庞上,瞳里射里希望光芒,而且越来越大亮,到后来忽然捉住张天双臂,极为真诚恳求道:“老大,就算许褚求你,你一定要帮我把那些人德九族全部杀掉。”
  张天有些激动的望着许褚,许褚终于也叫自己老大了,这不就是说明已经同意归顺自己了嘛,当下用力点了头,用着坚定不移口气道:“仲康请放心,张天毕其一生,绝对要把何家所有人抓来,任你处置。”
  许褚激动的不能言语,忽然退后三步,两膝着地,抱拳磕头大声道:“许褚拜见老大。”(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官渡难渡   张天赶紧上前两步扶起许褚,这一刻激动的心情实在无已表达。只能狠狠的拍了许褚一掌,兴奋道:“仲康,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然后控制不了和许褚抱在了一起。
  许褚此时有点木讷的表情也为张天的兴奋而变的更加激动,虎目里竟然闪起阵阵泪光。
  也许跟着这个小子也不错吧,此刻,这是许褚心里唯一的想法。
  场外众人终于醒了过来,裴元绍更是夸张的道:“老大好历害啊,又骗到了一个超级高手了。”
  这时那些暗影也回过神,边为刚才失神而懊恼,又为张天收服超一流高手而兴奋,同时上来庆喜。
  廖化更是故意苦着脸道:“老大,这个许褚这么历害,他加入以后,我们这些兄弟不是没饭吃了啊?”
  张天哈哈大笑,心里大爽道:“不会的啦,你们放心啦。”
  许褚也知道廖化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也不以为意,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许定了,自己的弟弟不仅和自己共事一主了,而且也不会独自去洛阳送死了,事情可谓是圆满结束。
  “哈哈……”张天又一爽朗的笑声,却因为笑的毫无顾忌,牵动身上的伤口,只痛的嗷嗷大叫。
  一旁的裴元绍急忙扶住张天,关心道:“老大,你没事吧?”
  张天嘿嘿两声,故做坚强道:“没事,没事。”然而脸上抽筋的表情却已出卖了他。
  这时张天见天色也不晚了,先叫暗影帮自己和许褚上了药,然后去找一个安宿的地方。
  这一天,一行人终于走出连绵大山,踏上官道。然后又花了两天时间,一路步行到了一个名叫荣阳县的地方。
  本来张天是想直接过白马,穿越司州等地,翻过巍巍群山,然后到达官渡,北上冀州的。哪知何进端是穷凶极恶,对自己等人一路穷追不舍,白马、郏县至险地崤山一带,各险关隘路都有重兵把守,而且守备森严,加之自己一行人目标太大,许褚一路被追捕下来,又为不少兵丁所识,无奈之下,只能绕一个大圈,退往荣阳县而去。
  张天一路上也在打探消息,并没有得到有什么关于郭嘉那一行人的消息,这说明何进的确没有把重心放在郭嘉一行人身上,这让张天放心了不少,只是照目前何进在各个关隘布下的兵力来看,何进肯定得到了高人的指点,而且大有不把自己置于死地决不罢休的架势,想到这里,张天忽然脊背升寒,寝食难安。当机立断,冒着被官军发现的危险,朝崤山进发。
  一路行下,发现不少官军在重镇隘口巡察排哨。站在高地上,不时发现旌旗飘扬,营寨连绵。
  众人远远绕道而走,专走人烟稀少和荒山野岭地带,又或白天在山洞休息,晚上才出来摸黑前进。
  连日逃窜下来,大家都清瘦不少,张天还好,其他人个个却腿底长起水泡,又痛又痒。张天见大家一个比一个狼狈,本想弄几匹马来代步,谁知道这东西更加要命,简直是有价无市,差不多都被何进的部队掠夺光了。最惨是的马贩,张天可是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马贩几匹良马不但被那些官军没收,而且还受鞭挞。想弄马来,几乎是痴人做梦了。
  众人只有开着自创的十一路公车,一路小心翼翼行使下去。两天后,崤山已远远在望。
  越过三崤群山,再淌过洛水,翻过秦岭支脉熊耳伏牛等山,便可进入官渡的地界,到时候虽然说不上可以大摇大摆,倒也变的可以安心一些。
  这天中午,张天众人在官道边上一家小茶馆里休息落脚。
  茶馆只有几张勉强可以坐人的凳子和数张黑不拉叽桌子。然后就是一个烧炉,外加一间小毛屋。
  屋两边都有参天大树,不过都已枯干,没有枝叶的遮盖,这间露厅的茶坐显的那么单薄。
  馆主是个白发斑斑的老头,脸上满是皱纹,驼背的历害,婆娑着行走,而且还不时的喘上两声。
  裴元绍刚喝一口老头端上的酒,还末进肚子,就忍不住吐了出来,两眼闪过愤怒之色,刚想拍桌而起,迎上老头可怜又害怕的目光,再加上自己老大一路上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把身上的匪气改一改,只好硬生生的把火气吞了回起,脸上带起平静笑容道:“老人家,你这酒也实在太难喝了吧,不是我说,里面最少渗了一半以上的水。今天还好碰上我和我家少爷,如果是别人只怕你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老者从张天一群人进来后,见他们个个兵器在手,脸色冰冷,心里早已吓的七上八下,此时闻言长叹道:“各位客官有所不知啊,小老头并非想如此啊,可是这年头一年比一年难熬,岁岁荒收。加上前天夜里来了一队官兵,又抢又杀,小老头为了混口饭吃,才出此下策啊。”说完他已老泪纵横。
  张天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初到三国时流落街头的苦楚,顿时同情心大起,从身上摸了摸,发现自己还真没有带钱的习惯,然后示意旁边的裴元绍拿出了所有的铜钱放在桌上,满脸怜悯道:“老爷爷,这些给你。”
  老头大为感激,两眼放光的望着桌上铜钱,可是又不好意思拿。
  张天见状温柔的笑道:“老伯,就当是我们的茶酒钱吧。”
  老头还想说什么,张天又接着道:“老伯你就收下吧,顺便我问你件事情。”
  老头这才微微颤颤把铜钱收在怀里,然后感激道:“老爷你直管问,小老头知无不言。”
  张天示意裴元绍拿张凳子过来,然后微笑道:“老伯,你说昨天夜里来了队官兵是怎么一回事?”
  老头见张天问起此事,全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两眼放里惊吓之色,悲声道:“老爷有所不知啊,前日夜来初更时分,不知从哪里忽然来了一队官兵,进村后就挨家挨户抢过。不仅如此,见到男丁稍壮一点便强行拉起入伍,见到年青女子便强行施暴。他们那里是人啊,分明禽兽不如。”
  说到这时,那老头已泣不成声。
  众人也心情沉重的安慰老头,许褚更是两眼怒睁,一付杀气腾腾的样子,必定是有联想到了许家庄一事。
  张天皱眉道:“那老伯怎么还要在这里啊?为什么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头无奈坐在凳子上苦声道:“昨日一大早能走的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些想走却走不了的人。大都和老头一样上了年龄,又没钱的人。”不过老头转眼脸有喜色道:“不过有了老爷的铜钱,老头也准备马上离开之里了。”
  张天点了点头,脸色却开始凝重起来。
  等那欢天喜地离去的老头走远,许定有点迷惑望着张天道:“老大,有什么不对吗?”
  张天吸口气恨恨道:“想不到朝廷的军队现在如此惨无人道,只是想不到这里都有了何进的人马,只怕……”
  张天话才说了一半,官道上忽然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由远及近,如密雷般,连片连片而来。张天和许定脸色大变,面面相觑,同时低声惊呼道:“是骑兵队。”
  许褚却像看到了仇人一般,道:“是何进的部队?”
  张天还算冷静,急忙道:“仲康不要冲动,我们先藏起来在说。”
  众人急忙躲进官道两侧,然后小心翼翼的伸着脑袋,不敢打量飞疾而来的骑兵队。
  蹄声密布,如闪雷疾风而过,令人极为沉闷,众人强忍震耳欲聋声,待骑兵队过了一半探头偷看。
  “是何进的骑兵队。”裴元绍确认了一下后,肯定的道。
  “想不到这何进还真是阴魂不散,追我们追的这么紧。”张天满脸苦笑道。
  还好官道边上的小坳沟里很深,加上骑兵队的声音实在太密麻,倒没有人发现。
  许定也是身形一震,两眼直直的盯着一匹又一匹呼啸而过的骑兵,压低声音道:“看他们行程,绝对不是单单行军,个个精神抖擞,脸色凝重,而且没带一点辅助装备,此队伍必定是何进的精锐部队。”
  张天眼里满是赞赏之色,想不到许定还是一大将之才。
  这时何进军的骑兵队已都过去,只留下官道尘土飞扬,满天黄沙。
  张天爬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地,冷静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唯一之路,就是快速通过官渡,北上冀州,绕道青州,回到益州去。”
  众人都同意的点了点头,然而事情却没有张天想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下午,张天一行人翻过东崤山南陵道,两边绝壑千里,形势险要。只怕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中间只有小小一条栈道,从脚下一直很前延伸,一边是险要山峰,一边是万丈深渊。张天众人又转边一弯,刚想松口气,忽然发现在不远处一峡口上,竟然隐约有三五相连,旌旗飘扬的营帐所在。而且哨楼高耸,有人在上面来回走动。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之色。
  想不到何进真的能谋算至此,连如此深山险要之处,都有士兵把守,完全扼住了关中通往外面的每一条道路。
  “怎么办?”众人都忘向了张天。
  张天狠狠的一咬牙,“我们撤,绕道青岗峰。”
  一天后,张天众人在胡乱攀爬中,到达三崤主峰青岗峰。
  青岗峰海拔1900米,虽然不是很高,但加于三崤的高山绝谷,峻坂迂回,形势险要,以险峻闻名于世。更是关中至冀州的天然屏障所在。而崤山又是黄河与其支流洛河的分水岭。登青岗峰北眺,黄河谷深流急,蔚为壮观。往南望,洛水蜿蜒蛇行,极为美妙。
  张天立在山峰之颠,任狂风呼啸两鬓而过,心中豪情大发,指着前面的大河兴奋大声道:“大家看到了吗?那条就是黄河南部支流洛水,只要我们跨过洛水,通过官渡,便可北上益州,辗转回到益州了。”
  大家都为张天兴奋所感染,纷纷急切的表示希望早点回到益州去。
  张天眼里迷雾大盛,也勾起了思乡之情,心里强烈的思益州以及郭嘉那一行人,算算日子,如果不出意外,郭嘉一行人应该顺利到达益州境内了,自己也要加快步伐,早点回去了,想着想着张天此时心里恨不得一下飞回去,而脚下也闲不住了,意气纷发的道:“我们走。”
  众人大应一声,抛却诸多疲劳随张天脚步前进。
  这一日,众人终于翻过巍峨群山,官渡遥遥在望,这时候情势忽然严峻起来。各个道路关隘口的士兵加倍,并且严加盘查追问,官道街口不时有士兵来回巡啰穿梭。
  张天暗呼不妙,急带人绕道而行。但是数天下来,情形不变,对方反便有增加趋势。官渡一带,凭空多出无数何进军士兵,并且遂村仔细搜查。
  众人在一个小森林紧急议事。
  一暗影匆匆回来,脸色相当难看道:“主公,这下可糟了,对方好像知道我们要从这里过一样,险隘关口都有重兵把守不说,就连个个小村落里,也驻有官兵,而且每个队长级以上的士兵,好像都有一张图像,对长的颇为高大的男人,一一对查而过。”暗影回报完刚得到消息,脸色担忧望着张天。
  张天深吸一口气,对何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历害大感头皮发麻何进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谁,这么就像在自己身上装了追踪器一样,自己的每一步都被敌人预料到了,简直太可怕了,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后世那间谍卫星遍布,信息时代爆炸的后世,找几个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沉寂半响才有所疑问道:“何进的主力部队还待在洛阳吗?”
  暗影脸色一阵奇怪,不知道自己老大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恭敬的回答道:“据得到的消息,洛阳最近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官渡难渡   张天脸色愈发铁青道:“那何进就不是瞎猫撞死耗子正巧撞上我们了,他没有广撒网,而是猜到我们行踪,守株待兔的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只是依照何进以前的表现,不可能有这么厉害,必定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还有什么后招或者陷阱等着我们。”
  众人顿时一脸古色,自己这一行人如此辛苦的来到官渡前,眼看就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重新选择会益州的路线?”
  张天又道:“那你知道这里是谁领兵?”
  暗影却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三长两短翠鸟叫声,众人神色同时大变,这是暗哨发现敌人时候的暗号。
  张天想也不想的从石头上磞起,沉着脸道:“官兵过来了,我们快辙。”
  一群人随既起来,择路而逃。一暗影快速的消灭痕迹,以防被发现。
  出了小森林,翻过前的小山坡,前面阔然开朗。然而张天却乐不起来了。因为自己看到不仅是的连绵不断的丘陵平原,而且还有不少营帐错落分布,旌旗飘扬,吆喝马鸣声,不绝于耳。地型高处之处,更有十来处哨楼立林,加之烽火台,一路相连而下。紧紧扼住官渡下流的各个个紧要关道。
  张天大惊失色,心中暗暗叫苦不止,无奈只能选择退回小森林。
  这时候一旁的许定进言道:“老大,看来不妙,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不若分散开来,由我和几位兄弟引开把守士兵,然后老大你带着裴元绍和廖化他们先密秘潜过?”
  张天摇头拒绝断然道:“不行,看这里的何进军最少有上几千以上,怎么可能引光?而且弄不好会被反包围。这里全是丘陵平原,只要一有影踪,高处哨兵便一目了然,那时候更难走脱。
  这时廖化却昂然道:“老大放心,只要一进黑夜,哨兵做用大大减弱,所能侦察范围缩水,而且我与众兄弟善射,加之兄弟们的本领,解决哨兵后,引走黄巾军主力做战部队,让老趁机穿越,也是有可能。”
  张天断然拒绝了廖化的好意道:“还是不行,这样一来你们的危险性实在太大。”
  廖化有些激动道:“老大,士为知己者死,请相信属下吧,一定会力竭所能。”
  张天深吸一口气,拍拍廖化的肩,感叹道:“我何德何能,能得众家兄弟全力相助,但如此一来,不是把你们往火坑里推?你们把在下当做主公,叫我一声老大,我又何曾不把你们当做兄弟来看?”
  廖化一行人兄弟连同众暗影顿时大为感动。
  廖化却和裴元绍忽然对望一眼,跪在地上,激动求令道:“老大,下令吧。”
  张天两眼在廖化和裴元绍身上来来回回打了几个转,见他们脸色坚决,两眼满是肯求之色。心里为他们斩钉截铁的决心所打动。心里蓦然泛起一阵心酸感觉,好似有种壮士断腕的味道。
  只有许定沉着声道:“老大,莫做妇人之仁啊,不要忘了你答应我和二弟要为我们许家庄所有人报仇的,你必须安全回到益州,而且以我们几人的身手,就算任务失败,也可全身而退。”
  张天激动的扶起廖化裴元绍二人,两眼感激的望着他们,久久才道:“你们从跟随某到现在,才多少天事情?一路下来,便是狼狈辙离,吃苦受累,真是委屈你们了。我知道你为我好,此去之时,无论如何你们要记的,一定要平安回到益州。张天在那里等着你们回来,到时候再一起把臂言欢。”
  廖化几人眼里带起泪花,有些呜咽道:“老大厚爱之恩,吾兄弟实在无以为报。”
  裴元绍五官也轻轻抽畜,但满脸坚定道:“老大大可放心,某兄弟二人,早已立下誓言,愿随你戎马一生,绝不反悔。如今才刚刚起步,怎么会就此而去呢?”
  张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面对如此伤感离别的事情,自己如何不会伤神呢?古代英雄重情义,此去诱敌,情势更是凶多吉少,廖化裴元绍等人怎么能不知道呢?如果万一失手,便是人魂两散的局面。这又让自己如何能接受?不要说现在有血有肉之躯,就连玩三国群英时,哪怕是捉一个无名小将,自己也不愿他死去,总是放了又放,不停的招降,何况又是这么忠心自己的人呢,是否自己把心中的那片天地太理想化了呢?
  心里飞扬的热血久久不能平静,沉封的激情再一次点燃,只有经过闪电雷火后的烙印,才是人生中值的信赖的兄弟。张天吐了胸口一口浊气,郑重道:“你们诱敌是其次,首先要想到的怎样保住性命。哎,我们还是先找个安全地方等天黑吧。”张天忽然感觉自己胸口十分沉重,在也说不下去了,便提议道。
  众人在丛林密处、枝叶茂盛的地方藏了起来。刚好一队哨兵脚步声渐渐远去,众人同呼一口气。
  天渐渐黑了,好像配合张天今晚上的行动一样,天上乌云密布,不要说月亮,就连星星不见踪影,而且风势很大。立小山头,由高处往下望,丘陵平原上火把显如群星点缀,密密麻麻,好不漂亮。
  廖化裴元绍先带着几个暗影去了有半个小时多了,不知道情况如何?
  众人的心里如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种不安沉闷的气氛环绕在大家心头上时,眼尖的张天终于发现敌营里开始变化了。
  同时,许定也极为兴奋的道:“老大,敌军军营中好像发生变化了,你看那火点,忽然形成一条火龙一样,并且开始由里往外移动。这是入夜以来敌军最大的动向,显然是裴元绍和廖化他们成功吸引了敌军的注意力,然后敌军开始追了出去。”
  张天此时也点了点头道:“而且照他们火把长度估算,敌军出动部队应该超过一营的人马。也就是说,敌军出动了大概两千多人左右,追杀廖化他们去了。”
  这回连许褚也感到十分惊讶道:“裴元绍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要让敌军出动那么多的人马去捉他们?”
  张天也摇了摇头,疑惑的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解的事情。”
  然后张天沉思一番道:“敌军调动,正值兵慌马乱之际,我们弄几套敌军衣服,然后摸黑趁乱过去。”
  许定点头赞道:“老大妙计。”
  张天一行几人,一路摸黑而去,又不能点火把,又不知道脚下道路如何,弄的众人苦不堪言。
  半个时辰后,张天数人已成功摸到敌营外围防线最为阴暗的地方。
  敌营里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平稳安静,只有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勉强打起精神在巡夜。张天看准时机,在巡夜士兵离去之时,一同和众人快速翻过围栅,潜进敌营之中。
  成功找到几个落单,而又没有一点防备的士兵,许定几人和张天配合的无懈可击,随手放倒几个。然后换上官兵的衣服,偷偷前行。
  原来半小时前,当时跟着廖化裴元绍吸引敌方注意力的两名暗影队员凭着高超的伪装技能和敏锐的反应能力,竟然摸到了敌营中军大寨附近,让高楼哨兵和巡夜小队一无所觉。如若不是有一名巡夜裨将机灵,说不定那两名暗影真的会摸到敌军主帅营中去。而那两名暗影见自己已暴露,便火速后退。
  就在被闻讯赶来的官军快形成包围之势时,留在外营接应的裴元绍和廖化感觉事情外泄,当机立断,翻栅而入,从地上火堆里拿起木柴,连连放火烧起营帐来,敌军士兵发现他们时,有的追了过来,有的灭火而去,场面一下混乱起来。而两名暗影则趁这个大好时机,连连奋战,身上带彩无数,趁对方大将末出之时,硬是脱离包围,和廖化裴元绍几人一路落荒逃命而去。
  而当官军的主帅得知此事,顿时大怒,狂骂手下无能,任奸细摸上自己老巣都不知道,盛怒之下,随既抽调起一营人马,狂追下去,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火把舞龙,整齐而又响亮的脚步声,偶尔几声吆喝和马嘨声,又很快的远去。
  诺大的军寨,随着一营人马的追杀下去,变得空荡起来,夜色又慢慢回复原来的宁静。
  张天众人穿起官兵衣服后,又翻出寨来,打算顺着营寨外面四周摸过去。因为本来计划就是从营寨边上绕过去,而所担心的就是会被对方哨楼发样,然后点起烽火台,那么敌营士兵便可马上支援出来,如今裴元绍和廖化引走大部分士兵,就算被哨兵发现自己,相信他们也不可能一下插调出很多人手来追自己,那么自己应该可以平安穿过这个防线。
  本来计划很完美,却不知为何左眼皮上下“砰砰”跟个不停,心里升起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
  “不管了。”张天狠心摇摇头,强行压下不安感觉。借着前方依稀的火光,小心翼翼的摸了进去。
  一刻钟……两刻钟……
  平原上只有东风咋起,草虫萋萋的声音……
  高楼哨兵已从刚才的惊讶中慢慢合上眼睛,靠在一边木柱上,两手紧紧抱住身体,轻轻酣睡着……
  “啪。”不知是谁一不小心踩在一块碎石上,发出声音。
  张天大感觉不妙,果然那名哨兵猛然醒来,随手拿起火把照射出,喝道:“是谁?”
  张天一把压住一暗影已瞄准高楼哨兵的弓箭,冷静道:“是自家兄弟。”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挥挥手,对许定数人道:“我们过去。”
  那哨兵想起刚才之事,疑心大起道:“你们为什么不带火把?”
  张天冷冷道:“如果带了火把,奸细不早就跑光了。难怪你只能半夜在这里守更时,笨的可以。”
  那哨兵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这么强硬,一时满脸愕然,这时刚好火把可以照到他们身上,正是官兵衣服,加上张天说的大有道理,心中怀疑减半,挥挥手,叹道:“说的也是啊。”
  就在这样的情况,众人小心翼翼的从哨楼底下穿了过去。到了比较安全的戒线,同时长出口气,这时每个人才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
  张天数人还没来及的高兴,远处先传来一阵军鼓号声,接着传来阵阵杂吵声,然后火光开始如云密布,翔集空中,照亮半天。并且在短时间后,朝这个方向开来。很显然,是有一大批人马开过来。张天大惊,想不到这么快就被发觉,猛然醒悟过来,潜过敌营偷窃曹军士兵衣服是一大败笔,虽然骗过高楼哨兵,却让他们发现死者士兵,真是一利一弊。
  众人拔腿就跑,那管是天空黑不黑,看的看不到。
  不过敌兵越来越近,应该也从哨楼那里得到消息,大把火光云点,快速朝前集和过来。
  许定见这样,果断道:“老,曹军追上来了,我和二弟领两名暗影队员去引开他们,老大你们从另一方向撤离。”
  张天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也不再矫情,拍了拍许定的肩膀,然后朝另一方向而去。
  许定和许褚则带着两名暗影大喊起来,把敌人吸引过来。
  张天几人则一路不停的跑,不停的跑。跌倒了又爬起来,不知道跑了多久,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东方出现鱼肚白,霞光开始流莹转动,一轮红日准备慢慢腾空。
  张天爬上一座小山岭,远远眺去,山脚下有一条平静而美丽的河流。那便是贯穿洛阳的洛河。
  洛河本从洛源镇发源,一路汇集小河溪涧,滔滔流到洛阳,在入黄河。洛河水阔浪平,清可见底,两岸又多芦苇灌木,绿柳参树,野生动物极多,如若是平时旅游到此,定然要好好观赏一番,但今日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
  张天几人很快下了山岭,寻找官渡渡口。(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获救   离渡口不到一箭之地时,远方忽然尘烟滚滚,好似有一队人马开赴过来。
  张天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敌军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急忙朝前面不远的渡口跑去。远远便望见一个白头老翁穿着蓑衣背着笠帽,准备摇起一叶扁舟,出水下网打鱼。
  张天人末到,声先响,一边奋力摇手叫道:“老人家,你等等。”
  那老头好似听到,抬头看看,见前面张天几人快速跑了过来,后面尘土飞扬,一大票官兵在追赶。老头没来由的吓了一大跳,忙解开绳索,准备划船出河,以避免无妄之灾。这可把张天给急坏了,直大声道:“老伯慢点,等一下。”
  这时候追兵已快速迫近,并且在马步声中开始听到依稀的声音:“停下……别跑……”等等。
  张天一急,使出全身所有力气,来了个100米短跑冲刺,如一阵旋风,朝渡口极速扑去。
  老头已开始撑杆,船已慢慢离开渡口,朝河中驶去。
  张天已冲到岸边,然后顺势来一个标准的跳水动作,“扑通“一声到河里,便朝小船飞快游去,如浪里白条,劈波斩浪,很快就追上那小船。一把捉住船板,张天从水里伸出头来,苦苦求道:“老伯,把船掉个头,救救我的那几名兄弟吧。”
  老头用力撑着竹篙,身体直哆嗦道:“官爷,你不是要小老头的命吗?”
  张天心急如焚回头望去,见剩下的那几名暗影站在岸上频频回头,相信追兵不出几分钟便围上来。
  张天见情形已是火燃眉毛,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快速翻上船,再也忍不住捉住老头衣角,恶狠狠道:“老伯,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那老翁见张天眼里射里恐怖的光芒,只感觉自己给他眼神呃食一般,只吓的魂云魄散,连连求饶道:“客官饶命,小老头马上划船过去。”
  张天这才松开口他的衣口道:“快点。”
  老头慌忙开始撑篙。
  这时候几名暗影已经在岸边和对方的前方部队开始激烈交战,对方士兵哪里是这几名暗影的对手,不时被砍翻在地,也有士兵被打落水中,悲声惨叫不绝。只过追兵人数太多了,用车轮战也会把几人累死。
  张天心急如焚,对老头大喝道:“驶快点。”自己再一次跳进水里,准备游过去支援他们。
  这时候忽然有一敌方领将大手一挥,对方刀盾手、步兵、枪兵马上齐齐后退,然后从后排顶上几队箭弓手,瞄准岸上的暗影几人,一旦箭矢斉飞,定会给射成马蜂窝。
  那大将阴阴一笑,大手一挥,喝道:“射。”
  在河里拼命游回去的张天极为紧张,大声叫道:“快跳到水里。”
  只是没有想到是其中一人竟然不会游泳,张天无奈之下快速上去,一手捉住,两腿猛蹬,完全不用手控制自己身体在水中保持平衡。这时岸上响起一阵怒斥狂骂声,几排弓箭手快速追到岸边,对着水中的一行人一阵狂射。
  张天奋力把手中那名不会游泳的暗影推上船,急叫老头划船逃走。自己却一不留神,被乱箭射个正着,背肩和左手臂同时挂彩,鲜血直流,慢慢把洛水染成鲜红色。
  已经上船的那么暗影顿时心神惧裂,悲声叫道:“老大。”
  张天强忍伤疼,本想奋力爬上船,却忽然感觉眼光一闪,太阳光线反射下,闪着白点疾飞而来。张天顾不上什么,单手一推,把眼前的那么暗影推开,船身激烈的摇晃。自己却因用力过度,身体失去平衡而再次掉入水中,沉了下去,再也没浮上来。只有红波慢慢在水面上阔散出来。
  冰冷的感觉一下包围全身,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起来,伤口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消失,接着传来一阵令人头昏目眩的感觉。一阵水泡“咚咚”的往上冒起来,耳边上荡漾起水波的顠动声,几群无忧无虑的鱼儿毫无顾忌的在张天面前游来游去。
  张天强忍着身上撕裂般疼痛的伤口,想浮水而来,却看见几名士兵拼命潜水过来,朝船那方向游去。
  张天知道千万不能让他们进了船身,要不然弄沉小船。但是,张天自己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此时又一小分队敌军已朝自己这里游了过来,明显是来捉他的。
  强忍身上的伤痛,张天发觉自己的手臂、脚都开始变的沉重起来,平时十分简单的划水动作,今天变的异常困难。身体好似灌了铅一样,每挥一次手臂,几乎都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生命能量正在慢慢的流失。
  “我要坚持下去。”这是张天目前唯一的信念。于是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拔水前进。
  洛水很宽,水流也不是很急,波平浪静的,这也给张天带来唯一的一点点好处。
  张天只会拼命的划,朝船的方向潜了过去。
  感觉天空慢慢的暗了,意识渐渐麻木了,身体好像也要散架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天开始浮出了水面,就连追兵什么时候远去、那一叶扁舟什么时候飘离众人的视线,也不得而知。而意识最后消失的那一刻,张天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终于晕死过去了……
  然后就一直在官渡河的水面上飘啊飘……隐约见好像看到筠姐泪流满面绝望的样子,悲伤哭泣着,呐喊着,拼命的想伸手拉住自己。可一转眼,又成了晴儿可爱精灵的脸蛋,两眼无助的眼神,如空洞无核的人,在海水飘啊荡着,张天使劲的想伸手拉住她,然后何进那冰冷的眼睛忽然从天空中直射而来,刹那间,天地变色,地动山摇,海上刮起狂风,波涛开始翻滚,接着慕容紫嫣,唐灵儿、邹玉娘等众女凄凉的呼叫声在脑里一一掠过。
  经过好似永生永世的痛苦挣扎,一切好像都平静下来了,而自己的灵魂也在大地上开始慢慢消失,魂飞魄散,一却都是那么宁静,那么安祥……
  “这是哪里?”张天经过漫长如一个世纪的沉睡后,终于开始慢慢呻吟着苏醒了。
  本想动一下,却感觉全身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的呻吟两声,却发现四周静悄悄地可怕。
  到这个时候,精神才开始慢慢的恢复过来。
  张天睁着茫然的双眼,却发现一阵强烈白光,透过碧罗绸帘,刺的自己眼睛隐隐生疼。过了好久,才慢慢适应下来,并且开始打量四周环境。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张天的大脑细胞开始恢复工作了。不敢相信的是,自己极有可能如电视剧中的狗血情节一样被哪位好心人所救,这让他心中感激不停。
  轻轻的转动头,想打量四周环境,却几乎用上自己一身力气,身体极为虚弱。
  壁上木板都是由贵重的楠香木材铺成,看起来很新,而且散出淡淡的类似檀香的味道,整个房间看起来很华丽,所躺的床也很温暖舒适,显然这间房子是新建而成的,而且主人一定是位富人。
  窗外不时传来阵阵嘻笑打闹声,让张天精神大振。
  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这时候穿屋而进,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盆里冒着腾腾的热气。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眉清目秀,清清爽爽,水灵的大眼光彩照人;一身墨绿萝衣,显的无限青春朝气。
  只见她惊愕的望着晕睡好多天的张天正努力的想爬起床,本能吓了一大跳,差点打翻手中的铜盆。赶紧把手中东西放在一边,跑了过来,扶住张天。
  一股淡淡的幽香随之飘进鼻子,张天感觉有着说不出的清爽。这时边上传来一阵关切声道:“公子你醒了呀。”声音十分迷人,就如糖一样甜腻。
  张天没回答,只是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不过那丫鬟看起来十分兴奋,甜声道:“太好了,小婢马上去通告夫人。”接着不等张天反应过来,把他扶正,摇起金莲碎步,像只快乐的小燕子一样穿梭而去。
  留下在床上的张天脑袋暂时短路中。
  不多时,门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便有数人进屋而来,刚才那个丫鬟赫然正在后面,而且一对凤眸时不时的偷偷打量张天。
  带头的是一个头发整齐向后梳的油光,身体极为臃肿、肥如肉球的老人。他的年纪很大,但是偏偏却穿着极为花哨昂贵的服饰,显的有些不伦不类。
  后面跟着两位身着黑色劲装的中年大汉,一高一矮,体格相当健壮、彪悍。
  “你醒了啊。”那胖老头眯起小眼,几乎成一条缝隙,神情颇为高傲道。
  张天不用猜也知道是眼前这个有点讨厌的胖老头救了自己。不过还是弱声感激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谁知那胖子见了张天虚弱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不用谢我,是我家夫人要救你,你先休息养伤吧,等你伤好了在说。”
  张天心里感觉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提起神恭敬道:“多谢大人。”
  胖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离去。
  那丫鬟在胖子转身后,脸上带起一丝复杂神情,轻轻瞟了张天一眼,也匆匆离去。
  张天搞不懂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懒的想它。
  几天后,张天伤势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不过只限在小小的屋里。
  这些日子来,那婢女天天照顾张天的起食饮居,已到了无微不至地步。
  一日,张天起床在屋里慢慢行走的,感觉自己精神很好,身上的力气也开始的恢复。脑里忽然一动,想到有好多天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心中一下痒痒起来,忍不住小小翼翼的出屋,想看看外面情况到底如何。
  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阵惊呼声,道:“公子,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还没有好啊.”
  张天抬起头来,见是那名照顾自己的婢女,正端着药,朝这里过来。可爱小嘴的小嘴轻启,满脸关怀之情。
  张天裂嘴笑笑,然后做了一个舒展动作,挺胸道:“差不多了啦,你看我不是很结实吗?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如果在天天躺在床上,那才真要闷出病来。”
  那婢女走进,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张天,然后“夷”了一声,满脸不信道:“看公子精神是挺好的,可大夫明明说公子最少要休息半旬才能下榻啊。”
  张天看她不信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道:“也不看我是誰,吾乃九命太岁也。”
  “扑哧”看着张天小人得志模样,那婢女忍不住娇笑一声,随既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捂住洁白贝齿,不敢再笑出声来。
  张天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嘿嘿两声,道:“你不用捂了,我都看到了。”
  那婢女脸蛋一下如团红霞燃烧起来,又像喝醉酒般,羞愧难挡,偏却只能无奈直搓衣角,轻跺金莲。
  张天也不想让她太难堪,转移话题道:“不知小姐芳名是?”
  那婢女长出一口气,脸上还是有些红潮,欲语还羞道:“小婢娜儿,见过公子。”然后依依做了个万福,让人感觉她很懂礼节。
  张天脑里泛起一种熟悉的感觉,偏却一时想不起什么,只能奇怪问道:“看你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个婢女,倒像是有钱家的小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反过来要别人来服侍你还差不多。”
  娜儿脸色一淡,有些伤感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本也是富贾之后,但家中败道,又逢战乱,日浙没落,无奈之下,只能卖身为奴。”
  张天脸色有些不自然,暗骂一声自己糊涂道:“实在对不起,在下不应该提起这事。”
  望着张天满脸歉意的样子,娜儿嫣然一笑,刚才失落表情一扫而空,带起一丝丝妩媚表情,甜声道:“公子不必放在心上,能服侍公子,是小婢的荣幸。”(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张天有些诧异的望了望她,感觉眼前这婢女娜儿不但聪颖灵巧,而且懂人情世故,又比自己想象中坚强不少。道:“这些日子来,有劳姑娘费心费力照顾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婢女娜儿红唇一笑,嫣然道:“公子太客气了,如果要谢,你也要我家夫人才是,如果没有他的恩德,小婢也是无能为力,誰也救不了你。”
  张天疑问道:“对了,不知道你家夫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
  婢女娜儿凤眸轻轻瞟了四周,然后低首道:“做下人的不好在背后评论自己主人。”
  张天那里看不出来婢女娜儿笑脸下的忧愁之色,只是没有点破道:“那我们现在又在哪?”
  婢女娜儿朱唇轻启道:“公子此时在我家夫人的私用船上,正沿洛水北上。”
  “啊。”张天惊呼一声,马上转眼打量四周,两边几间整齐木制小房间,中间一条窄窄的通道,两头卡住,转头是层往上的木梯,张天小心的爬了上去。然后感觉光线大亮,接着前走两步,便出个船舱,眼前一下开朗:蓝蓝的天空,白云飞翔,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波光鳞鳞。前方不时有各样的美丽的鸟儿飞翔而过,清辙的水里,各样的鱼儿来回悠走。
  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劈波斩浪,潺潺水声,带起无数的晶莹浪花,不时溅到身上、脸上,感觉冰冰的、凉凉的。
  这个时候张天才发现这船不太像一般的商船,倒和以前玩三国无双时里面的“蒙冲”战舰有几分相似,设计以海上争战为主,船的性能看起来相当不错,吃水很深,有一定的战斗力,后面还有七八艘差不多的船,可以看的出来这个主人极不简单。
  张天轻轻打量看一圈,然后微笑道:“娜儿小姐,不知你家主人此去何处?”
  婢女娜儿道:“回公子,我家夫人此乃准备前往洛阳谈一笔生意,然后在回到冀州去。”
  张天吓了一大跳,急问道:“那现在我们在哪了?”
  婢女娜儿奇怪的望着张天道:“好像要到洛阳了。”
  张天听的头上直冒冷汗,这不是把自已救出狼口,又送入虎穴吗?急声道:“娜儿小姐,我们一路下来,可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
  婢女娜儿轻颦柳眉,细细一想,喃声道:“好像巡查关卡比以前多了不少。”
  张天心中叫苦连天,脸上却不能表露什么道:“知道是为什么吗,你家夫人的船只有没有被搜查过?”
  婢女娜儿感觉很奇怪,用着异样的眼神望了张天一眼,然后道:“夫人走的是水道,一路风雨无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碰到什么特别事情发生。”
  张天刚想长呼口气,却见婢女娜儿用黑白分明的眸子颇有深意的望了自己一眼,目光高深难测。
  张天心中暗叫糟了,这个婢女娜儿冰雪聪明,心细如发,自己如此失态,只怕她心中也有所发觉。
  “咳咳”这时甲板上传来两声咳嗽,正好打断张天尴尬处境,与婢女娜儿同时回头望去。
  却见前几天那个胖的要死的管家站在船仓前,冷冷望着两人,肥如肉球的脸颊上,把眼睛挤成小小的三角眼,正放着阴邪的眼光。
  婢女娜儿娇躯明显一颤,接着在那管家的眼神下,极不自然的垂下首来。
  胖管家不怀好意望着张天笑了两声道:“这位壮士身体真强壮,已经可以出来自由行走了。看来你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下个码头,你可以走了。”
  张天一愣,脸上强挤出笑意道:“多谢大人你活命之恩,在下打扰多日,心中甚感不安。”
  胖管家却没有理张天,眼睛转到婢女娜儿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几次,然后笑的十分猥琐道:“婢女娜儿你也应该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吧。”
  张天诧异的望着婢女娜儿,只见她表情马上暗了下来,和刚才是天差地别。
  一阵海风吹过她的发梢,几绺发丝在空中飞扬,本来还红润的脸蛋,如今惨白无色,显的那么凄美。远处不时飘来几团黑云,晴晴的天空变的阴暗下来,也正如她心情一般。
  婢女娜儿紧紧咬住樱唇,酥胸起伏不停,到最后好似下了决定,忽然抬首,像是鼓足勇气,以蚊蚁一般的声音道:“小婢知道。”
  胖管家哈哈仰天长笑,声音活如破公鸭叫声,神情极为得意嚣张。
  落在张天二人耳里,却感觉是那么刺耳难受。
  铜鞮候来的快,去的更快,一下子就消失在甲板上。
  望着胖管家转身离去的表情,张天忽然感觉自己心里闷的发慌,便着急的问婢女娜儿道:“到底怎么回事?”
  婢女娜儿忧怨的望了张天一眼,凤眸飘向船外,沉默了半响,轻轻叹了一声,朱颜强笑道:“没什么,公子不必担心。”
  张天还想追问,婢女娜儿却盈盈一福,然后轻声道:“公子,小婢还有事情要做,先失陪了。”
  张天见婢女娜儿转身,本想伸手,却在要触及之时,忽然停了下来。整个人呆呆的望着婢女娜儿伤心离去的样子。在风中的那一刹,一串晶莹的泪花,悄悄滑落下来,太阳光线下,是那么晶莹碧透。在伴随着婢女娜儿的离去后,消失在风中。
  张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灰灰的离开船头,回到自己房间中去。
  第二天才蒙蒙亮,张天还在睡梦之中,外面忽然吵杂起来,接着便听到木板“啪啪”声,越来越近,正迷惑之际,有人敲门道:“壮士,渡口已到了,老爷问你要不要下船?”
  张天心里暗思,在这里也不是很安全,如果有官军前来搜查,只要有点智商的人就能发现自己身份可疑之处,虽然婢女娜儿口中的夫人似乎是个热心肠的大善人,但是看那个胖管家对自己的态度,一旦了解事情始末,只怕不当场捆起来才怪。再则以自己目前处境,当早日退回益州,与娇妻部下团聚,共图大业为先。想到此时,张天本想答应下来,可是一转眼,又想到婢女娜儿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怎么能上岸呢?抛开别的因素不说,自己伤能好的这么快,全赖婢女娜儿无微不至的照顾,如今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人总要知恩图报,而且自己心里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再加上这里是危险地带,常有官军出没,出去定然也没好事。
  左右为难好久,张天终于咬起牙根,男子汉大丈夫当明事情轻重缓急,不可有妇人之仁。想到此时,张天快速换上不知哪来的新衣服,踏出门去,本想和婢女娜儿道个别,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只能作罢,离开船,上了码头,张天心里空空荡荡的,总感觉十分对不起婢女娜儿。
  码头上很冷清,张天四处张望,到处惨破不堪,腐木破板,杂草乱生,只看的他频频皱眉。看来想找一家农舍也是不太可能的了,也许要开始风餐露宿,千里走单骑的生活了。
  但事情却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在这几天的回家路上,张天就碰到好几批的官兵军队,如若不是躲的快,早已被捕了。而且从流民口中得到传闻,官渡两岸至宜阳、三崤一带,官军重点看防把守,层层设卡,目的就是要追捕一可疑的人,不用说,那个可疑的人就是针对自己的了。
  张天也已发现自己在官军的水网围捕重重关卡中,慢慢失去原来的目标路线,因为官军的围捕重心似乎太多放在南边,北边比较放松,索性张天大胆的选择渡过黄河北岸,进入冀州,然后沿黄河往青州进发,打算潜过青州,再退回荆州,最后转到益州。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当张天以为前路一马平川时,局面忽然紧张起来。
  在北上的主要路线上守备突然也比平时森严上数倍不止,特别是官渡至延津、平丘一带,几乎到了飞鸟难渡,蚁虫现形的地步,这似乎暗示着躲在何进背后出谋划策的那个人又算到了自己的想法。
  相对黄河外围防线重兵布署,如紧繃之弦,内线反倒松懈一些,而张天在无奈之下,只能四处逃窜,避开大部分军队,逃到牧野,在转往黎阳,以求生路。
  在这些日子,张天可是经历人生又一次大磨难,要吃没吃,要穿没穿,人足足轻了十多公斤,脸颊颧骨明显削瘦下来,除了眼神仍然闪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暗示他的不平凡外,整个人外表落魄如乞丐一样,头发又长又乱又脏,脸上长满胡渣,沿着腮边一直到下巴。就算认识张天的人,恐怕如今也一时难认出是他来,而张天无奈之下,也只能重*旧业,干起了初到三国时干过的牵鱼的勾当。
  而黎阳是邺城的前哨点,邺城如若想稳如磐石,重兵扼守黎阳是必不可少的。
  张天在离黎阳大城门三十丈外,与一大堆流浪汉、逃避战乱的流民混在一起,四散躺在临时支搭起来的斗蓬里。而四周官军分批看守,各个城楼制高点,垛孔口,都有士兵严守已待,不让流民进城。
  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滴水了,张天实在受不了那么多人发出的恶臭味,懒懒的靠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头晕眼花,身体十分火烫,应该是高烧了。
  这时城门楼上忽然一阵躁动,接着在卫兵前拥后护下,走出几个衣着鲜明,地位看起挺高的人,站在城楼上。
  接着便依稀听到有士兵低头交耳道:“二公子来了,快站好。”
  张天感到一些惊奇,缓缓张开双眼,朝城门上一瞄。
  虽然感觉自己眼皮有些沉重,但大致还是能看清城墙上刚出来的人。很明显,站在最中间的那个衣着华丽,一副盛气凌人的中年人,一定就是士兵所说的二公子。
  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张天用手肘碰了碰和自己一起靠在大树边上的一个流浪汉,然后指着城门上的人,有气无力问道:“这位大哥,你可知道城楼上那人是谁?”
  那流浪汉白了张天一眼,满脸不屑,然后转首望向城上,神情一下变的十分羡慕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城门上站在最中间那人可是四世三公的袁家的的袁二儿子袁术。”
  张天“哦”了一声,然后没好气的闭上眼睛,袁术有什么了不起,想当日我就连袁绍也一样不放在眼里,还被老子的手下揍个半死?只是时过境迁,今天竟给一个要饭的这样奚落,实在是人生无常。
  “喂,听说袁家现在在冀州招兵买马,似乎有占据一方的打算。”
  张天没有理会,只感觉自己头越来越痛,整人软软无力,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在升高。
  那流浪汉碰了一壁,摸了摸乱乱长发,从新靠在大树上,无聊捉着身上的虱子解闷。
  张天也不知道自己晕睡了多久,只迷迷糊糊感觉到忽然十分杂乱起来,叫声四起,人人慌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天疲惫的张开双眼,本想问边上的那个流浪汉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早已不见他的影踪,只见到一大群难民乞丐发疯似的朝前跑,个个眼里放出狂喜与不安的光芒,人潮涌涌,场面极其混乱。
  张天坚难的靠着大树站了起来,早已气喘吁吁,平时极为简单的事情,如今却用上自己好大的力气,跄踉的走了两步,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大汗淋漓。
  这时一个小女孩被发疯奔跑的人群挤出,并且跌倒在地。小女孩张着无眼苍白的双眼无助的望着迷糊的前方,开始失去痛哭起来。
  看着跌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的小女孩,那深深埋藏在心中的记忆突然爆发了,“天哥哥,你为什么对丫头那么好啊……”
  “天哥哥,长大以后,丫头要嫁给你哦,不要忘了,我们拉勾勾。”
  “天哥哥……”
  “丫头,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张天隐隐约约似乎又回到了和丫头一起流浪街头的时光。(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见到了洛神的老妈   张天收拾了一下情怀,上前两步,抱起同样与自己脏乱不堪的小女孩,感觉是那么的纤瘦,几乎如一团棉花一样。然后用手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温柔道:“小妹妹不要哭,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这样的慌乱?”
  小姑娘顶多只有**岁,声音显的十分的稚嫩,满脸腊黄,呜咽道:“哥哥,前面有几个好心的姐姐在发放粮食,如果去晚了,就会没有的,小灵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快要饿死了。”
  张天顿时怜惜之意大起,,轻轻捉住小灵枯瘦如柴的手臂,然后道:“小灵不哭,哥哥带你去。”
  小灵一下睁大眼睛,满脸不信道:“哥哥说真的吗?不是在骗小灵吧。”
  张天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却用行动来回应她的话。
  张天抱着小灵,托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坚难的挤在人群中,往前涌起。
  快接近城门之时,秩序好像好了很多了,而且有很多兵丁在边上看守着,远远看起,排起一条很长的队伍,个个焦急的等待着。
  慢慢的近了,队伍越慢慢的短了,领到食物的人欢天喜地的离去,有些更是激动的哭了出去。但张天却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正在快速的流失,整个人好困,好困。
  好像听到一阵悦耳如铃声,又如空谷幽兰,百灵鸟儿般的清脆声音,让自己整个人放松下来。一阵天昏地转,张天慢慢的失去感觉。
  睡梦里好像听到筠姐温柔深情的呼喊声,如春风一样沐浴着大地,那对充满着无限眷故的眼眸,深深的映在心里。
  朦胧中又见她细心的为自己盖好被角,如贤妻良母一样。
  张天欣喜的捉住那对洁白如玉的素手,深怕一不小心这样安详的感觉会从身边溜走。
  这种感觉真好…
  在睡梦里,张天脸上散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和平静,几个月来,头一次睡的如此舒服。
  第二天大亮,暖洋洋的太阳光线穿过青木窗帘,屋里一片宁静。
  袅袅顠散的檀香,还在燃着自己最后的能量;壁上青山碧水图,看出主人的幽远与淡伯;而显的十分宽敞的房间,名贵的玉器陶瓷,华丽的绸缎装饰,暗示着这里主人十分的富有和不凡的地位。
  张天舒适的伸了一下懒腰,好久没有睡的这么爽快了,这让自己想起在益州时美女夜夜在侧的感觉。
  张天打了个哈欠,张开双眼,只感觉自己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打算起床。
  眼角很自然落在盖在自己身上洁白的被子,神色一片惘然。
  这时手心传来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自己在和美女相处时候才会有,张天不解的转头望去。
  “啊。”张天轻呼一声,接着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原来床边趴着一位身着天蓝草绿褂子、肩披水银风衣的女孩,正在床边沿上熟睡着。
  她细腻乌黑的长发遮住那漂亮的脸蛋,虽然看不清她身材如何,但依稀可以感觉到她有着让人疯狂的本钱,很让张天有种想窥视庐山真面目的冲动。
  这时那女子慵懒的叮咛一声,慢慢转醒过来。
  在张天期待中,那女子慢慢抬起首来。
  “是你?”在看清那美貌女子的长相后,张天控制不住自己内里的震惊道。
  那女子轻轻摆弄有些散乱的头发,露出那张白晰而又娇艳的脸蛋,再加上美女大梦觉醒最动人的那一刻,张天竟然有些看痴了。
  此女正是当日救自己一命的婢女娜儿。
  看着张天那付吃惊的模样,婢女娜儿吃吃的娇笑起来道:“公子感觉很意外吧,就算小婢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再一次碰上公子。”
  张天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不过仍是迷糊道:“的确感觉好意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婢女娜儿长叹一声,立起娇躯,凤眸顠向窗外,眼眶慢慢开始变红,声音有些嘶哑道:“此事说来话长,当日府中管家想强迫小女子为他的小妾时,小婢本想了此残生,随家父家母而去,却不想后来夫人竟然得知了此事,把我调到她的身边做了贴身丫头,哈疼斥了管家一顿,夫人心好,见难民成群,便吩咐我们这些丫头去开斋棚,救济难民,却没有想到又遇见了公子你,昏倒在了路边上,我禀明夫人后,把你安置在了这府中。”
  “小生惭愧,两次累计小姐以及夫人所救,”张天在床上拱了拱手,“只是不知道贵家夫人尊姓大名,小生日后有机会的话定当报答小姐和夫人,还有我们现在身处何处了?”
  “报答我就不需要了,不过夫人的名讳你应该铭记于心,”婢女娜儿俏皮的一笑,接着道,“夫人本姓张,本来应该随夫姓甄的,但是我家老爷早年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又改回了原姓,外人都称呼我家夫人为张夫人,现在我们在袁家袁二公子的府中。”
  “等等,甄家,张夫人,袁术?”张天思绪一下如波涛翻滚,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发疯似的捉住婢女娜儿藕臂,神情变的无比冲动,用上比刚才高上八度的声音,兴奋的有些变形道:“婢女娜儿,我问你,你家夫人是不是叫甄宓?祖籍中山无极,你家老爷曾经是当时的上蔡令甄逸,其母常山张氏,还有一个女儿名为甄宓?”
  婢女娜儿一时不明白张天为何这么激动,而他两手有如铁夹一样紧紧夹住自己手臂,这如何能受的了?不由痛的呻吟叫道:“哎哟,好痛啊,公子你快放手啊。”
  张天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手臂,道歉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婢女娜儿柳眉紧紧颦起,边揉着还在发疼的手臂,朱颜强展笑容道:“不碍事。”
  张天也没心思安慰她,连声追问道:“娜儿小姐,你回答我刚才的话啊。”
  婢女娜儿这才想起刚才张天所说,满脸惊讶道:“公子认识我家夫人和小姐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啊。”
  虽然证实了心中的想法,张天还是控制不了自己雀跃的情绪,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喃喃自语道:“果然是她”。
  传说中的洛神美女,姿色仅仅排在貂禅之下。
  在混乱三国中,固然是英雄倍出的年代,然三国美媚,女中豪杰,也不乏其人。如已经成为自己夫人的祝融唐灵儿,关羽之女关凤等等,征战沙场,攻城掠寨,帼国绝不让须眉。
  但真的说到深入民心,能为大众所津津乐道的,就是貂禅、甄宓外加一个蔡文姬了。
  而貂禅之所以能排在洛神前面,无外乎她悲惨命运,一生坎坷。为除董卓,而被王允设连环计,舍身喂虎,左右挑拔离间。正是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深深打动每一个人的心。才为她带来一个全新高度。如若单纯以美貌、气质相比,她能胜过洛神吗?这个答案是无从得知的。
  望着张天呆呆的表情,婢女娜儿忽然感到心中有种失落,语气淡淡道:“我家小姐自小已许配给袁家的袁熙公子。而袁熙公子正是四世三公袁家的袁绍的二儿子袁熙。
  张天心里暗笑,自己哪里不明白婢女娜儿的意思。言下之意,自己的小姐甄宓已名花有主,而且对方来头不小,势力极强,暗示着自己还是早点放弃非份之想。
  但婢女娜儿哪里会明白张天的想法,算算年纪,现在的甄宓最多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小萝莉,张天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到那种猥亵儿童的好色程度?
  在加上如今的张天早已没有初到贵境那种四处猎艳的心情,随着与这个世界的不断融合,越来越多责任感与生存压力,迫使自己不得不收回浪子之心,全心思放在争霸江山上。如今就算千古美名的甄宓近在眼前,最多也只让自己一开始感觉兴奋,尔后心中却无一点发现目标之感,心静如水。
  如今自己又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算是想泡,也没有那个底牌,搞不好一波末平,一波又起,那真的要完蛋了。
  张天苦笑道:“娜儿小姐,茫茫人海中,你我两次相遇,不可不说是缘份。而这两次相遇的光景,相信你比在下更清楚,不是我想流离顠荡,而是命运早已上天注定。”
  婢女娜儿淡然一笑:“公子不必自谦了,对了公子应该饿了吧,小婢去弄点东西来。”
  张天这才感觉自己肚子空空,想起自己几天末进点水,便饿的咕咕直叫。
  婢女娜儿娇笑一声,凤眸风情万种的看了张天一眼,转身张罗早点去。
  一天后,婢女娜儿前来通知张天,说是夫人要召见他,张天却是有苦说不出,张天原本的打算是在休养个几天,然后就开溜的,但是人家婢女娜儿好歹也是情深义重,两次救了自己。而自己已有过一次让人失望的行为,不想再来一次拍拍屁股走人。再则还没有见到千古美名的洛水之神,就这样走了,好像有点不甘心?
  不过张天还是下定决心,只要见上甄宓一面,自己就再无什么遗憾了,三国出名的美女自己也认识七七八八了,再加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自然要去见见此地的主人,感谢对方救命之恩。
  “劳烦娜儿姐姐引路。”张天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这几天也和婢女娜儿混熟了,再加上自己也知道了婢女娜儿已经十七岁了,本来就比自己打,所以张天叫起姐姐来到是利索得紧,就和他以前称呼班上女同学美女一样,极其顺口俏婢娜儿粉脸微红,盈盈一礼,然后转身为他领路。
  张天的速度不快不慢,紧紧跟在婢女娜儿的后面,眼睛看着前方曲线玲珑的背影,心中却猜测着不知道能生出洛神甄宓的女子是否也是一个大美女或者美妇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此间主人看来御下极严,府中走道中虽然门户众多,但全都紧闭,一路上基本没有遇到太多的人影。
  俏婢娜儿领着张天到了张夫人住处的楼梯处,然后由另外一位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婢女带着他蹬上楼梯,继续前行。
  只是带个路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张天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当上层走道走道中间位置的时候,带路的婢女把右手的房门推开,躬身柔声道:“公子里面请进。”
  张天昂首步入房中后,微微一错愕。
  原来此房形式古雅,仿佛仙境中的蓬莱楼阁,两面各开有十多面窗户,光线充足,纤尘可见,房中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墙上还挂了几幅宫装仕女图,轻敷薄彩,雅淡清逸,装饰得高雅优美。
  带路的婢女柔声细语道:“公子请坐,我家主人随后便到。”
  张天坐下以后,带路的婢女奉茶后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
  须臾,环佩声响。
  两婢女将房门推开,一名绝色美女,袅袅婷婷移步饿入,秋波流盼中,风情万种。
  张天抬头望去,顿时怔在当场,心中泛起惊艳之感,脑中思维似乎都停顿了。
  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绝世美女,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张天盈盈一福。
  张天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也能看见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还是她成*人特有的妖娆丰姿,张天仿佛置身仙境。
  只见漫天遮日的黄沙之下,烈日炎炎,绿意盈盈,似有似无的花香,虚无飘渺的歌谣。
  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来一个绝妙的女子,盈盈地对你痴笑,举手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整个天地世界瞬间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近乎于原始的诱惑气息。
  张天看得心动沉迷,双眼迷离,哪还知人间何世。(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斗智洛神   “累张公子久候了。”接着一把娇滴滴,仿若天籁的女声在耳旁响起。
  “姐姐真漂亮。”谁也没有想到张天开口第一句话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饰的赞颂对方的美丽,真不知该说他真情流露,还是色胆包天。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许,意态慵闲地走到张天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张天心中欲望猛的腾起,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玉体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张天,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张天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张天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
  张天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见张天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张天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张天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夫人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张天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要知道自己的丈夫多年前去世后,除了自己的家人外,自己在外面做生意的很多时候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的。
  张夫人皓齿微露,轻言浅笑道:“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这几天照料张天的婢女娜儿那里知道了张天姓什名谁,但张夫人似不希望张天知道这点。
  张天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张天,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跑江湖的小子。”
  张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我冀州人氏啊?”
  “难道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现在可是在袁术的府上啊,张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便把以前看小说的段子拿了一段过来,在大美女的面前胡诌起来。
  张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奇异感觉。
  张夫人待张天一口气讲完,望着张天,蹙起黛眉道:“照公子如此说来,公子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了,受过良好的教育,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张天暗骂自己糊涂,自己刚才为了不让对方看轻,就编造了自己以前也是一名世家子弟,只是家道中落,又遇天下大乱的,才流落街头,只是没有想到这眼前的大美人张夫人如此精明,听她话中的语气,似乎准备考较一下自己了,看自己有没有说谎。
  “这,这小子还是读过几本书的。”张天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胆怯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那好,我正好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公子?”张夫人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请教,怕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想试探我吧?”张天歪着脑袋不以为意,“夫人请说。”
  张夫人似乎也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干脆,楞了一下,正在犹豫出什么题了,忽然看到了墙上的书画,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那么公子听好了……我家欲购有名书画若干,然查市价得山水挂画为两贯,书帖挂画为三贯,不巧此时家中财物不能周转,仅能出钱五百贯……”
  “五百贯还叫不能周转?”张天撇撇嘴,待看到张夫人的不善眼神时才尴尬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唐突了。
  “……我女儿也喜爱书帖,我喜爱山水,然我做母亲的,怎么能和女儿一起争了,所以我女儿所得的书帖之物比我多一倍(求那公子觉得我得山水挂画几何,我女儿得几何,家中费钱又是几何……”
  哟!张天眼睛一亮,有些诧异地看着张夫人,原本自己以为这张夫人会问一些诗词歌赋上的问题,自己都在努力的回忆以前读书时背过的那些唐诗宋词,准备盗版两首来应付一下的,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问的是这种算术上的问题,虽然张天以前或许不是一个三好学生,但是对于这种小学生都能回到的算术题,张天还是心理感到好笑的,简直就是杀鸡焉用牛刀啊。
  张天的眼神实在让张夫人感觉不爽,咳嗽一声问道,“公子可得结论?”
  看着张夫人脸上的笑意,张天顿时有种被看不起的感觉,略略一沉吟,低声说道,“你女儿得书帖挂画一百二十四幅,你得六十二幅,余钱四贯……”看了一眼张夫人,张天嘿嘿一笑,“这四贯钱,夫人你可以赏给我……”
  “……”张夫人此刻的表情极其精彩,看了张天良久,一声不吭走向书桌,提起笔就开始在纸上演算。
  中间在门外伺候的丫鬟什么都进来替张天续了一次茶了,此时的张夫人还是没有算出个所以然,大美人竟然被自己出的题目难住了。
  张夫人在那里埋头苦算,张天则趁机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靠,或是正襟端坐,张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逗。
  张天最初还只是偷偷欣赏,但是越看越是情难自禁,最后则是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这洛神的老妈的美,不是一幅单纯而呆板的画卷,不是一团精致而零乱的丛花,欣赏她的美,就是细细品味那种躯体所无法包藏的诱人。那种顾盼之间惊世绝代的风情,像一根鲜红诡异的长羽,时时挑弄勾撩,令人血脉贲张,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张天心中竟然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涌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张夫人才回过神来,看着眼睛正落在自己耸挺的酥胸的张天,俏脸飞过一屡红霞。
  其实以张夫人的养气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张天面前失态,要知道张夫人在生意场上久经考验,最重涵气养息,和人谈生意是屡占上风,再加上美女的优势,在生意场上可谓无往而不利。
  可是眼前这名名叫张天的少年身上有种特质,说话行事都透着真诚,仿佛天性使然,即使他举止轻浮,言行孟浪,也让人不愿着恼重责。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张夫人轻声咳嗽一下,柔声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华的模样被一个绝色美人儿看了去,张天脸皮再厚也有觉微微有些发烫。
  张天急忙尴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应该偷看姐姐的身体,但姐姐真是我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张天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越是老实,张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平时和人谈生意可没有谁会说这样*裸的话。
  不过此时的张夫人也得出了答案,虽然费时,但是最后还是算了结果,与张天所说,分毫不差。
  孰高孰下,一看便知。
  张夫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色色的少年的眼神很复杂,心中也隐隐有些不甘心。
  以这少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气质风度和头脑为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家道中落的世家子弟之辈。
  可是自己的确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啊?
  难道张天真的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世家子弟?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会有种进退失踞的感觉?
  张夫人面上虽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中已经暗暗震惊。
  张天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美目中艳光流转,顾盼生嫣,半晌后张天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门外有人求见?”
  张夫人心中一凛,心中越是不在意,却越是着了痕迹,强迫自己排除了杂念,接着微微一笑,朱唇微启:“有什么事?”
  一把娇俏的女声答应道:“夫人,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张夫人转而望向张天,语气淡然轻柔道:“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了,公子也肯定饿了,请随妾身入席。”
  虽然古人曾说过秀色可餐,可张天还是比较认同民以食为天这句话,还是先添饱肚子再说。
  酒席设在宽阔明亮的舱厅,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女。不用说就是那张天分外好奇的洛神甄宓了,只是张天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简单就见到这洛神了,再加上此时对这传说中的洛神的兴趣也没有那么大了。
  为什么这样说了,因为张天在见到张夫人,也就是洛神的老妈以后,发现张夫人是如此的年轻,在想想洛神此时的年纪,张天很自然的把未来的洛神归到了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屁孩身上,一个发都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有什么好看的。
  甄宓就是在漂亮,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孩,至于这样吗?
  只是等张天跟在张夫人后面走进了桌边,看向甄宓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脑际立时轰然一震。他从未见过这么风华绝代,容姿优雅至无以复加的清逸美女。
  不知道是否因为发育和心智成熟的较早的原因,眼前的这个甄宓给张天的感觉完全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每一个看见甄宓的人都会忽略掉她的年纪,忍不住把他当成一个大姑娘来看待。
  一种如水般的灵气扑面而来!那张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充满线条美的典雅脸庞上的一对凤目时刻闪动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智能和光芒,在那其中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奇异光辉。就好像天上地下所有的水源在温柔得不能归任何人所有的月光下浮光跃金起来。
  才只十二岁,那无限美好的身材就已经修长得和成年人相差无几。那皮肤从未经过风吹日晒的肌肤明润似雪雕般欺霜赛雪美艳不可方物。配之以那傲然不群,偏又醉人之极,遗世独立的独特气质,这个甄宓简直就像是孤峰绝顶上万年玄冰,使人难以亲近,只能翘首远眺、偷偷欣赏。
  那一身白衣更是把那种清逸绝伦的气质彰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种仿佛看见在明月之下、秋水之上缥缈隐约、凌波微步的洛神在翩若惊鸿宛如游龙地轻歌曼舞的美妙感觉在每个偷看甄宓的人的心头绽放、飘香、流荡、绵长……
  洛神转世?名不虚传!
  张天的眼中闪过奇光,觉得自己的心神不由自主地被对方所吸引。
  难怪在十岁的幼龄就被人称为是冀州第一美女,当真没有半点夸张之处。
  而关于这个洛神甄宓的传闻,张天其实也是知道不少的,传闻甄宓的母张氏也就是眼前这张夫人在生下甄宓前曾梦见圣人伏羲的妹妹——洛神入腹……”
  虽然有点夸张,但是甄宓出世以后,这个甄大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呢!三四岁的时候就可以作诗,在她六岁那年,邺城曾经有一个来自蜀中的马戏表演团在大街上载歌载舞,这个甄大小姐家中的兄弟姊妹争前恐后爬上阁楼,一睹闹市中马戏的精彩纷呈时,只有她无动于衷,他的二哥问她为什么不和兄弟姐妹们一起看时,这位甄大小姐却不屑一顾回答道:‘此岂女子之所观邪’。
  而甄宓从小是不屑于做飞针走线绣花描红这等女红的,倒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那个不争气的哥哥自己在老师那里学不明白,总是来请教他的妹妹,因此被人嘲笑,结果就跑到他妹妹那里讽刺他妹妹,说她又非男子,何必读那么多的书?岂料这小姑娘答道:“闻古者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败,以为己诫。不知书,何由见之?”(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神棍许子将   就在张天偷偷打量着甄宓的时候,我们这位传说中的洛神也在打量着张天,按道理说,自己的母亲可是不太喜欢生人的,更何况是一名男性,即使这名男子只不过十五六岁,还不能算是一名成熟的男性。
  只是以甄宓识人无数的目光,也不得不说,跟着自己母亲前来的那么少年是一名美少年,斜飞入鬓的浓眉剑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无须,一席白色长袍,全身散发着令每个怀春少女为之怦然心动的独特魅力。
  经张夫人介绍后,张天和甄宓相互知晓了对方的姓名,这本是客套之礼,张天也为太在意,只是张夫人的下一句话却是将张天和甄宓都弄的呆在了原地。
  “宓儿,从今天起张公子就是你的教习,以后需要对张公子持老师之礼。”张夫人是语出惊人。
  “什么,你要我认这个小子当老师?”甄宓一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自己从小名满天下,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凭什么当自己的老师。
  “宓儿,不得无礼。”张夫人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也是无奈,其他的父母都是怕自己的子女不够聪明,可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就是太聪明了一点,这几年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老师了。
  而张天此时也是暗暗叫苦,自己只想见过洛神,报答了甄府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后,就离去的,只是没有想到这张夫人考较了自己一到算术题后,竟然要留自己给甄宓当老师。
  只是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不想再美女面前丢脸,喜欢争那一口气,张天见甄宓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样子,心中冷笑,眼中隐含不屑,面上不以为意,还未待张夫人说话,嘴里已经淡淡的道:“我当不得你的老师吗?”
  甄宓没有回答,轻哼一声,算是直接无视张天的话语。
  居然敢给我脸色看,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娇娇女。
  “那不知甄小姐可敢和我打一个赌?”张天不动声色的抛出了诱饵,“我知道甄小姐以才情名满天下,那我出一道题,只要你回答上了,我立即离开贵府,但是你输了的话……”
  “好,如果我输了就拜你为师,叫你一声先生,”甄宓毕竟还是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心高气傲,当然也是对自己的智慧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小姐真是爽快,当的女中豪杰之名,那我就出题了,”张天嘿嘿一笑,当即大声的道:“先前夫人在房中考较了小子一道算术题,想必认为小子这方面还算拿的出手,那我也就出一道算术题吧,你可听好了!”
  甄宓一脸的无所谓,倒是在房中见识到了张天厉害的张夫人眼睛一亮,神情肃穆。
  “从前有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捡到了一枚铜钱,第二天捡到两枚,第三天三枚,重复如此,问,一年此人共捡到铜钱多少?”
  “一日一钱,二日二钱,三日三钱……这……这……”此时的甄宓早没有了先前的淡定,而是满头的冷汗,思考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头绪,然后叫人拿来纸笔,销售握着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纸,实在感觉难以下笔,这如何去算?
  切!求虐……那就虐你!张天心中好笑,已经打定了要好好打压打压眼前这个天子娇女的傲气。
  张夫人也思索了一下,也是无奈,只能摇摇头,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淡淡道:“张公子,我们还是先吃饭吧,看样子,这道题,宓儿一时半会儿是算不出来了。”
  张天点了点头,自己也是真的饿了,眼见桌上尽是珍稀佳肴,此时也不客气,坐入席中,完全是率性而为。
  张天和张夫人依礼数入席就座,顿时大吃起来。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娜儿立时趋前为张天斟酒,而张夫人似不喜饮酒,遂以茶带酒。
  说来惭愧,桌上佳肴张天竟然大半从未见过,多是海味珍稀,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张天在那里大吃大喝,张夫人却是浅尝辄止,而甄宓却在那里埋头苦思,一时间饭桌上竟然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张天埋首苦“干”,一点也没有应有的礼貌与客气,饭桌上与别人客气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张夫人含笑看着张天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似拨动了心底深处某根细弦。
  婢女娜儿对张霈吃饭的样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于身份,不敢笑出声,她不时殷勤的帮张天斟酒,担心他噎着。
  吃完之后,张天还惬意之极的长舒了口气,那完全不看场合,没有任何顾及的模样,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而此时的张夫人更加摸不清张天的底子了,只觉得他看似深不可测,却又处处透着天真随和。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而苦苦解题的甄宓竟然一口未吃。
  张天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这醒酒茶比之寻常茶水味道要浓烈许多,喝着嘴里满不是味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酒就是以后的醪糟水差不多,更何况以张天的酒量,喝的再多都不可能醉,根本没有醒酒的必要。
  “呵呵,一共是六万四千九百八十文钱(我这里取一年三百六十天),折合便是六十四贯又九百八十文钱!”
  就在张天陪着张夫人东拉西扯的聊着天的时候,一声有点刺耳的惊叫声在大厅上响起。
  张天扭头看去,原来是甄宓这个小洛神,自己和张夫人聊的挺投入的,差点把她忘了。
  “一共是六十四贯又九百八十文钱,你看我算的对不对?”甄宓飞快的拿着一张白纸冲到了张天的面前。
  张天狐疑地看了一眼甄宓,走上前几步,来到桌子前,随便取过一张没用过的纸,拿起笔划了几个公式,看着得出的答案,淡淡说道,“对!”
  不想甄宓却看傻了眼,自己花了一个多时辰,用了无数纸张,前后演算无数遍得出的答案,这家伙竟然随便画了几个自己看不懂的符号就已经得出结果了,甄宓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张天,却看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张天自然是看到了满地的草稿,略带好笑地说道,“你莫不是……”
  小洛神的俏脸顿时燥热起来。
  近两千年的文化啊!张天此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撇了一眼羞愧的甄宓,心中暗暗说道,先贤,不好意思啦,我也只是想为我们男同胞挣挣面子……
  “宓儿有一事不明,请先生赐教!”
  “你说!”张天也听出了甄宓口中的恭敬的语气,现在的心情是好得很。
  “宓儿刚才演算先生所出之题,隐隐感觉有种莫名的联系,却总是不得而知,请先生赐教解此题之法……”甄宓站了起来,在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张夫人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对张天行了弟子之礼。
  不过貌似张天却不懂甄宓行这一礼的意思,幸好现在张天心中畅快地很,也不在故意为难小甄宓了,笑着走了过去说道,“你说的对,你看……”张天提起笔,取过一张纸边说边写,“第一日一文,第二日二文,到最后第三百六十日,便是三百六十文,你有没有发现,第一日和最后一日所得之财为三百六十一文,第二日与第三百五十九日所得之财也为三百六十一文,其余也是如此……”
  “竟有此事?”全神贯注的小甄宓眼睛一亮,夺过张天的笔就在纸上写了起来。
  切!我还没说完呢!张天夹吧夹吧嘴唇,心情有些不爽了,好不容易能让我在美女面前显摆显摆,你就不愿意了?
  “果然如此!”演算完毕,小甄宓惊叹出声,看着张天的眼神有些灼热。
  这还差不多,张天对小美人的崇拜眼神十分满意,“两日所加之财物为三百六十一,所以,三百六十天取其半,也就是……”
  “一百八十天!”小甄宓心中震惊了,“然后呢……”
  “然后?”张天无语地说道,“然后乘一下不就完了?三百六十一乘以……”他忽然惊醒,这个时候哪有什么……
  “乘?”小甄宓念叨一句,面露古怪之色看着戛然而止的张天。
  “……”别再看我了,我会不好意思的,张天被小甄宓看得毛骨悚然,那种饱含求知欲望的眼神深深灼烧着张天的面皮。
  “唉……”却是小甄宓突然叹了口气,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如此失态,这个小子……不,张先生掌握的技术绝对是世间无人知晓的,自己竟然贸贸然去询问,不是至亲,如何能传?
  而一直站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张夫人,心理却是暗暗高兴,这个张天果然是个大才啊,竟然能让宓儿如此激动失态,就是身世有点不明,还需要留在身边多多考察才是……
  “时候不早了哈……”张天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口误,尴尬地打着马虎眼,“竟然小姐你回答出了我的问题,那小子我也该告辞了,谢谢贵府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回报。”张天准备开溜了,洛神甚至洛神的老妈见也见到了,面子也挣足了,自己也该功成身退,早早回到益州才是真的。
  “张先生,请留步……”甄宓一声大叫。
  “额……有事?”
  小甄宓皱了皱眉头,显然心中挣扎不已,但是最终他还是做下了决定,他走到张天身前,竟然对张天行了一个大礼。
  “宓儿,你……”在一旁的张夫人有点不感相信的叫道。
  小甄宓却没有理睬自己的母亲,只是眼神灼热地看着张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刚才宓儿已经先生执了弟子之礼,望先生留下来教我那所谓的乘术……”
  张天张了张嘴,虽然他不知道那个礼代表什么,不过话总是能明白的,他……他要我收她做徒弟?可是……
  “等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歧义啊,”张天宅男的胡思乱想的毛病又出来了,“如果我成了甄宓的父亲,那不就是张夫人的……”
  “好吧,我留下,”张天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小甄宓欢呼雀跃的笑了,为了自己能学到那奇术,而张夫人也笑了,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一个仆人走上前来,向张夫人呈上了一张拜贴,张夫人看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招呼了一声小甄宓,又看了看还傻站在那里神游天外的张天一眼,犹豫了一下,又招呼了张天一声,带着二人往后院走去。
  神游天外的张天被张夫人唤了回来,稀里糊涂的随着张夫人和小甄宓走进一间清新雅致,充满了淡淡不知名的香气的房间,只见房中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名老者坐在房中,似乎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此老面色红润,须发皆白,身穿一件素白鹤氅,飘飘然好似大地游仙。在进屋前,张夫人就对张天再三叮嘱,反复说明了屋中老者在崇高地位,总而言之就是这人得罪不得,而且要对其恭敬有加,但就是没有对张天透漏老者的姓名,这让张天顿时好奇心大起,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行人才一进屋,老者便睁开了原本闭目养神的眼睛。眼中带笑地对正要开口解释的张夫人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夫人你何须解释什么?放开你的心胸,率性而为,去坦然接受命运给你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今日我将会认识一位陌生的大贵人。”
  “老夫许子将有礼了,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老者眼神灼灼的望着听到自己名字后,已经大惊失色的张天缓缓的道。
  “许子将?”张天此时真的已经快被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许劭(150-195)字子将,汝南平舆(今河南平舆)人。东汉末年著名的人物评论家。据说他每月都要对当时人物进行一次品评,人称为“月旦评”。曾经评价曹*为“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误闯浴室   张天真的很惊讶,没有想到传说中甚至比张角还厉害的三国第一神棍竟然会在这里出现,而且看样子,一向对任何人都有一定距离的许子将居然和甄家的关系如此亲密。
  而张天惊讶过后却在仔细地咀嚼许子将在自己等人进门的那一刻说的话中的意味,虽然自己对天命之说一向是怀疑多过相信,但不知为何,眼前的许子将却给人一种不由自主就会信任他的感觉。
  小甄宓却不管那么多,她见到许子将后那一付小大人的模样立时不见,欢呼一声,便扑进了许子将的怀中,又是抚须,又是拍胸,把许子将弄得嘴都合不上,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风范?看得张天是面面相觑,眼前的小甄宓和刚才在外面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完全不同,叫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张夫人显然和许子将也算是半个熟人,自然不会像初见面般不介绍就在那里傻站着,早就自己坐下了。
  张天一看就自己傻站着了,屋子里也没有别的地方了,就挨着张夫人坐了下去,两人身子一接触,张天心中不禁一荡,这熟妇的身子真的是太丰腴了点。
  许子将和小甄宓玩笑了一会儿,呵呵笑道:“宓儿,不要胡闹,你还未向老夫介绍你的朋友呢!”
  小甄宓当然知道许子将指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自己刚认得老师张天,连忙坐正了身子,恢复了刚才小大人的模样,娇笑着对许子将道:“真的,这是我母亲刚给我请的教习,张天张先生!”
  看着小甄宓那幽静若松间明月倾泻出的石上清泉般的动人微笑,屋子中所有的男人(其实就张天这一个,嘿嘿嘿)不由得心头一颤,一阵清新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这清新小阁当真远离尘世起来,仿佛真的变成了广袤天际中寂寞的嫦娥舒展的无边广袖般不似人间所有,叫人不知身在今世来世、此地何地。
  许子将这看尽人间万象的大相士当然是例外,看着张天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微笑不语。不过才看了一会儿,眼中的惊异之色一闪而过。
  张天到底和常人不同,先自清醒了过来,暗叫乖乖,这洛神之名果然不同凡响,虽然还小,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魅惑之意真的叫人防不胜防,还好自己经历了邹玉娘的媚术后,对这种魅惑之力抵抗力大了不少,只是邹玉娘的魅惑之力是后天练成的,而这小甄宓的却是天然生成,与生俱来的,在先天品质上就高了邹玉娘不少,才让张天又失神了一下。
  回过神来的张天看着许子将那一双似乎可以洞察万事的眼睛,知道自己刚才的囧样一定全部被这天下第一相士看在了眼里,顿时大感尴尬道:“小可不才,小子张天是也。”
  许子将闻言,眼中不经意的掠过惊异的神色道:“你是哪里人士?”
  张天肃然道:“京城人士。”
  “你可认识那名震天下的虎魔张天?”许子将步步紧*,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当然认识,”张天按下心中惊讶,暗想这许子将不会真的看出来什么吧,要知道自己这一路走来,都是以真面目真是名字示人,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完全的地方吗,有谁相信那堂堂三州州牧的虎魔张天会是自己现在这个落魄潦倒的样子,都只是把自己当和那虎魔同名同姓的一个无名小子罢了,“那虎魔张天年纪和小子差不多,又同名同姓,小子真是惭愧的狠,真是应了那句俗话,人比人气死人啊……”
  张天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却是引起房中几人的一阵笑声。
  这时许子将继续淡淡道:“这么说来张先生还对那虎魔张天仰慕的狠了?”
  张天连忙道:“先生说得没错。”
  许子将转过头来看了小甄宓一眼,小甄宓的美目中闪过思索的神色,显然是在思考刚才许子将和张天那番对话的用意。
  张天看着小甄宓美目中闪动着深不可测的智能的光芒,心中一凛,这才记起了小甄宓的身份。
  不管怎么说,甄宓出身乃是世家大族,而且自幼丧父,整个家族的重担完全落在了她的母亲张夫人手中,两个哥哥又不成气候,所以甄宓才会小小年纪便插手家族事务,若是把她当成一般天真烂漫的小孩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现在这天下风起云涌,局势瞬息万变,甄氏家族为了自身利益不可能不关注事态的发展,反正无论你这天下谁来坐,在这冀州的地盘上甄氏家族的利益谁也不能动,任何想要在冀州立足的人物都要看甄氏家族的脸色做人。
  所以对甄氏家族,单单是诱之以利那是不够的,因为人家未见得放在眼里,而袁绍早早的为自己的二儿子袁熙和甄宓定下婚姻,走的联姻这步棋从目前来看的确很厉害,只是自己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张天却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耽搁下去,因为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与甄家谈判的资格,自己还是早点回到益州为妙。
  想到这里,张天含笑对许子将和张夫人小甄宓道:“今日和许大先生有缘相见,足慰平生,原本小子还要向许大先生请教一些天命之说,以开茅塞,无奈小子我前段时间日夜兼程,赶了几天的路,而且自幼身体不好,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不知道小子我可否先走一步,回去休息了……”
  小甄宓冰雪聪明,闻听张天之言后,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张天的用心,知道自己和母亲接下来必将和许子将有一些隐秘之事要谈,张天虽然也算自己的老师了,但还是一个外人,应当回避,随大有深意的对着张天一笑,看得张天心中更寒,越发的不敢小瞧这人间少有的绝色美女。
  倒是张夫人有点愕然,明明张天刚才还精神十足,怎么这么一会而就会感到疲倦?
  许子将点头道:“如此,老夫就不强留张先生了。”
  张天点头,站起身来,笑着对张夫人和小甄宓说道:“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然后取过纸张写了一篇“九九乘法表”递给小甄宓,还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先看着,切不可外传!”
  “学生晓得!”小甄宓接过来一看顿时大喜,知道上面记载的必定是先生所说的奇术之类的。
  在婢女娜儿的带领下,回到自己的舱室,张天躺在柔软的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无语的注视着屋顶。
  身体惬意的舒展了一下,这床铺铺的真软啊,不愧是冀州最有钱财的甄家,咦,不对,自己现在好像在袁术的府上才对啊,张天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一个风情妖娆的情人,一个有钱有权的红颜知己,这是张天原来梦想中的人生。一个男人若是真有这样三位女子陪伴一生,这一辈子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但是现在的张天却远远不会满足于三个女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张天完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暂的万籁俱寂之后,耳中的声音突然丰富起来,小婢侍女低声的调笑,蟋蟀们的低鸣声,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入张天耳中却又没有丝毫凌乱之感,仿佛是一首交织成的美丽乐章。
  看来经过许家庄那次大战的洗礼后,自己的力量的确是加强了,至少身体的感觉更敏锐了。
  一个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关系的,野心越是膨胀,欲望越是驱使人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
  钱、权、色,这些都要靠武力去争取,张天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体里的力量,若是无人指点,练起功来肯定是事倍功半,张天又感叹起以前在王越的指点下自己突飞猛进的时光。
  以前的自己还是有点夜郎自大了,总以为自己即使不是三国第一武将,也差不了多少了的,但是经过许家庄一战还有这段时间被何进军追捕的如此狼狈后,张天忽然认识到,自己还远远不够,无论是自身单独的武力,还是手中掌握的力量想要达到在乱世中自保,甚至傲视群雄的力量都还远远不够,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只是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张天越想越烦躁,心中空灵的境界立时告破,耳中各种声响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思维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张天突然心中发狠,暗想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回到益州,在这之前一切休提。
  打定主意之后,张天便安心待在船室里,等待夜晚的来临。
  夕阳西沉,银月横空,碧绿渺渺,寂静无声。
  袁府,张夫人的香闺,青烟袅袅,暗香浮动。
  屋顶上悬挂着三十六盏梦幻般精致的琉璃水晶灯,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娇艳蔷薇,镶嵌着金边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颗南海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绣着锦绣山川图的云母屏风之后,腾腾热气混合着淡淡幽香飘溢而出,隐约可见,沉香木浴桶中躺着一个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张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她轻轻用手将混匀了月季花瓣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
  “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张夫人轻抿性感丰润的红唇,不笑亦生妍。
  轻扭柳腰,美臀微微抬起,张夫人将打湿的香巾垫在下面,这样就没有那么冷了。
  张夫人沐浴的时候已经遣离了贴身的四婢,也许是一种洁癖,她不喜欢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侍侯,当然这也给某个深夜偷入的“小贼”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夫人娇美的身体轻轻一动,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乳肌滑落,仿佛不断跃入玉盘的银珠。
  “怎么好象又变大了。”看着自己的酥胸,张夫人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里却是日渐饱满,越来越大。
  再次躺靠在浴盆中,张夫人任由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轻轻漫过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身心的疲惫也完全散尽。
  张夫人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想的却是张天,此人来历神秘,虽然看似心机全无,天真爽直,但是她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觉,要知道这些年能够让张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如何处置张天的去留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虽然让他成为了宓儿得教习先生,但张夫人和张天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就是不知道这张天能不能为我甄家所用。
  其实张夫人心中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决定张天的去留问题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将对方留下,而且是尽最大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让他离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灯微弱的光芒轻抚在张夫人明艳照人的俏脸上,更显玉骨冰肌,绝世芳姿。
  而与此同时,三更时分,夜空依稀闪着几颗寒星,月亮时隐时现,不时有大块黑云顠过,这样的夜色,大大方便张天的行动,张天也开始行动了。
  袁府里,一排排守卫拿着火把四处巡逻。明岗暗哨,三五一班。
  张天匍匐在黑暗里,两眼如豹子一样敏捷。
  袁府虽然很大,而且对出入把守相当森严,但张天早已弄清大致的布置结构和防守配置。本想偷匹马出去,加快自己回益州的行程,但后来想想,这样一来可能会让一直照顾自己的婢女娜儿不好在甄家乃至袁家,面前交差,也就算了。
  很轻巧的躲过一队巡逻士兵后,张天已经到了后花园,只要再翻过花园边上那道墙壁,便可逃离袁府,海阔天空。
  但偏在这时有事情发事了。
  正当张天要摸过花园,打算翻墙出去时,忽然巡夜士兵锣声四起,打破夜空沉静。
  同一时间火光云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呐喊声越来越响,接着清晰的听见有人在喊叫道:“有刺客,往后花园跑去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偷窥进行中   张天大惊,以为自己行踪泄露了,刚想加快行动速度,忽然感觉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并且朝着这里快速而来。
  张天一边快速躲到假山石后面,一边偷偷打量声音响起的方向。
  月光下,有数道人影快速朝这里跑来,手中拿着刀剑,还不时闪着寒光。
  他们前脚刚踏进后花园,走廊转弯处已是火光照耀,声音杂响。很快一大堆拿着火把的卫兵便出现在张天眼前,前后相差不过十来米。
  张天藏在假山后面暗暗叫苦。
  这刺客来的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来,如果自己也给发现,只怕有口难辩,一弄个不好,成为同党不说,只怕救了自己的婢女娜儿也要跟着倒霉了。
  这时花园走廊右边也响起脚步声,光线慢慢变红。又有士兵从右方赶来过来,看来很快要成包夹之势了。
  而那几名刺客好像对袁府很熟,毫不犹豫朝花园尽头冲去。
  张天见情况如此,马上当机立断,趁着守卫兵还没有全部围上之时,退出花园,准备另觅良机。
  然而夜路走多了终会碰到鬼,事情就有那么巧,张天转身消失在花园右侧走廊那一刹,刚刚好有一小队士兵提早赶了过来。
  两方同时一愣,接着张天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闪电侧踢,一脚把那士兵踢翻在地,然后落荒而逃。
  那一队士兵马上反应过来,一边追一边叫道:“这里有一个刺客。”
  张天哪里有时间理他们,只疯狂朝自己住的地方跑去。打算借下人的身份来蒙混过关。还好大部人手给那几个刺客吸引过去,而增援的守卫虽然快速的赶来,但一时还追不上张天。
  黑暗中,张天撒腿狂奔。
  这时有一守卫尖叫道:“不好,刺客朝夫人所在的牡丹阁过去了。”
  本来跑路中的张天没怎么想,结果给士兵一喊,心中灵机一动,一个变向,从牡丹阁旁边冲了过去,然后在绕着牡丹阁跑到后面转角的瞬间,及刚好遮住所有人的视线同时,自己奋力一跳,捉住上面横梁,跃了上去。然后用双脚勾住横梁,尝试着要推开那扇窗户。没想道还真的没有上锁,张天喜出望外,想想张夫人那温柔如水,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躲这里那还躲哪里,不要考虑什么了,张天两腿一蹬,从窗口跃了进去,顺势在地上打了一滚,接着马上爬起来,并且随后不忘关上窗户。
  整个事情发生只用了那几秒时间,过程中也只响起轻微的声音,而且从头到尾整个动作相当连贯,一气呵成。可见张天身体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后,已开始回到以前的最佳状态,并且有上升势头。
  房间里已亮起油灯,有一股让人醉心的香味,张天只感觉精神大振。居然连一个丫鬟婢女什么的人都没有,张天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深究。
  美仑美奂的舱屋中飘散着淡淡的烟水雾气,张天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看着四下朦胧宫灯微弱光芒,直疑身在梦中。
  “有人进来了?”长长的睫毛微颤,张夫人那乌亮清澈如水般的双眸缓缓睁开,心中暗道这时怎么会有人?不过转瞬之后,她又露出释然神色。
  “春兰,你这个死丫头,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娇柔中略带嗔怒的声音自云母屏风后响起。
  已经进屋的张天心中暗道我可不是春兰,但是却没有开声回话。
  看来张夫人就在这屏风后面了,张天选择的时间是天刚入夜的时候,既然她还在开口讲话,表示并没有休息,既然已经闯进来了,还是先见面再道歉好了,于是张天向着屏风走去。
  感到来人居然还在靠近,张夫人心中一凛,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来,带起的大蓬水花,顺着雪白无暇的玉体落入沉香浴盆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张夫人伸手去拿搁在屏风后木架上的薄锦纱衣,同时玉面微沉,声音冰脆道:“什么人?”
  此时张天已绕过屏风,他硬着头皮答道:“是我,夫人还没有休息吧?”
  “啊!”张夫人樱唇中发出一声娇呼,旋又伸手掩住可爱的小嘴,这个时候若是她高声呼救再让其他人闯了进来,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回过神来以后,张夫人拿纱衣的手臂立刻缩了回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遮住那美好的风光,但却是有心无力,这香艳春景哪是能遮挡完全的。
  此时不但高耸滑腻的乳肌让张天看了去,半遮半掩间诱惑力简直难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从她沐浴后的身体飘出。
  臻首微颔,柳眉下一双勾魂妙目,艳光滟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张天的目光,落到张夫人成熟秀美的脸颊上时,他眼中流露出的是欣赏与赞美。
  视线继续下移,在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下,是被一双纤手掩住的胸脯,而张天眼中射出的是爱恋与疼惜。
  张天目光的终点是在张夫人那点缀着小巧肚脐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妙的附于她诱人的肚跻之上,那浅浅的凹陷浑然便成为那梅花的花蕊,此刻还有那刚出浴时的颗颗水珠,缀饰在雪白娇腻的梅花四处,显得尤为诱人,带着一股妖艳的美丽。
  张天眼中神光爆闪,散发出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张夫人心中慌了,仿佛那遥远璀璨的星辰。
  当张夫人注意到张天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时,身体竟然轻轻一颤,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将羞红的俏脸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张夫人过世的丈夫以外,连亲近之人都没有看过,现在竟然被张天这个外人看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为什么要闯进来?”张夫人这时候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么的慌乱。
  张天立刻转去身去,虽然见过了不少女人的**,可是张夫人身上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
  半夜三更,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偷窥人家洗澡,这罪名可不轻啊!
  其实张天也只是无心之过而已,他哪有将这个时代的那些狗屁规矩和礼节放在眼中。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耳中听到张夫人的质问,张天急忙解释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你可要相信我,再说我哪里知道你在洗澡”
  “我只是碰巧走错了房间,我……我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张天彻词狡辩,将人类无耻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
  此时张天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原本是想离开这里的,结果想不到遇到这么香烟的一幕,若是张夫人刚才大声叫来侍卫,那自己就真的不好脱身了。
  不过张夫人那美丽的身体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别是秀脐上那一点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画上去的。
  身后一阵沉默,张天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去,他不知道张夫人的想法,离开这个房间是他唯一的念头,只是现在这外面搜寻刺客的侍卫越来越多,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张夫人终于说话了,但却是张天最不愿意听见的两个字。
  张天的身体瞬间石化,现在若是强行离开,这偷窥的罪名便是坐实了,于是他只能无奈的依言站定。
  “转过身来。”张夫人的声音竟然是在张天耳边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已无声无息的立于张天身后,他甚至已经嗅到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张天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夫人。
  张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罗裙,将妙曼的身材掩住,不过穿上衣物后更加惹人遐想。
  张夫人的神情很镇定,动作也很优雅,完全没有张天刚开始闯进来时见到的羞涩与惊慌。
  脑中一片空白,张天傻傻的看着张夫人,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而对方却是面目狰狞的大汉。
  张夫人的动作自然而优雅,她轻轻拢了拢湿乱的秀发,动作赏心悦目,姿态撩人。
  “你跟我来。”张夫人径直转身背对张天走去,随着她莲步轻摇,成*人身体特有香气自美好的娇躯散发出来。
  张天哭笑不得,看来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想就这么拍拍手说再见,果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关键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
  “你还要傻愣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过来。”张夫人悦耳而略带催促之意的声音再次自屏风后传来。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张天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他绝对不会将对方怎么样,还会大方的学着少帅寇仲的语气调侃对方,看一眼收一文钱,若是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任你离去。
  丑媳妇儿终归要见爹娘,张天咬牙跨过屏风,只见张夫人体态舒闲的斜卧在一张长长软垫上,绢裙轻薄,一手搅动着一缕从耳旁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张夫人眼中,张天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眼眸若不波的古井,张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
  张天也不客气,直接坐到张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张夫人诱人的凤目肆无忌惮的将张天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张天可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他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到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张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张天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张夫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也没有严词喝问,但是那淡淡的贵气,却隐隐给人盛气凌人的压迫,这是久居上位,常年发号施令的结果。
  心中一动,何不干脆趁此机会道明来意,张天心里踌躇,他的表情沉冷下来,脑中飞快的分析利弊,此时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张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视着张天,表情淡定,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张天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搓了搓手道:“多谢夫人这些天的关照,此恩此情小人铭记在心。然小人有要事在身,俗事未办,实在不宜在此久留。希望夫人网开一面,准许在下离开。”
  此言一出,原本还以为张天会说些什么的张夫人一愣。
  汉末自宦官之乱后,战乱连年,饥荒遍地,无数人做梦都想卖身官府和各大世家,以求温饱。如今更何况是冀州第一大世家甄家?张天倒是第一个进来后想离去的人。
  尤其是听婢女娜儿说过,甄府也算两次救了张天,他两次事后都急着离开,难道这事情的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张夫人用着怀疑的眼睛打量张天。
  张天本来看到张夫人吃惊的模样心里别说有多爽,可一接触到张夫人智慧而又别有用意的凤眸,没来吓了一大跳,急忙摆正表情,认真等待张夫人的决定。
  (石头准备开新书了,希望各位去捧捧场,谢谢……)(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豆腐不是那么好吃的   张夫人只是用着会说话的眼眸对张天轻轻一闪,然后忽然笑了起来,整人如百花盛开,娇艳无比。
  张天没想到张夫人怎么会忽然会来这么一个表情,在没防备之下,一下便给张夫人的风情万种迷住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直到见她表情忽然有点冰冷,四周空气温度下降,这才惊醒了过来,心中大呼美女杀伤力实在是强。看着张夫人生气的表情,张天心中忽然一阵欢喜一阵忧,想来她应该会把自己扫地出门去吧?
  这时张夫人开口道:“不知你有什么要事急着离去?”
  张天支支唔唔道:“小人准备寻找失散的亲人。”
  张夫人赞许的点了点头。
  张天见张夫人点头,大喜道:“那夫人是答应了?”
  张夫人捂着樱桃小嘴,轻轻娇笑两声,如银铃悦耳,泉水奔放,美不胜收。然后望了望,忽然脸蛋一板道:“不行。”
  张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两眼瞪着大大的望着张夫人。看着她本来圣洁无暇的脸庞,忽然有种捉黠的表情,张天心中泛起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原来越美丽的女人越会也会骗人,这句话说的果然不错。
  “啊!”半响,张天忽然反应过来,忍不住惨叫一声,心情一下从天堂掉到地狱。
  “咯咯”张夫人只感觉心情大松,似乎报复了对方偷窥自己沐浴的仇恨似地,接着看着张天那么夸张的表情,忍不住大声嘻笑起来。全然不理一脸苦瓜的张天。
  张天忽然“嘿嘿”笑了两声,本来板着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其实我就是来给夫人你说一声,我四肢健全,好手好脚的,哪里去不得。”
  “是吗,只是不知道如果我把你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你还会这么说吗?”张夫人突然提高了音量,缓缓的说出了几个字,“虎魔张天阁下。”
  碰巧的是,似乎一路在后面追赶的袁府侍卫也追到了外面,房间外面的火把越来越多。
  “什么,”被叫破了身份的张天顿时大惊,看见张夫人好似要呼叫出声来,快速两步上前,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捂住她的性感小嘴,两眼却敏感的望着窗外越来越亮的灯火。无暇体会软香在怀,美女在侧的感觉。
  张夫人更是全力挣扎,没有想到眼前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两眼更是慌乱无比,如受到惊吓的小鹿,让人感到受怜。
  看着外面越来越亮的火光,张天压低嗓子道:“夫人请放心,在下并无什么恶意。”
  张夫人脸如寒冰,十足一个冰山美人。
  然而谁知道她内心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只感觉张天大掌像火一般的烫,捂在嘴上让自己心里闷的发慌;而穿过自己纤腰的虎臂,好似带着一股强烈热流,阵阵像电击般让自己全身软绵无力。
  张天很怕张天会有更越轨的动作,小嘴抗议的“呜呜”直叫声,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凤眸恶狠狠的瞪着张天。
  张天心中一软,轻声道:“我松开手,你答应我不能叫出声,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张夫人听到急忙点头,表示同意。
  张天果然松开手,还张夫人自由。
  张夫人只感觉束缚一去,全身轻松,条件反射的快速后退两步,到达了一张圆桌的另一侧。这时凤眸清楚的看到张天虎目紧紧盯着自己,抹过一丝寒光,脸上还带起淡淡杀气,只射到灵魂的最深处,芳心没来的打了一个寒颤。这让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张天说的出,做的到,只是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原本一个无害的少年怎么说变就变了,突然就变成看一个杀气腾腾的刽子手。
  看着张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张天感觉自己犯了两个很大的错误,第一个就是怎么能让这大美女受到惊吓呢?另一个分明是张夫人对自己的试探之话,想不到自己竟然那么沉不住气,完全是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刚想出声解释一下,门外面响起守卫士兵恭敬的声音道:“夫人,刚才有一刺客逃窜到牡丹阁转角时,忽然消失不见,属下怕对夫人有所不利,所以来看看。夫人可好?”
  张夫人眼眸不安的望着张天,玉脸泛起丝丝无奈表情。
  而张天严阵以待,两眼几成利剑,一眨不眨盯着张夫人,大有她一说错话,必辣手摧花。
  张夫人平静一下波动的心情,尽量装着用平时一样的语气,对着门外道:“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你们还不快去追刺客。”
  张天了心头暗暗称赞,张夫人就是张夫人,听她说话语气,根本发现不出什么异样,而且口气中隐隐含有一股威严,让人服从。更让人感觉不同的是,无论她用什么样表情说什么样的话,都让人感觉到强大的诱惑力和说不出的风情,足可以让人迷醉三分。
  门外的卫兵统领明显松了一口气,声线也没刚才那么紧张道:“是,夫人。”然后开始发号施令,指挥士兵如果搜查。
  张天轻轻笑了两声,这是自己早料到的结果。不过这仅仅一个开始罢了,还有更大的麻烦在后面。一旦袁术得到消息,可不如士兵们那么好哄的,如果他关心过头,强行冲进屋里,也是大有可能。到时候说不定要自己劫持张夫人做人质,这可是最不想看到的结果了。
  张夫人见张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带起邪邪的表情,嘴角轻轻翘起,懒洋洋诡笑着。这使她本来粉红的脸蛋刷一声变的惨白,樱唇紧紧抿住,又黑又深的眸子闪过阵阵慌乱。最少在张天看来是这样的子。
  “好了,你还想干什么?”在抵不过张天可恶而极有挑逗性的表情后,张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道。大致上还是很镇定的。
  张天心想:不错嘛,这个小娘们演戏的功夫还十足的。
  嘴上轻松笑道:“那要看夫人怎么表示了,如果夫人不配合,在下还是要借夫人来保住我这条小命。”
  “你要想劫持小女子?”张夫人冷冷道。
  张天丝毫没有听出张夫人口气已开始变淡,变冷。仍是脸上若无其事道:“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呀,其实夫人你还是很安全的,在下保证不会动你一根寒毛。”
  “说吧,有什么目地?”张夫人好似忽然镇定下来,相当冷静道。
  张天忽然感觉很累、没劲,对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偏偏说着一大堆煞风情的话,实在令人难受。心情有些低落道:“没什么。”
  张夫人也好似发现张天的异样和低落的表情,眸子里一片惊讶之色。
  张天控制不住的上前两步,眯起眼睛,带起一丝挑逗表情道:“夫人你准备配合我吗?”
  一股男人特有的臭汗气味顠过张夫人瑶鼻里,令她心神大乱,不由自主退了两步,酥胸不停起伏,声音有些好似有些颤抖道:“你想干什么?”
  张天发觉自己在张夫人迷人魅力下,渐渐开始失控了。
  又跨前一大步,色*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张夫人出人意料的没有再后退,而只是表情冷如极地冰雪道:“公子请自重。”
  张夫人不说还好,一说反激起张天的狼子野心,两眼更放出邪邪的目光,似笑非笑道:“如果我不自重呢,那你又有什么办法?”说完又迈前一步,离张夫人已不足三尺距离。接着便闻到一股带有淡淡的兰花香味顠进鼻里,熏的张天更加意乱情迷。
  张夫人黑亮的眸子里闪过犀利的光芒,娇躯反挺得直直,迷人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
  张天双曈不断的放大,再也忍不住咽了一口水,自己也清楚听到喉咙咕噜的声音。双眼更是色色的盯着张夫人如花似玉的脸蛋上,控制不住伸出狼爪。
  张夫人脸上刹那间布满寒霜,娇喝道:“那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
  张夫人话一落完,张天胸中狂震,对于张夫人态度的转变,是始料不及的事情。心中升起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夫人那漂亮如玉葱般的素手,忽然疾如闪电,如蛇一样灵巧,粘在张天手臂上,看似轻轻一扣,实则力惯双指,一下捉拿他的脉门,然后用力一扯,右手挥起,形如手刀,顺势朝张天脖子的大动脉侧劈去。
  张天心中又惊又怒,有一种欺骗上当、给当猴耍的感觉。张夫人处处表现温适、宁静,却不想到她演戏工夫十足,还是一个会武功的女子。而且刚才自己虽然麻痹大意在先,但她那出手的速度和拿捏的角度绝对不会输自己多少,明显得过高人指点。
  张天手腕奋力一扼,想反制张夫人,却不想到手上被那两道指力如铁钳一样紧紧钳住不能动躺,并且传来一阵锥心转骨的疼痛。
  张天心中大惊失色,暗思道:妈妈的,这下麻烦大了。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侧头回避,闪开张夫人一击。
  张夫人咯咯笑了一声,也不在意一招落空,莲步一摇,纤手如灵蛇吐信,看似极为轻灵,其实速度相当快,只缠着张天臂部朝软肋滑去。
  眼看实在避无可避,张天忽然一动也不动,任由张夫人制服。
  张夫人见此,手上动作没停,脸上笑意更浓,如百花怒放一般,道:“不是吧,认输了?那让小女子来问你吧,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啊,虎魔阁下。”
  张天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机关算尽,却没料到张夫人你会有这么历害的武功。而且演戏的工夫足可列入超一流行列中。”
  张夫人不客气的制住张天两臂,让他动不了,凤眸弯成月牙儿,对张天的赞美照单没收,并且笑的十分甜美道:“是吗?那要多谢你夸奖哦。”
  看着张夫人可爱而又迷人的表情,张天实在生不起气来,只能对自己苦笑道:“这是男人的通病,见不得漂亮的女人,单单这一点,足可让我们的防范降至最低点。”
  张夫人笑意更浓,那种甜甜的表情足可活活腻死一个人,而纤手银忽然狠狠的捻住张天手臂脉门,得意道:“这是对你刚才那可恶肮脏思想的惩罚。”
  张天听的目瞪口呆,张着大大的嘴巴,足可以塞下一个拳头,两眼更是只会傻傻盯着张夫人,硬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张夫人忽然有些不悦,玉面一肃道:“你可以说了,你堂堂三州州牧,扮成一个乞丐,混入我甄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张天哑然,对张夫人表情变化之丰富,可谓叹为观止。但无论,每一种表情都魅力十足,可勾引人的三魂七魄,三年不知肉味。
  张夫人迷惑的望着张天,他竟然闭上两眼,一脸恬然自得、舒服惬意的表情。不由大为火光道:“喂,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快回答我的话来。”
  张天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嘴里嘟噜道:“别吵,我现在舒服的很。”说完还故意往后靠了靠,往张夫人怀里挤去。
  张夫人瞬间明白过来,脸上一下变成大红抹布,爬满红云,如天上漂亮的晚霞一样迷人。娇躯明显感觉到张天强壮而有力的虎躯正好完完全全“贴”在自己身体上,大吃豆腐。
  张夫人没来的芳心一跳,只感觉头脑发晕,全身软绵无力,接着很快变的怒火中烧。
  想想自从自己的丈夫过世之后,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让其他男人如此轻薄股票,自己哪里还有碰过如此胆大轻薄无礼的男人,不由又羞又怒道:“好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来,我要你的命。”
  “哎哟。”张天一声惨叫。
  张夫人狠狠扣住张天手臂,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横在张天脖子前。
  并且把自己娇躯往后移了移。
  张天好似料到张夫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任她威胁自己,一点也不紧张,还笑笑道:“别别,你不怕我脏了你那双高贵而又华丽的双手啊?倒不如你叫来你的仰慕者袁术,把我交给他不是更好?”(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劫持两个美女人质   听到张天提及那个一直打自己主意的袁术,张夫人摇摇头道:“不行,奴家会武功这个秘密,是不会让谁知道的,尤其是袁家的任何人。”
  张天惊讶道:“那我不是惨了?你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张夫人脸上现出天使魔鬼的笑容道:“不错。”
  张天低笑两声,道:“好像晚了,袁术要来了。”
  “啊。”张夫人大吃一惊,急忙抬起头望向大门,侧耳倾听。
  半响,张夫人迷惑的抬起头望着张天,却见他在那里低头偷笑。这才知道自己上当,想想自己冰雪聪明,如今却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耍的团团转,不由玉脸布满怒容道:“你好可恶,敢骗奴家。”
  张天呵呵道:“怎么了,你好像很怕袁术啊。”
  张夫人撇了撇小嘴,不满道:“鬼才怕他呢。如若不是为了家人……”张夫人好似明白什么,急忙打住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事。”
  至此,张天对张夫人已有大半的了解,一个冰心玉洁,聪明贤惠的女人,在她的心中家族的利益永远是高于一切的,为了家族可以牺牲一切,牺牲自己的女儿,甚至牺牲自己,不用说,袁术那个老小子肯定打过张夫人这个熟妇的主意了。
  “袁术来了。”张天低声急呼道。
  “你还想骗我?本小姐才不上当呢。”张夫人成熟温雅的表情上,难得现出少女可爱活沷的表情。
  张天看着洋洋得意的张夫人,心中却笑掉大牙。
  “呯呯。”门重重响了两声,接着被打开了。
  踏门而进的是一位身着黄金锦袍,满脸英气的中年人,不得不说,袁术和他哥哥袁绍一样,长的很有卖相。
  此时他脸上表情十分着急,末门开就,大声道:“张夫人,你没事吧。”
  张夫人心中大急,想不到袁术真的来了,这下可怎么向他解释才好?
  张天见张夫人乱了方寸,捉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右手一翻,趁着张夫人手劲松动的那一刹,反捉住她那洁白素手,手腕一变,锁住她的软穴。而另一大掌快速捉住她拿小刀的藕臂,反转一身,从她玉颈着绕到她后背,死死压住。
  当张夫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张天反制。
  而巧巧在这时候,袁术看到第当让他回想起来就痛苦一生的时刻。
  许多年以后,每当张夫人回忆起这件事情时,总会对张天大发娇嗔,埋怨他冷血无情,竟然拿刀指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而张天总是笑嘻嘻回应说自己如何英明神武,反应过人。等到张夫人表情晴转阴云,快要雷阵雨时,又马上换了一张脸,说当时又怎么样心疼,迫不得已的等等。最后还不失时机的加上一句,如果当时没有这样做,又怎么能骗到一个绝世美女呢?
  总之每到最后,张夫人都给张天哄的眉开眼笑,心中乐滋滋的。
  而此时的袁术,硬生生被卡在门口,心神皆裂,大叫道:“你想做什么?”
  张天故做诧异的望着来人道:“你是什么人?你不会这么笨吧,这样明了的事情你还看不出来?”
  袁术只差一点被张天给气晕,努力想冷静下来,可是看着张夫人幽怨、可怜的表情,加上张天似乎有意无意紧紧环住张夫人纤细的小蛮腰。终是控制不了自己,脸部表情强烈扭曲,两眼似要喷火一般,只感到阵阵热血往心口涌出,气愤到达极点,想也不想厉声大叫道:“大胆刺客,还不快放开张夫人。”
  张天笑了起来,表情相当轻松道:“你当我是傻子啊,如果这么放开了,我不是要落个死无全尸。”说完还故意用小刀贴在张夫人天鹅般的玉颈上,对着袁术眨了下眼睛。
  张夫人好似也很配合的呻吟两声,更是火上加油。
  袁术看着张夫人痛苦的表情,整人怒不可揭,完全处在暴走边缘,神智几乎要抓狂,对着手下大吼道:“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去救夫人。”
  下面士兵一阵迟疑,进也不好,退也不行。
  袁术更是疯狂叫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听到本公子的话没有?”
  张天不由摇头叹息一声,关心则乱,看来这袁术也不仅仅是贪图对张夫人的美色,也算是用情如此之深了。但此时也不是同情谁的时候,冷声道:“如果你不怕张夫人从此香消云散的话,你就叫你的手下冲上来吧。信不信本大爷真的辣手摧花。”
  说到后面,张天声音冷的几乎要冻住每一个人,而小刀已经开始压住张夫人吹弹即破的细嫩皮肤,相信只要在用上一点力,张夫人必会鲜血四溅。
  袁术看的眼睛几乎要凸出来,厉声大叫道:“不要。”
  然后如泻了气的皮球,用着近乎哀求的口气道:“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张夫人,能答应的袁某人一定答应你。”
  张天感觉自己内心为袁术的痴情而感动。忽然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
  而张夫人望着袁术的一副痴情的表情,双目开始也变的有些凄迷起来。
  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尖叫道:“夫人。”接着便见婢女娜儿衣衫不整,黑发缠乱的冲了进来。
  张天大喝一声:“给我停住,不要过来。”声如雷响。
  婢女娜儿硬生生的给吓住,停在中间,一动不动。
  半响,婢女娜儿忽然跪在地上,泪眼婆娑泣道:“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家夫人吧。”
  张天纵然是铁打的汉子,还是防线松动,不过仍是坚难的从牙根里挤出三个字:“不可能。”
  婢女娜儿没有想到自己就的人竟然会如此对她,心生悲意,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袁术本来就心烦意乱,给婢女娜儿这么一闹,更是火上加油,猛的冲上前去踢了两脚,然后捉住婢女娜儿的头发,怒声道:“你这个贱货,如若不是你勾引外人,张夫人怎会有此一劫。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说完,狠狠的将婢女娜儿丢在士兵那里。
  张夫人见婢女娜儿受难,挣扎两下,没有挣开张天铁臂,不由放弃,几乎哭泣着声音道:“娜儿,你没事吧。袁二公子,你不要这样对她,这和她没有关系的。”
  袁术一把捉住已给士兵捆起来的婢女娜儿,激动大叫道:“有,如果不是她苦苦的哀求你,这个刺客怎么会进入袁府?你又怎么会成为他的人质?他们是一伙的。”
  袁术越说越激动,忽然狠狠拽住婢女娜儿的长发,对张天嚣张叫道:“如果你不放了张夫人,这个小贱人必当场命丧此地。”
  张夫人惊恐的望着袁术,不由黯然的低下头,晶莹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张天心里如打翻五味瓶一般,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以袁术有点目前处在崩溃的精神状态,谁都相信他说到做到。但婢女娜儿两次对自己有活命之恩,如若不救,真的让袁术所害,那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算苟且偷生,也是羞愧为人,良心一辈子不安。但如果真的放了张夫人,换婢女娜儿其性命,自己恐怕无力面对这么多袁军卫队,到头来插翅难飞,命绝此地。而且这样一来,自己等于承认婢女娜儿与自己密谋一伙,就算自己真的平安逃过此劫,一旦张夫人无事,这婢女娜儿一样还是难已活命。
  想到这时,张天不由望了跪在地上的婢女娜儿一眼。
  婢女娜儿此时眸子里满是悲伤绝望之色,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流。整人哭的如梨花带血,让人看了心有不忍。
  张天忽然有了一种想法。
  硬起铁石心肠,张天眼神从坚难的婢女娜儿脸上移开,面无表情的望着袁术,冷冷道:“如果你想下手,那请自便。”
  “呜。”婢女娜儿最后的一丝丝梦想,在被张天冷如冰霜的话无情破灭时,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整人伤心欲绝。最后忍不住悲伤晕死过去。
  袁术一愣,忽然大声厉笑道:“好,好,你好绝情啊,那就让这个小贱人先上路吧。”
  张夫人也没有想到张天会为了活命如此绝情,抛弃数次救了自己的恩人。凤眸控制不住的闪过鄙夷表情,心中仅有的一丝好感,不翼而飞。
  张天内心极为苦涩,脸上却不得假装镇定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会看到你爱慕不已的张夫人身上少了某一部分回来见你。”
  袁术神色大变,刚出鞘的宝剑,又活生生停了下来。但仍十分口硬道:“你敢?”
  张天淡淡道:“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你做了就会知道。”
  袁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盯了张天好久,那眼神活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豺狼,活生生的想要把张天吞了进去。
  终于他忍不住低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要离开这里,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记的放些食物和盘缠。”张天盯着袁术冷冷道。
  “可以,但你必须放了张夫人。”袁术仍在做梦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平安了,张夫人自然会回到你身边。你放心,我对她还没有那个性趣。”张天满脸不在乎道。
  张夫人听的满脸愤然,对张天已经讨厌到了极点。
  张天好似想起什么,嘴角呶了呶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婢女娜儿。笑道:“对了,我还要她,到底人家对我有活命之恩的,我总也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你也不希望由我一个大人来服侍你家娇滴滴的夫人。我想,哪怕只有一会儿,你也会受不了,对吧。”张天全然不理竭力控制自己情绪的袁术,漫天要价道。
  袁术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张天冷声道:“不要拿张夫人的命来挑战我的耐性,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袁术好似冷静不少,狠狠盯了张天半响,内心强烈挣扎,想着一拥而上,乱战拿下张天,但又怕刀剑无眼,伤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张夫人。半响也没拿出什么好主意,最后只能恶狠狠道:“你给我记的,千万不要落入我手里,那样你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天哈哈大笑两声,不在乎道:“我会小心的,谢谢你的关心。”
  很快,袁术令下人准备好东西。
  张天极为小心的望着四周,一步一步警戒的挟着张夫人,退出门去。
  四周的士兵也是步步紧*,希望能发生什么空档,趁机救回张夫人。
  但这一却都是徒劳的,张天很细心的把两女压上车,然后自己也挤了上去。
  最后命令车夫驾车。
  马车响起夜空的最后那一刹,张天爽朗的声音从车厢里响起,当然落在袁术这方人耳里,却是极为刺耳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手段,并非目地,不要派人跟踪,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们安心等着张夫人的归来吧。”
  这时候士兵很努力的追了下去,希望能发生奇迹。
  第二天,黎阳传出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虽然袁术极力遮盖,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夜袁术府上暂住的甄府张夫人被劫,袁府士兵三百落头,五百解职。事后,黎阳城鸡飞狗跳,人人不得安宁。
  当然这一切张天都已经不知道了。
  这马车一定是袁术专座,里面装饰的十分华丽,金丝毛毯,软垫玉座,绸缎帘布。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张天很舒服的躺在里面,根本不管在角落里挤成一团的张夫人和婢女娜儿,嘴里还哼着小曲。为着自己能平安脱险而兴奋着。
  但同时,内心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一路上似乎总有一股淡淡的杀气,环绕着自己四周。
  望着边上被自己捆住双手的张夫人,她正一脸阴霾,靓丽的脸上怒盯着自己。
  而婢女娜儿更是对自己冷冷淡淡,一路下来望着窗外发呆,理都懒的理自己。
  张天大为头疼,只能暂时把烦人的事情放在一边,想着如何对两个大美女解释。如果说自己对两女没有动心,那是在骗自己,但自己既然做了那样事情,相信一定会寒了她们的心,认为自己是寡情薄义之人。而且此时此刻,绝对也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就算行,如何回去面对日夜担心牵挂自己的众爱妻们呢?(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张天VS颜良   想到此时,张天横下心,也管不了她们会不会原谅自己,道:“我知道你们很生气,但是你们应该明白我当时的处璄,我也不求你们原谅什么,总之现在你们完好无初。过了这一站,你们回你们的袁府,我张天欠下你们的恩情以后定会奉还的。”
  张夫人冷冷的盯着张天,深深的凤眸如散光的利剑一般,这种表情既迷人又怕人。
  但张天仍是无动于衷。
  半响,张夫人感觉自己不能在气势上压住张天,满脸气愤的道:“奴家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绝情无义的人。表面长的人模狗样,暗里却是贪生怕死之辈,最让人不能容忍的是用这样一种方式伤了一个喜欢你的女孩的心。”
  张天知道张夫人说的是婢女娜儿,但张天肯定张夫人理解错了婢女娜儿的情感。
  而婢女娜儿冰冷冷的声音也飘了过来,道:“夫人,你错了,小婢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张天深吸一口气,望了一眼一副冷冰冰模样的婢女娜儿道:“我也不想解释什么,我知道对不起她,但发生了,我们就要去面对,我想在那种情况下,我的选择绝对是对的。要不然不要说她没命,我的命也会丢了。”
  “是吗?”张夫人讥笑道。
  张天感觉特别恼火,直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反制你的时候,以你一开始表现出来的能力水平,绝对不是我那么轻易就能制住的。虽然袁术的出现有很大的因素,但你不想呆在袁府,不想让袁术那个老家伙占到你的便宜,这才是你最大被我制住的原因。而你顾忌着袁家势力,一旦自己反抗,你家族便会遭到灭门之祸,所以才不得不委屈自己,不仅将自己的女儿答应许配给袁家,而且你自己也不敢拒绝袁术的非分要求。比如这次在黎阳的袁术府上,袁术多半就会对你下手,可是你明知道也无法拒绝,但是我的出现,为你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条件,为你逃出袁家,且家族又不会给袁家灭门的大好机会。所以你才会这样失手给我。你说我说的对吗?张夫人。”
  张夫人惊异的张着性感的小嘴,两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张天,几乎在打量怪物一样。
  看着她那种吃惊迷人表情,张天心神又一阵动摇。
  好半响,张夫人才回过神来,满脸不信道:“天啊,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张天酷酷的一笑:“那就要看你怎么认为了。”
  然后转身来到婢女娜儿面前,用手强行抬起她那芙蓉玉颜,温柔道:“如果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不会再伤到你。”
  张夫人极度不满张天的表现,一会是神,一会是色鬼,刚想出声反驳,马车忽然一阵摇晃,芳心一闪,接着强烈一震,惊叫道:“不好,奴家忘了外面掌车的正是袁家的第一高手颜良。”
  张天心里大呼不妙。
  张天不是没有想过车夫身份问题,而是没想到对方会出动袁家手下的四大名将之一颜良。
  于此同时,拉车的马忽然响起一阵“津津”嘶声。接着车身强烈向后倾斜。
  张天控制不了身体的惯性,一下向后栽去,三人混成一团。
  这时阵阵阴冷的喋嗷声,从马车外穿了进来,道:“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二公子把万千宠爱据你一身的张夫人,会为了离开袁家而与逆贼狼狈为奸,可怜二公子一片痴情,如若他明白事情真像,只怕会悲痛万分,真为他所不值啊。”
  张夫人表情十分紧张的捉住张天虎臂,低声哀求道:“公子,帮奴家杀了颜良,不然的话甄家一族必会惨遭灭门之祸。”
  张天不解望着可怜兮兮的张夫人,奇怪道:“你不是也会功夫呀。”
  张夫人嘟起红艳小嘴,气恼的白了张天一眼,不满道:“哪有像你这样的人,好意思让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打打杀杀的。而且奴家虽然会武功,但却从没有和人动过手。这个颜良可是河北名将,经历大少战役无数,手中一把破风枪纵横沙场数载,鲜逢敌手,是袁家手下中最为历害的武将,也是袁术目前最为倚重的心腹大将。”
  张天失声道:“既然他这么历害,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打的过他?”
  张夫人抿嘴一笑,如孔雀开屏,艳丽四射,柔声道:“奴家知道你不是平常人,作为天下闻名的虎魔阁下,你的武力绝对不输于颜良这河北第一高手,而且你有着颜良最为缺乏冷静和果断,奴家相信你不会让人失望的。”
  见她好似吃定自己一样,脸上露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心中一片无声叹息,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这个表情。张天没好气的白了张夫人一眼,道:“这个颜良为人如何?”
  张夫人想也不想道:“刚复自用,贪杯好色,仗势欺人。”
  张天点了点头,也不在多说话,随手拿起钢刀,利索的跳下马车。
  张夫人见状,也拉着婢女娜儿一同下车。
  这地方很偏僻,前不见村后不着店,只有一排排发绿的古树,半遮住三面高耸入云的山脉。
  马车就停在官道中,侧面还站着一位身材高高瘦瘦,颧骨高高隆起的中年人。
  说他是中年人,因为他表情极富沧桑感,好似经历人生无数风吹雨打,看起来相当成熟。但也许他的实际年龄和他样子不符。
  虽然人很弱,却绝没有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强有力的压迫感,加上他脸上那种冷冷的气息,无形中多了一份阴沉。
  一身最为简单的马车夫装扮,明显掩盖不了他不同于普通人的气质。
  此时他手上拿着一把精钢浑铁淬练出来的长枪。
  枪身乌黑的发亮,就像沫过油一样,在太阳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芒。而枪身虽然不是很粗,但却让人明显感觉到沉淀的份量。最为特别是的它两边都有枪头,每一枪头两边尖尖,中间长细,而且相当的薄。不用想也知道这把枪特有的强大杀伤力。
  这就是颜良纵横河北无往不利的破风枪。
  张天感觉到枪上散出浓浓的杀气,倒也不敢小视。
  颜良精光四射的双眼,在张天身上扫视一番后,见他手里一把袁府专门配备的钢刀,软软的扛在肩上,神情好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皱了皱眉,心中不悦,冷冷道:“颜某枪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号,说出潜入我袁府府邸的目地,然后乖乖交出张夫人,或许可赏你个全尸。”
  “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你说的话也不用经过大脑,你说我会答应吗?”张天笑眯眯对着颜良道。
  颜良眉头轻跳两下,眼睛透出的杀气更浓,淡淡道:“那你的路只有一条,你知道哪条吗?”
  张天当然知道颜良想说的是什么,却满不在乎道:“当然是我带着两位大美女离开这里了,而你颜大将军嘛,可要长眠于此了。”
  说完还特意回头对张夫人眨了眨眼睛。
  本来张夫人芳心绷的紧紧,给张天这么一弄,不由轻笑两声,精神为之一松,不过琼鼻还是轻轻哼了一声,嘴里低声道:“油嘴滑舌。”
  但张天还是看到她凤眸里浓浓的笑意。
  反之,颜良开始被对方的傲气激怒起来,眼里渐渐燃起怒火。
  这正是张天高明之处,在战略上重视对手,在策略上鄙视对手,一旦对手成功被激怒,那么情绪便会开始波动,自己得胜的机率将会大大增加。
  颜良深吸一口气,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转到边上的张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异彩色道:“只要你们能知错悔改,这事情必不会在公子面前提起,以后你和你的女儿一并嫁给袁家,甄家也自愿成为我袁家的附庸,我就放过你了。”
  张夫人轻哼一声,全然不给颜良面子,脸若寒冰道:“谁稀罕依附你们袁家,要奴家回去,除非带着尸体回去,要不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况且还不知道颜将军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颜良脸色一变,再也忍不四处碰壁,特别给美女一阵奚落,脸上轻轻抽畜,嘴里连声阴笑道:“好,那就不要怪颜某人不客气了。”
  张夫人嗤了一声,忽然媚笑道:“颜将军什么时候对奴家客气过。”
  颜良一愣,望着张夫人盛开的笑容,眼里闪过复杂神色。
  张天将这一却看在眼里,心里一动,难道颜良对张夫人也动了色心不成?脸上不露声色道:“颜将军,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张夫人这位娇滴滴的大美女被袁术这个老小子弄上手?”
  颜良轻轻一呆,没想到张天有此一问,想也不想道:“而公子看上她,是她前生今世修来的福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张天道:“要不这样,我们来比试比试,如若你赢了,张夫人任你处置,无论你想带她远走高飞,还是送到袁府,我都不过问。但若是你输了,张夫人可是就是我张家的人了。”
  不远处的张夫人听到这话,不满的跺了跺玉足,不悦道:“喂,奴家去向自己决定,哪里轮到你们做主啊,不要脸的家伙。”
  然而颜良对张夫人的话充耳未闻,或许为张天超乎常人的镇定自若,或许也是为了刚才那一番话的原因,颜良脸上战意高涨,气势开始不断的增强。整个身上笼罩着无尽的杀气,只见他冷冷道:“不但如此,还要留下你的狗命来。”
  张天好似也感到对手的强大,脸色开始慢慢凝重起来,但仍平静道:“胜利一定是我的。”
  颜良嘴角抹过一丝冷笑,信手一甩,枪尾夹在肋下,枪头直指张天,在太阳光线下,闪着冷耀的光芒。缓缓道:“来吧,颜某人还等着带张夫人夫人回去交差呢。”
  张天慢慢摆出姿势,钢刀随手垂在地上,看似软软无力,却含有无限杀机。
  颜良见张天平静如一潭死水,全身没有一点气机,看起来破绽无数,却感觉无从下手。好高深的修为啊,颜良大讶想道。但自己气势已聚,一旦外泻,未战已败上一阵。为今之计,只能抢攻在先,一探虚实。
  正在颜良犹豫一瞬间,边上的婢女娜儿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而张夫人也张着性感的樱桃小嘴,一片惊讶之色。原来张天看准时机,钢刀飞似的拔空而起,电光火石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亮的光芒,带着凌利的杀气朝颜良疾速而去。
  这情景明显把婢女娜儿吓到了。
  而颜良精神高度聚中,眼瞳余光捕捉到钢刀飞行轨迹,破风枪一荡,以肉眼无法分辩的速度疯狂的转动起来,而且晌起一种锐利的啸声,如破云之风,摄人心志。并且夹杂着狂风暴雨之势,在半空中疾刺而来。
  变幻之快,速度之急,为张天平身少见。
  颜良破风之传果然不凡。
  张天丝毫不敢大意,侧身跨步,未待钢刀招式用老,手腕一扭,反削一刀。
  颜良不避反攻,破风枪准确点到张天刀侧,发出“叮”一声脆响。火花四射。
  张天只感觉手臂一麻,接着钢刀小范围的弹出,心中一惊,虽然对手两手握枪,单点又容易吃上力,但颜良的臂力确实不可小视。急忙侧飞一腿,以求压制对手的反扑。然后左右游走,避开颜良连绵不绝的破云枪。
  两人瞬间又交换十来招,端是快速迅捷。
  忽然两人同时分开,接着双双静止不动。
  颜良虽然破敌心却,但并末急攻长打,经过第一轮的试探后,心中已有些底了。
  破云枪直指着张天,枪头因为刚才的吃力而轻轻的上下跳动,脸上不带起一丝感情道:“你果然很强,有狂傲的资本,不过接下来你要小心了。”
  张天感觉对手给自己的压力也不少,不愧为河北第一名将。只是有点想不通颜良那瘦瘦的身躯竟然能承载如此强大的力量,而那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军人的坚忍不拔气息,让自己不得不十分重视这住对手,但表情仍故轻松道:“放马过来吧。”(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龙归大海   (人物介绍:颜良(?-00),东汉末年河北军阀袁绍部将,以勇而闻名。建安四年(199),袁绍以颜良、文丑为将,率精卒十万,准备攻许(今河南许昌);次年(00)兵进黎阳(今河南浚县),遣颜良攻白马(今河南滑县)。曹*北救,以荀攸计分兵渡河,引袁绍西应,自率轻兵掩袭白马,颜良仓猝逆战,被关羽击斩。)
  颜良冷冷哼了一声,意念紧紧锁住张天。
  边上观战的两美,婢女娜儿早已用纤手捂住凤眸,不敢在观看。刚才两人如飞火流星般的速度,不但让她看的眼冒金星,而且还晕晕沉沉。
  而张夫人脸上头一次露出凝重之色,想不到颜良的修为比自己估算还要高出不少,破云枪已到登峰造极地步,如今所差的只不过是智慧和技巧罢了。
  而那个流里流气让自己又可恨又好笑的张天更甚,难道一开始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就保存了实力吗?张夫人古怪想道。那把钢刀几乎无迹可寻,力量、速度、角度无不超人一等。加上可怕的自信,冷静的头脑,还有超强的应变能力,像他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都会大放异彩,成就绝不会在颜良之下。
  场中所有破空声、刀剑声,都消失了,空气变的十分宁静。只有夏风穿过发丝,轻轻吹拂着每个人的脸庞,温柔的雀悦着。而灿烂和煦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大地上。林木间,多了一层光泽,一份朝气。
  忽然,两人同时大吼一声,破云枪和钢刀几乎在同一时间再次破空而出。
  两人以疯狂的速度拉近,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扬。
  颜良眼角忽然闪过一阵诡笑,手腕轻轻抖动,破云枪竟然以一种极为怪诡的曲线弥度上下跳动,两边枪头因为枪身剧烈颤动,而变幻出万道光芒,有如灵蛇弯行,又如巨蟒缠绕,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四八面方包围上来。
  张天心里波涛翻滚,好强的手腕能力,自己既捕捉不到两个枪头正确位置,又看不清颜良手腕的变化。颜良确为不可多得的大将。
  “小心,这是颜良绝杀,破云夺命。”边上的张夫人忽然惊叫声来道。声音充满着惶恐不安与无限关怀。
  “夺命式?”张天呀牙想道。好威风的名字,但我张天绝对是不会输给你的。
  张天低吼一声,激起全身的斗志与力量,钢刀硬是从空中拔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全力猛劈下去。
  “当当当”场中传来三声惊在动地的巨响。
  张夫人与婢女娜儿同时捂住耳朵,两眼不敢相信的望着场中。
  张天单手握刀,跪在地上,逢头散发,一直低低着头。
  而颜良两手握枪,一头插在地上,两瞳睁的大大,似是不信什么。
  只到一阵微风吹过后,他两眼变的空洞无物,麻木的望着天空,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唯一的破绽?”
  张天坚难的站了起来,嘴角缓缓的流出血丝。用着坚定不移的眼光道:“何为破云,何为夺命?云本飘渺无物,何来破之。只要我的眼力好,速度比你快,力量比你强,破云枪便不攻而破。”
  颜良忽然变的极其虚弱,人一下衰老许多,斗大的汗开始从青白的脸上冒出,但仍坚持站着,大口喘着气道:“你果然历害。”
  张天哈哈得意笑了两声,强忍伤口的疼痛道:“我赢了,张夫人是我的。”
  颜良脸色数变,忽然变的十分冲动道:“这是不可能的事,颜良此刻完不成任务,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总之没有带回张夫人是不会回去的。除非颜某人命绝于此。”
  张天邪邪瞟了张夫人一眼,道:“和你说着倒忘了一件事情,我已经答应张夫人要你的小命。”说完钢刀在一次从地上拔起,做势要割下颜良头颅。
  虽然钢刀已全无一开始的力量、气势,但颜良好似认命一般,表情痛苦的闭上双眼,好半响才缓缓吐了一口气道:“颜良有愧袁家。又有何面目荀活在这世上,你就动手吧。”说完这话,好似用尽一身的能量一样,整个人摇摇堕堕,如风中顠叶一样。
  张天低声叹道:“其实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颜良的表情满脸落莫,嘴角动了动,又低叹了一声,长长闭上眼睛。
  张天忽然把钢刀丢在地上,淡淡道:“在你没有打赢我之前,你不要把张夫人会武功,还想离开袁家的事情说出去。知道没有?”
  颜良惊讶的张开眼睛,却见张天已转身离去。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暖流,但嘴上却不认输道:“哼,颜某人只会亲手捉你们到袁府上去,才不想做长舌妇呢。”说完竟然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这时张夫人也迎上前来,关心问道:“你受伤了?”
  张天点点头,道:“没什么大问题。我不想杀颜良,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想他不会说出你秘密的。”
  张夫人点了点头道:“颜将军是言而有信之人,奴家信的过。”
  跟在张天后面的颜良身躯明显一震,脚下步伐一下轻快许多。
  张天来到马车前,笑嘻嘻道:“你们有什么打算,我要准备回老家了,你们呢?”
  张夫人和婢女娜儿对望一眼,神情同时一黯。张夫人道:“小女子有家不敢回,不知道去哪里好。”
  张天想也不想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回老家?”
  话刚说完,张天就感觉到后悔,家里还有一大堆老婆对着自己日思夜念,提心吊胆,自己好不容易回去,偏还带着两个女的回去,她们不伤心死才怪呢。
  张夫人想了想,点了点头无奈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张天心中叫苦之时,颜良忽然从边上冒出来,声音还是高傲中带着冷淡道:“二公子的大队人马不出半时辰便会赶上来,你们到底走还是不走?”
  张天吓了一大跳道:“不是吧。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追上来?”
  “笑话。我本以为你还有一些本事,却没想到你这么笨,一路下来,我不时丢下暗号记号,二公子的人马一定就在后面紧追,只要你们一打尖住宿,便是你们的末路。”颜良口气很狂傲,好似全然忘了刚才事情。只有从他不时捂着的右胸口,还有惨白的脸上才能看出你刚才的确受过伤。
  张天见事情如此急迫,急催两女上车,当颜良艰难的也要爬上车时,张天奇怪望着他道:“不是吧,你也脸皮这么厚,还是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颜良冷哼一声:“要杀便杀,但你别想占张夫人的便宜。还有,这里只有这一辆马车,在下不上来,就要给你抛在这荒无人烟之地了。以后怎么完成任务。”
  张天故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暗喜,两人开始驾车往益州方向出发。
  ==================分割线================半个月后,,一辆马车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益雍两州交界的边界处。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越来越近的路程,为什么感觉越走越漫长呢?
  当张天带着张夫人和婢女娜儿,当然还有那个跟屁虫颜良几人历经千辛万苦,万般磨难后,终于踏进了益州地界。
  而就在这时,张天感觉到自己情绪的起伏,热血的躁动:人就为什么不能像大鹏一样展翅天空,像风一样超速前进呢?那样自己就可以很快的回到成都,看到日思夜想的娇妻,看到同生共死的兄弟……
  归心似箭啊。而大半个月和张天一路同行相处下来的张夫人此时却很奇怪,越与张天相处,越发现自己捉摸不透他是怎样一个人。有时候张天色眯眯的样子让人气不打一处,只想扒了他的皮。而有时候面对自己时,却发现他常常有事没事就发呆,精神一片愰惚,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这让张夫人很气恼。
  在一个出水芙蓉、美艳无比的大美女面前为别的事走神,心不在焉的,简直是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这暗示着自己魅力不够,或者更本不用让张天挂在心里。
  尽管到目前为止还没喜欢上张天,芳心也只不过是有那么一些好奇罢了。但就连同张夫人这样让人感觉如下凡的仙女也不能免俗:女为悦已者容嘛。
  此时三个人在一颗大树下坐成一个“品”字。
  而颜良在离张天三人很远的地方坐着,树上还缚着一匹马。
  自从颜良伤好后,与张天三天一打,五天一战。虽然每次他都败的很不服气,但他不死心的跟着下去。而张天也并不去制止什么。
  马车就停在树林边上,上面密密麻麻的枝叶遮住太阳光线,虽然初夏的天空并不那么炎热,但对于“马车夫”张天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地方。
  靠在*的树木上,偶尔喝上两口水,张天盯着远方飘荡的白云发呆。
  这是飘到故乡去的云吗?
  如果可以,你带着我的消息一路流浪下去吧。
  “你在想什么呢?”在不远处的张夫人虽然冰雪聪明,但没有体会到张天的心境,声音虽然十分的柔和,但隐隐中有股不满的味道。
  相对于婢女娜儿一路下来的沉默,张夫人唯一能找人聊天的就是张天。而这家伙最近忽然有些让人看不懂,老是发呆,今天已是第三次了。虽然张夫人知书达理,秀丽文雅,但忽然离开那如铁笼一般地方,抛开那沉重的快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家族,成为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那无比轻松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张天回过神来,对张夫人哑然一笑。然后抬头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风景,低沉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迫切的心情了,离开故乡半载,却感觉如一世纪的漫长。每每想起快要看到记忆中的一草一木,踏进心中的那一片天地,便激动不巳。然而当我真的越来越接近时候,忽然发觉心跳的那么历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感情……”
  听着低沉嘶哑的声音,望着张天越来越迷惘的眼神,张夫人好似也被引起共鸣,眼眸里飘起阵阵迷雾,幽幽道:“也许这叫近乡情怯吧。”
  张天深吸一口气,忽然站了起来,一扫刚才阴霾之气,爽朗大笑两声道:“管他叫什么,我们上路吧。”
  然后回头遥望颜良,笑道:“颜良,你还要不要跟下来,这回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再跟下来,我怕你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颜良冷冷的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站了起来,显然不把张天的话放在耳里,转身就走。望着那高高瘦瘦的身材如标枪一样挺立在风中,张天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好一个心比天高的汉子。
  成都。
  张天终于回到了成都城。
  走在那长长的青石街道,心里激动的实在是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成都城内道路四通八达,两边商贩林立,来往的人群熙熙嚷嚷,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有不少的孩童在大街边上玩耍,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也有不少年老者慢悠倐的来回遛达,脸上一片恬然自得。
  想不到从张天占据益州不到一两年的光景,成都的变化会是如此的大。
  张夫人和婢女娜儿更是啧啧称奇,本以为邺城繁荣,天下少有。如今一见成都的景象,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两位大美女在车上不时偷偷打量外面热闹的景像,恨不得自己也能下去玩耍一通。
  颜良冷酷消瘦的脸上,也现出无比惊讶的神色。当看成都市容,便知此地之富。百姓丰衣足食,商人云集;而且成都又是相当重要的战略要冲,承上启下,连接南北。要知道昔日的汉高祖刘邦就是依靠有天府之国的成都起的家,打败了西楚霸王项羽,建立了汉室王朝。
  张天深深的吸着几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盛。徐晃和臧霸等人果然没有负自己所托,把成都治理的是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再见众美   张天轻车驾熟,马车很快就在益州州牧府上停了下来。
  张夫人知道张天的身份,当然知道张天是要回自己的州牧府了,而婢女娜儿却不知道张天到这里有何目的,只能乖乖的坐在里面等待着。
  而颜良脸色开始凝重起来,难道眼前这个男人和张天的益州势力有什么关系不成?
  “州牧府”三字仍旧富丽堂皇,气势非凡。
  门前的卫兵也精神抖擞,又特有北方人的高大魁梧,加上衣甲鲜明,刀剑冷锋,有些气势。
  张天有些心急的上去询问,运气很好,士兵说徐晃刚刚视查军务回到州牧府,并且连同一些重要官员都在里面共商大事。
  当张天要进去时候,那士兵却怀疑望着张天,并且百般阻止。
  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家中,却被一个士兵拦了下来,张天正欲发火,想强行冲进府上,以此惊动“州牧府”里徐晃等自己手下旧将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人来。
  此人长有七尺,脸如豹头,两眉如蚯蚓弯曲,凭空多出一份狠辣之感。一身精钢甲胃打扮,行走间龙行虎步,一股赫人的气势自然间流露出来。只是他低着头,右手握住腰间剑柄,大跨步的匆匆出来。
  张天喜出望外,这不是臧霸吗?急忙大声叫道:“宣高近来可好?”
  臧霸闻声抬起头来,眼神里本有些迷惑,当扫视到张天身上时,虎躯一阵巨震,脚步戈然而止,一脸不相信神色。见张天脸带微笑的望着自己,整人在惊呆数秒后,很快变的欣喜万分,大步跑出府门,控制不住了情绪,慌忙的下跪,边激动大声呼道:“参见主公。”
  边上几名士兵听到臧霸的叫声,当场吓的魂飞魄散,看也不敢在看张天一眼,哆嗦下跪。
  只到这一时刻,张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飘泊生涯结束了。心中顿时轻松无比,往日激战沙场情形历历浮上心头,胸中豪情四起,哈哈大笑道:“不必多礼,我们进去在说。”
  “是,主公。”臧霸颤抖着声音道。
  张天回头望了一眼极度吃惊中的颜良,见他正转身想骑马溜走。大笑道:“哈哈,颜良,你不会害怕了吧,你的豪情壮志哪里去了?既来之,则安之。”
  颜良身体一顿,硬生生的站在那里。回头冷冷道:“颜某人从未怕过什么。”
  张天哪里看不出他退缩的眼神,笑笑对士兵道:“好好照顾我的朋友。”
  士兵连忙点头。
  张天这才随臧霸进入“州牧府”。
  =============分割线===========
  议事厅。
  一些人已经不能相信的站了起来,而更多的是望着去而复还的臧霸带着另一个衣着简便,但却气质轩昂的年青人,风风火火的进来。
  几个人诧异望着同僚激动的有些发抖的表情,也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的转变。
  就连一向在众人眼中沉稳无比的徐晃都有点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不能自信的揉了揉眼睛,心里“通通”的一阵狂跳,率先迎了上去。
  徐晃的行动,让更多官员感觉到不同往常,也纷纷站了起来跟上去。只是细心的数人,发现他欣喜若狂的眼神,和一脸如释负重的表情。
  “参见主公。”徐晃在也控制不了自己兴奋的心情,跪地大呼道。
  这话对于那些没见过张天的人来说,无疑是枚重磅炸弹,个个慌忙的下跪。
  张天开心的扶起徐晃,露在眼底里的是那一片片欣喜、激动的眼神,心里涌一阵暖流,柔声道:“公明不必多礼。各位将军不必多礼,起来吧。”
  徐晃这才连同众人起身,并且引张天上帅座,自己则在右下方坐了下。
  张天坐下后,虎目扫视厅内一圈,除了少数在益州州的旧部,大多新人自己都不认识。看来自己离开益州的这段期间,招贤馆可是招了不少能人回来。
  张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徐晃道:“公明,益州现在情况如何?”
  徐晃不敢怠慢,立起出列道:“托主公之福,日下益州兵强马壮,军资充盈,谷石累堆,百姓太平,军民安居。”
  张天点了点头,开心道:“有没有什么状况发生,我们的老邻居士燮等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徐晃认真道:“自从主公率领着一万虎啸军北上勤王后,士燮先后抽调榆林、高凉、合浦等数郡兵力,总约五万人马左右,布置在乌江沿线,上挡荆州,下防我军。”
  张天沉思道:“那这守军是谁在指挥,是士燮本人吗?”
  徐晃答道:“据探子汇报,士燮亲自坐镇交趾,乌江的部队应该是那神秘的张先生在负责指挥。”
  “张先生?”张天顿时皱起了眉毛,又是这神秘的张先生,从自己进入益州的时候就一直作为自己的对手,而且张天在回来的一路上也在思考那半路截杀自己的行动应该是谁发起的,站在何进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又是谁,现在看来这神秘张先生的嫌疑最大。
  这时臧霸也出列兴奋道:“此时正是大好时机,我和公明一直按兵不动,主要是没得到主公的命令,如今主公平安回来,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等马上发兵交州,拿下此地易如反掌。”
  张天想了想,又微笑的摇了摇头道:“不,现在拿下交州没什么好处,交州并不富饶,而且士燮一族在交州经营已久,再加上还有那个神秘的张先生率领的马相的剩余部队在一旁相助,我们就是打下了交州也得不偿失啊。”
  徐晃有些诧异,刚想说话,这时有一人出列,大声道:“主公明见。日下并非一战而下交州的时机,以属下之见,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安心发展益州,养精蓄锐,近而为进军荆州,做好万全准备。”
  张天点头,见发话的人比较眼生,随口问题道:“这位先生是谁?”
  那中年儒士先是一愣,然后急忙道:“属下颍川程昱,见过主公。”
  张天一愣,然后呵呵一笑,上前将中年男子给扶了起来,笑道:“先生大才,某也曾多次听奉孝提起过!之前也曾叫人前往颍川东阿等地请先生前来,只可惜不得一见!今日先生能来益州助我,实乃是某之幸也!”
  那中年男子也是顺着张天的力道站直了身子,只看此人的模样,大概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虽然也是身形偏瘦,可脸上神色却是比起郭嘉要健康许多。留着一抹山羊胡,两边脸颊的鬓角留下的长须对应,显得十分的儒雅,看样子,这中年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俊朗书生!
  中年男子听完张天的话之后,笑道:“郭奉孝大才,程某不及他多矣!哪里当得起大人如此谬赞!”
  “当得!当得!”张天哈哈一笑,可是突然脸色一变,发问道:“不知道可有奉孝他们的消息?”
  “哦,这个主公大可放心,奉孝一行人早就平安回到了益州,现在应该在汉中待着吧。”程昱恭敬的回答道,“夫人们也一并待在汉中等候主公你的消息。”
  “那好,你派人去汉中知会一声,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回汉中,”张天又接着笑道:“好了,还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不要麻烦我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徐晃等人恭敬的道:“属下明白。”
  张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公明、程昱、宣高,你们陪我出去走走,顺便看看成都这段时间来有什么变化。”
  三人同时应了一声“是”。
  四人个一同巡查了军队训练情况,守城防备等等事情。
  最后张天满意而归。
  回到州牧府上后,张天大踏步的去问候张夫人两女,并安排妥当了颜良,因为不知道颜良的心意到底是怎样的,只能让他暂时充当两女的护卫了。
  两日后,汉中郡。
  当踏进这块土地的一刹那,张天心中竟然激动的久久不能言语。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张天自己也说不清楚。
  长长的吸了口气,张天忽然发觉城门口实在太热闹了。
  一大队士兵在门口把守,而且好似有大人物不时来回询问几句。
  而进出城的百姓,也无什么特别表现,好像对这几天发生奇怪的事情见怪不见了。有的挑着各色各样的担子,仔细张望并且耐心等待着;而有的商贩马车三五一群,笑语言欢。
  张天不想搞什么特权,但此时真的是恨不得能一下飞回去,所以特别大步的朝卫兵走去。因为他发现一位十分熟悉的旧部。
  而那人也好似感应到张天的气息,刚刚要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并且朝这边望来。
  当他双眼与张天接触时,全身一阵巨震,接着近乎失控吼叫道:“主公回来了。”
  声音如一声雷响,穿过层层耳膜。
  嬉闹喧哗的城门下,忽然变的安静下来。
  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兵,数万双眼神顺着周仓几乎疯狂的目光,聚焦在脸带微笑一路踏步而来的张天身上。
  周仓脸带狂喜,快速的迎了上去,人未近,声已响起道:“属下参见主公。”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满是颤抖与欢欣。
  张天来到周仓面前,扶起他,然后仔细上下打量一番,见身体强壮,精神抖擞,这才满意微笑道:“不必多礼了。看到你没事,我心安不少。”
  周仓大为感动,激动的语无伦次道:“太好了,太好了,主公你终于回来了。”
  张天扫视一圈,见城门口上所有都盯着自己这里,轻轻皱了皱眉,拉起周仓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这里人杂,我们还是先回去在谈吧。”
  周仓拼命点头,和张天一起进城。
  张天边走边道:“典韦、甘宁还有夫人她们还好吧?”
  周仓道:“主公放心,他们早已回来等候主公的消息。”
  说这话的时候,张天刚刚踏进城门,一刹那,忽然城里响起无数爆竹,接着铜鼓铁锣一同敲起。数不清的乐队歌舞萧声,看起来这一却都似精心准备好了一般,只等着自己的出现了。整个汉中好似一下陷入狂欢,如逢年过节一般。
  路上行人看着一大阵礼仪大队出来,便知有大人物出场,纷纷退到两边;而城里居民个个从房子里探头出来,互相打听发生什么事情。
  张天望着后面越跟越多的士兵乐队,心中苦笑,本想自己回来不用那么张扬,却不想会碰上这事情。看情况他们一得到徐晃的消息,便开始在这里等候了吧。
  “夫君”、“天哥哥”随着两声悦耳的声音,出现在张天眼底的是几名秀丽可人的大美女。
  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几女无论如何打扮,立在人群中,永远是那么吸引眼球。
  筠姐高贵、温柔而又带着冷艳的脸蛋,正强忍着珍珠般的泪珠,不敢相信的抚住小嘴,凤眸痴痴着望着张天;而晴儿可爱而又充满灵气的表情,此时此刻充满无边的温柔与狂野。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扑到张天的怀里。
  什么人多,什么丢脸,去死吧。
  张天左右各拥住一个痴女,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两眼忍不住朝天望去,心中一片呐喊:天不负我,保的丽人平安。
  而站在一旁看着的还有唐灵儿,慕容紫嫣、媚儿、邹玉娘、万年公主。几女都是一脸的激动的望着张天,只是动作慢了,张天的怀里已经有了筠姐和晴儿两女了,就只能站在一边了。
  筠姐和晴儿在张天怀里激动抽搐着。而张天只是轻轻的抚摸她们的秀发,无声安慰着。
  所有相思、所有的怀念,在此刻化为最香甜的回报。
  正当三人旁若无人相拥一起时,忽然有人粗声粗气打断道:“老大,你回来了啊。俺可是想死你了。”说到后面声音既然有些哽咽。
  张天抬起头,不用看也知道是典韦,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躯好似又强壮不少。不由用手狠狠打了一拳头开玩笑道:“看你又胖了不少,小心以后都跑不动了。”
  典韦嘿嘿摸头笑了两声道:“不会的,老大放心好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大被同眠   张天继续往典韦身边看去,依次是许褚,许定,裴元绍,廖化,甘宁,鄂焕,管亥,韩莒子等人,想不到自己从洛阳带出来的人一个都没有少。
  张天开心笑道:“好好,你们都来了。”
  这时周仓激动的上前,但做了个手式道:“主公,请同夫人一起上车。”
  边上卫兵驾出一辆高贵华丽、气派非凡的两轮马车。
  “四轮战车?”张天惊讶叫道。不错,这正是春秋战国是极为盛行一时的战车。车体为独辕□,辕长近米,衡长约1米,上附有木轭□用于驾马;车为双轮,轮子用高级木制,四周设有栏杆,后方设门。
  周仓点头道:“不错,主公请。”
  晕,张天看了马车一眼,狂汗。自己上去兜风啊,还是十一国庆,像主席一样出去巡逻?
  两名侍卫手脚轻轻颤动的帮张天穿好乌金缕衣,又快速的给他披上天蚕披风,然后整理了一下张天有些散乱的头发。只用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张天形像大变,不再是看起来刚才那粗旷又有些沧桑的大汉,而是变的霸气满身,意气激扬的一代袅雄。
  无数人目睹了张天转变,再披上华丽而又坚厚的铠甲后,张天如隐暗的猎鹰,忽然成为睡醒中的雄狮,威风四面,君临天下。
  难怪说马靠鞍装,人要衣装。
  但如果张天没有本身的内涵,没有那种坚毅的精神,也就绝对没有如此的霸气与英雄气概。
  当张天眼神犀利而又柔和的扫视过场中每一个人的脸庞时,无数人心中感觉到一股强烈压迫感,并且同时打了一个寒颤。而就从这一瞬间起,张天深遂而又似能洞查天机的眼神深深的烙在他们心里,永世不可磨灭。
  晴儿本已已经和筠姐姐一起离开了张天的怀抱,但看着心上人转眼间变的如金甲战神般不可一世,全身上下散发威慑四方的气势,又忍不住芳心的激动与自豪,再一次紧紧的抱住张天,死死不肯分开。
  而四周所有的官员,也都满脸激动兴奋表情。
  良久后,张天拍拍晴儿的纤背,接着虎掌自然握住她的素手。用着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想我了吧,我也想死你了,小乖乖。有什么话留到晚上被窝里慢慢说哦。”
  晴儿洁白的玉颈抹过一丝艳红,两眸似喜似羞的嗔了张天一声,这种表情让她变的更加娇艳无比,张天的情话又让晴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和自己的天哥哥在猛兽岛同甘共苦的日子。
  张天别有深意的笑了两声,这才拉起身边众女,在周仓的引领下,上到四轮马车。
  前面精锐的卫兵开道,接着乐队同奏,众文武官拥着威风凛凛的张天,个个眉开眼笑。
  百姓自动分成两旁,每当张天所经过地方时,一片欢声雷动,人潮涌涌。
  汉中此时早已进入欢乐的海洋,这两年来益州各地的繁荣与兴盛,是有目共睹,百姓能安居乐业,这当然与眼前这位不平凡的年青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所以百姓一点也不吝啬的把掌声和赞美送给他。
  本来只要半个时辰的路程,却用上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可见游行速度之慢。这顾然与汉中近两年来的城镇发展有很大关系,但百姓的热情却是“罪魁祸首”。
  就连当初提这个意见的郭嘉也没有想到张天在汉中已如此深入民心,得到广大百姓的爱戴,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天下百姓都这样支持张天,何愁天下不平?
  热烈的气氛感染每一个人,张天在途中就忍不住激昂的心情,大声对手下宣布汉中城中将狂欢三天,官府组织娱乐节目,出大量物资钱财,唯一的条件是希望每个汉中城的百姓都能投身其中,军民同乐。
  果然张天的主意得到众人的大力支持,固然官府会花费一些钱粮,但如果能深深捉住百姓的心,而且军民相融,那得到的远远大于失去的。
  天色已近黄昏,这才堪堪结束这场浩荡的游行。
  张天本意想先回府上,去和朝思暮想的众女们话话家常,但手下们这时一个个变的不通情达理,硬是要留下张天,举行盛大的接风晚宴。
  张天无奈只能先答应下来。
  气氛热烈的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七八分醉的张天再也忍受不了相思之苦,率先告辞。
  众文官武将这时候也个个喝的粗红勃子,东倒西歪一大片;只有典韦、许褚等少数武将,还大碗大碗酒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看到张天在一直陪侍在旁的媚儿的扶持下,踉踉跄跄离去,个个脸上带起别有深意的微笑。
  出了汉中郡府,已是深夜,满天繁星。
  一阵清爽的晚风吹过,张天酒气好似醒了不少,脑袋清晰许多。
  看着怀里人比花娇的媚儿,心里热融融道:“小乖乖,我们回去吧。”
  “嗯。”媚儿温柔的望着张天,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似熔化他的心,轻应了一声。
  一直充当张天侍卫队长的周仓也早已领着一部曲在门外等候。见张天和媚儿出来,马上恭引两人上车。
  车上,张天迫不急待的问道:“镁儿,自从驿馆分别后,你们怎么回到益州的?”
  媚儿见张天语句里透着无限的关怀和深深的爱恋,心里美滋滋。但是一想起当时几女得知张天孤军前去诱敌的情景,又一阵心悸道:“夫君你知道吗,那时候看着你带着那么少的人前去阻敌,媚儿的心疼的都要碎了,如果不是心中坚信你肯定没事,如果不是听你的话回益州等你,媚儿早就不想活了。
  张天心里激动不已,脸上却装怒道:“傻丫头,这么不相信老公啊。”
  媚儿唯不在意,幸福的靠在张天怀里,闭着凤眸轻声道:“媚儿知道你会回来了,所以一直很坚强着活着。如果没有你,我的生命也没有意义。”
  张天长吸了口气,为媚儿的痴情而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那细柔的长发。
  “夫君,今晚我可是说服了筠姐姐和唐灵儿姐姐要给你一个惊喜哦。”在张天怀中的媚儿突然抬起头来,给了张天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
  “哦,什么惊喜?”张天看着媚儿风情万种的表情,顿时眼神火热起来,难道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
  虽然媚儿没有一直在张天怀中娇笑,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张天顿时恨不得马上回到府上,一见佳人。只催周仓速度再快点。
  很快就回到的官邸上。
  官邸门还开着,灯火通明,显然还在等待着张天的归来。
  而此时的筠姐在香塌上心神不凝,凤眸频频望向门外。塌上还坐着另一位大美女唐灵儿。
  当张天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口是,唐灵儿惊呼一声,率先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张天不肯放手,而且娇躯不停的颤动着。筠姐动作慢了一步,只能痴痴的站在边上,傻傻的望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疑在梦中。
  张天温柔的拍着怀中唐灵儿软弱无骨的香肩,无限爱怜道:“宝贝,不要哭了,老公回来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张天不说还好,一说起两女便想起相思的煎熬,不由轻轻泣出声来。
  张天猿臂一展,把筠姐也揽入怀中,心疼的搂住她们,两女早就没有了白天时在众人面前的矜持,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抱住张天开心的哭泣起来。
  张天温柔道:“宝贝儿们,好了不哭了,以后我发誓再也不离开你们了,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两女靠在张天宽广胸膛里,心都要酥了。只知道紧抿小嘴,拼命的点头。心里甜的无语形容,只感觉这段日子所受过的苦,如今都得到最好的回报。
  张天也感到怀里美女情深,忍不住用手抬起筠姐的脸,看着丽人本来清澈无力的凤眸,如今都深深的陷了过去,大为心疼道:“乖乖,你瘦了好多。”
  然后不等筠姐反应过来,深情吻住她的唇。
  筠姐全身一僵,接着马上软了下来,久违的感觉再次回到身上。全然不顾边上唐灵儿和媚儿羡慕的眼光,如灵蛇般舌头热情的回应着。
  半响,两才分开。
  筠姐气喘吁吁,吐气如兰,凤眸如火般热情的望着张天。
  张天微微一笑,腾出手伸向媚儿和唐灵儿。
  两女娇羞的对望了一眼,乖乖的靠了过来,个自献上缠绵的热吻。
  后院闺房,门窗紧闭。
  烛火高燃,灯影朦胧。
  张天怀里抱着筠姐和唐灵儿,而媚儿只能靠在张天背上,闻着那让自己意乱情迷的阳刚气息。
  张天开口邪邪笑道:“你们晚上谁来陪我?”
  三女对望一眼,谁都看到对方眼里期待的眼神。
  张天见她们羞的绯红脸蛋,打趣道:“不如晚上我们四人大被同眠?”
  筠姐虽然已经被媚儿说动,但是红着脸蛋轻轻打了张天一下,羞声道:“荒唐。”
  张天呵呵笑了两声道:“筠姐,那晚上你先好好休息哦。”
  筠姐凤眸里难掩失望之色,但乖巧的点了点头。
  张天怎能让佳人失望,低声道:“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儿了。”
  “今晚为夫就荒唐一回,大被同眠了……”
  张天说完这话,却看到三女有些不自在的表情,这时对面三女之中要数媚儿最是镇定了,泛着盈盈春意的美眸望着张霈,檀口似睁似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个望来望去的,这才想起她们没有经过这种阵式,想起即将到来的艳福,张天嘴里不由挑逗道:“怎么,一个个好像如临大敌一样?怕我吃了你们?就是三凤戏龙嘛。”张天一边说,一边开始用手抚摸最为紧张的筠姐和唐灵儿两女柔软的背部。
  两女只见脸红如霞,如熟透的戏苹果。只知道紧紧靠在张天怀里,而对他那四处做恶的大手,丝毫没有抗拒的迹像。
  张天如鱼得水,想着自己憋了那么久,心里就痒的受不了。
  手早已不局限于她们的纤背,已经开始抚摸高翘的臀部,细长的大腿。
  两女热情的眼睛更是变的娇艳欲滴,靠在张天怀里,酥胸起伏不停。张天能明显感觉到她们身体上的变化,越来越迷人了。
  张天吻住唐灵儿那性感的小嘴,大舌开始四处翻云覆雨,并且不时*着甘甜的汁液。而手已开始伸进筠姐衣内,四处摸索着精彩之处。
  早已软绵无力的筠姐,在张天攀上她坚挺的圣女峰后,终于“嘤嘤”一声,再也没有力气做下一步动作,只能软在张天怀里。
  张天也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用眼神示意早就和自己串通好的媚儿一眼飞速的脱下筠姐和唐灵儿两女的衣裳。
  只用一会的功夫,两具洁白如绵羊般的**就出现在张天的眼前。
  如山峦般层层叠叠起伏,美妙无比的曲线勾勒里两具磨鬼般的动人身材。筠姐肉骨均匀,该挺的挺,该翘的翘。就如鲁班巧手精雕细刻出来,让人一望就会发狂;而通了则皮肤细嫩,白里透红,入手光滑,身体弹性十足,而圣女峰更是十分坚挺。
  两人各有各的美丽,在灯火的摇曳下,姿色无边,让张天一时间看呆了眼。
  而筠姐和唐灵儿却羞的不敢睁开双眼。不知道要把两手放在哪里好。
  张天好半响才醒过来,在也压制不了自己的欲火,以光的速度脱下身上的衣服,扑了上去。
  趴在两女中间,一边玩弄她们动人的身躯,一边调笑道:“这样好吗?”
  筠姐和唐灵儿同时睁开艳光四射的双眸,娇羞的嗔了张天一眼,然后又闭上。
  张天好似受到鼓励,更加起劲的开始攀登起两女的圣女峰。
  这还没有完,这时一直在旁边充当帮凶的媚儿抬起臻首,软声柔语道:“夫君,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还有奴家了。”
  娇音绕梁,媚儿竟然已经主动在张天面前,解衫褪裳起来,以前自己和张天欢好的时候,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白天还是黑夜,脱衣服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张天亲自*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媚儿真的豁出去了,竟这般主动大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大被同眠(二)   看着媚儿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张天的眼珠子,眼睛在媚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三女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媚儿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最后的遮羞物时,媚儿突然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乎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张天顿时一愣,以为一向奔放大胆的媚儿也开始害羞了,正想上前一步,接过这份美差的,却谁知也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唐灵儿却抢先一步将媚儿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三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张天灼热的目光下,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张天这个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解除武装,投入战斗。
  而现在也基本放开了的三女却相视一眼,妩媚一笑,走到张天身边,三双替他宽衣解带的白嫩小手抚在身上,张天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媚儿的动作最是豪放大胆,不但伸手褪下了张天身上的长裤,更是用纤手刺激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
  张天眼中闪过戏虐之色,嘿嘿yin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双,举头望玉兔,低头视花溪。”
  单纯的筠姐不明其意,而唐灵儿和媚儿二女却是俏脸一红,轻啐了一口,嗔道:“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张天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唐灵儿和媚儿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天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张天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筠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唐灵儿白了张天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秦代诗人韦应物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天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天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为硬物),此乃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其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yin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媚儿缄口不言,筠姐和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houting花。”张天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唐灵儿和媚儿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圣女峰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张天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四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床之上。
  张天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个精光,四人坦诚相对,肢体缠绵。
  张天钢铁浇筑般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刚阳而炽烈,三女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难禁的可爱样儿。
  不知道是谁终于忍受不了张天的挑逗,轻轻呻吟道:“老公,不要在弄了,好痒。”
  原来张天大手捏着媚儿弹性十足的圣女峰上敏感的地带,让她全身又痒又酥,又难过又舒服。
  筠姐舒服的享受着张天无处不到的爱抚,这时却感觉贴着自己的下面有一物越来越坚挺,不时顶着自己要害之处,又硬又烫。让她再也控制不了飞扬的情欲,紧紧抱住张天,喘声道:“老公,快点。”
  张天不由嘿嘿笑了一声,把她们身体摆正,然后道:“你们睁着眼睛看着我。”
  筠姐和唐灵儿不知张天意欲何为。等到看清他的动作,脸蛋又一次红了起来,这次让她们羞的无地自容,心儿“扑通”跳个不停,原来张天竟然要求他们去睁眼看他和媚儿的欢好。
  两人同时以细如蚂蚁声音娇羞道:“你好坏。”
  不过换来的却是张天一阵无良的大笑,紧急着是“啊……”一声撩人的娇呼,媚儿被张天结实的双臂紧紧搂入怀中。
  张天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意,柔声笑道:“媚儿,让你两位主母看看你是怎么服侍相公的?”
  不待媚儿多说些什么,张天火热的大嘴已经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软的红唇,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气息瞬间钻进他口腔,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虽然已经与张天欢好了数次,也算经验丰富了,而且再羞人的事也做过,但是这一次指明要“表演”给两位主母看,媚儿仍然感觉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肤羞成了香艳的粉色,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媚儿根本无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对张天这个主子,媚儿她也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媚儿软软地倒在张天怀中,纤腰灵蛇般扭动起来,丰满的圣女峰在张天坚硬的胸膛上轻车熟路的滑来滚过,天生媚骨,媚儿骨子里流淌的奔放和狂野的血脉已经整个苏醒了。
  张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轻如无物的在媚儿的光润平坦的玉腹爱抚,这种似有似无的挑逗性接触,让她精致柔美的玉体颤动不休,芳心春潮涌动,下身神秘羞人之处,溪水潺潺,这是求欢和渴望得道男人爱宠的最好证明。
  原本还有点害羞的筠姐与唐灵儿此时却美目睁的浑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香艳的情景,不过当看见张天分开媚儿的浑圆修长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之处时,二女“嗯嘤”一声,咬牙轻轻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羞的恨不得找个缝隙钻下去。
  (呜呜呜呜……中间的具体描写被和谐了,哎,没有办法,只能忍痛删掉了,用省略号凑足字数,如果想看完整版的书友可以给我留言,希望给位理解,谢谢诶…………………………………………………………………………………………………………………………………………………………………………………………………………………………………………………………………………………………………………………………)
  在一旁看的呆了的唐灵儿和筠姐二女忽然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有着一种召唤,召唤她们也加入眼前的战局一般,最终唐灵儿还是没有忍住发自内心的欲望,低垂着臻首,羞涩地移到近处,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般,筠姐见唐灵儿动了,也不再美眸虚迷,也轻缓的移动玉膝来到张天的身边,两双纤美白皙的玉手,一左一右轻轻扶上心爱男人的双肩,如兰气息气更是喷在她颈项,蔓延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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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儿在张天一波波密集的攻势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处,欲到浓时,纤纤玉手在空中漫无目的挥动,似乎要想抓住些什么,但是却又徒劳无功,很快又落在床上,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洁白的床单,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而其他两女也难逃张天的魔掌,全身雪白如玉的肌肤,在张天魔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难忍的滋味,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
  而张天的大手顺着那迷人的股沟,一路跋山涉水,越过芬芳的沟壑,探入二女娇躯最神秘的羞人处。
  随着张天老练的摸抚,筠姐与唐灵儿半掩的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的春水,随着媚儿越来越高昂激越的呻吟,二女绵绵的喘气春声相伴而鸣,形成一曲yin靡的天籁仙音。
  春水泛滥成灾,筠姐与唐灵儿身体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神智彻底迷失在张天那双作恶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挞的媚儿终于一声刺破云霄般激昂的尖叫后,疲极而眠,陷入香甜的美梦。
  “灵儿,让你等得久了,相公现在就来疼爱你。”随着张天战略重心的转移,唐灵儿成为了张天的第二打击的重点,十路大军同时开拨,向新阵地转移,离开了媚儿娇嫩秀丽,清香怡人的**。
  “大坏蛋……”唐灵儿粉脸羞红,肌肤浮出红润欲滴的粉晕,银牙暗咬,终于在说出了三个字后把臻首侧到一旁,不敢与张天灼热的目光对视。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样,张天睁大了眼睛,这种表情出现在冷艳的她脸上分明是一种诱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
  张天看着那湿润的小溪,凄凄的芳草,嫣然的桃园,也许是感受到张天视线的灼热,唐灵儿侧开的臻首如火般燃烧发烫。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过如此,而张天恰恰最是欢喜女儿家这种娇羞欲绝的神情与风姿。
  ,她倏然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臻首,羞涩,渴望,狂野,放纵,种种复杂情绪交织,脑海中一片空白。
  筠姐看着张天盯着唐灵儿羞人之处看个不停,视线灼灼,目不转睛,也羞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纤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上肆意游走,纵情抚爱,檀口微粉,瑶鼻轻蹙,不时溢出媚意撩人的娇呻浪吟。
  从方才的三重奏变成现在高低音,春啼连连,时起时落,呻吟阵阵,连绵不断。
  (……………………………………………………………………………………………………………………………………………………………………………………………………………………………………………………………………………………………………………………………………………………………………………………………………………………………………………………………………………………………………………………………………)
  “^^^^^^^^^^^^^^^^再次被和谐…………………………………………………………………………^^^^^^^^^^^^………………………………………………………………^^^^^^^^^^^^^^^^^^^^^^^^^^^^^^^^^^^^^^^^^^^^^^^^^^^^^^^^^^^^^^^^^^^^^^^^^^^^^^^^………………………………………………………………………………………………………………………………………………。
  没过多久,唐灵儿便娇喘吁吁,娇躯软成一团,玉体没了丝毫力气,只有那要害之处向上高高翘起,任凭张天予取予求。
  张天心中了然,身下的可人儿即将迎来人生幸福的巅峰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凶猛的重击之下,唐灵儿的檀口里响起了一种既难受,又欢愉的尖叫,娇躯倏然绷紧僵硬,旋又整个瘫软下来,春潮狂泄。(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九常侍之乱   无力承受张天狂炽欲望的唐灵儿步上了媚儿的后尘,脸上仍旧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眼睛上倾长的睫毛,一对弯眉,嘴角微动,有个词专门形容睡态中的美女,叫做睡态慵忪,当真美不可言表。
  张天双眼燃烧着欲火,虽然唐灵儿和媚儿已经无力再战,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风情万种的成*人在等着他。
  看着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张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筠姐姐,现在可是轮到你服侍相公了。”
  张天大手一揽将筠姐丰满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筠姐香唇启分,刚才接连两场真人春宫表演彻底引燃了她的情欲,精神亢奋,芳心娇羞,——带露,鲜艳夺目。
  张天俯下身子去,筠姐纤薄柔腻的樱唇小嘴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
  他火热的唇重重封堵住她柔嫩的唇瓣,柔唇相接,他的软舌扣上了她的玉齿。
  双舌瞬间缭绕,难解难分,这一吻情深似海,筠姐热情而激怒的迎合着张天的热吻,小香舌配合着他的纠缠,让他放肆吸吞咽着自己的玉液香津。
  筠姐那双魔鬼般得坚挺的圣女峰丰满硕大,圆润滑腻,此刻紧紧的压在张天的胸口,怎一个爽字了得。
  张天不得不承认筠姐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姣白的脸蛋、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满,皮肤白晰,长得十分美丽端庄,尤其是她的气质是那么的性感火辣,实在是男人不可多得的床伴。
  还记得在张府当贡子的时,第一次见到筠姐的时候,就被那双不应该在人间存在的圣女峰所吸引,想一探那山峦间的风景,没想到的是,这个愿望现在居然实现了。
  虽然今天已经先后和两个美女缠绵销魂,可是他却还没有泄身,感觉象是吃饭没有吃饱一样。
  此时正是战斗力旺盛的时候,张天的大手感受着手下佳人那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那对娇挺怒耸的圣女峰,抚弄揉搓,弹力十足。
  筠姐已经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双峰在张天的大手熟练的抚摩之下,正在膨胀,峰顶的嫣红也开始充血了,身体不听话地酥软无力,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防止自己随时有可能瘫软下去。
  在张天的挑逗下,筠姐清楚的感觉到,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张天大手一探,春水成灾,还没有正式开始,看了两场酣畅淋漓大战的女人,已经春潮爆发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和准备,随着张天凌厉的进入,春意啼鸣,花开花绽。
  ……………………………………………………………………………………………………………………………………………………………………………………………………………………………………………………………………………………………………………………………………………………………………………………………………………………………………………………………
  一串喜悦的眼珠从筠姐凤眼里流了出来……
  四人就这样龙凤缠绵,被浪翻腾大半夜,如久旱干雨,醇香迷人。
  只到天近五更,张天才搂着三女沉沉的睡去。
  接下来十来天,张天完全陪着娇妻们,有说有笑,十分幸福。
  到这时候,张天才想起颜良、张夫人和婢女娜儿三人音信全无,不由有些懊恼。不知道颜良会不会趁机捉住张夫人两人,从新回到冀州去。
  但又想一层,张夫人虽为女流之辈,但身手不凡,颜良能不能拿下她也是个问题。也罢,随她们吧。张天此时完全陶醉在众妻的温柔情深中。就连张夫人这样国色天香的美女离开自己视线,也感觉没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中张天回来已近半旬。
  这日,张天招聚所有高阶人员,召开一次高层会议。因为就在张天回到益州陪伴娇妻们的日子里,远在千里之外的洛阳发生了一件足以影响天下大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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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洛阳,以前的大将军府,现在的大司马府。
  基本上朝中所有能说的上话的大臣们都到了,如今以皇甫嵩为首的一干朝廷重臣,依靠着何进的支持,解除了党禁,党人也再次成为了朝堂的主流。不过,唯一让他们感到不满的,就是以张让等十常侍为的宦官党羽,竟然借着依附在何皇后身边,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今日,皇甫嵩便是早早地派人去联系朝中的各位好友,通知来到了大司马府,一同请求何进痛下决心,清除十常侍等阉党!
  对于皇甫嵩党人一派他们的这种坚持,张天却是不置可否,因为他知道,正是皇甫嵩他们的这种坚持,才使得何进最后做出了一个极为愚蠢的决定,召集各地诸侯入关!也正是因为皇甫嵩这些党人的步步紧*,才迫使郭胜赵忠等人铤而走险,最后把何进骗进皇宫给弄死了!
  当然,对于这些,除了张天这个后世来的异数之外,绝对没有人能预料的到,再说张天就算知道,闲杂根本就不打算去提醒何进,首先何进已经和自己撕破了脸皮,处在敌对的一方,再加上张天现在需要的,就是何进死掉,洛阳城大乱!十常侍之乱要是不生,张天还真不知道怎么把现在这已经有点完全脱离历史轨道的三国拉回原本的轨道上,怎样把天下这盆水搅浑。
  还好,还是那句话,历史本身有着自己的修正性,只见皇甫嵩在何进前面疾呼:“大司马大人!汉室天下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正是因为有郭胜赵忠等阉党作恶!如今大司马大人手握兵权,正应趁此机会,扫平阉党!”
  皇甫嵩的话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不少的附和声响起,其中还有几个声音是何进所熟悉的。
  何进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卢植说来说去,一直都是那些陈词滥调,就没有一点新意吗?
  何进探头一看,却是见得大厅内一片乱哄哄的,无数朝中重臣都是站在皇甫嵩的身后,也就是自己的面前,不停地对着自己喊着。
  何进无奈,此刻只能也是紧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按着两鬓,被这些官员给吵得头疼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喝:“好了!你们吵够了没有!”
  何进抬头一看,却是发现叫出这一声暴喝的,却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弟弟何苗。只见何苗一脸怒容地站在了那一众朝廷重臣面前,指着他们就是喝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想造反吗?杀不杀阉党,那应当由大司马大人来决断!你们这个样子,难道是想要要挟吗?”
  何苗这一番怒喝当然不可能把这些朝廷重臣给吓退,皇甫嵩就第一个上前,对着何苗就说道:“何将军!你说错了!我等又岂会要挟大司马?只是这阉党祸害朝纲,不得不除!所以我等才会联名谏言,请求大司马以汉室江山为重,除去阉党,还朝纲以清明!”
  何苗这段时间可是威风得紧,有个当大司马的哥哥,又有个当太后的妹妹,何苗自己又成为了洛阳城最强军队的统帅,还真有些春风得意的味道。在何苗看来,如今的洛阳城内,除了何进与何太后之外,谁都得听他的,可是没有想到,皇甫嵩竟然还敢出言顶撞他,当即便是怒目一瞪,张口就要喝骂。
  “二弟!住口!”这个时候,何进开口了,皇甫嵩的名望可不比他差,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得罪皇甫嵩为首的一干党人。况且皇甫嵩现在也是何进的帮手,何进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和皇甫嵩之间闹得不愉快,当即便是对何苗喝道:“你怎么能对皇甫大人如此无礼!还不快给我滚下去!”
  何进开口呵斥了,何苗当然不敢说什么,只能是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只是那双眼睛却是始终瞪着皇甫嵩,看样子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皇甫嵩却是巍然不惧,挺起了胸膛,就当做没有看到何苗那怨恨的目光。何进当即便是对皇甫嵩笑着说道:“皇甫大人,舍弟他不懂分寸,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何进这也算是放低了姿态,皇甫嵩这点面子还是要卖的,当即便是拱手说道:“岂敢!岂敢!何将军和在下也只是政见上的不同罢了!在下又岂会有什么芥蒂?”
  此刻,有许多把何苗和皇甫嵩的争吵看在眼里的朝中大臣们却是心理冷笑:“政见不同?我看是那何苗收了十常侍的不少好处,所以才会如此帮着十常侍说话吧!”
  不过这些大臣们想的倒真是不错,书上的确是说过,何进意图清除十常侍的时候,十常侍先是巴结上了何太后,又用重金收买了何苗和何进的母亲,让他们出言阻止何进对十常侍动手。而后来何进死了之后,何进的部下吴匡还因为这件事和董卓联手,将何苗给杀了。
  而此刻,皇甫嵩又是对何进继续劝说道:“大司马大人!这十常侍为祸宫闱!不能不除啊!还请大司马大人早做决断!”皇甫嵩这一开口,在皇甫嵩身后的那些大臣们又是纷纷出言劝阻,场面变得是越的混乱了。
  何进就感到自己的头一阵阵的紧,其实他倒不是不想听皇甫嵩他们的,除掉十常侍。毕竟之前在处理董太后的时候,何进也知道赵忠郭胜等人也掺和到这争位的事情当中,而且还是在暗中支持皇子协即位!不过,就在何进准备对十常侍动手的时候,何太后的话让何进又有了些犹豫。
  正如何太后所说的,不管现在何进的权势如何之大,毕竟何进只是一名普通的良家子出身,而且以前还是一名粗俗不堪的屠夫,在那些世家和士人眼中,永远都不可能看得起何进兄妹!现在,这些大臣之所以依附在何进身边,那也是为了对付十常侍,若是何进真的如他们所说的,将十常侍全都给杀了,那接下来,这些文人就会将他们的笔锋转向何氏!
  当年窦氏那是何等的权势,比起现在的何进,那是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结果呢,还不是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何进可不想当窦武!只有留下十常侍,那些士人的面前始终都还有着一个敌人,那何进才能够长久地手握重权!
  “诸公!请稍静片刻!”这个时候,一把声音响起,何进抬头一看,却是最近颇受自己器重的袁绍,只见袁绍对着众大臣抱拳行礼,说道:“诸公!在下有几句话想要对大司马上陈,还请诸公能够听在下一言!”
  袁绍那可是袁家子弟,袁家四世三公,在朝中的威望那可是比何进要高得多了,袁绍这一开口,那些大臣们也都是很自觉地闭嘴了。实际上,何进杀不杀十常侍这都是次要的,在他们当中,诸如皇甫嵩这般真心为汉的人可没有几个,他们只是想要借此表现出他们的气节罢了。而若是因此得罪了袁家,那可就不是他们之前所期待的了。
  见到众人都静了下来,袁绍微微一笑,这才转身对何进抱拳说道:“大司马大人!末将日前在城内闲逛之时,却是听到街上有人在讨论些事情,末将出于好奇前去打听,却是打听到了一些惊人的传闻,今日特来向大司马大人禀告!”
  听得袁绍突然说起了什么传闻,已经被那些大臣们吵得头疼的何进顿时就好奇了起来,当即便是问道:“什么样的传闻?本初,快说来听听!”而其他大臣也不知袁绍为何这个时候突然说起故事来了,只是顾及着袁绍背后的家世,都不敢插嘴。(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九常侍之乱(二)   袁绍看了一眼众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之色,随即便是说道:“回禀大司马大人!末将听到的传闻,乃是民间流传,孝仁皇后之死并非是病故,而是被人下药鸠死,至于这下药之人,正是太后娘娘和大司马大人!”
  “胡说!”何进听得袁绍的话,顿时脸色就是气得白,孝仁皇后,就是已经被毒杀的董太后。他当然清楚袁绍所说的这件事是真的,可是董太后之死,何进对外的说法,却是伤心先帝驾崩,忧伤成疾,病故而亡。不管何进的胆子如何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称他毒杀了董太后!眼下被袁绍这一说破,何进当然是又惊又急,望向袁绍的双眼爆出丝丝寒意,恨不得一刀就将多嘴的袁绍给劈了!
  袁绍却是直视何进的目光,一点也不害怕何进身上所散出来的杀意,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微笑。倒是躲在角落里的曹*低声喝了一声彩,嘀咕着:“果然是聪明!若是学着卢子干那般干劝,恐怕只会引起大司马的反感,倒不如激上一激!这袁本初果然是好手段啊!”虽然曹*的话是这么说,但是曹*的语气中那一丝酸溜溜的味道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总算何进还记得现在是在众大臣面前,要是现在出手杀了袁绍,那岂不是坐实了这件事是真的,随即何进便是喘着粗气,对着袁绍喝道:“本初!这话可不能乱说!孝仁皇后乃是忧伤先帝驾崩,病死的!”
  袁绍微微一笑,说道:“大司马大人!这点末将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外面的百姓却是不知道啊!现在这流言在外越传越广,恐怕过不了多久,整个天下都会误会,认为是大司马和太后毒杀了孝仁皇后!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引起各地郡守的不满,导致天下大乱啊!”
  何进此刻已经是顾不得生气了,单单是那句天下大乱,就让何进慌了手脚,他现在大权在握,自然是希望天下太平,那他就可以继续享受着至高的权力所带来的荣华富贵!若是天下大乱,朝纲不振,那他就算是手握汉室最高的权力,可天下不为他所掌握,那又有什么意义?当即何进便是喝道:“不行!不能让这流言继续流传下去!本初!你立刻传我的将领,点齐城防军,到街上给去抓!只要是在传这种流言的,一律都给我抓起来!”
  见到何进如此生气,袁绍却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这下不仅是曹*看出来了,就连大臣当中也有不少聪明人看出袁绍的用意了。袁绍对着何进抱拳应了一声,却又是说道:“大司马!这样的确是可以暂时抑制住流言的扩散!但是这种办法却是治标不治本!若是不能堵住流言的源头,到时候,这些流言早晚还是会流传到外面去的!”
  何进现在已经是完全被袁绍的话给忽悠住了,当下便是急了,叫喊起来:“源头!源头!我怎么知道这该死的源头在哪里!”
  见到何进已经进了自己设下的套,袁绍也是不由得暗笑了起来,脸上却是露出了难色,说道:“大司马大人!据末将所知,这流言最早出现在洛阳城内,可见这流言的源头就是在洛阳城!可是洛阳城这么大,末将一时间也无从找起啊!”
  何进已经是完全被袁绍的话给套住了,当下还在拼命地想着办法,急得是抓耳挠腮,袁绍等了一会儿,见到何进实在是想不出来,又开口提醒道:“大司马,依末将猜想,这流言既然是关于孝仁皇后的,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流言,来自于宫中?”
  “宫中?”何进的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本初!你的意思是,这散播流言的,是宫中的人?可是现在宫内已经是被我和太后控制住了,怎么会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散播这种流言?”
  见到何进已经将注意力放到了宫内,袁绍就不再回答了,有时候做得太过了,反倒是不好,所以袁绍只是做了个不知道的表情。何进倒也是配合,见到袁绍不知道,他便是坐下来自己慢慢想了起来,过了半晌,何进突然一拍桌子,瞪大了眼睛,盯着袁绍喝道:“本初!难道这散播流言的,是赵忠郭胜他们?”
  听得何进终于是说出了郭胜赵忠的名字,袁绍以及皇甫嵩等一干大臣们全都是心下一喜,在皇甫嵩身边的尚书令马日磾当即便是要上前继续劝说,却是被袁绍回了个眼神提醒,而皇甫嵩和皇普嵩也是连忙伸手扯住了马日磾的后衣襟。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步,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露出什么破绽,要是让何进看出这一切都是袁绍所设的一个套,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见到马日磾被拉下去了之后,袁绍这才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击掌说道:“对啊!大司马果然英明!这散播流言的幕后之人,郭胜赵忠等人的嫌疑最重!”
  听得袁绍的确认,还加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何进越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当下便是怒哼一声,直接就站起身喝骂道:“这些忘恩负义的阉贼!要不是我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又岂能活到现在?我现在就进宫请示太后,将这些阉党给清除!”说罢,何进便是怒气冲冲,撇下了这一屋子人,自己往外跑了。
  见到何进终于下了决心,皇甫嵩等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放松的表情,当下皇普嵩便是笑着对袁绍说道:“早就听说本初是袁家这些年来最为出色的子弟,更是洛阳城内年轻一代的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本初如此年轻,却是机智过人,袁老大人当真是后续有人了!”有皇普嵩打头,其他那些大臣也是纷纷献上溢美之辞,当然,其中也不乏那些想要拍袁家马屁的人。
  袁绍显然也为自己刚刚这一计成功而沾沾自喜,不过在皇甫嵩这些人面前,袁绍还是要表现出谦虚的态度,连声谦让。而在一旁的袁隗也是因为自己的这个侄儿而脸上沾光,笑呵呵地说道:“我说你们啊,可别把他给惯坏了!哈哈哈哈!”袁隗最后的那笑声,却是说明了袁隗此刻有多么得意。
  曹*看着众人这么开心的样子,却是暗地里摇头,他知道,依照何进的性格,虽然刚刚何进说得好好的,可是等他一进宫,立马就会被何太后三言两语就给说回来了。袁绍的这个计策也只是起了一时之用,很快就失去了效力。
  而见到何进已经进宫了,皇甫嵩等人都以为何进这次一定能够清除阉党,所以干脆也不在大司马府中久候了,纷纷离府。各自回家,只有袁绍似乎还想要留下来做些什么,没有跟着众人一道走。而果然不出曹*所料,不到两个时辰,大司马何进果然是从宫内无功而返!”
  对于这个结果,袁绍当然是早知道了,自然没有多少惊讶,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留在大司马府等着何进了,袁绍看着垂头丧气的大司马何进反倒是笑道:“大司马大人,不就是何太后不准你动郭胜赵忠那些人嘛,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下官还有一计献给大司马大人。”
  “哦!”何进顿时被袁绍勾起了兴趣,大喜的道:“本初,快说来听听。”
  袁绍整理了一下思绪,用最简单的话语道:“那就是向天下各镇兵马密函,邀各地兵马入关,借他们的手来清除阉党!”
  何进想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袁绍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当下大喜道:“好,本初,好计策,这次阉党得出,我必定记你首功。”
  “下官先行谢过大司马大人了。”袁绍一脸的恭敬。
  何进则是没有注意到袁绍的神情变化,而是继续愤愤不平地喝道:“这次我看郭胜赵忠这些阉党往哪里跑。”
  一心想要除掉赵忠郭胜一行人德何进完全没有想到解决掉手无兵权的十常侍是多么的简单,阉党为祸,仅仅就是郭胜等十常侍耳!要扫除阉党,只需将郭胜赵忠等人擒下即可!如此简单的事情,何须邀外兵入关协助?外兵入关,到时候大军集结在洛阳城,必然生祸啊!典型的引狼入室!!!
  一切都如历史上锁记载的那样,当天,何进就令主薄陈琳缴密诏,召集各方地方兵马入关,而就在何进在大司马府急急忙忙做出一切安排的同时,在皇宫内,从安插在大司马府眼线那里得知何进准备召集兵马入关除掉自己等人的郭胜赵忠等人,果然是慌了神了,立马就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哎呀!完了!完了!这何进是铁了心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啊!”十常侍中身形最为富态的宋典哭丧着个脸,对着左右众人说道,“听说那被何进召集入关的丁原手下可是有精兵强将近万人!如今洛阳城内的兵马又尽数掌握在何进之手,等到丁原前来*宫,那何进肯定不会阻拦!这次我等性命休矣!”
  坐在宋典对面,瘦的皮包骨头的段珪一脸阴狠,吊着着那双倒三角眼,咒骂道:“何屠夫!他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帮着他们兄妹俩在这洛阳站稳了脚跟!现在竟然反过来恩将仇报!简直是忘恩负义!”
  听得段珪的咒骂,十常侍的其他几人也都是跟着咒骂起来,倒是坐在最上面的赵忠一直保持着沉默,最后赵忠像是忍不住了,低声喝道:“好了!你们就算是这样咒骂得再厉害,也咒不死那何进!现在光是在嘴上图痛快又有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听得赵忠的话,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宋典转头望向赵忠说道:“赵公!现在情势已经如此被动,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啊!”
  赵忠被郭胜这话也是说得脸色一滞,如今他们手头上除了一帮子小宦官,便再无可用之兵,拿什么去和丁原的那些虎狼之师拼杀?最终,赵忠也只有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看着一直闭目养神的郭胜,期待他能够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郭胜慢慢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瞪了众人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们都慌什么!现在还没到要死的时候!都别忘了!这皇宫之内,可是我们的天下!那何进不就是顾忌这一点才不敢亲自对我们动手吗?现在虽然来了个丁原,但丁原手下的并州军又能比何进手下的四营军和西园军强上多少?”
  因为张让的离去,郭胜现在是十常侍之,也是众人的主心骨,听得郭胜这番话,众人也是都纷纷定下了心神。郭胜则是继续说道:“根据从宫外传来的情报,何屠夫的密令是今日下午发出的,就是丁原会飞,最快也要五天后才会到达洛阳,而且何进在密令中却并没有让丁原*宫,而是封了他一个执金吾的官衔,让他率军来到洛阳后驻军城外,这说明什么?说明何进并不打算这么快动手!我们现在还来得及自救!”
  郭胜的最后这句话才是真正地提起了众人的心思,之前哭得最凶的宋典也是突然锤了一下大腿,说道:“对了!这何进肯定是再等其他的兵马!若是让丁原一个人带兵进宫,将来这功劳肯定就是丁原一个独占,何进一定是防着丁原的势力超过他!只要再来一两路兵马,和丁原一同分了这份功劳,那就威胁不到他头上了!”
  “不错!宋典正说到了点子上!”郭胜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矮桌,那双闪着寒光的小眼睛环视了一圈,对着众人说道:“所以现在我们就要趁着这个空当,想办法自救!孙璋!你与那何苗的关系不错,现在何苗执掌宫内的侍卫,你想办法让他把这些侍卫支开!有这些侍卫在宫内,我们的行动就全在何进的掌握中!”(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何进之死   小个子的孙璋马上就是点头说道:“郭公请你放心!何苗那小子,前些天我送了他一些南疆进贡的珠宝,就把他给乐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次我再给他送点稀罕玩意,保证我叫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下来!”
  “好!”听得孙璋这么说了,郭胜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是转头对段珪说道:“等到何苗把侍卫都撤走之后,你立刻把宫内的那些小黄门全部集中起来!留下我们的人,至于那些效忠何进、何太后的小崽子,全都给我……”说着,郭胜就是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比。
  段珪连忙点头,眼中闪过寒光,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定做得干净利落!”
  “这点一定要做得干净点!千万别像上次那样,被这些小崽子给卖了!”郭胜还是有些不放心,再三嘱咐,他所指的,是上次刘宏驾崩的时候。
  嘱咐了一遍段珪之后,郭胜又是转头对宋典说道:“宋典!你和羽林军在宫内库房的管事关系不错,待会给他多使点钱财,等到段珪将那些小黄门都给整顿好了,你想办法让那个管事从库房内运出一些兵器来!”
  宋典不由得一愣,他在十常侍当中是最抠的一个,一听到郭胜要他出血,顿时脸上就露出了心疼的模样。坐在郭胜身边的赵忠一看,整个脸就沉了下来,喝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心疼你那点钱财?要是命都没了,你的那些钱财也带不到下面去!”
  被赵忠这么一顿呵斥,宋典也顾不得心疼了,慌忙点头答应。就算是在十常侍当中,这些人的等级也是十分森严的,郭胜是众人之首,而赵忠的权势也只逊于郭胜而已。在十常侍当中只处于末席的宋典,如何敢违背郭胜和赵忠。
  郭胜却顾不得宋典那点小摩擦,而是朝着众人再扫了一遍,阴测测地说道:“听着!既然何进已经把我们给*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也只有是放手一搏了!为今之计,只有将何进除去,我等才有一条生路!所以,不若除了何进,再废了何太后,我相信现在的汉灵帝刘协肯定会很高兴!到时候,那朝廷还不是得听我们的!”说着,郭胜的脸上露出了狞笑,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是十分狰狞。
  宋典却是有些犹豫,问道:“郭公!现在何进手中掌控着洛阳城内所有的军队,我们如何能够动手?况且,就算是我们能够将何进除去,那何进手下那些人又岂会善罢甘休?那些朝中官员对我们一直都是恨之入骨,要是没有了何进的制约,只怕他们马上就会杀进宫来!”
  对于郭胜的疑虑,郭胜却是摆了摆手,说道:“对于这点,我刚刚就已经想过了!这其中的关键却是要落到赵忠和宋典你们两个头上!等到明日,你们两个就是代替我们去永祥宫找那何太后!先是试试她的口风,看看她知不知道何进引外兵入关这件事。若是她不知道,我们就一同前往向她哭求,就说是何进听信了那些大臣之言,要杀我等,然后骗她下道懿旨,把何进给骗进宫来,到时候,我们就直接将何进斩杀!”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郭胜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杀意。
  而段珪这个时候却是问道:“郭公,若是那何太后知道此事呢?”
  “哼哼!”听得段珪这么问,郭胜却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冷哼了几声,狞笑着说道:“若是她知道,就说明她对我们也起了心思,我们也不用对她客气了!等到宫中侍卫尽撤之后,将她给抓起来,然后照样伪造一份懿旨,骗何进入宫就是了!何进一死,这何太后一个贱人还不是得听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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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宫内的侍卫被何进之弟何苗以协助城内治安为由,统统都被撤出了皇宫。关于这一点,正担心那些外兵入宫的大臣们自然是不知,就在侍卫撤出皇宫的当天晚上,一名小黄门就悄悄地从宫内出来,直接朝着大司马府赶去了。
  而此时的大司马府大门处,就听得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只见何进穿着一身官袍走在最前面,左右却是曹*和袁绍等人。袁绍正一个大跨步走到何进的前面,抱拳说道:“大司马!此事必定是十常侍的诡计!大司马切不可轻易赴险啊!”
  对于袁绍的苦苦劝说,何进却是冷冷笑道:“笑话!太后是我的亲妹妹!她下懿旨相召,又怎会害我?汝等小儿之见,休得再提!”说罢,何进便是一挥衣袖,直接推开了袁绍,继续快步朝着门口已经备好的坐骑走去。而曹*见到袁绍劝说未果,也是立马上前劝道:“大司马!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司马大人召丁原入洛阳之事已经被十常侍知晓,说不定十常侍已经对大司马起了杀心!这份懿旨一定是十常侍的圈套啊!”
  对于曹*的劝说,何进更是不加理会,甚至连正眼也不看一眼,直接就是走到坐骑旁翻身上马,当下便是要朝着皇宫赶去。曹*见了,慌忙伸手抓住了何进坐骑的缰绳,苦苦劝道:“大司马三思!君子不立于危樯之下!大司马千金之躯,万万不可轻易赴险啊!”
  “放手!”被曹*抓住了缰绳,何进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怒容,直接就是挥起马鞭朝着曹*身上狠狠地抽了过去。那曹*没有提防,被何进的马鞭直接抽中了自己的脸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条鲜红的鞭印,而曹*的双手也是因为吃痛而不得不松开了缰绳。
  袁绍没有想到何进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是动手打的是曹*,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失望之色,也就没有在做劝说之事。
  只是袁绍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却是抢在曹*之前开口,对着何进抱拳喝道:“大司马!既然大司马执意入宫,请容许属下领兵为大司马护驾!”
  虽然袁绍也是同样上前劝说,但袁绍的这个办法却是何进所能接受的,当即何进便是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地神情,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就依你们了!真是啰嗦!”
  见到何进这么说了,挨了打的曹*也是没有其他办法,立马就对守在府门口旁边大棚的部下传令,让他们火前往军营去调派人手。
  何进却是不愿再等下去了,反正自己身边也带了不少人了,干脆就是提起缰绳便朝皇宫方向走去。曹*、袁绍见了当然是挥了挥手也都是带着各自的部下追了上来,这么一来,何进身边的队伍也有个上百人,倒也不算少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到了宫门口,一名小黄门却是早早就守在宫门口,见到何进来了,脸上这才闪过了一丝喜色,连忙快步迎了上来,对着何进就是拜道:“奴才见过大司马大人!太后命奴才在这里等候大人!”
  何进一脸傲然地点了点头,随即便是翻身下马,这宫内不得纵马,这是皇宫内的规矩,何进现在虽然权势滔天,但这点规矩还是得遵守的。下马之后,在那小黄门的带领下,何进信步便是走进了宫门,而在何进的身后,袁绍和曹*等人也是准备跟着进宫。那名小黄门见了,慌忙一个侧身,挡在了袁绍、曹*等人的身前,却是点头哈腰地说道:“几位将军请留步!现在的时候不早了,几位将军还是不方便进宫!况且太后也只召见大司马大人一人,还请几位将军留在宫外即可!”
  听得小黄门的回答,袁绍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而曹*等人却是露出警惕的神情,曹*当即便是喝道:“岂有这种道理?曹某跟随大司马来的,自然是要跟着大司马进宫!你们竟然敢拦我们?”说着,曹*便是直接握住了腰间佩刀的刀柄,随时就准备拔刀,却是把那小黄门给吓得够呛!
  袁绍见了却是伸手把即将发飙的曹*拦住,说道:“宫内的规矩我们倒是知道的!这样吧!我等现在有要事要觐见陛下!这样总可以入宫了吧!”袁绍这个主意却是一个权宜之计,反正当今陛下刘协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孩,拿他来当借口也是未尝不可。
  满以为自己的这个借口不错,没想到那小黄门深吸了几口,稳住了刚刚被曹*吓坏了的心神,对袁绍说道:“这位将军!实在是对不住,陛下这几日身体不适,早就传下话来,谁都不见!”
  被这小黄门轻轻松松就给堵了回来,袁绍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而曹*的脸色更加难看,先自己衷心护主,挨了何进一鞭子,现在更是被一个小黄门拦住,原本就是一张大黑脸,这下却是变得更加难看了。而在一旁的袁绍却是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对着宫门内的何进喊道:“大司马大人!不若等到明日我们再来吧!”
  何进却是一脸不耐烦地对袁绍等人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都说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就都回去吧!我见了太后之后,便出来就是了!散了吧!散了吧!”说完,何进便是一个转身,继续朝着宫内走去,无论曹*等人怎么请求,就是不回头,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见到何进终于进了宫,那小黄门终于是暗自松了口气,对着众人一拜,却是转身退进了宫门内,紧接着,那宫门便是缓缓关上。见到这宫门关上了,曹*等人都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都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何进已经进了宫,他们又不能跟上去,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听到消息的四营军和西园军都是纷纷从城内的各个军营赶来,其中还包括了淳于琼等何进手下一干将领,转眼间,在皇宫门口就聚集了上万名带甲将士。
  又是三炷香的事情过去了,在前面的曹*袁绍等人却是再也等不了了,当即便是开始商议了起来。还是那淳于琼最是性急,直接就是喝道:“管他那么多了!直接就是攻破宫门就是了!”
  “不可!”袁绍毕竟是出身大世家之家,对于宫内的规矩却是懂得不少,忙是说道:“这皇宫可是天子居所,岂可轻易攻打?到时候要是解释不清,说不得会被那十常侍栽上一个叛逆的罪名!千万不能冲动!”袁绍这么说了,原本淳于琼还有些不服气,可是曹*也是跟着点头表示同意,这才让淳于琼闭嘴了。
  在一旁的曹*闭口不言,显然是对之前挨了何进那一鞭子,心中有些芥蒂,而淳于琼则是沉不住气了,满脸焦急地说道:“可是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啊!按理说,这大司马进宫见了太后,也早就该出来了!不该到现在还未现身啊?”
  袁绍沉吟了片刻,说道:“不若这么办吧!我等让将士们高声齐呼,请大司马上马!这大司马听到将士们的呼声,自然会出来现身!”
  袁绍的这个主意立马就是得到了大家的赞同,这样一来,倒也免了众人犯上那谋逆之罪,又能请出何进,至于到时候何进怪罪下来,想来也不会太过责罚众人。当即众将便是立马吩咐了下去,让将士们齐声高呼:“请大司马上马!请大司马上马!”这上万名将士齐声高呼,那声音可不是开玩笑的,直接穿透云霄,响遍了整个洛阳城。城内的那些已经休息的百姓虽然被这叫喊声给吵醒了,却是不敢对这些军爷说什么,只能是捂着耳朵,私底下咒骂几声了事。
  连着喊了十来遍,却是没有听到宫门内有任何动静,这让袁绍等人越的惊疑起来。曹*和袁绍相互看了看,脸上都是同时露出了担忧的神情,曹*虽然被何进侮辱了好几次,但毕竟现在何进制约各路兵马的作用太大了,绝对不能出什么意外。而袁绍虽然之前也抱着利用何进来谋求一些利益的想法,但是无论是从他个人,还是从袁家的利益角度出,何进现在都不能出事!(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何进之死(二)   (石头在这里给各位书友郑重的道个歉,昨晚一个朋友过生日,几人喝的天翻地覆,回到家中时,石头已经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强撑着上传了一章后,倒头便睡,今天起来才发现,竟然发重了章节,错把上一章得章节当成了这章,真是太大意了,现在已经更正过来了,希望已经订阅了的书友们原谅石头的大意,在看这章内容已经全部更换过了,再次说声不好意思,石头感激不尽嘿……)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忽然就听得从宫门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袁绍立马对着正在高呼的将士们挥起一只手,示意他们停止呼喊。等到将士们的喊声停了下来之后,那宫门内的脚步声也是越清楚了,甚至还夹杂一些乒乒乓乓的金属碰撞声。
  “唰!”一声轻微的响动突然从众人的上方响起,曹*等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只见一道黑影突然从高高的皇宫围墙内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了一道轨迹,最后落在了众将的脚下。借着火把的光线,众将都是定睛一看,只见那黑影血淋淋的一片,是个人头无疑。众人是又惊又疑,最后是曹*上前,蹲在那人头旁,用腰间的宝剑拨动了那人头散乱的丝,竟赫然是何进的人头!
  “啊!是大司马!大司马死了!”众将全都是吓了一跳,在宫门前,曹*袁绍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何进的人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从宫门内传来了一把宦官独特的叫喊声:“传圣喻:何进意图谋反!现已伏诛!其余同党,皆赦免!退去!”
  听得宦官的叫喊声,再看着地上的人头,曹*袁绍等人这才算是真正相信,何进竟然死在了十常侍手中!曹*和袁绍相互看了一眼,他们马上就猜出了十常侍他们的险恶用心,若是普通的士兵,要是投降了,那也就罢了,可是他们这些将领,长久以来那可是一直都在和十常侍为敌,若是让十常侍真的掌握了朝廷大权,那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了!
  曹*、袁绍等人又岂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曹*和袁绍的眼中同时闪过了一丝决然,袁绍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喝道:“阉贼竟然胆敢杀害朝中大臣!简直是胆大包天!我等定要为大司马报仇!众位将士!杀啊!”袁绍这一嗓子喊出,曹*和淳于琼那是第一个响应,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将士开始齐声呼喝,最后所有人都是朝着宫门冲撞了起来。
  当然,用血肉之躯去撞击高大的宫门,那自然是徒劳无功的,不过统领将士的众将可都不是寻常人物,当即那曹*帐下的小将曹仁在转头望向街道两旁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当下便带着数十名士兵直接跑到了街道旁边的一家酒楼。敢情那曹仁是看中了那酒楼门前的一根柱子,当下便是带着众人用手中的兵刃直接便将人家的门柱给拆了下来,然后曹仁亲自带头提着那柱子,把它当成冲车一般,直接撞击宫门。
  有了这些工具,撞击宫门就显得简单多了,在连番撞击了数十下之后,那宫门便是哐啷一下被撞开了。曹仁丢下门柱便是率先攻进了宫门,而紧接着曹仁等人身后的,就是袁绍和淳于琼一干人等。
  袁绍和曹*带着将士们,也是纷纷冲进了皇宫。一时间,整个皇宫内喊杀声一片,在曹*、袁绍等人的带领下,将士们在皇宫内横冲直撞,总是是看到宦官的就杀,只要是没胡子的,就别想逃走!就这样,皇宫内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和嘶哑的喊杀声,整个皇宫,今夜死的人,恐怕比光武帝在洛阳建都之后,一直到现在所死的人还要多!
  那些宦官虽然之前已经被郭胜和赵忠给他们配备了兵器和铠甲,但这些宦官因为先天方面的缺陷,比起一般男人那就是要瘦弱一些,毕竟像蹇硕那样的人,那可是千百年都难得一见!加上在人数上也不见得多有优势,只是在刚开始还能够组织起一些反抗,最后却只能是一面倒地被屠杀!
  “杀!”一边疯狂杀戮的袁绍嘴里冷冰冰的吐出了这么一个无情的字眼,眼中却涌出了狂喜,何进这屠夫居然死了!只要再杀死十常侍,我袁氏一族马上就站在了大汉权力的巅峰上。
  哼!谁敢不看我的脸色做人!
  只是袁绍根本不知道事情远非自己想象的这般简单。
  在一旁的曹*的眼中闪过沉重的叹息:大将军一死,这即将进京的诸侯谁来控制?
  难道天不佑我大汉?
  何进死了,谁都想要把权力抓到手里,只不过是众人为自己选择的傀儡不一样罢了。
  比如此刻的袁绍。
  洛阳的城里城外已经杀红了眼睛,与十常侍有关的人,杀;与何家有关的人,杀;一直态度暧昧的清流,杀。
  大司马何进已经死了,但事情远远没有完。
  十常侍暗中扶植的董卓,何进的心腹死党丁原,纷纷正在向洛阳赶来。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今日的洛阳已经不再是何进又或者十常侍呼风唤雨的地方。洛阳的世家大族正在趁机重新掌握对朝廷的控制权。以袁绍为首!
  丁原、董卓、袁绍,谁才是赢家呢?
  ===============分割线==============何太后茫然地走着,看着自己身边曾经无限满足过自己的的“男人”。就是他,就在刚才,如魔鬼般微笑着砍下了自己亲生哥哥的头颅,在鲜血的飞溅中疯狂得意地抓住何进的头颅来回地甩着。
  何太后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恶梦。
  喊杀声不断地响起,看看自己的另一个哥哥何苗跟着郭胜抱头鼠窜,何太后的心更加地飘忽起来,这个现在被吓得脸色发青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哥哥吗?
  自己还剩下什么?
  对了,孩子!我还有孩子?自从刘辩死后,就有点疯癫,误把昔日自己最痛恨的仇人儿子刘协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刘辩,不得不说真的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何太后突然清醒过来,向四下里张望。
  此刻的刘协正在曹节的手里,汉献帝刘协无力的反抗着。
  曹节觉得自己很累,这个刘协的力量大得出奇。
  “小崽子,要不是你还有些许用处,早就杀了你了,你给我老实点!”曹节满头大汗地叫道。
  何太后却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要我怎么样都行!”段珪一巴掌扇过来,打得何太后嘴角流血,也打得她心中流血。怔怔地看向这个与自己无比亲密的宦官。
  段珪狞笑道:“*,你想死还不容易?本常侍现在要出宫,若是没有你和你那白痴儿子作挡箭牌,我们哪还有命在?”
  何太后颤抖着嘴唇说道:“段珪,你骗我!你说过要遵从哀家一辈子的!”
  郭胜阴冷地笑道:“贱人,你有何资格说着话?哼!女人宫中多的是,哪个不是任我们玩乐?待我们出的宫去,与自己人会合,你的白痴儿子就回去见他老子。”
  何太后不能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些往日对自己无比恭敬的宦官,突然发疯道:“你们放了哀家和圣上,哀家会给你们荣华富贵的。”
  段珪又是一巴掌,冷冷道:“你哥哥已经被我们杀死了,你凭什么给我们荣华富贵,刘协这小崽子早就恨你入骨了,你以为何进死后,你的日子会好过?”
  一直不说话的侯览开口道:“太后,你就认命吧!我们计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敌人都消灭掉,怎会留你在人世间!”
  何苗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畏畏缩缩道:“各位可否看在我何苗的份上饶……”
  “闭嘴!”郭胜暴喝道:“你还有脸说这话?要不是你无意中透露了来京的诸侯中有人是我们的人的消息,何进何以会提前动手?我们若非万不得已,岂会在此时杀掉你那个奇蠢无比的哥哥!杀人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们就非要杀掉何进不可吗?我们要的是权力!只要我们的人一旦进京,洛阳马上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可是现在呢?这大事全坏在你的手中!现在这种局面你要负全责!”
  何苗被骂得噤若寒蝉,一声不吱。
  何太后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是人家的一粒棋子。可笑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蓦地,前面一声大喝传来:“阉贼,老夫等候多时了!”
  张让等人抬头看时,竟然是朝中仅剩的老将皇甫嵩!
  众人头皮一阵发麻:竟然是这个煞星!
  那个用号称百战军神的皇甫嵩!
  金甲长戈,眼神如电,皇甫嵩潇洒地用手一振,长戈前挺,淡淡道:“来吧,哪一个先去向先皇谢罪。”
  郭胜等人顿时大乱。
  北宫,翠花楼前,血战。
  郭胜长剑连闪,疯狂地向外突围,赵忠、程旷、夏恽三人也不例外。
  可惜他们不知道,即使他们突破了皇甫嵩的拦截,即使他们在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刻,望穿秋水、苦苦等待他们的仍然是死神。
  苍老的赵忠勉强地挥动着手中的长矛,早已无当年身为车骑将军的风采。
  “当——!”
  赵忠长矛脱手,虎口震裂,口中鼻中全是鲜血。
  程旷与夏恽扶住了这位前辈。
  曹*横槊,傲然而立。
  此刻万紫千红的花园中到处都是断手断脚的宦官的尸体。醉人的不再是夏风,而是令人凶残的血腥。
  曹*看向赵忠,眼中闪过怜悯,道:“赵忠大人,先祖曹腾公曾有言曰:‘忠虽刑余之人,然勇烈为国,不失为栋梁。’孟德深以为然,实不忍大人死于孟德这种小子手中,不若赵忠大人自行了断……”
  赵忠吃力地摇头,眼中闪过感激,口中却道:“奈何不两立。”
  曹*知他心意,不再多言,长槊闪处,赵忠涣散了眼中的神采,花白的头颅向后无力的仰起,好似在审视大汉的天空。
  程旷、夏恽恐惧地看向曹*,不知所措。
  冷笑,在曹*的脸上绽放。
  头颅,在翠花楼上空飞舞。
  曹*还未出手,郭胜便已经割下了两人的头颅,谄媚地笑道:“曹*大人,我已经诛杀了程旷、夏恽两贼,还曾经帮助过大人除掉蹇硕……”
  曹*不等他说完,淡淡道:“郭胜你不觉得无聊吗?受死是你唯一的选择。”身后涌出了无数的弓箭手,娴熟的以箭搭弓,仿佛如郭胜检查入宫女人是否完璧般轻车熟路。
  郭胜的脸上终于露出疯狂与绝望的神色,大吼着冲了上来。
  曹*看都不看他,便转身而去。
  弓弩声起,郭胜被射成了刺猬。
  和被郭胜等人抛弃独自面对皇甫嵩的何苗身陷重围中,心中却有无比的悔恨。
  仅仅因为几个女人,便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妹妹现在还落在段珪、曹节、侯览等人的手中,这是何苦来由?
  对面的皇甫嵩冷冷地瞪着何苗,眼中充满了不屑,仿佛眼前的人根本就不配自己动手一样。
  可是何苗却动都不敢动,在皇甫嵩那惊人的气息的锁定下,自己如若向后逃去,必定是被追杀到至死方休的局面。
  而皇甫嵩关心的只是此刻已经被段珪、曹节、侯览等人劫持上楼的何太后和汉献帝刘协。
  袁绍的心腹大将此刻冲进园来,眼见何苗提剑站在那里,心中暗喜,想起了袁绍对自己的吩咐:何氏已灭,留之无用,斩尽杀绝!
  正要行动,却见皇甫嵩站在那里,颇为踌躇。正好袁绍等人也涌入园,故高喝道:“何苗同谋害兄,当共杀之!”
  袁绍闻言大喜,暗赞自己手下知情识趣,向身后众人打了个眼色,众人会意,高声喝道:“愿斩谋兄之贼!”
  潮水般围上,皇甫嵩正要说话,众人已经动手,长剑闪烁处,何苗浑身那为女人骚动了一辈子的鲜血,终于找到了若干发泄的出口,飞溅而出。何苗觉得,直到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耳边的声音全是诱人的喘息,眼前的血色却好是那榻上翻滚的红被。
  好暖……
  远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三国战神VS第一剑师   (石头在这里给各位书友郑重的道个歉,昨晚一个朋友过生日,几人喝的天翻地覆,回到家中时,石头已经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强撑着上传了一章后,倒头便睡,今天起来才发现,竟然发重了章节,错把上一章得章节当成了这章,真是太大意了,现在已经更正过来了,希望已经订阅了的书友们原谅石头的大意,在看这章内容已经全部更换过了,再次说声不好意思,石头感激不尽嘿……)
  站在楼上的何太后眼见自己的哥哥被众人剁成了肉酱,一日来的巨变终于令这心坚如铁石的毒后发起狂来,拼命地挣开了段珪的魔爪,在刘协的哭号声中跳下楼去。
  段珪、曹节、侯览等人连声怒骂,带着汉献帝向北宫的秘道逃去。
  只要到了北邙山,见了那自己暗中支持多年的董卓,便大功告成了。
  何太后在空中飞舞,身体轻得好似自己与这尘世再无半点的关系。
  袁绍在底下看得分明,心中狂喜。他身后的人自然心知子自己主子的意图,当然各个袖手旁观。
  此时,曹*提槊才踏入花园,正要惊叫,却见一道人影窜出,奔向了何太后坠落的方向。
  骨头碎裂声响起,皇甫嵩颓然地坐在地上。怀中抱着状若疯癫、嚎啕大哭的何太后,皇甫嵩这对大汉忠心耿耿的老臣尽了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用自己曾经叱诧风云的双臂小小地阻挡了一下袁绍的阴谋。
  袁绍眼中怒色闪过,却见曹*已经跑到了皇甫嵩的面前,接过了何太后。
  身后脚步声起,回头看时,原来是大臣王允、郑泰等人带着自己的家兵蜂拥而至。
  袁绍身后的众人知道,此刻已经失去了杀死何太后,嫁祸十常侍的机会。
  有些事情只差那么一步!
  ===================分割线================
  而段珪、曹节、侯览,这三只漏网之鱼从北宫的秘道中出来时,正是二更时分,天上月明星稀,仿佛根本就不屑于观赏这人世间的屠杀般寂静。
  汉献帝刘协已经被完全地吓晕了,被侯览扛在背上。
  几人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几位常侍大人别来无恙?王越恭候多时了!”
  王越这大汉第一剑师的慵懒舒狂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
  段珪、曹节、侯览等人闻言骇然,绝望地看向说话的方向。
  正前方,不知何时,白衣如雪的王越仗剑而立,好似千百年就在那里一样。
  段珪的眼中涌出绝望,沙哑着嗓子道:“原来如此,我说张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远离洛阳这权利中心?原来竟然是为了今日。”
  王越看着段珪、曹节、侯览,好似在看着三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平静如水道:“老太监哪有这般算计?再说老太监早就只想抱孙子了,我乃是奉张天这小子的命令,让我等在这里,你说我怎可让张天这小子失望?”
  段珪惨哼一声道:“张天?”
  王越眼中涌起佩服,口中却声音转冷道:“尔等的鬼蜮伎俩哪能逃得过暗影们的法眼?张天那小子在离开洛阳的时候,就让我去而复返,潜伏下来,伺机而动,可恨何进贪恋权势,心甘情愿的中尔等的奸计,才有今日之事,哼,还想要去见那个居心叵测的董卓吗?没有小半夜,只怕你是见不到了!还是让王某人送你们上路吧。”
  侯览心胆皆寒,趁着王越与段珪对话之时,扔下刘协这悲惨的汉献帝,夺命而逃。
  蓦地眼前银光一片,侯览便听见了一阵轻柔的风声,簌簌的响起,无比的动听。然后身体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眼中带着疑问:怎么会起风?
  倒地身亡。
  在侯览的尸体前,出现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用讽刺的语调回答着侯览没有问出的问题:“你没有听说过一个人的剑如果够快,割破人的喉咙、鲜血喷出的声音,就像是美丽的春风吗?”
  曹节的牙齿“得得”的声音传来。眼中仿佛是活见了鬼。
  王越不悦道:“史阿,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救圣上要紧!”
  正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汉献帝刘协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绝望的曹节眼中露出疯狂的惧色,挥舞着长剑砍向刘协。王越眼中显出震怒,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如银龙般穿梭于整个的空间。
  曹节马上就要砍断刘协的脖项时,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苦,接着发咸,全身的力量一起失去,轰然倒地。
  王越把长剑从曹节的口中拔出,再也不看这具大小便连同鼻涕眼泪一起失禁的尸体,转向段。
  段珪绝望了,自己怎么可能是王越两人的对手。
  死期已到。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支雕翎箭无声无息地向汉献帝刘协袭来。快到连王越横剑格挡的时间都没有。
  王越眼中精光一闪,左手鬼魅地一推,汉献帝刘协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王越推得飞了起来,直直扑向段珪的怀中。
  段珪下意识地把汉献帝刘协接住。而后愕然的看向王越。
  王越闷哼一声,左臂已经被那只雕翎箭贯穿。
  手中长剑电闪而过,雕翎箭的箭尾被斩断,后半截被劈得斜着横飞出去。
  王越不去管手臂上的伤,看向远方。
  一股浑宏无比的男声深具魅力地传了过来,带有种金属的质感:“阁下好身手,若你今晚让开,以后本将军便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何?”
  王越闻声骇然,因为他从中听到了一种对生命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他这心志无比坚强的人不由得生出惧意。
  从来未有过!就连已经自己一直看着成长起来,似乎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张天那小子都未给过自己这种感觉!
  未见其人,先惧其声若是在平时,有如此对手,王越欢喜还来不及,可是眼前的情况是来人分明是要刘协的性命,自己岂会同意!
  唯有死战!
  对面涌出无数的黑影,为首的人明显骑在马上,手中倒提一把长武器,武器的影子便无比的诡异!
  王越深吸了一口气,对身后的段珪道:“王某今日放你们一马,你们快走,眼前人由我来对付!”
  段珪哪里想到会有如此的转机,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这不明身份的人是敌非友,而且武功惊世骇俗,自己不跑,一样没命。
  段珪急忙带着汉献帝刘协落荒而逃。
  王越低声对说史阿:“若为师战死,你一定要带着为师的尸体去见张天,让他知道,天地间还有如此让我王越欢喜到颤抖的对手!”
  史阿一愕,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向把天地万物放在心中的师父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未答言。只听王越高声道:“阁下何人?王越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原来竟是我大汉第一剑师!小将幸何如之!本人吕布吕奉先!向王先生请教了!”
  竟是吕布!
  张天竟然算计错了丁原军的来到洛阳的时间!
  不过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因为王越对上了吕布!
  第一剑师与三国战神!
  劲风袭体,百草尽折!
  长发飘飞的王越瞳孔立时收缩:从未见过这么快的招式。
  好妖异的方天画戟!
  如果说张天的神兵泰山是无坚不摧的刚,那么这个吕布的方天画戟就是诡异莫测的火。
  那方天画戟好刺眼!仿佛漫天大火不可*视!更燃炽了整个清凉如水的夜空。
  可是在王越的眼中,那却是一种神乎其技的美丽。
  两边的“月牙”和中间的戟尖当真宛如“火”字,在吕布诡异的手法下有如幻象般跳跃着,仿佛是穿越了时空、把中国千百年来所有书法大家的巅峰之作集于一身。
  短短的一瞬间,或天成如“篆”、或古朴如“隶”、或典雅如“楷”、或简约如“行”、或癫狂如“草”……
  只此一招,便占尽了人世间所有的风华!
  毫无破绽。
  王越被眼前的此招激发的豪情万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舒展了许多,大到飘然欲去,仿佛完全融入了天地之中。
  毫无破绽,变化无方又如何?
  试问天地间有哪一把火是烧不灭的?
  越旺,越短暂。
  王越脸上恢复了平淡,脚下旋转错落,手中长剑竖起,斜斜推挡,妙到毫巅地磕在了方天画戟的右月牙上。
  只一招,吕布那方天画戟的幻象便大了一倍。
  这情景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用树枝在烧得正旺的火堆上轻轻一挑,那跳跃的红色精灵便涣散飞扬的神采,变成柔弱的苍白。
  两人擦身而过。
  吕布愕然,旋即仰天长笑道:“不愧是我大汉第一剑师!竟然可以只用一柄长剑便破了我的全力一击!痛快!”
  王越心中无限喜悦,终生渴求而不可得的突破极限竟然在刚才的一刹那间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境地。那滋味就仿佛一眼览尽了天下的美景般畅快淋漓。
  若是能平安渡过今晚,把今天的经验吸收的话,王越将会达到武学上的一个遥不可及的巅峰。
  可惜,自己今晚与眼前的吕布是至死方休的局面,怕是在无此机会了。
  张天,也许这个夙愿要交给你了!
  史阿不知何时夺过了一把长矛和一匹战马,疯狂的杀戮着吕布带来的士卒,仿佛一架永不知疲倦的机器,自制、精准、持久。
  不过这一切与吕布和王越这两位站在武学巅峰上的王者毫无关系。
  吕布看向王越,无比高傲的脸上露出几丝佩服,在他那英俊地近乎妖异的脸上显得分外的难得。
  这王越还是第一个可在自己全力一击下全身而退、并可反击的人,这让常胜无敌而寂寞的吕布无比的欣慰——尽管此时天下知道吕布这三国战神的人并不多。
  无以为报,只好献上自己武学中最美丽的精华!
  方天画戟,再次闪动。
  那瑰丽不可方物的“火焰”瞬间便再一次飞舞到王越的眼前。
  王越大感错愕,没有想到吕布此招与上一招完全不同。
  上一招不过是地火燎原,这一招却是飞火流星。
  若说王越刚才还可以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现在却想在方天画戟上找借力的点都找不到分毫!
  不过此时的王越已经非昔日的王越。
  方天画戟已经袭至王越的胸膛,就像阔别已久要投怀送抱的亲人般势不可挡。
  到此时,王越才动,敏捷如豹地向后掠去。
  长剑闪动,那光华失去了往日流光溢彩,反倒变得像情人的秋波般流转飘柔,隐约地在王越的怀里跳动。
  方天画戟在此刻撞入了王越的怀中,居然没有半点金属的碰撞声。
  吕布眼中精芒一闪,心中大讶,只感觉到自己的方天画戟碰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阻力,根本就不可逃避。
  吕布力尽,战马踟蹰。
  王越停身,长剑沉凝。
  方天画戟的戟尖此刻正点在王越长剑的剑身之上,静止不动。
  以戟尖之锐竟然不能断长剑之薄!
  王越长剑上的柔韧一精至此。
  王越那好似万载冰山般不动声色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口中一声低啸,用左手一弹剑身,龙吟声起,力量沉雄处,竟把方天画戟震得弹跳起来。
  吕布心中升起生平中第一次惊骇,如臂使指的方天画戟竟然在一刹那间不受自己的控制,莫名其妙地颤抖起来!
  王越的身体鬼魅般闪动,竟好似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迫进了吕布的三尺之内,长剑已经标向了吕布的左肋。
  这对于所有长兵器的使用者来说一个公认的死角,在这个距离内,长兵器将无法发挥出其应有的攻坚优势。
  只可惜,王越的对面是吕布。
  哼!你以为我吕布是何许人也?
  借助着王越施加给方天画戟的莫名力量,吕布的右手匪夷所思地扭动起来。那手中的方天画戟竟然旋转如陀螺,强劲的离心力搅动得吕布方圆三尺内热浪滚滚。
  在王越的长剑还未到吕布的身前时,那方天画戟粗如鹅蛋的戟杆便横挡在长剑的剑锋处。
  那螺旋的力量把王越的长剑推得抛飞了出去。
  王越闪电般后退。
  吕布的方天画戟也借此势燃烧至全盛的无上境界。
  王越知道,自己与吕布间的决战终于到了分出生死的时刻。
  那是一种彼此间没有半点畏惧的坦诚相待!(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史阿的蜕变   光着雪白纤足的何琳发疯地在洛阳的街道上披头散发地狂奔着,那不是因为身后那些禽兽不如的官兵,只是因为自己此刻已经如残春日暮中的无根落红般身无归处。
  身后的那些禽兽说:父亲死了,叔叔死了,姑姑疯了。
  就在刚才,自己的祖母也死在乱刃之下,没有人记得她被朝廷封为舞阳君。
  他们说自己的叔叔何苗是乱党,勾结十常侍杀害了自己的父亲,所以要尽诛叔叔何苗的家人,可是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男人,杀!女人更惨。
  那个与自己情同姐妹的父亲的小妾的身体承受了四五个男人。
  曼妙的身体在抽搐,高贵的面孔在扭曲,动听的嗓音在悲叹。
  一天之间,这个世界全变了。
  自己居然杀人了!杀了那个把臭烘烘的嘴凑向自己的副将。
  在那个人的眼里,自己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何家大小姐,而是这个副将独享的美食。
  所幸如此,自己才得以脱身。
  可是那又如何?自己到底归向何方?
  何琳渐渐放慢了脚步,像初春的雪人般融化在地上,听天由命了。
  身后的官兵狞笑着围了上来。
  何琳茫然地看着他们……
  ================分割线==============
  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美妙地弯曲起来,好似飞扬的流苏,割向了王越的腰间。
  果然如此!
  王越深深地知道,眼前这把妖异的武器招式可以变化万千!
  刚才仅仅是如长枪一样前刺,现在却已经像长刀般劈砍。
  只是那火般的涌动没有分毫的变化。
  在下一刻,王越的长剑神乎其技地劈中了方天画戟的右月牙和戟尖之间的缝隙,而后剑身倾斜,要推开了方天画戟。
  吕布早就料到王越此招,在王越的手腕还未动时,方天画戟再一次旋转起来。若是王越不放手,长剑马上就会被搅断。
  放手?哼!堂堂大汉第一剑师会放手吗?
  那是一个剑手宁死也不会丢失的尊严!吕布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胜利。
  岂料王越偏偏放手,长剑在方天画戟的高速转动中被甩向了另一边。
  难道王越弃剑认输了?
  异变突起,王越身子一矮,左手竟然去抓正在高速旋转的方天画戟的戟身,宛如灵猴般身子一兜,在方天画戟的下面由右至左,右手不差分毫的抓住了正要被甩飞的长剑的剑柄。
  吕布心中佩服,实在想不到王越竟能在败中求全!
  不过王越亦不好受,方天画戟传来的力量如火般烧灼了王越的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左手手心的白嫩肌肤更是被完全磨掉,鲜血淋漓。
  还未回过劲来。
  方天画戟又至,同时传来了吕布无比冰冷的声音:“若你能躲过此招,我吕布便终身不在用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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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琳被推倒在地,胸前的衣服被一把扯破,那如抹布般破烂的丝绸在天空中舒展。
  一只大手已经伸向了何琳吹弹即破的如玉胸膛。
  何琳抬头仰望天空,眼中只有那一片丝绸。
  冰冷的大手已经落上。
  耳边却想起了惨叫声。
  何琳缓缓看时,却见一只断手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同时一个声音懒懒地传来:“你们还真差劲,就会这老一套。算了,就让在下教你们做人吧——做死人!”
  那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竟可令何琳的心从混沌中安稳下来。
  昏倒,最后映入何琳眼帘中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
  那青年见何琳昏倒,微一错愕,便看向周围的士兵。
  官兵们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睛,被激起了无限的凶残,并没有因为眼前这青年人不错的武功而退却,反而蜂拥而上。
  一时间青年人的身前身后尽是刀光剑影。
  青年人瞳孔收缩,知道今天凶多吉少,但路见不平却视而不见,其是大丈夫所为?
  手中长剑被磕飞。
  哎,只怪自己学艺不精,看来学了那么多的兵书计谋还抵不过多练几天剑术,只能下辈子再说吧?
  看着已经架到脖子上的长刀,青年闭上眼睛认命了。只是脸上的微笑还是那么浪荡不羁。
  蓦地,破风声至,惨叫声起。
  青年奇怪的睁开双眼时,却见一群护卫簇拥着一个中年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身后都是双膝跪地,没有头颅,从脖项处喷出鲜血的官兵尸体。
  还有在半空中漂浮的十来个脑袋。
  其他人早已经吓得跑了。
  “你这人真有趣!武功不济,还敢救人,你叫什么,我司徒王允很好奇。”
  青年一把抱起了昏倒在地的何琳,眼中闪过怜惜,看向司徒王允微笑道:“大恩不言谢,我司马懿认下你这个朋友了!”
  竟是司马懿和王允,两人的相遇不知道又会给这早已经风云变幻的天下带来什么未知的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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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这边,方天画戟流火般砍向了王越的脖项!
  王越双手抱剑,格挡在了方天画戟上。
  可惜不是月牙和戟尖之间的缝隙,在久战之下,王越左臂上的伤影响了王越长剑的精准度,这一剑挡在了右月牙上。
  方天画戟诡异的颤动,那团燃烧的火焰蓦地扩大了一倍。
  只有王越心里清楚,方天画戟沿着自己的长剑的剑身高速地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左月牙已经割向了自己的脖子。
  王越闪电般后退。
  吕布立马横戟,看向这值得尊敬的对手。
  王越眼中涌现出满足,就在此时,脖项处出现一道细不可见的红线。
  鲜血喷出。
  “师父!”一直在留意王越、陷入苦战的史阿见到自己的师父如此情景,状若疯虎般扫开身边的敌人,策马向王越奔来。
  王越头都未回,淡淡道:“史阿,你说得很对,这风声很好听!莫忘记师父嘱咐你的事情!”
  言罢倒地,一代剑师,得偿所愿,战死沙场!
  而此时远在益州的张天忽然心中一阵悸动,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张天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在乱世中失去的第一个将领竟然是三国第一剑师王越,那个亦师亦友的老顽童。
  史阿头脑发胀,早忘记王越对自己的嘱咐,向吕布冲来。
  吕布冷笑,一挥方天画戟,罩住了史阿,霎那间便如同千百条雪白的丝带般裹住了史阿的身体,仿佛剪不断理还乱的万般柔情。
  已经状若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替师傅报仇的史阿就看见眼前那无孔不入向自己袭来的方天画戟好似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般让人防不胜防!
  霎时间,史阿就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五次。
  自己衣服上被对方的细小气旋破开的五个小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画戟!自己绝非敌手,自己的师傅输给眼前这人,果然不冤。
  为什么不杀自己?难道是在卖弄还是在怜悯自己?
  史阿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生性轻浮之人,尤其是对战场上的对手不尊敬的人,再加上眼前人让自己失去了身平最亲近,最尊重的师傅,无意间,吕布竟然成了史阿眼中最仇恨的敌人。
  吕布哪里知道自己刚才手下留情的那一招竟然给自己招惹了一个一辈子的敌人,不过以吕布的性格,就是知道了又何妨,所以吕布只是斜着眼睛看向史阿,冷哼一声:“不及你师傅王越多矣,力量到还不错!你还不配死在我吕布吕奉先的方天画戟之下,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再练几年吧,现在的你不要说做我的对手,就是当王越的徒弟的资格都还不够。”
  史阿眼中闪过怒色,不过知道自己此时多说无益,自己蓄势待发的一招被人家轻而易举地破去,这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如此,自己那苦练了多年的,连自己师傅都不知道的那一绝杀之招又如何?
  心到手来,转瞬间挺拔如山的吕布的身前身后好似擎天玉柱般被已经使出了绝杀之招的史阿白云一样变化莫测的长剑所缭绕……
  此招一出,吕布的脸色郑重起来,低喝道:“有点意思!”
  方天画戟再一次爆出了连王越都心醉不已的流幻火焰。
  就在此刻,以此时完全十二分超长发挥的史阿的锐目,竟然也产生了幻觉,那条名震天下的方天画戟仿佛变成了两条,在吕布身体的左右两侧同时出现。
  若是从上空鸟瞰,你会发现方天画戟那巨大的戟头变成了太极中画龙点睛的两点,史阿使出的绝杀之招击出的无限光华根本就挤压不进吕布的身前。
  史阿一咬牙,完全放弃了防守,全力进攻,一把长剑挥舞的更快了,刹那间,整个的时空都梦幻得不真实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缓慢,空气中带着一种海啸的狂怒声,整个沉静的夜都不安分起来,旋转的气流令人感到身心都为之扭曲,仿佛哪里都是暴风眼。
  吕布终于动容,那方天画戟在吕布双手高速的晃动中再一次变成了火把,整个燃烧起来,奇快无比的劈在了史阿长剑的剑尖上。
  再下一刻,史阿的剑影中不知不觉被附着上了一种诡异的红色,就好像一层铺在水面上的油被点燃了一样。
  史阿心中大骇,才发现自己的长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自己贯注在长剑上的力量不受控制地四散飘飞,完全没有着力点,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洞,这种情况自己其实也遇到过,那就是和那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主公张天私下切磋的时候,和主公对阵时的感觉颇为相像,只是那强劲的吸力数以百计的增强,无论你投入了多少天地间少有的能量,都完全填充不满。
  可是史阿却无法后退,,自己的这绝杀之招就是必杀之招,一剑既出,有死无生,有去无回,惟有不断地增加自己的力量,丝毫不留余地。否则便是吕布的反击之时,自己最后的结果就是步自己师傅王越的后尘,同时心中懔然,吕布韧性的坚强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史阿更由现在吕布展现出来的实力判断出来,这个吕布实际上是攻守全能!
  有不弱于自己师傅的守,更有不弱于张天的攻。
  全无破绽!
  问题是现在的吕布表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作为参考,要知道现在的吕布可是在与自己师傅王越战斗过后。
  若是一上场便与自己交手呢?
  武器收回,在满是武器光亮的残像中,两人擦身而过。
  再次对视,史阿身上的衣服不再是破洞那么简单了,全身密密麻麻的伤口,血流不止,索性伤口都还不深,不会致命。
  吕布的脸上却平淡得很,身上也很干净,只是也开始正视史阿这个对手了,淡淡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勉勉强强可以当王越的徒弟了,你师父是我吕奉先身平第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今天我不杀你,你总不想你师傅暴尸荒野吧。”
  吕布绝对没有半点恭维违约的话,开玩笑!!!以一柄长剑对自己的方天画戟!天下只怕不再作第二人想。
  王越虽败犹荣,他还是当之无愧的大汉第一剑师。
  在假设若是王越没有因为救刘协而受那一支雕翎箭,即便不是吕布的对手,也不会惨死当场。
  要知道王越与自己的战斗无比的凶险,长剑对方天画戟本就不公平,若是换成了自己和王越异地处之,那自己多半是要弃剑认输,打都不打了。而且王越还负伤在先,若是公平决斗,王越岂会败得那么早?
  更何况自己与王越酣斗多时,要是说自己不累,那就是骗人了,没有与王越对战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这大汉第一剑师的可怕之处,那种完全不符合常规的进攻方式,令你绝对想不到王越下一刻要出的招式。
  所以一身都在追求旗鼓相当的敌手的吕布决定放史阿一马,不为别的,只会未来自己有一个能和自己战的旗鼓相当的对手,一个能让自己久未沸腾的热血沸腾起来的对手。
  独孤求败,那种寂寞的感觉又有谁能理解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董卓丁原   只是吕布虽然这样想,但是已经算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史阿即使站都站的摇摇欲坠了,但还是又扑了过来,吕布只感到耳旁劲风袭来,原来竟是史阿不顾一切的手持宝剑向自己刺来。
  吕布来不及掉转方天画戟,左手一探,自己的铁弓在手,硬生生地挡了史阿一剑。
  “刺嘎—”声起,史阿竟然被天生神力的吕布推了出去,“噔噔噔”倒退了七八步,还是收势不住,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脸色苍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吕布那特有的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亏你还自称是王越先生的徒弟,真是给你师父丢脸,连你师傅最后的意愿都不替他完成。”
  史阿闻言一呆,这才想起自己的师父对自己的临终遗言,脸上露出愧色,突地站起身来高声道:“吕布,杀师之仇史阿一定会报!”
  吕布看了一眼突然冷静下来的史阿,大声的道:“好!我吕布便给你一个机会,五年之内,你若是可达到你师王越先生的境界,我便给你公平一战的机会!”
  史阿昂然道:“一言为定!”
  吕布眼力高明,知道史阿天资聪慧,是王越的得意门生,假以时日,这个史阿成为第二个王越也未可知。
  吕布当然知道此举无疑是在为自己树立一个强敌,但却毫不在乎,自己在武学上的追求和热爱,只有自己知道,绝对不会为了害怕未来多出一个强敌就害怕,胆怯了,那自己将永远无法攀登上那武学上最高之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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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珪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狂奔。
  该死,董卓这小子怎么这么慢?为何还不来迎接我?
  蓦地喊杀声起,段珪大喜,心道这董卓还算有点良心,往前看时,却大吃了一惊,哪里是自己的心腹董卓,原来竟是河南中部掾吏闵贡。
  闵贡眼尖。一见段珪哪还不明白?大叫“逆贼休走!”
  段珪眼见此景,心知自己一败涂地,眼中露出狰狞,要掐死汉献帝刘协。不过却慢慢放开了双手,低声喃喃道:“嘿嘿,我为何要掐死这小崽子?大汉不是要亡我段珪吗?我便死给你们看,有董卓那小子扶植汉献帝刘协,还有丁原那小子要杀刘协,还有袁绍那帮蠢蛋,你们就去斗吧!最好是各个拼个你死我活。哈哈哈……”
  段珪疯狂地笑着,放下了汉献帝刘协,转身跳入河中,不见了踪迹。
  汉献帝刘协浑浑噩噩了一天,此刻忽得自由,心中兴奋,又早听见闵贡的声音,激动异常,便要大喊。可忽然小刘协想起一事,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理暗道:现在这些人一个个居心不明,我不能轻易地出现。”想完便伏于河边乱草之内。老老实实地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
  经过大半夜的奔波,我们的小汉献帝刘协终于安定下来,暂时长出了一口气,自己躲避了半夜,总算是保住了性命,还幸运的逃到了前司徒崔烈的弟弟弟崔毅的庄园,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的,后来闵贡带着打捞上来的段珪的人头,来拜见我们有点狼狈的汉献帝,看样子闵贡是崔毅的老朋友,刘协这才放下心来,准备回洛阳,半道上又碰见了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君臣失声痛哭,不过有多少人是真心那就不好说了。
  回京的车驾还没有走多远,远处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枝人马到来。来的会是什么人?众人面面相觑。此时众人已经是惊弓之鸟,而大部分的军队此刻都被袁绍留在了洛阳“恢复治安”。实在是没有能力应付突发事件。
  袁绍终究是个人物,策马而出,高声道:“对面来的是何人?”
  马蹄声起,一个满脸横丝肉的大胖子眯着眼睛趾高气昂地策马而出,理都未理袁绍,傲慢道:“天子何在?”来人当然是董卓。
  刘协虽小,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心中有气,勒马向前,不悦叱曰:“来者何人,见了朕为什么不跪?”人虽小,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董卓吃了一惊,不自觉答道:“下官是西凉刺史董卓。”
  汉献帝刘协冷冷道:“原来是你啊?你到这来干什么?是来救驾,还是来劫驾?”
  董卓此时已经猜出对面的小孩就是汉献帝刘协了,口中应付道:“特来保驾。”
  刘协声音更冷道:“既来保驾,朕在此,何不下马?”
  董卓被汉献帝刘协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便下马迎接刘协,刘协当然也知道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吃的道理,接受了董卓的拜见后,又开始安抚起董卓来。
  当董卓听说何进与十常侍都已经死于非命时,眼中露出了喜色,一闪即逝。
  一直站在董卓身后阴沉着脸不说话的一个文士却看向汉献帝刘协身后的众人,见到袁绍皱着眉头的样子,眼中杀机一闪,旋即低下头去,生怕碰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汉献帝刘协虽然没有看见那文士的表情,不过董卓的喜色却让刘协心中一凛,他虽是孩子,但毕竟长于深宫之中,最善察言观色,更何况早已经听到了段珪临死时的一番话,哪还不明白董卓的心意,故作漫不经心道:“董卿家忠君爱国,实在是我大汉的栋梁,更是满朝文武的表率,对了,还有丁原卿家,此刻也应该到了吧?”
  汉献帝刘协这番话半真半假,他哪里知道丁原何时会到?不过这话在董卓听来就变成了丁原已经知道了这伙君臣的位置,正在向这方向赶来。
  丁原和董卓都不是好人,前者要杀自己,后者正好反过来。任何人单独出现时都过于危险,同时出现彼此牵制反倒最好。
  董卓闻言一楞,分不清楚这话是真还是假,正要说话时,却见远处一阵烟尘扬起,高高地打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斗大的“丁”字。
  汉献帝刘协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性命总算保住了。
  丁原阴沉着脸,不知道心里在转什么主意,更失去了与身边的吕布交谈的兴趣,这个平时号称天下无敌的吕布竟然没有拦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汉献帝刘协,让自己现在大大的被动。
  看看前方的旗帜,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董”字,知道那是董卓,心道自己早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了一步。
  两股人马如潮水般会合。
  丁原看向董卓,面上带笑道:“原来是西凉刺史董大人,幸会幸会。”
  董卓却不会对方那种笑脸含春威不露的功夫,冷哼一声道:“丁大人好快的马力,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皇上。”
  丁原打了个哈哈道:“彼此彼此,朝廷有难,我等大臣都是责无旁贷,就是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老夫的马蹄啊!”
  董卓有心发难,却见丁原的军队人数多过自己,尤其是看到丁原身边吕布那雄壮的身姿时,顿时心跳不止,如果两军打起来,自己这边何人挡的住此人,更何况还有袁绍等一干大臣在旁看着,只得忍了下来。
  袁绍等人虽然与丁原此时已经并非一股势力,但相对于董卓而言,还是和丁原较为亲近,此刻见丁原到来,纷纷上前套近乎。最关键处是丁原和袁绍这两股势力都要打着已经死了的何进的旗号,而董卓却是十常侍召集进洛阳的。
  而袁绍和丁原一行人的热乎劲,看得董卓眼中凶光闪闪。
  王允等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对于这些清流来讲,眼前的人都是不可信任的。众人中唯有淳于琼数次欲要出言,最后终于忍住。
  此时董卓身后一面貌阴险的文士凑了上来,低声道:“岳父大人,你可定要忍耐,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这人当然是满肚子坏水儿的李儒。
  董卓怒道:“忍什么忍?要不是你在西凉时说要静观天下的局势,我哪里会出兵如此之晚?误了我和十常侍图谋的事情?”
  李儒被骂得狗血碰头,不过仍然劝道:“此刻我们的兵力不占优势,李将军和郭将军的大军还要些时日才可到达洛阳。岳父的心爱上将华雄也未在您的身边,眼前不可力取。哼,丁原算什么东西,仗着点小聪明就想要控制洛阳,我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董卓大喜道:“计将安出?”
  李儒阴冷的一笑道:“岳父忘了吗?洛阳城的那座城门不是有我们的人口控制吗?岳父可把大军分成两股,其中一股随岳父进入洛阳城,另一股藏于城外,今后每一天都早晨派兵骚扰洛阳的公卿大臣和百姓,然后调城外的那股军队明目张胆地进城,假意与城内的大军会合。然后在夜晚悄悄地把那股军队调出城外,第二天再一次调其进城,如此反复数日,那么这些蠢蛋一定会认为岳父的军队源源不断的开往洛阳,一定会疑神疑鬼起来,待到我大军真正开到之时,看谁还敢不看岳父的脸色做人?”
  董卓听得两眼放光,连声说妙计。
  李儒如狼似虎地扫了众人一眼,声音更加沉了下去道:“十常侍与何进一死,反倒省了我们不少的麻烦,哼!十常侍那几个蠢蛋当真以为可以指使岳父呢!要控制洛阳,第一要的就是人望,不杀十常侍哪来的人望?”
  董卓皱眉道:“可是眼前的这些杂碎各个亲近丁原,要有人望谈何容易?”
  李儒诡笑道:“岳父难道忘了蔡邕那老儿?他可和眼前的众人是两股劲儿,若是岳父可以掌控洛阳,第一个要抬举的人就是蔡邕。以这人在我大汉学术界的声望来抬高岳父的身价,那可真是事半功倍!”
  董卓听到了蔡邕的名字,立时眼中放光,口角流涎道:“早就闻得那个蔡邕生了个倾国倾城的女儿,不若这样,我把他的女儿娶过门来,当我的正妻如何?还可令蔡邕为我忠心办事!”
  李儒瞅了董卓一眼,心道:你想把人家女儿抓过来玩玩倒是真的,自己的这位岳父在西凉哪一晚不是连御数女才能入睡?如今倒打上了人家蔡邕女儿的主意,那不是为自己找了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岳母吗?不过若是自己可以一亲那绝世美女的芳泽,倒也不错!
  断然道:“岳父,此事万万不可,蔡邕是个极为重礼法的人,虽然为人直爽,但在男女之事上十分的看不开,尤其爱护蔡文姬这个独女,岳父若是有这念头,还是最好打消,否则只怕蔡邕会立时翻脸。”
  董卓当然听出了李儒的弦外之音,但亦不能不承认自己的女婿说得有理,唯有尴尬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还是大事要紧,嘿!若是那蔡邕不同意与我们合作,再把他那女儿娶过来也不迟。”
  李儒知道这位好色的岳父贼心不死,故作大喜道:“岳父这主意好,若是蔡邕不同意,咱们就拿他女儿威胁他,迫其就范如何?”
  董卓闻言,愕了一愕,心知自己的女婿不同意自己这么做,颓然道:“就照你说的去做吧!”又看了看此时坐在马上沉稳自若的汉献帝刘协,恨声道:“那个刘协人小鬼大,颇不好对付,我在考虑是否应该扶持他。”
  李儒摇头道:“岳父大人请三思,如今丁原和袁绍均想要控制刘协,如果我们也导向那一方,是自取灭亡之道,这刘协聪明又怎么样,他根本就是无人支持,只要我们控制了洛阳,一个小鬼还能翻了天了?”
  李儒顿了一顿道:“董太后一支虽然被废,但还有许多支持董太后的地方势力存在,我们可以尽数的拉拢过来,比如那个幽州刺史刘虞,在朝廷中声望更大。”
  董卓皱眉道:“可是这个刘虞相当的顽固,只怕他不会接受。”
  李儒道:“岳父多虑了,这个刘虞向来以忠于王室自居,只要岳父控制了洛阳,把汉献帝刘协牢牢抓在手中,用皇帝的名义命令他,还怕他不服从吗?”
  董卓连连点头,眯起眼睛,显然是憧憬起了自己手握大权的一天。
  董卓和自己的女婿李儒很快就商量好了一场争抢洛阳控制权的阴谋,可惜这场阴谋无人注意到,在这阴谋中的最大受害者丁原此刻正在高兴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董卓废帝自立   李儒道:“岳父多虑了,这个刘虞向来以忠于王室自居,只要岳父控制了洛阳,把汉献帝刘协牢牢抓在手中,用皇帝的名义命令他,还怕他不服从吗?”
  董卓连连点头,眯起眼睛,显然是憧憬起了自己手握大权的一天。
  董卓和自己的女婿李儒很快就商量好了一场争抢洛阳控制权的阴谋,可惜这场阴谋无人注意到,在这阴谋中的最大受害者丁原此刻正在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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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大雪纷飞。
  三个月来,安宁的益州州不断地传来动荡的洛阳城的消息:袁绍出走,屯兵渤海;吕布认董卓当了义父,杀死了丁原;洛阳城中董卓一家独大。
  大汉中平六年,作为曾经辉煌一时的大汉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汉献帝刘协,在并州牧董卓的要求下,禅让皇位于董卓,统治了中原大地的刘姓大汉朝正式灭亡。
  董卓的举动可以说是引起了天下震动,之前虽说汉室的威信已经渐渐淡薄,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如董卓这般大胆,以外臣的身份来行废立之事,而且虽然是禅让,但只要不是傻子,绝对知道董卓此举和叛逆有和区别。只可惜,如今的洛阳城已经被董卓的大军完全掌控,前大司马何进帐下的四营军和西园军在董卓的高明手段下,也是成为了董卓手下的私军。原本执金吾丁原想要驱除董卓,却是被董卓离间了丁原和其义子吕布之间的关系,诱使吕布杀了丁原,并将丁原帐下的并州铁骑也一并收入囊中!
  此次,董卓的兵马已经牢牢控制住了包括洛阳在内的司隶、并州、雍州和凉州,一跃成为了天下最强大的军阀!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袁绍等人也是纷纷逃出了洛阳,开始在各地筹备兵马,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势力。袁绍占据了渤海,而袁术则是到了南阳,虽然没有成为南阳之主,但却是以自己的名义对外募兵,俨然是南阳的土皇帝!除此之外,长沙太守孙坚、徐州刺史陶谦、冀州刺史韩馥、北平太守公孙瓒等地方上的军阀,也纷纷打着朝廷的名义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军事力量,总而言之,天下正是进入诸侯割据的时代!
  而之后事态的展也果然印证了那些明眼人的猜想,西园军典军校尉曹*,意图刺杀董卓未果,逃出洛阳之后,回到陈留,矫诏,召集天下各路英雄,起兵讨伐董卓!原和曹*同为西园军校尉的渤海太守袁绍率先响应,引精兵三万赶至陈留和曹*会盟。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袁绍的这一举动也是使得曹*矫诏的号召力大增,一时间天下诸郡纷纷响应,动身前往陈留参加会盟!
  益州汉中,城内的刺史府内,一干益州文臣武将正齐聚议事厅商议大事。益州州牧张天,手中所握的,正是曹*派人送来的矫诏。而下方的众人都是盯着张天手中的矫诏,有人愤怒,有人冷笑,也有人一脸淡然,总之各人都有各样的表情。
  曹*的矫诏,张天是早就知道了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董卓更加丧心病狂,竟然连那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废帝自立,说句老实话,对于汉室王朝,在张天心中没有丝毫的分量,在张天自己看来,汉室变成什么样子跟他毛的关系都没有,所以,虽然接到了曹*的矫诏,但是张天却在犹豫需不需要起兵响应。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张天心里说说,当着下面这些益州重臣,张天可不敢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毕竟自己的手下中还是有一些终于汉室王朝的。
  当即,张天便是抖了抖手中的矫诏,装出了一副悲痛万分的样子,对着坐下众人说道:“朝纲不幸!竟然出了董卓这样的贼子!汉室休矣!”
  张天坐在上面晃头捶胸,实际上是在看自己这些部下们的反应,哪些是完全终于自己的,哪些对汉室江山还有留恋的。
  果然,只见底下众人中一人出列,是一向对汉室忠心耿耿的黄权,一脸怒容地对着张天抱拳喝道:“州牧大人!董贼废帝自立,简直就是叛逆!末将愿带益州精兵,前往响应盟约,共诛董贼,还我社稷清明!”
  张天见到黄权出来了,当即心中暗叹,看来这益州招收的很多人还是对汉室忠心耿耿啊,汉室江山在这些人中的分量绝对远远高过自己这个老板,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张天脸上却是做出了惊讶和高兴地模样,抬起头对黄权说道:“公衡真不愧为汉臣!得公衡相助,何愁董贼不破?只是……”说到后面,张天的脸上却又是犹豫了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正被张天说到一半的话弄得是不上不下黄权一看顿时急了,难道州牧大人不想出兵,,一脸急色地对张天喊道:“州牧大人!还有什么可是的!现在是救国难啊!什么事情都得排到这件事的后面!子度!你也来说说啊!”说着说着,黄权一扭头,便是对刚刚坐在他旁边的那年轻将领喊道。
  黄权这一嗓子,顿时把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年轻将领,而这年轻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带兵投靠到益州来的孟达,孟子度!
  (孟达(?-8),字子度(小说《三国演义》中字子庆),本字子敬,因刘备的叔父名叫刘子敬,为避讳而改字。扶风郡(治今陕西兴平东南)人,三国时期人物。本为刘璋属下,后降刘备。奇袭荆州之战时因不发兵救关羽而触怒刘备,于是投奔曹魏,在魏官至散骑常侍、建武将军,封平阳亭侯。此后又欲反曹魏而归蜀汉,事败而死。)
  今日被张天召集到刺史府,孟达也是早有准备,在来到益州,投靠到张天麾之后,孟达就对张天这位名义上的主子做过详细的研究,张天这名主子绝对是一个不甘人下的主,汉室江山对于张天来说存不存在都名义任何的区别,说不定他还巴不得汉室江山早点灭亡了,所以孟达一直都是在旁冷眼看着,倒要瞧瞧张天打算玩什么花样。不过,被黄权这么一嗓子点了名,孟达就算是想低调也行不通了,只能是苦笑着站起身来。
  感受着所有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的那种不适,孟达心中也是无奈,当下便是对张天抱拳说道:“州牧大人!末将也是赞同黄权黄大人的看法!董贼倒行逆施!我等即食汉禄,就应当为国效命!曹*这次矫诏,汇集天下英雄讨贼,定能成功驱逐董贼,还我大汉朗朗乾坤!”孟达说了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可是实质性的东西却是一点都没说,也没提是否应该出兵,总之孟达这是耍了个太极,又把问题丢出去了。
  黄权倒是没有听出孟达话里面的滑溜之处,只是听到孟达一开始说的赞同自己的看法,当下便是转头对张天抱拳说道:“州牧大人!既然大家似乎都赞同我的看法!那我们还等什么?请州牧大人下令!”
  张天听到黄权的话,心中泛起了一丝无奈,黄权这直来直去的性格,难怪空有一身好本事,却无用武之地,最后甚至因为规劝刘璋而撞死在了阶梯上,以此明志,就是他这种脾气,又有几个上司能够忍受?
  其实张天在召开此次议会之前早就和郭嘉程昱等几位心腹谋士商量好了是否应该出兵洛阳,参与会盟,而此次的会议不过是例行其事,做做样子,顺便看看自己手底下这帮汉臣们的反应罢了。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张天也不拖拉,一下子站了起来,大义凛然的道:“出兵洛阳,剿灭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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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一百九十年一月,诸侯会盟。
  张天此次第二次北上,当然不会再犯上次只带一万人就进关中的错误,毕竟被人向兔子那样撵的日子,张天也不想再过了,大军共计五万,以郭嘉为军师,领军中祭酒之职。将领张天也是贵精而不贵多,毕竟这次要面对的是有三国第一武将的吕布,自己的老师王越也死在了吕布的手上,张天当然想要报仇,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你吕布再厉害,难道还抵得过自己和典韦许褚许定史阿徐晃鄂焕兀突骨这么多人的联手,看来张天此次真的是下定决心要把吕布留下了,手底下拿得出手的一流武将全部带上了,至于颜良,张天考虑到肯定会见到袁绍等人,所以就留在了益州。而大军走后,益州的日常事务工作则由程昱负责主持。
  在汉中城匆匆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大军便是整装待,直接离开了汉中城,继续北上朝着陈留前进!
  离开益州地界一路朝北行进,这一路上倒也没有再出什么意外,也曾碰上几路兵马,但都是一些小角色,听得曹*在陈留会盟,跑去凑热闹的。对于这样的小角色,张天当然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而这些小势力的兵马最多也不过上千,哪里敢找张天这五万人马的麻烦?躲都来不及呢!
  行进了近十日,也快到十二月底了,张天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此行的目标所在,陈留城!
  说起陈留,其实在曹*布矫诏会盟之前,算不得什么大城,只能算是兖州内的一个很普通的城郡。陈留郡太守张邈,在此之前,也只是一个同样籍籍无名的小角色。不过这一切从曹*选择在陈留会盟讨董开始,就有了变化。自从曹*的矫诏出之后,每天都有来自各地的兵马朝着陈留集结,各方英雄都齐聚陈留,虽然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思,但目标却是一样的,那就是讨伐逆贼董卓!
  不过虽然如今陈留城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各方英雄,但当张天的这五万兵马赶至,顿时就引起了一阵轰动。毕竟这个年代,像张天这样拥有这么多兵马的势力还是少数,当张天的大军出现在了陈留城外的时候,一干陈留城内的重要人物已经守在了陈留城门口,显然是早就得到斥候的通报了。
  张天领着兵马行进到城外,远远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当即便是朗声笑道:“孟德兄!本初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站在众人中央的曹*和袁绍脸上稍微闪过一丝尴尬,毕竟,大半年前,两人在何进麾下时,和张天可是势不两立的,只是这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所以两人也是很快适应了过来,哈哈大笑了起来,曹*更是朗声喝道:“我倒是谁有这么大的阵势,没想到竟然是州牧大人你啊!前几日我还在和本初说起,如此盛会,怎么能少了州牧大人你这样的英雄!没想到今日州牧大人就到了!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相比曹*,袁绍的笑脸就有些不自然了,原来在洛阳的时候,袁绍虽然和张天同为西园军校尉,但袁绍和张天却没有什么交集,倒是那个依附自己的淳于琼以及身边的曹*和张天交情不浅。袁绍当初因为张天阉党贡子的身份,还不怎么瞧得起他,而何进在关中围杀张天的时候,袁绍更是在旁边出谋划策,费尽心机的想把张天至于死地,只是没想到是这虎魔还是逃回了益州,而且还在这短短时间之内,张天竟然扯起了这么一支大军,让袁绍心里一阵阵的心惊。
  而这个时候,张天已经赶至了陈留城城门口,至于大军嘛,自然是和其他几路兵马一样,在城外选了个地方安营扎寨了。
  纵马来到曹*、袁绍等人的面前,张天抱拳先是向几个自己认得的人打招呼:“见过孟德兄!见过本初兄!啊!还有孙太守!没想到你已经赶到了!在下紧赶慢赶,还是慢了孙太守一步!惭愧!惭愧啊!”(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诸侯会盟   站在后方的孙坚听得张天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不由得脸色一板,要知道自己的地盘和张天的势力范围可是挨着的,说不定以后就是敌人,可没想到张天却是先给自己打了招呼,他也不可能装作没听见,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前,对着张天抱拳说道:“孙某见过州牧大人!”
  曹*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孙坚,转头对张天说道:“张兄弟,没想到你还认得文台兄啊?”
  张天只是呵呵一笑,对于曹*这个问题却是避而不答,转了个方向,说道:“孟德兄!本初兄!这里这么多的英雄,还请两位赶紧为小子我介绍啊!”
  曹*那是多聪明的人,立马就看出张天和孙坚之间应该有点什么事情,不过他也没有说破,而是笑呵呵地对张天介绍起身边的众人来:“这位,乃是冀州刺史韩馥韩大人!这位是兖州刺史刘岱刘大人!这位是”曹*不厌其烦地一一为张天做了介绍,而张天也是满脸春风地抱拳一一行礼,这些人有些张天曾经在后世的书上看过,而有些则是在来到这个年代后听过,也有些是根本就从来没有听过。但能够得曹*这样介绍,可见这些人都不是小人物,张天将他们都一一记在心上。
  “啊!这位兄台就用不着介绍了,大家都是旧相识了!”曹*指着其中一人还未开口,张天却是先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他手指的那名身穿赤甲的将领,正是袁术袁公路!
  其实要真提起张天和袁术之间的纠纷,也就是一场算不上什么恩怨的巧遇罢了,当时的袁术并不知道张天的身份,而张天也只是为了自保和早点回到益州,劫持了袁术喜欢的张夫人,若是换作一些心胸宽广的人,只怕早就和张天和解了。可惜,袁术此人偏偏就是个心胸狭窄之人,当初张天劫走了张夫人,后来袁术也得知了张天的身份,一直以来袁术都想要报复张天,可偏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没有能够成功。这样反倒是让袁术心中对张天的恨意慢慢累积,越来越深,到现在,袁术已经是恨不得将张天给挫骨扬灰。
  不过现在的张天可不是当日那个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可以任由袁术欺负的小子了,别的不说,光是在城外那五万大军的威慑,袁术就不敢轻举妄动。当曹*把手指向袁术的时候,袁术也只能是冷哼一声,阴沉个脸转身就回去了。他之所以出城那是不知道率领大军前来的竟然是张天,现在又岂能看着张天在这里出风头。
  见到袁术竟然如此不给面子,曹*也是不由得有些尴尬,倒是张天显得无所谓,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冷笑。这袁术果然是没有什么气量!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袁绍那是差太远了!这样的人,就算是有再好的条件,也不可能在这乱世当中成功的!
  曹*也算是反应比较快了,立马就恢复过来,笑着对张天说道:“公路也是才到陈留没几天,想来应该是身体有些不适吧!张兄弟你莫怪!”
  张天看了一眼在曹*旁边满脸不屑的袁绍,心中自然是知道这两兄弟之间的矛盾,对于曹*的打圆场,张天也是回以笑脸,说道:“孟德兄不必如此!某明白的!对了!孟德兄,还有几位英雄没有给某介绍啊!劳烦孟德兄了!”
  曹*不由得眼睛一亮,依张天原来在洛阳城时的低调表现,曹*还以为张天是那种性格孤傲之人,这受到袁术冷脸刺激,肯定会心中不快,没想到张天竟然丝毫没有影响。一个性情孤傲的人虽然不怎么合群,但却比较容易猜测,反倒是张天此刻的表现,让曹*有些摸不透了。不过曹*也没有因此的继续猜测,而是笑得一脸灿烂地为张天介绍剩下的众人。
  当然,在场的众人也不全然都是一些小角色,张天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到了其中一人身上了。此人就站在众人最后面,是一名身材高大、战将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是北平太守公孙瓒!
  和其他各路刺史、太守相比,公孙瓒甚至是有些格格不入,他这个北平太守的职位,那可是硬生生杀出来的!但看公孙瓒那身上所散出来的杀气和血腥味,就可想而知,这些年来,公孙瓒在北方那是杀了不少人了!
  不过张天对公孙瓒感兴趣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若是历史上记载正确的话,这个时候,刘备三兄弟就在公孙瓒的帐下呢!关羽于许家庄那一晚已经见识过了,但是大耳贼刘备和万人敌张飞张天可是心痒的狠啊,而且公孙瓒手下还有一名张天一直就想得到的武将,常山赵子龙,赵云是也,所以等到向各路人马的代表一一回礼之后,张天上前一步,走向了公孙瓒,对公孙瓒抱拳说道:“张某久闻公孙太守威名,今日得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张天的这个举动,不仅是公孙瓒,就连曹*等人都不由得一愣,严格来说,现在的公孙瓒还没有后来那么大的名声。虽然几年前也因为平张纯之乱,退乌桓入侵而闯出了一番名堂,但也仅限于在幽州。对于中原地带的人来说,却是对公孙瓒这个名字很陌生。况且公孙瓒虽然出身望门,但母亲却是一名小婢,对于看重身家的这些官僚来说,心里还真是颇看不起这公孙瓒。所以公孙瓒来到陈留的这些天,还真是受了不少冷遇。
  吃惊归吃惊,看着张天笑呵呵地朝自己行礼,公孙瓒也不好再绷着一张脸,忙是抱拳回礼,说道:“哪里哪里!州牧大人过誉了!”
  张天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光是从公孙瓒这句话,张天就看出公孙瓒现在还算是个实在人,如果是换作他人,恐怕也要跟着说些什么久仰啊之类的。可张天自从益州平叛和关中大破黄巾之后,一向低调,根本就没有什么赫赫战绩,若不是曹*介绍,恐怕谁也不会想起张天曾经的辉煌战绩了。在张天身后的曹*有些奇怪地问道:“州牧大人,莫非你和公孙太守是旧识?”
  对于这个问题,不只是曹*,就连公孙瓒自己也是很想知道答案。张天却是早有准备,笑着说道:“孟德兄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虽然从未见过公孙太守,但却知道,公孙太守是卢尚书的高徒!我可是在卢尚书那里听过好几次公孙太守的大名,对于公孙太守,我可是神往已久了!今日得见尊荣,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听得张天这么一解释,曹*和袁绍两人立马就明白了,张天当初在洛阳城的时候,和皇甫嵩关系很不错,这一点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对张天所说的话有些吃惊,都是转头望向了公孙瓒,没想到他竟然会是皇甫嵩的学生!公孙瓒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忙对张天抱拳说道:“原来州牧大人识得老师!唉!一晃这么多年,某也很久没有见老师了,只是不想老师却已经仙去了。”
  公孙瓒这么一说,倒是挑动了张天的心弦,是啊,还不知道皇甫嵩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张天连忙是转头望向了曹*和袁绍。似乎是知道张天想问什么,曹*连忙是说道:“州牧大人和公孙太守尽管放心,皇甫将军之前力阻董贼废帝自立,惹怒了董贼,不过董贼顾忌皇甫将军海内声望,自是不敢对卢尚书怎样!如今皇甫将军已经辞官隐退,并无危险!”
  听得曹*这么一说,张天和公孙瓒都是长舒了口气,张天也知道,依着皇甫嵩那臭脾气,肯定不会坐视董卓妄为,如今听得皇甫嵩没事了,张天的心也放下不少。转头便是对公孙瓒说道:“公孙太守!既然皇甫将军无事,那等除了董贼之后,我等也好结伴去拜见卢尚书啊!”
  公孙瓒自然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而曹*和袁绍等人在得知公孙瓒竟然是皇甫嵩的学生之后,那态度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纷纷开始和公孙瓒套起近乎来。当然,众人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站在城门口,在曹*和袁绍的招呼下,众人则是一同进城。
  张天也是安排了一下,把最会带兵的徐晃留在了军中,自己则是带着许褚典韦几人进了城,当然,鄂焕兀突骨这两个一点就炸的毛躁家伙也是跟在张天身边,要不然,天知道他们会闯出什么祸事来!虽然军中只留下徐晃一人,但张天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现在还没有很董卓交手,各路人马都规矩得很,徐晃为人稳重,由他来处理,张天也是放心。
  进城之后,作为东道主,陈留太守张邈也是为张天安排了一个住处,可能是考虑到张天和曹*、袁绍的关系不错,张邈特地将张天安排到了曹*和袁绍旁边的一座宅院。对于这个安排,张天当然没有什么意见,让乐进带着亲兵收拾了一番,自己则是和黄忠、周仓一同前往了城内的太守府。
  陈留城的太守府,原本是陈留太守张邈的居所,不过现在已经成为了各路盟军议事的场所。如今各地前来参加会盟的兵马也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众人也要开始商议这会盟的具体细节了。
  在府内的议事厅内,众人都是纷纷入座,曹*竟然特意在自己的身边为张天留了一个席位。见到张天入座之后,众人也都是有些惊讶,一时间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要知道,曹*可是这次会盟的起者,他所坐的位置在众人当中那可是最靠前的。而最上的那个席位却是空着,留给将来的盟主去做的,张天坐到那里,那可就意味着在将来的会盟当中,张天的地位可不低!
  对此,坐在曹*对面的袁绍只是眼睛一眯,却是没有多说。刚刚寒暄的时候,张天已经说了,等此间事了,自己即将再次大婚,迎娶筠姐几女,而汉灵帝的长公主万年公主就在几女之列,现在汉献帝被废,朝廷被董卓把持,如果张天娶了万年公主这位长公主,再加上张天带来的五万兵马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这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既然曹*和袁绍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一些小角色自然也不会去多嘴。那孙坚之前听得张天念念不忘自己还是荆州州牧之事,不由得嘴巴一阵抽搐,岂不是自己这个长沙太守还是张天的下属了。
  很快,众人便是坐定了,不过等到静下来之后,却是发现,在众人当中依然空出了一个席位,而且还就在袁绍的身边。一看到这个席位空了,袁绍的脸唰地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而曹*的脸上也只有无奈的苦笑。
  曹*看着袁绍的那副表情,就知道袁绍要脾气了,连忙是上前劝道:“本初,或许是没有通知到公路,我这就派人去通知他吧!”
  “不用了!”袁绍喝了一声,一摆手便是对身边众人喝道:“你们都往上坐!”
  袁绍这么一喝,那些人可不敢违抗,纷纷往袁绍这边移了个位置,这样就把那个空位置变成了末席。见到这个举动,曹*的脸上也是越无奈了,但袁绍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去劝阻,只能是作罢。
  从刚刚曹*的话中,张天也知道那个席位原本是袁术的。想来以袁术的地位,坐在那个位置也没什么问题。可现在袁绍竟然将袁术的位置给安排到了末席,加上袁术那家伙的性格,只怕这事可没有这么简单完结了!不过看袁绍的表情,张天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恐怕也不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总之,虽然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这会议还是要继续开下去的。清了清嗓子,曹*便是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英雄!今日齐聚于此,都是为了同一件事!那就是清除逆贼董卓,还我大汉朗朗乾坤!”(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诸侯会盟(二)   “噢噢!”众人齐声吼了起来,就连袁绍也不例外。看众人那激动的神色,张天暗自摇了摇头,别看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的样子,恐怕肚子里面都不知道再动些什么歪脑筋,真正对汉朝忠心的,只怕没有几个。
  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继续说道:“董贼倒行逆施,欺君枉顾!我等即为汉臣,世食汉禄!如今朝廷蒙难,正是我等报国之时!诸君既然能够响应曹某之诏,都是忠义之士!我等在此立盟,当齐心合力,扫除贼逆!”
  “曹将军说得好!”曹*的话音刚落,孙坚便是立马蹦了起来,一脸激动地说道:“孙某虽不才,但也知道忠君报国四个字!今日既来这里,那便是要为朝廷扫除董卓这个大奸臣!不成功,便成仁!”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孙坚,虽然有些野心,但对汉室还是很忠诚的,这一点倒是和曹*有些相似。张天也看得出来,曹*和孙坚刚刚的这番话,全都是自肺腑之言。不过正是这次的会盟,让他们看到了大汉朝的腐朽,所以才会渐渐升起了不臣之心。
  张天在那里想着事情,而议事厅内的气氛也在曹*和孙坚的调动下越的热烈起来。这个时候,河内太守王匡突然站起身喊道:“曹将军和孙太守所言极是!不过我等既然立盟,那这盟中大小事务,必要有人来打理!所以,以我之见,当务之急,我等应该是先商议出一个盟主!只要有了盟主,我等皆以盟主之令行事,那盟军进退有度,自然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来了!张天的眼睛一眯,心道这戏肉来了!这件事恐怕早就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一件大事,只是之前会盟尚未完全成立,所以大家都憋在肚子里没说。今日张天这么一来,曹*也是借机宣布会盟成立,而这盟主之位也就顺理成章地提上了议程了!
  王匡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赞同,不过这盟主之位可是事关重大,众人可都不敢随便提出来。当然,这些人都巴不得自己能够当上这个盟主,不过他们一个个心里都清楚得很,这盟主之位,只怕除了大厅内这上座的几人之外,其他人是别想染指了!
  看着众人都是左右低头私语,却没有一个敢站起身来提议的,就连刚刚提出要选盟主的王匡,也是很自觉地缩回去了。曹*一脸无奈地看着众人,虽然有心报国,但看这些人的样子,恐怕这次会盟的前景不容乐观啊!而反观袁绍,此刻却是早已经将袁术的事情给丢到脑后了,有些紧张地看着众人。这盟主之位,袁绍当然是势在必得,可问题是没有人提自己的名字,难不成要让袁绍自己推荐自己吗?
  曹*看了一眼袁绍,心中暗叹一声,如果可以的话,曹*倒也希望自己能够当上这个盟主。不为别的,至少曹*可以利用这个盟主有限的权利,保证盟军能够齐心合力攻打董卓。不过曹*却是心里有数,虽然这会盟是曹*起的,但曹*在天下英雄心目中的地位,恐怕还是比不上袁绍、袁术两兄弟,这盟主之位除了这两人之外,恐怕也是没有人可以当了!相比起袁术,曹*怎么看还是袁绍稍微靠得住,当即便是下了决定,准备推举袁绍为盟主。
  正当曹*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从旁边传出了一声喝声:“这盟主之位,非袁本初不可!他人岂能任此重任?”这把喝声却是把曹*给吓了一跳,忙是转头一看,却是正好看到一脸正色的张天站起身,望向众人。
  刚刚那一声正是张天喊出来的,这也是张天之前就做好的准备,这盟主之位虽然带来的好处不少,但却不是张天所需要的。反正历史上也是记载这盟主之位就是袁绍的,反倒是张天主动将袁绍推上盟主之位,到时候自己在袁绍心目中的地位要高上不少!到时候要是和董卓作战,张天的话语权肯定要高出不少,也方便张天之后的行动。
  张天估算得不错,他这一喊,那袁绍听了可是心里高兴得很,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张天身边,抱着他亲上一口!当然,袁绍表面上还是要谦虚一番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说道:“州牧大人兄休要拿我开玩笑了!袁绍何德何能,岂能当此重任?”
  虽然被张天这一嗓子给打乱了节奏,但曹*也是马上回过神来,点头喝道:“州牧大人所说的不错!袁家四世三公,门中故吏遍布天下,又是汉相后裔,合该当此盟主之位!况且本初兄当初也是我等西园军之,深得先帝信任,正如子悔兄所说,这盟主之位,非本初兄不可啊!”
  袁家在天下的名望可是丝毫不逊于汉室皇族,有张天和曹*这一起头,众人也都是纷纷起身称是。袁绍先是假意推辞了几次,最后一拍大腿,喝道:“好!既然诸位都如此看重袁绍!那我再推辞,倒显得矫情了!这盟主之位,就由我暂代之!若是我在行使盟主职权时有何不当之处,还请诸位千万要指出!”
  袁绍这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客套了,众人也不会真的当真,纷纷和袁绍客气了一番。随即,曹*和张天两人便是直接请袁绍坐上之前预留的盟主之位。到了这个时候,袁绍当然也不会再客气了,拱手行了个礼,便是按下心中的激动,直接坐上了盟主席位。当即,张天和曹*相互看了一眼,立马便是站在了袁绍跟前,对着袁绍抱拳一拜,喝道:“参见盟主!”
  张天和曹*这一带头,那坐在下面的那些人也都是纷纷反应过来,跟着站起身,快步走到张天和曹*身后,同样抱拳行礼,拜道:“参见盟主!”
  看着众人都朝着自己行礼,袁绍还真有些意气风的感觉了,用力点了点头,双手也是使劲一握,微笑着对众人说道:“诸位快快请起!”
  “谢盟主!”众人再齐声喝了一声,这才站起身,坐回了原位。而张天看着众人的表情,也是不由得暗自点头,这有了盟主还真是不一样,至少这些人可就没有了之前那乱糟糟的样子,气氛也比刚刚要好了不少。
  “呃,怎么回事?”就在袁绍刚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从大厅外传来了一把惊愕地呼声,众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那袁术正站在大厅门口,一脸惊愕地看着坐在最上的袁绍。
  曹*之前所猜的没错,这袁术还真没有接到众人议事的通知,后来是一个安排在太守府的探子,见到袁术竟然没有来参加议事,慌忙跑去通知袁术。袁术先前因为张天,可是生了不小的闷气,此刻正在自己的住处大脾气呢,听得探子的回报,那可是把袁术给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地就往这里赶了过来。
  不过袁术这还是来晚了一步,看着袁绍一脸傲然地坐在盟主之位看着自己,袁术的脸色就是不由得一沉。盟主之位袁绍想要,袁术也想要,这些天来关于盟主的事情没有提出来,但这兄弟两人之间可是没少明争暗斗。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袁术还是输给了袁绍,袁术甚至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接到这议事的通知,说不定就是袁绍搞的鬼!
  见到袁术脸上阴晴不定地站在大厅门口,对于他们兄弟俩之间那点猫腻最清楚的曹*连忙上前去打圆场,笑着说道:“公路来迟了一步!不过也不妨事!本初兄在诸位英雄地推荐下,已经即位盟主!此乃可喜可贺之事啊!来!来!来!公路!且快入座!正好可以听本初兄来决定会盟的要事!”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去拉着袁术的胳膊,免得袁术当场飙,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袁术也不完全是个草包,当然知道现在木已成舟,做什么也挽回不来了,只能是按照曹*所说的,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说。不过对于曹*表现的好意,袁术却是不领情,冷哼了一声,甩开曹*的手,便是径直朝着座位走去。
  显然袁术是把这笔账算到曹*的头上了,在他看来,曹*和袁绍那就是一伙的,这次袁绍算计自己,恐怕也逃不开曹*的关系!对于袁术的态度,曹*也是很无奈了,只能是示意众人给袁术让出一个座位,没有让袁术真的去坐末席,要不然,鬼知道袁术会怎么飙呢!
  袁绍得了盟主之位,心里也是开心得很,也就没有再去多管这件事。当即,随着曹*和张天纷纷坐回了座位,袁绍则是轻咳了一声,说道:“诸位既然推我为盟主,那也希望诸位能够以大事为先,听从我的号令!不过绍自知这盟中事务繁多,恐有所遗漏!有意在诸位当中,再选出一位军师,协助我管理这盟军事务!”
  “理应如此!”众人纷纷拱手称是,大家心里都是门清,现在袁绍当了这盟军的盟主,自然是要竖立自己的势力,好牢牢控制住盟军了。不过对于这一点,众人也是各有各的想法,他们可不管袁绍怎么闹腾,反正都是打定了主意,这自己的兵马还是得牢牢抓在手中。
  对于众人如此上道,袁绍也很是满意,当即便是点头说道:“不若就由我先推出一个人选!益州州牧大热刺史张天!当初与我同为西园军校尉,才智过人,堪当此重任!不知诸位可有什么意见?”袁绍说完,眼睛便是朝着众人一扫,众人当然明白袁绍的意思。刚刚张天主动推荐了袁绍当盟主,现在袁绍这是在投桃报李呢!
  “啊?”张天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袁绍竟然会推荐自己当这个军师!这个位置对于别人来说那是天大的好事,可对于张天来说,那可就是一件坏事了!要是张天真当上了这个军师的话,那张天可就像是被绑住了手脚,之前那些计划也就没办法实施了!
  就在张天着急正要回绝的时候,却是有一个人比他更急了,只见袁术想都不想,直接就站起身喝道:“不行!他张天何德何能?如何能够担此重任?绝对不行!”
  袁术本来就和张天有仇,之前让袁绍抢了他势在必得的盟主之位已经是够窝囊了,现在竟然要让张天爬到他的头上去,他如何能够同意,自然是出声反对了!不过这袁术的话却是有些太过了,虽然众人刚刚在城门口看出袁术和张天有仇,但这么说就摆明了是在削张天的面子了!张天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而一直站在张天身后不敢作声的典韦却是直接就吼了起来:“混蛋!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典韦那大嗓门可是能够称得上是件独门武器了,这一嗓子吼了起来,顿时就把整个大厅内的人全给镇住了!不过典韦这可不算完,一个大跨步便是走上前,伸出那双又大又黑的拳头,就要上来揍这个敢口出狂言的家伙!也幸亏是先前进府的时候,典韦的那大杀器双戟已经被收了去,要不然只怕现在袁术就要血溅当场了!在上头的袁绍见了,眉头也是不由得一皱,本来他是因为袁术出口反驳自己的提议对袁术有些不满,现在看到张天手下的人竟然如此不懂礼数,又有些怪张天了。
  张天本来是被袁术的话给气得够呛,没想到典韦就这么冲了上去,却是把张天给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拦住了典韦。而在周仓身边的许褚也是知道事情轻重,跟着上前拉住了典韦,两人这么一使劲,总算是将典韦这头蛮牛给拉了回去。
  而袁术被典韦这么一吼,可是吓得不轻,额头上都被吓得一阵阵冒虚汗,差点没有躲到众人身后去。见到这个大黑个被拖了下去,袁术这才是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刚刚周仓的喝骂,袁术当即就翻脸了,喝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辱骂我?来人啊!给我拿下!”(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刘关张初见   本来就算袁术不说,袁绍也要开口责罚周仓的,可是偏偏袁术却是抢在了他的前头,袁绍一听,这心里的天平又转向了张天,沉声喝道:“公路!你给我闭嘴!堂堂一方大员,竟然像个泼妇一般!成何体统!”
  袁绍这一怒,本来还有些混乱的大厅内,顿时就变得一片寂静,就只剩下袁术那粗重的呼吸声。不过袁术这呼吸声却不是因为害怕袁绍,而是因为在张天!敢情刚刚袁术的话,不仅是惹恼了袁绍,更是惹怒了张天,张天这杀意一聚,袁术这样一个世家子弟如何能够吃得消,差点就喘不过起来!
  “州牧大人!”一旁的曹*急忙打起了圆场,这会盟还没有开始,就内部起了争斗,可不是好兆头。
  张天慢慢的收回了散发出去的杀气,虽然刚刚袁术的话让自己也很生气,但张天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和袁术计较下去的意思。反正到时候张天还是会找袁术算总账的,这笔账就暂且记着!
  张天慢慢的便是收起了自己的气场,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普普通通的无害小子。不过在场的众人也有几个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的,第一个便是一直把张天的益州当做假想敌的孙坚,通过张天释放出来的气场,在心底将自己和张天做了个比较,却是有些不甘,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还不是张天的对手。而公孙瓒也是眼睛一亮,经历了无数战斗的他,当然看得出张天绝对是一个顶尖高手,心中不由得暗自想道:“也不知这人和玄德的那两个兄弟相比,孰高孰低?”
  在张天身边的曹*也是一脸惊讶地看了看张天,又看了看袁术。然后望着还在那里愤愤不平的典韦眼中闪过几道精光,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情也是越复杂了起来。
  袁术被袁绍呵斥了一通,心里那是憋足了怒意,可偏偏现在袁绍就是高他一头,把他压得死死的,只能是坐在那里生闷气,心里却是把袁绍、张天这一干人全都给恨死了。至于张天嘛,对于袁术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却是视而不见,转头对袁绍抱拳说道:“盟主!我这部下不懂礼数,多有冒犯,还请盟主恕罪!至于这军师一职,袁将军所言极是,在下万万没有这个资格担此重任,还请盟主另选贤能!”
  其实经过典韦这么一闹,袁绍心里对张天的好感也是大打折扣,对培养张天当自己的嫡系也不是那么热衷了。见到张天推辞,袁绍也不再多劝,点头说道:“既然子悔坚持,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这军师一职,我倒是还有一个人选!曹孟德足智多谋,更是此次会盟的起者,对朝廷更是屡建新功,可当此重任!诸君以为如何啊?”
  那袁术见好不容易弄掉了一个张天,袁绍又提出了一个曹*,心中自然是不甘,刚想开口,却是看到袁绍那冰冷的目光转了过来。袁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也明白不管自己怎么闹,这军师的位置自己也是别想坐上了,干脆也是闭上了嘴。
  曹*在一旁可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说实在的,这军师的位置曹*倒也不怎么看重。从小就和袁绍相识的曹*,当然明白袁绍的性格,这个军师的职位只怕也是个摆设罢了。不过看着袁绍和袁术两兄弟这么闹腾,曹*也是一阵阵地头疼,干脆就是起身接了这军师的职务,免得这两兄弟再闹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众人也都没有了再商议下去的心情了,简要的说了几句之后,袁绍便是宣布会议结束,他直接便是叫上了曹*,两人从大厅的后门走了。见到袁绍和曹*走了之后,众人这才起身准备离去,袁术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天,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害怕张天身后那两人,最终还是闭上嘴,怒气冲冲地走了。
  袁术这么一走,这大厅的气氛也是好了很多,各路诸侯那是纷纷走到张天面前来套近乎。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张天在将来的会盟当中,肯定是要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趁着现在多多打好关系,到时候要是和董卓开战了,说不得还能捞上一些好处。
  和众人客套了一阵之后,张天也是匆匆地离开了。不过张天到没有先回住处,而是带着典韦几人,找人打听清楚之后,直接朝着公孙瓒的住处赶去。可能是因为公孙瓒之前并没有得到众人的重视,所以陈留太守张邈给公孙瓒安排的住处却是在陈留城的一个边角处。之前散会的时候,公孙瓒虽然有心和张天聊聊,可见到张天被人团团围住,忙得不可开交,也只有断了这个心思,所以现在张天也只能是自己来找公孙瓒了。至于找公孙瓒的目的嘛,自然就是为了会一会那应该在公孙瓒帐下的刘备三兄弟了!
  到了公孙瓒的营地,张天一问,才知道原来刘关张三兄弟作为后军还没有到来,不过算算时间也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了,张天顿时失望不已,想不到还要等几天才能见到刘关张三兄弟,说实话,张天这么急切的想见到刘关张三兄弟,出了见识一下三英的风采外,张天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在许家庄一战后,一直没有消息的小白的下落,张天想来想去这小白的下落也只能落在这关羽的头上了,你伏击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毕竟当时各为其主,站的角度不同,而现在大家同为盟友,自己问关羽,关羽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和自己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关羽只要知道,绝对会告诉自己的。
  就在张天准备在等等,起身向公孙瓒告辞的时候,一个小兵跑了进来,想公孙瓒恭敬的道:“主公,我们的后军到来了。”
  张天顿时眼前一亮,闻言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公孙瓒闻言大喜道:“玄德几人来的正好,州牧大人随我去相迎如何。”
  张天点头表示同意了。随着曹*的脚步,张天手心微微冒汗。
  刘关张,你们总算来了!
  ====================分割线================苍茫的冬日下,大旗迎风飘扬。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关”字。
  看样子来的是刘备军的先头部队。
  张天举目望去,可以十分的肯定,他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名动三国的武圣关羽。
  猎猎寒风中,骏马、绿袍、红脸、倒提青龙偃月刀。
  只是那还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关羽。
  如果要张天打一个比方去描绘关羽的话,那么眼前的关羽就像一只无比巨大的螳螂!
  那一身翠绿战袍的下面覆盖的是一具充满了无穷爆发力的躯体。张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关羽那完美至极点的猿背蜂腰,心中想着在关羽挥舞青龙偃月刀时是多么的锐不可当。
  看看那把青龙偃月刀,正像是螳螂的刀臂,此刻被关羽以奇特的姿势倒提在手中,完全的蓄势待发。
  而那张红脸则把关羽的嗜血杀气完全提升至最高点,可偏偏总是眯起眼睛,令人在注意到他后,又会不由自主地忽视他,对他提不起半点的防备之心,仿佛自然而然的融入到了天地之中,可以想见这关羽睁开眼睛看人时将会是多么的惊心动魄,被他眼睛看去的敌人只怕还未与之交手,便已经被心志全夺,无法与之交手了。
  再想一想关羽杀人的特点,张天越发觉得关羽像一只嗜血螳螂。
  力大,刀沉,不动则以,一动奇快,而且不论敌人武功的高低,出手便全力以赴,往往在十招之内解决对手,更喜欢偷袭。这一切的一切与螳螂何其的相似?
  只此一眼,张天便知道关羽是气势、力量、速度都达到巅峰的绝世强者,也许唯一的弱点就是持久力了。
  张天甚至在想,如果关羽骑上奇快无比的赤兔马的话,到底是怎样的风姿?不禁悠然神往,也同时庆幸那晚许家庄大战,关羽只是陆战,没有骑马,并没有发挥出十成的战力。
  注意到关羽的不仅仅是张天,接到消息也一同前来迎接的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在关羽还未下马时,便早已快步上前,为关羽拉住了缰绳,抬头笑道:“关将军多日不见,风采依然,我心甚慰。”
  关羽看了一眼曹*,翻身下马,淡淡道:“原来是曹*大人,我兄长马上就到,害众位多等一会了。”
  曹*闻言一愕,知道眼前这心高气傲的关羽根本未把自己放在心上,不过听他处处以兄长为先,心中不怒反喜,呵呵笑道:“也好,曹某也多时未见玄德在马背上的风姿了。”
  关羽听曹*说起刘备,脸上的冰冷似乎才融化了一些。至于曹*身后一同出来看热闹的其他那些诸侯,关羽则一个也没有放在眼里,对着曹*的殷勤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这对关羽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天早就知道关羽的脾气,也不在意。不过其他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要知关羽刚才与曹*的交谈中丝毫没有把众人放在心上,口气中更透露出这些人站在寒冷的冰天雪地中等待他的上司兼大哥刘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袁绍最重的就是门第,要他出来相迎没有声望的刘备已经是十分的勉强了,毕竟要给曹*个面子,而且自己也是盟主,要有海纳百川的心胸和礼贤下士的气度,而眼前这个出身一般的关羽的态度分外令袁绍受不了。此刻便别过头去,鼻子里发出冷冷地一哼。
  别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局面尴尬起来。
  就在这时,刘备和张飞姗姗来迟。
  借由这件事情,交际能力惊人的曹*活跃起了现场的气氛。
  众人纷纷向前,和刘备打着招呼。
  张天知道这些人尊敬的并非是眼前的刘备。当然与刘备最亲热的还是公孙瓒。
  说实话,远远看去,单看外表,以这时代的审美标准来说,刘备真的不太好看,眼前的众人一个个都留着这时代是美男子标志的胡须,可是刘备嘴巴底下的胡子就像是后世初入社会的打工仔的收入,根本就是寥寥无几嘛!
  不过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那可就是帅哥一个了,在这时代当然只能吸取点教训,今后努力多长点胡子了。现在在一群大胡子中间,还真有点别扭。
  当然张天自己就是个例外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也就是才生出点短碴,离历史上那种长须飘飘的形象还远得很。
  只是张天实在是不愿意留胡子,看看关羽那放到女人头上都可以辫条麻花辫子的胡须,张天就弄不明白这位武圣人每一天早上怎么洗脸?而且还容易生寄生虫。
  还有,在打仗的时候不碍事吗?摇摇头不去想他,否则实在影响关羽在自己心中刚刚树立起来的形象。
  不过刘备的长相还是让张天长出了口气:幸好长得和罗大叔写的不一样,说实话,以前看《三国演义》每次读到刘备的时候,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和猪八戒,“双耳垂肩”、“双手过膝”?这整个就是一孙悟空和猪八戒的结合体,而且还是最难看的两个部分。不知道吴承恩再写《西游记》时会不会想到这么多。
  真正的刘备当然不可能是这样子,否则还不成了怪物?
  此时,刘备已经走到近前。
  真正吸引住张天视线的是刘备的一双眼睛。
  从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那里面浩浩汤汤,仿佛一片**。张天在其中分明看到了一种仁慈与无情的复杂结合,那仿佛是一种天地初开时的混沌,他让张天想起了生我养我同时也杀我灭我的承载万物的无边大地。
  也许在刘备的心中早已经不在乎一时、一人、一物的得与失。(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先锋张天   是仁德?是虚伪?是刚强?是彷徨?那一切都不是张天可以看得透的。不过那种沧桑绝对不是可以伪装得出来的,生命的经历给予刘备的东西太多了。
  要说刘备给人的感觉大概只能说是“道是无情却有情”了,对一切人,对一切事。
  直到这时,张天才突然觉得关羽跟随刘备那是一件多么自然的事情。只有这样的刘备才可拥有这样的关羽,关羽的锋利根本只有刘备才可真正的把握。若是说天地间还有一个真正了解关羽的人的话,那么一定是刘备。那是一种性格上的吸引,牢不可破。
  也许此刻站在刘备身后的张飞也是一样吧?
  张天看着虎背熊腰的张飞,心中忍不住地想起了此刻被自己留在了帐中的许褚。这两人从气质上来讲惊人地相似,只是张飞的眼睛中多了许褚所没有的一种隐隐约约的灵动,看上去仿佛是世间少有的黑珍珠,那淡淡的幽深的色泽散发着惊人的价值,配之以剽悍的身形,一种傲视天下的无敌感觉不可阻挡的向四处弥漫。
  张天看看张飞的那双手,竟然和自己的手一样,白皙、修长、有力、灵巧、手掌宽而薄。
  不过张天自问没有张飞那么多才多艺。
  可以悍勇绝伦的杀敌,可以出神入化的绘画,可以走笔游龙书写,也可以游刃有余的宰猪。
  当这三个人站一起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也许那就是同吃同住的结果。关羽和张飞更是完全的被包容在刘备的气质之中了。
  可以想象,这三个人到哪里都不会隐藏住他们的光芒,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张天开始忍不住幻想三英战吕布的盛况了。
  这就是自己日后的大敌了!
  看看曹*与刘备谈笑风生时候表现出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度,张天竟然真的有点分不出谁胜谁负,难分伯仲!
  “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古人诚不欺我也!
  正在感慨间,却见刘备把手伸向了自己,张天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上前和刘备打招呼。
  刘备呵呵一笑,却消弭不掉神情中的沧桑,道:“州牧大人,备久仰大名,恨无缘相见,今日邂逅,可足慰平生,备向当日二弟云长冒犯州牧大人一事,在这里郑重的道歉,希望州牧大人不要介怀。
  张天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不会为许家庄那晚的事情怀恨在心了,现在自己只想知道小白的下落,微笑着向刘备点头致意后,张天正欲开口询问,却见这时曹*笑道:“各位,天寒地冻,这种天气中还有什么比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切煮酒谈心更开心的事情?”
  众人被曹*的一番话激起豪情,纷纷大笑,随着曹*纷纷向帐中走去。
  待众人进入大帐后,还有一帮文士和武将,当然是各路诸侯的文臣武将。大部分张天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而正当众人激情亢奋的时候,却见一名斥候模样的士兵慌慌张张跑到众人面前,嘴唇哆嗦道:“禀告诸位大人,圣上……汉献帝被董卓杀了!”
  什么!众人愕然。
  大帐内一时静到了极点。
  ==================分割线=============
  很快便是到了初平元年元月初一!按照先前各路诸侯所商定的计划,盟军本来应该将在三日后正式誓盟!但是因为洛阳城内先后传来的震惊天下的消息,盟军不得不提前了军事行动,所以一大早,各路诸侯便是带着自己的兵马齐聚陈留城北。在这里,之前陈留太守张邈早已经让人搭建好了祭坛,参与会盟的各路兵,在今天马将祭坛给团团围住,这些兵马聚集在一起,竟也有十万之众!
  当各路兵马在祭坛周围排列好之后,参与会盟的各路诸侯便是慢慢从队伍中行至祭坛前,而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这次会盟中最重要的四人。渤海太守袁绍、南阳太守袁术、益州州牧张天以及本次会盟的起者,前西园军典军校尉曹*!
  曹*作为会盟起者,自然是会盟的重要成员,而袁绍和袁术乃是出自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手中实力也是强劲,袁绍已经被推举为此次会盟的盟主,这两兄弟自然也是此次会盟的重要成员。至于张天,那就更不要说了,在一干诸侯当中,张天的实力丝毫不逊于袁绍和袁术,又是益州刺史,加上之前又曾为赫赫有名的西园军校尉,成为会盟重要成员当然也没有任何质疑这点。
  其他诸侯走到距离祭坛大约十步左右的位置,就主动停了下来,只有张天等四人继续举步往前走。再走十步,张天和袁术也是停了下来,分立两边。曹*也只是跟着袁绍走了五步,便是停了下来,只有袁绍一人直接走上了祭坛,一甩身后的大红披风,猛地转身,朝着各诸侯大声喝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袁绍念完之后,紧接着,就有数名军士,抬着牛羊快步走到了祭坛前,直接将这些捆绑好了的牲畜举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缓缓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举过头顶,朗声喝道:“皇天后土为证!汉室历代先皇明鉴!我等在此立誓,不破董贼!誓不罢休!”说完,袁绍直接就是挥下了手中的宝剑,连着斩下了牛羊的头颅,顿时鲜血便是唰的一下喷了出来,直接就洒落在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铜鼎当中。
  紧接着,军士便是用用这牛羊的鲜血调成血酒,逐一送到各路诸侯手中。袁绍举起酒杯,对着众人喝道:“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说完便是一口气将这血酒给喝了下去。
  “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祭坛下的众人纷纷跟着呼喝起来,同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大家同时将空酒杯摔在地上,一时间整个祭坛上空响起了一阵乒里乓啷的声音,好不热闹!
  这血酒一喝,酒杯一摔,会盟就算是正式成立了,祭坛周围的将士们都是齐声呼喝,更添士气。而作为盟主的袁绍,更是一个人威风凛凛地站在祭坛上,看上去真是无限风光!而在下面的袁术那是看得眼红的紧,在他看来,本来在祭坛上享受风光的应该是他才对!想到这里,袁术不由得对袁绍越的嫉恨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叔叔袁隗被董卓斩杀掉的消息时,看着袁绍脸上是不见丝毫的悲伤。袁术便自己这位哥哥反而在心中暗暗的高兴吧?
  袁氏家族的大权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中。
  其实袁绍也不是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袁绍还是以诸侯的名义向刘虞寄去了一封要立其为帝的书信。只是结果却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刘虞断然拒绝了袁绍的提议。
  不过官样文章还是要做的,若是一味地停在这里岂非成了天下的笑柄和儒生诟病的口实?所以袁绍还是作出了“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也有了今天的出征祭奠。
  威风够了的袁绍伸出双手一举,示意将士们都静下来,随即对众人喝道:“如今董贼为祸朝都!天子危在旦夕!我等即为人臣,即应起兵讨伐不逆!不过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次征讨董贼,盟军粮草至关重要!袁术何在!”
  袁术正在那里瞪着张天呢,却是没想到袁绍突然喊起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前跨了一步,撇着嘴对袁绍抱拳喝道:“袁术在此!”
  对于袁术那一脸傲慢,袁绍那是看在眼里,嘴上却不说破,眼中闪过了一丝寒意,冷喝道:“汝即使吾弟,当担重任!大军开拔,粮草先行!吾命汝总督粮草,应对各营,不得有失!”
  总督粮草?听得袁绍给自己安排的任务,袁术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说得好听呢,可这会盟诸侯各有各的心眼,这粮草哪里还会全交给袁术,还不是自己留着!真要算起来,恐怕也只有一个粮草不足的孙坚要求着自己吧!这说白了,袁绍就是公报私仇,摆明了不想给袁术立功的机会,直接把袁术打到后方看管粮草去了。
  这一点,袁术明白,在场的众人也基本上都明白,可没有谁会去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袁术也知道现在跟袁绍闹起来,没有半点好处,说不定还会被袁绍反扣一个居心不良,破坏会盟的大帽子。袁术咬了咬,硬是忍了下来,抱拳喝道:“谨遵盟主号令!”随即便是退了回去,狠狠地瞪了一眼袁绍,又朝着其他人一个个瞪了过去,看样子是把所有人都给连带着恨了去。
  看着这情况,曹*也只能是暗自摇头,这还没有开拔呢,就开始闹腾了,真不知道这次会盟的结果会是怎样!不过曹*也觉得这袁术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安排他到后方看管粮草正好,所以也没有反对袁绍的这个决定。
  成功打压了一番袁术之后,袁绍那心情是更好了,得意地看了看其他诸侯,又是大声喝道:“此去洛阳,当取一先锋为头,诸公皆是海内俊杰,可有人愿为这先锋?”
  袁绍话音刚落,那站在一干诸侯当中的孙坚的脸色立马就是露出了喜色,此次他不远千里从长沙赶到陈留,为的不就是能够打出他孙坚的名头嘛!眼下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当了这先锋,最先和董卓开战,赢了几场仗,那他孙坚的名字还不是要响彻天下啊!
  “在下愿为前部!”可就在孙坚刚刚准备开口请命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抢在了孙坚前头响起,让孙坚顿时就是一脸愕然。
  不仅是孙坚,其他诸侯甚至包括盟主袁绍和军师曹*在内,全都是满脸惊讶地看着站上前主动请命的张天,完全没有想到张天竟然会主动请命!
  其实这个先锋还真不是什么好差事,董卓的西凉军那可不是一般的军队,悍兵强将,战斗力可是强的离谱!再加上先前董卓又收服了丁原的并州军以及洛阳城内的五营军和西园军,这强强联合,董卓帐下的兵马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悍了!这作为先锋,那可是盟军当中最先和董卓开战的军队,到时候赢了到还好说,要是败了,丢面子那都是小事,别一不小心把命给丢在那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曹*、袁术,以及一干诸侯全都没有主动请命的意思,只有一个孙坚那是为了闯出个名头,这才不惜冒险一试。而张天作为会盟重要成员,完全不需要冒这个风险的,却是偏偏第一个主动请命,这就让众人有些吃惊了。
  曹*见到张天面带微笑地走上前,犹豫了片刻,对着张天劝道:“张天兄弟!你手下的兵马不少,行军的度快不了,这先锋一职并不太适合你!不若还是跟着盟主徐徐前进,至于这先锋还是让给其他人吧!”
  曹*这么劝张天,倒不是真的因为他和张天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出于大局方面考虑。毕竟张天的兵马在盟军中占有不小的比例,若是张天这么一败,盟军的损失可就大了去了。而站在祭坛上的袁绍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劝道:“州牧大人的勇猛,我早有耳闻,只是杀鸡焉用牛刀?张将军莫要太急,要想对付董贼,以后有的是机会!这先锋一职还是让给其他人吧!”
  而众人当中,恐怕也只有袁术对张天的主动请命感到开心了,在他看来,张天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要是董卓的大军真的那么好对付,哪里还轮得着曹孟德这个阉人之后来起会盟,袁家早就把董卓给干掉了!难得这张天不知深浅,竟然主动请命去对付董卓那个杀神,这不是正合袁术的心意嘛!当即袁术便是立刻上前说道:“盟主!军师!难得这我们的州牧大人一腔热血,敢为人先!这先锋一职,我看就非州牧大人莫属了!况且当年益州平叛我们就见识过州牧大人的勇猛过人,先帝也为此特提升州牧大人掌管益州,想来那区区董贼,如何会是州牧大人的对手!”(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袁术的“妙计”   听闻袁术这么一说,袁绍此时忽然变了脸色,这才想起眼前这个不大的年轻人却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悍将,甚至有天下第一将之称的传闻,如果自己以后想要争霸天下,那张天和其率领的虎啸军乃至其背后的益州绝对是其最大的一块阻碍,袁术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自然是不安好心了,顿时让袁绍犹豫了起来,消弱未来敌人的实力重要,还是此次会盟消灭董卓重要?
  对于袁术的这点小心思,袁绍、曹*乃至张天心里都是清楚得很,不过张天却是丝毫不在意。这次前来参加陈留会盟,张天早早地就打定了主意,那就是要借着这次讨伐董卓,好好向世人展示他张天的实力!张天不仅是要打汜水关,还要去打虎牢关!还要打下洛阳,甚至长安,并且为王越报仇,一定要干掉吕布,总之,张天要在这次讨伐董卓之战,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张天和他的虎啸军的厉害!
  见到袁绍和曹*还有些犹豫,张天当即便是正色喝道:“盟主!军师!董卓这奸贼为祸朝纲!我等既然誓盟除贼,那就必先以雷霆手段,打消董贼的气焰!这样才能够以最快的度,清除董贼,还我大汉朗朗乾坤!我意已决!还望盟主、军师成全!”
  “呃!”张天都说得这么坚决了,袁绍和曹*还真没有办法回绝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终究还是袁绍点了点头,直接喝道:“既然子悔决定如此!那某就命你为先锋!领本部兵马,先取汜水关!”说完,袁绍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先锋令,递了过去。
  “领盟主军令!”张天喝了一声,上前接过了先锋令,却是被袁绍捏住了手不放,让张天不由得一愣,抬起头望向了袁绍。
  只见袁绍低声说道:“张将军!莫要让我失望!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袁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甚至布满了寒意,可见他对这一战的重视。若是张天这一战要是败了,只怕袁绍是绝对不会放过张天的!
  张天当然也明白袁绍的意思,若是这先锋令真的是如历史一般由那孙坚接了过去,只怕袁绍还不会这么担心。毕竟现在的孙坚只是前来参加会盟的一个小人物罢了,就算是败了,最多对盟军的士气有些影响,但绝对不会影响到大局!可张天就不一样了,若是张天这一败,盟军的实力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不过张天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历史上孙坚能够攻下汜水关,他张天一样可以做到!论兵力,张天是当时孙坚的五倍,论猛将,孙坚除了他自己,就是程普那四将,可是自己手下现在有许褚典韦鄂焕许定这么多猛将,别说是对付华雄了,就是现在对上了吕布,张天也有信心叫吕布来得去不得!
  确定了先锋人选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倒是好办多了,袁绍再对众人进行了一通安排之后,这次誓盟大会算是圆满结束了。接下来各路诸侯也是带着各自的兵马纷纷返回了自己的营地,袁术看了一眼张天,刚刚袁绍对张天的那句悄悄话他可是听得清楚。这次就算是张天能够侥幸从董卓手中逃回性命,只怕也要坏在袁绍的手中,袁术心里那是痛快极了,看着张天那也跟看一个死人一般。嘿嘿一笑,袁术也不再和张天多说什么,转身便是走了。
  倒是曹*见到众人都散去了,走到张天身边,叹道:“张将军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怎么就这么傻啊?这种事也事先和我商量商量!”
  “呵呵!”张天呵呵一笑,说道:“孟德兄尽管放心好了!我既然敢揽下这差事,自然就是有这个信心做好!哼哼!董卓的西凉军?我很早以前就想要和他们斗上一斗了,还有那个吕布吕奉先!”说这话的时候,张天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充满了战意。
  张天所说的,自然就是指当自己得知王越战死消息后,当时当着所有人发下一定要杀掉吕布,消灭西凉军的试验,这次汜水关一战,就算是先收点利息吧!
  见到张天这模样,曹*不由得一愣,隐约感觉好像此时的张天,和当初在洛阳城内那个行事低调的张天完全不同了,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而对于张天此去汜水关,曹*也不由得多出了一份信心。张天又是嘿嘿一笑,对着曹*点了点头,便是转身离去了。转眼间,整个祭坛就只剩下曹*和他所属兵马留在这里了。
  “主公!”见到曹*愣在那里,一身戎装的曹仁以及另外几名曹军的将领都是赶了过来,其中一名长着四方脸,留着短须的战将对着曹*喊道:“可曾有什么不对吗?”
  听得部下的话,曹*这才是缓过神来,看了一眼那短须战将,紧皱着眉头说道:“元让,看来我之前还是小觑了这个张天!恐怕这次会盟,将会再次成全他的威名了!”
  另一名部将,长得倒与曹*有些相似,不过年纪却是众将当中最为年轻,听得曹*这话,当即便是有些不服气地哼了哼,说道:“主公!你未免太高看了那张天吧!依我看,这张天此去汜水关,定是大败而回!主公,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来收拾他的烂摊子吧!”
  “我看不然!”曹仁这个时候却是沉声说道:“这张天从我第一次见他起到现在,我却是一直都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当初益州战场上的勇猛我就不多说了,而蹇硕霍乱皇城和十常侍作乱,这张天看似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得益最多的却是此人,我觉得这虎魔张天绝对是深不可测啊!”曹仁在曹军众将当中,是唯一以前见过张天的,所以对张天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特殊感觉。
  听得曹仁提起了当初的益州平叛和接下来洛阳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曹*的脸色那是变得越凝重了,如此说来这个虎魔张天还真的不是自己认为的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毛头小子了。尤其是张天当时在关中遭遇何进等几方势力的联手绞杀都可以全身而退,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益州,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前段时间张天到了这陈留之后,曹*和袁绍也没有少为此事旁敲侧击,想要弄明白张天到底怎么做到的,可这张天就是死鸭子嘴硬,死活就是不肯露半点口风。看来在这张天身上,还有不少的秘密啊!曹*不由得暗叹,当便是对众将说道:“元让!子孝!子廉!你们三人整顿兵马,我们随时准备跟随大军出!妙才!曼成!你二人待会带上一车粮草,送到张天的营地,就算是我们给他的资助!他和袁公路之间有仇,现在袁公路总督粮草,千万别让张天在粮草上出了什么岔子!”
  “喏!”两名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战将,听得曹*的吩咐之后,当即便是抱拳应了一声。
  不得不说,曹*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就在会盟散去之后,那袁术便是匆匆赶回了城内的住所,召集了手下的那些谋臣和战将,开始商议此事。虽然现在袁术比不得后来那般兵强马壮,帐下人才济济,但靠着袁家四世三公的威名,倒也为他招来了不少人才。
  “主公!此事并不如此简单!”就在袁术将之前一番作为统统说了一遍之后,正满脸得意地接受众将的吹捧,而袁术帐下的首席谋臣阎象却是紧皱着眉头说道:“主公此举确实有可能借董卓之手除掉那与主公有隙的张天小儿!但主公,倘若那张天要是得胜呢?那岂不是再次助长了他的威风?”
  袁术正在得意的劲头上,阎象这番话却是像一盆冷水一般,唰地一下就把袁术那高兴劲给浇灭了。袁术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也不好为此去呵斥自己的部下,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没这个可能!张天那小子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武勇才能在益州占据一席之地,能有甚本事?这次他要面对的可不是益州叛军和黄巾贼寇这些乌合之众,董卓的大军岂是那么好破的,董卓手下那尽是虎狼之师,再加上有汜水关天险,此次张天定是必败无疑!”
  见得袁术并不重视自己的提议,阎象不由得急了,忙是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主公莫要轻敌!这张天,虽然以前面对的敌人的确都是一些不太成气候的乱军贼寇,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占据益州,打下一片基业,可见其人本事不小!加上张天帐下的兵马也不在少数,说不定还真能被他打败董卓的大军!到时候张天的名望就会越发高涨,对于主公将来的霸业可是大有阻碍啊!”
  阎象一提起张天当上益州州牧的事情,那袁术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哼道:“哼!他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趁着他那个阉党老爹张让在朝中得势的时候骗来的官职,等此次事了之后我将率军拿下扬州和江东全境,成为比他张天还厉害的一州州牧。
  虽然袁术并不认同阎象的谏言,但阎象却是继续苦苦劝道:“主公!主公莫忘了江东世家林立,尤其是还有孙坚背后的家族,要想拿下江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呃!”阎象分析得丝丝入扣,袁术也是不由得犹豫起来,之前的那点欢喜却是早就丢掉了,跟着紧锁眉头,在房内走来走去。
  这个时候,在阎象旁边的另一名谋臣杨弘也是上前说道:“阎大人所言极是!况且那董卓如今在洛阳城内骄横跋扈,根本就看不起我等关东诸侯!说不定此次对于汜水关,董卓也并不重视,只是派了几只小鱼小虾来,到时那岂不是让张天坐享功成?”
  “嗯!”总算杨弘的话却不是夸赞那张天的,听在袁术的耳朵里还算顺耳,当即便是站定了身子,不住地点头,说道:“以那董屠夫的性子,这倒是极有可能!只是现在袁本初已经委任张天为先锋,木已成舟,我等奈何啊?”
  总算袁术是听了进去,阎象和杨弘也都是暗自松了口气,对于袁术的提问,阎象低头思索了片刻,便是抬头说道:“这倒也不难!那张天就算是领兵前往汜水关,也需要一些时日,主公不若赶在他的前头,先下手为强!若是击败了董卓的兵马,夺了汜水关,就算袁太守是盟主,也不能拿主公怎样!”虽然袁绍和袁术不对付,但袁绍毕竟也是袁家子弟,现在袁绍和袁术都还没有公开撕破脸皮,所以阎象也不敢直呼袁绍的名字。
  阎象此计却是说得袁术双眼一亮,之前他还在埋怨被袁绍安排了一个粮草官的职位,无法立功。阎象这么一说,还真让袁术有些心动,要是真能打破汜水关,不仅是抢了那张天的风头,更是立下了讨董第一大功,对于袁术的声望那是大大的有利啊!
  就在袁术刚准备点头答应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变,却又是立马摇头说道:“不妥!不妥!我要是抢先去攻汜水关,若是董卓当真轻敌,没有派出大军上阵,那倒还好,可要是董卓派来了精锐大军,那我岂不是要代张天受过?”别看袁术整天呼呼喝喝的样子,可他心里却是胆小得很,这抢先去打汜水关的风险太大,袁术可没有那个胆子用命去拼。
  作为臣子,阎象当然清楚自家主公是个什么人物,暗自摇头叹气,可明面上却不敢有什么不好的反应。杨弘这时却是出了个主意:“主公!此事倒不难解决!主公不必亲往,只需派上一将,带上一千余人抢先前往汜水关即可!若是董卓轻敌,这千余人定能破关,到时这声望都是主公所有!若是董卓派了重兵把守汜水关,也只是损了一将和千余名士兵罢了,对主公的实力也并无太大损失!”(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汜水关初战   杨弘这计一出,袁术立马就是乐得直点头,倒是身边的阎象一脸深意地望向了杨弘。这杨弘和他同时投奔袁术,此人的才智倒是不俗,可惜就是心眼小了点,而且急功好利。杨弘此计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可行之计,只是未免太过歹毒了。若是袁术引大军前往,就算是董卓布下了重兵,袁术要全身而退倒也不难。可若是按照杨弘之计,一员将领再加上千余名将士,要是碰上了董卓的大军,只怕是有去无返了!
  况且,若是阎象没有记错的话,上次袁术帐下一员叫俞涉的小将开罪了他,恐怕杨弘此刻献上此计,未尝不是想要借刀杀人!果然,袁术点头认同了杨弘的计策,刚刚准备自己点手下的大将前往,那杨弘立马就是抢先一步说道:“主公!若是派兵前往汜水关,却是不用派纪将军这等主公的大将去冒风险。只需遣一员无足轻重的小将即可!若是属下没有记错的话,纪将军手下有一个小将叫俞涉的,刚好可以担当此任!”
  这杨弘也知道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故意将这次任务说得简单,万一那俞涉要是成功夺取了汜水关,袁术恐怕也不会认为这是俞涉的功劳。听得杨弘的谏言之后,袁术忙是点头,说道:“嗯!好!就依你的主意!纪灵!你帐下是有这么一员小将吧?”
  身材不高,但长得极为壮实的纪灵当即便是出列对袁术抱拳喝道:“回主公!末将帐下确有此人!”说完,纪灵还偷偷地看了杨弘一眼,能够得到袁术的重用,这纪灵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加上杨弘之前和俞涉的矛盾他也是知道一二,所以当然明白杨弘的用意。只是这杨弘的主意也说不上什么不可,加上纪灵为人圆滑,犯不上为自己手下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将去得罪同僚,所以也就没点破此事。
  “好!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依着杨弘的办法去办吧!你去通知那俞涉,让他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就出!一定要赶在张天前头将汜水关给我拿下!”又不要自己去拼命,又能够得到好处,袁术自然是高兴得很,只是可怜了那个叫俞涉的小将,自己的未来就这么被袁术等人给定下来了。
  “且慢!”阎象紧皱着眉头,突然开口喊了一声,拦住了正要去执行袁术命令的纪灵。而在阎象身边的杨弘也是跟着眉头一挑,紧紧地盯着阎象,难道阎象要坏了自己的好事?对于杨弘的目光,阎象却是视而不见,只要不太出格,杨弘怎么闹腾,找谁报仇,他都没那个心思去管!不过这一千人实在是太少了点,根本就试不出汜水关董军的强弱,可是要让袁术再多派些人,恐怕袁术也舍不得,低头思索了片刻,阎象便是拱手说道:“主公,这一千人马恐怕还是无法试出汜水关有多少守军,还需多派些人马才行!”
  果然,阎象这么一说,袁术立马就是露出了舍不得的表情,而杨弘在一旁也是连忙说道:“阎大人说的虽然在理,可若是再多派兵马,恐怕到时我军的损失就更大,于主公将来的展可是不利啊!”杨弘进献此计那是为了害俞涉,可不是要成全俞涉的功绩!说完之后,杨弘又是紧紧望向了阎象,想要让阎象知趣,可不希望阎象再和自己对着干了。
  阎象倒不怕杨弘,只是也不想为了一个小将和杨弘闹翻了,对着杨弘使了个安心的眼色,随后对袁术说道:“主公可以不必再派人手,但大可向其他诸侯要人啊!主公乃是袁家的继承人!袁家四世三公,门吏广布天下,这各路诸侯当中,也有不少是袁家故吏。只要主公开口,问他们要一两千人,想来他们是不会拒绝的!况且这张天乃是阉党之后,却是坐拥益州,各路诸侯难道就没有对他嫉恨之人?主公只要再挑拨一下,保证有人肯出这个头!”
  听得阎象这么说了,杨弘也就放心了,只是问其他人借上一两千人,对于杨弘的计划并没有什么阻碍,况且,就算是成功攻下汜水关,到时候也多出一人来分俞涉的功劳。所以杨弘也是连忙开口赞同阎象的计策,见到自己帐下的两大谋臣都同意了,袁术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低头将此次参加会盟的一干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点头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选,那冀州刺史韩馥,当年乃是我父亲的门生!而且他手下的兵马也不少,正好可以找他!”
  定下了计划,袁术手下的将领也都是按照该计划行事。而此刻,在陈留城内的其他诸侯当中,和袁术同样动了心思的人也有不少,看来张天想要拿下汜水关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清晨,随着号角声响起,虎啸军在徐晃的带领下开始在营地集合。而张天则是在袁绍和曹*等人的陪同下,慢慢从城内走了出来。走到了城门口,袁绍上前拍了拍张天的肩膀,说道:“张将军!此次你打头阵,我和孟德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
  张天微微一笑,对着袁绍和曹*抱拳说道:“请盟主和孟德兄放心!张某定当拿下汜水关!让那董贼也知道天下能人!”说完,张天朝着众人一拜,便是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坐骑走去,一个翻身上马,接过亲兵递过来的长枪。
  这个时候,徐晃也是带着虎啸军来到了城门口,大大的“猛虎”军旗字迎风飘扬,看虎啸军将士的气势,甚是雄壮。张天纵马来到虎啸军前头,徐晃见了也是纵马来到了张天身边,看了一眼站在城门口的众人,附在张天耳边悄声说道:“主公!昨夜已经有人马悄悄离开,似乎是想要抢在我们前头去打那汜水关!”
  张天微微一笑,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早在昨天自己领到先锋之位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张天可是记得,在后世的书中也曾有过这么一段,只是不记得到底是哪一路人马抢在孙坚之前去打汜水关了,不过貌似都是大败而回。而张天最关心的,就是孙坚是否会偷偷跑了去,不过如今孙坚和他手下的程普四将却是都在袁绍后面的那各路诸侯中待着呢,张天也就放心了。
  至于其他人,哼,华雄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当即张天便是掉转马头,对着众人再次抱拳喝道:“诸公!张天去也!”
  “保重!”“州牧大人保重!”“祝张大人旗开得胜!”
  各路诸侯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明面上还是纷纷对张天回礼,就连袁术也是不得不拱手做个样子。对于这些人真情假意,张天却是不去计较,一拽缰绳,便是带着虎啸军开始朝着西面前进!
  其实从陈留到洛阳,并不一定要走汜水关、虎牢关这条路,但这条路却是最近的一条路。若是从其他方向出,那董卓却是让兵马开关偷袭,岂不是抄了盟军的老窝?所以,虽然困难了一些,但盟军的前进路线还是朝汜水关方向开进。
  所谓先锋军,也就是先遣部队,目的就是要为后面的大军扫清障碍,遇林开路,遇河搭桥,不过关于这一点工作,其实张天的虎啸军根本就不需要费太多事。从陈留到汜水关,大多都是平原地带,一路畅通无阻,而这一路上,非但没有什么敌人前来阻拦,反倒是有不少义勇军听闻张天是前去讨伐董卓的,都是前来投效。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兵马,张天当然是来者不拒了。
  等虎啸军赶到荥阳的时候,竟然平添了近五千余人!当然,这五千人都还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战斗力比起真正的虎啸军那是相差很多,不过必要的时候,这些人用来当炮灰却是绰绰有余了!张天的这种想法虽然说是有些残忍,但毕竟现在是乱世,张天先要学会的,就是适应这个乱世的规则!
  等赶到荥阳之后,这荥阳的太守原本是董卓手下大将徐荣,不过听闻关东各路诸侯结盟,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之后,董卓立马就是下令将徐荣以及荥阳的守军给调回了洛阳。毕竟这荥阳城比起汜水关、虎牢关这样的雄关,防御力还是要差上许多。徐荣可是董卓手下的得力大将,要是被盟军给围困在荥阳,一不小心折损了,那董卓可是要心疼得跳脚了。
  没有了太守,没有了守军,荥阳城对于虎啸军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当日,张天便是带着虎啸军驻扎进了荥阳,却是不急得进军汜水关。张天这是在等,等着之前那些赶去抢关的人兵败的消息!
  而那些由关东诸侯秘密派去的兵马也没有让张天多等,虎啸军也只是在荥阳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一支败军便是从西面逃了回来。
  “好!败得好!”听得军士传来了消息,张天兴奋得击掌叫好,而与张天一同坐在大厅内的,还有虎啸军的一干将领,以及跟随张天一路行来的谋士程昱!
  程昱虽然到了益州,也从益州一路跟着虎啸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但却一直没有正式表态拜张天为主。对于这一点,张天倒也没有多计较,从陈留出之后,每次大军议事,也都叫上程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虎啸军现在没有遇到什么困难,程昱虽然每次都坐在众将当中,却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笑着看张天和众将讨论,而这次也不例外。
  “主公?”见到张天突然变得这么兴奋,在一旁的徐晃不由得满脸疑惑地问道:“为何主公听到前方盟军败绩,却是这么高兴?”虽然不耻那些盟军出尔反尔,想要抢夺虎啸军的功劳,可大家毕竟是盟友,对方打了败仗,对虎啸军的士气也会有所影响吧!不仅是黄忠,坐下的其他将领也都是满脸疑惑,呃,不包括周仓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内。
  张天哈哈一笑,看了一眼程昱,而程昱却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笑而不语。张天转头对徐晃等人说道:“公明!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人会在汜水关吃败仗,而且绝对是败得很惨!你这些年一直都在益州,却是不知情,那汜水关的守将华雄,乃是一等一的高手!深得董卓重用!那些诸侯只是派些小兵小将去,如何能够击败华雄!不过这都不是我高兴的缘由!”反正徐晃等人大多数都是在南方一带生活,对于董卓手下的人物都不是很了解,张天也就正好借着这个借口,掩饰了自己对董卓手下如此了解的原因。
  徐晃等人当然不会怀疑什么,倒是张天对华雄的那个评价,让徐晃等人很感兴趣。高手!能够从张天这种等级的武将口中得到这个评价,那这个华雄肯定差不了!一时间,徐晃、周仓等好战分子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汜水关去找华雄斗上一场!
  对于众将的这种反应,张天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这不过是一名武者的正常反应,没什么好说的。随即张天继续说道:“华雄身手了得,而华雄的副手还有一个李肃!此人虽然算不得什么厉害的谋士,但胜在心思慎密,他和华雄配合起来,这汜水关就更难打了!”
  关于汜水关内守将的情况,倒是早有探子探明,众将倒是都知道华雄和李肃的名字,只是不如张天知道得那么详细罢了。一听得张天这么说了,徐晃等人也都是纷纷面色凝重了起来,汜水关本来就是天下少有的险峻关卡,董卓手下的西凉军那也是以强悍闻名,若是华雄和李肃真如张天所说的那样,那这汜水关一战可就真的很难打了!
  (石头最近要准备两个重要的考试,没有太多的时间花在小说上,所以质量上有一些降低,希望大家理解,谢谢……)(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汜水关初战(二)   而众人当中,只有程昱郭嘉和周仓的脸色与别不同,程昱郭嘉依旧是保持着那副笑脸,看了看众将,又看了看张天,轻轻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却是什么都不说。至于周仓,估摸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众人为何会沉默下来,大大咧咧地说道:“哎呀!主公!这有什么难打的!给我一万人马,我保管将那汜水关拿下,把那个什么华雄啊李肃啊,统统生擒下来!”
  狠狠瞪了周仓一眼,这家伙可真是一张嘴越来越没边了!华雄要真那么好对付的话,张天又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呢!当即也不再理会周仓这厮疯了,继续对众将说道:“不过现在我军倒是有了一个机会!之前这几仗虽然败了,但华雄连胜数场,必定会得意忘形!到时候定然能够给我们以可趁之机!哼哼!华雄毕竟不是徐荣,若是徐荣在汜水关的话,我可犯不着用这些花招了,老老实实地硬碰硬就是了!”
  对于徐荣,张天可是久闻其名,此人可以说是董卓手下第一会打仗的将领!可以说,董卓的大军能够达到如今这般规模,第一是靠了董卓那狠辣奸猾的性格,第二就是靠了徐荣和李儒这两个阴狠的部下!
  虽然不知道张天怎么好端端地又提起了一个徐荣,不过听得张天这么说来,貌似这汜水关也不再难攻了,大厅内之前的郁闷气氛也是消散得干净。坐在众将当中的程昱眯起了眼睛,看着众将的反应,最后将目光又转向了张天,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张天点了点头,对着众将说道:“既然时机成熟了,那就是我们起兵前往汜水关的时候了,不知道诸位可有兴趣与那华雄会上一会?”
  第一个响应的,自然是周仓了,立马就是跳了起来,对着张天喊道:“我!我!主公!我去!我去!”
  “哼哼!自然是我先来!”就连一向不太爱说话的典韦也是哼了起来,瞥了一眼周仓,说道:“每次你都是抢第一个,可每次受伤最重的也是你!主公那些伤药也不便宜,你还是给主公省点吧!”别看徐晃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可真要闹起来,这张嘴还真不差。
  周仓听了,顿时就瞪起了他那双统领般的眼珠子,张口就要回骂,可是还未等他开口,一旁的徐晃就喝了一声:“你们都别争了!没听到主公刚刚说嘛?那个华雄是个高手!你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自然是要我亲自出马了!”不仅是徐晃了,就连一向板着个脸的鄂焕此刻也是双目露出了炙热的战意,唯一一个不主动请战的,就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的典韦了。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张天见挑起了众将的斗志,也是不由得哈哈一笑,对着众将喝道:“传令下去,大军启程!被你们这一闹,我都有点手痒了!说不定到时候可就没你们什么事了!我亲自出马把那华雄给宰了!”
  “呜——!”“咚咚咚咚!”
  汜水关上的号角声,以及汜水关外的战鼓声同时响起,虎啸军在张天、徐晃等将领的带领下,在汜水关外一里左右的位置一字排开。而在汜水关上,汜水关守将华雄,以及华雄的副手李肃、胡轸都齐齐上关。
  作为西凉军军中第一猛将,也是董卓帐下在收降吕布之前的第一猛将,华雄的模样自然不会差太多。身高九尺有余,长得是虎背熊腰,豹头虎目,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甚是雄壮。特别是在华雄额头上的一条疤痕,斜斜地从额头中央下来,正好擦着右眼眶落下,为华雄更是增添了几分凶悍。
  这道疤痕却是去年董卓带兵占据洛阳,和丁原的并州军作战时,由吕布的方天画戟留下的!能够从吕布手下逃出一条性命,也足以证明这华雄的本事不俗。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条疤,虽然现在吕布已经是投身董卓帐下,但华雄对吕布以及吕布所辖的并州军都没什么好感。这次把守汜水关,也是华雄主动请缨,就是要证明给天下人看,他华雄绝对不会逊于吕布!
  因为这条疤痕的缘故,华雄的右眼有些影响,基本上已经是看不清东西了,不过剩下的那只左眼,却是闪着精光,瞪圆了朝着关外的虎啸军望去,脸上尽是不屑的神情。冷哼一声,华雄便是转头对身后的李肃、胡轸喝道:“你等看,关东那些诸侯又派来了一些送死的来!看来上次咱们还是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教训啊!”
  胡轸算是华雄的嫡系了,也是真宗的西凉军战将,听得华雄的话,胡轸也是嘿嘿一笑,说道:“华将军!其实照我看!最好是那袁绍和曹*带着大军全部都来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一口气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解决了这些跳梁小丑,我们也好早点回洛阳去!嘿嘿!来这之前,我可是刚刚抢了五六个标致的美人儿!在这鬼地方,我可是有些熬不住了!”说着,胡轸的双目闪过一丝yinhui的光芒,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自从董卓带着西凉军入主洛阳城之后,这些西凉军将领几乎天天都是在洛阳城周围烧杀抢掠,这强抢民女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华雄听得胡轸的话,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浑小子!这下可是说漏嘴了吧!我就说上次看到你抢了几个美人,你却是死不承认!我可是记住了!等回洛阳之后,你那几个美人可是要分我一半!哈哈哈哈!”
  和华雄、胡轸不同,李肃此刻却是紧皱着眉头看着关外,对华雄说道:“华将军!莫要轻敌!此次来犯的敌军数量可不少啊!足足有五万人之多!”李肃这般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之前虽然华雄连番得胜,但对手的兵马都不多,最多也就是两三千人的样子。如今面对着几万人,小心应对才是上策,毕竟汜水关内的守军也不过才万人而已。
  “哼!不就是几万人而已,何足道哉!”而华雄却是正如之前张天所预料的那样,已经被连番得胜的战果冲昏了头脑,听得李肃的话,却是丝毫不在意,哼了一声,朝着关外瞥了一眼,随即又是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关外的大军对李肃笑道:“李肃!这就是你所说的几万大军?哈哈哈哈!如此兵马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耳!别说是几万人了!就是再添一倍,我也能将其一战拿下!”
  华雄这么有信心不是没有缘由的,此刻在关外的那支大军,远远望去,阵势凌乱,士兵穿着破旧的铠甲,似乎在交头接耳,简直就是一群刚刚集结在一起的义勇军嘛!这样的军队,根本连战斗力都谈不上!西凉军天下凶兵,这样的兵马就算是十倍于己,西凉军也能攻破!
  “呃!”华雄这么一说,李肃也是看清楚了关外敌军的模样,不由得一愣,只是脸上却丝毫没有像华雄和胡轸那般轻松,反倒是满脸的狐疑。按理说,之前华雄已经接连击败了对方多次进攻,关东诸侯又岂会如此小觑汜水关?竟然会派出这么一支队伍来攻打汜水关?这不是摆明了来送死嘛!
  李肃想不明白,华雄和胡轸却是没有那个心思和李肃啰嗦什么,当即便是拍了拍手,华雄直接就是对身后的亲兵喝道:“来人啊!取我的兵器来!李肃,待我出关杀退这些敌军,再回来和你一同想想其中的缘由吧!哈哈哈哈!”调侃了一番李肃之后,华雄哈哈大笑,接过了亲兵送来的长柄大刀,掂了掂份量,便是转身下了关去。
  李肃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缓过神来,那华雄却是已经在关门口点齐兵马,要出关去了。李肃不由得大惊失色,忙是喊道:“哎呀!华将军!不可冲动!不可冲动啊!”
  只可惜,已经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华雄以及胡轸根本就没有听李肃的话的意思,大手一摆,便是直接传令打开关门。随着关门被打开,华雄和胡轸便是带着关内的五千西凉军,浩浩荡荡地出关迎战,临走前,那胡轸还嘿嘿一笑,冲着关上的李肃喊道:“李肃!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后面等华将军和我得胜归来吧!”
  “糟了!”李肃见到华雄和胡轸真的就这么出关了,不由得脸色大变,用力捶了一下城墙,也顾不得拳头砸在城墙上生疼生疼的,连忙是下关追了过去。虽然李肃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但下意识地还是觉得这关外的敌人和前几次那些虾兵蟹将不同,李肃可不敢冒险,要是这汜水关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是有命逃回洛阳,恐怕董卓也会让人把自己给生撕了!
  可惜李肃紧赶慢赶,等他追上华雄和胡轸的时候,已经是出了关门,看到李肃追了出来,华雄哈哈一笑,指着李肃说道:“我说李肃!怎么还是跑出来了?你那身子骨太弱,还是呆在关上比较安全点!哈哈哈哈!”华雄这话当然不是因为关心李肃,那话语中的讥讽任谁都听得出来。而华雄此话一说出口,在一旁的胡轸也是嘿嘿笑了起来,可见这华雄和胡轸对李肃都没什么好印象。
  不过李肃现在可没有功夫去计较华雄和胡轸的取笑,忙是劝道:“华将军!这汜水关乃是丞相交托给将军的!将军万万不能大意啊!”
  “哼!”李肃的劝言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让华雄的面色一沉,哼道:“李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用丞相来压我?别以为你立了几个功,在丞相面前露了个脸,就当自己真的是丞相面前的红人了!老子在丞相帐下效力的时候,这西凉军还没有你李肃呢!给我一边呆着去!”
  华雄恶语相向,让李肃也是不由得一愣,但事关自己的项上人头,李肃却还是不肯放弃,继续上前劝说。可这次,还未等李肃张嘴,就只见华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手中大刀一挥,直接就架到了李肃的脖子上,华雄冷声喝道:“李肃!要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回关上!要么,你就给我闭嘴!莫要以为我不敢取你性命!哼!我杀你如杀一只鸡那么简单!”
  “咕噜!”明晃晃的大刀架在脖子上,虽然没有划破脖子上的皮肤,但李肃还是能够感受到那锋利的刀刃所带来的刺痛。脸上充斥了恐惧,全身上下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是恐慌地看着华雄,生怕继续惹恼了他,一刀就要了自己的命。
  见到李肃不敢说话了,华雄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单手一摆,收回了大刀,便是掉转马头继续朝着敌军阵前走去。而反观李肃,在华雄收回大刀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这劝诫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华雄这边的动静,在虎啸军那边却是看了个透,张天笑呵呵地转头对身边的徐晃说道:“公明!我怎么说来着,用这一招肯定能够把他们给骗出来吧!”
  徐晃不由得苦笑,眼睛瞥了瞥身后的前几排的士兵,这些士兵却不是虎啸军的正规军将士,而是这些天来,沿路收来的那些义勇军。当初张天收下这些义勇军的时候,徐晃还表示反对,认为这些义勇军既没有纪律,又没有战斗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可是没想到到了张天手中,竟然还能挥出这样的用处。徐晃无奈地点了点头,对着张天便是抱拳说道:“主公果然英明!”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徐晃等人的这样称赞了,但每次听到这些历史上的名人对自己称赞,张天总是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成就感。当即张天便是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又是转头望向了汜水关方向,在刚刚出关的西凉军的最前头,那名看上去甚是雄壮的战将,想来就是华雄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周仓战华雄   华雄!在历史上也算是有名的猛将了!就是不知道真实水平如何?但愿别让我失望吧!张天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浓浓地战意。可这个时候却是突然从张天身边响起一把暴喝声:“哪个是华雄?有胆子和你周仓爷爷一战!”
  张天和徐晃等人不由得一愣,就看得周仓自把自为地手提着单刀,纵马朝着西凉军杀奔过去了!见到这一幕,就连一向不太言语的鄂焕的也是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这黑炭!又开始抢功了!”
  显然周仓这次又是犯了众怒了,上到徐晃,下到鄂焕没有一个不狠狠瞪着周仓的背影骂娘的,就连张天自己也是恨恨地瞪了周仓一眼!这小子,他娘的就知道抢战!等这仗打完了,非得把这小子押回益州去,让他一辈子不准出战!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真要张天放弃周仓这么一员猛将不用,张天恐怕又舍不得了,对于周仓这性格,张天还真是又爱又恨啊!
  且说那周仓单枪匹马就直接上前叫阵,在西凉军军阵前,那华雄看着周仓不由得冷哼一声,转头对胡轸喝道:“这种跳梁小丑也配弄污我的宝刀?胡轸!你去把这黑炭给我拿下!”
  身为西凉军将领,胡轸虽然名气不大,但也是一员悍将!听得华雄下了命令,那胡轸当即便是对着华雄一抱拳,喝道:“华将军!就放心交给我吧!喝!”呼喝着,胡轸便是提着手中长枪,纵马迎着周仓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边喝道:“那黑炭!休要张狂!且看我胡轸取你项上人头!”
  周仓本来看到有一将奔出,还以为是张天口中那个很厉害的华雄出来了,正兴奋着呢,可是一听,竟然不是华雄,周仓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直接勒住了战马,一脸不屑地看了一眼狂奔而来的胡轸,摇了摇头喝道:“你不是华雄?哼哼!你不是我的对手!下去吧!叫那华雄上来应战!”
  本来看到周仓停下了马,那胡轸有些不明所以,也跟着止住了马,可是未曾想周仓竟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就把胡轸给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哇呀呀地叫喊起来:“狂妄小辈!竟然敢小觑我耶!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枪法的厉害!”胡轸虽然在西凉军中算不得一等一的高手,但西凉军这些年未尝败绩,特别是自从董卓占据洛阳之后,西凉军更是骄横跋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简直被气疯了的胡轸立马便是纵马朝着周仓杀了过去。
  周仓冷笑一声,喝道:“既然你要自寻死路,我又何妨送你一程!”说罢,也不纵马上前,而是驻马在原地,就这么等着胡轸自己送上门来!
  眼看着胡轸纵马已经冲到了周仓的面前,看得周仓那一脸不屑地表情,胡轸怒喝一声,提起了长枪便是朝着周仓的面门刺了过去。可是这胡轸的身手最多也只能算是个三流高手,比起以前的周仓还不如,胡轸的长枪落在周仓眼里,那简直是不入流!一直等到那长枪快要刺倒自己面门的时候,周仓这才猛地挥起单刀,一刀直截了当地砍在了这长枪上!
  原本见到周仓躲也不躲,眼看就要刺中周仓那张可恶的大黑脸,胡轸甚至是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仿佛能够看到周仓中枪倒毙的那副惨象。可是当周仓的单刀劈在长枪的那一刻,胡轸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胡轸的长枪铛的一声就被周仓的单刀给敲飞了,长枪在空中不断地翻着跟头,而胡轸的双手却是不停地颤动,上面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被周仓那一刀给震成了这副模样。
  虽然击退了胡轸的攻击,但周仓却没有打算放过胡轸,反手又是一刀,从胡轸的脑袋上削了过去。那胡轸此刻双手被震得一阵阵的麻,全身都没了力气,哪里还能够挡得住周仓这一刀。就看得周仓的单刀直接劈中了胡轸的脑袋上,就连那头盔也是无法挡住单刀的刀锋,唰地一下,胡轸的脑袋就被削掉了一半,一时间,红的白的全都喷了出来,那叫一个惨啊!
  没了半边脑袋的胡轸,最终也是无力地从马背上落了下来,而周仓一甩单刀,将刀上沾染的污渍甩掉,冷冷看着前面的西凉军,喝道:“华雄!可有胆子与你周仓爷爷一战?”
  寂静!整个战场上一片的寂静!已经习惯了连战连胜的西凉军将士万万没有想到一向以勇猛自诩的胡轸,竟然被眼前的敌将一刀就给宰了。而虎啸军的将士虽然相信周仓能够获胜,但也没有想到竟然胜得是如此的轻松!就连刚刚回到关上的李肃,此刻也是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战场上那宛如杀神降世般的周仓,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厉害的一员战将,究竟是从哪个疙瘩里蹦出来的!
  “威武!威武!威武!”过了半晌,还是呼啸军的将士们最先反应过来,一个个都是齐声呐喊!虽然周仓的手段是血腥了点,但却是能够最大程度地振奋将士们的士气,一时间,整个虎啸军的将士们都仿佛是被这副血腥场面感染了一般,全都是赤红了双眼,玩命地吼叫起来。
  相比之下,西凉军的士气就为之一滞,特别是被周仓那双瞪圆了的大眼睛一扫,全都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脑袋,谁也不敢和周仓正视。
  当然,这其中却是不包括西凉军的统帅华雄!胡轸刚刚被周仓一刀给砍了的时候,华雄的确是愣住了,不过缓过神之后的华雄,却是满脸的怒意。华雄的怒意当然不是为了已经死了的胡轸,对于胡轸,华雄可没有多深厚的交情,他的怒意来自于周仓的张狂!此刻周仓正将单刀扛在肩上,昂着个脑袋看着华雄,那表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向来只有华雄嚣张给别人看的份,哪有别人给他嚣张的?当即华雄便是忍不住了,怒喝道:“小子!休要张狂!华雄来也!”说罢,华雄双腿一夹,提着大刀便是朝着周仓冲杀了过来!
  周仓那也是一张嘴不饶人,一听得真正的华雄来了,周仓哼了一声,喝道:“总算肯出来了吗?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缩在你那个乌龟壳里面呢!喝!”不过嘴上讨了便宜,但周仓却是不敢像刚刚对付胡轸那般轻松,当即也是用单刀拍了一下坐骑的屁股,纵马迎着华雄便是杀了过去!
  很快,两人两骑便是冲撞到了一起,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擎起手中的兵器,直接就是朝着对方砍了过去。两把刀却是在两人中间生了碰撞,蹦出了无数火星,甚至两把刀借着冲劲,朝着相反的方向一拖,那摩擦产生的声音,让阵前的两军将士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两人的这第一次交手却是拼了个平手!两人直接就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好不容易止住了坐骑的冲劲,同时掉转了马头,朝着对方望去,眼中都是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周仓可是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就连自己的怪物老大张天也不得不承认在力气方面自己并没有差老大太多。刚刚那一刀,虽然周仓自己只使出了八分力,但却能够感觉得到,华雄也没有用尽全力!看样子这个对手当真如主公所言,是个高手啊!
  而另一边的华雄也是同样的吃惊,华雄跟随董卓经历过大小上百场战斗,除了吕布之外,就从来没有在力气上遇到过对手!没想到如今在这里,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小子,竟然能够在力气上和自己不相上下!短暂的失神过后,华雄却是越的愤怒了,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当即华雄便是怒喝了一声,用力一甩缰绳,纵马便是再度朝着周仓杀奔过去。而另一边的周仓自然也不甘示弱,呼喝着迎了上来!这次两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控制住了度,两人冲在一起之后,便是直接杀作了一团。
  “喝啊!”“看刀!”
  两人同时呼喝了一声,两把刀同时化作了刀网,朝着对方罩了过去,在两人中间不断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华雄的大刀乃是长兵器,却与一般的长柄刀不同,刀身要显得特别长,几乎占据了整把刀的一半,而剩下的则是刀杆,这样一来,虽然攻击范围小了不少,但攻击的面却是大了不少。而反观周仓,虽然手中的单刀是一种短兵器,但周仓的单刀却是特制的,比起一般的单刀要大上不少,论起攻击范围来说,却是不比华雄的大刀小多少。在兵器上两人算是拼了个平手,所以两人的胜负,主要还是要看他们之间的真实的水平高低了!
  若是放在以前的周仓,就算是力气上不逊于华雄,但也绝对不是华雄的对手。不过自从跟随了张天后,经历大小站无数,再加上自己身边有无数的高手,最近也算是突破了一直以来的瓶颈,现在周仓的武艺,已经不比华雄弱多少了!
  就听得不断从两人中间传出的兵器撞击声,转眼间,两人就已经攻了不下百招了!而百招过后,周仓虽然稍稍处于下风,但却依旧能够和华雄攻得有进有退,丝毫没有露出败象,这下可是让西凉军的将士心惊不已!虽说去年华雄惜败于吕布之手,但在这些西凉军的心目中,华雄仍然是勇猛无敌的战将!按照他们出关前的预想,本应是跟着华雄将前面那些乌合之众直接击垮,然后好好地杀戮一番,享受一下屠杀的快感!
  可是一切却都没有按照他们先前预想的进行,先是胡轸被对方一刀斩杀,紧接着无敌的华雄又是和敌将斗了个不分胜负。西凉军的将士们心中,对于这次战斗取胜的信心,正在逐渐消退,他们的脸上,甚至是开始露出了退意。
  而在关上的李肃此刻却是懊恼地顿脚,很显然,这次的对手和前几次的盟军完全不同!前几次华雄完全就是依靠自己的武勇,直接将对方的大将斩杀,然后再领兵杀散已经丧失斗志的敌军,使得敌军大败。可是这次华雄却是再也无法轻易取胜了,而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西凉军,如何还能够击败几倍于己的敌军?李肃急得在城头走来走去,最终,一咬牙,对着关上的传令官喝道:“传我将令!鸣金收兵!”
  “啊?”那名传令官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肃,满脸不解地问道:“呃,李将军,这个时候鸣金收兵?华将军还在关外厮杀啊?”
  “哼!”李肃一听这传令官的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戾色,直接就是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唰地一声就是刺进了那名传令官的胸口!可怜那传令官,根本就没有想到李肃竟然会突然难,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就这么死在了李肃的剑下,甚至是临死都还是瞪大了双眼,满脸不解地看着李肃。李肃从传令官的胸口拔出了宝剑,冷冷地扫了一圈周围的西凉军将士,冷喝道:“谁还有意见吗?”
  被李肃那双充满杀意的目光一瞪,所有人都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特别是李肃手中那把宝剑还在不断地滴着鲜血,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见到没有人再敢反对自己,李肃立马就是喝道:“那还不快点执行我的军令!鸣金收兵!”
  显然,有先前那个传令官做榜样,这次再也没有人敢质疑李肃的命令了。虽然传令官死了,但还是有不少人可是暂时接替传令官的职位,将李肃的命令传了下去。很快,一声清脆的鸣金声响起,作为撤军的信号,开始朝着关外的西凉军布李肃的命令。
  李肃则是满脸紧张地看着关外的西凉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回来啊!快点回来啊!快点!快点!”(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虎啸VS西凉   其实那名传令官所说的道理,李肃又怎么会不明白!此刻华雄正和敌将拼杀,若是冒然鸣金,说不定会打扰华雄的战斗,导致华雄战败甚至于丢掉性命!可是李肃却是不得不这么做,就算是华雄战死,只要能够将华雄带走的那近万名西凉军及时召回来,据关死守,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若是连着那万把人都丢了,那就靠李肃和关上这几十人,如何能够抵挡得住敌军的攻击!
  果然,正在和周仓拼命厮杀地华雄,突然听到从后方传来的鸣金声,不由得一惊,下意识地就是往后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时候啊!如此紧要关头,华雄怎能分神?当即周仓便是看中了华雄这个破绽,怒喝一声,提刀便是朝着华雄劈砍了过去!
  华雄也只是一愣神,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误,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周仓的单刀已然劈到了华雄的眼前,下一刻就要劈上华雄的面门,这一刀要是劈中了,以周仓的刀劲,只怕华雄当场就会被劈成两半!
  这华雄也算是了得,就在这最后关头,华雄一咬牙,眨眼间提起了手中的大刀,格挡在面前,终于是赶在那致命的单刀落下之前,挡在了刀锋的前面!可是这还不算完,眼看着单刀碰到了大刀的刀杆上,周仓也是怒喝了一声:“给我断!”手中的劲道又是平添了几分,竟然硬生生地将大刀的刀杆给劈成了两半!
  不过,被刀杆这一阻,周仓的刀势也是慢了下来,华雄总算是来得及往旁边一缩,总算是将脑袋从单刀下躲了过去。可是这脑袋虽然是暂时保住了,身体的其他部位可是跑不掉,华雄平日里引以自傲的雄壮身躯,此刻却是变成了拖累,周仓的单刀扎扎实实地落在了华雄的肩膀上!
  “啊——!”就听得华雄一声惨叫,一只手臂直接飞到了空中,华雄的这只手从肩膀处斜拉下来的部位,全都被周仓的单刀给卸了下来!
  听得那鸣金声,最先做出反应的,却是张天,当即他便是对着典韦许褚等人喝道:“西凉军要撤了!冲!别让他们跑进关内,那就麻烦了!”
  张天费了这么多功夫,目的就是要把西凉军从关内给引出来,要是再让西凉军逃回关内,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西凉军的战斗力可不是吃素的,要是再加上汜水关雄关天险,就算能够攻破汜水关,虎啸军的损失也会很大,这可不是张天所期望的结果!
  徐晃典韦等人自然也明白张天的意思,当即,徐晃便是提起开山大斧,呼喝起来:“典韦!你领三千人从右路进攻!许褚!你领三千人从左路进攻!其他人随主公和我直捣中路!三军将敌人给围住!不放一人入关!”
  自从张天将虎啸军的指挥权交给徐晃之后,这指挥的工作,张天就很少插手了,都是交给徐晃自己来做。张天知道自己的本事,当一名冲锋陷阵的无敌先锋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轮到对战局的把握和指挥,自己就远远不及徐晃了,而徐晃也没有让张天失望,虽然是紧要时刻,但这军令却是有条不紊地下达了下去。当即,典韦和许褚两将便是齐声应了一句,当即便是领着从义勇军后面一直躲藏着的虎啸军,分别朝着左右冲杀了过去。
  典韦许褚本身就是一等一的猛将,虎啸军也是天下少有的精锐,虎啸军在典韦许褚的带领下,那是越发的士气高涨,带着震天的喊杀声,分别从左右绕到了那万人左右的西凉军的后面,很快就断了他们的后路!
  而中路的张天和徐晃,那是更不用提了,张天和徐晃同时挥起手中的刀枪,朝着前方一指,齐声喊杀,带着剩下的虎啸军和那两千余名义勇军那是朝着西凉军奋力杀去!那些义勇军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可是很快也被身边的虎啸军将士的气氛给感染了,纷纷提起了他们的兵器,跟在虎啸军身边,冲杀了过去!
  反观那一万西凉军,刚刚关上响起鸣金声的时候,西凉军的将士全都是愣住了,他们完全不明白为何后面要鸣金退兵?眼前华雄不是还占了上风嘛!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对面的敌军就杀了过来,而这时华雄也正好被周仓砍掉了臂膀。没有华雄号施令,就算是身后那鸣金声催得是越来越急,这些西凉军将士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就这么转身撤退的。这么一来,也就错过了最佳的撤退时间,眼睁睁地看着后路被虎啸军给堵住了!
  在关上的李肃此刻已经是脸色苍白,满脸绝望,不仅是李肃,关上那剩余的几十名西凉军军士无一例外,全是这种表情。从关上看,对面的敌军就像是突然褪去了破旧的衣裳一般,撕开了伪装!除掉最前面的那些身穿破旧铠甲的士兵之外,冲出来的敌军将士一眼看去,绝对是精锐之师!这样的兵马,就算是比起西凉军也毫不逊色!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李肃又怎么会不明白自己一直最为担心的事终于是生了,华雄他们中计了!而李肃那最后一手挽救的办法,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却是造成了反效果!
  而此刻,刚刚砍掉华雄一只手的周仓却是没有趁胜追击,反倒是满脸惊愕地望向了身后冲杀过来的虎啸军。周仓根本就看不透张天的部署安排,自然也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华雄这一战还没有分出胜负,自己主公张天就下令全军攻击了?
  虽然周仓此刻走神了,可华雄却是没有办法再向周仓动攻击了。忍者伤口处传来的剧痛,华雄紧咬着牙,单手一提缰绳,便是冲回了自己的军阵当中,若是等周仓再回过神来的话,那他可就逃不掉了!等到华雄回到军阵当中之后,心神稍稍一松,又是痛得大喊了一声,直接就从战马上摔了下来!
  西凉军也算是天下有名的强兵了,尽管现在身处劣势,但西凉军的将士却是没有因此惊慌失措,反倒是自动结成了防御阵型,戒备地看着正将自己包围起来的敌军。几名军士慌忙上前扶起了华雄,看着华雄胳膊上的伤口,饶是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大战,看着华雄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也都是不由得暗暗心惊。不用说了,华雄这条胳膊算是废了!一名武将,没有了一条胳膊,这身武艺也是废了一大半,这次就算是华雄能够逃出性命,对于董卓来说,他也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勉强还能够保持清醒的华雄,看着胳膊上的伤口,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一想到今后的悲惨命运,华雄就是不由得悲从中来,靠着亲兵的胳膊,转头就是朝着汜水关上破口大骂:“草他奶奶的李肃!你他娘的竟然敢害我!”在华雄看来,若不是李肃突然鸣金,自己也不会分神,更不要说被敌人给废了一条胳膊,华雄满腔的怨恨全都放在了李肃身上。
  “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华雄的亲兵依旧坚定地扶着华雄,沉声询问华雄,在他的脸上没有半点身处逆境的惊慌失措,不仅是他,整个西凉军的将士也都是同样的反应。
  “怎么办?”在其他几名亲兵的帮助下,华雄直接从亲兵的衣摆上撕下了几块布条,忍着痛,简要地将伤口被包扎了一番,随即便是再度跨上战马。只不过因为少了一条胳膊,华雄的身形有些控制不住平衡,差点又从马背上摔下来。好不容易坐稳了,华雄那一大一小两只眼睛朝着周围扫了一遍,看着周围正围杀过来的敌军,华雄的双眼都布满了血丝,怒喝道:“娘球个怎么办!告诉兄弟们!是爷们的,就随老子杀回关去!老子要把李肃那个狗日养的脑袋拧下来!”
  正所谓将是兵的胆!虽然华雄此刻已经断了一条胳膊,但他在西凉军中的威望却是没有丝毫减弱!随着华雄这一声粗口,所有的西凉军将士全都是怒喝了一声!紧接着,华雄便是直接纵马朝着汜水关方向冲去,而西凉军将士们本来是布成了一个防守阵型,此刻却是立马跟着华雄转变为冲锋阵势,就这么朝着汜水关冲杀了过去!
  “不好!华雄那小子要拼命了!”正带着兵马杀奔过来的张天,远远看着前面西凉军的反应,立马大声喝道,此刻他正好路过了周仓身边,看着周仓还在那里呆,张天气得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周仓的后脑勺上,喝骂道:“什么呆!还不快点跟上来!”
  周仓挨了张天这一巴掌,这才回过味了,看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连忙是纵马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喊道:“老大,老大,等等我!等等我!这可是我的战功!我的战功!”
  张天终究还是没有来得及,先行冲向汜水关的西凉军已经和刚刚堵住他们后路的虎啸军撞击到了一起。不得不说,华雄这个看似胡闹的命令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此刻就属这个方向的虎啸军是最为薄弱的,西凉军若是想要突围,从这个方向是最容易!
  两军一接触,在第一线的将士立刻就是撞到了一块,甚至有不少将士直接就是被撞倒了!作为冲在西凉军最前面的大将华雄,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毕竟也是西凉军的第一猛将!只见他单手挥舞着大刀,在虎啸军的军阵中横冲直撞,大杀四方,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留住他!
  “华雄!休要猖狂!看我典韦前来会你!”眼看着华雄就这么快要杀出一条血路了,一声暴喝声响起,只见徐晃提着开山大斧,便是朝着华雄杀了过来!
  虽然徐晃也是一名武者,但和周仓相比,作为战场指挥者的徐晃却是多了一分冷静,尽管此刻华雄身负重伤,这个时候来找华雄拼杀,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但是为了大局着想,徐晃却还是果断地选择出击!况且先前主公给的命令那是不放一人入关,更不要说是华雄这个敌方统帅了!
  见到徐晃杀了过来,华雄那只完好的左眼噌地一下便是亮起了红芒,哼道:“还怕了你不成!来啊!”
  随着华雄话音刚落,徐晃便已经是冲到了华雄的面前,提起了开山大斧便是猛地朝着华雄的胸口直接砍了过来。而此刻的华雄却是完全陷入了疯狂,根本不理会徐晃砍过来的开山大斧,怒喝一声,提起大刀便是直接朝着徐晃的脑门砍了过去。就算是徐晃这一斧能把自己开膛破肚,但徐晃的脑袋也铁定要被劈成两半!如今华雄已经算是个残废之人了,干脆是破罐子破摔,不就是一条命嘛!
  而徐晃当然不肯在这个必胜之局和华雄拼命了,手腕一转,却是收回了开山大斧,往上一敲,正中大刀的刀刃上。这柄大刀先前已经被周仓给砍掉了一半的刀杆,如今就和一柄单刀没啥两样了,虽然华雄的力大无比,但此刻已经没了一条胳膊,全身的力气使不出五成,这一刀竟然被徐晃轻而易举地给点开了!
  “杀啊——!”
  一声声怒吼声从士兵们的口中出,无论是西凉军还是虎啸军,两军将士都是拼尽了全力朝着面前的敌人砍杀过去。刀砍崩了,就用拳头打,用脚踹,甚至于用牙齿咬!
  虎啸军在张天的训练下,每个人都清楚,在战场上,没有什么对与错,只有用尽一切手段,将敌人给杀死,这样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而西凉军那可是董卓在西凉千锤百炼练出来精锐悍兵,这个道理他们更是早就知道了。
  一名虎啸军士兵刚刚将身前的一名西凉军士兵给砍倒在地,却是没有防住从左边冲出来的另一名敌人,正要抬起盾牌格挡的时候,就只感觉到脚下一痛!原来刚刚被他砍倒的那名西凉兵还没完全死透,竟然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扑到了他的脚下,张开白森森的牙齿便是咬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虎啸VS西凉(二)   这脚下一痛,虎啸军士兵难免分神,想要再防住旁边敌人的攻击,却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大刀重重地劈在了自己的头上,最后无力地倒了下去!而那名刚刚砍翻敌人的西凉兵,还来不及得意,却是被更多的虎啸军士兵给扑到,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人命在这一刻,根本就不值钱,一条条的性命被捐出,只是为了换来己方在这场战斗中的胜利!
  要论战斗力,即使是久负盛名的西凉军此时对上装备精良的虎啸军还是要差上一筹,在加上虎啸军在人数上还占有优势,加上之前周仓与华雄一战,使得虎啸军的士气要远胜于西凉军。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典韦许褚的左右两路大军,硬生生地挡住了疯狂冲击的一万西凉军!而就在两军陷入胶着状态的时候,对于西凉军更为致命的是,张天带着剩下的虎啸军又从后面追至!
  张天、鄂焕、许定等人,无一不是绝世猛将,由他们几人作为箭头,剩下的虎啸军就像是锋利的宝剑,直插西凉军的后军!
  若把强悍的西凉军比做一群饿狼的话,或许一群饿狼能够敌得过一只猛虎,可要是有当这群饿狼面临的也是一群猛虎同时动攻击的时候,这群饿狼那是肯定招架不住,更不要说,还有这么多只威猛的虎王!
  “喝啊!”周仓体力充沛,显然之前和华雄一战,并没有让他杀过瘾,反倒是让他全身的战意无处泄,最后也只能是泄到眼前的这些西凉军身上了!一刀挥出,立马便有三名西凉兵被砍倒在地,加上周仓坐骑的冲击力,这厮杀起了性,干脆就将身后的将士丢下,一个人就杀进了西凉军当中!
  而张天和许定见了,都是相视一笑,周仓都杀得这么豪放了,他们两人也不再留手,怒喝着便是开始对西凉军展开了一面倒的屠杀!
  西凉军的士兵们也终于是现了身后出现的这三名杀神,但西凉军也是出了名的凶悍,只是稍稍一愣神,便是立刻掉头就朝着张天三人杀了过去,哪怕是死,也要扑上前去砍上一刀!不过他们的努力显然都是徒劳的,面对张天、许定典韦许褚周仓这样的高手,他们这样的普通士兵,根本无法伤到张天他们分毫!而正因为张天他们的援助,西凉军也无法集中力量冲击前方了,而虎啸军的包围圈已经越来越小,将西凉军的军阵渐渐压缩成了一个方圆百步的圆圈了!
  至于西凉军的统帅,已经断了一臂的华雄,如今却还在的徐晃的凶猛攻击下,苦苦支持。若不是徐晃想要抓活的,只怕华雄早就惨死在徐晃的开山大斧下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现在华雄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无论是脸上、胸口、大腿,还有那仅余的一条胳膊上,到处都是一条条的血痕,这全都是拜徐晃所赐。而那条断臂的伤口处,之前华雄草率包扎的布条,早已经被鲜血给浸湿,正在不断地滴着血珠。此刻华雄的脸色已经是有些苍白,过度的失血让他的神智都有些模糊,要不是惊人的意志力支持着,恐怕他早就倒下了。
  只不过在华雄面前的这个敌人,却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圣徒,徐晃一双眼睛散着寒光,紧紧盯着华雄,再度提起开山大斧,朝着华雄便是砍了过去!华雄大口喘着粗气,面对再次砍过来的开山大斧,他艰难地举起了大刀,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挡下徐晃这一击。不过徐晃显然已经看透了华雄的底细,在自己的开山大斧和对方大刀相碰的那一霎那,徐晃怒喝一声:“给我放手!”
  只见华雄手中的大刀直接就被开山大斧给点飞了起来,华雄的身体早已经过负荷,吃了这一招,便再也抓不住大刀了。那开山大斧便没有了阻碍,长驱直入,直接落在了华雄的头颈处,却是没有再往前进一份,徐晃盯着华雄,冷冷喝道:“投降!饶你不死!”
  被敌人制住,华雄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灰暗,可当他听到徐晃的话之后,竟然是咧嘴一笑,瞪着那一大一小两只眼睛,喝道:“我华雄当年受主公大恩!从一名小小的游侠,成为现在一方大将!自愧没有办法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如今败于你等手下,我无话可说,但要我背叛主公?做梦!”最后两个字喝出,华雄却是整个身子往前一扑,就听得扑哧一声,开山大斧带起一片血迹,华雄自我了断了。
  看着整个身子挂在自己开山大斧上的华雄的尸,徐晃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敬佩,点头喝道:“倒也是条汉子!”说罢,徐晃便是直接将开山大斧从华雄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任由华雄的尸摔落在地,却是抬起头往战场中央看了一眼,只见张天几人已经是带着大军将西凉军团团围住,而西凉军的人数也只剩下不到千余人,虽然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虎啸军胜利是迟早的事情。
  当即,徐晃便是直接一提长斧,掉转马头,对着左右的虎啸军将士们喝道:“留下一千人堵在这里,其他人,随我攻关!”说罢,徐晃便是拍马朝着汜水关冲了过去。如今西凉军已经被围困在关外,汜水关对于虎啸军来说,就等于是一座空城,此事不去,更待何时?
  “啊!糟了!敌军杀过来了!”在关上,一直关注关外战事的西凉军军士见到刚刚杀了华雄的那员敌将,掉头就往这边杀了过来,一个个都是面露恐惧,差点没有跳起来。一名军士连忙跑到关上唯一的一个军官李肃身边,惊慌失措地问道:“李,李,李将军!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要不要关上关门?”先前为了接应西凉军退入关内,这汜水关的关门却是一直打开着,而此后生的突变,也使得关内的那些军士完全慌了手脚,到现在汜水关的大门还是敞得开开的。
  “关上……关门?”此刻已经是满脸绝望的李肃苦笑了一下,看着朝着这边冲杀过来的敌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是关上了关门又能如何?就凭我们这几十个人,难道能够挡得住对方的攻击吗?走吧!你们都走吧!赶回洛阳,把这里的情报告知主公去吧!”
  李肃最终还是下达了撤退的命令,那些军士听了,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如今事不可为,撤退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还能够将这里的军情告知主公。可是当他们看到李肃竟然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全都不由得愣住了,一名军士连忙问道:“李将军!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听得手下军士的催促,李肃却是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你们走吧!我要留下来!当初主公将汜水关交给我们把守,我们却未能守住!如今我李肃已没脸回洛阳去见主公了!只有以身殉关啊!”最后四个字,李肃却是咬着牙哼出来的。
  李肃不肯走的理由当然没有这么冠冕堂皇,他也怕死,可是他知道,若是自己跟着这些军士一同回洛阳,肯定也是没有活路!丢掉汜水关,李肃铁定要被盛怒的董卓给宰了!留下来,说不定还能死个痛快,而且借着这些军士的口,让董卓知道自己最后还这么忠心,说不得还能保住自己的家小!
  听得李肃的话,那些军士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了,对着李肃一抱拳,随即便是转身下关,从关卡的另一头跑了。而李肃则是苦笑着看着关外已经渐渐靠近的敌军,直接便是纵身一跳,算是来了个痛快吧!
  在关外,那些西凉军士兵已经是难逃战败的命运了,不过让张天等人感叹不已的是,这些西凉军士兵,就算是战至最后一刻,都没有一个人丢下兵器投降,依旧坚持到底。最后这一战,五千西凉军尽数被歼灭,而虎啸军也付出了近千人的损失,这可是让张天等人心疼不已啊!亲手斩杀了最后一名西凉军士兵后,张天转头望向了汜水关,却是咧嘴一笑。只见徐晃已经攻上了空无一人的汜水关上,直接将虎啸军的军旗插在了上面。
  汜水关,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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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后,洛阳。
  “没用的东西!”一声怒喝,已经自立为帝身穿龙袍的董卓直接就是从身边随手抓起了一个酒樽,直接就朝着跪在前面的那几名衣着褴褛的军士丢了过去。那几名军士连躲都不敢躲,硬着头皮在那里等着酒樽直接敲中了其中一名军士的脑袋,就算是满头鲜血也不敢动一下。
  在议事厅内,气氛显得是十分压抑,坐在董卓下方的文臣武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整个大厅内就只剩下董卓那粗重的呼吸声。这几名军士都是从汜水关逃出来的溃兵,当日从汜水关撤出来的十几名军士,后来又遭到徐晃的一路追杀,也只死剩下这么几个了,而且看他们一个个身上带伤,估摸逃到洛阳之后,一口气都没歇,就直接跑到董卓这里来报信了。只可惜,他们这么玩命地跑到董卓这里,迎接他们的,不是董卓的奖赏,而是严厉的责罚!
  董卓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跪在下面的那几名士兵,显然怒火还没有消,直接就是拍桌子吼道:“来人啊!给我把这几个废物全都拖下去!都给我砍了!没用的东西!打了败仗,竟然还敢跑回来现眼?简直就是丢了我们西凉军的脸!”
  那几名军士一听得董卓的命令,顿时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现在他们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日李肃宁可死在敌军手上,也不愿回来的缘故了。现在后悔也晚了,从议事厅外走进了几名虎背熊腰的亲兵,对着董卓抱拳一拜,便是直接架起了这几名军士便往外走。知道反抗也没有任何作用,这几名军士干脆连反抗的念头也没有,一声不吭地任由对方将他们拖下去。
  “且慢!”这个时候,议事厅内终于有人说话了,却是董卓最为信任的谋士李儒。李儒是董卓的小女婿,而董卓的大女儿嫁给了跟随董卓最久的战将牛辅,牛辅此刻却是奉董卓之命留守西凉。所以,在这议事厅当中,李儒算是和董卓最亲近的人了。
  见到是李儒开口,原本董卓还要脾气的,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只是盯着李儒的眼神却是不善。尽管李儒是董卓的女婿,但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李儒真的惹恼了董卓,董卓可是不介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寡。不过李儒跟随董卓多年,对董卓的脾性那是最了解不过了,面对董卓那凶狠的目光,李儒只是淡淡地一笑,对董卓拱手拜道:“陛下,莫急,容属下问这几人一个问题,再杀他们不迟!”
  不管怎么样,李儒毕竟是董卓手下最得力的谋士,这点面子董卓还是要给的,当即便是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算是答应了李儒的请求。紧接着,李儒便是转头望向那几名军士,脸上的笑容却是瞬间冻结,阴阴地问道:“我且问你们,你们要老实回答,或许陛下还能饶了你们家人的性命!”
  听得李儒的话,这几名军士的眼睛一亮,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脑袋是肯定保不住了,但能够保住自己的家人,也是一件好事,都同时望向了李儒。李儒点了点头,他就怕这些军士已经完全绝望,根本就不配合他,所以才会用这些军士的家人来做筹码。见到此计奏效了,李儒继续喝问道:“我且问你们,攻破汜水关的军队,是哪一路的兵马?领兵大将是谁?有多少人马?”(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董卓“御驾亲征”   先前这几名军士也只是告诉董卓,汜水关被破,华雄、李肃和胡轸都惨死在关上,可是关于这一战的具体情况,却是没有来得及说,就承受起董卓的怒火。现在李儒这么一问,包括董卓在内,也全都突然想起来,这战斗的具体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华雄是如何败下的,却是全然不知。这都是董卓自己的失误,他当然不好扯下面子,所以董卓还是撇过脑袋,只是暗自竖起了耳朵。华雄是他手下的大将,他的本事董卓还是清楚的,对方竟然能够击败有汜水关为屏障的华雄,这可不简单啊!
  几名军士为了保住自己家人的性命,当然不敢有所保留,当即,他们其中一个小队长便是立马说道:“华将军遵从陛下的军令,带着一万兵马驻守汜水关。一开始,接连来了几波敌军,却是被华将军直接带着人马将他们给击败了!”为了怕自己没有说清楚,又惹怒了李儒,则军士干脆就从头开始说起。
  “嗯!”李儒点了点头,这份军情,昨天就已经送到了洛阳,华雄击溃了那几波前来抢关的盟军之后,立马就将捷报送至,也是为了给自己表功。本来昨天董卓得到这份捷报,还高兴得很,正商议着要给华雄升官。可是没有想到,这才一天不到,就接到了华雄战败的消息。
  那军士继续说道:“击败了几波敌军之后,华将军也是认为盟军不过是乌合之众,而这个时候,又有一支敌军前来攻关。从城头上望去,粗粗计算,敌军约有万人以上!不过华将军认为敌军不堪一击,所以便和胡将军一同领兵出关迎敌!李将军苦劝无果,还差点被华将军给杀了!”军士在这里还是为李肃讲了几句好话,从他们这几个军士当时能够留在关上陪着李肃,就证明他们和李肃的关系不错。况且这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也都是实话实说而已。
  而李儒听得军士的话之后,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双目却是闪过了一道寒光。很显然,这就是华雄此战的败因,李儒心里也是不由得暗骂,防着坚固的汜水关不守,偏偏要去和人数于自己数倍的敌军硬拼,这不是一个十足的蠢货嘛!
  不仅是李儒,在座的众人全都是这个心思,就连董卓自己也不例外。此刻的董卓已经是气得铁青,脸上那是杀气腾腾,不消说,华雄自己已经死了,董卓拿他没办法,可他留在洛阳的那些家人就要倒霉了!
  紧接着,那些军士又将战斗的过程全都叙述了一遍,那个小队长有些没说清楚的,其他军士也是连忙补充,总算是将这个战事都说清楚了。特别是说道对方那几名战将的厉害之处,听得在座众人都是满脸不敢置信。
  华雄的厉害,那在西凉军内部已经是出了名的了,就连曾经击败过华雄的吕布,也是不得不承认华雄是他自出道以来碰到的最厉害的敌手!现在听得这些军士说,对方竟然有一将能够和华雄拼个平手,而且最后还斩断了华雄的一支胳膊,坐在李儒对面的吕布,此刻双目已经是一片炙热,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汜水关去和那名高手较量一二!
  相比于吕布的战意,李儒却是显得更加沉稳,他紧皱着眉头问道:“你们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没有回答我最初的那个问题!那支打败你们的敌军,到底是哪一路的人马?是何人领兵?”
  “呃!”听得李儒的这个问题,那几名军士顿时就是沉默了,从敌军开始攻关,一直到他们撤出汜水关,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支敌军到底是什么来路,只知道对方是那关东诸侯的盟军的一支。最后还是那名小队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是说道:“李,李大人!小的记得,那支敌军的军旗上,写的是个大大的‘虎’字,而且他们冲锋时,呼喝的也是什么‘虎啸军’,这应该就是他们的军号!”
  “虎啸军?”李儒念了一遍,心理却是大惊,这个名字他在西凉军进驻洛阳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了,看来这次问题有点棘手了。最后李儒朝着董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问完了,那董卓则是直接一摆手,那些亲兵便是立马将这几名军士给拖了下去,不用说,等待他们的,将是那明晃晃的屠刀!
  大厅内沉默了片刻之后,吕布便是直接站起身,对着董卓抱拳喝道:“义父!既然这些关东诸侯如此不识抬举!就请义父派孩儿出战!孩儿保管将这些诸侯的项上人头,一个不少的全都提回来,献于义父帐下!”原本先前董卓派遣兵马去汜水关的时候,吕布就曾向董卓请命,不过那个时候却是被华雄将那个机会给抢了去。如今华雄已经战死,纵观董卓帐下,能够比华雄更厉害的,恐怕也只有吕布一人了!
  董卓却没有急得答复吕布,而是转头望向了李儒。这次华雄大败,不仅是丢了汜水关,更是严重打击了董卓大军的士气。别看现在董卓在洛阳这么嚣张,可是董卓心里可是清楚得很,在洛阳城内,那些暗中的势力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时机,好将自己掀翻马!这个时候,董卓已经不得不谨慎了,华雄大败,派吕布上阵已经是势在必行,不过在这之前,董卓还是想要听听李儒有什么建议。
  见到董卓望向了自己,李儒也知道董卓的意思,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即却是阴阴一笑,抬头对董卓说道:“陛下!属下倒是有些建议,想要请陛下定夺!”
  董卓可就等着李儒说话了,当即马上便是点头说道:“李儒!你点子最多!有什么话尽管说!”
  被董卓冷落到一边的吕布脸颊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却是没有再多说,老老实实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吕布很清楚,虽然现在表面上看,董卓对自己很重用,但在董卓心目中,只怕最值得他信任的,还是他那批西凉军的老部下!这点,从上次他会驳回自己的请战,而改派华雄出战,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对于这一点,吕布却是隐忍不,说穿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只是在吕布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在他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戾色。
  李儒虽然没有看到吕布眼中的异样,但却是颇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吕布,随后又转头对董卓说道:“陛下!依属下之见,既然华雄败于敌手,那我军要击退关东诸侯,非温侯不可破敌!只是属下却是对这支击败华雄,夺取汜水关的盟军有些疑惑!按照先前那几名军士所言,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已经不比陛下的西凉军差多少了。据属下所知,关东诸侯的兵马虽然不少,但拥有如此强兵的,却没有几个!”
  说到这里,李儒顿了一顿,开始细数起来:“袁家的袁本初和袁公路,手下都有如此强兵!不过按照情报,那袁本初乃是关东诸侯的盟主,应该不会担当这先锋一职。而袁公路手下只有一个叫纪灵的大将,可是比起华雄来说,却是相差甚远!所以应该不是他们两人!那曹孟德倒是有可能!此人的统兵能力不凡,听闻他在陈留招兵买马,也招了不少猛将,或许正是他击败的华雄!”
  听得李儒提起了曹*,董卓的脸色越阴寒了,显然是想起了当初曹*行刺自己的事情,不由得气得直吹胡子,喝骂道:“曹*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若是当真落到我手中!我非要把他的心挖出来,当着他的面拿去喂狗!”董卓说这话的时候,额头都爆出了一条条的青筋,足见他对曹*那是恨之入骨!
  对于董卓的愤怒,李儒却是不以为意,而是等到董卓泄完了之后,才继续说道:“陛下!可是我确认为此军断然不是曹*的军队,而是另有其人,当然,不管是谁的军队,总之如今这关东诸侯的实力已经大大出乎我们之前的预计。温侯此去若是胜了倒还好,可万一要是败了……”李儒这话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不过其中的意思,在座众人却是都明白得很。那吕布听得此话,头猛地就抬了起来,紧紧盯着李儒,显然对李儒说自己会败给关东诸侯,心里很不满。若不是顾忌着李儒的身份,只怕吕布此刻就已经冲上前直接将李儒的脑袋给拧下来了!
  董卓却是没有注意到吕布的不满,不过李儒的话董卓却是听得明白。要是换作别人,董卓或许听不进去这个谏言,可说这话的却是李儒,依董卓对李儒的信任,他也不得不好好思量思量。最后问道:“李儒,那依着你的说法,我们该如何是好?莫非放弃虎牢关,据守洛阳?”
  “不!”对于这个说法,李儒是否定得很干脆,说道:“虎牢关绝对不能放弃!此关乃是洛阳只屏障!若是放弃此关,则洛阳城就会完全暴露在敌军面前!到时候,盟军只需将洛阳城团团围住,那我军可就成在无回天之力了!”
  虎牢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董卓刚刚所言也只是说说罢了,见得李儒说的这么肯定,董卓也只有继续问道:“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陛下!”李儒心中却是已经有了打算,立马拱手说道:“以属下之见!陛下不若亲自领兵出征!与温侯一同携手在虎牢关抵御盟军!一来可以振奋我军士气,二来倘若万一不敌盟军之势,陛下也可退回洛阳,暂避其锋!除此之外,主公也应派重兵守在弘农、河东,以为接应!”
  “不可!”李儒此言刚刚说完,一直坐在下面没有做声的西凉军大将张济立马就出声反对,站起身对着董卓就是抱拳喝道:“陛下!如今陛下初登帝位,洛阳城内局势并不算是稳定!倘若陛下冒然出征,万一洛阳城内的那些宵小趁机作乱,那岂不是断了陛下的退路?”张济在董卓帐下的一干部将当中,也算是有些脑子的了,他很清楚,虽然现在董卓是威风得很,但那都是基于董卓大军在洛阳城坐镇的缘故!若是董卓带着大军跑到虎牢关去了,难保那些所谓的汉室忠臣不会有二心!
  张济这一出声反对,剩下那些将领也都是纷纷随声附和。倒不是说他们针对李儒,而是现在他们能够在洛阳城内享受着荣华富贵,全是凭着董卓占据了洛阳,控制了汉室朝廷的缘故。若是没有了这些依仗,只怕他们又要回到贫瘠的西凉去受苦了!
  张济等人所言,也颇有些道理,董卓也是不由得犹豫了起来,也不知道该听谁的。而这个时候,李儒却是淡淡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张济等人会反对一般,摇头说道:“诸位将军!莫要着急!在下还没有说完!若有什么意见,不妨等在下说完之后,再提出也不迟!”虽然李儒的脸上带着笑意,可是这话语中却是带着一阵阴测测的寒意。
  听得李儒的话,张济等人顿时全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全都很自觉的安静下来。他们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要是用起阴招来,那可是让人防不胜防!在董卓军中,众人最害怕的,不是天下无敌的吕布,而是眼前这个李儒!
  似乎对众将的反应很是满意,李儒点了点头,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暖意,随即便是转头对董卓说道:“陛下,张将军他们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不过这件事倒也不难解决!洛阳城内的确有不少宵小,不过这些宵小却是不敢公然和陛下为敌!他们若是真要弄出点什么动静,也绝对不敢以他们自己的名义,因为他们没那个胆量!因此,陛下想要杜绝这些宵小捣乱的可能性,很简单,陛下只需将当朝的所有文武百官也带在身边,一同前往虎牢关即可!”(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虎牢风云   “当真?”“不可能!”
  两个声音同时在军帐内响起,一个满是了惊喜,一个却是充满了惊愕。出惊喜声音的,正是关东诸侯联盟的盟主袁绍袁本初。他刚刚接到从汜水关送来的军情,张天领兵攻打汜水关,竟然大获全胜,董卓手下大将华雄也惨死在张天的部将手中!
  虽然张天算不上是袁绍的嫡系,但这毕竟是盟军的第一场胜利,而且还是如此大胜!作为盟主,袁绍当然也是脸面有光了,全然不记得当初对张天出战,那是如何的担忧。
  而那充满惊愕的声音,却是自坐在袁绍右手边的袁术。他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刚刚报出军情的斥候,差点没有蹦起来掐着对方的脖子追问真假。早在前几日,他派去抢功的大军大败而回,他手下的部将俞涉全都死在了华雄的刀下。袁术却没有心疼惨死在华雄刀下的俞涉,反倒是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张天的好戏。没想到,好戏没等到,却是等来了张天大获全胜的捷报,这让袁术怎能甘心!除了袁术之外,还有不少也派了兵马过去的诸侯脸色不怎么好看。
  袁术和那几名诸侯的那点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袁绍和曹*了,先前听说袁术等人的兵马铩羽而归的时候,他们两人还真的是有些担心。华雄如此勇猛,张天说不定真的是要败给华雄了。可没曾想,张天竟然赢了,不但赢了,而且还是大胜!这可给盟军涨了不少士气啊!况且张天不是别人,和他们一样,都是西园军出身的校尉,往大了说,那就是他们自己人!
  曹*笑呵呵地抚掌说道:“我就知道张州牧不凡!这次拿下汜水关,那可是大大挫败了董贼的嚣张气焰!我盟军气势也是跟着高涨!到时我军完全可以趁着这气势,直接杀入洛阳,除去董贼,匡扶汉室!”
  “说得好!”袁绍和曹*也算是老搭档了,两人一唱一和,也是将诸侯当中的那些尴尬气氛抹平了,袁绍喝了一声彩,直接站起身,对着军帐内的众人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开拔!朝虎牢关进发!”
  这个时候的盟军,早就已经离开了陈留,已经行进至中牟,若是按照先前的度,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才能赶到虎牢关。不过袁绍这一声令下,全军刚刚搭建好的营帐也都不要,直接就是朝着虎牢关加快进程。
  可还未等大军走出半天的时间,又是一匹快马从前方赶至。不过远远地就被袁绍的护卫给拦了下来,不过那名骑马的军士看上去像是十分着急,也不理会拦在前面的护卫,便是硬着头皮往走在大军前列的袁绍等人冲了过来,一边冲还一边喊道:“盟主!前方急报!前方急报!”
  不过那些护卫却是不会因为军士的那句话就将他给放过来,后面那可都是重要人物,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杀了他们都不顶事!倒是在后面的袁绍和曹*两人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这才刚刚接到从汜水关传来的捷报,怎么又来了一个急报啊?疑惑归疑惑,既然是急报,那肯定是很要紧的事情,当即袁绍便是一挥手,喝道:“让他过来!”
  有了袁绍这句话,那些护卫才敢放人,当然,先也要解下那名军士身上的兵刃再说。那名军士赶到袁绍等人面前的时候,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囊,举过头顶,大声喊道:“盟主!虎牢关紧急军情!”
  袁绍骑在马背上,自然不能去接那锦囊,对着身后的亲兵摆了摆手,由亲兵将锦囊给他接了过来。打开锦囊,抽出了里面的锦帛,仔细一看,袁绍的双手顿时就是一颤,脸色变得铁青,差点连锦帛都没有抓住。
  在袁绍旁边的曹*见了,马上就知道肯定是大事不妙,慌忙问道:“盟主,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董贼!!!”袁绍紧紧盯着西面洛阳方向,恶狠狠地喝骂道:“昨日接到了从虎牢关下传来的军情!董贼竟然打着皇帝的旗号带着二十万大军和洛阳朝廷的所有文武百官出征虎牢关,说讨伐我们这些叛逆。”
  “胆大包天!”这个消息可是再次震动了各路诸侯,北平太守公孙瓒怒目喝道:“董贼竟然敢自称天子!而且挟持朝廷百官,简直是其心可诛!”如今的公孙瓒可不像刚刚到陈留时那样,头上顶着个皇甫嵩学生的名头,在各路诸侯当中的话语权那是越来越重了。
  孙坚也是一脸阴沉地冷笑道:“我们是谋逆之臣?那他又是什么?这董贼真当天下英杰的眼睛都瞎了不成?竟然妄想将罪名栽在我们的头上!简直就是做梦!”
  不过众人当中也有冷静的人,豫州刺史孔伷当即便是满脸顾虑地说道:“话虽说是如此,可这董贼挟持朝廷百官与我等为敌,而且二十万虎狼之师我们该怎么应对了?”
  孔伷的话也是让众人全都冷静了下来,总算是想起了这其中的关节,恐怕这也是董卓将朝廷百官一同带往虎牢关的目的,就是要束缚盟军的手脚。不过曹*却是思索了片刻,说道:“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公道自在人心!我等起兵,那是为了匡扶汉室!董贼挟持文武百官,我等正好在此事上做文章!天下又有谁会说我等有错?”
  “不错!”袁绍点了点头,当即便是喝道:“多说无益!我等进兵,将董贼剪除,救出文武百官!”
  说完,袁绍马上就是对着那前来报信的军士喝道:“你且立刻返回汜水关,告诉你家大人!让他立刻尽起兵马前往虎牢关!我等于虎牢关与他会合!”
  汜水关并不是前往虎牢关的必经之路,可以说,汜水关与虎牢关,乃是把守在前往洛阳城的必经之路的南北两边。虽然没有阻拦到前往洛阳的道路,但只要这两关有兵马把守,那就非得先取下这两关,才能够直取洛阳!原本袁绍的计划,是先去汜水关,与张天的大军会合,随后在一同前往虎牢关。可是现在袁绍报仇心切,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汜水关了,干脆便是让张天自己出去虎牢关,而袁绍则是直接赶赴虎牢关,找董卓报仇!
  那名军士听了,当即便是对袁绍抱拳喝道:“小的领命!”说完便是转身退了下去。而曹*等人对于袁绍的这个安排也是没有任何意见,毕竟董卓现在就在虎牢关,若是能够在虎牢关将董卓给干掉,将文武百官给救下来,那这次盟军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当即,大军立马就是改变了方向,直接朝着虎牢关前进!
  袁绍震怒之下,直接兵就是朝着虎牢关杀去,而在汜水关,还未等袁绍的回信来,张天就已经集结好了兵马,准备朝着虎牢关进。虽然还没有得到袁绍的回信,但是以张天对袁绍和袁术两人的了解,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怎么做,张天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其实张天也很是无奈,本来他还打算将董卓的主力吸引过来,然后让徐晃带着大军偷袭洛阳,端了董卓的老窝!现在看来,张天的计划可以说是完全落空了。
  从汜水关赶到虎牢关,路程上当然是要比袁绍的路程近,不过这次张天倒不打算触这个霉头,一路上不紧不慢,等着袁绍等人先行赶到虎牢关之后,他才慢慢赶至,与盟军会合。董卓亲率大军可不比得之前的华雄,张天可没有那个把握以五万虎啸军去和董卓有吕布的二十万大军硬拼。
  三日后,捏准时机的张天,就在袁绍刚刚抵达虎牢关关前的时候赶到,而一听到张天赶至的消息,袁绍、曹*等人也是纷纷前来迎接。现在的张天,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可是越来越高了,别的不说,但是张天这打仗的本事,他们就不敢小觑。远远地看着张天的大军赶来,袁绍立马就是喊道:“张州牧!州牧大人!哈哈哈哈!我们可是等的你好苦啊!”
  在袁绍的想法中,他接到张天的报信,再把回信回给张天,张天再赶来,时间上也是差不多,所以对张天的姗姗来迟,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张天一见袁绍等人前来迎接,当即便是转头吩咐了一下,随即便是纵马朝着袁绍赶了过来。奔至袁绍等人面前,对着袁绍抱拳笑道:“参见盟主!拜见诸公!”
  张天这一行礼,众人也都是纷纷回礼,袁绍极为亲热地上前抓住了张天的手,笑着说道:“州牧大人打起仗来这么勇猛!这次攻破虎牢关,我们可是要多多仰仗你的神威了!”
  听得袁绍的话,张天却并不相信袁绍表面上装出了那一副和气,很快就听出了袁绍话中的意思。张天不由得心底冷笑道:想要我来给你们打头阵、当炮灰?倒是打得好主意啊!一看袁绍这么说,张天马上就猜到,恐怕袁绍已经和虎牢关的董军接触了一番,而且还是吃了大亏!要不然,一向心高气傲的袁绍,又怎么会放下身段?
  不过张天既然看穿了袁绍的目的,当然也不会上袁绍的当,当即便是笑道:“盟主说笑了!某不过是一介武夫,侥幸赢了一场仗,而且还是惨胜!哪里比得上在场的各路英雄?攻破汜水关已是侥幸,又岂敢妄言打下虎牢关?这一仗还得靠诸位英杰才是!”
  张天这话一说出口,袁绍的脸颊就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眼睛不经意地看了看张天身后的虎啸军。惨胜?那怎么看你的大军比起出征前好像还多了不少?不过袁绍当然不会点破这层窗户纸,张天这话的意思他当然也明白:仗我已经打够了,剩下的这场苦战谁愿去谁去,我是不打头了!
  谁也没有想到张天竟然如此滑溜,把这事给推得是一干二净,一时间,在场众人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最终还是在一旁的曹*轻咳一声,出来解围了。曹*上前一步,笑着对张天说道:“州牧大人,风尘仆仆赶来,也是辛苦了!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干站着了!来!来!来!我们快快进营!让子悔好好休息!至于这虎牢关的战事,等到明日再说也不迟!”
  “呃!对!对!对!州牧大人肯定是累了!要休息!要好好休息啊!”曹*这话就相当于是给袁绍一个台阶下,袁绍哪里会不知趣,连忙点头称是。张天猜得不错,报仇心切的袁绍和袁术昨日刚刚到虎牢关,就对虎牢关动了攻击。无奈的是,虎牢关内的董卓直接派出了天下无双的吕布出战,直接就将袁绍和袁术的大军给杀败了。袁绍、袁术两兄弟,空费了不少兵马,却是连虎牢关的墙都没有碰到。后来袁绍才想起,张天不是杀了华雄嘛,那张天手下肯定有猛将,所以才会对张天的大军如此期待。
  张天也不和他们闹翻,当即便是笑着跟着袁绍等人进了军营,至于虎啸军,自然有徐晃等人负责安排,张天用不着担心。倒是最近刚刚被张天任命为护卫长的典韦,寸步不离地跟在了张天身后,一起进了军营。
  曹*的眼睛那叫一个毒辣,一看到跟在张天身后的典韦,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连忙问道:“州牧大人!莫非你身后的这员猛将,就是在汜水关斩杀华雄的将军?”
  曹*突然盯上了典韦,这倒是让张天有些意外,不过对于典韦,张天却是一百个放心。典韦的忠心根本毋庸置疑,只要是认定了张天为主,哪怕曹*再有人格魅力,也别想把典韦给勾搭去。当即便是笑着回答道:“不!典韦乃是我的护卫长,身手虽然也很不错,但上次汜水关一战,他一直保护在我身边,那斩杀华雄的,却是另有人在!”
  曹*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异,看典韦的模样异于常人,光是从他身上所散出来的这股气势,以前曹*也只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那就是已经投靠董卓,为虎作伥的吕布!显然这个典韦是吕布那个等级的高手,本以为一定是此人助张天斩杀华雄,可没想到还另有其人,这张天手下的猛将,果然是不少啊!(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虎牢风云(二)   和曹*同样想法的,在诸侯当中还有一个孙坚,那孙坚本身就是一个顶尖高手,眼力比起曹*那是更加犀利。他一眼就看出,典韦的身手绝对不亚于当初在樊城见到的黄忠,心中也是不住地暗叹,这张天手下的猛将怎么就这么层出不穷?
  且不论各路诸侯是如何看待张天和典韦的,总之张天这么一来,也算是大大加强了盟军的实力,对于盟军的士气,也是提升了不少。而与此同时,在虎牢关上,昨日取得大胜的董卓,也是开心得在关内大摆筵席,庆贺胜利。
  “哈哈哈哈!”因为肥胖的缘故,董卓现在已经穿不得铠甲了,只能是一身宽松的官袍坐在最上的位置上,仰天大笑道:“这盟军不过是乌合之众!我有我儿奉先,天下又有何人可敌?诸位,今日畅饮!明日就由奉先带兵杀出关去,直取那袁绍、曹*的级!”
  “丞相神威!有丞相出马,这些个跳梁小丑自然只能俯就擒了!”如今董卓得势,身边自然少不了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了,纷纷不失时机地送上了奉承。就连董卓手下那些西凉军的将领,也是跟着拍起了马屁。
  在座的众人其乐融融,倒是这次庆功宴的主角吕布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自斟自饮,似乎和场面上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这时,一把声音却是突然从吕布身边响起:“温侯似乎有些不开心啊?不知道温侯因为何故啊?”
  听得这声音,吕布马上就知道是谁了,除了董卓手下的第一谋士李儒之外,只怕就没有谁会有这样阴测测的语调了。一口饮下杯中酒水,也不转头望向李儒,而是淡淡地说道:“李大人不去向义父敬酒,怎么得空来找我?”吕布对李儒此人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知道李儒的话在董卓心中份量很足,但吕布也知道,如今董卓是绝对不会对自己怎样的,董卓还要靠自己帮着清除关东诸侯。所以吕布只要将这分寸拿捏得准,倒也不用太顾忌李儒。
  站在吕布身边的李儒,对于吕布淡淡的语调并不在意,而是笑呵呵地在吕布身边坐下,自把自为地端起了吕布面前的酒壶,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然后抿了一口,笑道:“我看温侯似乎兴致不是很高啊?今日这庆功宴,可是丞相为温侯特意布置的,温侯何故如此啊?”
  吕布转头瞥了一眼李儒,却是挑了一下眉头,摇头说道:“昨日一战根本没有任何挑战,赢那么一场仗,又有什么可值得庆贺的!我此次向义父请战,那是为了那个斩杀华雄之人而来!不过看情况,那人并不在关外的盟军当中!明日一战恐怕也是一场无趣的战斗罢了!”说完,吕布又是将刚刚斟满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握住酒杯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用力,那青铜制成的酒杯顿时就被捏的变了形状。
  “呵呵!”看到吕布那张充满寂寞的脸,李儒却是呵呵一笑,说道:“温侯,这倒不一定哦!说不定,明日之战,会给温侯带来一些惊喜!”
  “哦?”吕布的眼睛一亮,虽然他对李儒的影响并不怎么好,但却是很清楚,李儒此人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所以李儒此言定有深意。当即吕布立马就是将手中那已经严重变形的酒杯给丢在一旁,整个身子都转过来,看着李儒问道:“李大人!你这话是何意?莫非李大人知道些什么?”
  和吕布饮酒的方式不同,李儒喝酒的方式倒真称得上是文雅,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最后看的吕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才开口笑道:“温侯莫急,这个消息,在下也只是刚刚获得,甚至还未来得及告诉丞相!刚刚从关上传来消息,关外的盟军似乎来了一支援军,而看援军的旗帜,暂时看不出对方是哪路的兵马,只是能够勉强看清对方军旗上书写着一个‘虎’字!”
  “虎?”吕布重复了这个字,随即突然眼睛瞪得老大,他立马就想起当日在洛阳城内,那几名前来报信的军士所说的话,击败华雄的敌军正是打着‘虎’字旗的军队!当即吕布便是连忙上身往李儒一探,伸手抓住李儒的胳膊,急问道:“李大人!莫非那支击败华雄,夺取汜水关的大军已经来了!”
  被吕布这么一抓,李儒轻轻皱了皱眉头,没有急着回答吕布的话,而是低头望向了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吕布的手。吕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给缩了回来,对着李儒抱拳说道:“呃!李大人!末将刚刚情急,多有得罪,还请李大人莫要见怪!”
  李儒的脸上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微笑,笑着说道:“温侯不必介怀!不错!算着时日,应该是那支攻破汜水关的军队赶到了!所以明日一战,温侯可要小心一二!对方可是有斩杀华将军的猛将坐镇,温侯切不可大意啊!”
  得到李儒肯定的回答,吕布的脸上顿时就是露出了一股火热的战意,所幸其他人都忙着给董卓敬酒,没有几人注意到吕布和李儒这边的异样。吕布当即便是拍着胸口说道:“李大人且放宽心就是!明日一战,就看我的吧!”
  看着吕布那充满自信的表情,李儒暗自点了点头,他丝毫不怀疑吕布能够得胜。这次他特地跑到吕布这边说起这件事,为的就是激起吕布的战意,好让他明日可以挥出十成乃至十二成的力量,李儒相信,只要吕布能够挥出全力,天下无人能敌!
  不过李儒的心里却并不是完全放心,至少在李儒的脑子里面,还残留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支神秘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来路?斩杀华雄,只需要一名顶尖的武将,而要击败华雄手下那一万名西凉军,那可就是要一支同样强悍的军队了!而昨日一战,至少被称为盟军当中最强的袁绍和袁术都没有这个实力,此后出来接应的曹*的兵马虽然比起袁绍的兵马强上不少,但比起西凉军也要逊色一筹!难道真是那传说中的虎魔的军队?
  暗暗点了点头,李儒却是将这点疑惑按下,反正这件事明日就可水落石出了。随即李儒便是直接朝着董卓那边走去,他还要将盟军来援的事情告诉董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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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虎牢关内外双方简直就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同时擂起了战鼓。各路兵马在虎牢关外开始布起了阵势。虎牢关那边,由吕布打头,带着一众西凉兵从虎牢关内涌出,一字排开。吕布骑着火红的赤兔马,身着金甲,身披火红战袍,头戴金冠,手持方天画戟,一脸傲然地矗立在阵前。而董卓、李儒以及一众部将,全都坐在关上,笑呵呵地观战。
  虽然昨天李儒告诉董卓,击败华雄的盟军可能来援的消息之后,董卓的确是有些吃惊。不过随后吕布立马便是在董卓面前保证,定能将来援的盟军击败!董卓想起吕布的战绩,也就再次将心放回了肚里,一脸轻松地看着吕布作战。
  而此刻,在另一边,袁绍、曹*以及张天带着各路诸侯,纷纷鱼贯从营门内走出,各路诸侯的兵马也是纷纷列阵。昨夜袁绍和曹*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个办法让张天来打头阵,看张天今早的表情,恐怕是不会改变主意了。无法,看来还是得换个人来打头阵了,不过唯一可以放心的是,若是盟军战败,对张天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要一有什么不妙,张天肯定会主动出战的!
  看着在前面耀武扬威的吕布,袁绍不由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吕布给碎尸万段!若不是因为吕布,盟军的战斗力就算是不如西凉军,靠数量硬堆,也能将董卓的兵力给堆死!可就是因为这个吕布,才会使得盟军连尝败绩,袁绍才不得不放低身段,去求张天!
  当即,袁绍便是阴沉着一张脸,直接便是喝道:“如今董贼就在对面的虎牢关!诸公!我等既然立誓要铲除董贼,今日就是和董贼一决生死的时候了!只是这吕布助纣为虐!甚是可恶!何人敢去除了此人?”说完,袁绍便是转头望了一眼张天,心里可是期待着张天能够应下来。
  只不过让袁绍很失望的是,张天此刻却是根本没有望向他,而是撇过了脑袋望向了另一处。其实倒不是张天故意无视袁绍,而是此刻张天心里最关心的正是自己军中的情况。远远望去,只见在虎啸军中,徐晃许褚等人正在驻马立在虎啸军的最前面。而最要张天关注的周仓,此刻双手被反剪绑在后面,徐晃和鄂焕还各自抬起一只手摁在了周仓的肩膀上。周仓苦着个脸,想要动弹,却是被徐晃和鄂焕合力将他给按了下去。
  这都是昨日张天特意交代的,就是担心周仓这小子今日又会想上次一般,擅自出阵迎敌。这次的对手可是吕布,和那华雄可不是一个等级,张天可不希望周仓这小子白白跑去送死!不过现在看到周仓被徐晃和鄂焕给制住了,张天这才是放心了下来。
  见到张天没有回应的意思,袁绍和曹*都甚是失望,不过张天不应战,并不代表别人也不应战。随即,那河内太守王匡立马就是出列对着袁绍抱拳喝道:“盟主勿忧!在下有大将方锐!可斩吕布!”
  袁绍一听,既然有人应战了,那就好了,当即便是转头对王匡喝道:“如此甚好!王太守还请派方锐出战!”
  王匡点了点头,转头便是朝着他的兵马所在的方向喝道:“方锐何在?出战!斩了吕布那厮!”
  王匡的话音未落,当即便有一将直接从河内军军阵中策马奔出,同时大声呼喝道:“请大人放心!某这就去斩了吕布!”
  应了王匡呼唤的那将身材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大,却也是虎背熊腰,甚是雄壮。只见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持一柄钢枪,一边呼喝着,一边朝着前方的吕布冲杀过去。而王匡此刻也是满脸得意地对左右众人说道:“此将名唤方锐!乃是我河内第一名将!以他之能,拿下吕布,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各路诸侯望向王匡,眼中尽是羡慕和嫉妒,如今天下大乱,各路诸侯当然明白,手中有兵,帐下有将,那就是将来在这乱世中立身的根本!这方锐一看上去就肯定是不凡,这王匡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到了这么一个良将!
  不过这种羡慕的目光也仅限于那些普通的诸侯眼中,至少在袁绍、曹*和袁术这一级别的诸侯眼中,这方锐也仅仅称得上是良将而已。况且这方锐前去战吕布,这就等于是去送死了,一个即将战死的良将,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去羡慕的!
  方锐提枪直接冲向了吕布,而吕布却是杵在原地冷眼看着方锐冲过来,却是没有一点迎战的热情,那目光,简直就和在看一只蝼蚁没有什么区别。吕布的这种目光顿时就让方锐怒了!自从他从军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方锐当即便是咬牙切齿,加快了坐下战马的度,一口气冲到吕布的面前。提起枪便是朝着吕布的面门刺了过去,仿若是要将吕布这张让人生厌的面孔给搅得粉碎!
  而就在方锐的长枪快要刺中吕布的时候,吕布突然动了!在旁人看来,方锐的长枪快若雷电,可在吕布看来,却是慢得简直让他打瞌睡!吕布这一出手,方锐也只感到眼前一花,顿时吕布的方天画戟就出现在了方锐长枪的前面,只见吕布手腕一转,方天画戟的小戟便是直接将长枪枪头给缠住,任凭方锐如何用力,就是不能动弹分毫!(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虎牢风云(三)   这下方锐立马就是慌了起来,光是凭这一手,方锐就立刻看得出,自己和吕布完全不是在一个等级上的!可是现在方锐想要退出却是已经做不到了,只见吕布冷冷地一笑,单手握住方天画戟,再次一转,就听得啪地一声,这根上好的白木长枪竟然就被吕布硬生生给折断了!
  没有了枪头的长枪,充其量只能算是一跟木棍,不过所幸这样也让方锐能够收回这光秃秃的枪杆。此刻的方锐已经完全没有了战胜吕布的信心,当即便是拽起坐骑的缰绳,想要退回去。
  不过方锐想要逃,却要先问过吕布肯不肯答应,只见吕布再次冷哼一声,喝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那么容易!”说罢,吕布手中画戟一挥,那卡在小戟上的那个枪头骤然飞了出来,直接便是朝着方锐射了过去。
  总算这方锐也不是普通人物,一见到这枪头飞了过来,也是知道,自己若是就这么转身逃走,肯定要死在这枪头之下,当下也只有回过身,擎起手中的枪杆,将那枪头给拨开。不过光是这一拨,方锐就能够感受得到这枪头中所蕴含的力道,差点没让他手中的枪杆直接脱手飞掉!
  而方锐这一回身,也是彻底断了逃走的机会,只见那吕布双腿一夹,坐下的赤兔马就好像立马明白了主人的心意,直接便是迈开腿朝着方锐奔了过来。这赤兔马不愧为马中之王!这短短的时间之内,赤兔马的度便是直接提升到了极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冲到了方锐的面前!
  方锐完全没有想到吕布的度竟然如此之快,刚刚拨开枪头的他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的防御。就只见吕布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圈,那画戟在空中留下的残影,就仿佛是形成了一幅十分诡异的图画。紧接着,就是一道寒光闪过,方锐硬是被吕布一戟给砍成了两截!
  “嘶——!”眼看着方锐这样的名将,竟然转瞬间就惨死在了吕布的画戟之下,所有盟军的将士全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一时间,整个盟军的军阵中一片死寂。相反,在虎牢关董军那边,却是欢声雷动,士气高涨,西凉军上下齐声高喝,为吕布助威!
  “垃圾!”吕布将画戟在身前一挥,甩干净了画戟上的血渍,这才收起画戟,傲然望向了盟军方向,冷冷地喝了一声。不过在吕布的眼中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期待,刚刚死在他画戟之下的方锐,绝对不可能是斩杀华雄之人,他再等着那名高手出战!
  方锐战死,之前还是满脸得意地王匡,此刻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刚刚把方锐吹嘘得天下有地上无的,现在却是被吕布这么轻易就给解决了,王匡恨不得立马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省得丢人!王匡什么想法,袁绍却是不愿去理会,方锐这一败,却是严重打击了盟军的士气,这可是让袁绍无法接受的!看着袁绍那张铁青的脸,其他诸侯也是不敢再开口了,免得这个时候去触袁绍的霉头。而曹*则是转头望向了张天,这个时候也只有靠张天才行了!
  只是张天对于曹*的目光,却是完全视若无睹,这次来虎牢关,张天当然也想和吕布一战,无论是自己想和吕布的较量还是为王越报仇的心思,不过先前汜水关一战他已经出尽了风头,这个时候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张天这一回避,却并不代表盟军当中所有人都被吕布给吓住了,只见一将冷哼一声,提着钢枪便是纵马冲出了军阵。朝着吕布就是大声喊道:“吕布!你也不过是仗着画戟锋利!可有胆量与我一战?”
  竟然还有人如此大的口气,各路诸侯都是满脸吃惊地望了过去,却是现此将竟然是出自上党太守张杨,这下所有人都又把目光转向了张杨。这张杨原本是前并州刺史丁原部下,十常侍之乱时,被丁原派去上党清剿乱贼,所以没有跟着丁原前往洛阳,不过这也让他得以逃过一条性命。此次领了三千余人,在各路诸侯当中算是一个比较小的势力了。
  见到众人都看了过来,张杨的老脸不由得一红,忙是解释道:“此将乃是我上党名将穆顺,身手了得,定能,定能……”本来张杨还想夸赞一下,说穆顺定能击败吕布,可话到嘴边,一想起刚刚方锐的下场,这大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其他诸侯也是不住的冷笑,瞎子都看得出来,这穆顺的身手甚至连刚刚的方锐都不如,竟然也敢跑去挑战吕布!
  果然刚刚冲到吕布面前的穆顺,还未等他提起长枪,就只见吕布随手就是一斩,就直接砍到了他的脖子上,一个脑袋直飞冲天,而无头的身躯喷着鲜血,无力地倒了下去。那吕布皱了皱眉头,坐下赤兔马也是立马往后退了两步,免得被沾到穆顺的鲜血。
  对于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莽夫,袁绍当然不会去心疼,倒是那上党太守张杨脸上一阵抽搐。死了一个穆顺倒没什么,问题是这也太丢人了,张杨就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现在事态紧急,刚刚穆顺来这一下,使得盟军的士气再次受到打击,各路诸侯都知道现在可不是藏私的时候了,当即北海太守孔融便是朝着北海军阵喝道:“武安国何在!”
  孔融话音未落,只见又是一虎背熊腰的武将从军阵中冲了出来,手持一长柄铜锤。看那铜锤的份量,绝对不轻,可在这武将的手中却是挥舞自如,由此就可看得出来,这武将光是在力气方面就绝对强上别人不少!张天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武安国的身手应该不逊于以前的周仓,算得上是一员猛将了,只不过比起那吕布嘛!可惜了这样一员猛将啊!
  心里想着可惜,不过张天却是没有开口,任由孔融命令武安国前去战吕布。孔融在各路诸侯中也算是一个比较强的势力了,别的不说,光是他一个孔圣人后裔的身份摆在那里,别人都要敬他三分。孔融见到武安国出战了,也是稍稍松了口气,转头对袁绍等人说道:“此将乃是吾在北海所收大将!吾在北海平定贼乱,全仰仗此人!”
  孔融此话说完,袁绍等人的脸色也算是好了许多,看这武安国的身手,也的确是不错,比起刚刚的方锐那也是要强上一筹,但愿能够敌得过那吕布吧!相比起袁绍,曹*的脸色却没有好多少,当初袁绍离开洛阳比较早,和吕布接触不深,曹*却是对吕布的身手有一定的了解,这武安国虽然强,但比起吕布……
  很快,曹*的担忧便是得到了印证,只见那武安国冲杀上前,吕布似乎也看出武安国的本领不弱,挥起画戟迎战。两人一开始还能够来回对攻,可是时间一长,两人的差别就显现出来了,到最后,完全是吕布在那里压着武安国打,武安国竟然全无还手之力!
  数十招过后,吕布脸上一开始所涌起的战意已经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失望,摇头说道:“你的本事杀不了华雄!”说罢,忽然提起画戟,便是朝着武安国挥了过去。
  武安国被吕布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一愣,不过很快就没有心思去管这句话了。因为此刻吕布所使出的攻击,比起刚刚那数十招要快上一倍有余!武安国慌忙举起铜锤便要格挡,只是现在的武安国根本防不住吕布的攻击,只见那画戟在空中一颤,却是十分诡异地改变了一个方向,直接落在了武安国的手臂上。就听得武安国一声惨叫,手臂竟然直接就被卸了下来!
  不过武安国也算是了得了,惨叫一声之后,硬是忍着剧痛,另一只手将铜锤朝着吕布一丢,这才换来了逃生的机会,直接就是掉转马头,往回跑了去。
  吕布挥戟将铜锤给拨了开去,不过看着武安国逃走了,吕布却是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而是冷眼就这么杵着。武安国的手已经废了,对于董军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吕布也懒得去费这个力气。傲然立在那里,手中画戟指向了盟军军阵,冷冷地喝道:“一群乌合之众!”
  “哈哈哈哈!好!好!”在关上,一直观战的董卓那是兴奋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吕布的背影就是对左右喊道:“我儿奉先无敌!我有奉先!天下谁人能敌!哈哈哈哈!奉先!上!把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全都给我杀了!”董卓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吕布喊了起来。而在董卓身边的那一干人也是不甘寂寞,纷纷对着董卓阿谀奉承起来,夸得董卓那叫一个高兴啊!
  而在关前的吕布听到从后面传来的董卓的呼喊声,眉头轻轻一皱,脸上露出了少许不耐。不过这表情却是转瞬即逝,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得到,既然董卓都下了命令,当即吕布便是对着前方盟军大声呼喝道:“还有何人敢与我一战?”
  “哼!”吕布这一声喊出,那可是勾起了虎啸军的几名战将的斗志,几人当中,就属那周仓最为兴奋,忍不住就要冲上去。不过他此刻双手都被绑着,想冲也冲不过去,身边的徐晃、鄂焕和典韦许褚几人虽然脸上也是布满了战意,可惜昨日张天就曾经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准他们出战迎敌,所以也只能是强忍着不动。
  而在各路诸侯当中的公孙瓒,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意,他可是实打实地从战场上杀出来的武将,吕布如此挑衅,他又怎么忍得住,当即便是要上前应战。可是还未等他出战,身后却是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直接就拉住了他的胳膊,随即一把低喝声响起:“伯珪兄莫急!”
  公孙瓒转头一看,拦住自己的,却是前段时间刚刚投奔到自己帐下的同窗好友刘备。公孙瓒也知道刘备虽然现在落魄,但绝对是个厉害角色,不会无的放矢,当即也是暂且停了下来,低头对刘备低声问道:“玄德!这吕布太过嚣张!为兄正要上前与他一战!为何拦住为兄?”
  刘备摇了摇头,对公孙瓒说道:“伯珪兄!莫要着急!你没看盟主他们都没有动静吗?千万要沉住气!这吕布自然有人去对付!”
  公孙瓒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刘备,又看了一眼袁绍那边,似乎有些明白刘备的意思,这才将刚刚提起的铁槊收了回来,冷眼旁观。而刘备也是再度回到了公孙瓒身后,却是瞥了一眼立在袁绍旁边的张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倒是在刘备身后的张飞有些忍不住了,忙是问道:“大哥,为啥不让公孙大人去和那吕布打啊!要是打不过,俺可以上去帮忙嘛!”
  刘备倒是没有理会张飞,在张飞身边的关羽看了一眼刘备沉思的样子,拉了一把张飞,低喝道:“三弟休要胡闹!大哥所做必然有他的分寸!我们只要听大哥的就行了!”
  “呃!”听得关羽这么说了,张飞虽然弄不懂什么意思,但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地闭嘴了。而刘备却是一直盯着张天看,如果没有张天这个因素的话,刘备说不定也不会拦着公孙瓒。可是自从张飞告诉刘备,张天手下猛将如云,刘备就暗暗注意张天了。刘备不否认自己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且他也看得出来,张天绝对会是他今后最大的敌人!为此,刘备决定再留下来观察,好好看看,这张天究竟还有多少底牌!
  至于这场战斗的最终胜负,刘备却并不是很担心,吕布虽然强大,但刘备相信,就算最后各路诸侯都敌不过吕布,还有他们兄弟三人可以上阵!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够成就他们兄弟三人的名声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虎牢风云(四)   刘备到底是怎么想的,其他人当然不知道。眼见得吕布已经是连胜三场,袁绍已经是有些坐不住了,袁绍的手下当然不只有这么点能耐,只是要是现在就把自己的底牌全都抖出来,那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袁绍当即便是铁青着一张脸,看了看周围众人,喝问道:“诸公!可有什么对策应对这吕布?”
  连问了几声,在袁绍身边的各路诸侯却是没有一个吭声的,袁绍聪明,其他人也不笨,他们手上倒也有些底牌,却也都不想这么早暴露出来,就算是曹*也不例外。更何况,现在要是召出自己帐下的猛将,却是要和那个吕布拼杀,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得了吕布,要是折损在这里,岂不是亏大了?
  就在袁绍叹了口气,有点怨恨地看了一眼张天,正准备召出他手下的猛将上阵的时候,忽然,从身后传出了一把喊声:“盟主!就由在下出战会会那个吕布吧!”
  竟然还真有人不怕死啊!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从各路诸侯身后走出了一名身材魁伟的战将,不是别人,正是江东猛虎,长沙太守孙坚!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头老虎了!袁绍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之前孙坚来投之时,袁绍还是很留意此人的,知道这孙坚打起仗来特别厉害。只不过后来张天来了,这孙坚就越的低调了,袁绍也就慢慢将孙坚给抛诸脑后。如今见到孙坚主动请战,袁绍这才是眼睛一亮,这孙坚不就是送上门的猛将嘛!当即袁绍便是惊喜地喊道:“对啊!文台勇猛!有文台出阵,必然能克吕布!”
  “盟主过誉了!”孙坚一脸平静地对着袁绍行了个礼,只有在眼睛望向前方的吕布的时候,才会迸出无比炙热的战意。此次孙坚响应曹*,前来参加会盟,本就是抱着在天下英雄面前扬名立万的想法,先前争先锋却是落了张天一步,如今终于有这样一个机会了,孙坚自然是要把握住!更何况,孙坚身为一名武者,在面对吕布这样的高手时,又岂会不心动?
  见到孙坚主动请战,袁绍、曹*等人都是心中稍安,反倒是张天有些惊讶,原本他还打算在这里守着,好见识见识刘备三兄弟三英斗吕布的好戏,没想到刘备没出来,却蹦出了一个孙坚!看来这历史已经被自己给改的是一塌糊涂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对于即将出现的战斗却是抱着极大的好奇,以我们罗大叔的写法来看,这孙坚的武艺可能比起张飞关羽还略有不足,但也绝对称得上是顶级高手了!孙坚斗吕布,这必定是一场精彩的好戏!
  孙坚出战,程普四将自然是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孙坚身后,当即孙坚便是抽出了他那把古锭刀,深吸了口气,便是纵马朝着吕布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大声喝道:“吾乃长沙太守孙坚!吕布!可敢与我一战!”
  “孙坚?”看着身穿赤甲的孙坚冲了过来,就像是一团火焰朝着自己奔袭,吕布的眼睛不由得一眯,虽然孙坚距离自己还远,但吕布却是已经能够感受到,从孙坚身上所散出来的那种只有顶尖高手才会有的气场。当即吕布的心中就是一惊,立马便是双手握住方天画戟,心中暗自猜想:“莫非这孙坚就是杀了华雄的人?”
  而在关上,听得孙坚自报家门,董卓也是渐渐收起了脸上的得意,双眼紧紧盯着关外冲杀过来的孙坚,轻轻地点了点头。别看董卓平日里好像是很粗俗的样子,可是在董卓的心里那可是精得很,要不然也不可能闯下如今这般的霸业!这孙坚的名头,董卓也曾听说过,知道此人绝不简单,当即便是转头望向了身边的李儒,似乎是在传递着什么。
  李儒正好看到董卓的目光,却是摇了摇头,他知道董卓是想问,这孙坚会不会就是击败华雄之人。不过李儒之前也曾对孙坚做过一些调查,孙坚虽然厉害,但要大胜华雄,以孙坚的本事却是做不到!这击败孙坚之人,却是另有其人,只是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虎魔竟然会藏得这么深,到现在都还不肯露面!
  “喝啊!”
  没有多余的废话,冲到吕布身前的孙坚起手就是一刀,朝着吕布就是砍了过去。吕布却是没有抢着进攻,面对孙坚的古锭刀,吕布只是架起了方天画戟,挡在了胸口,将古锭刀给挡了下来。在接下来孙坚这一刀的一瞬间,吕布的双臂略微一弯,而他的眼睛却是闪过一道精光。凭着多年战斗的经验,吕布很快就能够判断出来,眼前这人的身手,绝对在华雄之上!
  “果然让我给等到了!”吕布的脸上越发的兴奋起来,双臂一使劲,便是将孙坚的古锭刀给推了出去,随即双手一转,在自己的头上抡了个圈,随即大喝了一声,直接带着万钧之势便是朝着孙坚的脑门给劈了下来!
  不过孙坚可不是先前那些惨死在吕布手下的战将,面对吕布这来势汹汹的一招,孙坚却是丝毫没有防守的意思,直接就是擎起手中的古锭刀,朝着吕布的方天画戟便是砍了过去,直接以攻对攻!
  铛铛铛!无论是方天画戟,还是古锭刀,都算得上是上好的兵器!这两样兵器碰撞到了一起,一时间也是分不出个胜负,则就要看使用它们的主人水平高低了!而吕布和孙坚,都是从小就练着自己的兵器,自然是将两样兵器的长处挥的是淋漓尽致!转眼间,两人便是交战了数十招,孙坚自从长沙出兵以来,这一路上就没有痛快过,憋了一肚子的火,今天干脆就是全部泄出来,竟然和比他强上一筹的吕布拼了个不分高低!
  孙坚和吕布这一战,却是看得虎牢关阵前双方将士那是热血沸腾啊!不用主帅吩咐,将士们都是纷纷摇旗呐喊,为己方的战将助威!而听到身后传来的震天的助威声,两人也是越战越勇,呼喝声夹杂在兵器的碰撞声当中,不时的响起,证明了两人战况的激烈!
  而在虎啸军的阵前,徐晃、典韦、许褚等人自然是看得兴奋不已,那周仓一边看这嘴巴却是没有停下来,不时地喊了起来:“哎呀!砍左边!砍左边!对!对!刺右边!就是这样!哎呀!可惜了!”周仓一会儿说孙坚的刀法,一会儿又讨论起吕布的招式,让人根本捉摸不清他到底是帮哪边的!
  光是这样看着,周仓哪能过瘾,没过一会儿,周仓就忍不住对身边的徐晃喊道:“公明!徐将军!徐公明将军,你就放了我吧!让我去打上一场,过过瘾也好啊!”
  可惜徐晃却是丝毫不理这茬,不仅是徐晃,身边的典韦许褚鄂焕等人也是全当什么都没听见,一门心思就看着前面的战斗。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起过心思上前参战,不过张天昨日已经对他们嘱咐过了,没有他的命令,虎啸军谁都不允许参战!他们可不想周仓那么浑,对于张天的命令,他们还是要执行的!
  而另一边,孙坚和吕布之间的战斗已经快要到百招了。这一开始一鼓作气的气势,也是慢慢消退,孙坚和吕布之间的差距也是慢慢显现出来了。更不要说吕布也是被孙坚给勾起了斗志!自从他从军以来,貌似就再也没有碰到过一个像样的对手,就算是之前的华雄,在他手底下也不过才能走出五十余招!而现在,眼前的这个孙坚,竟然能够在自己的方天画戟下支持近百招!
  作为一名武者,提升自己武艺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和与自己相近的武者比试,特别是这种生死战斗,最能提升自己的武艺!虽然孙坚的身手比起自己,还差了不少,但也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吕布现在是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本事全部都在孙坚身上使出来,好让自己的武艺能够得到更大程度的提升!
  吕布这是打得爽了,可就苦了孙坚了,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下,那是苦苦支持,几乎每次接下吕布的攻击,孙坚的手臂就有一阵酸麻感。而一直守在孙坚后面的程普四将一看,哪里还站得住,当即程普便是喝了一声:“主公危险!我们上!”四将立马就是纵马上前,赶来助孙坚一臂之力!
  只可惜程普他们四人的身手若是比起其他武将,或许还算的上是一名高手,可要是比起吕布来,那却是差远了!他们四人的参战,不但不能帮助孙坚挽回劣势,反倒是让孙坚的攻击有些掣肘。而反观吕布,对于程普四将的加入,一点都没有惊慌或者是愤怒,而是将画戟的攻击扩大,直接就将程普四人也给纳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
  “温侯无敌!温侯无敌!”见到吕布大神威,将孙坚五人打得喘不过气来,虎牢关上下的董军将士纷纷高声呐喊,为吕布助威。而在关上,刚刚还有些担心的董卓也是哈哈大笑气来,不时地击掌喝彩,在董卓左右的那些部下更是齐声为董卓和吕布拍马屁。要说整个关上,也只有李儒一个人冷静地看着前方的盟军的情况。
  这武者之间的战斗,李儒一个文人却是看不懂,不过听得身边这震天的喝彩声,想来应该是吕布占了上风。随即李儒便是冷眼看着盟军军阵当中,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而在关外,吕布正杀得起兴,一口气将孙坚以及程普四将全都圈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那方天画戟顿时就化作了满天戟影,直接就是将孙坚五人全都给笼罩了起来!
  孙坚和程普四将见了,脸色都是变得惨白,如果只是孙坚一人的话,这样的攻击倒还支持得住,可是偏偏现在又多了程普四人,孙坚为了照应他们四个,不得不多分出几分精力来帮忙,这样一来,他就越的吃力了。连着接了吕布四招之后,终于,一个不慎,露出了一个破绽,而那方天画戟的小戟立马就看准了要害,飞快地从这个破绽刺入,直接就刺中了孙坚左手的肩窝!
  “唔!”“主公!”“主公!”
  随着孙坚一声闷哼,手中古锭刀一丢,捂住伤口直接便是从马背上就倒飞了出去。见到孙坚受伤了,程普四将也都是大惊失色,全都是奋不顾身,便是朝着孙坚扑了过去,生怕吕布会在这个时候继续伤害孙坚。不过吕布却是出乎意外的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直接收招,任由程普四人将孙坚从地上救了起来。
  “啧!”吕布看着孙坚等人,满脸失望地啧了一声,说道:“你的身手也算是不错了,只可惜,还是差了一点!不过能够杀死华雄,你也算是我所遇到的最厉害的战将了!算了,就冲着这一点,我饶了你们的性命,以后回去勤加练习,我还等着你再来挑战!”说这话的时候,吕布的头昂得那叫一个高啊,一脸的傲色。
  那孙坚看到吕布的模样,不由得又急又怒,忍不住又是吐了口鲜血,吓得程普四将那是慌了手脚。孙坚一手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黄盖,狠狠地瞪着吕布,喝道:“吕布!你休要张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厉害又怎么样?这世上也有你敌不过的人!”
  “哈哈哈哈!”孙坚这话落在吕布耳朵里,吕布却认为这是孙坚不服输的气话罢了,根本就不在意,摆了摆手,笑道:“若是当真有这样的人!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吕布如此狂妄,还真是让孙坚等人为之气结,可自己技不如人,又有什么话说。当即,孙坚便是不由自主地往后看了一眼,眼光注意处正是张天和虎啸军所待的地方。
  张天见到众人的目光随着孙坚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这里,不由得苦笑起来,转头望向了公孙瓒那边,只可惜刘备三兄弟此刻早已经躲了起来,张天根本就看不到人影。这叫个什么事啊?本来不是应该由刘备三兄弟把这吕布给*退的吗?怎么到了最后却又是轮到我头上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虎魔VS飞将   无奈归无奈,张天最后还是决定出阵了,在这里看了半天的好戏,张天也的确有些按耐不住了。不管怎么说,张天自己也是个武者,又怎么会不想和吕布这样的高手过招呢!当即便是冲着曹*点了点头,又转身对身边的典韦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对袁绍说道:“盟主!孙太守为国而战,岂能有失?就让在下去救他回来吧!”
  张天这一开口,在场所有人都是不由得一惊,袁绍愣了半晌,终于是露出了一脸的惊喜,总算是等到张天答应出手了,当即便是连忙点头说道:“有州牧大人出手!孙文台必然无忧矣!有劳州牧了!”
  “盟主客气了!”张天抱拳应了一声,随即便是对典韦许褚几人做了个手势,直接就是提着已经开封的泰山,带着典韦就冲出了盟军军阵!
  张天这一出阵,立马就是引起了盟军上下一片欢呼!如今张天的名气在盟军当中那可是大的不得了啊!特别是现在盟军屡战不利,正需要张天出来挽回局势。当即所有的盟军将士,全都是齐声高呼:“张大人威武!州牧大人威武!”
  “咦!怎么主公不让我们出战,他自己倒是出战了?”正在和徐晃等人软磨硬泡的周仓,此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出战的张天和典韦许褚,不由得一愣,随即马上就大喊大叫起来:“哎呀!主公真是太狡猾了!难怪不让我们出战了!原来是他要一个人享独食!”
  “周仓!你嘴巴小心点!敢对主公不敬?”虽然不知道张天为何会突然出战,但徐晃一听得周仓的话,立马就是喝骂了一声。其实周仓也就是趁着张天不在,嘴上说说,要他真的在张天面前这么说,他可没有这个胆量。
  而这个时候,张天就像是听到了徐晃这边喧闹,突然一个转头,对着徐晃这里做了个手势。徐晃等人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他们立马就知道,这就是张天所商定的那个信号!当即,徐晃便是怒喝了一声,提起了大盘刀,对着身后的虎啸军将士喝道:“虎啸军!随我来!”
  “喝!”徐晃这一声令下,早已经等不及了的虎啸军将士,齐声呼喝了起来,由徐晃鄂焕几将带领着,直接就是从盟军的军阵中开出,追着张天和典韦许褚几人便是朝着战场之间赶去!
  他们这么一走,倒是把周仓给急坏了,此刻他双手还被绑着,本来骑术就不咋地的周仓,光靠一双脚可是无法纵马追上去,只能是急着哇哇叫了起来:“喂!喂!你们别把我忘了啊!快要给我解开绳子!喂!喂!”
  而已经走远了的徐晃回头看了一眼周仓,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周仓喝道:“周仓!忘了告诉你了!昨天主公特别交代了!为了惩罚你上次擅自出战!这次你就这么绑着双手在后面呆着!不准参战!哈哈哈哈!”
  巨大的“虎”字旗随风飘荡,显得格外的刺眼,在关上的李儒看到那“虎”字,眉头不由得一挑,当即便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便是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董卓身边,附在董卓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董卓看着吕布以一敌五,大战四方,正兴奋着呢,被李儒这么一打扰,显然是有些不乐意。不过李儒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婿,所以还真不好朝他火,紧皱着眉头对李儒说道:“这个,没有那个必要吧!奉先身后不也有近一万多人嘛!”
  李儒却是满脸严肃地对董卓说道:“主公!不可大意,对方来路不明,但光是能够打败华雄这一点,就绝对不可小觑!所以,属下以为还是保险起见比较好!”现在李儒已经能够肯定,关外那支正在朝着吕布赶过去的兵马就是击败华雄,夺走汜水关的那支神秘军队,而且也就是那支传说中的军队了,所以可是不敢大意!
  “呃!”董卓歪了歪脑袋,虽然还是觉得李儒有些小题大做,虽然对方曾经击败过华雄,但吕布可不比华雄那个蠢货!不过既然李儒都这么说了,董卓最好还是点了点头,不耐烦地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
  “啊!谢主公!”见到董卓答应了,李儒大喜,连忙就是朝着董卓便是一拜,随即匆匆走了下去。而在董卓身边的那些文臣武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刚刚李儒上前和董卓对话的时候,他们可是知道轻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现在更是不敢去过问李儒到底是要做什么,一时间整个关上的气氛却是变得十分的压抑。
  而此时已经四战连胜的吕布,自信心空前涨大,把方天画戟一举,压制住身后本要上前的西凉军,孤身一人挡在前面,迎接赶过来的虎啸军!
  很快,张天和典韦许褚几人便是抢先赶到孙坚身边,看到孙坚捂着左肩窝的伤口,脸色苍白,却还是和程普四人立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张天当即便是无语了。孙坚这小子倒好,明明可以逃走,却是偏偏要留在这里看戏,当真是不要命了!
  当下,张天也不再管孙坚了,而是转过头望向了吕布,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得严肃起来。
  “贼子,还不下马领死!”
  吕布气焰嚣张,厉声的朝着张天喊喝。
  对于吕布这个人。张天并没有什么好感。不是因为吕布忘恩负义,三姓家奴的说法,良禽择木而栖,吕布的做法在现代看来也就算是一个经常跳槽的高级白领罢了,张天之所以不太喜欢吕布,是因为吕布的好色,相信哪个男人知道吕布上了三国第一美女貂蝉以后,肯定都会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嫉妒吧,
  原因,且不用再说。
  事实上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中,原因、道理,都是tmd废话。唯有实力最重要。
  自从来到三国,身为武者的自己,多少次睡梦中,张天都梦到了相同地场景。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传说中的飞将相遇,至少张天是这么认为。可是,当真正的面对面相遇时。张天亦不由得暗赞一声,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古人诚不欺我!
  张天上上下下的打量吕布,吕布亦在打量张天。
  吕布看了一眼张天,突然眼睛一眯,眼前这人那身上所散发出的冷冽杀气,让吕布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特别是当那双细目眯缝起来的时候,那眸光,让吕布想起了草原上野兽。
  是地,就是那种感觉,阴冷而可怖。
  下意识的握紧了方天画戟,吕布自然不可能输了气势。
  “来将通名!”
  这也是吕布少有的主动询问对手的姓名。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也许值得他询问。
  这也是吕布少有的主动询问对手的姓名。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也许值得他询问。
  张天紧握神兵泰山,一手挽住坐下小白的缰绳(小白在前面诸侯会盟见关羽时,刘备为了修复关羽和张天的关系,主动归还了小白)沉声道:“我乃张天,来将可是吕奉先!”
  吕布心里啊地吃了一惊,凝视张天:“你就是那虎魔张天?”
  不过在内心深处,不免感到了一丝得意:虎魔又如何?还不是听说过我吕布之名?
  “吕布今日我就将为我师父报仇,受死吧,”张天也不打算在和吕布废话了,一声厉喝,*小白一声虎啸,直接纵虎持棍,就扑向了吕布。
  “哼!找死!”吕布见到张天竟然敢主动冲了过来,不由得怒极反笑,脸上勾着一丝冷笑,挥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便是朝着冲过来的张天挥砍了下去,打算一戟就将张天给砍成两段,以泄心头之愤!
  张天面沉似水,细目微闭,神兵泰山向前一探,小白立刻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吕布的方天画戟就迎了上前。
  而吕布也确实了得,方天画戟蓦地在空中出现变化,戟杆飞转,两边月牙化作一团寒光,形成了一个螺旋形状的光雾,带着撕裂空气的历啸声,呜的刺向了张天。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吕布一出手,张天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好快的速度!
  画戟随着吕布坐下赤兔马的速度提高,形成了一前一后的两团光雾。
  也看不清楚,那光雾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真假莫辨,更隐藏着无数精妙后招。
  张天细目圆睁,一声厉喝,神兵泰山一招凤点头,抖出一道奇异残影。
  恰如有一人横在身前,小白和赤兔马碰头的一刹那,就听铛的一声巨响,在苍穹中回荡。
  小白被那画戟中所隐藏的力道,震得暴嘶不停,连连后退。
  而吕布*的坐骑赤兔马更加不堪,二人交锋刹那所产生的无形潜劲儿,令它几乎失控。
  一击下来。
  张天的脑袋,嗡嗡直响。
  吕布的双臂,一阵阵的发麻。
  二人相视一眼之后,齐声吼道:“好本事。再来!”
  吕布压住有点惊慌的赤兔马。打着盘旋,画戟如同蛟龙出海,一招骑龙戟。端的是梨花滚袖似穿梭,四面八方,皆是戟云笼罩。那月牙儿小戟刃,翻转不停,自云中飞出,如同两轮弯月。轻飘飘。似乎全无力道,可是光闪闪,却道尽了其中地杀意。
  张天也振作精神,神兵泰山如同巨蟒出动。
  招法灵猫捕鼠,是指月录中无中生有地枪法,进步扑缠,槊带残影,挑天冲打。丝毫不乱。
  月牙儿飘忽,残影晃动。
  二人交手十几个回合,却硬是没有一次真正的撞击。
  只看得观战的众人眼花缭乱,忍不住连连倒吸凉气。
  同样也是武人。孙坚几曾见过如此地拼斗。反倒是作为盟主的袁绍忍不住向旁边的曹*问道:“孟德,张天能打赢吗?”
  说实话。到了这种程度的拼斗,不仅是袁绍就是曹*也看不出胜负来。
  不过一来是对张天有信心。二来,这时候他需要稳定住盟军这边的心思。所以故作冷静的笑道:“盟主放心,虎魔张天岂会失败?”
  殊不知,张天现在好生难受。
  吕布的招法之凶猛,实在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
  二人的兵器稍碰即分,令得张天势大力沉地招数,此次如同打在空气里一样,好生难过。
  不过吕布亦是同样的感觉,虎魔的名头,又岂是虚名?
  又战了几个回合,吕布拨马就走。
  张天一见,催小白跟上。赤兔虽然马快,但是和小白一比,还是要慢上一些,眼看着就要追上吕布,却见他突然一个翻身,方天画戟自地面腾起,一招白猿拖刀,飞向张天。这白猿拖刀,类似于关公的拖刀计,后世杨家枪法中的回马枪。不过吕布施展出来,那画戟却融合刀枪之妙。
  一击之下,连劈带刺,发出风雷声响。
  张天那想得到吕布会用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举棍相迎。
  只听砰的一声,吕布的方天画戟一沾即走,从侧面杀向了张天。
  张天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尽量躲避。
  戟锋险之又险地贴着张天的身子划过。
  吕布猛然回手,扑棱一带戟身,方天画戟恰如灵蛇,一下子缩了回来。
  只这一下子,画戟上的小枝带着张天身上的铁甲甲叶生生地撕裂了一道口子。
  肩膀上鲜血迸流,险些就伤到了筋骨。
  血,溅在了张天的脸上。
  那剧痛,令张天骨子里地野性也随之迸发。仰天发出一声凄厉咆哮,*小白猛然追上了吕布的赤兔马,张天在马上抡起泰山,呼,呼,呼……带着一股股撕裂空气的风声,向吕布就砸了下来。
  吕布也没有想到,自家万无一失,可说是从未失手过的招数居然没有取走张天性命。
  张天坐下虎快,等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到了跟前。
  来不及躲闪,只得举方天画戟相应。那泰山一击看着力大势猛,可是在和方天画戟碰触的一刹那,却是轻飘飘,好像没有力气。不但没有砸落,相反却有一股子向外牵引的力道。
  吕布啊的一声大叫,心知不好。
  马上一个千斤坠,向后一顿。果然在那股牵引的力道消失之后,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
  *战马即使是赤兔也经不得住如此力量,一声惨叫,胫骨立折。
  也难怪,吕布本来也是个身高体重的人,千斤坠沉力下来,本就不是一般马能够支撑。再加上张天那几可开山断水的一击,虽说是赤兔马,也支撑不住了。
  吕布惨叫一声,从马上栽倒下来。
  张天抬手抽回泰山,劈头就向吕布砸去。
  号称天下第一将吕布难道真的会命丧此地?(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曹操的转变   这一下若是砸的实了,吕布难逃一死。也许是老天爷都在怜惜吕布的勇武,那赤兔马在倒地之后,甩头砸向了小白,小白不备,仰爪立起,一爪把那赤兔的脑袋抓碎。
  一代名驹赤兔就这样死在了小白的虎爪下。
  可也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神兵泰山擦着吕布的甲叶划过,还险些把张天摔下来。
  古人常道,好马难求。
  一匹优良的战马,不但是可以令虎添翼,而且还会拼死救主。吕布的坐骑赤兔马,以死换的生机终于让吕布逃过了一劫。
  可张天这一击虽然没有打实,却足以让吕布受伤。
  就地一滚,吕布躲过了张天地一击。
  此时吕布身后的西凉军也醒悟过来。立刻扑向了张天。
  不等徐晃下令,虎啸军也自动展开了冲锋。
  两股黑色洪流,在夜色中无声地撞击在一起。只听到兵器碰撞的叮当声响。战马的狂嘶……偶尔会有人发出濒死地闷哼声,可是却没有任何喊杀声。都是闷头劈砍,只见血肉横飞。
  另一边,吕布抢了一匹战马。却已经没有心思再战。
  掉头就跑,张天细目圆睁,厉吼道:“吕家贼,休走!”
  眨眼间就追上了吕布。扬手就要再打。突然间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吼:“虎魔,我来会你!”
  一骑飞驰。挺枪就刺。
  张天只得放开了吕布,横棍相迎。
  二马盘旋,张天这才看清楚了对手何人。张辽,张文远,吕布手下第一大将,交手了几下,此刻的张天正在郁闷中,心不在焉地横隔竖挡张辽的长枪。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干掉吕布,谁会想得到,竟然半路杀出个张文远,让吕布这小子跑了。
  有点不耐烦的张天手中神兵泰山一抖,迤逦而出,霎那间便如同千百条雪白的丝带般裹住了张辽的身体,仿佛剪不断理还乱的万般柔情。
  原本早已经因为自己徒劳无功的进攻而惊讶不已的张辽,此刻更是惊骇之极:眼前这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怪不得可以把自己心中那个战神一般的角色打落马下。
  眼前那无孔不入向自己袭来的银枪好似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般防不胜防!
  霎时间,张辽就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五次。
  那铠甲上被对方的细小气旋破开的五个小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枪!自己绝非敌手。
  为什么不杀自己?难道是在卖弄吗?
  又是几个回后以后,张辽被张天一棍扫落下马,被后面冲上来的虎啸军绑了回去。
  而因为张辽的舍身断后,吕布终于是及时的逃回了虎牢关上。一场和历史上大为不同的虎牢关大战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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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虎牢关外,盟军营地“什么!竟有这种事?”在虎牢关外,关东联军的军营大帐内,袁绍瞪了双眼盯着前面报信的军士,脸上满是惊愕,那双眼睛简直就快要爆出来了。而在大帐内的其他人,也都和袁绍差不多的模样,有几个沉不住气的,甚至是惊得跳了起来!
  那名军士也算是稳重,被这么多大人物这样盯着,倒也没有慌了神,而是沉声将刚刚的话再复述了一边:“今日一大早,虎牢关关上已经是空无一人!后经斥候查探,整个虎牢关内的董军已经是全部退去!虎牢关只剩下了一座空营!”
  从军士口中再次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袁绍等人一个个都是满脸疑惑地相互看着。这些天来,盟军和董军在这虎牢关一直保持着对持。自从上次吕布战败后,董卓就死守着虎牢关,怎么也不肯出战!
  而反观盟军,在张天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独自击败吕布之后,这些诸侯非但没有感到欣喜,反倒是一个个都像是缩头乌龟,根本就不肯强攻虎牢关。而张天当然也不会冒这个头了,直接就是撂下一句话,要是吕布肯出战,我就跟他单挑!但要是强攻虎牢关,我们打不了!这下盟军更是没人肯冒这个头了,一时间,双方却是陷入了这种僵持的阶段。
  本来这几天袁绍和曹*都还想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借口,硬拉着张天去攻关,可是这探子突然传来的情报,却是让袁绍等人摸不着头脑!
  虽然上次吕布败了一场,可董卓手下的西凉军的数量绝对不会比盟军少多少,加上又有虎牢关天险为依仗,董卓完全可以把盟军拖在这虎牢关。既然有如此大好形势,袁绍实在是想不通,董卓为什么会好好地要撤军!不仅是袁绍,坐在下面的曹*、袁术等人各路诸侯,没有一个想得明白的。
  而在各路诸侯中,恐怕也只有坐在曹*旁边的张天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用说了,按照历史上的惯性,董卓一定是听了李儒的建议,准备放弃洛阳,迁都长安了,不过,张天虽然心里明白,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总不能告诉袁绍曹*这些诸侯我是穿越者,知道董卓李儒等人会怎么做吧。
  曹*想了一会儿,也是想不出个头绪了,可是眼睛突然一亮,却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来,忙是对袁绍抱拳说道:“盟主!如今董卓撤退,那我们盟军完全可以趁胜追击,直取洛阳啊!”说到这里,曹*整个人也是不由得兴奋起来,攻破洛阳,振兴汉室,这不就是曹*此次起盟军的目的嘛!眼看就要达成这个目的了,曹*如何能不高兴!
  曹*虽然高兴了,可坐在最上位的袁绍却是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是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说道:“孟德!此事断没有那么简单啊!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对于所谓的刘姓天下,袁绍即使是出自四世三公的袁家也并没有什么好感,这天下又不是一直姓刘的,为什么就不能改改姓了?
  袁绍的这个心思曹*倒是不清楚,但也听出了袁绍话语中的推脱之意,不由得皱起眉头,当即便是要继续劝说。在曹*身边的张天却是突然伸手悄悄将曹*给拉住了,曹*回过头一看,却是看到张天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见到张天阻止他劝说袁绍,曹*虽然心中不解,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没有曹*的劝阻,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去多事惹怒袁绍,唯一一个可能跟袁绍对着干的袁术此刻却也是抱着和袁绍同样的想法。当即,袁绍便是大手一挥,喝道:“既然如此的话!我等先驻军入虎牢关!派出斥候查探董贼的情况!”
  “喏!”众人都是齐声应道,紧接着又是商讨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便是直接散会了。
  出了大帐,走了几圈之后,曹*这才赶了上来,一把扯住张天,确定左右无人之后,便是低声喝问道:“张州牧!刚刚为何不让我劝阻本初?如今正是击溃董贼的大好时机啊!虽然不知道董卓为何会退兵,但董卓这么一退,其军士气必然大跌,我们一路追杀上去,必定能够击败董军,说不定还能救回天子呢!”
  张天笑着看了一眼曹*,却是没有直接回答曹*的问题,而是摇了摇头,说道:“孟德兄,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还是先随我回到我那里再说吧!”说完,张天便是一把拉住了曹*的手,径直往张天军的营地赶去。曹*虽然不明白张天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反抗,任由张天拉着自己走了。
  很快,到了虎啸军的营地,张天对着虎啸军的将士吩咐了一声,让他们严加戒备,这才带着曹*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大帐。等进了大帐之后,张天才是转头对曹*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孟德兄,先不要急,坐下喝杯水吧!”
  现在曹*哪里有那个心思喝水啊,直接便是摇头说道:“哎呀!张州牧,我的州牧大人啊!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话,你就快点告诉我吧!你没看我都快急死了?”
  张天淡淡一笑,现在的曹*虽然还是有些私心,但却对汉室忠心耿耿,也不知道后来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竟然会把他这样一个汉室的拥护者变成了一代奸雄!暂且放下这个疑问,张天硬拉着曹*在营帐内坐好,笑着对曹*说道:“孟德兄!不瞒你说,我知道董卓为何会退兵!”
  “什么?”张天虽然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他的这句话却是照样把曹*给镇住了。曹*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天,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点什么,可却是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问题来,最后还是满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我没听错吧?你怎么会知道董贼退兵的缘故?”
  也不由得曹*不相信,自从上次虎牢关大战之后,张天就和其他诸侯一样,一直呆在虎牢关前。特别是上次一战,张天的强势已经是引起了各路诸侯的注意,就连曹*都派了不少人暗地里监视着张天的虎啸军。可是这些天来,根本就没有现张天与外界的联系!现在连袁绍身为盟主都不知道董卓退兵的原因,张天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接到可靠的消息,董卓将放弃洛阳,迁都长安。”张天语出惊人,直接抛出了答案。
  曹*毕竟不是寻常人,深吸了几口气之后,也算是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对于张天的话,曹*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因为他了解张天,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在这种事上撒谎。思索了片刻之后,曹*抬起头,面色有些复杂地望向了张天,苦笑着说道:“那你更不应该劝阻我了,我们更应该派兵追杀董贼了?”
  张天摇了摇头,笑着对曹*说道:“孟德兄,难道你与本初兄相交这么多年,却还没有看明白本初兄的心思吗?本初兄恐怕并不是很想的搭配董卓,重振汉室王朝啊!”
  曹*原本还有些不明白,可是经张天这么一点,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脸色一下就变得是异常的难看,闷声说道:“原来如此!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汉臣?国不可一日无君?”
  “呵呵!孟德兄此言差矣!”张天却是嘿嘿一笑,说道:“如今大汉皇室宗亲遍布天下,何处找不到一位能够当那皇帝的皇室宗亲?只怕本初兄心中早就已经打定了其他主意吧!”
  而曹*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由得脸色一变,望着张天便是惊问道:“你!你的意思,莫非本初也想要学那董贼,来个废帝自立之举?”
  也不由得曹*不惊,虽然这当今天下战乱不断,皇室势微但这刘姓的汉室江上毕竟已经存在了好几百年了,可以说是深入人心了,曹*起这个盟会,那是希望借各路诸侯的力量,扫平董卓,重振汉室王朝。可要是身为盟主的袁绍当真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只怕背上骂名的就不只是袁绍了,还要拖累他曹*!
  这下曹*可是急了,当即便是站了起来,在军帐内来回走了几圈,最后一击掌,喝道:“不行!此事绝对不能容着本初如此胡闹下去!我现在就去劝本初,让他打消这个念头!”说完,曹*便是迈开腿便要往军帐外走去。
  张天见了,连忙是上前拦住了曹*,劝道:“孟德兄!万万不可如此!此事现在也只是我的一个臆测,又没有任何证据!若是孟德兄现在就这么去质问本初兄,本初兄也是断然不会承认的,到时候说不定惹恼了本初兄,事情却是会变得越不可收拾了!”
  曹*被张天这么一劝,也是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张天所说的没错,这件事还真是不能就这么直接去问袁绍!可若是不去找袁绍,那该如何应对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曹操中计   尤其是历史上这个号称奸雄的曹*,张天却绝不敢掉以轻心,即使现在曹*还没有发展起来,但是曹*可不同于常人,历史上的曹*每每从绝境中顽强的生存下来,韧性惊人,实在是打不死的蟑螂。这正是张天对其又爱又恨的地方。
  未来的曹*到底会在哪里立足呢?张天想不出来。
  说实话,张天与曹*可算得上是好朋友,张天绝对不希望看到曹*悲惨收场,但张天却又无法放弃自己已经开创出来的事业协助曹*。
  现在唯一令张天对曹*抱有的侥幸心理就是不给曹*拥有自己的地盘、蜕变成枭雄的机会,而是希望曹*会成为治世的能臣。但这种希望实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唯一的方法就是迅速地占领历史上曹*曾经拥有的地盘。
  但即便由此,到底能不能阻止曹*的蜕变还是很难说。
  还有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现在看来,刘备已可完全借助刘虞来立足幽州,这绝对是自己的强敌!这个人将会给中国北方的战局带来难以预测的变化。是否现在就应该找机会收拾刘备呢?
  董卓西迁长安,中原就成了诸侯们逐鹿的猎场。
  中原的形势已经变了,历史的经验已经完全没有了可供利用的地方。
  想到这里,张天的心中突地涌出了一个荒谬绝伦的主意,不可遏止的膨胀着。
  转过头来看向郭嘉时,后者也正用烁烁的眼神盯着张天,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两人心有灵犀的互相一点头,转身向不远处的深林走去。
  徐晃等人心知肚明两人有话说,都知情识趣的转身进帐,不去打扰两人。
  张天与郭嘉来至密林边缘处,直截了当道:“奉孝以为讨伐董卓这场大战谁胜谁负?”
  郭嘉本来想要问张天日后如何对待曹*的问题,现在被张天这么一问,心生感触,叹了口气道:“那还用说?根本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局面,眼下的战争就是小打小闹,袁绍是做给天下人看,董卓是为了自己的西迁拖延时间,即便是今后诸侯中有人会去追击董卓,也没有一个人会成功的。只有袁绍辈才会自我陶醉,向天下人宣称董卓是惧怕盟军而焚烧洛阳,西迁长安。”
  张天冷笑道:“袁绍对刘虞的期望不过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哼,现在是谁能除掉董卓谁才是众望所归。”
  郭嘉肃容道:“问题是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消灭的掉董卓。”
  张天接着冷笑道:“所以我在想,为什么我们总是念念不忘要现在消灭掉董卓?”
  郭嘉闻言身体一震道:“主上的意思是‘欲将取之,必先予之’?”
  张天点头沉声道:“董卓西迁,无人追击,中原乱战不可避免,我益州经过几年的发展,早已经富甲天下,兵精粮足,虽然没有资格消灭董卓,但却可以平定中原的战乱。奉孝也看见了,眼前的这些人真心为国的寥寥无几,各有一套鬼主意,是问在这种情况下,即便灭掉了董卓又如何?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董卓、第三个董卓。”
  郭嘉迟疑道:“难道主公欲效战国时代齐秦连横之事。”
  张天心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沉声道:“奉孝深得我心!消灭董卓不在一时之长短,我欲举益州之力,并力东向,为国家剿灭地方割据。待四海清平,再消灭董卓不迟。”
  郭嘉被张天的想法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办法,因为眼下的各路诸侯各有各的打算,与其陷身其中,倒不如拔出脚来态度鲜明地消灭掉所有对大汉居心叵测的地方势力才好。
  说实话,除了没有放火烧毁洛阳外,这些人跟董卓相比还真是没有半点区别。
  势力小的依附势力大的,势力大的痴心妄想要控制朝政,如此而已。
  只是郭嘉却不知道,自己的主公的野心其实比眼前的这些人都要大,只不过张天的所作所为令郭嘉心悦诚服罢了。根本就想不到张天的图谋。
  不过郭嘉被张天一提醒马上就醒悟过来,开始为张天盘算起这么做的具体方法和得失。
  “主上要与董卓连横的事情必须要秘密进行,否则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这次大战后派出使节,在长安与董卓虚与委蛇。”郭嘉分析道;“眼下看来,可以担当此任的并不多,依我看来,索性让我那师兄程昱前去在长安搅起一片风雨,主上以为如何?”
  张天点头道:“我心中也是这个人,观仲德近来言行,此人谋略不在奉孝之下。”
  郭嘉又道:“我还要按照主上的意思修书一封,向师兄道明事情的原委,要他见机行事。”
  张天默然,心中盘算着待自己扫平了中原不知道还要费多长的时间。而董卓那边的事情远远要比郭嘉想象的麻烦得多。
  眼下的情景是很像春秋战国的样子,董卓占据地利,不易攻打,诸侯势大却各怀鬼胎,难以成事。但董卓残暴的弱点使得张天并不担心董卓会变成秦始皇。
  相反,张天反倒担心董卓死得过快,弄得长安大乱,结果让历史再次回到诸侯争霸的局面,那就不好玩了。
  因此,程昱此行的任务其实很重,他既要代表张天与董卓周旋,在董卓那里得到可以给与自己的种种好处。又要与董卓划清界限,令天下人找不到诟病自己的口实,最重要的是在一定的时间内,还要令董卓活可下来,稳定长安的局面。
  比如说那个王允的美人计还是阻止为好,怎么的也得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才去搅动长安为妙。
  想到这里,张天的眼前豁然开朗,终于明确了自己在乱世来临时的战场了。
  那就是外交战场——长安、军事战场——中原。
  自己要两线作战,不过这主角并非只有自己。
  还有程昱。
  董卓,就让你多活许多时。
  郭嘉显然也明白了张天的意图,心情大畅,笑道:“不过在给董卓一个甜枣吃前,我们还是要给他一巴掌,让他能够认真地和我们好好谈谈。”
  张天点头道:“正是如此。”
  这一掌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干净利落。
  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狠狠的打击别人,你就越有和别人谈判的资本,须知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
  弱国无外交。虽然用的这里不恰当,但意思却是一样的。
  张天抬起头来看看天色,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道:“徐荣,让你尝尝大白天做恶梦的滋味儿如何。”
  郭嘉闻言,摇头失笑。
  第二天,天已大亮,荣阳西南的汴水河边。
  曹*带着军队匆匆忙忙向河内进军,要找自己的老朋友鲍信会合,然后出兵洛阳北面。当然若是能够攻下董卓屯粮的敖仓也是非常的理想,但这一切在于鲍信合兵前一切都是奢望。
  此战胜负如何,曹*真的是没有底。
  若是单靠眼前的自己这五千人,那真是连打都不用打,毕竟与对手势力相差悬殊,这五千人与其说是士兵,倒不若说是有把子力气的年轻农民,根本就未经过什么训练,装备也成问题,很难形成有系统的杀伤性的攻击。
  不过看看身边的将领,曹*心中生出自豪,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哪一个都是良才,尤其是曹仁,文韬武略世所罕见,实在是曹氏宗族中难得的俊才。
  如果自己可以顺利地与鲍信会合,那么自己就会有三万人的正规军相助,实力大增,也就多了几分胜利的把握。
  想一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曹*暗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把袁绍得罪了,但曹*却一点都不后悔。
  其实这时候的曹*的心愿也是要结束乱世,并未想到自己日后如何,只是曹*已经发现要消灭乱世实力最重要,可惜自己没有,那就要去争夺,他没有袁绍那么大的名望,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急于进军,明知道有可能会中徐荣的埋伏,也在所不惜,他要向天下人证明,自己和袁绍不一样。
  年轻英俊的曹仁看着心事重重的曹*,有点担心道:“兄长,眼前的河内分明就是一个陷阱,兄长为何还要跳下去?”
  曹*叹了口气,才要向自己这个军事杰出,政治细胞很少的弟弟解释,就听见前面传来了凄厉的声音:“敌袭——!”
  敌袭!
  曹*望向身边的兄弟和属下,看出了众人的坚定,心中暗喜,只有有战斗欲望的军人在能取得真正的胜利。
  不过有战斗欲望的并非只有曹*的军队。
  对面的徐荣更是成竹在胸。
  在曹*士兵的慌乱布阵的时候,令大地为之颤抖的敌人在滚滚灰尘中噩梦般出现在曹*的面前。
  竟是并州骑兵!
  曹*的心脏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知道今天是他军旅生涯中最凶险的一天。
  骑兵对曹*手下这种毫无训练的步兵简直就是天生的克星。
  曹*看看身边的军队,也不知有几人可看到明天的太阳。
  刹那间,并州骑兵如乌云般袭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
  并州铁骑手中的兵器在冰冷的冬日下泛着乌黑的死亡之光,在快速的移动中似乎烧灼了冰冷的空气,令所有人热血沸腾起来。
  曹*身边的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不断迅速*近并州铁骑,眼中充满了迷惑的惊恐,仿佛像迷途不知返的羔羊,战意全消。
  面白微须的夏侯渊在旁高声呵斥着处于混乱中的弓弩手:“结阵、结阵!”企图在并州铁骑到来前用弓弩给对方以重创。
  不过这无疑是一种妄想,在夏侯渊的高声喝骂中,年轻的士兵们的双手紧张地不知所措,僵硬着拉弦,颤抖着上箭,全无准头的射出。其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懒懒洋洋、跌跌撞撞地落在了不远处,只有几只铁箭像误入罗网的鸟雀一样投怀送抱没入到并州铁骑的冲击中,兴不起半点威胁。
  如此一来,弓弩手更加地慌张,原本就不成样子的射箭攻击更是没有一点章法,陷入到了一种不可自救的恶型循环中。
  若是这样下去,曹*便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曹仁还未说话,曹*已经果断下令道:“元让,你带领一千长戟手从正面阻击,要记住,你的目标不是人,而是马!”
  颇有计谋的夏侯惇一愣,马上明白了曹*的意图,轰然领命而出。
  曹仁眼中闪过欣赏之色,要知曹*手下的五千人中,只有曹仁负责训练的一千长戟手在短时间内脱颖而出,成为了如臂使指的正规军队。
  当然这也要感谢曹洪这大富豪的大力支援,给了曹仁以足够的财力和物力。
  此刻面对犹如移动堡垒的并州铁骑,曹*的命令实际上是最佳选择。
  虽然不足以挽回败局,但绝对可以阻挡敌人那恐怖的冲击一阵子。
  骑兵一旦失去冲击力,将会威力大减,到时,曹*的机会便来了。曹仁的心中虽然闪过不舍的念头,但马上消失,迅速地观察判盘算着战局的发展。
  曹*看了看身边一脸睿智冷静的曹仁,心中庆幸:这才是帅才,要知战场上风起云涌,事情的变化往往出人意表,令人措手不及,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个士兵都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棋子,可以发挥奇效,但更多的时候是舍弃。
  没有什么心慈手软可谈,战场不是为某个人存在的。虽然那些士兵是他一手训练的,但战死沙场毕竟是战士的荣耀,曹仁倒是为这一千长戟手感到自豪:求仁得仁!
  这正是曹*对曹仁放心的地方,也是曹仁与夏侯惇最大的区别,前者可为帅,但后者此刻只能为将,还需要战火的锤炼。
  不过眼前的局面还真的需要夏侯惇的武勇来遏制对手的进攻势头。
  不过此时无暇说这些闲话,曹*已经转过头来看向曹仁道:“子孝,你去为我组织第二道防线!曼成、文谦你二人去协助子孝!”(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曹操危机   曹仁当然明白曹*的意思,单单凭借夏侯惇根本就不能阻止敌人多长的时间,也不多言,领着李典和乐进策马而出。
  在曹*旁边的曹洪大感不满:为何独独没有我的份?才要说话,曹*已经转过头来,眼中闪过疼爱之色,看着自己的这个不怕天高地厚的小弟弟道:“子廉,你就在为兄身边,看为兄给你打一场胜仗!”维护之情溢于言表。
  曹洪大不服气,眼前的形势无比的恶劣,曹*的话根本就是在安慰自己,不想让自己出战,正要说话,却看到曹*眼中的深厚感情,大感错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知自己的兄长对自己的关爱,看着此刻已经转过身去的曹*的背影,猛地下定决心,发誓只要自己活着绝对不灵曹*受到伤害。
  在曹*的调动下,曹军终于行动起来,虽然前途仍是一片渺茫,但亦绝非无还手之力。
  血战到底!
  对面的徐荣站在较高处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对面曹军的反应。
  当他看到夏侯惇经这一千长戟手出现在自己的并州铁骑之前时,脸上先是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不过转眼间边瞳孔收缩。显然是发现了对面军队的不寻常处。
  这支军队分成了前后三层,成前凸的半弧形如同三股海浪非常默契的在以不同的速度向前推移,更掩护着领兵的那员猛将的两翼。
  更让徐荣惊异的事情是,这只军队的每个士兵的前进方式稳健异常,低头、缩脖、弓背、弹步,轻盈敏捷得好像出击前的猎豹,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悄无声息,那速度在不断地加快,但绝不是全部保留的奔跑。
  这支军队是谁训练的?这人绝不简单!
  不过……徐荣冷笑,这种小阵仗还是无法阻挡自己并州铁骑的脚步。
  就在曹*和徐荣在注视下,两个军队浪潮般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半空中便扬起了无数的鲜血,好像顽皮孩子在河中激起的水花般,四散飞扬。
  徐荣的脸色更加浓重起来。
  原来当两股大军相遇时,曹*军队的第一排长戟手便低下身去,用长戟恶狠狠地砍向了并州铁骑的马蹄,而第二排的长戟手则高举长戟迎向头排骑兵手中的武器,拼命的阻挡并州骑兵向第一排长戟手攻击去的兵器,使得自己前排的战友可以最大限度的放倒战马。第三排的长戟手则迅速地补上前两排因为战死的士兵而留下的空位。
  尘土暴扬!战马惨嘶!
  并州骑兵没有想到对方第一排的长戟手竟然低下身去,在措手不及下,不少的战马轰然倒地,战场上一时间尽是被割断的马腿,血迹淋漓。
  并州的骑士只感到天旋地转,转瞬间自己就从高高在上的马背上跌落下来,那一向被自己引以为豪的雄壮骏马的马背死死地压在了他们的大腿上。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后排的并州骑兵的马蹄踏在了身上,惨叫声不断响起。还有些倒霉的人一时未死,便被淹没在马蹄踏起的尘土中,凄厉的哀鸣。
  迸溅涂地的脑浆、四处倾泻的肠子,连同着鲜血沾染了这三国的古战场。
  尤其是夏侯惇的长枪,发挥出了惊人的攻击力,简直就成了所有与之对阵的并州骑兵的噩梦。
  夏侯惇十分热衷于把敌人挑到半空中,然后再抛出,狠狠地抛向对面还留在马背上后续的并州骑兵,就仿佛自己是一架会移动的投石车,不断地把被自己杀死的敌人的尸体变成“重武器”砸在了敌人的身上,使得更多的骑兵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弄得夏侯惇面前的敌人阵形大乱。
  夏侯惇的两侧被身边的长戟手完美的保护起来,令夏侯惇无后顾之忧。
  如此一来,前面不断倒下的士兵和战马的尸体反倒变成了后面并州骑兵进攻的障碍。
  在一瞬间,曹*的军队似乎占到了上风。
  曹*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了一些,看看在近处正在不断怒吼的曹仁正在魔幻般的把那些毫无战斗经验手持长短兵器的士兵们迅速地整合起来。
  “跑动时要渐渐加速,保持格杀敌人的体力,长武器不管到何时都要向前刺击,决不后退,后退则死,人是跑不过马的!短武器要掩护长武器的进攻,格杀对方落马的士兵……”
  曹仁用最快速的和最简洁明了的语言滔滔不绝地向对面的士兵传授着对付骑兵的经验。至于这些大字不识的农民能够吸收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曹仁已经成功的勾起了这些士兵的战斗欲望。
  后退则死!人是跑不过马的!
  夏侯惇的长戟手终于顶不住了。
  毕竟人数太少了。
  后到的并州骑兵凭借着娴熟的马术轻而易举地绕过了地面的障碍,用猛烈的冲击力把对面的长戟手手中的长戟不断地击飞。
  无一例外,曹军的长戟手的虎口鲜血直流,经过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交锋,每一个曹军战士的体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毕竟战马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缓慢,越来越缓慢。长戟手的动作开始变形,再也无法精准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等待他们的就是不可避免的死亡。
  刚才还是牢不可破的防线,转瞬间就成了盗贼面前的窗户纸,一捅就破。三层长戟手面对对面如同洪水的并州骑兵就像是决口的大坝出现了无数的缺口,被并州骑兵的手中如狼牙般的武器轻易的撕裂。
  一时间,长戟手们开始各自为战。只有夏侯惇还在游刃有余的杀戮着,不过一个人是无法挽回战局的。
  对面的徐荣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这才像个样子。
  不过曹仁显然对这些长戟手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在这种情况下,被截断成几段的长戟手们各自为战,组成了大小不等的圆圈,用已经力竭流血的双手向四面八方挺出长戟,形成了圆形之阵。不仅在短时间内堪堪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如同鞋中的砂粒在阻碍着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并州骑兵的冲击。
  徐荣气得差点七窍生烟,没想到眼前的敌人竟然如此的难缠。愤怒中,下令投入第二批多达五千人的并州骑兵加入冲击。
  要不是为了提防南线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孙坚大军,徐荣恨不得一举击溃眼前这顽强的敌人。
  哼,不过若是自己的第二轮冲击还不能起效,那自己就跟了曹*的老爹姓!
  第一轮剩余的并州骑兵已经冲到了曹*军队的近前。曹*那张淡金色的脸却不同声色,好似千年的岩石。
  蓦地一声大吼。曹仁带着一只为数两千人的军队冲杀而出。再一次阻挡住了因为刚才的长戟手的攻击而威力和人数大为减弱并州骑兵的冲击。
  曹仁为中军,乐进为右军,李典为左军。竭力地指挥着眼前这只刚刚有点样子的乌合之众。
  一时间,战局再一次旗鼓相当起来。
  不过这一切马上被徐荣派出的第二支并州骑兵给粉碎了。只是他们并不急着冲击,而是训练有素的拿起了弓箭开始向站在战场正中间、围成圆形之阵的长戟兵们进行集中式射杀。那熟练的程度远远超过夏侯渊手下的弓箭手。
  由于第一批并州骑兵已经穿过的夏侯惇的防线,所以剩下的五百多名集中在一起的长戟手根本就是变成了箭靶子,连逃都逃不了。
  在夏侯惇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空中响起了无数的气劲声,“嗖嗖”好似鹤鸣,下一刻,无数的雕翎箭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夏侯惇奋力格挡,力保自己不失,可是身边的长戟手们却惨叫连连,纷纷倒地身亡,那雕翎箭贯穿了士兵的肩膀、肚子、头颅,每一个被射死的人都像是被图钉固定在纸上的动物标本,不自然的扭曲,已经被微不足道的记载在了历史中。
  一千长戟手损失殆尽。
  徐荣冷笑着,像是自言自语道:“以为我并州铁骑只会悍不畏死的冲击吗?我们的弓弩可比你们的要锐利得多!”
  “元让!”曹*眼见夏侯惇身处险境,不由的双目尽赤。就要率领剩下的士兵冲击,结果被曹洪死死地拉住,怎么也不放手。
  “子廉,你放手!”曹*吼道!
  曹洪梗着脖子道:“休想!若是救元让就让我曹洪上,你是军中主帅岂可轻易犯险?”
  曹*闻言身体一振,才记起自己的身份。
  曹仁心知曹*此时的心情,下令奋力厮杀,以期望尽早救助夏侯惇。可是第一批冲击的并州骑兵并非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曹仁的军队被死死地拖在了原地。
  就在,一支人马赶到,竟然出现在了夏侯惇的西南方向,正好斜对着夏侯惇而来,上面打着一个大大的“张”字,张邈派出的援军终于赶到了。
  领军之人显然也有些韬略,竟然没有先去和曹*会合,而是直接冲向了夏侯惇,那并非是为了救出夏侯惇那马简单,更是为了阻止并州铁骑的第二轮冲击。
  徐荣愕然,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了一支生力军。
  不过看看人数,不足为惧。
  金鼓声响起,徐盛第二批并州骑兵开始了冲击。
  这一次的声势更胜刚才。
  夏侯惇在万箭齐发中竟然可以保住性命,可以说有些运气。他虽然武勇,但却绝不是鲁莽,所以开始后撤。
  张邈派来的军队虽然也有三千人左右,但战斗力实在是低下,虽然带兵之人有判断局势的杰出才能,但这支军队根本不足以完成他的战略意图。还没有真正形成战力时就完全的打散了。
  并州骑兵移动速度极快,曹仁的军队刚刚站稳了脚跟,转瞬间就被新到的并州骑兵击溃了。
  此时已经镇定下来的夏侯渊的弓箭兵开始放箭,纷纷射向战马上的骑兵。
  由于已经到了近前,所以杀伤力变得强了起来。但亦因为如此,弓箭手只有两次上箭的机会,第三枝箭还没有搭上弓弦,并州骑兵就已经来到了眼前。
  两军全面接触,终于陷入乱战中。
  在这种情况下,徐荣那优秀的领兵能力尽露无异。
  在几员并州骑兵的将领的带领下,这些骑兵娴熟地变幻着各种阵形,如大锤、如长刀、如蛇矛不断地屠杀着曹*的士兵。
  血腥让人疯狂!
  此刻战场上双方的士兵没有一个再会有半丝的畏惧。
  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无不是满身的鲜血,根本就分不清那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四面都是兵器。
  曹*自己也已经选入到苦战中。长槊挥动中,敌人在不断地倒下。不过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的嗓子眼也已经开始发甜。
  蓦地压力一轻,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战阵之外。
  不过那就更危险了。
  徐荣在后面又派出了弓弩手,随意的射杀着要逃跑的曹军士兵。
  曹*一现身,马上就有十几支雕翎箭射到了曹*的眼前。
  在生死关头曹*的眼中产生了幻觉,觉得那弓箭的箭尖在不断地缓慢扩大,可是自己已经那个没有力量躲过去了,心中一阵疲倦,闭上了眼睛。
  如此也好。
  不了身体猛地被人一抱,张开眼睛时已经翻身落马,曹*一看竟然是曹洪。
  两人滚出去十多步远,再起来时,曹*的那匹战马的身体上已经插满了雕翎箭。
  一名并州骑兵持枪袭来,若是给他得逞,保管曹*和曹洪变成**葫芦,被穿死在一块。
  蓦地,旁边一支雕翎箭射来,贯穿了那名偷袭者的脖子。曹*两人看去时,原来是夏侯渊放的冷箭救了曹*两人一命。
  “子廉,你快送兄长离开这里!”夏侯渊只顾得跟曹洪说话,结果就没有提防边上的偷袭者,肩膀上一阵火辣,显然是受了伤了。
  夏侯渊双腿一夹马,和偷袭者擦肩而过,对方估错了夏侯渊地速度,一愣下已经到了夏侯渊的身后,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头上一痛,便已经跌落在地,两眼一黑,惨死马下。原来竟是被夏侯渊用弓背敲击而死。(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恐怖的虎啸军   夏侯渊张嘴便把长弓咬住,提枪再战。
  曹洪一把把曹*顶上了战马,催促着曹*快走。曹*正要说什么,曹洪却厉声道:“天下可以没有曹洪,但不能没有曹*!”
  反手一刀,刺在马股上。战马嘶鸣,向东面跑去。
  看着曹*远去,曹洪眼中涌起了深刻的感情,大吼着拨打开第二轮射向曹*的雕翎箭,掩护自己的兄长撤离。
  一阵眩晕。曹洪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孟德,下辈子还和你做兄弟!曹洪倒了下去,昏迷了。
  看的曹*心头滴血,偏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大地再次震撼起来,东面出现了一支大军。
  旗帜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字:
  “虎!”
  曹*看着那面漆黑的迎风怒展的虎字大旗时,几乎以为自己在梦中。
  竟然是张天和他的虎啸军!
  旋即,山呼海啸的声音在曹*耳边响起。
  在曹*的目瞪口呆中,徐晃率领着一万虎啸铁骑犹如海天相接处的巨大浪潮席卷而来。
  精壮的战马、刀枪不入的藤甲、钢制的长枪……
  但这一切都是次要的。
  这支黑甲骑兵的杀气内敛,给人的感觉仿佛像黑洞般抽干了周围的一切,那盔甲、那战马、那长枪仿佛都并非是被这些骑士穿起又或者提起的,而是像被施了魔法般牢牢地吸附在了木无表情的虎啸骑兵身上,与骑兵们融合成一体,仿佛他们都是些铜浇铁铸的钢铁之躯。
  战鼓再响。
  大地开始更加剧烈地震颤。
  一直留在益州的徐晃多年来对这只骑兵的训练在此刻终于全面地展现出来,每一个骑兵都展现出了高超的骑技,神乎其技地迈着整齐优雅的步伐,由缓而疾地慢慢加速向前挺进。从曹*身边掠过。
  在这黑色的骑兵大潮中,曹*被深深地震撼了。
  虎啸军队的恐怖战斗力自己早有耳闻,在不久前的平叛黄巾之乱的战斗中曹*已经见识过那惊世骇俗的战斗力。但眼前的这只骑兵与前者相比,简直就是脱胎换骨。
  那种疯狂的杀意不可掩饰的从每个战士的眼中直截了当地弥漫出来,仿佛那才是倾泻力量的缺口,那马蹄根本就不是踏在地上,而是恶狠狠地踏在了每个观者的心上。
  而背后那制作奇特的长弓则给了他们一种灵动的杀戮之美
  在骑兵身后的是一支为数一万人的混合步兵在不紧不慢地跟着。
  前排理所当然的是手持长武器的士兵。
  和曹仁的长戟兵相比,这只队伍最大的特征就是全身的重装铠甲,除了眼睛,整个的身体几乎就被完全的包裹在铠甲之内。手中的武器是被改良过长枪,不仅远远长于一般地长矛,而且枪锋修长。
  尤其醒目的是这些士兵明显经过精细的挑选,无一例外不是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大汉,那沉重的铠甲对于他们来讲根本就不是太大的负担,他们的步伐与呼吸都有着独特的规律,幽深而又绵长,恒定而又持久,展现出不可攻破的坚强意志。
  如果说这些重装步兵无懈可击的像是黑熊一般,那么他们身后的斩马刀兵则是一群永远不可能填饱的饿狼,那简洁轻巧的藤甲只对身体的几个重要部分作出了必要的保护,最醒目的标志是固定在左臂上的小型盾牌,大大增强了对轻型武器的格挡能力。一看便知是格斗能力极强的兵种。
  后面则是在平叛黄巾之战中给曹*以深刻印象的钩镰枪兵和强弩兵。
  这队混合步兵按照不同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跟在前面那支黑甲骑兵的后面,隐隐的与每一个黑甲骑兵形成一个默契的进攻和防御团体。
  曹*正在错愕失神中,骑着小白,手提神兵泰山的张天已经纵虎来至曹*的面前。
  “孟德兄,小弟来晚了。”张天的声音传了过来。即使是如此震耳欲聋的前进声也压不住张天的男声。
  满脸尘土的曹*这才惊觉过来,看向此时已经到了身边的张天,苦笑道:“州牧大人来的真是时候,否则你我能否相见还在两说。”旋即一震道:“州牧莫要与我多说,救我兄弟曹洪要紧!”
  张天微一点头,转头对身后的典韦道:“曹将军就交由你来保护,像对待我般对待孟德兄。”
  典韦点头称是。
  张天又交代几句,便策马上前。
  转眼间,虎啸军对上了西凉铁骑。
  在远处的徐荣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撞上张天的虎啸兵,一时脸色阴沉得吓人到了极点。
  在一旁的将领从未看见过自己的主将对敌时会是这般模样,均面面相觑,有一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偏将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将军,有什么不对吗?”
  徐荣冷哼了一声,不答那人的问题,下令道:“集解所有的弓箭手,结阵防御!”
  众人大感愕然,要知道眼下的局面是在实己方占优,即便此时出现的打着“虎”字旗号的援兵从数量上看也对己方没有什么威胁。尤其是那看尘头便知道的只有一万人的骑兵,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怕的。
  若是按照常规,徐荣只要在此时全军而出,以数万的并州骑兵定可一举摧毁眼前敌人少得可怜的骑兵。
  徐荣连声下令,更调动自己手头上所有可以用来上阵士兵,开始结成横向的鱼丽之阵,场面乱成一团。
  徐荣转过头来向迷惑不解的众人解释道:“此来者必是虎魔张天和他那战无不胜的虎啸军。”
  众人点头,徐荣看着自己的手下并未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产生足够的重视,心中有气,冷冷道:“我听吕温侯说过,一万虎啸军得步兵就可以消灭掉三倍于己的步兵军队,而且伤亡几乎等同于无,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
  众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看向对面那以混合兵种出现的虎啸军,眼中的神色完全不一样了。
  徐荣又道:“一个小小的曹*,手底下不过只有区区五千人,受过训练的士兵更是少之又少,可是已经与我厮杀了半日,现在又是虎魔张天亲自督战,这仗岂是好打得?”
  众人点头,徐荣又召唤过来一名一看便知是口齿伶俐的士兵肃容道:“你赶快去洛阳一趟,去面见河南尹朱儁大人,请他出兵荣阳,唔,最好是可请来温侯,那就最理想了。”
  那士兵领命而去。
  众将眼中闪过骇然,均没有想到主将竟然把那虎魔张天想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一时间默默无语。
  徐荣交代完一切,却在耳边听到了一阵山呼海啸的怒吼:“雷——!”
  张天的骑兵冲击了!
  夏侯惇与夏侯渊两兄弟已经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身上大小更是十几条伤口全都火辣辣的流血。
  完了,兄长辛辛苦苦地建立起来的部队此时已经全军覆没。
  曹洪生死不知,曹仁带着李典和乐进也是左冲右突,杀不出重围。
  不过刚才那一声“雷——!”无疑极大的振奋了几人的精神,心知己方的援兵到了,待看到张天虎啸军的虎字战旗时更是兴奋的杀意立增,连连怒吼,攻击身边的敌人。
  并州骑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呢。那只如同黑云般的骑兵便已经狠狠的撞击上了自己军队的阵形。
  虎啸军的战马无一例外都是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好马,百米内的冲击力极强,此刻并州骑兵还有许多处于混战过后,还没有来得及跳转马头,便已经被虎啸军得骑兵冲散了最外层的防线。
  并州骑兵有许多直接就被强劲的冲击力冲撞到了马下,被自己的战马踩死。
  不过由于并州骑兵外层的不断倒下,虎啸军得骑兵也失去了最强劲的冲击力。
  就在并州铁骑稍微缓过点神来时,虎啸军的口号再次雷鸣般的响起:“火——!”
  在虎啸军得骑兵大小疏密有致的空隙中,在其身后的混合步兵诡异莫测的出现在了并州骑兵的面前。
  钩镰枪兵无所顾忌去钩倒并州骑兵战马,并州骑兵大骇,就在刚才,他们在曹仁训练的长戟兵面前吃了很大的亏,而眼前这些人无论从数量还是从攻击力上看都要高于曹仁的军队,岂能不惊骇欲绝。
  还未来得及反应,背后的斩马刀兵便已经从现在钩镰枪兵的身后,抬起左手,弓弩声起,无数支手弩发出的小型弩箭如同蝗虫般射向了并州骑兵的脸。
  惨叫声起,无数的并州骑兵的脸上被钉入了这种弩箭,更有无数人直接就被射瞎了眼睛,然后被弩箭射入了大脑中,仰面从战马的屁股处掉了下去。未死者也被从后面赶上的斩马刀兵迅速地解决掉。
  紧接着虎啸军的骑兵再一次纵马上前,用长枪挡住了对面回过神来的并州骑兵的兵器。
  然后钩镰枪兵出,斩马刀兵再出。如此周而复始。
  唯一的区别就是,斩马刀兵的手弩上起来极为的费时,所以自第一轮后,便不再射箭。
  但那并不等于并州骑兵噩梦的结束。
  不知何时,张天、徐晃、许褚、鄂焕、兀突骨几人出现在了并州骑兵的最前方。开始了更为有力的冲击。
  徐晃、许褚、鄂焕、兀突骨几人人带领着身后的各种士兵间歇性地流水般攻击。
  几人的武勇把军队的战斗欲望燃烧到了最浓烈的境界。
  张天则凭借其武功游走于整个的交战区域,用其非人的怪力和神兵泰山的锋利迅速地瓦解敌人的顽强抵抗。尤其是令敌人头疼的事情是,张天的身后总是会恰到好处出现步兵,每当张天死神一般的镰刀展现的时候,那些步兵就消失在了那巨镰之中。
  并州骑兵只能看见眼前的点点银芒,却无法揣摩到隐藏在死神聊到下的步兵们的进攻线路,在目眩神迷中从战马上直接摔了出去。
  远处的徐荣等人擦了擦眼睛不能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只看见对面时不时地爆出一个巨大的银色光球,然后张天的步兵中就会有人钻入其中,到下一刻从那光球的另一端出现时,这些士兵就已经顺利地放到了战马,轻而易举地屠杀自己的士兵。
  如果说自己的并州骑兵是一条水坝的话,那张天的攻击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锤子,一下子便敲开了面前的防守,而在他身后蜂拥而上士兵就是那肆虐的洪水。
  这正是张天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战术。
  以张天为核心,撕开敌人战阵中最坚固的防线,然后配合着精锐步兵,与张天配合进攻,专破敌军骑兵。
  更为恐怖的事情是,张天本身的武功就已经杀伤了无数的敌人,许多人空有一身的力气,但在张天的面前根本就没有机会动手。
  张天在与吕布一战后,武功达到了一个新的境地,对神兵泰山的使用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只说他的棍法中的气劲便已经由原来单纯的螺旋而加入了前推,所以无数与张天对战、被杀死的敌人被强劲的推力推得横飞了出去,就像一个个巨型暗器向后面并州骑兵飞去。
  这效果其实和夏侯惇刚才的战术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张天的效率不知道要比夏侯惇高出多少。
  夏侯惇必须要高高的挑起敌人的尸体,然后抛出,才可达到目的,可是张天不通,他的气劲随着招式自然涌出,那感觉就好像张天并非在杀人,而是在二十一世纪玩儿“斯诺克”。
  如此一来,在远处看,就好像有许多马蜂飞出一样。
  再加上张天身后不断涌出的士兵,所以这个战术的名字叫做“马蜂窝”。
  只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先后两轮的为数在八千人左右并州骑兵便被张天的虎啸军迅速的吃掉,当然更多的是逃跑。
  此时,曹洪已经被救起,只是还在昏迷中,而且发着高烧。
  浑身鲜血的夏侯兄弟、曹仁、李典、乐进已经从战阵中撤了出来,团聚在曹*的身边,剧烈地喘息着,看着张天的虎啸军在那里“表演”,眼中不时地闪过骇然之色。
  曹*更是在沉吟中。(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恐怖的虎啸军(二)   曹仁看了看边上正在兴致勃勃地看虎啸军军队屠杀的典韦一眼,趁其不注意道:“兄长,今后作何打算?”
  曹*沉吟道:“经此一战,我们得到的经验是实力太弱,根本就不足以与人争锋,董卓的追击战其实是失败了。”
  心直口快的夏侯惇接道:“兄长既然与兖州刺史刘岱有旧,何不到那里去借些兵马。”
  曹仁闻言身体一振,对曹*道:“兄长,元让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眼见同盟军无心进军,只是想着自己的那点眼前小利,我们是否也应该早作打算,找到安身立命之地。我看刘岱那里就不错。”
  曹*摇头道:“不可以。”说着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张天,又伸出两个手指。
  曹仁微一错愕,马上明白了曹*的意思。
  刘繇和刘岱两兄弟的家主之争肯定是不可避免了。所以刘岱和刘繇以及张天的关系肯定是错综复杂,曹*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都不会置身其中的。
  夏侯渊也是饶有才智之辈,随即也明白了曹*的意思,马上问道:“那兄长可想好了去哪里?”
  曹*缓缓点头,却不说话,只留下了众人一肚子的疑问。
  徐荣的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几下,虽然他已经把张天的虎啸军估计的很高了,可是谁想到,八千人的骑兵居然被张天打成了击溃战,而且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回头看看,心中放松了一些,自己这面的阵形已经布好了。
  再看看刚才那些怀疑张天实力的手下,冷哼道:“这下明白了吧?”
  众人无不点头。
  就在这时,张天的军队开始迅速的变换阵形。
  “山——!”
  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重装骑兵缓缓向前,堪堪来至徐荣弓弩兵的射程范围外,竟然半跪在地上,从背后解下了那面半人高的盾牌,密密地靠拢不留半点缝隙。转瞬间竟然在徐荣的对面形成了一道盾牌作的铜墙铁壁。
  徐荣等人面面相觑,想不到张天有此一手。
  在旁边的一个将领一拍额头恍然道:“原来张天的军队取的是兵法中风林火山雷霆之意,眼前分明就是‘不动如山’!”
  众人纷纷点头,徐荣没好气地看了这手下一眼,心道: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你说?问题是“雷霆”、“火”、“山”已经用了,那么“风”和“林”到底是什么呢?
  不用着急,张天虎啸军的士兵们马上给出了一个答案。
  那些强弩兵迅速的上前,把那强弩架在了前面那半人高的盾牌上的凹口处,迅速拉开弓弦,箭匣也已经插上。
  “风——!”
  一声大吼,再下一刻无数的弩箭同时射出。
  万箭齐发就像是一片迅速移动的乌云,转眼间就射到了徐荣弓箭兵的眼前。
  惨叫声起。
  弓箭守们的尸体被强劲的弩箭所贯穿,被击打得飞了起来。
  落地时,地面上便成了无数的刺猬!
  “风——!”
  还未等徐荣等人作出反应,第二轮的弩箭就已经射到,空气中满是“呜呜”的声音。
  人仰马翻。
  满地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
  徐荣这才知道,原来对手手中的弩箭的射程远远超过自己弓箭手的射程范围。难怪会在对面用重装步兵用盾牌结成堡垒。
  这仗还能打吗?
  徐荣遍体生寒。
  徐荣身后的将领更是噤若寒蝉,说不出话来。
  徐荣不用想就可知道,若自己是对方的主帅,只需要不断地向前移动重装步兵并且结成堡垒,在不断地以强弩射杀,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手的机会。
  不过却不能马上落荒而逃,毕竟对方有实力强大的骑兵,再加上现在对方军队的气势已经借助刚才的那一场击溃战提升至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一旦贸然撤退,必将引来对方赶尽杀绝的追击。
  像这种进退不得的局面徐荣以前从未想到会遇上过。
  不过徐荣亦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此刻在心寒下全无慌张,只是冷静地计较着战局,希望找到可供自己利用的弱点。这与身后的众将完全不同。
  蓦地,徐荣嘴角逸出一丝冷笑,心中已经有了反败为胜的方案,下令道:“全军向后撤退,骑兵准备冲锋!”
  这古怪的命令才一传出,众将闻言无不愕然。
  对面。
  一直没正形的周仓看着如此辉煌的战斗成果不由得赞叹道:“还是公明带兵厉害,平日里的训练还真看不出来。”
  鄂焕一向与周仓言笑惯了,笑道:“你个黑大个还真是狗腿呢!我虎啸大军平日里一向是内部演练,对抗的双方战斗力是不断地水涨船高,现在一遇到外面的军队,当然就觉得他们不堪一击了。”
  周仓闻言嘻嘻一笑,也不答言。
  张天看着眼前完全可以和三国第一强军陷阵营媲美的虎啸雄狮,想着历史上的陷阵营不过七百余人,而自己的虎啸军加上留守益州的所有部队,至少十万人以上,心中涌起滔天的豪情:有此军,何愁天下不平!
  微笑道:“公明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可谓是当今统兵第一人!”
  生性沉稳的徐晃却忍不住赞叹道:“真正厉害的是主上才对,若不是有了主上的奇思妙想的这些在武器上的改良设计,我们岂会赢得这么轻松?”
  鄂焕几人深有同感的点着头,眼前的这些按照统一标准生产的武器威力非同凡响,就拿现在强弩兵手中的强弩来说,不但射程极远,而且上箭速度极快,完全打破了人们对弩箭优劣得失的常规认识。徐晃带领的虎啸军眼前有此变化多端的战术有很大的关系很此点有关。
  张天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心中叹道:武器?武器能完全的带来战争的胜利?历史上那三国第一军的陷阵营何尝拿过这么先进的武器?但照样可以攻无不克。
  战争的决定因素在人,而非是武器。
  历史上的中国哪一个朝代的武器不是世界最先进的?可是我们仍然不断地被异族和少数民族所侵略,那是因为我们的战士根本就没有战斗的欲望。
  若是一支军队没有战斗欲望,那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想到这里,张天摇头道:“‘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我一直以为孟子的这句话才是至理名言。”
  徐晃几人出身寒门,书却读过不少,这些年也是勤于研究兵法,所以对孟子这一段话当然是耳熟能详。闻言纷纷点头。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张天在担忧一些事情。
  眼前的虎啸兵的确是强悍无比,而且现在虎啸军的数量在十多万左右,的确也是诸侯之首。
  可是像眼前这样的军队可是经过多年的发展也才达到的,将来与诸侯的战争一但打响,这些士兵根本就不够用,他总不能同时出现在几个战场吧?眼前的军队的强悍很大的程度来源于熟练无比的配合,越是集中力量越可以发挥威力,可也正因为如此,才限制了眼前军队的作用,若是分散开来根本就是全无威力可言。
  若是虎啸兵都是这般素质那该多好。
  但张天却知道以眼前看来,这有点痴心妄想,先别说单凭益州的生产力能不能达到这个目标,就是战士的素质也是问题。
  那并非是说单单靠训练就可以实现的。
  眼前的这些兵与其他的士兵完全不同,他们的身份是益州穷苦地方的自由民,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得来不易,所以无不拼死效命。他们的头脑处于觉醒状态。
  所以张天现在想的是要建立一套切实可行的军功制度,可以激发起所有虎啸兵的战斗欲望,成为真正的天下雄师。
  如此,则眼前的虎啸兵将不会成为历史的绝唱,虎啸军的强悍将会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不过这需要政治上的配合,否则这军功制度的改革必将会阻力重重。
  程昱,到时候你可不能令我失望啊!
  这时候,就听见军中再一次响起口号:“林——!”
  张天停止了沉思,抬头看时,却见对面的徐荣大军在向后撤退。而己方的重装步兵已经从地面站起,左手持盾牌,右手持长枪,稳步向前。
  刚刚下完命令的徐晃却微微一笑道:“徐荣你上当了。”
  已经停下手来在一旁观战的张天等几人微笑点头,赞叹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公明。”
  徐荣冷冷地看着对面虎啸军队的变化,向旁人解释道:“对方的强弩确实厉害,但有利亦有弊,弩箭上箭速度过慢是其最大的缺点,我看张天的军队所使用的强弩威力惊人,远胜于一般的弓弩,可以想见速度更慢。从刚才两轮射杀来看,张天军中这种强弩的数量并不会太多,为了保证速度,他一定是遵循一般弓箭兵的结阵方式,分成几轮射击……”
  才说到这里,众人恍然大悟,刚才与徐荣说话那个大胡子钦佩道:“原来如此!将军此刻后撤军队做出徐徐而退的架势就是为了诱使对方阵形前移,再利用对方的强弩还未来得及上箭的空档发动骑兵冲锋,在敌人阵形未稳前冲垮敌人!”
  徐荣点头道:“正是如此,看张天军来时的尘头就可知道张天的军队不过三万人,此刻与我军交战的不过两万人,而我军却是其人数的三倍有余,所以扰乱敌人阵形、发动骑兵冲击才是制胜的法宝。”
  众人纷纷点头,心情大畅,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徐荣计算着虎啸军的步伐,蓦地喝道:“冲锋!”
  并州骑兵蜂拥而出,只一次就投入了五万骑兵的冲击,声势更胜刚才百倍。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下一刻将会经历一场永生难忘的噩梦,——如果他们还可活下来的话。
  面对并州骑兵的突然冲锋,虎啸军士兵不见一点慌张,只见重装骑兵再一次把半人高的盾牌重重地戳在了地面上搭起了堡垒,两千名强弩兵迅速地躲在盾牌的后面开始射击。
  “呜——”的一声,两千只弩箭如蝗虫般射出,强劲的力量使得这短短的距离完全没有了意义,冲在最前边的并州骑兵被弩箭轻易的穿透了身体,跌落在马下。
  在后面的徐荣心中暗喜,虽然这样的冲锋己方会有一些损失,但最大的好处却是可以和敌人短兵相接,以人数的优势赢得最终的胜利。更何况自己的并州骑兵已经冲击起来,而对方的虎啸军骑兵却因为自己在前面设置的盾牌而无法正面冲击,失去了骑兵生存的根本。
  可惜徐荣错估了虎啸兵手中的武器的性能。
  那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在徐荣所看不见的盾牌的后面,虎啸的强弩兵利用强弩上偏心轮娴熟而又轻易的拉开强弩的弓弦,箭匣里的箭自然下落,准确的落在了弩箭的凹槽中。
  “呜——!”“呜——!”“呜——!”
  转眼间又是三轮弩箭射出,快得不像话。
  鲜血四散扬起,并州骑兵惨叫连天。
  徐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对方的弓弩手上箭的速度根本不像是在用强弩,几乎与弓箭手一样快,而且因为威力奇大,只要被射中的人没有不失去战斗能力的,非死即是重伤。
  不过此时已经无法回头,否则必会被敌人追杀致死,更何况自己的骑兵已经马上要到是敌人骑兵的近前了,岂可功亏一篑?
  不过即便是取得胜利也将会是惨胜,自己只怕再无固守荣阳,只能退守成皋,不过这也值得了。因为徐荣几可肯定眼前的军队绝对是联盟军中的最强者,击败虎啸军队绝对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令同盟军不敢轻举妄动,自己则可等到吕布率军而来的时候再作打算。
  又是一轮箭雨,并州骑兵的伤亡已经近万!
  不过这伤亡换来的是并州骑兵堪堪冲到了虎啸兵的面前。蓦地,所有强弩手开始迅速地后撤,所有的重装步兵娴熟而又迅速抄起放在地面上的长枪,又把垂直竖立在地上的盾牌向后倾斜。(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静待时机   虎啸兵匪夷所思的举动令徐荣大惑不解,他不知道所有虎啸兵手中拿着的盾牌的上方都有一个被凿穿的小洞,大小正好可以供重装步兵把手中的长枪套入。
  这些重装步兵现在做的就是这个工作,只见他们把长枪从盾牌的后面套入,盾牌的地步和长枪三棱枪尾处以及地面形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形,从枪与盾牌组合成的形体的侧面看那就好像是一个个大大的“入”字,只不过那一笔由长枪摆出的“捺”分外地长。
  徐荣见到此情景惊声尖叫道:“竟是‘拒马’!”
  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前排的并州骑兵早已经把马的速度提至最高,根本就无法掉转马头,他们的战马全无保留撞上了被盾牌牢牢的固定在地上的、成四十五度角的长枪。
  嘶鸣声起,并州骑兵战马的脖子被长枪从底部刺穿,强大的冲劲使得坚硬的长枪轻而易举地从马脖子的上方透了过去,那带着马血的枪尖又狠狠地穿透马背上并州骑兵的身体。
  惨叫声起,无数的虎啸骑兵和他们跨下的战马一起被钉死,变成了串糖葫芦,鲜血四处迸溅!
  这战术当然是徐晃设计出来的,由于益州兵器的锻造水平极高,所以徐晃才想出了用坚固的长枪和坚固的盾牌组成可以随意活动的“拒马”的主意,这使得虎啸军的士兵在战场上可以应付随时突如其来的骑兵冲击。
  毕竟相互间的骑兵冲击是一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行为。
  而且这种拒马的好处还在于完全保存了重装步兵的体力,不必像一般长距离武器步兵那样要自己双手持枪用双脚撑地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可达到阻挡骑兵冲击的效果。
  后到的并州骑兵纷纷用力拉动缰绳,连忙把战马的速度减低,以免撞上前面因为长枪和盾牌的固定而暂时没有倒下的战马的实体。
  只是如此一来,整个的冲击阵形完全变形。
  徐荣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惨白,知道自己是中了对方的奸计了。不过此时已经无法挽回了。
  徐晃根本就没有给徐荣机会,双手一摆,早已经待命的许褚和典韦从盾牌和长枪组成的拒马的两翼各领五千虎啸骑兵宛如两把尖刀迅速地冲出,转眼间深深刺入了并州骑兵的战阵之中,
  这时,被长枪刺死的战马才纷纷倒地,同时也带倒了被刺入的战马和并州骑兵身体的长枪以及固定长枪的盾牌。
  并州军与虎啸军之间的障碍完全消失。
  “火——!”
  虎啸军的混合步兵群中发出大吼,虎啸军刚到战场时所展现的最初战术再一次出现在了并州骑兵的眼中。
  钩镰枪兵、斩马刀兵潮水般涌了上来。趁着并州骑兵两翼被虎啸骑兵击溃而弄得全军大乱的机会,迅速地攻击正面失去冲击力的并州骑兵。
  早已经后撤到两者之后的强弩兵不紧不慢地在后面从容射杀。
  因为现在在强弩兵面前的只有己方的步兵和对方的骑兵,所以强弩兵根本就不怕出现误伤到自己人的情况。
  并州骑兵在一瞬间被打懵了,被射杀后纷纷跌落战马,更有不少并州骑兵被钩镰枪钩倒了*的战马,倒在地上被随后而上的斩马刀兵乱刃分尸,剁成了肉酱。
  而后面两手空空的重装步兵则快步向前,迅速地把刺穿战马的长枪从马的脖子中抽出,再一次抄起盾牌,从容不迫地从钩镰枪兵和斩马刀兵给自己留下的空隙中再一次站立到了并州骑兵的最前方,借助盾牌和手中的长枪格挡开此刻已经回过神来的并州骑兵刺向钩镰枪兵的兵器。
  如此,钩镰枪、长枪、斩马刀、强弩、手弩有如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地攻击着并州骑兵,杀得对方叫苦连天。
  更何况在正面组织战斗的是张天和徐晃!
  在张天变化无方的神兵泰山中,“马蜂窝”战术被发挥至极至。无数的并州骑兵再被杀死后,尸体被当作了重型武器撞向了自己未死的同伴的身上。
  一时间,并州骑兵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徐荣双目尽赤,但嘴唇却已经变得青白,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中失神地看着对面自己的军队被人家毫不费力地屠杀着。
  完了,自己一败涂地。
  从军这么多年来,徐荣身经百战,从未败得如此的迅速凄惨,这场战斗完全打垮了徐荣的自信心。
  并州骑兵终于顶不住了,不少骑兵开始纷纷掉转马头向回逃跑。
  局面完全地倒向了张天一方。
  虎啸骑兵在张天等人的带领下开始了追击,衔尾而杀。
  “将军!”徐荣身边的部将小心翼翼地召唤道。
  徐荣茫然地循声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惊觉道:“不必说了,速速撤军,放弃荣阳,固守成皋!”
  众人忙不迭领命,纷纷掉转马头,开始逃跑。
  并州军全面溃败。
  虎啸军出,气吞万里如虎!
  ==========分割线=========公元一百九十年二月份的这场大战再次令天下认识了虎魔张天和他的虎啸军的悍勇无双。
  此一战中,张天的军队死伤不过千余人,而且五万人马的张天尚有一万人马未投入战斗。可是却完全击溃了徐荣的八万大军,打得徐荣望风而逃,连荣阳城都放弃了,更留下了不少的军用辎重,当然这便宜就由张天占了。
  在一旁目击了这场战斗的曹*更是无比的震撼,在这位三国枭雄的心中留下了经久不灭的印象。更增强了曹*要发展自己势力的决心。
  待张天徐晃等人带着虎啸军骑兵姗姗而归时,曹*等人已经背河安营扎寨了。张天等人刚一入营就传来了轰天的采声,未参加追击的虎啸军的士兵们无不出帐欢迎自己心中的战神。
  曹*等人的伤口此时已经抱扎妥当,闻听外面的欢呼声心知张天回来了,连忙出来相迎。
  张天下马来时却意外的看见曹*的旁边站着此刻原本应该在河内驻扎的鲍信。
  哈,这个鲍信还有一点军事头脑,居然知道出兵来接应曹*。不过幸好他来的晚一点,否则也很有可能被徐荣吃掉。毕竟徐荣的军队无论从数量和战斗力都不是鲍信所能抵御的。
  鲍信大笑迎上前去道:“我就说嘛,若是天底下还有人可想到要救援我鲍信那只可能是孟德和州牧大人了,其他人都不行。”
  曹*虽然在剧战之后精神不是太好,但也是兴高采烈,闻听鲍信此言,不住地点头。
  张天实在是没有想到鲍信竟然对自己评价如此之高,大感意外,因为这鲍信生性喜欢开玩笑,而且脾气古怪目下无尘,很少有人可入他的法眼的。自己虽然与曹*的关系不错,但和鲍信可就谈不上什么交情了,若是换了别人张天可能会误以为这是在向他讨好,但鲍信实在不是那样的人,此时闻言颇有受宠若惊之感,连忙笑道:“哪里哪里……”
  鲍信一挥自己那五大三粗的右手道:“州牧大人休得和我客气,你出兵救我并非是出于你我二人的交情,而是为了国家大义,若是我鲍信在此事上看错了人那就是真的瞎眼了。”
  顿了一顿道:“我和公山也是好友,我却知他不会出兵来救。当然我亦不会怪他,”转过头来看向曹*道:“只是我却想不到张邈那小子竟然会派出援军来支援孟德。”
  曹*闻言脸色一黯道:“可惜却全体阵亡。”
  鲍信叹了口气,一拍曹*肩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天才待说话,却看见曹*的虎目中看见了盈盈的泪光,大感错愕,在曹*旁边被众人搀扶勉强站立曹洪已经忍不住了,失声痛哭出来。
  鲍信在张天的错愕的眼神中苦笑解释道:“刚才来救援的人是孟德的幼年好友卫兹,卫兹兄为了救孟德血战到最后一刻,身体被人拦腰斩成了两段……”
  曹*终忍不住低声地呜咽起来,张天心中涌起怪异的滋味,一方面因为身为后世人的张天实在是想不到曹*竟然会失声痛哭,实在是大出意外,另一方面张天也非常理解曹*的感受。
  这就是乱世啊!
  在后世时,常常听说三国魏晋时代的文人狂放无比,但在其风骨之下其实是一颗颗受伤的心,今天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张天也不知道怎么劝慰曹*,唯有等曹*的悲伤减弱了一些后,才分散曹*的注意力道:“孟德兄,我看同盟军难成大事,我等若是追击董卓实在是势单力孤,力不能逮,我欲回到益州后缓缓图之,只是不知道孟德兄意欲何往,不若随我回益州如何?”
  言罢张天的心脏霍霍地跳动起来,对于他来讲他实在不愿意和这样的一个好朋友日后刀兵相见,反目成仇,虽然知道收服曹*的希望微乎其微,但张天却要试上一试。
  果然,曹*闻言沉吟不语,看得张天的一颗心坠了下去,心知曹*终是龙在深渊,总有一日会腾云驾雾,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颗不可羁绊的心灵,正如同自己一般。
  自己会归顺曹*?绝对不会!
  反之曹*亦然。
  曹*好半响才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见远方尘土飞扬,周围森林中因为傍晚而归巢的困倦鸟雀们被惊得纷纷飞起。
  曹*等人纷纷错愕,张天正感奇怪,却见远处打出了一个大大的“袁”字的翻飞战旗。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袁绍来了!
  几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同盟军已经在此地结成大营。
  篝火的噼噼啪啪声音混合着烤肉的声音令寒冷的二月多了几分暖意。
  中军大帐里当然是大排筵宴,这时同盟军盟主袁绍的习惯。按兵不动尚且要饮酒作乐,更何况取得了如此的胜利?
  张天倒是无所谓,因为早对袁绍这种人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反倒可泰然处之。不过鲍信和曹*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张邈也不见得有多高兴,毕竟卫兹也是他的朋友。
  袁绍的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当然高兴今日取得的胜利,毕竟他才是同盟军的盟主,这仗打赢了对提高他的声望实在是有着不小的帮助,否则若是把董卓主动的放弃洛阳说成是惧怕毫无作为的同盟军,说出去自己都有一点不大相信。
  可另一方面袁绍却又嫉妒张天的赫赫战功。毕竟这胜仗不是他袁绍的手笔,说实话,曹*和张天的出兵根本就是没有他的命令的私自行动,那即是说两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岂能不令袁绍怒火中烧。可是袁绍却偏偏拿三人毫无办法。
  曹*现在是全军覆没,那倒好说,可是那个鲍信根本就没有损伤,还有这个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张天,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式竟可用五万万人马击溃徐荣的八万铁骑!
  若是他知道张天的微乎其微的损伤和投入兵力的数量一定会惊讶的吓掉下巴。
  但因为袁绍自己带来的士兵并不多,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心中暗自盘算日后如何对付这不识抬举的三个人。
  张天对袁绍的一切想法洞若观火,不住的心中冷笑。
  当然袁绍的想法也不可能瞒过坐在张天身后,把脸藏在阴影中的鬼才郭嘉。在今天的战场上郭嘉一直就把自己隐藏在许褚和典韦两个壮汉的身后观察曹*,不出一声,刚才张天招揽曹*被曹*拒绝时,郭嘉既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幸曹*没有答应,否则张天就是在身边养了一条老虎,更对曹*更加的忌惮,因为那表示曹*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郭嘉心中飞快的转动,想要让张天现在就除掉曹*,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虽然跟随张天的时间并不长,但郭嘉早就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年纪轻轻主上虽然智计百出雄才大略但在感情上却颇为优柔寡断,无论是对曹*这样的朋友还是对女人都是如此。
  不过这也是令郭嘉欣赏的地方,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张天对自己的全无保留地信任,只有在这样的主公手底下做事才能完全的发挥自己的才能。
  正因为如此,郭嘉在反复计较下唯有放弃对曹*的图谋。
  当然郭嘉却绝对不会把袁绍放在心上,哼,本初公?算什么英雄好汉?
  想要算计我家主公吗?你还未够资格!你的大部队在渤海郡又如何?
  郭嘉和张天一样心中冷笑。
  这宴会表面上是其乐融融,大家各怀鬼胎,就也就少了真正的快乐气氛。
  袁绍又敬了张天一杯酒后道:“州牧大人,你今日之胜大壮我同盟军的声威,他日定可名扬海外。”
  张天心知肚明袁绍如此说是在迫自己表态,希望把这场胜利的功劳分给他一半,心中再次暗叹:官僚!和鲍信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算了,没必要得罪小人,面上含笑道:“本初公过奖了,要不是徐荣知道本初公的大军在后,心中忌惮,今天的仗岂会赢得如此顺利?依我看居功至伟的是本初公才对啊!”
  众人见袁绍的脸上一付飘飘扬的样子,连忙纷纷举杯向袁绍敬酒。
  这位袁绍也不客气,呵呵笑纳了所有人的马屁。仿佛这场仗当真是因为他而胜利的。
  张天见袁绍心情大佳,趁势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问道:“不过这正是小将疑惑的地方,为何本初公这么快就得到了我军胜利的消息,赶来会合?”
  张天其实想要知道袁绍为何会与历史上写的不一样,竟然从酸枣发兵了,早知道袁绍此次赶来绝对不是因为听到了自己胜利的消息,因为在时间上不可能有那么快得消息传递给袁绍。
  袁绍闻言脸色微变,还未说话,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刘备缓缓道:“说来也巧,子义刚走不一会,我家刘虞大人给本初公的送来了书信。”
  张天闻言马上明白了袁绍进军的原因,那还是面子问题。
  果然,刘备继续说道:“刘虞大人说不可妄议皇帝的废立,否则就和董卓毫无区别,他身为人臣岂可对皇帝取而代之?并且把我这做下属的喝骂了一顿。”
  张邈在旁看向张天叹道:“刘虞大人为人太过严肃了,在信中说刘别驾既然是幽州的别驾,又领兵在外要讨伐董卓,岂可在酸枣拘泥不前?那岂不是大违当日派他出兵的意愿?”
  刘备看了一眼张天,淡淡道:“刺史大人骂得应该,错本来就在我,所以小将马上请示本初公,得到了本初公的允许,这才与本初公一起出兵向荣阳挺进。岂料在半路上就听到了子义击溃徐荣大军的消息。来来来,让我也敬子义一杯!”
  张天大大方方的和刘备喝了一杯,心中好笑:袁绍的好虚名就是其最大的弱点,哼,想要利用刘虞,结果反而被刘虞识破了他的用心,刘虞现在让刘备进军救是在摆明自己的立场,只当臣,不当君,至少不当被袁绍利用的傀儡皇帝。
  可笑袁绍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在给刘虞的心中假惺惺地说道要唯刘虞的马首是瞻,现在刘虞命令自己的全权代表刘备马上进军,那好名声的袁绍怎可能好意思不出兵呢?
  曹*和鲍信对望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对袁绍的轻视。
  袁绍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张邈连忙岔开了话题,连连向袁绍敬酒。
  至此,宴会那点虚伪的和睦气息也荡然无存。
  在袁绍的心中,刘虞和刘备也变成了敌人。
  又过了一会,刘备推说喝醉了,要先行离开。
  刘备一走,众人也纷纷离开。
  不欢而散。
  张天出了中军大帐,和郭嘉一起在夜色中漫步,两人谈笑,一切议论白天那张战斗的得失。
  郭嘉笑道:“主上的武器加上公明将军的指挥把今天的战斗变成了一种艺术,令奉孝如饮佳酿,回味无穷。哈哈,这样一来,师兄程昱日后在长安的谈判和活动的筹码也多了些。”
  张天先是点头,然后笑骂道:“奉孝你也学会了拍马屁了。”
  郭嘉嘿嘿一笑道:“主上说笑了,不过奉孝以为单靠眼前的军队不足以横扫天下,抚国安邦。连同留在益州宣高手下的五万军队加一起不过才十万人马,而且随着战斗的增加,人员的伤亡肯定会越来越多。我虎啸军实在无这么多的精锐之师,主上应该尽早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天叹道:“还是奉孝知我心。我也在为这事情发愁,装备和训练倒在其次,士兵的战斗欲望的培养才是关键。”
  郭嘉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自古来对士兵的控制无外乎赏罚,效果都不是太好。”
  张天笑着看着郭嘉道:“奉孝可知为何士兵会在战场上逃跑?”
  郭嘉皱着眉头道:“这事情初一想似乎很简单,那当然是怕死。不过仔细一想又并非那么简单。”
  张天道:“是啊,老子有言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所以老子认为统治的根本在于可令民畏死又或者不畏死。”
  郭嘉眼前一亮道:“这话有理,不过人们往往只知道令民畏死,却不知道令民不畏死。”显然是朦胧的把握到了张天这番话中的意思。
  张天笑道:“是啊,简单而言,就是令我虎啸军的子民好战而畏罪,要知人之所以怕死乃是因为对尘世有着留恋,其中最令人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若是可保证自己的家人在自己死后可以过上好日子,我想每一个士兵都会奋勇争先的。”
  郭嘉闻言大为惊异,缓缓道:“主上说的这方法其实是秦朝时实行的军功制度,要不是经主上一提,我还真想不起来,不过主上想到的这主意大是有理,要知士兵在前线冲锋陷阵,就算是得到再多的奖赏他都不会珍惜,因为战场上变数太大,今晚睡下,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不过若是把封赏加诸在这些士兵的家人的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兴奋地喘了一口气道:“哈哈,若是我虎啸军的军队可实行累死的军功制度,何患无此雄师?”
  张天还真不知道秦人具体的军功制度为何物,眼见郭嘉兴奋的侃侃而谈不由的虚心请教。
  不过张天还知道,光靠利益驱动毫不足以形成真正的铁血之师,一个更大的图谋在心中酝酿。
  夜就这样在两人的谈笑声中过去。
  第二天,众诸侯原地修整。
  第三天,还是在原地修整。
  这当然又是袁绍的主意。看来袁绍已经准备撤军了。不过众人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袁绍才是同盟军的盟主。张天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的军队确实需要修整。(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白捡个赵云   在盟军驻地等待的时候,张天意外的却在公孙瓒的白马骑兵的前排看见了赵云!
  看看赵云在公孙瓒军中所在的位置,张天心中惨然:竟然只是小小的护卫。不过即便如此,也掩不住赵云身上的傲气!
  张天脑中飞快的旋转,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得到赵云。到最后张天是在忍不住了,只是一心惦记着收服赵云,所以便找了个借口径直朝公孙瓒的营盘走去,美其名曰当然是和公孙瓒商讨接下来的盟军动向了。
  公孙瓒的亲兵见是张天,连忙进去通报,不半晌,亲兵出来请张天进去。
  当张天进到温暖的大帐中的时候,公孙瓒正光着精赤的上身,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见张天进来,大大咧咧的随手一招道:“随便坐,就当是到自己家好了。”
  张天不置可否的走到公孙瓒的身边,随意的坐下,故意找个话题问道:“兄长为何白日在营中自己喝闷酒啊?”
  公孙瓒意外的看了张天一眼,突的颓然一叹,似是有难言之隐。
  张天心知肚明公孙瓒是对现在的盟主袁绍的做法有点心灰意冷的味道,表面上却故作不解道:“你我二人也不是外人,兄长有何愁苦,不妨说了听听,或者小弟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公孙瓒看了张天一眼,半响才道:“不瞒你小子了,我公孙瓒此来一腔热血,天地可鉴,可是现在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有多远走多远。”
  张天点头道:“兄长的意思我明白,眼下众人离心离德难成大事,各个寻找退路,哪还有心思考虑朝廷的安危?小弟早就看淡了。若可走,小弟早就走了。”
  公孙瓒沉思道:“难道不指是本初公?”
  张天心知公孙瓒和自己终非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在言语上公孙瓒对袁绍的称呼多了几分顾忌。
  不过张天却敢打保票,袁绍和公孙瓒将来势成水火,所以和公孙瓒说起话来就无所顾忌了,冷笑道:“兄长莫要提此人,我等在前方浴血奋战,他却在后面坐享其成,人都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身为盟主不以身作则报答天恩,却在那里说风凉话,有此人主事,这仗还用打吗?要不是怕他给小弟安上个不遵号令的罪名,小弟只怕早已经在返回益州的途中了。”
  这句话正中公孙瓒的心病,要知道自己也早就有了回辽东的打算了
  如此一想公孙瓒和张天的关系马上大为拉近,变得亲切起来。
  张天察言观色,心知公孙瓒和自己的交情大大增进了一步,心中暗喜,面上作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小弟来此,实在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道兄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公孙瓒爽快道:“你尽管说来,我尽力而为。”
  张天的心脏霍霍跳动起来,面上为难道:“兄长应该知道小弟与徐州从事糜竺之间有生意往来吧?”
  公孙瓒不明白张天为何突然提出此事,但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为糜竺许多的战马就是从辽东购买然后再转手卖出的。中间的利润十分惊人。
  张天对公孙瓒道:“小弟现在是益州州牧,保卫这一方水土的安全,益州平原很多,地形一马平川,最利于马战,所谓得马战者得益州,可是小弟手中的战马实在是少得可怜,可惜从糜竺那里购得的战马数量始终有限,实在是令小弟好生为难,听说兄长处有骏马无数,不知道能否从兄长那里购得一些战马?当然,价钱绝不是问题。”
  公孙瓒一听此语,马上双眼放光,这几年益州的富裕人所共知,早就令公孙瓒垂涎三尺,不过益州的统治者张天和他那麾下的虎啸军的强大令天底下所有对其有野心者望而却步,尤其是今次以三万人击溃并州兵八万人的战绩更令人惊异。如今张天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要把大笔的财富送入到公孙瓒的口袋中,怎不令公孙瓒欣喜若狂?
  不过公孙瓒却绝不会令张天如此轻易地达到目的,毕竟益州过于强大对于他来讲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只看看糜竺像张天提供的战马不能满足益州的需要就可知道徐州刺史陶谦对张天也是极为忌惮,自己怎可能令益州过于强大呢?所以公孙瓒已经准备狠狠的敲张天一笔,而且绝不会给张天提供太多的战马。
  张天见公孙瓒目光转动,当然知道公孙瓒打的主意,心中好笑,他这番话虚虚实实,益州的战马的确不多,但并非如此急切,自己的目的是得到赵云。前面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转移公孙瓒的注意力罢了。
  此刻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大喜,又扯东扯西的和公孙瓒谈上了价钱,骗得后者更加的深信不疑,最后才故意漫不经心道:“对了,兄长,日后你我的当多多亲近,不过不日你我就要各奔东西,有起事来联系实在是不方便,不若兄长派一个能干的手下到我处随时待命,作为联系人如何?”
  公孙瓒哪里知道张天真正的意图,他现在惟恐张天日后变卦反悔,所以张天这提议他真是求之不得,故欣然道:“还是贤弟想得周到,如此最好。唔……”显然是在沉思到底派谁去好。
  张天看了他一会,马上作出恍然大悟状,一拍大腿道:“对了,兄长,我今天先过来的时候,看见你军中射箭的那白马小将有点武艺,骑射的底子不错,好像叫赵什么的,就派他来如何?”
  公孙瓒正在发愁,闻听此言欣然点头道:“你说的是赵云吧!嗯,这小子还不错,武功和才智在我白马义从中也是佼佼者,办事也妥当,就是他了!”
  张天闻言心中狂喜,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那欣喜若狂的情绪不涌现到脸上。为了以免夜长梦多,张天又做出为购买战马事情十分着急的样子,促使公孙瓒马上便叫人召唤赵云来此。
  张天心中大定,知道赵云这绝世猛将加智将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一头雾水的赵云来到营帐中后,公孙瓒也不废话,就告诉赵云以后跟着张天办事,一切听张天的调动。
  赵云微一错愕,旋即低下头去称是。
  张天生怕公孙瓒生疑,又在公孙瓒这里东拉西扯了许多时,这才告辞。
  正客气间,却见一名亲兵走进帐来,禀告说幽州别驾刘备来探望公孙瓒,公孙瓒连说“有请”。
  张天心知这对师兄弟有许多话说,便带着赵云离开,才一出帐门,就见刘备带着关羽和张飞站在门口。
  双方打了个照面,互相友善的道了声别,便擦身而过。
  只是刘备看见张天身后赵云的时候,眼中精光一闪,显然也对赵云留意非常,看得张天心中大畅,“嘿嘿,大耳贼,赵云归我了!”
  张天和赵云两人往张天的营帐走去,一路上张天的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沉默已久的赵云忍不住道:“你,不,应该是州牧大人,小的实在不明白州牧大人为何如此看重小人,我赵云出身寒门,又非名门之后,实在是当不起州牧大人如此的器重。”
  张天闻言愕然,停下脚步,仔细地打量眼前的赵云,他实在想不到历史上一身是胆的常胜将军竟然会说出如此卑微的话来,此刻仔细一观察赵云,心中微痛起来,分明从那赵云的傲然中发现了一种迟疑和犹豫,那明显是遭受到重重打击后的不自信导致的。
  若是赵云长时间这样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后世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在《马说》中伯乐与千里马的议论,哎,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啊,别说生不逢时,即便是风云际会之时又如何?一样会让英雄扼腕无用武之地。
  不行,自己绝不会让赵云像历史上那样郁郁不得志。
  想到这里,眼中射出真挚的感情,诚恳道:“子龙,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何必计较出身太单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若子龙还看不透这一点,何以能成其大事?只怕你的武功修为也难有寸进!”
  一席话说的赵云身躯一震,显然是被张天说到了心里,旋即面上露出了振奋的神色,霎时间气质为之一变。
  张天欣然,知道自己解开了赵云的心结,点头笑道:“子龙你我在这红尘中本无根蒂,不过一叶浮萍,缘由英雄聚会,才会有你我今日聚首之果,既然如此,你我就当联手开创一番事业,方不负上天对我们的厚爱。”
  一直以来,赵云始终心中郁闷,一方面对自己的才能无比的自信,另一方面却不得不面对自己出身寒门现实,自从更对公孙瓒起,身经百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可无论如何勇猛效力,换回来的都是不公平的待遇。不由的使他意志消沉。
  今天闻听张天这简直说到他心里的一席话,不由得重新找回了自我。心中升起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张天看着赵云的眼神,心知自己完全收服了赵云,心中的畅美简直无法形容,要知赵云是一个眼光极毒而且死心眼儿的人,若是他看准的人就会一辈子跟从,无论何时不离不弃。
  尽管自己把赵云从公孙瓒那里要来,但心中始终不大踏实,生怕这赵云会跑去投靠刘备,此刻一见赵云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两人谈笑风生回到张天的帐中,却见郭嘉这鬼才正在帐中一个人下棋,悠然自得,说不出的轻松。
  张天正要介绍,郭嘉已经站起身来,哈哈笑道:“子龙的大名,我郭嘉闻之久矣,可惜长久无缘相见,真是遗憾,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赵云尚是第一次见到郭嘉这等风采过人的文士,不由为其心折,连忙逊谢。
  在一旁笑得都合不上嘴的张天心中暗道:郭嘉与赵云,呵呵,跟诸葛亮与赵云的组合相差无几吧?不知道这两个在武功和才智达到顶点的人联起手来为自己据雄霸一方是何等光景。
  太令人向往了。
  就在这时,徐晃却带着胖胖的樊涛走了进来,显然是有要事像张天禀报,此时见赵云在帐中,不由微微一愣。
  张天走上前去,拉过赵云,又向徐晃呵呵笑道:“公明,子龙自今日起就是我益州的将领,你们要多多的亲近。”
  徐晃对赵云其实早闻其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武艺不在自己的主公之下,又看到自己的主公对赵云这么器重,连忙和赵云说话。
  赵云也被徐晃那种攻城拔寨的剽悍气息所震动,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张天转头看向樊涛,笑着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只一句话,帐中的人们就知道赵云在张天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赵云的脸上再一次显现出激动的神色。
  樊涛恭声道:“禀告主上,属下奉主上之命监视众诸侯之动向,发现自昨晚之今日,袁盟主的手下郭图、田丰、董昭、许攸等人频繁的与冀州刺史韩馥的从事沮授,荀谌,荀彧,审配等人密议,只是无可利用之物,无法得知其中的内容。”
  张天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只是想着要监视袁绍,希望可得到情报,搅黄他谋夺冀州的图谋,没想到竟然会引出如此多得以一流的谋士来,还真是想不到呢!原来在此时已经有这许多人投靠了袁绍。
  看来会隐藏实力的并不仅仅是自己啊,袁绍这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不过正因为如此,这个袁绍还真是不好对付了呢!
  郭图、田丰、董昭、许攸,这几个人就是一个都让人头疼,何况加起来了。
  郭图最擅言辞;田丰多智,虽然刚而犯上,但此时的袁绍正在事业的发展时期,对田丰还是言听计从的;董昭看人眼光很准,多次改变自己效忠的对象,但绝不是贪慕富贵之人,比如跟随曹*之时,袁绍的形势明明更好,但这人竟然能够放弃自己在袁绍那里开创出来的事业,这种善于放弃的眼光非大智慧者不能为;还有那个许攸,虽然缺点多多,但绝对是智计过人之辈,虽然比不上后来投靠袁绍的沮授,但亦相差无异,不可小觑。
  张天当然知道袁绍此举的企图,丝毫不觉得惊奇,徐晃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赵云一直在军队底层服务,当然也插不上话,但郭嘉就不同了,马上色变道:“不好,袁绍想要谋夺冀州!”
  徐晃马上明白过来。
  张天点头道:“奉孝说得很对,现在看来,这个韩馥对袁绍简直是言听计从,无所不应,袁绍派手下去游说韩馥的各个得力助手,显然是要颠覆韩馥在冀州的地位,可笑韩馥被别人买了还替人数钱呢!”
  郭嘉断然道:“此事万万不可,袁家四世三公,名满天下,冀州又如此富饶,若是让袁绍者贪心不足蛇吞象之人得了冀州,只怕到时候气羽翼丰满,比为我虎啸军得大患啊……”
  张天叹道:“这事情确实严重,但我等有何办法可阻止此事的发生?”
  郭嘉摇头道:“主上怎得说出如此丧气之话?此事还未到最后关头,不可轻言放弃,郭嘉请命:愿在此战之后出使冀州斡旋,定要阻止此事的发生!”
  张天听得心头一震,是啊,袁绍立足冀州并非已成定局,自己灰心丧气个什么劲啊。
  想到这里,点头道:“就依奉孝之言。”
  郭嘉哈哈一笑道:“既如此,主上倒是就拨我一些精兵,在把子龙借我用用,定可不辱使命!”
  张天听得呆了起来。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郭嘉配赵云?这组合够夸张了吧?(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静待时机   虎啸兵匪夷所思的举动令徐荣大惑不解,他不知道所有虎啸兵手中拿着的盾牌的上方都有一个被凿穿的小洞,大小正好可以供重装步兵把手中的长枪套入。
  这些重装步兵现在做的就是这个工作,只见他们把长枪从盾牌的后面套入,盾牌的地步和长枪三棱枪尾处以及地面形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形,从枪与盾牌组合成的形体的侧面看那就好像是一个个大大的“入”字,只不过那一笔由长枪摆出的“捺”分外地长。
  徐荣见到此情景惊声尖叫道:“竟是‘拒马’!”
  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前排的并州骑兵早已经把马的速度提至最高,根本就无法掉转马头,他们的战马全无保留撞上了被盾牌牢牢的固定在地上的、成四十五度角的长枪。
  嘶鸣声起,并州骑兵战马的脖子被长枪从底部刺穿,强大的冲劲使得坚硬的长枪轻而易举地从马脖子的上方透了过去,那带着马血的枪尖又狠狠地穿透马背上并州骑兵的身体。
  惨叫声起,无数的虎啸骑兵和他们跨下的战马一起被钉死,变成了串糖葫芦,鲜血四处迸溅!
  这战术当然是徐晃设计出来的,由于益州兵器的锻造水平极高,所以徐晃才想出了用坚固的长枪和坚固的盾牌组成可以随意活动的“拒马”的主意,这使得虎啸军的士兵在战场上可以应付随时突如其来的骑兵冲击。
  毕竟相互间的骑兵冲击是一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行为。
  而且这种拒马的好处还在于完全保存了重装步兵的体力,不必像一般长距离武器步兵那样要自己双手持枪用双脚撑地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可达到阻挡骑兵冲击的效果。
  后到的并州骑兵纷纷用力拉动缰绳,连忙把战马的速度减低,以免撞上前面因为长枪和盾牌的固定而暂时没有倒下的战马的实体。
  只是如此一来,整个的冲击阵形完全变形。
  徐荣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惨白,知道自己是中了对方的奸计了。不过此时已经无法挽回了。
  徐晃根本就没有给徐荣机会,双手一摆,早已经待命的许褚和典韦从盾牌和长枪组成的拒马的两翼各领五千虎啸骑兵宛如两把尖刀迅速地冲出,转眼间深深刺入了并州骑兵的战阵之中,
  这时,被长枪刺死的战马才纷纷倒地,同时也带倒了被刺入的战马和并州骑兵身体的长枪以及固定长枪的盾牌。
  并州军与虎啸军之间的障碍完全消失。
  “火——!”
  虎啸军的混合步兵群中发出大吼,虎啸军刚到战场时所展现的最初战术再一次出现在了并州骑兵的眼中。
  钩镰枪兵、斩马刀兵潮水般涌了上来。趁着并州骑兵两翼被虎啸骑兵击溃而弄得全军大乱的机会,迅速地攻击正面失去冲击力的并州骑兵。
  早已经后撤到两者之后的强弩兵不紧不慢地在后面从容射杀。
  因为现在在强弩兵面前的只有己方的步兵和对方的骑兵,所以强弩兵根本就不怕出现误伤到自己人的情况。
  并州骑兵在一瞬间被打懵了,被射杀后纷纷跌落战马,更有不少并州骑兵被钩镰枪钩倒了*的战马,倒在地上被随后而上的斩马刀兵乱刃分尸,剁成了肉酱。
  而后面两手空空的重装步兵则快步向前,迅速地把刺穿战马的长枪从马的脖子中抽出,再一次抄起盾牌,从容不迫地从钩镰枪兵和斩马刀兵给自己留下的空隙中再一次站立到了并州骑兵的最前方,借助盾牌和手中的长枪格挡开此刻已经回过神来的并州骑兵刺向钩镰枪兵的兵器。
  如此,钩镰枪、长枪、斩马刀、强弩、手弩有如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地攻击着并州骑兵,杀得对方叫苦连天。
  更何况在正面组织战斗的是张天和徐晃!
  在张天变化无方的神兵泰山中,“马蜂窝”战术被发挥至极至。无数的并州骑兵再被杀死后,尸体被当作了重型武器撞向了自己未死的同伴的身上。
  一时间,并州骑兵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徐荣双目尽赤,但嘴唇却已经变得青白,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中失神地看着对面自己的军队被人家毫不费力地屠杀着。
  完了,自己一败涂地。
  从军这么多年来,徐荣身经百战,从未败得如此的迅速凄惨,这场战斗完全打垮了徐荣的自信心。
  并州骑兵终于顶不住了,不少骑兵开始纷纷掉转马头向回逃跑。
  局面完全地倒向了张天一方。
  虎啸骑兵在张天等人的带领下开始了追击,衔尾而杀。
  “将军!”徐荣身边的部将小心翼翼地召唤道。
  徐荣茫然地循声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惊觉道:“不必说了,速速撤军,放弃荣阳,固守成皋!”
  众人忙不迭领命,纷纷掉转马头,开始逃跑。
  并州军全面溃败。
  虎啸军出,气吞万里如虎!
  ==========分割线=========公元一百九十年二月份的这场大战再次令天下认识了虎魔张天和他的虎啸军的悍勇无双。
  此一战中,张天的军队死伤不过千余人,而且五万人马的张天尚有一万人马未投入战斗。可是却完全击溃了徐荣的八万大军,打得徐荣望风而逃,连荣阳城都放弃了,更留下了不少的军用辎重,当然这便宜就由张天占了。
  在一旁目击了这场战斗的曹*更是无比的震撼,在这位三国枭雄的心中留下了经久不灭的印象。更增强了曹*要发展自己势力的决心。
  待张天徐晃等人带着虎啸军骑兵姗姗而归时,曹*等人已经背河安营扎寨了。张天等人刚一入营就传来了轰天的采声,未参加追击的虎啸军的士兵们无不出帐欢迎自己心中的战神。
  曹*等人的伤口此时已经抱扎妥当,闻听外面的欢呼声心知张天回来了,连忙出来相迎。
  张天下马来时却意外的看见曹*的旁边站着此刻原本应该在河内驻扎的鲍信。
  哈,这个鲍信还有一点军事头脑,居然知道出兵来接应曹*。不过幸好他来的晚一点,否则也很有可能被徐荣吃掉。毕竟徐荣的军队无论从数量和战斗力都不是鲍信所能抵御的。
  鲍信大笑迎上前去道:“我就说嘛,若是天底下还有人可想到要救援我鲍信那只可能是孟德和州牧大人了,其他人都不行。”
  曹*虽然在剧战之后精神不是太好,但也是兴高采烈,闻听鲍信此言,不住地点头。
  张天实在是没有想到鲍信竟然对自己评价如此之高,大感意外,因为这鲍信生性喜欢开玩笑,而且脾气古怪目下无尘,很少有人可入他的法眼的。自己虽然与曹*的关系不错,但和鲍信可就谈不上什么交情了,若是换了别人张天可能会误以为这是在向他讨好,但鲍信实在不是那样的人,此时闻言颇有受宠若惊之感,连忙笑道:“哪里哪里……”
  鲍信一挥自己那五大三粗的右手道:“州牧大人休得和我客气,你出兵救我并非是出于你我二人的交情,而是为了国家大义,若是我鲍信在此事上看错了人那就是真的瞎眼了。”
  顿了一顿道:“我和公山也是好友,我却知他不会出兵来救。当然我亦不会怪他,”转过头来看向曹*道:“只是我却想不到张邈那小子竟然会派出援军来支援孟德。”
  曹*闻言脸色一黯道:“可惜却全体阵亡。”
  鲍信叹了口气,一拍曹*肩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天才待说话,却看见曹*的虎目中看见了盈盈的泪光,大感错愕,在曹*旁边被众人搀扶勉强站立曹洪已经忍不住了,失声痛哭出来。
  鲍信在张天的错愕的眼神中苦笑解释道:“刚才来救援的人是孟德的幼年好友卫兹,卫兹兄为了救孟德血战到最后一刻,身体被人拦腰斩成了两段……”
  曹*终忍不住低声地呜咽起来,张天心中涌起怪异的滋味,一方面因为身为后世人的张天实在是想不到曹*竟然会失声痛哭,实在是大出意外,另一方面张天也非常理解曹*的感受。
  这就是乱世啊!
  在后世时,常常听说三国魏晋时代的文人狂放无比,但在其风骨之下其实是一颗颗受伤的心,今天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张天也不知道怎么劝慰曹*,唯有等曹*的悲伤减弱了一些后,才分散曹*的注意力道:“孟德兄,我看同盟军难成大事,我等若是追击董卓实在是势单力孤,力不能逮,我欲回到益州后缓缓图之,只是不知道孟德兄意欲何往,不若随我回益州如何?”
  言罢张天的心脏霍霍地跳动起来,对于他来讲他实在不愿意和这样的一个好朋友日后刀兵相见,反目成仇,虽然知道收服曹*的希望微乎其微,但张天却要试上一试。
  果然,曹*闻言沉吟不语,看得张天的一颗心坠了下去,心知曹*终是龙在深渊,总有一日会腾云驾雾,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颗不可羁绊的心灵,正如同自己一般。
  自己会归顺曹*?绝对不会!
  反之曹*亦然。
  曹*好半响才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见远方尘土飞扬,周围森林中因为傍晚而归巢的困倦鸟雀们被惊得纷纷飞起。
  曹*等人纷纷错愕,张天正感奇怪,却见远处打出了一个大大的“袁”字的翻飞战旗。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袁绍来了!
  几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同盟军已经在此地结成大营。
  篝火的噼噼啪啪声音混合着烤肉的声音令寒冷的二月多了几分暖意。
  中军大帐里当然是大排筵宴,这时同盟军盟主袁绍的习惯。按兵不动尚且要饮酒作乐,更何况取得了如此的胜利?
  张天倒是无所谓,因为早对袁绍这种人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反倒可泰然处之。不过鲍信和曹*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张邈也不见得有多高兴,毕竟卫兹也是他的朋友。
  袁绍的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当然高兴今日取得的胜利,毕竟他才是同盟军的盟主,这仗打赢了对提高他的声望实在是有着不小的帮助,否则若是把董卓主动的放弃洛阳说成是惧怕毫无作为的同盟军,说出去自己都有一点不大相信。
  可另一方面袁绍却又嫉妒张天的赫赫战功。毕竟这胜仗不是他袁绍的手笔,说实话,曹*和张天的出兵根本就是没有他的命令的私自行动,那即是说两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岂能不令袁绍怒火中烧。可是袁绍却偏偏拿三人毫无办法。
  曹*现在是全军覆没,那倒好说,可是那个鲍信根本就没有损伤,还有这个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张天,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式竟可用五万万人马击溃徐荣的八万铁骑!
  若是他知道张天的微乎其微的损伤和投入兵力的数量一定会惊讶的吓掉下巴。
  但因为袁绍自己带来的士兵并不多,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心中暗自盘算日后如何对付这不识抬举的三个人。
  张天对袁绍的一切想法洞若观火,不住的心中冷笑。
  当然袁绍的想法也不可能瞒过坐在张天身后,把脸藏在阴影中的鬼才郭嘉。在今天的战场上郭嘉一直就把自己隐藏在许褚和典韦两个壮汉的身后观察曹*,不出一声,刚才张天招揽曹*被曹*拒绝时,郭嘉既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幸曹*没有答应,否则张天就是在身边养了一条老虎,更对曹*更加的忌惮,因为那表示曹*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郭嘉心中飞快的转动,想要让张天现在就除掉曹*,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虽然跟随张天的时间并不长,但郭嘉早就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年纪轻轻主上虽然智计百出雄才大略但在感情上却颇为优柔寡断,无论是对曹*这样的朋友还是对女人都是如此。
  不过这也是令郭嘉欣赏的地方,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张天对自己的全无保留地信任,只有在这样的主公手底下做事才能完全的发挥自己的才能。
  正因为如此,郭嘉在反复计较下唯有放弃对曹*的图谋。
  当然郭嘉却绝对不会把袁绍放在心上,哼,本初公?算什么英雄好汉?
  想要算计我家主公吗?你还未够资格!你的大部队在渤海郡又如何?
  郭嘉和张天一样心中冷笑。
  这宴会表面上是其乐融融,大家各怀鬼胎,就也就少了真正的快乐气氛。
  袁绍又敬了张天一杯酒后道:“州牧大人,你今日之胜大壮我同盟军的声威,他日定可名扬海外。”
  张天心知肚明袁绍如此说是在迫自己表态,希望把这场胜利的功劳分给他一半,心中再次暗叹:官僚!和鲍信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算了,没必要得罪小人,面上含笑道:“本初公过奖了,要不是徐荣知道本初公的大军在后,心中忌惮,今天的仗岂会赢得如此顺利?依我看居功至伟的是本初公才对啊!”
  众人见袁绍的脸上一付飘飘扬的样子,连忙纷纷举杯向袁绍敬酒。
  这位袁绍也不客气,呵呵笑纳了所有人的马屁。仿佛这场仗当真是因为他而胜利的。
  张天见袁绍心情大佳,趁势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问道:“不过这正是小将疑惑的地方,为何本初公这么快就得到了我军胜利的消息,赶来会合?”
  张天其实想要知道袁绍为何会与历史上写的不一样,竟然从酸枣发兵了,早知道袁绍此次赶来绝对不是因为听到了自己胜利的消息,因为在时间上不可能有那么快得消息传递给袁绍。
  袁绍闻言脸色微变,还未说话,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刘备缓缓道:“说来也巧,子义刚走不一会,我家刘虞大人给本初公的送来了书信。”
  张天闻言马上明白了袁绍进军的原因,那还是面子问题。
  果然,刘备继续说道:“刘虞大人说不可妄议皇帝的废立,否则就和董卓毫无区别,他身为人臣岂可对皇帝取而代之?并且把我这做下属的喝骂了一顿。”
  张邈在旁看向张天叹道:“刘虞大人为人太过严肃了,在信中说刘别驾既然是幽州的别驾,又领兵在外要讨伐董卓,岂可在酸枣拘泥不前?那岂不是大违当日派他出兵的意愿?”
  刘备看了一眼张天,淡淡道:“刺史大人骂得应该,错本来就在我,所以小将马上请示本初公,得到了本初公的允许,这才与本初公一起出兵向荣阳挺进。岂料在半路上就听到了子义击溃徐荣大军的消息。来来来,让我也敬子义一杯!”
  张天大大方方的和刘备喝了一杯,心中好笑:袁绍的好虚名就是其最大的弱点,哼,想要利用刘虞,结果反而被刘虞识破了他的用心,刘虞现在让刘备进军救是在摆明自己的立场,只当臣,不当君,至少不当被袁绍利用的傀儡皇帝。
  可笑袁绍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在给刘虞的心中假惺惺地说道要唯刘虞的马首是瞻,现在刘虞命令自己的全权代表刘备马上进军,那好名声的袁绍怎可能好意思不出兵呢?
  曹*和鲍信对望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对袁绍的轻视。
  袁绍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张邈连忙岔开了话题,连连向袁绍敬酒。
  至此,宴会那点虚伪的和睦气息也荡然无存。
  在袁绍的心中,刘虞和刘备也变成了敌人。
  又过了一会,刘备推说喝醉了,要先行离开。
  刘备一走,众人也纷纷离开。
  不欢而散。
  张天出了中军大帐,和郭嘉一起在夜色中漫步,两人谈笑,一切议论白天那张战斗的得失。
  郭嘉笑道:“主上的武器加上公明将军的指挥把今天的战斗变成了一种艺术,令奉孝如饮佳酿,回味无穷。哈哈,这样一来,师兄程昱日后在长安的谈判和活动的筹码也多了些。”
  张天先是点头,然后笑骂道:“奉孝你也学会了拍马屁了。”
  郭嘉嘿嘿一笑道:“主上说笑了,不过奉孝以为单靠眼前的军队不足以横扫天下,抚国安邦。连同留在益州宣高手下的五万军队加一起不过才十万人马,而且随着战斗的增加,人员的伤亡肯定会越来越多。我虎啸军实在无这么多的精锐之师,主上应该尽早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天叹道:“还是奉孝知我心。我也在为这事情发愁,装备和训练倒在其次,士兵的战斗欲望的培养才是关键。”
  郭嘉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自古来对士兵的控制无外乎赏罚,效果都不是太好。”
  张天笑着看着郭嘉道:“奉孝可知为何士兵会在战场上逃跑?”
  郭嘉皱着眉头道:“这事情初一想似乎很简单,那当然是怕死。不过仔细一想又并非那么简单。”
  张天道:“是啊,老子有言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所以老子认为统治的根本在于可令民畏死又或者不畏死。”
  郭嘉眼前一亮道:“这话有理,不过人们往往只知道令民畏死,却不知道令民不畏死。”显然是朦胧的把握到了张天这番话中的意思。
  张天笑道:“是啊,简单而言,就是令我虎啸军的子民好战而畏罪,要知人之所以怕死乃是因为对尘世有着留恋,其中最令人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若是可保证自己的家人在自己死后可以过上好日子,我想每一个士兵都会奋勇争先的。”
  郭嘉闻言大为惊异,缓缓道:“主上说的这方法其实是秦朝时实行的军功制度,要不是经主上一提,我还真想不起来,不过主上想到的这主意大是有理,要知士兵在前线冲锋陷阵,就算是得到再多的奖赏他都不会珍惜,因为战场上变数太大,今晚睡下,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不过若是把封赏加诸在这些士兵的家人的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兴奋地喘了一口气道:“哈哈,若是我虎啸军的军队可实行累死的军功制度,何患无此雄师?”
  张天还真不知道秦人具体的军功制度为何物,眼见郭嘉兴奋的侃侃而谈不由的虚心请教。
  不过张天还知道,光靠利益驱动毫不足以形成真正的铁血之师,一个更大的图谋在心中酝酿。
  夜就这样在两人的谈笑声中过去。
  第二天,众诸侯原地修整。
  第三天,还是在原地修整。
  这当然又是袁绍的主意。看来袁绍已经准备撤军了。不过众人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袁绍才是同盟军的盟主。张天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的军队确实需要修整。(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白捡个赵云   在盟军驻地等待的时候,张天意外的却在公孙瓒的白马骑兵的前排看见了赵云!
  看看赵云在公孙瓒军中所在的位置,张天心中惨然:竟然只是小小的护卫。不过即便如此,也掩不住赵云身上的傲气!
  张天脑中飞快的旋转,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得到赵云。到最后张天是在忍不住了,只是一心惦记着收服赵云,所以便找了个借口径直朝公孙瓒的营盘走去,美其名曰当然是和公孙瓒商讨接下来的盟军动向了。
  公孙瓒的亲兵见是张天,连忙进去通报,不半晌,亲兵出来请张天进去。
  当张天进到温暖的大帐中的时候,公孙瓒正光着精赤的上身,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见张天进来,大大咧咧的随手一招道:“随便坐,就当是到自己家好了。”
  张天不置可否的走到公孙瓒的身边,随意的坐下,故意找个话题问道:“兄长为何白日在营中自己喝闷酒啊?”
  公孙瓒意外的看了张天一眼,突的颓然一叹,似是有难言之隐。
  张天心知肚明公孙瓒是对现在的盟主袁绍的做法有点心灰意冷的味道,表面上却故作不解道:“你我二人也不是外人,兄长有何愁苦,不妨说了听听,或者小弟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公孙瓒看了张天一眼,半响才道:“不瞒你小子了,我公孙瓒此来一腔热血,天地可鉴,可是现在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有多远走多远。”
  张天点头道:“兄长的意思我明白,眼下众人离心离德难成大事,各个寻找退路,哪还有心思考虑朝廷的安危?小弟早就看淡了。若可走,小弟早就走了。”
  公孙瓒沉思道:“难道不指是本初公?”
  张天心知公孙瓒和自己终非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在言语上公孙瓒对袁绍的称呼多了几分顾忌。
  不过张天却敢打保票,袁绍和公孙瓒将来势成水火,所以和公孙瓒说起话来就无所顾忌了,冷笑道:“兄长莫要提此人,我等在前方浴血奋战,他却在后面坐享其成,人都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身为盟主不以身作则报答天恩,却在那里说风凉话,有此人主事,这仗还用打吗?要不是怕他给小弟安上个不遵号令的罪名,小弟只怕早已经在返回益州的途中了。”
  这句话正中公孙瓒的心病,要知道自己也早就有了回辽东的打算了
  如此一想公孙瓒和张天的关系马上大为拉近,变得亲切起来。
  张天察言观色,心知公孙瓒和自己的交情大大增进了一步,心中暗喜,面上作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小弟来此,实在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道兄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公孙瓒爽快道:“你尽管说来,我尽力而为。”
  张天的心脏霍霍跳动起来,面上为难道:“兄长应该知道小弟与徐州从事糜竺之间有生意往来吧?”
  公孙瓒不明白张天为何突然提出此事,但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为糜竺许多的战马就是从辽东购买然后再转手卖出的。中间的利润十分惊人。
  张天对公孙瓒道:“小弟现在是益州州牧,保卫这一方水土的安全,益州平原很多,地形一马平川,最利于马战,所谓得马战者得益州,可是小弟手中的战马实在是少得可怜,可惜从糜竺那里购得的战马数量始终有限,实在是令小弟好生为难,听说兄长处有骏马无数,不知道能否从兄长那里购得一些战马?当然,价钱绝不是问题。”
  公孙瓒一听此语,马上双眼放光,这几年益州的富裕人所共知,早就令公孙瓒垂涎三尺,不过益州的统治者张天和他那麾下的虎啸军的强大令天底下所有对其有野心者望而却步,尤其是今次以三万人击溃并州兵八万人的战绩更令人惊异。如今张天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要把大笔的财富送入到公孙瓒的口袋中,怎不令公孙瓒欣喜若狂?
  不过公孙瓒却绝不会令张天如此轻易地达到目的,毕竟益州过于强大对于他来讲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只看看糜竺像张天提供的战马不能满足益州的需要就可知道徐州刺史陶谦对张天也是极为忌惮,自己怎可能令益州过于强大呢?所以公孙瓒已经准备狠狠的敲张天一笔,而且绝不会给张天提供太多的战马。
  张天见公孙瓒目光转动,当然知道公孙瓒打的主意,心中好笑,他这番话虚虚实实,益州的战马的确不多,但并非如此急切,自己的目的是得到赵云。前面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转移公孙瓒的注意力罢了。
  此刻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大喜,又扯东扯西的和公孙瓒谈上了价钱,骗得后者更加的深信不疑,最后才故意漫不经心道:“对了,兄长,日后你我的当多多亲近,不过不日你我就要各奔东西,有起事来联系实在是不方便,不若兄长派一个能干的手下到我处随时待命,作为联系人如何?”
  公孙瓒哪里知道张天真正的意图,他现在惟恐张天日后变卦反悔,所以张天这提议他真是求之不得,故欣然道:“还是贤弟想得周到,如此最好。唔……”显然是在沉思到底派谁去好。
  张天看了他一会,马上作出恍然大悟状,一拍大腿道:“对了,兄长,我今天先过来的时候,看见你军中射箭的那白马小将有点武艺,骑射的底子不错,好像叫赵什么的,就派他来如何?”
  公孙瓒正在发愁,闻听此言欣然点头道:“你说的是赵云吧!嗯,这小子还不错,武功和才智在我白马义从中也是佼佼者,办事也妥当,就是他了!”
  张天闻言心中狂喜,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那欣喜若狂的情绪不涌现到脸上。为了以免夜长梦多,张天又做出为购买战马事情十分着急的样子,促使公孙瓒马上便叫人召唤赵云来此。
  张天心中大定,知道赵云这绝世猛将加智将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一头雾水的赵云来到营帐中后,公孙瓒也不废话,就告诉赵云以后跟着张天办事,一切听张天的调动。
  赵云微一错愕,旋即低下头去称是。
  张天生怕公孙瓒生疑,又在公孙瓒这里东拉西扯了许多时,这才告辞。
  正客气间,却见一名亲兵走进帐来,禀告说幽州别驾刘备来探望公孙瓒,公孙瓒连说“有请”。
  张天心知这对师兄弟有许多话说,便带着赵云离开,才一出帐门,就见刘备带着关羽和张飞站在门口。
  双方打了个照面,互相友善的道了声别,便擦身而过。
  只是刘备看见张天身后赵云的时候,眼中精光一闪,显然也对赵云留意非常,看得张天心中大畅,“嘿嘿,大耳贼,赵云归我了!”
  张天和赵云两人往张天的营帐走去,一路上张天的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沉默已久的赵云忍不住道:“你,不,应该是州牧大人,小的实在不明白州牧大人为何如此看重小人,我赵云出身寒门,又非名门之后,实在是当不起州牧大人如此的器重。”
  张天闻言愕然,停下脚步,仔细地打量眼前的赵云,他实在想不到历史上一身是胆的常胜将军竟然会说出如此卑微的话来,此刻仔细一观察赵云,心中微痛起来,分明从那赵云的傲然中发现了一种迟疑和犹豫,那明显是遭受到重重打击后的不自信导致的。
  若是赵云长时间这样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后世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在《马说》中伯乐与千里马的议论,哎,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啊,别说生不逢时,即便是风云际会之时又如何?一样会让英雄扼腕无用武之地。
  不行,自己绝不会让赵云像历史上那样郁郁不得志。
  想到这里,眼中射出真挚的感情,诚恳道:“子龙,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何必计较出身太单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若子龙还看不透这一点,何以能成其大事?只怕你的武功修为也难有寸进!”
  一席话说的赵云身躯一震,显然是被张天说到了心里,旋即面上露出了振奋的神色,霎时间气质为之一变。
  张天欣然,知道自己解开了赵云的心结,点头笑道:“子龙你我在这红尘中本无根蒂,不过一叶浮萍,缘由英雄聚会,才会有你我今日聚首之果,既然如此,你我就当联手开创一番事业,方不负上天对我们的厚爱。”
  一直以来,赵云始终心中郁闷,一方面对自己的才能无比的自信,另一方面却不得不面对自己出身寒门现实,自从更对公孙瓒起,身经百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可无论如何勇猛效力,换回来的都是不公平的待遇。不由的使他意志消沉。
  今天闻听张天这简直说到他心里的一席话,不由得重新找回了自我。心中升起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张天看着赵云的眼神,心知自己完全收服了赵云,心中的畅美简直无法形容,要知赵云是一个眼光极毒而且死心眼儿的人,若是他看准的人就会一辈子跟从,无论何时不离不弃。
  尽管自己把赵云从公孙瓒那里要来,但心中始终不大踏实,生怕这赵云会跑去投靠刘备,此刻一见赵云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两人谈笑风生回到张天的帐中,却见郭嘉这鬼才正在帐中一个人下棋,悠然自得,说不出的轻松。
  张天正要介绍,郭嘉已经站起身来,哈哈笑道:“子龙的大名,我郭嘉闻之久矣,可惜长久无缘相见,真是遗憾,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赵云尚是第一次见到郭嘉这等风采过人的文士,不由为其心折,连忙逊谢。
  在一旁笑得都合不上嘴的张天心中暗道:郭嘉与赵云,呵呵,跟诸葛亮与赵云的组合相差无几吧?不知道这两个在武功和才智达到顶点的人联起手来为自己据雄霸一方是何等光景。
  太令人向往了。
  就在这时,徐晃却带着胖胖的樊涛走了进来,显然是有要事像张天禀报,此时见赵云在帐中,不由微微一愣。
  张天走上前去,拉过赵云,又向徐晃呵呵笑道:“公明,子龙自今日起就是我益州的将领,你们要多多的亲近。”
  徐晃对赵云其实早闻其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武艺不在自己的主公之下,又看到自己的主公对赵云这么器重,连忙和赵云说话。
  赵云也被徐晃那种攻城拔寨的剽悍气息所震动,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张天转头看向樊涛,笑着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只一句话,帐中的人们就知道赵云在张天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赵云的脸上再一次显现出激动的神色。
  樊涛恭声道:“禀告主上,属下奉主上之命监视众诸侯之动向,发现自昨晚之今日,袁盟主的手下郭图、田丰、董昭、许攸等人频繁的与冀州刺史韩馥的从事沮授,荀谌,荀彧,审配等人密议,只是无可利用之物,无法得知其中的内容。”
  张天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只是想着要监视袁绍,希望可得到情报,搅黄他谋夺冀州的图谋,没想到竟然会引出如此多得以一流的谋士来,还真是想不到呢!原来在此时已经有这许多人投靠了袁绍。
  看来会隐藏实力的并不仅仅是自己啊,袁绍这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不过正因为如此,这个袁绍还真是不好对付了呢!
  郭图、田丰、董昭、许攸,这几个人就是一个都让人头疼,何况加起来了。
  郭图最擅言辞;田丰多智,虽然刚而犯上,但此时的袁绍正在事业的发展时期,对田丰还是言听计从的;董昭看人眼光很准,多次改变自己效忠的对象,但绝不是贪慕富贵之人,比如跟随曹*之时,袁绍的形势明明更好,但这人竟然能够放弃自己在袁绍那里开创出来的事业,这种善于放弃的眼光非大智慧者不能为;还有那个许攸,虽然缺点多多,但绝对是智计过人之辈,虽然比不上后来投靠袁绍的沮授,但亦相差无异,不可小觑。
  张天当然知道袁绍此举的企图,丝毫不觉得惊奇,徐晃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赵云一直在军队底层服务,当然也插不上话,但郭嘉就不同了,马上色变道:“不好,袁绍想要谋夺冀州!”
  徐晃马上明白过来。
  张天点头道:“奉孝说得很对,现在看来,这个韩馥对袁绍简直是言听计从,无所不应,袁绍派手下去游说韩馥的各个得力助手,显然是要颠覆韩馥在冀州的地位,可笑韩馥被别人买了还替人数钱呢!”
  郭嘉断然道:“此事万万不可,袁家四世三公,名满天下,冀州又如此富饶,若是让袁绍者贪心不足蛇吞象之人得了冀州,只怕到时候气羽翼丰满,比为我虎啸军得大患啊……”
  张天叹道:“这事情确实严重,但我等有何办法可阻止此事的发生?”
  郭嘉摇头道:“主上怎得说出如此丧气之话?此事还未到最后关头,不可轻言放弃,郭嘉请命:愿在此战之后出使冀州斡旋,定要阻止此事的发生!”
  张天听得心头一震,是啊,袁绍立足冀州并非已成定局,自己灰心丧气个什么劲啊。
  想到这里,点头道:“就依奉孝之言。”
  郭嘉哈哈一笑道:“既如此,主上倒是就拨我一些精兵,在把子龙借我用用,定可不辱使命!”
  张天听得呆了起来。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郭嘉配赵云?这组合够夸张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