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NTERxHUNTER)猎物驯养与食用指南》 维奥娜)侠客x飞坦x芬克斯(上)   “还不走的话,是要留下来吗?”
  库洛洛合上了手里的书。垂在额前的刘海被这个动作带来的风扬起,露出了下面黑色倒十字的纹身。
  维奥娜望着眼前的男人,再次点了点头,“除非你把我的能力还给我!”
  “那就随你高兴吧。”
  库洛洛干脆站了起来,看到他似乎准备离开的样子,奥维娜也追了上去。
  “库洛洛!”
  然而房门在她面前砰地一声关闭,直到最后那个黑发男人也没有回头。
  看到库洛洛独自从楼上下来,正输了上一把游戏,不得不把位置让给侠客的芬克斯立刻笑了起来。
  “团长,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带了个大小姐回来,人呢?”
  “唔——还在房间里。”
  “哈哈,团长,是不是你干得太狠了,让人下不了床了啊?”
  “不是……她说要留下来。”
  “留下来?留在这里?”芬克斯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毛,“团长,是你在开玩笑,还是她疯了?”
  “我没开玩笑,她也没疯。”库洛洛习惯性地在平时看书的地方坐下,有些头痛地捂住了嘴,“……她想拿回自己的能力,在那之前都不会离开。”
  “哇靠!这还不算疯?”
  强化系怪叫起来,引得还在和飞坦厮杀,但已现劣势的侠客白了他一眼。
  “芬克斯,你这是场外干扰。”
  “什么啊——输了就要怪我么!”
  “你打的时候,我可没在旁边乱说话吧?”
  “谁说的,你简直比外面那群乌鸦还吵。”
  “我那是技术指导。”
  侠客笑着扔下游戏手柄,旁边的飞坦也同时转过了头,“呵,我赢了。”
  “阿飞,又是你赢?切,没意思,不玩了。”芬克斯的目光移到楼梯上,突然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吹了个口哨,“换个游戏,我们比别的。”
  “哦?你想再输给我什么呢?”
  飞坦无可无不可地讥讽,侠客却已经顺着芬克斯的视线也看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芬克斯,你……”他挠了挠头,眼神转向库洛洛,“……团长,行么?”
  “嘛……”库洛洛沉吟了一下,“……别弄坏了,那个能力挺有趣的,我还想多留几天。”
  “那就这么决定了。”芬克斯一左一右勾住了侠客和飞坦,“来、来、来,我们去教育下不肯走的大小姐。嘿嘿,谁能让她主动要求离开,就算谁赢。”
  库洛洛走后,维奥娜并没有鲁莽地追出房间。
  虽然她上个月才刚满十六岁,却绝对不是别人眼中’不是人间疾苦’的大小姐。
  她很清楚自己在哪里——
  流星街。
  一个地图上不存在的地方……
  “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维奥娜的思绪,她坐在床边微微歪了下头。
  “谁?库洛洛?”
  “不是呢。”蜘蛛脑微笑着推开门,第一个走进来,“我叫侠客。还记得吗?维奥娜小姐,昨天团长带你回来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
  “啊,你好。”维奥娜站了起来。
  尽管来的人不是库洛洛让她有点失望,不过她确实记得这个金发娃娃脸的年轻人,并且印象还不坏。
  当时自己被库洛洛弄哭了,是他看不过眼,和现在一样,敲门,隔着门板提醒黑发黑眸的男人’对女孩子要温柔’。
  只是跟在他后面的另外两位就……
  同样是金发,但没有眉毛的高大男人自来熟地站在她面前。
  “我叫芬克斯,昨天不在,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呢。对了,这是飞坦……”芬克斯指了指唯一还站在门边没有进来的人,“刚才我们在楼下打游戏,听说你要留在这里?”
  他大概是有点不好意思吧?
  维奥娜看着那张微微涨红的脸心想,也就没有介意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小小地点了点头。
  “呐,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呢。”
  被介绍作飞坦的男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又不是完全的沙哑,有点像是维奥娜听过的……电视里反派要干坏事前的嘲笑。
  不过他的要比那些演员的好听很多,这让维奥娜的注意力从不安偏移到了好奇上。
  “为什么?”她看向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难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他不是这个意思。”侠客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维奥娜身后,像是对待一个熟悉的朋友那样,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只不过这里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要么偷、要么抢、要么……拿别的东西来交换。”
  “我……我还不饿……”
  “噗嗤。”侠客笑了出来,“那你是准备一直都不吃饭吗?”
  “…………”
  “好啦——我只是打个比方。除了食物,其他东西也需要交换才行哦。”
  “其他东西……?”
  侠客眨眨眼睛,顺便阻止了想要插嘴的芬克斯。
  “你头上的屋顶,刚才坐着的床,现在踩着的地板都是哦。”
  “可这……”维奥娜有点为难地皱着眉,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反驳,“这里不是库洛洛的家吗?他拿走了我的能力……难道还不够我支付住在这里的费用?”
  “但我听说你要拿回自己的能力哎。”
  侠客就像逗只小猫一样,眼看对方就要够到球了却坏心眼地又举高了一点。
  维奥娜不由得露出了’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的责难表情,就连大海般蔚蓝的眼睛里也蕴起了一层水气……明明昨天晚上还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今天就和库洛洛一样变了呢?
  看到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侠客叹了口气。
  “这样吧,我有一个折中的提议,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么提议?”维奥娜抽了下鼻子。
  “来打个赌吧。”侠客按着维奥娜坐回了床上,“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不主动要求离开就能留在这里,不过要是你忍受不了了想走……能力就要作为交换,补偿给我们。”
  同意打赌的话,就能留下来。
  不同意的话,暂时维持现状或者被库洛洛丢出去……
  赌输的话,好像也和现在差不多……?
  维奥娜下定了决心。
  “好,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条件?”碧绿色的眼睛亮了一下,“是什么?说来听听。”
  “如果我赢了……库洛洛就要把能力还给我!”
  ……和进房间时的顺序一样,侠客第一个吻住了维奥娜。
  他的嘴唇很热,贴上来的时候就像一簇小火苗烧得人不由自主地想逃。
  不过维奥娜只是表现出了一点点想拒绝的意思,背后的退路就被另一个人堵住了。
  是那位腼腆的芬克斯先生。
  他和侠客差不多高,却比前者强壮许多。维奥娜靠在后者的胸膛上,不禁有些害怕——
  等一下要是被他压住,自己一定会无法呼吸的!
  “维奥娜酱在想什么?”侠客放开少女的唇,转而舔起了小巧的耳朵,“专心一点嘛。不要只想着芬克斯,我会吃醋的。”
  “我没有……”
  维奥娜想要否认,可一开口发出的声音却让她自己吓了一跳。
  湿漉漉的,带着点喘息,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而这么觉得的,显然并不止她一个人。
  芬克斯的大手从背后穿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唔……”
  才吐出一点舌尖,脑袋就被男人整个扭了过去。芬克斯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维奥娜的唇瓣,逼她将嘴张开,捉着软滑的舌头吞吐起来。
  “喂,喂,别太心急了啊。”
  正玩弄着耳垂被同伴打断,侠客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下一秒双手却同样心急地覆盖上了维奥娜的胸部。
  “呀……”
  好像水蜜桃一样丰满的胸部被男人出其不意地捏住,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脖子,于是不满的人又变成了芬克斯。
  “躲什么躲,老子还没亲够呢。”
  他说着重新固定住维奥娜的头——这一次他用了两只手,确保绝对不会再被女孩子跑掉后,再次狠狠地吻了上来。
  “唔嗯……嗯……唔……”
  暧昧的吞咽声,细小的呜咽,还有啧啧的粘稠水声渐渐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飞坦一直看着两只金发蜘蛛前后夹攻地分食少女,直到侠客解开连衣裙上所有的扣子,这才不急不慢地走到了床边。
  芬克斯还在专心地接吻,只有侠客往旁边让了让。
  “维奥娜酱很漂亮呢……阿飞,难得遇到我们都喜欢的,你要从哪里开始?”
  “她被库洛洛开发到什么程度了?”
  “不太清楚,我也只有昨晚见过她。”侠客想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团长刚才不是说了么,别弄坏就行,其他的随便我们怎么玩都可以吧。”
  维奥娜被芬克斯吻得头昏脑胀,不过意识还在,听见侠客和飞坦的对话,忍不住就抖了一下。
  芬克斯重重地嘬了下已经被啃肿的舌头,暂时松开了禁锢住少女的手。
  “不行,阿飞不能第一个。”把手从敞开的衣襟里面伸进去,他眯着眼睛说道,“被你玩过肯定爬都爬不起来,到时候我们还玩什么啊。”
  “呵,难道你想第一个?”飞坦也眯了眯眼睛,却是出于不同的意味。
  “要么猜硬币决定?”
  强化系还想继续提议,侠客打断他们,笑吟吟地揉了揉维奥娜的黑发。
  “维奥娜酱是第一次和三个人吗?”
  “我……”维奥娜咬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回答,“……只和库洛洛做过。”
  “这就没办法了呢。”侠客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笑弯成了月牙,“阿飞,芬克斯,你们也听见了啊,维奥娜酱还是第一次……先交给我来让她适应一下吧。”
  飞坦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2对1……芬克斯无奈地抽出手,挪坐去了床尾。
  “要表演就快点,别吊人胃口。”
  侠客并没有理会芬克斯的催促,继续摸了摸维奥娜的头才示意她躺到床上来。
  连衣裙随着女孩子的动作从胸前往两侧滑开,隐约露出来的身体白得几乎发光。芬克斯忍不住就想动手帮忙先把碍事的衣服剥掉,侠客对他摇了摇头。
  “维奥娜酱很害羞呢,我们慢慢来。”
  就像他说的那样,维奥娜觉得一切都慢了下来。
  男人的手按在肌肤上一寸寸游移,从脖颈开始抚过锁骨,然后钻进内衣里握住了棉花糖一样柔软的胸。
  虽然刚才也被对方捏过,但隔着衣服和直接的区别太大了。当长着茧的指腹开始摩挲娇嫩的顶点时,维奥娜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
  “侠客……”
  “嗯?”
  “别、别摸了……”
  “不要摸……?”侠客双手往上一抄,将两只雪白的乳房推了出来。而内衣卡在胸口位置,正好托起巍巍的山峰,“那是要这样吗?”
  他说着低下头,先吃起了左侧的棉花糖。
  “啊!”维奥娜抗议似得叫了起来,“不、不行……你…你放开我……”
  “放开?”侠客趴在维奥娜的胸口上笑了起来,“维奥娜酱这是要认输了吗?那能力……”
  被热乎乎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感到一阵颤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没有……没有认输。”
  “那就好,毕竟这么简单就赢了,还挺让人没成就感的呢。”
  侠客哄着维奥娜,芬克斯则在旁边看得心痒。尤其是那对浑圆挺立的双峰,还有上面那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一向不太理解操作系喜欢花大量时间在前戏上的意义,真正重要的时长难道不应该是上垒以后吗?
  “还没好吗?”他不耐烦地问道。
  “怎么这么着急……”侠客没辙地耸了耸肩,“算了……要不让他先上?”
  后半句话他是看着飞坦问的,变化系的视线也停在维奥娜的胸上,倒是没了刚开始那种坚决不同意的态度。
  “喂,躺过来点。”
  得到两人默许的芬克斯立刻抓住了维奥娜的脚踝,像提只小猫一样轻松就把人拖到了身前。
  维奥娜看见自己的脚被拉开、抬起、再往下……视野被侠客用手挡住,只能听见类似皮带扣,还有拉链解开时金属碰撞发出的轻响。
  “维奥娜酱,别害怕,是很舒服的事哦。”
  懵懂地回望着侠客,可不等维奥娜再说点什么,下着被猛地扯到一边,紧接着一下剧烈的冲击就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呀啊——!”
  “弄疼你了?”侠客俯下身吻了吻维奥娜挂着泪的睫毛,“让他进去,很快就好了。”
  “你说谁很快?!”芬克斯恶狠狠地瞪了侠客一眼,“啧……太紧了,你让她放松点。”
  “所以就让你别急嘛。”侠客笑笑,再次吻住了维奥娜的唇。
  可怜的少女因为体内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张着嘴,然后她没办法叫疼,也说不出求饶的话,所有的声音都被男人巧妙地堵回了喉咙里。
  同时,那双很擅长’打字输入’的手也没闲着,将暴露在外没有防备的乳揉搓成一团,指尖更是时而重时而轻地捏着敏感的红樱桃,很快就让顶端挺了起来。
  “呜……呜呜……唔嗯……嗯啊……”
  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维奥娜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呜咽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芬克斯则露出了食肉动物特有的凶悍笑容。
  刚才他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比维奥娜更加难受。但侠客和飞坦都像看好戏似的看着,要他’灰溜溜’地退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他也不舍得就这么退出去。
  那种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勉勉强强等到女孩子稍稍放松,立刻就迫不及待地要尝尝更里面的味道。
  “呼——”
  冲锋陷阵前芬克斯先吸了口气,然后就放任本能,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唔啊!”
  维奥娜瞬间惨叫出来,就连侠客缠着她的舌都没办法完全让她消声。而听到那声闷在嗓子里,好似受伤的小动物发出的哀鸣,飞坦的眼神沉了沉。
  “芬克斯,你先停一下。”
  “嘶……”芬克斯身下动作不停,目光锐利就像只护食的狮子,“你想插队?”
  “我用手。”飞坦撇了撇嘴,“你这么蛮干,太浪费了。”
  此时侠客也抬起了头,换成用手指插在维奥娜的嘴里安抚她。
  “芬克斯,听阿飞的。不然维奥娜酱肯定受不住,你也没有奸尸的爱好吧。”
  又是2对1……
  芬克斯阴着脸用力又顶了一下,这才埋在少女的最深处暂停住了暴行。
  维奥娜终于松了口气,她泪眼婆娑地看向阻止芬克斯将自己撕裂的侠客,在涣散的意识清醒过来前就舔了舔他的手指。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充满了讨好和感激,侠客递给飞坦一个眼神,并拢两根手指,就在小嘴里搅动了起来…… 维奥娜)侠客x飞坦x芬克斯(中)   飞坦是旅团里的审讯专家。
  他清楚了解人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有什么用,哪里是脆弱的致死区,哪里又是敏感神经集中的地方。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维奥娜的特别,比白纸多几笔颜色却又还没被彻底涂抹上什么人的印记——非常适合驯养成一只符合他口味的宠物。
  不过维奥娜并无从得知变化系这种利己的想法,她正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嘴里塞着侠客的手指,能留给她呼吸的空间并不多。
  但即使这样也比刚才——芬克斯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时,几乎快要窒息的窘境好了许多。
  “唔、唔唔……”
  “怎么了,维奥娜酱?”侠客用手指夹住少女的舌头,逗弄似的拉出来了一点,“呀,都被芬克斯亲肿了,真可怜。”
  “喂喂,你少在这里装好人啊——”芬克斯实在受不了就这么插着却不能动的感觉,语气越发的凶恶起来,“说得好像你没亲她一样。”
  “那怎么一样呢。要不我们问问维奥娜酱,喜欢和谁接吻?”
  也不等芬克斯回答,侠客就抽出手指,一边将湿哒哒的口水抹在维奥娜宛如红樱桃般的乳尖上,一边笑眯眯地问道:“维奥娜酱,你喜欢被芬克斯亲呢,还是我?”
  “呼…呼……”少女忙着喘气没有说话。
  “要说实话哦,不然等一下他再操你,我就不帮忙了喔。”
  “侠……侠客……”
  “要从头到尾正确回答才可以哟。”
  “我……呼、呼……我、我喜欢…被侠客亲……”
  “真乖。”侠客低头奖励给了维奥娜一个吻,“那么,让飞坦也亲亲你好吗?他技术很不错哦,不会弄疼你的。”
  “嗯……”
  维奥娜局促不安地瞄了瞄就站在床边的飞坦。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在看只扑棱着翅膀却飞不起来的蝴蝶……
  她当然知道既然自己同意了’打赌’,那么除非她认输,否则这三个人绝对不会途中停下来。然而此时此刻真正被三个人包围,她却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就算自己认输……他们好像也不会再停手了。
  在芬克斯羡慕的目光中,飞坦咬住了维奥娜主动伸出来的舌头。
  少女特有的微甜的体香充盈鼻间,他细细品尝着舌尖,然后轻撬开牙关进入到后者口内,抵着齿根舔过每寸嫩肉。
  维奥娜也分不清脸上流的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口液,她试图摇头躲避却被扣住下巴,脖子不由自主地后仰,更方便男人操作了。
  “啧……”芬克斯的视角处于完完全全的正上方。
  被泪水打湿的蓝眼睛,纤长的脖颈,微微颤抖的胸,还有小腹部隐约可以看到的一点隆起都让他有种明明自己才是占了天时地利的那个人,为什么最后却有点羡慕侠客和飞坦的疑惑。
  不过强化系才不会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纠结上,他半跪在床沿将维奥娜的腿用膝盖窝夹住后,空出两只手就一左一右抓住了两座山峰。
  “轻一点,先别用力,等摸熟了再捏。”侠客在旁边好心提醒
  “老子还用你教?”
  芬克斯嘟囔了一句,不过下手时终究还是收敛了几分力气。他一向偏好成熟且经验丰富的女人,比起花哨的技巧来,他只靠自身的’本钱’就能让最挑剔的女人臣服。
  维奥娜是团长带回来的。
  所以,这一次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开发,只要像平时那样亮出武器,弹药充足的上就行了。
  然而学着同伴的样子一圈圈抚摸少女的胸,芬克斯很快就发现了不同与直来直去的乐趣。
  两只又细又白的小手抵在了他的胳膊上,但却不是要推开他,而是欲迎还拒般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在动。
  看起来就像是维奥娜自己在摸自己的胸一样。
  飞坦默契地结束了那个漫长的吻。
  他喜欢听宠物们受不了折磨向自己求欢的声音,而现在他要听这只小猫叫,听她哭,再听她求饶叫出不要。
  维奥娜果然发出了小猫哼哼似的,咿咿呀呀的呻吟。
  “呀,是只喜欢亲吻的猫咪呢。”侠客看了看那双已经有点迷茫的蓝眼睛,对飞坦笑了一下,“可惜,芬克斯还没结束,我们得再等一等呢。”
  “我要下一个上。”飞坦没有搭腔一起嘲笑芬克斯,直接提出了要求。
  “没问题,那我最后一个好了。”侠客又玩起了维奥娜因为无力而微微伸在外面的舌,“不过你也要让点步才行……等会儿她可能会叫不出来哦。”
  和1米八的侠客、1米八五的芬克斯比起来,1米55的飞坦手指细长而灵活。
  他有点嫌弃地示意芬克斯往后退出一点,用食指和中指按住了维奥娜的小花瓣。
  “唔……”
  维奥娜被激得呜咽一声,从敞开连衣裙下面可以看到皮肤都红了起来。
  “芬克斯,把她的腿放下来。”飞坦嘱咐道。
  “喂……”
  “等一下我让她自己夹住你。”
  这个诱惑太大了,芬克斯无法拒绝,默默在心里骂了句’变态还是变化系最变态’后,松开了维奥娜的腿。
  虽然两条腿被放回了床上,维奥娜却没力气,也没办法夹起隐秘的地方不给人看。因为不仅是芬克斯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还有飞坦的手指也在试探着想要采撷下花蕊。
  男人指腹上的茧比侠客的还要厚一点,当他捏住娇嫩的肉珠时,维奥娜全身都仿佛过电般剧烈扭动了一下。
  背部弓起,小腹猛地收缩,她还想要蜷起脚,却被芬克斯直接摁住了膝盖分开。
  “……我去!连里面都在动……这也太爽了!”
  飞坦带着一脸’这都大惊小怪,你平时都在吃什么’的表情瞥了芬克斯一眼。
  “还有更爽的,坚持不住就换人。”
  “我会坚持不住?哼,我看是你忍不住了吧。”
  回应芬克斯的是飞坦的冷笑,以及维奥娜像是要哭出来的喘息声。
  “别……别碰那里……好难受……唔、好痒……”
  “想不想要人帮你止痒?”飞坦曲着的指尖几乎插进了花穴前部。当他收回手,两根手指已经全湿了。
  他将手伸到维奥娜面前,微微分开的指间粘着透明的液体,“让芬克斯帮帮你,怎么样?呵,你求他动两下,马上就不痒了。”
  “唔……不…不要……”维奥娜抓着床单,委屈地看向芬克斯,“太大了……会更难受的……”
  “!……”
  芬克斯忍得脸色都变了。
  虽然他听过太多夸他大,夸他硬的话,但维奥娜这种求放过的大实话显然更让他开心……也更兴奋了。
  当飞坦攻略下面时,侠客一直在照顾维奥娜的其他地方。女孩子的体温已经明显升高,皮肤表面也覆上了一层薄汗,而看人时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无意识的诱惑。
  “不会难受的。”他也凑了过来一起劝说,“相信我,我和飞坦就在旁边,不会让芬克斯欺负你的。”
  “侠客……”
  “听话,等他结束,我和飞坦也会抱你。维奥娜酱,你不想要我们抱你吗?”
  维奥娜觉得身体里的凶器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她不敢去看芬克斯,却朝侠客的方向伸出了手。
  “真的不会痛……?”
  “不痛,不痛。”侠客牵住维奥娜的手往下,隔着裤子放在了自己的东西上,“这个给你摸……是不是安心一点了?”
  维奥娜的手贴着男人鼓起的形状,终于点了点头。
  “……嗯。”
  这也行?!
  四个人里芬克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还算清醒,不过他的清醒也随着维奥娜那一句被飞坦教的’求你……动一下’,变成灰、化为尘飘散得无影无踪了。
  他重新提起女孩子的腿,抓住脚踝就折迭成了M形。先再次填满刚刚退出来的那一点点空间,然后缓缓试着抽动了两下。
  如果说初次进去的时候只有紧和热,那么现在就又多了一份湿。好像是泡在温泉里,水压从四面八方挤来紧紧密密地裹着男人。
  芬克斯舒服得低吼了一声,刚开始还控制着力量,但渐渐地就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完全抽出,再一捅到底。
  “啊——”
  随着男人越来越粗暴的动作,维奥娜叫了出来。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肆虐,甚至有种肚子都要被顶开了的错觉。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侠客,期期艾艾地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维奥娜酱,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你的身体里吗?”侠客拉着女孩子的手,慢慢引导她往下摸,“只要真正了解是什么以后,你就不会害怕了……呐,想看一看吗?”
  “我……嗯啊!”
  维奥娜才说了一个字,芬克斯就把她的腿推到胸前,毫不留情地压了上去,“想看的话,待会儿让你看个够。现在给我专心点,好好接住老子的肉棒。”
  被男人的重量压住胸口,维奥娜顿时说不出话了。侠客拿来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脑袋下面。
  “芬克斯,你动作轻点,维奥娜酱要被你撞到墙上去了。”
  “装模作样……呼——”芬克斯喘着气一边笑一边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待会儿还不是一样要进来?哈……老子先帮你们弄松点,就不用这么幸、苦、了呢。”
  侠客懒得搭理芬克斯,而且也确实被他的话刺激到了,索性直接解开裤子,让维奥娜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对…就是这样……”他的大手带着维奥娜的小手一起套弄,“别太用力,但也别一点力气都没有……嗯,真乖……学得真快……”
  “好了,现在我要放开了,维奥娜酱可以自己继续吗?”
  蜘蛛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维奥娜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一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的困惑表情。
  “因为我只有两只手呀,维奥娜酱的胸被冷落了这么久,一定很寂寞吧。”侠客换了个姿势,一只脚从维奥娜胸前跨过,另一只则盘腿贴着她的手臂,“好好握着别停,我也会让你快活的。”
  双乳被聚拢、推平、揉成球,又捏成各种山峦起伏的样子……维奥娜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了,不自觉地就跟着芬克斯的节奏呻吟了起来。
  “唔嗯……唔嗯……唔嗯……”
  “干!”
  芬克斯忽然就觉得怎么顶都不满足了。他直起身,又将维奥娜的脚拉开尝试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但他太高了,除非将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对折起来,否则不管怎么够就只到胸口的高度而已。
  飞坦面无表情地看着强化系折腾,最后才冷眼接过维奥娜的一条腿,绕在芬克斯的腰上。
  “我说了会让她自己夹住你。”
  带着厚茧的手又一次摸到了维奥娜的花穴附近。
  后者却完全没有察觉飞坦的意图,只是也觉得姿势不舒服,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没有着力点。她不满地想要把脚收回来,熟悉的过电般强烈的感觉让她一下子绷紧了脚趾
  “啊……!”
  飞坦顺势松开手,任由她为了抵抗快感而自己夹住芬克斯。
  “太深了……不行……慢一点……呜呜……不行……”
  维奥娜一边抽着气说不要,一边却相反地牢牢缠着芬克斯不放。这种心口不一的谎话没人能抗拒,男人彻彻底底满意了,将她围在自己腰间的腿交叉固定好,一下接着一下就加快了速度。
  侠客对唯一还穿得整整齐齐,站在一旁连床都没有上的飞坦挑了挑眉,“阿飞,维奥娜酱还有一只手……喂!不是说好你第二个,维奥娜酱的嘴……”
  “敢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就要做好被人抢先的准备。”
  飞坦打断侠客,同时也捏住了维奥娜的脸颊,“会吗?库洛洛教过你怎么吃男人的东西吗?”
  “嗯啊……嗯……吃……?”维奥娜的思维停了大半,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并不十分明白飞坦的意思。
  “口交。”飞坦无所谓地公布谜底。
  维奥娜的视线从飞坦的脸慢慢移到了他的身上。宽松的黑色斗篷将后者的身体完全遮住了,根本看不出具体的形状,不过和芬克斯,还有侠客比起来,应该不会更惊人了吧……?
  于是她点了点头……却马上又摇了摇头。
  一直留意着她反应的侠客来了兴趣,“到底有还是没有?团长不会那么纯情,没让你帮过他吧?”
  “我……”
  维奥娜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下连沉迷在欲海里的芬克斯都忍不住了。
  “有就有……嗯!没有就没有……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嗯,好好回答问题……不许隐瞒!”
  强壮的金发强盗每句话都伴随着一下撞击,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喊了出来。
  “只有假的!啊……库洛洛…库洛洛只让我舔过玩具……呜呜……”
  “呵。”
  飞坦嗤笑了一声。听上去声音很冷,不过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变化系兴奋了的信号。
  但库洛洛为什么不用维奥娜的嘴?
  侠客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疑惑,可当目光落到维奥娜那被吻得乱七八糟,泛红微启的嘴唇上时,答案更加自然地冒了出来。
  太小了。
  刚才亲吻时他就有了预感,以这样的小嘴要吞下整根肉棒并不像插进身体里那样简单。别说深喉了,恐怕只是含下去一半都会让维奥娜酱因为无法呼吸而哭出来。
  难怪库洛洛要先用玩具……
  “维奥娜酱今天有很多的第一次呢。”侠客觉得心情特别特别好,简直说不出的充实,“第一次和三个人,还有第一次用嘴……别担心,把自己交给我们……我保证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维奥娜)侠客x飞坦x芬克斯(下)   四个人都要上床的话,库洛洛房间里这张普通双人床就显得有点太小了。
  不过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侠客把床上皱巴巴的被子扯下来铺到地上,然后看向仍插着维奥娜让她动弹不得的芬克斯。
  “你动作快点,先射一次换个地方再干。”
  “不行!”芬克斯干脆地拒绝,“老子还没爽够,哪有这么快!”
  “那你就让我和阿飞在旁边看着?”
  “…………”芬克斯没说话,只是过了两秒钟再次一插到底后直接将维奥娜抱了起来。
  “放地上?”他问。
  “嗯。”侠客点了点头,“没想到会玩这么大,看来明天要去订制一张能睡……很多人的床才行了。”
  “啧,很多人呢。”飞坦勾了勾嘴角,“信长和窝金没那么快回来吧?”
  他的意思很简单,在另外两个强化系回来前一定会让维奥娜’认输’,至于认输以后他们到底会不会放人……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直到后背贴到地板,维奥娜才晕晕乎乎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换了个地方。她不安地左右转头,在找到侠客的身影后,立刻就伸出了手。
  “侠客……”
  蜘蛛脑带着微笑握住了那只手,“维奥娜酱乖,不好意思让你躺在地板上,冷不冷?”
  “嗯……嗯……”
  其实维奥娜一点也不冷,但芬克斯插个不停,让她不管说什么听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呻吟声。
  “那给你一点热乎乎的东西吧。”侠客刚才只被摸了几下,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让他那不符合可爱型外表的大凶器挺得更高了,“抱着就不会冷了,用两只手……用胸也可以哦。”
  说着,他解开维奥娜早就被推到胸口上的内衣扔到一边,然后跨坐上去用膝盖抵住了地面。这个姿势虽然需要男性花点力气,但既不会压到对方,又能让阴茎的高度正好就在对方轻松够到的位置。
  维奥娜握住了侠客的分身。
  炙热的温度,还有难以形容的触感……稍微捏紧一点,就会像有生命似的轻轻跳动。
  真有趣……她一边想着,一边认认真真地套弄起来,更在发现摸到下面两个软乎乎的小球时肉棒的反应最大后,马上就专心地只摸那一个地方了。
  “维…维奥娜酱……”侠客笑中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喘息,“你是故意的吧。”
  “唔……嗯……?”
  “好啦,也摸摸其他地方吧。从上面开始……对,用手包住……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飞坦看了一会侠客的亲身教学,终于在维奥娜旁边蹲跪下来,沉默着撩起了斗篷下摆。
  “阿飞,你这家伙是想累坏可爱的维奥娜酱吗?”侠客笑骂,手上却帮着对方一起,把维奥娜的头转到一边,又在另一边塞了个枕头固定。
  “张嘴。”准备好这一切后飞坦直接抓住了维奥娜的头发,“用玩具只会让你偷懒,我来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口交。”
  维奥娜不由自主地抬起脸,按照命令乖顺地张开了嘴。
  “用你的舌头让它站起来。”
  飞坦挺了挺腰,一股热气混着点说不清是什么,但并不难闻的味道扑在了维奥娜脸上。她看向那根等会儿自己要吞下去的东西,不禁意外地发现飞坦的性器居然没有完全勃起,而且……
  比她想当然以为的要大很多!
  “满意吗?”飞坦似乎很清楚维奥娜的想法,用前端碰了碰她的嘴唇,“开始吧。你的手是怎么摸侠客的,舌头就给我一样的舔。”
  维奥娜又抿了抿嘴这才伸出舌头。而当湿润的舌尖触到’真家伙’的那一刻,她忽然就有些明白飞坦为什么要强调’真正’了。
  真东西有着和玩具完全不同的热度,而且每舔舐一下都会变得更硬、更大一点,甚至让她有种错觉这是根’特别’的肉棒,会因为自己无限的变大下去……
  “呵……”飞坦笑了一声,“看见没有,你让它站起来了。”
  “唔……唔唔……”
  “这是值得骄傲的事。”飞坦慢慢梳理着维奥娜的发丝,“小维奥娜,现在我允许你含进去,但不要全部……因为你还没有资格,要等我说可以以后,才可以。”
  这是维奥娜第一次听到飞坦说出她的名字。男人的语气很冷淡,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因此感到了一丝欣喜。
  侠客等维奥娜将飞坦的东西纳进嘴里才牵起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胸上。
  “维奥娜酱,接下来我们试试这个吧……”他引导维奥娜托起两座山峰,然后把涨得有些难以忍受了的性器塞进了丘壑中间,“你刚才做得很好,这一次要学芬克斯,来……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挤动。”
  维奥娜已经放弃了自主思考,侠客说什么,她就做什么。雪白的乳包裹住侠客火热的肉棒,手上的动作逐渐和身体里的撞击同步。
  “呼——真棒,维奥娜酱真聪明……学什么都一教就会呢。”
  “唔啊……唔嗯……唔……”
  维奥娜忍不住想要叫侠客的名字,可她的嘴被飞坦用凶器堵住,能发出来的就只有听不清意思的呜呜咽咽。
  比小猫叫大不了不多少的娇喘像羽毛挠在男人们的心上,芬克斯不甘心地投诉。
  “侠客!你能不能让开点!我想看着她的脸操!”
  “已经让你第一个了,怎么要求这么多!”侠客的口气罕见地有些强硬。
  听出没得商量的芬克斯索性将维奥娜的脚抬高,直接按在了侠客的背上。
  “喂,芬克斯……”
  “切,不给看脸,看着下面的也一样!”
  芬克斯一开始只是突发奇想,为了气气侠客才这么做、这么说,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到维奥娜的身下时,只觉得热血一下子全涌到了’头’上。
  少女的皮肤因为运动而显得白里透红,和他的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而且周围干干净净,每一次肉棒进出花穴时,瓣口娇羞开合的样子都能一览无余……
  “哇靠!”芬克斯全力冲刺起来。
  他已经顾不上去管事后会不会被侠客,还有飞坦嘲笑太快,甚至几乎快忘了他们的存在。他只想发泄出来,全全部部地射在维奥娜的身体里!
  侠客和飞坦对了个眼神。
  后者撇撇嘴,将只插进去一个头的性器从少女嘴里抽了出来。他才刚刚感到趣味,离缴枪纳械还早,而前者——侠客则按住维奥娜的手,带动着她一起挤得更快了。
  “嘴给你空出来了。”飞坦提醒。
  “谢了!”
  侠客的呼吸声跟着变重,加上身后芬克斯野兽一样的喘息,让维奥娜也察觉到了风雨欲来前的紧张。
  “唔嗯……唔啊……啊……啊……”她看着侠客,觉得身体热到了顶点,就像有座火山在里面即将爆发。
  飞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另一只手将维奥娜的头往侠客的方向抬了起来。
  “你喜欢他吗?”他也不管维奥娜还听不听得进去,径自说道,“看着他,叫出来。”
  “嗯啊——啊——”维奥娜昂着头,蔚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情欲的泪花,“侠…客……啊——侠客……唔……侠客……侠客……”
  “混蛋!也叫叫老子的名字啊!”
  芬克斯在后面越听越嫉妒,不过没人睬他。只有咬得紧紧的小穴让他坚信,维奥娜的声音是因为他才发出来的,只不过被狡猾的操作系和变化系骗了而已。
  “侠客……唔嗯……啊……不行……我……啊……!”
  维奥娜一下子叫破了音,身体也猛地绷紧,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
  “她要到了,你们两个也快点。”飞坦眯了眯眼睛。
  “唔——!”
  侠客先加速,趁着最后一下前倾,对准维奥娜的嘴终于释放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喷落在少女的手背、胸口、脖颈、黑发上,还有一小部分射在了张开的嘴里……侠客用软下来的肉棒将掉在维奥娜唇边的白浊也扫了进去。
  “吃下去。维奥娜酱,这是我对你爱的证明哦。”
  维奥娜正处于高潮前最’难受’阶段,她不知道侠客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本能地吞下了塞到嘴里的东西。
  侠客射完就从女孩子身上下来,把最好的视角让给了芬克斯。
  上半身沾满着男人的东西,嘴角还有没吞干净的一点痕迹。芬克斯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血管膨胀,明明已经涨到最大的凶器似乎又变粗了一点。
  而挡在身前的人离开后,维奥娜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看向了还在耕耘的芬克斯。
  同样的金发……
  “唔嗯……唔嗯……抱我……抱抱我……”
  维奥娜伸出手索要拥抱,芬克斯咬着牙,下一秒就把人拖起来抱进了怀里。
  “爽不爽?哈啊……知道是谁在干你么!”
  女上位的姿势让维奥娜被贯穿得更深、更紧了。她摇晃着头,环住了芬克斯的脖子,“呜呜……不要……侠客……不要……”
  “…………”
  芬克斯的眼神危险地阴沉了下来,可紧接着又被维奥娜附在耳边说的话弄得怒欲交加,不知道究竟该按那种情绪来收拾她才好了。
  “我……啊……嗯啊……太大了……里面……啊……要坏掉了……唔嗯……不…不行了……”
  “啧!”芬克斯放弃了权衡,反正他想做的惩罚和奖励都是同一件事。
  插她,插到最深的地方,让她用身体记住自己的东西,从此以后除了自己,别人都无法再令她感到满足。
  “居然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嗯!下次一定……操得你只会叫老子的名字……!”
  芬克斯示威一样的低吼,向上顶到极限,把滚烫的东西全部灌了进去!
  “啊——!”
  维奥娜就像是被灼了一下,想要跳起来却被牢牢按住,在筋挛了两下后才整个人脱力地趴在了芬克斯的肩膀上。
  侠客拨开维奥娜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发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闭在了一起。
  “呀,这才是第一次就被干透了呢。怎么办?飞坦还一次都没射过哎。”
  “那弄醒了再来?”芬克斯提议。他才不信侠客一次就够了,至少他自己是觉得不够。
  “唔……”侠客示意芬克斯把维奥娜放下来,“昨天晚上团长也没留情,先看看,别把维奥娜酱弄坏了。”
  没有知觉的少女被放回了床上,短短几步距离,地板上却留下了点点滴滴的白色。芬克斯直接就想先拉开腿检查,飞坦却在旁边问道:“昨晚库洛洛和她玩什么了?”
  “还不就是那一套?”侠客打开芬克斯的手,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柜里翻出了纸巾和几瓶药水,“我听到维奥娜酱哭得实在可怜,还敲门提醒过团长……”
  “可怜?呵,到底是哪种哭呢。”飞坦冷笑。
  三个人里只有他上不上、下不下地吊在一个尴尬的地方。不过黑袍已经放了下来,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嘛……确实不好说。”侠客递了个’你们都懂得’的眼神给芬克斯和飞坦。
  昨天巧合的只剩他一个人留守,没想到快晚上的时候库洛洛居然提前回来,身边还带了个一看就知道绝对是被放、下、刘、海的团长欺骗了的女孩子。
  “团长。”侠客马上装出库洛洛同款好青年的样子打了个招呼,“这位是?”
  “维奥娜·巴特拉。”库洛洛没有揭穿侠客的伪装,甚至还微笑了一下。
  “你好呀,维奥娜酱。”
  维奥娜似乎有点不适应第一次见面就被男性用’酱’称呼,微微低下头才回答,“你好……”
  蜘蛛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冲库洛洛挑了挑眉,“团长,要一起吃晚饭吗?”
  “不了,我们在外面吃过回来的。”
  “真遗憾。”
  “下次吧。今天我有事和维奥娜聊,先上楼了。”
  “行吧,那我等会儿自己出去吃,不打搅你们了。”侠客想想,体贴地又补充了一句,“其他人也都出门了,除我以外没人,请随意。”
  维奥娜的脸明显红了一下,身体也往库洛洛那边靠,就差没躲到他身后去了。
  “别害怕,他开玩笑的。”库洛洛随手摸了摸女孩子的头,“我的房间在楼上,你想去看一看吗?”
  “……想。”
  “那我们先上去了。”库洛洛改对侠客说道,“晚上可能会聊得比较久,你要是觉得吵的话,不妨偶尔在楼下睡一天。”
  喂、喂、喂!
  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吧?!
  侠客差一点绷不住脸上的笑,但蜘蛛脑就是蜘蛛脑,只用一个呼吸的工夫就恢复了正常。
  “知道了,我正好有点资料要查,今晚说不定通宵,团长不用介意。”
  “嗯。”
  库洛洛没再多说什么,像牵只第一次离家散步的小狗一样,领着维奥娜就准备上楼。而在走过侠客身边时,维奥娜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金发男人。
  仿佛大海与天空交汇处的蓝眼睛里有着好奇,和小小的惊艳。
  “哈哈,我看你是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找机会把人吃掉吧。”芬克斯只听了个开头就开始大笑,“难怪我说要玩新游戏的时候,你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连阿飞都慢了半拍呢。”
  “团长面子还是要给的。”侠客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而且总要给维奥娜酱一个适应的过程吧?一上来就动手,会吓到她的。”
  “切,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最糟糕的那个就是你了。”
  面对不服气的芬克斯,侠客仍带着笑意,无论如何他都觉得自己的情况肯定比飞坦好——后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起了斗篷上的面罩,而露在外面的两只暗金色的眼睛就像覆盖了乌云般,满是阴影。
  “行啦,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总可以了吧。”侠客说着话,手上也没有停。然而他查看着维奥娜的伤,却渐渐皱起了眉头,“……芬克斯,你这家伙也太乱来了。”
  “哈?”
  “这下不能继续了,必须让她休息一下才行。”
  侠客指着女孩子受伤的地方,谴责强化系的不知分寸,“我和阿飞都知道控制,怎么就你一个人不知道收敛?”
  “喂……”
  “维奥娜酱的能力被团长拿走了,这段时间本来就不适合给身体制造过多的负担。团长同意我们和维奥娜酱玩游戏,是信任我和阿飞,你懂不懂?总之,等会儿你自己去和团长说,就说你把他的……”
  “女朋友?”强化系不知死活的插嘴。
  “咳!你把他的玩、具、弄坏了,看他什么态度吧。”
  芬克斯的视线也落在了维奥娜的身上。还在轻微起伏的小腹,分开两边合不上的腿,还有络绎不绝从花穴里流出来的属于自己的精液,都在提醒他女孩子遭受了怎么样的蹂躏。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我过分了,团长那边我去说。”
  “这还差不多。”
  “那她大概多久能好?”芬克斯反省过后,又立刻关心起了最在意的问题。
  “她现在只是个没有念能力的普通女孩子……”侠客瞥了飞坦一眼,“可能需要几天吧。”
  “这么久?!”
  “知道要这么久,下次就小心点。”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保证小心。”
  “还有没有下一次,要等维奥娜酱醒过来问她才行。”
  蜘蛛脑处理完外伤,刚准备把地上的被子捡回来继续给维奥娜盖,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飞坦已经找出新的干净被子扔了过来。笑笑接住,他眨了下眼睛,“……洁癖么?”
  “喂!嫌老子脏啊?”芬克斯大喊。
  “啧,不行么?”飞坦反问。
  他刚一开口,强化系就哑了下去。毕竟同伴声音里压抑着火,这种时候再去招惹,就不是粗神经而是没神经了。
  “算了,我们先出去吧,让她睡一会儿。”侠客出来打圆场,“我们留在这里……她也休息不好,不是吗?”
  “让她住在团长房间里?”
  “不然呢?芬克斯,你千万别说要她去你房间,我怕维奥娜酱直接被垃圾埋了。”
  “说什么呢,我那里怎么不能住人了。”芬克斯冲侠客扬了扬拳头,又指向飞坦,“总比阿飞那里强,不信的话到时候让她自己选,我估计只到门口连进都不敢进去呢。”
  “信不信让你先进去体验下。”
  看出此时的飞坦实在不好惹,芬克斯换了个话题,“对了!这次的赌是我们赢了吧?你们说,她会不会醒来受不了了认输,要回家吧?”
  “回家?”飞坦走近一步挑起了沉睡中维奥娜的下巴,“她还想回哪里去?不是已经在她自己挑选的笼子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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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荤素结合写起来最快乐!
  下一章(9月中更新),库洛洛回忆篇or飞坦单独行动~ 维奥娜)库洛洛(回忆篇·上)   三只蜘蛛从楼上走了下来。
  第一只,吃是吃到了但没饱。第二只,舔了几口勉勉强强算是尝过味道。最后一只却什么都没有,不仅如此还在同伴进食时充当了工具人。
  库洛洛一看飞坦的脸色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何况芬克斯弄出来的动静,以念能力者的耳力在这栋隔音不佳的房子里听起来,就像面对面说话一样清晰。
  他放下手里没看几页的书笑了笑,“还不到中午,怎么这么快?维奥娜不好吃吗?”
  按照在房间里事先商量好的结论,芬克斯站出来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团长,那个女人……维奥娜,好像被我操晕了……”
  “所以,侠客和飞坦都还没有用餐?”库洛洛扬了下眉,看起来没有生气,反倒像是解开了一件困扰他的事,却又有了更多疑问的样子。
  “我还好,不过阿飞……”侠客刚开口就收到了飞坦的眼刀,立刻识趣地咳了一声,“……团长,昨天你介绍维奥娜的时候,说她姓巴特拉?”
  “嗯。”
  “我昨晚顺手查了一下,她和那个世界有名的富豪是什么关系?”
  “得到承认,有遗产继承权的私生女。”库洛洛微笑了一下。
  “私生女?那个男人的年纪大得可以当她祖父了吧?”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关键是她姓巴特拉,官方身份是被承认的继承者。至于水面下被掩盖的事实……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不值得惊讶。”库洛洛单手撑着额头,像在述说件随处可见的普通事,“据说,她6岁以前住在孤儿院,之后的10年则居住在巴特拉名下的私人别墅里。”
  “听来真是身世可怜。”侠客不带感情地感慨,“那她的念能力是怎么回事?身体完全没有接受过训练的痕迹,是遭到什么刺激后突然引发的觉醒?”
  “嘛——我只是听人提到某间有钱人用来金屋藏娇的房子里发生了凶杀案,一夜之间除了一名小情人,所有的使用人都死得干干净净才好奇过去看了看而已。”
  蜘蛛脑抓住了库洛洛古怪的用词,“死得干干净净?”
  “啊啊,整栋房子里都没有发现尸体……唔,不要说完整的尸体了,就算一块残肢或是一片肉屑,甚至连一滴被害人的血迹都没有。”库洛洛顿了顿,在注意到芬克斯和飞坦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后,示意侠客拿来了他的电脑,“……但那些人在那一夜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在同一幢别墅内工作的同僚而已,不存在会一起失踪的合理理由……除非是被同一个人杀害。”
  按照库洛洛描述的时间和地点,侠客很快搜索到了当时的新闻报道,“啊,团长,这篇文章里还有记者采访了别墅安保系统的开发公司,据说事发当晚系统一切正常,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物。这么看来,凶手很可能就是那名唯一活下来的小情人了呢。”
  但也许是为了保护少女的隐私,连续点开几篇正规新闻社写的报道里都没有’小情人’的照片。直到翻到当地的匿名留言板,才找到一张与其说是少女……年纪更接近幼女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小女孩捧着一束花站在镜头前,表情有些紧张,但还是努力地绽出笑容……
  侠客顺手将照片中女孩子的眼睛改成了蓝色,“真可爱。这是维奥娜酱小时候吧?7、8岁?嗯……5、6岁也有可能。”
  “大概吧。”库洛洛瞄了一眼,“可能是还在孤儿院的时候拍的。毕竟被接走住进别墅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了。”
  “十年都没有人见过?”黑色的面罩遮住了飞坦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不会真是名为私生女的泄欲玩具吧。”
  库洛洛、侠客、飞坦,每个人都发表了意见,芬克斯觉得轮到他也应该说些什么。可看着自己刚刚操过的女孩子幼年时的样子……他有点别扭地挠了挠下巴,“只是谣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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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芬克斯提高了一点声音,“小情人什么的只是乱传的谣言吧。”
  听清楚强化系在说什么后,侠客敷衍地点了点头,库洛洛则捂住了嘴,而最过分的是飞坦。对于同伴的发言,他回以了一声很轻却意味深的哼笑。
  “才上了一次就上出感情了?”
  蜘蛛都是强欲的盗贼,除了认可的同伴,没人能动他们的东西。但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仅仅只是占有欲,还是掺杂了其他更复杂成分的欲望,却很难说清楚。
  芬克斯双手抱在胸前,忿忿地反驳,“胡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她连接个吻都那么笨,身体又紧得要命,怎么看也不像是被人关起来玩过十年吧?而且,她不是自己坦白了么,只和团长做过。”
  “说的是。”侠客若有所思地看向库洛洛,“团长,你是怎么找到维奥娜酱的?十年没出过门也是她自己告诉你的?”
  库洛洛扫视三人,脑海中浮现出了和维奥娜并不算很久以前的认识经过。
  维奥娜抱着膝盖坐在留置牢房内的长椅上。
  再有一个小时,等时间过了十二点她就会迎来自己十六岁的生日。然而这一次却不会有蛋糕、鲜花,以及巴特拉先生寄来的礼物,有的只是冷掉的盒饭、硬邦邦的铁条门,以及没完没了的调查审讯。而这几天听过的话就像反复播放的录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她几乎已经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
  ‘包括花匠、司机、厨师在内的十三名使用人去了哪里?’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整栋房子就只有你一个人!’
  ‘直到第二天你的家庭医生上门,没有人离开,也没有其他人去过别墅。这一点门口的防盗系统可以证明。’
  ‘就算是那位巴特拉先生出面,你也不会被允许保释。’
  ‘好好想清楚吧,你还这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不管你想包庇的人是谁,都不值得你牺牲自己的人生。’
  “但我真的不知道……”维奥娜换了个姿势,后脑勺靠在墙壁上,看向头顶的窗户,“乔治(花匠)、威廉叔叔(司机),还有达利伯伯(厨师)去了哪里,我也很想知道啊……”
  月光从窗户照入房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块圆形的光斑。除了走廊上透进来的灯光,这就是牢房内仅有的照明……维奥娜忽然觉得眼前一暗,一道影子挡住了月亮。
  “你真的不知道吗?”
  “谁……?”维奥娜睁大了眼睛,看向那道影子,“你是谁?”
  “库洛洛·鲁西鲁。你可以叫我库洛洛,也可以叫我团长。”
  “团长?好奇怪的称呼……”
  “那你呢?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维奥娜……巴特拉。”
  “很好听的名字,寓意是美丽、漂亮的女性……就像你一样。”
  “谢、谢谢。”维奥娜偷偷地打量面前的男人。他穿着最普通的西装,黑色的碎发落在额前,一双同样黑色的眼睛则仿佛夜色中静谧的湖泊让人感到平静,只是……“你受伤了?”
  少女忍不住询问,库洛洛却微笑着点了一下自己的额角,“没有,这只是为了用来遮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你想看吗?”
  维奥娜点了点头,但立刻又不好意思地否认,“可你遮起来就是不想给别人看吧……”
  “没关系。”库洛洛走近了一步,“我是来找你的,维奥娜想看的话,当然可以。”
  “来找我的?啊……”维奥娜像是这才反应过来般,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从哪里进来的?我怎么……”
  “嘘。”一根手指按在了少女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别这么大声,要是吵醒了外面的守卫,我就必须离开了呢。”
  自从那天被医生来带的警察叫醒后,维奥娜就一直呆在这间独房内。白天偶尔还会有人从走廊上路过,可一到晚上除了留守的警卫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她很孤单,很想有人陪着说说话,尤其是今天,她即将迎来十六岁生日的夜晚。
  “别、别走……”她急急忙忙地抓住了库洛洛的衣袖,“再待一会儿吧……马上……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
  “哦?”库洛洛瞥了眼铁栏外,廊壁上的老式挂钟,“是明天吗?还有一个小时。”
  “嗯,我只是想听到能有人对我说句……”
  突然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维奥娜吓了一跳拉着库洛洛就躲进了角落里。库洛洛并没有甩开她的手,看得出少女确实在这里住了很久,随便一躲的角落就是房间里唯一不会被直接看到的地方。
  “你很怕那些看守?”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库洛洛附在维奥娜耳畔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一个人被关在这里?”
  “我……”维奥娜觉得耳朵上痒痒的,一下子就红了脸,内心不禁祈祷千万不要被库洛洛发现才好。
  “你做了什么?”
  “我……他们说我……”
  “嗯,说你什么?”
  “说我……杀了好多人……”说完最后一个字,维奥娜差点直接哭出来。然而后背被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看向库洛洛,被男人轻巧地拥进了怀里。
  “那你有没有杀人呢?”
  维奥娜贴着库洛洛温暖的胸膛,摇了摇头。她真的不记得做过这些事,但库洛洛会不会也和那些警察一样,不相信自己?
  “我相信你。”
  “呜……”好几天积累的委屈统统涌了上来,维奥娜止不住地流眼泪,“可他们都说是我……就算我不是凶手,也是帮凶……呜呜……库洛洛……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信。”库洛洛抚摸着维奥娜的头发,“哪怕别人都不信,我也相信你。”
  “真的……?”
  “嗯,我相信维奥娜,所以,维奥娜也不会对我撒谎的,是不是?”
  “是……”
  混沌晦暗之中,库洛洛慢慢垂下了眼睛,“维奥娜想要生日礼物吗?”
  “生日礼物?”维奥娜从库洛洛怀里抬起头,虽然眼角还挂着泪,眼睛却亮了起来,“你带了礼物给我?!”
  “要来猜猜看是什么吗?”
  “是什么?”维奥娜依稀记得库洛洛出现时是空手,她好不容易才按耐住想要揭开对方衣服,看看礼物是不是被藏起来了的冲动,“我猜不到。”
  “那维奥娜有想要的东西吗?”
  “想要的东西……”背对月光,维奥娜眨了眨好似星空般闪亮的蓝眼睛,“去年巴特拉先生送给过我一条项链,我以为今年他会继续送我陪套的戒指……”
  “维奥娜喜欢宝石?”
  “不是……”维奥娜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库洛洛胸前叹了口气,“我被关在这里,项链……还有其他东西都留在了别墅里,听说将来等我认罪了就会作为补偿,赔给那些不见了的人的家人。”
  库洛洛也跟着叹息一声,然后挑起了维奥娜的脸,“你想拿回那些东西吗?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少女就如同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建议,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不、不用!那些我已经不想要了,我想……”
  “想要什么?”库洛洛鼓励似的用指腹替维奥娜擦了擦眼泪,“不管是什么,说出来,我都可以为你实现。”
  男人的语气很真诚,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挚意。维奥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施了魔法,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库洛洛,你是神sama的使者吗?”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碰了一下库洛洛额间的绷带,“……我想出去,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白色的绷带从黑发间滑落,一个维奥娜从没见过的十字纹身在月光中浮现。她怔愣地看着库洛洛,而后者仿佛一直在等她说出这句话,不待最后一个尾音淡去就低头吻住了那来不及闭起的唇。 维奥娜)库洛洛(回忆篇·中)   少女的嘴唇比云朵还软,又带着蜂蜜一样芬芳的甜味。库洛洛如同品尝着一道点心,轻轻撬开维奥娜的唇齿后就含住了里面娇软的舌。
  “唔嗯……”
  维奥娜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却天然地并不讨厌被库洛洛抱住,男人的唇紧贴着自己的,以及舌尖传来的酥麻感觉。
  全身的力气都好像通过纠缠的唇舌被抽走了,她无知无觉地揪着库洛洛的衣服,直到扶在腰上的手掌开始向下滑……才忍不住并了并有些发软的双腿。
  库洛洛往后退了一点,不过并没有退开很多。他的吐息拂过维奥娜的额头,黑色的眼睛里也映着女孩子有点迷茫的脸。
  “维奥娜,你怎么了?”
  “我……”
  “不喜欢我亲你吗?”库洛洛抬手拨了拨少女有些凌乱的发丝,“吓到你了?”
  “库、库洛洛,我……”
  “抱歉,我只是看到你哭了,想安慰你一下,并没有要冒犯的意思。”
  他说着改为按住维奥娜的肩,似乎接下去就要松手。维奥娜赶紧踮起脚尖,慌慌张张地凑在男人的唇边啄了一下,“没有!我没有……没有…不喜欢……”
  “那么,就是喜欢了?”
  “嗯……嗯,喜、喜欢……”
  “太好了!”库洛洛一把将维奥娜重新拥进了怀里。
  他的力气很大,抱得也很紧,甚至让维奥娜感到了一点呼吸困难。不过她没有反抗,因为那种被人紧紧簇拥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感动,让她觉得自己也是被需要,是有人爱的。
  “维奥娜,想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头顶上传来库洛洛略显低沉的声音,维奥娜这才想起刚才说到一半被打断了的话题,“我想看。库洛洛,是什么?”
  “是我的心意。”
  “心意……?”
  “你会喜欢的。”
  随着库洛洛的话一起,还有他的吻也再次重重迭迭地落在了维奥娜的眼睛、脸颊、嘴唇上。好像细细绵绵的雨丝,一点点将女孩子打湿……
  维奥娜小声地呻吟起来,靠着库洛洛的身体也不安地扭了一下。可这一下挣扎……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是忍耐不住的催促,引得男人的进犯愈加得寸进尺起来。
  库洛洛的吻从轻柔的细雨变成了热烈的暴风雨。他咬着维奥娜的唇瓣,想要把后者吞下去那样,一直一直将人吮吸拉扯向自己。
  同时,一只手也从后颈沿着脊椎停在了后腰上。只不过大概是还记得少女最初的抗拒,男人并不心急继续往下,而是先将手掌慢慢按在了仍处于成长阶段的臀上。
  “唔……”维奥娜明显哆嗦了一下,但在发现对方没有像刚才那样要直接闯入最隐秘地方的意思后,又逐渐放松了下来。
  说实话,她很喜欢库洛洛的吻。无论是一开始温柔的碰触,还是现在有些霸道的激吻都让她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也想要回吻过去。
  可之前那垫起脚尖的浅啄已经是她最大的任性了,如果随便做出比那更不矜持的举动而惹对方讨厌了的话……
  “啵”
  暧昧的声音暂时止息,库洛洛放开纠缠成一团的舌,舔了舔女孩子唇上被咬破的一点红肿,“……维奥娜,你想吻我吗?”
  “我……”
  “吻我。”库洛洛命令……蛊惑道,“像我吻你那样吻我,或者更激烈一点也没关系。维奥娜,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不会讨厌你的……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库洛洛……”
  维奥娜觉得自己的勇气就好像加满油的火焰的一样,嚯地一声熊熊燃烧了起来。她将双手环过库洛洛的脖子,拖着他低下头,然后颤抖着、虔诚地、几乎不敢相信地吻了上去。
  库洛洛尝到了些微的血腥味——那是从维奥娜嘴唇上传来过的,他找到伤口轻轻吮了一下。就和少女本身的味道一样,干净,带着新鲜花草的蓬勃香气,比蜘蛛至今为止吃到过的任何一只猎物都要美味。
  “唔哼……唔嗯……唔……”
  湿答答的水声中,维奥娜交出了主导权,任由男人重新掌控一切,剥夺自己的空气、啃咬自己的嘴唇,追着自己的舌头不放,一直到口腔内部再无法继续深入的地方。
  “唔嗯……”时间的流逝仿佛静止了一般,她渐渐觉得手臂发酸,垫着的脚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嗯……唔……唔唔……唔!”
  身体突然一轻,维奥娜小小的惊呼被库洛洛堵在嗓子里并没有发出来’吵醒’守卫,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男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而原本按在屁股上的那只手却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更下面的位置。双腿不容拒绝地被分开,打开的空间里则多出了两根手指,隔着保守的黑色及膝裙一点一点地摩挲。
  就连维奥娜自己也没有碰过的地方,现在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抚摸!
  一想到这点,少女就不由自主地感到羞耻,想要远离对方,让这一切都停下来。可同时,在她心底里还存在着另一个声音——那个人是库洛洛,他们交换了姓名,就像认识了很久那样彼此信任。他还说喜欢诚实的孩子,而自己真实的感受……
  “唔啊……”维奥娜两只手像树袋熊一样攀着库洛洛的脖子,却仍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她忍不住颤栗起来,双脚也不受控制地用力,想要夹住对方侵入的手指。
  “维奥娜……”库洛洛结束长吻,让不知所措的少女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我们继续好吗?”
  “继续……?”
  “交给我,维奥娜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
  “……嗯。”
  维奥娜贴靠着库洛洛的颈窝,听话地阖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的听觉开始变得敏锐,及膝裙发出的布料摩擦声异常清晰地传进了耳里。
  库洛洛的手指钻入到了裙子下面,贴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内裤缓慢地前后移动着。维奥娜甚至能分辨出具体的形状,那应该是他的食指,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在抚过花蕊中央时可以轻易感受到第二指关节的隆起。
  “唔嗯……库、库洛洛……”维奥娜的喘息声中带着潮湿的色气,她偷偷睁开眼睛,有些失控地咬了一口库洛洛的脖子,“停……停下来……不行……这样……好奇怪,库洛洛……我……好难受……”
  “真的很难受吗?”库洛洛一边关心地问,手指却一边弯起来,连同湿漉漉的下着一起戳进了花心。
  “嗯啊……!”维奥娜的指尖一下子抓破了库洛洛颈侧的皮肤,“不……不行……别摸那里……”
  “维奥娜,你都湿透了。”库洛洛停顿了一下,发现怀里的少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特别的反应,仍然绷着腰,拧着腿就像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一样。用指腹按住花瓣的凸起,他换了种说法,“明白我说的意思吗?维奥娜,你湿透了,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快乐。你需要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快乐。”
  “嗯……快、快乐……?”维奥娜好不容易才听懂库洛洛的话,而快乐两个字就如同种子在湿润肥沃的土地上迅速生根发芽,她不禁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需要你?因为……你能令我快乐?”
  “是,我能令你快乐,只有我……”库洛洛低头吻了吻维奥娜闭着的眼睛,“生日快乐,维奥娜。”
  维奥娜和库洛洛交换了位置。她的后背抵着牢房冰冷的墙壁,眼前则是黑发男人的倒十字纹身。
  “库洛洛……唔嗯……库洛洛……”绑着蝴蝶结的白衬衣被对方解开,内衣也被推到了胸口上。就着室内一点不甚明亮的光线,维奥娜看见自己的乳房在库洛洛的嘴里,在他的手中被扯咬、摆弄成各种形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反而……
  “再……再用力一点……唔……嗯啊……”
  库洛洛的回应比少女想要得到的还要充实。他将双乳推挤到一起,公平地同时含住了两颗红樱桃。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轻咬着根部,还有每一下力气大得像是要直接把奶水吸出来的吮吸都让维奥娜的呻吟声变得更荡漾了。
  “啊……唔啊……库洛洛……库洛洛……”
  直到雪白的乳上布满齿印和吻痕,库洛洛才再次抬起头堵住了维奥娜的唇,“别叫这么大声,会把看守引来的。”
  “唔……嗯……”维奥娜不满地挺起胸,将柔软的乳峰贴在库洛洛的胸膛上就开始胡乱磨蹭。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有多刺激。她只想离对方近一点,再近一点,想要永不分离的拥抱,想要和名为库洛洛·鲁西鲁的存在合为一体。
  腾出来的一只手又一次游走到了少女的双腿之间,然后贴着大腿根部挤进了狭窄的缝隙。在那里,大水早已泛滥成灾,库洛洛只是微微转动了一下手掌,却连手腕都感觉到了淌下来的液体。而等他调整好角度,扒开下着从边缘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立刻就触到了充满水汽的温热洞穴入口。
  “啊……啊……嗯……”
  维奥娜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库洛洛放开她的唇舌,转而咬住了她的耳朵,“……维奥娜,有人进入过这里吗?”
  “进……进入……?”维奥娜喘着气,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谁……谁要进来?”
  “没有吗?从来没有男人抱过你……所以,我是第一个吗?”
  “第一个……”维奥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就连库洛洛都能感觉到穴口突然收缩了一下。
  “这次听懂了?”库洛洛又加了一根手指,对准花心上的花珠缓缓碾动,“听懂了就回答我的问题……维奥娜,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仿佛被雷击中般,维奥娜不断地深呼吸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庭医生,不是几天前站在警察身后不敢靠近的那一个,而是几年前……两年或者三年前,另一位和蔼的女医生。
  ‘这没什么好怕的,初潮来临只是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维奥娜,接下来你的胸部还会继续发育,身体的其他部分也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变化,到十八岁左右才会逐步稳定下来,正式蜕变成长为一名女性……’
  ‘保护好自己,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能随便让男性……嗯,包括女性也不可以不得到你的允许就触摸……现在就发生性关系对你来说还太早了,维奥娜,你要记住,爱要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才会快乐。’
  库洛洛耐心地等待着维奥娜回答,尽管已经从后者生涩的反应中猜到了答案,却依旧恶劣地想要听到她亲口承认。男人整只手都钻到了少女的下着里,贴在花穴上抚慰着不停抽搐的花瓣,而被审问的猎物则抽泣着,仿佛随时都会承受不住晕过去。
  “我是吗?”库洛洛加重了一点力气,“维奥娜,对我说实话。”
  “嗯啊——!”
  “告诉我答案……维奥娜,我只、喜、欢、诚实的孩子……诚实的孩子才可以得到最好的礼物。”
  “呼……唔……礼、礼物……?”
  ”是啊,是最好的呢。你想要吗?”
  “我……想要……我……快、快乐……”
  维奥娜呓语似的呢喃让库洛洛暂停了动作,“你是想说你感到了快乐吗?嗯……继续说下去。”
  “和……和喜欢的人才会……快乐……要和……喜欢的人……真正喜欢……的人”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维奥娜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直到库洛洛听腻了弯起食指,浅浅地戳进她的身体里抽插,才哭泣着喊出最后一句话,“我想和你做爱!库洛洛……我是第一次!我……喜欢你……!”
  视野再度发生变化,维奥娜看着面前的铁条门不安地想要回头却被身后的人按住了肩膀。
  “弯腰。”
  “库洛洛……”
  “抓住门上的铁条。”
  “库洛洛……”维奥娜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敢松手,“会……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的,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被发现。”
  “可我……”
  “再弯下去一点。”库洛洛的手指顺着少女纤细的背部曲线来到了腰上,“……抓着铁条,不然等一会儿你会摔倒的。”
  摁在腰部的力量将少女的身体压到了和地面平行的高度。维奥娜踉跄一下终于松开交迭在胸前的手,抓住了铁门的栏杆。她的衬衣前襟敞开着,内衣也被解开挂扣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而两颗发育良好分量十足的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大了一圈。
  库洛洛一只手继续握着维奥娜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黑裙子,将及膝的裙摆撩起来堆在了她的臀部。
  “库、库洛洛……”维奥娜提心吊胆地看着走廊尽头的灯,生怕守卫会来巡视从而撞见自己几乎赤裸的样子,“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带我出去……带我离开这里再……!”
  然而库洛洛只是无言地将维奥娜的内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一巴掌打在了和胸部一样雪白的臀瓣上。’啪’的脆响在空寂幽静的看守所里回荡,维奥娜差一点尖叫出来,她赶紧咬住嘴唇,眼泪却不听话地掉在了地上。
  “呜呜……”
  “乖……”库洛洛温柔地摸了摸少女被打红的地方,“照我说的做,就不会再惩罚你了。”
  挨过打的那一片皮肤微微发烫,但库洛洛的掌心覆上去,维奥娜却感觉到了一阵微妙的舒适。她本能地将腰弯得更低,撅着屁股轻轻顶了一下库洛洛的手。
  “打疼你了?那这样呢?”男人了然地将两只手都放了上去,“我帮你揉一揉……有没有好一点?”
  “嗯……”
  “但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呢,让我想想要怎么补偿你才好……”
  “唔……嗯……”
  维奥娜半眯着眼睛,就像只被主人撸舒服了的猫一样,并没有将库洛洛的话听进去。库洛洛无奈地笑笑,俯下身在少女光滑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吻。
  “不如这样……因为维奥娜是第一次,所以礼物也要升级才行……呐,比起手指,用真家伙应该会让你更快乐吧。”
  “嗯……嗯……”
  维奥娜发出满意的哼哼声,甚至没有察觉库洛洛一只手提前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窸窸窣窣的几声轻响从背后传来,库洛洛弯腰,几乎整个人都贴住了维奥娜的背部。
  “……久等了。”
  “唔嗯……嗯……嗯嗯……嗯……?”维奥娜忽然僵了一下,她感到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身后,不是库洛洛的手……是什么另外的……火热的、硬梆梆的东西……“库洛洛……?”
  “别说话。”库洛洛捂住了她的嘴,“……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的。”
  “唔唔……唔唔……唔啊!啊……!呜呜……”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成了两半,维奥娜摇晃着头,步履蹒跚地向前挪动,拼命想要把闯进来的异物赶出去。
  一滴、两滴……眼泪打在库洛洛的手背上,他将手指伸进维奥娜的嘴里,慢吞吞地挑弄起了她的舌头,“怎么又哭了?果然第一次还是会有点难么……嗯,是我的错……对不起……需要我退出去吗?”
  库洛洛的道歉似乎唤醒了维奥娜,她感受着体内属于男人的东西,意识到自己终于和对方融为了一体。尽管这一刻比起快乐,更多的是胀痛和不适,可含着对方的手指,少女只是囫囵不清地呜咽,“没有……呜呜……不要……别…别走……”
  “唉——”库洛洛故意叹了口气,“那么,趴在门上吧。维奥娜,你的手指都抓得发白了呢……”
  ——————————————————————————
  中秋快乐~
  预计应该写到‘前一夜’的,但监狱Play什么的,真的停不下来啊gt;_lt; 维奥娜)库洛洛(回忆篇·下)   “啪、啪、啪”
  有节奏的拍击声充斥着看守所内寂静的夜晚,间或夹杂着少女的抽泣和呻吟,只要听上一会儿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浮想联翩。
  “唔啊……啊……不要……啊……嗯啊……太快了……库洛洛……会……会坏掉的……”维奥娜趴在牢房的门上,漂亮的胸部则嵌在铁条与铁条之间的空隙处。如果此时此刻有人走近,不仅能将大片春光尽收眼底,甚至从外面就能摸到、吃到甜美的乳峰。
  库洛洛压着维奥娜,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有在后者实在站不住快要滑倒的时候才会扶她一下,以避免紧要关头被扫了兴,“不会的,维奥娜适应得很好……里面又紧又热,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啊啊……不……库洛洛……放我下来……唔嗯……会、会被发现的……”维奥娜小声哭泣着却不敢挣扎,她试过恳求库洛洛至少把裙子放下来遮挡,然而后者的回答是一把扯下卡在膝盖上的内裤,将早就湿透的两片布扔到了铁门外。
  “你想被人围观吗?”库洛洛说着将维奥娜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你在想象吗?想象守卫这个时候过来……先发现地上扔着条湿乎乎的女人内裤,再接着就会看到你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夹着男人的东西不放……”
  “别……别说了……”维奥娜昂着头,整个人都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在微微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象……”
  “是么……那你要想象一下吗?”库洛洛把维奥娜的腿架在胳膊上,腾出手绕到前面,熟稔地抚摸起了花萼,“维奥娜,你猜,守卫走过来的时候是会先看到你的胸呢……还是你的……”
  轻一下、重一下的抚摸让维奥娜今天第N次哭了出来,“库洛洛……库洛洛……别摸那里……唔嗯……别摸了……不行……我……啊!”
  “这是第几次了?”库洛洛举起手,在维奥娜的胸口上擦了擦,“维奥娜,你快乐得不停出水呢。”
  “哈啊……哈啊……”维奥娜喘着气,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就感觉体内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撞击,“啊……库洛洛……太多了……呜呜……库洛洛……呜呜……我受不了了……”
  “但我还没有得到快乐,原来维奥娜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孩子……”
  “不……我不是……”
  “那么,让我也感受一下好吗?和你一起快乐……”
  库洛洛亲吻着维奥娜的耳朵、脖颈,而后者敏感到极点的身体立刻就做出了反应。潮湿狭窄的穴道开始收缩,伴随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噗的水声。
  “唔嗯……和库洛洛一起……”维奥娜只要一开口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甜腻的娇喘,但她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教(调)育(教),除了下意识的求饶,翻来覆去说的也只是库洛洛问她的话,“我要……嗯啊……库洛洛,教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快乐……?”
  干净的白纸主动要求所有者写下名字,哪怕是随心所欲能得到一切想要东西的蜘蛛也没办法无视这份诱惑。库洛洛将维奥娜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就像是把她插在自己身上一样,狠狠地肏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告诉我,你现在有多快乐……”库洛洛架着维奥娜,仿佛少女只是一个性爱娃娃般上上下下地操弄着,“维奥娜,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听听小母猫是怎么叫春的……”
  “库、库洛洛……”维奥娜抓着铁栅栏,压抑的呻吟声中带上了哀求,“不行的……嗯……会被看守发现……会连累到你……”
  “…………”库洛洛当然不会坦白,所谓随时会出现撞破欢爱现场的守卫早在他进来时就解决了,而之所以对维奥娜隐瞒,不过是觉得这样会更有情趣罢了,于是他更激烈地顶了一下怀中仍被蒙在鼓里,忧心忡忡的小猫咪,“别担心,如果被发现……我就杀了他,好不好?”
  “杀……杀了他……?”
  “维奥娜不想报复那些诬陷你的人吗?”
  库洛洛以为少女又像前几次一样,沉沦在快感中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所以才会一再重复自己的问题。然而维奥娜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让男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
  “可杀了那些人……他们死了……我又该向谁证明……自己……自己是被冤枉的呢……”
  “你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库洛洛的声音异常平静,就仿佛他的身体—插在少女阴道里的粗大性器—和他的精神是分开的,即使干着最原始最冲动的勾当,依然能保持理性。
  “是……”维奥娜双手抓着头顶的铁栏杆,如同一名正在祈求神明怜悯的信徒,“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库洛洛……你信我……”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库洛洛心想。就在今夜之前,通过事先调查他几乎已经确定了’不存在尸体的杀人案’是起因于某种特殊的念能力。
  他很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力,而这种好奇同时也意味着想要。他想要维奥娜的念能力,不过现在……他更想先得到这个被祭献的无辜猎物!
  “啵”地一声,库洛洛毫无征兆地从维奥娜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至此一直充塞着男性生殖器的小穴顿时就空了,维奥娜好像只被喂食到一半,还有没吃饱的雏鸟般不满地哼唧了两声。
  “库洛洛……”
  “嗯。”库洛洛抱着少女,将她在怀里翻了个身,“我在这里呢。”
  维奥娜的两条细腿仍旧挂在男人的胳膊上却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她能感觉到对方高昂的顶部若即若离地戳在穴口,而自己……体内就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异常空虚,几乎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吞下更多,“库、库洛洛……库洛洛……
  “怎么了?是担心我会不相信吗?维奥娜,我说过了,我信你……就算别人都怀疑你,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库洛洛双手撑着铁门,低下头含住了小巧的耳垂,“作为证明,我会彻彻底底的满足你……将你操坏,好不好?变成永远属于我的东西……”
  “成为……库洛洛的东西……?”
  “你愿意吗?”
  “我……”被舌头钻进耳朵里,维奥娜抓着库洛洛衬衣的手不禁轻轻颤抖,“我……愿意。”
  库洛洛微笑起来,亮出牙齿从女孩子的耳朵开始向下啃咬,“愿意成为我的东西?”
  “我愿意……”
  “想被我操到站都站不起来吗?“
  “想……”
  “这么随便回答可不行呢……”库洛洛舔着维奥娜的锁骨,充满热意的气息微微拂动,他似乎笑得更开心了,“这是我说的,维奥娜,你要用自己的话才可以……来,试试看,告诉我,你想我对你做些什么?”
  “库洛洛,我想……”维奥娜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滚了下来,“我想要……你的东西……想要你像刚才那样……像刚才那样……求…求你操我……”
  “真乖……那维奥娜想要我用什么东西干你呢?”
  “就…就是……”
  维奥娜无助地蹙着眉,就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似的。库洛洛没有强迫她,反而体贴地略过了这个问题。他吻了吻女孩子的黑发,“自己放进去。”
  “可、可是……”
  “我抱着你腾不出手呢……”库洛洛说着掂了掂少女的身体,又硬又烫的前端再次抵住了花穴,却只是在入口处徘徊并没有立刻进去,“没关系的,维奥娜不好意思的话别看就好……手向下一点……嗯,再下去一点……对,就是这里……摸到了吗?”
  维奥娜陷在一片黑暗里,耳边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指引。温柔、平和、包容、不失力量和清醒,那是来拯救她的神,是她的……主。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男人的分身,“库洛洛……”
  “很好……现在,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不明白吗?就是想要我进入的地方……”
  “唔……嗯……”维奥娜没想到就算是自己的手碰到那个位置也会这么有感觉,紧闭着的睫毛微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嗯啊……啊……”
  尽管被少女握着性器,库洛洛却没有催促。他将怀中人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如同一个捕食者……一匹蜘蛛,静待着猎物自己一步一步走进蛛网。
  “嗯……唔嗯……”维奥娜还在摸索。有那么一次、两次,她几乎就要成功了,但小穴里不断地有湿哒哒地水涌出来,最后关头总是会差那么一点点滑开,“库、库洛洛……”将红透了的脸颊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维奥娜忍不住举起了白旗,“我……我……做不到……库洛洛……你帮、帮帮我……”
  “有这么难吗?”库洛洛轻笑着安慰,“再来一次……两只手握住我……唔…不需要握这么高,下面一点……嗯,可以了……”
  “然、然后呢……?”
  “靠过来。”库洛洛用下巴蹭了蹭维奥娜的头顶,“像这样……蹭一蹭,一点点放进去。”
  “嗯哼……嗯……”维奥娜忍耐着抬起腰,仿佛一只找奶吃的小猫,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够到了男人的肉棒,“唔……啊……唔嗯……进……进来了……”
  “很好……现在慢慢坐下来,等吃进去一半就可以松手了。”
  “唔啊……唔唔……嗯……啊……”
  暧昧的插入声伴随着少女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库洛洛眼底的笑意变得更浓了,“你做得很好,维奥娜,乖孩子,再吞多一点……”
  得到库洛洛的鼓励,维奥娜咬着嘴唇开始慢慢往下沉腰。没有人教过她要怎么做,但耳边库洛洛克制的喘息声就像灯塔一样,告诉她找对了正确的方向。
  “嗯啊……啊……啊……”闭着眼睛,维奥娜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甬道被撑开,库洛洛的男性器正一点点地挤进来。而每前进一分周围富有弹性的内壁便会贴合上去,下一秒产生的细微摩擦则让少女,还有男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维奥娜,你真的很有天赋……”
  “库、库洛洛……”
  “只差一点了,快……让我穿透你……”
  那一声’快’里带着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色气,仿佛罂粟花般充满了危险的诱惑。但她不能不去摘那朵花,明知道会上瘾,会成为对方的囚俘也无法抵抗那种致命的吸引。
  “唔啊……!”维奥娜哭了出来,她终于将对方的全部纳入了自己的身体,“库洛洛……库洛洛……”
  “嗯,你做到了。”库洛洛表扬似的亲了一下女孩子的额头。尽管他已经插了对方很久,但现在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那里面就又恢复成了最初没有容纳过任何人的样子,“……维奥娜,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宣言……或者说判决从男人嘴里吐出,维奥娜情不自禁地睁开了眼睛,“是,我是你的……库洛洛,我是你的。”
  “那么我呢?维奥娜,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
  库洛洛低头吻住了维奥娜不知该怎么回答而轻微发抖的唇。舌头缠着舌头,搅动出靡靡水声,维奥娜呜咽着,口津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男人吻得太深了,仿佛连灵魂深处最自卑不堪、难以启齿的欲望也被他勾了出来。
  “……是什么?”一吻结束,库洛洛轻轻舔去挂在少女唇畔的银丝,“维奥娜,大声一点,让我听到你的答案。”
  “库洛洛……”维奥娜露出了一个带着泪的微笑,“你是……我的主人(My God)。”
  随着最后一个的字符跌入黑暗,库洛洛动了起来。
  身体与身体撞击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晰、响亮。全部抽出,再插到没底,就好像要用肉棒将女孩子捣烂,敲碎她封闭自己的壳,然后重塑出一个新的……
  “迷途羔羊(Stray Sheep)……我是你的主人,呼唤我的名字,我会救你离开这里。”
  心和身体被一起填满,维奥娜抱着男人的脖子,不受控制地大声哭叫了出来,“啊——!库洛洛——!太深了……呜呜……我……里面……呜……里面……真的要坏掉了……”
  “不会的。”库洛洛最后一下挺腰,停在了花心最深处,“就算真的坏了……我也会把你一片一片…重新…粘起来!”他抓着维奥娜的大腿,把后者牢牢按在自己身上。而就像他说的那样,维奥娜感觉到对方的性器猛地抖动了两下,将一股滚烫、黏稠的东西充填进了花穴。
  这是……
  恍惚中少女不自觉地夹紧了腿,一滴也没有让那些东西流到地上。
  ……芬克斯听着听着咽了口口水,“团长,侠客只是问你怎么找到维奥娜的,扯这么多其他的干嘛?”
  “哦,我说的太细了?”库洛洛敲了敲膝盖上的皮质书封,“但你为什么听完了才讲?早一点提出来的话,我当时就会停下来了。”
  一直托着腮安静听库洛洛’讲故事’的侠客笑了出来,“团长,你还不了解芬克斯?这家伙以前字都不认识几个,抢起色情小说来倒是不含糊,只不过每次弄回来了就要求你读给他听,还抱怨我念的没你带劲呢。”
  “侠客!你笑话谁不识字啊!”芬克斯准备撸袖子,“再提,信不信老子把你房间里那堆玩意儿直接变成破铜烂铁?”
  “信、信。”侠客边笑边’认输’,“我都说了那是以、前、现在的芬克斯可是精通六大陆上各国雅蠛蝶怎么说的语言达人呢。”
  “混蛋,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什么意思。直说好了,是不是想打一架?”
  眼看强化系要暴走,库洛洛举起了手,“我还没有说完,要继续听下去,还是等你们打完架再接着说?”
  “切。”芬克斯胡乱对侠客竖了下中指,“懒得跟你计较,不就是刚才没吃到,现在受不了刺激了呗。”
  侠客笑而不语地摇了摇头。芬克斯说的没错,听到库洛洛描述的维奥娜,他确实有些心痒了。无论是趴在监狱的铁门上哭着挨操,还是像个泄欲工具一样被捅穿都让他忍不住去想象,如果小猫咪的God是自己,那么可以一起玩的花样……
  一直保持沉默的飞坦忽然站了起来。黑色的骷髅斗篷带起一阵风,在众人反应过来前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喂,阿飞,你不听啦?团长才说了个开头,还没讲到后面跟昨天晚上的事呢。”芬克斯冲着喜怒无常的变化系喊道。
  “直接问她也是一样的呢。”飞坦没有回头,更没有再多解释。
  不过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问’指的又是什么意思,在座的蜘蛛们全都心领神会。库洛洛微笑着,侠客了然地点点头,芬克斯则带了些许被抢先的羡慕,分别目送那道刀锋一般锐利的背影消失在了二楼拐角。
  ————————————————————————————
  下一章是飞坦(审问篇)~ 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上)   飞坦离开时维奥娜是平躺在床上的,可是现在她向右侧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整个人蜷缩在里面,变成了小小的一团。
  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飞坦走到了床边。他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安静得如同是一道影子。而就在他的面前,刚刚被三个人玩惨了的猎物睡得正香,之前被汗水打湿的黑色长发此刻已经干了大半,凌乱地垂落在脸颊上更衬得肤色异常苍白。
  “啧。”男人轻哼一声,伸出手直接掐住了纤细的脖颈。心脏跳动时的起伏从掌心传来,还有少女的体温也意外地十分温暖,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虚弱。
  五根手指慢慢收紧,直到十几秒钟过去,熟睡中的猎物才终于察觉到危险,一边皱着眉一边睁开了眼睛。
  “唔……”悠悠醒来的少女神情里透着迷茫,还留着几分稚气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忐忑地眨动,让人有种想要剥光她,扑上去狠狠撕咬一番的冲动。
  长着一张轻易就能勾起男人凌虐欲望的脸……飞坦松开手,将指尖移到女孩子被吻伤了的唇瓣上慢慢摩挲,“醒了?有话问你。”
  维奥娜似乎并没有立刻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她又眨了两下眼睛才从嗓子里挤出一点有气无力的声音,“飞坦……?”
  “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
  按住嘴唇的指腹下压,维奥娜感觉到飞坦的手指正在试着掰开自己的嘴,她没有多想就偏了一下头。而这个小动作似乎刺激到了对方的某根神经,露在面罩外的暗金色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躲什么呢……是嫌太细了,不合胃口么。”
  戏谑中带着点残忍的声线让维奥娜一下子想起了刚才的赌约,那个时候飞坦也是用这种语气命令自己去舔他的性器。
  虽然只含进去一小半,但舌头被挤压到角落里,口水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溢出的无助感却清晰地刻印在了记忆里……羞耻的回忆一幕幕浮上来顿时令维奥娜涨红了脸,她抓起被子,拉高,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你……你想问我什么?”
  “给我把脸露出来。”
  “为、为什么要听你的?”
  弱弱的反问似乎逗笑了男人,维奥娜只看见飞坦挑了挑眉,下一秒整张被子就都离她而去了。
  “啊!”被子下面她什么都没有穿,或者说侠客故意什么都没有帮她穿。雪白的胴体上,各种被蜘蛛们玩弄后留下的痕迹——吻痕、咬痕、指印全都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愈加明显,仿佛一道料理妥当的美味大餐横陈在飞坦面前。
  “明白了吗?”随手将被子扔在地上,飞坦拍了拍手,“明白了的话,以后就照我说的做呢。”
  维奥娜抱住自己的膝盖,缩靠在了床头上。她小心翼翼地捂着胸、夹着腿却全然没察觉飞坦就站在床边,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可以很轻易地看见从胳膊缝下面漏出来的半个乳房,以及自以为有好好藏在并拢的小腿后面的密穴。
  “我……”维奥娜逼自己尽可能平静地开口,哪怕她仍不了解这些人的想法却也已经本能地意识到了哀求没有用,想要拿回被库洛洛抢走的能力就只能试着和他们周旋交涉,“我不要。刚才的赌约……我又没有向你们求饶,所以应该是我赢了才对……”
  “你赢了?”飞坦从斗篷底下拿出一把伞,在维奥娜迷惑不解的目光中握住伞柄又接着抽出了一把细剑,“呵,刚才那场就算你没输好了……现在我们再来赌一场。”
  “再赌一场……?”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老规矩,在回答的过程中你不求饶就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飞坦……”维奥娜大着胆子提出质疑,“你问我问题,我回答就是了,为什么会向你求饶?难、难道……你要打我?”
  “打你?啊啊,这么理解也行呢。”飞坦竖着举起手里的剑,将剑身部分贴在了维奥娜的腰上,“我只听实话,要是敢撒谎或者欺骗我……”
  被冰冷的剑刃抵住身体,维奥娜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她马上咬紧嘴唇,勉强保持住了镇定,“这……不公平。”
  “哦?哪里不公平了?”飞坦的利剑描画着少女的身体曲线慢慢向上移动,在碰到手臂下方的胸乳后侧转过来,一点点用力压了下去。
  “哪、哪里公平了?”维奥娜鼓起勇气,破釜沉舟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问到想知道的事,我……我却什么也没有……”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我……”
  “啧,你连我想问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谈条件?”飞坦笑了出来,而剑刃也挑开维奥娜的胳膊,沿着她浑圆挺翘的胸形绕过一圈,重新回到下缘部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轻轻掂量,“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向我要求公平呢?记住,公平是强者的施舍,不是弱者靠乞讨就能得到的呢。”
  维奥娜强装坚强的声音里到底带上了一丝哭腔,“你把剑拿开……”
  “不行呢,我的剑想干你。”
  飞坦说着转动手腕,细剑从双峰之间划过一路向下。维奥娜不得不把膝盖也放下,当剑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她极力想隐藏的地方时,蓝色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别、别用剑……拜托……”
  “那么用别的?”骷髅面罩后传来男人轻笑,“你想要什么呢?嗯?小维奥娜。”
  床沿凹陷了一下,飞坦单膝压了上来。巨大的威迫感将维奥娜逼进了床角,她噙着眼泪不说话,用消极的态度抵抗对方的强势。
  然而强盗故意曲解了不说话的意思,飞坦没有收剑,一把拉下面罩就咬住了少女僵硬的脖颈。牙齿细细研磨着血管,力量是大一点就会啃破皮肤的程度,维奥娜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一半是由于害怕,另一半却是来自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不安。
  同时,飞坦空着的左手也抓住了猎物的左胸,柔软的乳肉被反复揉捏,仿佛熟烂得不成形的水蜜桃般时不时地从指缝间溢出一部分……很快,娇嫩的乳尖就在蜘蛛手里变成了一颗殷红色的硬葡萄。
  快感和恐惧交织成一股电流从胸口窜上大脑,维奥娜无助的啜泣中不知不觉带上了软弱的呻吟,“呀、啊、不……不要……”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但还没有掉到床上就被飞坦用唇舌卷走了。他温柔地舔舐着晶莹的泪痕,从眼角一路到唇畔,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封住所有的哭声和呻吟。可一旦女孩子微微发抖的唇被撬开,男人炙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后,先前的温柔立刻变得毫无顾忌起来,飞坦就如同是闯入宝库掠夺的强盗,肆无忌惮地扫荡着维奥娜口腔里的每一处空间。
  维奥娜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她想哭、想要求饶,却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任何声音。整张床随着飞坦压上来的重量沉得越来越深,就好像预示了接下来她将要面临的命运。
  飞坦的剑不知何时收了起来。维奥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担心对方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真的弄伤自己,然而不等她的心彻底落回原位,一只有点粗糙的手按上了刚才被剑锋抵着的位置。
  “唔、唔唔……”
  维奥娜拼命想要夹紧腿,却根本无法阻止强盗的进犯。带着茧的指腹抚过沟壑,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花穴的入口。那里才经历过高潮不久,此时此刻无关本人的意愿早已被滑腻的爱液润透,飞坦刚伸出一根手指就被直接’吸’了进去。
  “真淫荡。”男人吮着少女的舌尖轻轻说道,“里面还含着芬克斯的东西呢……呵,要帮你弄出来么?”
  “啊、别……”维奥娜受不住地左右摇头,间接躲开了飞坦的亲吻,“出、出去……”
  一根银丝从两人唇间断开,掉挂在了被捏得发红的胸上……飞坦低头舔去那抹水迹,顺便在挺立的前端上使劲嘬了一口,“出去?呐……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呜啊啊——!”维奥娜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插在身体里的手指也趁她注意力松懈的瞬间,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不要再进来了啊……呜呜,拿出去……”
  “明明是你不让我走呢……”飞坦转动了一下手指,咬着维奥娜的耳朵嗤笑,“果然是个不说实话的小骗子。”
  蘼蘼的水声响起,浊白色的液体也从指间滴落到了床单上。男人的动作看似粗暴,视线却在维奥娜的脸和她的身下快速来回,一边仔细观察女孩子的表情,一边巧妙地抚慰着之前被同伴干得有些红肿了的花蕊。
  “我没……放、放开我……”维奥娜委屈到了极点。她没有同意和飞坦打赌,却还是被对方架上了刀俎,并且更令她难过的是——
  “嗯啊……嗯……”身体对情欲最忠实的反应让她又羞又愤,快感如潮水般前赴后涌地袭来,正常的思考几乎停止,只要开口发出来的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唔啊……我……唔……”
  看着少女逐渐迷离的眼神,飞坦又放进了第三根手指。刚才碍着芬克斯,他只在穴口浅浅地加到第二根手指就没办法再继续了,而现在温热潮湿的甬道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每一次都像是被填满了,但真的塞进去更多却还是能全部吞下。
  他一只手摆弄着维奥娜的乳房,剩下一只手则埋在后者的体内不停地抽插,每一下都能带出一点白沫和软软的哀鸣。
  “不行……我受不了……停、停下来……”
  飞坦叼住维奥娜的乳尖,恶劣地扯成细长的一条后才缓缓松口,“还没弄干净呢,或者其实你喜欢带着芬、克、斯、一起跟我上床?”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求我?我是谁?”
  “是……飞、飞坦。”
  即使在半失神的情况下,维奥娜依旧认得身边的男人。这取悦了强盗,却并不足够令他满足,因为飞坦已经知道了库洛洛才是得到眼前猎物认可的主,可以用一句话就让她奉献出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
  忽然就有点想听听羔羊在呼唤她的主时,用的会是怎么样一种声音了呢……
  “再叫一次。”
  “飞坦……嗯啊……别这样……呜呜……”维奥娜弯着腰,双手抵在飞坦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使不上劲,“太难受了……我……我要被你弄坏了……”
  “再叫。”飞坦的回答只有最简单的两个字以及不容猎物逃避的进攻。三根手指挺弄着花穴,拇指则摁在凸起的小珍珠上揉搓,一股股蜜液不间断地流出来,顺着男人的手腕一直淌到床上。
  “啊……飞坦……太多了……飞坦……嗯啊……飞坦……不、不要……”
  “再叫。”
  “飞坦……你慢一点……”身体随着飞坦的动作而抑制不住地扭动,维奥娜张着嘴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喘息着,“我真的不行了……飞坦……啊……啊……”
  “再叫……”
  “嗯嗯……唔啊……嗯……飞坦……飞坦……”
  维奥娜顺从地一遍遍哭喊出男人的名字,可无论她重复多少次,对方却似乎始终都不满意。直到汗水再次浸湿黑发,少女忽然昂起头,迷迷糊糊地呜咽了一声。
  “飞……阿飞……放过我吧……”
  曲起的指尖凶狠地戳中了花核某处,维奥娜猛地绷紧脚背,两只手也不受控地抱住了身前侵犯自己的野兽,“啊……!哈啊……”
  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的高潮席卷而来,强烈的快感冲刷过全身,一双几乎失焦的蓝眼睛跌进了蜘蛛的视野。喉结滚动了一下,飞坦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提起维奥娜的腰将她扯向自己,而另一只手正准备要撩起斗篷下摆……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强化系的大笑声。
  ‘阿飞在做什么?这叫得也太过分了!”
  飞坦的手停了下来。和同伴一起上,固然有一起上的乐趣,但身为一名合格的强盗,独占猎物的那份诱惑也同样让人欲罢不能。
  “起来。”他改为抓住了维奥娜的肩膀,“我们换个地方。”
  “嗯……?”维奥娜无力拒绝,浑身软绵绵地就被抱了起来,“飞……你要带我去哪里?”
  “怕什么,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
  “比这里更适合两个人慢慢玩……”飞坦捡起掉在地上的连衣裙,看也不看直接围住了维奥娜发烫的身体,“你会喜欢的。”
  飞坦抱着维奥娜从二楼一节台阶、一节台阶地走了下来。原本以他的身手,就算多带了一个人,就算要穿过客厅才能回到位于地下室的房间,也足可以做到不被任何人看清楚就离开。
  然而他故意选择了慢慢走,仿佛一匹带着猎物准备归巢享用的蜘蛛。而被他炫耀一样搂在怀中的女人,身上只罩着件皱巴巴的连衣裙,钮扣一颗没扣,除了胸和屁股勉强遮住,其他部分一概都暴露在外面。
  芬克斯率先吹了个口哨,“哟,睡美人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维奥娜明显僵了一下,接着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把脸紧紧贴住了飞坦的胸膛。她还记得这个男人,硬塞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大得要命,一动起来就跟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
  “没有。”飞坦勾了勾嘴角。
  “阿飞,你少跟我来这套!刚才都听到她的叫声了。嘿嘿,你怎么她了?叫床叫得就跟吃了药似的。”
  “没怎么,和你无关。”
  “切,还说我只上了一次就上出感情了?”芬克斯的视线在飞坦身上转了一圈,确定衣服纹丝不乱,而且算算他上楼的时长肯定不够真的发泄,于是强化系直接笑了出来,“飞,你连上都没上过,这就开始舍不得要护着了?”
  他调侃着就要往飞坦身边走,侠客挠挠头也跟着站了起来,“芬克斯,别吓唬维奥娜酱了,让飞坦带她去缓缓。”
  “缓缓?”芬克斯挑了挑(并没有的)眉毛,“侠客,我没听错吧,人到了这家伙手上还能缓缓?不被他玩脱层皮都算好的了。喂,飞——”他故意冲飞坦撇了撇嘴,“你要把小宝贝带去哪里?”
  “啧。”飞坦没有回答,不过脚步迈出去的方向却是属于他的审问室、拷问间,或者也是将来属于她的囚笼、监狱……
  大概是芬克斯的揶揄太过易懂,维奥娜忍不住抬头往传出说话声的位置看了一眼。
  她的眼神里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春潮,还透着点受了欺负的委屈和寻找什么的期待……在找到库洛洛的身影后,倏然亮了一下,“库……”
  可不等她喊出对方的名字,黑发黑眸的男人微笑着,先开口叫了声同伴的名字,“飞坦,对她温柔一点。”
  “…………”维奥娜抓着飞坦衣服的手指抖了一下,随即探出去一点点的头也重新埋回到了后者的怀里。
  侠客、芬克斯,还有飞坦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库洛洛全都知道……他知道、他默许、他不要她了……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他只是想要她的能力……没有了能力……他更不会要她了,她一定要拿回自己的能力!
  飞坦却不知道少女心里绝望的灰白色等式,他摸了摸贴回来的小脑袋,对库洛洛的话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这要看她听不听话呢。”
  维奥娜的眼泪无声地流出来,在飞坦的斗篷上留下了一小块不起眼的水迹。
  像只金毛大狗(划掉)……猎豹一样眼巴巴地看着飞坦’咬’着猎物得意地扬长而去,芬克斯露出了一个冷笑,“团长,你不要了,不如给我。给阿飞那混蛋,简直浪费。”
  “你想要?”库洛洛仍坐着没有动,只是微微抬眸看向站着的高大男人,“维奥娜确实很不错,我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碰她的人……但芬克斯,记住顺序,你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又没说要当她最后一个男人。”芬克斯表示自己的想法才没团长想得那么复杂,“至少阿飞玩的时候应该找个人在旁边盯着吧,要是一个失手……团长,你收集来的念能力就这么被搞没了的事还少吗?”
  “那些能力只是鸡肋,团长留着没用才任由阿飞处理了的。”侠客像看笨蛋一样耸了耸肩,“还失手呢……你敢不敢当着阿飞的面再说一遍?我保证他当场拿你表演一个失手。”
  “喂、喂!我就说了一句,侠客,你用不用得着这么埋汰我啊?”
  “不这么说,你这家伙说不定真会跑过去看……”侠客似乎被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画面打断了想要说的话,顿了顿才笑着摇了下头,“别管阿飞了,他有分寸。”
  “哼,你们两个是不是窜通好了骗我啊?”
  “骗你?”蜘蛛脑歪了歪头。
  “刚才不是你说维奥娜需要休息么,这才多久?就让阿飞带她去地下室?我不管,等他结束,下一个是我。”
  “已经吃过了的家伙还要和我抢?”
  侠客失笑,不过在他继续往下说之前,旁边的库洛洛抛出一枚硬币,’啪’地扣在了掌心。
  “正面,反面?”
  芬克斯和侠客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做出了各自的选择。
  “反面。”
  “正面。”
  “嗯……”库洛洛挪开手掌,手背上一只骷髅头蜘蛛静静地趴着,“是正面。侠客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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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问篇还有一章,争取本月内更新~但好像弄得太血腥了也不行,毕竟猎物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ps 有人看吗?想听感想(求反馈)(捂脸) 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中)   维奥娜无从知晓在她本人缺席的情况下,未来的命运又被翻过了一页。她没有预知能力,也无暇去关心,因为比起未知的以后,怎么渡过眼下的难关才是更需要头痛的课题。
  刚刚被飞坦抱着移动时,她不敢随便东张西望,现在被放到张木凳子上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没有窗户,只点着蜡烛架的阴暗房间里。
  “飞坦?”地板有些凉,维奥娜捂着自己的胸,不安地缩了缩脚趾,而男人正站在她面前慢吞吞地撕着连衣裙,“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么害怕干什么。”飞坦将撕下来的布条像以示公正那样,展开来给女孩子看,“玩一点小游戏而已。”
  “什、什么游戏?”
  “开始后你就知道了呢。”
  “不!你不说,我不玩!我没答应和你打赌,我不同意……哇啊!”
  无效的抗议被男人用行动打断,飞坦绕到维奥娜身后,一把拉开了她挡在胸前的胳膊。
  “你放开我!”维奥娜条件反射地想回头,另一只手也举了起来去掰飞坦的手。然而她还没有碰到对方,两只手腕就被一起捉住,反捆在了椅背上。一开始还算有气势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你……你放开我……”
  “不反抗了?”
  “我……”
  “继续挣扎嘛,我喜欢有精神的。”飞坦说着又回到维奥娜身前,将手里没用完的布条在她眼前晃了晃,“把腿分开。”
  “不……我不要……”意识到飞坦蹲下来是想做什么时,没有干过的蓝眼睛里又流出了泪水。维奥娜垫起脚尖拼命并拢膝盖。可当冷酷的强盗伸出手,只用一根指头按住大腿内侧时,所有的抵抗就一下子全都瓦解了。
  小腿被折迭贴住了大腿,脚底悬空,布料的纤维摩擦着皮肤……维奥娜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另一只还没被抓住的脚却在乱踢乱蹬中撞到椅子,脚趾尖上传来的巨疼立刻让她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好痛……呜呜……别这样……飞!阿飞……不要这样对我……”
  少女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坏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都被眼泪打湿,就仿佛是一个人站在大雨里连躲都不知道躲一下。
  飞坦默默地看了片刻,没有再继续绑另一条腿,而是站起身松手,把多余的布条一团,替惶恐不安的猎物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哭什么,库洛洛没和你玩过这种游戏么?”
  “呜呜……没有……”维奥娜一边小声抽泣,一边夹紧了唯一还自由的右脚。虽然什么都遮挡不住,仅仅只是一点心理上的慰藉,“库洛洛……库洛洛从来没有绑过我……”
  “啧,团长转性了么。”飞坦扔掉了手里的布条。
  “什、什么?”维奥娜期期艾艾地望着飞坦,“飞坦……飞……你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你不是要问我问题吗……我……我会乖乖回答的。”
  “乖乖回答?”
  “嗯,你想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
  维奥娜努力想要说服飞坦,却并不知道自己忍着眼泪竭力讨好的样子看起来有多诱人。飞坦打断了她,“你和库洛洛的第一次是在监狱里?”
  “监……”女孩子僵硬地顿了顿,“你……你怎么知道的?”
  “听库洛洛说的呢。”
  维奥娜的目光仿佛室内的烛火般闪烁了一下,“你骗人……库洛洛才、才不会随便跟人说那些……”
  不说最后一句还好,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飞坦身上的气息变了,上一秒还算平和的态度,变得尖锐、冰冷,重重地压迫着心脏,让人呼吸困难。维奥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本能地意识到原因出在提到了库洛洛上。
  “真遗憾,应该让你也一起听听的。”回到地下室后飞坦就摘掉了面罩,此时此刻露在女孩子面前的脸上挂着讽刺的嘲笑,“听听自己是怎么第一次就被干到爽翻天,结束了还要主动吞下对方的精液。”
  飞坦说的是事实。
  库洛洛真的把那些事告诉了他……或许不止是他,还有侠客和芬克斯……维奥娜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却是挤出了一抹悲伤的微笑,“飞坦,我和你打赌,不过这次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
  公平和条件是强者之间才有的特权,维奥娜想起飞坦说过的话,慢慢地摇了摇头,“不……不是条件,飞坦,我只是想要一点……奖励……”
  “哦?”眼中嘲讽的色彩淡去,飞坦愉快地勾了勾嘴角,“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单独和库洛洛说几句话……”窥视着男人的表情,维奥娜怯怯地补充,“飞坦,你只要帮我传达一下这个要求就好……要是库洛洛不同意,那、那就算了……只是这样可以吗……”
  “这就是你要的奖励?呐,你想和库洛洛说什么?求他把能力还给你?”
  “不是……我还没想好,但不是你说的这些……”
  “呵。”看出女孩子没有撒谎,飞坦扯了下嘴角,“只是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要这样的好处可不行呢。”
  “那……”维奥娜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要什么交换?我……我全听你的。”
  “……全听我的?”
  “全听你的……你……想做的话也可以……”
  “什么叫做也可以?意思是——我想做什么,还要得到你的允许?”
  好像又……不,不是好像,是她又说错话了!
  维奥娜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整个人也忍不住轻微地颤抖起来,像一片入秋后随风飘零的树叶,又像是冬天第一朵从天上掉下来雪花。
  飞坦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粗糙的手指压在了下唇瓣上,“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小维奥娜。我的话就是命令,除了绝对服从,你别无其他选择。”
  被迫仰头看着对方,维奥娜紧张地咽了咽嗓子,“我知……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飞坦冷笑了一声,“那现在,把腿打开。”
  “飞……”
  “又不听话?”
  “我……”左脚已经被对折绑住,再分开右脚的话……维奥娜颤抖着,像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样,死死咬着嘴唇,“……我听话。”
  “很好,那么就照我说的做,膝盖用力……脚尖绷紧,腰挺起来……嗯,再岔大一点……”
  视线好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在维奥娜光洁的皮肤上来回切割。后者难堪地别过头,盯住墙角一块不知什么东西留下的污渍,无声地流着眼泪。
  究竟为什么她要面对这些?!
  库洛洛明明说过只要呼唤他的名字就会救自己离开……
  库洛洛……库洛洛……库洛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维奥娜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热,坐在椅子上的地方也有些潮潮的,就像是出了层冷汗。
  可飞坦始终保持着沉默,迟迟没有开始提问或者宣布下一个命令。她忍不住偷偷地挪动了下身体,顺势用眼角余光打量对方,却忽然发现飞坦手中多出了一根漆黑的马鞭!长度跟自己的手臂差不多,顶端装着软梢,正随着他上下掂量的动作而轻轻摇晃!
  芬克斯话在脑袋里面哐当当回响,维奥娜不由自主地就心慌起来,“飞坦,你看……看够、够了没有啊……?”
  听见女孩子小心翼翼的问题,飞坦甩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小维奥娜,你下面哭得很起劲呢,在想什么?是不能大声对人说的事吗?”
  鞭子破风的锐响让维奥娜下意识地想要弯腰,可不等她先把自己缩起来,胸口上就泛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呀啊……!”
  飞坦用鞭子挑起了维奥娜的下巴,“小维奥娜,我允许你动了吗?”
  “不……我……”
  “腿分开,让我看到你下面的嘴。要是再敢乱动,我会直接惩罚不听话的小嘴。”
  “呜呜……我听、听话……”维奥娜重新摆回飞坦指定的造型—一个不算完整,半边略有缺陷的M—,连同几滴眼泪一起掉在被抽红的胸部上,“别打我……真的好疼……”
  “很疼吗?”飞坦挑了挑眉,眼睛里的金色却变得更暗更深了,“看来你十分缺乏疼痛教育呢,所以才这么大胆的敢玩火。”
  维奥娜完全不理解飞坦在说些什么,然而男人身上衣物完好,自己却赤裸着身体,不仅被迫做出羞耻的姿势,还要莫名其妙地挨打……屈辱、委屈、畏惧让她只想要赶快结束这一切。
  “我错了……”女孩子懵懂地道着她也不知道错在哪里歉,“我不敢了……对、对不起……”
  “不敢什么呢?”
  “不、不敢再乱动了……”
  “记住你的保证。从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如果途中被我发现有不老实的言行……”飞坦将鞭梢抵在了少女的唇瓣上,“这根鞭子会好好的疼爱你呢。”
  皮革制品的触感让维奥娜有些局促,两秒钟后才点了点头,“你问、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刚、刚才……?”维奥娜差点误会飞坦是在问自己默念库洛洛名字的那段时间,后者的提示却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把你绑起来的时候,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以为你要杀了我……”
  “杀了你?”
  “我见过达利伯伯……啊,他是家里的厨师……在感恩节前,我见过他就是这么把火鸡绑起来,然后杀掉它们的……”
  “所以,你就害怕了?”飞坦嗤笑,“你似乎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比死亡更可怕呢……”
  维奥娜不确定这是不是也是要自己回答的问题,她茫然地看着飞坦,后者却已经换了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库洛洛带你离开监狱后,你们去了哪里?”
  “我们……”维奥娜的神情出现了刹那的恍惚,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经历,就连满是泪痕的脸上都多了一层淡淡的亮光,“我们去了很多地方……开满野花的草原……山谷间的湖泊……房子比天上的云还高的城市……我第一次坐火车……还有飞行船……”
  虽然没有具体的地名,但飞坦几乎是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些全是从那栋私人别墅所在地前往流星街沿路会经过的地方。
  只不过……
  库洛洛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要将猎物带回这里,还是说途中发生了什么意外令他改变了主意?
  飞坦的目光缓缓地从维奥娜的嘴——因为要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女孩子看起来就像是在舔舐黑色的鞭梢,移到了湛蓝色的眼睛上。
  “第三个问题。”手指微微用力,他把鞭子塞进了那张来不及闭上的嘴里,“你和库洛洛做过几次?嘛——我问的是做爱,不要误会成其他的呢。”
  “我……”维奥娜用比刚才更含混的声音迟疑着回答,“……不记得了,大概……很多……很多次……”
  “每天么?”
  “不是每天……有时候……库洛洛会拥着我看书……只是看书……他会为我读出书上的故事……别、别的什么都不做……”
  “那你是喜欢听故事,还是更喜欢和他上床?”
  “都、都喜欢……”
  “他上你的时候会戴套么?”
  “套……?”
  “呵呵,看来他每次都有喂饱你呢。”
  “??”
  “最喜欢他用什么姿势干你?”
  “…………”
  飞坦慢慢地转动手腕,将不大却质地坚硬的鞭子捅入了维奥娜的喉咙。她难受地咳嗽起来,很快脸颊就憋红了,“咳、咳……飞坦……”
  “这一次我可以当你是在思考,但下一次再让我等的话……”飞坦没有全部说完,他抽出一点鞭子,压在维奥娜的舌头上,仿佛碾着一片花瓣。而后者就忍耐着这个几乎令人无法正确发音的动作,呜咽了一声。
  “喜、喜欢他……趴在……我身上……从…从正面……抱我……”
  “为什么?”
  “因为……可以……看见……他的脸……”
  “就这么喜欢那张脸?”飞坦终于取出鞭子,将湿漉漉冰凉的鞭梢顶在了维奥娜的乳尖上,“你也很喜欢侠客的吧,让我猜猜……你喜欢长得像好人的脸?不管他们其实有多会骗人,只要对你笑一笑就会跟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追上去?”
  皮鞭的表面非常光滑,因为沾满了口水而显得黝黑锃亮。飞坦握在手上,每说一句话就对准维奥娜的乳房用力地抽打一下,“小维奥娜,你是有多蠢呢?”
  ‘啪——’
  “唔……!”维奥娜倒吸了一口冷气,“疼……飞坦,好疼……”
  “还是从来没人告诉过你,越甜的糖果越有毒?”
  ‘啪——’
  “我错了……呜呜……飞坦,我错了……别、别打了……”
  “嗯?被人哄骗着长大可真好啊……无忧无虑的,就连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还傻傻的觉得别人不会把自己推下去……”
  ‘啪——’
  “啊……疼……”
  无论飞坦做出多过分的举动,维奥娜被绑在椅子上都没有办法躲避,当最后一鞭结束,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就多出了数道粉红色浮肿的伤痕。
  “放心,团长特意叮嘱了要温柔一点……”飞坦用皮鞭爱怜地抚过一道道红痕,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遗憾,“这是特质的鞭子,只要我小心一点,就不会弄出太多血呢。”
  “血、血……?”
  “你不喜欢吗?像这样……”飞坦指尖轻轻施压,鞭梢碾碎了维奥娜的伤口,碾出了鲜红色的血液。他将那些红色匀开,慢慢地涂抹在女孩子的乳肉上,“多好看啊,或许你这样走出去,库洛洛会愿意和你单独说说话呢。”
  柔软的胸部被皮鞭摁得微微凹陷,就好像有把枪指在心口上。维奥娜在疼痛和恐惧中喘着气,却仍牢记着飞坦的警告不敢乱动,一半的意志被用在了保持对方想看到的姿势上,剩下的一小半则让她艰难地望向暗金色的眼睛,“库洛洛……”
  “是啊,那个骗子。怎么样,想让我把他也叫进来吗?”
  “不……”维奥娜的拒绝在飞坦意料之中,然而接下来的回答却有点令他意外,“库洛洛他……没有骗我……”
  “没有?”飞坦盯着女孩子的蓝眼睛,似乎在判断她是否对自己撒了谎。当确认过清澈的眼神并没有闪躲后,又恶劣地笑了起来,“那么,库洛洛对你说了实话?告诉你,他是个强盗?是个专门拐骗无知小女孩的坏蛋?”
  “我……见过他……杀人……”
  “呵,这可真是叫人吃惊呢。是什么时候的事?”
  “第、第一天……库洛洛带我离开前……我看见了尸体,是……监狱的守卫……”
  “啊啊,这么说我们天真的小维奥娜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倒是小看了你呢……”飞坦似乎不再满足只是用鞭子玩弄女孩子的胸,他走近半步,鞭梢下移,抵在了张开的花穴上,“哭得这么厉害,是想要人来救你么?”
  一瞬间,维奥娜脑内闪过了被细剑胁迫、被男人用手指进入的画面。她动了动嘴唇,小声地哀求,“我没有哭……你别……唔啊!”
  极具弹性和韧性的马鞭消失在女孩子的身体里,飞坦满意地盯着后者隐忍般咬紧的唇,一点一点开始脱起了骷髅斗篷,“还说自己没有哭?是要我把你的’眼泪’挖一点出来,让你自己看看么?”
  他说着一只手继续解衣服裤子,另一只手却握着鞭子慢吞吞地插动起来。微弱的汩汩水声从女孩子下身响起……直到现在维奥娜才明白过来,原来飞坦所谓的自己一直在哭是什么意思,然而她已经停不住了。
  “嗯啊……啊……呜呜……轻一点……啊……呜呜……”
  在委婉起伏的哭声中,飞坦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总是被宽大斗篷遮住的身体。肌肉比例完美、线条匀称流畅,就像是医学教科书上最标准的人体模型。臂腕、胸肌、腹肌,顺着人鱼线再往下,耸立在两腿之间的东西更是……
  “张嘴。”
  “呜呜……”维奥娜并不是不知道哭泣对男人没用,甚至似乎还会额外刺激到对方。可她实在忍不住,一大颗一大颗泪珠簌簌而下,落在了飞坦早已昂起头的性器上,“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那根巨大的东西就贴着嘴唇跳了一下。飞坦看着女孩子被吓到一样立刻抿紧了小嘴,不由得笑了一声,“没忘记吧?我教过你呢……要怎么为男人口交。”
  ——————————————————————————————————————
  飞坦在干的事:“诋毁”库洛洛,破坏在羔羊心里的形象,施加惩罚(展示力量),让羔羊意识到库洛洛不会“救”她……按需重复以上过程,然后取而代之成为新的主人。
  因此,一章没能写完磨蹭的变化系,还有一章……(累)(除了强化系提枪就上外,其他的都好麻烦啊!) 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下)   维奥娜张开了嘴,因为除此以外,她别无其他选择。
  可飞坦似乎并不急着马上就使用那张嘴,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少女,直到越来越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从嘴角流出来,这才将自己已勃起大半的性器放到对方的唇边。
  “现在。”男人的声线里,沙哑和轻柔两种截然相反的音质混在一起,“你可以开始舔了。”
  “…………”
  任何回答在这种时候都已是多余,维奥娜温顺地伸出了舌头。因为长时间张着嘴,充满口腔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下来,仿佛有一根银色透明的线挂在女孩子的唇舌和男人的肉棒之间。
  她先是用舌尖小心地碰了碰几乎比自己的嘴还要大的凶器前端,在确认没有引起飞坦的不满后便像是面对一根正在太阳下融化的冰淇淋那样,左一下、右一下地舔了起来。
  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不过少女粉红色小巧的舌头贴在深褐色粗大的阴茎上,强烈的对比冲击以及支配地位带来的心理作用还是让飞坦眯了眯眼睛。
  “听话的好孩子。”
  “嗯……?”
  听见飞坦的声音,维奥娜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上半张脸上表情懵懂,仰望向男人的眼睛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水,可下半张脸却谄媚地伸着舌头,湿哒哒的口水一直从张着的嘴里淌下来。
  又纯又欲。
  不谙世事险恶的天真和被调教出来的色欲混在一起,对男人来说是最烈的春药。
  飞坦握住马鞭轻轻向外一抽,立刻就有几滴水被惯性甩到了地上,“啊啦……小维奥娜,你把地板弄脏了。”
  “不……不是我……”维奥娜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里慌张地否认,却忘了她正在舔男人的东西,刚停下来,炙热的肉棒就’跳’了一下,“唔……”
  “啧,我允许你停了么?”
  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马上又张开了嘴。可飞坦却恶劣地退开了一小步,将高昂的性器吊在少女眼前,令她不得不挺起腰、伸长了脖子凑上去才能勉强舔到。
  “唔嗯……哈啊……”
  舌尖微微翘起,维奥娜沿着根部一点一点向上舔舐,看着就像是一副被迷了魂,再离不开肉棒的样子。
  重新将鞭子送回刚刚拔出来的地方,飞坦慢慢地转动手腕,再次抽插起来。
  “嗯……唔嗯……”
  细微的水声,还有破碎的呻吟从维奥娜张开的’嘴’里漏了出来,听得出她正在拼命抵抗身体的背叛,似乎觉得被男人用根鞭子插入……并且因此产生快感是件可耻的事。
  伸出手,飞坦按住了维奥娜的头。在她反应过来前,抓着黑色的发丝,将人猛地一把拉近到了身下,“含进去。”
  “唔嗯?”嘴唇上抵着火热的前端,维奥娜颤颤兢兢地窥视飞坦的表情,却发现对方正挑着眉也在看她!
  “吃过棒棒糖么?用你的嘴把面前的东西吞下去。”
  吞下去……
  维奥娜知道就算自己拒绝,飞坦还是会把东西塞进来,与其那样……她就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努力将飞坦尺寸吓人的性器容纳进自己的嘴里。
  然而很快,大量的口液就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舌头更是被压得动弹不得,可就算这样也才只吃下半根’棒棒糖’而已。
  前端顶着上颚内壁,棒身则填满了剩下的空间,鼻子里闻到的全是男人的气味,维奥娜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噎死了,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求饶似地抬眸看向飞坦。
  “唔、唔唔!”
  扣在后脑勺上的手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这样就受不了了?小维奥娜,这可不行呢。”
  “唔……唔……”
  “再张大一点……对,活动活动你的下颚……舌头放松点,缩成一团是很占地方的呢……”
  唯唯诺诺地照做,维奥娜感到飞坦的东西又进来了一点,可这一次对方的先端部分直接卡在了嗓子口,顿时就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呵,要我帮帮你么?”俯视着满脸痛苦的女孩子,飞坦冲她勾了勾嘴角。
  那个笑容既冷漠又隐含着兴奋,维奥娜不由自主地就抖了一下……男人却笑得似乎更开心了。
  “收好你的牙齿……”
  当最后一个字飘进维奥娜的耳朵,后脑勺也同时被人猛地摁向前,那根堵在嘴里的凶器完全是野蛮地硬挤进了喉咙深处!
  “!!……”
  维奥娜的脸在一瞬间涨得通红,唯一自由的右脚也蹬在了地上,整个人挣扎着就想要站起来。飞坦只瞥了一眼,索性将鞭子留在她身体里,两只手一起固定住了企图退后的脑袋。
  “不想被我卸掉下巴就乖一点。”
  可怜的猎物用最后一点疯掉前的理智逼自己听清了飞坦的话,绝望地放弃了本来就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反抗。
  “很好……食道肌肉别绷那么紧……记得呼吸,用鼻子……或者在我退出去的时候……”
  飞坦扶着维奥娜的头毫不留情地动起了腰。不过他动作的幅度并不大,一半以上的肉棒都留在温暖的喉咙里,相比说是在进行本番的抽插,倒更像是在喂后者’吃’东西。
  “小维奥娜,你还没吃早饭吧?”
  “唔……”
  “做得好的话,等一下有奖励呢。”
  “呼……呼……”
  “谁说你可以把腿放下来的?”
  “呜呜……呜……”
  “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哦。”飞坦注视着少女颤巍巍地努力抬起脚,松开一只手一边将鞭子插进更深的地方,一边又下达了新的命令,“给我动动那张懒惰的嘴,这些本应该是你做的事呢。”
  强盗手上的力气小了一点,维奥娜直觉领会了他的意思——她模仿着男人刚才的动作,像点头一样慢慢前后动着脑袋,不一会儿就感到含在嘴里的东西好像又大了一圈!
  “还满意吗?”飞坦似乎一直盯着维奥娜的表情,在她迟疑的一瞬间就嗤笑了出来,“放心,我可没忘记你下面还有一张嘴,再忍忍……等一下也会好好地喂饱呢。”
  “啊……唔……”
  “急什么……”
  “呜呜……嗯……嗯啊……”
  虽然一下接着一下好像没有终点的折磨让从来没有过这种遭遇的喉咙无比难受,但身体里却像钻进了什么东西似的又热又痒,抗议着不满足,叫嚣着想要更多。
  维奥娜的膝盖不自觉地打着颤,几乎本能地想要夹住飞坦的手,好几次她差点就要坚持不下去了,甚至诡异地觉得还不如被飞坦绑、起、来!
  而每当这种时候,飞坦便会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将粗大的性器直插到底——用暴力的方式来提醒她,做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
  虚弱的呜咽声中混合着呻吟,时间在女孩子一滴滴淌落的汗珠、口水和蜜液中缓慢流逝。终于,飞坦的声音里也有了一丝难耐的喘息。
  “……吃快一点。”
  维奥娜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可她的牙根早已酸涨不堪,两腮也没了力气,只坚持了十几个回合就又慢了下来。
  飞坦也看出了维奥娜的筋疲力尽。
  原本就刚被芬克斯狠干了一场还没完全恢复,现在更是第一次接受捆绑和深喉口交,除非打定主意把人一次性玩坏了也无所谓,否则现在便要全套来上一遍……他松开禁锢住少女脑袋的手,拍了拍泛着潮红的脸颊。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
  “嗯啊……唔……”
  “真没用,不能让主人满足的宠物会被扔掉呢。”飞坦拔出还没释放过的凶器,贴在维奥娜的脸上暧昧地抽打,“和库洛洛在一起,你也这样么,难怪他不要你了……”
  “唔,我……不是……”
  没想到女孩子刚缓过气来就敢打断自己,并且第一句话不是哭泣,也不是哀求,而是否认。暗金色的眼眸饶有兴趣地眯了眯。
  “不是什么?”
  “不是……”维奥娜干咳了两声,喉咙深处立刻传来一股铁锈的味道。她忍住想哭的冲动,摇了摇头,“我不是……库洛洛的宠物。”
  “哦——是么。”飞坦摸了摸维奥娜的头发,“难道你没叫过他主人?”
  “我……”
  “库洛洛是你的主人。”
  换上肯定句,飞坦的眼神逐渐尖锐,维奥娜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死死咬住牙才能继续正视。
  “是……他是我的主……”
  “那你是他的什么?”
  “我……”看着男人的眼睛,维奥娜有一瞬似乎是害怕了,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只是顿了一顿,“我什么也不是。”
  同样盯着那双蓝眼睛,飞坦一开始只是默默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却忽然有了笑意,嘴角向上勾起,笑得愉悦极了。
  “……什么也不是么,呵,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飞坦绕到维奥娜身后一脚踢碎了木椅。
  “啊——”维奥娜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想爬起来,却因为手脚仍被绑着而显得所有的努力既徒劳又滑稽。
  还有那条马鞭!飞坦故意没有取出来,现在就像是长在女孩子身体里的尾巴一样,随着她的挣扎不停地摇晃。
  “呵呵,你看起来好像一条狗呢。”
  “…………”
  “既然你什么也不是,那就做我的狗吧。”飞坦弯腰,揪住了长长的黑发,“做一条淫荡的、下贱的母狗,怎么样?”
  “不、不要……”
  “真遗憾,小维奥娜,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呢。”
  微笑着,飞坦将少女拖进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当’哗啦啦’一阵金属链条的摩擦声在维奥娜耳边响起时,她终于不安地大叫了起来。
  “飞坦!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刚才还夸你听话,怎么,是觉得不够刺激,想玩点儿更带劲的吗?”
  “不……不……”
  “不想玩吗?嘛,不想玩就算了……”飞坦边说边解开了维奥娜手上、脚上的布条,然而不等她挣脱,另一条更结实、更冰冷的东西—锁链—重新缠住了纤细的手腕,“让我射出来就结束。很简单的任务呢,你应该很擅长才是……不会连这也做不到吧?”
  “不、不要……”维奥娜还没有无知到不明白飞坦想干什么,但对方似乎并不满足普通的做爱,至今为止经历的每件事都让她害怕——害怕流血、害怕鞭子,也害怕那些和痛苦一起来的快感,“不要绑我……飞坦,求求你不要再绑我了!飞坦,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别……”
  刚才还想要站起来的少女此时此刻赖在地板上,拼命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然而这对飞坦来说根本算不上障碍,他捉住那双扒着地板缝隙的手,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提了起来。
  ……锁链一端固定在天花板上,被飞坦调节过长度后,维奥娜整个人都悬在了空中,必须一直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
  “放我下来……呜呜……飞坦,放我下来……”
  “为什么?”飞坦眯起眼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看起来脆弱又色情,“这幅样子……很适合你。”
  在他的注视下,维奥娜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的皮肤都烧了起来,就好像有无数的鞭子雨一样抽打在上面,又好像有许多把小刀同时割过。她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住簌簌发抖的身体。
  “怕成这样,是要认输了吗?”飞坦凑近了维奥娜的脸,微微昂着头,眼底里一片暗光,“也行啊,认输,然后滚出去……离开这里,滚回……呵呵,你准备回去哪里?我猜不到呢,小维奥娜,你能告诉我答案么?”
  “回去……”维奥娜忽然说不出话了。
  库洛洛将她’救’出监狱,她就一直跟着他,离开这里……离开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应该去哪里……她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不回答?”飞坦扯住一簇黑发,将维奥娜的头拉得低了下来,“还是……回答不出来?”
  男人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笃定的、嘲笑的语气,表明他确信这就是答案,而事实上,这确实是。
  “你无处可去,要么求库洛洛别赶你走,要么求我……库洛洛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给你的……”
  飞坦伸手,一把抽出了埋在维奥娜身体里的马鞭。后者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两条腿也扭在一起不自然地绷得笔直。
  “很爽吗?不会已经高潮了吧。”飞坦举起鞭子,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湿成这样……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玩具嘛。”
  “哈啊……哈……”维奥娜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呐,爽够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湿漉漉的鞭子代替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女孩子的嘴唇,“你要认输吗?承认自己玩不起、赌输了,滚出蜘蛛的视线,随便哪里,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躲起来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呼哈……呼……”
  “回答我的问题,是要继续,还是认输。”
  鞭子碾着花瓣似的嘴唇,飞坦指尖下压,’逼’女孩子开口,“是要留在这里被我上,还是认输逃跑?二选一,你必须挑一个……?!”
  那是一个带着眼泪的咸味,还有血腥气的吻。
  飞坦没动,就像是没想到维奥娜会扭头躲开鞭子,直接用行为回答自己一样。但这也仅仅只是最初1秒或至多2秒钟内发生的事,当女孩子怯生生地舔上他的唇时,强盗咬了回去。
  “唔……唔嗯……嗯啊……”
  纠缠、吮吸声从唇齿间漏出来,飞坦扔掉鞭子,抓住了血痕交错的胸。他的力气很大,将那些刚刚闭合的伤口捏得又开始流血,顺着雪白的丘陵曲线缓慢下滑。似乎被疼痛激得清醒了一点,维奥娜把脖子向后仰想要离飞坦远一些,然而后者拉扯着她的长发,一点要放手的意思也没有。
  “嗯……唔啊……啊……!唔……唔……”
  男人的膝盖蹭进了大腿内侧,摩挲着光滑敏感的皮肤,一点点打开维奥娜的身体。而后者已经快站不住了,脚尖打颤,小腿也在抽筋,无助的负面情绪在不安定的状态下被无限放大,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己夹紧我。”
  不知什么时候,飞坦结束了野兽啃咬般的亲吻,换成大拇指插在维奥娜的嘴里向一侧分开。
  “飞坦……我……”维奥娜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感受到来自男人的压力和难堪的屈辱,可她无法反抗,只能将脑袋垂得更低,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
  “不是做出选择了么?还是又想反悔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不、我没有……没有要反悔……”
  “那就动作快点。”
  “……飞坦……”
  维奥娜艰难地抬起一只脚,先勾住飞坦的膝窝,然后慢慢挪动……她的动作就像只刚学会攀爬的小猫,在碰到男人大腿根的时候,终于被不耐烦地捉住,直接架到了腰上。
  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飞坦就像是站在了女孩子的身体中间,高昂的性器若即若离地摩擦着后者的花心。
  “你下面都湿透了。”
  “别……别说了……”维奥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
  “谁让你不肯承认呢……”飞坦抱住她的下身,掐住两团娇嫩的臀肉,揉捏着分开向两边,然后挤开狭小的穴口,将自己的巨物慢慢插了进去。
  “呀啊……太大了……”
  维奥娜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哀鸣,而飞坦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一挺腰彻底没入了她。
  铁链被拽得哗哗直响,维奥娜高举着双手,整个人几乎瘫在了男人身上。
  两只白嫩的乳房被颠得上下乱晃,飞坦张开嘴咬住了其中一只。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舔舐,偶尔吸住乳尖,嘬起来又松开,发出色情的啵啵声。
  那种感觉让维奥娜又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两条脚无力地环在对方的腰间,只能虚弱地放任被玩弄。飞坦换成用手捧住了饱满的双乳,他把它们挤压在一起,时不时用力捏上一把,看着女孩子有些神智不清的表情,含住了她小巧的耳朵。
  “地下室的隔音很好,你不用担心会被库洛洛听到呢……呐,叫出来……让我听听发情的小母狗是怎么讨好主人的。”
  “我不……”维奥娜努力维持着理智,用力咬住嘴唇,摇了摇脑袋。
  “呵。”飞坦轻蔑地冷笑一声,直接加大了挺进的力度。
  “啊……嗯啊……”
  维奥娜被顶出了呻吟,眼泪也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从眼角滴落……飞坦顺着泪痕吻了吻她的睫毛。
  “很好听,再叫大声一点。
  “不……嗯……呜啊……救命……飞坦……轻、轻点……”
  “叫得这么诱人,是想把库洛洛也引来吗……”
  飞坦满意地放轻力量下一刻却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没有停顿地抽插起来。维奥娜的身体随着他的挺弄而不断摇摆,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花蜜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最后被没有节制的大幅度动作带得四处飞溅,在地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水渍。
  “飞坦……慢一点……不要这样……飞坦……不行了……我……啊……飞坦……飞……呜呜……呜啊啊……呜呜呜……”
  维奥娜胡乱地喊着飞坦的名字,一遍一遍完全停不下来。直到沙哑的声音里只剩下喘息和哭声,侵入身体的进攻终于变得温柔了几分。
  “求我……”飞坦伏在她的耳边缓缓吐气,“……求我射在你身体里。”
  “呜呜……求……求你……”
  然而维奥娜还没有说完,地下室内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惊慌失措地抽搐一下,绷紧了肌肉。飞坦忍不住闷哼一声,放开乳肉用力抓住了臀瓣。
  啪啪啪的撞击声继续响起,他没有回头,“进来。”
  “不!飞坦……不要……”
  维奥娜不住地央求摇头,却被飞坦咬住了喉咙,“不要什么?这里除了蜘蛛,没有别人。”
  “不……”
  老旧的房门被推开,亮眼的金发出现在了维奥娜的视野里。
  “就这么不欢迎我啊?”侠客站在门口,目光扫过被吊在空中的少女,挑了挑眉。
  “啧,你来得太早了。”
  “那不介意我欣赏一会儿?”
  “随便。”飞坦没有停止动作,不仅如此,之后的每一次抽插更是如同要刺穿少女般深深扎进她的身体,发出淫靡的水声。
  “哈……嗯啊……别看……”维奥娜鸵鸟一样低着头,“不要……呜呜……”
  “唉,被讨厌了呀。”侠客耸肩笑了笑,视线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女孩子的身体。挺翘的胸乳上交布着血痕和指印,花穴滋滋吞吐着同伴的肉棒,两条腿则狼狈地随之晃动……
  就像知道他在看什么一样,飞坦腾出一只手向下探去,按住了花瓣上的珍珠捻弄,“不要他看……那是要他也加入么?”
  “呜啊……不要……啊……你们……不要一起……”想起那场恐怖的四人行,维奥娜畏惧地叫了出来。
  飞坦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唇角,“不一起呢……我结束了才轮到他。”
  最后一下冲刺,男人的硬物几乎顶穿了小穴,维奥娜痛苦地仰头呻吟,过电般的快感让花穴收紧,伴随着一阵痉挛,蕊心深处喷出一股粘稠的蜜汁……她在侠客的注视下,啜泣着达到了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飞坦才从温软的身体里退出来,看着浊白色的精液顺着腿缝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拧断了维奥娜腕上的锁链,“我很满意,小维奥娜,你可以去领取自己的奖励了。”
  维奥娜根本站不起来,还陷在高潮后的失神状态里小声哭个不停,侠客走过来,将她抱进了怀里。
  “别哭了,维奥娜酱。你一定饿坏了吧,来,我带你去洗澡、吃饭……”
  ————————————————————————————————
  磨磨蹭蹭的飞坦!
  三章过去,只上了一次本垒而已!以后你还是做辅攻吧……
  下一章侠客篇~~操作系玩浴室Play(笑) 维奥娜)侠客(携带他人的命运篇·上)   刚被侠客抱进怀里,维奥娜就迷迷糊糊地挣扎了起来。她害怕飞坦,却也不想被这个金发男人带走,一只手无助地挡在胸前,另一只则抵着对方的胳膊,整个人都在发抖。
  “放我下来……呜呜……我不跟你走……呜呜……”
  四个人里,除了库洛洛似乎就只剩下侠客对自己最温柔,然而在早晨的那场打赌里,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用自己发泄了欲望。而且……
  ‘……你喜欢长得像好人的脸?不管他们其实有多会骗人,只要对你笑一笑就会跟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追上去?’
  冷酷的嘲讽在脑袋里一遍遍回放,维奥娜哭得更伤心了,“放开我……装好人……呜呜……”
  飞坦对着难得遭人拒绝,看起来似乎有点受打击的蜘蛛脑撇了撇嘴,“呐,勉强就没意思了,既然她不肯走,不如把人给我留下来?”
  “少来,肯定是你这家伙在背后诋毁我……”侠客拍着维奥娜的后背安慰,“维奥娜酱,是不是他说我坏话了?别听他的,我跟你说,变化系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话这么多……”飞坦打断他,一边径自捡起刚才脱掉的黑袍重新穿好,“你到底走不走?要是不打算走了……”
  听出同伴语气里的不耐烦,更看出对方急着穿回骷髅斗篷的原因,侠客耸了耸肩,“这就走,这就走。”
  “不要……呜呜……我不要……”维奥娜开始推搡侠客,不过因为手上没什么力气,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似的。
  侠客好笑又无奈地看了看门口,“维奥娜酱,真的不跟我走?你留在这里马上又会被飞坦大灰狼吃掉哦。好啦——别哭啦,大不了我保证不弄痛你,我带你去吃饭、洗澡,然后你就可以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睡觉了……怎么样,是要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维奥娜一刻也不想留在飞坦的地下室,可至今为止每一次他们让她选择,她选中的都是那个错误的答案,这一次……
  “你不会把我绑起来?”
  “不绑、不绑。”
  “……也不会用鞭子打我?”
  “哇靠!飞坦,你打维奥娜酱了?”侠客就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皱了皱眉,“太过分了!她是团长带回来的客人哎,你怎么可以……”
  “吵死了。”飞坦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回侠客身边,抬手就拽住了维奥娜的头发,“自己告诉他,你喜不喜欢被我打?嗯?高潮了几次,是不是爽得骨头都酥了?”
  维奥娜吃痛,虽然别开眼睛不敢和飞坦对视,却还是哆哆嗦嗦地否认,“我没有……你松、松手……”
  “呵,还真以为他是来救你的?”
  “我……”
  “没用的废物。”
  眼看变化系的眼神又沉了下来,侠客赶紧咳了一声,“说什么呢……维奥娜酱,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吧,来,跟我去吃一点,然后再帮你处理下伤口。”
  反复被提醒,原本还不怎么觉得饿的女孩子忽然就感到了一阵眩晕,抗拒的意志不由得便弱了几分。
  “你不骗我……?”
  “骗你是小狗。”
  “啧。”他话音刚落,飞坦就冷哼了一声,“不做蜘蛛,改做狗了?”
  “喂喂,怎么火气这么大……”侠客朝门外撇了撇嘴,“芬克斯正好也嚷着要出去找人……打一架,要不你们结个伴,一起去?”
  “滚。”
  侠客抱着维奥娜离开了地下室。
  维奥娜没有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飞坦似乎还在看着这边……她抬起头刚想问侠客要带自己去哪里,就发现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直望着自己,在对上视线后立刻笑了起来。
  “这里没有独立浴室,不介意去我们平时用的公共澡堂吧?”
  “去外面……?啊!”维奥娜两只手一起捂住了自己的胸,“你放我下来,我不去!我不出去!”
  就像是没听出她的意思一样,侠客不解地歪了歪头,“放心,不是要赶你走,等洗过澡、吃完饭,我还带你回来。你想在团长房间,飞坦房间……嘛,这个选项可以排除……还是我的房间睡觉都可以哦。”
  “不是……我……没穿衣服……”
  “洗澡本来就要脱衣服的啊?”
  “侠客!”
  维奥娜忍不住提高了一点声音,金发娃娃脸的年轻人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的’哦——’了一声。
  “你怕被人看见?没关系的,这里是流星街,就算看见了也没人会大惊小怪啦。”
  那些如同垃圾一样漂流到流星街的人,不是欠了债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在外面的世界走投无路,只能躲来连地图上都不存在的地方。而像这些人,身无分文、衣着褴褛都算好的,更倒霉的一些在逃命的路上,缺失点器官或者身体的一部分也并不少见。
  除此以外,虽然垃圾山附近污染严重,到处都是对人体有害的杀虫药、强腐蚀性的化学清洁剂和毒品,不穿防护服根本没办法靠近,但其他地方还是能正常生活的。
  “所以,维奥娜酱不用在意啦,别人只会夸你漂亮,顺便羡慕我而已。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不自在,我也可以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
  漫不经心地解释着,侠客已经回到了一楼。几乎是重迭着最后一句话,他突然越过维奥娜的肩膀,冲她背后的什么人笑了笑。一瞬间,维奥娜的心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
  “……团长,我带维奥娜酱出去一会儿。”
  “嗯。”
  只有一个字,但维奥娜还是认出了那是库洛洛的声音。
  原来他一直都在,那会不会也听见了飞坦和自己……还是可以相信地下室的隔音真像飞坦保证的那样,并没有让那些羞耻的叫声传出去?
  然而他对侠客的答复是’嗯’……条件反射性地低下头,维奥娜的脸也难堪地红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觉得飞坦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似乎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维奥娜酱,你身体绷这么紧干嘛?”侠客捏了捏女孩子光滑的大腿,“放松点,我又不是飞坦,不会对你做那些你不喜欢的事情啦。”
  “别、别说了……”维奥娜紧紧并着腿,蚊子叫一样地小声催促,“快点走……”
  “那还要帮你找衣服吗?”
  “不、不要了。”
  “真的?”
  察觉到侠客似乎不信,还想转身继续往二楼走,维奥娜慌乱地就抵着他的胸口点了点头,“真的!我不想留在这里,侠客,求求你,快点带我离开……”
  “好吧,好吧……”侠客踢开大门,随即一股干燥的冷风吹乱了维奥娜的黑发,“那么,抱紧了哦,我要带维奥娜酱起飞啦~”
  侠客并没有像他一开始说的那样,真就让维奥娜一直裸着。半路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女孩子。
  “维奥娜酱,先穿我的暂时将就下。唉,没想到喜欢的女人被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还挺不爽的……”
  衣服上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和气味,被罩在其中维奥娜觉得自己真的飞了起来,在一阵接着一阵的失重感里几乎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想库洛洛。她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抱住了侠客的脖子,每当后者从高处跳下时,都会无意识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窝进对方的胸膛。
  “维奥娜酱,别害怕。睁开眼睛看看嘛,流星街就在你脚下呢。”
  侠客一边说一边笑,维奥娜贴着他,能感觉到肌肉的震动,“可、可是……”
  “相信我,很特别的。”
  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维奥娜微转过头看向了自己身后,“这里是……?”
  “流星街。”
  和维奥娜生活过的小镇不同,阳光在这里没有半分收敛,呈现出的是最原始、最恣肆张狂、毫无遮拦的样子。远处是晒成金色的沙漠,稍近一点的地方是黑色的垃圾山,最后占据大部分视野的是低矮的灰白色建筑。维奥娜从来没有在书本上见过这样的地方,荒凉中却又透着不屈不挠的生机。
  “是很……特别。”
  “那维奥娜酱愿不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什么……?”
  “这个世界丢弃的一切东西,在这里都会被接纳……流星街不会拒绝任何人,维奥娜酱要是没有地方可去了,那就留下来吧。”
  “我……”维奥娜从那片名为流星街的景色上移开了视线,“库洛洛不喜欢我留在这里。”
  “但我喜欢啊,而且团长也没有赶你走,对不对?所以,只要维奥娜酱愿意,想呆多久都可以。”
  “……和你们打赌的事作废了吗?”
  “那和这是两回事。”侠客挑了挑眉,”团长要你离开的是旅团,而我说你可以留下来的是流星街,能区分两者的不同吗?要是还不明白……”
  “我听懂了。也就是说,库洛洛不想再看到我……”维奥娜打断了侠客,可没说几个字她的声音就变得越来越轻了,“……如果我还想再见到他,只能继续赌约……”
  “没错!”
  “那这次……你想赌什么?”
  “等等,维奥娜酱,先等一等啦。”侠客一副别着急的样子拍了拍维奥娜的胳膊,“除了赌约,你是不是忘记要留下来还有一个条件了?”
  “还有一个……?”
  “如你所见,这里是荒芜的沙漠。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标有各自的价码,维奥娜酱想活下去,就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满足别人的需要来交换你想要的。”
  “…………”
  “水、食物,洗澡、睡觉的地方,还有……”侠客数到一半停了下来,就像感到不可思议一样睁大了碧绿色的眼睛,“维奥娜酱,你怎么又哭了?是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伤口?”
  维奥娜却露出了比蜘蛛脑更惊讶的表情,似乎直到现在被对方指出来,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哭了。
  “我没有……”她摇了摇头,“我只是……”
  随着她摇头的动作,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侠客伸出舌头,在那滴透明的液体掉到地上前,将它舔进了嘴里。
  “还说没有。”他重新吻了吻湿润的眼角,“唉,维奥娜酱,你现在就开始哭,等一下要怎么办呢……”
  维奥娜被放在了空旷的大浴场中央,四周白色的水蒸气袅袅升起,仿佛帷帐般将她包围在中间。
  “看来今天运气很好呢,居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侠客站在维奥娜身后,两只手抱着她的肩膀,像只金毛大狗似的蹭了蹭仍带着些凉意的皮肤,“唔,维奥娜酱的脸好冰啊,是刚才吹风吹的吗?不过没关系,等一下进去浴池里泡一泡就会暖和了呢……”
  “侠、侠客……”
  “嗯?”
  “这里……为什么……没有其他人?”
  “撒——大概是在忙别的事吧,就跟我们一样……”
  说着话,侠客已经解开了套在维奥娜身上的衣服,从背后握住了两团柔软的乳肉。他没用什么力气,动作也很小心,避开上面的鞭痕慢慢揉捏着乳尖。而维奥娜在他双手罩上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一次和无数次没有区别,眼下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没有什么施虐的癖好,对待自己可以温柔一点。
  “侠客……”女孩子的身体微微发抖,”拜、拜托……不要弄痛我……”
  “怎么了?”侠客抗议似的轻咬了一口维奥娜的耳朵,“我摸得你不舒服吗?”
  “不……唔……”尽管已经做出了选择,但一时之间她还是有些放不开,涨红着脸只是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呢?”
  “飞、飞坦……”
  “阿飞?呵呵,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啊!”维奥娜突然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侠客的膝盖从身后挤开了她的腿,正抵着不设防的花穴入口慢慢摩挲,粗糙的布料触感让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侠、侠客……”
  “嗯?”
  “别、别这样……我……不能站稳了……”
  “没关系,那就靠在我身上好了。”
  “但、但是……”
  “继续说阿飞对你做了什么?”
  侠客的嘴唇仍贴在维奥娜的耳畔,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拂过皮肤,维奥娜不由自主地就想起飞坦对自己做的事,已经很委屈的声音不禁又哽咽了一下。
  “他把我绑在椅子上,还用鞭子……用鞭子……”
  “鞭子?难道他除了用鞭子打你……”侠客松开一边的乳房,腾出手向下摸到了含羞草一样闭合着的花瓣,“……还插进了你这里?”
  “呜,嗯……”
  “他真这么做了?那你一定很难受吧,真可怜……”
  维奥娜感觉到男人的指腹按在中间的细缝上,像是要分开自己的身体进去,忍不住就倒吸了一口气,“疼……侠客……不要这样……”
  她以为自己是在求饶,然而不知不觉就带上哭腔的声音听在男人耳朵里却另有一种意思。侠客收回膝盖,换成下半身顶住女孩子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蹭了起来。
  “只是碰一下就这么疼吗?”他问。
  “嗯……”其实维奥娜并没有真的那么疼,不过一个早上下来她已经高潮了太多次,那种身不由己的虚脱让她实在有些怕了再被人插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她哆嗦着抓住了侠客的手指,“别……别进去……”
  侠客却用比她还要可怜的语气抱怨,“真的不行吗?阿飞上了你几次,把你搞成这样?”
  “唔……”维奥娜隐约意识到对侠客说实话,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可她又不会说谎,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回答,“一、一次……但他……他用鞭子欺负了我好久……侠客,我真的好疼……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那个……”
  “一次?”侠客的嘴角在维奥娜看不到的地方翘了起来,“就是我进来的时候?他只上了你一次?”
  “?……”维奥娜完全不明白侠客重复问两遍的意义在哪里,所以这次她很快就点了点头,“因为飞坦说,只要我能让他……让他……射、射出来就结束……”
  维奥娜越说越小声,下一秒乳尖却被侠客捏着拽了一下,“呀啊……!侠客,你做什么?!”
  “唉……”侠客叹了口气,“维奥娜酱,看来阿飞他真的很喜欢你呢。”
  “你骗人,别乱说,他才不是……”
  “怎么不是?”侠客安抚一样用指尖绕着那点被扯红的樱桃慢慢转圈,“芬克斯只干了你一次,那是因为我阻止了他。飞坦的地下室里可没有别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说是拿鞭子吓唬你了,就算要来点更刺激的……”
  胸部在男人的抚摸下仿佛融化的冰淇凌般越来越软,维奥娜想要让侠客停下来,可她用两只手才能按住对方一只手,此时此刻根本没有阻止的办法,只能难受地不断往后躲……然而背后却是更滚烫的胸膛和早已硬得吓人的性器。
  “侠、侠客……你说过不会弄痛我的……”
  “嗯,不弄痛你。”侠客突然反捉住维奥娜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胯下,“但这里……很想念维奥娜酱呢……”
  隔着裤子,维奥娜触到了男人的肉棒,她心里一慌,一滴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不要……”
  侠客叹息着松开受惊的小猫,将她转过来抱进了怀里,“怎么又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呜呜……可你……”维奥娜伤心地低着头,额头几乎贴在男人胸口上,“你也和他们一样,想要欺负我……”
  “那我不欺负维奥娜酱,换你欺负我怎么样?”
  “我……?”
  “惩罚我为你服务……”侠客温柔地捧起了维奥娜的头,身体稍微退开了一点,“……来,我们到浴池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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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操作系‘作弊’篇,笑,希望一章完! 维奥娜)侠客(携带他人的命运篇·中)   水波晃动,一圈圈涟漪荡漾到远处逐渐消散不见。
  维奥娜坐在浴池的边沿上,手足无措地看着侠客,“你要做什么……?”
  “别这么害怕。”侠客弯腰站在浴池里,双手撑着维奥娜身体两侧的池缘,视线高度正好能看清她的身体,“先把腿打开。”
  按捺住想要遮住自己的本能,维奥娜慢慢分开膝盖,露出了腿间毫无防备的嫩肉。经过刚才的那阵前戏,花瓣已有些湿润,在男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地轻颤着。
  “不、不要看了……”她羞耻地偏过头,下意识地就想合拢膝盖,却被侠客先一步按住了大腿。
  “外面是有点红,不过恢复的不错,看起来比芬克斯刚干完的时候好多了……维奥娜酱,真的有疼到不能让我进去吗?”
  “……疼……”
  “那保险起见,我们检查一下吧。如果真的不行……放心,我不会硬来的。”
  “检、检查?”维奥娜不安地往后缩了一下,“原来你是医生……?”
  “噗嗤。”侠客笑了出来,干脆蹲下身像哄害怕打针的小孩子那样,微微仰视着维奥娜,“我不是哦,维奥娜酱。不过不用担心,这方面我很有经验……到底是坏小孩在撒谎,还是小可怜真的受了委屈,一检查就知道了呢。”
  “我……”维奥娜发现就算自己低下头也无法避开侠客的目光,不由得闭了闭眼睛,“没、没有骗你,真的很疼……啊!”
  蜘蛛脑蹲在女孩子身前,一只手压着大腿,另一只手却捏住了最娇嫩的花瓣,“别怕,阿飞留在里面的东西总要弄出来的,顺便让我看看有没有肿。”
  “不、不……”
  无措地摇着头,维奥娜伸手想要阻止侠客,然而不容她拒绝,两根手指果断地将花瓣向左右分开,藏在内部的软肉在接触到空气后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
  那一下让维奥娜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了出来,湿答答、黏糊糊的,并且随着侠客的动作——长着薄茧的指腹轻抚过花蕊而继续吐出了更多的蜜汁。
  维奥娜已经被教过了那是什么,也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她终于抓住侠客的肩膀却没有力气再将对方推开了。
  “维奥娜酱,你流水了。”
  “放、放开我……不要……不要摸了……”
  原本微微闭合着的花穴被掰开,粘稠的花蜜被牵连带起,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从中间断开,’啪’地落在了侠客的指尖上。
  他忍不住握紧少女的腿根,将那具身体打开了最大,“别紧张,我要伸进去才能替你清理。”
  “别……不要……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逐渐进入了穴道,和飞坦那种目标明确的玩弄不同,侠客的动作很轻、试探性地慢慢探索着。
  “好热……”他抬起头对维奥娜笑了一下,“也好紧……绞得我的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呢。”
  “不要说了……我没有……你、你把手拿开……”
  “干嘛拒绝呢,飞坦也帮你弄过吧?弄芬克斯的那些……维奥娜酱,我听见你的叫声了,叫得很好听。”
  维奥娜咬住嘴唇,不敢撒谎说飞坦没有,只能不停地深呼吸来让自己放松,方便男人的手指更加深入,“那你……快、快一点……”
  “我一个人不行,需要你的帮助……”侠客说着又向穴内深处挤去,指节弯起摁住了肉壁上的一点。
  “唔啊啊啊——侠…侠客……”
  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被揉弄的小穴内传来,维奥娜捂住自己的嘴想要忍下情不自禁的呻吟。但那些声音却因为得不到宣泄而变成了更微弱细小的哭声,她啜泣着脸色羞红,头发被浴室里的水蒸气打湿,眼睛也因为情欲而蒙上了一层水雾。
  侠客看着她就快崩溃的样子,不顾花穴的收缩,猛地把手指插进最深处,转了一圈才终于抽出来。而当手指离开小穴的瞬间,维奥娜跟着哆嗦一下,无意识地浮起了腰……灌满体内的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水缓缓流出来,在腿间留下一片狼籍。
  侠客将浴池边缘白浊色的液体冲干净,又掬起一捧热水浇在了维奥娜的下体上。
  “维奥娜酱,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不……我……”
  “不舒服吗?但不弄出来的话,肚子里留着那些东西很容易生病喔。”
  “……不……”维奥娜终于放下了一直捂住嘴的手,并未察觉嘴角边还挂着凌乱的口水,“我不……不舒服……”
  侠客拉住她的手,摸了摸上面半干的湿痕,“不应该啊……难道我刚才用手指弄痛你了吗?抱歉、抱歉,那作为补偿……”
  维奥娜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侠客低头含住仍不停溢出液体的穴口,啧啧地吮吸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可男人早就占据了身体中间的位置,还将她的双手反拗起来扣在了身后。
  灵活的舌头抵住缝隙舔舐,然后钻进去开始在拥挤的甬道里顶弄。维奥娜难受地摇头,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下身,被海浪一样前赴后继的快感折磨得不停呜咽。
  “不要……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舔……那里……呜呜呜呜……”
  可就在维奥娜的哀求哭泣声里,侠客的挑逗却变得更加放肆了。
  他趴在她的腿间,嘬着花心前端敏感的突起,然后一点点地用力,将泛滥的淋漓汁水用舌尖全部卷走,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甚至这样还觉得不够,又抓起女孩子的一只脚搭到自己肩膀上,像采撷花蜜的蜜蜂一样把脑袋深埋在花穴之中。舌头一边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边细细地舔弄着内壁和入口,每一下就会让小穴紧缩,带起一阵酸软和酥麻。
  “呜呜……停、停下来……不要再舔了……啊——!”
  小穴剧烈抽搐,又喷出了一股粘稠温热的体液。维奥娜哭着尖叫,而反复的高潮更是让她再也支撑不住半挂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身体软软地便要向后栽倒,侠客先一步抱住了她。
  “尝尝,是你的味道……”他捏住女孩子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深深地吻了上去。
  刚刚还在体内嘬弄的舌头现在却在嘴里搅动,维奥娜被迫咽下带着自己味道的口津,眼泪一颗颗地掉在了侠客的脸上。
  “……怎么了?哭得这么委屈……”
  “呜、呜呜……你骗我……”
  “我骗你……?”
  “你……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舔你也算欺负你吗?”侠客亲了亲维奥娜的眼角,“维奥娜酱的反应好大,是第一次被口吗?”
  “…………”
  “男人只有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才会帮她舔……这不是欺负,是很特别……非常特别的服务呢。”
  听到对方说出喜欢两个字,维奥娜的脸顿时涨得更红了。她被飞坦命令,为他口交时只尝到了痛苦和难堪,并不知道原来换个方式还会有这种感觉。
  而侠客就像是看穿了维奥娜在想什么,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维奥娜上面的第一次给了飞坦,我很嫉妒呢。”
  “侠、侠客……”
  “你吞得一定很不容易吧?就像这样……?”蜘蛛脑含住了女孩子纤细的手指,舌尖抵着指腹慢慢舔舐,“……其实做那些是有窍门的,维奥娜酱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维奥娜想要抽回手指,视线却无法从男人时不时伸出一截的舌头上移开。她知道自己要留下来,肯定还会被飞坦胁迫和他做那些事,而侠客的提议……
  “可、可不可以下次……我今天……真的、真的没力气了……”
  “下次?”侠客咬了一口维奥娜的手指,牵着她慢慢向下摸到了自己的性器上,“你确定要等到下次吗,维奥娜酱?”
  热水只淹过男人的胯部,他没有脱衣服,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凶器粗大的形状。
  维奥娜本能地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拒绝对方都会做到最后一步,她软弱地抿了抿唇,“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侠客将维奥娜抱下池沿,让她靠着自己也站在了水里,“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先惩罚我为你服务……现在维奥娜酱爽过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
  感觉到顶在小腹上的东西越来越硬,维奥娜顾不上再多思考,鼓起勇气抬头盯住了侠客的眼睛。
  “我……我只是想问清楚……这、这算交、交换……还是打赌?”
  “哦——?”
  “是、是你说的……在这里,我想吃饭、睡觉……都要拿别的东西交换……如果想继续留在旅团,那除了交换,就必须再加上和你们打赌……不能认输才行……”
  维奥娜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说话稍快就不得不先停下来喘几口气。软绵雪白的乳肉在侠客眼前上下起伏,他小心又克制地抚过上面纵横交错的鞭伤。
  “维奥娜酱担心自己没有东西可以交换?”指甲刮过挺立的乳尖,侠客笑了笑,“……明明这么富有,想要换什么都足够了。”
  “那打赌呢……你要……和我赌什么……?”
  “打赌呀——唔,让我想想……”侠客露出苦恼的表情,水面下的另一只手却握住维奥娜的,隔着裤子开始在肉棒上摩挲,“……对了,阿飞和你都赌了些什么?只是要你让他射出来?”
  “他……还问了我……几个问题……”
  “呵呵,是不是和团长有关的?”
  侠客的语气漫不经心,维奥娜却惊讶地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了,你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嘛……那家伙在吃团长的醋呢。”
  “库洛洛的……”
  “维奥娜酱很喜欢团长吧?”
  “……嗯。”
  “那我呢?”
  “你……?”维奥娜再次怔住,一直没有反抗被按在男人胯下的手也往回缩了缩,“我……”
  “不喜欢了吗?今天早上还对着芬克斯喊我的名字要抱抱呢。”
  “我……没有……”
  “怎么没有?”侠客没有强迫维奥娜继续帮他撸,牵着她的手环到了自己腰上,“芬克斯气的要命,你下次看到他记得有多远躲多远,不然被他逮到有你好受的。”
  “我、我知道了。”
  “还有,别听飞坦胡说,我对你好才不是装出来的呢。维奥娜酱要是不相信……”侠客顿了顿,“今天我们不打赌,来做个游戏吧?”
  “游戏?”
  “做完游戏,我就带你去吃东西,不需要额外的交换,有牛奶、面包、炖得香喷喷的牛肉咖喱,还有小布丁当甜点,好不好?”
  男人每报出一样食物的名字,维奥娜就忍不住咽一口口水。然而她知道这些东西的代价绝不会是什么普通游戏,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戒备和怀疑。
  侠客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饿了?”
  “嗯。”维奥娜诚实地点头,不过紧绷着身体,就像是只警惕的小猫不肯轻易让人顺毛。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做游戏了吗?”
  “你、你先说游戏的内容……”
  “内容嘛——这个游戏很简单的,就算维奥娜酱没有力气也没关系,只要放轻松享受就行了……嗯?你怎么了,全身都在发抖……”侠客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阿飞?他也让你陪他玩游戏了?”
  “……那个游戏好疼……能、能不能……”
  “唉……”侠客抱住了维奥娜的肩膀,安慰一样让她缩进自己的胸膛里,“我的游戏和他的不一样,维奥娜酱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什么都不去想也可以。”
  “什么都不想……?”
  “唔——只是打个比方啦,其实还是希望维奥娜酱能记住游戏的内容……寓教于乐嘛,我会教你怎么在做爱时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又能感觉到快乐哦。”
  “就……就算是和飞坦……也不会那么疼了吗……?”
  听到维奥娜犹豫半天才问出来的问题,侠客把下巴贴在她的头顶上,怜爱地蹭了两下,“以后别对着阿飞喊疼,那会让他更兴奋……更喜欢你的。”
  “可我……”维奥娜靠在侠客胸前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不喜欢他用鞭子打我……那样好奇怪……”
  “是吗?维奥娜酱觉得哪里奇怪呢?”
  “我……说不上来……”
  “那就先别想了。”侠客了然地笑笑,大手绕到了维奥娜脑袋后面,拨开了她的长发,“游戏是让维奥娜酱当我的人偶,按我的指令行动……只是有一点,那些指令会被直接执行,第一次可能不习惯,冷静一点,别慌就好……我不会弄痛你的,你不想玩了也可以说出来让我知道,这样安心了吗?”
  脖子后面传来手指游走的触感,维奥娜身不由己地颤栗了一下,“你、你保证……我可以喊停……?”
  “如果维奥娜酱真的要我停下来,我不会勉强你呢。”
  “那……”
  “再加上草莓果酱和像小太阳一样的煎鸡蛋,另外我那份也给维奥娜酱。”
  “我可以把你的也吃掉?”维奥娜仰头,过了会儿又觉得不好意思地自己补充了一句,“我知道这里食物很珍贵,我只要……只要一点果酱和一块面包就好了……或者半块也没关系……”
  “只吃这么一点够吗?”
  “唔……”
  “不喜欢小布丁?”
  “……喜欢的。”
  “真可爱。”侠客毫不吝啬地赞美,那只放在维奥娜颈部的手上却多出了一根形状古怪的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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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了团长vs西索的擂台赛,然而还是没弄明白小恶魔手机和天线到底是不是实物……虽然现在手机也防水,不过浑身湿透or脱了衣服要再考虑从哪里拿出来的话有点麻烦,所以就设定为侠客具现化出来的道具啦(笑)
  下一章,操作系终于可以‘携带他人的命运’了~ 维奥娜)侠客(携带他人的命运篇·下)   维奥娜一颗一颗解开了侠客衣服上的纽扣,早晨那场四人行中除了她,男人们谁都没有脱衣服,所以当和娃娃脸形成反差的小麦色胸膛出现在眼前时,早已经红透的脸不由得变得更烫了。
  “侠、侠客……”
  “怎么了,维奥娜酱?”侠客一边回答,一边张开双臂配合她把自己湿漉漉的上衣脱下来,“你适应得很好,放轻松点。”
  “可、可我……”维奥娜嘴唇哆嗦却连最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到,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身体就像是……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对方的人偶,只能按照指令不受控地做出一个个令人羞耻的动作。
  侠客将脱下来的衣服扔出浴池,伸手摸了摸维奥娜的头发,如同在抚摸一只还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设定的这些都是入门级的……维奥娜酱好好学,对你以后留下来会有帮助的。”
  “入门级……?我要好好学,对以后留下来……”
  似乎只有语言能力没受到限制,维奥娜似懂非懂地重复着侠客的话。可她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接着做出的举动吓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慢慢弯下腰,她的手又拉开了男人裤子上的拉链。
  然而湿透贴在身上的裤子显然比衣服更难脱,维奥娜笨拙地拽了好几下也不得要领,侠客忍俊不禁地阻止了手指快要打架的女孩子。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维奥娜酱先等一下……”就在维奥娜面前,男人脱掉裤子,笑眯眯地露出了下身的凶器,“……好了,维奥娜酱可以继续了。”
  “继续……?”维奥娜迟疑地刚问出两个字,身体再次被无形的引线牵动,两只手一起握住了对方高昂的性器。
  不过,白皙的小手并不能彻底包住那根粗长的东西,维奥娜继续低头,闻到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味道,混合着浴池里的水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潮湿热意扑面而来。她缓缓张开嘴,连同着热腾腾的气息一起,含住了抵在唇边的巨物。
  “呼——”侠客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看着维奥娜抱住自己的大腿一点一点将东西吞下,忍不住把她的后背按得更低,让饱满的胸部浸在水里,随着身体摇摆晃动,带起阵阵水波。
  “唔、唔嗯……”维奥娜发出口齿不清地呜咽,可她的嘴、还有舌头就像是拥有了分别独立的意识,自顾自地吮吸、舔舐着侠客的肉棒。
  “不错,维奥娜酱很有天赋呢……”侠客抓住浮在水面上的黑发,迫使忙碌的少女不得不半抬起了头。
  蔚蓝色的眼中充满了不明所以的茫然和无措,同时张开的嘴里却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东西……就算是自己输入的指令,这一幕还是让蜘蛛脑忍不住轻叹了一声,“难怪团长肯陪你玩这么久……”
  他伸出一根手指,挤进维奥娜的嘴里,将后者的嘴角扒开,居高临下地欣赏了片刻舌头卖力舔弄肉棒的画面。
  “好吃吗?”侠客戏谑地玩起了维奥娜的舌头,“喜欢就多含一会儿,等一下有奖励给你。”
  “呜呜……”
  “是想问什么奖励吗?”
  “呜……”
  “是好吃的东西哦,我知道维奥娜酱已经很饿了,所以……”
  侠客说到一半,维奥娜的舌尖突然从手指下滑脱,落在顶端铃口的缝隙上,就像好不容易找到目标似的,迫不及待地立刻一圈圈舔了起来。
  他不由得顿住,停了几秒钟才带着喘息重新开口,“……维奥娜酱,下次阿飞或者芬克斯去找你,你躲不掉的话,就用嘴先帮他们舔出来一次……”
  “唔嗯……?”维奥娜依旧被迫仰着头,水雾弥漫的眼睛里浮现出不解的神情。
  “不明白我的意思?”侠客抽出被唾液润湿的左手,也扶住了维奥娜的脑袋,“让他们射一次,发泄掉一点……等真正上你的时候,火气就没那么大了哦……”
  “唔嗯……?”
  维奥娜眼里的迷茫并未消散,蜘蛛脑观察着她的表情,忽然就笑了,“不会吧……阿飞说的一次就真的只有留在你身体里的那些?啧啧,我还以为维奥娜酱的小嘴是另算的呢……”
  露骨的话,再结合飞坦对自己做过的事,维奥娜终于理解了对方指的是什么。她的目光变得游移,不知该聚焦在哪里才好,侠客的脸上却仍带着笑。
  “也就是说,维奥娜酱上面的第一次其实是我的?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开动啦——”
  十根手指插进黑发,侠客摁住女孩子的头,前后抽动了起来。然而维奥娜收到的命令似乎还停留在上一条,就算嘴里的舌头被挤压得无法动弹,却仍然努力想要去舔对方的东西。
  她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将半张脸都弄湿了。侠客低头看着她,眼底仿佛纠结着一大片深绿色的水藻,
  “……维奥娜酱见过自己做爱时的样子吗?”
  “唔唔……唔……”
  “没有吗?那我们等一会儿去镜子前面做吧……我想对着镜子干你……这么可爱又淫荡,维奥娜酱也应该欣赏一下呢。”
  听见男人轻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维奥娜似乎想摇头,但她连站都站不稳,最后只从嗓子里挤出一个音符。
  “不……”
  “啊啦啦,为什么拒绝?”
  “不、不……”
  “真的很迷人,我保证你看过也会爱上自己的……”
  侠客说着用力挺了下腰,性器几乎完全没入维奥娜的口腔内部,最前端甚至卡进了喉咙深处的食道,令后者差点干呕出来。
  “呜……!”
  “放松……”侠客没有退出去,反而捧起维奥娜的头,将她摆成脸朝上的姿势,一下接着一下更用力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呜……”
  维奥娜感到堵在嘴里的凶器又涨大了一点,并且随着侠客越来越深入的动作,绝望地意识到对方想要把东西全部塞进来。
  她快要窒息了,泪水失控地涌出眼角,让视野变得模糊,有些看不清侠客此时是什么表情……
  侠客顶着维奥娜喉管里的软肉射了出来。
  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温柔地替后者擦了擦眼泪,“吃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咕咚’。
  维奥娜依旧泪眼婆娑,懵懵地’咽’下了嘴里黏稠的液体。
  “全吃完了?”侠客这才将自己的肉棒从维奥娜嘴里抽出来,在她唇边蹭了两下,“嗯,维奥娜酱做得很好呢!我还有点担心第一次,要是被呛到了怎么办,看来……”
  虽然不用再含着让人呼吸困难的异物,维奥娜的嘴却并没有合上。她的身体忠实地执行着来自对方的命令,大张着嘴,残留着浊白色痕迹的舌头则蠕动舔舐着不存在的性器——
  看上去就像等不及地在邀请男人开始下一场性爱。
  “……看来是我顾及这、顾及那,没能让维奥娜酱尽兴呢。”
  “不……放开我……我不想……玩了……”
  “是这个游戏不好玩吗?”侠客拉起还弯着腰的维奥娜,也不嫌弃她脸上的眼泪和口水,直接吻住了那条孤零零的舌头。
  ‘啵啵’的黏腻水声从唇舌间溢出来,许久,当维奥娜的身体越来越热,呜咽变为细软的呻吟,侠客终于放开了她。
  一根银丝拖在两人唇边,侠客笑着又啄吻了一下维奥娜,将那条水线吃进嘴里,“不是挺好玩的?维奥娜酱,我还没玩够呢……再陪我玩一会儿吧?”
  “再玩一会儿……?”维奥娜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缺氧造成的思维空白让她有些无法集中精神。
  “嗯。”侠客一下子打横抱起了眼神迷离的女孩子,“维奥娜酱,其实按照泡澡的规矩,进浴池前我们应该先清洗身体……不过还好,没人看见,真幸运呢~”
  比起没洗澡就进浴池,他们做的事似乎更不能被人看见……维奥娜慢半拍地想着,等察觉侠客抱着自己走出浴池,来到一排镜子前时已经晚了。
  “不要!”她尖叫了一声,可嗓音嘶哑,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只被踩了爪子的小狗似的。
  “不要什么?”侠客嬉皮笑脸地亲了亲满脸惧怕的女孩子,“不要洗头,还是不要洗澡?”
  “不要……”维奥娜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又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一寸寸抬了起来,“唔……呜呜……”
  “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部分!”侠客换了个姿势,将维奥娜抱在身前,坐在了面朝镜子的板凳上,“维奥娜酱,接下来的动作要认真看清楚哦。”
  “呜……不……”维奥娜呜咽起来,然而哭声却被她自己的手指搅得支离破碎,仿佛一支奶油雪糕正在滴滴答答的融化。
  侠客低下头,就像舔冰淇淋一样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别避开视线嘛,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呐,以前自慰过吗?”
  “呜呜……侠、侠客……”右手食指插在嘴里,左手则自己揉着自己的胸,维奥娜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夹杂着呻吟,“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看来是没有过呢。”侠客说着将维奥娜的腿拉开,架在了膝盖上,“会是很棒的体验……以后就算我们忙起来不能陪着你,也不会一个人感到寂寞……”
  维奥娜吐出了舔得湿淋淋的手指,可不等她再向侠客求情,那只是她的、又不属于她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她自己从来没有碰过的花穴上。
  穴口黏腻的蜜水泛滥,第一次维奥娜的指尖甚至打滑了一下。侠客牵着她,重新放回那上面,然后就盯住了镜中自己分开花瓣,抚慰起小珍珠的女孩子。
  “不……不要看……啊!唔……唔嗯……呜呜……”
  食指一半戳进了洞穴,维奥娜不由自主地浑身轻颤起来,而随着剩下的一半也消失在花心深处,更多的水涌出来,一直流到了侠客身上。
  “……让我也加入吧。”绿眼睛的蜘蛛吞吐着维奥娜小巧的耳垂,一只手沿着大腿内侧摸到了汁水淋漓的小穴旁边。
  “不行……不要…这样对我……”当长着茧的指腹蹭过娇嫩的花蕊,维奥娜的双眼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不……啊啊啊——!”
  侠客的左手握住了维奥娜的右手,带着她的手指一起,开始在身体里搅动。
  “嗯啊……嗯……停、停下来……不、不要再玩我了……”
  维奥娜的小腹不自觉地抽搐,每一下肉穴内壁都随着一起收缩,将侵入进甬道内的异物紧咬住不放。侠客呼出一口气,笑声变低了。
  “维奥娜酱,那来猜猜看,现在一共有几根手指在玩你?猜对了,我就松手,但要是猜错了……”
  “唔啊……猜、猜错了的话……?”
  “就要惩罚你再多吃一根……”
  “再多一根……”维奥娜实在不敢想象已经被塞满的身体里再多一根手指,自己会变成怎么样。她忍住羞耻,终于抬起一点视线看向镜子——
  自己坐在侠客的腿上,左手揉着一只乳房,而另一只……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捏住了,在男人掌心里就像颗熟透的水蜜桃般透着粉红色的光泽。
  她难堪地闭上眼睛,耳边却传来了侠客的声音,“怎么不再往下看一点?维奥娜酱,你数清楚有几根手指了吗?”
  “我……唔嗯……嗯……哈……”
  刚一开口,维奥娜就发出了暧昧的呻吟。她慌忙咬住嘴唇,可越着急想要停下,那令人脸红的声音就漏得越多。而男人的手指不仅比她的粗,也比她的长了一大截,很轻易地就按到了身体里的开关。
  维奥娜终于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啊啊……啊……侠客、侠客……求求你……”
  “求我什么?”
  “呜呜……出去……不要用手指……”
  “维奥娜酱这是想出尔反尔?你的答案呢,还没有回答我……这里面插着几根呢?”
  对方说着又弯了一下手指,维奥娜感到内壁被粗糙的指节撑开,一股股过电般的震颤让她的小腿有些抽筋。
  “轻、轻点……侠客……嗯……哈啊……”
  “不回答,是答不出……不好数么……”侠客停下对维奥娜胸部的蹂躏,手掌托起她的屁股,将没有力气反抗的半边身体抬高了一点,“那换一个容易数的吧……维奥娜酱,让我进去好不好?”
  “呜呜呜……”淅淅沥沥的黏液顺着维奥娜自己的手指淌得到处都是,她眼前发黑自暴自弃地呜咽着,被一阵更比一阵猛烈的快感夺去了最后一点理智,”好……”
  “好?嗯?说清楚点,好什么?”
  “进、进来……”维奥娜想起了库洛洛,第一次他也是像这样要自己求他……“操我……求你,侠客……快点……操、操我……”
  侠客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从后抵在了湿润的穴口上。而维奥娜自己的手指却还没有离开,肉棒火热的先端挤开花瓣,就蹭着她的指侧,一点点顶了进去。
  “啊啊……啊……”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维奥娜的呻吟都在发颤,小穴猛地夹紧,把侠客吸得不禁闷哼了一声。
  “呼——维奥娜酱是想干扰老师上课提问吗?”
  “什……什么……?”
  “我可是在教你要怎么在狼窝里自保呢……”侠客架起维奥娜的腿,开始慢慢地抽送,“你却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耍手段想让老师缩短课时……”
  “侠客、侠客……”维奥娜可怜地唤着男人的名字,“我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侠客抱着维奥娜站起来,走到了镜子面前。
  就在移动中维奥娜的手指滑出身体,有些尴尬地随着对方的步伐摆动,“呜呜……我真的没有……侠、侠客……你……别这样……”
  “别哪样?”侠客在镜子前将维奥娜放下,而就像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女孩子自觉地弯腰,双手撑住了镜面,“我没对维奥娜酱做什么呀,是你……求我进来的。”
  “我……我……唔……”
  “爽吗?”侠客一只手抓着维奥娜的腰肢,另一只手拨开她挡在胸前的黑发,让镜子里照出两团雪白的乳房。
  维奥娜没有办法低头,只能看着自己的胸部在男人的撞击下前后摇晃,“太快了……啊啊……慢一点……唔嗯……侠客,求你……轻一点……”
  “这可不行。”一向’好说话’的侠客干脆地拒绝了维奥娜的请求,伏在她耳边喘息,啃咬、吮吸着后颈和肩头,“求我点别的倒是可以考虑下……”
  “别、别的……?”
  “求我快一点……再深一点……说你喜欢被我干……想被我一直操到站不起来……”
  侠客的语调异常柔和,维奥娜望着镜中的金发男人,被快感冲昏的脑袋里几乎一片空白。她诺诺地张开嘴,神志不清地复述,“我喜欢……被侠客干……”
  “还有呢?”
  “再快、快一点……里面……里面还要……侠客……求你……狠狠地操我……”
  “……叫出来。”
  “嗯啊、嗯啊、嗯啊……”
  背后的冲撞越来越激烈,维奥娜的眼睛里都是泪水,嘴里颠来倒去地说着能让男人高兴的话,整个人都陷在了情欲的泥沼中。
  她不知道自己的疯狂是因为游戏的指令,还是因为终于不用再压抑欲望,做一个听管家、听家庭教师、听医生、听每个人话的好孩子。也许,现在镜子里这个放纵、淫荡的女孩子才是真实的她……
  凝视着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发泄的猎物,侠客捏住维奥娜的下巴,迫使她回头,然后深吻了上去。舌头缠着对方的不放,滋滋的水声从上面,还有下面同时响起。
  两具赤裸的身体迭在一起,维奥娜被吻得无法呼吸,本能地绷紧了花穴,而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兴奋地颤抖,喷射出了一股热流……
  “不、不要再来了……”
  “维奥娜酱,我只是想帮你洗澡。听话,把手放下来。我真的不碰你了……”侠客捏了捏满是泡沫的海绵,“看,我用这个。”
  “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维奥娜坐在小板凳上,不上当地捂着胸,“还、还说……我喊停,你就会停下来……你骗人……”
  面对被干到真的站不起来了的女孩子的控诉,侠客非常诚恳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不过谁让维奥娜酱的味道这么好,只操个一、两次怎么够呢?好啦——现在维奥娜酱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维奥娜涨红了脸。她哪里都不舒服,浑身无力,连抬抬手都觉得累,但这种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库洛洛从来不会在床上表现出贪得无厌的样子,一次,最多两次就会结束,然后用自己喜欢的方式——通常是抱在怀里读故事书,来一起度过剩下的夜晚。
  而就算是今天早晨那段荒唐的时间,无论是芬克斯,还是飞坦,他们也都只上了一次,维奥娜是真的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以把自己吃得这么干净……
  她红着脸,又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磨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每次……都要这样吗……?”
  “这样?”
  “就、就是……”维奥娜偷瞄了一眼侠客的下身,确定那个让她’哭’到喘不过气的凶器老老实实的没有变化后,才悄悄松了口气继续往下说,“……要做……这么多次……”
  “很多次吗?”侠客笑了,假装没发现对方的小动作。
  “很多。”这次维奥娜立刻就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看起来就好像课堂上举手提问的学生。
  “我怎么不记得?维奥娜酱,你数给我听听,一共都有多少次?”
  “我……我不数,我也不、不记得了……”
  “那维奥娜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侠客没有揭穿维奥娜的谎话,反而笑得更愉快了,“是团长从来没喂饱过你么?”
  “…………”
  “不会吧——?”蜘蛛脑夸张地压低了声音,“糟糕,我好像知道了团长的秘密……”
  “才、才没有!”
  “嗯?”
  “库洛洛他……很好的……”
  听到维奥娜明明害羞得不行却还是维护库洛洛的回答,侠客不满地哼了一声,“那就不是团长,是芬克斯和飞坦……”
  不知道为什么,维奥娜从侠客的语气里听出了危险,急忙地握住了他一边’聊天’,一边开始在自己身上涂来抹去的手。
  “别告诉他们,我不、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团长,也不是芬克斯和飞坦……”侠客换了只手拿海绵,绕过维奥娜胸口的伤,继续往她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上挤了一堆泡泡,“那是谁让维奥娜酱觉得不行,总该有一个人吧?”
  “真、真的没有……”
  “我不信。”
  “是真、真的……”
  “我还是回去以后直接问他们好了。”
  “侠客……”
  维奥娜并不是没有学习能力的人,至少在漫长的’沐浴’过程中,也学会了那么一点该如何迎合对方的癖好。
  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住,没被遮住的只剩下侠客怕她会疼而特意避开的胸口,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穿了件会随着时间变薄变透的魔法裙……气泡破裂时的细碎声响和沙哑的话音重合在一起。
  “……别、别告诉他们。”
  “什么?”侠客停下为女孩子擦洗的动作,看着她生疏地拉起自己的手,亲吻了一下指尖。
  “拜托你……不要告诉他们……我刚才说的话……”
  “为什么?”
  “他们会生气……会…欺负我……”
  “那我呢?维奥娜酱就不怕我会生气吗?”
  “侠客,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不能生气吗?”侠客故意抽了一下手指,“为了让维奥娜酱快乐,我辛苦了这么久,你却对我说……团长他很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维奥娜小心翼翼地勾了勾侠客的食指,“你……你也很好……”
  侠客原本想等维奥娜再次抓住自己,就顺水推舟地看看她为达成目的能做到什么地步,可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退缩了,最后的最后只是小猫探爪似的挠了两下手指?
  他忍住笑,歪了歪头,“也、很好?真的吗?”
  “嗯……”
  “那维奥娜酱喜欢我吗?”
  “我……”
  “说实话,我不生气。”
  “我……”维奥娜低垂着头,侠客抽开的手就放在她的膝盖上,她却不敢再随便乱动了。
  “果然还是最喜欢团长么……”
  “库洛洛他……救过我……”
  “所以呢?”
  “什么所以?”
  “……没什么。”侠客揉了揉女孩子的黑发,“该洗头了,维奥娜酱把眼睛闭起来。”
  “侠、侠客……?”
  维奥娜刚想抬头,蜘蛛脑就将手上的肥皂泡堆满了她的脑袋,泡沫顺着前额滑下来,她只能又闭上了眼睛。
  ”不过,你害怕阿飞也就算了,芬克斯那家伙根本不用怕他哦。“轻柔地搓着维奥娜的头发,侠客跳过刚才那个半途而废的问题,换了个话题,“不信的话,你下次喊他芬克斯哥哥,再亲亲他、求求他,我保证他连天上的月亮都肯答应你去摘下来。”
  “真的吗……?”
  “千真万确。”侠客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虽然他长得是吓人了点,还没有眉毛,不过从来不会像阿飞那样在床上打女孩子哦。维奥娜酱这么可爱,哪怕只碰破一块皮都让人不舍得呢。”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当然是为了帮助维奥娜酱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啦——”
  “那我……我还想知道……”
  就像是等到了’狡猾’的小白兔兜兜绕绕一大圈,终于要说出自己真正的企图,侠客按捺住耐心嗯了一声,“别这么怕,你想问什么就问好了。”
  “刚、刚才的游戏……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很想知道?”
  “想……”维奥娜咬了咬嘴唇,“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告诉我……?”
  女孩子的音调因为紧张而有些变形,侠客无声地挑了挑眉。
  维奥娜·巴特拉的念能力属于自然觉醒,发动时本人很可能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只要不是愚蠢到没有一点思考能力,自然会将被库洛洛拿走的能力和其他无法用普通人的常识来解释的现象,比如自己的特殊能力——携带他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先洗澡,然后去吃饭……”侠客伸手打开花洒,热水哗地淋在维奥娜的身上,将白色的泡沫冲走,露出了下面光滑的皮肤,“维奥娜酱,让我喂你吃,这样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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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第396话,满脑子都是嘟嘟嘴的库洛洛……还好这篇主要是放飞搞瑟瑟,只要作者没写他们‘不行’,我就行!(握拳)
  不过没想到目前’最行‘的居然是操作系,其他人要加把劲了呢(笑) 维奥娜)侠客x芬克斯(餐桌篇·上)   维奥娜恢复意识时,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暗灰色的阴影里。
  过去的一个月,她跟着库洛洛四处旅行,每天都会在一张新的床上醒来。她习惯了睁开眼睛看见陌生的墙壁,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想不起来这里是哪里,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芬克斯,说好输的人要接受惩罚,不许耍赖——!”
  房间外传来一个男人爽朗跳脱的说话声……维奥娜用力闭了下眼眸,最后那段记忆仿佛潮水般涌现了出来——
  侠客用澡堂的浴巾包裹住她,抱在怀中回到了最开始的房子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安排好了一切,维奥娜看见大厅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对方许诺过的食物。
  牛奶、面包、草莓酱、煎鸡蛋、牛肉咖喱,还有布丁。
  “维奥娜酱,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喜欢。”
  “那就按我们说好的,由我喂维奥娜酱吃。吃完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
  视线越过那些食物,维奥娜看到了背对餐桌,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库洛洛。他手里捧着一本书,似乎正在阅读。
  “啊,团长。”侠客就像是察觉到她在看什么一样,对着库洛洛的背影打了个招呼,“我在这里喂维奥娜酱吃饭,不会打搅你看书吧?”
  一直没有回头的库洛洛终于转过了脸,维奥娜却在快要触到他目光的瞬间,低下了头。
  明明直到上一秒,她都还很期待能再看对方一眼,甚至鼓起勇气向飞坦提出想要和这个男人说几句话的奖励,然而当库洛洛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会,不用在意我。”
  “那团长,要是吵到你了就说一声,我会让维奥娜酱尽量小声点的。”
  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起,维奥娜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地抬起头,拉了拉侠客的袖子轻声恳求,“我……想回房间里吃……”
  “回房间?”侠客挑了挑眉,“维奥娜酱,你指的是哪一间?这里的房间都有人住,但我怎么不记得里面有你、的、房间呢?”
  被那双绿眼睛无辜又真诚地盯着,维奥娜愣了一下,慢慢松开了后者的衣袖,“我知道了……”
  “真的明白?”
  “……食物不用交换,但房间要。”
  “嗯,回答正确。”侠客贴着维奥娜的额头,轻轻地蹭了蹭,“那维奥娜酱想听一下价目表吗?还是先吃饭?又或者一边吃一边听?”
  就算选择先听房间的价格,也不会吃完饭就’降价’。维奥娜觉得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她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想先吃饭……”
  在她犹豫的时候,侠客已经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不过他只拉开了一把,似乎也没有要把维奥娜放下来的意思。维奥娜愣了愣,直到对方分开她的脚,让自己跨坐在身上,才意识到了奇怪,“侠客?”
  “不是说好让我喂你吃吗?”侠客继续抓住维奥娜的手腕,拉到背后用桌上的餐巾绑了起来,“想吃什么就告诉我,自己动手是犯规哦。”
  “可是……”维奥娜转动脖子,右边只能看到牛奶、面包、果酱和煎鸡蛋,而换到左边则是咖喱、布丁以及……库洛洛的背影。她不安地挪了下身体,随即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么惊讶干什么?”侠客将她绑好,微笑着解开了系在胸前的浴巾结,“维奥娜酱有两张嘴,我说的喂……当然是要上下一起啦——”
  维奥娜忍不住往左边看了一眼,但余光才扫到库洛洛的黑发,左边的乳房上就传来了轻微的疼痛。
  “啊!”
  “……维奥娜酱想吃咖喱还是布丁?”侠客舔了舔刚咬过的草莓尖,一本正经地问。
  “不……”
  “不想吃?你不是饿了吗?”
  “侠客……”维奥娜忍着眼泪,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呜咽,“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蜘蛛脑又亲亲右边的草莓,啧地吮了一口,“……因为团长?”
  “别这样对我……求你……”
  “嘘……”侠客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小声一点,会吵到团长看书的。”
  “不要……”维奥娜用暗哑的声音哀求,她拼命摇着头,脸已经涨红了,“求求你,侠客,去别的地方……去别的地方,我都听你的……”
  “不行哦。”
  “侠客……”
  仿佛那个不听话、故意提难题的人是维奥娜,侠客叹了口气,“维奥娜酱,你怎么不明白呢……团长不是说了么,让我们不用在意他。”
  一直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离开的女孩子停住了动作,就好像自欺欺人的壳被打碎,小心翼翼维护着的、最卑微的期待化成了烈日下的一滩水。
  从昨天晚上库洛洛要她走,到今天早上默认侠客、飞坦和芬克斯对自己做的事,维奥娜比谁都明白她的主人(God)放弃她(Stray Sheep)了。但她不愿承认,只要不承认就还可以欺骗自己……
  “维奥娜酱?”发现女孩子连表情都变得苍白起来,侠客摸了摸对方细软的黑发,“伤心了?”
  “…………”
  “别难过,换个人喜欢也是一样的嘛——呐,眼前正好就有一个,考虑一下?”
  “…………”
  “怎么不说话了呢?”
  也许镜子里那个越是被男人糟糕地玩弄就越兴奋的怪物才是真正的自己,库洛洛就是看穿了她的虚伪,知道循规蹈矩的皮囊下藏着怎样一个不配被救赎的肮脏灵魂,所以才……低垂着脑袋,维奥娜把眼泪蹭在了侠客的肩膀上。
  “……我……想先喝牛奶。”
  碧绿色的眼睛眨了两下,很快比过去哪一次都更深的笑意出现在了眼底,“好啊,等一下。”
  侠客从桌上拿起杯子,端到了维奥娜嘴边,而后者只是抽了下鼻子就默默地凑上去喝了一口。
  “好喝吗?”
  “……好喝。”
  “那就再喝一点。”
  维奥娜温顺地又喝了一小口,白色的牛奶沫沾在嘴唇上,让侠客想起了刚才喂她吃其、他、东西的情景。手里的玻璃杯逐渐倾斜,一股黏稠的液体滴落到了维奥娜的胸口上。
  “侠……唔!”维奥娜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艰难地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咽了回去,“你……你在做什么?”
  “……牛奶打翻了。”侠客抬起头,对维奥娜笑了一下,“流星街的食物很珍贵,不能浪费……”
  他说着重新低头,用舌头将淌满女孩子整对乳房的牛奶一点点舔干净。而看着伏在胸前的金发,维奥娜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涩的表情。
  留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像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四周还围满了人,嘲笑她自不量力地以为能得到主的眷顾。然而她不能离开,因为一旦从架子上逃下来,就再也见不到那个把火种带来的人了。
  侠客似乎没有察觉到维奥娜的异常,他吃着娇嫩的胸乳,牙齿轻轻研磨皮肤,直到把上面那两颗葡萄全部润湿、含弄硬后才停下来抬起头。
  “接下来想吃什么?面包……多抹一点果酱,好不好?”
  在男人的视线回到自己身上前,维奥娜收起所有的难过,重新露出了隐忍、羞涩的表情。她张着嘴,似乎正在用深呼吸缓解身体受到的刺激。
  “维奥娜酱?”侠客看着面前上下起伏的胸膛,温柔地抚了抚鞭伤之间新添的红痕,“有没有好一点?来,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要不要继续吃果酱面包?”
  虽然是问句,但维奥娜比谁都清楚,那并不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她喘息着将头偏向右侧,然后闭了闭眼睛,“好……我想要一片面包……”
  “加草莓果酱吗?”侠客向前伸长手臂,胸膛贴住了维奥娜的。
  “嗯……”
  身后响起金属和玻璃碰撞发出的声音,过了片刻一块涂满红色果酱的面包递到了维奥娜眼前。
  “啊——”侠客笑眯眯地示意女孩子张嘴,“不要咬到我的手指哦。”
  没有办法拒绝,维奥娜微微低头,咬住了面包的一角。
  “那里没有涂到果酱呢,再多吃一点。”
  第二口,维奥娜咬住了面包中间。她担心侠客再提出什么要求而咬得很深,果酱满出来,沾到侠客的手指上。
  后者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不等维奥娜完全咬断面包,就先转动手腕将她咬着的整条边都撕了下来。
  面包边挂在了女孩子的嘴边,然而剩在外面的部分太长,超出了可以一口吞下去的量,让她不得不像只松鼠那样不停地咀嚼,一点点慢慢地咽进嘴里。
  面包屑不可避免地掉的到处都是,维奥娜的嘴角、下巴,胸前,还有侠客的手上。
  侠客先舔掉了自己指尖上的果酱和面包屑,然后在维奥娜无法开口的情况下,将她唇边、身上的细屑也一一拾了起来。
  就算知道库洛洛还在,就算是在他的面前,维奥娜发现自己还是兴奋了。这具被侠客干透的身体,似乎早已对他的触碰产生了依赖,只是这种程度的前戏就快受不了了……指腹轻轻扫过发烫的皮肤表面,维奥娜克制不住地颤抖,终于在吃完面包后叫了出来。
  “侠、侠客……”
  “维奥娜酱吃得太慢了。”侠客举起手中只缺了四分之一的面包笑了笑,“我本来想先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来喂下面的……但看来维奥娜酱已经等不及了呢。”
  “我……”维奥娜想要否认,可她刚张开嘴,侠客就把还剩下一大半的面包塞了进去,“?……”
  “咬住了,不许弄掉哦。”侠客拍拍手,捉住维奥娜的腰将她托了起来。
  维奥娜立刻就发出了呜呜的求饶声,然而男人硕大的凶器却已经顶在了通往秘境的入口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花瓣。
  “每一次都湿得这么快,很喜欢这样?”侠客语气里含着笑意和比笑意更浓几倍的情欲,“呵,维奥娜酱真的很敏感呢。”
  “唔、唔唔……”
  “别随便说话,要是不小心让面包掉了下来……那就麻烦维奥娜酱用下面的嘴继续吃完吧。”
  侠客说罢就像开玩笑一样眨了眨眼睛,维奥娜却知道这个男人不只是说说而已。如果自己真的弄掉了面包,那么对方一定会非常开心地捡起来,然后……她不敢再出声,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看着女孩子急急忙忙吃东西的样子,侠客娃娃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愈发灿烂,轻轻放开了支撑着后者体重的力量。
  “!!……”
  男人粗长的性器直接捅入了身体的最深处,维奥娜紧皱着眉,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发出声音。然而还不等她再多喘口气,侠客握着她的腰又往上提了一下。
  “唔嗯……”维奥娜差一点咬不住面包,暧昧的呻吟和口津一起从唇角溢出,看着侠客的目光中也蒙上了一层水光。
  “怎么不吃面包?”侠客再次松手,再次深深地插进女孩子体内,“不快一点吃,果酱要滴到身上了哦。”
  他话音刚落,维奥娜就感到胸口上一凉,一坨草莓酱不偏不倚地掉在了她的乳尖上。
  “啊,滴下来了……”侠客捏了捏维奥娜腰上的软肉,在又一次把她抱起来的时候,顺势含住了那颗蘸着果酱的’草莓’。
  ……芬克斯回来时看见的就是维奥娜坐在蜘蛛脑的腿上,双手反绑咬着片面包,被前者一边吃胸一边狠操的样子。
  画面太过刺激,强化系忍不住骂了句黑话,“XO%¥!侠客,这是在干什么?大半天了还没搞完?故意在这里做给谁看啊!”
  侠客扭过头,像靠着抱枕一样贴在维奥娜的胸上看向芬克斯,“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大,出去一趟都没发泄够吗?”
  听到对方开口即嘲笑,芬克斯大步走到了餐桌边,“切,你管我!”
  “是你那几个情人不在,还是你讨人嫌,被赶出来了?”
  “哈啊?!老子会被人赶出来?”芬克斯直接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视线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维奥娜,“是阿飞那家伙……我不过是问了句要不要再一起玩早上那种,他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所以,你就一个人回来了?”
  “嘛——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
  芬克斯说着话,大手已经抚上了维奥娜的脊背,顺着光滑的曲线向下掐了一把又圆又翘的屁股。
  流星街长大的蜘蛛们从来不会对同伴撒谎或是客气,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即使被拒绝也不会怀恨在心。
  强化系对着操作系龇牙,后者则露出一副拿任性小伙伴没办法的样子,苦笑着点了点头。
  “维奥娜酱,不好意思……”侠客侧身,将维奥娜的后背转向了芬克斯,“需要你多辛苦一点了呢。”
  “唔……唔唔!”
  随着维奥娜摇头的动作,面包片也左右摇晃起来,侠客无可奈何地摸了摸从她眼角涌出来的泪水。
  “我们两个人一起喂,你很快就能吃饱了。维奥娜酱,做个听话的好孩子……你想在团长面前被惩罚吗?”
  “团……?”芬克斯诧异地扫视了一圈室内,但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干咳一声咽下了后面的话。
  多年的默契让他知道侠客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反正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的时候根据经验,那必须是蜘蛛脑在打坏主意了。
  维奥娜睁着满是雾水的眼眸看向侠客,许久才慢慢地又摇了摇头。
  “嗯,真是个乖孩子。”侠客越过维奥娜的肩膀,对芬克斯弯了弯嘴角,“把她的手解开。”
  “手?啧,侠客你怎么也跟阿飞一样喜欢上玩捆绑这套了?”虽然这么抱怨着,芬克斯还是按照蜘蛛脑的指示三两下就扯开了维奥娜手上的餐巾。
  维奥娜的双手终于自由,她却不明白侠客这么做的用意,下意识地想去拿走嘴里的面包片,可侠客先一步又抓住了她的手。
  “维奥娜酱,松开你可不是让你作弊的。”侠客握着她的手重新反摁向身后,“先把芬克斯弄硬,能做到吗?”
  芬克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要不怎么说还是操作系和变化系会玩呢?这种不按套路来的性经验他确实不多。迅速拉开裤子上的拉链,强化系亮出早、已、经、硬了的凶器。
  “维奥娜小宝贝,早上干得你爽不爽?”芬克斯往前坐了一点,代替侠客抓住维奥娜的手腕,用挺立的肉棒戳了戳白皙的掌心,“等一下再让我干你,好不好?快点,赶紧帮老子撸一撸,这玩意儿想你一整天了……”
  侠客哭笑不得地听着强化系没什么品味的情话,也抱着维奥娜往前挪了一点,“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的事吗?芬克斯哥、哥、最喜欢听可爱的女孩子夸他了哦。”
  “唔……”
  “啊啦,我忘记你不能说话了……”侠客欣慰地又揉了揉’没有上当’的维奥娜的脑袋,笑得十分愉悦,“为了表扬你……”他猛地往上一顶,同时从维奥娜嘴里拿走了那块已经变得又软又湿的面包,“现在你可以叫了。”
  “嗯啊啊——”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侠客那一下顶到了花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微微抽搐,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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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也马上写完,年内更新~~果然一到这种情节就完全不卡呢(笑) 维奥娜)侠客x芬克斯(餐桌篇·下)   侠客并没有在维奥娜高潮的时候一起结束,他咬下一口软烂的面包,嘴对嘴的喂给还有点神智不清的女孩子。
  “才吃了这么一点……不喂你就不会自己吃了吗?唉,真是只离不开人的小猫……”
  维奥娜没有力气说话,靠在侠客肩膀上随他摆弄,背后的强化系却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快点,动一动。”
  手掌传来滚烫的触感,维奥娜半是条件反射性地上下套弄了起来。然而和对方的凶器比起来,她的手太小了,两只加一起也只能勉强握住大半,更何况侠客主、要、教过她的只是口交,至于要怎么用手让男人舒服……过了一会儿芬克斯非但没能顺利地爽出来,反而被撩拨得更不耐烦了。
  “侠客,我也要操她。”强化系提出要求,左手已经先摸到了维奥娜的臀瓣上。
  被粗糙的手指在缝隙附近摸来蹭去,维奥娜不安地哆嗦了一下。她并不知道芬克斯想要干什么,却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芬、芬克斯……”她第一次喊出男人的名字,声音里满满都是胆怯,“我……我会好好做的……请、请你教我……这样,对吗?”
  一边结结巴巴地求情,维奥娜一边努力握紧了对方的肉棒。但她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好几次太过心急,一不小心指甲就磕碰了上去。
  “认真点,没帮男人撸过么?”
  芬克斯报复性地拍打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他自觉没用什么力气,只是想学、变化系玩点情趣而已,女孩子却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唔哇……疼……呜呜……”
  “诶?我没用力啊……”芬克斯还想说点什么,低头却看到那片白嫩的皮肤上清晰地浮现出了五根手指印。他有点心虚地瞟了侠客一眼,却只得到个爱莫能助的摇头,“维、维奥娜小宝贝……小甜心,别哭了……那个……大不了我让你打回来?”
  侠客一脸快要憋不住笑的表情,安慰维奥娜一样放慢了顶撞的频率,“维奥娜酱,他都这么说了,怎么办,你要打回去吗?”
  “……不要……”维奥娜蜷在侠客的臂弯里,露骨地往前挪了挪,很明显要躲开芬克斯的样子。
  “为什么?”侠客心满意足地搂着主动贴上来的人,也不忘记对满脸黑线的强化系做了个’活该’的口型。
  “打他……呜……他不疼……呜呜……我的手会疼……”
  “呵呵,那要不要我帮你打他?”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谁说的,我和维奥娜酱才是一伙的……要不然,我帮你想别的办法教训他一下?”
  “呜……别的办法……?”
  维奥娜的哭声在侠客的安抚下渐渐变轻,不过那种细弱中带着委屈的声音却似乎除了怜爱又勾起了男人们别的心思。蜘蛛脑递了个眼神给芬克斯,暗示他站起来。
  “维奥娜酱,想教训一个男人,未必非要比他强才行……”侠客耐心地说明,“我不是教过你吗?对付芬克斯,你可以用这里……”他点了点维奥娜的嘴唇,“……到他快要射的时候,你想让他叫你女王大人都行。”
  “喂!侠客……”
  芬克斯听到一半时还挺高兴,可等蜘蛛脑说完最后一句话却不淡定了。那算什么意思?这家伙是准备到时候故意喊停,然后看自己出丑么?!
  某种意义上强化系或许比维奥娜还要单纯,后者在被侠客碰到嘴唇时就从对方怀里抬起头,眼中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绝望。
  什么帮忙、什么和自己是一伙的,哪怕她都能听出来那是连敷衍、哄骗都谈不上的最拙劣的谎言。侠客明知道她无法拒绝,明知道她没有其他路可走,还故意要在表面上装出为她着想的样子!
  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觉得好玩,还是……
  侠客轻轻微笑,先是拨了拨维奥娜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最后才盯住她蔚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是大海,里面有浪花翻滚,也有波涛汹涌。
  他知道这个刚刚才满十六岁,被团长带回来的女孩子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已经长大了,从自己的话里听出了所有他想让她听出的事——这个世界是残忍的,选择逃避的下场只会坠入更深的地狱。
  维奥娜打断了芬克斯,不过她没有说话而是握住眼前的性器,将那个大得离谱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顿时塞满了口腔,维奥娜没有理会头顶上响起的喘息,她就像是又变回了那个牵线木偶,无法反抗命运,只能用自己的唇舌竭尽全力地去取悦一个随手就轻易能撕碎她的男人。
  芬克斯没想到仅仅隔了大半天,那个从来没试过口交的女孩子竟然连怎么打转、怎么吮吸都学会了。他双手捧住对方的头,不敢用力又按耐不住地前后抽插起来。
  等了片刻,侠客也重新顶弄起维奥娜的身体,还能腾出一只手不停地爱抚后者被撞得上下乱颠的胸部,“维奥娜酱真的好棒,别一直低着头,也看看你的芬克斯哥哥嘛。看看他有多高兴,简直都要为你发狂了。”
  “唔唔……唔嗯……嗯……”维奥娜抬眸看向了芬克斯。和刚才看侠客时不同,她收起了对此时此刻来说多、余、的表情,也不再去介意或许正’听着’一切的库洛洛的存在,只露出一种仿佛沉迷在性爱中无法自拔、迷失了自我的恍惚,而眼光中更是充满了讨好,不受控制的疯狂和冲动。
  强化系倒吸了一口气,原本克制的力量渐渐加重。他不再晃动女孩子的脑袋而是固定住,换成自己一下又一下将肉棒深插进对方的喉咙。
  女孩子上下两张嘴都在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间或夹杂着从嗓子里漏出来的呻吟。不知什么时候芬克斯抓住了她另一边的乳房,和侠客一起,一个温柔一个粗暴地揉捏。
  “太爽了……”芬克斯用力握紧柔软的胸部,惊讶地发现维奥娜不仅没有躲闪,整个人还变得更酥更热了。他忍不住用拇指刮了刮对方挺翘的乳尖,“……呐,到底是你,还是阿飞把她调教成了这个样子?”
  “我可没做什么……”侠客也跟着捏了捏他手上的那点殷红,“是维奥娜酱自己有天赋。”
  “天赋……”这个时候强化系又不单纯了,他咧开嘴痞痞地啧了一声,“少来了,早上还什么都不懂,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维奥娜趁他往外抽身的霎那用舌头堵住了性器前端的孔隙。柔软的舌尖好似要钻进去般卷成了细细的一条,眼睛认真地注视着芬克斯,仿佛在无声地询问他’这样,对吗’?
  强化系的自制力在女孩子春水似的目光中被瓦解成了一块块没用的废石。他低吼一声,死死压住对方的头,卡在喉管最深的位置射了出来。
  又多又浓的精液让维奥娜咳了起来,但她知道男人们还在等着看她把这些东西吃、下、去。她一边忍着咳嗽,一边将溅到脸上,胸口上的白浊用手指抹起来,伸出舌头,如同小猫舔毛那样慢慢把自己被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
  芬克斯几乎看呆了,不由得也拿手指沾了一点自己的东西送到维奥娜嘴边。维奥娜没有拒绝,乖巧地舔完,顺带还啜了一口男人的指尖。
  “……侠客。”芬克斯语气沙哑,凝视着维奥娜就像要把她一口吞掉,“我等不了了,后面能不能用?”
  “后面啊……”侠客感觉到维奥娜僵了一下,不禁顿了顿,“还是算了吧,我好不容易才把维奥娜酱哄得不哭了,刚第一天你别又吓到她。”
  “没这么容易被吓到吧?”
  “不行,以后再说。”
  “那……”
  “急什么,我完了就让你。”
  维奥娜一直提心吊胆地听着侠客和芬克斯的对话,直到侠客说’不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大概猜到了芬克斯的意思,简直无法想象他要用那样粗大的东西……
  这不可能!绝对不行!她会坏掉,会死的!
  侠客了然地吻了一下被自己的假想吓到瑟瑟发抖的维奥娜,凑到她耳边轻笑,“你要怎么感激我?”
  “我……”维奥娜又哆嗦了一下。
  “好啦——我不贪心的,等会儿叫得好听点就行了。”侠客太清楚该怎么用维奥娜的身体让自己舒服了,他加快了速度,从下往上一下接着一下顶进对方的深处。
  激烈的撞击让维奥娜觉得既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她张着嘴,就像回报侠客的’帮助’一样大声地呻吟,“呜呜……嗯啊……侠客……太快了……呜啊啊……你又……欺负我……”
  靡靡的呜咽声让芬克斯咽了口口水,站在旁边忍不住摸了摸维奥娜的脸,擦去她脸上因为接二连三的快感而流出来的眼泪。
  虽然他尽量放轻了力道,但本身并不习惯做这种事……渐渐地,拭过眼角的指腹探进了女孩子的嘴里,一根、两根……捉住可怜的舌头,将暧昧的呻吟搅得更加断断续续。
  维奥娜的嘴被三根手指完全塞满了,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连带着夹住侠客的部分也不由自主地收紧,颤栗着喷出一波波黏腻的水。
  侠客闷哼一声,最后一下直接插到底,看着女孩子下腹部因此而隆起的一块,终于射了出来。
  “嗯……!哈……”维奥娜再次高潮,颤抖过后就瘫软在了侠客身上。她实在累坏了,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似乎随时都会闭上眼睛睡着。
  芬克斯从背后直接抱起了已有些虚脱的女孩子。
  随着他的动作,侠客的肉棒从花穴中抽离,一股浑浊的精液被带出来,显得两片微微分开还来不及合拢的花瓣既脆弱又淫靡。
  “好了,换你了……”侠客移开视线,指了指一旁的餐桌,“把她放上面,不妨碍你,让她帮我舔干净。”
  “她还有劲儿帮你舔么……”芬克斯小声嘀咕着,却仍是将维奥娜摆在了沙拉、咖喱、煎鸡蛋和布丁中间,就像一道主菜等着人去品尝。
  侠客先喝了一口水,然后一只手捏住维奥娜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渡了进去。清凉的液体流入喉咙,维奥娜勉强睁开了眼睛。
  “侠客……”她委顿地扁了扁嘴,“真的不要了……我好困……你来太多次了……”
  “我倒是可以忍,但你把芬克斯忘记了吗?”侠客又喂了一口水给维奥娜,嘴唇分开的时候拉出了一条银线,“……快点让他爽够,你就能休息了。”
  “可他……”维奥娜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腿早已被分开耷拉在桌子两边,而小穴里正不停地流出淋漓的蜜汁。
  早就忍不住了的芬克斯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抹了一把涂在自己的巨物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俯身压了上去。
  “我什么?”他一边挤进女孩子的身体,一边罕见地哄诱着,“维奥娜小宝贝,再放松一点……让我操你……我想死干你了……”
  “不……哈……”维奥娜连推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点点承受对方的侵犯,无助地小声哭泣,“太大了……进不来的……芬克斯……轻点……”
  听到维奥娜喊自己的名字,芬克斯想起了四人行时对方看着自己却错叫成侠客的事。他猛地一挺腰,狠狠将整根肉棒顶了进去,“终于认清是谁在操你了?”
  “唔啊啊——”维奥娜却不受控地尖叫起来,两条白皙的腿也开始胡乱蹬踢挣扎。
  芬克斯回过神,这才意识到就算维奥娜的小穴已经被侠客操开,但相比自己的东西还是有点太大了……他停顿了一下,随后按住维奥娜的脚,略带迟疑地摸了摸花瓣上的小珍珠。
  “别乱动……”他又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维奥娜的胸,用勉强还记得的,早晨侠客教过的方法轻轻揉搓,“这样舒服么?我现在能开始动了吗?”
  “唔嗯……不要……”维奥娜依旧咬着嘴唇摇头,敏感的身体却已在男人的抚摸下产生了反应。她的腰微微弓起,珍珠和乳尖都立了起来。
  没有再征求维奥娜的允许,芬克斯先是缓慢地,紧接着就越来越快地开始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将女孩子饱受凌虐的花穴填满,扩充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啊……啊啊……”波浪一样的快感再次铺天盖地地袭来,维奥娜的呻吟都碎成了渣,她眼角渗着泪,小穴剧烈抽搐着不断收缩,把芬克斯绞得忍不住嘶嘶吸气。
  他贴在维奥娜胸前,深深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荼靡香气,“宝贝,你咬得我真紧……你里面……怎么可以这么爽……”
  “不、不要再说了……”维奥娜看向侠客,像只被老虎叼在嘴里的小猫一样喵喵地求饶,“侠…客……救、救救我……”
  “居然还想着他?”芬克斯眼神发暗,一口咬住了维奥娜被操得不停摇晃的乳肉,“……叫老子的名字,在操你的人是我。”
  维奥娜被他浓重的气息包围,浑身发软竭力忍耐着灭顶袭来的快感,“嗯啊……芬克斯……慢、慢一点……让我休息一会儿……求你……芬克斯……别……”
  “这可不行……老子今天……要把你干到……以后高潮……都只会叫老子的名字!”
  芬克斯呼出的热气洒在维奥娜的胸上,不知怎的,她听到这句话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突然就断了。双手柔弱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放任自己被背德的快感俘获。
  “呜呜呜……芬克斯……我不行了……啊啊……芬克斯……芬克斯……”
  看着被芬克斯干到真的就只会叫他名字了的维奥娜,侠客将自己还沾着黏稠精液的性器放到了她的嘴边,“维奥娜酱,帮我舔干净。”
  他轻快地命令,一只手托起维奥娜白细的脖子,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脑袋。维奥娜明白自己的乞求又一次落空了,永远都不会等来愿意拯救她的人。
  仰躺在食物中间,她的视线掠过天花板、扫过身前耸动的金发,最后转向唇边男人的肉棒,无言地张开了嘴。而在这短暂的过程中,她一次也没有去看左后方,那个不知何时已经空了的位置……
  流星街的夜色渐渐深沉,芬克斯和侠客也一件件脱去了衣服。被185cm和180cm的高大身躯包围,维奥娜雪白的身体就像一朵晚秋的木槿花,随风摇摆,飘飘欲坠。
  漫长的时间里,她都被两只金发蜘蛛压在餐桌上用各种姿势轮流干着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直到最后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男人们留下的精液,湿滑的蜜汁从小穴里流出淌满桌面,整个人彻底失神,不管怎么操弄都不会哭,也不会叫了,他们才不得不停下来。
  “侠客,我就知道你说要让她休息几天不能碰是骗我的。”芬克斯一边穿裤子,一边意犹未尽地看着维奥娜,“还说什么要在团长面前惩罚她……哼,团长呢?我怎么没看到,这种低级的谎话也只有她会信了。”
  侠客正在清理维奥娜的发丝,考虑要不要带她再去洗一次澡,听到强化系的话,连头也没抬,“团长刚开始确实在的,我还以为这、次、他会加入呢。”
  “和团长一起?”芬克斯撇了撇嘴,“还是算了吧。他们特质系那一套,唧唧歪歪、磨磨蹭蹭的,不合老子的胃口。”
  “知道,知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嘛?”侠客擦干净黏在维奥娜黑发上的白浊,好笑地将脏纸巾扔向芬克斯,“跟条狗一样,到处标记。”
  “切,少啰嗦。”芬克斯随手击落纸团,感觉触碰到了一片潮湿,不由得想起当自己和侠客才各自疏解两、三次,维奥纳就已经吃不下了,以至于后来他们只能把东西射在她身上别的地方,“……呐,侠客。”
  “嗯?”
  “你觉不觉得和她比起来,其他女人好像都缺了点什么。”
  “你都认识几个女人,就能用其他来概括了?”侠客重新抽了张纸巾开始擦拭维奥娜的脸,那上面不仅有芬克斯的,还有他的……
  “啧,我就是那么个意思。”
  “行吧,那你觉得别人缺了什么?”
  “唔……不好说。”拉上运动外套的拉链,芬克斯也扯了几张纸,学着侠客的样子去擦维奥娜的身体,“就比如……似乎很久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让我们同时都想上了。”
  “……呵,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最近不行了?”
  “喂!老子和你说认真的,别开玩笑!”
  “那又怎么样?”侠客的手指沿着维奥娜的唇瓣摩挲,在红肿的嘴角上有一点撑破的痕迹,“……难道你还想和她结婚,再让她帮你生个孩子?”
  “都说别开玩笑了!”芬克斯瞪了侠客一眼,随即却又压低了声音,“像我们这种人……”
  “所以,还是趁有的上就多上几次吧。”侠客打断他,也不管因为他的话而呆愣住的强化系,直接抱起维奥娜走向了二楼角落里无、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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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没想到目前登场人物中操作系居然是最持久的,上午+1,下午+N,晚上还能和强化系打平(笑)
  第一只猎物x旅团预计还有2~3个Play就可以结束,进入第二只猎物x揍敌客家族了。下一章是“团聚篇”,正在排列组合蜘蛛们(咳) 维奥娜)侠客(团聚篇·序曲上)   维奥娜想起了失去意识前,最后烙印在脑海中的记忆。侠客压在身上的重量,芬克斯热得吓人的体温,还有男人们轮流塞进自己嘴里的……她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举起手背擦了擦嘴唇。
  也许是错觉,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自己来不及吞咽而溢出的粘稠液体,并且就连下颚和喉咙深处也一起隐隐地酸疼了起来。
  自己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好渴……
  好想喝水……
  然而重新打量室内,维奥娜还是找不到任何有印象的东西。墙角没有书架,这里并不是库洛洛的卧室。窗外有光线照射进来,这里也不是飞坦的地下室。那么还会有谁?是侠客,还是芬克斯的房间?
  慢慢从床上坐起身,维奥娜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室外的喧闹不知何时已变得安静,然而就在她想继续溜下床时,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维奥娜酱,你醒了?”
  “!……”
  “啊,我吓到你了?抱歉,抱歉。”侠客向僵坐在床沿边的女孩子举了举手里的东西,“不过你都睡了快两天了,要不要先起来喝点水?”
  盯着侠客手里的杯子,维奥娜缩回刚踩到地板上的脚,默默地点了点头。
  侠客端着杯子走到床边却并没有要递给对方的意思,“怎么不说话,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维奥娜抿了抿嘴唇,“……我想喝水……”
  “嗯。”侠客在维奥娜身边坐了下来,“我就知道你醒了会想喝……”
  蜘蛛脑一边说一边将玻璃杯递到了后者眼前,维奥娜却看看侠客,又看看杯子,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是要自己像喝牛奶那样只能由他’喂’吗?那后面会不会再被他……被他们……
  仿佛猜到了女孩子在紧张些什么,侠客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维奥娜酱,水是温的,你自己慢慢喝。”
  “?……”
  “我出去帮你拿衣服。”
  “?!……”
  “那个……”面对满脸都是怀疑和不安的少女,侠客站起来拍了拍自己坐过的被角,“……我和芬克斯有点忘形了,你如果真的哪里还难受就说出来,别不好意思。”
  “…………”
  “还是先喝水吧,我去去就来。”
  房门被轻轻关上,下一秒维奥娜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桌子上的水杯。她的手有些发抖,差一点拿不稳杯子,直到温水从食道流进胃里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两天……
  捧着玻璃杯,维奥娜想起了侠客的话。自己真的睡了那么久,这里是……他的房间?
  半信半疑地扭头看向窗户,阳光异常明亮,甚至有些刺目,就像是在嘲笑她居然被强迫也会兴奋,还高潮到失神连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维奥娜握紧了杯子,但她还来不及向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辩解更多,背后再次响起了推门的声音。
  “维奥娜酱,我找了件衣服,你试一下能不能穿。”
  “给我的衣服?”维奥娜回过头,在看到侠客手上真有一件黑色的衣服时,眼中除了忐忑立刻又多出了彷徨、不解、迷茫和猜忌等等错综复杂的情绪。
  “是啊,我本来想看看能不能补好你的连衣裙,不过阿飞那家伙撕得太碎了……”侠客边说边走了进来,“所以我征收了他的斗篷,你先暂时将就一下。”
  “飞坦的……”
  “放心,他还没穿过,是干净的新衣服。”侠客拉着衣袖,将黑斗篷展开来给维奥娜确认,“你别看他那样,其实洁癖相当严重呢。嫌弃别人说话会把口水喷出来,所以一起吃饭时绝对不会碰摆在别人面前的食物,每次刑讯完那些倒霉鬼后也都会马上把血淋嗒滴的衣服换掉。嘛啊——关键是只有他的衣服你大概能穿,芬克斯和我的都太大了……啊!不对,后面那句当我没说。”
  侠客开着玩笑把衣服递给维奥娜,后者却仍攥着杯子没有去接,“侠客……”
  “嗯?”
  “这件衣服……我需要付给你,还有飞坦……什么代价?”
  维奥娜自以为镇定地说完,然而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已经暴露了她的紧张。蜘蛛脑直接放下衣服,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了女孩子手里的空杯杯沿。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那晚芬克斯和我都有点失控,所以这次不用,算我……向你道歉。”
  “道……”
  “还想喝水吗?”
  没有得到回答,扣住杯子的力量却松了一点,侠客微笑着从维奥娜手里抽出了杯子。
  “那我再去帮你倒。等我一会儿,很快回来。”
  眼看金发男人真的转身就要离开,维奥娜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
  “侠客。”
  “什么?”
  “真的是免费的?我真的还可以……”维奥娜顿了顿,刚恢复没多少血色的脸又在一瞬间变得苍白,“相信你?”
  “唉,看来就算我说是,维奥娜酱也不会信呢。”侠客背对房门,正面朝向维奥娜的脸上带着苦笑,“有件事,我本来想等你更精神些了再提……但似乎还是现在就告诉你比较好。”
  “……是什么?”
  “我们(蜘蛛)准备了一份契约。”侠客走回床边,举起空杯子在维奥娜眼前晃了晃,“如果你愿意接受,水、食物,还有这间房间都可以自由使用。”
  “房间?”维奥娜不太确信地重复了一遍,她明明记得侠客说过这里每、间、房间都有人住的。
  “是,你可以住在这里,我们想进来都会敲门。”
  “那契约……”维奥娜有些迟疑地说出她从来没有用过的词语,“和打赌、交换有什么区别?”
  “本质上是一样的,不过比起打赌或者交换,契约里的条件对维奥娜酱更有利的,你可以得到更多……”
  侠客还想继续解释,维奥娜却在听清楚第一句话后就打断了他,“我同意。”
  “不先听完吗?”
  维奥娜摇了摇头,“本质是一样的……我已经明白了。”
  “那好吧……我会向其他人说明,在你完全好起来前不准找你。”侠客用水杯轻轻在维奥娜头顶上敲了一下,“快点把衣服穿起来,我一直帮你留着小布丁呢。待会儿一边吃一边听我告诉你,团长从你身上拿走的是什么,还有浴室里发生了什么吧。”
  维奥娜·巴特拉被允许留在了幻影旅团,作为蜘蛛驯养来食用的猎物。
  “唔啊……”暧昧压抑的呜咽从唇舌间溢出,维奥娜坐在男人身上,光滑的脊背像拉满的弓一样向后仰起绷紧。而几乎同时,插在她体内的男性器也猛地跳动两下,终于慢慢软了下去。
  “半个月不见,维奥娜酱越来越棒了……”侠客张开双臂,接住了栽倒的女孩子,“我一共射了几次?你有帮我数着吗?”
  脸颊贴着火热的胸膛,维奥娜还沉浸在高潮带来的余韵中有些喘不过气。她说不出话,侠客也没有催促,轻轻捋着她的头发安抚,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维奥娜酱很喜欢骑乘位?你咬得我好紧。”
  “我……”维奥娜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侠客的问题而是按着他的胸口,慢慢抬起了腰。
  发泄过的肉棒’啵’的一声从身体里滑出,连带着洒落下一串滴滴答答的蜜汁,将早已狼藉不堪的床单又弄湿了一大片。
  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这么些许轻微的摩擦似乎又让她小小的去了一次。更多黏腻的液体从腿间流下来,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侠客的眼睛。
  “自己拔出来也会爽到?真是太可爱了……”侠客笑着按住了维奥娜的下唇瓣,“别咬嘴唇了。下午轮到阿飞教你,要是咬破出血了,他可能会直接把你按在床上一刻不停地干到晚上呢。”
  维奥娜没有抵抗,顺从地张开嘴让侠客把手伸进来捉住了自己的舌头。
  “还是说……”蜘蛛脑捏了捏柔软的舌尖,“你就是想被他操到晚上才故意这么做的?”
  “呜呜……”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上,维奥娜摇了摇头。
  她和蜘蛛签订的契约内容只是自愿成为他们的性欲处理器就可以换取食物、住所以及安全,里面并不包括学习格斗伎俩或其他盗贼的知识。但几匹蜘蛛都嫌弃她常常才玩到一半就晕过去而不得不中断游戏,所以针对提高她的体力开始了各种训练。
  虽然失去了念能力,不过侠客的盗窃手段、芬克斯的体能课,还有飞坦的搏杀技巧都让她觉得像推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因此尽管学习的过程很艰苦,维奥娜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要旷课。她学得异常认真,并没有察觉男人们其实也非常享受这种亲手调教猎物的过程。
  “不是?”
  长有薄茧的手指模仿着性爱的动作在嘴里抽插,维奥娜的哽咽声渐渐变成了混着水声的呻吟。
  “唔嗯……呜……呜呜……”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你呢……”
  侠客说着继续把手指插得更深,从舌根到喉咙,再抵进食道……维奥娜终于干呕着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任由她拉住自己,侠客默默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可还在咳嗽的女孩子却自觉将那只手按在胸口上仔细地擦了擦。
  “维奥娜酱的胸好像又大了?”侠客反握住雪白的乳房,像揉搓面团一样摸了摸,“嗯,没错,是又大了,看来内衣要全换新的才行了。”
  “……还、还能穿的……”维奥娜结结巴巴地分辩,“也……也没有大很多……”
  “谁说的?”侠客手掌稍稍用力,乳肉从指缝间挤了出来,“穿尺寸不合适的内衣会影响发育,维奥娜酱的胸很好看,我要对此负责呢。”
  “那……好吧……”维奥娜放弃了改变侠客的想法。
  “放心吧,我会挑维奥娜酱喜欢的式样的。”侠客用指甲刮了刮女孩子胸前成熟的樱桃,“这次出去帮你一起带回来。”
  “呀啊……”被指甲刮过乳尖,维奥娜求饶似的尖叫了一声,随即又脱口而出,“你又要出去?”
  蜘蛛们并不是24h、每一天都在的。他们似乎很忙,时不时会离开流星街出去’工作’,侠客就是今天早晨刚回来,一回来就’撞’醒了自己……
  “不舍得我走?”
  “我不、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嘛,我特地问了芬克斯,知道维奥娜酱昨晚一个人睡才赶回来抱抱你的,否认得这么快,真伤人心……”
  “侠、侠客……”维奥娜犹豫着俯身,在侠客脸侧吻了一下。
  “想讨好我应该亲这里吧?”蜘蛛脑噘了噘嘴。
  看着那双充满笑意的绿眼睛,维奥娜听话地重新凑上去,直到气喘吁吁才趴在对方的肩头半阖上了眼眸。
  侠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维奥娜的脑袋,“还有什么其他想要的东西吗?”
  “想要的……”
  “没有吗?”
  “唔……”
  “呵呵,想要什么?”
  “套……”
  “套……?”
  维奥娜靠在侠客的臂弯里,脸涨得通红,“避、避孕套……剩的不多了……”
  身体健康也包含在蜘蛛许诺的安全里,所以除了混乱的第一天,在她同意签订契约后侠客就爽快地’赠送’了几大盒避孕套,并且向她普及了必要的生理知识。而那个时候,维奥娜唯一一次上课走神了。
  库洛洛从来没有和她用过避孕套……
  “维奥娜酱。”
  蜘蛛脑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严肃,维奥娜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缩了缩身体小心翼翼地睁大眼睛打量对方。
  “侠客……?”
  “你要我帮你买和别的男人上床用的套子?”
  这句话听起来不太对劲,维奥娜下意识地又咬住了嘴唇,“但契约要我也和……侠客,你不是知道吗……?”
  “我是知道。”侠客挑起维奥娜的下巴,低头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舌头与舌头纠缠,发出滋滋的搅动声,才缓过气的维奥娜又感到了窒息。她抵着男人的肩膀,虚弱地挣扎了一下。
  停下掠夺空气的强盗行径,侠客舔了舔女孩子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角,“不过跟你明目张胆地当我面说出来可是两回事。”
  “……对不起。”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我……”
  “以后他们用的让他们自己去搞。”
  维奥娜没有立刻点头,蓝眼睛眨了眨看起来很是无助,“但他们……他们……”
  “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侠客……”
  “我再说一次,以后他们用的让他们自己去搞。该在什么时候、怎么说服他们,维奥娜酱,你不会不懂吧?”
  意识到这件事没有可以转圜交涉的余地,维奥娜诺诺地嗯了一声,“……我懂了。”
  “那还有呢?”
  “还有?”
  侠客扬了扬眉,“快中午了,阿飞很讨厌人迟到哦。”
  维奥娜瞥了眼床头的时钟,长针和短针即将在12的位置上重合……她撑起胳膊,一点点挪动身体,跪到了侠客胯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黏糊糊的挂在肉棒上,取下来的时候女孩子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沾到了棒柱上的白浊。
  “舔干净。”
  听见侠客的命令,维奥娜就要温顺地俯身,后者又补充了一句,“先把手上的舔干净,另外套子里的也要吃掉。”
  在床上,维奥娜没有说不的权利,无论男人们提出怎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她抬起手,伸出舌头,将指间还有点温热的东西卷进了嘴里。而等处理完手上的,她捧着沉甸甸一团的避孕套却有点踌躇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侠客支着额头微笑。
  “这个……”维奥娜试着摁了摁套子,“好像倒不出来……”
  “维奥娜酱很笨呢。”
  “我……我……”维奥娜又尝试着挤了挤套子,但掌心里依旧只有一滩润滑液、花蜜和少量精液混合的东西。
  “带避孕套是为了不让精液流进你的子宫意外怀孕,当然没那么容易倒出来啦。”侠客从维奥娜手上拿起用过的套子,看也不看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维奥娜酱,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因为契约……”
  “跟契约无关,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维奥娜呆愣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比起总会弄痛自己的飞坦或者每次都将她插到第二天合不拢腿的芬克斯,侠客真的是技术最好的那一个……但这个理由维奥娜本能地知道不能说,因为说了对方很可能还会追问’那和团长比呢?’
  和库洛洛比呢……
  维奥娜被问过太多次类似的问题了,比如,我操你更舒服点,还是侠客或者阿飞,和团长比呢?比如,你是不是在期待侠客跟芬克斯会来救你,有没有幻想过库洛洛?
  而不论她说实话、谎话,甚至沉默,他们都会认为她更喜欢……还在喜欢库洛洛·鲁西鲁,然后用力撕开她的身体,让她什么都不能思考,只能叫着他们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所以,维奥娜点完头后立刻含住了侠客的性器。她的嘴被占有,她客观的无法说话而不是主观的不想。
  舔舐了一会儿,侠客似乎又有了欲望,分身逐渐变硬,昂起的先端戳在维奥娜的口腔内壁上,把她的脸颊顶得鼓起了一块。
  “维奥娜酱。”
  “唔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在你身上射了几次?”
  仰起头,维奥娜一边继续用手上下套弄着越来越大的凶器,一边张了张嘴,“三次……”
  “那维奥娜酱呢?你高潮了几次?”
  “三……”碰到侠客戏谑的眼神,维奥娜停顿了一下,“……四、四次。”
  “比我多一次呢。”
  “唔……”
  “用嘴再帮我弄出来一次,我就不生气了。”
  “嗯……”维奥娜撩起耳边垂落的长发,依稀听见侠客好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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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谢谢收藏和留言,祝大家年华在手,长乐未央。
  团聚篇正式开始前还有一段前奏,序曲大概就是侠客→飞坦→芬克斯,然后加上信长和窝金,最后是团长,属于这只猎物的故事就算结束了~
  有点犹豫要不要算上西索,但如果放他进来,很明显一个Play绝对没办法结束…… 维奥娜)飞坦(团聚篇·序曲中)   维奥娜吐出嘴里的漱口水,再抬起头时却冷不防被人从视野的死角扣住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了嘴唇。
  “!”一霎那的惊慌在嗅到熟悉的气味,觉察出对方是谁后变成了温顺的接纳,“唔嗯……”
  侠客将手指插进蓬松的头发里,沿着唇瓣的形状一点点深入,很快就让女孩子发出了更好听的呜咽,像只放松下来的猫一样软软地依偎在自己身上。
  后背紧靠着蜘蛛脑的胸膛,维奥娜发现衣服下面也钻进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推起自己的内衣,握住一颗肉球,用指腹夹着敏感的小红豆慢慢摩挲。同时在腰窝贴着的地方,还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逐渐变硬……
  不行!
  没时间让侠客再来一场了!
  如果敢上飞坦的课迟到,维奥娜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男人会借这个理由怎么惩罚自己。黑暗中浮现出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她无法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侠客抬起头,手也从衣服底下抽出来,捏了捏维奥娜的脸颊,“刚才吓到你了?”
  维奥娜透过镜子望向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条件反射性地否认,“没、没有……”
  “是吗?”侠客又揉了揉维奥娜的发顶,将她的脑袋摆正,把下巴抵在上面露出了一个微笑,“我还以为你是在担心再被我上一次,就会因为迟到而惹阿飞生气呢……维奥娜酱,是我想多了吗?”
  深吸了一口气,维奥娜扶着水池边缘的左手慢慢向后,碰到了男人的大腿。哪一匹蜘蛛她都惹不起,想要留下来就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他们之间像是走钢丝一样维持平衡。
  镜子里,蜘蛛脑的嘴角扬了起来,“呵呵,现在,是怕我生气了?”
  “侠客……”
  “想赶紧敷衍完我这里,再去找阿飞?”
  维奥娜的手僵在了个尴尬的位置,侠客确实说破了她的小心思。但就这么停下来,对方说不定真的会生气。可继续摸下去的话,既然已经被他看穿,那么多半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了,只不过这样一来飞坦那边……
  “啊啦,怎么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侠客转身和维奥娜面对面靠在了洗手台上,“维奥娜酱,你太听话了,虽然这样很可爱,不过……偶尔也可以任性一下呢,撒撒娇什么的,会吗?”
  “撒娇……?”
  “嘛,就比如说……”侠客停顿了一下,“我现在要操你,但你怕让阿飞等想拒绝……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我才会同意吗?”
  感觉侠客似乎并没有要硬上的打算,维奥娜悄悄地松了口气,“……我应该说什么?”
  “很简单的,我先说一遍,然后你照着重复一遍。”
  “嗯。”
  “侠客。”
  “侠客……”
  “求求你让我先去见那个讨厌的坏飞坦。”
  “求求你……让我先去见那个……那个……”维奥娜下意识地打量了一眼蜘蛛们共用的洗漱室房门,然后将声音压到了最轻,“讨厌的……坏飞坦……”
  “背后骂他是不是很爽?”
  “背后……侠客?!”
  蜘蛛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还有最重要的半句,来,跟着我继续说。”
  “…………”
  “不想在这里说,那我们回床上去说?”
  “我说……”维奥娜忍不住大声了一点,“我跟着你说……是什么?”
  侠客清了清嗓子,盯着维奥娜的目光中则带着她看不明白的笑意,“那你听清楚了,要保证一个字不差哦。”
  “……好。”
  “作为补偿,下次一定让你干个爽。”
  “作为补偿……”维奥娜没有继续说下去,就像是不明白侠客在说什么似的皱了皱眉。
  蜘蛛脑抬起手,按住了她眉间浅浅的皱纹,“怎么不说了?是觉得害羞吗?”
  维奥娜慢慢摇了摇头。比这更羞耻、更露骨的话,她在床上对着这几个男人已不知说过多少,但作为补偿……侠客让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侠客,我……”
  “不肯说吗?不肯补偿我?”
  “所以,补偿什么的……”
  “只要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就好。”侠客打断了维奥娜,“……我想听,这样也不行吗?”
  看着对方异常明亮的绿眼睛,维奥娜像是有些怔住了,不自觉地就张了张嘴,“作为补偿……侠客,下次一定让你……干个爽……”
  “唉,真拿维奥娜酱没办法呢。”侠客低头在维奥娜唇边亲了一口,“那这次就算了,记住你自己说的,等我回来要好好补偿我哦。”
  是要……和自己玩新的花样吗?
  角色扮演?指令游戏?还是要用道具……维奥娜攥着手里的牙刷,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差点忘了……”侠客戳了戳维奥娜的手背,“维奥娜酱刚才刷牙刷得好认真呢,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维奥娜默了默,想辩解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在接受蜘蛛们的训练后,平时她并不会连有人接近都察觉不到,但侠客刻意隐藏了气息搞偷袭,现在却又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维奥娜垂下视线,看着水龙头上的一块斑驳的锈迹小声解释。
  “我以为不会有人过来……低着头,所以……”
  “呐,为什么这么认真?”侠客伸手挑起了维奥娜的下巴。
  “嗯……?”
  “因为要去见阿飞?嘛——那家伙有洁癖,是不是要求你洗干净嘴里别的男人的味道才能去找他?”
  视线被强迫抬高,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半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不、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
  “我不信。”侠客笑着牵起维奥娜的手,将她手里的粉红色牙刷拉到鼻子边闻了闻,“……果然换成薄荷味的了。维奥娜酱,我该怎么夸你呢……敬业,还是有契约精神?做爱对象是我就用草莓味的牙膏,阿飞是薄荷,那芬克斯呢?他喜欢什么味道?”
  “侠客……”
  “维奥娜酱,你迎合阿飞或芬克斯的喜好,这没有什么,我不会因为你想讨好他们就生气的……”侠客从维奥娜手里抽出那把牙刷,看也不看直接丢进了一旁的水杯,“但我说过,我知道是一回事,你当着我的面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想其他男人却是另外一回事呢。”
  眼前的男人脸上依旧带着微笑,维奥娜的指甲却抓进了水池边一块豁口瓷砖的缝隙里。指尖上蔓开一丝疼痛,就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侠客没有低头,但他就像是看见了维奥娜的小动作,覆掌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按了按。
  “我该走了,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要怎么补偿我。”
  ……当维奥娜赶到作为练习场的空地时,飞坦已经等在那里了。看着那道影子一样的身影,她一边小跑,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歉。
  “对不起,飞坦,对不起,我迟到了……”
  “呵,是因为侠客?”
  “?!……”维奥娜站住脚步,顿了顿才迟疑着解释,“是……我没想到他会今天早上回来……”
  “所以就一直做到现在,连时间都忘了?”
  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维奥娜没有回答,只能僵硬地站着,看飞坦朝自己走来却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不说话?”飞坦一步一步地靠近,直至距离近到伸手就能抓住少女的长发才停下来。
  两、三个月的时间,足够的食物以及各种床上、床下的运动让维奥娜不止胸部发育,就连个子也长高了几厘米——飞坦拽住一簇黑发,将维奥娜的脸拉低到了自己面前,“……说话。”
  “我……没有。”维奥娜忍着头皮被拉扯的疼痛,慢慢地摇了摇头。
  “没有?”侧头俯视着女孩子苍白的脸,飞坦眯了眯眼睛,“我不喜欢谎话,小维奥娜,你说你没有什么呢?”
  “我……没有忘记时间。”
  “那为什么会迟到?”
  “因为……”维奥娜下意识地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答不出来?那我来猜一猜吧……是他把你操到腿软得下不了床了呢,还是小穴里灌满了他的东西,生怕流出来所以才走不快?”
  说着说着,飞坦眼底忽然浮现出了维奥娜熟悉的,残忍中带着兴奋的笑意,而这代表……他要惩罚她了。
  “飞坦,飞坦。”维奥娜本能地就开始哀求,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以后都不会再迟到了,你别生气……”
  “想我放过你?”
  “求求你,飞坦,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从来不信嘴上说的。”飞坦终于放开维奥娜的头发,转而掐住了她的下巴,“我只相信疼痛教育。”
  “别……”
  “这就要求饶了?”飞坦打断了她,“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嗯?说来听听,看你猜得对不对呢。”
  “我……不要在这里……我、我没有准备……”
  飞坦其实知道维奥娜指的是什么,但看到她一副可怜兮兮着急的样子,不禁就恶趣味的挑了挑眉,“没有准备什么?”
  “没有……”维奥娜咽了口口水,后面的声音不由得小了很多,“……准备避孕套……”
  “怎么会没有准备?”飞坦又冷笑,“你连这个也能忘记?”
  不管哪一匹蜘蛛都会在上完课后顺便吃掉猎物补充’营养’,所以也不管是在哪里上课,维奥娜每次必事先在口袋准备好至少几个套子以防万一来不及回去,然而今天……
  “是侠客……”
  “又是侠客?”
  “他说……”维奥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委婉转达,蜘蛛脑不许别的蜘蛛再用他买的避孕套这件事。她吞吞吐吐地犹豫着,眼前飞坦的气息却已经压了下来。
  “小维奥娜,我可没耐心听你一句一句结巴。”
  “不是!”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就惊呼了一声,“是侠客!他说以后他买的套子你们都不能用……!!”
  飞坦反手捏住了维奥娜的脸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逼近到了她面前。
  “怎么?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了?”
  “放、放开……飞……唔…飞…坦……”被捏住脸颊,维奥娜困难地张着嘴吐字。
  视线落在她下唇瓣刚刚咬出来的红痕上,飞坦的眼睛微眯了起来,“那也好……我们就来玩点新鲜的吧,小维奥娜。”
  维奥娜伸手抓住了飞坦的袖角,“不、不要……”
  日常辛苦训练的成果让她的力气大了很多,不过对飞坦来说只是从小猫抓痒变成长大了一点的猫咪在挠人而已。
  不痛,但爪子长了还挺烦人的。
  飞坦暗金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再说不,我叫芬克斯一起来。”
  听到’一起来’三个字,维奥娜扒着飞坦衣袖的手慢慢松开,垂了下来。她早已不是那个第一天被三人围住,还觉得自己可以赢下赌约的无知少女了。就在同一天,侠客和芬克斯一、起、给她留下了深入骨髓的记忆。
  “不……不要叫他……”
  “又说不了呢。”
  “我……”维奥娜说不下去了,她的眼眶里不自觉地涌出泪水,没办法吞咽的口津也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带着温度的液体流到了飞坦的手上,就像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在上面缓缓蠕动,爬过的地方升起奇异的热意。
  “小维奥娜,我要在这里上你。”
  蜘蛛从来不、也不需要掩盖自己的欲望。飞坦放开维奥娜的脸颊宣布,接着一根手指勾住她运动装裤的绳子,轻轻向外拽了一下。
  绳结被扯开,裤子往下滑了一点,挂在胯骨上,露出了更里面白色的内裤花边。维奥娜下意识地并拢膝盖,白皙的皮肤逐渐涨红。暗金色眼眸的蜘蛛看着她不断变化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没试过在外面?”
  “飞坦……”
  “库洛洛没和你玩过这种?一路上到这里,应该有很多机会吧。”
  “……没有。”
  “真可惜……”飞坦冰凉的指尖抚上维奥娜的细腰,边说话边一点点向下,潜进了两层布料之间,“第一次野外居然是在这种地方……”
  维奥娜的注意力一半在飞坦的动作上,另一半却不由自觉地应着他的话看向四周——
  几座高耸的垃圾山将空地隔绝成一块半封闭的空间,不知名的野草从沙尘土灰积聚的石头缝里冒出来,随着吹过的风轻微摇摆,就像……她一样。维奥娜哆嗦了一下,飞坦的手贴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钻了进来。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在衣服里摸索的感觉,隔着内裤捏住她的屁股,不安分的手指则从边缘处挤入她最隐秘的部位,沿着狭缝一下又一下来回轻抚,不一会儿就制造出了成片泛滥的洪水。
  “你湿了。”飞坦眼神微沉,同时命令,“把舌头伸出来。”
  “嗯……”维奥娜双腿颤抖着夹紧男人的手,在越来越清晰的快感中听话地张开了嘴。
  伸出来的一点舌尖很快被飞坦咬住,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从他身上强势传来,只过去一、两次呼吸就彻底包裹住了她。而等到舌头几乎完全被男人吃进嘴里时,在暧昧的吮吸声中维奥娜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呜咽。
  她浑身发软地半靠在飞坦胸前,两只手本能地抵着对方的肩膀想要推拒,却被另一只手轻巧地抓住,强行按在了胯间挺立起来的器官上。
  “来,让它开心一下。”
  飞坦说完又堵住了维奥娜的嘴,这一次他火热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四下掠夺,将呜咽声变成了情欲中挣扎的哀哼。
  “嗯……唔……”维奥娜努力维持着自己神智清醒,小心翼翼地撩起黑色的斗篷下摆,将手伸了进去。喘息中,她握住了飞坦的性器。虽然看不见,但在触碰到熟悉的形状后,她的双手马上就自动自觉地套弄了起来。
  指腹按住马眼口,指尖轻扫过阴囊,从顶端细致地抚摸至底部,女孩子照顾到了每一个细节,很快就让那根肉棍在掌心里又涨大了几分。
  “这套讨好人的把戏越来越熟练了呢……”飞坦开始啃咬维奥娜颈侧的血管,感受到她的颤栗后,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没入裤子里的另一只则准确地掐住了藏在贝肉中的珍珠。
  “唔啊……飞…坦……”维奥娜哭了出来,啜泣声中带着让人羞耻的呻吟,“嗯啊……别、别摸了……”
  越来越多滑腻的爱液漫出花穴,顺着飞坦的指缝流得裤子上到处都是。而借着这些湿哒哒粘稠的液体,飞坦的手指分开少女的花瓣,深深插进了紧致的甬道……水声在午后的阳光下时轻时响,两个人就这么站着,挨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还有呼吸声互相慰藉。
  “啊……飞坦……飞坦……”泪珠从眼角掉下来,维奥娜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我站不住了……飞坦……慢一点,呜呜呜……”
  软软的哭腔听在男人耳朵里既像是求饶,又像是勾引。飞坦抬头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想高潮了?这可不行啊……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是对你惩罚……”
  维奥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男人抽出充分湿润的手指,向后,抵在了她的后穴上。
  “飞坦……飞坦……不要这样……求你,那里不行……不行的……”维奥娜惊慌失措地喊着飞坦的名字,感觉到对方掰开自己的臀瓣,食指戳在完全没被人碰过的穴口,正在试图往里面挤。
  然而她还没有说完,借着润滑飞坦的半截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入口处密合着的褶皱被硬撑开,塞着异物的小穴胀得让人发疯。
  “真的不行……飞坦……会坏掉的……求求你……我用嘴!用嘴帮你……求求你,拿出来……”
  维奥娜不停地求情,握住飞坦分身的手也没了力气。情欲早醒了一大半,攥着对方的衣角无助地摇头。飞坦却没有住手,继续将指关节也推进去后就开始往深处探索。
  “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不……出去……拿出去……”
  “怕什么,我用后面照样会让你高潮的。”
  “不……不要……”
  “啧。”飞坦仅有的耐心耗尽,一把拦腰将维奥娜横抱了起来,“等其他人回来,不止这里,还有上面和前面,你哪个洞都会被插满……早点习惯一下呢,愚蠢的小维奥娜。”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还有飞坦直白的话让维奥娜压抑许久的难过和悲伤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越哭越大声,眼泪像雨水一样打在对方胸口,整个人却仿佛放弃了抵抗般,颤颤兢兢地蜷缩成了让人觉得一碰就会散开的一小团。
  飞坦终于拔出了留在维奥娜身体里的手指,随后单手脱下斗篷,铺在了一块平坦的地面上。
  “哭什么。”谨慎地,他把女孩子也放了上去,“会爽的……相信我。”
  仰面躺在干燥的黑袍上,从这个角度看飞坦露出来的脸,五官俊美,神情冷漠,唯独暗金色的眼底翻滚着凶残的欲望,还有一抹难以描述的诱惑……维奥娜偏过头,不再去看那张美丽却让她感到窒息的脸。
  退到膝盖的裤子先被脱掉,接着是湿透又冷透了的内裤,飞坦把维奥娜的腿分开折起来压在两边,将身下凶器似的肉刀顶在了她微微泛红的穴口上。
  疼!
  维奥娜却不敢叫出来,她无声地流着泪,摊在身侧的手揪紧了地上的斗篷。
  肉棒挤入菊道的过程就像是在被一根烤火棍贯穿,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下体,无论她怎么命令自己不要去想,还是快咬破了嘴唇。
  飞坦俯身,掀开维奥娜的上衣,低头舔舐起了她胸部。他没有用力,舌头细细地绕着乳尖打转,对柔软的乳肉则像吃布丁似的轻轻吮吸着。当他含弄一只时,另一只就用手揉搓着,指腹上握剑生出来的茧擦过细腻柔软的皮肤,在上面播下一粒粒火种。
  “唔……”维奥娜吸气,下半身的疼痛和渐渐热起来的上半身让她难受得扭动了一下。
  然而下一秒,飞坦腾出原本扶着性器的手放在了她的花穴上。拇指捻按着小巧饱满的花核,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入洞中,停顿片刻感受到里面传来的抽搐后,立刻一深一浅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维奥娜失声尖叫了出来,“飞坦——!”
  一阵阵仿佛电流流过的酥麻感觉从被揉捏的珍珠还有充实的穴内传来,维奥娜啜泣着转过头,正好撞见飞坦也抬起了头。
  蔚蓝色和暗金色的眼睛彼此凝视,后者忽然笑了。
  “把自己交给我。”
  ……男人的肉棒整根都埋进了后穴,最初只是缓慢的抽插,但速度渐渐地越来越快,和前面的手指换着节奏将维奥娜的呻吟和哭声顶撞得断断续续。
  “啊……呜呜……啊……呜……”
  维奥娜委屈地抽泣着,飞坦的太大了,自己的那里几乎要被他撑坏了。炙热挺硬的凶器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而从前面涌出来的蜜汁则顺着弧线一直流到后面,不知不觉让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足够湿滑,足够容纳下粗长的进入。
  他在干她……从后面……干她……维奥娜想保持冷静,眼神却逐渐失焦。最终,没顶的快感吞噬尽了所剩不多的理智,她的腿缠上了飞坦的腰。
  “飞……坦,飞坦,飞坦……”
  雪白的乳房随着飞坦的动作前后乱颠,维奥娜觉得心脏也突突跳得厉害。她抬起手,想要按住胸口,举到一半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身前的男人,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拖近自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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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芬克斯,将会一扫至今为止在猎物心中的形象~笑 维奥娜)芬克斯(团聚篇·序曲下)   飞坦再次尝到了薄荷的清香,和他平时用的牙膏是同一种味道,有些偏辣,一点儿也不甜,是维奥娜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在超市里看到了也不会主动放入购物车的款。
  她在讨好他,连做爱前最细微末节的准备工作都迎合着他的口味,就跟只漂亮的小猫把自己的毛舔顺了乞求主人抚摸一样。飞坦对维奥娜的这种自我定位以及自觉很满意,直接反客为主开始往更深处掠夺。
  “唔……唔嗯……”维奥娜勾着他的脖子,就像沉在海里的人抱住了截浮木。呜咽声刚从喉咙里漏出来,又被对方吞了下去。
  这个吻彻底而漫长,直到所有的薄荷味都被吃干净,飞坦才放开维奥娜,低头重新咬住了她的胸乳。
  “嗯!”
  和刚才温柔的舔舐不同,这一次男人的牙齿在皮肤上啃噬,伴随着疼痛留下酥麻微痒的触感。尤其是娇嫩的顶端,当飞坦咬住它们扯拽或用牙尖研磨时,说不定会就这样被咬掉的恐惧和尖锐的快感像一层又一层的海浪翻涌袭来,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飞坦。
  “飞坦……啊……飞!”
  几个月的时间,足够她去学、去习惯男人们的嗜好,也同样公平地让男人们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羞涩又敏感,慢慢适应属于猎物的项圈,一点点被驯养成让人爱不释手的宠物……飞坦听见女孩子在高潮的瞬间叫出自己的名字,暗金色的眼睛不由得就眯了一下。
  “小维奥娜。”他抬起头,抽出埋在女孩子体内的手放到了对方唇边,“你弄脏我了呢。”
  “嗯……”维奥娜迷茫地睁着眼睛,泪水让她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脸,“飞坦……?”
  “张嘴。”
  被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抵住嘴唇,在大脑完全理解对方的意思,将语言转化为命令传达给身体前,维奥娜本能地就先张开了嘴。
  “不错,舔干净一点。”
  “唔……”
  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指根,飞坦看着维奥娜将自己的手指全部纳进嘴里,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等会儿要是想我操快一点就动动舌头。”
  “呀啊——”
  维奥娜发出一声含糊的尖叫,塞在后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滚烫粗硬的巨棒顶开她细嫩的软肉,蛮横地、执着地挤进最深处!
  穴道内壁微微抽搐着,被异物扩张到了最大又填得满满当当,不剩半分转圜的空间,就连里面的褶皱都几乎被撑平了。
  “飞坦……飞坦……呜呜……”汗湿的黑发贴着额头,维奥娜凌乱地小声哭泣,脸上淌满了泪。
  “这就害怕了?”飞坦低笑,笑声里夹杂着戏谑,“我还没射呢。”
  “别……飞坦……我知道错了……”
  “呐,我说什么来着……”飞坦掐住她的腰,将人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用后面,照样能让你高潮。”
  “不要……不……唔!”
  听着维奥娜口齿不清地求饶,飞坦猛地一下狠狠撞进了她的身体,“小维奥娜,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呢。诚实一点,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爽翻了?”
  “啊……飞坦……”维奥娜嗓音发涩,一边含着对方的手指一边呜咽,“放过我吧……我要被你玩坏了……”
  “不会的。”飞坦按住维奥娜的舌,打断了她的哀求,“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们都会很舒服的……”
  “唔嗯……嗯啊……”维奥娜张着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她想闭上眼睛,然而面前脱去斗篷的男人眉梢带着平时很少见的微笑,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抑制不住地感到心悸。
  细微的战栗从两人相连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维奥娜抬起舌尖像受到诱惑般轻轻舔了舔飞坦的指腹。
  四面垃圾环绕的荒地中央,维奥娜半裸着的身体像白玉一样闪闪发亮,而两条早已挂不住的腿被分开折起,露出半朵泛红的后庭花。
  “舒服吗?”飞坦压在她身上,坚挺的性器仍凶悍地侵犯着秘境,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
  “嗯……舒服……”
  “和侠客比呢?他操得你更舒服,还是我?”
  “……都、都舒服……”
  “呵,都舒服?”飞坦提起维奥娜,换了个体位,让她跪趴在地上,“你确定?”
  身后的撞击随即粗暴了起来,维奥娜被顶得东摇西晃,手臂也支撑不住,直接上半身一软,摔倒在了铺着斗篷的地面上。
  “啊……!”
  “怎么,难道你觉得他比我……”
  变化系没有把话说完,但这种故意的不说完比说完更恐怖,哪怕正沉溺在快感中,维奥娜还是颤抖了一下。
  “不……我没……没有那么想……”
  “真的吗?”飞坦俯身,硬实的胸膛贴上少女光滑的背脊,一只手抓住她的腰,另一只则探到前面,摸进了湿热的花穴。
  “嗯嗯……”
  “那就对我说实话。”
  “我……”
  “不想要了?”
  飞坦冷哼一声,埋在阴道里的两根手指直接就往外抽,维奥娜下意识地跟着蹭追上去,夹紧了他不放。
  “飞、飞坦……”她咬着嘴唇,声音里除了羞耻还有不自觉的委屈,“别、别走……我……想要……”
  “想要什么呢?”
  “想要……你再、再多摸摸我……”
  “像这样?”飞坦边问边重新按住湿淋淋凸起的花核,一下轻又一下重地揉搓起来,“喜欢吗?”
  “嗯……喜欢……”
  “侠客是怎么摸你的呢?也像这样?”
  “他……”
  “他比我更能满足你?”
  被有点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撑开肉缝,维奥娜不由自主地小腹收紧,颤声否认,“不……”
  “不?”飞坦咬着维奥娜的耳垂轻笑,舌头和下面的手动作一致,蛇一样钻进耳朵里舔弄,“还有呢?”
  “还有……”维奥娜低垂着头,顿了顿才回答,“不要停……”
  太阳从中天慢慢向西倾斜,飞坦又换了几个姿势,最后一次插进前面湿到滴水的小穴,重重操弄了十几分钟终于拔出来,将精液射在了维奥娜的胸口上。
  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丘陵的起伏慢慢往下流,发现维奥娜无动于衷的没有什么反应,飞坦拍了拍她的脸颊。
  “怎么还是这么没用,才几次就不行了?”
  维奥娜仍处在绝顶刚过的恍惚中,眼睑半闭、睫毛轻颤,浅张着嘴喘气,被飞坦拍了两下不仅没有躲,反而主动贴上了他的手掌。
  “还想要?”飞坦说着抓住维奥娜一只胳膊,正想把人拉起来却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啧,你想要,我就要给么。”
  松开那只纤细的手腕,他翻身也躺到了地上,“别装死,起来帮我弄干净。”
  然而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回应,又过了一会儿更连呼吸声都渐渐安静了下来。飞坦斜瞥过去,看见维奥娜上下眼皮已经搭在了一起。她的嘴角擦破了一块皮,嘴唇也有些红肿,眉毛蹙起来一点,一副困得下一秒就会睡着却又不敢的样子。
  “小维奥娜。”飞坦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捏了捏小巧的耳垂,“今夜你该去芬克斯那儿吧?现在不肯起来也没关系,晚上我去他那里找你也一样呢……”
  维奥娜果然没敢真的睡着,听到飞坦的话马上瑟缩一下,可怜兮兮地睁开了眼睛,“不要……你别来……”
  “不喜欢我和他一起?”
  “飞、飞坦……”
  “侠客和他一起就可以?”
  “不是这样的……”维奥娜的嗓子在刚才的情事中几乎喊哑了,沙沙得听上去像是小猫在叫,“我今天……真的已经很累了……”
  自从早晨被侠客’弄’醒,一整个白天她都在和他,还有飞坦做爱,此时此刻早就疲惫得连动根手指头都费劲了,再一想到晚上要继续陪芬克斯,维奥娜懦弱地又抽了抽鼻子。
  “拜托……不要那样对我……”
  “侠客带了新的游戏回来,我可以去找芬克斯打游戏。”飞坦重新躺正,仰望头顶灰白色的天空,“想要我这么做就自己爬起来,嗯?”
  维奥娜愣了愣,如果飞坦真像他说的那样会去找芬克斯打游戏,那今晚自己也许就能’不被打扰’地休息了……?
  虽然混沌的脑袋里有个声音在警告不要相信,可他今天除了硬要了后面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弄痛自己……维奥娜心念一动,将信将疑地抬起了头。
  “你说真的……不骗我……?”
  “你说呢?”
  她和蜘蛛之间有契约,但就算没有那个,凭他们的力量想要对她做什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在流星街旅团的地盘上,谎言是最多余的无用物,飞坦没必要骗自己。维奥娜慢慢爬起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男人滚烫的顶端……
  ……芬克斯拎着一袋子啤酒和零食正准备上楼,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客厅阴暗的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
  “团长?”
  “嗯,是我。”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么,一个、两个的都回来……”
  没有集合命令的时候,蜘蛛们往往各自分开活动,并不会一起留在同一个地方,甚至就连流星街,蜘蛛们一年都不回来一次的情况也不少见。然而这几个月,芬克斯、飞坦和侠客除去偶尔外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流星街渡过的。
  听到强化系的嘀咕,库洛洛自然而然地停下了翻书的动作,“除了我,还有谁回来了?”
  “还能有谁,侠客呗。”芬克斯说着从袋子里摸出罐啤酒,走到餐桌边坐了下来,“知道昨晚我跟阿飞要去长老院,维奥娜会一个人睡,居然一大早特地赶回来一趟……切,外面没女人了么,非要跑回来盯着这一个上?”
  “那你呢?”库洛洛笑着指了指芬克斯扔在桌上的袋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我?我什么啊!”芬克斯一把捂住敞开的袋口,干咳了一声,“就是点吃的而已,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维奥娜喜欢甜食。”
  “哦,我知道,我有给她带奶糖和果冻。”
  “芬克斯。”
  “干嘛?”
  “唉……”
  “团长,我说你到底……”芬克斯还在边说边喝酒,一口咽下去才瞄见库洛洛脸上的微笑,终于慢半拍地回过了神,“等等!团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少来!我给维奥娜带点喜欢的东西怎么了?啧,把她哄开心了,到时候爽得还不是老子?”芬克斯撇了撇嘴,“团长——你该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忍不住?”库洛洛合上书,敲了敲硬皮纸的封面,“芬克斯,你有多久没出去了?”
  “也没多久,上个月还出去了一趟。”芬克斯嘟囔着,忍不住想侠客怎么中午就走了,又想飞坦给维奥娜’上课’怎么也这么久不回来,要他一个强化系单独应付特质系实在有点招架不住,“……对了!团长,飞坦比我还少出门,你怎么不说他?”
  库洛洛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芬克斯的嗓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我是说真的,团长你最近不在才不知道,阿飞那家伙……”
  强化系捏着啤酒罐,正兴奋地要继续往下说,门外蓦地响起了一个阴冷的声音。
  “呐,芬克斯,你想说团长不知道什么?”
  “呃……”芬克斯手里的易拉罐’嘎吱’一声瘪下去了一块,他尴尬转过头,对小伙伴笑了笑,“阿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说我比你还少出门的时候。”
  “切,我说错了么?你这家伙最近难道不是整天窝在基地里?”飞坦半张脸被面罩遮住看不出喜怒,芬克斯说着说着视线索性越过他,看到了缩在后面的——“啊,维奥娜!过来,过来,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维奥娜却没有动,连脚跟都没挪一下。她听见芬克斯叫’团长’了,而库洛洛也在这个认知就像镣铐将她锁在原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晚、晚上好。”她硬着头皮答非所问。
  “哈——?说什么呢,快过来。”芬克斯拍了拍塑料袋,“用不着怕飞坦,他的课只到下午,现在都快晚上了,等会儿我带你出去吃烤肉啊?”
  对芬克斯的邀请,维奥娜还是没反应,飞坦却冷笑了一声。
  “呵。”
  “阿飞,我问你了么,笑什么笑!”
  “那你问她想不想吃呢。”
  “喂,维奥娜!”
  芬克斯站了起来,听到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响声,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
  “我、我还不饿……”
  “还不饿?”强化系挠了挠头,片刻一把抄起装满食物的袋子又咧开嘴笑了,“嘛,那就等你饿了再吃好啦。维奥娜,我们上楼……”
  他说着走到门口,刚想伸手去拉人,飞坦抬了抬下巴。
  “芬克斯,侠客捎回来的新游戏,先陪我去打两把。”
  “什么游戏?不打。”
  “那就接着聊聊你和团长说我的事?”
  “……算了,算了,就打两把?”芬克斯反提起塑料袋挂在肩上,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侠客带了什么游戏给你,非要现在就玩?”
  “哼,你急什么。”飞坦跟上,眼神若无其事地从维奥娜脸上掠过,“想’喂’她吃东西,耐心点等她饿了也不迟。”
  强化系用0.5秒消化了对方的话,然后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说的也是。”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维奥娜也想回去自己的房间却不知为什么就是迈不出脚步。强化系和变化系似乎都把她给忘了,一个人被单独留下,那道停在身上的视线越来越重,压得她不敢抬头,害怕不小心撞上了会看见对方眼中嘲讽的笑。
  “维奥娜,坐下来聊两句好吗?”
  是库洛洛。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维奥娜看着自己的脚尖,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愿意吗?为什么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室内仿佛起了一阵风,带着熟悉的味道拂过维奥娜的脸颊——她不禁将头垂得更低了,盯着脚边忽然多出来的阴影,像只躲进沙子里的鸵鸟。
  “在生我的气,还是……”
  蒙蒙的影子在眼前摇晃了一下,维奥娜惊得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跑,可不等真正付诸行动,一只手已经捧起了她的脸。
  被迫看向对方,维奥娜发现库洛洛的另一只手也举了起来,似乎正从自己头上摘下什么东西。
  “……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样?”库洛洛将取下来的东西给维奥娜看,一根嫩绿色的草茎在他指间却好似尖针般扎得人睁不开眼。
  不过是根随处可见的杂草而已,做战、斗、训、练、也会黏到身上!维奥娜拼命说服自己镇定下来,但被库洛洛注视着,在他的目光下,她的心仿佛软成了一块橡皮泥,被拉长、被撕扯,被揪碎成一段一段,又被重新揉成一团。
  过去的几个月,她和侠客、芬克斯、飞坦像吃饭喝水一样做爱。他们的、她的房间,公共的客厅、餐厅,楼梯……她躺在床上、趴在沙发上、扶着餐桌、跪在台阶上,甚至想不出有哪里,哪种姿势是他们没试过的。
  然而,这里面没有库洛洛,自从第一天他说完’那就随你高兴吧’起,这个男人就如同看不见她了一样,无论她叫得痛苦、绝望或是疯狂都没有再朝她看过一眼。
  她一直以为,信以为真,自己被抛弃,慈悲的主不要她了……
  库洛洛扔掉草茎,曲起指节轻轻拭去了维奥娜眼角的泪。可他刚擦完就又有新的涌出来,一串接着一串仿佛断线的珍珠流个不停。
  “别哭了。”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不该这么着急把世界的虚像剖开来给你看的……”
  “和他们三个相处得还好么?我叮嘱过飞坦要对你温柔一点,他有做到吗?”
  视野一片模糊,可即使如此维奥娜还是确信自己没有在那双黑眼睛里看到嘲讽,更没有鄙视。如果一定要描述那里面有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间教堂,阳光透过圣窗的彩色玻璃洒进来,如繁花朵朵盛开。
  “我能……”维奥娜喃喃地开口。她不敢大声,害怕自己的一点点贪心会让主看穿她从没反省过,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的无药可救。但她又不得不说下去,这个想法已经在心底藏了很久,一直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我能……”她不由自主地交握双手,像个最虔诚的信者那样默默祈祷,“……能加入你们,成为蜘蛛吗?”
  伴随着电子音两个像素小人一路向前厮杀,异形的怪物在他们刀下四分五裂,迸溅出的血浆则将屏幕下半部全染成了鲜红色。
  “就这?”芬克斯单手握着遥控器又拉开一罐啤酒,“Boss也太不经干了,简直浪费时间。”
  “通关后有副本。”
  “那又怎么样?先说好,我可只陪你打到通关,维奥娜还等着我呢。”
  “谁等着你?”飞坦斜睨强化系,却被对方守株待兔回敬了个嘲笑。
  “阿飞,你这是吃醋了?不会吧——我还以为维奥娜最近发育得太快,已经不符合你的审美了呢。”
  “闭嘴。”
  “哈哈,被我说中了?”
  “说中个……”
  飞坦兀地闭上了嘴。虚掩的房门被缓缓推开,维奥娜的身影出现在了门边。她看起来像是刚哭过,蓝眼睛里还冒着袅袅水气。变化系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强化系却似乎没意识到任何不妥,随手搁下啤酒罐就拍了拍身侧的地板。
  “啊,维奥娜小甜心!等得不耐烦了?过来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打完了。”
  芬克斯敢发誓自己说这句话时不带一丝其他意思,维奥娜却抿了抿唇,很轻但坚定地嗯了一声。
  “芬克斯,我饿了。”
  “饿了?那你先吃点果冻……”芬克斯说着抓住了塑料袋,可他还没摸到里面的果冻,动作不自然地一滞,遥控器直接从手上滑落碰翻了易拉罐。
  罐子骨碌碌地往一边滚去,啤酒也随之撒得到处都是。然而作为房间的主人,芬克斯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事,他看着维奥娜,看着她慢慢走到自己面前,拉起运动衫衣摆,露出了下面比打翻的啤酒泡波还要白的皮肤。
  “她想加入蜘蛛。”
  库洛洛的声音在门外适时响起,飞坦的视线从映出GAME OVER字样的电视,掠过逐渐贴合到一起的人影,最后停在了黑发黑眸的男人脸上。
  “……8号的位置还空着。”
  “嗯,所以我对她说,幻影旅团不收没用的人。”
  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旅团有用?
  飞坦嗤笑了一声,“团长,我没记错的话,她的念能力在你手里呢。”
  “视情况而定,也不是不能还给她。”
  “视情况而定?”变化系偏了偏头,“呵,这种么?”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芬克斯已经抱起维奥娜放到了床上。虽然他才不在乎房间里有没有别人,这两个别人又在说些什么,但维奥娜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攥着衣角的手也紧握成拳,根本不像她进来时装、得、那、样、无所谓。
  强化系站起来挡住了库洛洛和飞坦的视线,“喂,你们还要待到什么时候,看老子脱裤子么?”
  “没听到团长说的吗?她想入团。”
  “听到了,那又怎么样?”
  “芬克斯……”
  飞坦危险地压低了声音,不过赶在他说出威胁前芬克斯改变攻略转向了库洛洛,“团长,位子有空缺的时候,蜘蛛接不接纳新成员,也可以投票决定吧?”
  “嗯,是可以。”库洛洛两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胳膊下面还夹着一本书,“你想发起投票?”
  “反正窝金和信长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正好凑齐一半人,如果大家都赞成,就让维奥娜加入我们好了。”
  “那也只有六个人。”飞坦拉了拉面罩,“而且要是有人反对呢?”
  “有人反对那就算了呗,维奥娜还是和现在一样,继续当我们几个的小宠物。”
  房间里突然没有了声音,维奥娜睁着眼睛却只能看见芬克斯高大的背影——像座岿巍的山,不知道野草的贪得无厌。
  她努力学习格斗技巧,温顺地选择服从都是为了能留下来,而拿回念能力更是个冠冕堂皇到连自己一起欺骗的理由,从始至终她不过是想……
  “好吧。”库洛洛打破了沉默,“芬克斯,就按你说的,等人到齐后投票决定。”
  这一次芬克斯没有忘记锁上门,听到’喀哒’的琐声,维奥娜没有平时做爱前的紧张,反而悄悄松了一口气。
  “芬克斯……谢谢你。”
  “谢……谢什么啊?我又没推荐你入团,能不能行还不一定呢。”强化系翻出了塑料袋里的果冻,“……吃么?”
  “嗯。”
  抓着两个不同口味的果冻,芬克斯走回来坐在了床边,“不过你怎么会想要加入我们的?侠客跟你解释过吧,就是那个……我们干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外面仇家一大堆,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有悬赏金。”
  “我知道。”维奥娜也靠床坐了起来,“我可以的,我……杀过人。”
  尽管没有记忆,但被关在监狱里时来自警察的盘问,还有侠客后来复述库洛洛对自己念能力的说明,维奥娜很清楚十三条人命案不是冤罪,她确实杀了人,即使是在丧失自我意识的情况下!
  芬克斯同样听过库洛洛说的故事,知道维奥娜指的是什么,他撕开一个果冻包装递了过去,“不光是敢杀人,还要杀了以后什么都不想。自己杀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杀就杀了,连这点都做不到的人成不了蜘蛛。”
  “我……”维奥娜接过果冻,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却没有吃,“……有时候会想起乔治、威廉叔叔和达利伯伯,想象他们死前是什么样子……我、我忍不住就会想这些……我真的没办法成为蜘蛛吗?”
  女孩子问得很认真,强化系不由得挠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我说——现在就烦恼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早了?信长他们还没回来呢,还有……”
  “还有……?”
  “果冻快被你捏碎了。”芬克斯握住维奥娜的手,举起来送到她嘴边,“你不是饿了么?别想那些,先吃完,然后……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
  果冻是桃子味的,维奥娜含在嘴里还没有咽下去,芬克斯另一只手已经从衣摆下面探进来抚上了她的胸。
  “和果冻一样软。”
  “唔,别……”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小声抗议,却立时又引来强盗的口舌封堵,直到半块果冻被抢走才重获自由。
  “我说错了……”芬克斯咂了咂嘴,“是比果冻还软。”
  维奥娜被吻得有些喘,隔着衣服按住了芬克斯的手,“先等、等一下。”
  “不行。”强化系拒绝,顺势拉起维奥娜还拿着果冻空盒子的手摁到了自己的胯下,“摸摸,是不是很硬?我都这样了,你说,还要我怎么等?”
  “不、我不摸……”碰到那个熟悉的形状,维奥娜触电一样扭动着手腕就想逃。
  强化系不以为然地笑笑,放开些许力气看她挣脱出来,用两只手一起去掰自己伸进衣服里的手,“这就害羞了?刚才当着团长还有飞坦的面,主动脱衣服的人到底是谁啊?”
  “我、我没脱……你放开我……”维奥娜小声否认。
  和蜘蛛们相处得久了,她逐渐就发现比起侠客和飞坦,芬克斯除了有个大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凶器外,并不热衷开发什么新奇的玩法,或是一定要做到自己哭求才肯结束。
  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敢更放肆一点,任性地说不要甚至真的拒绝某些太过羞耻的行为,就像现在,她拉住了他的手,他就不再继续乱摸,只是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耍赖。
  “那不摸也行。”芬克斯俯身,额头抵住了维奥娜的,“你帮我舔舔?”
  燥热的鼻息喷在睫毛上,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涨红了脸,“芬克斯,你别……你放开我……”
  “怎么老是要我放开,我还什么都没对宝贝做呢……”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像只饿极了围着猎物转圈的野豹子。维奥娜心里莫名有些慌,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对方的掌控,下一秒唇瓣却被咬住了。嘴唇上传来催促似的舔舐感,维奥娜不自觉地就发出一声呻吟,被芬克斯的舌头趁机溜进来,追着她的,像藤蔓一样勾缠。
  维奥娜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于是那只停在衣服里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霸道地抓住她饱满的胸部,将最柔软敏感的一点揉捏在指间,反复挑逗。
  “唔嗯……”维奥娜不得不松开芬克斯的手,改成去推他的肩。
  后者终于抬起头,粗糙的拇指指腹刮着女孩子的乳尖,勾了下嘴角,“……宝贝,想要了?”
  “不、不是的……”
  “不是?”芬克斯好像有点不敢置信似的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毛,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用空着的单手搂住了维奥娜的腰。
  “呀——”维奥娜惊得尖叫了一声。霎那间,她和男人换了个位置,整个人趴坐在对方身上,尾骨正好抵住那根她不肯摸的硬物。
  而就在她懵着还没回神的时候,芬克斯嘿嘿一笑,撩起宽松的运动衣直接钻了进去,“……真好闻,小宝贝身上涂了什么?”
  被微长出一点胡茬的脸贴在胸前,维奥娜咬了咬嘴唇才回答,“没有……什么都没有……芬克斯,你快出来……”
  “不要。”芬克斯得寸进尺地把头埋进两团乳肉之间蹭了蹭,“我不信,宝贝这么香,一定涂了奶油,我要确认一下才行。”
  男人蹭够了开始暧昧地吮吸女孩子的乳房,啧啧的声响从衣服里面传出来,维奥娜下意识地抱住对方的头想要制止。
  “没有,真的……芬克斯,我没骗你……”
  然而和嘴上口口声声的拒绝相反,女孩子的身体在轻轻颤抖,乳头也在吮吻中变得挺翘,硬硬的像成熟了的樱桃,强化系用牙咬了一下。
  “啊——!”维奥娜的手指插进毛刺刺的金发,仰着头喘息,“……芬克斯,你欺负我……”
  芬克斯已经抓住了皱巴巴的运动衫,正想将碍事的衣服从女孩子身上脱下来,听到这句嗔怪似的控诉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虽然他没有操作系那么细心,可也并不迟钝。维奥娜怕飞坦就像老鼠怕猫,但今天她明知道他在却还是提前来找自己,是因为跟在后面的团长……?
  芬克斯没有将衣服完全脱下,推到维奥娜胸口上方,笑了笑,“小宝贝自己拉着,好不好?”
  “拉……什么?”
  “衣服。”芬克斯把衣角卷成一团,塞进维奥娜手里,“乖乖拉着,要让我看到你的奶子。”
  “芬、芬克斯,你想做什么?”
  “看过男人打飞机吗?”
  “…………”
  “啊,就是手淫,自慰,懂不懂?”
  维奥娜没说话,不过脸红得就像是快要滴血了。芬克斯知道她听懂了,低声一笑,两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把人往后挪了一点,“宝贝不肯摸,又不肯舔……那看着总能做到吧?”
  他说着解开裤子拉链,挺立的器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顶到了维奥娜大腿内侧。
  “你……”
  “我什么?”芬克斯露出伎俩得逞的笑容,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抓住了维奥娜的胸,“宝贝不愿意帮忙就算了,连我自己动手都不许?”
  男人粗长的巨物在套弄下越变越大,维奥娜从来没看过,也不知道看一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飞机会是这种感觉——
  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象自己……维奥娜忍不住夹紧了腿,想要掩饰身体出现的异样。然而她忘了芬克斯是经验丰富的蜘蛛,胸前粉红色的凸起被轻拽了一下,同时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
  “宝贝,难受吗?我们来互相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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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更新拖了比较久,所以一口气来个9千多字求原谅(笑)
  芬克斯还有一半在下一章,再之后就是NP了,不敢想1、2、3、4、5、6、7P会需要写多少字…… 维奥娜)芬克斯(团聚篇·Part1)   “互相帮忙?”维奥娜像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般重复了一遍,“芬克斯,你要做什么……?”
  “怎么,我说得不够清楚没听懂吗?那我再说明白一点吧……”芬克斯手掌向下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着低声诱惑,“宝贝,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你帮我……我们用嘴帮对方舔出来?”
  强化系直白粗鲁的话让维奥娜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她坐在他身上,窘困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不……我不想……”
  “不想什么?”芬克斯握住粗硬的肉棒,隔着布料轻轻拍打女孩子的腿根,“不想帮我舔,还是不想被我舔?”
  “我……”
  “我知道侠客帮过你。”男人的语尾带着笑意,嘴角也翘了起来,“你很喜欢,每次都浪叫得比直接插进去还大声。”
  “你……你……!”维奥娜瞪大了眼睛。
  “除了阿飞那间地下室,这里的隔音可不好。小宝贝,你求侠客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到了。”
  芬克斯说得意味深长,维奥娜的脸色从涨红突然又变得惨白。看着她不断变化的表情,芬克斯放下手,指尖贴着细腻的肌肤慢慢钻进了运动裤里。
  “脱掉,不要考验男人的忍耐力。”
  维奥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慢慢直起身,一只手依旧拉着衣摆,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脱裤子。
  她僵硬的动作里带着羞耻和抗拒,芬克斯却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目光掠过被他吻得水津津的乳房、纤细的腰肢,还有上面那些引人浮想联翩的指印。
  “和他们做了一整天?”
  芬克斯的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一开口声音更是低沉。维奥娜垂着头,蓝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泪雾。
  “……嗯。”
  “嗯?”芬克斯却愣了一下,松开勾着裤子的手就去捏维奥娜的下巴,“你哭什么?”
  “我……没有哭……”
  “那这是什么?”
  被粗糙的拇指指腹抚过眼角,维奥娜狼狈地想要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势就落到了强化系的指尖上。她用力别过头,抓住宽松的运动裤,就像是对仍会因男人的话而感到难堪的自己生气一样,狠狠往下拽了一把。
  ——皱巴巴的灰色布料下面是女孩子隐秘的花园。和飞坦做完,对方不允许维奥娜收拾清理,直接没收了她的内裤。
  白嫩的大腿内侧被拍打得发红,可疑的浊痕黏在草原上,而在更深处的阴影里,两片合拢在一起的花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芬克斯的注目中轻轻缩动了一下。
  “阿飞居然让你这个样子回来……”
  芬克斯咋舌却没有移开视线。刚开始发现维奥娜没有穿内衣,他还不觉得什么仍能游刃有余地调戏对方。然而现在看到少女毫无遮掩的下身,一股强烈的欲望让他咽了口口水,用还沾着泪的手指按住了那枚花核。
  经过侠客和飞坦调教的珍珠已有些红肿,可只是被男人轻揉了一、两下就又泛起了水光。维奥娜偏着头,强忍住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任由芬克斯继续探索她最脆弱的部分。
  强化系的拇指和食指从两边分开粉红色的花瓣,中指则沿着缝隙探入湿润的小穴,“……全是水。”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体内涌上来,维奥娜差点就要抓不住衣角。芬克斯在床上一向直来直往,并不像侠客和飞坦那样喜欢先通过漫长的前戏玩弄她,一直玩到她受不了了自己哀求才会大发慈悲的真正插入。但今天,他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同,那根埋在花穴里的手指逐渐深入,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芬、芬克斯……”维奥娜头晕目眩地小声求饶,“把手拿出来……别这样……你……你直接……”
  “不急。”芬克斯缓缓转动手指,突起的指节顶住了柔软的内壁。
  “啊……嗯啊……”维奥娜终于哆嗦着抬起头,双腿不受控地并拢,夹住了芬克斯的手腕,“这样……好难受……芬克斯,我……”
  女孩子的声音透着不解、委屈,后者低笑着坐起来抱住了她,“不喜欢这样吗……我保证,会比他们做得还好……”
  “不……我……”维奥娜还想说话,嘴唇却被人堵住了。男人咬住她的唇瓣,把舌头伸进去,搅弄着口腔内的一切。
  随着芬克斯侵略性的长吻,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开始从维奥娜的嘴角流出来。她无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却像是主动含住了对方的舌尖,暧昧地发出邀请。
  芬克斯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缓慢地在穴道里进出。他没用什么力气,插在里面的也只有一根中指,但那根手指似乎特别长,每一下抽插都会碰到花蕊深处的蜜房,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
  “唔嗯……嗯、嗯……”
  不成形的喘息很快被唇舌纠缠的水声淹没,维奥娜只能手脚发软地靠在芬克斯怀里,颤抖着夹紧他的手,以此来抵御一波波前赴后继袭来的快感。与此同时,芬克斯的气息也渐渐炙热了起来,就像是要把女孩子吃下去似的,狠狠嘬吻着对方。维奥娜痛苦地想要后退,脑袋却被摁住,逼着她向前,把自己送进男人的嘴里。
  “呜呜……”快要窒息的感觉让维奥娜放开抓着衣裤的手去推芬克斯,然而男人强壮的身体纹丝不动,一缕黑色的长发却在推搡间勾住了夹克衫上的拉链,“!……唔……”
  察觉到她的异样,芬克斯意犹未尽地停下了对上下两张小嘴的攻掠,“……怎么了?”
  “哈啊……哈……头……我的头发……”
  维奥娜气喘吁吁地回答,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唇边挂着一根细细的银线。芬克斯再没听清她后面说了些什么,不假思索地就舔了上去,直到又一个绵长的亲吻结束才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唇齿间厮磨着耳语。
  “宝贝的口水真甜。”
  “你……”维奥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条件反射性地就想躲开却忘了自己的头发还挂在拉链上,“……啊!”
  “嗯……?”芬克斯终于发现了那缕被缠住的发丝,笑着拍了拍维奥娜的脑袋,“别动,我这就帮你解开。”
  “我自己可以……”
  “交给我来弄嘛。”
  一个带着些无赖意味的吻落在了维奥娜的额头上,她怔了怔,再想拒绝时芬克斯已经低下了头——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但和侠客的比起来颜色要显得更淡一点,像是照耀在流星街沙漠上的阳光。
  维奥娜鬼使神差般地开口,“芬克斯……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我哪里怪了?”
  “就是……你为什么要说……那个……”
  强化系直接捏碎金属拉链,把玩着维奥娜的发梢抬起了头,“那个是哪个?”
  “……互相……帮忙……”维奥娜越说越小声,眼睛也慢慢垂下来,不自在地避开了芬克斯的视线。后者却凑过头来,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那很奇怪吗……我喜欢宝贝,想要宝贝也舒服而已……”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维奥娜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你……咬我……”
  “啧,我不仅咬你,还要……”芬克斯说着两只手分开维奥娜的腿,胳膊从她膝盖下穿过,一边扯掉碍事的运动裤一边将她向后掀倒,摁在了床上。
  “呀啊——!”维奥娜惊呼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芬克斯抓住她的腰,把她像蝴蝶标本一样牢牢固定,露出两腿之间湿淋淋的秘穴。
  “……宝贝真漂亮。”
  “别、别看……放开我……”维奥娜捂住自己的脸,眼泪从指缝里滚落,“我不要……不要这样……唔!嗯啊……哈……”
  维奥娜的拒绝半途散成了凌乱的呻吟,她松开手,泪眼婆娑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不敢相信芬克斯真的会这么做!
  花瓣上的软肉被含住,湿热的舌头一边执拗地往穴道深处钻,一边细细舔弄着内壁。淫靡的吮吸声像是通过身体内的甬道直接传进耳朵里,维奥娜觉得自己快要被芬克斯’弄’疯了,死死抵着对方的手臂却还是因为太过汹涌的快感而忍不住尖叫。
  “啊——救命……芬克斯……放开我……芬克斯……求求你,停下来……”
  越来越多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维奥娜喘息着、哀求着,小穴却情不自禁地夹紧男人的舌头,迎合着他的抽动轻轻收缩。
  芬克斯慢慢放开了维奥娜,把她的脚架到肩膀上,腾出手去抓住两只柔软的乳房,把它们往中间挤压,让两颗红色的小樱桃紧贴在一起,再用拇指同时揉搓。
  “唔嗯……”
  灰色的布料堆迭在胸前,维奥娜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她哭着咬住自己的手背,然而那种压抑的呻吟却似乎适得其反地刺激了对方的征服欲。芬克斯更加卖力地舔舐少女私处,长舌深深地插入进内部,来不及完全吃下的蜜汁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到床单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够……够了……”维奥娜呜呜地抽泣着,另一只手无助地去推压在胸口上的手,“真、真的……芬克斯,我想……上厕所……”
  她说着哭得更难过了,可难过中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奇异感觉,和平时快要高潮前的恍惚不同,更强烈的眩晕像龙卷风从被舔吮着的地方升起,不受控制地将她顶上半空。
  “……芬克斯……我要去厕所……我…忍不住了……!”
  头顶的天空仿佛裂开两半,一道闪电从裂缝处劈下击中了维奥娜。她猛地自半空坠落,失神间,一股透明的水柱从抬起的下身朝空中喷出,洒在芬克斯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放开了她,看着掌心里的汁液微微发怔。
  “……对、对不起!”脑袋里弛缓的神经一点点恢复正常,维奥娜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真的没忍住……芬克斯,你别生气。不要……不要惩罚我……”
  说到’不要’两个字,她下意识地顿了顿。除了餐桌上那一次,芬克斯·马古卡普后来并没有再打过她,她甚至不知道具体该求他什么,只是习惯了在男、人、们、露出那种表情时,求他们不要……
  “惩罚?”芬克斯举着手,语气听起来有些诧异,“小宝贝,你做了什么觉得我会惩罚你?”
  “芬克斯……”维奥娜小心翼翼地打量面前的男人,发现他看起来也很惊讶,像是……似乎……“你真的没有生气……?”
  “你先说说看自己做了什么。”
  “我……”维奥娜不禁有些迷惑,尚未完全清明的脑海里刚刚萌生出一个’蒙混过关’的念头,下一秒却在芬克斯脸上找到了慢慢浮现的微笑。
  不说实话……
  ……会受到惩罚!
  后背几乎瞬间绷紧,维奥娜抿了抿嘴唇,艰涩地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吐字,“你的手……我弄脏了……你的手……”
  “哦?是吗?”芬克斯缓缓转动手腕,整只手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你怎么弄脏了?”
  维奥娜难堪地想要移开视线,然而念及这么做的后果很可能是加倍的惩罚—飞坦的鞭子在记忆里一闪而过—她哆嗦着握住了芬克斯的手。
  “厕所……我……我错了……这、这就帮你舔干净……”
  颤抖的话尾消失在若有若无的水声里,女孩子伸出舌头,像只被驯服的小狗一样谄媚地舔着男人的手掌。
  “啧,宝贝变得越来越色了……”芬克斯的声音意外中混杂着情欲,反客为主地将食指插进了维奥娜的嘴里,“那就全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喉咙里塞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维奥娜努力命令自己不要去思考那上面湿漉漉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机械性地吞咽着想要尽快完成清洁工作可还是本能地呛了一下。
  “咳、咳咳!”
  芬克斯正眯着眼睛享受她的奉仕,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等他终于抽出手指,前者的脸上已经又挂满了泪水。
  “喂,你没事吧?”强化系边问边抬手,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先在床单上抹了抹,然后才继续抚上维奥娜的眼角,“怎么搞的,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维奥娜脸色一白,露出了被看穿,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芬克斯却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毛,指腹蹭过她的脸颊,轻轻按住了粉嫩的唇瓣。
  “真的嫌弃?以为自己尿床了?”
  “……不是吗……?”维奥娜愣愣地看着芬克斯,眼泪将他的身影泡成模糊的轮廓,仿佛倒映在水面上的朦胧月色摇晃了一下,随即暧昧低哑的说话声紧贴着耳边响起。
  “不是呢,那是潮吹,比高潮还爽的事……侠客没给过你,阿飞也没有么?”
  “…………”
  “真的没有?”芬克斯亲了一口维奥娜的耳朵,“回答我,他们让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他们……”维奥娜觉得耳垂发烫,不由自主地就摇了摇头。
  “那团长呢?”
  “库洛洛……也没有。”
  “为什么?他们的技术还不至于那么糟糕吧?”
  “我……”
  比高潮还爽的事……
  身体内部依旧火热,未消退的快感告诉她芬克斯说的是真的。然而她没想到自己害怕飞坦,也不敢相信侠客,对库洛洛爱到恐惧,最后竟会对着芬克斯才感到一丝放松……咬着嘴唇,维奥娜慢慢低下了头。不过芬克斯似乎没有想这么多,也并不执着要得到什么答案,他看着她,就像头打赢了所有竞争者,赢得唯一交配权的狼一样,咧开嘴笑了起来。
  “所以,我是第一个让你潮吹的男人?太好了!维奥娜小宝贝……我想看你再尿一次。”
  男人又开始舔她了。
  柔软的舌头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从带着泪痕的脸颊到饱满的乳峰,从光滑的小腹再到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放过任何一寸能引自己颤栗的地方——维奥娜仰面躺在床上,呻吟间忍不住小声呼唤对方的名字。
  “芬克斯……啊、啊啊……芬克斯……”
  “宝贝要什么?”芬克斯抬起头,后半句话却是含混不清地吻着她说的,“还想我亲哪里,嗯?”
  “没……有……”维奥娜逃避般地向一边偏着头,嘴唇微微张开喘气,“你先放开我……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那我正好帮你做人工呼吸。”
  “不……唔嗯……”
  芬克斯捏着维奥娜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亲了亲红润的双唇,“呐,是不是好点了?”
  他问却没有等她的回答,嘴唇才刚刚离开又意犹未尽似的重新贴了上去,吮咬着两片薄薄的唇瓣,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缠住她的一点一点深入。
  有液体开始顺着唇角缓缓流下,维奥娜猛地回过神来,双手抵住了芬克斯的胸膛。她想推开对方,手指却从夹克衫拉链被捏碎的地方滑脱,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和库洛洛、侠客、飞坦比起来,强化系就像是为战斗而生的人形武器,肌肉结实每一块都充满了力感,指尖触在上面不由自主地就缩了缩……芬克斯再次抬头,眼神热烈地边脱夹克边拉维奥娜坐了起来。
  “宝贝也把衣服脱了,再帮我舔出来,好吗?”
  男人的吐息落在睫毛上,维奥娜吸了吸鼻子,妥协地脱下了自己的运动上衣。大片的皮肤逐渐暴露在室内温热的空气里,锁骨周围有一圈淡薄的阴影,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而黑发披散开遮住圆润的乳房,反而显出一种欲盖弥彰的色气。
  “我……脱掉了……”维奥娜跪坐在芬克斯的双腿中间,拘谨地抱着自己的手臂,“现、现在开始吗?”
  “宝贝今天真的很主动。”芬克斯拨开了她挡在胸前的头发,“乖,手放下来,先让我好好看一看……”
  “这样吗……?”维奥娜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听话地放下双手,将雪白的乳露出来给他看。
  “对,就是这样,再靠过来一点。”
  “这……样?……唔!”
  维奥娜咬着嘴唇,看芬克斯捧起她的胸,推挤出深深的乳沟,然后埋首进去贪婪地开始舔吸。两颗红色的软珠被轮流吃进嘴里,被男人用牙咬住,仿佛要从里面嘬出奶来似的,被执拗地玩弄着发出嗦嗦的声响。
  “芬克斯……嗯啊啊……芬克斯……”维奥娜难以抑制地呻吟着,腰以下已经完全软了,不得不抱住对方的头才不至于真的瘫倒。而芬克斯也放下手同样环抱住她,粗糙的掌心贴在腴润的臀瓣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慢慢摸到了湿润的小穴。
  “宝贝真会出水……”
  男人叹息着吸咬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头,色情地厮磨着拉扯着,像是要把它吃下去。维奥娜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绷紧,夹住了探进肉缝里的手指。
  “疼……芬克斯,你轻一点……”
  如果是和飞坦,那她就算被玩到奔溃,懦弱地哭求对方手下留情,也不过是因为知道男人喜欢看她这样,眼泪和服从能让他满足而已,内心并不会存有任何真切的期待。至于换成侠客,虽然他会笑着听她求饶,偶尔给予两句安慰,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该做的、想做的,绝不会因此打一点折扣。
  ……就只有芬克斯,这个最初让她感觉粗暴的男人现在才是在床上对自己最温柔的那一个。维奥娜抱着他,脸贴在金发上小声呜咽,“别咬我……我害怕……”
  芬克斯放开了维奥娜,将湿漉漉的手指按在她胸口上擦了擦,“好,不咬你……转过去,坐上来。”
  “转过去……?”
  “背对我。”
  迟疑着挪动膝盖,维奥娜脑海里还没有完全描绘出’转过去背对,坐在男人身上’会是什么姿势,芬克斯已经脱完裤子躺了下来。
  他笑着指了指胯间耸立着的巨物,“先用奶子,再用嘴,会吗?”
  “……会。”维奥娜终于理解了男人的意思,是真的要和自己’互相帮忙’……黑发垂下来半遮住表情,她撑扶着他的大腿转身坐好,小穴若即若离地贴着八块形状分明的腹肌。
  “抬起来点。”芬克斯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掰开向两边,声音忽然沙哑了几分,“……后面也被人玩了?是谁,侠客,还是阿飞?”
  维奥娜刚捧着自己的乳房夹裹住男人的东西,听到对方似乎不悦的询问下意识地就僵住了,“是……飞坦。”
  “啧,怎么想起来玩这套的?”
  “他……”
  “说不出口?”芬克斯一边问一边摁住了还有些泛红的后穴,“是不是宝贝觉得只有前面不够刺激,想要被填得更满,所以自己勾引阿飞……”
  “不、不是……”维奥娜想要回头,芬克斯却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压着她向下弯腰,另一只手则揉捻着探进菊穴。
  “继续,用力一点。”
  “唔……”维奥娜没有反抗,顺着后背上的力量俯身,两只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胸部,夹着男人粗长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视野里,芬克斯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层薄汗,在灯光下像抹了油似的微微发亮。而一截深红的肉棒贴着棉花般软白的胸,乳沟之间时隐时现的顶端部分正溢出透明的涎液。
  “嗯……宝贝做得真好……”芬克斯低低舒了口气,插在女孩子身体里的指尖慢慢摩挲,“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让阿飞上后面?”
  “我没有……不是我…让他……”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维奥娜回答得断断续续,还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开始顺着腿根向下流……
  “真的不是你?”
  “唔嗯……不是……”
  “呵呵,我不信。”
  “是真的!我只是……”维奥娜突然闭上了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芬克斯,自己没有带’侠客买的’避孕套,等一下不能让他进、来!
  “只是什么?”芬克斯没有听到解释,轻轻拍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再不说,我就抱着你直接去问阿飞。”
  “别……”
  “还不肯说,嗯?”芬克斯意有所指的捏了捏手边挺翘的臀肉,“上一次侠客要我等,但现在嘛……小宝贝的两个洞都被开发过了,阿飞一个,我一个……我们把你填满,好不好?”
  强化系的语气似真似假,维奥娜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又会像餐桌上那次一样和别人一起欺负自己,她瑟缩着摇了摇头。
  “不、不好……”
  “那就说实话,你怎么惹阿飞生气了?这里面……”芬克斯’啵’地一声抽出了手指,“都被操肿了。”
  “……就是这样,飞坦说只用后面,我不会怀孕……”
  维奥娜尽可能简单地将侠客的话转述给了芬克斯,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后者只轻蔑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就提出了解决办法。
  “那玩意儿老子又不是没有,谁稀罕用他买的。”
  “芬克斯……?”
  “侠客那家伙也就能吓唬吓唬你,说什么都信……”
  芬克斯的声音消失了。他握住维奥娜的大腿根,托起她的臀部,抬头猛然吻了上去。温热的嘴唇吮吸住花瓣,舌头则钻入花穴舔舐内侧的软肉。
  脑袋里仿佛炸开了一朵烟花,在一瞬的空白过后整个世界都充斥着五颜六色的闪光。维奥娜流着泪闭上了眼睛,然而蕊心中央的小珍珠被男人含在嘴里吞进吐出,强烈到近乎折磨的快感让她依旧无法思考,只坚持了几秒钟小穴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又被男人用舌头全部卷走。
  “嗯啊、啊——”
  癫狂地呻吟着,维奥娜抱紧了自己的胸。在没有尽头的高潮中那就像是她仅剩下、可以抓住的依靠。她不敢松手,无意识地跟着芬克斯的节奏一起上下摇摆,直到几滴滚热的液体落在鼻尖上才茫然地睁开眼睛——
  男人的凶器还在跳动,白浊的精液从顶端源源不断地射出,脸上、胸口上……喷得到处都是,黏糊糊地顺着细滑的皮肤向下淌。
  ‘先用奶子,再用嘴,会吗?’
  煽惑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响起,维奥娜梦游般地张开嘴,含住了眼前似乎唯一能够帮助她摆脱痛苦的东西。
  —————————————————————————————
  芬克斯:上一章标题写着老子的章回,为什么内容是阿飞比较多?团长就算了,阿飞和侠客都有1v1,为什么老子没有?喂!看不起强化系么?!
  ……其实强化系才是真正的万人迷吧。
  参考小杰,变化系(西索、奇犽),强化系(信长),放出系(雷欧力),特质系(酷拉皮卡、库洛洛)都很喜欢他呢。
  端午节快乐,单独为芬克斯写一章(正文7500字),下一章Part 2 芬克斯x飞坦~
  芬克斯:等等!7500字?老子还是没吃到肉啊! 维奥娜)芬克斯x飞坦(团聚篇·Part2)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却并不安静,喘息、吞咽以及亲吻发出的各种声响搅合在一起,仿佛有一条湍急的河在地下暗涌。
  芬克斯的舌头还插在维奥娜体内,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插入又抽出。阴道内壁被舔得酥麻,维奥娜不禁感到一阵晕眩,腿根疲软地打颤,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就这么闭上眼睛再次达到了高潮。
  “又爽到了?”芬克斯后退开一点,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肉,“不过我还没,小宝贝,再舔得卖力点。”
  “啊……嗯……”
  维奥娜勉强抬起头,重新开始吮吸。一直张着的嘴有些酸疼,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男人才只射了一次,自己还不能停下来。她趴在对方身上,尽可能地放松颈部肌肉将巨物全部吞入,一边吃力地舔舐一边颤颤巍巍地揉摸两颗落在外面的果实……背后响起芬克斯低沉的笑声,紧接着屁股再次被人按住,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从花穴直窜上了脑天。
  “……!”
  喉咙里堵着肉棒,维奥娜发不出任何呻吟,眼泪一滴滴掉在男人的大腿上,后者却不肯放过她,舌头顶开想要闭合的花瓣,深深地插进小穴内部。
  ……嘴里令人窒息的凶器弹跳了一下,维奥娜不由得呜咽了一声。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她的意识已有些溃散,就快承受不住几次想要向身后的男人求饶。然而对方紧扣着她的腰,每次都抢在她开口前先咬住敏感的花蕊,让她说不出话,让她只能挣扎着继续舔舐那根粗长的东西,但好在漫长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维奥娜用力吸了一口气,随即感到一股炙热粘稠的液体流进了食道。
  “宝贝真棒。”芬克斯盯着眼前湿淋淋的小穴,换了一根手指插进去,“先别急着吃掉,转过来给我看看。”
  口腔内满是又浓又多的精液,维奥娜已经本能地吞下了一部分。听见男人的吩咐,只好举起一只手垫在下巴下,一边接住从嘴角溢出来的白浊一边小心翼翼地回头。
  “很好……”看到女孩子微微张开的嘴里全是自己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丝挂在泛着水光的唇边,芬克斯笑着动了动手指,“现在可以吃了,等宝贝吃完,我们再来喂下面这一张嘴。”
  “唔……”维奥娜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不禁抖了一下,顿时更多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了胸口上,看起来就像只笨手笨脚的小猫打翻了自己装满牛奶的餐盘。
  强化系将一缕黑色的长发绕在指间,拉着维奥娜抬起了头,“看着我,慢慢吃。”
  没有眉毛的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维奥娜太了解这种时候男人想要看的是什么了。类似的事情她被命令过无数次,从抗拒、生疏直到现在可以像吃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那样……
  ’咕咚’。
  凝视着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维奥娜咽下了嘴里淫欲的具现物。几秒钟后,雄性荷尔蒙特有的浓重气味慢慢从唇齿间淡去,她重新张开嘴,和每次做完同样的事后一样,乖巧地等待男人检查。
  芬克斯示意女孩子把舌头也伸出来,“怎么一口就吃完了?”
  “因为……”伸着舌头,维奥娜别扭地吐字,“……太、好吃了……”
  “真的?”
  “真、的……”
  “哦——是么?”
  “…………”
  维奥娜不再费力去回答,因为知道比起语言,行动更能让男人相信,而且剩下的夜还那么长,自己疲惫的肉体实在很需要对方的’温柔’。一点点抬高手腕,维奥娜望着芬克斯,慢慢将从掌心流下来的白浊舔了个一干二净。
  “是真的……”最后吮了下指尖,她有些难以启齿似的顿了顿,“芬克斯的…东西……真的很好吃……”
  “……啧,小宝贝学坏了。”
  男人的语气里透着不怀好意的戏谑,维奥娜怔愣一下,随即涨红了脸,“不、不是的,芬克斯,我……”
  “慌什么,我又没说不喜欢这样子的宝贝。”芬克斯扶在女孩子腰上的手贴着曲线轻轻摩挲,“真可爱,一脸害羞的表情却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我没有……”
  “呵呵,怎么没有?我都听硬了……呐,自己把东西放进去,一起再爽一爽?”
  感觉到男人贴在腰上的大手渐渐挤进臀瓣中间的窄缝,维奥娜紧张地夹住了腿,“等、等一下。”
  “干嘛?”
  “你……先戴套。”
  “唔嗯……嗯啊啊……”
  在原始的冲动面前,羞耻、自卑甚至不安都被抛到了脑后。维奥娜本能地调整着姿势,一次次对准能让自己舒适的位置’坐’下去,然后发出满足的呻吟。
  “宝贝下面好热,把我咬得好紧。”
  背后响起粗重的喘息,男人握着她的腰,在又一次坐下时配合地昂挺,将硬挺的凶器狠狠顶进了最深处。维奥娜顿时感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酸软,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淫液从相连的地方喷出,身体仿佛被巨浪冲刷过般微微抽搐,在一种难以形容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芬…克斯……”维奥娜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大腿内侧贴着对方的地方一片湿滑,而更多的汁液就像水龙头坏了一样还在淅淅沥沥地从花穴里流出来。她小声叫着那个此时此刻让人又爱又恨的名字,委屈地抱怨,“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做了……”
  “为什么?”芬克斯伸手进去在维奥娜的腿根上摸了摸,“宝贝控制不住又尿了,所以觉得不好意思?”
  “总、总之,我不想再做了。芬克斯,你把手拿开。”
  “真生气了?”
  强化系轻笑,维奥娜却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她想起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男人们的资格,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在身上为所欲为、随便怎么玩都可以的性欲处理器。所以,芬克斯并不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想法……她又自以为是,差点就要重蹈覆辙弄砸一切了。
  “……没有,我只是太累了。芬克斯,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会……会满足你的。”
  一时间身后没有人回答,维奥娜的心不禁跳得越来越快,仿佛有把剑正悬在头顶,眼看着即将落下……
  “宝贝累了就躺着。”
  “诶……?”
  “那些要动的活交给我来做。”
  “什么……啊!”
  维奥娜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芬克斯压在了床上,脸颊贴着床单,只能看见一侧狭窄的空间。而那一小片静止的画面很快又开始重新摇晃,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让整个世界都在震动。她抓紧了床单,手背绷得发白。
  “芬克斯……轻一点……嗯啊……芬克斯……你这样……唔……我…喘不上气……”
  身上的重量了一点,同时胸口下面也塞进了一个枕头,男人拨开她披在肩上的长发,轻轻咬住了光滑的脖颈。
  “现在呢……是不是很爽?”
  温热的吐息拂过皮肤,维奥娜把脸埋进枕头,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小穴却忍不住收缩,将对方夹得更紧。她被调教得很好,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依附蜘蛛而存在般,男人们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知不觉都成了让人无法挣脱的陷阱。
  “宝贝喜欢这样,嗯?”
  咬着枕头,维奥娜鸵鸟一样不说话,可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又粗又硬,花心被研磨得发烫,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大声呻吟,求男人干得再快一点,快一点把自己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怎么不回答?叫出来让我听听。”
  芬克斯拉起她抱着枕头的一只手,逼迫她像张满弓似的悬在半空中,然后恣意地横冲直撞,让一对浑圆的乳球随着啪啪声而不断上下摇晃。
  “唔……唔嗯……”呜咽声和口水一起从维奥娜嘴里溢出,她难堪地想去擦掉,却只有一只右手勉强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而就这一只手很快也被贪心的男人抓住了。
  “再叫得色一点。”将维奥娜的双手反扣在背后,芬克斯重新腾出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从前面分开两片花瓣,捏住了娇嫩的凸起。
  维奥娜剧烈颤抖了一下,强化系日渐熟练的爱抚如同一粒火星落入干草堆,引燃了她竭力克制的欲望,火苗轰然窜起,刹那间将理智吞没。
  “嗯啊啊啊——”她仰起头呻吟,胸前两点挺翘的胭红仿佛是白浪中沉浮的春日。
  “真好听……”芬克斯俯下身,加上第三根手指一起揉捏阴蒂,“……还想听宝贝叫我的名字。”
  “芬……芬克斯,芬…克斯……”
  粗糙的指腹沿着肉缝摩挲,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顶弄,维奥娜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给我……芬克斯……求你……给我……”她抽泣着哀求,可对方不仅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慢了下来,只是性器依旧插得很深,每一次退出都会勾起更强烈的欲望,“芬克斯……你个坏蛋……呜呜呜……快点……”
  “快点?”芬克斯含住维奥娜的耳垂,一边说话一边充满暗示地吞吐,“宝贝,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可不知道你要什么。”
  “你……”维奥娜咬住了嘴唇,然而难耐的喘息还是从嗓子里漏出来,最后不得不哭着妥协,“快……我受不了了……芬克斯,快一点……快点…干我……”
  芬克斯终于开始加速,他放开维奥娜,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面将人凶狠地贯穿。维奥娜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很快就爬到了单人床的床尾。
  “呜……芬克斯……我……我要……掉下去了……”
  上锁的房门突然咔嚓响了一声,一只手托住了维奥娜,“不会的,我接住你了。”
  听到熟悉却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声音,维奥娜身体一颤,小穴因为紧张而猛地收缩,瞬间咬紧了芬克斯。
  “嘶……”强化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安抚似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屁股,胯下却开始用力抽插,每一次都全进全出,像是要把沉甸甸的阴囊也塞进女孩子的身体。
  维奥娜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虽然飞坦把她扶回床上后就松了手,但她依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影子笼罩在自己头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身上极具压迫感的气息,刺激着她的神经,引起身体的阵阵抽搐……
  “很能忍嘛。”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手指从咬破的嘴唇上抚过,按住下唇一点点撬开了打颤的牙齿,“那不如来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呢……”
  在被迫仰起头的刹那,维奥娜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黑暗里她什么都看不见,黑暗是安全的,好像躲在里面就可以逃避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然而,男人似乎识破了她消极的抵抗,他捉住她沉默不语的舌,用两根手指夹着拖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猜猜我要做什么?”
  一阵剧痛从舌尖上传来,维奥娜终于睁开了眼睛。飞坦没有穿那件遮住脸的骷髅斗篷,当她和他的视线对上,男人慢慢露出一抹冷笑,居高临下地像是看着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再不逃,就再也逃不了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一下,维奥娜努力挺起脖子,胡乱地摇着头想要挣脱,然而飞坦却钳着她往前,用不容反抗的力量一直把她拉到床边,拉到了那双暗金色的眼眸前。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嗯?”
  飞坦放开了维奥娜,转而用沾着血的指尖在惨白的唇瓣上缓缓摩挲。没有人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被擒获的猎物也不知道,她只是不受控地打着寒颤,蓝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大概是她哆嗦得太过厉害,芬克斯从后面握住了她的乳房,捏在手里色情地揉弄,“阿飞,你到底来干嘛的?小宝贝快被你吓死了。
  “呵,吓死?”飞坦轻蔑地扫了一眼维奥娜。她双手揪着床单,手肘抵在床垫上支撑起身体,左边的一只嫩乳被芬克斯握着,雪白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看上去柔弱又淫荡。右边的另一只则自然下垂,显得比平时更大,随着身体摇摆而一起前后晃动……他眼神一暗,伸手抓住了那只摇晃的肉球。
  “唔……”
  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闷哼。两只乳房被两个男人分别握着玩弄,他们一先一后、或轻或重地拉扯着她的乳尖,让她手忙脚乱,再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抵御生理上的快感。
  察觉到女孩子的变化,芬克斯埋在对方体内的野兽隐隐有些抽动,他丢了一个眼神给飞坦,低喘着开始冲刺。
  “嗯啊……!”维奥娜的额头撞到了飞坦的,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却被后者眼底异常的兴奋堵了回去。
  “芬克斯,我要一起。”
  仿佛有言实行的宣告一般,飞坦说着吻住了维奥娜的嘴唇,在吃完上面那些他亲手涂抹的’胭脂’后,不满足地继续含住她的舌头,再次咬开舌尖上的伤口,像匹进食的狼一样开始吮吸。
  “呜呜……”口腔里顿时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维奥娜呜咽着开始挣扎,可她才刚刚碰到飞坦的衣服就被后者单手扣住脑袋,直接封住了退路。
  他完全闯进了她的嘴里,就好像那里从来都不曾属于她,而是自己的领地,大摇大摆地将带血的口津全部夺走,再喂回来自身没什么味道的东西。
  没有味道,却似乎有毒。
  维奥娜开始感觉不到疼痛,跟着男人搅动的舌头一起,酥痒的快感一点点袭来而心底守着的最后一堵墙—或许是自尊,或许是赎罪意识,或许是爱,或许都是—也在业火般燃烧的欲望里分崩离析为了乌有。
  呜咽声中夹杂着呻吟,维奥娜半睁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飞坦。
  男人脸部线条柔和,偏白的皮肤仿佛凝固的月光,又像是恒古至今未曾融化过的冰河。无论在自己体内多疯狂,即使在抵达终点的那一刻,也绝不会流露出哪怕半分虚假的温情,她所能见到的永远都是、始终就只有冷漠且高高在上的表情。
  ……这样也好。
  至少,没有欺骗自己。
  攥着飞坦的衣角,维奥娜逐渐放软了身体,而在她背后,芬克斯粗重地喘息,硕大的男根一次次占有她的小穴,挤带出黏腻的蜜水,顺着大腿流到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呃……呃啊……”
  苦闷隐忍的声音从维奥娜喉咙里传出,湿软的肉壁却渴求地吸住了芬克斯……她高潮了,在飞坦强迫性的亲吻中,主动跳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amp;!”芬克斯骂了句黑话,最后一下几乎是顶进维奥娜的子宫射了出来。他低头审视因为飞坦的一句话而浑身僵硬,又因为一个吻而轻易溃败的女孩子,从不浪费时间去思考情爱的脑海里莫名升起了一个可笑的想法——连维奥娜自己都没有发现,继团长之后,她在习惯中喜欢上了飞坦手里的鞭子。
  像是洞察到了强化系荒谬的想法,变化系抬起头冷哼一声,“怎么样呢?一起。就按你说的那样,一人一个洞,把她填满。”
  “……切,你都听到了?”
  “你忘了?这里的隔音可不好。”
  就着射精后一插到底的姿势,芬克斯俯身抱住了仍处在痉挛状态,似乎想开口却说不出话的女孩子,“阿飞是我最好的拍档,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
  “也包括这种事。”飞坦深邃的眼光如同两道无形的绳索将猎物牢牢束缚,“放心,我和他很有默契,不会让你失望的。”
  ——————————————————————————————————
  夏天快乐。
  一年前开始写旅团篇,没想到十二个月过去,蜘蛛居然还在继续?!
  希望能在揍敌客们等得不耐烦前,顺利结束盛大的聚会!下一章芬克斯x飞坦x库洛洛,欢迎团长加入战斗~ 维奥娜)芬克斯x飞坦x库洛洛(团聚篇·Part   芬克斯从维奥娜身体里退出来,随手扔掉套子,握住只软下去一点点的凶器,顶着她的屁股,将残余的白浊抹在上面。
  “嘿,前面爽过了,接下来……”
  又热又硬的肉棒沿着臀缝暧昧地磨蹭,察觉到男人的企图,维奥娜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唔!唔唔!”
  “不要?”
  “唔、唔嗯……!”
  “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不疼的。”
  身后传来床头柜抽屉打开的声音,强化系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片刻之后,冰凉润滑的触感随着粗糙的指尖重新覆上她的皮肤,掰开她的臀瓣,按在了缝隙深处隐秘的菊穴上。维奥娜瞬间绷紧了身体,她想要回头、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些什么乞求对方改变主意,然而面前的另一个男人却摁着她的脑袋,抓住她挣扎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可怜的小维奥娜,居然吓成这样……”飞坦的手指插在黑发里,指腹贴着头皮轻轻摩挲,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却低哑而兴奋地喘息,“别担心,我和芬克斯……会让你很舒服的呢。”
  “唔唔……”维奥娜忍不住抬眸望向飞坦,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因为几滴眼泪就放过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蓝眼睛里的情欲逐渐被抗拒取代,仿佛一壶沸腾的热水乌涂冷了下来。
  飞坦哼了一声,“芬克斯,等一下。”
  “哈——?”强化系正忙着往维奥娜身上涂润滑剂,被突然打断,语气顿时显得有些烦躁,“什么意思?不想一起干了就出去,正好把小宝贝的嘴腾出来,单独叫给老子听。”
  “呵。”飞坦歪了歪头,“我这么说了吗?”
  “那还等什么等?”
  “换种玩法。”
  “换种玩法……?阿飞,你不会是想在我这儿玩你地下室里那一套吧?”
  在第一句疑问和第二句反问之间,芬克斯非常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而以那不到一秒钟的间隔为分界,维奥娜的不安迅速膨胀成了恐惧。她注视着飞坦,近乎执拗地想要从对方眼中找到一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可能性……飞坦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按在后脑勺上的手举起、落下,遮住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是比那更有趣的事呢。”
  “哦?”
  “你去侠客房间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去?”芬克斯边问边将食指抵在维奥娜的后穴仔细揉按,然而小小的入口就像是绽放前紧闭的花苞,虽然涂满了润滑剂却始终没有放松的迹象。他没有多想直接加了把劲,可才刚把第一截指关节硬塞进去,后者就剧烈颤抖了起来,“……啧,阿飞,你上的时候也这么紧?”
  看着强化系无奈地抽出手指又准备去旁边的罐子里挖润滑膏,飞坦扬了扬眉毛,“少废话,需要帮忙就去拿东西。”
  房间门再次打开、关上,少了芬克斯,室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维奥娜被堵着嘴,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地转动眼珠,还在思考飞坦刚才描述,让芬克斯去拿的东西是什么,下一个瞬间就听到了男人的冷笑。
  “小维奥娜。”
  什么都看不见,飞坦的声音如同是黑暗本身发出来的一样。
  “我们来打个赌吧。”
  “唔嗯……?”
  “要是你能在芬克斯回来前,让我射出来……”变化系恶劣地顿了顿,捂住女孩子眼睛的手掌缓慢下压,感受着后者的颤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我就奖励你,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唔……”
  “放心,我比你以为的还要了解你,你在想什么,想要什么,那些阴暗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全都知道呢。”
  飞坦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维奥娜被迫仰着头,忍住干呕的冲动,艰难地接纳插在喉咙里的男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然而她的配合只能缓解一点刚插入时的苦痛,男人粗长的东西很快就占满了她的食道,随着气管被继续挤压,生理性的泪水开始不受控地涌出眼眶,沿着眼角滑落,流过微微鼓起的颈部。
  “对,就是这样……”和维奥娜因为喘不上气而发出的呜咽不同,飞坦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暧昧的情愫,“……再动动你那条懒惰的舌头,那是装饰品么?这么没用的话,我就替你割掉好了呢。”
  维奥娜撑着床垫的手臂止不住地摇晃,在摔倒前像抓住悬崖边的大树般攀住了飞坦的腰。她抱着他,下巴上传来毛刺刺有些蜇人的触感,还有熟悉的荷尔蒙气味仿佛铺天盖地的洪水,一下子就将她卷了进去。被肉棒压在牙齿上的舌头无意识地动了动,在几乎没有什么剩余空间的口腔里紧贴着那根凶器的表面慢慢舔舐。
  头顶响起轻微的吸气声,飞坦似乎对维奥娜的听话很满意,但他就像一个尝到甜头还想要更多的强盗,立刻又下达了一条新的命令,“嘴再张大一点。”
  维奥娜听见自己的颚骨发出一连串类似脱臼的喀嚓声,终于忍不住拍了拍飞坦的大腿。她说不出话,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向对方求饶。
  “做不到?”
  “呜……”
  “这样可不行呢。”飞坦轻笑,“侠客没有教过你,想要后面好受点就先用嘴帮我们弄出来吗?”
  ‘下次阿飞或者芬克斯去找你,你躲不掉的话,就用嘴先帮他们舔出来一次……’
  维奥娜默默停下拍打飞坦的手,脑海中浮现出了在公共浴室内的一幕——金发男人的性器像根发烫的棍子抵在唇边,而自己明明很害怕,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靠上去,将整根东西都含进了嘴里……
  就像是能看到维奥娜在想些什么一样,飞坦挪开了遮在她眼睛上的手,“想起来了?”
  骤然明亮的世界让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闭了闭眼睛,光明和黑暗交替,如同是白昼与夜晚的轮回。侠客确实教过她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怎么扼杀自我的存在去满足蜘蛛们的欲望。仰望着飞坦,维奥娜仿佛感觉不到颚骨的疼痛般张大嘴,在吞吐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唔……”
  隐忍的呻吟从女孩子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飞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两只手一起抓住了纤细的肩膀,“看来侠客教了你不少事……插进去,我要看你自慰。”
  虽然比起刚才,飞坦的声音里只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热气,维奥娜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仅靠嘴,她根本没把握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对方提出的条件,但加上手淫的话……尽管她的羞耻感在和三匹蜘蛛,尤其是和飞坦上床的过程中已经磨去了很多,但平时的她依旧很少’抚摸自己’,除非陷入被操作系控制的状态才会这么做,所以一次难得主动的表演显然取悦了挑剔的变化系。食指缓缓插进自己的身体,伴随着越来越多破碎的呻吟,还有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维奥娜发现男人抓破了她的肩膀。
  “一根怎么够呢?”飞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维奥娜,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额头而指甲也在抓破细腻的皮肤后抓进了肉里,“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吃下多少……”
  细小的刺痛开始变得尖锐,维奥娜眨了下眼睛,站在飞坦的角度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动作,可他却准确地知道自己只用了一根手指……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当泪水从眼角落下时,她伸出了蜷缩着的手指。
  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维奥娜却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触摸到的不是属于她的东西而是在喂一只饥饿的蚌。中指刚探进入口就被湿软的蚌肉迫不及待地裹住,紧紧’咬’着往里面拽,又因为芬克斯之前戴了套,所以此时此刻狭窄的甬道中并没有泥泞不堪的狼狈,指尖穿过黏腻的液体,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一阵阵抽搐,将她的两根手指绞住不放。
  “唔嗯……”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本能地开始寻找每一次男人们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飞坦俯视着她,眼底的金色如同火光闪烁,“……小维奥娜,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像什么……
  一条摇尾乞怜的蠢狗,还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废物?
  维奥娜自嘲地想着,不知不觉第三根无名指也挤进了潮湿的洞穴。和男人们的东西相比,她的手指太细了,在习惯了被他们填满的充实感后,不自觉地就会想要更多。
  “像条发情的母狗。”
  无情的嗤笑砸在头上,维奥娜似是难堪地迟疑了一下,但接着就又沉溺进了原始的欢愉里。她双腿分开,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手指埋在花穴内,摸索着能让自己快乐的秘密按钮。
  飞坦收回一只手,舔了舔指尖上沾到的血,“真可笑,这个样子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加入旅团……呐,不愿意做我的狗,是还想着库洛洛么?”
  蜘蛛的话仿佛带着奇怪的魔力,每个字都那么冰冷,落入耳中却令人身体发烫。维奥娜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望着飞坦,潜意识里并没有否认他的指摘。
  “嗯……嗯……”
  “呵。”飞坦一把揪住了维奥娜的长发,将她的头和脖子几乎折成垂直的90度直角,然后在她痛苦的干呕声中,像填鸭似的开始活塞运动,“他就在楼下,竖着耳朵听芬克斯把你干到潮吹,现在我又是怎么操你的……”
  “唔呕……”
  “怎么,不喜欢?”
  “唔呃、呃……呃呕……”
  “这几个月他都没有碰过你,只靠我、芬克斯跟侠客似乎喂不饱你呢……你猜,他知道你在自己玩自己,会不会……不,是你想不想要他也上来,和我一起干你?”
  “呃啊——!”维奥娜不能自己地抱紧飞坦,指甲在并没有开启缠的男人腰侧留下了几道抓痕。而她的小穴也猛地同时收缩,一股暖流顺着手腕滴落到了床单上。
  飞坦眼神微暗,抬起左脚,将膝盖压在床沿上,就着一插到底的姿势掐住了维奥娜的脖子,“你想。你想他干你,还被自己的想象弄得高潮了……啧,只是想一想就能让你产生快感么……小维奥娜,你可真淫荡啊!”他一边嘲讽,一边又像是因为这些话而更加生气,常年握剑的手一点一点用力,凹陷进后者颈部的软肉里,甚至能摸到内部那根胀得快要爆发的巨炮的形状。
  然而,维奥娜却迟钝地对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无动于衷,她只觉得脑袋沉重得仿佛装满了沙子,那些沙子全朝着一个方向流动,让人昏昏欲睡,让一切处心积虑的算计都变得不再有意义。
  不错目地凝视着维奥娜,飞坦一瞬也没有放过她的变化——抓着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小,原本插在体内的手掉到了床上,眼白也翻了出来,失去焦距的视线如同黄昏时的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逝,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
  “阿飞——!”
  芬克斯的低吼声打断了飞坦的沉思,他下意识地松开手,随即一抹白色的浊液慢慢顺着维奥娜的唇角流了出来。
  “……东西找到了?”
  “找…找%amp;@找!”强化系将提着的袋子扔向飞坦,等他从维奥娜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后,接住了软绵绵瘫倒的少女,“我才走开一会儿,你怎么玩这么大?!你……差点掐死她!”
  “死不了,我有分寸。”飞坦在芬克斯扔过来的袋子里翻了翻,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把她弄醒。”
  “哈啊?”
  “那我来?”飞坦瞥了眼被芬克斯抱在怀里的女孩子,而就像感知到了他的目光般,后者激烈地咳了起来,“嘛,看来不用麻烦了。”
  “维奥娜……小宝贝,你没事吧?”芬克斯托起维奥娜的头,看着她边咳边往外吐同伴的精液,又皱了皱眉骨,虽然他还没有尽兴,但……“阿飞,我看今天要不还是算了……”
  “不行。”
  “喂,你至少先听我说完吧!”
  “我还没给她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
  飞坦没有立刻回答同伴的问题,他伸手捏住了维奥娜的脸,“张嘴。”
  “咳、咳咳……”
  “最后一次机会,张嘴。”
  “咳……”维奥娜努力睁开一丝眼缝,看见了飞坦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游刃有余,兴致盎然,每当他想到一个新的、惩罚自己的主意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反抗、求饶都对他无效,来不及思考,维奥娜几乎是在听到’最后一次’几个字时就张开了嘴,然后便感觉到舌头上多出了几粒好像是药片的东西,“唔……?”
  “吃下去。”飞坦挑了挑眉。
  “……咕咚。”咽下混着对方味道的药片,维奥娜仿佛想起了什么。她不再靠着芬克斯的胸膛,挺起背,盯住了飞坦,“……是我赢了?”
  “嗯,恭喜。”
  “你……咳、咳咳……你说会实现……咳,我的一个愿望?”
  “怎么回事?奖励是实现她的一个愿望?阿飞,你答应她什么了?”芬克斯往前挪了挪想把维奥娜重新抱回来,可对方却像是认为得到飞坦的答案更加重要,僵硬地躲开了他的试探。
  看到强化系被拒绝,飞坦笑笑,拇指指腹擦过维奥娜的唇瓣,慢吞吞地将上面残留的白沫喂回给她,“啊啊,我们打了个赌。如果她能在你回来前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帮她实现一个愿望。”
  “飞坦,我……”
  “什么愿望?”
  维奥娜和芬克斯几乎同时开口,但后者在她背后耸了耸肩,示意飞坦先听她说。
  “想知道奖励的具体内容?”飞坦放开维奥娜,搓了搓指尖,“呵,是你期待了很久的事……我说过,我很了解你,所以你偷偷摸摸藏在脑袋里的那些想法……想要库洛洛回心转意,想要他趴在你身上干你,我全都知道呢。”
  “…………”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你刚才没有想着他,自慰到了高潮?”飞坦说着抓起维奥娜的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上满是亮晶晶的水迹。
  芬克斯的视线跟着飞坦的动作看向维奥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阿飞,你让我拿来的那些不是普通的春药……?”
  “只是放松后面有什么意思呢。”飞坦的声音非常轻,语气却是相反的强硬,“那是侠客的恶趣味,收集外界开发出来的科研成果……既然她那么想被库洛洛上,浪起来的话说不定就能实现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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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Play,尤其是多人的,写啊写啊总是写不完……
  库洛洛:(假装)看书ing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   窝金跟在信长身后,一只脚刚踏进房间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侠客,你这屋里什么味儿?不会刚跟女人上完床吧?”
  “他有什么不会?”信长已经扫视了一圈室内,目光掠过靠窗桌子上放着的几个纸袋,重新回到了蜘蛛脑身上,“是电话里那个来找你的女人?”
  “嘛——”
  “嘛什么,少拿这套来敷衍老子……”信长耷拉着眼皮,一副看穿更要戳穿的戏谑表情,“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出来也跟那个女人有关?”
  “又是听芬克斯说的?”
  “又要转移话题?”
  “是说来话长。”侠客挠了挠头,“估计芬克斯那家伙除了跟你说维奥娜酱住在流星街,其他的什么都没提吧。”
  “其他?还有其他什么事?”
  “喂,谁是维奥娜酱,侠客的新相好?”
  一直没说话的窝金忽然插了一句,信长被打断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强化系中的强化系正像座小山一样蹲在冰箱前,熟门熟路地从里面翻出一罐啤酒准备打开。
  “你这家伙动作倒快。”信长抬起手招了招,“还有么?我也要。”
  “接着——”窝金随手将还没打开的啤酒扔给信长,抓起剩下的坐到了沙发上,“聊女人怎么能不喝酒?就跟打架拳头不沾血似的,没个%¥味。”
  听到同伴嘴里冒出熟悉的流星街黑话,侠客不由得就弯了弯嘴角,在他旁边坐下,也从他怀中抽出了一罐啤酒,“……维奥娜酱是团长几个月前,从外面带回来的。”
  “几个月前?等一下侠客,你说的这个女人她还活着么?”窝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似乎来了兴趣。
  “什么意思?维奥娜酱当然还活着。”
  “啧,什么什么意思,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说团长不仅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去,还留了她几个月……呐——这个库洛洛不会是假冒的吧?”
  窝金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虽然没有落到飞坦手里的玩具’报损率’那么高,数量也比不上某自诩’征服’了六大陆的无眉强化系,但库洛洛身边’艺术品’的替换速度也就只比他看书需要的时间慢一点而已。比起真正做些什么,他似乎更享受到手前追逐的刺激,一旦未知的谜题有了答案,立刻就失去了吸引力。
  听到同伴如同滚雷一样的笑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侠客跟着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不相信?”
  “信什么?信团长会花几个月的时间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不止库洛洛,还有芬克斯、飞坦……”不等被质疑的操作系回答,信长抢先开口,顺便朝着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而露出无奈表情的同伴撇了撇嘴,“跟这家伙。”
  “真的假的?!侠客——”窝金捏着啤酒罐,嘴角咧到耳朵边,一副兴致勃勃要刨根问底的样子,“你有那女人的照片么?故意吊老子胃口,最好不是只在嘴上说说。”
  “很遗憾,确实没有照片。”
  “喂、喂——你这样就没劲了吧……”
  单神经比操作系的胳膊还粗的强化系仍在抱怨,前者却举起自己手里的啤酒罐和他的碰了一下,“虽然没有照片,不过我可以打电话给飞坦,让他开视频给你看真人。”
  “视频?”没有手机amp;只会用最基本通话功能的强化系x2异口同声。
  “流星街现在……”侠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才晚上八点,维奥娜酱没这么早睡,就请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吧。”
  维奥娜从不能自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阳悬挂在垃圾山最高的山顶上,苍白的日光从缺了玻璃的窗户照进客厅,恰恰晒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唔……”阳光并不温暖却十分刺目,维奥娜刚睁开眼睛正要皱眉,下一秒一道人影就挡在了面前。
  “小宝贝,你醒了?”
  高大的身影将太阳一整个遮住,窝在对方的影子里,维奥娜悄悄松了口气,“芬…克斯……?”
  “嗯,感觉怎么样,能自己起来吗?”
  身体仿佛被车轮反复压过似的酸疼,尤其是下身,稍微一动更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长长的睫毛轻颤,维奥娜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有点难受……”
  “那我扶你?”芬克斯说着伸出手,然而指尖才碰到女孩子赤裸的肩膀,后者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瑟缩了一下。
  “疼……”
  “哎,我没有用力啊——?”
  “但真的很疼……”
  “那怎么办,要不然我抱你?”
  “我想再睡一会儿。”
  “行,没问题!你先睡,我在旁边守着,如果有事……”
  “呵呵。”
  一声嗤笑打断了殷勤的强化系,罩住维奥娜的阴影动了动,让出了背后另一道黑色的人影。
  “你笑什么?”芬克斯不满地睨了飞坦一眼,“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小宝贝能成这样?”
  “你操的比我少?”
  “胡说八道!老子会比你少?”事关男人的面子,就算明知变化系在转移话题,强化系也只能先反驳。
  飞坦似笑非笑地回了同伴一瞥,越过他走到了还躺在沙发上的维奥娜身前,“起来。”
  “我……”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
  维奥娜瞬间摇了摇头,哪怕她摸索出了一些’应付’强化系的办法,可面对变化系,这些办法不仅无法保护自己,反而还会引来对方更恶劣的调教。
  老旧的沙发弹簧发出一阵碾轧声,维奥娜费力支起一只胳膊,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飞坦……”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昨晚……”维奥娜下意识地拢了拢膝盖。虽然飞坦说过喂她吃的催情药并不会让人失智,但也许是她被喂的太多,又也许是她体质太弱,记忆在坐到库洛洛身上以后就断了,只囫囵剩下一点碎片,像埋在土里的地雷,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一不小心踩到却会瞬间将人炸得血肉模糊。
  而现在,飞坦问的问题无异于直接点燃了炸药上的引线,维奥娜怔愣地看着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羞耻的画面——
  库洛洛吻了她,和飞坦将自己夹在中间,两根性器一前一后飞快地顶弄。
  芬克斯摁着她的头,肉棒如同粗硬的刑具几乎捅破她的喉咙。
  似乎很快又似乎过了很久,他们继续换了姿势,库洛洛从后面进入她的菊穴,一边抽插一边看她趴着被飞坦,还有芬克斯轮流操嘴。
  至于等她从头到脚都被射满了精液,男人们终于停下来想帮她清理,她却仿佛中了毒、上了瘾,疯狂而不知羞耻地哀求他们不要停……
  “露出这种表情……”飞坦一直观察着维奥娜,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呵,想起来了?”
  “……是你……喂我吃下去的那些药……”
  “是,我喂你吃了药。”狭长的眼角微微勾起,飞坦的冷笑里带着嘲讽,“所以,你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库洛洛,全都是因为那些药呢。”
  “阿飞!”从同伴和维奥娜对话开始就保持着沉默的强化系突然干咳了一声,“你没事提这些干嘛?小宝贝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呗。”
  “累?休息?”变化系弯腰,捏住了维奥娜的下巴,“你要这些吗?还是说实话,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三天。
  六次日升日落,六次月圆月缺。
  维奥娜期待地望着飞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今天的份,可以给我了吗?”
  “今天的我早上已经给过你了。”
  “那……就当提前先给我明天的,行不行?”
  “明天不会再要后天的?”
  “不会!”
  “你确定?”
  “嗯!”维奥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给我吧,飞坦……求求你了……”
  女孩子跪在地上,裙子一样的衬衣下摆盖住她的大腿,宽大的领口却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还有脆弱消瘦的锁骨。
  “手。”
  仿佛训狗一样冷漠的命令从男人嘴里吐出,维奥娜立刻掌心向上,举起了手。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想象自己在对方眼中应该是谄媚的、卑微的,服从而又听话,就像一条被养熟的狗。
  片刻,手心里多出了5、6粒药片,圆的、扁的,白的、粉的……维奥娜小心翼翼地捧着,耳朵和眼睛却全都在飞坦身上,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再开口,然而后者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过去许久才终于吐出两个字。
  “……吃吧。”
  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容出现在了维奥娜脸上,仿佛迎接久违的甘露般仰起头,将手里的药片尽数抛入了口中,“……谢谢你,飞坦。”
  “哦,谢我?谢我什么?”
  变化系眯了眯眼睛,像是要看穿女孩子的伪装。然而后者只是保持着端正的跪姿,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就连挂在肩膀上的衬衣因为刚才吃药的动作又往下滑了一点也没有丝毫反应。
  “谢谢你,给我药。”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飞坦挑着眉慢慢弯腰,一只脚挤进维奥娜两腿中间,踩着白色的衬衣布料,用鞋尖顶住了她的下身,“我应该接受你的感谢吗?”
  坐在男人的鞋子上,维奥娜不禁有些分神,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飞坦从她身下抽出脚,看着鞋面上一小摊水渍挑了挑眉。
  “哦,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团长出去了呢。”
  “库洛洛他……”一股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的空虚感忽地涌上维奥娜心头,她小幅度挪动了下屁股,微微避开了飞坦的视线,“去哪里了?”
  “啧,到底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想知道……”维奥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什么时候回来……”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唔……”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真的?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呢。”飞坦声音里蕴含着愉快的笑意,不等维奥娜有所反应径自继续说了下去,“团长没提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却拜托了芬克斯,隔几天替他去一趟教会呢。”
  流星街里是有教会的,维奥娜在第一天被侠客带去公共浴室时就见过尖尖的教堂屋顶。而这几个月来,不仅库洛洛,芬克斯、侠客和飞坦也都或结伴或单独的去过。
  这似乎是蜘蛛们的习惯,侠客甚至曾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唱歌跳舞,会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为教会收养的小孩子表演一点节目……维奥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热起来的身体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变化系的话换个意思也就是说,库洛洛从今晚起至少会好几天都不在!
  看着女孩子渐渐开始发抖的样子,飞坦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悔没有先确认就急着吃了药?小维奥娜,你还是这么蠢,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我……唔!”
  飞坦摁住了维奥娜的舌头,并不温柔的动作很快就让后者涨红了脸,“现在,你还要感谢我吗?不如考虑一点更实际的事吧,比如……”
  指尖抵着舌根摩挲,男人的语气变得愈发危险,然而就在维奥娜以为他马上要宣判自己’死刑’时,一串电话铃声从对方的斗篷口袋中传出来,打断了这场预设下圈套的不公平审判。
  维奥娜紧张地盯着飞坦,发现他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后似乎按下了通话键,可接着却又没有放去耳边而是像拍照那样平举在面前。
  “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飞坦对着手机开口,暗金色的眼睛被亮起的屏幕照得晦暗不明。
  “啊啦,这么不耐烦,我打搅你了?”
  电话里的声音轻松开朗,就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夏天、阳光、微风之类美好明亮的东西。维奥娜这才意识到飞坦原来在视频,而另一头和他通话的人居然是侠客。
  “没事我挂了呢。”
  “哎,等等!有事、有事找你——”
  “说事。”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的,信长和窝金就快回去了……”
  一边听侠客和飞坦对话,维奥娜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戳破手掌。她吃了药,那些小小的药片顺着食道掉入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溶解,渗透进血液被带去身体各个角落。
  心脏越跳越快,奇异却又因为经历过许多次而已经知道了那意味着什么的热意在体内蔓延,她死死将拳头握得更紧,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润,混沌的大脑才清明几分。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飞坦单独待在一起的,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听过的故事——魔鬼(蛇)用苹果诱惑了夏娃,使她被神赶出伊甸园,堕落成为欲望的囚虏。
  “你打电话……我……”
  库洛洛不在,那就去找芬克斯。哪怕飞坦打完电话再要加入,也比只有自己跟他……维奥娜嗫嚅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才刚撑住地面,膝盖还没来得及伸直,飞坦抬起一只脚踩住她的肩膀,又把她压了回去。
  “……就很好奇维奥娜酱嘛,可我又没照片给他们看,只好给你打电话啦。”
  侠客似乎终于说完了,维奥娜听着那许多字,像被一团乱线缠着。她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飞坦,正好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也转了过来,映着手机屏的蓝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很好奇?”飞坦俯视着维奥娜,脸上慢慢露出了她熟悉的,兴奋中混杂着恶意的笑,“那你们想看什么呢……让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
  “这不废话么!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出来,让老子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接着飞坦的话炸开,而紧随其后又有第三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也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飞坦,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库洛洛真的留了她几个月?”
  “她想加入旅团。”飞坦对着手机说话,眼神却看着维奥娜,“……自不量力,也不想想……凭什么。”
  “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哈哈哈哈——好啊!有志气,有眼光!老子就欣赏这种……”
  “好什么好,你先闭嘴!”
  “喂,信长!你敢叫老子闭嘴?!”
  维奥娜看不见手机屏幕,只听见麦克风里发出一阵噼里哐啷东西翻倒的乱响。电话那一端的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可站在面前的飞坦压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慢吞吞地碾了碾踩在她肩膀上的脚,示意她去看那只湿了一块的鞋子。
  虽然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维奥娜却瞬间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操作系并没有急着阻止两个暴躁的强化系打架,甚至还喝了口啤酒,直到他们身上的念气都蠢蠢欲动有些压不住了才清了清嗓子。
  “行了,你们要打出去打,还想和维奥娜酱继续打招呼就都住手。”
  “少啰嗦,等我和这家伙先分出胜负再说!”
  窝金咧开嘴大笑着又要抡起拳头,信长却往后跳开一步,抱了武士刀横在胸前,“不打了,这里太窄,赢了你也没意思。”
  “喂!什么叫赢了也没意思,老子会输给你?”
  身高2米58的旅团战斗员光是站在房间里不动,脑袋就都快顶到天花板了。侠客朝他丢了罐啤酒,趁两个人终于停手的空隙,又咳了一声,“……阿飞,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怎么,不信她会有这种想法?”
  “倒也不是。”侠客挠了挠头,“团长呢,同意了?”
  “呵。”
  无论是通过现有团员的推荐,还是打败现有成员取而代之,’有用’都是成为蜘蛛的前提条件。飞坦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信长却抚了抚刀柄,“她有什么特殊能力?”
  “想知道?”
  又是一声尾巴里藏着钩子的轻笑,不过这次侠客和信长还没来及开口,窝金先喝完了手里的啤酒,“说了半天,飞坦,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
  “嘛——”变化系拖长了语调,“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像是对信长,又像是对窝金问题的反问,而随着手机镜头摇晃了一下,侠客慢慢吐出一口气,凑到他旁边看清画面的强化系们却分别吸了一口气。
  屏幕中央跪坐着一名黑发少女,身上披着件只系了几粒扣子的衬衣,侧低着头看不清脸却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正在舔飞坦的鞋子。
  “%amp;¥#!”窝金最先爆了句粗口,他才拿起一罐新的啤酒,动作停在一半像是惊讶得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就是那个女人?”信长也呼出了刚吸进去的那口气,和激动的搭档比起来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在……”只说了一个字,侠客忽然停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飞坦在做什么,不过是打电话前就预料过的几种情况之一,然而真的见到维奥娜,见到她被人踩在脚下,作为旅团的情报人员,无数根天线中的一根却发出了遇到危险的警报。
  “在什么?”窝金终于拉开了啤酒罐,’噗滋’一声金黄色带泡沫的液体从他指尖上漫过。
  侠客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仿佛自某种震撼他的惊疑中回过神,起身将手机接到了电视上,“没什么,估计是做错了事,惹得阿飞生气了在教育她而已。”
  画面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女孩子光滑的皮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窝金举着啤酒指了指电视,“教育?这么个女人能做错什么事,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飞坦那一套……”
  说到一半,强化系的话语毫无前兆地中断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麦克风里除了沙沙的电流声,又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唔嗯……”
  维奥娜低着头,黑发被汗水糊在脸颊上,恍恍惚惚闻着淡淡的皮革气味中似乎还混进了别的什么味道。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却扯出一声细碎的呜咽,那声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小猫小狗饿了时发出的叫声。
  “想要了,嗯?”
  刚才还在头顶的说话声此时此刻近得仿佛贴在耳边,意识到飞坦可能正弯腰注视着自己,维奥娜不由得顿了顿,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鞋面上,而接在后面的那一下舔舐也跟着打乱了节奏。
  “真是个废物,越弄越脏了呢。”
  说话声又近了一点,似乎从耳边钻进了耳朵里面,维奥娜抖了一下,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继续舔下去,一抬头看向了飞坦。
  “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视线从男人的脸落到他拿着的手机上,维奥娜垂下眼睛偏向一边,“……你打电话,我想……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
  这一次飞坦没有打断维奥娜,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连脚都放了下来。然而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只反问了那么一句,既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嘲笑。维奥娜盯着地板上的灯影,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室内没有人说话,电话里也没有,沉默好像一块石头慢慢压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侠客想看什么。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男人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和她做爱时的样子拍成录像,或者干脆出门前给她留一部手机,再通过电话教她玩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她也知道飞坦想做什么。
  最开始只是命令她在床上叫出来,接着是从忍受到学会享受疼痛,再然后……是丢掉自尊、廉耻,所有那些对一条狗来说多余无用的东西。他握着鞭子,每挥一次她就会被驱赶到离天堂更远的地方。
  “小维奥娜。”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维奥娜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想要伸手捂住耳朵,身体其他地方却又同时痒起来,分不出手去一一安抚。
  “……我也很想原谅你,但你……实在令我非常不满意呢。”
  视域上方的角落里,黑色的斗篷像片被风吹卷的云般晃动了一下。维奥娜手指一僵,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指尖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正紧紧地插在温热狭窄的洞穴里!
  ‘嗡——嗡——’
  耳鸣声变得越来越严重,眼前也仿佛蒙着一层白雾。维奥娜缓缓抬起头,依稀看见飞坦又举起了手里的鞭子。
  “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飞……坦……”
  ‘鞭子’好像一条蛇扭动着掉到了身上,维奥娜茫然地望着飞坦,腿上传来一阵阵如同挣扎似的震颤。
  “现在——”飞坦歪了歪头,“用这个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
  《团聚篇》的标题写得太早了,虽然时间、空间不一致,但至少7个人终于全部出现在了同一章! 维奥娜)窝金x信长   “你确定真的要做?”
  窝金不可思议地挠了挠头。和隔着手机屏幕看时本能产生的冲动不同,肩膀上驮着的女人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根据经验像这样’脆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性器。不要说和普通人比,就算和其他蜘蛛相比也更巨大、粗硬的肉棒会捅破她的阴道,她会哭、会流血,强行继续的话绝对会撕裂受伤。
  “那种地方受伤,听说可不好受。”
  “我住在左边那间空房间里。”
  “喂,你听到老子的话没有啊?等会儿把老子的火撩上来了再想逃跑……”
  “我不会逃跑的。”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维奥娜觉得血液倒流的脑袋一阵阵发晕,忍不住打断对方,失去耐心地催促,“随便你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但是要快一点,楼下还有人在排队。”
  “嘿,居然敢催老子快一点,不过老子要是快了……哈哈,你受得了么?”
  强化系先是失笑,接着又大笑起来。维奥娜抓住他背后衣服上的毛,隐约俯视着楼梯下方的男人们没有回答。一根根楼梯扶手让她想起了留置所内的牢房,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哪一边是笼内,哪一边又是笼外。
  “你问这么多……”维奥娜收回视线,把脸埋进厚厚的皮毛内深吸了一口气,“要是不想做了,就下去换别人上来。”
  当窝金、信长和侠客刚回来时,她曾以为六匹蜘蛛会一起当场将自己拆解入腹。毕竟她就坐在餐桌旁,他们可以像第一天那样把她放到桌上,像吃一盘小菜一样吃下去。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看起来最狂野不羁的男人面对自己的邀请却没有立刻同意。
  ‘侠客,这女人在说什么?要我们投票决定让不让她离开?’
  ‘你不是说她想加入旅团么?这加入和要走差得也太多了吧?’
  ‘跟我们上床?这算什么条件?!’
  ‘哈啊——?老子不相信的话就第一个上?’
  ‘芬克斯,她自己选的,你瞪老子干嘛?嘿,是不是她觉得你们几个不够男人啊,啊哈哈哈——’
  身体忽然被放下,维奥娜从回忆中折返现实,发现窝金换了只手抱着她正站在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门前。
  “行了,反正老子问也问过了,接下来嘛……”他说着推开房门又很快关上,穿过安静的室内,走到了床边,“用不着玩激将那一套也保证会满足你。”
  “这算是答应那女人换投票内容了?”
  信长的视线依次从侠客、芬克斯,还有飞坦脸上扫过,最后看了一眼二楼远去的背影。比起除了手机视频,几分钟前才第一次见到维奥娜真人的自己和窝金,他默认在团长不在的情况下,另外三个人对所谓的投票这件事更有决定权,所以直到窝金被’选中’先架着人离开都没有开口。
  听到同伴并没有具体针对对象的问题,侠客捡起维奥娜走前扔在桌上的勺子,拿在手里转了两圈,“阿飞,打完电话后你是不是又对维奥娜酱做了什么?”
  蜘蛛脑没有直接回答信长,皱眉看着变化系,就差没有明说怀疑维奥娜是受了对方的’欺负’才会改变主意想要离开。
  顺着操作系的视线信长也看向飞坦,看到对方大半张脸都被面罩遮住,露在外面的一小半也毫无表情,不由得想到如果窝金还在,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笑出来……
  ’哈哈,你受得了么?’
  笑声果然从二楼飘了下来,就在那笑声渐渐消失的时候,飞坦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侠客,你怎么不问芬克斯他做了什么?”
  “芬克斯……”
  侠客朝芬克斯看去,后者从维奥娜挑衅窝金成功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察觉到三双眼睛六道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字不改的重复了一遍飞坦的问题。
  “我做了什么?”他撇了撇嘴,刚毅的脸上浮现出不怎么愉快的表情,下一秒一只摆在满桌食物中间的杯子飞出去砸碎在了墙角,“我%amp;¥#的只弄了一杯椰子汁!”
  ‘砰——!’
  “唔嗯……?”维奥娜下意识地顿了顿动作想要抬头,视线刚飘向门边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把她摁了回去。
  “别管那帮人,他们打一架决定谁第二个来享受你的小嘴而已。”
  视野重新被狰狞的肉棒填满,维奥娜索性闭上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仍不时从楼下传来,间或还混杂着一些推开桌椅的动静和脚步声,只是她没有蜘蛛用凝提升听觉的能力,听不真切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是不是真像男人说的那样,在决定谁第二个来?
  听清几匹蜘蛛各自都说了些什么的窝金则打量着维奥娜,脱去衣服后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纤细,跪着才到膝盖那么高,夹在两条大腿中间看上去好像橱窗里摆放的玩具人偶。
  不过人偶没有体温,维奥娜身上却散发着温暖的热意,人偶也不会口交,维奥娜的舌头却灵活地围绕着阴茎打转,鲜明而又充分地让人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
  起初并不强烈的欲望被彻底勾了出来,窝金喉结滚动了一下,一直搭在床沿边没动的右手和左手一起扣住了维奥娜的脑袋,“再多吃一点,全吃进去。”
  “……呕呃!”
  伴随着一股无法忽略的反胃感,维奥娜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虽然她尽可能地放松了肌肉,但窝金的男性器实在太巨大了,才含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卡到了食道。手、脚、耳内、眼底仿佛生出了大大小小许多的心脏,它们剧烈地跳动着,血流速度加快,意识却开始逐渐模糊……
  “——咳、咳咳!”
  维奥娜猛地咳嗽起来,压迫住气管的庞然大物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涌上来的是喉咙深处密密麻麻辛辣的刺痛。而等这阵不适也终于过去,喘息慢慢平复下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抱起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你是不是蠢,还以为敢第一个选老子会有多厉害,就这种口交技术,都快憋死了也不反抗一下?”窝金扯过维奥娜掉在一旁的衣服,用袖子擦了擦她的眼泪,“老子可没飞坦那种变态癖好,操爽了哭两声也就算了……喂,你怎么不说话,不会缺氧傻了吧?听见没有?”
  男人擦眼泪的动作并不熟练,让维奥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几乎自然而然地就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对不起,但你的……真的太大了,我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没办法……”窝金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丢开衣服却是示意维奥娜低头,“……说好的,老子现在火已经被你撩起来了,你想反悔?”
  脸颊上被擦过的地方微微发烫,维奥娜低着头,视焦前方一开始还能勉强用两只手握住的东西,早已变得差不多有自己小臂那么粗长了……沉默片刻,她咬了咬嘴唇,“没有,我没有想反悔。”
  “哦——?”
  如果是以前,甚至是今天刚醒来时,维奥娜都不会相信自己能够平静、镇定地接受和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上床,然而想到眼前的男人拥有可以一票否决她所有愿望的权力,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你进来吧。”
  “进哪里?”窝金笑了,伸出手先在维奥娜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移到她的肚子上摸了摸,“上面到这里,下面的话……大概会一直顶到这里,你行么?”
  “……行。”
  床垫重重下沉,嘎吱嘎吱的声响中窝金伏在维奥娜身上,尺寸恐怖的凶器无情地撑开她的下体,不断扩张着挤进小穴内部。
  真的……太大了……
  甚至连她事先准备的避孕套都戴不上,只能妥协地让男人直接进来,然而……
  已经到头了,不……不要再进来了啊……
  “啊啊……”维奥娜控制不住地想要放弃,紧紧抓着身边的手臂,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抑制下求饶的话,“呜……窝……窝金……”
  悬殊的体型差只能靠体位和技巧弥补,窝金看了眼胳膊上快要抓得裂开的指甲,回想着以往’专业人士’处理他这种情况的办法,稍稍卸了一点力气,“才进去一半,腿再分开点。”
  “你……”维奥娜张着嘴喘息,声音颤抖得厉害,“这样不行……要……先润滑……”
  窝金俯视着维奥娜,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一缕缕凌乱地贴在耳边,看起来好像只大雨中被淋透的小猫。他暂停了对她的进犯,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润滑?你这里还有润滑油?”
  “没有,但你照我说的做……”
  “照你说的做?”
  “不是要你做什么……奇怪的事……”男人不再硬塞,下身撕裂的感觉好受了些许。维奥娜缓过一口气,松开一只手碰了碰对方的手背,“就是……做一点前戏,让我稍微……湿一点……”
  强化系的眉毛挑了起来,“怎么做?”
  维奥娜和身体一样纤细的手指握住蜘蛛截然相反宽大的手掌,引导着放到了自己胸前。她似乎很不习惯这么做,脸色一点点涨红,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所幸放上去以后的事并不需要她再一句一句地教,窝金捏了捏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腰侧就自觉地向下移动。
  “这样?”
  “嗯……啊——那里……!”维奥娜抽搐着尖叫了一声。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摁住了她的花蕊,随着粗糙的指腹轻轻揉弄中央凸起的珍珠,一阵阵快感从被捻玩的部位涌了出来。
  “比视频里还骚。”窝金的手指还按在维奥娜的阴蒂上,将那粒嫩肉搓得微微挺立起来,小穴里也分泌出了丝丝黏液,“……湿得这么快,平时没少被侠客他们玩,嗯?”
  “唔……唔嗯……”维奥娜没想到和芬克斯看起来同一个类型的男人竟然上手就这么会挑逗,她根本招架不住,也无法抵御身体的变化,只能咬着食指关节苦苦忍耐。
  男人异常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像冬眠前捕鱼的熊一样衔住了女孩子的脖子。唇舌贴着细腻的颈侧舔咬,直到那一圈雪白的皮肤被啃得泛红,才又继续向下一口含住丰满的乳肉,贪婪地吮吸。
  敏感的乳头被人吃在嘴里,维奥娜难以抑制地颤栗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小声呻吟着迎合,“嗯……嗯……”
  “怎么样,舒服了吗?”窝金抬起头,燥热的吐息中藏不住汹涌的情欲,“舒服了,也让老子爽爽?”
  胸口每一寸肉都被品尝了一遍,维奥娜眼神迷离地望着对自己微笑,满脸期待的男人,没有说话,包裹着粗大凶器的内壁却情不自禁地吞咽,放任对方一点一点占据最深处。
  不只是身下的床垫,维奥娜觉得地板,连同整间房间仿佛都在一起摇晃。丰沛的汁液不停地从翻开的小穴里向下淌,将她和窝金身体相接的部分浇得淋漓湿滑,容纳对方畅通无阻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她高潮了几次?
  2次、3次,还是更多?
  那窝金呢?
  至少……已经射过一次了吧……?
  体内异样的充盈感,除了来自男人的巨物外,似乎还包含了黏稠的精液。量多得惊人,抽出时单纯的水声,在插入时却会多出’噗、噗’压缩的声音……维奥娜脸颊朝下趴着恍恍惚惚地思考,她有些头晕,注意力早被身后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拉成了细细一根快断的线,以至于当有节奏的抽插声中多出其他声音时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楼下的蜘蛛们还在说话。
  “喂,信长!老子还没结束,你跑来干嘛?”
  “来看看你这家伙还要搞多久。”
  “怎吗,你是第二个,等得不耐烦了?谁是第三个,侠客?”
  “他出门了。”
  “出门?去找他其他相好了?哈哈哈哈——那芬克斯和飞坦呢?”
  “不知道。”
  “口气这么差……不是真等不及了吧?啧,旁边先看着……这发结束就换你。”
  不受控制瘫软的腰肢被人搂住往上提了提,维奥娜终于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意识到声音并不来自什么楼下而是房间里真实多了一个人,那个叫信长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哈啊……”
  吐出嘴里快咬烂的床单,维奥娜看向背后声音传出的方向。信长站得角度有点偏,她只能看见一片’浴衣’的衣角,还有半截佩刀的刀鞘。
  信长左手扶着刀柄,皱了皱眉,“窝金,别忘了正事。”
  “不就是投票么。呐,我说——”窝金从后面抱起维奥娜,胸膛紧贴住她的脊背,一边继续顶弄一边凑到了她耳边,“我投票同意让你离开的话,以后去哪里找你?”
  “找……我……?”
  “是啊,老子要是想操你了去哪里找人?”
  去哪里……?
  维奥娜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或许是男人压得太紧,勒住了她的呼吸。而当肺部闷得快要烧起来,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忽然闯进了脑海。
  “我想去见见……我的父亲。如果他答应,想请他……换个地方让我住……”
  “那个超级富豪巴特拉?”信长走近了几步,腰畔的刀鞘完全呈现在了维奥娜眼前。
  “是……”维奥娜努力支撑起身体,在不止休的冲撞颠簸中尽可能平视对方,“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但只要你们想找,一定可以找到……”
  “想找就一定能找到么……”
  武士刀从维奥娜的视界内消失了一瞬,眨眼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下巴上冰凉凉的,男人握着漆黑的刀身,居高临下的目光里带着丝意味深长的试探。
  “你得到他的一票了,那现在,想不想要我的?”
  信长的加入让本就应付得艰难的维奥娜更加狼狈了,大量无法下咽的口津从她嘴角溢出,流得半张脸上都是黏黏乎乎的水痕,如同糊了一层晶莹的胶水。
  “这女人太对老子胃口了!”窝金忽然就着抽插的姿势,拦腰将维奥娜抱了起来。信长青筋虬结的’刀’啵地一声与后者的唇舌脱离,拉出一条银丝悬在半空中。
  “嗯啊——!”维奥娜倒跌进窝金的怀抱,坐在他的腿上,被那根凶戾的巨龙一下子贯穿了小穴。
  看着她身体打颤,来不及收回去露在外面的一点舌尖,信长忍不住俯身吮住了那片粉红色的花瓣。
  “唔、唔唔……”维奥娜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唾液不停地分泌却口干舌燥,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对方吸干了。
  “怎么这么克制,怕她会被操坏?”窝金架着维奥娜,手臂从她膝盖下面穿过,按住大腿内侧将两只脚面朝信长缓缓打开,“放心,芬克斯和飞坦肯定已经这么玩过了。”
  女孩子的右唇角上有一道割伤,信长咂着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抬起了头。就在正对他的面前,维奥娜微蹙着眉,有些失焦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唇瓣刚被自己吻过,泛着水润的光泽;雪白的奶子上下晃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大腿上的软肉被窝金的大手掐得凹陷,双腿分得很开,能清楚地看见花穴被操得无法合拢,露出向外翻卷的粉红色内壁;一根巨大的肉棒插在湿淋淋的洞穴中,被捣成白沫的精液混合着蜜汁溅得发红的腿根上一片狼籍。
  “一起?”信长抓住一只嫩乳,一边捏在手心里揉捏,不等窝金回答又点了点头,“可以,你换个姿势。”
  “不、不行,太大了……你们不能……不能一起……”维奥娜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信长眼前,感觉到来自异性的强烈的压迫感,她慌乱地举起手想要推开对方,却从敞开的衣襟处抵住了男人的胸膛,看起来好似在欲迎还拒。
  “果然是有过经验的。”信长笑了笑,因握刀而生出一片厚茧的指腹却贴着乳尖轻蹭,“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不,真的……!”维奥娜惊恐地打了个寒战,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绞得窝金低吼一声终于宣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而等同伴抽出猩红的巨物,信长几乎同时撩起武士袍下摆,就着淫靡滑腻的汁水凶暴插入,重新将女孩子填满。
  “想我怎么干你,嗯?喜欢什么样的?”
  “唔啊——!慢、慢一点……”维奥娜抓着信长的衣领,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抽泣,“太快了……呜呜呜……下面……好热……”
  “这就受不了了?”信长只手解开腰带,团了团,将其中一端递到了维奥娜嘴边,“咬住。”
  下意识地张嘴,维奥娜咬住了面前的衣带。长长的带子垂在她胸前,随着男人从下往上一记又一记的顶弄而不住地摇摆。
  听见女孩子的抽泣声化为软弱的呜咽,信长开始更激烈地向上顶,仿佛要将肉洞顶穿般深深插入子宫,每一次出入都伴随着两颗阴囊拍打花户发出的’掌声’。
  “咬好了,要是让带子掉下来,我就用它捆住你的手脚,只露出几个洞被人操。”
  不敢想象按信长描述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维奥娜努力维持着一丝清醒,咬住衣带生怕会不小心弄掉。释放过后的窝金则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为了忍住不叫而仰着头流泪。
  “怎么又哭了?胆子这么小,一点不像待会儿能吃下两根大肉棒的人呢。”窝金说笑着退开一点,将维奥娜两团白花花的臀肉抓进掌心,色情地揉搓玩弄,在信长没入时用力捏紧,带动她的小穴一起收缩,条件反射性地牢牢吸住对方。
  男人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维奥娜觉得既难受又刺激,她抱着信长的脖子,双手绕在他后背上抓挠,指尖绷得发白,仿佛在竭力抵抗某种巨大的、危险的诱惑。
  信长喘着粗气,平时总像没睡醒一样耷拉着的眼睛里凶光毕露,“看来你很期待被我们一起上……很喜欢被肉棒填满的感觉……”
  模糊地看着信长,维奥娜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否认,她好像摇了头,可对方掐在她腰上的手移到了胸前,兜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了她的思考。
  “窝金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大的……你想要他也进来吗?”信长捧起维奥娜的乳肉低头舔了上去,偶尔吮住她的乳尖,含在嘴里缠绵地吞吐舔弄。
  男人下巴上的胡茬磨蹭着皮肤,维奥娜本能地想躲却被一只手从背后乘虚而入,挤进两片臀瓣中间,顶开狭窄的臀缝,贴在她羞涩敏感的后穴上暧昧地揉按。
  “真紧,芬克斯他们应该没怎么用过这里吧?”
  穴口收拢的皱褶被窝金的手指撑开,维奥娜剧烈抖了一下,身体瞬间绷紧,也不再抱着信长,两只手拼命朝身后乱推,想要将对方从自己身上赶走。
  “喂,这又怎么了?”窝金食指的指尖已经戳了进去,正在塞第二个指节,“不是你说,愿意跟我们上床的么?”
  “呜呜……呜呜呜……”维奥娜抓住窝金的手腕,只是哭着向外拉。
  和抬起头的信长对视一眼,窝金拔出了食指,“行了别哭了,老子知道了,后面也要先润滑,是吧?”
  “呜……”维奥娜哽噎着把头靠在信长胸前,似乎渐渐冷静下来,全身不再紧绷那么抗拒了。
  “信长干得你不舒服吗?”窝金从后面掰过维奥娜的脸,在信长的注视下拿走了她嘴里的腰带,“好好感受一下,嗯?”
  “窝……金……”
  女孩子的声音因为刚刚哭过而有些干涩,窝金食指弯曲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慢慢摩挲着小巧的下唇瓣,仿佛在用指腹和她亲昵地接吻。
  这种感觉很怪,维奥娜不明白面前看起来野兽一样彪悍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温柔的举动。她迷蒙地半睁着眼,松开牙关,任窝金压在嘴唇上的手指探进来,含住了他的指尖。
  “怎么样,是不是没什么可怕的?”窝金的手指在维奥娜唇齿间滑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得她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口水一直从嘴角滴落到锁骨上。
  不知不觉间信长也跟着放慢了节奏,舔舐着维奥娜颈侧的血管,右手向下伸去拨开潮湿的花瓣,若即若离地在她的珍珠上揉压。
  维奥娜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小穴抖颤着咬紧对方,大股大股粘稠的蜜液从中流出来,顺着腿根一直淌到等、在、后、面、的窝金的手上。
  “这么多水……看来你准备好了……”他嘬着维奥娜的耳垂,邪恶地引诱,“让老子进去……和信长一起干你好不好?”
  “哈啊……你们……!”维奥娜眼前一阵阵发白,眩晕中快感和酸胀到至极的饱和感潮水般袭来,她一口咬住窝金的手指,把接下去就连自己也无法肯定会不会有的拒绝堵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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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P进度30%……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   侠客在教会大礼堂的阶梯座位上坐了一会儿,正要离开时一阵脚步声忽然从身后追了上来。
  “夏尔南柯?”
  “神父。”侠客原地站住,绿眼睛弯了弯,“还是上课时间吧,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刚好过来拿点东西?”
  “录影带……?”
  “是这几年外面流行的动画片。”注意到侠客的视线,神父将手里的录影带递给了他,“最近长老会终于同意让孩子们学习其他地方的语言了,下一节课打算放这个给他们看。”
  “挺好的。”侠客接过录影带正反各扫一眼,还了回去,“那以后我们也找找这些东西尽量带回来。”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哎呀呀,你看我,我叫住你不是为了要麻烦你……”
  “没事,顺手而已。”
  “那就先谢谢你们啦。话说,大家都还好吗?飞坦、芬克斯,还有你,库洛洛……你们几个倒还偶尔能见到,其他人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吧?”
  “嗯,我刚见过窝金和信长,没什么变化,都还不错。”
  “那就好,你们几个当年……真的吓到大家了。”
  “哈哈,是吗?”太阳透过玻璃窗在台阶上洒下一块块矩形光斑,侠客踩着光斑与光斑之间窗框留下的阴影,一直快走到出口,最后一步转身站在了阳光下,“……神父,下节课快开始了吧?我先走了,碰到其他人会转告他们有时间过来看看的。”
  走出教会,侠客将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一根根慢慢折入掌心。
  库洛洛、信长、飞坦、玛琪、芬克斯、富兰克林、派克诺坦、窝金,流星街的伙伴们加上面影、剥落列夫、库哔……距库洛洛想要的十三名成员还剩一个人,一匹……十二只脚的特殊的蜘蛛。如果让他挑选,他希望这最后一个可以是强化系以外的念能力者,对旅团有用的念能力,还有不拖后腿的战斗力……
  维奥娜酱?
  她……
  太弱了。
  和念能力无关,哪怕库洛洛把能力还给她,她也不可能成为像他们一样的蜘蛛。就像飞鸟无法在大海中生活,鱼再向往蓝天也长不出翅膀,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她会想要离开,其实也很正常……
  “侠客。”
  这一次侠客没有听见脚步声,叫住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幻觉。
  “——团长。”蜘蛛脑看向黑发男人,等他走近了才继续开口,“你回来了?窝金和信长也回来了。”
  “知道了,一切还顺利吗?”
  “团长指哪方面?”侠客态度自然地反问,将到了嘴边想要告诉库洛洛维奥娜打算离开流星街的话咽了下去。
  库洛洛偏了偏头,黑色的眼睛里面是远处焚烧垃圾山燃起的白烟,“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进展,狐狸很狡猾,要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还需要时间。倒是黑帮那边……”
  “他们暗中插手流星街事务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了,听说长老会近期就要决定反击的办法。”
  “反击?”侠客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抽出手,手上还拿着电话,“……我这里正好有个消息,也许他们会感兴趣。”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几张保存在相册里的新闻照片被调了出来。库洛洛一边听侠客说明,一边跟着他往前走。
  “……所以,是借用法律的遮羞布行污蔑之实么。”
  “这不是外面那些人的惯常手段吗?虽说隔了三年多,倒也能借这个机会给他们点警告。”
  “嗯,把消息透给长老会……不如就告诉那一位吧,我也正、好、对他的能力有点兴趣……”
  ‘……唔嗯……’
  一声女人的呜咽被风吹进了蜘蛛们的耳朵,库洛洛摸了摸耳垂上蓝色的液态宝石,看着侠客换了个话题。
  “谁和维奥娜在一起?”
  “窝金……可能还有信长吧。”
  “芬克斯和飞坦不在?”
  操作系摇了摇头,他离开时强化系正拖了变化系去’用拳头说说清楚’,并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回去’排队’,亦或者是直接选择了加入。
  越走越近,暧昧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侠客悄悄打量库洛洛的表情,差不多同一时刻对方却转过了头。
  “我同意投票,但从不认为旅团需要一匹八只脚的普通蜘蛛。”
  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喘息,各种各样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汹涌的浊流拍打着房门。
  隔着门扉,侠客握住了把手,缓缓向右拧动,几乎就是顷刻之间,潮湿的、燥热的水汽从推开的缝隙中涌出来,打湿了他的发梢。
  双人床上挤着三个人。女人娇小的身躯被男人们夹在中间,一条腿向上高举伸出,摇摆得如同一片随风浪无助飘零的落叶。而一左一右扒着她的两个男人就好像争抢食物的饿狼和凶熊,一个啃噬着柔软的胸部,另一个则从后面强迫猎物转过头来亲吻着她的嘴唇。各自为营、互相较着劲都想要吞吃下更多,可彼此的下半身却交缠在一起,仿佛三株扭曲生长的植物。
  侠客只愣了半秒,随即回过神来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啪、啪、啪’
  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床上忙碌的男人们并没有因为有人进入房间就停止对猎物的掠夺。这里是蜘蛛的巢穴,除了同伴,他们足够自信不会、也不可能有不识趣的混蛋敢这么大剌剌地闯进来。
  面朝房门侧躺着的高大人影率先捉住那只悬在空中摇晃的脚,拉直,像是炫耀或夸示某种权力般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粗长的男性器深深插入女人的肉穴,发出更加响亮荼靡的水声。
  “……好啦,我知道啦,窝金。”侠客耸了耸肩,看向身侧也一起跟着进来的库洛洛,“怎么办团长,看来维奥娜酱这里已经满员了呢,要不要去旁边排队等一下?”
  “既然这样……”库洛洛仿佛没有听见那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声,平淡地点点头,去到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就等一会儿吧。”
  椅子却只有一把。侠客扫了眼剩下的床头柜和衣橱,两三步跳坐上了床边的窗台,抱住一只膝盖,居高临下地将目光投向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似乎已被蹂躏得有些神志不清,至今都没有察觉自己存在的女人。
  对方雪白的胴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左脖颈处有一枚,贴着锁骨旁有两枚,而两颗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上不仅点缀着数不清的吻痕,还被男人含着、捏着,正不断标记上更多的烙印。
  视线沿着蜿蜒的曲线继续向下,侠客又看到纤细的腰肢被两只手抓住,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拉扯。紧实的侧腹部因此多出一层皱褶,汗水流到这里就改变了方向,虽然看不见被身体挡住的部位,却不难想象有一部分应该流进了肚脐,汇集在那小小的凹陷里,如果用舌头伸进去舔,可以尝到微微咸甜的味道……
  最后,他凝视着那条被拉直架高的腿,在大腿内侧又找到了三枚吻痕,以及腿根上大量半凝固的精液……移开视线,侠客重新看回女人的脸,隔了这、么、许、久、的时间再次打量却发现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然紧闭着。
  维奥娜就是此刻感觉到了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冰冷、尖锐、似乎下一秒就会扎破皮肤,染上她的血……就像飞坦地下室里的那些刑具,她不喜欢……不想……被那样的目光注视!
  “唔……”
  迷茫地睁开眼睛,最初的一刹那视野里只有一张男人放大模糊的脸。维奥娜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后脑勺上却传来一股力量,摁住了她,不许她随便离开。而和这股力量一起,下半身也同时传来猛烈的刺入感,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注目的焦点从眼前越过男人的肩膀,落向了后面的窗边。
  有人坐在窗台上……全身沐浴着阳光看起来闪闪发亮,唯独一双深绿色的眼睛像沉在阴影里……侠客?
  维奥娜觉得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接着又急促鼓动起来。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那里看了多久,又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才会用这种让人觉得不安的眼神盯着自己!?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紧张,窗台上的蜘蛛友好地弯了弯嘴角,“呀啊,维奥娜酱。”
  “唔、唔唔!”
  “见到我这么高兴?”蜘蛛脸上的微笑随着吐字慢慢扩大,如同一层涟漪在深渊表面荡漾,“太好了!我差点误会你有了新的肉棒,就不记得我了呢。”
  “……唔嗯?!”
  脑海中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意识到危险的猎物本能地想要逃跑。虚抵着信长的手臂用上了力气推搡,被窝金抓住的脚也跟着一起胡踢乱蹬,整个人像条困在泥潭里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挣扎。
  “喂,别乱动。”窝金咂了咂被咬到的舌头,“第一次老子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
  “出去!让他出去——!”维奥娜尖叫着打断了窝金。
  “他?”顺着维奥娜几乎定死在自己身后的视线,窝金咧嘴笑了一下,“你是说侠客?”
  “嗯,你赶他走!我不想看到他……啊——!”
  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痉挛了一下,维奥娜四肢虚软地跌回了男人们的怀抱。从始至终窝金,还有信长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征讨,刚才只是突然被侠客吓到,受惊之下情绪起伏才短暂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凶器。而现在,心情波动最大的瞬间过去,原始的欲望立刻重又开始折磨她了。
  信长捉住维奥娜的手腕,拉过头顶扣在了枕头上。
  “这种时候去管别人……是我,还是窝金操得你不满意?”
  灼热的硬物仍旧一下又一下从两个方向不停地插入,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背德的快感。维奥娜无力继续抬头,靠在信长胸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怎么不回答?”扣住维奥娜信长只用了右手,此时没有得到回答当即就冷笑一声,左手探向两人身体中间,摸到她的阴蒂用力揉摁起来。
  “啊……啊……”维奥娜牙齿轻轻打颤,失了调的破碎呻吟从唇畔溢出,像羽毛挠过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信长微眯起眼睛,一根手指挤进了维奥娜的阴道里,“叫得这么淫荡,看来一定不是我。”
  “嗯啊——!”维奥娜像被烫了一下,发出极度惊恐的叫声。
  窝金从背后看到了这一幕,却并没有阻止同伴的小动作,反而抓着维奥娜的脚踝,将她的腿又提高了一点,“信长,你什么意思,老子会不如你这家伙?”
  “什么意思?还是问她本人好了。”用膝盖压住维奥娜的另一条腿,信长继续往小穴里添进第二根手指。
  双手双脚被控制,只剩下脑袋还能活动,维奥娜抬眸看着信长,边喘息边慌乱地摇头,“信长……信长……”
  信长的发髻早在不知节制的过程中散开,眼下随便束成一把垂在脑后。他若有所指地朝扔着多余头绳的位置转了转眼珠,“乖一点,除非你真想被绑起来。”
  “信、信长……”维奥娜不甘心求饶,可男人的手指故意轻搔内壁上的软肉,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不确定仅靠意志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下一句话就会奔溃,向对方弃甲投降。
  “呐,想好怎么回答了吗?”信长又加进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他的肉棒一起操着维奥娜。
  维奥娜来不及细想,后穴里埋着窝金异常粗壮的性器,前面还有信长的,男人们早已将她填满,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不……信长……你在干什么……不要……停下来……”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回答问题,那就只好问下面这张了。”信长笑了笑解释,“快点,告诉你后面那家伙,谁操得你更爽?”
  “不……”维奥娜想要挣脱身上的桎梏,可窝金换了只手搂住她的腰,轻易就制住了她绝望的反抗。
  “怎么还不说?难道……”窝金低头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我们两个你都不满意?”
  最后的反问仿佛传递了某种信号,塞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和手指同时开始抽插搅弄,一瞬间,维奥娜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剧烈的臌胀感带着更刺激的快感疯狂袭来。
  “啊——你们……”她半张着嘴,小腹上的肌肉生理性地抽搐,“啊啊啊……你们……全都是混蛋……”
  侠客从窗台上跳下来,沉默地走到了床尾。
  “从那里看不清楚,换个地方?”窝金瞥他一眼,仿佛好心地往旁边让了让,“还是看硬了,想一起来?”
  “一起也行,我想她不会介意的。”另一侧,信长亢奋地操弄着维奥娜。感觉到对方在片刻间已经高潮,内壁一阵阵收拢缩紧,绞得他差点跟着射出来,“不过下面没地方了,要么就让她先帮你舔舔?”
  “混蛋……混蛋……不要说了,不要……不要……”
  房间里回荡着维奥娜断断续续的呜咽,窝金搂紧她僵硬的腰肢,大手缓缓抚摸过下腹部上棒状的凸起;信长粗糙的手掌则覆盖在她的花户上,手指摩挲着里面的软肉,像是在安慰却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更快,直接滴到床单上,洇开大片浅灰色的痕迹。
  享受着来自维奥娜身体内部的温暖,信长慢慢转动手指,“这么害羞?视屏里你自己玩自己的时候不是很放得开么,还一直说不够,哭着求飞坦给你更粗的东西,嗯?”
  “没有……那……不是我……”
  “不是你?这个借口找得可不好,敷衍也该拿出点诚意才能让别人相信,你说是不是?”信长舔了舔维奥娜的唇角,淡淡的血腥味仿佛是有催情作用的春药,将他体内隐藏的躁动全引了出来。
  “不,是真的……我……”
  “别装了,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
  维奥娜胡乱地摇着头,想解释那时自己被飞坦喂了药,是药物作用才会神志不清地说出那些话。可信长却似乎没了耐心再听她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狠狠顶进小穴深处,三根手指邪恶地抠弄着敏感点……耳内响起一阵嗡鸣,异样的快感仿佛飓风将理智撕成了一片片拼不出原形的碎屑。
  “……喜欢……”
  “喜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前后一起操?”
  “啊啊……喜欢……”
  “这不是答得很好嘛。”信长满意地放开维奥娜,看见她双手依旧举在头顶连动一动收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不禁笑着扯下一只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手指呢?还想不想吃更多?”
  “手指……也喜欢……想吃,更多……!”
  脚踝,还有腰上的手同时收紧,维奥娜被巨大的力量拽往身后牢牢按住,她本能地夹腿却感受到体内忽然多了一股热流。
  窝金慢慢抽出发泄后的性器,往上坐了坐,靠着床头,托起维奥娜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骚话说得这么溜,老子奖励你吃点好东西。”
  维奥娜努力睁了睁眼睛,似乎想要聚起有些涣散的眼神看清眼前的东西。窝金转过她的头,将沾满白浊的巨物凑到了她的嘴边。
  “张嘴,舔干净了,等会儿还有的吃。”
  “唔嗯……”维奥娜头脑中一片空白,稍闭了下眼睛就张开嘴接住了男人的肉棒。
  信长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到粉嫩的舌头时而伸出口腔,去舔巨物上隆起的血管;时而又亲吻粗长的棒身,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咬牙,一下子也交代在了湿软的花穴内。
  “嗯啊——”
  一声好像小动物濒死前的哀鸣让室内静了下来。随着信长的释放,维奥娜似乎也达到了承受的极限,浑身颤抖着无声地瘫在了床上。
  “这是爽得动不了了?”窝金说着拍了拍维奥娜的脸颊,发现对方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又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喂,现在可别晕啊,还没帮老子舔完呢。”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女孩子始终躺着一动不动,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双腿无法并拢朝两个方向分开,一副被男人操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的样子。
  “让她歇会儿。”信长顿了顿,“……再继续。”
  “哈哈,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挺那啥的。”
  虽然最强强化系没能说出’怜香惜玉’这样高级的词汇,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信长在床单上擦了两下湿漉漉的手指,拿起了竖放在床头边的武士刀。
  “不然你想奸尸?”
  “老子没那么重口,不过……”窝金摸了摸下巴,“也许干上两下,会醒过来呢?”
  “憋不住,你就试试。”
  将武士刀靠在肩头,信长微微垂下眼皮,不再去看跃跃欲试的同伴,一直站在床尾的侠客却突然开口了。
  “窝金,让一下。”
  正准备把人拉起来的强化系挑了挑眉,“怎么,等不及了?”
  “交给我,我来叫醒她。”
  “叫醒?不是弄醒?”窝金嘿嘿呲了呲牙,却意外干脆地收手,示意对方’交给他了’。
  侠客弯腰抱起了维奥娜,在身体离开床垫的霎那,黏稠的精液从她两腿之间淌下来,乳白色长长的一条,像蝴蝶没有蜕变干净的残茧拖在半空中。
  “……维奥娜酱。”抱着完全赤裸的女孩子,侠客的眼神如同窥探捕猎时机的蜘蛛,巡视每一处身体细节,想找出最柔软、最致命的弱点,“我知道你醒着,再装……包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就不能再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了。”
  “你说她装晕?”窝金坐直了后背,探头看向缩在蜘蛛脑怀里的维奥娜,“她还有这本事?啧,老子都没看出来,装得还挺那么回事!”
  “是我教的。”侠客走到了坐在椅子上看书,似乎对周遭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库洛洛面前,“怎么口交,怎么求饶,什么时候装晕……这几个月我教了她很多,而她学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好。”
  一片阴影落在翻开的书页上,仿佛这才感觉到光线被遮挡般,库洛洛略带惊讶地抬起了头,“结束了?”
  “团长。”正面站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地方的侠客,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能和我一起叫醒这个装睡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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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长说‘下面没地方了’是真的,不是女主不行,是只要窝金在就感觉什么体位都放不下三个人。
  也许换成飞坦可以……?
  总之,反正,就,那个,先,让侠客和库洛洛试一试吧!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猜谜游戏篇   侠客似乎很笃定,数着他的心跳声,维奥娜忽然意识到蜘蛛是不会因为一只落网的小虫子如何垂死挣扎而生气的。他们只会笑着看它做无用功,等笑够、看腻了就过来一口吃掉……
  “不继续装了?”看见怀里的少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侠客笑得更灿烂了,“搬出团长,果然有效。”
  “我不是……故意装晕的……”
  “那是什么?”
  “是……你教我的,受不了的时候可以适当示弱,芬克斯他一定会停下来……我……”维奥娜越说越不自在,只是侠客一直鼓励似的点头,不得不忍住难堪继续坦白,“……觉得窝金,还有信长,他们应该也是一样的。觉得……如果自己晕了的话,就能休息一下……”
  “原来如此。”侠客最后点了一下头,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但马上他又眨了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那那些话呢?不想看到我,要我出去,赶走我?”
  金发碧眼的蜘蛛略歪着脑袋,阳光从右边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好似将人斜分成了明与暗不平均的两半。
  看着他浸在阴影里的半张侧脸,维奥娜嗫嚅着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为什么我被拒绝,维奥娜酱反而看起来这么委屈?我在欺负你吗?”
  蜘蛛微微眯起眼睛,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抬手挡在两人中间,跟着却听到后者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肯自己醒来就会当那些都是你在和我开玩笑。我不需要什么道歉,只不过……维奥娜酱,那两个家伙你才第一次见而已,真的觉得他们比我好?”
  虽然被侠客遮住了看不见窝金和信长的身影,可他才问完维奥娜就感觉到了打量自己的视线。沿着露在外面的脚趾,慢慢往上爬……她忍不住缩了缩膝盖,“他们……”
  “喂,快点告诉他啊,我们怎么样?”窝金起哄一样拍了拍床垫,“是不是操得你特别爽,就是比他好?”
  维奥娜觉得自己好像被推上审判席的嫌犯,如果不能向法官证明她的清白就会被判决比死刑更痛苦的惩罚。她对侠客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喃喃,“不是他说的那样……你突然出现,我被吓了一跳……害怕你也会一起,才乱说了那些话……”
  “噗哈哈哈——”一直没有说话的信长大笑了起来,刀鞘和刀柄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颤音,“窝金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有趣!行,我的一票也给你了!”
  和碧绿色的眼睛对视,维奥娜不确定地垂下手,轻抵住对方的胸口,“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又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侠客顿了顿,接着放软了声音,像春风拂过带着恰恰好的温度,“我怎么会不相信维奥娜酱呢?不仅如此,我还要恭喜你,这么快就有两票了,真厉害!”
  “……谢、谢谢。”
  “我是说真的。”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你的那一票?”
  “哈哈,胆子不小,还挺贪心的。”
  窝金也笑了起来,听那响亮又愉快的笑声,’胆子不小’和’贪心’似乎带着夸奖的意思。维奥娜若有所思地观察侠客的脸色,所以,他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我想要你那一票……”她试探性地拨动男人胸前的衣扣,“侠客……我愿意做任何事交换。”
  同一天第二次说类似的台词,维奥娜觉得无论语气,还是举止,自己的表现都比面对窝金时自然了许多。慢慢挑开一粒纽扣,指尖穿过衣襟中间的空隙,她摸到了侠客的胸膛。指腹下,肌肉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滚烫的温度像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
  “愿意做任何事?即使是在团、长、面、前?”
  男人低着头,维奥娜在对方的瞳孔中找到小一圈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像又回到了那间浴室,成为被操控的人偶,说出她并不想说的话。
  “……嗯,在谁面前,都一样……”
  ‘啪’。
  有人在她身后合上了书本。
  维奥娜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侠客,可以去你的房间吗?”
  “去我房间?”侠客一只手托着女孩子的后背,察觉到她的紧张,手指在脊椎骨上轻轻点了两下,“怎么,刚才还说在谁面前都行,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侧,维奥娜心底却一阵阵发寒,拼命按捺住不受控制急促起来的呼吸,像只刚出生的小鹿想赶在天敌发现前将自己藏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意思是团长是特别的?”侠客又开口了,声音愈发低沉,吐字时嘴唇若即若离地蹭过维奥娜的耳朵,“无所谓被别人看到你发情的样子,就只有他不行?可你不是当着他的面,和飞坦,还有芬克斯一起玩得很开心么?听说叁根肉棒都满足不了你,身上的洞都被灌满了还一直哀求他们不要停。”
  其实芬克斯向侠客提起维奥娜被飞坦喂药这件事时的语气并不是这样’洋洋得意’的,他怀疑药物成分有问题,甚至因为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拍了当时用来装药的塑料袋照片发过来……侠客含住了维奥娜的耳垂,最后一句话说得沙哑而模糊。
  “现在这里可不止叁根,维奥娜酱,你高兴吗?”
  高兴……?
  不到六岁的小女孩会因为神父多给了一块糖高兴,六岁以后长大了一点会因为家庭教师一句’维奥娜小姐真乖,巴特拉先生肯定会喜欢你的’雀跃一整天,而比所有那些记忆加起来都更甜,至今为止最高兴的一件事——
  是十六岁生日收到的礼物。
  “嗯。”维奥娜回给了对方一个微笑,“高兴。”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加入……”侠客咬了一口维奥娜的耳朵,“……再多,维奥娜酱也吃得下呢。”
  耳朵上传来一阵激痛,维奥娜深吸了一口气,和重新抬起头的蜘蛛对视,“我……”
  “维奥娜。”
  侠客挑了挑眉,一脸’看我干嘛,别看我,我帮不上忙’的戏谑表情。
  他不会这么叫自己,打断自己的不是他。
  维奥娜缓缓吐出刚才吸进去的那口气,回头,看见了库洛洛朝自己伸出来的手。
  ‘你可以叫我库洛洛,也可以叫我团长。’
  初见那天,他这样自我介绍。可她只记住了库洛洛这个名字,却忘了他还是团长。
  团长,团员。
  对他们(旅团)来说,她不过是余外者,是……写在契约上的,属于蜘蛛的性欲处理器。
  黑发黑眸的男人掌心向上,邀请似的抬了抬,“到我这里来。”
  “要去吗?”侠客展开了一点手臂,像是在等自己的选择。
  可她还能怎么选呢?
  没有动、没有说话,维奥娜看着库洛洛,感觉到他的手掌覆上腰侧,顺着曲线的弧度抚弄,微凉的温度如同碎冰在皮肤表面融化。
  “叫我的名字。”库洛洛从侠客手里接过沉默的少女,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维奥娜,像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天一样,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来自’团长’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任何催促的意味。维奥娜垂着头,直到适应了他指间冰凉的温度才嗯了一声,“我想走了,库洛洛,我想离开这里,回到我应该呆的地方去。”
  “是吗……”库洛洛似乎有点意外,但又不算太多,语尾轻轻上扬,半秒钟后重新落回了原来的位置,“不过维奥娜,你也知道,现在和几个月前不同,我不能一个人随便决定你的去留。”
  舌头抵住口腔内壁,侠客将到了嘴边的解释又咽了回去——那是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只需一句话就足够他猜到投票内容已经改变了。
  “我知道,所以你们可以投票决定,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留在这里继续做蜘蛛的玩具……侠客。”曾经的沉默仿佛是盛夏的骤雨,被打破后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维奥娜快速而清晰地回答,猛地抬头看向站在一边旁观的男人,“如果我当着库洛洛的面和你做爱,你就会投票给我,对吗?”
  “对。”侠客点了点头,发现女孩子依旧坚定地看着自己不禁苦笑了一下,“当然,这次是带条件的性交易,要是你打算像平时那样蒙混过关……”
  “有什么条件,你说。”
  “首先,收起你那副被强迫、不情不愿的样子。其次,不管我想玩什么,你都要配合。最后……”操作系停顿了片刻,如同经验老道的节目主持人在确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才宣布最重要的游戏规则,“绝对不要忘了,团长在看。”
  不是强迫,没有药物,在自愿的、清醒的、知道库洛洛会一直看着的状态下接受侠客的’游戏’……
  “好,这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维奥娜收回投注在金发蜘蛛身上的视线,垂眸盯住了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那你呢?库洛洛,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拿到你的票?”
  “我不在乎个人的利益得失。”库洛洛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问,一口气也公布了答案,“如果你能拿到其他五个人的票,那么我的,会自动投给你。”
  “……你不会一票否决,不让我走……?”
  “不会。”
  虽然维奥娜并没有听过库洛洛关于蜘蛛和蛛脚的看法,但第一天对方就曾要放她离开,是她不愿意,甚至无法否认现在问这个问题,自己其实是存了一点私心、一点妄念的……库洛洛说的’不会’是实话,维奥娜闭了闭眼睛,双手浅浅握拳搭在腿上,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拿到侠客手里的那一票!
  “侠客,你想从哪里开始?”
  “嘛——”蜘蛛脑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击了下掌,“说起来,窝金和信长刚才都没戴套呢,就麻烦你自己清理一下,先把他们内射的精液给弄出来吧。”
  故意在这种时候换敬语更显得那些字句色情,维奥娜明白男人的暗示,连眼神都谨小慎微下来,乖顺地用卑谦语式回答,“是。”
  然而,谁都没有提她应该在哪里’清理’自己,库洛洛抱着她也没有动。维奥娜握成拳头的右手紧了又松,终于慢慢探向了两腿之间。
  因为是侧坐的姿势,她靠外侧的左脚从库洛洛膝盖上滑下来,足尖绷紧踮起点地,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半边重量,将身体打开了几厘米。
  指尖温热,但和被蹂躏得发烫的花穴比起来还是有一点凉,维奥娜抿着唇,难掩羞耻却又坚定地将食指和中指各插进了半个指节,按着湿软的嫩肉缓缓朝两边分开。
  “唔……”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内壁收缩,像只吃饱的蚌一样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小口白色的浊液。
  “哦,出来了,出来了!”
  窝金和懒洋洋靠着床头的信长也挪坐到了床尾,越过侠客一起打量维奥娜。而前者更是像在观看天空斗技场的擂台赛般不仅叫好,还兴味盎然地从旁指点,“再抠深一点啊,里面还有不少吧。腿,腿也再分大一点……呐,自己抱住,会不会?手从膝盖下面穿过去,把脚抬起来,老子要看清楚你的小骚穴。”
  直白又粗鲁的话如同一柄柄利剑将伪装的平静扎出千疮百孔,维奥娜脸色涨红却知道他说的正是男人们想看的。左手机械性地绕过膝窝,她抱住自己的大腿,将左脚抬高架了起来,而随着下半身打开的角度变大,堵在洞穴深处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漫过手指时仍能感觉到温温的热意。
  “哈哈,真听话!侠客,你不说点什么?没话说,老子可继续了?”
  “继续吧。”侠客随口就应了下来,“还想看维奥娜酱做什么,你先说。”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窝金大剌剌地盘腿坐着,虎视眈眈的样子好像准备扑食的野兽,“……都是好东西,别浪费。既然下面的嘴吐了,不如再从上面吃下去吧?”
  除了些许至今仍无法完全克服的羞涩,维奥娜没有对窝金的命令表现出更多的个人情绪。她半阖着眼眸,一点点抽动插在身体内部的手指,睫毛像两片蝴蝶翅膀一样扑扇,不一会儿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呀,滴到团长裤子上了。”
  仿佛困在黑暗中被人从背后突然推了一把,维奥娜摇摇欲坠地睁大眼睛望向窝金,只见后者咧开嘴冲她笑了一下,“别光顾着自己爽,磨磨蹭蹭的,好东西都流光了呢。”
  “我没有……”维奥娜眼尾泛红地盯着窝金,似要向他证明般一口气抽出了手指,“……啊!”
  和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声一起,一股热流同时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她茫然地举起手,看着满手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下意识地又否认,“不是,我……”
  “什么你没有,不是你?”窝金笑着’拦住’自我逃避的猎物的退路,“没想到你还喜欢玩这套,听男人说几句粗话也能高潮?啧,老子可不会那么多花样……快点吃,吃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难堪,还有强烈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维奥娜,然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却是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因为窝金的粗话而产生了反应!
  “……我吃,你不要再说了。”强忍住一波波从脚底窜上头顶的战栗,维奥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食指指尖。无法具体形容的荷尔蒙味道在唇舌间弥散开,她本能地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又听见窝金提出了追加要求。
  “装什么处女,舔色一点。”
  维奥娜默默往侠客的方向看一眼,而阳光英俊的金发蜘蛛接到她的目光立刻露出了一个微笑,“听他的,维奥娜酱,我也想看。”
  游戏规则早已公布,舞台也准备就绪,维奥娜看向自己的右手,重新伸出舌头,从掌心开始,像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慢慢舔过指根、指腹,直到再次舔上指尖,将整根食指含进嘴里吮吸,结束后’啵’地一声拔出来,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满满一口精、水混合的粘腻浊液。
  “味道怎么样,好吃么?”窝金嗓音粗涩,似乎想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吃得出哪些是老子,哪些是信长的吗?”
  “嗯……”维奥娜舔了舔嘴角,舌尖仿佛躲在花苞里的活物,探了个头又缩了回去,“……稠一点的是信长的,味道更浓的是你的。”
  “真吃得出来?不会是胡说八道,耍老子玩吧?”
  面对男人的质疑,维奥娜没有马上反驳,只是低下头将中指也同样舔了一遍,最后含住两根手指,在嘴里抽插了几下才吐出来。
  “你不信?”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一边垂下湿漉漉的右手,若有所指地放在自己的花穴上,“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来尝一下。”
  窝金并不知道侠客,还有向来和自己一样’只凭本钱干事’的芬克斯都曾口过维奥娜,对他来说因为和绝大多数女人的体型差,不少体位,比如69,比如站着做爱全是’看起来爽,实际操作又难搞又麻烦’的虚招。
  然而此时此刻,娇小的女孩子在眼前自己抱着腿,分开肉穴邀请……或者说挑衅男人去舔,居然那么诱人,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维奥娜酱,我让你清理自己,把活推给别人干可不好哦。”侠客也看着一丝不挂,温顺地将自己打开的女孩子,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黏黏糊糊地挂在指缝间。
  “是他不相信我能……”维奥娜像是厌倦了再和蜘蛛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说着说着哑了声,抚摸着花瓣的手则渐渐没入花穴,很快一阵暧昧的水声就取而代之地响了起来。
  “呐,想要老子信你也不是不行。”窝金双手环胸,起身走到了侠客身边。
  维奥娜却像没听见似的,只管依靠着库洛洛,将手指插得更深,脸上露出沉溺在快感中逐渐恍惚的神情。侠客瞥了眼一旁被无视的’高大’男人,轻摇了摇头。
  “窝金,你太小看维奥娜酱了,她分得清我们每个人长、什、么、样。”
  “你知道我想玩什么?”
  “你想蒙住她的眼睛,然后让她猜嘴里是谁的肉棒。”
  操作系刚说完,强化系一下子就笑了,“这么经典的A片剧情,你不玩?”
  “我没说不。”
  “那还废话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对她来说太简单了。”问答之间,侠客在维奥娜身前蹲了下来,握住她插在身体里的手,换了个角度两浅一深地抽送,“而且,你不信的不是她说自己能吃出我们味道的区别么?”
  听到蜘蛛脑直接将自己包括了进去,窝金也不管他是不是嫌弃,仗着高度优势就揉了两把对方的脑袋,“就知道你这家伙感兴趣!快说,有什么好主意,难一点的,别让她蒙混过关。”
  侠客握着维奥娜的手,耐心地先让她高潮了一次,才用信长的腰带将她眼睛缠住,正式宣布猜谜游戏的规则。
  “维奥娜酱一共……嘛,后面那张先不算,上下一共有两张嘴,所以我们也公平一点,就定两个条件,怎么样?”
  维奥娜还在喘气,’看’着金发蜘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这里有四个人,一人两分总计八分。拿到六分就算过关,全问正解的话奖励奖品!”侠客举起双手,两根拇指折入掌心,明知道维奥娜看不见还是先晃了晃左手,“四分是你要用下面的嘴猜对是谁在干你。”他又晃了晃右手,“另外四分则需要你用上面的嘴吃出是谁的精液。哪里——并不难呢,特别是第一个条件,维奥娜酱一定能拿满分吧。”
  “哈哈哈哈——也别这么严格,要是她一次没说对,我们可以多给她几次机会。”
  听到窝金充满暗示,期待自己一定会猜错的大笑声,维奥娜打断了他,“奖品……是什么?”
  “这么自信?”窝金倒没什么不满,仍带着笑把问题转交给了控场的操作系,“喂,要是她真的全说对了,你打算给她什么奖励?”
  “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操作系却是对着维奥娜回答,“事后药,怎么样?12小时内吃下去可以避免意外怀孕。”
  也就是说,不止戴不上避孕套的窝金,初次见面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进来’了的信长,侠客,包括其他人,今天全不准备戴套了。
  脑海中浮现出最后见到的几匹蜘蛛的位置,以及地板上自己和他们重迭在一起的影子,维奥娜朝侠客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
  “好。”
  自从答应’不会一票否决’’不会不让她走’后,库洛洛一直没有说过话,可当游戏报酬刚谈妥,维奥娜却感觉第一个吻上来的人就是他。
  她还侧坐在对方的腿上,左手臂贴着男人的胸膛,下巴被挑起来一点,仰着头接受无声但又火热的亲吻。能从那个角度轻易捉住自己的唇,还有鼻间、唇齿间熟悉的气味,维奥娜实在想不出除了库洛洛以外的可能。而这个发现就如同大火过后死寂的森林里闯进了一只飞鸟,先是被羽风扇得扬起来的灰烬,接着是落脚的焦黑树梢,最后一切都惊醒过来,整片曾经是树林的残址发出沙沙沙、沙沙沙……好像歌唱般的声音。
  “唔,库洛洛……”
  等到唇舌终于自由,维奥娜顾不上换气,先梦呓似地呼唤对方的名字,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仿佛若不是蒙着眼睛就会立刻回吻过去一样。
  “团长真狡猾,抢在第一个,把维奥娜酱亲得都快晕了呢。”侠客边说边俯身,从另一边掰正了女孩子的脸,“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就让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记住我们的位置吧。”
  不同于库洛洛的无声,侠客亲吻带着让人脸热心跳的动静。维奥娜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嗦得滋滋作响,每当她想要后退,还会有一只手掐住娇嫩的乳尖,阻止她,把她重新拽回来。而几次以后她就头昏脑胀地放弃了躲避,根本不知道自己隐忍着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看在剩下的蜘蛛眼里究竟有多美味。
  信长绕到了维奥娜的正面,用武士刀分开她的膝盖,让她的小穴完全朝他敞开,“被她记住我们谁在哪里又怎么样?最后能说对吃下去的是谁的东西才是胜负的关键。”
  坚硬的刀鞘抵着柔软的花瓣,维奥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想要进来!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开口求饶,只能伸出一只手,向前摸索着寻找刀的主人。
  “喂,这只手想干吗?”窝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信长和侠客中间,正好抓住维奥娜举到一半的右手,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巨大上,“闲着没事做,不如帮老子撸一会儿?”
  男人勃起的性器比维奥娜的手大了许多,她勉强握住一半,又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显得套弄的动作有些笨拙。窝金打量着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地去拉她另一只手,侠客被挤到一边,忽然站起来退开一步,转去了维奥娜身后。
  “信长,不、不要……”
  他刚离开,维奥娜就呜咽着哀求了起来,腰带下的半张脸急得涨红,还有唇角上止了血又被几个男人故意吻破的伤口也一样微微肿着,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信长和窝金交换了个眼神,假装没有听懂,“不要什么?”
  “刀……”
  “刀?刀怎么了?”
  “你拿走……好不好……”
  “拿走?为什么?”信长说着转了转手腕。
  武士刀的刀鞘缓缓挤进洞口,随着扩张和深入,表面那些花纹也刺激着内壁。维奥娜发出了一声细长的、示弱的呻吟,“求、求求你……”
  蜘蛛脑从背后抱住了无助的少女,双手穿过腋下,将饱满的乳房握入掌心,只露出两点嫩红色的奶头在揉捏中逐渐变硬,挺立了起来。
  “只求他?”侠客翘起手指在上面刮了刮,“我呢,维奥娜酱?”
  和其他人相比,非战斗人员的指腹上只长着一层薄茧,不用力气时一点也不痛,蹭过敏感的乳尖反而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咬紧了嘴唇……
  “别咬。”
  一只手忽然按住了她的下唇瓣。
  “你的嘴唇在流血。”
  温和的、平静的声音……是库洛洛在说话。
  信长、侠客、窝金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陈述似的继续说道:“血腥味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判断,不想输掉游戏的话就别再咬了。”
  “唔……”
  “为什么要用疼痛去压抑身体感觉到的快乐?难道你害怕承认了自己享受性爱会被人当成¥%?”
  维奥娜听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听过的词——也许是流星街的黑话。这几个月芬克斯和飞坦在她面前交谈,偶尔也会带出陌生的字眼。她不明白意思,芬克斯就告诉她,那是’强盗抢劫’时骂人的话。
  因而此刻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她理解那是个贬义词,脸上的血色退潮般消失,维奥娜仍咬着唇,甚至不自觉地咬得更紧,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所有人鄙视的¥%,正在接受主的审判。
  “在他们眼中流星街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里面的人也和垃圾一样,是被社会抛弃的废物。”库洛洛轻轻抚过维奥娜唇角的伤口,捧起她的脸颊,隔着腰带和她对视,“但事实上这只是他们知道了流星街的存在,知道垃圾场里居然活着这么多人而产生的恐惧。因为如果不先给别人贴上标签,那被视作废物、犯罪者、强盗、¥%的……就有可能会是他们。”
  “恐惧……”维奥娜倚偎似的靠着库洛洛的手掌,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思考,“¥%是什么意思?”
  “让男人为她着迷,总想和她上床的女人。”
  “那……”维奥娜顿了一下,像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难题,“和我现在……做蜘蛛的玩具有什么不同?”
  “呀咧呀咧。”
  侠客突然叹了口气,几乎同时窝金,还有信长也一起笑了出来。维奥娜想起芬克斯说过,他和飞坦是最好的拍档,他们很有默契而这句话,换到其他蜘蛛身上似乎也是成立的。
  “团长说了这么多,要让老子说,其实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呵,哪一句?”
  紧接在窝金后面响起的是信长的声音,然后又是窝金……维奥娜屏住了呼吸,知道她马上就能听到答案了,尽管……那不是从库洛洛的口中。
  “大胆点享受,¥%和强盗可是绝配!”
  ————————————————————————
  是男性人数>3时,才会(必须)引发的猜谜游戏。 维奥娜)库洛洛 yush uwu.nam e坦(团聚篇·   蜘蛛们将猎物围在中间,像是终于揭下了伪装,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我把刀拿走。”信长右手持着刀,眼见五分之一的刀身没入了少女的小穴,开始缓缓地往外抽。
  “啊——!”维奥娜立刻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信长用左手按住一条,剩下另一边继续踢蹬,又被窝金抓在了手里。
  “别乱动,信长的刀很快,你让他插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喂,混蛋,骂谁快呢?”武士低声爆了句粗口,将抽出一半的武士刀猛地又插了回去,“这把也是我的刀,你要记住了,记清楚点,千万别和其、他、人、的、搞错了。”
  维奥娜整个人都酸软了一下,差点就要从库洛洛腿上滑下去,侠客在后面抱住了她,“怎么这么容易腿软?坐稳了。”
  然而和他说的相反,侠客并没有帮维奥娜坐起来,他推着她往前挪动,躺在了库洛洛的腿上。
  “侠、侠客……你要做什么?你……”维奥娜蒙着眼睛,下半身几乎悬空,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地上,随着她不安的’左顾右盼’扫过侠客的鞋面。好看的书都在这里:xsyush uwu.co m
  “不是说,我想玩什么都会配合吗?”蜘蛛脑揪住一束发丝绕在指间,“感觉一下告诉我,信长刀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
  “花纹……?”
  “嗯,本番开始前的热身问题。维奥娜酱抓紧时间练习一下,有哪里感觉不清楚的,可以让信长调整角度……”
  “那我们干嘛,就看着信长搞?”窝金打断了侠客,除了抓着维奥娜的一只脚,他也没有松开对方的手,仍旧拉着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磨蹭。
  侠客瞥了他一眼,放下了手里把玩着的头发,“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
  “啧,老子这不是……”强化系牵着维奥娜的小手前后快速动了两下,可不等他把话说完,一直还算温顺的后者忽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信……信长……太深了……那里……要坏掉了……”
  维奥娜好似一只被烫熟的虾,皮肤泛着红潮,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她的手脚都被蜘蛛抓住了,只有头能抬起来,朝着武士的方向呜呜地抽泣。
  信长却像没听见、没看见似的更加恶劣地转了转手腕,“别急着坏,先来认清楚我的刀?”
  武士刀抵着花心转了一圈,维奥娜跟着挺腰,如同一把漂亮的弓被人拉紧了弦,“不……”
  “不对?那再试试这样?”
  刀鞘又翻转了180度,刀身自带的弧度撑开内壁,每一下抽插都顶进小穴的最深处。维奥娜只觉得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直涌上头顶,两腿之间都湿透了,淋漓的蜜水仿佛被人弄坏了关上的开关,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
  然而让人更难受的是,她都已经这样了,信长却只要察觉她快不行了,就会马上放慢抽送的速度,等她缓过一口气再重新加快,故意吊着她,不让她轻易高潮。
  “信长,信长……”
  “嗯?”
  “菱形……有两排……竖着的花纹……”
  “哈哈,这不是认出来了么。”
  “是……我认出来了……信……信长……”
  “哦?还想说什么?”
  “求你……快一点……”
  维奥娜知道男人无非是想听自己忍不住开口求饶,也以为自己说了,对方就该大方地给她了。可她期待地等了一会儿,发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依旧动得不快不慢,不由得就生出了一丝委屈。
  “你和他们一样……都欺负我……”
  信长稳稳地握着刀柄,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凶器被女孩子的嫩穴吸住了,正贪婪地吞吐着,“这算什么欺负?看来侠客他们平时都对你很好,一点苦也没让你吃过。”
  “不,不是……”
  “哦?不是?那你说说看,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的?”信长缓慢而残忍地问,声音里蕴含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们……”维奥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迫切地想要获得解脱。一个个字混乱地从嘴里冒出来,组成了阴暗的地下室、蒸气袅绕的浴室,还有狼狈的餐桌……
  “信长,给我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还没说团长做了什么。”
  “我……”维奥娜偏过了头,像是明白了恳求没有用,坦白了这么多也没有用,把酡红的脸藏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贝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胡言乱语。
  一直看着同伴玩弄猎物的窝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真的喜欢团长?”
  “团长?”信长也反应了过来,手掌按住维奥娜的腿根,腾出大拇指从下往上轻轻刮蹭她的阴蒂,“差点忘了,你是团长带回来的……”
  “哈啊——”
  脑海中仿佛有闪电劈过,维奥娜凌乱地喘息着,花穴不由自主地抽搐,想逃,却只是将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你喜欢团长?”压住女孩子的手掌换成了手肘,信长的指尖从红得像要滴水的花瓣中间擦过,按在维奥娜湿成一片的肉穴上,就贴着他的武士刀,一点一点往里面挤,“……你想得太久了,也许,我该问你下面的嘴。”
  “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和喘气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维奥娜想哭,信长的刀却开始动了,出去又进来,一下下重重地撞击,让她在忍受身体被扩开的同时,也被弄得快感迭起,只能颤抖着发出似是而非的叫声。
  “你很喜欢团长?”信长又问了一遍,第二根、第叁根手指也挤进了女孩子的阴道。
  维奥娜无助地偏着头,像只未成年的小兽寻到令她安心的气味,本能地靠近,脸有意无意地恰好埋在库洛洛身前那一块小小的叁角形空隙里,终于……
  “……喜……喜欢……”
  腰带下面,泪水终于充满了眼眶。维奥娜艰难地挤出声音,感觉仿佛有石头堵着喉咙,叁、两个字说完嘴里已是一片苦涩。信长却好像还是不满意,粗糙的指腹在软嫩的内壁上慢慢抚动,执拗地挑逗,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大声一点,说清楚了。”
  “喜欢……”维奥娜断断续续地抽泣,小腹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收缩,“我……喜欢,库洛洛……”
  “还真喜欢啊——”窝金咂了咂舌,忽然放开了维奥娜的左手,“不过,不会只是嘴上说说的喜欢吧?”
  “嘴上说说?”信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被情欲折磨,主动抬起屁股迎合自己的女孩子,“你想要她证明?”
  “嘛——说起来,我们好像还从来没和团长一起过?”
  没有一起什么,窝金没说,但信长瞬间就理解了。视线从仍在啜泣的少女移到她身边黑发黑眸的男人脸上,武士揶揄地挑了挑眉,“呐,团长,小可怜在找她的安抚奶嘴呢,你还不给她么?”
  当拉链声在耳边响起时,维奥娜正咬住自己自由的左手,好像遇到了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事一样压抑地哭泣着,除此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消极地忍耐,期待迫害她的男人能良心发现……
  “……把手给我。”
  “呜呜……”维奥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如果你通过了投票,那么今天就是你在流星街的最后一天……”库洛洛摸了摸维奥娜的额头,提醒似的,等她听清了才继续往下说,“……也是想做什么,最后的机会了。”
  “最后的……机会……?”维奥娜松开了手,像是不敢相信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库洛洛般,朝他的位置偏了偏头……唇瓣上忽然触到了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
  “所以,你喜欢我吗?”
  “库……唔!”
  一开口,男人勃起的性器就闯了进来。前端顶开她的嘴唇,挤进嘴里,然后是棒身,一直塞到喉咙才停下来。
  “你喜欢我。”库洛洛牵起维奥娜的左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张大,牙齿不要碰到我。”
  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维奥娜几乎是下意识地照做,努力张大嘴容纳对方深入,“嗯、唔嗯……”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柔软的舌头裹住灼热而粗大的男性器,维奥娜露在腰带外的脸颊变得更红了。虽然整张嘴都被库洛洛的东西填满,令她有些难受,却还是听话地努力不让牙齿磕碰到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味,浑然不觉室内的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团长。”侠客难得收起了微笑,眼底的阴影深得像一片海,“该给维奥娜酱换个姿势了。”
  芬克斯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却迟迟没有再冲上来,飞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收起了骷髅伞。”怎么,整天睡女人,睡得身手都生锈了?”
  “还没完没了了啊?”舌尖抵着口腔内侧不小心咬破的地方,强化系回了变化系一个冷笑,“反正我想明白了,就算小宝贝真离开了流星街,我想操她,去找她就行。换张床而已,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没区别?”飞坦收好伞,左手插回口袋前拉了拉面罩,只露出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继续盯着对方,“你确定?”
  “……啧。”被同伴像盯’叛徒’似的盯了一会儿,芬克斯终于耸了耸肩,瞄了眼飞坦背后光芒渐渐柔和的太阳,又补了个摊手的动作,“不是说了,只要我们中有一个人不同意,投票结果就是NO吗?阿飞,你觉得有区别,直接投反对票把小宝贝留下来好了。”
  “你在教我该怎么做?”
  “切,谁有空管你,整天想把人关进地下室的家伙又不是我。”
  强化系说完也不去看变化系瞬间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地开始往回走。夕阳照在他身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子,飞坦被面罩遮住的嘴角慢慢松弛了下来。
  “去哪里?”
  “回去。”芬克斯抓了抓头发,弄出一片浮尘随风飘散,“窝金和信长也该干得差不多了,我排第叁个,你想做等晚上吧。”
  “这么肯定就能轮到你?”
  飞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上去隔着有一小段距离。芬克斯知道变化系性格都有一点不易近人的古怪地方,也没有回头,接着他的话笑了笑,“我陪你打了这么久的架,弥补下损失怎么了?”
  “不怎么,那到明天早上的时间都归我。”
  “你说归你就归你?”
  背后忽然又没了声音,过了片刻一颗小石子掉在了芬克斯脚边。他歪了歪头,果然看见飞坦沉默地追了上来。
  在太阳斜坠入地平线下前,芬克斯和飞坦回到了基地。
  “里面有人。”芬克斯先皱了皱眉,瞄着身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同伴的脸色又咳了一声,“窝金他们好像还没结束。”
  “我没聋,听得见。”飞坦捉住了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嘲讽地睨了回去,“怎么,你不进去,要留在外面继续等?”
  “啧,我可没这么说。”
  “那是什么?”变化系加快脚步超过强化系,站在楼梯上回头平视同伴。而从二楼最后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此刻也愈发清晰了。
  “呵。”不等芬克斯回答,飞坦又冷笑了一声,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搭在楼梯尽头的扶手上,“原来团长和侠客早就回来了呢。”
  “嗯、嗯……是库……不,是……是侠客的……”
  维奥娜似舒服又似求饶的呻吟像羽毛飘扬在空中,悠悠地打着旋,拂过飞坦和芬克斯的耳边。前者垂着苍白的手指,径直来到房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房门没锁——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没有锁,轻轻一拧一推就静悄悄地打开了。门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趴在房间中央,剩下四个人则像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般围在她周围。
  只是一瞬间,六双眼睛的视线在空中彼此交汇,互相对了个眼神。
  “……你确定?”
  侠客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地开口。维奥娜听到他的声音,不禁犹豫了起来,“等、等等……是……还是库洛洛……呀啊——!”
  她修改了自己的回答,背后的男人却似乎非常不满,巨物凶残地顶进她的最深处,前端几乎撞开了子宫口,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抽插。
  “啊……是侠客,呜呜……是你……侠……客……你……轻点……”维奥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却相反地咬紧了对方。
  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维奥娜忍不住回头,小声地抽噎,“我答对了?侠客……侠客……是你吗?”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猛跳动了一下,颤抖着仿佛就要释放。而感觉到这一点,维奥娜张开嘴,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伸出了舌头……
  “唔……?!”
  嘴里被塞进了一根男性器,却不是身后那一根,甚至不是此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
  没有完全勃起,表面也很干爽,维奥娜立刻就发现了区别,顾不上背后同时开始内射的男人,整个人变得石头一样僵硬。
  “宾果。”侠客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贴在维奥娜的臀瓣上擦了擦,“恭喜维奥娜酱又答对一分,不过刚才那种行为属于投机取巧哦,下面的嘴都吃出来了还想让上面的嘴继续吃什么的……”
  “唔……唔唔……”
  “抗议驳回,再有下次就算作弊。”侠客好像擦完了,’啪’地拍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别这么紧张,放松点,接下来可是道超级简单的送分题呢……猜猜看,现在,是谁在你嘴里?”
  ——是谁?
  被打了一下,维奥娜终于反应过来,试探性地舔了舔堵住喉咙的凶器。排除窝金、信长、库洛洛,还有才刚射完的侠客,两道身影就那么浮现在了脑海里——
  是芬克斯,还是飞坦……?
  一股无名的燥意从舌尖窜向腹部,维奥娜感到下体传来一阵痉挛,侠客刚射进去的精液似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侠客的嗓音忽然冰冷了几度,手指向下探,摸到了她的肉缝里,“这么湿,是想到了谁,嗯?”
  肉棒的主人大概也想听她的回答,暂时从维奥娜嘴里退了出去,但也没有真的离远,抵在柔嫩的唇瓣上催促似的轻蹭。
  “是……”维奥娜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承认自己只舔了几下就认出了’他’是谁?可这种话真的说出来,剩下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
  不是吃醋。
  维奥娜在心里摇了摇头。蜘蛛不会嫉妒同伴,强到恐怖的占有欲却会反噬她。只要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对其中一个表现出更多的感情——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光里,她已经被迫体验过了。叫得更大声、高潮得更快、流得水更多……全都会成为男人们用来压榨她的理由!
  “是谁?”
  侠客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软热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维奥娜手臂发软,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面上。
  “维奥娜酱在担心什么?”侠客盯着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少女,雪白肉感的乳房被她自己压住了,夹在胳膊和地板中间,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棉花糖……奶油……那些甜腻、绵软而不易保存的东西。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维奥娜感觉有一只大手落到了后背上,沿着脊椎骨从上往下,安抚似的摩挲。
  是侠客吗?
  还是某只不耐烦等待的蜘蛛又想要一起了?
  上下全被填满,手心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再多两个人……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维奥娜咬了咬嘴唇,“不……不要一起……我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你们……不要一起……”
  然而身后却又没了声音,侠客不回应她的恳求,那只大手也继续在她背脊上游走,顺着腰肢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中间。
  “飞……飞坦!”维奥娜扭动着身体,一边逃避那只在她后穴附近逡巡的手,一边’看’向自己刚刚低头躲开的位置,“是飞坦……呜呜……飞坦……你帮帮我……呜……他们……都欺负我……”
  “不对啊——老子怎么记得你跟信长不是这样说的?”
  窝金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维奥娜抖了一下,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就听到他继续加重了语气。
  “你说,飞坦他一直欺负你,把你关在地下室,还吊起来抽鞭子……”
  那根新加入的肉棒果然是飞坦的。维奥娜想要解释些什么,对方却先捏住了她的两腮。
  “唔……呃、呃……”
  “闭嘴。”飞坦冷冷地打断了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惦记我的鞭子。”
  空气流动,维奥娜感觉飞坦似乎蹲了下来,捏着脸颊的手慢慢卡住了她的喉咙。
  “在玩猜鸡巴的游戏?都猜对了几根呢?”
  “不、不是……飞坦,你听我……解……释……”
  维奥娜真正惊慌了起来。无论是一开始对信长求饶,还是刚才向飞坦求助,其中或多或少都包含了一部分表演和算计。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害怕,只是为了拿到所有人的投票,为了自己不被玩得太惨而有意示弱。可是现在,面对一上来就令她’窒息’的飞坦,维奥娜后悔了,她不应该……不应该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
  “后悔了?”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飞坦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团长和侠客都没有看出来吧?”
  脖子上的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维奥娜被拖拽着抬起了头,“什……么……?”
  “侠客。”
  “……唉。”被同伴叫到名字的蜘蛛脑叹了口气,“阿飞,一点小情趣而已。维奥娜酱陪我们上床,我和团长配合她演一下戏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就这么说出来,会让信长和窝金很没面子哎。其实维奥娜酱装得还挺好的,他们都信了……”
  “喂!你们是说——”窝金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一直说自己不行了是在骗老子?”
  “窝金,维奥娜酱进出阿飞的地下室的次数比我们加起来都多。”侠客无奈地说出了实话,“这样,你还觉得她应付不了我们几个吗?”
  “那你不早说!?老子白担心了!”
  “担心什么?怕把她玩坏了?”
  又是飞坦。
  他每说一句话,维奥娜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甚至没有发现前者已经放开了自己,站起身脱掉了黑色的骷髅斗篷。
  “不会的。”变化系像是在对强化系解释,又像是在羞辱自己闯进陷阱里的猎物,“她的身体很软,适应能力也很强……就是喜欢撒谎,嘴上越是说不要,实际上心里就越想要……猜鸡巴的游戏?规则是什么?既然小维奥娜不惜演戏也要玩……我没理由不奉陪,不是么?”
  从进入房间到加入游戏,芬克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
  “是……芬克斯……”
  听见维奥娜一边含着飞坦的性器,一边模糊地吐出自己的名字,他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居然很快就射了精。
  “芬克斯,你这家伙不行啊——”窝金正在他后面排队,看到同伴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就结束了,还被认了出来?”
  “……滚,谁说我结束了。”芬克斯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而正要从维奥娜身体里退出来的肉棒退到一半也重新插了回去。
  “嗯啊——”维奥娜被他猛地一顶,潮红的脸颊上又流下了两行眼泪,“芬克斯……轻、轻一点……”
  “喂!”
  窝金低吼了一声。他比所有人都更粗壮的性器实在太具特征了,才第一轮就被维奥娜猜中,不得不等其他还没有被猜中的人先爽完再上。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眼看芬克斯竟打算插队,立刻就挤了上去,“这算什么意思?下一个该老子操她了。”
  “再等会儿!”
  “不行!”
  强化系对上强化系,谁都不肯让步,另一边霸占着女孩子嘴巴的变化系轻哼了一声,“信长,你在她身上动过刀?”
  武士刀就放在一旁库洛洛坐过的椅子上,刀鞘上两排菱形花纹,最前端的两叁片上还隐约泛着水光。
  “嗯,动过了。刀,再加叁根手指。”信长漫不经心地回答,伸手兜住维奥娜被芬克斯顶撞得前后乱摇的两团乳肉,邪恶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既然这样,不如换点新的玩法。”飞坦低头看了眼忍耐着还在舔舐自己阴茎的少女,示意窝金和他交换位置,“嘴让给你,我和芬克斯用下面。”
  维奥娜并没有在男人们的围攻中晕厥,就像飞坦讽刺的那样,她的适应能力似乎真的很强,仰面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他说的话。
  所以,接下来是飞坦要走后穴,和芬克斯一起将自己前后的洞都填满吗?
  他和芬克斯,他和库洛洛,窝金和信长,库洛洛和侠客……这些组合她已经经历过了,剩下还会有谁和谁?
  ……也无所谓……
  只要飞坦不阻挠游戏,最后愿意投票就好……
  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维奥娜放松身体,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炙热的男根正在身体里变粗变硬,她猜,应该是芬克斯与飞坦达成了共识,要换个姿势好方便后者也进来。
  “唔,芬克斯……”
  随着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维奥娜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然而芬克斯却像是对她关上了交流的门,无论她是伏在他胸前喘息,还是受不了了咬他的手臂都无动于衷,只是一下又一下自下而上凶狠地捣弄,仿佛他们是仇人,他要将她彻底操坏一样。
  “够、够了……”维奥娜摸到了芬克斯的脸,两只手一起捧住,将自己的贴了上去,“芬克斯,我没有骗你……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他大概是认为自己也在他面前演戏了吧?
  维奥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焦急,在想到芬克斯可能会一直误会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为她榨椰子汁了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焦急了。
  腰带靠近眼角的部分早已被泪水浸湿,而除了眼泪,维奥娜还出了很多汗,流了很多’水’,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念起了那杯椰子汁……
  “喂,不是说让老子用嘴么?”
  “啧,真黏糊。”
  “维奥娜酱……”
  耳边嗡嗡声不断,似乎有很多人在同时说话。维奥娜听不清,也不在意,比起那些她更迫切地想要满足本能的渴望。芬克斯的嘴唇并不柔软,但在撬开牙齿将舌头伸进去后,她如愿尝到了甘甜的味道。
  飞坦眼神晦暗地注视着趴在同伴身上索取亲吻的女孩子,少顷,仿佛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团长,看来你养的小羊长大了呢。”
  在变化系回来前,库洛洛被维奥娜口出来,以及和侠客一起已经宣泄了两次。他并不重欲,性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工具,显微镜、培养皿、试管、药剂……诸如此类研究人性时的工具。所以,虽然此时此刻他也坐在床边,却没有和其他蜘蛛去争抢美味的猎物,而是如同一个观察者般静静地比较着变化。
  “……维奥娜确实长大了。”他嗯了一声,仿佛重新萌生出了兴趣,伸出手碰了碰少女披散在肩上的黑发,“这么快,真让人惊讶。”
  维奥娜可以’无视’身边的声音,但被人拽住头发,只能跟着抬起了头。库洛洛松开手,长长的发丝从他指间流水似的滑落。
  “维奥娜,你在做什么?”
  “我……?”
  “亲芬克斯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亲……芬克斯……?”维奥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椰子汁……唔!”
  ——飞坦一直守在维奥娜身后,左手摁着光滑的脊背,更为灵巧的右手忽然探向了她和芬克斯身体相结合的位置。
  经武士刀开发过的小穴很容易就吞下了第一根食指,他满意地挠了挠慌乱无措不断收紧的软肉,“团长之后是芬克斯?原来你不止想当团长的狗,还想当芬克斯的。”
  通过声音,维奥娜认出了飞坦,也从短暂的梦境跌回了现实,“飞坦,你要做什么?”
  “我要和芬克斯一起干你。”
  又一根手指挤进了阴道,维奥娜听懂了飞坦的暗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小穴因为恐惧而不停地痉挛抽搐。
  “不、不行……飞坦,你住手……会撑坏的……不要……”
  “小维奥娜,放松,你能吃下的。”飞坦抽出手指,硬挺的巨物抵着肉洞边缘的缝隙,一点点兴奋地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臌胀感让维奥娜脑中一阵眩晕,觉得自己从下面直接被撕裂成了两半,夹在两匹蜘蛛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芬克斯轻抚着维奥娜的后脑勺,安慰似的啄吻她的唇瓣,“抱歉……蜘蛛本来就是冷血动物……”
  他和飞坦的肉棒加在一起比窝金的庞然大物还粗,一前一后同时插在维奥娜的花穴里,撑得嫩肉翻开,湿滑的体液从叁人相连的地方不断流出来,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维奥娜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无力地张着嘴,舌头被芬克斯勾出来含住,贪婪地吮吸着,像是要吞下去。飞坦则揉着她绷紧的臀肉,趁机将粗长的性器完全塞了进来。
  男人们开始抽送,身体一瞬间宛如被雷电贯穿,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咬了芬克斯一口……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她慢半拍地意识到,对方卸走了所有的念气。
  ————————————————————————————————
  并不重欲(?)
  体力比不上特攻队,甚至不如操作系(?)
  库洛洛:…………
  还有一章《尾声》,see you next time~ 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   为什么……
  维奥娜抬手碰到了脸上的腰带,只要拉下来就能看到芬克斯,一旦拉下来整个投票游戏就会结束。
  “想好了再做。”
  阴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维奥娜就要往下拽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一下。飞坦没有去管那只手,下身却狠狠撞击她的臀肉,硕壮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多了我和芬克斯,侠客的游戏条件却还是六分呢。”
  六分……
  八个人……六分……自己已经猜对了窝金、侠客和芬克斯,还剩下五个人,只要再猜对三次……
  明明很简单的加减法,维奥娜却重复计算了几次,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落在另一个男人—芬克斯—眼里就像一颗燃烧的火星,刺到了对方。
  “你在打什么主意?”他放开了维奥娜,嘴唇贴着她另一侧的耳畔,声音嘶哑并不掩饰对她的不满,“专心点,把腿夹紧。”
  眼底微微发烫,维奥娜垂下手,趴到了芬克斯的胸膛上。硕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在深处像饥饿的野兽一样跃动。
  “芬克斯……”她不得不抱住对方的肩膀保持平衡,嘴里发出凌乱的喘息,“啊……哈啊……”
  “这才刚开始,就叫得这么浪?”打破沉默的芬克斯像是变了个人,一边凶狠地侵犯维奥娜,一边对着她吐出下流不堪的语句,“你的肚子,被我和阿飞操得鼓起来了……不摸一摸?嗯?”
  “别……说了……”维奥娜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芬克斯讲这样的话,可手刚一举起来就被飞坦抓住,摁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就是这里……芬克斯的,还有我的……呵,好像怀孕了一样呢。”
  咬紧嘴唇,维奥娜抗拒地将脸背转到另一边,飞坦语气里却多了一丝压抑的兴奋,不等芬克斯再说什么,掌心覆住她的手背,手指从指缝里挤进去,贴在臌胀的肚皮上缓缓摩挲。
  “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比平时更敏感,不止肚子,胸也会变大,到了后期还会分泌出乳汁……小维奥娜,你猜,一只自己都没断奶的小猫,产出来的奶会是什么味道呢?”
  舌尖上的血腥味渐渐淡去,肚子里的野兽似乎变成了随时会破壳而出的怪物。几个月的时间,通过侠客的生理健康课,维奥娜早已理解最初那段和库洛洛在一起而没有意外怀孕的情况有多特殊,更清楚飞坦描述的那些不只是在吓唬自己。
  她在孤儿院里见过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婴儿,也在电视上看到过孕妇,装着那样大一团东西的肚子高高耸起,仿佛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一样……
  “侠……侠客……!”
  “侠客?”飞坦扯了扯嘴角,下巴压在维奥娜的肩膀上,侧过头,说话时气息拂过她脖子,好像下一刻就会咬下去,“你叫他干什么,想生他的孩子?”
  “不,不是的……”维奥娜隐忍地摇头,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中带着不安,“侠客……侠客……你在哪里……我要避孕药,你答应给我的……我不要……怀孕……”
  “不要?”飞坦的手紧了紧,牵起维奥娜的沿着小腹上凸起的轮廓逐渐向下抚摸,“……为什么?明明这么喜欢,这里……”
  维奥娜僵硬的指尖触到了自己湿润软热的花穴,两根巨大的肉棒插在里面,水泵一样榨出大量滑腻的淫液。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条件反射性地想缩手,飞坦却拖着她的食指,一点点从肉棒中间的缝隙挤了进去。
  “……都松成这样了呢。”
  手指被男人们的性器卷带着拽进阴道内部,好似进入了一个拥挤潮湿的洞穴,四下里漫着水,滚烫的巨物贴着指侧两边摩擦而过。维奥娜感到一阵晕眩,仿佛看见了自己私处被粗硬的肉棒撑得翻开,露出里面红色软肉的羞耻样子。
  “不要——”她尖叫起来,声音凄惨委屈,似乎被吓坏了,“飞坦,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这可不行呢。”飞坦还有一只手,探到维奥娜身前,掐住了她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狠力碾压,“你就是这样求人的?……把头转过来。”
  受到刺激,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手指和肉棒夹在一起被内壁紧紧吸住。维奥哆嗦着倒吸冷气,没被腰带遮住的半张脸上布满了泪痕,“飞坦……呜呜……飞坦……
  飞坦没有理会带着哭腔的求饶,继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蹂躏着花房上的突起,逼迫猎物自己撅起屁股,主动朝他靠近。
  “舌头伸出来。”
  “唔……”
  除了照做,维奥娜没有别的选择。她伸出自己的舌头,下一秒就被飞坦咬住,拉进嘴里色情地吮吸了起来。
  “喂!不是说好小嘴归老子先玩吗?”
  头顶上方传来窝金不满的抱怨,似乎连同自己在一起迁怒。维奥娜听见了,呜咽着想要躲开,却被飞坦牢牢压在芬克斯胸前,埋在体内的两根肉棒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同时大开大合地贯穿小穴,每一下都破开嫩肉插进最深处,将她填满了不留一点喘息的余地。
  “呜……呜呜……”
  维奥娜迷迷糊糊地抽泣着,沉沦在黑暗里,全部感官知觉都集中到了被捣开的下半身上。飞坦从后面抚摸着她,手掌贴着靠近腿根的位置,几根手指揉搓着颤栗的花瓣,仿佛也想挤入已经撑到极限的小穴。
  她恐惧地绷紧了身体,抱着芬克斯的左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在对方强壮的肌肉上抓出一道道半月形的浅痕。
  唇舌移开,飞坦扭头咬住了维奥娜的脖子,像叼着猎物满载而归的肉食动物,又像是野兽在强制交配。维奥娜喘着气小声哀求起来,声音一直在发抖,就算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越来越兴奋,却根本克制不住不断求饶的话语。
  “飞坦……飞坦……不要咬我,我好怕……你做什么都可以,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啊——!”
  维奥娜抽搐了一下,颈侧传来一阵锐痛,野兽的獠牙还是刺穿了薄薄的皮肤。然而,疼痛中一丝细线般的快感从被咬破的地方升起,她的哭声里慢慢夹杂了呻吟。
  “……啧,我允许你爽了吗?”飞坦抬了抬头,嘴角染着一抹血色。
  “呜……飞坦……”
  “怎么,想求我让你高潮?”
  “不……不是……”
  “果然……你更享受这种方式呢。”抓着维奥娜的右手,飞坦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嗯……!”维奥娜抿着唇,却冷不防飞坦用力凿进她的深处,趁她张开嘴的间隙直接把手塞了进来。食指、中指一插到底,压着舌头戳入食道,强迫她吃下自己的淫液。
  “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喉咙里堵着手指,维奥娜忍不住一阵干呕,口水混着透明的粘液从嘴角滴落,反射着室内的灯火晶莹发亮。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没办法松开抱着芬克斯的手去擦或反抗飞坦。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还有飞坦故意的折磨而变得疲惫,欲望却相反地在这一切中仿佛山火遇风般熊熊地燃烧。
  窒息、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还有下体异样的充实感……维奥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被蜘蛛包围分食的样子,小穴痉挛着收紧,一股蜜汁从花蕊里喷出来浇湿了飞坦的手指。
  飞坦举起自己的左手,指间一片滑腻的液体,淌过掌心正顺着手腕往下流——
  维奥娜不仅高潮,还潮吹了。
  他微眯起眼睛,忽然察觉到芬克斯的视线,朝着对方看过去,正好捕捉到后者的喉结飞快地滚动了一下。
  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维奥娜终于感觉到男人们开始加速了。撞击下身的力量越来越大,顶得她只能双手抱住芬克斯的脖子,像个人形挂件一样吊在他身上。
  “小宝贝,喜不喜欢被我和阿飞同时操?”
  “唔嗯……”
  “喜欢?那跟着我说……喜欢,被芬克斯和飞坦,同时,操……”
  意识模糊地靠在芬克斯胸前,维奥娜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里沾染着浓浓的情欲,“喜欢……喜欢被你……和飞坦……同时操……”
  “……哼,就知道你喜欢!”
  芬克斯咬着牙,一下子射了出来。而维奥娜被体内突然出现的热流一激,小穴自动夹紧,再次攀上高潮的瞬间,飞坦闷哼一声也把灼热的精液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
  “啊……”维奥娜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虚软地瘫在芬克斯身上,眼前一片漆黑,唯独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里面蕴含着浓浓的情欲。
  “——喂,好了就下来!”窝金早等得不耐烦了,只不过女孩子被玩弄发情的样子实在让人移不开目光,才勉强按捺到现在。
  “%amp;¥#……急什么……%amp;/@……”
  飞坦似乎回了句什么话,维奥娜还有点恍惚,思绪涣散着没能听清,但紧接着就发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像是要带她去哪里般往上提拉。可她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僵持了几个来回后突然感到床垫猛地下沉,随即一根硬邦邦滚烫的东西戳进了掌心里。
  窝金牵着维奥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用力地撸动。粗狂彪悍的脸上露出亢奋的笑容,一副爽翻了的样子,不时有半透明的液体从性器顶端的铃口分泌出来,被他捏着纤细的手指拂过抹去。
  “小手也又嫩又软……这女人真不赖,全身都能用……”最强强化系顿了顿,视线依次扫过围在床边的同伴,最后停在了侠客身上,“看什么,是这两个不肯换人。想玩,自己找地方。”
  侠客站在靠床头的地方,从那个角度能清楚地观察维奥娜的脸——原本深灰色的腰带被泪水打湿成了黑色,衬得一张小脸越发苍白,被芬克斯和飞坦吻过的嘴唇却红得快要滴出血,像朵风雨中飘零的朱槿花。
  他忽然很想再看看她的眼睛。
  而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他已经上前一步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右手拇指在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挲,摁着下嘴唇,仿佛剥开果实外面包裹的皮似的,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牙齿。
  “侠客,你这家伙想干嘛?敢把你那玩意儿放老子头上……”芬克斯瞪着举止可疑的同伴,却发现后者正在微笑,“……笑什么笑?好恶心。”
  一点点屈起指节,顶开维奥娜的牙关,看着她本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侠客又笑了笑,“芬克斯,玩点别的吧。一直就你跟阿飞,维奥娜酱也会觉得无趣呢。”
  维奥娜觉得小腹沉甸甸的有些难受,里面被飞坦和芬克斯灌满了精水,可他们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根软了一点但依旧粗大的性器堵住了她的阴道,肚子里的东西流不出来,随着呼吸受到挤压,带来一阵阵微酸的臌胀感。
  “你们……”她想问’怎么还不出去’,然而才刚说两个字,就被侠客的手指抢先一步长驱直入,捉住了舌头。
  “还记得和我的约定吗?”侠客语气温和,问出的话却淫靡不堪,“虽然被人逼迫是你的性癖,但今天我更想看小维奥娜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欢……呐,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舌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把玩,维奥娜仰着头,含混不清地回答。
  “那我们现在都想上你,你说,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
  维奥娜懵里懵懂地偏了偏头,手心里却传来被蹭得发热的感觉。
  ‘这女人真不赖,全身都能用’
  这个女人指的是自己?
  她……全身都能用……?
  “想到了吗?”侠客放开了维奥娜的舌头,湿漉漉的指尖顺着她的唇角、脸颊,勾住了蒙着眼睛的腰带,“团长、信长,加上我正好是三个人……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我就把剩下的三分都给你……”
  亮光从被挑起一条缝的腰带边缘透了进来,维奥娜眼睑轻颤,不再是一片黑色的视野里隐约现出一个金色的轮廓。
  “我……还有一只手……”她舔了一下嘴唇,“嘴……嘴也能用……”
  侠客揭开半边腰带,盯着维奥娜睁开的一只眼睛,蛊惑似的缓和了声音,“那还有最后一个人呢?他用哪里?”
  “最后一个人……”维奥娜怔怔地回望着侠客,像是不适应骤然亮起的世界,又像是在看着他眼底陌生的自己发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动了动嘴唇,“他……可以用……我的……后面……”
  “嗯,维奥娜酱真聪明。”
  蜘蛛是贪欲的,并不经常共享猎物。而六个人一起,这样的事更是至今为止从未发生过。所有人在听见维奥娜的回答后,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那具赤裸的身体上。她的提议既新鲜又刺激,不同于三三两两的轮奸,最糜烂的群交玩法无疑勾起了盗贼们的强烈兴趣。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信长确认。
  “……知道……”
  维奥娜撑着芬克斯的胸口支起了身体,两只雪白的乳房高耸挺立,乳尖因为摩擦而红肿着,仿佛奶油蛋糕中央熟透的樱桃,诱人得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想上去咬一口。
  离得最近的芬克斯抬头咬住了摇摇晃晃悬在面前的乳头,唇舌厮磨舔舐,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唔嗯……芬克斯……”维奥娜难过地转动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别这样,我……”
  她又高潮了,本来清澈的眼神变得迷离,呻吟声随着芬克斯的舔弄高低鸣啭,时而细得好像随时会断,时而却绵软得好像要滴水。
  芬克斯干脆伸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揽着她的后背,将脸埋进双乳里,用舌头,用牙齿恣意地吮吻、轻咬起来。
  “嗯啊……”维奥娜浑身都在颤抖,只有一只手反抱住了他的肩膀,“芬克斯……哈啊……芬克斯……”
  “这只手……”信长的大手盖上了维奥娜的手背,像捧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却又不容拒绝地带到了自己身前,“用在那里太浪费了,该这么用才对……”
  他先选了女孩子剩下的左手,把小嘴和后穴留给了库洛洛和侠客去分。蜘蛛脑挑了挑眉,笑嘻嘻地看向靠在另一侧床头的黑发男人。
  “团长,信长选好了,你呢?要上面,还是后面?”
  库洛洛垂着眼眸,似乎一直看着维奥娜,“……上面吧,我还有话问她。”
  窝金就坐在他旁边,闻言兴致勃勃地吹了个口哨,“团长,哄她多说点骚话,老子爱听。”
  无人应声,只是彼此的呼吸同时都重了几分,原始的荷尔蒙气味充满着整间房间。
  侠客绕到了床尾,维奥娜不久前才容纳过窝金的后穴此时并未完全收拢,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微微张开着一条缝。然而他刚试探性地碰了碰,那朵花就紧张地闭合成了一团。
  “维奥娜酱?”
  “对、对不起……我会忍住的……”维奥娜战战兢兢地保证,可她的嗓子也不知是受伤,还是喊哑了,带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可怜。
  “我没有责怪你。”侠客叹了一声,却放轻了力气缓慢地揉捏她的臀瓣,“……我们就试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不会硬来的。”
  “真的……?”
  “先试一下,好吗?”
  男人没有保证,不过就算他保证了,她还敢信吗?
  维奥娜咬了咬唇,默认地闭上了眼睛。
  “阿飞,你过去一点。”
  背后传来侠客的声音,然后插在身体里的,属于飞坦的那根东西挪动了一下。维奥娜差点叫出声,死死闭着眼睛,想等那阵不适过去。
  “哪里觉得不舒服了,就说出来。”
  揉到大腿根的手掌往下按了按,维奥娜知道侠客这是在和她说话,只能努力挤出声音回应,“没……没有不舒服……”
  “那就是舒服喽?”
  “……嗯。”
  “真乖,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
  侠客说话声里带着笑意,一双手也奖励似的又改按为了轻抚。被他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向上翘起一点屁股,迎合一样扭动着腰肢。
  “那现在呢,是什么感觉?”
  “唔嗯……侠客……”
  “回答我。”
  “很……舒服……”
  “屁股再抬高一点。”
  维奥娜听话地嗯了一声,可当她试了又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只手上握着强化系的肉棒,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时,立刻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不行……我做不到……”
  “再试试呢?”
  维奥娜终于忍不住哭了,“呜……侠客……呜呜……你别生气……”
  “没事的,你再试一次。”
  一只手触上她的腹部,托起了她的身体。
  “维奥娜,照我说的,再试一次。”
  那只手很温暖,很有力,让维奥娜觉得异常熟悉,几乎眨眼间就止住了哭。
  “放轻松,我会接住你的,来,相信我。”
  “库洛洛……”
  维奥娜含着泪看向了那个男人,一直以来似乎总是他,每一次,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把重量交付给对方,她到底将自己摆成了侠客要求的模样。柔软的腰身下沉,屁股淫荡地撅起来,两瓣光滑洁白的臀肉之间露出一抹嫩红,是重新打开的肉穴。
  “邀请侠客进去,维奥娜,告诉他,你做好准备了。”
  “我……”
  “你看,你不肯说,所有人就只好停下来等你……”库洛洛拭去维奥娜睫毛上的泪珠,示意她去看窝金、去看信长,去感觉芬克斯,还有飞坦,“他们都在忍耐,只因为你在哭……”
  “可是……”
  明明是他们把她操哭的啊……
  为什么好像反过来,变成了她在欺负他们?
  真的是这样吗?
  她的眼泪,真的……能让蜘蛛停下来吗……?
  “库……洛洛……”
  “最后一次了,维奥娜,你很快就要离开,走之前……我们总该好好告别一下,不是么……”
  是啊,她可以离开了。
  流星街是个畸形扭曲的世界,在这里,她是幻影旅团的性处理器,谁都能干她,直到她离开或者死亡。在这里,他们压榨她,她同样放纵着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不需要伪装成乖孩子,也能够得到糖果。
  在这里……
  既然她还在这里……
  “……侠客,请你进来……狠狠地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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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都写了(?)索性就7P写到爽吧。
  多出来的余章,下一章真正的尾声应该就没这么多肉,可以顺利结束了^^; 维奥娜尾声   六个人同时操一个女人,能用的姿势并不多,还必须收着力气去干,比起肉体上的快感,蜘蛛们获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第一轮结束,窝金迫不及待地换下飞坦和芬克斯,侠客则继续插在维奥娜的后穴里,配合强化系的身高将她娇小的身躯架了起来。
  “芬克斯,麻烦去我房间拿点东西。”
  “你房间?”芬克斯想起了飞坦让他去拿过的药,“不用了吧?小宝贝不吃那些也……”
  “是避孕药。”
  “呵,不当作奖励了?”
  飞坦已经从维奥娜嘴里’问清’了所谓’侠客答应过她’是怎么一回事,连续两次的发泄也让他心情不错,斜靠在墙边轻嗤了一声。
  “今天人太多,还是早点吃比较保险。”
  芬克斯点点头,听侠客说完放药的地方正要离开,蜘蛛脑又叫住了他。
  “除了药,抽屉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你一起带过来。”
  这一次强化系没有多问,门也不关径直走了出去。维奥娜微微抬头,视线越过窝金追向那道高大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看清,耳朵上就被人咬了一口。
  “这么不舍得他?分开一会儿都不行?”
  “我没有……”飞快地收回视线,维奥娜垂下了眼眸,“侠客……谢谢你……”
  “谢什么,避孕药?你都说我答应你了……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做到,对不对?”
  说话间,窝金的肉棒完全挤进了维奥娜的小穴。尽管那里已经被芬克斯跟飞坦充分扩张过了,可异常臌胀的感觉还是让她先深吸了一口气才顺利发出声音。
  “……对。”
  “那维奥娜酱答应我的事呢,是不是也该做到?”
  “……是……”
  不用侠客再’暗示’什么,维奥娜举起胳膊,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柔软的身体曲线慢慢地拉长、舒展,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男人们赤裸裸的目光里,乳尖仿佛不堪忍受视奸般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好孩子……”侠客配合地低下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相反地向上顶,如同一根长钉将对方牢牢囚禁在自己身上……
  时间在周而复始的高潮中流逝得极其缓慢,仿佛沼泽里一个个冒起又破灭的气泡,这一个和上一个、下一个和这一个并没有什么不同。
  咕嘟、咕嘟、咕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让人生出了会陷在里面,直至化为一具白骨的错觉,维奥娜又重复了一遍她已经说了许多次的话。
  “……我……想……喝水……”
  “好啊,我喂你。”
  头顶上方响起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无论是温和的语气,还是回答本身都无懈可击。维奥娜期待地张开嘴,却发现等来的依旧是黏腻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的失望让她忍无可忍地生气了。
  “这不是水!我好渴……我要喝水……”
  “这就是。”侠客上前一步,用勃起的性器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再吃一口,你就知道了。”
  “你骗人……这不是……我不要吃……”
  维奥娜越说越渴,越渴越委屈。蜘蛛们故意不给她喝水,逼她渴极了只能去他们嘴里、肉棒上寻找那一点水分。
  而身上的三个洞早就被操开、灌满了,不仅如此,还有脸上、胸口、大腿……几乎每一寸皮肤上都糊着层半干的精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自己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满意呢?
  “我骗你什么了?”侠客轻轻点了下维奥娜的鼻尖,将指腹上沾到的白浊喂到她的唇边,“团长、飞坦、芬克斯……连窝金的东西你都吃得一滴不剩,怎么轮到我,就说我在骗你呢?”
  维奥娜却咬着嘴唇,用力将脸偏向另一边,躲开了他的手指,“不要,我讨厌你!”
  “维奥娜酱……”
  侠客无奈地将精液抹在了她的唇瓣上。自从被团长说服,主动邀请自己开始,维奥娜身上就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被驯养许久的猎物发现逃避无用终于接受了宠物的新身份,不再抗拒对快乐的渴望,更诚实,也更大胆,甚至敢仗着’宠爱’向蜘蛛提出要求……
  ‘叮~铃铃~~’
  一串细碎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回过神来,刚才还在发脾气的小猫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正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女孩子跪坐在地板上,两只小手插在膝盖中间,纤细的指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慢慢地往外抽。她的身体因此而微微颤抖,铃声就是从一对夹在她乳尖上的铃铛里传出来的。
  侠客笑了笑,视线从胸口的铃铛,顺着顶端细细的锁链,移动到了维奥娜的脖子上。那里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小小的金属牌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芬克斯带回来的盒子里装满了类似这样的情趣玩具,兽耳、项圈、乳夹、手铐、软鞭、按摩棒、跳蛋、肛塞……每一件都是自己精心挑选为她准备的礼物,看着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洋娃娃,他笑得更阳光了。
  “……喜欢我的小礼物,却讨厌我?嗯?”
  “谁……喜欢了……”
  维奥娜的手停顿了一下,侠客却从背后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啊——”维奥娜尖叫一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身体里,跳蛋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涌入脑内,来自机器的高速震动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喜欢吗?我要听实话。”
  “嗯啊……喜欢……”
  “喜欢我?”
  声音从头顶降到了面前,侠客似乎蹲了下来。维奥娜却一点也直不起腰,跳蛋钻进了阴道深处,湿滑的汁液仿佛失禁了一样不断从里面流出,整个花穴都被刺激得发抖。
  “侠客……”她难受地夹着腿,视线忽然抬起,对上了男人的。刹那间,迷离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
  “谁让你玩她玩那么狠,被讨厌不是很正常么?”
  这一轮猜错硬币,只能排在最后一个的武士踩住了掉在地上的锁链。侠客回头,手上握着没能提起来的半条锁链,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样,你们没玩?”
  他们——
  当然也玩了,还玩得不少。
  信长挪开一步,盯着同伴又转过去的脑袋冷哼了一声,“下一个是我,你别把她玩坏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而且……”侠客重新抓住锁链,在手背上绕了两圈,“……不要被她骗了,她就喜欢这样的。”
  铃声一阵乱响,信长皱了皱眉,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目光触及被拖着向自己爬过来的女孩子时,闭上了嘴。
  “维奥娜酱,信长那里有水。你求求他,看他会不会给你喝。”
  “水……?”
  “是啊,你不想喝水吗?”
  “……想……”
  “那就去求求他,你不是觉得他和芬克斯很像吗?求求他,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维奥娜看向信长,下意识地抿着唇。虽然她很想喝水,却对侠客的话、对盯着自己的男人仍有点怀疑,“我求他……他就会给我水?”
  “嗯。”侠客指了指信长手上的玻璃瓶,墨绿色的瓶子里大概能看清还装着三分之二左右的液体——那是强化系们途中搬进来的啤酒,整整五箱,被排队没有轮到的男人们用来打发时间,现在只剩零星的几瓶了,“看到了吗?你最好快点求他,不然就要被喝完了哦。”
  维奥娜已经爬到了信长脚边,抬头看见玻璃瓶,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信长……”
  女孩子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殷切的盼望,信长垂下手臂,两根手指夹着啤酒瓶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想喝吗?”
  “想喝……”
  “那你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维奥娜放任肉体沉溺在快感里,却并没有神志不清到连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她还认得出每一匹蜘蛛,也没忘记这个游戏的最终目的。
  等价交换。
  ——是来到流星街后,侠客教给自己的第一课。只不过她的价值,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得想要的东西,全由他们决定……默默稳住身体,举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她握住了信长的’刀’,“像这样……求你……?”
  库洛洛拿起分给自己,但没喝几口的啤酒走到了房间中央。简陋的木床不大也不够结实,很早就被蜘蛛们摒弃了不用,将可爱的猎物直接扯到地板上调教。
  见他走过来,侠客松开了维奥娜的右脚,“怎么了,团长?”
  “%amp;¥#……”
  黑发黑眸的男人似乎回了一句什么话,然而维奥娜同时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将那轻得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盖了过去。
  信长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往下移了移,在人摔倒前及时扶住了柔软无力的身体,“腿麻了?”
  “……疼……”吐出嘴里吃着的东西,维奥娜眼眶里浮出了泪花。她的右脚一直被侠客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个横过来的T字,只靠一只左脚支撑着重量。此时此刻终于被放下,脚趾刚接触到地面,一阵针扎般的疼痛立刻顺着小腿蔓延到了膝盖。
  “只是血液不循环,过一会儿就好了。”信长安抚似地摸了摸女孩子的眼角,想把性器塞回对方的小嘴里,后者却扭头看向了站在三人身边的黑发男人。
  蓝眼睛里噙着泪,细长的锁链缠绕在不着寸缕的躯体上,看起来好像被捆上屠宰场,等人拯救的羔羊。库洛洛瞳孔微微收缩,有一瞬,似乎又见到了那一天监狱里的少女。
  白得一尘不染。
  白得让人怀念。
  “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喉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下一口,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下瓶子,“……还喝吗?”
  听到水声,维奥娜忍不住舔了舔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舔到上面残留着的一点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水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长晃了两下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身上射精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水’这么件小事。
  转回头、张开嘴,一口、两口、三口……维奥娜急切地吞咽下苦涩难喝的液体,她不觉得渴了,却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像密集的鼓点、提醒她危险逼近的某种暗示……不知什么时候,窝金也凑了过来,还有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从吝啬得不肯施舍她一滴水,变成了互相攀比着倒空各自的酒瓶。
  窝金瓶中剩的啤酒最少,将最后一滴灌进维奥娜嘴里后,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喝了老子的酒,不帮老子撸一发出来?”
  “又来?还喜欢上用手解决了?”信长瞥了眼搭档,眼风掠过芬克斯和飞坦,似乎有些不满这群贪吃得跟自己抢食的家伙,“少趁机插队,都后面排着去。”
  “是团长先来的。”芬克斯第二个空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库洛洛,“团长,你不会只是好心才喂她喝酒的吧?”
  “哈哈,所以团长才是想暗中插队的那一个?”窝金大笑着撞了一下信长的肩膀,握着维奥娜的手直接前后撸动起来,非常明确地用行动表示,除非让他爽了,否则绝不松手。
  强化系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瞧其他人不顺眼,侠客若有所思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屁股,“团长,要一起吗?不过只能前面,后面不行。维奥娜酱被操舒服了,高兴起来会摇尾巴呢……”
  热闹的场面霎那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操作系的话,集中到了维奥娜身后。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的棘刺扎在皮肤上,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而身后……插在菊穴里的尾巴—肛塞—也跟着抖了一下。
  “真的在摇尾巴……”
  一声叹息似的感慨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芬克斯盯着那条不时晃动的尾巴,眼神渐渐幽深,像狩猎中的野兽准备出击。可惜他站的位置有点吃亏,被信长和飞坦夹在中间,只能眼看着变化系抢先一步抓住了猎物的尾巴。
  “小维奥娜,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不记得我还没有投票了?”
  “唔嗯……?”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睁大了眼睛。然而脑袋里昏沉沉的,几个词好似打翻的拼图片,任她手忙脚乱地摆弄,却怎么都组不出正确的顺序。
  “她喝醉了。”信长发现不对劲,先停了下来。
  “这才多少就醉了?”窝金也察觉到了维奥娜掌心烫得厉害,放慢了一点速度但还是没有松手,“老子瓶里只剩了个底而已,都没有一口的量。”
  “你还要加上其他人的,而且……”
  “维奥娜酱应该是第一次喝酒。”侠客接替信长说了下去,“不过酒品似乎还不错,如果是喝醉了又哭又闹那种……”
  然而,操作系话还没有说完,维奥娜就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倔强地挣扎了起来。窝金捉住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带着手铐哗啦啦地一阵乱响。
  “侠客,你说的不对啊,这是在干嘛……嗯……?等等,她又在演戏,这次还装喝醉了?”
  窝金想到什么说什么,而除他以外的蜘蛛则各自打量着酒醉中的少女。片刻后,芬克斯似乎有了决定。
  “……喂,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
  “啧。”飞坦接着哼了一声,抓着猎物尾巴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松开了。
  维奥娜没有回答强化系,感觉到身后不适的钳制消失,整个人直接瘫软跪倒在了地上。’啵’地一声,侠客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挺立的性器前段悬挂着一条透明的银丝,半空中断开,暧昧地垂落在维奥娜的腿根上。
  信长环视了一圈意外默契地收手的同伴们,“怎么,都不做了?”
  窝金看了看趴在地上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女孩子,也松开了手,“……不做了。做到一半她吐了怎么办?切,这么容易醉,早知道不给她喝酒了。”
  “行了,就你干的次数最多,还抱怨。”信长不置可否地将散在肩膀上的长发重新束回去,一边朝库洛洛扬了扬下巴,“团长,接下来……?”
  “先各自整理一下,然后……也该投票了。”
  盛大的狂欢,结尾却有些空虚,但若不是这样……侠客眯了眯眼睛,念能力者的精力和欲望本来就比普通人充沛旺盛许多,他们又有六个人,谁都不肯在同伴面前当那第一个’体力不支’的人,也只有维奥娜’倒下’一切才会结束。
  “投票么……”他笑了一下,“阿飞,你刚才说,还没有决定投哪一票?”
  “呵,你们呢?都决定了,确定不改了?”
  变化系冷笑着,视线依次扫过侠客、窝金、信长和芬克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的强化系,挑了挑他并不存在的眉毛。
  “改什么,老子说过的话从来不改!团长,待会儿在哪儿投票?”
  “客厅吧。”
  库洛洛话音刚落,已经绑好头发的信长率先转身走向了房门。对着同伴的背影,窝金右手虚握成筒状,做了个男人都懂的动作。
  “哈哈,他急着去做这个。”
  没有人笑,又过了一会儿,直到走廊外响起门扉开启又关闭的声音,侠客在维奥娜身边蹲了下来。猫耳、项圈、乳尖上的铃铛、跳蛋……他逐一取下她身上的道具,最后拉出嵌在菊穴深处的肛塞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清晰。
  “没事,不动你,只是把这个东西拿掉……继续睡吧。”侠客顺了顺维奥娜有些凌乱的黑发,耐心地等她放松下来,将人抱回了床上。
  芬克斯一直看着操作系动作,见他拉来毛毯就准备盖住那具布满欢爱烙印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要、要不要先帮她擦擦?”
  “不用,等她睡醒了再说。”
  侠客说着将毯子盖在维奥娜身上,而后者就像只得到庇护物的寄居蟹,很快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藏了进去。
  窗外已是深夜,蜘蛛们的影子倒映在漆黑的玻璃上仿佛沉在海底的一块块石头。绿眼睛的那一匹捡起扔在地上的骷髅斗篷,拍了拍,递给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另一道身影。
  “走吧,这场游戏,是她赢了。”
  ……维奥娜坐上吉普车的助手席,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扣了两次都没能将保险带扣好。侠客叹了口气,拉过来,’啪嗒’一声插上了金属环。
  “身体还没恢复?”
  “没有……已经没事了……”
  “硬撑着不说,难受的可是你自己。”侠客一边倒车,一边若无其事地将左手搭上助手席的座椅靠背,“这么急着离开,是怕我们又反悔不让你走了?”
  “我不是……也没有不相信你们……”维奥娜往车窗上靠了靠,意识到男人还在看自己,终于继续说了下去,“……只是有一点意外,飞坦没有反对。”
  “一、点、意外?”
  侠客忽然俯身贴近,维奥娜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什、什么?”
  “只是有一、点、意外。维奥娜酱,其实你一直都相信阿飞会同意吧。”
  “…………”
  “没想到这点,却提出更换投票内容?”侠客凝视着维奥娜,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什么。可没过几秒,不等维奥娜解释就又退了回去,还从车后座拎出了一个纸袋,“……嘛,算了,这个送你。”
  “啊?”
  “不是说好我这次出去回来,会给你买新的内衣吗?放心,这一袋都是正常款,你带回去也能穿。”
  “……谢谢。”
  “嘴上说说的感谢就算啦。要是真想谢我,我这儿还有其他款式,下车前穿给我看,我们再做一次?”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不自然,维奥娜借着后视镜朝侠客看去,却不偏不倚地正对上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不行也没关系。”侠客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以前的契约已经作废了。”
  后视镜里映出连绵不断的垃圾山,像高耸的壁垒将流星街与外界隔绝。收回视线,维奥娜转头看向身边金发碧眼的蜘蛛,“芬克斯和窝金说他们以后会来找我,侠客,你会一起来吗?”
  “你希望我去吗?”侠客笑眯眯地注视着维奥娜,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样,“我当然会去找维奥娜酱,我可是很负责的,还有很多事没有教你,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学习……”
  “维奥娜酱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事情啦——那些事……你不都已经学会了么?”
  吉普车从垃圾山中间穿梭而过,无数小石子扑打在铁皮车身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听着那些声音,维奥娜不由得感到喉咙一阵发紧,“那还有什么事情?”
  “维奥娜酱以前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吗?”
  “没有,我记得的没有……”
  “也就是说,他对你而言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维奥娜酱,你想过见面后要怎么对他解释,这段时间自己失踪去了哪里吗?”
  维奥娜想起了每年生日那天,和礼物一起送到自己手上的卡片——漂亮的花体字,写着祝她生日快乐。她第一次收到信,开心得想要回信时,而一向和蔼的家庭教师却对她说,’维奥娜小姐,巴特拉先生的工作很忙,不喜欢被人打扰。’
  “我想他……”维奥娜顿了顿,“……巴特拉先生不一定会问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洗脱我身上的杀人嫌疑就表示他还承认,也愿意继续维持我和他之间的父女关系……我主动回去是他想要的结果,应该……不会追究别的事情……”
  “是吗。”侠客打开一点车窗,将手肘架在窗框上,扶着方向盘露出了一个微笑,“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了,维奥娜酱回去以后很快就能适应新生活呢。”
  新……
  生活……吗……
  堆积成山的垃圾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维奥娜却深吸了一口气,她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维奥娜·巴特拉在失踪五个月后,回到了遇见库洛洛·鲁西鲁的小镇。
  1998年12月31日23点59分。
  ’10、9、8、7……’
  伴随着电视里的倒计时声,背后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维奥娜呻吟着反手抓住了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
  “侠……客……快…给我……”
  ‘……3、2、1——!’
  一股暖流忽然涌进体内,维奥娜转过头,露出半边潮红的脸颊看向身后的男人。侠客压在她身上,汗水顺着金发滴落,流过宽阔的胸肌,看到她望过来,绿眼睛立刻弯了一下。
  “怎么样,我时间控制得不错吧,正好零点……新年快乐,维奥娜酱,今年也请多关照。”
  “嗯,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关照。”
  1999年1月1日0点01分。
  一朵盛大的庆祝烟花在窗外炸开,’砰——’地一声,维奥娜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她离开流星街的第七年了。
  第一年,她从小镇搬去了另一座城市,另一间巴特拉氏名下的别墅。或许是为了防止’意外’再度发生,别墅里没有管家、没有厨师、没有和她住在一起的人,只有蜘蛛经常来看她,一个人单独或几个人一起,关上房门和她做爱。
  第二年,她编入一间寄宿制高中,芬克斯、飞坦、侠客、窝金,还有信长依旧会来找她,在体育馆的角落、放课后的教室、顶楼的天台上,甚至走廊的窗边和她做爱。
  第三年,她开始准备大学入学考试,除了侠客和飞坦仍然喜欢时不时的溜进学校,其他人纷纷邀请她出去酒店,有一次还多了一个和窝金差不多高大的男人……
  第四年,她顺利考进了巴托奇亚共和国立大学。男人们来找她的频率逐渐变得规律,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几乎不再一起玩她,互相也不会撞上别人在的日子。
  第五年,她尝试接受了同学的追求,交往两个月后因’性格不合’分手。那天她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见到了飞坦,对方一边为她戴口枷一边嘲笑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还满足得了她。
  第六年,她提前修完了毕业需要的学分,进入巴特拉氏名下的公司实习。库洛洛第一次出现,仿佛早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般,提出了好几个有用、无法让人拒绝的建议。
  接下来是第七年,今年,她会正式成为巴特拉集团的一员,已经内定将独立负责一家子公司的运营,虽然规模不算大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
  侠客翻了个身,手肘支起,撑着头看向维奥娜,“在想什么?”
  “没什么……”维奥娜顿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仍梭巡在自己脸上,想想又补充了一句,“是工作上的事,我今年就要毕业了,父亲让我自己负责一间公司。”
  “看来几年前关于巴特拉曾打算处理财产的传闻是真的,他准备培养你当接班人了。”
  “嗯……是库洛洛提的那些建议……?!”
  “又是团长。”侠客低头咬了一口维奥娜的嘴唇,“……还没记住这种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有什么后果吗?故意的?”
  第一下略有些重的咬噬过去,唇瓣上传来了细细密密的舔舐感。维奥娜张开嘴,等侠客的舌头钻进来,缠绵地吻了回去。
  单方面的攻略不多时就变为了你来我往的交锋,双方都想掌握主动权,淫靡的吮吸声在彼此耳边反复响起,直到失去念能力的那一方终于喘不过气先举起白旗,获得胜利的蜘蛛才把头埋在剧烈起伏的双乳间,暗示性地磨蹭。
  “去窗边?”
  “唔……”维奥娜还在喘息,偏过头去轻轻地推他,“我没力气站着……”
  “不用,都交给我。”
  蜘蛛脑搬了一张宽大的圈椅放到窗前,将维奥娜抱过去,温柔地分开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烟花在他背后犹自绽放,光芒照亮了已经湿透的花穴,晶莹的汁液从窄缝中滴下来,夹杂着带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意识到男人正在看什么,维奥娜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却被对方拉开,唇齿贴上她的颈侧,像嗜血的野兽焦渴地吮咬着皮肤下的血管,“……不想让我看的话,自己放进去?”
  维奥娜微微蹙眉,但也只是一瞬便又伸手环抱住侠客的脖子。粗硬的男性器前端抵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则顺势滑下去直接握住了那根巨物。
  “……嗯……嗯啊……”随着内壁被慢慢撑开,维奥娜忍不住发出似求饶又似舒服的呻吟。小穴不停地往外流水,将彼此相连接的地方浇得一片湿滑,让进入的过程变得像火上浇油般顺畅而疯狂。
  “第一次帮你口的时候,你也出了好多水……”侠客伏低身体,一只手穿过维奥娜的后腰,抱着她,肉棒从前往后深深贯入她的小穴,“每一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怀念……想看你被干到失禁的样子……”
  “别……侠客……这里是酒店……明……明天还要退房的……”
  “我可以修改入住记录,再把弄脏的东西带走……没人会知道……乖,维奥娜酱……我想看你……尿出来的样子……”
  后背顶着椅子,维奥娜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身体仿佛又陷入了操作系的控制般,在听到那些荤话后不仅无法拒绝,更紧紧地吸咬住了对方。侠客也俯得更低,将维奥娜禁锢在他和椅子中间狭小的空隙内,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操她的小穴。
  “维奥娜酱的小嘴好会吸……吸得我好爽……”
  男人用一种表扬的语气贴着维奥娜的耳朵呢喃,同时一阵阵难以抵御快感从腿间窜入大脑,她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侠客,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要啊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维奥娜慌乱地抓住了侠客的肩膀,在对方充满欲望的注视下,温热的液体从她花心里喷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椅子上,逐渐地洇开成一滩深色的水迹。
  “……侠……客……”维奥娜双腿虚软地挂在扶手上,下身仍淅淅沥沥地淌出蜜汁。她举起一只手,像是羞耻到了极点,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嗯,我知道。”侠客吻了一下维奥娜微微蜷缩的掌心,咬住她的指尖,一点点拖动,从眼睛上移开。
  维奥娜睫毛颤动,不期然地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目光,而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猛烈,几乎将她的神志全部撞碎,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才终于停下来。
  侠客抱起恍惚的维奥娜,调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他搂着她的腰,发泄过后的肉棒贴着她的腿根。
  “为什么最讨厌我?”
  “因为……”靠着操作系的胸膛,维奥娜听见他的心跳声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你总是欺负我……”
  “那么七年前呢?在流星街,也是同样的理由?”
  维奥娜恢复了一点体力,仰起头去看侠客的脸。然而除了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她并没有在那双绿眼睛里发现什么异样。
  “……我不记得了,也许吧……”
  很长一段时间,侠客没有再说一句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却不打算说出来。维奥娜收回探究的视线,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头顶忽然被人用下巴抵住,轻蹭了两下。
  “困了?”
  “嗯……侠客,你今天下午就来了……”
  然后一直做到现在。维奥娜点了点头,毫不怀疑男人还想继续。
  “是我来早了。”侠客也出了汗,金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些放浪不羁,“只不过今年旅团的活动会比较忙,之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来找你。”
  “是么?”维奥娜竖起了耳朵,虽然她无意打听蜘蛛的行踪,但他们愿意说,自己多知道一点,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某天上班或回家,一推开办公室、卧室的房门就见到他们等在里面要强。
  “不只是我,阿飞他们也一样,再过一阵子团长就会召集大家集合了。”
  察觉到操作系似乎想说什么,维奥娜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强盗集合,是要去打劫吗?”
  “是的话,维奥娜酱会选择帮忙,还是捣乱呢?”
  “不,我……”
  在离开流星街后,信长和窝金分别提过要重新推荐她加入旅团,可她已经从那里出来了,就没想过还会再回去……维奥娜只说了两个字,侠客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指抚过结实的腹肌,来到了两腿之间。
  “维奥娜酱不想做蜘蛛,那就一直做蜘蛛的女人吧。我们活着会轮流来喂饱你,等我们都死了……”
  指尖触到了男人灼热的性器,维奥娜一下子收拢了掌心。耳边还没说完的话被粗重的吸气声取代,而当她后背抵上玻璃窗的那一刻,最后一朵欢迎1999年到来的烟火照亮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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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只猎物x幻影旅团 完成!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安眠曲篇)   不知从哪里钻进来的风吹过没有窗户的地下室,带动石墙上的烛火摇曳了一下。
  “姓名。”
  “可可……可可·揍敌客。”
  “身份。”
  “是你……伊尔迷·揍敌客的未婚妻。”
  “你爱我吗?”
  黑发黑眸的年轻女人迷茫地歪了歪头,“爱……?”
  “属于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嗯,我爱你,伊尔迷。”
  “很好,今天的问题到此为此。接下来……”站在女人面前,俯视着她的男人—伊尔迷·揍敌客—缓缓举起手,松开了衣领最上面的一枚纽扣,“可可,把衣服脱掉。”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与之前提问时的没有任何区别。然而一直有问必答,表现得十分听话的人却忽然吞吞吐吐起来,垂在身侧的手也不安地揪着连衣裙摆的花边。
  “那个……伊尔迷……今天能不能……不做?”
  “为什么?”
  “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伊尔迷低着头,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冷冽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可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飞快地回答。
  “是糜稽!他知道你下午才会回来,就要我先穿着璐西亚的衣服陪他吃午饭。”
  “……吃了多少?”
  “一盘意大利面,番茄酱口味的,还有……”
  “我是问你下面的嘴。”
  “玩了一次触手,一次产卵,然后他兴奋得内射了……”
  所谓触手是由糜稽遥控一台长着十根触手一样阳具的机器,缠住她的身体,将从头到脚的每一个洞都插满。至于产卵则是把特制的胶囊塞进她的阴道,等胶囊表面遇热融化后,收纳在内部的颗粒会继续吸水膨胀,直到变成鸡蛋大小,再从体内一颗一颗的排出来。
  可可越说越小声,脸色有些苍白,“伊尔迷,我不想玩的,我拒绝过,可是糜稽说……”
  “说什么?”
  “说我的名字,可可·揍敌客……是你施舍给狗的名字,就像爸爸养三毛,会给它取名字一样……我也是揍敌客家的狗,要听……揍敌客主人的话……!”
  伊尔迷重新扣上解开的领口,放下手,接住了往后摔倒的可可。
  与此同时,糜稽坐在电脑桌前正准备享受饭后点心。可当他愉快地打开一袋本季限定的新口味薯片,才将手指伸到嘴边想要吮掉上面沾着的油渣,突然感觉有人出现在了背后。
  “谁?!”他转动座椅滑轮,下一秒打算质问的表情直接僵在了脸上,“……老哥?”
  “嗯。”伊尔迷偏了偏头,黑发从肩膀上滑下来,落在被他抱着的女人耳边。
  糜稽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呃,找我有事……?”
  伊尔迷叹了口气,之后原本就看着怀里女人的眼睛垂得更低了,“糜稽,这一次的条件也失败了。”
  “又失败了?”
  “可可不会说自己是狗。”
  “哈啊……?”
  “删除不良记忆,降低服从度设定,再参考小奇的数值,在可可的性格里添加一点任性,尤其是……需要调整对你的态度。”
  “喂!什么叫做需要调整对我的……”糜稽下意识地反驳,却在触到伊尔迷抬起来的目光的瞬间……怂了回去,“行、行吧,你说怎么调整就怎么调整。我先让梧桐准备一下实验室……”
  “不用,就在这里,现在马上调整。”
  “…………”
  放下刚拿起来的电话话筒,面对比自己大五岁,一向’不说人话’的兄长,糜稽选择了在靠椅里‘躺平’——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切换成了一行行密集的文字与数字,他从角落里摸出了一根连接线。
  “我先申明啊,这种快捷调整模式只适用于日常维护,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不能怪我。”
  “会出什么问题?”
  “这可说不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比如,智脑内部的神经元短路或零部件受损就会造成……”
  说着说着,糜稽发现伊尔迷的眼神冷了下来……当然,这么形容不全对,那双漆黑的眼睛原本就不带什么温度,现在只是变得更加空旷,像地面上裂开的巨大空洞,随时会有野兽从里面窜出来咬断人的脖子……好吧,伊尔迷·揍敌客也不会咬人,他只会拿针扎进你的大脑……
  “咳,我就是提醒一下发生意外的可能性而已。以老哥你的技术,那是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嗯,如果有问题,就是你的问题。”
  糜稽忍不住瞥了被伊尔迷抱在怀里的女人一眼。虽然不敢直接反抗伊尔迷,但事后偷偷报复一下对方重视的未婚妻什么的……阴暗地思考着还要再下单几样新玩具,一阵寒意兀地裹住了他的手指。
  “听说你对可可做了内射。”伊尔迷从糜稽手上接过连接线,一团团念气仿佛挣扎扭曲的影子缠在他的指尖,“糜稽,允许你做的事里,不包括内射。”
  “没有的事!老哥,你别听这女人乱说,她就是想告状——”
  “可可不会对我撒谎。”
  比刚才说’可可不会说自己是狗’更加自信的语气,糜稽脑门上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
  可可·揍敌客,名义上是伊尔迷·揍敌客外出时结识的未婚妻,实际却是他带回来,用于承载揍敌客家族优秀遗传基因的容器——被带回枯枯戮山的仅仅半具损坏严重的残尸,没有脑袋、没有心脏,也没有双手和双脚,是通过细胞再生技术,以及一台植在颅腔内的人工智脑才重新活过来的机器人!
  “我、我也没必要撒谎啊?不过是把她当成璐西亚的替代品,玩了一会儿而已……”糜稽不甘心地解释,作为人工智脑的制作者,他已经不满很久全家只有自己不能对可可内射这件事了,“……反正我没有留在她身体里,后面全都弄出来了。”
  “所以,你还是内射了。”
  “那……那种时候,谁能控制得住……”
  除了像你这样,思想危险、性格恶劣、心理扭曲的变态。
  糜稽虽然’偶尔’会说些让人怀疑没经过大脑的话,但身为被压迫的夹心板—次男—,他熟练掌握疯狂踩线却不真的越界的精髓,现在也边说边打量伊尔迷,在对方彻底释放念压前,及时咽下了后半句话。
  “老哥,我保证下次……不,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做了。”
  “多加一个制约条件。”
  “啊,什么?”
  “可可不需要再听从你的命令。”
  伊尔迷指间夹着连接线,包裹着金属前端的念气渐渐变幻成钉子的形状。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室内原本停滞的空气仿佛波浪般摇晃了一下。
  仿佛有一根针扎在大脑深处——
  可可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熟悉的头疼又开始了。
  这一次,会持续多久……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
  她想揉一揉砰砰抽痛的太阳穴,一只手却从旁边伸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
  “不要动,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
  “伊尔迷……?”
  “嗯,是我。你睡不着?”
  “唔……”
  头好疼……可可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台坏了的机器一样沙哑,下意识地反问,“我又摔倒了么?伊尔迷,我是不是又撞到头了?”
  “你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一下。”伊尔迷松开些许手掌,往上移动了几厘米,轻轻捂着可可的额头,“伤口很小,过两天就好了。”
  可可眨了眨眼睛,睫毛触碰到男人的掌缘,一丝违和感突然让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起来,“伊尔迷,我记得我们在地下室……我是往后摔倒的,为什么会撞到额头?”
  “你记错了,我们从地下室出来,你是上楼的时候绊到台阶,往前摔倒的。”
  “……你那么厉害,走在我旁边都没有拉住我吗?”
  “我走在你后面,拉了,所以你才只是磕破了一点皮。”
  伊尔迷耐心地解释,覆在可可额头上的手安抚似的梳理着她的头发。可可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种不敢多看对方的感觉。
  “我知道了……是我记错了,伊尔迷……我想睡了……”
  “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可可却睡不着,男人的指腹有点凉,贴着皮肤像某种爬行动物在缓缓蠕动,让她越闭紧眼睛就越是清醒……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道极轻、极平淡的声音。
  “……要我帮你吗?”
  “嗯?”
  “你今天太累了,一直很紧张。先让身体得到充分放松,会比较容易入睡。”
  “放松……?”可可不再强迫自己睡着,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寂寞的黑眸牢牢锁视着她。
  伊尔迷坐在床边,上半身俯得很低,几乎压着可可但又没有真的碰到她,“可可,我们今天还没有做过。”
  真的吗?
  可可有些怀疑,嘴唇嗫嚅着动了动最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伊尔迷说,她和他是爱人,而爱是做出来的,所以规定了每天都至少要做一次,他会专门留出时间和自己亲近,培养感情。
  一般这个时间并不固定,像这样遇到临睡前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是……可可并拢双腿,感觉腿根内侧靠近下体的部分微微发烫,仿佛被什么东西拍打过许久,破了一层皮还没有恢复。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伊尔迷的手指插进柔顺的发丝里,将她的头托高了一点,“想不起来就算了,失忆症很复杂,有时候越逼自己去回忆,反而越会让病情恶化。”
  “可我好像……”可可顿了顿,她知道自己患有失忆症,经常因为意识突然陷入空白而摔倒,撞到脑袋引发头痛,再恶性循环变得更加健忘。然而,过去一些并不会对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的事情忘记也就忘记了,她还从来没有像这样……“连今天刚发生过的事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等你睡醒起来,我可以带你去看监控录像。看完你就会知道,自己忘记的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因为太琐碎,日常生活里谁都不会去刻意记,而你……可可,你只是太在意自己的失忆症才会这么敏感,放轻松……我会做你的眼睛、耳朵、大脑。你忘记的事,我全都会告诉你……”
  每说一句话,伊尔迷就靠得更近,说完最后一个字,已经压在了可可身上,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一只手垫在她的头底下,另一只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可。”
  “嗯……”可可吸气,一双黑眼睛蒙着模糊的水雾,“伊尔迷,我能相信你吗……?”
  “你只能相信我。”
  伊尔迷低头咬住了来不及合上的唇瓣,舌尖探进去,四处梭巡掠夺,强行交换了一个深吻。分开的时候,可可喘息着打了个颤。
  “伊尔迷……”
  “把手举起来……举过头顶,抓住后面床板。”
  “唔……”
  可可抓住了头顶的床板,看着伊尔迷坐起身,将她裙子一样的睡衣从膝盖一直撩到胸口。睡觉的时候,他并不允许她穿内衣,层层迭迭堆起的白色布料虽然遮住了她的视线,却不难想象自己的一切此时此刻都赤裸裸地袒露在对方面前。
  男人空荡荡的眼底逐渐有了欲望,两只手分别握住雪白丰满的乳房,把它们挤压在一起,拇指轻轻地刮过两颗挺立的乳尖。
  “嗯啊,哈……”可可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胸前的睡衣被蹭得滑下来,盖住了半边胸部。
  揉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伊尔迷提起那片掉落的衣角,团了团,递到可可嘴边,“自己咬住。”
  “唔嗯……伊尔……迷……”咬着睡裙下摆,可可还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勾引人去侵犯。
  伊尔迷重新握住那对柔软的乳房,低头将两颗几乎贴在一起的乳尖同时含进嘴里,色情地舔弄,直到可可的呻吟里隐隐开始夹杂哭声才在上面咬了一口放开她。
  “可可,回答我,我在做什么?”
  “呜呜……你……咬我……”
  “咬了你哪里?”
  “胸、胸口……”可可抽泣着,感觉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黏黏糊糊的打湿了颈侧的皮肤,“伊尔迷……别咬我……我好难受……”
  “那换其他的?想要我怎么做?”
  男人的嘴唇贴着可可的耳朵,温热的吐息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让她从心底泛起一阵颤栗,“你……舔……就好了……”
  “像这样?”伊尔迷舔了舔被咬红的乳肉,“……还有呢?”
  “还有……”
  伊尔迷的长发铺开在可可身体两侧,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向下拖动,来到拧在一起的大腿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不想要吗?”
  “不,那里……”
  还有点疼,应该破了一层皮……想到被男人硕大的性器顶进去时会有的痛苦,可可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然而,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中,伊尔迷却分开她的腿,手掌抵着腿根,把头埋进她身体中间,不容拒绝地含住了花蕊上的凸起。
  “嗯啊——!”可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架在伊尔迷肩膀上的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他的后背,“伊尔迷……不要舔……那里……”
  所有感官知觉仿佛都聚集到了被舔舐的地方,当伊尔迷的舌头挤入小穴内部,在里面像肉棒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可终于因为过多的快感而短暂地失神了。
  伊尔迷离开她的身体,抬起头,带着她的味道,深深地吻住了她颤抖的唇。
  “……睡吧,可可。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再伤害你了……”
  ——————————————————————————————————
  抱歉,糜稽,只有你不行……(遁走) 可可·揍敌客)席巴(雨夜篇)   可可没有想到伊尔迷真的只用舌头帮自己放松后就说了晚安。避开床单上被弄湿的那块地方,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在高潮过后舒适的疲倦中慢慢地睡着了。
  然而,也不知是下午睡得太多,还是因为仍在发作的头痛,她感觉自己才睡了不久就又醒了过来。房间里异常的安静,只有远处风吹过枯枯戮山上的森林,发出高高低低的呼啸声……她猛地睁开眼睛,仿佛昼伏夜出的动物,悄无声息地溜下了床。
  外面似乎正在下雨,靠近窗边可可闻到了淡淡的潮湿的泥土气味,风声中也隐约夹杂着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响。她伸出手去想要拉开窗帘,指尖却碰到了一片冰凉的布料。
  “?!”
  她吓得几乎尖叫,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其他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是席巴·揍敌客。可可认出了对方,一下子松了口气,“唔……”
  “吓到你了?我很可怕吗?”
  席巴的手掌直接盖住了可可半张脸,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她飞快地摇了摇头。
  “哦?没有被吓到,还是不怕?”
  这一次,可可只摇了一下头,接着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呵,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席巴笑了,扣着可可的下巴,将她翻了个面按在窗户上。
  窗帘被扯开了一条缝,雨夜的天空没有月亮,一丝暗淡的星光透过玻璃洒进室内,可可终于看见了席巴·揍敌客好似野兽一样的竖瞳。
  “爸、爸爸……”
  “没有别人的时候叫我席巴。”
  “席……巴……”
  “不习惯?”
  下巴上的手指逐渐收紧,可可踮起脚尖,仰望面前高大的男人,“有、一点……”
  “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席、巴……”
  “继续。”
  “席巴……”
  “不错。”席巴撤去了一点力气,拇指轻缓地抚过可可的唇角,“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吗?”
  “知……唔……”可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拨弄着舌尖的指腹粗糙得像块石头。
  “知道?那你说说看,我来……是想做什么?”
  “你来……是……”
  如果是’爸爸’,那他也许是来关心自己的头痛或者检查自己睡着了有没有踢被子,但他现在是’席巴’,只能是来……
  “……想要操我……”
  可可的房间位于整栋古堡最偏僻的角落,和席巴、基裘的主卧室,伊尔迷、糜稽,还有其他揍敌客家族成员的寝室都隔开很远,让她无形中有种心理上的安全感,觉得只要自己哭得小声一点就不会被人听到。
  “呜呜呜……席巴……呜呜……”
  “怎么了?”
  “我……”
  后背抵着玻璃窗,可可抱紧了席巴的脖子。她现在是身体架空的姿势,双腿环着对方的腰,’坐’在男人和他体型一样强壮的肉棒上。自身的重量让那根巨物完全没入了体内,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在一次次上下起伏中,’啪、啪’拍打着她的腿根。
  “疼……”可可被汗水浸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颗颗眼泪随着摇晃滴落在席巴的手臂上。
  “哪里疼?你早该适应了我的尺寸,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撕裂了。”
  “不、不是那里……啊——!”可可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话,席巴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她身体内部。
  男性器和女性器互相厮磨带来的快感从火辣辣刺痛的腿间窜上脊背,可可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夹不住席巴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小穴却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咬着对方不舍得放开。
  “——啊,席巴……唔嗯……”
  听见她又疼又爽的呻吟,席巴将可可往上抬了抬,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摸到了一片细碎的擦伤,“皮破了?……今天都有谁操过你?”
  原来是皮肤被磨破了……
  靠在席巴胸前,可可张着嘴喘息。她不记得自己受过伤,睡前伊尔迷也只用了舌头,根本不可能弄破那里……快感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虚弱地嗯了一声。
  “没有……我摔了一跤……撞到头……不记得了……”
  “那伊尔呢?他也没有操你?”
  “他……”
  伊尔迷每天都会留出时间和自己培养感情的亲近约定在枯枯戮山并不是秘密。可可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席巴明明是伊尔迷的父亲,却一边干着她,一边询问她和他儿子的情事!羞耻感霍地涌了上来,可可抗拒地咬住嘴唇,低着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席巴低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她局促的样子十分可笑,宽厚的胸膛震动了许久,最后戏谑地捏了捏她的臀肉。
  “同意你和伊尔的婚约,只不过因为那样比较方便而已……回答我,今天他操你了吗?”
  “方便……?”可可不由自主看向席巴,直觉他接下去的话会对自己很重要,“方便什么?”
  对方却像是识破了她的企图,一下子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来,让她面贴窗户,背脊朝向自己,从后面重新刺穿她的身体。
  “嗯啊……”脸颊贴着坚硬的玻璃,柔软的乳房不断在窗上摩擦,可可抓住了窗帘,无意识地向后翘起臀部,迎合对方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自己。
  席巴一把扯下了破布一样挂在可可身上的睡衣,大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了被挤压变形的胸部,“你不说,是他没能让你爽吗?”
  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掐了一下,可可难过得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弱地颤抖,“他今天……只舔了我……”
  “他是谁?”
  “伊……尔迷……”
  “舔了你哪里?”
  “……呜……舔了……我的小穴……”
  “连起来说。”
  某种意义上,席巴·揍敌客是非常严厉的。可可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漫溢出来,“伊尔迷今天……只舔了我的……小穴……”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兴奋地跳动着,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可可浑身发烫,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月光照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席巴松开了被蹂躏得布满指印的乳房,反而挑起小巧的下巴,像对待件珍贵的易碎品似的,温柔地用唇舌与她缠绵。
  “嗯……”可可双腿发软地趴在窗户上,脖子却被强扭向身后,只能发出破碎而凌乱的呻吟,和吞咽声、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是怎么舔你的?”席巴含住了可可的耳朵,色情地吮吸耳廓,又将舌头伸进去里面舔弄敏感的神经,“像这样?嗯?”
  “呀啊——”酥痒的感觉触电般冲入大脑,可可被席巴勾起了欲望,再顾不上他是不是伊尔迷的父亲,只渴望他能快一点给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没有让我爽……席巴……除了你……只有你……是最爽的……”
  断断续续地说完,可可感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小穴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痉挛着喷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她激动地抖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断电一样瞬间脱力,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瘫软地贴着窗户往下滑。
  “自己一个人先高潮了?”席巴搂住可可的腰,将她捞起来,如同摆弄一个小玩具似的摁在自己胯下,“不管我?”
  双脚悬空,可可弯着腰,被男人卡在他和窗户之间,被粗大的凶器更猛烈地贯穿,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样艰难地吐字,“没有……席巴……我没有……”
  “是吗,我不信。”
  “席……巴……”可可勉强扶住窗玻璃,回过头,从下往上看向席巴,“我想要……求你……射给我……射在我身体里……”
  男人竖立的兽瞳里放射出了精光,捉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纤细的身躯折迭成U字形,用力地压在了窗户上。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可可就感到了窒息。她被挂在半空中,没有可以支持的地方,内脏受到压迫,腰也疼得仿佛快要断掉。然而身后的野兽仍在冲刺,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凿开子宫口,让她想起必须忍耐头疼结束时的奔溃,一切都漫长得仿佛永远都不会终止。
  可可的眼神逐渐涣散,开始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和知觉。席巴丢开她的小手,大掌探到她身前,掐住湿软的阴蒂,用指腹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唔啊……”可可抽搐着咬破了嘴唇,而血腥味中男人终于使劲向前一顶,肉棒直接顶进她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最深处。
  一整晚可可都被席巴压在窗户上,一次、两次、三次……男人的精水灌满了她的子宫,当天边终于亮起来的时候,他才将她抱回床上,按了按微微隆起的小腹。
  “收好了,不要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唔嗯……”可可觉得肚子臌胀得有点难受,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席巴举起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长度,“只有这么点大的软塞而已。”
  “软…塞……?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我不舒服……席巴,你把它拿走……”
  “拿走?”席巴眯了眯眼睛,“把腿打开。”
  冷漠的语气让可可莫名感觉到危险,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道歉、收回自己的请求。但席巴·揍敌客的命令是绝对的,接受的道歉方式只有听话。她偏过头,脸色涨得通红,因为双腿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用手去将它们慢慢分开。原本雪白的腿根此刻又红又肿,擦伤加重已经渗出了血丝,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满是半干的白浊,而顶端依旧挺立着的凸起却在男人的注视下迅速地湿润了。
  “我看见了。”席巴意味深地瞥了可可一眼,继续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腿间,“……做这些是为了帮助你顺利怀孕,如果你一直无法受孕……再这么下去的话……就只能……”
  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可可努力想要听清对方的话,然而男人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在碰到那个软塞的时候……轻轻地往里面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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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德感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苏醒篇)   清晨的初阳透过窗帘松脱的吊环缝隙照进室内,将一块块斑驳的光影洒在地板上、墙壁上,随着飘来飘去的云层不时摇晃,让人有种沉在水底,仰望着海面的错觉。
  可可闭了下眼睛,在轻微的眩晕感中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敢动得太快,除了觉得头晕,更因为席巴放在她身体里的软塞。
  阴道里的精液流不出来,每当她坐起、下床或是走动,满肚皮的液体还有软塞就会跟着一起移动,刺激着敏感的小穴,让她觉得小腹酸胀,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发软。
  她也试着伸手进去拿出来,可席巴塞得太深了,纤细的手指全部插进里面却还是够不到,反而搅弄出了色情的水声,很快就将本已快晾干的床单又打湿了。
  她会怀孕吗?
  在伊尔迷之前,先有和爸爸的孩子……?
  但伊尔迷才是自己的未婚夫,假如她真的有了这样一个孩子……
  ‘我不会伤害你。’
  脑海里突然响起伊尔迷的话,可可擦了一下掏软塞时生理性淌出的泪水,眼前不禁浮现出了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好像从一个很长的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刚见到黑发男人时,可可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想要离他远一点,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床上,手腕、脚腕、胸前都绑着束缚带,只有脖子能稍微转动,不禁往反方向缩了缩。
  “你醒了?”
  对方仿佛没有察觉她的排斥,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坐到了床边。靠近那一侧的床垫轻微下陷,男人握住了她冰冷的右手。
  “感觉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就动一下食指。”
  不可思议的,虽然意识里还残存着对男人是谁的疑惑,身体却已经听从他的命令,艰难地勾了勾手指。指尖上传来属于他人皮肤的异质触感,可可愣了片刻,然后确认似的又戳了一下。
  “太好了。”男人忽然笑了,笑容在只有黑白两色的脸上绽开,像一副面具被画上了诡异的血红色纹路,“可可,你终于醒来了。”
  可可……?
  这是她的名字?
  “唔(我)……”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可试着发出声音,然而嘴还没有完全张开,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瓣。
  “嘘。第一句话,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比用指尖触碰更清晰的感觉从嘴唇上传了过来,男人手指的温度,指腹粗糙的薄茧,以及莫名让人联想起消毒药水的气味。可可眨了眨眼睛,那根手指像片落叶一样飘开,轻轻停在了她的喉咙上。
  “伊尔迷,伊尔迷·揍敌客。”
  细腻的皮肉下,女人的喉骨才有男人指节那么大,因为不确定他要做什么而不安地上下滚动。
  “不用重复那么长,只叫我伊尔也可以。”
  毫无章法颤抖的细骨骼被外力强行压住,随着空气一点点被挤出喉管,可可尝到了一股腥涩的铁锈味。她不敢再犹豫,拼命控制舌头,学着男人的发音慢慢吐字。
  “伊……尔……”
  “嗯,可可。”
  没有任何根据,但可可就是确信,这是要她继续的意思。
  “伊……尔……迷……”
  “真的是你。”
  伊尔迷弯下腰,一缕长发垂落在可可的锁骨上,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只有一层层的束缚带,禁锢住她,好像紧身衣一样贴在身上。
  “……我等了你很久,不仅是时间,还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包括陪在你身边,错过的那些任务……好在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你醒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在可可身边侧躺了下来。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撩开粘在她脖颈上的发丝,逐渐向下移,抚过雪白的肩膀,绕进手臂内侧,解开了肋骨旁边束缚带的扣子。
  呼吸一下子变得轻松,可可动了动手指,期期艾艾地开口,“能……把别的地方也解开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就帮你解开。”
  耳畔传来的声音又轻又低,裹含着和男人体温不一样的温热湿气。可可觉得耳尖有些发痒,忍不住偏过头,想要靠在枕头上蹭两下。
  然而一回头,她的脸颊几乎和对方的贴在一起,那股令人心慌的吐息直接落在了嘴唇上。
  两个人同时顿住,可可瞬间涨红了脸,想把头转回去,伊尔迷却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回答问题也可以,亲我一下,我解开你的右手……选哪个?嗯?”
  “我……”可可想了想,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和眼前这个叫伊尔迷·揍敌客的男人是什么关系都想不起来,应该不可能回答得了对方的问题,“……选……亲你一下……”
  “嗯,那开始吧。”
  可可抿了抿唇,又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这才像是做好了准备般一点点凑过去,却在快要碰到伊尔迷时,听见他叹了口气。
  “可可,你确定自己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像你刚才做的那样吗……?”
  “不是。”
  “那……我该怎么做?”
  “要张开嘴,用上你的舌头,勾引我。”
  叁句话,可可只听懂了一句半。她张开嘴,伸出一小截舌尖,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在等男人给予更加具体的说明。
  “不知道要怎么勾引我?”
  要回答就要收回舌头,然而可可刚流露出一丝意向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伊尔迷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在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前,先咬住了她的舌尖。
  “唔……”柔软的舌头被男人从口腔内部拖出来,叼进自己的嘴里吮吸,湿滑潮热的感觉让可可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想要推开伊尔迷,双手却被束缚在两侧,只能左右摇头,笨拙地躲避。
  “……别乱动。”伊尔迷捏住可可的下巴,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喝水似的舔了舔她挂着口津的唇角,“这很危险,任何反抗行为都会让我认为你还需要继续治疗。”
  “反抗……?”
  “你想推开我。”伊尔迷顿了顿,“刚醒来的时候,还想躲开我。”
  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先记下,等着自己再犯,好数罪重罚……
  ……惩罚?
  可可慢慢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伊尔迷说的分明是’治疗’,为什么……她会想到惩罚……?
  “你承认吗?躲开、推开……反抗我。”
  仿佛看见了悬在眼前,只要她点头就会落下的铡刀,可可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嗫嚅着解释,“我只是……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那是因为你忘了呼吸。”
  “不是的,是你……”
  可可想说是伊尔迷先堵住了她的嘴,但不等她说完,对方又低头吻了下来,含着颤抖的唇瓣细细描摹,然后巧妙地撬开牙关与嫩舌交缠。
  “唔嗯……”可可不知所措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滑落,掉在白色的枕头上,一滴接着一滴濡湿了布料。
  “为什么哭?在想什么?”
  好奇的声音从视野下方传来,可可胸膛急剧起伏着,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看向等待自己回答的男人。很奇怪,不仅声音,那双漆黑的、空洞般的眼睛里也烁着好奇的光,似乎她哭了,这件事对他来说具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没想什么……”可可转过头,脸颊贴在被眼泪洇润了的枕头上,“……伊尔迷,你已经亲过了,可以帮我把手解开了吗?”
  “只有一只右手。”
  可可点了点头,下一秒手腕上的束缚松开,她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想要我再帮你解开左手和脚上的绷带吗?”
  “可以吗……?”
  “可以。”伊尔迷握住可可的右手,牵起来抵在了自己的唇边,“但是,有交换条件。”
  “回答问题,还是……?!”
  右手虽然松了绑,但之前也不知被捆了多久,此刻仿佛冻住了似的僵硬。可可抽了一下没能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伊尔迷含住苍白的手指,从指根、指腹再到指尖,用舌头认真地舔舐。
  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咳了一声才顺利发出声音,“……伊尔迷,你在做什么?”
  “在帮你。”伊尔迷换了一根手指,一边继续重复让人毛骨悚然的动作,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明,“你手部的肌肉神经僵住了,需要刺激才会恢复。可可,你不应该怀疑我。”
  “我……没有……”可可下意识地否认,然而,直到她忍耐着等伊尔迷依次舔完五根手指,却发现对方仍没有要放开自己的迹象。
  黑发男人如同检查遗漏般将蜷缩的手指捋开、摊平,亲吻着手心的唇舌顺着手腕,慢慢来到手臂内侧。她忐忑地盯着他,酥麻的感觉从他经过的地方同时窜进大脑。
  “嘶……”可可忍不住吸气,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伊尔迷,你别……”
  “你知道我等你,等了有多久吗?”伊尔迷将可可的右手举过头顶按住,靠近她被打开的腋窝,像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咬噬,一路留下深深浅浅的齿印。
  “伊尔迷……伊尔迷……”可可无措地呼唤刚、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对方握住了没有束缚带遮挡的胸部,尽管它们也被拘囿了很久,可当粗糙的手掌揉捏着饱满的肉球,指甲轻轻抚过顶端,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瞬间有水……失禁一样从腿间淌了下来。
  “不要——!”可可惊叫,挣扎似的扭动却突然感到有个灼热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说过,我等了你很久,那些耗费在你身上的时间、精力,无数的沉没成本,我想要现在,先收回一点……”
  伊尔迷跨坐在可可身上,反手解开了她右脚的束缚带。而可可也终于看清了那个顶着她的东西——男人胯下高高隆起一个鼓包,像藏了一把枪,能杀了她、要她命的凶器。
  伊尔迷·揍敌客……他是谁?
  可可感到下身一疼,视线从男人无表情的脸落回到了他和自己贴合在一起的地方。一根狰狞的巨物抵着她的腿心,好像那里存在什么秘密入口似的,正试图挤进她的体内。
  “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呜呜……”可可难受地摇头,只有一只右手抗拒地拍打伊尔迷的膝盖,“不知道……伊尔迷,你放开我……”
  “你不愿意?”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是我的错,忘记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跪坐起身,那根巨大丑陋的东西离开了可可的身体。她畏惧地瞄了一眼,只见挺立的前端上黏满了透明的液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很害怕?”
  “嗯……”
  “害怕我,还是这个?”伊尔迷挺了挺腰,滚烫的’枪管’抵住了可可的腿根。
  她想说都怕,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怕……那个。”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男性生殖器,阴茎。你也有……”伊尔迷边说边扶着’枪管’在可可分开的两条腿中间来回摩擦,“……这里,是你的女性器,最外面的阴唇……阴蒂……然后是内阴唇……阴道……更里面还有……”
  随着他的解说,那柄枪也慢慢侵入了可可的身体。后者颤抖着抓住床单,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别说了……唔……我不想听……”
  “那你想听什么?”
  “我……”下身传来浪潮拍打海岸般的涌动感,可可觉得自己就快被波涛卷走了。她重新睁开眼睛,转移注意力一样看着伊尔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你……是谁?”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又或者提出条件来交换,然而在听她问完后,对方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可可,我是伊尔迷·揍敌客,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我们在一次聚会上通过朋友的介绍认识,后来你爱上了我,我们订了婚,但在返回枯枯戮山举行婚礼的路上,遭到针对揍敌客家族……揍敌客是暗杀一家,很抱歉将你牵扯进来,让你在针对我的报复中受了重伤。”
  伊尔迷说了很多,语调清冷且平静和他正在做的事——他的男性器完全埋入了可可的阴道,在里面四处冲撞,插进最柔软的深处一下又一下顶弄,激烈且疯狂和他说话时的语调截然不同。
  “我受了伤……唔嗯……是你……哈啊……救了我?”可可努力想要理解伊尔迷话里的意思,可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抽插而不断晃动,思绪也跟着摇摆不定,只能囫囵听着他一直说,根本无法具体思考。
  那个介绍他们认识的朋友是谁?
  她伤在哪里,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而刚才醒来,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事?
  “是的,很严重的伤。他们都说你死了,只有我……不计代价也要带你回来……”伊尔迷似乎说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可可的右脚被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加速冲刺,将她挤压成他的形状,几乎要晕死过去。
  “嗯啊……伊尔迷……”可可呻吟着视线逐渐失焦,眼前的男人变得模糊,似乎消失了,又像是无处不在。
  ——伊尔迷·揍敌客,是她的未婚夫,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可可看向房门,她要去找伊尔迷,请他帮忙取出软塞,再确认昨天的监视录像,最后还要问他……如果自己一直无法受孕,席巴的’就只能’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个时间,伊尔迷应该还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
  可可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胆颤心惊。随着她的活动,那枚软塞慢慢滑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隐秘快感。
  不同于跳蛋或者按摩棒,软塞的刺激时强时弱,根本无法预料它下一秒会戳到哪里。羞耻和焦虑又将一切感觉增幅,大量温热的粘液顺着可可的腿根溢出来,无声地落到地上,在身后留下点点滴滴暧昧的水渍。
  痕迹从古堡最偏僻的角落一路延伸到了主楼梯前,可可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去爬楼梯,一道人影从上面猛地冲下来,差点撞到她的身上。
  “是你啊——”银发少年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不等可可站稳,先发制人地指摘,“发什么呆呢,走路不看路的吗?”
  可可挤出了一个像哭一样狼狈的微笑。不仅有忽然遇到人的难堪,还有惊慌失措下来不及控制的剧烈动作,让体内的软塞发生了大幅度的偏移,卡在一个刁钻的角度,几乎瞬间就高潮了。
  “对不起……”她捂着肚子道歉,后背上全是冷汗,只想赶紧离开,不能被少年——奇犽,这个揍敌客家族内最让她感官复杂的成员发现自己的异常。
  “哼……”奇犽扫了可可一眼,没有错漏她额角的汗水,以及脸颊上可疑的红晕,“……什么鬼样子,走路都能累成这样,难怪连枯枯戮山最小的一扇门都推不开。”
  “我……”
  “还不让开?”
  “是,我马上让……”可可说着往扶手另一侧转身,却没想到对方嫌她磨蹭也选了相同的方向离开,再一次面对面地堵住了彼此。
  “喂!你什么意思,故意的?”
  “不……我不是故意的,奇犽……”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奇犽不耐烦地打断了可可,“我不是那头肥猪,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我……真的没有……”可可无奈地站在原地,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虽然奇犽也是伊尔迷的弟弟,但面对他,自己总有种异样的别扭感,身不由己地就会紧张。而奇犽显然也和她有着类似的感觉,每一次不小心遇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奇犽边说边准备绕开可可,但就在快要从她身旁越过去时,忽然奇怪地停了下来,“……怎么回事,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老爸的味道?”
  爸爸?
  不!
  奇犽指的是席、巴、的味道!!
  可可条件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却没想到奇犽直接跟了过来,“你、你要做什么?”
  “这么紧张干嘛,你是大嫂,还怕我?”
  “我才没有……害怕你……”可可结结巴巴地反驳,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站在楼梯上的时候,奇犽比她高了半个头,俯视着她满脸不屑。然而现在他们站在一起,对方明明比自己矮半个头,可被俯视的那个人似乎依旧是她。
  奇犽撇了撇嘴,语气反而冷静了一点,“没有害怕就回答我的问题。啧,你不会被老爸打了吧?”
  “没……唔……爸爸没有打我……”
  “那是怎么搞的?”
  “是……你弄错了。我没有见过爸爸,今天……不,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见过!”
  “你撒谎。”奇犽的胳膊抬了一下,有一瞬可可几乎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就像伊尔迷认为她没有说实话时那样’教育’她。
  她冲动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对不起……”
  没想到奇犽反而露出了被冒犯的表情,他打量着可可,迟疑了一下似乎放弃了继续追究这个话题。
  “不提老爸……你到底怎么回事,伊尔迷为什么会带你回来?”
  “因为……”
  “别用你们订婚了那套敷衍我。”奇犽盯着可可,仿佛知道她一定会这么说似的,先打断了她,“你真的喜欢伊尔迷?”
  “喜欢……?”
  “不喜欢,你答应嫁给他?那家伙可是伊尔迷·揍敌客!”
  和席巴高度相似的猫瞳惊讶地睁大了,里面映出可可困惑不解的倒影。
  “必须要喜欢……才可以结婚吗?”
  “哈啊?”
  “不是吗?”
  “当然不是!”
  银发少年忽然拔高了声音,看着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可可迷茫地皱了皱眉,“我爱伊尔迷,也不行吗?”
  “你爱……喂!你都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他,却能肯定自己爱他?!”
  “我属于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伊尔迷说过,这就是爱,我爱他。”
  可可觉得自己的脑袋从来没有像此刻转得这么顺畅过,应该说什么几乎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虽然仍面对着奇犽,每个字却吐音清晰得仿佛事先练习过无数遍。
  而奇犽似乎也察觉了这点,顿了一下,然后轻嗤了一声,“……切,好像一提到老哥,你就不结巴了。”
  “诶……?”
  “看来你这里——”奇犽指了指自己的头,“和他一样都不正常,我没事找事才浪费时间跟你说话。”
  丢下这句话,银发小猫炸着一身毛扬长消失在了楼梯尽头。而可可目送他离开,直到波动的空气完全静止,才像台拧了发条的机器人般,僵硬地迈步走上和他相反的方向。
  ———————————————————————————————————
  奇犽Part还需要铺垫几章。 可可·揍敌客)梧桐   有用弟弟,没用废物。
  克制住想抓一把薯片压惊的冲动,糜稽感觉伊尔迷看自己的眼神正无限接近后者。
  “老哥,你晚了一步。监控录像昨天就被妈妈调出来拿走了,现在原始资料都在她手里,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想帮忙也没办法。”
  “备份呢?”
  “备份?有是有,但只修改备份不会被发现吗?”
  伊尔迷微偏了偏头,看着糜稽的目光像是很不可思议对方居然会质疑自己,“你要去告诉可可,我给她看的是伪造的备份?”
  “哎?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肯、肯定不说啊!
  “那她怎么会发现?”
  糜稽想起了昨天调整’可可’时的对话,伊尔迷的语气也是这样理所当然,仿佛他做的事永远正确,不需要遮掩、不需要解释,别人只要……算了,他只要听从就好,照老哥说的做,剩下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的也是。”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下凌乱的桌面,“都听你的,老哥,你想怎么改?”
  ……可可终于爬完楼梯,来到了通往伊尔迷卧室的长廊前。
  揍敌客家族每一位主要成员都各自拥有一套大得离谱的独立套房,所以属于伊尔迷的卧室其实是包括了卧室、收纳、浴室、书房、客厅以及可可也不知道具体用途的若干房间在内的巨大空间,占据了整个古堡三楼东侧,日常除了定时来打扫的执事,几乎不会出现任何人。
  此刻,走廊上安静极了,她稍稍放心,扶着墙壁缓慢而机械性地前进,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忍耐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上,并没有察觉前方装饰用的大理石雕塑的阴影里有一个人正饶有趣味地注视着自己。
  还剩十几米……
  她又迈出一步,身体里的软塞却连续不断地摩擦内壁,一波强烈的刺激潮水般涌了上来。
  “嗯……”汗珠顺着脊梁骨流过后腰,可可僵在原地,小穴抽搐着夹紧软塞,和大量喷出的爱液一起,呻吟声也无可抑制地溢了出来。
  委婉、软糯、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让听到的人忍不住想要去捏上一把,从里面掐出更多的水,享受软绵细腻的手感。
  “可可小姐,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吗?”
  大理石雕塑背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标准的敬语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眼镜后面的视线却带着令人感觉放肆的打量。
  可可慢慢直起身,裙子下面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颤,不得不靠着墙才有力气开口,“……我来找伊尔迷。梧桐,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退下了。”
  尽管她还不算揍敌客家族的正式一员,也不受其他揍敌客家族成员的尊重,但在主人、执事地位等级森严的枯枯戮山,可可很清楚作为伊尔迷的未婚妻,自己绝对不应该忍气吞声地受一个执、事、冒犯。
  然而,她说完却发现梧桐依旧站在面前,不仅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推了下鼻梁上的细边镜架,用更加大胆的目光审视自己。
  “梧桐,你……”
  “可可小姐。”梧桐打断了可可,“伊尔迷少爷不在房间,如果我也走了,那就没有人能帮您了。”
  “谁说我需要你帮忙了……唔……!”
  可可虚张声势地绷着脸,摆了摆手想要打发走梧桐,谁知这一次虽然没有再被对方打断,但紧张之下疏忽了体内的软塞,突然的动作让塞子狠狠撞在敏感点上,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
  “真的不用吗?您看起来……”梧桐走近了一步,穿着黑色执事制服的挺拔身躯将可可圈在他和墙壁中间,“……似乎很不舒服。”
  “不……必……”可可低着头,好不容易挺起的腰又弯了下来,“你管你走……我去伊尔迷的房间,等他回来……”
  “大少爷可能不会很快回来。”
  “你说什么……?”
  “我说,伊尔迷大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可能不会很快回来。您会这样难受很久,除非……您允许我帮您。”
  梧桐是枯枯戮山的大执事,听说从伊尔迷出生前就为揍敌客家族效力,直属祖父桀诺麾下,就连席巴也十分信任他。可可一点点抬起头,盯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咬了咬嘴唇。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有谁知道你在这里?”
  “我来送交下个月分配给伊尔迷少爷的任务清单,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席巴先生。”迎着可可的视线,梧桐蛊惑似的在她头顶低语,“但他不知道我在这里遇到了您,我可以向您保证,可可小姐,无论您想要我帮您什么忙,事后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别人乱说。”
  古堡各处设有许多监控器,不过像席巴和基裘的主人房或伊尔迷的套房周围却是一台也没有的。因为他们足够强大,比起所谓的安全,隐私才是更加重要的首选。
  站在远离楼梯的走廊中央,可可知道监控镜头已经拍不到自己了,她的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被软塞折磨着忍不住互相磨蹭轻擦。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偷偷摸摸地抵御高潮,她真的好难受……可是伊尔迷不在,在这里的只有……
  “……梧桐……”
  “是的,可可小姐。”
  “你发誓……就算是爸爸和伊尔迷问你,你也不会向他们透露一个字。”
  一边回忆一边模仿伊尔迷日常命令执事时的态度,可可悄悄观察梧桐的神色,然而男人脸上并没有她想要的服从,对方不加掩饰地皱了皱眉。
  “很抱歉,可可小姐。”梧桐语气冷淡,带着一丝漠不关心,“我只能向您保证不主动提及、不随便乱说,至于您的其他要求……如果席巴先生或伊尔迷少爷问起,我会如实回答。”
  “你!”
  可可瞪了梧桐一眼,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哪怕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伊尔迷,正式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揍敌客和揍、敌、客也是有区别的。对执事们来说,在他们忠诚度的金字塔里,自己不过是排在最末端的附属品。
  梧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甘与矛盾,停顿了一下后再次开口,“但如果他们不问,可可小姐,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永远不会从我的嘴里说出去。”
  男人说的是实话,某种意义上反倒比敷衍的发誓来得让人安心,更何况……其实在一开始,当自己问出’还有谁知道’这个问题的时候,无法拒绝诱惑的软弱内心就已经作出了选择……
  可可深吸了一口气,离开靠着的墙壁,朝梧桐最初藏身的大理石雕塑走去。
  “跟我过来……我有事要你做。”
  这座大理石雕像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模糊的视线停留在雕塑卷曲的头发上,可可闭了闭眼睛终于看清那原来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因为细得就跟普通发丝一样,从来没有引起过她的关注。
  可是今天不同,她忍着欲望的煎熬,急需用什么东西来分散一点注意力。梧桐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卷起她的裙摆,另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大手则轻轻地抚过腿根红肿的伤痕。
  “可可小姐,您受伤了。”
  “不用……你管……”一阵阵颤栗从双腿之间升起,可可背靠着墙壁,身不由已地往下滑,“你只要……把软塞拿出来就好……快、快一点……”
  “是的,可可小姐。”梧桐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他用拇指挑开可可的内裤,食指和中指从缝隙边缘慢慢插进去,夹住里面敏感的花瓣,像对待珍贵的银币般细致地摩挲。
  揍敌客家大执事的手套用的自然是最高级布料,服帖地遮住了他指腹的粗茧,抚摸过肉壁上的皱褶时,可可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膝盖抖得厉害,体重几乎全压在了梧桐扶住腰肢的手掌上。
  “哈、哈啊……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做这些了……”
  男人的指尖碰到了软塞,拨弄了两下才在她带着哭腔的催促中慢慢往外抽,“谁放的?放得这么深……”
  软塞加上手指,可可只觉得小穴被撑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似电流般急剧袭来。她死死咬着嘴唇,却就在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了的瞬间,身体里的手指出其不意地滑了一下。
  梧桐举起手,将被花蜜浸湿的白手套伸到了可可嘴边,“可可小姐,您里面太多水了,请允许我摘下手套再试一次。”
  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可可早就被软塞折磨得精神恍惚,此刻只想尽快摆脱困境。她凝望着梧桐,视线缓慢地落到了面前的白手套上,“……摘吧……你用手……再试一次……”
  “可以麻烦您吗?”梧桐扶着可可的腰,提醒似的将她往上托起来一点,“您看,我实在是腾不出手。”
  “可我……”可可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两只手都抵在身后的墙壁上保持平衡,松开哪一只整个人就向哪一边倾倒,根本站立不住。
  “没关系,您只需帮忙咬住我的手套就好,我自己抽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他一个人应该也能办到,为什么还要拜托自己……?
  疑问从混沌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可可却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张嘴咬住了梧桐的指尖……
  “老哥,照你说的,我修完了。”
  糜稽推开键盘终于抓了一把薯片塞进嘴里,嘎吱嘎吱……高盐高油高热量的膨化食品似乎恢复了他被高负荷劳动剥削得快归零的血条,片刻后狡黠地瞥了眼正仔细检查监控录像的黑发男人。
  “……放心吧,时间轴、衔接、画面都没问题,我保证那女人绝对看不出来这是伪造的。”
  “嗯,你最好能保证,记住,有任何问题我会来找你。”
  “那老哥……”
  “什么事?”伊尔迷依旧盯着屏幕,一缕黑发垂在耳边,越发显得他的脸仿佛无机质的石膏一样白。
  看着那张苍白的侧脸,糜稽忽然有点拿不准主意了,似乎低估了老哥对那个女人的重视,除了因为她可能来自暗黑大陆,身体是珍贵的研究材料外,总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咳。”糜稽清了清嗓子,将原本想试探的条件—要求借’用’可可一整天—咽下,换了个话题,“老哥,你要不要看看这段?”
  并排的另一块显示器亮了起来,伊尔迷眯了眯眼睛,凝视着屏幕上一点,“这是?”
  “半小时前的监控,奇犽那小子不听你的警告,又私下偷偷接触……老哥的女人呢。”
  录像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伊尔迷认真地看着,直到看完可可目送奇犽离开,姿势别扭地爬上楼梯,这才垂下漆黑的眼眸,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老哥……?”
  “别耍这种小把戏。”伊尔迷回过头,仿佛洞穿一切般俯视坐在椅子上的糜稽,“我没有禁止小奇和可可接触,只不过还太早,要再等两年……等小奇学会怎样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后就会让他们……”
  让他们什么……?
  糜稽刚想追问,伊尔迷一直空洞的眼底却多出了一团团扭动的黑影。而看着那些压抑不住翻腾纠缠的影子,他忽然就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让最被看好的揍敌客也加入对可可的实验!
  好不容易补充的血条似乎又被清零了,糜稽不自在地动了动,后背因为承受着沉重的念压而紧贴在椅子上,“行、行吧,是我误会了……”
  “误会?”
  “我道歉。”糜稽从善如流地回答,“不该怀疑奇犽和那个……呃,和大嫂有什么。”
  伊尔迷再次回头,重新看向定格在只剩一抹背影的监控。他歪着脸,嘴角浅浅勾起一道弧线,看起来就像是在笑一样。
  一滴冷汗从糜稽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在老哥脸上见到这样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是将念钉植入奇犽大脑那天?还是三叶几个的许愿结果被统计出来的那天?
  很少笑的人此时此刻露出了微笑,糜稽忍不住顺着伊尔迷的视线也望向屏幕,想要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笑。
  “可可这是要去我的房间找我。”
  伊尔迷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很轻快,仿佛在倾述心底的喜悦,“她需要我……只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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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伊尔迷x梧桐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x梧桐(前篇)   可可咬着手套一角,白色的布料像飞鸟的断翅、没能长大就干瘪了的果实一样挂在唇边。而摘掉手套的梧桐则将手重新探入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般饱满的花瓣。
  “谢谢可可小姐,这就帮您把东西取出来……”他弯起食指,连带着早已湿透的内裤一起浅插进火热的小穴。
  “唔、唔嗯……”可可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颤抖着并拢双腿,夹住了梧桐的手臂。
  “怎么了?”梧桐停下了动作,指尖顶在凸起的珍珠上揉了一下,“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
  “你……”
  手套掉了下来,可可不敢直接说他按到了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喷吐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打湿了对方修长的手指。
  抽出被浸润的右手,梧桐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套。无论是那只手套,还是他的手都湿淋淋、黏腻腻的。将手套收回口袋,他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再分开时指间多了一根透明的细线。
  “可可小姐。”
  可可喘着气,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即使面前的男人是揍敌客家的执事,这样的行为还是太过亲密了,令人感到深深的不安。
  她不说话,梧桐也没有继续等她回应,视线扫过裙摆下笔直的大腿,雪白的皮肤上越靠近腿根的位置越多色情的红痕,还有包裹着秘密花园的内裤,清晰地显示出两片肉花瓣的形状。
  “……失礼了。”
  片刻,男人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平淡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沙哑。可可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然而不等她再有更多的反应,紧贴在身上的内裤就被人脱了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她条件反射性地惊叫,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块小小的、湿漉漉的布片继续往下掉。
  “帮您取出身体里的东西。”
  “那……也不用……”
  “刚才已经试过了,您穿着内裤,我不方便动手。”
  “可你不是说……”
  是因为戴着手套吗?
  冰凉的空气钻入完全失去遮蔽的下身,可可说不下去了。只是摘掉手套她还能勉强接受,但脱掉内裤……就像自己在配合……在迎合对方一样,让她本能地感到抗拒。
  “我没有说过只、需、要、摘掉手套。”重音咬在’只需要’叁个字上,梧桐仿佛看穿了可可的想法般仰视着她,“您也想尽快解决问题吧?……把腿打开,让我进去。”
  “不……”
  面对忽然强势起来的执事可可没有松口,可膝盖却不由自主地软了,在连她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张开腿,摆出了温顺等待的姿势,直到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阴道,才如梦初醒般猛地绷紧了身体。
  “住、住手……唔嗯——”
  一声微弱的,拉扯得细长的呻吟从嗓子里溢了出来。她慌忙闭上嘴,生怕自己会发出更多’不体面’的声音。而梧桐就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般,拇指还是按在她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则挤开敏感收缩的穴肉,跟着小穴吞咽的节奏缓缓深入,终于捏住了卡在最里面的软塞。
  “别动,我摸到了。”
  可可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泄了,只不过腰被人牢牢钳制着,借靠在那只大手上才没有摔倒。
  低着头,她有些恍惚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梧桐——男人也低着头,从上往下看不见他镜片背后的表情,却能看到有晶莹的液体顺着青筋掌骨微突的手背逐渐流下来。
  “梧……唔……”
  她忍不住想催梧桐动作快一点,却只发出一个音节就不自觉地变成了呻吟。随着软塞被慢慢抽离,一浪比一浪更强烈的快感从被填满的小穴内涌了上来。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腻的蜜水,吸咬住男人手指的软肉则阵阵抽搐,像是不愿就这么轻易地让对方离开。
  经验丰富的执事没有错过’女主人’身上细小的变化,两根手指捏着软塞,将速度放得更加缓慢,时不时地停下来左右转动,抵着颤动的嫩肉仿佛在和情人耳鬓厮磨。
  “您还没有告诉我……这是谁放的?”
  除了’手话’,男人的语气同样亲昵,虽然还带着敬词,内容却越过了一名执事和’主人’之间的距离。可可皱着眉,强忍住高潮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许……”
  然而,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还没有说完,梧桐骤然拔出了手指。可可猝不及防,在软塞脱出身体的同时,被堵住的精液混着一股湿滑的蜜汁从小穴里喷了出去。
  她不仅高潮,还潮吹了……
  急促的喘息声中,可可终于跌坐在地,脸颊上泛着情欲折磨留下的红晕,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充满了释放过后的迷离和虚脱。
  梧桐一直平稳的呼吸不知不觉地重了分寸,看着眼前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女人,一边扔掉软塞继续抚弄凸起的阴蒂,原本握着细腰的手掌也移到了臌胀隆起的腹部,轻揉过两圈后用力按了下去。
  “嗯啊……”可可痛苦地醒了过来,灌满子宫一整夜的精液缓缓淌出小穴,滴滴答答地浇在男人手上,将本就黏腻的指间糊弄得更是一片狼籍。
  “这么多……”梧桐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内壁,让半凝固的白浊流得快了一点,“……是席巴先生,还是伊尔迷少爷的?”
  可可的意识从混沌到惊醒,最终在听到梧桐的问题后彻底回神,难堪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偏过头去躲避对方的视线。
  “不好意思说?”梧桐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埋在可可体内的叁根手指轻轻旋转了180度,“难道……是他们……两个人的?”
  “?!”
  可可震惊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梧桐,不明白他怎么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体里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手指在最深处转了一圈,仿佛一池春水被搅乱,荡漾起层层迭迭的涟漪,向周围不断地扩散。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只因为男人大胆的猜测而几乎瞬间冒出了冷汗。
  “没想过席巴先生会和伊尔迷少爷一起?”看着脸上红潮尽褪,一刹那变得苍白的女人,梧桐压低了声音,“很害怕?但您凭什么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做?就像必要的时候,一起执行任务,揍敌客……”
  揍敌客。
  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有很多,可可见识过他们的财力、武力,也深有体会他们旺盛的精力和强势,但’必要的时候,一起’……?
  席巴和伊尔迷?
  爸爸和她的未婚夫?
  她实在想、象、不、出、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会有一起的必要,而那又将是怎样的场景,只是思考一下就莫名感到一阵恐慌,比糜稽拿出一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盒,让她猜’今天的玩具是什么’还要恐怖。
  梧桐的话却没有说完,听着自己的心脏在沉默中越跳越快,可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正要问他接着’揍敌客’后面想说什么时,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揍敌客什么?”
  ——伊尔迷·揍敌客的声音像隐没在黑暗里的雪山,看不见它的样子依然能感觉到压迫性的寒意。
  可可本能地抖了一下,甚至反应不过来要先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狈,僵硬地、一点一点抬头,心存侥幸又明知不可能地对视上了一双空旷漆黑的眼睛。
  “伊……”
  “伊尔迷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梧桐已经站了起来,取出口袋里的湿手套,无事发生过般戴回右手,“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可可小姐太紧张了,所以多解释了几句让她放松。”
  “紧张?为什么?”
  笼罩头顶的雪山似乎融化了一点,变得更冷、更近,仿佛要将她冰封在里面……缩在墙壁和大理石雕塑中间的夹缝里,可可语无伦次地否认。
  “不是的,伊尔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坏事,没有背叛你,没有让揍敌客以外的人碰我,我……”
  “为什么紧张?”
  语序调换,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变化,就像这个问题必须有一个答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前,伊尔迷·揍敌客都不会停止追问。
  并且这一次,可可非常肯定他是看着自己在问。
  “我……”
  泪水从开始对视后就没有眨过的眼睛里漫了出来,可可兀然想起了梧桐的保证——他不会对主人(揍敌客)撒谎,而她……
  也不能。
  用刚刚高潮后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事情经过,可可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可和只湿了一只手套、一只手的执事不同,最后的混乱中她的内裤掉到了脚踝上,此时此刻再怎么小心遮掩都不可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穿回去。
  要在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面前穿内裤……
  指尖才触到冰凉的布料一角,可可顿时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烫了,像是火舌舔过皮肤,整个人一下子烧了起来。
  “伊尔迷,你……你们转过去,别、别看着我……”
  然而伊尔迷没有回答,更没有转身,跟着可可的手一起移动的视线倏地回到了她的脸上。
  火舌似乎化为了一片火海,可可紧靠着背后的墙壁,忐忑地猜测他是听完自己要梧桐做的事在生气,还是自己不让他看触怒了他。
  “……可可小姐。”
  梧桐突然开口,声音如同硬币掉在地上一样生冷。可可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发现一个执事居然比她—半个揍敌客—还要镇定,而紧跟着的第二句话话更是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指责。
  “还没有清理干净,您这样,过一会儿肚子会难受的。”
  仿佛被按下播放键的录像,失控的记忆一幕幕浮上脑海。
  是了……他刚才只摁了一次,又半途被伊尔迷打断,席巴留在体内满满的精液并没有全部排出来……可可别扭地挪了挪屁股,一股暧昧的白色液体随着她的小动作从腿缝里漏了出来。
  “找人来打扫。”
  伊尔迷终于说话了,不过短短几个字却让可可红了白、白了又红的脸第叁次失了血色。
  他要叫谁来?
  负责清扫这一层卫生的雨音,还是枯枯戮山上最年轻的见习执事卡娜莉亚?
  可可焦急地挺直了后背,她们是执事中为数不多对待自己和别的揍敌客没有区别的人,她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的失态。
  “不要叫人……我……我自己收拾……”
  “你?”
  “是,我!”
  害怕伊尔迷不相信似的,可可抓起皱巴巴的裙摆就开始擦地。擦了两下忽然意识到自己越动得厉害,越有许多的白浊从小穴里流出来,看着刚擦过的地板一转身又是一滩水迹,终于顾不上羞耻,当着男人们的面一把穿上了内裤。
  “可可。”伊尔迷叹了一口气。
  “嗯……?”
  “你不用做这些。”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
  忘我梦中擦着地板的手背被人踩住了,可可诧异地抬起脖子,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望着伊尔迷有些迷茫。
  “这些事不用你做。”
  “可是……”
  “你会介意被叁毛看到和父亲上床吗?”
  叁毛?
  关叁毛什么事?
  疑惑一闪而过,可可脑袋里浮现出了叁毛——席巴豢养的看门狗的样子,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被叁毛无机质的眼睛盯着,偶尔仍会让她感觉不自在,但席巴的私人起居室允许叁毛随意进出,在经历过不止一次回神时被房间里多出来的大狗吓到后,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学会适应。
  看到她摇头,伊尔迷弯下腰,不易觉察地笑了笑,“都是一样的。”
  “什么……都一样……?”
  “叁毛,看门狗,执事,看门,狗。”
  黑发男人说得很慢,仿佛在用钉子将每一个字刻进可可的大脑。后者安静地听着,脸上不解、羞涩、讨好的表情渐渐消失,只剩下呼吸间微弱起伏的胸口,表明她还在现实世界里活着,不是一个死人或一台机器。
  “来,可可,我教你,主人命令执事做事的正确方法。”
  男人松开脚,似乎说完了最后一句想说的话。
  一年一度的友客鑫游戏嘉年华取消后,奇犽网购了所有新发售的游戏。
  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一只怪兽正从天而降——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款格斗冒险游戏,连续一周都在通关,今天却不知为什么只打了半个多小时就没了兴趣。
  奇犽没有保存进度就退出了游戏,随即往后一倒,刚枕住乱七八糟堆在地上的靠垫,内线电话就急匆匆地响了起来。
  “喂——?”
  “你小子打一半跑什么跑,把我也拖死了!”
  糜稽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奇犽换了只手,顺便掏了掏被吵到的耳朵,“不会吧,我刚下线,你就死了?真没用。”
  “那是BOSS战!你知不知道后面我被一群怪兽包围……”说到一半,大概是发泄了最初的不满,又或听出了弟弟鄙夷不屑的语气,糜稽冷哼了一声,“……有本事,以后都别找我帮忙。”
  “你以为我乐意啊?那一关必须组队,要不是我单机上不了网,会找你?”
  说到自己被断网这件事,奇犽更不耐烦了,自从叁月他想偷溜去友客鑫参加嘉年华失败后就被禁止和外界联系,包括后来买的游戏也只能借糜稽的电脑网购。
  已经五个多月了,奇犽想起上上个月自己都快要让席巴同意解除网禁了,伊尔迷却忽然带了一个未婚妻回来,然后对他的惩罚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像是感应到了他在想什么,糜稽压低了声音,“你今天又遇到那个女人了?”
  “哪个……啧,胖猪你监视我?”
  “不是我,是大哥。”
  “伊尔迷?”奇犽一脚踢翻身边垒得高高的游戏碟片,坐了起来,“你告诉我这些想做什么?”
  “嘿嘿,那个女人可是我们未来大嫂,你就不好奇她和大哥怎么认识的?”
  如果不是知道古堡内的监控器没有录音功能,奇犽差点怀疑糜稽听到了自己和可可的对话。不过他马上又回想起两人当时站在楼梯上的位置,摄像镜头应该拍到了可可的脸,而解读一下唇语什么的对杀手来说再简单没有了。
  真正的问题是——
  “老哥让你来问的?”
  “他还提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
  “你不是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吗?大哥说,他以后会指导你们正确的相处方式。”
  “哈啊——?”只有十二岁的银发少年似乎还没彻底学会大人的伪装,急切的语调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第一,我对那个老女人没兴趣!第二,我不需要老哥的指导!第叁,你少管闲事,否则就跟你那些收藏品说再见吧!”
  “你敢!”糜稽也叫了起来,“你敢动我的璐西娅一下试试看……”
  然而不等他恼羞成怒地吼完,奇犽直接挂断了电话。一边将话筒扔远,防止对方再打过来,一边却又忍不住反刍对方的话。
  正确的相处方式……?
  一个疯狂的杀手,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是像……他跟她那样吗?
  ————————————————————————————————
  伊尔迷:奇犽,我要指导你和可可正确的相处方式。
  奇犽:!!
  伊尔迷:可可,我要教你命令执事做事的正确方法。
  可可:??
  梧桐不是叁毛,不会只光看着,但也不是揍敌客,连糜稽都不被允许的事,他当然更不能做,玩点什么好呢~(思考)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x梧桐(中篇)   可可并没有忘记自己来找伊尔迷的叁个目的,然而当她被对方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那些事就像轻飘飘的肥皂泡沫,随着冲落到身上的水花全都不见了。
  伊尔迷拿着花洒,细密的水流将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连衣裙打湿,几乎透明的布料贴在胸前勾勒出优美起伏的曲线,裙摆则漂浮在逐渐升高的积水中,隐约露出两条并拢在一起的白皙大腿。
  “梧桐,进来帮可可把衣服脱掉。”
  头顶响起男人平铺直叙的声音,可可抵着浴缸底部的脚趾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叫他……”
  “那你要自己脱吗?”
  “我……”可可垂着眼睛,她想说的是让梧桐离开,但被伊尔迷直接打断,就明白了这不是在玩什么情趣而是命令。看着水面上模糊的倒影,她默默地摇了摇头。
  等候在门口的执事走进了浴室,单膝跪在浴缸边,一只手绕过胸前,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另一只附在她背后,一点点向下移动拉开连衣裙的拉链。
  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胸口压在梧桐的手臂上,可可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袖,轻轻地往外拉,“梧、梧桐……”
  “您有什么吩咐?可可小姐。”
  梧桐坦坦荡荡、规规矩矩的回答却因为他在另一个男人注视下,脱着一个女人衣服的动作而显得有些诡异。
  可可拽住他衣袖的指尖微微收紧,深呼吸了几次才仿佛终于找到自己应该说的话般发出声音,“……不……要……夹到我的头发……”
  浴室内压抑的气氛忽然松动了些许,伊尔迷似乎还算满意这句’对执事的命令’。他没有否定、补充,于是忠诚的执事也给出了保证。
  “是,我会小心的。”
  戴着手套的手离开了后背,紧接着披散的黑色长发被人轻轻撩起,拢放到了身前。可可松开梧桐的袖子,改揪住了自己洇染着水汽的发梢。
  微潮的发丝海草似的缠在掌心,而背后又传来了拉链被拉动,连衣裙慢慢往两侧滑落的感觉。
  雪白的肩颈最先露出来,上面还残留着几枚青色的指印,不仅有从正面,也有从背后捏住造成的。伊尔迷俯身靠近,检查一样端详了片刻。
  “至少是分叁次留下的。正面、侧面、后面各一次。”
  大脑过了几秒钟才将男人的声音转换成有意义的语言消化,可可继续思考了一下,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数,不确定爸爸一共做了几次……”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为、什么……?”
  伊尔迷直起身,重新举高了手里的花洒。同一时间,梧桐亦收手离开,退回去了门边。热水从可可头顶浇落,再顺着身体流下来,瞬间就将连衣裙带到了胸口以下。
  饱满的乳房上斑斑点点的指印比肩头更多,两颗乳头更是又红又肿,刚沾到水,立刻尖锐地疼了起来。
  可可不理解伊尔迷的问题,也没有听到他的解释,她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像只湿透了的小猫委屈地蜷缩在浴缸里。
  看着她的小动作,伊尔迷移开一点花洒,对准了背后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冲洗,“很疼?”
  “嗯……”
  “这是对你说错话的惩罚……把手拿开。”
  一点点疼痛和因为不听话一定还会再加重的惩罚相比,可可很快做出了决定,放下手时甚至乖巧地将连衣裙的吊带也一起从胳膊上脱了下来。
  点了点头,伊尔迷把花洒对准她的胸口,调整水流的强度,让两团软肉摇晃震颤,然后是乳尖,红肿的地方似乎渗出了血。
  可可忍耐地抓着浴缸边缘,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白嫩的肌肤被蒸腾的热气熏红,显得上面的指印和吻痕更加清晰,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色情,隐隐刺激着男人凌虐的欲望。
  伊尔迷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可可,仿佛她是他找到……创作出来的艺术品。他欣赏着她,把玩,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可以洗了。”
  他终于丢下了花洒,金属喷头掉进半满的浴缸,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梧桐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只盘子,里面盛满了洁白丰富的泡沫。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堆泡沫上,可可抿着嘴唇,看见伊尔迷从中间捧起一把,放到了自己身上。最先是肩膀,然后是锁骨,微凉的掌心沿着曲线摩挲,渐渐往下,最后握住了柔软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一次次蹭过乳尖,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像是沐浴液的泡沫变成了奶油。
  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膝盖慢慢没入水中,两条腿并紧了扭在一起,“伊尔迷,伊尔迷……我……”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浴室内回荡,可可说着看向伊尔迷。她抬起头,他却正好低头,唇舌将她还没说完的话堵在嘴里,直到每个字都被吮咬得稀碎,再也拼不起来才离开。
  “先洗干净,嗯?”
  揉搓着胸部的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又继续向下移动,伸进了水里。泡沫浮在水面上,和挂在腰间的连衣裙一起影影绰绰地遮住了水下的动静。
  只是等泡沫消散,单剩下一圈连衣裙还在漂浮时,可可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就像被根看不见的弦拉紧般,猛地弓了起来。
  哗——
  水波摇晃,伊尔迷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可可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身体,手指探入不住颤抖的肉缝,向深处掏挖,抠出里面半凝固的精液。
  “这里面也要洗。配合我,自己吐出来?”
  从离开房间到躲入大理石雕塑背后,可可一直绷着神经担心席巴的精液会流出来被人发现。除了梧桐弄出来的一小部分,大量浓稠的液体都还留在体内。很快,一大团浑浊的乳白色东西就从水底漂了上来。
  可可偏过头,张着嘴轻轻喘息,“伊尔迷……”
  “做得很好,继续。”
  “唔……”可可脸色涨得通红,瞥了眼仍站在浴缸旁边的梧桐,心底一遍又一遍重复伊尔迷的话——
  执事和叁毛,他们,是一样的。
  然而,梧桐的视线和叁毛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并不相同,可可低着头,感觉对方一寸寸从上往下审视着自己,被他看过的皮肤像是烧了起来,血液沸腾,瞬间就把脆弱的心理暗示焚为了灰烬。
  狼狈地将身体沉回水底,可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伊尔迷抽出手,语气冷了下来。
  “这个姿势吐不出来?”
  “我……”
  “转过去,趴下来。”
  可可咬了咬嘴唇,只觉得刚才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现在也依旧找不到。沉默地转身,掌心抵着湿滑的瓷面,她慢慢趴在了浴缸里。
  “趴低点,屁股翘起来。”
  改换成手肘撑住浴缸底部,可可闭上了眼睛,纤细的腰肢下压弯成一道弧形,屁股则相反的高高撅起,将两瓣圆润饱满水蜜桃似的臀肉暴露在空气里。
  “很好,现在,再试一下。”
  试什么……可可没有多余地追问,她闭紧眼睛换了种方式催眠自己——这里就只有伊尔迷,永远不会伤害她的未婚夫。
  一阵奇异的麻痒从酸涨的小穴里升了起来,可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气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在嗔怪……诱惑身后的男人一样。
  伊尔迷拍了一下眼前颤巍巍小幅度摇晃的雪白嫩肉,“吐。”
  “唔嗯……”
  虽然只是自欺欺人,但看不见,还是让可可放松了许多。更因为看不见,身体感觉反而变得敏感,随着伊尔迷那一下拍打,体内仿佛有电流窜过,两片红肿的花瓣不受控制地收缩开合,一股白色的浊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伊尔……伊尔迷……”
  仿佛真的忘记了浴室里还有其他人,她轻声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额头抵着浴缸壁,腾出一只手急切地伸向对方。
  “你叫我做什么?”
  伊尔迷问得冷淡,声音却慢慢恢复了温度,还带着点笑意,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可可没有抓到他的手,指尖僵了僵,难耐地垂在了挺翘的臀上。
  “帮……唔……帮帮我……”
  “帮什么?”
  “帮我……”可可神昏意乱地呢喃,像是放弃了纠结,只全身心地依赖着背后的男人,“弄出来……里面……还有好多,伊尔迷……你帮帮我……”
  “怎么帮?”伊尔迷握住了那只搭在自己臀部上不住摩挲的小手,“说清楚一点,想要我,怎么帮你弄出来?”
  他牵着她的手,贴着打开的窄缝轻轻研磨,比刚才更刺激的麻痒,还有难以形容的暗潮,从腿心、从对方粗糙的指腹扩散到全身。可可反攥住游走的手掌,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般急切地用腿夹住。
  “这、这里……求你……进来……”
  本应该羞于启齿的话脱口而出,一旦挣脱了禁忌的束缚,剩给猎物的就只有朝着欲望的深渊,一路无止境地堕落。
  看着腿根中间露出的一抹艳红色,伊尔迷弯起指节,将食指和中指戳了进去。而被席巴干了整夜的小穴早已做好了准备,贪婪地咬住两根手指,几乎是他才刚进来就一口吞咽下了全部。
  伊尔迷无甚表情的脸上有一丝满足,手指在湿热的肉穴里出出入入,感觉着内壁不断收紧,却在前者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动作。
  “抬头,睁开眼睛,看着前面。”
  可可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不自觉地夹着男人的手腕磨蹭,“哈啊……哈啊……伊尔迷,别停……”
  他为什么停下来?
  为什么不给自己个痛快?
  逐渐蓄满水的浴缸里泛着圈圈波纹,可可最后的理智催迫她,只有照伊尔迷说的做才能得到解脱。挂着泪的睫毛颤了两下,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然而黑暗的世界并没有因此变亮,一具同样黑色的身影占据了她的视野——
  梧桐站在近乎全裸的女人面前,投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灯光。
  “可可小姐,需要我帮您吗?”
  “你……?”
  “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
  “任何……唔啊——!”
  可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脑袋里像是有闪电劈过,在身后手指重新填满小穴的瞬间,迫不及待地高潮了。
  伊尔迷继续抽插,指尖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带出一股股淋漓的蜜汁,“……水脏了。”
  “嗯哈……”
  他在说什么?
  脑海中只有一片青白色惨淡的光,可可跪在浴缸里,本能地低头,视线前方一缕白浊正从水面上漂过。
  原来是指这个……
  是啊,水脏了,被她弄脏了……
  要道歉吗?
  还是……
  “要重洗一遍才行。”
  听到伊尔迷陈述句式的声音,可可终于回神,转过头去看见他坐在浴缸边沿,一条手臂笔直地插在自己双腿之间。
  仿佛被烫了一下,她匆忙移开目光,身体却开始发热,胡乱地嗯了一声,“我……自己洗……”
  “让梧桐帮你。”
  “梧桐……?”
  “命令他,帮你洗。”
  “帮我……洗……?”可可慢半拍反应过来伊尔迷的意思,望向梧桐,这才发现他手里的托盘不见了,取而代之拿着的是一块海绵擦。
  “您想先洗哪里?”
  戴着眼镜的男人弯下了腰,像电影里彬彬有礼的绅士。可可盯着他,眼神从抗拒到动摇,最后妥协地垂了下来。
  “……胸口……轻一点……”
  ———————————————————————————————
  虽然梧桐是强化系(好像),但因为操作系控场指挥,导致进展异常缓慢…… 可可·揍敌客)伊尔迷x梧桐(后篇)   梧桐拿着海绵擦,捏了几下挤出丰富的泡沫,滴在可可饱满挺翘的乳房上。然后贴过去,绕着两团细滑的软肉,一圈圈地清洗。
  “这样的轻重怎么样?”他忽然询问,海绵擦从下往上顶起乳肉,一直顶到最高的位置,再猛地松开。
  而因为要重洗一遍,可可脱掉连衣裙,重新站在了浴缸里。被’重物’沉甸甸的下坠感扯带,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轻轻吸着气,努力平复瞬间变乱的心跳。
  “……可、可以了……已经洗干净了……”她没有回答梧桐,侧过头去,一副受了惊却不敢抱怨的委屈样子,战战兢兢地偷看伊尔迷脸上的表情。
  伊尔迷则任她打量,漆黑的眼底泛着水光,过了一会儿才语气平平地开口,“还有一个地方没洗。”
  “还有?”可可跟着男人故意缓慢移动的视线看向自己下身,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要,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
  可可不自然地顿了顿,堆积在胸口上的泡沫顺着蜿蜒的曲线流到了小腹,一路流过的地方像是有某种软体动物爬过,微微地发痒。
  “没有什么不行的。”伊尔迷打断了她,“把他当成地下室里的道具就好,更方便、更多功能。如果我和父亲不在的时候你头疼了,不用那么麻烦自己动手,可以直接命令他帮你缓解。”
  “我没有……在你不在的时候,去地下室……”可可下意识地撒了谎,说完有点心虚地咬住了嘴唇。
  快感像麻痹人神经的药,高潮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也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是她找到的解决头痛的办法。
  伊尔迷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
  他……
  在地下室里装了监视器?!
  “嗯,四个角落里和中央的天花板上都有。而且……”伊尔迷伸出手,边说边抚过被咬得失去血色的唇瓣,“你玩完以后都不会补充润滑油,少了那么多,也太明显了呢。”
  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在意识到自己紧紧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前,后者弯起指节,强行顶开了可可的牙关。
  “不止,还有按摩棒。我每次出门前都会充满电,可回来检查的时候却总是显示电池余量不足。”
  “呜……呜呜……”
  舌头被接连挤进口腔内的食指、中指压制,囫囵不清的呜咽声从可可唇畔溢出,她望着伊尔迷,隔着一层泪花,想看清藏在他眼底水光下,蠕动着的东西是什么。
  “但按摩棒怎么有真正的肉棒好用呢?我保证,梧桐比按摩棒好用多了,刚才在走廊上,他只是用手就已经让你高潮了吧。”
  说着话,伊尔迷将无名指也插进可可的嘴里,和先进来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掏挖向喉咙深处。
  可可感到了窒息,还有生理性的干呕,身体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抽搐,眼角含而未落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
  “哭了?”男人松开手,用湿黏黏的指腹拭去可可脸上的泪痕,“……哭什么,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咳、咳咳——”
  “所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哭?……是因为难受?”
  难受吗?
  窒息的感觉确实难受,然而……可可摇了摇头,应该还有别的答案。
  “那是讨厌?”
  讨厌……?
  怎么会呢,他不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人吗……可可继续摇头,这个答案似乎也不对。
  “那么,是害怕?”
  害……可可愣住了,害怕……什么……?他对自己的欲望,还是他要自己做的事?
  可这和上一个问题的结论不是一样的吗?她爱他,她不……
  不!
  她害怕这个叫伊尔迷·揍敌客的男人!
  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混乱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可可条件反射性地挥开伊尔迷的手,后背一下子撞在了浴缸的墙壁上。
  “别碰我!”
  赤身裸体的女人见了鬼似的厉声尖叫,黑发黑眸的男人却平静地注视着她,连语调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可可,这是对我说的吗?”
  然而,可可就像被吓懵了什么都没有听见,身体贴着墙壁慢慢下滑,直到跌坐到浴缸里,这才察觉自己的膝盖一直在发抖。她抬起手,想抓住浴缸边缘爬起来,肩膀上却压下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倒,摁进了水中。
  哗啦、哗啦、哗啦……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从耳朵、鼻子、嘴巴灌入体内,仿佛无数只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让她听不见,掐住了她的气管让她无法呼吸,堵住了她的嗓子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茫然地睁着眼睛,可可看向摇晃的水面,在那对面……那是……
  视野一点点变灰,就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终于看清了对面的东西——
  一双完全漆黑的妖瞳。
  “臭小子!敢威胁我?别以为我没办法教训你……”
  对着只剩下断线音的电话咒骂了好一会儿,糜稽仍觉得不解气。虽然他不敢挑衅伊尔迷,但在奇犽面前,他才是哥哥!
  眼神阴鸷地扫过一台台电脑,他认真考虑着将混蛋弟弟网购的游戏全部退货的可行性,下一秒其中一台的屏幕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行行滚动的红色文字。
  ——检测到程序错误——
  ——自动矫正错误程序……矫正失败——
  ——系统异常——
  ——系统异常——
  ——系统……安全词触发,启动保护模式——
  ——保护模式已开启,清除错误程序——
  ——正在清除……清除完成,重启系统——
  ——预计完成所需时间为……210秒——
  ——209秒——
  ——208秒——
  糜稽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退货,什么弟弟全都抛在了脑后,眼下他只想知道伊尔迷在哪里,发生了什么,竟然需要说出安全词强制重启’那个女人’!?
  “amp;%#!”
  揍敌客家的IT技术专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昨天刚用不合适的快捷调整模式重新设置过各项条件的数值,现在才过了多久?
  ’电脑’和’容器’还处于融合适应阶段,在同步率没有达到100%的情况下系统重启,他是想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作品吗!
  “到底怎么回事……监视系统自检……命令…执行……”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糜稽表情严肃地紧盯着继续变幻的画面。他长得并不太像席巴、伊尔迷或者奇犽,一双眼睛总是被周围的肉挤在一起,显得细小狭长。
  然而此时此刻,电子显示器的蓝光映在他脸上,却让人突然发现,原来他也有一双揍敌客家人的兽瞳……
  叁分半钟的时长足够一个普通人在水中昏迷甚至淹死。
  可可感觉很累,几乎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耳边传来轻浅的风声,好像有人正在对她说话。
  “……可可,该醒了……可可……”
  眼皮依旧沉重得睁不开,意识似乎脱离出了躯体,在虚无和现实之间徘徊,让人既觉得那个声音熟悉,又无所谓去理会对方。
  一口气被渡进了嘴里,仿佛火星落下,一瞬间点燃了枯萎干燥的肺部。
  “哦呃……”可可从混沌中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气,用力咳嗽着,滚烫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可可,没事了,我在这里,看着我。”
  声音移到了正面,耐心地重复着相同的叁句话。
  没事了。
  我在这里。
  看着我。
  没事了。
  我在这里。
  看着我……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有人直接站在脑海中呐喊般清晰。五感逐渐回归身体,被泪水打湿一簇簇黏在一起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伊尔迷……?”
  “嗯,是我,我在这里。”
  男人语气温和,好像吵醒自己的人不是他。可可皱着眉,动作僵硬地举起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
  “出什么事了……我头好痛……”
  “没事,你正在洗澡,不小心踩到沐浴露,滑了一下。”
  “我又……摔倒了?”
  “先坐起来再说。”
  水面退潮一样下降,露出了可可泡得有点红的乳房。伊尔迷扶着她坐稳,摸了摸发烫的皮肤,“还记得我们洗到哪里了吗?”
  “什么,哪里……?”
  “不记得了?”
  “唔……”
  “那你问一下梧桐,刚才是他在帮你。”
  “梧、桐……?”
  虽然不咳嗽了,但呛过水的喉咙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干吞粗糙的砂砾。可可说得很慢,一边看向随着她的话音而出现在浴缸边的人影。
  “是,可可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梧桐行了一个标准的执事礼—微微鞠躬,右手敬献心脏般按在左胸前—只是他手上还握着一块海绵擦,白色的泡沫从指缝间漏出来,让那个敬礼看上去有些怪诞。
  “刚才……你在帮我……洗澡……?”
  浴室,袅绕的蒸汽,以及泡在水里、没穿衣服的自己……每一件都的确符合’正在洗澡’的条件,然而可可看着梧桐,心底却有一丝无法抹去的不安。
  她想不起来这一切是什么发生的。一名执事得到了伊尔迷·揍敌客的允许,然后当着他的面,接近自己、凝视自己、触碰自己?
  年轻的女人坐在浴缸里没有动,可她的肢体语言——绷直的下颚,还有向后退缩的肩颈,全都在告诉经验丰富的杀手和执事,她很紧张。
  “是的,可可小姐,您是这么命令我的。”梧桐摊开手掌,将裹满泡沫的海绵擦展示给可可看,“您要我从胸口开始,洗得轻一点。”
  “我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一坨肥皂泡滴到了可可的胸口上。她本能地低头,就看见蓬松的泡沫被更加丰满的膨起的弧度阻挡,好像奶油和冰淇淋迭在一起,摇摇晃晃的却没有立刻掉下去。
  “这确实是您的命令。”梧桐单膝跪了下来,眼镜片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您有任何疑问,都可以问我。”
  身材高大的执事跪在浴缸边,好像只猛兽收敛了爪牙,匍匐在’主人’脚边。可可的视线比对方的还要高出一点,能看到头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根。
  她一向是被俯视的那个,父亲、伊尔迷、糜稽,甚至明明比她矮的奇犽。她习惯了他们居高临下的目光,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卧在自己脚下,就好像……叁毛一样……
  ‘都是一样的。’
  “你说什么?”可可下意识地开口。
  “您有任何疑问……”
  梧桐说到一半,发现可可的视线离开了自己。她不是在问他,是自言自语?还是……顺着那道小心翼翼的视线,他看到了一个悬挂在高处的微笑。
  伊尔迷就像是早知道她最后一定会再问出这个问题,偏着头,脸上带着愉快却不含星点温度的笑容。
  “都是一样的。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吗?”
  浴缸很大,即使多了两名强壮的成年男性,也依然有相当的空间留给在里面的人活动。
  “喉咙还在痛?”伊尔迷抬起可可的下巴,看着她眼角、唇边的水色,轻叹了一声,“那今天就休息一下,不用这张嘴了。”
  不用……这、张、嘴……?
  咽下舌底齿间的铁锈味,可可慢慢坐起身,凌乱的长发贴在脸颊两侧,显得皮肤愈发苍白。
  将一缕黑发拨回耳后,伊尔迷按住了她的肩膀,“等一下,还不急。”
  然而余光扫过男人胯部,可可一眼就看到了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她短暂思考了片刻,重新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握上去……
  “也不用这个。”
  伊尔迷却再次制止了可可,他躺在浴缸里,不算过分夸张的肌肉冒着热气,似乎让室内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度。
  可可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避开了他的注视,“那……我应该用什么?”
  “用这个。”伊尔迷的手从肩膀移到了可可的胸口,戳了戳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的乳尖,“会用吗?不会的话,让梧桐教你。”
  男人话里暗示的意味并不难懂,可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两只手无处摆放似的掩在胸前,“我……”
  “梧桐。”
  “伊尔迷少爷。”
  “教教她。”
  “不、不要……!”
  来不及阻止,一双手臂从腋下穿过,抱住了她的身体。可可忍不住回头,就看见身上只剩下眼镜的执事对自己颔了颔首。
  “别担心,可可小姐您的胸很适合进行乳交。”
  摘掉手套的大手缓缓向上,像照顾最娇嫩的果实一样兜住两团乳肉细心抚摸,指腹来回碾过硬起来的乳头,间或用指尖轻捏着揉搓一下。
  “嗯……”可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坐在伊尔迷的腿上微微扭动。
  “往后坐一点……对,趴下来……”
  梧桐配合着可可的动作,一点点调整她的姿势,直到她学会捧着嫩乳包裹住伊尔迷的阴茎,才松开手随着她自己撸动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揉弄雪白的臀瓣。
  而在可可的视野里,一截深色的肉棒不时从乳沟中间钻出来,每一次水波晃动,顶部裂开的地方就会分泌出新的透明黏液。
  她和他,像是被粘在了一起……
  “伊尔迷,我……”
  当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味的巨物又一次探出头时,可可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
  就这样吧,这样也好……有彼此相爱的婚约者,有缓和头痛的办法,至于其他……那些想不起来的事……都是不重要的小事……听着头顶的喘息逐渐粗重,她继续吮吸肉棒凸起的前端,一小口一小口,将化在水中的淫液吃进肚子里。
  伊尔迷猛地拉起了沉溺在情欲中快要闭上眼睛的女人。
  “……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脑袋在男人下巴上撞了一下,可可本能地攀住对方的脖子。柔软的乳房紧贴着坚硬的胸膛,能感觉到后面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紧了紧手臂,让自己站起来一点,濡湿的穴口对准了男人昂扬的性器,“伊尔迷,我想要……”
  “先答应我。”伊尔迷捉住了可可,不许她随便乱动往下坐,“答应了,我就给你。”
  “呜呜……到底要……答应你什么嘛……”
  “永远不会离开我。”
  哼哼唧唧不满的呜咽声静了下来,可可仰头望着伊尔迷,似乎并不理解这几个字代表的意思。
  “永远……?”
  “嗯,永远。”
  “如果……我又摔倒,不记得了呢?”
  “你会忘记吗?”
  可可将头靠在了伊尔迷的肩膀上,嘴唇挨着他的耳朵,每说一句话都呼出一片软润的热意。
  “我接受你作为我的丈夫……承诺一生中每一天都对你忠实,毫无保留的爱你……是好、是坏、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这是她要在婚礼仪式上对伊尔迷说的誓言,她准备了很久,从头到尾都背得很熟,包括最细微的语气全部无可挑剔。
  所以,就算她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也能用这段话回答他,回答伊尔迷·揍敌客,自己’一生中每一天都爱他’’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这是你想要的。”
  伊尔迷松开了可可,放她自由地坠落。硕大的凶器狠狠贯穿那具肉体,带着温热的水流一起,将空虚的内部填得满满当当。
  “唔呃——”一下子坐到底,自身的重量让肉棒直接捣进了花心最深处。可可被刺激得全身哆嗦,胳膊交叉绕在男人颈后,像株藤蔓纠缠着大树。属于她的世界则仿佛一颗装在瓶子里的玻璃球,上上下下不停地晃动。
  “再说一遍。”
  “哈啊……什……么……?”
  “刚才那些话。”伊尔迷拉下可可的手臂,反剪到背后,交给梧桐扣住,“我还想听,再对我说一遍。”
  失去撑住身体的支点,可可摇晃一下跌回了男人腿间。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小穴,她不由自主地后仰,几乎要倒栽着摔进水里。
  “……小心。”
  耳畔响起梧桐暗哑的声音,他接住了她……可可感觉一股炙热的气息覆盖上后背,引起敏感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梧桐,放开我……”她拼命转动手腕,想甩开执事的束缚。然而汹涌的快感让她像块正在融化的糖,整个人软成一团使不出半点力气。
  “现在放开您,您会摔倒的。”
  “你……!”
  可可没来得及再命令什么,梧桐从背后推了她一把,把她推进伊尔迷展开的怀抱。男人平坦的胸膛似乎比刚才还要热,她的乳尖抵在上面,随着新一轮开始的起伏而反复摩擦。
  “我接受……嗯啊……你作为我的……丈夫……承诺……唔嗯……承诺每一天……都对你忠实……”
  断断续续的话夹杂着呻吟在浴室里回荡,伊尔迷将可可抱得更紧了一些,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说得很好,我要奖励你……来,试一下你新的按摩棒,相信我,他会比你用过的那些全都更好。”
  ——————————————————————————————————
  每次不写到射出来,轻度强迫症就总感觉Play好像没结束一样……唉,梧桐的第一次登场先就到此为止吧,作为一根按摩棒,拭目以待他今后的表现!
  下一章,奇犽或者柯特(?!)少年组vs获得新奖励,经验值+1的玩家 可可·揍敌客)柯特(接近篇)   “梧桐呢?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基裘提着裙摆来回踱步,脚边扔着一盘扯乱的录像带。
  这是第几次了?
  席巴直到天亮才从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出来!
  就算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容器’,可一想到这几个月席巴花在装货上的时间越来越久,她就忍不住去偷窥,想弄清楚每一晚每一分每一秒中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柯特举起扇子,掩着抿了抿唇,“我去为母亲找他过来?”
  “对,我要亲自问他!立刻去叫他来见我……”基裘兴奋地转着圈,高跟鞋忽然踢到录像带上,停下了脚步,“……不,还是算了。亲爱的不喜欢我插手那些事,不能被他发现,要想其他的办法才行……柯特哟,我可爱的孩子!”
  “是的,母亲?”
  “你去盯着那个女人。”
  “盯着她?”
  “就用帮忙准备婚礼的借口,跟在她身边。”
  “好吧,我明白了。不过,母亲……我具体需要留意些什么?”柯特说着又举高了一点手里的扇子,脸上大部分表情都被扇面遮住,只有一双眼睛像好奇的猫一样睁得圆圆的。
  “全部!这也要问我吗?她在想什么,有什么企图,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全都要告诉我!”
  盯着几个孩子里和自己最亲近、最听话的小儿子,基裘抬起手,用另一把风格不同的折扇挑起了他的下巴。
  “快去,我知道你对她其实很感兴趣。只是要记住一点,把平时那些坏习惯收起来,她不是你的猎物。”
  阳光从枝叶间的缝隙照落,将下过一夜雨的地面晒得一块干、一块湿。
  可可不小心踩进了一滩表面看起来已经干了的水洼,看着鞋子上的污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蹲在最近的树荫底下默默擦了起来。
  ‘咔嚓’
  头顶突然响起树枝折断的声音,她反射性地抬头,只见一双穿着雪白鞋袜的脚,纹丝不动地垂在半空中。
  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双脚缓缓向上,墨色的衣摆,极其繁复的银白色花纹以及深红色,仿佛某种刑具般紧紧束在女孩子身上的腰带,陆陆续续地浮现在了深绿色的背景下。
  她是谁……?
  站起身,可可定睛凝视,然而女孩子的脸却隐没在树影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谁在那里?”她忍不住询问,声音很轻,几乎一出口就消散在了风里。
  不过,那个女孩子应该还是听见了,树叶声沙沙作响,可可觉得眼前一花,再看时一道人影已经站在了自己正面。
  “柯特。”
  “柯……特?”
  “柯特·揍敌客,伊尔迷是我哥哥。”
  “伊尔迷的妹妹?”可可顿了顿,“你好,我是……”
  “我知道,哥哥的未婚妻。”柯特打断了她,“不过,我不是妹妹,是弟弟。和奇犽一样。”
  男孩子?
  可可眨了下眼睛,目光从对方特别的打扮巡视到像人偶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双蓝黑色的猫瞳。
  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她一下子涨红了脸,“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什么?把我当成女孩子?”
  “对不起……”
  “没关系,不用这么道歉,我经常被人认错……”柯特走近了一步,仰头看着可可,黑发往两边滑落,露出一张娃娃脸,显得很乖的样子,“……真有那么像吗?哥哥没有对你提起过我?”
  很像。
  没有。
  可可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记性不太好,也许伊尔迷说过,但我不记得了。”
  “记性不太好?”
  “嗯。”可可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时候头疼发作,就会忘记很多事。”
  “你生病了?”
  “算是吧,不过……”
  ‘已经有了缓解头痛的办法’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可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如果对方追问,她根本无法详细解释。
  生硬地咽下冒出一半的话音,她清了清嗓子,“……我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柯特……啊,我可以这么直接叫你吗?”
  脑海里忽然闪过奇犽冷眼打量自己的画面,可可赶紧加了一句确认,然后一直等到柯特满脸不理解地表示了无所谓,才继续说下去。
  “谢谢……咳,柯特,你刚才在树上做什么?”
  “雨停了,来看看鸟窝还在不在。”
  “那上面有鸟窝?”可可朝柯特跳下来的树冠上看去,明亮的光线让她微微眯起眼睛,不过心底却松了一口气。
  他听出了自己想岔开有关头疼的话题?
  看起来年纪比奇犽还小,竟然这么善解人意,一点也不像他的哥哥们(揍敌客)……
  “你想看吗?”
  虽然惊讶对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好说话,但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可可嗯了一声,“想看。”
  “那把手给我。”
  “手……?”
  掌心传来属于他人陌生的体温,可可不自觉地有点僵硬,然而悄悄瞥了一眼被握住的手,不禁又暗哂,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已知柯特和她猜测的一样,比奇犽还小,才只有十岁。指腹上没有粗糙的茧子,热乎乎的手掌也还很小,甚至无法握满自己的,拇指半扣在虎口上,不时地动一下重新攥紧。
  还是个小孩子呢……
  可可轻呼出了一口气,“柯特,麻烦你带我上来了,后面我自己能抓稳……”
  “别乱动。”柯特却没有松手,蹲在树上,将可可拽到身前坐好,搂住了她的腰,“看,那里……”
  漂亮的猫瞳紧盯着前方,仿佛只是因为方便才无意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可可再次对自己摇了摇头,顺着柯特的视线,终于找到了筑在枝叶深处的鸟巢一角。
  “那里面有鸟吗?”
  她压低了声音,随即感觉肩头一沉,柯特似乎没有听清自己的话,把下巴抵在上面,靠了过来。
  “你说什么?”
  “我说……那里面……有小鸟吗?”
  风吹过树梢,可可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更轻了。贴住后背的胸膛和对方的手一样还没有成年,只覆盖了肩胛下方到尾骨之间的一小片身体,炙热的温度隔着衣服透过来,却不会让人产生被陌生人侵犯的不快,反而有种奇妙的、被依赖的感觉。
  “不知道,过去看看?”
  “会、会不会吓到小鸟?”
  “嘘。”柯特用抱住可可的手在她面前比了个手势,“我带你去。”
  两个人离得太近,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咬着耳朵说出来的。可可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脸颊微微发烫,心脏也猛地跳了两下。
  柯特猫一样伏在树干上,仿佛和周围融为了一体,不仅没有声音,就连气息也好似消失了。
  可可被他抱在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夹住他的腰,好像另一只身体已经长大却又没有完全长大的猫挂在对方身上。
  她闭了闭眼睛,刹那间眼前的少年似乎不见了,自己攀附着的不过是森林里的一根木头,随时会折断,随时会将她扔下、摔进泥里。
  ‘不要!’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可可像是真实经历了一遍只有自己一个人被遗弃在枯枯戮山的森林里,无能为力几乎要发疯的噩梦。睁开眼睛,她看着柯特,忍不住凑近对方,自以为隐秘地嗅着和服上若有若无的幽香,慢慢放下了心来。
  这是一个揍敌客,即使年纪再小,却已经具备了揍敌客家族的气质,而她……没有办法拒绝那种安心感。
  “真遗憾,似乎是不在了。”
  寂静的空气突然波动了一下,可可贴靠着层层迭迭的衣襟,听见头顶的声音好像来自遥远的云端。
  “什么……不在了?”
  “鸟窝里是空的。”
  “啊……”
  原来是说这个……
  可可反应过来,扭转脖子回头望向身后——鸟巢的确是空的,里面剩着几片干净的绒毛,看上去似乎直到不久前都还住着小鸟。
  “可能下雨前它们就离开了吧。”她松开手脚,从柯特身上滑下来,坐在了树干上,“希望没有遇上大雨,能顺利长大。”
  “如果是昨天,整个巴托奇亚共和国北部都在下雨,它们不可能飞出那么远。”
  “我只是……希望……”
  “但这种希望不切实际。”
  “柯特。”可可换了个方向,和柯特面对面坐着,互相盯着对方,“你不是来看小鸟还在不在的吗?你不希望它们没事?”
  “来看它们在不在和希望它们没事有因果关系?”
  似乎没料到会被对方这样抢白,可可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什么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看着柯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折扇,竖在唇边像是得意自己赢了一局。
  “那、那要是窝里有小鸟呢?”
  听到可可终于憋出来的没什么攻击力的反问,柯特似笑非笑地展开了扇子,“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柯特的故事并不啰嗦,然而等他说完,季节却仿佛从春天一下子进入了秋天。可可抚了抚胳膊,感觉衣袖下面的皮肤有些冰冷。
  “奇犽救的麻雀……被伊尔迷杀了……?”
  “我没这么说。”
  “可是你说……”
  “我只是说,哥哥和大家一起走后又独自离开,第二天从鸟窝里发现了雏鸟的尸体。”
  奇犽、麻雀、伊尔迷、尸体……
  伊尔迷、尸体……
  尸……体……
  一个个字符好像风雨中的落叶在眼前乱舞,可可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树皮上隆起的疙瘩。
  “柯特,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一个故事。”仿佛没看见可可的小动作,柯特无辜地收起了折扇,“就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一个故事……”可可抠得愈发用力,连指甲边缘被割破了都没有停下,“为什么我不觉得这只是一个故事……我……唔!”
  “……喂!你怎么了?!”
  柯特脸上第一次露出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拽住了忽然佝偻成一团的可可。她抱着头,不断撞击树干,嘴里发出宛如野兽被刺了一刀般凄惨的哀鸣。
  “啊啊啊——”
  “你头痛发作了?为什么?”
  “帮……啊啊……帮帮我……”
  “帮你?我吗?”拉开可可的手,柯特看见了她指尖和额头上的血迹,“……怎么帮?”
  然而疼到极限的人好像丧失了正常交流的冷静,可可反抓住柯特的手腕,猛地扑进了他的怀抱,“帮帮我……帮帮我……”
  她反复说着同一句话,明明是在求救,听上去却像是诡异的咒语。柯特审视着瑟瑟发抖、把自己当成某种庇护所拼命往里钻的女人,猫瞳里闪过了一丝紧张——
  从小到大的训练,最近开始的单独任务,他发现他的这些经验似乎并不足够应付眼下异常的局面。
  “可、可可?”
  生疏地、试探性地呼唤对方的名字,柯特弯腰,再次将下巴搁在了单薄的肩膀上。
  “你需要吃药吗,身上有带么?还是我送你回去找大哥?你……你不是说已经习惯了……”
  “啊啊——好痛……呜呜……头好痛……呜……”
  随着比嘶吼更沙哑的呜咽声响起,柯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衣袖。而他足足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女人的眼泪,一种在身体遇到超负荷的生理或心理刺激时,由泪腺器官分泌出来的东西。
  “你哭了?就因为疼痛……?”
  柯特顿了顿,如同飞鸟无法理解游鱼被甩上岸的痛苦,他也不理解可可为什么会因为疼痛而哭泣,在听到她喊疼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陌生,疼痛……
  这种感觉不是要么忍,要么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施加者吗,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犹豫了一会儿,他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或者,我知道脊椎附近有几根神经是控制痛觉的,先帮你切断?”
  “帮我……求你……帮帮我……”
  “那……我动手了?”
  柯特不确定女人是否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还是失去了理智在机械性地重复唯一、单纯的愿望。他腾出右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手指沿着脖颈、肩胛……逐次数过一节节脊椎骨。
  “我还没有试过这种事……帮人挖出她的神经……”
  指腹下的皮肉只有软软的一层,骨头就跟包裹在果酱里的脆饼干似的,一点点力气就能拗断。柯特找到了位置,指甲慢慢变成了锋利尖锐的刀。
  “不过我记得有一次,旁观大哥执行任务……那一次除了解决叛徒,还要问出他的同伙……但那个人很倒霉,在大哥问话前自己先拔掉了舌头……所以,大哥就抽出了他的脊椎,和他的舌头丢在一起……我看得很清楚,藏在骨缝里的神经的样子……”
  不同于泪水的另一种温润感渐渐浸透了指尖,柯特不再说话,专注感受着手上粘腻的触感,忽然想起了母亲的话。
  ‘把平时那些坏习惯收起来,她不是你的猎物。’
  不是吗……?
  还、不、是、吗?
  “帮帮我……帮帮……我……”
  就像是被咒语定住了,柯特食指的动作停了下来。而几乎同一时刻,可可抬起头,漆黑的瞳孔牢牢地盯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仿佛濒死者对生存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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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特先来,循序渐进,下一章《接触篇》~
  以及,揍敌客家族传统技能——疼的话,帮你把痛觉神经切掉?
  伊尔迷曾在另一篇文*里提议过此项技能(笑)
  *《理想的RPG游戏》,本文某种意义上算是前作的事后线番外 可可·揍敌客)柯特(接触篇)   脑袋像是被人砸碎又重新糊上泥搓成一团般沉重,可可只坚持了片刻,就撑不住趴回了柯特的胸口。
  “帮……帮帮我……”她呜咽着抱紧对方,指尖摸到背后的腰带,立刻纠缠了进去。
  “喂!你别拽那个!”
  柯特差点条件反射性地跳下树,用沾着血的右手去抓可可的,却想不到她的速度比自己还快,扯住腰带一头直接’嘶啦’一声拉开了。
  毫不犹豫地丢下手里的布带,可可继续在’男人’腰间摸索,似乎寻找着什么。然而和服难穿,脱起来也并不容易。除去华丽的装饰腰带,重重内衬更是用了不止一条细布条加固。她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动作渐渐粗暴了起来。
  “等等——你在做什么?!”柯特觉得颈背一凉,怎么都没想到解不开腰带的女人居然直接扒起了他的衣服。很快,最外面的一层已经滑到了肩膀上。
  “帮我……”
  可可却陷在痛苦浇筑的迷宫里,脑海中只剩下缓解头疼的方法,只想马上得到能让自己忘记现实的快感。哪怕此时此刻,刚好在身边的人真的是个女孩子也不可能放弃,更何况他说过,他是伊尔迷的弟弟。
  “所以,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终于抓住女人的手腕,柯特向上提起两只不停挣扎的手,举过头顶,强迫那双黑色的眼睛必须看着自己,“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明白就……!?”
  少年原本偏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红晕,而僵持中被弄乱的发丝落下来,遮住了比脸颊更红的耳尖。
  “你……”他偏了偏头,往后避开,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声音沙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应该阻止、离开,还是……
  可可舔了一下刚刚分开的嘴唇,对方的味道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就是时间太短,她没有尝够,反而被勾起了情欲,身体变得更加难受了。
  “不要走……”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柯特,也不顾被擒住的双手,紧追着又贴了上去,“……我还要……”
  要什么?
  柯特再次躲开,歪着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种情况,还能是要什么!
  他不是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白纸,揍敌客家的性教育和暗杀课程中的毒物药理学、伤口应急包扎技巧一样都是必修课,很早就通过日常训练渗入了他的血液。
  只是他年纪还太小,按大哥的说法只需要在发育成熟前知道性是怎么一回事,以防任务中遇到突发情况能够保护自己就好。所以,他从来没有实践过那些理论知识,直到现在才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人想要的、恳求自己帮她的究竟是什么。
  大哥和她是怎么做的?
  母亲那么生气,毁掉的录影带里拍到了什么?会是父亲和她吗?
  像大哥那样……
  像父亲那样……?
  好奇、’干坏事’前的兴奋,还有一点隐秘的赢过其他哥哥的跃跃欲试,柯特眼睛亮亮地转回了头。
  “我可以帮你。”他扬了扬下巴,“我允许你……”
  就和前一次一样,可可不等他说完先堵住了他的嘴。嘴唇上传来比体温高一点的热意,接着是湿漉漉的潮气……柯特下意识地垂眸,然后学着对方的样子也闭上了眼睛。
  视力剥夺——
  他接受过限制部分身体机能,模拟在劣势情况下和敌人交战的训练。如今觉得有些熟悉,即使看不见,也能根据女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还有随着呼吸从身上飘过来的气息,判断对手的状态,选择最合适的下一步。
  慢慢放下可可的手,柯特尝试着让她自己坐稳。然而后者却似乎误会他又要离开,急切地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被迫张开嘴,柯特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唇齿间的缝隙挤了进来。他本能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一片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中,忘记了曾经学过的步骤……
  “唔……”
  睁开眼睛,可可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察觉到她的视线,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
  “你好了?”
  “柯特……?!”
  认出对方的瞬间,可可猛地向后退缩,仿佛被什么恐怖的怪物吓了一跳。柯特来不及拉住她,树枝一阵乱晃,两个人一起掉到了地上。
  “喂!”
  “……疼……”
  “谁让你突然逃跑的……摔到哪里了?”
  柯特先坐了起来,他只是在一开始有点惊讶,随后就调整姿势,不仅自己无事落地,还同时护住了可可。听到她竟然喊疼,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语气。
  “头……”可可却爬不起来,刚才还清明的大脑似乎又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霾,“……出什么事了……我怎么……”
  “你不记得我们……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少年一直盯着可可的猫瞳微微眯了起来,像是感应到了他的不快,后者忍着疼痛,抬起了头。
  “你带我去看小鸟……我抓着你……然后从树上摔下来了……?”
  “还有呢?”
  “还有?”
  “你亲了我!”柯特攥了攥手,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免得被眼前一脸无辜的女人气疯,做出什么不冷静的行为,“……你不想负责?”
  “负……”
  可可想问自己需要负什么责,目光扫过少年泛着水光的嘴唇却莫名地顿住了。她肯定对他做了些什么,缓和的头痛就是证据。而且不止是亲吻,如果两人没有摔下来,后续一定还会……
  柯特敏锐地捕捉到了可可的变化,“想起来了?”
  “对不起……我头痛的时候,可能不受控制对你做了一些失礼的事……”
  “这可不算理由。”
  “那你……想怎么样……”
  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可可突然发现他沉默思考的样子其实和伊尔迷很像。虽然气质上还有些青涩,但那种想要掌控一切的神情几乎如出一辙。
  “继续做你没做完的事。”
  “没做完的……”
  “你要是拒绝,我就去告诉大哥。”柯特仔细关注着可可的神色,抢在她开口前又加了一句,“想清楚,他知道了会怎么做,会不会觉得你故意背叛他?”
  枯枯戮山静谧幽暗,和到处都是监控相机的古堡不同,除了几个主要出入口,内部茂密的树林就如同一层层天然的屏障,把来自他人的偷窥隔绝在外。
  可可从浴室里醒过来的时候,伊尔迷已经不见了。梧桐正在帮她穿鞋,一边不经意地提醒——今后叁楼走廊也会安装监视器,360度没有死角,大理石雕像背后更是不再安全。如果她想用’按摩棒’,又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可以召唤自己去外面。
  外面……
  霎那间仿佛有无数道视线聚集在自己身上,尽管这里是伊尔迷的私人浴室,眼前仅有一名低着头的执事,但可可还是感到了窒息。
  推开身边能推开的所有东西,她冲出房间,跑下叁楼、两楼、一楼,闯入古老的森林,像被什么指引般越走越深,终于来到了那棵树下。
  “不行……你不能……告诉他……”
  被伊尔迷知道……被他知道的话……他会将整座山都装上监控,会每天24小时、86400秒的监视自己,会随时随地出现在身后!
  惊恐地回头,浓郁的树荫、扭曲的树干后面似乎都藏着一道黑色的人影。可可趴在地上,眼神几乎是绝望地暗淡了下来。
  “继续做,没做完的事……”她重复着少年的要求看向对方,眼底里怀着最后一缕希望,“我做了,你能保证不告诉伊尔迷吗?”
  声音好像最细的雨丝落在树叶上,和混乱的’帮帮我’、诱惑的’我还要’不同,柯特从中听出了一种没有任何退路,孤注一掷的妥协。妥协他的警告,妥协他的欲望,妥协将自己交付出去,任凭处置。
  “……我保证。”
  “就算他问你?”
  “是,就算他问我。”
  轻轻咬住嘴唇,可可不再说话,缓慢而坚定地举起双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梧桐为她新换的衬衫逐渐敞开,成熟饱满的身体宛如剥开皮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点点暴露在阴凉的空气里。
  似乎是有些不适应,柯特看见女人雪白的皮肤上冒出了一粒粒小疹子。他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其中一粒,小心翼翼地想要将之抚平。
  “唔嗯……”可可哆嗦了一下,忽然完全拉开了衬衣。
  两团被白色内衣罩着的软肉弹跳了出来,又因为手臂抬迭的姿势,它们被挤在一处,上半部高高鼓起,中间夹着一条深深的沟壑。
  柯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面的观察一个异性的身体。他感觉非常新鲜,不由自主地将眼前见到的东西和靡稽的收藏品比较。
  虽然半球形的器官没有模型那么夸张,却无可否认这具肉体看起来更健康,也更美,生机勃勃充满了弹性,似乎很好摸的样子……按在女人颈侧的手指动了一下,仿佛被透明的线牵引着,慢慢移到了耸立的山峰前。
  “这个怎么脱?”
  “从背后……后面有……”
  可可没能说完,或许是雄性生物不分年龄大小的原始天性,柯特不等听全她的解释,指尖一挑,就用再度变成’刀’的指甲从正面割断了内衣的连接。
  隔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又洗过澡、涂过药,可可身上荼蘼的痕迹已经淡了许多。浑圆挺翘的乳房白得好似会发光,顶端两颗红果则在接触到森林里的冷气后迅速立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柯特捧着软滑的乳肉,指腹从乳尖上抚过,“为什么只有这里是硬的?”
  少年本能的动作并不色情,更像是一只精力旺盛的小猫在探索未知的领域。然而他无意之间碰到的地方却正好是可可的性感带,压抑的呻吟从沾染着水色的唇畔漏了出来。
  “啊……不要捏那里……”
  “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呀啊——!”喉咙里迸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尖叫,可可抓住了柯特的手,“不、不要……”
  “是你不肯教我。”柯特无视搭在手背上微微发抖的手指,像要证明些什么似的用力拧了一下顶着指腹的凸起,“我以前又没做过这种事,就算哪里弄错了也没办法嘛。不过你放心,大概要怎么进行,我还是知道的。你配合一点,让我试试……”
  一边抱怨,柯特两只手也没有停,分别握住一只嫩乳,跟玩橡皮泥似的揉来捏去。可可被他摆弄着控制不住地喘息,眼角溢出了一朵朵泪花。
  “你先……轻一点……”
  “这样?”柯特一副虚心好学的态度,每撤去一点力气就认真地向可可确认,“有比刚才感觉舒服吗?”
  过分年轻的杀手只是缺乏经验,并没有忘记那些通过书本以及深夜节目了解的知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生疏的动作渐渐变得流畅,单手继续照顾女人的胸部,他腾出另一只,无师自通地探向对方的裙底。
  “哈啊——”可可喘得更急促了,想要压住裙摆阻止却晚了一步,被少年抢先钻了进去,“柯特……”
  “嗯?”
  “那里……真的不行……太早了(早すぎる)……”
  “太快了(早すぎた)?那我慢一点?”
  “是……太早了……”
  隔着裙子,可可终于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看着手主人脸上越来越疑惑的表情,愈发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逼自己开口。
  “你才十岁……还没有……没有长大,就……做这种事……太、太早了……”
  “不是嫌快,而是太早了?”柯特坐在地上,比可可矮了半个头,从下往上仰望着她,瞳孔轻微收缩了一下,“所以,刚才你缠着我要我帮你的事,答应陪我做没做完的事……指的只是亲嘴?”
  睁着猫瞳的时候,少年看起来乖巧文静,而当他眯起那双眼睛,可可一下子就感到了危险。她想安抚他,不知不觉松开了他的手。
  其实就算她不这么做,柯特也不在乎那一点阻力。但她主动松了手,便像是小狗自己在脚边躺好,把软乎乎的肚子摊出来请人摸似的,感觉特别的听话,特别的……想欺负一下。
  “我猜,一定不是。你很贪心,想要的很多,但自己不好意思说。”他哼了一声,食指拨开内裤边缘,灵活地潜了进去。
  可可倒吸了一口气,仿佛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般,可怜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然而裙子下面,包裹着手指的湿洞里却忙碌热闹至极,肉壁激烈地蠕动,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起扑上来,紧紧将他咬住……
  轻轻转了一下手指,柯特情不自禁地想看可可摘掉面具,露出一个女人真正鲜活生动的模样。她的花穴在他指腹下抽搐,腿根开始颤抖,大股大股温热的水顺着指缝流出来,一直流到地面上好似又下起了雨。
  “我已经可以单独执行任务了。”
  他靠近她,低头埋在她的胸前,像舔冰淇淋一样舔弄那对乳房。舌尖舐过每一寸软肉,弄得上面满是粘腻的唾液,最后轮流含住翘立的乳头,同时囫囵不清地蛊惑。
  “让我试一次,你不会失望的。”
  柯特体型娇小,脱掉和服后身材却很结实。可可贴着他,能感觉到皮肤下面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她不敢细看,脸颊涨得通红,下意识地举起手臂想要推开对方。
  “真、真的要……”
  “当然。”柯特抬起头,抵在可可额间,和她对视,“我征求过你,你同意了。”
  “但……就到这里不行吗……后面的……等你……再长大一点……”
  少年细长的眉毛一点点皱了起来。他比对待任务还要认真地对待这个女人,想方设法令她感到快乐,但自己的努力被再叁质疑,’厌学’的情绪忽然就冒了出来。
  “都说了不会让你失望的,怎么这么烦。”
  可可愣住了,对方眼中有一丝落寞,好像被她的拒绝伤了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由自主地放下手,抱住了少年的肩膀,“你别误会……”
  “那就少说没用的废话。”柯特朝着可可的脖子上咬去,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但他只咬了一口,没过多久就忍不住舔起了那排浅浅的齿印,“……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吧……?”
  可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少年喘着气压在她身上,一边继续舔吻她的锁骨,一边分开她的腿,试探着想把’自己’塞进去。
  “还是不行吗?”
  耳边的声音模模糊糊,少年抓住了一只乳房,握在手中揉捏,另一只插在花穴里的手抽出来一点,轻轻撑开了内壁。
  “……因为你要嫁给大哥,因为我是他的弟弟?”
  “不……”
  “试一下。大哥会的我也会,大哥不会的……我年纪还小,可以学。”
  声音越来越低,紧贴在胸口上,仿佛直接敲击着心脏。背后垫着几件衣服,可可躺在树林深处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感觉周围越来越暗,而自己也慢慢地融入其中。
  是啊,他是伊尔迷的弟弟,也是……
  揍敌客。
  ……少年的抽插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兽性,带动她的身体一起在情欲里沉浮。可可偏过脸想闭上眼睛,却被对方捏着下巴又扭了回来。
  “看着我……”
  深蓝接近黑色的猫瞳里混合着期待、激动,以及浓烈淫恶的欲望。可可只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产生了一种错觉,那是匹长大了的狮子,正在撕咬它的猎物。
  身体被可怕的力量顶得不断后退,可可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手臂环抱住少年的脖子,双腿软软夹着他的腰,发出一声接一声凌乱的呻吟。
  “呜呜……我……不行了……唔……”
  更多求饶的话被柯特堵了回去,他牢牢压制着她,炙热的唇舌像一把烈火,席卷过口腔内每一处角落。而卡在体内的分身忽然又胀大了一圈,更加凶猛地冲撞,前端顶开闭合的甬道,连同根部几乎要全部没入小穴。
  十岁的揍敌客,性器已初具规模,加上训练收获的好体力,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可可巨大的冲击。穴壁上的褶皱被抚平,肉棒一直抵到花心还不满足,还想去往更深处占据所有的地方。
  泛滥的蜜汁被捣碎成了浑浊的泡沫,可可脑海中响起一道嗡鸣,手指插在少年柔顺的黑发里,不够地将人按向自己,仿佛要在临死前拖着他一起坠入地狱。
  “柯……特……”
  她咬着他的舌头,含混地吐字,感受被叫到名字的少年僵了一下,指甲掐破她背上的皮肤,终于射了出来。
  ————————————————————————————————————————
  能推开试炼之门的少年不可能不行!
  掀开锅盖数一数~还剩奇犽和亚路嘉/拿尼加(←是的,既然十岁的弟弟可以,那他/她/它就没有理由不可以),开始思考揍敌客家族专属剧情,父子丼、兄弟丼~ 可可·揍敌客)糜稽(造物主篇)   柯特第一次性体验,射完就不动了,懒洋洋地趴在可可身上,像只刚吃饱的小猫抱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
  可可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休息过后是不是还要接着再做,至少,席巴和伊尔迷从来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自己……她忍不住动了一下,背部似乎被地上的石头磨破了,轻微的有点痛。所以,如果柯特还要继续,她想劝他换个姿势。
  “柯特……”
  “唔?”
  “你……结束了吗?”
  “想走了?”柯特还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威胁一样抓住手边的乳房捏了捏,“让我再多抱一会儿。”
  他果然还想……
  得到既失望但又不算太意外的回答,可可轻轻嗯了一声,“那换我在上面好吗?”
  “你想在上面?”
  “……不行就算了……啊!”
  已经做好被少年拒绝的心理铺垫,却没料到对方突然翻了个身。伏在劲瘦的胸膛上,可可听见自己的心脏就像从高处下坠般,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不过,背部倒是感觉好受了一点,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
  “谢什么?”
  “嗯,我知道……”
  右手撑住少年的肩膀慢慢坐起身,可可向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她被伊尔迷调教过太多次,有些动作几乎已成为了本能。然而当指尖触碰到不仅没有恢复勃起状态,甚至还有些疲软的男性器时,她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柯特的脸颊有点红,虽然刚开始他确实不明白可可想做什么,但等她坐稳准备伸手,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原本舒服眯着的猫瞳一下子睁开,正好看见可可脸上明显僵硬的表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发出和文静外表完全相反的暴躁低吼,柯特捉住了可可慌里慌张想要缩回去的手,“……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第一句只是气急败坏,那第二句就完全是咬牙切齿了。手腕上传来不用尝试就知道无法挣脱的力量,可可默默吸了一口气。
  “我没有那么想……”
  “说清楚,没有怎么想!”
  “没有……”可可抿了抿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以为你不行……”
  “废话。我当然很正常……”柯特瞥了可可一眼,像是想到什么变得更生气了,“不对,我明明比很多人都强好不好!你有没有常识?”
  “我……”
  “你什么?”
  “我……太舒服了……忘记了你的年龄……”
  “……哼。”
  “对不起……”可可低着头,只听到一声冷哼,并没有看见小黑猫几不可察翘起来的嘴角。
  她怎么会忘呢?
  是少年表现得太好,还是在自己的认知里,揍敌客是特别的,根本就不属于常识范围内的存在?
  不一般、不普通……那他们……是她的……什么?
  糜稽坐在电脑前,打开了一包薯片。
  系统自检的结果显示,被监视体只是出现了对大哥的排异反应。至于其他数值,虽然也发生了波动,但好在变化幅度都不大,还没到需要停机维修的程度。就是不知道大哥现在的心情,是生气、失望,还是……
  男人平静的声音似乎又响了起来,没有半点起伏,连夹杂在信号里的微弱电流都比他更像一个活人。然而糜稽知道,那是大哥,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冷淡的面具下藏着最疯狂的灵魂。
  所以,他现在应该很激动吧?
  那个女人回来了,仍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
  “大哥还是不了解女人呢。”糜稽擦了擦手上的油渣,点击鼠标,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啧,调教女人可和教育奇犽那臭小子不一样,光抽鞭子不给糖怎么行……大哥就是太无趣了,都不吃零食,不明白蜜糖能勾人上瘾,有时候比毒药更有效……”
  电脑屏幕逐渐转亮,自言自语的说话声慢慢停了下来。而等一张熟悉的脸上带着无辜懵懂的表情占据整台显示器时,糜稽已经忘记了一早上那些连续发生,让他不愉快的事。
  降低服从度设定?
  调整好感值?
  伊尔迷·揍敌客下达了这些指令又如何,在这个家里,自己才是最理解那个女人的人!
  她爱听怎样的dirty talk,身体哪个部位最敏感,被触手爱抚时会有什么反应,能承受多少次产卵高潮,说不要其实是想要更多……每一个细节他都考虑到了,从一枚胚胎、一块集成电路板起,构思设计、培育、制作。
  是他——糜稽·揍敌客,创造了她!
  画面下方,一串12位的数字规律地跳动。
  199907301026…27…28…29……
  时间正是前一天上午。
  “糜稽……sama……”
  “又忘记了?没有得到允许,一个好的女仆不会擅自开口说话。”
  “对、对不起。”
  “还有,我是谁?”
  “ご……主人sama……”
  “记住了,再有下一次,我会惩罚你。”
  “是,主人。”
  可可跪在地上,短短的裙摆只遮到腿根,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引人浮想联翩的阴影。
  糜稽的视线从下往上,扫过另一层意义上同样布料很少的上装。那件衣服小了不止一码,紧紧裹住女人丰满的身体,将她挺翘的乳房勒得好似熟透快要爆开的果实。
  “满意吗,我为你准备的新制服?”
  可可迟疑着点了点头,似乎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现在,你可以说出来了。”
  “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可可说得很慢,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就是……有点紧……我不太敢动……”
  “过来。”糜稽勾了勾手指。
  膝行爬了几步,可可仰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方手中把玩着一根漆黑的皮鞭,听不出是喜是怒的语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在大哥回来前玩点什么好呢?”糜稽低笑,俯身用鞭子轻轻拍打可可的脸颊,“……玩不守规矩的坏女仆被人外抓走,然后强制发情,直到受孕的游戏,怎么样?”
  “啊……”可可瞪大了眼睛,眸底快速浮现出一片水光,“主、主人……”
  “不想玩这个?”
  “主人……”
  “还真是不听话的坏女仆,不过嘛……”
  转动手腕,糜稽挑起了可可的下巴。后者修长的脖颈被迫完全伸直,粉嫩的嘴唇仿佛春天的花瓣一样微微开启。
  “我可是个大度的主人,愿意为任性的宠物稍微修改一下剧本呢。”
  “主人?”可可有些怯弱地咬住了嘴唇,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女仆又变成了宠物,但直觉知道糜稽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主人。
  看着她好像小鹿一样受惊的神情,糜稽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怀孕以后,还要生下和人外的混血才可以结束喔。”
  室内的照明在左右摇晃。
  可可闭了闭眼睛,躲开一束直射到面前的灯光。她觉得舌底隐隐发苦,还有一点头晕,整个人好像随着灯光在一起摇晃,好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糜稽将掌心里剩下的最后一粒药丢进了嘴里,片刻后睁开眼睛,确认似的先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景象。
  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四处角落里点燃着许多火把。而就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一个四肢被触手抓住的女人正吊挂在半空中。
  “看看我今天捉到了什么?感谢命运的馈赠……欢迎来到枯枯戮山。”
  女人似乎对这个地名感到熟悉,一瞬间停下挣扎,转向了糜稽,“……你是谁?”
  “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
  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可可发现对方的唇角弯了起来,似乎她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
  “是的,主人。”
  但后者还是回答了她,语气甚至有些温柔,让人忍不住追问。
  “那……我是谁?”
  “你?”
  男人做了个掌心下压的手势,可可立刻感觉抓住自己的触手开始收紧,脚踝上的两条越来越高,手臂上的却朝着相反的方向,渐渐将她扯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
  血液冲入大脑,她难受地抬起头,视线前方,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他是那么高大壮硕,像堵移动的墙,可以轻易地碾碎一切。
  可可恐惧得连不适都忘了,仰着脖子,不断扭动抵抗。而丑陋的触手牢牢绑缚着她,上下两根束住胸部边缘,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又从旁边伸出两根,拥抱情人似的在她大腿上缠绕了两圈。
  领口掉出两团雪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乱颤,层层迭迭的裙装则堆在腰间,颤抖的腿根连同隐秘的丘陵一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你谁也不是。”糜稽已经走到了可可面前,慢慢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可可·揍敌客,一条揍敌客家养的狗而已。”
  黑白色的连衣裙被男人一寸寸剥去,却因为触手的束缚而挂在可可身上,只露出从锁骨到前胸的一片肌肤,像藏在蚌壳里的珍珠,泛着诱人的光泽。
  凝视着被蕾丝花边包围的那一抹粉色,糜稽狭长的双眸眯得更细了,眼神晦涩阴霾充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性欲望。
  “我喜欢温顺的,那种特别乖的侍奉型,无论什么命令都会忠实地执行。不过……”他低声说着,握住了可可有些充血变形的乳房,“不听话的也有不听话的乐趣,你可以试试看反抗……”
  粗糙的指腹磨蹭着娇嫩的乳尖,可可情不自禁地开始吸气,想要躲避,手脚却被触手禁锢住,只能竭力弓起背脊,艰难地将胸往后缩。
  “很好,就是这样……”糜稽蹲下身,每当可可后退一点,立即跟着往前挪一步,很快便进到了她身体下方。
  可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只要她坚持不住先泄了气,那凸起的顶端就会’主动’碰到对方。她很委屈,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是自己遇到这种事。
  “因为你是揍敌客家的狗。”
  身下响起男人一字一顿的声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光滑的脖颈上,带给人一种奇异的酥痒。可可心跳得厉害,除了害怕,似乎还有些其他、别的什么东西悄悄混在里面。
  她垂下头,眼尾通红地看向糜稽,“你骗我,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糜稽反问,同时摁住可可的脑袋,唇舌贴上去,吮吸她的唇瓣。
  “唔嗯……”可可畏惧地摇头,嘤咛声从唇齿间漏出来,湿淋淋的,仿佛蕴含着水汽。
  然而男人压根不在意她的抗拒,一边继续嘬弄柔软的舌尖,一边腾出右手,将她的内裤拨开了一条缝。
  倒挂在空中,可可想合上脚却更羞耻地’夹住’了对方的手指。一根、两根……男人的力量时重时轻,一会儿分开她的阴唇像是要插进来,一会儿又只是隔着布料搓按她的阴蒂,她被折磨得眼前一阵阵眩晕,股间更是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大量黏滑的汁液。
  “这么快就湿了?”
  糜稽终于放开了可可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站起身,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发情期的母狗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你……”
  可可大口喘气,眼神无助地望着男人却始终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有中间明显突起一块的裤子,好像某种危险的信号,暗示了接下来更淫辱的凌虐。
  收回手,糜稽果然将濡湿的内裤套在了可可头上,“不听话的畜生就是要被调教才会变成可爱的宠物……”
  “不……”可可的声音里带上了软弱的哭腔,下意识地求饶,“我不要在这个世界……你放我走……我要回去……”
  “回去哪里?”
  脑海中仿佛日历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页,可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一根触手从男人背后冒出来,缠住了她的脖子。
  “你想去哪里?说话。”
  触手一点点收缩,可可回过神,被冷汗打湿的发丝贴在惨白的小脸上,泄露了她内心强烈的动摇。
  “我……唔唔……!”
  她只说了一个字,那根触手突然抬起、伸长,从唇缝的空隙强行挤进了她的嘴里!
  牙关被顶开,触手压制着舌头,慢慢侵向喉咙底部。可可全身都抽搐了起来,男人却摸上她的胸脯,两只手一起揉捏那对被捆绑住,像雪山一样挺立的乳房。
  “从现在开始,照我说的做。不做、做错或者做的不好,我都会惩罚你,记住了吗?”
  “……嗯……”
  勉强发出一丝气音,可可感觉粗长的触手终于松动了一点。她狼狈地换气,泪雾瞬间盈满了双眸。
  “哦?不喜欢?”男人似乎觉得她的样子很有趣,声音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兴奋,“那换一根?”
  短短四个字,语尾带着疑问句式微微上翘的钩子。可可还没能理解那到底算是’询问’,还是’命令’,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猜测。
  糜稽解下皮带,将早已勃起的巨物释放了出来。深肉色柱身上盘绕着狰狞的青筋,有透明的水珠从昂扬的顶端渗出。
  “张嘴。”
  这一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可可咽了一下被触手磨得有点痛的嗓子,默默张开嘴,放任对方的肉棒像野兽一样顶撞进来。
  “含住。”
  “唔……”
  “吞深一点。”
  “……唔。”
  “舔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可可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前,她的唇舌就如同拥有独立的意识般先动了起来。舌尖灵活地围着比触手还硬的根茎打转,时而抵着前端的小孔舔弄,细致认真得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真乖。”糜稽叹息了一声,揪住黑发的手改为轻抚,就像在表扬学会了听主人命令的小狗。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热意,可可更加仔细地舔舐嘴里的异物,直到那根东西顶着她的喉管跳了两下,射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吃下去。”
  “咕咚……”
  可可再次张开嘴,似乎什么都没想只是条件反射性地让男人检查。她眼角溢出泪花,抑制不住地喘息,一抹白浊黏在唇边,又本能地伸出舌头去舔,浑然不觉自己身后悄悄多了两根触手。
  “味道如何?”握着刚刚发泄过的男性器,糜稽用它拍了拍还有些迷茫的女人。
  糊满口水,被舔得亮晶晶的巨物划过对方饱满的唇瓣、潮红的面颊、半阖着的黑眸,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色情暧昧的痕迹。
  “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可可才缓过来,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心底却翻涌着无法形容的悸动,并且她也根本没尝出自己吃下去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只记得那种粘稠感,量又多,堵在嗓子里令人窒息。
  “……很好吃。”
  然而她听到自己这么回答,呼吸仍未平复可语气异常肯定,仿佛这个问题只有这一个标准答案。
  “喜欢吗?”
  “喜欢。”
  “吃饱了吗?”
  “没有。”
  “还想吃么?”
  “想。”
  一个问题一个回答,可可语速越来越快,没有任何犹豫,好像稍微慢一点就是’做的不好’,就会受到惩罚。
  “不错,连起来说一遍。”
  “我喜欢吃,我没有吃饱,我还想吃。”
  “吃什么?”
  “吃……”
  可可抿了下唇,这个问题她应该不知道答案的,她应该……
  “……主人的精液。”
  记忆深处几个字如同退潮后海底的石头般浮了上来,可可努力维持着清醒,神智却跟着下降的水面渐飘渐远。
  “想吃的话,你要怎么做呢?”
  “要……求主人……!”
  眼前剧烈晃动了一下,可可发出一声闷哼,感觉有什么硕大、炙热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视线上移,再向上移,她看见一根触手在自己嘴里蠕动,看见打开的双腿间有两根触手正争先恐后地往里面钻。
  赤黑色粗长的圆柱体狠狠插入体内,前后两个洞被撑到极限,嫩红的穴肉翻露在外面,哆嗦着分泌出大量蜜液,淋淋漓漓地沿着大腿一路淌过小腹。
  她的肚子……
  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原本平坦的腹部此刻已经高高鼓了起来,鼓成触手的形状,伴随着抽插一下一下起伏。
  “还不到吃主菜的时候,先来一点前菜开胃。”
  糜稽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喷雾,对着自己喷了两下……白雾消散,荒凉的岩洞重新变回了他的房间。
  无数美少女手办模型,大大小小好几台电子显示器,还有永远都是最新款的电脑,以及一台奇形怪状的机器——
  十根阳具造型的触手不停地伸缩扭曲,其中四根抓着一个女人的双手双脚,又有一、二、叁根绕了几圈,分别缠在她的大腿、腰肢和乳房上,而剩下最后的叁根……
  可可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被一个长着触手的怪物疯狂追赶,拼命逃跑,却突然摔倒在地。怪物从后面追上来,滑腻的触手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脚,将她吊了起来。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触手越来越多,在她身上四处乱爬,缠住所有凸出来的部位,接着往凹进去的地方钻。她被束缚得呼吸困难,闻到铁锈般的血腥味,这才从’梦境’中挣脱出来。
  ……触手没有消失。
  她看见糜稽坐在不远的椅子上,电脑摄头旁的红灯闪烁着,屏幕像镜子一样映出她的身影。手脚被触手缠绕,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大字形,衣服碎布似的挂在身后,叁条……
  还有叁条触手插在她上下、前后的洞里!
  “唔……唔唔……哈……”
  可可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糜稽却真的走了过来。而随着他的靠近,可可发现体内的触手慢慢离开了,最后抽出时,她双腿酸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又爽到了?”糜稽揪住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仰起头,薄唇凑到了她耳边,“肚子里面什么感觉?”
  肚子……?
  可可反应有些迟钝,身体如同被波浪掀翻的小船,全部的感觉都乱了,想集中注意力却思绪涣散。
  “爽了那么久,现在,你的小肚子应该装满了,胀胀的才对。”
  糜稽放轻了声音,细碎的字句和呼出的热气一起钻进可可的耳朵。她微微侧过脸,试图这样就能听清楚对方的话,腹部却像被人猛踢了一脚似的,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啊——!”她本能地尖叫,转动手腕脚腕,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缩成了一团。
  “开始了。”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惊恐不同,糜稽捏着她的下巴,安抚似地摩挲她的唇瓣,“深呼吸,照我说的去做。”
  “糜……稽……”可可吸着气还想说些什么,一阵更强烈的疼痛让她闭上了眼睛,“好疼……我肚子好疼……放我下来……不要……”
  “生出来就好了。”
  “生……?”
  “你怀孕了。”撬开因为剧痛而咬紧的牙齿,糜稽将手指伸进可可嘴里,耐心地轻轻搅弄,“那些触手留在你身体里的种子,马上就要成熟了。”
  “不……”
  “我是你的主人,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主人……”
  “对,你的主人。”糜稽另一只手按在了可可的小腹上,隔着细腻的皮肤能摸到一颗颗圆形的东西,“……就是这些,我们一起数数,把它们生出来好吗?”
  “我……”
  “不赶紧生下来的话,它们会在你体内孵化,咬破你的肚子出来。”
  可可用力咬住了糜稽的手指,男人的皮肉很硬,像是钢铁铸成的,无论怎么咬都咬不动。
  “别、别说了……”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糜稽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手掌贴着隆起的小腹,然后向下重重地一按。
  “那就快点来产卵吧,比高潮还爽,你会喜欢的。”
  冰冷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女人脚下散落着十几颗鸡蛋大小的圆球。高大的男人抬脚踩住最后从女人腿间掉下来的一颗,用鞋底碾了碾。
  “第13颗,全都湿透了。”
  “哈啊……结……束了……?”
  “还没有哦。”
  “怎么会……”
  “你忘了吗?还有一根,没在你淫荡的肉穴里射精。”
  女人身体悬空,小腿被折迭起来和大腿绑在一起,好像一个摇摇摆摆的M。男人搂住她的腰,让她不再乱晃,一只大手缓缓探入她下身,抚摸着腿根与小穴连接的地方,给高潮刚过去的阴蒂又带来一阵阵酸麻酥痒的快感。
  “够……够了……”
  “不够。”
  男人的手越摸越深,几乎半个手掌都插进了女人的阴道,将湿滑的淫液捣得滋滋作响,顺着指缝流下来,斑斑点点的滴落在那些卵蛋之间的地面上。
  “还有一根……在哪里……啊啊——不要再弄了……快点给我……我……”
  情欲、屈辱,还有忍耐混合的声音从女人喉腔里泻出,她哀求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精神恍惚中,她终于喊出了一个名字。
  “糜稽sama……糜稽……ご主人sama……最后一根……求你给我,让我受孕……求你……我全能的主……”
  糜稽抱住了全身虚软的女人,粗硬的性器抵在湿润温暖的穴口上,慢慢戳开那道狭窄的肉缝。
  “在这里。”
  他慈悲而诱惑地回答,猛地挺腰,将锋利的凶器深深刺入了猎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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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鉴于Normal西索的出现,糜稽篇在纯爱和刻板印象之间犹豫了很久。也许、可能、大概后面还会有反转,吧……
  二哥,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