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po文里当NPC》
在课上吞咽rb的前桌
“嗯啊,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
“可是你的小逼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指,让我别抽出来呢。”
讲台上老师还在讲着课文,我耳边却听到细微的呻吟声。
我转笔的手一顿,笔掉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前桌身形一僵:“完了,童嘉不会发现了吧,你快抽出去。”
“吗的,你怎么更紧了,好想换成我的鸡吧干爆你,让你后桌看看你到底多骚。”
“呜呜,不要在插了,童嘉在后面看着呢。”
“那你一直把奶头往桌边上蹭干嘛,被人看到的感觉很不错是不是,水都多了,逼都紧了。”
说着他手上加快抽查的速度,前桌女孩的椅子晃动着发出不小的声音,她抓住他的手臂,像是飘荡的小船找到主力点,双腿也不自觉分开:“啊,要到了,要在课堂上高潮了,太羞耻了啊!”
我偷偷抬眼看向我的同桌,靳大学霸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正专心的看着老师黑板上的内容。
哎,习惯了。
我叫童嘉,我生活的世界是po文素材库,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发现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或事在我身边发生,而只有我能看见它们一般。
比如说六岁时我被寄托在邻居阿姨家,结果有一个修水工来家里找她,紧接着两人就修到房间里了,隔音并不好,我一字不漏地听了全过程,却还要假装不知道地在客厅看动画片。
十二岁时哥哥带的女朋友偷偷趴在餐桌的餐布下面,哥哥在上面吃饭,她在下面吃饭,我筷子掉了弯腰捡起后看见哥哥硬憋的脸色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再比如说,现在,我前桌高潮的动静就差点把课桌掀翻了,也就只有我注意到。
可是我说不出口,因为我发现每当我准备要问或者要说时,就会暂时失声,于是我只能乖乖的闭上嘴,成为男女主Play的一环,默默做着我的NPC。
我对前桌成为po文男女主这件事并不惊讶,毕竟男俊女俏,但很神奇的是到目前为止,我在我的同桌靳大神—靳远尧身上还没发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靳远尧眉峰挺立,鼻梁挺拔,也有黄文男主必有的设定—鼻子大,红唇齿白,甚至还常年霸榜理科第一名,被冠以智性恋对象NO.1的称号,这怎么看都是符合那些“作者”男主人设的心头号吧?
可是为啥他的官配还没出现?
这是高中两年间我最困惑的一件事情。
我不是没有自恋地想过,靳远尧的官配会不会是我?但是两年间的时光给我搓磨掉了这一想法。
而且我平平无奇,厚框眼镜厚刘海,没有前桌的大胸,也没有班长的大屁股,成绩更是不上不下,哪个作者会选择我去玷污靳远尧呢?
那绝对是眼瞎了。
胡思乱想间,我的头被轻轻一敲。
靳远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在想什么?认真看黑板。”
我看向他,他的镜片微微反光,睫毛纤长无比,黑色的瞳孔正对着我,风轻云淡的样子却又充满荷尔蒙的气息。
完蛋!我心跳得快速,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我,我正在看啊。”
我看见靳远尧嘴角微微翘起,然后转过头继续听讲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他眼睛略过前桌时,稍稍停顿了会儿。
我坐在里面,一抬头必会看到前桌两人,于是,女生正努力吞咽肉棒的画面便被我竟收眼底。
我:………
你们胆子还真大啊!
女生正弯着腰装作捡东西的样子在吸允着她同桌的肉棒,我听力好到能清楚得听见吞咽的水声,以及她承受不住大尺寸的呜咽,甚至还有男生舒爽的喟叹。
不是,老师,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前面少了个人你发现不了吗?
“你这小嘴真他妈能吸,天生就是吃鸡吧的料吧?”前桌男生这么说。
“我,我才不是。”女生含糊地回。
不是姐姐,你都这样了就别回了吧?
“快,就是那里,多舔一会儿,等下就全部射给你。”
“唔。”
女生卖力地上下舔弄,男生忍不住用手控制她的头部,舒服地向后仰着头。
女生倒是没那么好受,微微作呕,直到最后,被压着头卡住喉咙,承受了一泡浓稠的精液,我看到有一两滴滴在了地面。
男生射精的反应有点大,椅子往后滑了一下,碰到靳远尧的桌子,我往旁边偷偷睨一眼,靳远尧只是皱着眉挪了下桌子,什么都没发现。
的确,作为NPC,当然什么都看不见啦!
就当我以为他们结束了能好好上课时,我又看见男生把手伸进了女生的衣服里。
不是哥们,你一夜七次郎啊?
这就是po文男主的实力吗?
还没来得及往下看发展,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讲台上走下,绕着教室巡视,这下他们倒是安分了,男生把手抽出来,假装认真的看书,而女生则是扭着腿捂着嘴巴。
语文老师是一个很严肃,很有威严的人,她的教学水平非常高,每天都穿着教师制服,一丝不苟,窄款眼镜也显得十分刻板。
她经过我和靳远尧这一排时,好闻的洗衣液袭来一同被我捕捉到的,还有弱小的嗡嗡声。
凭借着不正常NPC17年的生活,我一下就想明白那是什么了。
冒着风险,我抬眼看语文老师,语文老师的双颊绯红,在看她的背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双腿在发抖。
好好好,感情一个教室里,只有靳远尧一个人在认真上课是吗?
厕所里的老师
熬过第一节下课,迎来大课间,我跟班主任请假去蹲厕所。
随着班级队伍一条条下楼,教学楼变得格外安静,我敏锐的听觉这才放松点,正要好好酝酿时,厕所的门突然被推开,声音不小,门弹到墙壁,吓得我直接憋回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像是布料摩擦,还夹杂着沉闷的呼吸声。
难道是和我一样来蹲厕的同志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我抹除了,以我对这操蛋的世界了解,一切的发展肯定都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果然。
“别这样,陈同学,万一,万一有人在这里怎么办?”
卧槽?这不是语文老师吗?
第一次听见她这么娇媚的声音,我实在无法和她那正经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在这里不是正好吗?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的反差。”
他们说着进了我隔壁的隔间。
不是,我真的只是NPC吗?为什么这种事情老是会被我碰到?我就想好好拉个屎,我有什么错?
“不要,嗯,那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呀?”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欲拒还迎。
“你先想想怎么伺候好主人吧,一个课间的时间我要是没射出来,下节课你就别想去了。”男生的声音已经参杂着浓重的情欲,“快点跪下,把奶子露出来。”
“砰。”我从下面的细缝里可以看到老师穿着黑色丝袜的膝盖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紧接着是指甲触碰纽扣的声音。
救命,老师还搞sm这一套?
我尽量放轻声音地站起,害怕被发现后吃不了兜着走。
“啪,啪,啪。”
几道耳光的声音响起,老师闷哼着,屁股不停得扭动,男生一边拉开裤拉链一边说:“只是打两下奶子就爽成这样了?那么骚怎么教书育人?你是教别人怎么成为母狗吗?”
老师弱弱地反驳:“不是,啊。”
男生揪起她的乳头把整个奶子往上提,又放下,荡出好看的乳波:“今天让你夹着跳蛋去上课有没有照做?”
“啊,回主人,当然有。”
“遥控器。”
老师从兜里翻出遥控器,男生拿到后立马调大一个档,老师娇喘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加大摩擦,我现在能很清楚的听到跳蛋的震动声了。
我哭死,原来老师是反差微sm Po文女主。
我听到隔壁的拍打声并没有停止,只是变得稍微闷闷的,像是棍子打下的声音,我能都想象到他晃动着屌的样子,男生问:“什么感觉,有没有偷偷高潮?”
“好,好刺激,高潮了三次,每次都差点叫出声,在全班面前高潮真的好羞耻,主人。”
男生的声音带着不满:“看来没有我母狗也能自己玩得很爽嘛。”
“当然,当然没有,母狗一直想着主人的大鸡吧,想的一直流口水,只有主人的大鸡吧才能满足母狗。”
一想到不仅是我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全班都是,我心里就舒坦多了。
又想到靳远尧……
妈的,学神被玷污了,亏他还那么认真上课。
一边想着我终于提好裤子准备悄悄离开。
“起来,把小穴掰开给我看看……靠,丝袜的裆部都被你的狗水浸湿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啊,我是欠操的母狗,求主人用鸡吧操坏母狗的骚逼吧。”
“撕拉”
丝袜被撕坏了,老师有呻吟着,还有抠挖的声音。
跳蛋好像被拿出来了,嗡嗡声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被丢在了地上。
它边跳着边往隔间的缝隙里靠,上面全是水泽。
老天爷,我能听见就算了,为什么还让我看见这种东西啊!!!
“啊,主人的鸡吧插进来了,操的母狗好爽,母狗要一直被主人插。”
“好啊,那母狗上课的时候我就在后面插你好不好,母狗一边讲课我一边在全班面前干你,还要牵着你在班级里走,让全班的学生都对着你撸管,把精液射到你身上好不好?”
“好,好呀,母狗还要把骚水流满整个教室。”
“吗的,那么骚?当初我就看你奶子那么大肯定不简单,原来真是个闷骚的骚货,天天想着我们这些学生发情。”
抽查和水声越来越大,老师放飞自我地呻吟着:“是啊,母狗每天回家都一边想着被学生插一边自慰,每次都能出好多的水。”
“那你最喜欢幻想被哪个学生插?嗯?是我还是靳远尧?”
“啊,顶到了,主人快点,贱狗要高潮了。”
停了。
在老师喊出这一句时,一切声音都停了,只有地上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地往我这里移来。
“快回答我,不然我不动了。”
“嗯……”老师娇媚地尾音上扬,后面只能听到她摇着腰蹭男生的动静,却听不到男生冲撞她的动静。
她被卡的很难受,只好说:“靳……靳远尧,我喜欢靳远尧的眼神,他看着好冷静。”
“妈的,贱狗给我戴绿帽子是吧?喜欢靳远尧?我看靳远尧会不会喜欢你这个被操烂的贱逼,我让你想着靳远尧,让你想着靳远尧……”
又是一阵碰撞和鬼哭狼号。
我再也听不下去,一脚把已经稍稍过来的跳蛋踹回,不管不顾地打开门冲出厕所。
离开前我听见那个男生说:“她妈的,真有人,贱逼夹那么紧,全部都射给你!”
双,双男主?
每次月考结束,班主任就会根据成绩重新分配学校小组—如果小组成员的成绩不升反降,那么就会分配给别的小组;如果其中的理科进步了,那么就会分配到擅长文科的组长那边。
幸而我偏文科,理科烂得一塌糊涂,在同桌学霸靳远尧的帮助下才一点点好起来,所以一直到高二下了,我的学习小组组长还是靳远尧。
除了我这个铁打不动的之外,这个月还有一个男生,是靳远尧球场上的朋友,吴天翼,每周六我们都会约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学习。
这周在靳远尧家。
约的是晚上7点,我5点就吃了晚饭开始收拾,其实也没收拾什么,想戴个隐形眼镜结果戴了一个小时还没戴进去,只得放弃。
难道说戴眼镜是我这个NPC的外貌特征设定吗?
为了远离一些奇怪的“电车剧情”,我决定骑单车去,幸好靳远尧家并不远,按时赶到后给我开门的是靳远尧的妹妹。
我和靳临瑶见过几次,她冲我眨眨眼:“我哥在房间里等你。”
“??”
靳临瑶补充:“书房。”
对不起,我有罪,难道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污染了吗?
进到客厅,才发现还有一个女生,娇俏无比,穿着吊带裙,化着淡妆。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个女生一定是某本书的女主角,因为,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童颜巨乳啊?
我都能想象到作者会怎么描写她,无非就是“妩媚和清纯共存”巴拉巴拉。
“哦,那是我从小一起长到的朋友,谢蔚蓝,就住隔壁,来找我玩的。”靳临瑶边说边关上大门,谢蔚蓝看到我还跳起来给我打了声招呼。
低胸吊带根本包不住她的胸,跳起来时我甚至能看到乳波荡漾,别说是男的,我一个女的都差点喷鼻血。
坏了,应该是冲靳远尧来的。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我只想好好的读书学习啊。
不过青梅竹马邻家po文我还没经历过呀,也不知道靳远尧在床上会不会和其他的男的一样……
不是,我在想什么……
站定在书房门口,我按下“大逆不道”的想法,刚打算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拉开,靳远尧站在门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脸色阴沉沉的。
他比我高一个头,我立马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再看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又鼓足勇气抬头看他几眼。
哦,他换眼镜了。
无边框镜。
好涩情……
不是。
我宣布童嘉疯了,把我拖进疯人院吧。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他微微侧开身:“进来吧,天翼已经在了。”
吴天翼还是那副骚包样,这样的秋季还穿着无袖背心,脖子上挂着银链,左耳戴着三个耳钉,今天甚至还用发胶抓了一个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约会的。
我悄悄翻个白眼放下书包坐下,他们家的书桌是长方形,一边抵着墙壁,两男的面对面坐,我只能坐到两人中间,墙壁的对面。
左手靳远尧,右手吴天翼。
哪怕中间坐的人换一个我都能想到这破世界准备干嘛了。
可是中间坐的是我,所以,3PNo!
“试卷有带吗?”靳远尧以圆珠笔点桌。
我慌忙翻出前一天晚上写的,摊开:“第十题,第十一题,我不太会。”
靳远尧从旁边抽出草稿纸,根据题意一步步拆解给我,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握着笔写字时关节微微泛白,写出的字也很漂亮,是男生少有的飘逸。
啧,哪里都漂亮,都好看。
靳远尧停下公式,问我:“听懂了吗?”
我猛然回神,心虚地回:“啊,哦,听……听懂了。”
吴天翼从卷子上抬头:“轮到我了吧,这题。”他凑近我把卷子递给靳远尧,原本没那么近,只是隐隐约约的有味道,他一靠近,浓郁的香水味一下冲入鼻腔,我猛然打了两个喷嚏。
靳远尧看我一眼对吴天翼说:“来这边听吧。”
他指指自己另一边的位置,吴天翼起身往那走,我捂着鼻子看着他:“你怎么还喷了香水啊。”
吴天翼冲我一做鬼脸:“要你管。”
“你!”我一个激灵,话戛然而止,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转换。
po文里面,好像也包含了BL吧?
塞着按摩棒上体育课
靳远尧将球传给吴天翼,吴天翼原地起跳,篮球进筐—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哇!好棒!”旁边的女生欢呼雀跃,拿着瓶水就给吴天翼送去,吴天翼向她道了谢,接过喝掉。
我在心里暗骂他渣男。
上课铃在这时响起,我随着大部队走到操场排队,吴天翼拿着水,靳远尧拍着球,两人慢慢晃来。这么一看还是学神顺眼啊。
靳远尧抬眼,眼神扫过第一排,我缩缩脖子不敢再看他。
我们的体育老师听说之前是健身房的教练,还拿过省里的羽毛球第一名,非常精壮且有男性魅力,他对女生非常好,经常男生跑三圈,女生只需要跑一圈就能原地解散去打羽毛球,所以班里女生都非常喜欢他。
照常的,等男生跑完三圈解散后,体育老师指挥着我们围绕操场跑步。
拍在我前面的是文艺委员,从小学跳舞,她不管干什么,仪态都保持的非常好,我尝尝偷偷学习她的姿态。
可是今天有点反常,她弯着腰,步伐也很小,仔细看还能发现她在颤抖,她好像直不起身,脖子上全是细汗,我跑到她后面,小声问她:“你是不是来姨妈了?要我和老师说一声吗?”
文艺委员转头看我,眼睛通红,双颊绯红,一张口只能吐出一个字:“我……嗯……”
行了,别人不懂我还能不懂吗?
我再多问一个字给你快感算我犯贱。
我闭上嘴放慢脚步和她拉开距离。
我就在后面看着她跑得歪歪扭扭,直到半圈过去了,她才终于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全身不受控的颤抖。
我身后的同学吓懵了,一边说她是不是犯病了,一边喊叫着去找老师。
她们不知道,我却熟悉这种表情和表现,什么犯病了,明明是高潮了。
哪怕我不太想靠近,但是看到她有水印子的裤子,我还是脱下套在外面的校服外套盖在她腰间。
她有些感激地看我一眼。
体育老师小跑着来,把她从地上公主抱捞起,然后吩咐我们:“自由活动,我送她去医务室。”
我学着他的话在心里阴阳怪气地重复:自由活动,我去操操她。
两人跑远,其他女生还在讨论刚刚的事情,有人问我:“童嘉,你在她后面有没有看到什么啊?”我没打算给她们揭秘,但又不想让她们乱猜,就说:“好像是来姨妈了。”
“哦,我还以为癫痫呢,吓死我了。”
我打算去拿羽毛球出来打,于是问她们:“你们谁想打羽毛球?我去器材室拿。”
几个女生举手,我数了数,记下要拿的球拍,往器材室走,路过篮球场时看到男生们依旧在打球,女生的骚乱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喂,靳远尧,集中精神呀。”吴天翼喊他,我看过去,刚好看到靳远尧撩起衣服擦汗的画面。
他居然还有六块腹肌?
我感觉我要喷鼻血了,连忙想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听到吴天翼Q到我:“你别擦了,你看小包子都看呆了。”
你妈。
靳远尧放下衣服朝我看来,脸上火辣辣的,我恼羞成怒地回他:“滚啊,三秒男。”
吴天翼立马回:“你怎么知道我三秒啊?你试过?”
他说完,靳远尧用手肘顶顶他,对他摇摇头。
你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那么大,我脚步都轻快几分,往器材室走。
器材室没锁门,光线好暗,都是灰尘,我收着肚子从门缝里穿过。
羽毛球拍在一排的架子最上面,我够不到,想找找有没有可以给我踩的器材,一个转弯,层层柜架后,文艺委员正跪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雪白的屁股间有一根很细的红色绳子,卡住插在体内的震动棒,让它不会掉出来。
震动棒还在运作,扭得幅度很大,阳光从唯一一扇窗户照进,我能清楚地看到她下面全是淫水,阴毛早就被浸湿,在阳光下泛着光。
文艺委员跪着,翘着屁股,手撑在地上,头扬起,体育老师正站在她前面,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一只手插着腰,正闭眼抬头享受她的服侍。
这淫荡的姿势很明显,女生将姿态放得很低,几乎是在讨好。
她舔弄得声音很大,我还能听到她的口水吞咽声,满眼都是欲望。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怎么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体育老师长舒一口气,带着赞赏意味地拍拍她的脸:“嗯,口活越来越好了,差点给你舔射了。”
文艺委员吐出肉棒,近乎是痴迷地用脸蹭着:“老师~”
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吃春药了,文艺委员在班级里一直是很清冷的样子,不会和我们聊八卦,只对学习和跳舞感兴趣。
这样的人居然会跪在体育老师的胯下露出淫荡的表情。
“允许你自己插三下。”
我还没听懂,就见她已经把手伸到屁股那里,抓着被浸湿的震动棒狠狠地捅了三下,然后弯着腰呻吟。
我想离开,却发现我的脚步怎么也动不了。
不是难道我是很重要的一环吗?但是我动不了也搞不出声响,我站这里有什么用啊?
在公交车上肏了兄弟喜欢的女孩
靳远尧家里新买了一个超级大的投影。
课间就听到吴天翼来找他说:“牛逼啊,晚上去你家看球赛怎么样?”
我正在写着语文卷子,听到他的话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是想去看球赛,还是去看人家妹妹啊?
吴天翼又说:“可以再叫上钱队几个,好像过几天是钱队的生日,可以提前给他过了。”
拒绝他!拒绝他!小人!
我刚想完,靳远尧就应下了,还转头问了一声:“童嘉,要一起来吗?”
“哦,我可能……”我是想拒绝的,可是吴天翼嗤笑一声打断我:“包子又不懂球,来干嘛?我说还不如请她。”
吴天翼嘴巴朝一个女生努努,那是他们口中“钱队”喜欢的女孩子。
我本不想去,但听到吴天翼的话,要拒绝的话瞬间变成了:“好啊,反正明天是周末。”
这次我一定要挨着靳临瑶坐,让吴天翼这个苍蝇找不到任何一个缝隙!憋死他!!!!!
为了邀请他们球队的队长钱队喜欢的女孩子,吴天翼也找了其他的女孩一起去,下课后浩浩荡荡的,几乎有二十个人一同往靳远尧的家里去。
我跟爸妈说明了情况,不过听他们的喘息声也不太对,我一头黑线地挂了电话和大家一起去公交车站等车。
正是放学高峰期,公交车到站时上面已经又了很多人,没了位置,男生让女生先上车,我走在最后,站到了还算宽敞的出口位置,靳远尧和吴天翼站的地方就有些远,两人时不时说着什么还吵身后看去。
哦,原来是钱队和那个女生站得很近,还正在说着话。
车摇摇晃晃开出去,车上不算安静,学生们一直在聊着天,说的无非是作业多,老师烦和一些八卦。
我都竖着耳朵悄悄听。
谁能拒绝八卦呢?
“嗯……别这样,好多人呢。”
等下,什么声音乱入了?
“可是你已经湿了诶,只是跟他讲讲话就会湿吗?还是说你已经幻想被他插入了?我倒是知道他一直喜欢你呢。”
男主都是种马吗?不分场合时机的发情……
“我没有……我又不喜欢他……你不要那么用力捏我屁股嘛。”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啊?
“啊,你的手指不要,不用进来,好多人……会被发现的。”
“你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下面却一直咬着我不放呢。你也很兴奋吧,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我指奸。”
你们是把av台词打印下来在读吗?
男生又说:“你可千万要忍住了,虽然他和你一起戴着耳机正在听歌,但是你一发出声音他还是会听到哦。”
我还是没忍住,稍稍回头看了眼,发现整个车厢里只有传说中的钱队的左耳正带着有线耳机,另一只耳机线在他身边,可是女生被身后一个男的挡住了。
得,锁定了嫌疑人我便不再看。
“嘤,里面好空虚……再来一根手指可以吗,用,用力点。”
“你现在不怕别人知道了?就插了两下你就跟尿了一样那么多水,是不是在暗恋你的人的身边做更有感觉?”
“我不是……你这样当然会有感觉呀……哈,三根,三根太多了。”
“不多的,你昨天连我的鸡吧都能吞下,三根还满足不了你呢。你要不要当他的女朋友?嗯?”
“不,不要……别戳,别戳那里,不行了,我的腿好软……”
“当他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好的,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要一个你那么骚的女朋友。”
“我不,我不骚。”
“你都在公交车上撅起屁股给我玩了,还不骚?这股味道我闻得都硬了,不知道他有没有闻到,硬没硬。”
“啊哈,别说了,太羞耻了……我,我快到了,不行了!!”
“草,把我裤子都溅到了,那么多水,我给你堵一下,不然等下流到人家沙发上就不好了,一股骚味。”
“别,别插进来,旁边好多人。”
“那么你腿给我加紧点,让我磨磨逼。”
女生颤抖着答应,但随即又发现这样更磨人:“别这样……啊,每次都会刮过我的阴蒂,好难受……再这样下去,我……我会更空虚的。”
“那你说怎么样。”
“还是插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嚯,够大胆的啊。
男生突然义正词严起来:“我不会草兄弟的女人的,钱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
神经吧,cosplay换个人设不行吗?
莫名其妙给人家钱队织了一顶绿帽子?
我换了个姿势站着,活动活动因为书包太重而导致的肩部酸痛,无意间和正在听吴天翼说话的靳远尧眼睛对上,他的表情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厌恶。
眼睛如墨,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个表情,心里一惊。
这样看着我干嘛,好像要吃人一样,呜呜呜,怕怕。
仅仅只是一秒,靳远尧已经低下头,没有看着吴天翼回着他的话。
女生也非常上道声音都变得娇滴滴的:“可是人家真的很想被你操呢,真的很空虚……你舍得人家那么难受吗?”
“可是,你男朋友就站在你的身边啊,我不能这么做,他是我的兄弟!”
你妈的,要做就做,再这么逼逼赖赖等下就到靳远尧家里了。
这时第一站到了,车内人潮涌动,我好几次差点被挤下车,书包晃晃荡荡的。
“啊!插进来了!好大,好粗……我竟然在车上被男朋友的兄弟强奸了……呜呜呜。”
看来是刚刚有人挤下车的时候撞到了他们。
“贱货……这逼那么紧,操起来就是不一样……我兄弟都不帮你疏通一下的吗?让你出来就夹着逼发骚。”
“嗯啊……对不起,老公,我被,我被你兄弟在公交车上强奸了……但是,啊……但是他的鸡吧好硬啊,干的我好舒服。”
“我也不想的,可是兄弟你老婆逼太骚了,一直勾引我要吃我的鸡吧,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满足不了她吧。”
这一对小情侣就这么一来一往地给钱队编织了一顶绿帽……
我服了。
“小晴,你脸怎么那么红?”
钱队的声音突然响起。
一边讲话一边被c到高潮
“宝贝别夹的那么紧,好多水。”男生不怕死的继续说。
虽然狗日世界的设定钱队是必不可能发现两人在旁边的小动作,但我还是为他们捏了把汗。
“唔,我,有点热……这个,这个车上人太多了。”女生声音淫魅,但哪怕是这样,钱队也没察觉不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视线停留在女生身后的男生身上。
“陈甲,你没听到小晴说热吗?你还贴她那么近。”
何止是近啊,两人都负距离了。
我这才知道那个男生叫陈甲,看来也是后他们一起打球的,陈甲声音有些无奈:“钱队,我也不想啊,你当我想当你们俩的电灯泡啊,可是人很多,我动都动不了啊。”
说着还稍稍晃动身体,表示真的没有移动的空间,钱队没有再纠结,殊不知他借着晃动的机会,又干了两下小晴。
小晴硬咬着唇才不至于叫出来。
“小晴要不你把外套脱了我帮你拿吧,看你额头都是汗了。”钱队提议。
能不都是汗吗,傻小子。
陈甲在小晴的耳边说:“怎么样,骚货,当着他的面给我插是不是很爽?逼紧得我都动不了了。”
小晴双腿已经开始打颤,这样的感觉太刺激了,上半身正对着别人,还在和别人讲话,下半身已经被人插入,她还不能有任何的异样:“唔,不用了,现在脱了我会感冒的。”
陈甲笑道:“钱队,哪有一上来让女生脱衣服的。”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钱队瞪了眼陈甲,脸上攀上红晕,不理他和小晴说:“靳远尧家里马上就到了,你再忍忍。”
“好……好。”小晴回完,又小声对陈甲说,“快要“到站了,你快点呀。”
“快点什么?”
“快……快点射呀。”
“我射不出,我怎么能射进我兄弟女朋友的逼里?”陈甲的恶趣味又上来了,“除非你多和他说说话,我在他眼下才能射给你。”
“我……”
“快去!”陈甲打断。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小晴的声音:“钱正峰,你……你喜欢听谁的歌呀?”
钱正峰显然没想到小晴会主动和他说话,还兴高采烈地和小晴说着他喜欢的音乐,殊不知身后的陈甲在颠簸的公交车上已经狠操了小晴几十下。
“爽不爽?一边和老公说话,骚逼一边在吞吐我的鸡吧,你还真的是上下两张嘴都不闲着。你可别露出什么淫荡的表情,被你老公发现了。”
钱正峰说得开心,小晴忍不住的时候就会别过头搭理陈甲的话:“呜呜呜,被强奸得好爽,好想被更用力地干,属于老公的骚逼被别人插入了。”
“贱货,今天我就替我兄弟好好教训你。”
小晴被操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偏偏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回答钱正峰的问题,身体上的敏感度一下拉到最高,汁水横流。
“小晴你说的那个歌手我知道,好像要开演唱会了,我们,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小晴神智不清地回应:“哦,哦,好。”
陈甲适时地插入话题说:“过两天钱队生日,你们可以一起哦。”
小晴强撑着理智:“哦……嗯,是吗,祝,祝你生日快乐啊。”
小晴的祝福就像是一场绚丽的烟花,钱正峰的心情瞬间明媚,笑意怎么也挡不住。
可怜的孩子,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呢。
突然,公交车紧急刹车,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倾,司机的叫骂声和小晴的尖叫一起传来:“不行了!顶到了,我,我要高潮了!”
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连忙转头看过去,发现小晴正弯着腰,上半身应该是因为没抓稳跌在钱正峰的怀里,钱正峰下意识去扶的时候碰到了她的胸,虽然瞬间移开了手但耳尖却红了,别过脸道歉时刚好没看到小晴高潮的淫荡表情。
“操,我也,全部射给你,接好!”
在大家的咒骂声中,这对情侣达到了高潮,没人发现不对,显然,那本书暂时并没有想让他们曝光的桥段。
我不禁心里又可怜起钱队。
纯爱打不过大色批啊……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
到靳远尧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在吴天翼的建议下一堆人围坐在客厅里用击鼓传花玩真心话大冒险。
击鼓人要背对着所有人站在客厅最前面鼓掌,鼓掌停后,抱枕在谁的手上谁就要选择接受击鼓人提出的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完成问题或任务后接替击鼓人的位置。
靳远尧家里的沙发分成三部分,围着琥珀色的茶几,男生人多,占着最中间的长沙发,女生则分开坐两边,我和靳临瑶还有小晴坐在最右边的位置。
吴天翼自告奋勇当第一轮的击鼓人。
不得不说这个游戏是真的刺激,生怕这个“炸弹”在自己的手上爆炸,我几乎是不敢沾手,滑给靳临瑶。
靳临瑶也很快脱手,但小晴因为坐在边缘,想要递给对面的人只能走过去,结果毫不意外地,炸弹在她的手上“爆掉了”。
随即在一阵起哄声中,吴天翼转过头看到涨红脸的小晴,很上道地问了一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也对,看吴天翼这淫荡的笑意,选大冒险就怪了。
“在座的人中有没有你喜欢的人?”
又是一阵起哄声,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钱正峰,钱正峰坐在陈甲和靳远尧的中间,露出一个少女般羞涩的笑容。
我:······
不是陈甲,你起什么哄。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白眼,余光却看到靳远尧的脸色依旧不好看,虽然没有在公交车上时那么明显的厌恶,但依旧淡淡地透露着不悦。
小晴也往那个方向看去,脸色绯红地点头,又是一阵喧闹,有几个人伸手推着钱正峰连带着靳远尧都被带动着晃了身。
位置交换,吴天翼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小晴空出来的位置上——靳临瑶的旁边,还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摸上她的腰,但是被靳临瑶甩开了。
心机鬼。
我无能狂能怒着。
游戏继续,几轮下来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18禁,一个任务比一个任务劲辣,不愧是po文的世界啊!
靳远尧也在这样的氛围里脸色好转,加入了调笑他人的行动里,直到抱枕落在他手上爆炸。
这轮的击鼓人也是和他们一起打球的伙伴,问靳远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靳远尧说真心话。
这种熟人局是最有意思的,因为玩的起,玩得开,没有边界感才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果然击鼓人眼神暧昧地问出:“请问靳学神,有没有看过A片?”
这个问题也能转换成,有没有自慰过,我十分肯定,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女生在场,击鼓人肯定会这么问出口。
这个问题不仅是让男生沸腾了,有几个女生也跟着笑出声,我细细琢磨这个问题后,将这个问题和靳远尧这个人联系上的一瞬间,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而在所有人中心的靳远尧只是笑,眼睛笑成月牙,不同于平时礼貌的微笑,这种笑容已经透露出答案了。
霎时,在击鼓人的起哄下,所有人都高喊着靳远尧的名字。
靳远尧还是没选择正面回答,只是起身想和击鼓人换位置,击鼓人却没有打算下去,最后还是靳远尧不好意思地点头后才欢呼着扑倒在沙发上。
靳远尧的“炸弹”在陈甲的手上“爆炸”,他的问题和其他人的不一样,中规中矩,甚至有些敷衍,于是击鼓人轮到陈甲。
而陈甲的炸弹则落在了钱正峰的手上。
哇靠靠。
陈甲问他:“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钱正峰挠挠头:“大冒险吧。”
陈甲的眼睛转转,最后落在小晴的身上,小晴低着头不敢正视。
“请——”他故意拉长声音,“向喜欢的人说一段心里话。”
钱正峰不太愿意:“心里话能说给你们那么多人听吗?”
围观群众不满地发出嘘声,陈甲说出他们的心理活动:“快点,是不是玩不起啊。”
钱正峰瞥小晴,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陈甲却和刚刚起哄靳远尧一样拍手喊着钱正峰的名字,这无疑是把他推上了顶峰,下不来了。
钱正峰没办法只得准备起身,但却被一旁的靳远尧制止,他看着陈甲,在公交车上的那副表情又重新出现:“够了。”
旁边的起哄声渐渐消失,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他好像天生就有一种领导感,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陈甲当中被拂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语气也不好了起来:“老靳,什么意思啊,这样搞得好像钱队一个游戏也玩不起一样。”
靳远尧声音冰冷,有一点不能被忽视的嘲讽:“你明明知道人家小晴有男朋友了还这么戏耍钱队有意思么?”
“什么?小晴有男朋友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为什么靳神说陈甲知道啊?”
男生群里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钱正峰也问靳远尧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的事情,靳远尧没回,只是看着陈甲。
我知道,这是靳远尧给陈甲的最后一点面子,没有当面戳穿,但是看所有人的样子像是都不知道的事情,连吴天翼都跳起来问靳远尧怎么知道的。
对面,小晴脸色发白的被几个女生围在中间问。
钱正峰喜欢小晴不是什么秘密,几个哥们之间还会找机会撮合他们,在大家的眼里他们只是还没捅破窗户纸的一对“情侣”而已。
但冷不丁的,发现自己磕错了cp,惊讶之余都想知道到底是谁捷足先登了。
如果聪明,此时就应该见好就收,但是陈甲却不依不饶,抗争到底般说:“我怎么会知道小晴有男朋友?你是怎么知道的?”
靳远尧也不再想着不把话说绝,站起身对着陈甲说:“你明知道钱队喜欢小晴,你却背地里和人家在一起了,这就算了,还故意出这样的任务给他,你是想看着他出丑,还是想等他说完后看小晴拒绝他来满足你扭曲的心啊?我们都是兄弟,你有必要一直在钱队的身上找乐子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陈甲慌了,周围的视线都不太友好。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靳远尧留下这句话,便起身进了房间。
周遭静悄悄的,没有人敢说话。
靳临瑶打着圆场:“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啊,我去给大家切点水果。”
她人还没有走出沙发,钱正峰说:“是真的吗?”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谁都知道在问谁。
陈甲还在嘴硬:“你听靳远尧瞎说?我是那样人吗?”
哎呦我去,这意思就是靳神在说谎冤枉他了?好大一张脸。
我刚要站起来为靳远尧说话,小晴就红着眼问他:“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一直要把我往外面推?你的女朋友是我很丢脸吗?既然你不想承认,我们就分手吧。”
说完就哭着拉开门跑出去了,靳临瑶拦都没来得及拦。
他这么一说已经算是证实了靳远尧说的事情,门关上的同一时间,钱正峰怒骂一声,一拳挥到陈甲的脸上,两人缠斗在一起。
靳临瑶只得让吴天翼去追小晴,自己和我一起加入拉架的行列。
两人力气大到可怕,好几个男生一起才堪堪拉开他们,陈甲嘴上还不干不净地骂着,钱正峰气得又要扑上去打他。
最后还是把小晴带回来的吴天翼怒呵一声才稳住场面。
好家伙,靳远尧不在,吴天翼把自己当半个主人的样子算什么意思。
这场闹剧最终以陈甲的离开而告终,他走前还问小晴要不要一起走,小晴别过脸不看他,眼睛红肿的样子明显是刚刚哭过。
陈甲见状又骂了几句愤愤离开。
终于知道为什么靳远尧要走开了,这个样子我要是靳远尧我也忍不住会揍他。
但是主人打客人这种事情靳远尧做不出来,所以只能忍着怒气先避开。
事态平息后,靳临瑶端了一杯水,找到我:“童嘉姐,你能帮我去把我哥叫出来吗?”
的确,靳远尧是主人,一直呆在房间里也不太好,靳临瑶现在走不开,我便答应下来。
拿着她给我的热水,我一步步走向靳远尧的房间。
今天这一出好意外,看陈甲和大家的样子,应该没有人知道小晴和他的关系,我也是今天在公交车上才知道的,依照吴天翼邀请小晴时靳远尧并没有拒绝可以看出他先前也是不知道的。
这样的时间推算,加上他在公交车上的表情,难道……
他也能听到?
你射精的动作吵到我啦
我敲响靳远尧的门,他开了,样子有些疲惫,房间里有淡淡的香味,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我把靳临瑶给我的温水递给他:“消消气。”
靳远尧紧皱的眉头稍稍松松接过:“谢谢。”他喝下润润喉,我有点事想问他,便没有离开,想着措辞。
“刚刚吓到你了吗?”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反应不过来:“嗯?”
“他们打架了?”
我点点头:“嗯。”
靳远尧叹一口气,沉默片刻问我:“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嗯……嗯?”我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立马想到不论是钱正峰也好,陈甲也罢,他们都是靳远尧的兄弟,而此时却因为他闹成这个样子,“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看着钱队被陈甲耍得团团转?这件事情本就是陈甲的错,如果你没说出来,我反而会鄙视你,你是帮凶!”
说着我还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惹得他笑出声。
见他情绪好点,我才敛敛神,问他:“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陈甲和小晴是情侣的?”
靳远尧看着我,挑眉,嘴角的笑有些意味深长。
我盯着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难道你也能听到?”
……
晚上男生们点了一堆的烧烤炸鸡,甜品和奶茶这些女孩子的食物交给靳临瑶负责,大家想要平摊费用,靳远尧却说不用。
我吃着免费的巧克力蛋糕和手打柠檬茶,不由得在心里夸靳远尧帅!
新买的投影幕布渐渐放下,靳临瑶去关了灯,靳远尧开了投影调到比赛频道,此时才刚刚开始,我看不懂篮球赛,但是吃得开心。
很快,我就发现不只是我一个人吃得开心了。
旁边有人的膝盖碰到我的大腿,我一开始以为是靳临瑶,刚想对她耍流氓摸上去时,猝不及防听到吴天翼的低喘:“嗯,就是这样宝贝,含进去一点。”
是不是神经病?我要发疯了!我要阴暗爬行了,都去死,精毁人亡,精毁人亡!!!!
我巴不得两一眼黑晕过去,在他最心爱的比赛前,他居然还能,还能……
哦,这样就是双倍快乐是吗?心爱的比赛+心爱的人+心爱的体位……
嗯,是三倍。
不是他是看不到我吗?我就在旁边啊,我就在旁边!他的腿还碰着我。
我全身僵硬,不知道要不要收回腿,如果收回腿会不会被发现我的不自然?不对,是他伸过来的,要拿走也是他拿走,为什么是我?
于是我就这么僵着不动,感受着他微微的颤动。
“唔唔……”靳临瑶吞咽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动静。
我的瑶~
我欲哭无泪地看向靳远尧的方向,靳远尧正死盯着屏幕,双手握拳,每一根神经都被球场上的动静牵动,专心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
“难道你也能听到?”我问。
靳远尧没有任何反应:“听到什么?”
我半信半疑地又盯了他许久:“那你怎么知道?”
靳远尧抬手弹了下我的额头:“他们是情侣手机壳,笨蛋。”
……
好的,我现在相信靳远尧是真的听不到了。
不然怎么会容许靳临瑶这样。
“对,就是那里……啊,宝贝,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差点被你吸射了。”
吴天翼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还有几声低喘。
“瑶瑶宝贝,你胸怎么又变大了,好软。”
吴天翼,cnm。
紧接着是更浓重的喘息声,他靠着我腿的腿也开始剧烈颤动,靳临瑶连连干呕的声音传来。
畜生。
我仿佛坐在一只正在经历狂风巨浪的小船上,晃动得我差点维持不住表面,我张嘴:“吴天翼,你在干嘛啊?”
等等!我立马捂住嘴,搞什么,我居然能发出声音?
平常我最多能看,能听,但绝对做不到“加入”他们的性爱里,以前要不就是张不开嘴,要不就是无声,今天居然能说出来。
而且吴天翼很明显地听到了,因为我能感受到他大腿紧绷,像是在喷发前硬生生被堵住了。
靳临瑶的呼吸都顿住了。
“你怎么知道你旁边是我?”吴天翼的声音沙哑浓重,一听就知道是情欲正浓的样子。
他把我的问的汗流浃背了,对啊,关灯前靳临瑶还坐在我们中间,我再怎么被挤,我也应该以为是靳临瑶,而不是他。
呜呜呜呜。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肯定是你挤了临瑶啊,你离她远一点,看到他们进球了也不用那么激动吧?”
“哼。”吴天翼冷哼一声,但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我第一次为他的脑袋不太好而感到庆幸。
“宝贝,起来,自己扶着坐下。”
吴天翼说。
靳临瑶听话起身,但还是有点担心:“童嘉姐还在这呢……”
“没事的,她傻。”
哎呦我去,我刚准备破口大骂,发现无声了,嗯嗯很好,我又被禁音了。
“唔,天翼,你好大,有点痛。”
多大?我能看吗?
“忍一忍就好宝贝,你夹的我好舒服,下面的嘴好会吸啊,好暖,喜不喜欢这个姿势?”
靳临瑶娇气地哼唧两声:“不喜……欢,好涨,肚子里涨涨的。”
“那是因为插的深,宝贝你的肚子鼓起来了,奶头也立起来了诶,给我吃一口。”
哦,不是后入女上,是正面啊。
等下,吴天翼你能不能吃的小声点啊。
“啊,天翼……好舒服呀,你舔的我好爽,嘤,里面好痒,能不能动动呀。”
“刚刚还说涨,现在就发骚发痒了?那么多人在这呢,现在不怕被童嘉发现了?”
“天翼,求求你,动一动吧。”
吴天翼一巴掌扇到她的屁股上,靳临瑶又娇媚地呻吟两声。
“自己动,你们家没教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我还要看比赛呢。”
靳临瑶假哭两声,晃晃屁股,发现吴天翼是真的没有想要动的意思,只能跪在沙发上开始上下滑动。
……神他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呜呜,好大……下面好涨……逼逼吃不下去了,里面好痒……呜呜,鸡吧好粗,天翼,你的鸡吧好硬,瑶瑶要每天给天翼插逼。”
“的确该每天给你松松,操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说着狠狠一顶。
靳临瑶不管不顾地叫起来:“啊啊啊,顶到了,顶到子宫了……要被天翼的肉棒插坏了,要被捅穿了,好舒服啊,天翼……天翼……”
“别叫的那么骚,刚刚还担心着担心那呢,有鸡吧吃了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就算被人看到了只要逼里有鸡吧也无所谓是不是啊?骚货?”
吴天翼也开始挺动着腰,一次次把人顶出去,降落时又狠狠插入,次次肏到子宫,肉棒在里面搅拌时带动的水声给我听得一清二楚。
“是的,是的……只要逼里插着老公的鸡吧,被人看到瑶瑶也无所谓,啊,让所有人看看,瑶瑶逼里插着老公粗大的鸡吧……啊,老公,太爽了,用力干瑶瑶,干烂瑶瑶的骚逼。”
“瑶瑶老婆的嫩逼真好操,又湿又紧,老公要插一辈子,这个奶子也好骚,那么大,以后被老公操怀孕还会喷奶,瑶瑶,喷个奶给老公喝,一直是老公喷牛奶给你喝,今天喷一点给老公喝。”
“不要啊……天翼,天翼老公,喷不出来,别吸了,唔……好痒,另一个奶头也要老公吸吸,老公用力,用力点瑶瑶的骚奶子就会喷奶了。”
吴天翼吃得啧啧作响,囊袋拍打屁股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侧边的沙发本就不大,他们还越做越激烈,我努力地往边缘挤,半个屁股已经在沙发外面了。
“好酸,嗯啊……老公,你顶到了,就是那里!啊啊啊啊!被顶到了,要被老公操去了……不行不行,瑶瑶去了呀!!”
“老婆,老婆好会夹,操死你,老公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死你……”
“啪啪啪”的动作越来越大,整个沙发都被震得移了一下,偏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比赛现在已经进入白热化,场上的倒计时一分一秒的向0靠去,而每消失一秒,吴天翼那边的动静就越大,靳临瑶被操得乱叫,奶子上下晃动。
最后,三秒。
三。
一个球员在篮筐下起跳。
吴天翼狂插两下,耻骨相撞的声音令人震惊。
二。
球员在空中做出扣篮的姿势,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
吴天翼狠狠插入宫口,叼住乱晃的奶子。
一。
“砰!”篮筐被扣响,所有人都激动地跳起来庆祝。
吴天翼对着靳临瑶的子宫,射出浓精,爽得腿绷直,踹到我的小腿,我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NPC的命不是命是吗?
被老师踩乳后钻到办公桌底下侍奉
那天被吴天翼那么一踹,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膝盖的地方还是有点肿起,本来没什么事的,结果我一听吴天翼说我矫情后立马挤出两滴眼泪跟靳临瑶喊疼。
靳临瑶有愧,便让吴天翼天天在学校给我跑腿,帮我做值日,我开心的不行。
但好日子也就持续了四天,吴天翼就撂挑子不干了,那天刚好轮到我和前后桌还有靳远尧一起值日,没找到吴天翼,我只能自己拿起拖把,等前面那俩小情侣扫完地,摆完桌子后开始拖。
靳远尧去负责包干区了。
我拖完地响起英语老师下课时吩咐我这个课代表要把她批改好放在办公桌上的作业本发下去,为了明天早上不用早点来学校发作业本,我决定现在就去发了!
理因来说,现在这个点应该没什么人了,但是我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却发现里面还有声音正从缝隙里传来。
一个女孩呜咽着:“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哇。
我按耐不住好奇的,透着门缝看过去,马上我就想自戳双目。
物理老师穿着得体地坐在办公桌后,看上去没有问题,但是他却有一只脚脱了皮鞋,正放在他面前跪着的女生衣服里。
女生全身只剩下一件宽松的短袖,下半身也只穿了条内裤,脖子处的项圈还连接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握在物理老师手上。
老师撑着头,脚不停在她身体里踩着:“错哪里了。”
“呜呜,我不应该下课的时候对着他笑,不应该勾引他,请老师惩罚我。”
“嗯,”男人不咸不淡地应了声,“衣服和内裤脱掉,躺下。”
女生的动作很快,她头朝着里面躺下,屁股朝着门,原本还有双腿遮挡着私处,但不知道是训练的还是卷起腿比较舒服,女生躺下后便将腿抬起,像是展开肚皮求主人抚摸的小狗。
这样一来,泛着莹光的下体一览无余。
粉色的下体一张一合地吐出一点点淫液。
妈妈,我会不会长针眼。
男人的脚踩上她的胸,将软肉推来推去,时不时用指缝夹她挺立的乳头。
“老师……嗯。”女生喘息着,仅仅是这样的程度,她好的已经神智不清了。
“贱狗,叫我什么?”男人的脚微微用力,夹着她的乳头揪起又松开,乳肉晃荡着掉下,引起更强烈的快感。
女生立马改口:“主人,主人贱狗错了。”
“错了?我倒是看你被玩得很爽。有空和男生打情骂俏,把高压输电的知识点背一次。”
我听到了什么?
这么变态?这真的是我长那么大以来,见过最变态最无耻的人了。
“高,高压输电的过程是:发电站—升……升……”
姐姐,你还真背啊?好恶毒的play,这绝对是我客串过最恶毒的小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生卡住,老师用脚趾狠狠揪她的乳头:“升压变压器。”
“啊啊,主人,奶头好痛,呜呜呜呜。”
“现在哭有什么用,知识点都没有记熟就敢去勾引别的男生?转过来,把逼对着我,我要看看狗逼有没有被逼人插过。”
女生抽泣着转了个身,老师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女生娇嫩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像是诱人的水蜜桃。
男人用先前踩她胸的那只脚蹭开她的阴唇,微微垂着头,细细看了一会儿,好似真的在检查有没有被插入的痕迹,检查完后才重新直起身子,大拇指重重的,且有规律的按压在她挺起的阴蒂上。
一次又一次。
“呀!!贱狗的阴蒂要被主人踩烂了,呜呜呜,好爽,为什么只是被主人踩阴蒂都会那么爽……里面,贱逼好痒,主人……”
“母狗里面都被别人插过了,还想让我进去?自己把屁股掰开,拿逼水给主人洗洗脚。”
女生没有反驳,听话地把手探到下体,掰开,但是因为流了太多的水了,总是会滑开,所以要反复地调整。
男人将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脚趾全都插入,本来圆形窄小的穴口一下被撑成长条形。
“啊,贱逼被主人的脚趾头操了,主人的脚趾在母狗的逼里,唔,指甲,指甲刮到了,呜呜好痛。”
“好痛?痛水还留的那么多?”
男人一边用大拇指按压着阴蒂,一边用四根指头在女生的穴里乱搅:“每天放学前我都找母狗来,用母狗的小逼洗脚,我看母狗最喜欢了是不是。”
“是,母狗最喜欢用逼给主人洗脚了……啊,主人不要那么快,母狗的逼要受不住了,要被主人踩高潮了!”
女生刚说完,小腹一阵痉挛,水也从脚趾流到脚心。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男人拉着项圈的手微微用力,还在高潮的女生就不得不重新跪坐起来。
男人指指裤子上鼓起的包,女生心领神会地帮他褪去裤子,黑色的肉棒弹出,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非常浓郁。
女生咽口气,眼睛一瞬不离地盯着它,渴望都写在脸上了。
“想吃吗?”男人扶着肉棒一次次打在女生的脸上,女生忙不迭地点头。
“狗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吧,求主人给贱狗尝一口吧……啊,尝一口,可以吗……主人……”
没有男人的允许,女生甚至不敢上手去摸,更别提主动去含住。
她馋得泪眼汪汪,不停地哀求:“主人,母狗想给主人口交……母狗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吧,求求主人赏赐给母狗吧……贱狗好想吸允它,贱狗好久没有吃到主人的鸡吧了,主人行行好,让贱狗吃一口吧……”
女生快要发疯了,口水不停地在分泌,就像三天没吃饭的人突然看见饕餮大餐一样,她不敢摸只能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来控制手,想舔却又不敢,只能先弯腰含住男人翘着二郎腿迭在上面,还着她淫水的脚趾。
她舔得认真,迷恋,仿佛舔得不是脚趾,而是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主人……唔,小狗一定会好好平常主人的大鸡吧的……主人……”
女生忘我地伸出舌头,把每一个缝隙都舔的干干净净。
男人看她这副骚样,很满意地又问了句:“真的想吃?”
女生使劲点着头,甚至还伸出舌头,真的像一只母狗。
“那你围着办公室就这样爬一圈,回来我就给你吃。”
女生闻言立马四肢着地,学着狗一样爬行,还根据男人的要求“纠正”自己的体态:“腰沉下去,屁股晃起来,晃的不够大……对,舌头伸出来。”
女生爬得很快,她本人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重新回到男人面前,男人挺挺腰,粗黑的肉棒戳到她嘴边:“吃吧。”
就在这时,我惊恐地发现,我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敲响办公室的门。
啊!闹鬼啦!
里面一阵兵荒马乱,随即老师的声音响起:“谁啊?”
为了不被怀疑,我直接开了进去,顶着老师面色不善发样子讪笑道:“老,老师,我来拿作业本,你怎么还没回去?”
闹鬼能不能闹到底啊,不要敲个门之后就把烂摊子交给我嘛,搞得我还得强装镇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哦,有些作业要改。”老师的下半身完全藏在办公桌下面,不用想也知道,女生肯定也在桌子下。
她吸允的声音被我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我都能听到她舌头划过马眼,划过沟棱,舔过青筋的声音。
老师紧咬着下颚,好像在忍耐一个巨大的痛苦,我当然也知道他此时憋的有多难受,多想把我赶出去然后把人拉出来大干特干。
我在他要杀人的眼神里快步走到英语老师的办公桌前,抱起作业本逃也似的溜了。
刚走出办公室,我就听见男人挺腰撞上汁水淋漓的逼的声音,猛烈的抽插后跟着的是大片的蜜液,那样的声音像是有人踩在水坑上一样。
“被大鸡吧主人插死了……主人撞得贱狗的逼好舒服……啊啊,主人好厉害,贱狗的逼好痒,好粗,要,要被捅开了……啊啊啊啊啊………”
女生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我的步子加快了,我要赶紧远离这两个发情还要拖上物理的大变态!
和靳神一起看了场av
我跑回教室发完作业本后,靳远尧才拿着扫把回来,包干区的范围太大,而且秋天落叶又多,分配值日时他主动把那个地方揽下的样子别提有多帅了。
“怎么还没走?”他在后门放完扫把,走到位置上背起书包,也准备从后门离开—前门早就锁了。
我回:“我发完作业本就走。”
“那明天见。”他把椅子推进去,我也背起书包,看着他说:“也不用那么早say goodbye吧,我还要跟着你一起走出校门呢。”
“哦,那我万一走的快一点呢?”
我懒得理他:“走啦!”
我刚从物理老师给我的震惊里缓过来,前桌这对情侣又给我一个大大的震惊。
和靳远尧还没走几步呢,俩人就从后门抱着互啃进来,靳远尧刚想叫他们,便看到男生脚一踢带上了门,手一伸撩起女生的裙子就朝屁股捏过去。
这一天天的。
现在再叫他们显然不合适,女生的内裤图案是什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不是我们尴尬,就是他们俩更尴尬。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趁他们还没注意到我们,拉着靳远尧躲进离我们最近的窗帘后。
窗帘并不厚实,还是蓝色的,阳光一照还能朦朦胧胧地看见教室内的场景,我有些担心躲在这里会不会被发现。
但又转念一想,我这个鬼体质,就算被发现那也是po文里设定好的,如果没被发现也绝不是他们眼瞎,而是po文没打算让他们发现。
窗帘后的空间并不大,以至于我只能挨着靳远尧站,他身上一直有一个很好闻的味道,离得那么近,这股味道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靳远尧用气音问我:“我们躲进来干嘛?”
我微微仰着头:“难道你要让他们发现我们看到了他们在亲热并且还把他女朋友的内裤看的一清二楚吗?”
靳远尧还想狡辩,被我直接打断:“别说你没看到,你耳朵现在还红着。”
他哑口无言了。
其实被男生发现无所谓,主要是女的脸皮薄。
“别这样,会有人来的,现在还是在学校呢。”女生被抱坐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抓住男生接他扣子的手,不安地往外看。
“哪里还会有人,都这个点了,你看靳远尧和童嘉的书包都不在了,肯定走了,好老婆,我已经三天没操你了,你看它,”男生抓着女生的手摸上胯部,“它都很想你了,难道你的小逼不想它吗?”
“但是……”女生还是有点犹豫
“别但是了,老婆,我憋的好痛。”男生又说,“而且,过几天你要来月经了,我又要忍好久,你舍得我那么难受嘛?”
女生摇摇头,松开了手,男生如饿狗般扑上,舔着那两团乳肉,那舔舐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不知道靳远尧能不能听到。
我瞧瞧看他,他正盯着我,这样一对视我无故生出几分心虚,又因为和他离得近,脸上无端有些燥意:“你干嘛看着我。”
靳远尧幽幽道:“我总不能看他们吧?”
很好,有被骂到。
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太好意思盯着人家情侣看了,甚至有点赌气的也看着靳远尧。
两个人在窗帘后,耳边是淫靡的声音,眼前是靳远尧越来越红的脸。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好像害羞的小狗!这个面部折迭度真的存在吗?诶?我怎么看不清了。
我摘下眼镜,上面因为我们呼出的气已经有了水汽,我用衣角擦拭,再带上时瞥见窗帘外,妈耶,男生居然在吃逼,女生胸前大露,这个胸真是我看了都想埋啊!
靳远尧手放在我的头顶,将我的头转了一圈,让我又重新看向他,他脸色不太好,问我:“好看吗?”
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嘴比脑子快:“应该比你看的av好看点……吧?”
我要埋在北海!
随着外面打开大干的声音,我在靳远尧逐渐变粗的呼吸声中差点没站稳。他抿着唇,眉头微蹙,像是不悦又像是在下定决心,我们离得近,他的变沉的呼吸喷在我的额头。
我看着他,感觉好奇怪,全身忽然变得燥热,口干舌燥,那些男女交欢我听了无数遍的声音居然有些不太真切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强有力的心跳。
靳远尧的五官深邃,比起靳临瑶少了明媚,多了稳重和正气,特别是此时的表情,真的不是我怂,只是腿太软啦!
我躲避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嘴巴上,他的嘴巴也很漂亮,小又饱满,肯定很好亲!
我胡思乱想着,教室里的桌子开始疯狂地“嘎吱”作响,两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亢奋,我知道他这是在冲刺了,太好了,马上就能离开了!
就在男生喷发出的一瞬,没关紧的窗户溜进一缕风,吹起我们藏身的窗帘,拂去燥意,那奇怪的感觉微微消散。
靳远尧捧住我的脸,在微风中,我看着他那张伟大的脸越来越近,最后柔软的触感印上了我的唇。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什么新型的杀人方式吗?
快消失的燥意又重新占据我的身体,好像反射般来得更加汹涌。
哦,我这是,丢掉了我的初吻?
嗯,好像是,给了……
靳远尧?!!!
被靳远尧舔到高潮
靳远尧的吻骤然变得凶悍,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掠夺每一个地方。
我从来没有接过吻,呼吸都忘了,脑袋逐渐发昏,嘴巴合不上,口水全都被他卷入。
我有些害怕地推开他,靳远尧脸上一片清净,但双眼讳莫如深,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但身上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一种快要冲破肉体的野感。
靳……靳远尧,你冷静点。”我一边用手虚虚抵着他的胸膛,一边向后退去,没走两步腰就撞上了桌子,一回头发现是课桌。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身体一轻,我被靳远尧抱到了桌子上,裙子飞起,大腿贴在冰冷的桌面,我浑身一抖。
“怎么了,嘉嘉不喜欢我吗?”靳远尧双手撑着桌子把我圈在怀里,问我的间隙还不停地亲吻我的脖子。
我瑟缩一下,他便抱住我的腰,强硬地吻上来。
救命啊,就算看了场Av也不至于这样吧?发情也不该在秋天发啊。
靳远尧没有留恋我的唇,他一直往下吻,脖子,锁骨,到肩膀,他的吻很轻柔,好像就和平常他这个人一样,谦和有礼,如果忽略他已经探入我衣服里的手的话。
“靳远尧……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我被自己的声音下了一跳,这样的魅意,我在无数人的嘴里都听到过,唯独没有听过自己的。
“为什么不行?”靳远尧不顾我的阻拦,单手解掉我的胸罩,从领子里拉出来,我被勒的难受,半配合的脱去。他拿着粉色的内衣放到鼻子下痴迷地嗅着,“有奶香味,嘉嘉是喷奶了吗?”
太犯规了,这样的帅哥,用这样的神情闻我的内衣,还说出这样的话,我扭动着腿,妄图用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下体内泛开的痒意。
“嘉嘉,给我喝一口,我想喝牛奶。”靳远尧边说边拉起我的衣服,我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没来得及阻止。
他柔软灵活的舌头舔上我的乳尖时,我才回神,靳远尧舔着一边抓着一边,他时不时用舌尖来回扫刷乳头,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又或者张着嘴含住我半个软肉用力的的吸允。
他甚至不满足地将两个胸往中间拢,然后张嘴含住了两个奶头。
太爽了!怎么他揉的,舔的会那么舒服?怎么办?我有反应了,难道真的要跟他做吗?
我的身子永远快脑子一步,等我纠结完,我已经抓着他其中的一只手摸到我的下面了:“痒,远尧,帮我。”
靳远尧的指尖滑过我的内裤,轻轻勾到阴蒂,我忍不住抖了一下,里面更加的空虚了,我看向他,他喉结滚动,微微蹲下,撩起我的裙子。
他凑的很近,我的阴蒂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
真的好想被舔,好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把逼按在他的脸上摩擦,但是我不敢。
我的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靳远尧紧盯着那里,羞耻感和一种强烈的快意又让我吐出一口水,这股淫水,彻底将我的内裤打湿,它贴在我的逼上,每一次收缩穴口,我都能感觉到粗粝的布料。
靳远尧伸出舌头,隔着内裤从下舔到上,舌头擦过逼口,分开阴唇,弹过阴蒂。
密密麻麻的快意钻进小穴里,我没忍住娇喘出声。
靳远尧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脱下我的内裤后拨开我的阴唇,下体毫无这样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全部敷上:“嘉嘉,你下面好漂亮,我可以舔吗?”
舔吧,快点来吧,就算是直接插入也没有关系的。
靳远尧也没打算等我的回答,问完就张嘴含住我的下身,暴露在冰冷空气里太久猝不及防被温暖包裹,爽意直接往脑袋上冲,我抖着腿,小腹不受控制的颤抖,努力夹住屁股想压下妄图迸发的快感。
他一次次舔舐着我的下体,像在吃冰淇淋一样来回舔弄,偶尔还会含住穴口猛地一吸。
他的逗弄完全没有规律,什么时候会舔什么时候会咬什么时候会吸完全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很爽,爽到脑子都放空了,什么都思考不了,在他不知道第几次又用鼻子刮过阴蒂,又开始猛吸我逼口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酸意,鼻尖也用上涩意,逼里的每一块肉都跃动着,紧绷着,淫水喷洒而出。
呜呜呜,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是被舔逼舔到高潮了,还是被靳远尧舔到高潮了。
靳远尧咽下我流出的所有水,嘴角还湿漉漉的。
“嘉嘉,你好甜。”
不要再说了!太色情了,再这样下去,我……我还会想要的。
靳远尧站起身过来和我接吻,他的嘴巴里都是我的味道,他吻得无比虔诚,无比细致,我很快就被他吻得分不着东西南北了。
相对于激烈的性爱,这种事后的温存反而更能让两颗心贴近。
靳远尧眼神迷离,声音格外粗粝:“嘉嘉……”
听惯了他平时冷静理智的声音,这样的动情我是第一次听,太性感了。
我磨着又开始发痒的逼,主动环住他的脖子,亲上去,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头去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我好像喜欢上和他接吻了。
射在穴口,好烫!
气息交织,我仿佛身处在云间,飘飘然的。
靳远尧的手并不老实,他握住我的胸慢慢揉搓,指腹拨动乳头,看着它震颤的样子他仿佛也被取悦了:“嘉嘉,你好可爱。”
听惯了骚话,对于靳远尧这种充满爱意的话丝毫没有抵抗力,我挺起胸,把整个奶子全放在他的手里,呢喃又恍惚地叫他:“靳远尧……”
“别叫我靳远尧,他捏捏我的胸,又轻轻啄我一口,“叫我远尧。”
心里像是被羽毛刮了下,我完全像一个提线木偶:“远尧……”
“嘉嘉好听话。”他说,“听话的孩子就会得到奖励。”
他的手往下滑,最后停在湿润的小洞口,食指缓缓的插进去。
紧致的小穴被捅开一个缝隙,里面的软肉立马缠住那根指头不放,靳远尧稍稍转了转手指,他坚硬的指节在里面划过,擦过每一个敏感点,快意连连,仅仅只是一根指头,我就快爽得晕过去。
“嘉嘉好敏感,里面的肉咬着我不放呢。”靳远尧看着我的脸,不想错过任何的表情,我只能咬着唇,尽量不做出一些淫荡的神情。
他抽动手臂,开始模仿性交,他的手指很灵活,搅得里面汁水荡漾,好几次我都清楚的听到了叽里咕噜的水声,他的手上面还有薄薄的茧子,磨得逼里酸爽无比。
我看过无数交欢的场景,这是还我第一次经历,原来真的有那么爽,原来他们那么喜欢做爱是有道理的,原来在撅着屁股求操的时候是真的痒到不行了。
“嘉嘉的里面好暖啊,被我弄出水了,听到了吗?好多水,好喜欢。”靳远尧又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进进出出,每次插入的角度都很刁钻,要么就是微微弯曲,要么就是分开一点,又或者向上翘起点弧度。
真的好像在被不同的鸡吧操弄,被不同的鸡吧一根一根填满,每个鸡吧都各有各的优点,都能碰到先前碰不到的敏感点,引发不一样的快感。
受不了了,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上午我们还在一起做题,我还问了他一个问题,怎么下午,他握笔给我打草稿的手就插进了我的逼里,来回扣弄,而且还那么爽。
靳远尧,那可是靳远尧啊,多少人喜欢的人,刚刚就蹲在我的身前吃我的淫水,舔我的逼。
呜呜呜,受不了了,他为什么那么会扣,我的逼好酸,呜呜,被扣爽了,好想张嘴喘气……不行,他还在看着我,为什么看着我,好羞耻啊……
我再也不敢和他对视,赶忙闭上眼,下面的感觉却更加清晰地传来,他抽插的越来越快,手腕转动得越来越激烈,淫水溅出,我晃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反而却配合起了他的扣弄。
快一点,再快一点,要被靳远尧的手玩到高潮了,不可以,太丢人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可是真的好爽,好想被更大力地操弄。
“嘉嘉……”
别说了,别说话了……
“嘉嘉,嘉嘉……”靳远尧呼吸变得非常粗重,声音微哑。
我听着他一遍遍腻人的呼唤,微微睁看眼睛,靳远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裤子,站在我身前,空着的那一只手正拿着我的内裤套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搓弄。
他……他在用我的内裤自慰!
一向矜贵自持的靳远尧在拿着我的内裤自慰!
太色情了,那上面还有我的淫水啊,说不定他还闻过,还舔过。我迷乱地抓住他扣弄我的手臂,不住地挺着腰主动掏弄,阴蒂磨在他的手掌,再也憋不住呻吟:“远尧在扣我的小逼,好舒服,还想要,远尧……”
“嘉嘉,嘉嘉想不想吃?”靳远尧不停地撸动着,他说出来的话虽然是问句,但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我要是拒绝了,他就能不管不顾地塞到我嘴里。
我看着他,白色的内裤和他粗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反差,他的肉棒很狰狞,青筋暴起,和他整个人并不相配,他的马眼已经渗出点点液体,他的动作并不温柔,非常粗鲁,就好像不是在自慰,反而要把它拔下来一样。
我看得确实有些口干舌燥。
如果这样的东西插进来,应该会比指头更爽吧?
见我在看着它,它甚至还跳动了两下。
靳远尧十分渴望喷发,但还没到那个点,他明明很难受,却依旧笑着说:“嘉嘉,它在和你打招呼。”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脚勾上,真的好硬,好烫,根一块铁一样。
靳远尧全身绷直,连呼吸都忘了,就连插在我身体里的手也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我轻踩他的巨根,每次被我踩下去一点它又会弹回来然后抖动两下,靳远尧彻底松开手让我肆意玩弄,只是我的内裤却还套在上面,裆部还在他的龟头上。
他过来吻我,手上的速度和力度骤然加快,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从桌子上举起来一样,我被他搞得又失了智,伸出舌头任他舔弄,口水流满了下巴顺着下颚滑到脖子。
好痒。
他的肉棒在我的脚底跳跃,几乎不用我怎么做,他就挺着腰猛操着我的脚心。
“唔……远尧,远尧,轻一点,小逼要被你扣坏了,脚心要被磨破了啊啊啊啊!”
“嘉嘉的脚心也好好插,好喜欢嘉嘉,要一直操嘉嘉。”
他的指腹开始用力,在里面到处戳,到处捅,甚至还按住撑开,淫液早就流满整个手,靳远尧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下面大力进出。
我根本坐不稳,一只脚抬着在给他磨鸡吧,屁股也被他顶得摇摆。
要来了,要来了,那窒息的快感在他又毫不留情地戳向某一处时席卷而来,我吸住小腹,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
靳远尧立马抽出手,那坚硬的柱根打在我的阴蒂上,我尖叫着,只感觉白光闪过,一股水柱飙出。
“嗯,好烫,嘉嘉的水喷到了。要射了,全部射给宝贝。”靳远尧的肉根抵在我的穴口,内裤早就被磨掉,他的马眼对准我的阴蒂,精液喷发时强有力地冲击到肿立不堪的阴蒂,我被射到,烫到哭着又来了一波高潮。
靳远尧的精液好多,大腿根,肚皮都被溅到了,阴毛也挂着白色的圆点,就像是它们结出的果子一样。
炽热的液体从阴蒂滚下,流到还在喘着气的逼口,被我一张一合地吞进去点。靳远尧看着,刚射过的肉根又重新变硬。
我感受到它的变化,哭着说不要了,好累。
他俯下身,温柔地亲亲我的眼睛:“别哭嘉嘉,你会喜欢它的。”
他说的话那么轻柔,可肉棒却凶狠地蹭开我的阴唇,混合着淫水和精液就要插入。
“不要!不要!”
我睁开眼,蓄了许久的眼泪从眼角滑下,下身一片泥泞。
是梦,是个梦。
我说不清我是庆幸还是遗憾,只觉得空虚,缓了片刻,我起身去厕所换了一条内裤。
我一定是疯了。
居然做了春梦,对象还是和靳远尧。
是因为今天放学时候的吻吗?
啊啊啊啊啊啊,那也不行啊,我把靳神玷污了!!!!!
明天要怎么面对他啊!!!
这些杀不死我的,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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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祝大家12月快乐!
时间过得好快,这个文已经是一年前的作品了,感谢大家的喜欢。
当时首发的网站是花(所以我不是盗文!)后面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就没有继续更。
其次,这算是我第一篇文,写得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嘴下留情(呜呜呜
最后,希望12月我能不卡文!!祝大家天天开心!
行程超简单:起床,受难!
在镜子前刷牙时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厚重的刘海有些长了,不仅遮挡视线,还有点非主流,圆框眼镜因为度数原因有些重,鼻梁处还会留下凹痕,看起来也呆呆的,皮肤也并不白皙,甚至因为吃的不多所以也不高,整个人反而有点柴柴的。
唯一还看得过的就是嘴巴,不凸嘴,其他也没什么了……
所以靳远尧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因为喜欢我吧?他到底喜欢我什么?我觉得还是因为看了场av动情的可能性大一点。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会被他撞上?还被我和他一起撞上?
还有昨晚的梦……停!不能再想了。
我连忙漱口,洗了把脸物理降温一下。出门前想想还是拿了两个夹子把过长的刘海往两边别住。
我宁愿牺牲早饭的时间换取多一点的睡眠,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不吃早饭的,实在饿的不行下课了才会去小卖部买点吃的。
我来的算晚,靳远尧已经坐在位置上看书了,我现在一看到他,脑海中就会闪过梦境里的画面,他似是发现什么,抬头便往门口看来,我慌忙低下头往里走。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我痴心妄想地挪动到座位前,刚坐下,靳远尧就从书包里拿出包子和牛奶:“给你带的,昨天的事情……”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夹住腿,一股麻意从后腰攀起。
嘤,又想到不该想的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昨晚的梦啊!特别是这双让人记忆深刻的手……
“童,童嘉?”
我听到靳远尧在唤我,立刻回神:“啊?啊!”接过他的包子,手指不小心碰到,他冰凉的指尖像是在我的心上拂过,我差点没拿稳早餐,“谢谢!谢谢!”
我依旧不敢看他,连连低头道谢。
包子还是热的。
“你……你没事吧?”他弯腰想看我的脸,我的余光觑见他渐渐凑来的脸,吓得我把头低的更低。
我扯着谎,往里靠:“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了。”
“那你多注意身体,”靳远尧好似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轻轻应了声,翻开袋子小口吃着早餐,又听到他结结巴巴地说,“昨天,昨天的事情……”
“早读铃都想了多久了?班级里还那么吵?整个走廊就听到你们班的声音!快高三了,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还有你童嘉,上课了还吃什么包子?你站起来读书!”
靠,我是真没听到啊!
我不敢辩解,只能收起包子,拿起课本站起来,幸好我比较后排,要是在前排,我得尴尬死。
但这么一来,我不可避免地看到靳远尧向上看来的目光,眼神中有歉意,我立马抖抖书遮住全部的脸,这才觉得自在一点。
上完早自习,靳远尧走的比老师还快,我反而松了口气,等早读老师走后坐下,翻出已经冷掉的包子一边看着杂志一边慢慢吃,吃饭的时候看些喜欢的东西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比如猛男杂志图!
但这本杂志是非常正常的时尚杂志,专注做男士内裤领域的时尚罢了,这可是我的最爱!
哎,但是这一期真的很让人失望啊,这些模特的身材都没有靳远尧好,而且目测内裤鼓起的包也没有……
……
我不敢再看,赶忙翻到了几页没有图片只有品牌理念的。
靳远尧回来的时候我没有注意,直到他给我的桌子上放了一个还在散发热气的三明治。
“啊?”我包子有一半已经在胃里了,剩下的一半还在嘴里还没咽下去,我不明所以地看向靳远尧,靳远尧正在解围巾,看到我手上空空如也的塑料袋,问我:“都冷了,怎么还吃完了?”
冷了就不能吃了吗?我刚想和他掰扯两句,他从我们的位置中间走过,坐下,我看着他今天穿了条黑色的裤子,想说的话突然停住。
因为我的脸,正对着那块鼓包。
我又不受控制地联想到勃起的地方挂着我的内裤……
就在我浮想联翩时,英语老师从后门走进:“诶,靳远尧,你上次的英语试卷接我一下。”
靳远尧在抽屉里翻找,英语老师又看到呆滞的我,有些不满:“童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这种杂志?上次英语考得已经很满意了?我收走了,下课你也带上你的试卷来我办公室。”
不是,我就吃个早饭摸个鱼,我招谁惹谁了?
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杂志被收走,简直是欲哭无泪。
靳远尧终于摸出试卷,老师前后翻看后正准备走,他却出声指指那本被她攥在手里的杂志:“老师,那本杂志是刚刚我在看……只是不小心移到童嘉桌上了而已。”
我靠,靳远尧不愧是我男神!我充满感激地看着他。
老师不是很相信地翻了几页,然后顿住,一秒后转过杂志,上面赫然是有肌肉男穿着三角裤的照片:“你看这个?”
靳远尧额角跳动,硬着头皮说:“……我最近在买内裤……”
靳神!
我眼含热泪的看着他,越发觉得他的身形伟岸了起来,更衬托着我心思的卑劣。
呜呜呜呜,如果下次再梦到你,我会毅然决然地把你推开的。
老师也非常无语地把杂志还给他:“……下次别带到学校了。”
靳远尧乖巧答应。
等老师走后,他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目光里有些奇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情绪,但还是和他说了谢谢。
刚准备去拿,就听到他说:“没收。”紧接着飞快地把杂志塞进书包里。
“你!”
我就知道我每天的行程就是起床,然后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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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想过在微博上重修这文的,一是因为真的害怕,但是又想把他们的故事讲完,二是想扩写一下俩人的感情线。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怕越改越乱,可能清水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了。并且我认为每个阶段我写出来的文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比如现在让我再写这篇,我可能也写不出来了……
另近期三次元事情增多,若6.没更新就不要再等啦!!
最后如果大家能找到我的微博,欢迎来玩!
另另另:引力圈不定时掉落番外彩蛋!
为我加油吧!
上课铃响起,物理老师走进教室,我这才想起来我今天早上都是文科课,应该去隔壁班的!
选择文理之后,授课的老师和班级都会有一点的变化,我选的是文,靳远尧是理。
我慌忙抓出第一节课的课本正要从后门奔出去,手腕处却传来一股牵扯力,我回头,物理老师已经从讲台上看过来,我心虚地弯着腰对靳远尧说:“干嘛。”
他倒是从容淡定:“下午球赛,你来。”
我听成问句,边抽回手边回他:“我看我下午有没有事情。”
靳远尧抓得更紧了:“一定要来,打完球我有事情跟你讲。”
我第一次看他如此认真,如此强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只想快点走,因为我已经听到那个变态老师在叫我了:“知道了,我上课要迟到了!”
这次倒是轻而易举地甩开了他的手。
下午的球赛是和隔壁学校的联谊赛,为了学校的排面,几乎都会停课组织学生们去看台加油助威,但因为是两个学校的人,场地容纳不下,所以一些学生想走的话也可以跟班主任请假。
我去的时候已经球赛已经开始,前排都被占满,我只能往后排走去。
最后两排很空,几乎没什么人,倒数第一排只有一个戴着眼镜,他整个人很紧绷,似乎非常紧张,眉头皱得很紧,紧盯场上的变化,我以为是哪支球队的支持者,但是他又时不时往我身上瞟。
我停在他前面一排拐进去找到位置后,明显听到他呼出了一口气。
“唔……弟弟的肉棒又大了呢,是因为有人来了吗?好可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呢,姐姐的口活好吗?弟弟可不要有什么异常哦,不然别人就会发现你你的肉棒插在姐姐的嘴里哦……唔唔,好大……好厉害……鸡吧好粗啊,每个地方,每个地方都要吃到。”
女生吸允的声音并没有压抑,反而故意般弄的很大声,因为她越大声,越能给男生一种紧张感,害怕被人发现而时刻紧绷着,这无疑是在他每一根神经上舞动。
“弟弟舒服吗……哈,鸡吧好烫呢……姐姐的嘴巴好酸,唔……捅到嗓子里了。”
“好多人……在公共场合吃弟弟的鸡吧……真的好刺激啊,弟弟爽吗?姐姐都吞不下了呢。”
“想要喝弟弟的精液……哈唔,弟弟把精液射给姐姐吧……射到姐姐嘴里。”
只能听到女生一直在讲话,我眼睛看着球场,耳边除了呐喊欢呼就只有这延绵不绝地娇淫。
“你好骚……我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姐姐?”
屁股下的凳子开始剧烈颤动,椅背也时不时地被人撞到,男生次次顶进喉咙深处,女生连连干呕。
“让全部人都看过来你就满意了是吧?看看我是怎么肏姐姐的嘴的,让所有人都看看,骚货姐姐在公共场合勾引男人只为了舔鸡巴吃精液的。”
强烈的快意冲击着他的大脑,他不管不顾地挺身摆动,我紧紧抓住座位,生怕等下又给他俩撅飞了。
这样的顶弄和冲撞,渐渐和昨晚的梦重合,一向对此波澜不惊的我惊恐地发现,有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
明明只是做了个春梦,为什么身体会被开发成这样?
“起来,自己背对着我坐上来。”
“不行~别人会看到的。”女生娇媚地说,但听声音好像已经起身了。
清脆的巴掌声配合着女生的轻哼:“你这骚货还会怕别人看到?今天拉我来就是为了当众表演用逼吃鸡吧吧?裙子掀起来,自己对准坐下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喟,“哦,让姐姐帮弟弟泄泄火吧……就当昨天弟弟用心吃奶的谢礼……哈,弟弟的肉棒干的姐姐的穴好爽,鸡吧在大家的眼皮下戳进子宫啦!!”
女生晃动的很快,噗嗤噗嗤的声音格外明显。
他们居然真的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做了?就算前面有几排人能挡住下面的视线,但是对面的看台如果往这边看来,高度差不多的情况下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啊。
“沙沙……沙沙……”
很细微的声音,就像是几块布料摩擦的声音,我一开始以为是两人衣服的摩擦,但是又不太对,直到我看到拉拉队队员手上的彩球。
女生每晃动一次,她手上的彩球就会作响,这样在远处看来她也只是站在男生前面为球赛跳跃欢呼罢了。
“你的骚逼怎么那么淫荡……吸着我的鸡吧不肯放呢,”男生猛地用力抽插两下,“插的深不深,浪货?在那么多人面前干你的贱逼是不是让你很爽啊?水喷的那么多,你还真是淫贱。”
“不……不是这样的,啊啊,插到定了……要被干烂了。”
“什么不是?我看你都想把奶子露出来了,那么敏感的奶子现在一定很痒吧,掏出来,掏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荡妇的奶子有多骚……他们看到了肯定都会硬的。”
“不行啊……啊,弟弟的鸡吧好长,哈啊啊,干死姐姐了……姐姐好爽,大家都看着我被弟弟操呢……”
腰好酸……我不太舒服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啊啊啊啊,要被发现了……”
“她要是转过来,就能看到姐姐的骚逼里正含着我的大鸡吧呢……骚逼水好多,干的好爽。”
“弟弟,要被弟弟的大鸡吧干到高潮了……呜呜,我真是个坏姐姐,只会对着弟弟的鸡吧发骚……”
“憋着不能高潮,那么多人看着呢,骚逼高潮的水会喷到前面同学的脖子上的……她就会发现的……骚逼好紧,别咬了……干死你,干死你!”
谢邀。
座位又开始颤得厉害,这样的力道撞的我小腹都有些隐隐作痛。
“高潮了,高潮了!骚逼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操高潮了!”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我的后颈。
“姐姐,你的淫水溅到别人了……”
男生话没说完,整个座位不再似刚刚那样剧烈震颤。
男的射了?
肚子好痛。
球场上,裁判吹响终场休息的哨声,吴天翼刚进一球,伸手指着高位观众席,绕场跑了一圈还十分臭屁地丢了个飞吻。
我弯着腰,肚子真的好痛。
今天是,12月……17号!
有了解释,不是流水了,是来姨妈了!
“啊啊啊啊,他,他往观众席看过来了,吴天翼看到了,看到我的骚逼插着鸡吧,要喷了!”
“骚货……要射了,射满你的骚逼!”
又是几下用力顶弄,随后彻底安静下来。
我听到前排的同学摸着脖子,疑惑地问:“是下雨了吗?”
啊啊啊!真的喷到了!
我小心地脱下外套,强忍着不去看背后有没有水印,将它围在腰间,起身往教学楼走。
天气好冷,我穿着件毛衣,寒冷让肚子冻得更痛了。
教学楼非常安静,我才刚走到一楼的楼梯口,就听到有人在叫我,回过身,是靳远尧。
他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有些着急:“你晚点再说,我现在有点事情。”
“不行,”他拒绝的很干脆,“你在生我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
“那你早上为什么一直躲着我,甚至还跟我特别客气?”
“哎呀,我是因为……!”我能怎么说?难道是因为那个梦?哎呀,好好的大男孩,那么纠结这个事情干嘛,“反正我是因为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
“所以不是因为我昨天,亲,亲了你你才……”
“当然不是!”我急忙打断,全身开始燥热,心跳如雷,“我,我知道昨天是特殊情况!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你你你也不用耿耿于怀,总之,昨天那个场合我能理解你的冲动,年轻人嘛……”
我根本不敢看他,也错过了他眼中的冲动被焦急所替代,我说完就想上楼,他又抓住我,“不是这样的……你,你脸色怎么那么白?”
失血过多能不白吗?你再拉着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我悄悄睨他,他也脸色潮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因为那个吻羞的。
靳远尧很上道,看到我腰间的衣服马上就脱下他从球场出来时随意套上的给我披上:“你……你书包里有吗?”
外套上还有他的温度,我没反应过来:“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卫生巾,你书包里有吗?”
“哦,有,我正要上去拿。”
他这才意识我我说的有事情是这件事。
“我帮你去,你先去厕所吧,等下我找人给你送去。”
我们的教室在四楼,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四楼,走到四楼时裤子还能不能幸存下来,便点头答应,去了一楼的厕所。
他去哪里找谁送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到了声音然后有人从下面的隔间里递了卫生巾。
我整理完自己出去时,靳远尧还在外面等着,看到我出来往我手上塞了一个保温杯和暖宝宝,没来得及说什么,吴天翼的声音就传来:“找你半天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老靳,哄媳妇啊,快点,下半场开始了。”
我一绷,心狠狠一跳,他说完走跑,根本不给反驳的机会。
我又悄咪咪去看靳远尧的脸色,他好像根本没听到那几个字,脸带笑意地说:“如果还想去看的话,去坐第一排,你就说我说的。”
我讷讷地说:“啊,其实后面还有位置的。”
“我想看到你,童嘉。”靳远尧看着我的眼睛,一瞬间,刚刚还剧烈跳动的心脏突然没了知觉,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笑盈盈的样子。
以及他跑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为我加油吧,童嘉。”
密室逃脱,你怎么只脱不逃啊?
因为痛经,我在家躺了一整天,晚上收到靳临瑶的信息,约我明天周日去玩密室逃脱,我本不想去,但经不住她撒娇,便答应了。
第二天吃下止痛药后我把往两边撇,偷偷征用了我爸的发胶。
这家密室开在商场里,商场的暖气开的很足,到时靳临瑶和靳远尧已经在了,吴天翼也在,旁边还有两个陌生的男孩子。
我见他们没有往里走的意思,站在靳远尧身边问了句:“还有谁吗?”
靳远尧没回答我的问题,站的稍微远点的靳临瑶说:“还有蔚蓝。”
我瞅着靳远尧没啥表情的脸,哦了一声。
靳临瑶好像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吧?吴天翼没跟她说吗?好尴尬,我还是也假装忘记了吧。
等待期间,靳临瑶想要喝奶茶,问大家要什么,都说随便,我也不好意思提太多的要求,就顺应了大家,在吴天翼准备去买时,靳远尧才说:“我要热的。”
吴天翼上下打量他:“你干嘛?”
靳远尧懒得理他:“我冷行不行?”
谢蔚蓝差不多是和吴天翼一起来的,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生,高高瘦瘦的,带着眼镜。
她亲昵地和靳临瑶介绍身边的男人,是她新交的男朋友,我竖起耳朵在听,吴天翼从靳远尧分发奶茶,准备要递给我时被靳远尧拿过,调换了一下:“你喝这个。”
温热的奶茶落在手里,这种温度好似有穿透感,径直暖到心里。
密室里奶茶带不进去,我猛吸两口后放在了桌子上,跟着队伍走进,前面靳远尧,后面是靳临瑶。
掀开帘子后除了手上的荧光棒之外,就再也没有课照明的东西。
好黑,好害怕!
领队的将我们带入一个房间后就退了出去,手上的荧光棒太小了,只能照亮眼前的一点地方,已经知道每个队友在哪外毫无作用。
正当我们准备分散开找线索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一个戴着红光鬼面具的人,配合着音效冲来乱砍。
大家尖叫成一团,四散逃开往角落里挤。
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感受到旁边有人,我叫了一声扑过去,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口。
她应该也吓得不轻吧,浑身都僵硬了撞的我好痛,等等……平的?
随即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砰!”那个NPC突然倒地,浑身抽搐,靳远尧立马把我护在身后,倒退几步,轻说:“别怕,我在。”
他呼吸间还有淡淡的茶香,是吴天翼买的奶茶,我稍稍平静下来。
喇叭骤然响起又给我吓得一哆嗦:“荒废的医院夜夜传来哀嚎,总有人说在这里能见到怪物,请各位记者揭开这吃人医院的秘密吧。”
NPC不动了,看样子是根据设定“死了”。
任务分发,所有人都渐渐从恐慌中找回理智,分开找线索,我因为开局贴脸杀吓得不轻,就一直抓着靳远尧的衣角跟在他身边。
靳远尧走在前面找到了一个文件夹,打开一看是值班表。
我也凑过去看。
他们都在互相询问有没有找到线索,我刚想说有,就发现混入了奇怪的声音。
是谢蔚蓝,她正在撒娇:“大家都在找线索,你在干嘛呢?”
直觉告诉我,能被我听清的都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
她的男朋友一本正经地说:“我看看你有没有把线索藏在奶罩里,宝贝你的胸好大,好软……”
“你这里才是藏了线索吧,那么硬那么股,你昨天就是用这个东西压着我捅的……说不定里面的药物把这件医院里的人变成怪物的药呢。说,昨天给我子宫注射的是不是就是变成怪物的药呢?”
绵软的音调,摆动的双臀,都在暗示男生:来吧,在这黑暗里,承担着会被每个人都看到的风险对我肆意妄为吧。
后面二人没有再对话,我便专心的看我值班表。
在我看不清的地方,谢蔚蓝的手已经伸入了男生的内裤里,上上下下地掏弄着,感受着巨物逐渐变硬,变大,指腹时不时刮过龟头,指甲时不时滑过马眼。
男生的呼吸又清晰起来:“宝贝,好舒服,呃……”
“真的有那么舒服嘛?”谢蔚蓝一边问一遍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啊啊,好舒服,哥哥插的小穴好舒服,骚逼流了好多水……摸到阴蒂,啊啊……宝贝的手指好厉害……哈啊,想,想要宝贝的鸡巴插进来,哥哥插进来操我吧,在那么多人面前操我的浪穴~”
“宝贝……你好浪啊,怎么会这么骚……人家邀请你来玩密室,你却专心玩我的肉棒……”
“我是骚货……喜欢被鸡吧操……宝贝插进来吧,在那么多人面前占有我……啊,好粗的鸡吧,进来了,好爽。”
她被顶得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在她对面的靳临瑶回身:“什么东西响了?”
她挥舞着荧光棒就要走来,谢蔚蓝刺激地夹紧穴,在男生丝毫没有打算停止的冲撞中零碎地说:“是……是我,撞……嗯啊,撞到了。”
“哦,”靳临瑶没起疑,转身又和吴天翼讨论了,“小心点哦,蔚蓝。”
男生又低低地说:“看你的朋友多关心你啊,你还骗她……宝贝真是不听话,要惩罚。”
“呜呜呜,对不起临瑶……啊,我骗了你,不是撞到了,是被宝贝的大鸡吧操的时候推到了……啊,我现在骚逼里就含着宝贝的鸡吧呢……啊哈,我也想好好玩,但是太舒服了,鸡吧插的我太舒服了……让我在你们面前高潮吧……”
“好紧啊宝贝,我要被你咬断了……嘶,我让你夹逼,让你夹逼……”
紧接着是更剧烈的操干,恍惚中我好像能看到谢蔚蓝被操得乱颠的胸部,已经她爽到翻白眼的样子,一根粗黑的鸡吧正在她雪白的屁股里狠命抽插,男生精瘦有利的腰部像是打桩般毫无停留时间地运作。
“好喜欢宝贝的大鸡巴,我是小骚货,没有鸡巴操就会死掉,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用力地在干我,在用力操我的骚穴,每天都被鸡巴插穴,大肉棒插得骚逼好舒……要被操坏了……啊啊,好厉害,大鸡巴好长啊,宝贝干死我干死我。”
从她手上的荧光棒晃动的样子就能看出她被操得有多么的激烈。
靳远尧翻完了值班表后,突然道:“什么味道?”
旁边有一个男生走来:“我也闻到了,会是线索吗?”
“宝贝,宝贝!你闻到了吗?大家都在闻你的骚味呢……啊,被当作线索了……说不定他们会顺着味道摸到你的插着鸡吧却还在流水的骚逼……”
“呜呜呜,不要闻啦,是骚货的水……啊,骚心被顶的好爽,要被操进子宫里了,嗯啊,骚奶头好痒,宝贝吸吸我的奶头……”
靳临瑶听到了靳远尧他们的对话,从对面走来,她黄色的荧光棒移动到谢蔚蓝蓝色的荧光棒时,突然画了圈——她伸手想去抓什么:“吴天翼,你人……啊!”
很响亮的巴掌声后是更响亮的尖叫声。
谢蔚蓝也是尖叫出声,只不过和靳临瑶惊恐的声音相比,她却是因为灭顶的快感:“噢啊啊啊,奶子被人扇到了,临瑶打到了骚货的奶子……不行了,要被大肉棒操高潮了,啊啊啊啊,高潮了!”
“宝贝,宝贝……全部射给你……我的精液全部射给你!”
他们俩在黑暗处双双达到高潮时,其余的人都害怕地又抱做了一团,我依旧抱着身边最近的人。
“临瑶怎么了?”吴天翼的声音传出。
“刚刚……刚刚我打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好可怕啊。呜呜呜,我害怕。”
“在哪呢,我找找。”吴天翼举着荧光棒往靳临瑶指的地方找去。
别找了,人家都收起来了……
知道是一场误会后,我舒了口气,又听到靳远尧有些冰冷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童嘉,你抱错人了。”
我这才发现,刚刚慌张下,抱了两个不认识的男孩子的其中一个,我道完歉,又感受到有人在摸索我的手腕,刚想躲开,熟悉的声音又传来:“是我,跟紧我。”
呜呜呜,太有安全感了,靳神!
一切恢复平静,谢蔚蓝的男朋友“饭饱”后也投入了找线索的行列,就在我以为接下来终于会是一场正常的密室逃脱时。
我听到谢蔚蓝的声音:“刚刚都看硬了吧?我来补偿你吧。”
我:????
感情你是NP文女主啊!
番外:走夜路真的很危险(肉!高h)
加班到近11点,童嘉才从公司里走出,别看白天这里热闹非凡,入了夜还是有些寂静吓人的。
童嘉过紧风衣,脚步加速,初秋的微风晃起她的头发。
想要快点到家只能横穿一个今年新建好的公园,新到路灯建立的都还不是很完全。
走在并不明亮的公园小路里,耳边除了树叶抖动的声音外,就只剩下她的脚步声。
没走多久,童嘉发现不对劲,一个人的脚步声好像渐渐的,变成了两个人的?
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听力,在路灯下站了会儿,她回头。
什么都没有,身后只有漆黑的路。越是这样童嘉越是胆战,暗暗憋了一口气后,她快跑起来。
没错了,身后有人在跟着她!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恐慌地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粗粝的手已经捂住她要叫出声的嘴巴,另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粗暴地把她拖到旁边小道上的厕所里。
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男人粗壮的手臂,童嘉挣脱不开,甚至因为缺氧而产生了点眩晕感。
男人所以踹开一个厕所的隔间将人丢进去,在童嘉贪婪地呼吸时抽出皮带将她的手反绑,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丝带,蒙上她的眼睛。
“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失去了视觉,感官变更加敏感,男人从她的耳朵开始吸允,一路往下,脖子,碎骨,最后扯开她风衣里的白衬衫,推开她的奶罩,嗤笑:“奶头都已经立起来了,真的那么饥渴吗?没关系,我的鸡吧很大的,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管听多少次这种话,童嘉依旧会有一种心灵上的快感。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上,只能通过摇摆身体来不停地躲避。男人粗粝的胡渣扎在乳肉上,引起阵阵颤栗。
敏感点就这样被男人玩弄着,求饶威胁都开始变得不太专心,以至于男人手探入裙底时已经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被强奸也能爽出那么多水吗?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清纯女人啊,现在是不是已经很想要了?没关系,等你把我舔硬了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男人压着她的头,强迫她蹲在胯前,童嘉感受到有一个很硬的东西弹出,抽到了自己的脸上,白皙的脸被抽出一个浅浅的红印,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掐着她的双腮,童嘉很快挡不住酸涩张开嘴,他一挺腰,毫不留情地直接捅入她的嗓子眼,童嘉干呕着,却只是让他更深入了点。
她的眼泪印湿蒙在眼睛上的丝带。
童嘉只是张着嘴,任凭口水留下,就是不愿意给他舔。男人拍拍她的脸,威逼利诱道:“好好舔,说不定你让我射出一发,我心满意足了就放你走。”
童嘉内心挣扎,最后还是妥协,滑动着舌头,慢慢攻击多个敏感点,龟头,马眼,青筋,囊袋……
“好爽,那么会舔,天天在家里帮男朋友舔鸡吧吗?……对,就是那里。”男人开始大口喘息着呼吸炽热短促,喉间翻滚着低吟。
哪是有经验,只是现场看多了而已。
童嘉真的很卖力,两腮规律的伸缩,用力地吸允,舌头尽她所能地舔弄,时不时还主动将男人的龟头送到嗓子眼。
没多久,整根肉棒上全是口水,银丝勾缠,十分淫靡,还打湿了阴囊,将阴毛粘成一簇簇。
她非常有技巧,每次顶到嗓子眼后抽出时就会用舌头划过马眼,这对刚经历完紧致深喉的肉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哪怕有一次没有咬紧牙关,轮番的舔弄就会让他喷射出浓精。
“就那么想吃我的精液吗?”男人发狂似得按住她的头来回冲刺,每次都是顶到底后拔出再顶到底,童嘉的脖子都呈现出红色,但她还是调动舌头,在每次男人拔出时划过敏感的沟棱或者龟头。
如此来回十几下后,男人的后腰攀上一阵酥麻,腰眼震颤,绵长的快感终于爆发,滚烫的精液直接摄入嗓子,童嘉猛烈咳嗽,但头被男人扣着根本躲不开,只能让他在嘴里射满了。
男人射的太多了,有一些顺着嘴角滑落,童嘉被操嘴操得有点神智不清地伸出舌头把嘴边能够到的卷到口中,甚至还张嘴给男人看了看,示意他已经全部吞下去了。
男人轻笑一声:“那么喜欢吃?被你男朋友调教的很好啊,吃完了还要张嘴检查。”他拍打着童嘉的脸,“怎么样,我的好吃还是你男朋友的好吃?”
童嘉听出不对,红着脸合上嘴,明明已经帮男人舒缓了欲望,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怒意?
“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你已经射了。”
男人把人拉起来,就在童嘉以为他真的会放过自己的时候,男人把她翻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撕坏在裆部的丝袜后,半软的肉棒插进腿间,隔着内裤开始来回挺弄:“看你那么喜欢吃,我再多射一点给你好了。”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吧。”
童嘉次次扭动着身体,次次被人按回去,胸部摩擦着墙壁竟然也有了快感,下面的阴蒂被来回戳弄,男人惊人的温度在腿心慢慢变硬,如同钢铁般挺进女人的柔软,坚硬的龟头时不时擦过逼口,压向阴蒂。
童嘉忍不住顺着他的动作晃动屁股调整角度让他的龟头能更好地戳中,腿也没之前合的拢了,阴道内传来一股火热的酸意,越发让她无心抵抗,甚至还假借着挣扎,偷偷在墙上蹭着乳头。
这一表现当然被男人尽收眼底,他狠狠地扭了一把童嘉的屁股,又连着打了好几下:“婊子,当你的男朋友真是可怜,只要有肉棒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爽你都给插是不是?那么容易发骚,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鸡吧太小?天天让自己老婆出来偷人?骚货,被强奸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看内裤都湿透了,我的鸡吧都差点被你泡湿了,我今天就替你老公好好操你看这个荡妇。”
那几下是真的用力,童嘉半边屁股都被打麻了,她呜咽着摇头否认他说的每个字,但心里却因为男人的粗鲁而爽到。
嘴上说着没有,不要,但心里却在预告男人的动作。
男人扒开湿到能挤出水的内裤,她每个毛孔都在收缩。
要插进来了,要被除了老公之外的人插入了。
他对准泥泞不堪的洞孔,没有怜惜地全部插进,龟头刚顶到宫口就被狠狠箍住,诡异的吸引力吸允着肉茎,里面就像一块被扭紧的抹布,缠着它让它无法抽离。
几乎是插进来的一瞬,龟头碾过每一个凸起的软肉,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它压平,然后带着青筋的肉根滑过,一处就算了,但是这是整个阴道的敏感点都被按压着,童嘉在他还没插到底的时候已经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
淫水浇灌在男人的肉根上,他咬着牙往后退出一点后又再次用力地捅进去,龟头反复勾着最里面的嫩肉,他根本不管童嘉是不是刚高潮过,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毫无规律地捅着任何一个地方,刚刚还在剧烈抖动的肉被他的沟棱刮过,被肉棒上的青筋划过,被整根肉棒狠狠地捅开,捅穿。
逼里每一个地方的淫水都被挤到穴口,然后捣鼓成白沫。
“啊啊啊啊,别这样插……会爽坏掉的,要被人强奸到喷水了……救命啊!射出来,射出来然后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我老公知道会打死我的。”童嘉被操的口水直流,一直被人冷落的奶子格外瘙痒,她只能不停地去蹭墙壁。
粉色的穴肉被粗壮的肉棒插的往外翻,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淫水泛滥,团团白浆流下,童嘉的娇嫩的腿根都是汁水,男人的阴毛在上面摩擦又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肏你,我要一直把鸡吧放在里面,把你操松了丢在这个厕所里当一个坐便器,让所有的男人都来上你。”
滚烫炙硬的性器不停进出,童嘉本就刚高潮,听到男人形容自己是坐便器,成吨的羞耻化作无数快感聚到下体,最终在男人又一次顶到宫口是小腹剧绞,双腿发软地喷出液体。
“呜呜呜呜,好大,好粗的鸡吧,操死我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被别人的鸡吧操到喷水了,呜呜呜,可是他真的比你大,比你操的爽。”
滚烫的液体淋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马眼一紧,男人头皮发麻,肉棒就这么插在逼里把她身子翻过来,白嫩的奶子上全是墙灰,殷红的奶头俏挺挺的,男人勾起她的双腿,让她凌空着。
童嘉高潮过两次的肉壁极其敏感,旋着肉棒转一圈后,她还能用最后的理智忍住尿意,当男人架起她的双腿时,她的着力点只有后背的墙和男人埋在穴里的鸡吧。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但是男人挺动下体时,她只觉得最后一根神经断了,背后是墙,太硬,她只能往前倾,但是一前倾,半个人的重量压着她把宫口往人家龟头上送。
这种快感在男人开始冲刺时是迭加的,只会一次比一次爽,一次比一次捅得深,童嘉只觉得逼里要着火了,紧紧是第二下时,她就忍不住酸涩的小腹,尿眼一松,尖叫出声:“不行,不行,骚逼被大鸡吧捅穿了,……啊,被人强奸到喷尿了,呜呜呜呜,我是骚货,被人干到失禁了,对不起,对不起……”
莹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溅到男人的皮鞋上,空气中原本甜腻的味道也参杂上了一丝骚气。
尿过后童嘉的声音逐渐变小,转而变成羞耻的哭泣。
男人没想到她会尿出来,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埋在体内的鸡吧也又胀了一分,射意再也憋不住,他掰开童嘉的屁股,逼口也被扯成长方形,紧接着打桩似的狂草一百来下,眼里,脑里,心里,只有那一个小孔。
干死她,干死她,干死她!
热辣的快感从多个点同时爆发,一波波冲向全身,从手臂开始鸡皮疙瘩一路攀登到头顶,童嘉乱蹬着腿又泄了一次。
她的小腿打过男人的下巴,男人不理睬,掰着屁股死命往里怼,“啪啪啪啪啪”他的眼睛发红,全身肌肉紧绷,疯狂的捣鼓,仿佛那不是女人的穴,而是他最痛恨的东西般。
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童嘉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她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想逃却因为被按着屁股根本避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所有的抽插。
过多的水从股间滑落到地上,与星星点点的尿混在一起。
不行了,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从她被插入后,男人就没有讲过一句话,专心地干穴,干到她高潮迭起,干到她喷水喷尿,童嘉后悔了,她不应该那样逗他。
事已至此,她用最后的力气吸住小腹:“射给我……请内射我吧,请把我当成坐便器,尿在婊子的子宫里吧,骚货最爱吃男人的精液和骚尿了……逼要被干烂了……”
男人本就要喷发了,听到童嘉这贱到没边的话,特别是听到内射和尿在她身体里时,天灵盖都发出颤抖,他抱住童嘉,憋了许久的精液倾斜而出,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剧烈的运动下,绑着的丝带早就变松了,童嘉往前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丝带滑落,好久没见到光一时觉得有些刺眼。
男人还埋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身体一颤一颤的,还没从极致的射精感中走出。
童嘉的声音有些沙哑:“靳远尧,下次别玩强奸的戏码了。”
靳远尧一僵,抬起身看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委屈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一开始,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出卖了你,”童嘉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或像被玷污了的样子,“不然你真的以为我说的那些话是在说你吗?”
“哼。”
“还不拔出去,我下面都被你操麻了。”
靳远尧拔出半软的阴茎,被插久了的小逼呈现一个圆形,没了堵住的东西,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他看得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但是也知道,再来一发童嘉肯定把自己阉割了。
他把人放下来,童嘉双脚发软根本站不住,靳远尧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整个身体包裹住,然后把人抱起。
童嘉舒心地躺在他的怀里。
隔间打开,一个秃头的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还在做着撸管的动作,看见有人出来,他往里面张望:“诶,兄弟,你操好了可以让我操操那个娘们了吗?我可是想尿尿了,刚好!”
靳远尧侧身挡住他看童嘉的视线,嫌恶地说:“滚。”
走出厕所,童嘉才说:“都怪你。”
靳远尧把人放在后座,宠溺地说:“好好好,都怪我,下次不会了。”
“不准精虫上脑!在外面操的那么狠。”
“好。”靳远尧帮她理着头发。
“以后只能射一次精,不准射两次,你第二次太久了……喂!”
这一点,靳远尧装作没听到,关上车门,绕了一圈去到驾驶位。
童嘉还想继续刚刚的话题,并表达了刚刚他逃避着关上门的不满:“靳远尧!”
靳远尧回身,楚楚可怜地说:“一听老婆叫我名字,我又硬了。”
滚啊流氓!
轮到童嘉装死。
获得线索的方式
谢蔚蓝拉开躺在地上NPC的裤子,刚刚他们就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此时NPC的肉棒已经十分坚挺。
谢蔚蓝缓缓跪在地上,掏出他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感受到手下的炽热和滚烫后,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在龟头上,带着些许汗味和腥味,刚被射满的骚逼又开始欲求不满。
男人呼吸逐渐局促,他作为工作人员是带着夜视镜的,所以谢蔚蓝的骚浪劲他是看得非常清楚。
刚和她男朋友接吻过的嘴巴正含着他硕大的龟头,柔软的舌头不时滑过敏感点,甚至因为尺寸问题口水也吸不住,柱身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流下。
谢蔚蓝嘴里含着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棒,下身更加瘙痒,被男朋友塞进去堵精液的内裤摩擦着穴口,她收缩着,又把内裤吃进去一点。
工作人员的胯下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耳边还能听到其他玩家的讨论声和主控的指挥,在巨大的环境刺激下,他几乎是立马想按住这个女人的头狠狠肏她的嘴巴然后倾泻出来。
好会舔……舔的鸡吧好爽。
谢蔚蓝吸允着龟头,双手握着棒身快速滑动,还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每次俯下身去深喉时丰满的胸部还能压住他的囊袋,这简直是全方位在伺候这根鸡吧。
这样的女人不仅嘴活好,下面也肯定舒服,在上一场操逼中,工作人员带着夜视镜能清楚的看到从她身体里滴出的水。
如果不是他身上还有线索,他一定站起来把她压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揉着她绵软的大奶,一边后入着操干她,而现在他只能压住她的后脑勺,小幅度地挺动腰,将鸡吧尽可能地塞进去。
“诶,那个NPC身上会不会有线索啊?我们去看看。”有一个男生问道。
来了!
他的身体骤然绷紧,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把谢蔚蓝推开,不然等下被发现就完了,但是身体却不想离开这柔软的口腔,反而把她的头压得更深了,试图想在有人来之前在她口中先射一发。
谢蔚蓝被压得连连干呕,牙齿缩不住地次次划过棒身,这带来的刺痛瞬间又变为快意,她的流出的口水都打湿了男人的工作裤。
那股甜腻的味道更加浓郁,还有股腥味,吴天翼直接问:“谁在密室里煮鱼了啊?好腥。”
不是,是精液,是我被人内射流出来的,宝贝的精液又臭又浓地从我子宫里流出来了。谢蔚蓝神智不清地想着,舔弄肉棒舔的更加卖力了。
知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扣开男人的手,吐出被她舔的油光发亮的鸡吧,双手上下撸动:“我来找吧,我离他近。”
脚步声停下:“也行。”
“宝贝我来和你一起。”我听到他男朋友这么说。
“你在旁边吧,这里位置好小,我搜到东西递给你。”谢蔚蓝一边说一边抽出湿了一半的内裤,布料摩擦着逼肉,她轻颤出声。
“宝贝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努力稳住气息,然后双腿分开,扶住湿滑无比的鸡吧,对准还在往外流精液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正牌男友就站在身后等着她递东西,而谢蔚蓝就在他的身前,用装满他刚射进去的精液的逼吞下了别的男人粗黑的鸡吧,还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啊……”
粗硬的肉棒挺进早已瘙痒不止的逼里,媚肉竭尽所能地咬住异物,不需要任何的摩擦,穴已经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谢蔚蓝一定会大声叫出来,但现在所有人都在,并且她的男朋友还在后面,在黑暗中看着她,说不定已经看到她根本不是在寻找线索,而是在寻找一根更大更能满足她的鸡吧。
“宝贝还是我来吧。”男生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示意她退出来让他来搜索。
不行了,淫水在逼里越攒越多,她多想此时不管不顾地被人压在身下用粗大的肉棒用力操干,可是不行……好多人在,会被发现的……但是已经吞进去的鸡吧没有道理再拔出来。
听到要离开这嫩滑的逼,工作人员立马翻出口袋里的线索递给谢蔚蓝,然后从衣服下面探进去,搓揉那肖想已久的大奶。
跟想象中的一样,又软又嫩。
谢蔚蓝接过证据,交给男生,敏感的奶头被玩弄,让她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要被瓦解,已经开始小幅度地用骚逼掏弄起大鸡吧了:“啊,爽死了……操我操我,用力干我……嗯啊太深了太深了,子宫被顶到了,在宝贝面前狠狠地干蓝蓝的贱逼吧。”
身后的男生没有多说什么,拿到了线索后便朝靳远尧走去,几人将线索交换。
附近终于没人了,被谢蔚蓝磨得不行的男人扣住谢蔚蓝的腰,开始打开大干起来:“让你勾引我,在你男朋友的面前还敢用骚逼夹我,你这种骚货就应该天天带着自慰棒出门,不然看到一个男人就想吃他的鸡吧……吗的,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干是不是很爽?”
男人的肉棒一次次猛插到底,层迭的软肉被棒身反复摩擦,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
“太爽了……啊,蓝蓝就喜欢吃鸡吧……好厉害的腰……快快点,再快点……”
这边干的火热,靳远尧那边已经飞快地整理出线索,得出一个密码,吴天翼小心地走到门边,输入。
“磕哒。”
坏了!这是电子门开掉的声音,只要一个房间门打开之后,整个房间的灯都会亮起。
男人下腹紧绷,快速抽出手揽住还在他身上摆动的腰,护住女人的头,向旁边滚了一圈。
谢蔚蓝刚轻呼一声,房间里骤然变得明亮,大家还在适应这束光时,广播声又再次响起:“各位,你们的同伴消失了,请在日落前寻找到她,不然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啊啊啊,别插了,大家都在外面……大鸡吧,大鸡吧太厉害了……蓝蓝的骚穴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别操了,宝贝射给我的精液都被操出去了……呜呜呜,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被别人的大鸡吧操高潮了!”谢蔚蓝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出是从桌子底下传来的。
这是录好的机械音,所以说,单人任务是存在的,之前可能是任何人被抓走,但现在因为这个躲在桌子下面的原因,变成了谢蔚蓝。
我盯着桌子底下看,桌子上盖着红丝绒桌布,垂到地面上面一点,就算盯着看也看不出什么。
有人发现谢蔚蓝不见了,靳临瑶说要去救她,率先走出去,吴天翼跟上,我和靳远尧走在队伍中间,回头还想再看时,刚好看到谢蔚蓝的男朋友悄悄把她的内裤踢进了桌底。
出了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不知道在哪的灯泡发出血红色的光昏暗地照亮走廊。
好可怕,我往旁瑟缩一下,握紧手中靳远尧的手。
这才发现,从之前靳临瑶尖叫后,我们就一直没有松开。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有了依靠。
番:谢蔚蓝—密室后续(肉)
谢蔚蓝被男人从桌子底下拖出来推到桌子上,衣服被掀开,两个漂亮圆润的奶子露出。男人握着他心心念念的奶子,火热粗长的性器再次进入湿润淫乱的花穴。
“啊啊啊啊,进来了,又被大鸡吧强奸了……好深啊……”
她里面又湿又热,参杂着淫水和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男人顶开软肉,迫不及待地往最深处冲撞:“好紧,逼好紧,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是你男朋友的鸡吧大还是我的大……”男人看着身下谢蔚蓝被操到意乱情迷淫叫连连的样子,倍受刺激,“你的朋友还说要去救你……她知道你被操成这幅骚样吗?哦……等她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我操烂内射了……操死你,用我的大鸡吧操死你。”
难以抑制地加快速度,桌子被撞得砰砰作响,男人控制不住想要射出,死死扣住女人的腰,顶到最深处,对准子宫射了进去。
谢蔚蓝被烫得一个激灵,也到达了高潮。
男人喘着气抽出半软下的肉棒,嫩红色的穴肉外翻着,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液冒出一点头,又被谢蔚蓝用手指堵住:“啊,精液不能流出去,都是我的,夹住,夹住……”
刚射进了别的男人的女朋友的骚穴里,又看到这个女孩的骚样,男人刚发泄过的肉棒又重新立起来:“那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是吧?别急,哥哥这边还有,马上就喂给你。”
男人撸硬鸡吧,又准备进入,门口却传来一个声音:“你享受过了,应该轮到我了吧?”
另一个有些矮的男人站在门口,裤裆鼓起一个大包,是在监控里看着全过程的中控。
又来一根鸡吧,谢蔚蓝开心的吐出舌头:“啊,又来一个大鸡吧哥哥,哥哥快来操骚逼吧……骚逼好痒,想吃哥哥的精液。”
男人看着刚刚还在他身下浪叫的女孩现在已经求着别人来操她了,心下不爽,却也知道如果不把中控一起拉下水,自己肯定会被辞退,所以只能泄愤似的往她屁股上打两下,然后让开位置。
中控脱下裤子,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鸡吧却很长,插进去的一瞬,贪吃淫贱的骚穴就立马死死缠住这跟硬邦邦的鸡吧。
“噢,哥哥好厉害,大鸡巴操死我,好长好长……呜呜……被操的好深……好喜欢被大鸡巴插骚逼,哥哥用力操我,把蓝蓝的逼插烂掉……啊啊,太爽了,爽到上天了……蓝蓝好爱大鸡巴……贱逼喜欢被鸡巴插……好想每天都有大鸡巴操蓝蓝。”
中控没插过这么淫荡的穴,操进去后都不需要他动,谢蔚蓝已经自顾自地扭动起腰身,套弄着他的肉棒,淫穴里又暖又滑,有别的男人的精液,还有她自己分泌出的淫水,被男人操软操开的媚肉粘着滚烫的精液狂吸他的龟头。
谢蔚蓝的奶子不停晃动,白花花的一片,中控很想射了,但是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那么快射出,特别是旁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在看着。
起码,起码要等这个骚货高潮一次。于是他开始狂插这骚逼,还伸手去抽打那硕大的骚奶子:“那么骚,刚刚我可是看到了呢,你朋友只是打了一下你的奶子你就高潮了,奶子那么敏感,还那么大,是不是就是被男人揉出来的?你这大奶贱货是不是经常给你男朋友戴绿帽子?我今天就好好替你男朋友教训你这只骚狗。”
中控一边抽打着谢蔚蓝的奶子,一边快速操弄她的骚逼,次次顶到最里面,又快又狠,她的奶子被扇出红痕,所有的痛感全部都变成快感,她的宫口被操弄得发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都被挤出来了。
“哈啊,不要打骚狗的奶子,好痛……呜呜呜,被惩罚了,因为让除了男朋友之外的人射进骚逼了……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鸡巴太大了,插的好深,要喷了……哥哥用力操我……操烂骚狗!”
中控恨不得把两个蛋也塞到谢蔚蓝的逼里,他死命地撞击着,蔚蓝的奶子和屁股通红一片。
旁边的男人看着她这糜烂的一幕,忍不住走上前,将鸡吧塞进她的嘴里。
“来了!来了!唔!”谢蔚蓝绷紧了身子,刚想尖叫就被大鸡吧塞住了嘴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痉挛的身体显示她现在被操高潮了。
中控紧紧地捏着她的屁股往鸡巴上按,深入骚逼的龟头感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他再也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一抬头,便看到刚被操高潮的女孩正用小嘴吃着别人的鸡吧,那副表情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肉棒立马又硬了。
男人的肉棒被谢蔚蓝舔的很舒服,她很有技巧地舔弄着肉棒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拍拍她的脸:“吗的,这骚嘴也这么会吸,吃过多少根肉棒?外面的妓女也没你那么骚吧?哦……就是那里,多舔舔。”
中控说:“等下,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操这个骚货。”
男人拔出肉棒,谢蔚蓝恋恋不舍地竟然还伸出舌头去舔。
“别急,等下给你好好吃。”
谢蔚蓝双腿发软,不稳地站起身,射进去的白精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地上已经有一个由精液和淫水混合成的小水坑。
汁水淋漓的骚穴今天被叁个人轮番内射,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但一想到接下来能够吃到两根鸡吧,谢蔚蓝又忍不住兴奋起来。
她的大奶压在红丝绒的桌布上,挺立的奶头被摩擦着。
她爬好后就仰着头看向男人挺立的鸡吧:“蓝蓝趴好了,给蓝蓝吃鸡吧,蓝蓝喜欢吃鸡吧。”
“吗的,骚狗。”男人把鸡吧戳到她脸上,谢蔚蓝直接仰头含住,迷恋地舔弄着,射过精液的鸡吧味道格外腥,谢蔚蓝最爱的就是这种味道。
“后面呢,后面的骚穴想不想吃哥哥的大鸡吧?”中控拍拍她的屁股,谢蔚蓝用手掰开屁股,小穴大开,淫水和叁个人的精液凝结在阴毛上,肮脏得让人觉得这就是个街边妓女的逼。
中控生出不少暴虐的想法,鸡吧硬生生又大了一圈。
他压住她的腰,慢慢肏进去。
这个逼太神奇了,明明被那么多人插过了,里面却还是紧致的要命,明明刚刚才把人操高潮,现在逼肉又开始饥渴地收缩。
“骚狗的逼怎么还是那么紧?嗯?那么饥渴,要不要我把你朋友叫回来,让那四个男生一起来操你的贱逼怎么样?让你男朋友也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淫荡!说不定他看着我们操你,他还会硬着撸管呢。”
说完这话,两个男人都大笑起来,谢蔚蓝说不出话,只能晃动着屁股表达兴奋。
她好像真的看到了四个男生从外面回来,硬着鸡吧插满她身上所有的洞,然后射在她的脸上,肚子上,奶子上和子宫里,她的男朋友还硬着鸡吧看她被操的画面自慰。
对不起宝贝,但是真的太刺激了,他们的鸡吧都好大,我拒绝不了,骚逼被插的好爽,我还让他们无套内射了,他们射了好多进去,奶子也被他们玩肿了……唔,鸡吧太猛了,操到宫口了!
谢蔚蓝几乎从刚刚就没有停止过高潮,此时上面的嘴含着最爱的大鸡吧,下面的骚穴也塞着最爱的大鸡吧,还幻想着男朋友对着他们打飞机的画面,竟然在中控还没有发力时又上了高潮。
唔,宝贝,只属于宝贝的骚逼被好多人干了,而且干的好爽,我是骚狗,宝贝对不起,但真的很的好爽,贱逼被操的好舒服……幻想着,中控在骚穴的绞动中开始大插大干,谢蔚蓝脑中一片白光闪过,颅内高潮伴随着身体的高潮啊,子宫被操得剧烈抖动,喷出一大片淫水。
“我靠,这个贱狗被我操喷了。”中控有些得意。
“吗的,你爽好了就拔出去,我也要去操操。”男人有些不满,虽然嘴巴也很爽,但是他还是忘不了插进子宫谢蔚蓝抽搐着高潮时把他鸡吧裹得超紧的感觉。
中控不想让位置,他摸摸紧缩着的菊穴:“她下面不是有两个洞嘛。”
男人心领神会,抽出被舔的油光发亮的肉棒,中控把人抱起来,正面对着他,鸡吧在穴里转了一圈,敏感的逼肉又喷发出一股淫液。
“不行了,又到了,蓝蓝要被操死了,哥哥……哥哥别磨了,快射给蓝蓝吧……”
谢蔚蓝的体力跟不上,接二连叁的高潮将她脑子都搅成一团浆糊。
中控估摸着时间要把她扔到单人任务的房间里了,于是咬着她的奶子:“表现好点!让我们爽了就把骚狗最爱吃的精液射进贱逼里。”
谢蔚蓝整个人挂在中控的身上身上,耳边全是他吸允奶子的声音,奶头被他吸得好痒。
“哥哥,哥哥,快干我,啊哈,骚穴想吃精液了……”
中控忍不住挺腰动了,他抱着谢蔚蓝,上下摇晃着她的屁股再挺腰操弄,一个奶子在他嘴里,另一个奶子贴着他的脸乱晃。
他感觉他要闷死在谢蔚蓝的大奶里了。
中控每次插入都能顺利地操到子宫里,因为体位的原因加上里面的湿滑,让他操得更深。
菊穴早就被骚水和精液打湿,男人看着眼前的淫乱,听着谢蔚蓝的淫叫,也没有耐心扩张,对准菊穴后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涨!两个洞都被填满了!蓝蓝要被操死了……”
“卧槽,这个骚货的菊花也被干过了,到底多么骚浪啊……呃,老哥你真的要来试一下,好紧。”俩个人的鸡吧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膜,不同频率的抽插都会引起另一个人的震颤,就像两根鸡吧在同一个洞里一样,后面插进来的龟头碰到正要抽出去的龟头,形成的快感已经不是单单操穴就能带来的了。操同一个女人的两个不同穴眼,但是都一样的骚浪紧致。
“太爽了……哈啊,被两个肉棒操了,呜呜哥哥们用大鸡巴干死我吧,好爽好舒服……大鸡巴好大,骚穴被插的好满足。”
过于强烈的快感逼的谢蔚蓝眼角泛红,前面的骚逼被次次插到子宫深处,后面的肉棒也干的又猛又深,两根大鸡吧都用力地摩擦骚浪的阴道的肠道,她无力的倒在两个强壮的男人中间,两个奶子都被用力的搓弄着,一个用嘴,一个用手。
谢蔚蓝被干得鼻尖酸涩着,她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凭他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男人们用力地抽插着,她觉得下身都要着火了,哑着声音哭着说:“不行了,骚狗真的不行了……射给蓝蓝吧,嗯啊,又要被操喷了,子宫被占领了,哈,骚狗要来了,骚狗又要被大鸡吧操喷了!”
谢蔚蓝再也抵挡不住强烈的宫交,颤抖着喷出骚水,中控的龟头被子宫死死吸住,好像有几万张嘴在舔弄马眼,他腰部一酸,低吼着射进她的子宫。
后面的男人被夹得头皮发麻,他甚至能感受到前面那个鸡吧射精时跳动的颤抖,他狂插几下,也按住谢蔚蓝的腰,将精液射到了肠道深处。
我爱暖暖松花糕
“中午还是松花糕?”靳远尧问。
我蹭地坐直,使劲点头。
刚刚连上了两节数学课后有点气血不足了,本来打算奖励自己吃两碗饭,现在一听“松花糕”我便决定空一点肚子,只吃一碗饭。
“怎么还真要啊?他就随便问问。”吴天翼说。
硬了,拳头硬了。
他真的很欠揍,如果不是打不过我绝对跳起来打他。
靳远尧他们每隔两周的周四都会出去参加选拔集训两个小时,每到冬天我就超级馋松花糕,谁能对软软糯糯冒着热气的松花糕说no呢?
答案是没有人!
nobody!
原本卖松花糕的老爷爷是摆摊在校门口的,但前段时间搬到了另一边,所以如果想吃松花糕的话还得绕一点路。
每次吴天翼都嫌麻烦,不让靳远尧给我带,但每次我都能吃上。
嘻嘻。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一转头就看到靳远尧在笑。
我挠头,那么开心,难道是最后一道超纲题解出来啦?
本以为这次也能顺顺利利吃到心心念念的松花糕,没想到午休快结束时,一个惊天噩耗就传来。
靳远尧他们被延长训练了!
延长到什么时候并不确定,也就是说!
我不一定能吃到松花糕了!
呜呜呜呜。
肯定是吴天翼训练不认真,害得我与亲亲松花糕“骨肉分离”!
我发了几个大哭的表情包,还想再发什么看看是不是真的没希望了,就见有其他消息弹出。
郑羽:“准备要回学校了。”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
郑羽就是上次一起玩密室的两个男生中的其中一个,在群里加了我的微信后我才发现他原来是隔壁学校的,也有参加省队选拔的集训。
有救了!
我立马发消息:“你可以帮我带个松花糕吗?【含泪】”
“行啊,怎么给你?”他回的很快。
“东面那个墙比较矮,我给你发信息,你丢给我。”
“好,那我多包几层。”
他真的,我哭死。
我顺嘴问了一句:“怎么你们可以先回来?”
郑羽:“因为他们菜,多练点。”
啊?我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吴天翼吧,他的确挺菜的。
“等我,我出训练场了。”
午休铃刚好响起,我给他回了个“好”。
可我没想到这么一等就等到了快放学的时候,郑羽才发消息给我。
幸好最后一节是自习,我从后门悄咪咪溜走,来到东墙,忽略一些习以为常的奇怪声音,我轻声喊他的名字。
“这里!”
我抬头看去,除去一些树枝在随风摆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一看就很可疑的晾衣杆伸出,上面还挂着一个塑料袋,摇摇晃晃地架在墙头。
那可不就是我的松花糕吗!
我试着伸手去够,发现够不到,又对郑羽说:“下来点,我够不到。”
晾衣杆晃荡着又下来一点。
还是够不到。
跳了几下,指尖滑过塑料袋,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太痛苦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大象前面挂一串香蕉,大象就能一直走了,因为换做是我,我也会!
跳了一会儿,全身都发热了,耐心也快耗尽,于是我便让郑羽直接撒手,让松花糕掉下来。
郑羽想把它甩下来,可塑料袋一直晃悠就是掉不下来,我再次跳起来去拽它,踩在落叶从里噼里啪啦的声音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以至于我听到有人在身后喊我时,我还吓了一跳。
“童嘉,你在干嘛?”
手指终于勾到塑料袋,拽落时因为郑羽那边还抓着晾衣杆,“撕拉”一声,袋子破裂,裹着保鲜膜的松花糕掉落。
我回头去看,靳远尧站在不远处,手上拎着松花糕,四目相对,郑羽还在另一边喊:“哎呀掉下去了,你看到了吗?”
我没来由地多了点心虚,有一种偷吃被抓到的错觉,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弯腰捡起松花糕。
“童嘉!你看到了吗?”
我不答,郑羽就一直问,我只能提高嗓音,硬着头皮:“找到了,谢谢你!”
“没事的,你快放学了吧,我去校门口等你。”
“你等我干嘛,你要堵我啊。”
“扑哧。”靳远尧这么一笑,刚刚黏在身上的僵硬感突然就化解了点,他走到我旁边拍落肩膀上的落叶,恰巧这时,放学铃声响起。
郑羽声音隔着墙传来:“我在大门口等你,一起回家吧。”
原本还安静的学校瞬间沸腾,就像锅里的水开始冒泡,靳远尧的视线落在我手上的松花糕上:“走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去哪?”
“拿书包。”
他说完率先离开,我小跑地跟上他,在一群蹦流的人群里只有我俩在逆行。
我小心地撕开保鲜膜,松花糕已经冰了,咬下去还有点硬,没有之前吃的可口。
好奇怪。
楼梯转角,靳远尧似有若无地又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松花糕。
我顿时警铃大作,他不会真的想吃吧?我都咬过了哇,而且他自己不是有吗?干嘛老是看我的。
我幽幽地看他一眼,吃得更大口了。
拿完书包出来,校园内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临走到门口,却发现还有人围在那。
我假装跟着靳远尧往公交车站走去,实则偷偷观望,最后在人群外的某一角看到了个熟悉的人。
“诶,那是不是吴天翼啊!”我问靳远尧。
靳远尧朝那看去,很神奇,一向不爱凑热闹的他居然主动说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又默默咽下一口凉透的松花糕。
挤到吴天翼旁边,我这才看到,郑羽和一个穿着相同校服的女孩子在争吵。
吴天翼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直接剧透:“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
一口松花糕噎在喉咙里,努力顺下去后才问出声:“啊?他有女朋友啊?”
吴天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靳远尧:“分分合合老久了,之前还来看过他训练,每次吵架分手,这小子就爱做一些事情让她女朋友吃醋,我们集训里的都知道。”
哦。
感情我又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啊。
我品出点其他味道,冰了的松花糕没了软糯的味道,反而变得有点沙沙的,滚过舌头的上腔,说不清的膈应。
“好了,”靳远尧声音淡淡的,“我们回家吧。”
“唔。”
我转身跟他走,争吵声越来越远,我又咬了口糕,还没吞下,手中的松花糕就被拿走,靳远尧重新将一块塞进我的手里。
“吃这个,暖的。”
算不上热气腾腾,但拿在手里的温度的确温暖,暖得我都有些眼眶发热了。
重新咬下一口,一个念头随之升起。
按时间推算,靳远尧和郑羽应该是前后脚买到松花糕的,同样的路程,同样的时间长短,为什么他的就更暖一点呢?
我偷偷看向他,靳远尧不知道想到什么,心情很好地挂着浅笑。
我又看向他的书包。
不会是带着保温箱上学吧?
靳远尧:……
保安叔叔别追啦!
“嗯哈……别玩了……快,快进来,来操我啊……”尾音带着十足的媚意,十成十的勾人。
我扣扣耳朵,不是吧,只是想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喝点可乐吃点夜宵也不行吗?
这就是我逃了一节没有靳远尧的晚自习的惩罚吗?!
我还专门选了“后山”来躲清净呢。
这地方虽然叫“后山”,但其实是一栋教学楼,可能因为当初的建筑师想表现一番吧,就把这栋教学楼建成嵌在山里一样,要先爬过叁层蜿蜒的楼梯才能到达第一层。
因为不方便又“与世隔绝”不方便管理,这里从去年开始就属于半荒废状态,只有校领导开会时才会有人出入。
每周五都有超长的叁节晚自习,又临近期末,教室里试卷纷飞,我趁靳远尧每周五这时候都要去做实验才能出来偷懒吃夜宵,这也有错嘛?
而且我来的还是教学楼后面空置的一个小平台,那么偏僻还能撞上?
……
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太偏僻了呢?
我真服了。
“前几天还说吃不下呢,现在就迫不及待了?”男生的声音有些含糊,加上二楼昏暗中似有似无的火点,他应该在抽烟。
早恋加抽烟!记大过!等等,我的关注点为什么在这里啊?
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我依旧能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传来。
稀稀疏疏一阵,在寂静的夜里我甚至能听到肉体摩擦的声音,以及黏腻的水声被捅开。
之后,女生高昂娇媚地喟叹:“啊!呜……”
还没来得及呻吟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小声点,下面还有人呢,要是被发现了你猜会怎么样……嘶,怎么骚逼越来越紧了,就喜欢刺激的是吧?”男生几乎是以禁锢的姿态从后抱住女生。
有没有可能小声点我也会发现呢?因为我是正对着教学楼的呀!不想被我发现有人,你好歹把烟掐了吧?
“不是的……呜哈,别那么深,会很容易去的……”
交迭的人影抖动着,几乎能预料到有多么得激烈,女生在栏杆边跌宕,我都害怕她会被撞出去。
有点恐怖片了。
“那就去吧,啊……怎么那么会吸,吸得老公鸡吧好舒服,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骚屁股还扭,妈的,操死你这个浪逼。”
男生架起女生的一条腿,进出间淫液溢出被打成沫,几乎是放开了干。
……不是说好的别被我发现了呢?
不过幸好一片昏暗,虽然能听到声音,但是看不清,算上了半个班吧。
我抬头,这个平台的好处就是在夜晚能看到很多的星星。
“小声点骚货,有人来了……”
什么叫有人来了?我不是人吗?我是不是人啊?
等下!不对劲。
当我反应过来时,脚步声已经出现在身后,意识到有人后肾上腺素飙升,一瞬间脑里闪过一系列恐怖片。
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下,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月光亲上他的轮廓,到嘴的“少侠饶命”一转:“靳,靳远尧……”
他走到我旁边,和我一起坐在地上,解下围巾搭在我的后颈上。
带着温度的羊绒巾才让我意识到脸颊都有点被冻僵了。
怎么怪怪的,这个氛围。
我悄悄瞧他的脸色,什么都看不出来,太黑了附近。
“咳,”我还是决定说些什么,压了压围巾,“我试卷可是都写完了。”
“biu~啪!”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一串烟花飞升,炸亮半边天空。
爆炸声太近,又突然,我被吓得浑身一抖,本能地往旁边有人的地方靠,等大脑分析出是烟花时,我已经因为有人相依而稍稍放下心。
绚烂的烟花不停飞上天空,遮掩住原本宁静的星星,将不属于这个夜晚的颜色渲染。
好漂亮!
平台接近天空,几乎是近距离地观看这场烟花秀。
我激动地想握手,这才发现,刚刚受到惊吓后下意识抓住了什么东西,原来那是靳远尧伸过来紧紧握住的手。
我看向他,在这多彩的天空下,他漆黑的瞳孔都映出几道光,但他没抬头看天,他在看我。
我的样子印在他的眼中,在傻笑,背后是夺目的光彩。
“你不看烟花吗?”
“我在看。”他噙着笑答。
我撇撇嘴,骗人,不抬头怎么能看到最漂亮的呢?
几朵烟花交替燃放,很快结束,夜空重新恢复黑暗。
“咯噔,咯噔。”
什么声音?
我看向靳远尧,绚热后的安静都变成了寂静,眼睛都还未适应黑暗,一道强光便打来。
靳远尧的反应很快,拉着我的手就跑,同一时间保安的呵斥,重返天空的烟火齐齐迸发。
五彩缤纷的黑夜中我被牵着狂奔,原本在暗中醒目的手电筒光也变成近乎于无的点缀。
没系紧的围巾摇晃着脱落,离开脖子的那一瞬,我伸手抓过,冷风刺进回温的肌肤,更显得交迭的双手温暖。
这一刹那的烟花是红粉色,于是,我和他的世界都只剩下了红粉色。
跑下后山刚巧撞上放学大队。
我们隐在人群里,抬头看离我们远去的烟花。
“喂!你们俩,私奔啊?”
我的呼吸都还没平稳冷不丁听到那欠揍的声音还有些恍惚。
就像刚从光怪陆离的世界中逃亡回现实中一样。
“这围巾……”
我抢先打断吴天翼:“我捡的,送给你。”
说完松开一直牵着的手,也不管叁七二十一塞进吴天翼怀里,没有回头看,跟随人流走出校门。
冷风吹过,冷得我一个激灵。
人真奇怪,长期呆在冷空气中并不觉得冷,一旦暖了一会儿,便觉得寒冷难以忍受。
放缓呼吸,剧烈的心跳才逐渐恢复,看着熟悉的校门,突然有种什么东西流失了的感觉。
我回头看去,靳远尧也在人群中,他已经带上了围巾,下巴隐在其中,鼻尖微红像是感应到什么,他也抬头看我。
对视的那一秒,一个念头闪过。
这样盛大的逃亡,会是唯一一次吗?
项链呢?(过渡章)
“童嘉姐,你想喝什么,我请客。”靳临瑶说。
市中心新开了家咖啡店,装修美式,甚至还应景地装扮了圣诞树,一时之间成为打卡探店圣地。
靳临瑶约我的时候我还是蛮意外的,我还以为她会想着和吴天翼一起,没想到找上了我。
我看着面前等待我们点单的女店长,随意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这个吧台并不高,站近了就能看到吧台下面的动静。
女店长穿的黑色丝袜裆部被撕开了个口子,男人抓着她的屁股卖力地又舔又吸,发出水面被击打的声音。
女店长扭着腰,努力想要站直却一次次沉沦在快感下,不停往后靠,眼神涣散,双颊绯红,甚至还会过分地露出迷离的表情。
不是,你好歹掩饰一下呢?
我们是瞎子吗?
“这个月桂梨茶是什么?”靳临瑶指着菜单发问。
女店长这才稍稍控制住点表情:“啊……这是月桂梨茶……哈,就是月亮和……嗯啊,梨树的一起泡出来的茶……唔,不行……”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呢?
“哦,听起来挺好喝的。”靳临瑶说,“那我就来这个吧!”
啊啊啊啊啊啊!临瑶你清醒点啊!先不说月亮的扯皮程度,一听梨树就有一种沾满泥土的树皮感。
不过好歹是点完了,我迫不及待想拉着临瑶找位置坐下,又听她说:“诶,童嘉姐,你要吃什么甜品吗?”
好吧,既然当过很多次npc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不然我走了这本书的作者大大要多么伤心啊。
绝对不是因为我馋甜品!
“嘤嗯……不要再舔了,还有人在……哈啊……”
我努力忽视掉耳边的呻吟,选了一款甜品,临瑶的选择恐惧症又犯了,于是干脆问女店长有没有推荐的。
女店长的声音发颤,指甲扣在桌上,努力保持理智,奈何男人几乎不把她的哀求听进去,像是要故意让她出丑般极致挑逗着她的小穴,舌头卷成卷不停刺进刺出,还时不时用舌尖勾过阴蒂,引起震颤。
“我,啊嗯……我们店的招牌是……这,这个甜心宝贝……”
“好,那就来这个吧。”临瑶做了决定。
我们俩找了个位置坐下,店面其实不是很大,临瑶率先坐下,我只能坐到面对吧台的位置。
饮品上得很快,我给临瑶拍了几张照片就来了。临瑶长得和靳远尧很像,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眼睛,她是圆眼,看着比靳远尧更让人觉得亲切。
她双手撑脸,看着我时就像一只小鹿:“童嘉姐,你接受的了异地恋吗?”
我叼着吸管仔细想这个问题:“其实我觉得只要相互喜欢怎么样都行。”
“唔。”她应了声不搭话了。
估计是想到和吴天翼要分开了才问我这个问题吧。
毕竟下半年就要进入倒计时了。
怎么感觉气氛有点沉闷,我抬眼往后厨看去:“怎么甜品还不上……”
后厨的门中间一块是玻璃,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场景。
女店长被男人压在门上,修长的双腿晃动,隐约之间还能看到赤红色的肉棒进出。
喂!能不能尊重一下美食啊!
有点不敢吃了,不然店长姐姐你还是给我退款吧。
“在看什么?”
临瑶这么一问,我才看到她举着给我看的手机,上面是我们两个合照p了的图,见她想往我看的方向看去,我立马制止:“挺好看的!现在就发!”
虽然知道她可能看不到,但是还是别污了她的眼睛好了。
“嘻嘻,”她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我发给你啦!”
打开手机,悄咪咪放大自己的样子,别说,临瑶的技术还挺好的,我整个人被她修的更加……精致。
我又放大,臭美一会儿。
划拉来划拉去,最后定格在下巴。
黑色的毛衣上光秃秃的,锁骨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下意识摸上脖子。
我的项链呢!
虽然不是很重要的项链,但那可是我上小学时最帅的男老师送给我的毕业礼物,戴了好多年也有感情了,怎么突然就没了!
掉哪里了呢?
电光火石之间,奔跑在漫天烟火之下,围巾散落时的拉扯感隐隐约约重现在脖颈处。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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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瑶,你人呢?”我背对着靳远尧,小声地给靳临瑶打电话。
“哎呀对不起童嘉姐,我突然肚子疼,就把票给我哥啦,反正也没差对吧?”靳临瑶娇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气息不稳,细弱的呻吟从齿缝露出。
“宝贝……你好会夹……”
我一下就听出这是吴天翼的声音,还想再问,靳临瑶又说:“啊哈……童嘉姐,反正你已经出来了,就好好享受电影吧~唔……轻点……”
电话被挂掉。
我一边在心里狠狠吐槽,一边回过身,对着靳远尧讪笑道:“临瑶说她肚子疼……”
这年的圣诞刚好是周六,特殊的节日往往伴随高概率的“特殊事件”,我本来打算在家窝一天的,直到下午时靳临瑶约我去看电影。
等我到达电影院门口时,只看到了靳远尧,靳远尧说也是靳临瑶约他来的。
靳远尧的手机屏幕闪烁,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即放回口袋:“那我们进去吧。”
靳临瑶选的电影院我听都没听过,门口也没有写着电影院的名字,直到进去后我才确认真的是一家电影院。
工作人员带我们去了一个影厅,和其他影院不同的是,它只有四排,每一排的每一个位置都是情侣座的小沙发,并且不管后面还是左右都有隔板。
临瑶找的是什么影院,看起来不太对啊。
影厅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还有些在舌吻,我低着头跟在靳远尧的后面,找到位置后,他坐左我坐右,中间还隔着一点距离。
旁边位置上的情侣好像也在舌吻,啧啧的水声听得我有些尴尬。
不知道靳神旁边有没有人在接吻……
为了缓解一下氛围我主动问靳远尧:“是什么电影呀?”
靳远尧今天穿得很随意,他已经脱了羽绒服放在腿上,衣袖挽起露出好看劲壮的手臂,他拿起票看了一眼:“白雪公……王?”
哈?
他把票递给我,我看着影片名,没忍住笑出声,这是什么小制作碰瓷白雪公主啊。
没一会儿,周围的灯全关了,屏幕亮起。
“宝贝的小穴真棒啊……昨天被我们四个人轮流内射了,今天还那么紧……又出了好多水。”看更多好书就到:e 2 96.c o m
“啊……我的骚逼,好痒,请你用大鸡吧狠狠地肏我。”
“骚货!那么快就高潮了,你是有多欠干,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要不要我去找几个人把你吊起来轮奸一顿,把你这贱逼肏烂。”
“现在干着你的这根大鸡吧出门前把你姐姐肏到潮吹呢,怎么样啊小姨子?被这根操喷了你姐姐的大鸡吧插进去的感觉怎么样?你姐姐非常喜欢,每天都缠着我要呢,每次都像狗一样趴着把屁股凑上来,我一边干她一边让她像狗一样在屋子里爬,你作为她的妹妹,你也喜欢这样的吧?俩姐妹都是淫乱的母狗。”
“不要一下子操的这么深……吃饭的时候才刚被操了两个小时……”
周遭纷杂的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向我袭来,我很快意识到,这个影厅里有好多人在做着活塞运动。
这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影院!那放映的电影……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般,电影开始放映。
华丽的床上,男人正压在一个美艳女人的身上,根据字幕提示可以知道是国王和王后,王后双腿大张着,在国王的抽插中叫得骚浪极了,臀部不停地耸动,主动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娇嫩的穴口被粗黑的肉棒随意进出着,淫水沾湿双方的阴毛,还有些流到了屁眼。
只是一眼我就不敢再看下去了。
如果只有一个人,我大可以好好观赏,可是我旁边坐着靳远尧啊!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悄悄去看靳远尧,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大拇指撑在下巴,食指弯曲着压在嘴唇上—他生气了。
“国王的鸡吧好大……用力的干我吧,把我的小逼干烂……用精液把我的肚子装满……伟大的国王,我就是你的奴隶……”
电影中的浪叫还在继续,光影变化打在他俊美的脸上。
生气怎么也能那么帅?
镜头拉远,拉出了卧室,没关好的卧室门外站着一个身材不算高大,长得雌雄莫的人,他上身穿着王子的服饰,下身却是光着的,他正看着卧室里的场景撸动着细小的鸡吧,而仔细看去,原本应该是囊袋的地方正含着一根粗大的黑色的震动棒!
字幕适时出现:白雪公王,双性人,国王和上一任王后的儿子。
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双性人!
震动棒还在运作,上下抽动着,捣鼓出一滴滴淫液滴在地板上,公王媚眼如丝地看着里面的场景,不停地撸动:“啊,爸爸……爸爸的鸡吧好大,插进骚儿子的骚洞里……狠狠干儿子,射满儿子的骚逼……啊!要高潮了,爸爸的骚儿子要被爸爸的大吊操高潮了!”
公王细小的鸡吧一挺,射出稀少的精液,而那个插着震动棒的穴却喷射出许多晶莹的液体。
耳边是从未有过的,几乎是十几个人的骚言浪语,眼前是淫乱的画面,在这样的场景下很难不沉沦吧?
骤然,耳边感受到热气,靳远尧的声音像是一盏明灯,将我从情欲的暗海里拖出来:“我们走吗?”
我恢复一丝理智,脸上爆红,然后回他:“好。”
出去的路上有许多男女在做爱,第一排甚至都已经不在位置上,直接把人按在地上操,靳远尧拉着我的手,让我别看。
我低下头,心想,我看的现场比你看的av还多呢。
出了影院,冷风吹来,将我身上残余的躁动吹散不少,我赶紧裹紧衣服,却看到靳远尧还未穿上外套,羽绒服依旧搭在他的手上。
时间还早,我们逛到一个广场上,人好多,中央好像有什么表演,怕被冲散,靳远尧护着我往中间走。
是一个圣诞老人在表演魔术,我看得入迷,靳远尧陪我看了会儿说要去商场上厕所,让我别乱跑,我答应了。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不知道,只知道当圣诞老人表演完后一指商场外面的3D屏,一个乘坐着麋鹿雪橇的圣诞老人仿佛要冲出来,他的雪橇划开积雪,雪顺着他的动作溅出屏幕外,现实中竟然真的洋洋洒洒下了场雪!
我伸手去碰雪,回身和靳远尧分享惊喜时,他手握拳地抬到我眼前,松开,一根晃荡着项链掉下,他好听的嗓音在喧闹的人群里回荡:“圣诞快乐,童嘉。”
靳临瑶原来是间谍!
热牛奶
圣诞之后靳远尧就投身于元旦汇演主持的彩排中,我们几乎很少能见到面。
吴天翼有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来问我:“你和靳远尧怎么样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样?”
“诶,小包子,装傻就没意思了。”吴天翼拍着球,“你喜不喜欢他?”
我短暂地呆愣一下,反问:“谁会不喜欢?他人又好学习又好。,长得又帅”
吴天翼翻着白眼:“你知道我不是说同学之间的喜欢……算了,懒得管你们。”说完就跑去球场打球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喜欢靳远尧吗?不管是球赛那时还是密室逃脱,圣诞节那天,我对他的确心动过。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靳远尧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不会是我,哪怕现在他对我有一丁丁的好感,也只是因为他的官配还没出现而已,只要关于他的小说开始书写了,他连我是谁都能忘记。
而且,靳远尧应该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和我这个像是NPC一样的芸芸大众在一起。
中午吃过饭我在小卖部买雪糕时又遇到了吴天翼,他正抱着篮球,一只手拿着一瓶饮料和牛奶,付过钱后看到我说:“帮忙吧这些拿到大礼堂呗。”
“干嘛?”我扫完码,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
果然,冬天吃雪糕才是最爽的!
“我球还没打完呢,靳远尧让我去送。”
唔,牙齿被冰了下,我舔舔:“好吧。”
我接过,惊奇的发现牛奶还是热的。
礼堂里人很多,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一场彩排,加上靳远尧,一共有四个主持人,两男两女正坐在舞台的台阶上吃盒饭,四个人围成一个圈,两个女生坐得稍微低一点。
我还没走到时,不知道其中一个女孩说了什么,旁边的几人都笑了起来,靳远尧也握拳抵在唇上笑了。
而那个发言的女生,笑的时候无意识地看了眼靳远尧。
他们的氛围很融洽,我的出现让场面有一瞬的静止。靳远尧是没料到我会来的:“童嘉?”
我把饮料和牛奶给他,他说了声谢谢,刚刚讲话的女生顺手从他手上把牛奶拿走了,也对着我说了谢谢。
女生很漂亮,我认识她,是文娱部的副部长,蒋若芸,是艺术生,这两年代表学校拿下了很多奖。
“哇,真的是热的!”蒋若芸惊喜地说。
“你说要热的,人家靳神当然给你搞来啦!”另一个女主持有些挪揄,眼神止不住在他们两个人上瞟。
我的心里像是有一团棉花,很堵,感觉呼吸都不流畅了,也可能是礼堂空气太不流通了,见他们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就想走。
“打个字的事情。”我正准备转身,靳远尧说完又蹙眉看我,“吃冰会加重痛经的。”
我以为靳远尧是对我的说的,刚想反驳,女主持又对蒋若芸说:“看人家靳神多关心你~有人关心就是不一样。”
蒋若芸害羞地低下头,却时不时朝靳远尧撇去:“你别乱讲啦。”
哦,蒋若芸估计也是姨妈期,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因为吃冰的会加重痛经,所以给人家要了热牛奶是吗?也太周到了吧,靳神。
我站在那是多余的便转身离开,狠狠咬下一口雪糕,鼻尖发酸。
啊啊啊!好冰!
从那天之后一直到元旦汇演开始,我都没怎么见过靳远尧了。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他太忙了,那么现在就是我在躲着他,除了语数英上课外,下课了我就出去乱走,放学了就第一个跑出教室。
吴天翼说我是吃错药了,我也这么觉得,明明月经期已经结束了,我现在的心情却依旧低落,特别是看到靳远尧的时候,低落+烦躁的buff马上迭满,一直会想到他说的那句“吃冰会加重痛经的。”
神经,关你屁事啊。
元旦汇演那天,我随着班级坐到了礼堂分配的位置上,这个距离看舞台有点勉强了,但是当靳远尧穿着西装出来时,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依旧是那样的眉眼,换了西装之后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成熟稳重,多了点男人的魅力。
他旁边的蒋若芸穿着香槟色的长裙,不知道是什么布料,灯光一照她的裙子竟然波光粼粼,使她更加光彩夺目。
两人站在一起竟然该死的相配。
该死的……相配?
为什么我会用到该死的?
舞台上的致辞高昂澎湃,在四个人一同宣布晚会开始时,脑中好久不用的神经突然像是连接起来了一般。
我知道靳远尧一定是男主,所以就算对他有好感却也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因为NPC喜欢上一个男主,是不会有结果的。
但是,为什么我看到他为蒋若芸买热牛奶,嘱咐她吃冰会导致痛经时会难受?为什么看到他们肩并着肩站在舞台上会觉得刺眼?
因为我已经犯了大错了。
我一个NPC,喜欢上了男主。
就像我和吴天翼说的那样,谁会不喜欢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他拿着热水让我去第一排为他加油时,可能是在密室逃脱,他说我抱错人了,让我好好跟着他时,也可能是在人工造雪下,他对我说圣诞快乐时。
不管是什么时候,现在的我已经彻底沦陷了—
我喜欢靳远尧。
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借口上厕所从大礼堂里溜回了教室,教室里没有开灯,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回到教室,有可能只有在这里,我才和靳远尧离得最近。
过了很久,我听到有人来了,来这脚步有些匆忙,穿着高跟鞋还在小跑,她伸手拍开整排开关,教室里骤然变得明亮。
在她惊呼声中我抬手捂住还不适应光亮的眼睛。
“吓死我了……”女生说,“请问,靳远尧的位置在哪里?”
我放下手,是另一个女主持,理因来说她现在应该抽不开身在舞台上才对……
我立马站起身,问她:“是他出什么事情了吗?”
“哦,那倒没有。”女生说,“是若芸歪到脚了,他说他书包里有云南白药,我来拿一下。”
我松一口气的同时,在大礼堂的那种酸涩感再一次涌上心头,缓缓坐回位子上,指指旁边:“在这,你自己拿吧。”
说完就趴到桌子上,不去看她。
我听到女生来到我旁边,拉开靳远尧的书包然后翻找一会儿后重新拉上:“谢谢啦!”
她走之前还问我:“灯要开着吗?”
我没心情回她,她嘟囔了一句真奇怪,就走了。
我趴了一会儿,想着靳远尧会在干嘛呢?他现在应该在关心蒋若芸的脚吧,他这么好的人,对谁都这么温柔体贴,我怎么会觉得我是例外呢。
现在细细想来,好像的确,靳远尧和其他男生完全不一样,尊重女生,从不会讨论女生的是非,吴天翼开玩笑的时候还会默默制止……
我感觉眼睛酸胀,胸口的项链隐隐发烫。
我想回家了。
我快速收拾完,给老妈打了电话,老妈向班主任请了假后开车到了学校。
爸妈原本就有元旦出去旅游的想法,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就登上了去往成都的飞机,一直到开学前一天晚上才回到家。
第二天在去班级的路上,我就被蒋若芸堵住,她说她有些话想和我说,于是我们来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
她真的很漂亮,皮肤白皙,除了微微的血丝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连黑头也没有,眼睛明亮,唇红齿白。
“你叫童嘉,是吧?”她问我。
我点点头。
“你是靳远尧的同桌?你和他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道怎么定义她口中的“关系很好”只能又点头:“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她微微红了脸,有一种小女生的娇羞,我猜到了七八分,果然,“我想问问靳远尧他有没有女朋友?”
或许是早有猜想,我回的很快:“没有。”
闻言,她整个人放松下来,笑容甜美地把手上提着的好看的粉色袋子递给我:“那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放他位置上吗?”
我盯着那袋子看了好几秒,才说:“好。”
“谢谢你,童嘉!”
蒋若芸走了,她并没有将袋子封口,我能看到里面有一个便当盒和一封同样是粉色的信,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
情书。
但是我却没有了几日前的难受,这几天旅游途中经历的性事让我又重新的摆正了自己的地位,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可能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要为此难过呢?
我到教室时,靳远尧还没来,我把袋子放在他的位置上,拿出语文卷子开始做。
一直到快早读了,靳远尧才来,他带着口罩,拉开凳子放下书包,注意到桌上的袋子,他问:“这是你的吗?”
他的声音有很重的鼻音,眼睛下还有轻微的青紫,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憔悴。
“不是,”我看了一眼就重新低下头开始写题,“蒋若芸给你的。”
他唔了声,翻开袋子,听声音应该是看了那封信,然后又把信丢回袋子里,提着出去了。
早读结束后他才回来,我依旧在做题,元旦叁天玩傻了,作业还剩下一点没做完,我疯狂地在补,而他,拉开凳子坐下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没法专心继续写,只得停笔。
“干嘛一直看着我?”
口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却依旧能看出他的不悦:“你帮蒋若芸拿来的袋子?”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搞什么?里面总不可能是炸弹吧?这幅语气是怎样?我被他的态度搞得也有些不耐烦:“我知道啊。”
他一字一句地跟我确认,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不友善:“你知道里面是什么,然后还帮蒋若芸拿给我?”
我的语气也开始恶劣:“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要帮她?”他突然来了个反问,“你希望我和她在一起是吗?”
我心一跳,强压着又涌上来的酸涩:“这和我希不希望有什么关系?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不就帮她给了东西吗,你火撒我身上干嘛?”
他噌地站起来,眼里竟然参杂着细碎的伤痛:“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吗?童嘉?”
他的眼神让我说不出任何话,我感觉,这个世界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连靳远尧,他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说的话我听不懂,他干的事我看不明白。
我别过头,不再和他争论。
又一次接吻了
从争执之后,我和靳远尧就陷入了诡异的冷战当中。
学期快接近尾声,层出不穷的考试让人心累,靳远尧也忙着参与年末的竞赛,他晚自习不在教室反而让我轻松。
又熬过一天氛围怪异的课堂,晚自习靳远尧照例去楼顶的舞蹈房进行竞赛训练,等他走了我才扭扭脖子,舒缓因为一个姿势维持久后的酸胀。
晚自习没有坐班老师,但因为作业繁重,除去一点问题的声音外只剩下刷刷的写字声。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显得更加刺耳,几乎是划破了整个校园的夜空,像是巨石砸进了水里。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原本还算平静的教室乱成一锅粥。
这个警铃响起,不是地震,就是火灾,是人群疏散的通知。
脚下没有震感,所以应该是着火了。
整栋大楼都因为警铃变得骚乱,纷杂的脚步震得整栋大楼都有些发颤,大家呼喊着涌向楼梯,争先恐后地往操场上跑。
我被人群推搡着往外走,手抓上冰冷的栏杆,刚准备下楼,猛然想起楼顶的舞蹈房是做了隔音的,那里面的人能听到吗?
人流不断冲撞着我,我就像是一块激流中的石头。
应该能听到的吧?外面那么吵,靳远尧一定能听到的吧。
可是……万一呢?万一他没听到,万一听到了但是晚了点呢?
纷繁的思绪一瞬间闪过,我转身逆着人群往楼上跑。
就算靳远尧听到了,跑下来了我也会看到他,我总要安心的。
人好多,我顶着人流往上跑,从没觉得教学楼有那么高,楼梯有那么多过。
倒数第二层开始,已经没有人了,我跑到最高层,推开舞蹈房的门。
急促的呼吸一滞。
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人。
我顺着门滑到地上,跑不动了,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即庆幸靳远尧已经走了,又有点惆怅。
说来奇怪,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没有闻到烟味,那就再休息一下吧。
我毫无顾忌地躺在舞蹈房门口喘气,许久不运动的后果就是这样……
躺了一会儿我听到有脚步声,好像还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童嘉!童嘉!”那声音由远及近,非常沙哑,我手撑着地还没完全直起身,只感觉那人带来一阵风,把我按进了怀里,我的下巴狠狠撞上他的肩膀,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听不出来也没看清的人却靠着气味轻而易举地被我认出。
是靳远尧。
我被他抱的好紧,有些喘不过气,拍拍他的背,靳远尧这才松开我。
他的额头上都是细汗,眼神里的担心和恐慌已经渐渐平复,我伸手,鬼使神差地用食指划过薄薄的汗珠,我们离得那么近,炽热的呼吸相互纠缠着。
他也在担心我吗?
心跳的好快,好晕……
火好像真的烧起来了,不然为什么那么热?头脑那么不清醒?
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靳远尧就这么跪在我的身前,我能看出他的心安,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心安,就像我看到舞蹈房里没人时是一样的。
我看着我的食指从他的额头慢慢滑到他的鼻尖。
好奇怪,我是又被这个世界操控了吗?好像没有……
我想试试能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指腹从他的鼻尖离开,可以,所以……
靳远尧抓住我正要放下的手打断我的思绪,我看向他,他猛然变得像一只闻到血腥味的野兽,挺身吻上我的唇。
柔软的触感一下子把我的神智融化,我下意识往后躲,手肘碰到地面,靳远尧俯身凑来,甚至手搭上了我的后腰,膝盖跪上舞蹈房门口的阶梯,让我不能再躲。
这样富含侵略性的姿势让我脑中又闪过几个春梦的画面,软了身子。
相较于第一次的吻,这次的更加激烈,他就跟我梦里的一样,撬开我的牙齿,侵略着每一处,薄荷味的香气瞬间涌出,我被他吻得发昏,鼻尖耳畔全是他的气味和我的心跳,眼前是他修长的睫毛。
这又会是一个梦吗?
我迷糊地想着。
靳远尧吻了一会儿松开我,原本平复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他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他轻轻地说:“童嘉,我喜欢你。”
在全班面前被插到喷水
“呀,别摸了……嗯,我题目还没写完呢。”
我不动声色地翻转卷子,纸张的脆声遮盖住前桌的低吟。
“可是已经出水了……我帮你擦一下。”男生的右手在课桌下微微晃动,指头在穴边打圈,时不时摸过阴蒂和阴唇,水没擦到多少,反而越来越多了,“怎么办,它还在流水呢,这样擦不完的,要不我给你堵住吧。”
女生刚想说不要,一根指头就已经插进湿热的甬道,她低着头咬住下嘴唇,写题的手微微发抖。
“一根手指就爽成这幅骚样?才多久没被我插就饥渴成这样了?”男生观察着周围,没人注意他们这里,他转动着手腕,那一根全部插进去的手指在多汁的穴里打转,扣弄着深处的媚肉。
教室里很安静,我能很清楚地听到他们逐渐变重的呼吸和肚子里的水声。
没一会儿,男生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女生的穴里不停搅动扣弄,另一只手拉开拉链,就这么在班级里露出了硬挺的鸡吧,他的龟头已经渗出点液体:“在全班面前抠逼真的那么爽吗?宝贝好骚……”
男生微微侧身,将鸡吧朝女生的方向转来,手上的速度不减,女生很快绷紧腰部和臀部,低吟出声:“啊……又要到了……要,要高潮了。”
男生却立马抽出手,把满手的淫水全往肉棒上抹,女生没攀上高峰,难受地夹着腿,朦胧的看向男生,这才看到裸露在外的大肉棒。
她不着声色地咽了口水。
“想要吗?”男生不紧不慢地撸着水滑的性器。这样看上去就像刚从女生逼里拔出来的一样。
女生犹犹豫豫,躲闪着,理智告诉她不行,会被发现的,但是明明马上就要高潮了就停下来被吊着了,穴里的骚痒正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理智,最后还是说:“想要。”
男生控制着鸡吧打在女生的腿上,登时留下一遍水渍:“我是怎么教你的?”
“嘤,小骚逼好痒,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吧操……”
男生狠狠撸了下肉棒,吩咐她:“趴过去,屁股翘起来。”
女生肩膀抵在了墙壁上,腰控制着抬起半边屁股,露出泛着水光的小穴,男生向她的位置移了移凳子。
他压下肉棒,对准花穴,然后翘起凳子,只剩下两根凳腿摇摆着立在地上,两个都已经湿润的性器毫不费力地紧密相连。
女生被插入的一瞬,刚刚被打断的高潮又重现,阴道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填满,里面的软肉也被狠狠捅开,爽得让她一下子脑袋空白,身体哆嗦着到达高潮。
“夹的好紧宝贝……在全部人面前被插入的感觉怎么样?你的表情好淫荡,会被看到的……哦,下面的骚逼在吸我呢,好爽。”
男生立起卷子,遮住两人的脸,然后摆动着椅子开始在女生的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把鸡吧退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在穴口后,又晃动着椅子靠近女生整根插入。
这在外人看来这只是男生翘着凳子再给女朋友讲题目罢了,谁能想到两人已经在课桌下暗暗开始操逼了。
在高潮中还没缓过神的女生又被猛烈的抽插,忍不住小声呻吟,:“啊,顶到子宫了,太深了……”
男生咬着她的耳朵:“爽不爽宝贝?想不想主人用力的干你的骚逼?把你干喷好不好?”
这是在教室,还有人,同学们都在写题。
女生本想保持理智,但她越这样想却越兴奋。人总是这样,在越压抑,越紧张的氛围下,越不能做得事情越让人痴迷。
她最终向欲望臣服,轻轻摆动着腰肢,让男生下次操进来时能插得更深:“呜呜,好爽,要爽死了……干小骚逼,主人用力操骚逼,操死骚逼,骚逼好涨好爽,骚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喜欢在教室里吃主人的大鸡吧。”
她的音量没有控制好,连靳远尧都听到了,他抬头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感受到前面两个人身体僵住了,但是男生依旧晃着凳子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抽插,甚至频率越来越快。
我装傻:“没有啊,我没听到声音。”
话音刚落,教室的电灯闪烁两下,就在我以为是我说谎要闹鬼时,咻地一声,灯灭了,整个教室陷入一片黑暗中。
有人被吓到尖叫一声,紧接着就是巨大的讨论声。
前后桌撑着这个时机,我听到凳子倒地的声音,以及肉体撞在墙上的声音。
男生捏着女生的臀肉,把人压在墙上,发疯似的挺腰撞得砰砰响,搞出不小的声音。
但是周围都很吵,没人注意到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停电就像是天赐良机般。
不知道电什么时候会恢复,男生冲刺着,坚硬的鸡巴每一次都全部插进,高速的抽插速度让肉棒把穴口的骚水都打出了白沫,淫荡的骚穴好像水坑一般汁水四溅:“怎么样?小骚逼爽不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干。”
“小骚逼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好爽,爽死了,主人干的骚逼流了好多水,不行了,要喷啦!”
男生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将性器整根捅进抽出,女生的骚穴以及开始拼命收缩,令人窒息的快感裹得他头皮发麻,他按住女生的腰仿佛打桩机一般又快又深的狂插。
耳边还是同学们讨论停电的声音,身下是女生被操干的浪叫以及不断抽搐猛夹的小穴。
太爽了。
他的鸡吧顶开女孩痉挛着的甬道和宫口,插入子宫深处,就着女生的哭腔和淫叫,精关大开,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了进去。
女生被烫得浑身发抖,高潮期间被激烈抽插内射,她小腹一沉,一道水柱喷洒到了地上。
太淫乱了。
空气里好像都是一股糜烂的味道。
靳远尧会闻到吗?我转过头,黑暗中我看不起靳远尧的脸,我听到他叫了我一声,我答应后,一只温热的手捏上我的脸:“你在这里?”
他好像在确认什么,我疑惑:“我不是一直坐在你旁边吗?”
话刚说完,又是柔软的触感贴上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快速又浅淡地滑过,靳远尧声音很小,就在我耳边:“我怕亲错人。”
犯规犯规犯规!
他怎么可以又亲我!
我又羞又急:“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说完又觉得没有威慑力,补了一下,“是性骚扰!”
黑暗中靳远尧轻笑着抓住我的手,我想挣脱挣脱不开。
“我亲我女朋友也是性骚扰?”
女朋友三个字差点让我跳起来:“谁,谁,谁是你女朋友,我都没答应……”
靳远尧沉默一会儿,我想看他的脸色,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他握着我手的温度。
几秒后我听到他说:“和我在一起吧童嘉,我,我会对你好的,我喜欢你。”
他好像没有什么跟人表白的经验,说得有些笨拙却真诚。
我的思绪起伏,这是靳远尧第二次和我说喜欢我了,我应该拒绝他的,我不应该动摇,不应该往他身边走……
可是我还是留了余地:“我觉得你以后会遇上更好的人……”
我又想抽回手,但靳远尧没给我机会,他抓住我的手放上他的胸膛,滚烫的温度和不停跳动的心脏从掌心传来,铿锵有力,带动着我的心脏一起剧烈跳动。
他有些着急:“还没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要影响当下呢?而且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人。”
我一愣。
对啊,为什么要让还没发生的事情影响当下?
为什么要让还没出现的“女主角”横在现在的我们中间?
我想说些什么,嘴巴颤动着,在他胸前的手被他强迫着感受他的心跳,就好像他把自己的心自愿奉上般。
“靳远尧,我……”
啪!
电力恢复。
我瞬间呆住。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教室忽然安静了?
教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班主任威严出声:“靳远尧,童嘉,你们在干嘛?”
不是吧?真的那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