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1》
人麻了(骨科父女)
礼帝抱住坐在大腿上的人儿,一双白花花的玉腿卡在他的臂弯里,他用手托起她的臀部举起再放下,肉棒便顺利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他身下忙碌,嘴上也不清闲。
礼帝紧紧衔住茗德公主的唇瓣,不停地亲吻,使她的软唇染上一层娇艳的色泽。
“茗儿,真好看。”
她的这双红唇,一直最得他的喜爱。
“唔~”
女子的肉体在男人的怀抱里显得格外娇小,茗德必须搂住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褪到腰间的衣衫一晃一晃的,如同他们此时的动作一般无歇止。
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特别深,好像顶到了宫口。
小穴中的空间被填充得严严实实,每一次的挤压发出噗嗤的声音,俱让二人快感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茗德终于忍不住苦苦哀求:“父皇,茗儿好累,手臂太酸了。”
因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她感觉手臂上的肉都一抽一抽的颤抖。
穴内的紧实感绞得礼帝都要灵魂出窍了,他咬牙,诱哄道:“茗儿再坚持一下,快了快了。”
茗德的手臂酸得不行,实在坚持不住了,哭叫道:“啊,父皇,茗儿,茗儿、啊,不行了。”
身体里漫上来一股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看到五彩缤纷的色彩。
茗德的手松开,整个人软趴趴的如一摊烂泥,肢体无力。
礼帝眼疾手快地捞住茗德公主,不得不放缓动作,等她的理智回笼才拔出自己的肉棒带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让她躺在上面,然后扶着肉棒滋溜一下,借助淫水滑了进去。
原本,礼帝想让茗德公主跪在桌子上,采用后入的姿势插入。
但是茗德公主觉得过于羞耻,怎么都不肯。
好吧。
他想着,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就这样,俩人的身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声,声响回绕在殿内。
这次,他抽送的动作很温柔,不缓不慢地在小穴里进出,还故意撞她体内敏感的点,逼得茗德公主不得不讨饶,说了很多好话。
阴道里的淫水泛滥,紧致而温暖的接触笼罩礼帝全身。
男人时而加快速度,时而加大力道,让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乖,叫出来。”
他拿下茗德公主捂住嘴巴的手,观察她脸上的反应,体会肉棒被绞住的快感。
当下正值七八月份,天气异常炎热。
即使四周放着冰鉴,也抵挡不住他们的激情。
二人额头上,身体上都冒出了汗水。
礼帝俯下身,啧啧舔舐两只大乳,舔得水润发亮,微微带点儿咸味的味道不怎么好吃。
茗德躺在桌子上,承受着男子带来的冲击,吟哦不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涌向下体,剧烈抖动,再一次的泄身使她整个人筋疲力尽。
整个人,都麻了。
“父皇,茗儿疼……”
插干好一会儿,茗德看他还没射,背上硌得不行等不及了,娇滴滴地撒娇。
礼帝扛起两条白嫩长腿,轻咬一口腿上的肌肤以示惩罚。
“学坏了,嗯?”
她真是个坏丫头,自己爽到了便不管他了?
最后那几下,礼帝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撞得桌子不停摇晃,媚肉缠住他的肉棒进退两难。
“噢!额!”
他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一股股的热流从肉棒尖端奔向阴道深处。
“……”
曹丞相在门口踌躇不前,等听不到任何响动,他估摸着应该是差不多了,才颤着声音回禀:“陛下,臣有要事。”
茗德趴在礼帝身上身子一抖,听到门外的声音立刻清醒过来,她从一片狼藉的地上找出衣服。
然而衣服已经被礼帝撕成碎布,没法穿了。
“都是父皇干的好事!”
茗德公主嘴巴一瘪,那模样快要哭了。
礼帝挑眉而笑,将茗德公主拉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好端端的,怎的生气了,朕赐你更多更好更漂亮的新衣裳,可好?”
茗德公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听到父亲给出的承诺,顿时喜笑颜开。
“哼,这还差不多~”
茗德公主娇滴滴地抱住礼帝的劲腰,往门外努努嘴:“父皇,您快去忙吧,茗儿等您回来继续……这儿,还痒……”
说着,她扒开蚌肉,露出红艳艳的穴儿,赤裸裸地勾引着男人。
“小妖精!”礼帝咬牙切齿。
他将茗德抱到里间的榻上休息,自己整理好身上的衣裳,随后宣曹丞相进殿。
曹丞相走进来,只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不过他为人警慎,并未表露半分。
他行了一礼,然后细细道来目的:“陛下,边境传来急报……”
茗德躺在里头,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到。
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
办公室激情(一夜情)
谢秀刚进办公室,就被年轻男人拽进怀里。
年轻男人把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那根硬挺的肉棒,刚才二人开会时,掩在裤子里早已蓄势待发。
谢秀湿得一塌糊涂,他进来得畅通无阻。
没有任何前戏,他们都已经等不及了。
谢秀坐在办公桌上,大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
女人紧致的穴肉,让杜绍忍不住想要再深入一些。
“啊……”她喊出声音。
“舒服吗?”杜绍咬着她的唇瓣,身下愈发地快速抽插。
谢秀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颠动着,啪啪声响回荡在办公室。
桌子摇晃的吱吱作响,连紧靠着的玻璃也被撞出声音。
这一小间屋子里,除了咬着牙的谢秀,其他物品都在呻吟。
杜绍喘出粗气,扶住她的腰。
“叫我。”
“杜绍……”
她的声音极为克制,杜绍用手揉弄她的阴蒂,加大了她的快感。
“再叫。”
“呃啊、绍……杜绍……”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喊他,“慢点,唔我受不了……”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的胸都被他挤压得变了形。
就在谢秀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的时候,他终于拔了出来,射在她腿上。
谢秀有气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娇嗔道:“太猛了,撞得我的腰好痛。”
“对不起。”杜绍吻遍她的面颊,一脸抱歉:“今天没忍住。”
他帮谢秀擦干净身上的浓精,而后两个人各自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谢秀从桌子上跳下来准备去把卫生纸扔掉,杜绍从背后抱住她。
“我们开间房吧。”杜绍轻咬她的耳廓。
“为什么?”谢秀半推半就躲着他的啃咬。
杜绍掐一掐谢秀的脸蛋,“你说为什么?”
他凑近到她的耳边,勾唇而笑:“想听你大点儿声叫。”
“坏人。”谢秀反手拍打他的屁股,“精力这么旺盛?我怕被你干死。”
“怕什么。”
“怕被你干死。”
……
等到傍晚,谢秀刚下班。
她就收到了一条新信息,上面有酒店位置并配文:房间定好了,报我名字就行。
杜绍说开房,还真开了房间。
她在酒店等了两三个小时,杜绍终于到了。
“抱歉,让你等久了。”
“没事,也没有很久,我洗过了,要不,你、先去洗澡吧。”
没过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了。
“谢老师,帮我拿一下浴巾。”
“哦。”
谢秀应声,拿着浴巾进去。
“先生需要服务吗?”谢秀走近杜绍,没把浴巾给他,而是径自替他擦拭身子。
杜绍歪着头,唇含笑意。
“你都会什么?”
谢秀拿着浴巾从他的脖子一直擦到胸前,腹肌,腰间,语气里夹带着柔媚。
“你需要什么,我就会什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调侃她:“看看你口活儿怎么样。”
谢秀松开手,浴巾掉落在地上。
她蹲下跪在浴巾上,脸对着男人腰间垂着的巨物,用手开始套弄。
杜绍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穿着蕾丝的双峰深沟,令他逐渐性奋起来。
谢秀的乳尖蹭过他的大腿,头发扫着他的腰腹,她抬着头仰视他,眼神楚楚动人。
“嗯……”
舌头舔舐着龟头,口中的津液作为润滑剂,在樱桃小口中一进一出。
“唔……”
她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闷哼。
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两颗巨蛋,另只手手指扫过肉棒上的青筋。
他按着她的头,加快她的速度。
硬物深喉让她有些不适,她吐出肉棒的时候,透明的银丝还连在上面。
“呃!”
杜绍抱起谢秀,迫不及待地将她扔在床上,俯身压下来,分开她的大腿。
“以后不用穿这种玩意儿。”他胡乱拉扯她的内衣,“太麻烦。”
“真笨。”
谢秀有些急,底下穴儿痒得不行。
“这么馋?”
杜绍将沾满爱液的手放在她唇边,哄诱:“张嘴。”
谢秀听话地张开嘴,吮吸着他的手指。
她听话照做,可他依旧不紧不慢。
谢秀起身,决定将他翻身推倒在床上,自己跨腿坐上去。
空虚终于得到缓解,她骑着杜绍的腰,动了起来。
谢秀的主动对杜绍来说十分受用,他伸手握住她的大胸,撑起身抱着她,吸着奶。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交合着。
第二天,谢秀是在杜绍的怀中醒来的。
“早啊。”
他声音沙哑,吻了吻谢秀的额头。
“早。”
谢秀和他缠绵地抱在一起,大腿环在他腰间的时候,还蹭到了晨勃的小家伙。
“好了,快走吧,你等下要迟到了。”杜绍提醒道。
谢秀没听出杜绍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杜绍今天休息不去学校。
等到了单位,她才发现她想错了。
王老师说,杜绍昨天刚办完离职手续。
谢秀听到这一消息五雷轰顶,她承认,她对杜绍有好感。
于是,她拿出手机跑到隐蔽的廊道给杜绍打电话。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谢秀不死心,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又发了许多信息,却都发送不出去。
这下,她才明白。
两人哪有什么真感情,空虚之时,成年人的一夜欢愉罢了。
体育课偷吃(校园竹马)
“啧啧……”
原本寂静的器材室,传来暧昧黏腻的水声。
屈家骏的运动裤被褪到大腿的部位,他身后靠着一张桌子。
张江篱的身下是柔软的垫子,她跪在垫子上,含住了屈家骏半软的性器。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没有完全硬起来的肉棒,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含在嘴巴里的时候像是吃一条软软的果冻。
只是嘴里的这个果冻,正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越变越大,逐渐撑满她的整个口腔。
“唔……哈……”
张江篱无奈将它吐了出来,看到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
她一脸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大?”
因为刚刚一直把肉棒含在嘴里,张江篱没看到它变硬的一幕。
屈家骏不厚道地低笑两声,“你要是好奇,我随时再给你演示一遍。”
“谁好奇了啊,我一点儿都不好奇。”张江篱贴着这根粉色肉棒。
虽然硬起盘踞在上边的青筋略显狰狞,但整个粉嫩嫩的颜色和性器的形状,还是非常漂亮的。
张江篱的目光逐渐被这肉棒所吸引,她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色情地舔弄,将肉棒吃出了冰淇淋的感觉。
“小篱,你好色。”屈家骏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抬起手,将五指插进她的发丝间,按住手下的这颗小脑袋。
“明明是你让我舔的,还说我色,屈家骏,你有没有搞错,我不舔了!”
张江篱有些不高兴地嘟了下嘴,她口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松开这根肉棒。
“你舍得?”
“你希望我舍得?”张江篱一边舔着肉棒一边说。
屈家骏立马道歉:“对不起啦,小篱,不要生气,帮帮忙吧!”
“好吧,你别再说话了,我要开始认真了。”
说着,她持续口了十来下……
屈家骏还没射出来,反倒她自己身下的小内裤湿透了。
“呃、小篱,我帮你。”
屈家骏的肉棒隔着她的内裤,紧紧相贴。
“嗯啊……不行,这样、顶到了……”张江篱可怜兮兮地垂着头。
屈家骏每次挺动劲腰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从阴蒂上蹭过去。
他蹭刮阴蒂就算了,还伸手解开了她的校服钮扣。
“小篱,你买的内衣真好看。”
纽扣弹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边内衣。
屈家骏单手握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直接将内衣推了上去。
“啊……”张江篱的胸失去了束缚,顿时弹跳出来,雪白的乳房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刺眼。
粉嫩的乳尖因为快感硬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
屈家骏揉捏张江篱的胸部,白皙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
他摸够了,翻身将张江篱压到身下,再把她的腿并起,肉棒贴着她的小穴在腿间抽插不停。
张江篱很担心有人过来,因为一个项目结束后,那些体育器材会被送回器材室。
她喊又不敢喊,快感快要将她给淹灭,整个人在欲海中沉沦。
屈家骏贴近张江篱的脖颈,在她上方留下吻痕,一点一点地吻到了胸前。
白皙的胸部已经被他揉捏得红了好几处,他用牙齿叼起那粒小红珠,在唇齿间轻轻咬弄摩擦着,舌头色情地滑过她的奶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呜啊……屈家骏、别,唔嗯!”
张江篱被咬得一个激灵,快感传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阴蒂被摩擦得泛红,小穴像是渴望着什么插入一样,露出了一点点微小的洞口。
她的屁股忍不住高高翘起,腰部几乎悬空。
“不行了……唔、嗯啊,要、要到了……”
张江篱快要爽哭了。
此时,她被压得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屈家骏带给她的快乐。
“啊!到了……唔啊……”张江篱咬着唇,低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高潮那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接着浑身不受控制地轻颤,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太爽了,她直接爽哭了。
“乖宝,还没结束。”屈家骏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肉棒紧紧地贴在她刚刚高潮的小穴,继续顶着穴口的位置摩擦。
“啊……不行,我刚刚才、嗯啊……”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
屈家骏稍稍一动她就浑身颤抖,那种灭顶般的快感争先恐后地席卷全身。
最后她又被欺负了半个小时,屈家骏才闷哼一声将阳精射出。
张江篱瘫在垫子上喘着气,整个人都是被蹂躏过后的惨状,她嘴角溢出的口津还没来得及擦拭,身上又染上屈家骏射出来的精液。
“你、哼。”张江篱带着哭腔抱怨,“你又欺负我!”
她的小穴处虽然没有被插入,但是腿根那儿的皮肤,因为屈家骏模仿性交的抽插已经红了一大片,就连阴蒂都颤颤巍巍,因为快感的余韵而抖动不止。
“我,我的错我的错,生气的话,你打我,骂我都行。”
屈家骏从口袋掏出纸巾,细心地将张江篱身上的精液,面上的眼泪、口津擦拭干净。
他将张江篱的衣服整理好之后,往她脸颊啵一口。
“谁叫你长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一和你在一起,我就躁动,一躁动就想干你。”
张江篱听他这话,脸颊立即红了。
“你别说这么直白,我害羞!”
“嘿嘿。”
屈家骏憨憨傻笑几声。
“我们出去吧,他们也快回来了。”
“去哪儿?”
“小卖部。”
张江篱这才想起来,原本她要去小卖部买零食,却莫名其妙被屈家骏拉到器材室,接着说什么要她帮忙。
“你请客?”
“怎么,我像请不起客的人吗?”
张江篱双眼一亮,雀跃欢呼一声:“有个土豪朋友真好,那买什么我说了算哦。”
“嗯,都听你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呀!”
浴池调教(女尊男强)
外人面前,姚乘风自然对太女恭敬顺从。
而在闺房中——
强势凶猛的姚乘风,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乘风~”
司马陆英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现下为了不让心爱的王夫起疑心,她只好撒娇哄着他。
“孤现下浑身乱糟糟,你莫要看了。”
司马陆英的话还没说完,姚乘风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她给勾到怀里。
“殿下还怕臣夫看吗?”他低头盯着怀中美人,原本清冷的眸子变得灼热滚烫。
“乘风,孤要沐浴了。”你可以下去了吧?
司马陆英本想支开他,可姚乘风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
“臣夫知道殿下要沐浴,所以特来伺候殿下。”
姚乘风说着话,偷看一眼美人儿露出来的大半胸乳,以及没有被布料包裹住的雪白肌肤。
待他确认这些地方没有被旁人留下痕迹之后,这才稍稍露出笑脸,将她抱到了浴池的石阶上,慢慢解开罩衣的带子。
“嗯~乘风~”
“殿下今日好生黏人。”
“……”司马陆英红了脸,有几分心虚。
她还想着要怎么回答,姚乘风那张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虽然刚泄过不久,可她仍旧想要。
司马陆英禁不住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身体十分娇软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才亲了一会儿,她只觉呼吸急促,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勾了勾对方的大舌。
姚乘风察觉到太女的主动,他更加情动了。
他的手臂环紧了美人的娇躯,大掌更是顺着她那滑嫩的肌肤慢慢往下,不停地在水中摩挲着她的身子。
“嗯唔~”
司马陆英忍不住闷哼,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娇颤,而身前的奶儿露在水上正一上一下起伏。
“殿下好软啊。”姚乘风吻着她,伸出手指拈了拈那两瓣媚肉。
“呃!”
小阴核被人捻住,司马陆英睁开了眼睛。
她有些紧张,生怕方才偷腥的事儿被发现。
“殿下不喜欢么。”
姚乘风十分强势地捏紧她的腰肢,手指钻进那处紧致的娇穴里抠弄。
随着抠挖的动作,一阵又一阵暖热的汁水就这么吐了出来。
姚乘风顿了顿,敛下眸子,“殿下,今日谁首次入了穴儿?”
“……”
该怎么回答?
司马陆英一时语塞。
“殿下真会骗人,您明明答应了臣夫,每日首次入穴的人,只能是臣夫。”
“乘风,你听孤解释……”
“不想听。”
司马陆英头疼,若别的人敢这么跟她说话,那人必定死得透透的了。
唯独这个男人,她还就偏爱他的这份强势。
“啊呃~乘风~你,你别这样呃~”
颤巍巍的大奶子忽而被人攥住,然后捏着她的两粒粉嫩乳肉,紧密地拢在一起。
姚乘风低头含住那两颗粉嫩乳尖,十分霸道地吮吸啃咬。
“啊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唔嗯~”
“啊、乘风~你,你别咬……”
不知何时,司马陆英已坐在姚乘风的腿上。
姚乘风吃得差不多了,他吐出太女发肿的乳尖,捏住她的下颌又堵上她的红唇,
两人不停地吮吻,口津交汇啧啧作响。
男人又亲又摸,终于快要忍不住了。
他将粗长肉棒掏出来,十分饥渴地抵在太女的大腿内侧,然后不停地磨着蹭着。
肉棒粗粗长长一大根,此时涨得快要爆开。
“别、啊嗯,好大,唔呃~”
司马陆英被他逗弄得飘飘欲仙。
“殿下骚水那么多,怪不得需要他人的肉棍堵住,臣夫的肉棒难道比他们的差些,嗯?”
说着,姚乘风毫不客气地掰开太女的大腿,扒开她的嫩穴,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
“啊、不,不是、乘风的,很大……啊呃!”
司马陆英微微闭眼,享受肉棒进入的快感。
“哼,殿下骗人,臣夫要将殿下的穴儿好好调教,叫它容不得他人的孽根!”
姚乘风不停地用自己的鸡巴,磨着太女那两瓣媚肉,勾得她高声淫叫。
“啊哈~不,不要这样呃~乘风~太太大了呃~”
司马陆英虽然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诚实得很。
男人的肉棒才插进去,那紧致的穴口便不由自主地吃紧他的大鸡巴。
姚乘风甚是满意,想着,太女没被外头的公狐狸给勾了去,仍旧最喜欢他。
这般想着,他越发兴奋激昂,又往里头深深凿弄,这一顶弄竟将身下的大鸡巴顺势全根插进小逼里头。
“啊呃~太太深了呃~乘风~好深啊~”
姚乘风的肉棒又硬又烫,那么大一根不停地在小穴里头进进出出。
司马陆英只觉着自己快要被折腾坏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娇颤。
“阿英,阿英……”
平日里,姚乘风守规矩,懂分寸,皆是唤她殿下。
可现下二人正是情动的时候,他的肉棍好似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捣弄着那处嫩粉娇穴。
“唔,不,不要了~”
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媚穴深处涌出许许多多暖热的汁水,而那对肥美的大奶也跟着插干的动作,不停地抖动。
“乘风呃~乘风~”
销魂的快感令人窒息,司马陆英越发饥渴。
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然后含住他的唇,又十分主动地挑动他的大舌,最后热情地同他追逐打闹。
“啊呃!乘风、孤,孤快不行了~”
“英、阿英,要、呃噢!”
“啊、啊啊!”
终于,姚乘风精关大开,射出一大股浓精。
由于精水太多,穴儿仅装了一小半,其他的,争先恐后地从穴里头汩汩流出,而后又与池水相融。
“呼……”
司马陆英吐一口长气,而后往姚乘风的脸颊亲两口,柔声问他:“这下可消气了?”
“消气了,但乘风今日想要放肆些。”
“?”
司马陆英还没反应过来,姚乘风抱着她一个转身,已经将她压在了浴池边缘。
他握住太女的两片臀瓣,让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棍从她的身后插入。
“唔、别,孤要爽死唔~”司马陆英原以为已经结束,结果这才刚刚开始。
桌下调教(BDSM)
一场意外,柳思霏成了陆天石最爱的狗。
“我明天七点有个会要开,你先在京江区住一晚。”
“好的,主人。”
晚饭临近尾声,柳思霏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桌面。
她原以为,今天的行程就此结束。
没曾想,陆天石突然在上甜点的时候,打开跳蛋开关。
柳思霏的长腿倏地夹紧,浑身一抖,倒抽一口气。
“小姐,您怎么了?”
服务员停下介绍甜点的动作,关切地询问。
“我,我没、没事,刚刚打了个冷颤而已。”
“十分抱歉,我帮您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服务员露出标准微笑,继续介绍甜点。
这时,桌子底下有只大手突然摸到她的腿,修长五指微立,轻轻滑动至大腿根部,裙子也跟着指尖缓缓往上卷。
柳思霏受不了这样搔痒似的轻触,浑身又是一抖,不过这次稍微有点心理准备了,不至于抖动得那么明显。
她偷瞄两眼旁边的陆天石,他跟个没事人似的,脸上表情一本正经。
他们坐的地方面对门口,服务员站在门的那边,由于桌巾的遮掩,桌底下的动作完全看不见。
算了,他摸就摸吧。
谁知男人越发过分,大手径自搭在蚌口,挑开内裤,扒开花瓣,绕着小核打转。
柳思霏合起腿,想将他的手挤出去,可不论她怎么夹紧,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她微皱眉头,一抬眼正好对上陆天石的目光。
他的眸光没什么波动,但还是对她起到了震慑作用。
柳思霏难堪的咬咬牙,双腿慢慢往外分开。
陆天石看她一眼,似乎还不满意。
柳思霏只能将腿分得更开,直到双腿贴着椅脚,他才满意。
男人手指轻捻阴核,似乎在处罚她刚才的抗拒。
柳思霏又是一抖,呻吟几乎脱口而出,还好压制下来了。
而身旁滔滔不绝的服务员,她终于介绍完毕,面带微笑鞠个躬便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那刻,柳思霏迫不及待浪叫两声。
“主人、哼嗯,不要……”
“不要?”
陆天石重重捻上花核,随即便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
他将湿漉漉的手伸到她面前,调笑:“不要?那这是什么?”
“是、是……”
柳思霏面上火烧火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是什么?说。”
“是、是淫水。”,柳思霏眼神飘忽。
“是谁的淫水,说清楚些。”
“是骚狗狗的……淫水……”
“这就对了。”
陆天石将手递到柳思霏唇边,“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洋娃娃似的小姑娘伸出软舌,凑到他手边,踌躇着不知从哪里下口。
“舔。”男人再次催促。
柳思霏一咬牙,选定手掌,轻舔一口。
淡淡的腥臊味从味蕾传递到大脑,顷刻之间就让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柳思霏几乎不敢跟男人对视,羞涩地将他的手指舔过一遍。
“好、好了,主人,舔干净了。”
陆天石毫不怀疑,如果眼前有个地洞,小姑娘会直接躲进去,将自己埋起来。
虽然他也很同情小姑娘,但是与同情心相比,他更喜欢欣赏她羞窘的样子。
陆天石用没被她舔过的手,将胸部上缘的布料往下扯,一对饱满的奶子从洋装里弹跳出来,带着乳夹轻脆的铃铛声。
柳思霏护住胸,双手蜷在胸前。
“主、主人……”
“手拿开,小母狗身上每一处不都是主人的吗,挡什么?嗯?”
柳思霏松开手,欲哭无泪地盯着陆天石。
“主、主人,唔、狗狗害怕……”
“主人在呢。”
陆天石勾唇而笑,温柔地将她颊边零散的发丝撩到耳后。
“自己捧起胸来,求主人在奶子上擦手。”
柳思霏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陆天石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骚水几乎要滴到椅子上去了。
另外,包间的门不带锁,外头的人随时能推门而入。
这样一来,她所受到的刺激,翻倍迭加。
陆天石的目光不疾不徐,就这么坚定的停留在她身上。
“求主人……擦手……”她抬起双手,拢上胸侧,缓缓捧起两团白肉挤压在一起,乳夹跟随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我刚才是这样说的吗?嗯?”
“啪——”
这一巴掌轻轻搧在脸颊,不痛,但具有羞辱的意味。
柳思霏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像在刺骨的冬天泡进温热的泉水中,舒爽得难以言喻。
她深吸一口气,又道:“求主人、在母狗的……奶子上,擦、擦手。”
陆天石轻嗯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搭上她的胸,不带欲望地擦拭,仿佛那真的只是供人擦手的毛巾。
“狗狗做得很好。”陆天石将她的裙子复原,揉一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
轻柔的触感从头顶传来,柳思霏愣了片刻,旋即愉快地笑起来。
仿佛他们刚才,只是正常地吃了一顿晚饭。
柳思霏笑得开怀,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天真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狗狗最喜欢主人了。”
她眼里的依恋,璀璨无比。
由于用餐时间被耽搁不少,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快深夜12点了。
陆天石看了看表,“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好的,主人。”
“你这眼神……怎么,失望了?还是没吃饱?”
“吃得很饱,啊~”
柳思霏没说完,塞在穴里的小东西又动了。
“都吃得很饱吗?”
“嗯……都吃得很饱。”
“那狗狗说说,都,是指哪里跟哪里。”陆天石忍不住逗她。
“嘴巴跟、跟小穴!”
“嗯,吃饱就好。”
陆天石笑得愉悦,再撸一撸她的后脑勺,不吝啬地夸赞:“我的狗狗越来越乖了。”
温暖口腔(兄妹伪骨科)
房间里,传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呜呜……”
贺蜜蜜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她用灵巧的舌头扫过肉冠顶部。
贺淸意得了趣味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顶得更里面。
头一次吃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难受了,贺蜜蜜的嘴里被塞得满满。
她想把嘴里的肉棒吐出去,奈何贺淸意扣着她的脖子一点也不松手不说还抽插了起来。
温热的口腔被硬挺的大肉棒抽插搅弄,堵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有的流到了脖子间,甚至双乳上,又痒又色情。
没有经验的贺蜜蜜十分青涩,她的牙齿无意间刮到对方肉棒。
贺淸意便更凶狠的抽插,几乎大半根都捅进喉管之中。
贺蜜蜜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些,也不懂怎么做才能不难受。
肉棒深深地捅进了喉咙里,她难受得直呕,可堵着这么大一根又挣脱不开,喉管挤压之下跟在主动吸吮似的。
贺淸意其实喝得还行,不是太多,折腾了一路他的酒劲过去了些,人清醒了大半。
往日里疼爱的妹妹此刻正在他的身下,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嘴里,心中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扣住贺蜜蜜的后脑勺让她动都动不得,粗硬的大肉棒越挺越快,完全把嘴当成了承受的容器。
贺蜜蜜越发觉得憋闷,肺里跟要炸开了似的,喘不上气,手胡乱的挥舞脚也在踢腾,眼中泛起了水雾。
怎么能这样……呜呜呜……
贺淸意却觉得还不太爽快,他将硬挺的肉棒拔出来。
贺蜜蜜终于能喘口气了,顿时疯狂地咳嗽,一边咳一边呼吸。
她以为贺淸意要放过她了,还不等开口说什么,这人直接将她翻转过去,屁股高高的抬起,腰被强迫下压。
贺蜜蜜顿时觉得不好,挣扎得更厉害了。
“哥!你松开我!别这样,你看看我是谁,呜啊!不要!”
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来,雪白的大屁股圆溜溜的,贺蜜蜜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她无比惊恐地夹紧了腿想要遮挡,却听到身后的人十分惊讶的赞叹声。
“妹妹,你的屁股真白,这里连毛都没有几根。”
贺蜜蜜羞耻的脸色越发红润,脸上红了白,白了红。
还不等她说什么,贺淸意手上一扯,薄薄的内裤就被撕扯破碎。
贺蜜蜜惊呼一声,回过神来想要合拢双腿,可她哪里抵挡得了贺淸意的手劲儿。
两条腿被大大的打开,微凉的手指顺着股沟一路摸,来到会阴处。
屋里开着灯,所有的一切清晰无比的暴露在眼前,贺淸意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美景。
贺蜜蜜那处光溜溜的,几乎看不到几根毛发,粉粉的十分好看,跟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
他顺着缝隙摸了摸,十分残忍的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被撕开了似的,贺蜜蜜瞪大了眼睛,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挣扎得愈发厉害。
“不要——啊啊啊……好痛!放开我,不要碰我……”
她想将贺淸意的手指挤出去,可怎么弄都没有成功。
贺淸意力气大,十分轻松就控制住了她的身体。
接着将手指捅进去完全没入,贺蜜蜜脸色雪白一片,眼泪哗哗地流。
“哥,别这样……我好痛……呜……放开我……求你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碎掉了一样,贺蜜蜜这么多年来的认知都被打破了。
贺淸意动了动手指,跟他预想的差不多,细小的缝隙还没有出水,只进去一根手指感觉就被塞满了。
如果不扩张贺蜜蜜可得受点罪,不过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想让她疼,从而牢牢的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贺淸意抽回手指,一手扶住早就硬挺无比的肉棒对着小小的穴口往里插。
“呃!啊啊啊啊……不……”
贺蜜蜜惨叫一声,几乎崩溃的尖叫着,贺淸意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
身下的人哭成了个泪人,看着可怜又无比的欠操。
被夹的不舒服,他伸手对着浑圆的屁股蛋左右开弓的扇了起来。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哪里更疼一些,贺蜜蜜嗯嗯呜呜的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
等缩紧的花穴松了一些,贺淸意抓住时机一鼓作气的往里插。
贺蜜蜜张了张嘴,完全没了声音,眼前疼的发黑,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感觉自己完全被劈开了。
“操!也太紧了,松开点!”
肉棒虽然顺利的插进去了,可被攥得很疼,不是很舒服。
这穴也太紧了。
不过贺淸意没打算就这么放弃,都吃到嘴了怎么放手。
梦境情迷(打飞机)
夜晚,入梦。
慕容容口口干舌燥,看到轩辕月月半落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
比起前些日子在昏暗的烂尾楼里做爱,现在在明亮的室内,看到半裸的轩辕月月更加诱惑了。
他的粗长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轩辕月月裹着浴巾,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的表情极为暧昧,身姿极为婀娜。
此时的慕容容口迫不及待将裤子脱掉,全裸在床边,一把打横抱起轩辕月月扔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上,慕容容口将轩辕月月压在身下。
他伸手轻轻一勾,那浴巾就被撩开,白嫩的裸体让慕容容口险些留下鼻血。
一对嫩乳在浴巾散开时,像水球一般弹软。
他一口含住乳尖。
轩辕月月脑袋微仰,双腿勾起攀上了他健硕的腰胯。
慕容容口的阴茎头部,一下子碰到了那处湿湿软软,温热的蜜穴嫩地。
就好像,酣畅淋漓过后,出现的彩虹阳光。
“学姐,学弟好想操你。”慕容容口两双大手尽情揉捏她的胸乳。
她的胸乳被揉捏成各种样子,乳头被激得硬挺,像一颗娇嫩的樱桃,诱惑着慕容容口让他尽情品尝。
他照做了,伸出舌头上下舔弄,边舔边看着轩辕月月的表情。
只见此时的轩辕月月羞红着脸,下面的小穴好似饿急了眼的小朋友,不停地轻轻摩擦马眼,涌出来的淫水浇灌着马眼,诱惑阴茎插入进去。
阴茎头部的马眼好像一张小嘴,轻轻靠近穴口,吸附上面的软肉,却不深入。
它一点一点去戳,调戏着可爱小穴。
轩辕月月的乳头酥酥麻麻,她挺挺胸,不满足于慕容容口只蹂躏她的乳尖。
慕容容口会意,张开大嘴将一半的胸乳吸进嘴里。
“啊~”
轩辕月月呻吟,腰腹不自觉的左右晃动,上下挺动,胸前湿热的包覆感让她浮想联翩。
似乎可以想象到,她的下体蜜穴吸允肉棒的感觉。
“哈啊~”轩辕月月再次呻吟。
这一次,慕容容口的吸允力更大了。
室内传来:“啵!”的声音,让人意乱情迷。
“学姐,你流了好多水。”
他不用低头,就能感觉到从她的蜜穴里滴出来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棒一路向下,直至他的肉蛋流向腿间。
“操我~”轩辕月月忍受不了了,呻吟着大喊。
“学姐,你说什么?学弟没听清。”
尽管慕容容口自己也忍得生疼,但看到迷蒙双眼,潮红满脸的轩辕月月还是想让她说出淫话。
“学弟操我,学弟快操我,啊~”轩辕月月羞红了脸,别过脸,紧闭双眼大喊。
慕容容口被她娇媚的呻吟声刺激到,沾沾蜜穴口处的淫水就要捅进去。
没想到,他一眨眼,竟然是关了灯的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在做梦。”
他看着自己顶着被子的肉棒,无奈地摇摇头。
可回想到刚才梦里的胜景,他还是附上了自己的手,准备一解忧愁:“啊,嗯学姐,学姐~”
慕容容口在脑子里意淫轩辕月月,终于让自己的右手发着酸,身下肉棒泄出了阳精。
日记本(父女骨科)
李眉打开了一本日记。
里头写道:
「刚到家,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看看她。」
「那丫头睡觉特别不老实,睡裙被她撩到腰间,小内裤和两条赤裸修长的腿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我的眼前。」
「17岁女孩的身子,发育得极好。」
「小内裤边上,露出几根诱人的浅棕色阴毛。」
「我望着依旧沉睡的小丫头,大手控制不住地,往她腿间摸去。」
「手指覆上她微微隆起的阴户,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内裤。」
「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柔软的小穴。」
「抚摸时,我屏住了呼吸,来回抚摸了好几次,可内心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鬼使神差的,我竟把手从内裤旁边的空隙中,伸进她的花穴里。」
「轻柔的抚摸着两瓣小小的阴唇,不一会儿,小丫头竟然湿了,流出了阵阵淫水。」
「呵~小丫头的水,还挺多。」
「我一边观察着她的脸,生怕她醒来,手中的动作却慢慢变味了。」
「我轻捏着她穴中的那颗小珍珠。」
「突然,小丫头呻吟了一声,将我的酒意,吓醒了大半,我赶紧把手收回来。」
「幸好小丫头只是转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我那颗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望着手指上亮莹莹的液体,我迫不及待的,送到嘴中,一点点地把她的淫水舔干净。」
……
李眉看到这儿。
她整张小脸倏地一下,红透了,比刚煮熟的虾米还红,耳根子滚烫滚烫的。
怎么......怎么平日里高冷严肃的爸爸,竟然会如此......这样对她……
周末她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打算把爸爸的房间打扫干净。
虽然李妈每天也会打扫,但是爸爸似乎不太愿意让外人进入他房间,所以她想给爸爸一个惊喜。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发现了爸爸的秘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秘密。
浓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李眉再次打开厚重的日记本,她看到这篇日记的日期是3月13号,那不就是上周六吗?
难怪周日早上她起床,发现内裤上黏滑黏滑的,她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梦里的自己被弄得很舒服,有股想尿尿的感觉。
没想到,原来是爸爸......弄的!
抚平了狂热跳动的小心脏之后。
李眉再次小心翼翼地打开日记本。
「我不敢多逗留,伸手帮小丫头盖好被子,悄悄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摸着腿间涨大的硬物,无奈的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我一边想着小丫头浑身赤裸被我压在身下肏弄的模样,一边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疯狂的叫嚣着,想狠狠的插入。」
「丫头的小穴那么小,有次趁她睡着,我悄悄的伸了一个手指进去,都艰难的动不了。这么小的穴,真担心她的小嘴吃不下我的大棒子?」
「想着丫头的样子,一阵猛烈的捣弄之后,我终于舒服的泄了出来,看着满手的精液,我真特么想看小丫头帮我舔肉棒的骚样。」
李眉越往下看,脸色越是涨红成猪肝色。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高冷禁欲的爸爸,骨子里,竟然这么的重欲。
满目间皆是粗暴情色的词汇,看得她浑身烫的不行,下体那处也滑腻极了。
李眉的妈妈在她10岁时因车祸去逝了,自此之后,爸爸也没再娶别的女人,两父女就这么走过来了。
妈妈刚去世的那一段时间,她害怕极了,每天晚上都要缠着和爸爸一起睡。
每晚都让他抱着入睡,可才睡了两年,爸爸却执意不准她上他的床。
当时,每天晚上两父女总是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他不准她上床,她就偏偏要跑到他床上。
爸爸一米八的身高,单手就把她拎起来,扔回她自己的房间。
时间久了,年龄也稍微长大了,懂得男女之别,李眉便也不再吵闹着要和爸爸睡了。
可李眉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无欲无求的禁欲系爸爸,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这种禁忌的感情。
这会儿,她内心有一只狂热的小恶魔,驱使她不停地翻动厚重的日记本。
里面记录的事情,基本都是和她有关,有她的喜怒哀乐,还有他对她异样情愫的抒发。
以及……
他晚上在她房间,对她做的一些,令人羞恼的事情。
李眉今年已经17岁了,身子比一般女生发育更成熟,这多亏他的爸爸,李权的悉心照顾。
在她来了初潮后,便专门请人给她搭配营养膳食。
几年下来,小小年纪,身子愈发的玲珑有致。
她低眉望了望V领T恤下的两只小白兔,已经有C罩杯了。
脑海中,突然浮现日记中的那一幕。
「趁着小丫头睡熟后,我偷偷的,掀开她的睡衣,望着她胸前的蓓蕾。凑上去,双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很嫩滑,我的舌头轻轻地在她的乳头打圈,不一会儿,乳头便挺立起来。我迫不及待又轻柔的,舔遍她两边雪白的奶子。」
「好想试试大鸡巴夹在大奶子中间,是什么感觉,害怕把小丫头吓到,不知道当她知道自己的爸爸,竟然对她有这种非分之想的时候,会不会很生气呢?」
「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的感情,我一定要控制住,控制自己的欲望,最好还是离她远点吧,尽管我知道我会很不舍得。」
看到这里,李眉突然想起,去年有段时间,爸爸总是三天两头出差,而且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甚至一个月。
原来,他在躲着自己。
李眉的心,突然有种莫名的悸动。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
李眉慌乱地把日记本放了回去,急急忙忙的拿着拖把退出房间。
极致诱惑(公媳)
庄家书房内,亮着灯。
有一男人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能适应跟前之人的主动和热情。
他的舌尖几乎是僵硬的,但是他身下的反应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一个几近全裸的女人倒在他眼前,正常男人怕是都没办法无动于衷吧。
她继续挑逗着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渐渐跟自己共舞。
男人迟疑了片刻,慢慢开始回应她的动作,只是他的动作青涩而沉稳,像是从来没有舌吻过人似的。
她轻笑着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肆意地在他身上点火。
她刚把手放上去,才发现男人居然有腹肌。
庄家男人的身材果然是不错呢,简直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不断地在男人身上动作着。
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穿过他的衣服,直接近距离的和男人的胸膛相贴着。
庄绅途没想到女人越发的大胆了,他正想要推开她,却没想到她另外一只手已经把他的肉棒,揉弄到极致了。
他整个身体像是在被欲望贯穿着,根本无法缓解了。
他很久没有这样被欲望占据的时刻了,没想到居然是被自己的儿媳妇撩拨起来的。
他看着女人精致漂亮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身。
她的腰身细腻滑嫩,纤细无比,根本不禁一握。
他的心火在燃烧,差点当场就没了理智。
被推倒在书房里的沙发上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有些懵。
女人攀附到他身上,细细的摩挲着他的唇瓣,每一下都能擦出些火花来。
那细腻柔软的触觉软软糯糯的,有些像棉花糖,松软无比,入口即化。
她那一只漂亮而纤细的手指,更是不断地揉搓着他的乳头,惹得他下面一阵雀跃。
庄绅途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开始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了。
“爸爸,这样舒服吗?嗯?”
女人娇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配上她含咬自己耳垂的滋味,简直让他浑身酥麻。
“晓晓,我们不能这样……”
白晓直接狠狠撸动了一下他的肉棒,满眼温柔地看着他:
“爸爸,你看你的肉棒都硬成这样了,怎么你的嘴还是那么硬呢。”
她狠狠地咬了咬他的唇瓣,像是报复似的,给他痛苦的惩罚。
而后她直接顺着他的唇瓣往下吞噬他的喉结,那不断滚动着的珠子像是在诱惑她似的,正不断上下起伏。
她舔住性感的喉结,细细地摩挲吞噬,整个人都深陷在这样情欲的高潮里面有些无法自拔。
此时,白晓身下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已经空虚到了极致。
但是想拿下这个男人,可能还不能那么快。
庄绅途看着不断撩拨着自己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快感。
虽然这种背德感很让人无奈,但是他内心却好像也是期待着。
更何况,女人的身段风姿都是一等一的好,简直让他找不到抗拒的理由。
他的肉棒已经坚硬到极致了,早就承受不起任何折腾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发,似是在回应她的动作。
白晓感受到男人的手,开心的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是暗紫色的,很具有侵略性的味道,完全符合他的形象。
她细细地吮吸着那乳头,在上面留下些许红色的痕迹,仿佛动物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庄绅途盯着女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自己乳头的画面,只觉得心神狠狠一震。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情绪在胸腔深处浮现出来,又很快沉落下去。
“爸爸,我舔得舒服吗?”
“小骚货,你在玩火么。”
海边按摩(热恋情侣)
从徐京狄的视角看来,他的胸口现在正坐着一个外表清冷如雪莲一般的女子。
女子鬓发如云,唇若丹霞。
此刻她俯下身来,两团绵软自然垂落,像是一片密云一样遮盖住他的视野,从这个角度看奶子变得格外的硕大,颤颤巍巍的红樱尖尖朝着他的面庞袭来。
周敏柠的乳房落下来的那一刻,徐京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高挺的鼻梁将乳儿分在两边,两团大面团子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可这种窒息却带给了他别样的快感,他从未有过。
而那对大奶子的主人,此时正用瘦弱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边的礁石上,虽然不规整的礁面让她的手掌产生了尖刺感,但她依旧努力撑直了手臂身体左右摇摆开始晃动奶子。
谁让她的亲亲男友,想要被大奶子拍脸呢。
女人的美乳,像是两个摆锤一样轮番拍打在男人的脸颊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这声响,在空旷的海域里格外清晰。
肥白的乳,好像灌满了水一样一颤一颤。
徐京狄突然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仰起头就想叼住眼前晃动的红樱桃。
可樱桃晃得太快,他根本追不上,急得直发出啊呜啊呜的喉音。
折腾好几下,他好不容易吃到了一颗就含住它不让它离开,还大口大口地吞咽。
徐京狄想要把乳肉全部吞下,牙齿也在雪白的乳上留下了齿痕。
周敏柠看着自己的两个乳儿,早就变得湿淋淋的了,心里有些无奈,有时男人还没轻没重地咬疼她,便想直起身来离开男人的胸膛,不过更是因为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这么久的时间。
男人眼看着心爱的乳儿就要从自己嘴边飞走,又贴过来一口含住。
周敏柠只好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手指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摸,拍拍他的阔背,撒娇道:“狄哥,我手臂好酸,不要给你吃了,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哼!”
徐京狄听了,赶紧把自己的衣服脱下。
他把自己的衣服和周敏柠的上衣一起铺在礁石上,扶住周敏柠的头部让她慢慢地躺了下去。
然后,他又火急火燎地把两人的裤子都脱去,活像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第一次按照流程做爱。
当周敏柠看到徐京狄的两颗大肉蛋子的时候,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阴囊。
于是,她便忍不住伸出手去把玩,巨大的两个睾丸在一个手里还放不下,她又伸去另一只手,清丽的小脸还凑过去观察它们。
刚一靠近男人的下体,她就闻到了专属男人的生石灰味,有些腥腥的还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还冒着热气。
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也把这股味道吹进她的俏鼻之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记住这个味道。
徐京狄很满意周敏柠的反应,他的阳具只用过一次,且还是用在周敏柠身上。
可以说,他的肉棒就是周敏柠的专属按摩棒了。
想到这里,他更是要物尽其用,让这专属按摩棒狠狠地给她按摩一下。
他先伸了两根手指,进入肉穴里探索一下湿度,感受一下周敏柠是否准备好要来迎接他的巨物。
他知道,前戏很重要。
他的手指才刚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甬道巨大的吸力,肉壁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过来。
徐京狄要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软肉还含得牢牢的像是舍不得它们离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响。
看来,周敏柠的小家伙还记得他。
“敏敏,你已经湿得不行了,想要吗?”
“想要……”周敏柠气他关键时刻还要调侃自己,但也只能配合他。
“叫声狄哥哥,就给你。”
“狄哥哥~”
话音刚落,周敏柠就感觉小穴被塞入了一根铁棍,还是被火刚刚烧过的那种,灼热粗大,最要命的是实在太硬了。
那铁棍子硬生生地挤进了她娇柔的肉穴里,肉刃像是要劈开她的花穴,让它彻底合不拢,但又真的好爽。
她实在受不住张开嘴,啊啊啊地叫开了声。
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痛的,但意识到很有可能会被别人听见,她又用双手捂住了嘴。
她的小手还沾染着男人鸡巴的腥臊味。
周敏柠捂着小嘴,呜呜呜地小声叫喊,心里即害怕男人的坏鸡巴会把小肉穴捅坏,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叫出声音来。
她整个人紧张得感觉括约肌快要控制不住了,想要尿尿。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巨根挤压到了旁边的尿道,一时间尿意袭来。
当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更加羞耻了,眼眶往外冒着泪花,呜咽声越发大声。
可是她的哭叫声,却变成了徐京狄的兴奋剂,不过不是在他手臂上注射的,而是扎在了他的男根上。
原本就硬得吓人的鸡巴,变得更加的粗硬,青筋乍起遍布柱身,肉棒充血变得红的有些发紫,原本就经受不住的这样粗大肉棒的小穴又被撑大了一圈,包裹着鸡巴的肉壁被一丝丝挤压开,从外面看撑得大大的很是吓人。
女人肥厚的两瓣阴唇无力地耷拉在两边,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牢牢地裹在男根外部。
她的骚逼好小,好紧致。
徐京狄爽得脑子里只剩这句话:今天必须给她松松土!
哪曾想,他想插松逼穴的想法还没实施,自己的肉棒就差些被她的小穴夹断了。
徐京狄被她夹得闷哼出声,温柔地拍一拍她的屁股,调侃道:“敏敏,再这么夹下去,坏了,以后可就用不了了。”
“啊?”
周敏柠一听,愣了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太大了。”
偷偷关爱(兄妹禁忌)
男人的手,紧贴着少女柔软细嫩的小腹轻柔地蹭动,像摸一匹珍贵的丝绸,摸一只不足月的小奶猫。
耳廓上落下几个细碎的吻。
少女痒得微微弯下腰身,男人也随她弯下了背,啄吻着她的后颈、耳际……
她缩着脖子,把头压得更低,泄出细细的呻吟。
忽然,曲毅峥停下了动作,坐正了身体,曲若若也抬起头悄悄往前看。
只见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婶子没有去前排,而是提着一大兜子菜晃晃悠悠挪步到倒数第四排坐下。
还好,那婶子暂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常。
曲若若惊恐地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没事的,我们再小声一点就好了。”曲毅峥低笑一声,安抚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手不再继续在小腹停留,而是往下探去,去解她的校服拉链。
曲若若快被他吓出心脏病了,眼睛定定盯着跟她隔着两排的大婶,听到金属拉链声音响起。
突然意识到,她哥想做什么,脸颊腾一下红了,身体像被定住,一动不动。
等裙子彻底松了,她咬住唇瓣,从牙缝里挤出话:“哥,你别玩了……”
“嘘。”
曲毅峥立刻打断她的话,把手伸进去,蹭动到内裤边,触到她胀鼓鼓的阴户上,两片软肉并得紧紧的,蓬弹地顶住内裤。
此时,她的身下已有粘腻的液体渗了出来,沾在他干爽的指尖上。
他的长指没有探进去,而是贴着内裤隐秘地来回滑动,内裤上凹下一道潮湿的小缝,随着他的爱抚越来越明显。
曲毅峥的唇瓣,拂过她的脸颊,他低声问:“若若以前自己摸过吗?”
“嗯。”
曲若若轻应一声,不知道是她的回答或是身下敏感,让她忍不住呻吟轻哼。
“嗯?怎么摸的?”
曲毅峥没理会她的羞恼难堪,径自耐心询问,俨然一个关心孩子身心健康的家长。
只是,他的手指还按在女孩的下体上,手掌摩挲着下腹,而指尖缓慢又细致挑动着,刮蹭已经高高翘起来的阴蒂,让怀中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种浮于表面的爱抚让曲若若有些不满足,她想让曲毅峥把手指插进去,做更过分一点的事,但仅存的理智让她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
她咬紧牙关:“哥哥,你猜,猜对了有奖。”
“嘘。”她的嘴巴忽然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捂住,身后传来坏坏的低笑:“小坏蛋,小声些。”
曲若若抬眼看他,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哦。”才刚说完,她便发狠咬住男人的手指。
然而没想到,男人却任由她咬着,过一会儿她才松开嘴,看到一个挺深的牙印。
曲毅峥被曲若若这么撒娇耍泼地对待惯了,倒觉得是一种可爱。
少女稚气的体香,混杂着奶香味儿和淡淡香水味儿。
小时候,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
最好的东西,他都要留给她。
牛奶是他逼着她从小喝到大,为了让她长个子。
而清淡型香水,也是他帮她挑的。
他的妹妹是他一手养大的,有谁能比他更爱妹妹?
所以,不论是小时候的她还是长大后的她。
只能属于他,曲毅峥一个人的。
享受撸动(强制爱)
奢华的宫廷式装修,里面的装修皆透露着与末世的格格不入。
仿佛,让人产生一种末世从未来临过的错觉。
古典、文雅,中世纪的复古大床上,身穿绣金线白袍的俊美男子慵懒地卧躺。
他手拿一杯香槟,优雅地轻轻晃动。
不喝,却不放下,只是享受地轻嗅散发出来的醇厚清香气体。
他那张苍白的脸色,似病入膏肓的病美人,眉宇间带着消散不去的阴郁。
然而,与他脸上不符的是——
他下面的欲根,早已一擎冲天,甚至充满色欲的跳了跳。
“舔它!”他不耐烦地出口提醒不识相的女人。
祝晴雨不敢不从,认命地上前用手包裹住男人的分身,上下撸动。
她张开双唇,含住蘑菇头的前端,努力做吞咽的动作。
滋滋水声从她嘴中传出,硕大的棒身撑得她的嘴鼓起了包。
然而男人并不满意她的服务,掐住她的下颚强迫性将她的双唇分得更开,摆腰一个深顶,狠狠顶进了女人的咽喉。
祝晴雨被顶得难受,控制不住地呛咳不止。
就在她的眼泪鼻涕准备流出时,男人嫌弃地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一脚将她踹跌到床尾。
“生硬得像根木头,这么久还没学会,扫兴,出去!换另一个上来。”
祝晴雨承受着男人倾泻而下的香槟,忍着疼痛,坚持站了起来,顶着满头滴滴答答流个不止的湿发,咬唇道歉:“大人,对不起……”
“下不为例!再有下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男人说出来的话不带任何温度,仿佛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件平常稀松的小事。
“大人,您要的人已经带到,我可以下去了吗?”
男人似乎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挥了挥衣袖,残忍地吩咐:
“急什么,在旁边看着,多学学!”
新进来的妖媚侍女,向她投来鄙夷不屑的眼神。
侍女风情万种地扭着水蛇腰爬上床,青葱嫩白的红蔻五指,轻柔婀娜地抚上男人那根巨物……
她正想轻启鲜艳红唇,含住这根让她淫水直流,尺寸惊人的男根时。
男人此时已恢复优雅散漫的姿态,轻飘飘开口拒绝:“不许用口,用手!”
那侍女对男人的欲根垂涎欲滴,但她知道男人的变态,不听他命令的人,绝对会有很恐怖的惩罚。
况且,哪怕是抚摸,她也可以在男人卓越精致的五官下欲仙欲死。
“大人……”
“您的肉棒好大,好粗……”
“嗯~光看着~就让人受不了了,唔、要泻了,要泻了……哦哦啊……它还在变大,好厉害啊!”
女人骚浪不要脸的淫叫,充斥在奢华高调的偌大空间。
男人冷漠淡然的观看女人亵玩他的男根,苍白的脸色下毫无反应,仿佛身处情欲深渊的并不是他本人。
祝晴雨想低头躲开,男人却感应到她的闪躲似的,立即向她投来警告的眼神。
那侍女撸动了好一会儿,自个穴里的淫水都快流干了,他仍是没有想射的欲望。
于是,他将目光再度投向一旁站着的女人。
冷冷道:“你,过来!”
“是……”
祝晴雨头皮发麻,心想:这祸躲是躲不过了。
姐姐诱人(姐弟伪骨科)
打开酒店房门的那一瞬间,祁颚一把把门关上。
他将万箐玉抵在墙上。
俩人鼻尖相对,互相摩擦。
他低着嗓音:“姐姐,好想你。”
“我以为你喜欢年纪小一点的。”万箐玉轻笑,伸出手,慢慢地移向他的裤子。
少年裤裆下,肿胀起来的地方,让她会心一笑:“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东西?”
“是姐姐太诱人了。”
祁颚露齿而笑,低下头直接吻住她的唇。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唇边轻轻勾勒,挑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巧舌共缠绵。
祁颚的右手伸到她的后颈儿,磨砂她的后脑。
然后左手一点点移向她的胸部,一开始仅是轻轻按捏,而后大胆放肆起来,胸部如棉花糖一样柔软如水的质感,令他爱不释手。
两个人,缠绵舌吻的声音逐渐在空荡的大床房回响。
万箐玉听得脸红心跳,下面涌出不少淫液。
祁颚耳根红透,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双手一把扶住她的玉臀,向上一个用力将她拖起在半空。
“姐姐今天喷了什么香水,好香。”
他说着话,将她压在自己与门板之间,万箐玉下意识地将两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将头探入进她的衣服里,温热带着好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跟前,他终于可以真切实地的大干一场。
白色蕾丝的内衣很符合万箐玉的仙女气质,但现在仙女的身体正在供人享用。
这样想着,祁颚的肉根又肿大了几分。
他伸出舌头,隔着蕾丝轻舔红晕的乳尖,带着蕾丝纹路磨砂的质感,让万箐玉的双眼蒙上了情欲的颜色。
祁颚湿热灵活的舌头舔在隔着蕾丝的乳头上,旋转吸吮好不快活。
万箐玉只听到砸吧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她右手附上他的头,轻轻插在他茂密的黑发里,似乎这样让祁颚得到了鼓励。
他扒开胸罩,一大口含住了三分之一的乳,来回吮吸,裹吐。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另一个乳的胸罩也扒开,漏出娇嫩欲滴的乳尖被祁颚尽情的挑拨。
“呜~”
万箐玉被挑拨得厉害,盘在他腰上的双腿更缩紧了几分。
祁颚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两只手开始肆意揉捏。
她的乳尖,逐渐变得硬挺。
万箐玉只感觉双乳酥酥麻麻,愈来愈热。
不经意间,祁颚舔弄两方乳头,勾搭万箐玉下体湿热透出裤子。
这会儿,万箐玉浑身泛力,身体禁不住主动下滑,湿掉的部分正好滑落在他肿胀的阴茎上。
祁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老二顶到了东西,他会心一笑,坏气的用下面朝上顶弄。
“啊哈~”
万箐玉惊呼,并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小穴隔着裤子被挤压,又是一阵淫水直流。
“姐姐,我想……”祁颚话说一半,与她四目相对。
那眼神,比以往都要认真。
他阴茎肿胀得厉害,长久的思念早就让他于火中烧,面红耳赤。
万箐玉媚眼如丝,将手指轻轻插在他的嘴里反复搅弄他的舌。
口液从他的嘴角流下,他终是忍不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轻轻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裤子上。
肉棒隔着裤子捅戳。
祁颚的两只手将她的上衣连带着内衣一脱,白嫩的躯体妙不可言。
两只乳儿好像受了惊吓,随着她厚重紧张的呼吸,那乳儿一跳一跳就好像真的兔子一样。
引得他双手攀上,用嘴狠狠吮吸蹂躏。
“啊~”万箐玉被湿热包覆,刺激的呻吟。
那舌头,宛若水蛇在她的乳前肆意滑行。
她仿佛能想象到,这个舌头如果舔在自己的下面该是如何舒服美妙的感觉。
这么想着,她的身下又涌出许多淫水,淫水浸满了内裤,湿透了裤子。
现在,就连祁颚的龙根都感觉到了裤子上的潮湿。
祁颚低笑两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姐姐,怎么这么急不可耐啊?”
热乎乎的气息全部吹在她的脖子上,她一激灵,身子更加滚烫。
祁颚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蕾丝的内裤下方已经被淫水淋透,脱下内裤,阴唇还留恋不舍的黏在上面。
粉红的下体被祁颚看得一抖一抖,似乎是在害羞。
“唔~”
万箐玉被他这道炽热目光盯得紧了,小穴下意识顺着缝隙又流出淫水,顺着穴沟流到了床上。
祁颚身下硬得发疼,他将她的身子抬起,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穴。
“表姐,我可以操你么?”
他的话直白龌龊,却引得万箐玉娇羞。
万箐玉什么也没说,直接闭上眼睛。
祁颚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他早就知道,这个表姐是假的。
他拉过她的双腿,将两腿开得更大:“表姐好白、啊!夹得真紧!”
“啊~”
阴茎滑进小穴,只入了一半就被吸允得进退两难。
万箐玉轻呼,那种被撑开的满足感,让她沉溺在情欲的世界里。
“姐姐,放松些……”祁颚被紧得厉害,就着半根缓慢地一进一出。
插干两下,穴儿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开始一点点容纳他的全部。
“啊,哈~”万箐玉低声呻吟。
身下缓慢地抽插让她呼吸粗重,胸前软嫩又被他的双掌拢住拿捏蹂躏。
祁颚的肉棒能够全部进入后,不再满足现在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加大力道。
父子母共枕(三人行)
“我还不想睡那么早。”
于域憱立马领会到儿子的意思,勾起一抹难以觉察的笑容看了他一眼,然后躺下,把苏素抱到自己身上。
男人经常锻炼,身上肌肉硬邦邦的,苏素感觉不舒服,嫌弃地想起身。
但她一起来,就被男人拉住了。
男人还在她脖子上啃了几口,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别使小性子了,快趴好。”
于域憱语气强硬,苏素撇撇嘴,安静地趴在他身上没有反抗。
他按着苏素的屁股,将她的小逼不断摩擦他的肉棍,穴中的嫩肉每次摩擦他的鸡巴时,都恨不得快点吸住,擦肩而过之后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失望,她分不清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老公,进来。”
苏素等不及了,带着哭腔乞求。
她这动作倒是取悦了于域憱,但是他可没想那么快满足她。
“什么进来,进去哪里?”
底下还是那么磨人,苏素都想直接起身坐上去,男人早料到她会这样,伸出一只手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
苏素委屈,她很想要,很想那根大肉棍进来填满自己。
她原打算坚持不说,毕竟再做一次是男人提出来的,到最后肯定会先忍不住。
她感觉男人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但他还是不肯开口。
于域憱就那样诱惑着,不断地摩擦她的穴,她底下的水都泛滥成灾了。
“鸡巴进来,老公的鸡巴进来好不好,进到我的小逼里。”
最终还是苏素投降了。
她是真的忍不住,太折磨人了,她没必要为了这点面子苦了自己。
于域憱嗤笑一声,将肉棍捅进去,瞬间缓解了他的难受。
苏素在上面,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却也很舒服。
苏素忍不住趴在男人身上闷哼淫叫,也不嫌弃他身上的肉硬了。
只是这舒适感没有持续多久,苏素就感觉到,好似有另一根鸡巴往她小逼里挤。
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她回头一看,只见跪在自己屁股后面,扶着他的鸡巴进来。
“从溪,不要,待会儿好不好。”
苏素脸色煞白,她以为于磊岸之前说的快点结束是用手帮他,没想到他想跟他爸一起进来。
她还记得,上次他们这样做之后,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
于磊岸见她不配合,不爽地在她圆润白皙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废话那么多,放松点。”
“磊磊,别闹!”
一想到那天撕裂般的疼痛。
苏素那泪水不断地往下流,见于磊岸不松口,她拉着于域憱的手,祈求他:“老公,你跟磊磊说说,不要三个人一起,会痛的。”
“乖,我让他轻点,听话。”于域憱敷衍着应声。
“老公,不要,嗯,老公,以后,以后我会听话嗯哈,不要一起进来行不行,嗯啊,老公……”
于域憱无动于衷,倒是后面的于磊岸,因为她一直乱动肉棍插不进去,他又烦躁地拍了她几巴掌。
苏素的屁股立马出现几个红印。
“小、妈、妈,安静些,你求爸爸也没用,你的逼就是我们于家男人公用的,怎么用,我当然也有话语权。”
于磊岸将苏素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硬得发疼的肉棍终于进去了一点。
“慢点,磊磊、疼,呜呜,疼……”
“小妈,放松点,乖。”于磊岸听得出她是真的疼了,语气软了许多。
但他的肉棍仍是寸步不让,一有机会就一直往里捅,苏素疼得脸色发白。
“唔呃!”
两根肉棍在她小逼里每次出来,苏素都觉得他们要把里面的肉一起拉出来,磨得生疼,而两个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
“你这骚货,多肏几次就习惯了。”于域憱使着劲,揉了一把苏素不断甩动的奶子。
而身后的于磊岸见到那大奶,低着头过去含住,一边肏着苏素一边喝奶。
底下的疼痛感微微减弱,但男人们抽插太疯狂,苏素后来受不了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的小逼依旧是塞着两根鸡巴。
俩人动作没减缓,依旧在那进进出出,穴口都要被他们撑破,子宫都要被顶坏了。
苏素嘴里吟叫声虚弱,身子被于磊岸抱着。
原来,昨天晚上丈夫往她的小穴里,塞了一夜的啤酒瓶,是为了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喷射出来。
他们将肉棒抽离时,上头还带着少许血丝。
父子俩看着自己的肉棍,然后掰开苏素的双腿,检查她的小逼,果然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苏素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小腹因男人的精液而臌胀起来。
“好了,素素,快去洗澡吧。”
于域憱感觉休息够了,拍了拍她的奶子催促道。
但苏素这时候,已经累得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不洗了,让我再躺一会儿。”
“听话,哪有人脏兮兮的就睡觉的。”男人命令道。
半睡半醒的苏素用力睁开眼睛,如果不按照男人说的做,恐怕又要被他教育了。
她只好艰难地起身,穿上拖鞋。
结果刚站起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厚实毯子,不然苏素那两块膝盖肯定全青了。
正要离开的于磊岸,听到动静,走过去将苏素扶住。
他见苏素半跪在地上,试图起身,但因没有力气,次次失败。
于是好心说道:“父亲,我带小妈去洗澡吧。”
灌溉娇花(主仆二人)
清福吧唧在百里居脸上亲了一口,大声应声:
“想!”
百里居从前并不喜欢孟浪的女子,却没想到,竟有清福这种软糯可爱、又能大胆热情的女子。
他也不知为何,就这样痴迷上了。
百里居一笑,抚上清福滑嫩的肌肤。
他喜欢清福,看她无一处不好。
再说,清福身段、相貌、心性的确无一不好。
“前些天,咱们一直是那一个姿势,是不是厌了?”
清福没觉得厌了,只要那里有东西吃,她就满足。
何况,大公子在这事上,是个中高手,每次插得她欲仙欲死。
不过,清福知道,是大公子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了,才那么问她。
罢了,也就顺了他的意,清福柔柔地看他一眼。
百里居扯下清福的衣裳,丢在一边,又在地上垫上层毯子。
他叫清福趴在地上,清福乖乖照做。
百里居看清福言听计从,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担心。
这丫头这么傻,若不小心叫人骗了去,可该怎么办?
清福听百里居的吩咐,把臀部抬得高高的,双臂撑在地上。
从百里居这个角度看过去,大好风景一览无余。
她那处奶儿微微颤着,皮肤也因裸露而紧绷。
最妙的是那处,粉粉嫩嫩的,张开小口,顺着腿心,流出一点花蜜。
百里居满意地看着清福因他情动,也不心急,俯下身去舔她的蜜穴。
他掰开清福的臀瓣,长舌如蛇般灵巧,一下子钻了进去,叫清福心生欢喜。
清福有些饥渴难耐,紧紧攥住地上的毛毯,高高低低地呻吟不止。
百里居大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笑她怎的如此会叫。
他向前伸出手,一手抓了清福一只乳,嘴里尽心尽力地舔着。
他可得把这小东西伺候好了,不然又要哭呢。
清福不再像之前那般猴急,反倒也在这前戏之中得了乐趣。
她感受那舌头描绘着小穴的形状,又在想大公子那里是什么味道。
几日没吃,她倒是有些想了。
她不饿,只是馋。
那穴里出了多少,百里居就喝了多少。
吸到最后,竟是他先受不住了。
他拿手抹了嘴边水渍,有些恼怒,问清福:“你水怎么这么多?我都喝不完了。”
清福眯着眼睛,有些不舍他的舌头,更想有什么更大更硬的东西插入。
“大公子,给我吧?大公子给我吧?”
刚夸她不急呢,却没想到马上现了原形。
百里居手上没停下,觉得那乳热得很,像是快要融化了。
他恋恋不舍地揉着,觉得这丫头看着没多少肉,偏这处白白胖胖。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他在床上一向百无禁忌,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
清福还有些顾虑,有些字眼怎么也不肯说。
今日却是不行了。
清福知道她要是不说,百里居还不知要磨她多久。
“大公子,好公子,插进来嘛。清福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儿里。”
“再说一遍。”
百里居忍得脑门上爆出青筋,却还是叫清福再说一遍淫词浪语。
清福觉得,说了一次,说第二次也没什么。
“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嘛。”
清福扭头冲百里居笑得灿烂。
百里居终于忍不住,扶着自己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这体位倒是第一次。
以往他插得不算深,最多也就进去三分之二。
每一回,才进去那么点,清福就疼得受不了,叫他拔出去。
因此,这是他第一次全根没入,不禁有些颤抖。
爽得发抖。
百里居揉着清福的丰乳,驰骋在她体内,觉得自己一生中竟从未如此快活过。
现在才知道,她那里其实容得下他的,只不过需要些技巧。
瞧,今天不就让他得逞了?
清福也觉得今天做得最是痛快,那东西一下一下肏进她的花心。
穴儿里头好多水流出来,却流不出去,渐渐阻滞在里头。
清福喜欢这种满足感,她肩一沉,上半身放松下来。
百里居只注意到清福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惹眼,他腾出一只手,掐上清福的腰身与娇臀,将肉棒推入更深处。
大概抽了百十来下,清福先达到了高潮,呀地一声泄了出来。
那蜜液有些滚烫,浇在百里居的硬物上。
这时,他也射出一股浓精,灌进清福的身体。
瞧这朵娇花,全靠他灌溉养起来的哩。
百里居瞧清福面如芙蓉,娇艳无比,也有几分骄傲。
他把她插得如此好看,而且越发娇嫩!
二人滚到地上,拥在一处,都有些累,却又觉得神清气爽。
他们,还真是天赋异禀的一对。
寻常人按这个频率和强度做下去,怎么也得气血两虚。
他俩倒好,日日笙歌,还越操越来劲了。
清福依偎在百里居的胸膛里,闭目不语,享受他怀中的温暖。
百里居怜惜地看着她,头一次觉得,心里被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填得满满当当。
雏儿被绑(强制爱)
刀疤男将肉棒拔出来,再用更大的力气往里面挤。
这对还是处女的单眈眈来说,无疑不是一场酷刑。
此刻,她就跟被刀子反复地捅差不多。
单眈眈多想自己能彻底的晕过去,也就不用承受这些了,可她常年保持练舞的身体体质,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她已经疼白了一张脸。
可身后的刀疤男人,抽插的速度却从慢变为了快,股间顿时传来水声。
不过不是淫水,淡淡的血腥气彻底的刺激了刀疤男人的性欲。
他将身下人儿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扣住她的腰肢突然加速。
单眈眈眉头紧皱,额头上更是淌下了汗珠,两片紧闭的嘴唇都在颤抖着,可见她现在有多难受。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道:
“大、大哥……不要……好疼……你要什么,都给你,我家有钱……啊……轻、轻一点……”
“哼,爷当然知道你家有钱,不然绑你干什么,哦!小婊砸还是第一次呢!赚大发了哈哈哈!”
有了血液的滋润,甬道里果然顺畅了许多。
刀疤男人俯下身在单眈眈的脖子上亲吻啃咬着,舌头划过脖颈的侧面,他用牙齿重重的咬了一个印记。
贯穿在花穴里的肉棒飞快地抽动着,紧致的嫩穴死死的咬着入侵进来的异物。
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吞吐着,爽得刀疤男人不停地哼吟,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啊……”
撕裂的痛感在消逝,取而代之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单眈眈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不想让对方听见自己奇怪的声音,可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不住了。
刀疤男人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已经舒展开,原本将他攥紧的肉穴也松了些,知道女人这是来感觉了。
他直起腰身,大手一左一右抓住白皙的臀肉在手中凶猛地发起进攻。
“呃啊啊啊啊……不……呜啊……快停下……啊啊……不要……”
单眈眈被他顶撞得控制不住地呻吟,身后的刀疤男人越操越起劲,顶撞得她的身体不断往前移动。
直至她的头快要抵到墙角的墙壁,又被男人一把捞回来,再把她弓起的腰肢按下去。
单眈眈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小腹那里,每当肉棒捅进来的时候便鼓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她揪紧身边的杂物,忍不住啊啊啊的尖叫,浑身颤抖。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的……”
怎么能顶到那里去呢?
她感觉自己要被操穿了,粗长的肉棒次次撞在紧闭的宫颈口,正在尝试突破。
每一次,都将她的肚子撞得酸麻发胀,早就没了刚刚痛苦的感觉,浑身流窜着汹涌的快感。
刀疤男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突然变换的体位直接刺激到单眈眈,令她一阵抽搐。
这会儿,大股液体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龟头上。
她竟就这么高潮了,颤抖的花穴不停地痉挛抽搐,喷出一股一股的液体,整个穴里跟一汪泉眼似的。
男人忍了忍,还好没有泄出来。
他生气的对着花穴抽了一巴掌,正处在高潮之中的单眈眈张了张嘴,啊啊地呻吟,穴肉死死地夹住肉棒又是一波高潮。
刀疤男人都气笑了,眼中寒光微闪,对着花穴又是一下,两下,啪啪接连的巴掌将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单眈眈哭着挣扎扭动:“不要!疼……呜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
“骚逼这么不经操,才几下就高潮了,你看看你喷出来多少淫水,太骚了!”
“呜啊啊啊啊……我没有……呜……”
“还说没有!”
单眈眈越挣扎肉棒顺势进入更深,吃痛的花穴仿佛要夹断那肉棒一般。
刀疤男人逐渐不耐,他对着汁水飞溅的花穴抽得更狠了。
很快,小穴儿立马被打得红艳艳的了,比先前更媚人几分。
单眈眈泪眼汪汪,哭得凄惨。
可是,正是她这副样子,极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刀疤男人收了巴掌,火热的掌心按在阴蒂,烫得身下人儿一个激灵。
单眈眈却是不敢再像刚刚那样挣扎了,拿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大、大哥……别、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刀疤男人用指肚拉开已经充血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微微挺立的阴蒂,按压上去,从来没有人摸过这里,怪异又舒服的感觉让单眈眈一僵,然后有些惊恐地扭动腰肢。
“不要……呜啊!好,好奇怪……啊啊啊……不要揉了……啊嗯……太奇怪了……呜……”
长这么大,她自己从来没有手淫过,也不知道女人这里十分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摧残。
快感让她不断地淫叫,爽得眼前阵阵冒白光。
刀疤男人见状,再次抽插起来,一边操一边抽打阴蒂,又疼又爽,穴里绞得格外的紧,能把人的魂都吸走。
狰狞的大肉棒不断在花穴里进出,她被按着屁股高高地撅起。
这个角度,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股间的小穴是怎样被抽插的。
太直观了。
单眈眈一面羞耻得要命,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被男人操得格外爽。
她呜呜的胡乱叫着,大肉棒抵着花心狠狠撞击,碾磨着花心,肚子瞬间酸麻,几乎撑不住腰肢。
巨物再一次,撞在花心上。
单眈眈长吟一声,喷出一大股汁水。
高潮抽搐的花穴将肉棒阵阵绞紧,刀疤男人爽得直吸气,手上抽打的动作也越发狠厉。
“操,贱货,想夹断我吗,操死你个小骚货,这么会夹男人还说你不骚!”
快感让单眈眈脑袋发晕,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即使被人绑架,甚至强要了,竟还能这么享受对方的肉棒。
巴掌啪的落下,疼痛让单眈眈猛地弹动了一下。
她疼得红了眼眶,与此同时花穴狠狠地将插在里面的东西一夹。
刀疤男人突然开始提速,更快更狠、对着花心操干不止。
“小骚货,屁股抬高一点!”
啪啪又是两下,单眈眈不想配合,可是疼痛让她屈服了,只能强撑起身体将屁股抬得更高送到他的跟前。
刀疤男人终于停手,抱住了她的大腿,这样更好用力,也能操得更深。
他狠狠的往前一挺胯,花穴噗呲一声发出一声淫荡的水声,肉棒瞬间贯入。
“呜啊!你出去!啊啊啊啊……”
单眈眈感觉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从股间的缝隙清楚的看见小腹那里被撞出了一个鼓包。
鼓包随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那场面,看着无比可怖。
为主解毒(小姐侍卫) yeses huw u3.co m
“嗯啊!”
钱樱宁鼻腔里发出一声痛吟,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霍罡的中衣。
“好痛!”
脆弱的眼泪,沿着她的眼尾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耳边。
钱樱宁哭着叫喊着,霍罡赶紧捂了她的嘴:“属下冒犯了,请您小声些,万不可让旁人听见了。”
钱樱宁尽管头脑昏沉,可也知道其中利害。
她连忙点点头,与此同时紧抿住双唇压抑住痛苦的叫声,难受地小声呻吟。
霍罡轻轻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沿,尽量不去触碰钱樱宁的身子,缓慢地抽动。
他也是第一次和女子干这事,刚开始不太得其中要领,再加上钱樱宁的小穴吃得紧,霍罡稍一动起来就觉得有些费力艰难。
但他很快就顶撞到了一层障碍,察觉到有些吃力,头上汗如雨下。
霍罡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抓紧床沿,冲破了身下人身体里那层阻挡的薄膜。
“哈啊!霍罡,轻一些啊呜呜”
钱樱宁在霍罡身下憋着呜咽,看着十分可怜。
霍罡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动作,他连忙放缓,诚惶诚恐道:“属下该死,还要请小姐再小声些”
霍罡将手臂放在钱樱宁的嘴边,示意她咬住。
钱樱宁摇了摇头,原本想说不必了,可身下如同撕裂一般,痛得她咬紧了牙关,仍是不得缓解半分。
没办法,她只好死死咬住霍罡的小臂。
“冒犯了,小姐。”
霍罡尽量忽略钱樱宁的啼哭声,心中告诫自己此事只是一个解毒必须完成的任务,须得尽快进行,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他不停在钱樱宁耳边轻声温柔安抚着,一边悄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 e2 .co m
“呜呜”
身下女子被弄得香汗淋淋,霍罡替她拭去额头冒出的汗珠。
“马上就好了,小姐,您再忍一忍。”
他死死按着床沿,全神贯注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将一股浓精射到钱樱宁的身体里。
钱樱宁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在霍罡身上,小声呜咽、身体颤抖。
这会儿,她察觉到体内某处被顶到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探寻那一丝奇异的感觉,痛苦结束后,转瞬人就清醒了过来。
霍罡已经起身,脱下玄色外袍披在钱樱宁的胴体上。
“小姐赶紧穿上衣服,切勿着凉了。”
此刻霍罡内心极度复杂,他神色愧疚地望着钱樱宁:“小姐,都是,都是霍罡保护不周,才让您中了毒!”
“霍罡会同老爷说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若……若老爷要霍罡死,霍罡绝不苟活!”
床上的女子沉默了片刻,将霍罡宽大的外袍往胸口拢了拢:“霍罡,本小姐有一个请求。”
“小姐请讲。”
“此事,千万不要同我爹说,事出突然,本小姐不怪你。”
说着,她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可是……”
霍罡神色凝重,提醒她:“可是您的毒,还需、还需欢好七日才能痊愈。”
“那便麻烦你了!”
钱樱宁娇嫩的小脸泛着潮红,说完话,她将纱帘重新放下来,然后转过身去。
屋内安静了一瞬。
然后,听到霍罡应声:“好,属下知晓您的意思了,这几日,属下会按时来为您解毒。”
钱樱宁在霍罡看不见的地方,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迅速将中衣与外裙穿在身上。
“我穿好了,霍罡,外袍还你。”
霍罡依旧背对着她,只将手伸在纱帘外,钱樱宁连忙将外袍递到他手上。
不经意间,她的指尖碰到了霍罡的掌心,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
“小姐没什么吩咐的话,属下先告退了。”
钱樱宁在床上点了点头,而后意识到霍罡又看不见,于是小声道了声好。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她低声嘟囔一句:
“真是一个木头桩子。”
练习亲热(叔侄骨科)
席愿看向席时肃,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席时肃接话解释:“那几场戏都拍完了,你不用再练习了。”
“不,要练习的。”
她抬起头,主动找到席时肃的唇,吻了上去。
不是练习,也不是为了剧本,她就是突然发自内心很想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一主动,席时肃就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唇贴得越来越紧。
二人都在互相压着对方的唇,你来我往。
女生天生力气就小,到底还是席时肃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两人头顶的灯泡,嘶嘶闪了好几下,然后灭了。
席时肃察觉到了黑暗,下意识想要起身,去查看头顶的灯泡。
席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叔叔……”
黑暗里,两具火热的躯体交迭。
不需要任何光亮,席愿也能看到席时肃的火热。
就像席时肃知道,她的火热与渴望。
席愿鬼使神差地配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此时她无比明白,身边的男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俩人有些日子没见了,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思念将她包围,心思完全不受她控制。
席愿只知道,她想和席时肃互相交融。
席时肃温柔地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亲吻着她的手背。
席愿总有种被什么东西操纵的感觉,在这暧昧的夜里,两人沉默那么久,可气氛一点也不冷。
她觉得自己醉了,被叔叔撩拨得醉了。
她忽然说了一句:“叔叔,这样做,对吗。”
“你觉得对,就是对的。”
席时肃的声音沉而有力,坚定又温柔。
席愿痴痴地笑了:“叔叔,那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那儿。”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席时肃能听出来她的意思。
他直接一把将她抱起:“好,那我们回房间。”
席愿双腿盘住他的劲腰,挂在他身上,小腿蹭啊蹭的,很快将他身上唯一一条遮挡的浴巾弄掉了。
席时肃当做没看到,继续往楼梯口走。
席愿埋头在他肩膀上,俏皮提醒:“你浴巾掉了。”
席时肃满不在乎:“嗯,掉就掉了,反正要给你看的。”
“不仅看,我还要玩一玩。”
“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席时肃走上台阶,席愿便立刻感觉到腿间被很坚硬的东西顶了顶。
她用了点力埋头,将喘息收在席时肃的肩膀里,小手在他的后背紧紧攀着。
席时肃停下,让她缓了缓,轻声在她耳边叮咛:
“我们不是在拍戏,现在没有工作人员,也没有摄像头,你不用忍。”
席愿本就迷糊,这一撞更迷糊了。
她突然蹦出一句破坏气氛的话:“叔叔,你不是近视吗,能看得清路吗?”
“呵呵,傻丫头,只是近视了不是瞎了。”
席愿晃了晃身体:“算了,让我自己走吧,这样不方便……”
席时肃顺着她晃动的动作,跟着蹭顶了两下,越来越硬的性器顶撞了几下她的花心。
席愿抖了抖,刺激得她身体努力往上,抬起屁股远离那处。
他那里太热了,内裤都阻挡不住他的热情。
席时肃抱紧了她,吓唬道:“再乱动,我可放手了。”
他说着话,又往上跨了一步,走动间再次将坚硬的性器顶在她的花户。
席愿咬唇喘息,感受那愈发明显的蘑菇头在腿间轻微蹭动,滑过阴道口的时候,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她有个想法,想让性器入得更深一些。
可他太粗了,她又有些害怕,会怕自己的穴儿捅坏。
席愿又期待又惶恐,但也忍不住将口对着他的头,让他在那里摩擦。
席时肃快速走了几步,在她的穴口蹭了几下,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开始表达自己的需求。
“嗯……叔叔……”
身下被他蹭着,席愿明明很舒服,却又觉得里面格外空虚难耐。
她沉着声音:“内裤……我的内裤……湿了……”
女孩的声音就像高温下的麦芽糖,粘腻而清甜。
席时肃依着她的话,问她:“脱掉好不好?”
席愿点头:“好。”
席时肃将她放了下来,让她靠着墙,伸手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又放到她手里:“拿着吧。”
内裤已经湿了,带着她身上的味道。
其实楼梯还有一段路程,两人磨着磨着,显得这段路十分漫长。
席愿拿到内裤,张开双手等着席时肃重新抱住她,却不想席时肃探向她的胸口,连她的内衣也脱了。
席愿低头,黑暗里看不清自己光裸的身体。
她刚拿到席时肃递过来的内衣,其中一只嫩乳就被人咬在了嘴里。
席愿还没来得及喘,另外一边乳珠就被湿热的东西包裹、轻轻舔弄。
“哈……啊……”
席愿猛地娇喘,胸口上传来从未感受过的热麻,瞬间腿软,她只能将整个身体依靠在席时肃身上。
他含住了她胸前的乳珠。
席愿被刺激得身体颤动,手也拿不住内衣内裤,全都掉在了楼梯上。
席时肃的舌头在舔她的乳粒,轻巧地和她的乳粒来回交缠,左右磨蹭。
“别……呃呃……别用舌头……呃啊……”席愿站不住了,抱住席时肃的头,让两人贴得更紧。
别看女孩平时大大咧咧,但让她赤裸裸地被人吃乳,她也是害羞的。
幸好黑暗的环境下,给她的心理上了一层保护罩。
他们两人虽然都没穿衣服,却也不至于直接面对面看到。
这段路,像是走不完一样。
席时肃松开她的乳珠,又用手捏了一下:“这样捏它,是痒还是舒服?”
“痒……也舒服……”
她的乳头已经被吸得挺立,原本还没什么感觉的,被他舌头这样灵活地舔弄,越舔越痒,越舔越舒服。
而且不仅胸口痒,另一处地方更痒。
她将叁角地带往男人腿上蹭了蹭,再次说道:“叔叔,好痒好痒。”
“叔叔知道了,帮你堵住,就不痒了。”
说罢,席时肃将一整个龟头塞进穴口。
肉棒进入的分寸,他掌握得极好,不浅也不深,刚好能含住整个龟头。
“叔叔骗人!明明更痒了!”
圈养刺客(强制爱)
杜卿画慌忙往后躲,口中被塞了根东西彻底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只能支支吾吾地嘤咛着,委屈的眼神仿佛在叫面前的人,快快停下来。
可眼下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却被深沉的情欲迷了眼、失了心智。
他托住杜卿画的后脑勺,鬼迷心窍般痴狂地往她口中猛插,感官被无限放大。
全身心都在认真感受,肉棒进入玉檀小口给自己带来的深深快感。
男人名叫蒲霖远,是佲朝的王爷,他第一次行这般荒唐事。
只因跟前女人泛着亮光的红唇,就像是有吸人的神力,拖着他往那万丈深渊地狱而去。
她的喉咙生得这样小,甚至比她的小穴还要紧,究竟是怎么容下他的分身的?
杜卿画的樱桃小口,被蒲霖远不受控制般插了数不清多少下。
当她的清醒意识逐渐分崩离析之际,她听见男人说了句:“画娘,乖,将嘴张大些”
听到此话,她竟身不由己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甚至开始含着男人青筋纵横的性器主动吮吸、吞吐。
纵使她从未做过这等事情,动作青涩无比,牙齿还时不时刮过蒲霖远的肉根。
可依旧令他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蒲霖远忍不住皱眉吟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想插得更深。
“呃!”
一声嘶哑低吟不经意间从男人喉咙里发出,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往杜卿画口中抽插。
他越往杜卿画窄小的深喉处顶弄,杜卿画的眼泪便流得越发欢快。
她的眼尾泛了红,泪水源源不断顺着脸颊流至颈间,眸光水滟滟的,甚是好看。
而她身上白皙的乳肉被男人掐了许多红痕,奶尖尖也被他捏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抚弄。
他那处,今日为何涨得那样粗、那样大。
意乱情迷之际,杜卿画禁不住胡思乱想。
“画娘含得太紧了,放松些。”
蒲霖远在杜卿画耳畔轻声诱哄,顺势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
一瞬间,杜卿画圆润的小耳朵立马变得通红。
她在男人嘴唇的含弄下,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口中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
此时,小嘴被肏得发麻,实在含不住了。
她将男子的肉棒吐出,大口大口喘着气:“可以了吗,这样总能放我走了吧?”
“嘿,你这小娘子,事情怎能只做一半,它还硬着呢。”
蒲霖远将手探到杜卿画身下,在她腿心一抹,将湿答答的蜜水勾在手上把玩,笑了笑:“画娘,你瞧,你都湿透了,等会儿,爷进去,好好抚慰它。”
他加快了插弄,精意来袭,见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射在她嘴里。
于是往喉咙深处顶了两下,便飞快抽出肉棒,将她身子翻过去趴在软塌上,扶着肉棒一举捣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波光粼粼的小蜜穴早就空虚无比,此时被粗硕的男根迅速填满。
那一刻,杜卿画觉得自己仿佛丢了魂魄,昏沉得怅然自失,又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你、你,再快些,再快些……”
杜卿画受不住内里的空虚,小声催促他。
此刻,花穴被肏出一波接着一波清亮的水,双腿也被男人大大撑开。
她明明是受命来刺杀蒲霖远的,却莫名其妙成了他的禁脔。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自己好似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整个人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
“啊……哈嗯……好快……”
蒲霖远还真听话地提升了速度,一来一回将她的穴儿,肏出了白沫。
“画娘真骚,你们千画阁的刺客,是不是都这么骚?”
话音刚落,坚硬的肉棒直捣花心的软肉。
蒲霖远与杜卿画欢好几次,已经摸清她的身体,到底哪处最难受。
这会儿,他认准那处敏感点,一股脑地往那处疯狂贯穿。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哈、嗯!”
杜卿画高声淫叫,她的声音有种清冷感,但与她身下阵阵暧昧水声合奏,却又变得格外勾人妩媚。
蒲霖远听不得杜卿画这般浪叫,就这样插着她迅速坐起来,猛烈地向上顶弄。
杜卿画哭得伤心,身下水淋淋的,细嫩的腿心湿滑一片,一对儿雪乳被肏得颠来簸去,晃得生疼。
但她不敢反抗男人,只能贴在他的胸膛上,承受这股汹涌的情欲。
她被肏弄得没了力气,感觉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脑子里也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愈发地昏沉。
“你又骗我,你个大骗子!”
“啊……你不会、放了我,对不对……哈嗯……太深了唔……”
杜卿画就算再蠢笨,也看出来了,跟前的男人,喜欢她的身体。
所以,男人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让她离开。
“爷何时骗过你!”
“你没让爷满意,就不能走,嗯呃!”
蒲霖远说着话,大手握在她的腰上,一个巧劲将她翻个面,继续操干抽送。
“画娘,画娘的小骚穴咬得太紧了、爽死了……”
“啊嗯、你、别进去了……唔,要坏了……要坏了~”
夜已深,秋风吹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屋内的晚膳早已凉透,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轻哄的话语,还有女子的娇娇啼哭声。
两个时辰后,这场情事才堪堪落幕。
同居情事(男女朋友)
颜杨杨本能地把手抽出来,皱着眉向后退了一步:“甄小姐,请自重。”
刚说完,他发现腰上忽然环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
于是低头看去,只见祈盼夏笑得又娇又媚,圆圆的杏眼调皮地看着他。
“祈盼夏!你!”甄婉容每个字都吐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祈盼夏当场撕碎。
没什么比在祈盼夏面前勾引失败更丢人的事情了,甄婉容转身就要走,却被祈盼夏拉住手腕拽回来撞在门板上。
“甄婉容,着什么急啊?”祈盼夏笑得格外甜美,眼神却冷冽地看着她,“给你看样好东西。”
说着,她拉起颜杨杨的手,从宽大的衬衫领口摸入,直接扶住里头的双乳。
甄婉容咬紧了牙,气得满脸通红。
她倒要看看,祈盼夏这么自信,待会儿会不会像她一样吃瘪。
谁知道颜杨杨居然丝毫没有把手抽出来的意思,反而顺着祈盼夏的指引在她饱满的胸部揉动个不停。
简直!!气死她了!
甄婉容气昏了头,顺手抄起旁边的摆件,狠狠地砸向祈盼夏。
颜杨杨环着祈盼夏一转,那个硬物砸在他背上,砸出一道血痕。
祈盼夏怒了。
她按住甄婉容的手,一巴掌呼上去:“甄婉容,你敢打我男人?”
甄婉容被她扇得偏过头,忽然嘴角阴恻恻翘起,看着颜杨杨故意说得格外大声:“呵呵,祈盼夏,你男人?据我所知,你男人不止杨杨吧!”
颜杨杨眸光闪过寒光,不动声色地按下前台电话:“1032,有人闹事。”
“杨杨,你……你……居然这样对我!我恨你!”
颜杨杨毫不留情地看着她,拉开门。
甄婉容看着颜杨杨,恨恨道:“你们俩别后悔!”
说完,她套上衣服气呼呼地走了。
门重新合上后,祈盼夏呼出一口长气:这疯女人,刚刚打那一巴掌,算是便宜她了。
她们的账还得慢慢算……
那一巴掌,怎能偿还甄家对她的伤害。
就在她快快乐乐往屋里走的时候,颜杨杨伸手拦腰把她勾回来,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阿夏,疼。”
祈盼夏一拍脑袋,差些忘记了,颜杨杨是这场闹剧的受害人。
她心疼地要掰着颜杨杨的背看看伤得怎么样,却被颜杨杨托着屁股抱到了书桌上。
他的书桌上空荡荡的,连一张纸片都找不出来。
祈盼夏的臀肉怼在桌沿,腿心朝着颜杨杨大大张开,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旖旎气氛。
她回过神来,还是要去看颜杨杨背上的伤,却被他的大手一边箍紧腰,一边揉按胸前的乳头。
她被揉得身子一软,两只胳膊只得撑在身后,倒把乳房挺得更圆润饱满,连带着私处也自主地一张一合。
颜杨杨的手从她温热的肌肤上划过去,将两粒乳尖从衬衫的领口带出来,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红点,在白色衬衫的映衬下,格外诱人。
奶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她忍不住瑟缩。
颜杨杨捏住乳儿的手指再用力些,又让她的乳尖颤了颤。
她的两粒乳头就像是世上最敏感的东西,动或不动都是摆出那一副任人采撷品尝的姿态来。
颜杨杨用十根指头缓缓包住她的乳肉,任由乳尖透过指缝来回颤动摇晃,打着圈儿地揉她的乳。
“嗯……啊……嗯~”
连不成声的淫叫慢慢从她唇角溢出,她的手臂绷得紧紧的,小脸微微仰起,露出好看的脖颈线条。
此刻,她不仅乳尖泛起红,耳尖也泛起红,最后连眼角也是红。
就这样,独属她一个人的魅力,一点一点扩散开来,让人着迷。
颜杨杨手上又多使几分力气,祈盼夏便有些难耐地皱了皱眉。
好痒啊。
她不知不觉夹紧了腿,下身又往上挺了挺。
颜杨杨换手去揉另一边的乳,从舌尖到舌根整个压上祈盼夏的乳头。
潮湿的津液在空气的催化下,仿佛春药一般加速了她的情动。
她的下体一点一点向上挺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戳着似的。
颜杨杨把脸埋进那两团温暖的缝隙,轻而易举崩开了衬衫的第四颗扣子。
他用手拢住祈盼夏向两侧滑去的乳,整张脸都埋在软软糯糯的乳肉上。
他的眉骨、鼻梁甚至是嘴唇的形状,都由软糯的乳肉代为勾勒。
软与硬、软与软的碰撞揉捏,好似一场无与伦比的美丽盛宴。
颜杨杨趁机舔了舔她的乳,又吞咽一会儿就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祈盼夏夹紧的腿,被他一扳,好容易兜住的粘液就滴答滴答往下落,花穴还收缩着一点点往外吐。
颜杨杨单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腰腹间整整齐齐八块肌肉。
他把祈盼夏往回一揽,带着祈盼夏跨坐在他的腹肌上。
湿哒哒的小穴在空气中一暴露,本来还觉得凉飕飕的。
可被颜杨杨压在微微发烫的腹肌上,竟起了一种奇异的摩擦感。
虽然细微,但是格外磨人。
加之她刚刚潮吹,身子本来就又软又敏感,小穴与硬邦邦的肌肉贴合着,又麻又酥的感觉顺着神经爬上脑仁。
颜杨杨搂着她后腰,时不时把她向上抬一抬。
因为粘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每每被抬上去一些就又滑下来一些。
小穴和阴唇在腹肌的缝隙沟壑里摩擦得又爽又痒,她环在颜杨杨肩膀上喘气,一生气故意含上他的耳垂。
一点点舔弄,贝齿在耳垂软软的肉上印了小小两颗牙的牙印。
颜杨杨抽出自己的肉棒,顶在祈盼夏屁股后头。
他微微抬起头,看此刻比自己还高出一些的祈盼夏,不知不觉渴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祈盼夏此刻也在看他,却觉得他喉间那枚喉结十分扎眼。
于是趁他不备,祈盼夏一口含上去。
“呃!”
颜杨杨控制不住,逸出一声闷哼。
好家伙,差点当场射了。
“阿夏,阿夏。”
他呢喃她的名字,举着肉棒,直接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去。
“啊……唔、好大!”
祈盼夏被插爽了,可她依旧不想放过男人的性感喉结。
轻喘几声过后,她低下头,继续用舌尖打着圈勾勒那凸出的地方,再是重重地吮吸。
直到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越来越快。
“舒服吗。”
她神色迷离,凑在颜杨杨的耳畔问了这么一句。
颜杨杨面上满是情欲,他色情地叼住祈盼夏的奶尖,含糊不清回答道:“阿夏的穴儿夹得舒服,乳儿又好吃。”
共同欢乐(三人行)
年念霏刚陷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会儿,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还没有消散干净。
魏迟和季时延便一前一后,或站或坐在她身边。
她脸前盘腿坐着魏迟,她身后站着季时延。
季时延半跪着压上沙发,抬起她一只腿,轻轻缓缓给她揉动着肿起来的阴蒂。
年念霏趴在魏迟腿上,一对娇乳抵在他小腿肚子上,柔软和柔软互相碰撞摩擦。
魏迟的肉棒哗啦一下就撑起来了,直直矗立在年念霏唇前。
年念霏一把握着那挺直的肉棒,舔上魏迟的龟头,给他仔仔细细打湿,然后浅浅含住那仿佛鸡蛋一般的龟头。
时不时含一口,再吐出来舔一舔。
魏迟将手搭在她的秀发上,轻柔地拂过,捻住她的耳垂搓揉不停。
季时延的力道真的很舒服,年念霏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他揉得放松下来,跟随着他的手指不停地动来动去。
她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魏迟身上时,季时延趁她不注意,俯下身来一口含住她流淌蜜液的小穴。
她感到这股强力的吮吸,含住魏迟龟头的小口一不小心就将那硕大的龟头滑落出去,在她嘴边擦出一道水渍。
魏迟伸手拿过桌上的一粒草莓,立在自己龟头上引诱年念霏来含。
年念霏被草莓的清香所俘获,没有防备地张嘴去咬。
可双唇刚碰到草莓的小尖头,就被肉棒破开口腔长驱直入,抵在口腔壁上。
这会儿,连带着草莓也被抵住。
魏迟按住她的后脑勺,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那粒草莓已经化成酸酸甜甜的汁水萦绕在年念霏的口腔里。
她咕嘟一口咽下去,却被魏迟寻到机会更加深入地卡在她的喉咙处,温热潮湿的触感和阴道内不相上下。
年念霏的舌尖开始在他的肉棒上动情地滑弄,身下季时延不满地狠吸了一口她的小穴。
年念霏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吮吸出来了,下身一阵发麻,魏迟不甘示弱地又抽送两下。
这是?
年念霏忽然觉得下体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然后就被季时延的唇重新吸住,塞进去的东西好像一点一点软烂掉。
季时延看着年念霏穴内流淌出来的草莓汁,凑上去一口吸了个干净。
他故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吸完后擦擦嘴,笑道:“原来,霏霏的蜜液是草莓味的。”
年念霏被魏迟的肉棒填满口腔,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季时延顺手从桌上又抓过一粒草莓,轻车熟路地塞进去,然后站起身,提起年念霏的两腿,龟头在滑腻的肉缝中打了个趔趄,然后被饥渴的穴儿一口吃下。
草莓的尖尖抵住他的马眼,他低吟了一声,小腹猛地绷紧。
龟头顶着草莓一路破开甬道向最深的地方冲去,魏迟在年念霏口中抽送的频率也不由加快。
年念霏只能轻轻哼唧两声,发泄身下身上全被填满的快感。
此刻,她仿佛骑着一只雄鹰,在天地间翱翔,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季时延将草莓递到最深处,也开始不由自主搅弄抽送插干,草莓塞在穴里,被肉棒戳得稀烂。
穴内好酸好麻,有什么东西像要破土而出一般不断累积着。
年念霏难耐地撑起身子,将魏迟的肉棒更加紧实地含住用舌尖磨蹭。
终于,她忍不住含糊着喊出声:“啊……嗯……啊……”
季时延卯足了劲儿,在她穴内肆意翻搅。
很突然的一阵电流直抵年念霏脑海,她噗嗤一声,潮喷了。
阴精喷得老高,射在季时延脖颈间。
她小穴紧绷到极致又忽然放松,小穴开始有节奏地抽搐。
季时延趁着这个抽搐的当口,将肉棒再度塞入,抵着花核碾磨抽送。
年念霏的腰一耸一耸的,屁股也在他眼前扭动着尽力吞吃肉棒。
季时延红了眼,欲望一口气将他俘获,他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记得要她,要肏她肏她肏到她没有半分力气。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的。
年念霏两瓣臀肉在他的冲撞下,向四周散开又聚拢,聚拢又散开。
他跟前这具娇躯颤动得格外厉害,几乎每动一下,她就要哀嚎一声。
魏迟在她口中射过之后,起身去了浴室。
房间里,只剩下年念霏和仍在她身上奋战的季时延。
季时延把她从沙发上捞起,压在茶几上,与她肌肤贴着肌肤,扣住她的十指。
小穴因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收缩紧致到不行,季时延的肉棒也从轻松推入变成了艰难推进。
穴肉紧紧扒住他的肉棒,仿佛是带着吸盘似的让它走不动道儿。
他一手探到年念霏前面的阴蒂处,没有任何预示的用力揉弄。
小穴瞬间夹得更紧了,他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奋力推送。
终于在年念霏凄惨的淫叫声中,送出一大股浓浊白色阳精。
邀请品尝(母婿)
“呵。”
一道轻笑,从男人喉咙里溢出来。
“原来,这就是岳母的待客之道吗?假借岳父叙事之由将女婿骗到这花船。”
“然后,毫无廉耻地光着身子,向你的女婿展示你的胴体,这种意淫想必很爽吧?”
“毕竟岳母你那花穴里,可是溪水潺潺作响呢。”
章谦执不缓不慢,将这一切娓娓道来。
他的语调轻慢却内含讽刺和调笑意味,只凭声音——
丝毫猜不透,他体内那早已经摇曳而上的腾腾性欲和肿胀充血势要将亵裤撑破的阳具。
“扑哧!”
林轻语娇笑出声。
她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在这种揭开假面露出那淫荡露骨的语言中,更为动情。
“谦儿,做丈母娘的,想试试女婿的床上功夫以免自家女儿受委屈,有什么不可吗?即使不如意,那为娘也有理教教女婿,怎么在床上讨好自己女儿呀。”
“乖女婿,你说是不是?”
林轻语说着,竟转过身去,背对着章谦执,弯下腰,直接将那肥爆风硕的大肥臀对着章谦执。
女人柔软地压下身体,那大奶子像钟吊于半空中,从那大张着雪白的双腿中间望过去晃得让人眼花。
而高高翘起的肥臀,露出雪白臀瓣中间,那黑黑的一团,从屁眼儿到那牝户弯曲粗黑的阴毛密密布布,像是一条大黑毯遮住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带。
不过,跟前这女人,不甘于如此。
她像是求欢的母狗一样,极具力度地摇摆着肥臀,双手从身前穿过胯间绕到牝户后,翻开那厚厚阴毛,露出那挂着浓白汁水的肥厚肉逼。
“乖女婿,看为娘的骚逼,嗯~,流了好多汁水呢,这可是做丈母娘专门款待女婿的啊,呃~,乖女婿快来吃岳母给你流的骚汁儿,再不吃都要凉了,唔,快来嘛~”
林轻语生怕男人看不清自己的骚穴,还有那疯狂分泌而出的浓汁,于是把腰肢再次深深低下去,两手用力掰开那紫红阴唇。
穴口那一圈息肉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收缩,又挤出更多浓浆随着摇摆的臀部汁水四溢。
林轻语的来历,无人知晓,只知好似出自一个神秘部落。
“来嘛!谦儿!”她眯着眼眸,柔声唤道,信心满满。
因为她知道,那长年累月浸染淫虫粘液的骚逼,流出的浓汁不仅汁液本身带有淫毒,那挥发出来的淫香气息也带有微弱的毒素,那飘飘渺渺的淫香顺着窗外吹过的南风带到章谦执的鼻尖,萦绕他周身。
从章谦执将淫香吸入鼻尖的那一刻起,淫香顺着血液侵袭着他周身的每个细胞,已经足够催动他的神经,摧毁着他清醒的意志,调动着他隐性的性欲基因。
男人终于动了。
林轻语满意地听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臀部摇得更加欢快了。
“快,快蹲下,骚汁儿要滴下来了,快张嘴,让为娘的骚汁儿给你润润喉咙,呃啊,快~”
章谦执伸手把住那巨坦式的肥臀,五指张开,大大分开那柔软的臀肉,那向上的张力让林轻语顺势撤手四肢着地,将自己的肥臀和骚穴完完全全交给她的好女婿。
男人双眼如炬,细细打量面前的淫逼。
他将炙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逼肉上,刺激得林轻语骚动不安。
“小骚货,你这儿都黑了。”
“嘶,好奇特的淫香啊!”
章谦执凑近穴口一闻,那奇异的淫香刺激着他整个鼻腔,他干脆分开肉穴,把鼻尖插进那宽松的骚逼。
潮湿温热的穴儿和酸浓的发酵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他陶醉地眯眼。
“不愧是……将岳父迷得不顾糟糠之妻都要纳妾的骚逼,真是罕见。”
这话落在林轻语耳里,只是刺激她淫性的又一利器罢了。
毕竟,她可不知道什么叫伦理、廉耻。
“嘻嘻,姐姐她哪有我有女人味儿,我让老爷享受到了何为人间极乐,想来姐姐还要感谢我才是,现在我又用身下的小骚穴款待姐姐的好女婿,也是为了姐姐的亲女儿好啊,好了,乖女婿,快来舔舔为娘的肉逼,为娘好寂寞好痒啊~”
章谦执伸出手,随意在那肥逼摸一把,一碰就是满手的浓汁。
他像痴汉一般,慢慢凑近闻闻嗅嗅,紧接着探出口中殷红舌尖,将手指上的每一处白浆都舔吸入嘴,连指缝都不放过,然后他像贪玩的孩子,在那松松垮垮的肉逼口,手指出出进进,每次带出一手的浓汁,都吃干净。
只不过,他偏偏自己不上嘴直接去含弄那急需男人唇舌抚慰的骚逼。
这看起来极为猥琐变态的行为,在章谦执做来只会让人觉得他好像真的在吃什么美味一般,竟赏心悦目得很。
但这可苦了林轻语,只是几根指头进出,她能有的快感微乎其微,长年累月的性爱让她极为敏感,但想要高潮,她的阈值下限也比一般人要高,只有粗暴猛烈的刺激才是她想要的。
“好女婿,别吊着为娘了,快给人家一个痛快,嗬啊,骚逼好想要,嗯啊,快……”林轻语急忙摇着屁股,向后仰,使劲寻找男人的嘴。
不过嘛,章谦执却不想她如愿。
他始终控制着距离,只让那到处拱动的骚逼最多碰到自己的嘴唇。
那白浆滚滚的穴肉,蹭得男人好看的薄唇满是脏污。
章谦执却不觉得,他任这个发情至疯的女人在自己的唇上不停摩擦,偶尔用舌头舔走唇上过多的浓汁,而那正好碰到舌尖的骚穴像是打了个激灵,更为疯狂地磨蹭,想要引诱舌头再次出洞。
淫虫粘液的毒效不仅让吃食淫液的人变得疯狂上瘾,身为淫毒载体的林轻语更是一旦欲火点燃,便会丧失理智地只是追求胴体的快感,达到高潮,在痉挛中销魂失神。
章谦执这么吊着林轻语,已经让她越发疯狂饥渴。
酒店节奏(偷吃)
“啊~啊~哈啊~”
居朵朵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肆意。
“啪啪啪~”
一间豪华大床房里面,两具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大。
伴随着拍打声的还有噗嗤噗嗤,淫水在两具躯体衔接的地方迷乱的声音。
“太,太快了!啊……不行了……”
居朵朵撅起屁股,以平躺的姿势让戚摩进出得更加用力方便。
戚摩借助惯性,一进一出怼得她在柔软的床上一上一下。
“朵朵,阿摩好喜欢你,你知道吗,阿摩,真的好喜欢你,呃!”
他嘴上说着暧昧的话,身下动作不见什么缓慢,依旧保持着大力冲刺。
“哈~唔~嗯哼~”居朵朵沉浸在情欲之中。
她一直都知道一个道理,床上的话听一听就算了,哪里能把他的话当真。
戚摩见自己表明心意,居朵朵居然没什么表示,于是假装生气似的,将肉棒顶弄进去的动作更加用力。
“朵朵不信我?”
“啪!啪!啪!”
说着话,他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插入的动作更加用力狠辣。
他每顶弄一下,都会将阴茎送进她的最深处,那最里面一个突起的小嫩肉,突然被激得颤了颤。
“啊~”居朵朵被刺激到了。
她不受控制地两只脚趾头被怼得弯起,双腿不自觉得想要合上,却被戚摩无情掰开:“朵朵,你看,我都操得你阴唇外翻了。”
“你闭嘴!”居朵朵自然能够联想到他言语中的画面。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抽插的声音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激烈。
“嗯~”居朵朵小腹上裸漏在空气中的皮肤,与下体湿热摩擦的撞击形成了鲜明对比。
“嗯~啊~哈~”
“朵朵的声音,哈~嗯!真好听,和,啊,和下面一样,呃……美妙!”
“你、哈~啊……好深……”
“朵朵,真的,真的好舒服,呼哈~”
“啊,哈啊~嗯唔~”居朵朵抓着床单,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已经将整个床面染湿了。
忽然,居朵朵的脚趾猛地弯曲,眼神开始涣散。
她的腰腹不自觉地如水蛇一样摆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好像电流一样传遍她全身各处,淫水从深处伴随着剧烈的刺激涌出喷在他的阴茎顶端。
戚摩只感觉又滑又热,硕大龟头被裹紧湿热的感觉越发强烈,他自己也忍不住宣泄了出来。
他的肉棒没有退出去,而是抱着居朵朵侧躺在被子里。
居朵朵高潮过后回神,浑身上下一身轻松,只有穴里还没有移除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提醒她还没有结束。
“你干嘛~”居朵朵被操弄得有气无力,说出的话也酥软,引得戚摩听后肉棒又有苏醒的征兆。
“朵朵好嫩,好软,阿摩好想再操一操,朵朵的小穴儿,好不好?”
“嗯,阿摩的肉棒,好厉害……我也……觉得好舒服。”
居朵朵有些累了,随便赞扬他几句,就想睡去。
谁知道,已经饿了一个月的戚摩,哪里能就此放弃。
他那阴茎说硬就硬,就着侧面的位置,猛地开干起来。
“啪啪啪~”
哪怕隔着被子,那啪啪啪响声也清晰入耳。
“啊呀~”
居朵朵把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又一次情欲热潮。
“啊~朵朵~好想你,想操你,操哭朵朵。”戚摩压着她的头,舒服地操干。
“扑哧扑哧~啪噗~啪噗~”
“哈啊~我、呃、阿摩,你慢一些……我、啊,不行了……”
“朵朵~”
“呀~啊~啊啊啊啊~”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两个人才彻底停止了这一次的激情。
戚摩最后抱着居朵朵,找个舒服姿势,就这样在床上把肉棒插进去,养着。
“朵朵,你太好了,我舍不得你,不如……你转学到B市吧,这样……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居朵朵原本还昏昏欲睡,一听见他的话,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其实,他们俩人,连情侣都算不上。
至于戚摩说的,转学什么的,她还真没有想过。
“唔,我再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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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是不是!”
弥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
贾瓷看她深深皱起眉头,有些心软了。
不过,他心软归心软,身下的大家伙依旧还是十分硬挺啊。
“什么故意?”
他将手摸到女人穴口外,笑嘻嘻地调侃道:“你自己说要试一试它的威力,现在又说我故意为难你,你……到底行不行啊。”
“哼。”弥霓垂涎贾瓷的大家伙是不假。
但是,她也没想到,男人这根巨物,这么大……
“好了好了,刚刚跟你开玩笑的,我慢慢插进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女人的媚肉渐渐放松,吐出更多蜜液,好似冰糖葫芦上裹的一层糖浆,黏黏腻腻的在夜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就着透明的甜液,男人终于将肉棒挤进了紧致的肉穴内,小穴的主人很是乖顺,穴内的软肉也服服帖帖地顺从着入侵的大家伙。
嫩穴再一次接受男人的物什,竟然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他们已经亲昵过千千万万次,不需要过多的磨合。
“好奇怪,它这么这么主动~嗯啊,别戳那儿~”
贾瓷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弥霓不知道的是,上一次,她喝醉酒之后留宿在贾瓷家。
那一晚,贾瓷曾经试着将自己的肉棒塞到小穴里头,只不过,那一次入得不深罢了。
随着男人挺动着窄腰,硕大的肉囊击打在弥霓的臀肉之上,拍出了诱人的红痕,一片一片的像是婴儿红红的小屁屁。
虽然前戏的时候,贾瓷有些乱了神智,失去了他应有的水准,但他很快就调整呼吸恢复了有条不紊的节奏。
这会儿,几下浅浅地在最敏感的甬道前段磨蹭,待弥霓习惯了这个节奏又猛地一撞,顶在花心上。
弥霓顿时就像过了电一样,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脚趾绷得直直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从血色转白,小腿一通乱蹬。
“嗯……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轻一点,啊小穴快要受不了了,唔好大,贾瓷你轻一点好不好~”
“是谁白天的时候,偷偷在游泳池偷玩男人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
“是我是我!呜呜、我错了啊啊啊~~”
男人又伸出手,揉捏着女人的乳房。
他的大手堪堪握住这对大奶,他用力把乳肉挤在一起,两颗艳丽的果儿终于相见。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go n g .c om
他一边保持胯下的节奏,又探下身去含住诱人的乳果。
那只大舌含着两个小乳头不停地挑拨着,绕着漂亮的乳晕打着转,在凸起的小颗粒上碾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它们像抹蛋糕面一般抹平。
女人一边承受巨根的抽插,一边又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撩拨地浑身瘫软。
她只能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如小狗狗似的伸出舌头喘着气。
贾瓷马上含住她探出的香舌,像是品尝甜软的果冻一样吮吸它。
这下,又把弥霓弄得气喘吁吁。
“唔唔唔、不要再亲了!唔呃~”
男人放开香舌:“是谁说着不要亲了,舌头还缠着我不肯放开。”
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进弥霓此刻水光潋滟的眼睛里,俯下身去轻吻她的眸子。
他怎么没有早些发现,她的这双眼睛生的这般好,媚眼如丝,现在被他肏得冒出一颗颗小泪珠。
玲珑的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在快速地收缩着,唇齿间还挂着他们黏连的唾液,在光线照耀下亮晶晶的。
男人伸手把口液轻柔地抹去,把放入过她骚穴的双指塞进她的口中,模拟着胯下的抽插搅动她的舌头,向喉咙深处抠挖。
鸡巴在探寻的过程中,已找到女人的宫口。
但他不想这么快就让她达到高潮,于是在宫口附近的软肉上时轻时重地顶弄。
就这样,过去了近乎半个小时。
贾瓷看到弥霓向上不停地拱着背,好似一条失水的鱼。
他知道,她受不住了。
此时此刻,她一定极度渴望自己的精液浇灌她这条干渴的鱼。
“弥霓,大肉棒来了。”
话音刚落,男人随即加快速度。
肉囊快速地击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女人像是知道水源即将来到,吟哦声慢慢放大。
伴随着女人的娇吟和臀肉的撞击声,贾瓷狠厉地吻住了女人的唇瓣,像是要吞下她的所有呻吟。
最后,他一个挺身,龟头挤进宫口,热烫的浓精浇在了女人的宫壁上,烫得她放声尖叫。
等弥霓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了。
此刻,贾瓷正抱着她在给她冲洗身体。
她悄悄的眯着眼,偷看贾瓷的动作。
他很轻柔又仔细,先在手上倒满沐浴露,又用浴球打出泡泡,将她每一处都清理了一遍。
包括那对被亲得糊满唾液的乳儿,蓓蕾被他的指腹揉搓的时候,她忍不住身子发颤。
整个淋浴间,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芳香。
弥霓心想:豪门少爷亲自帮女人洗澡,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的胸都是这么疼爱,这么有耐心?
她这么想着,赌气似的仍闭着眼睛不肯睁开,享受着贾瓷给她的服务。
可谁知,贾瓷早就发现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戳破她。
他抿着唇,压下笑意,想要捉弄捉弄弥霓。
于是借着洗澡的动作,开始拨弄她的小阴蒂。
“啊~”
小小阴蒂被摸得敏感发颤。
“贾瓷,你使坏!”
贾瓷伸出长臂一捞,将浴池里的人儿捞至胸膛前,一手摸着她的胸,一手捻着穴里的小阴核。
“本少爷亲自帮你洗澡,总得收些利息吧。”
“那我自己洗……”弥霓身子发软,这话说得毫无底气。
贾瓷笑了笑,两指滑入穴里抽动,直接拒绝:“不行。”
前戏触摸(情侣)
A市最高楼,她看着这些美丽的夜景。
谢枝雅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些,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将晚宴上的不愉快统统抛到了脑后。
“辰哥,谢谢你带我来这个地方。”
谢枝雅眼里冒着璀璨星光,真心感谢祖以辰。
祖以辰微微一笑:“不用向我道谢,你是我女朋友嘛,我们不用那么见外。”
谢枝雅弯起了唇角,轻轻地牵起他的手,和他双手交握:“嗯,说得也是。”
祖以辰望进她那双倒映着自己模样的眼睛,双眼逐渐迷离。
他将城市的喧嚣抛在脑后,双手揽住她的腰际,慢慢俯身,悄无声息地衔住她红润的樱唇。
男性独特且霸道的气息将她包拢在怀中,谢枝雅心头怦怦直跳,连呼吸都不知不觉紊乱了。
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的面庞逐渐放大,有点不知所措。
见她一动不动的呆萌样子,祖以辰浅浅一笑,轻轻地吸吮住她的嘴唇,将吻逐渐加深,撬开她的唇齿,将舌头卷上她粉嫩的小舌,扫荡着她柔软温热的口腔。
嘴里的吮吸力越来越大,谢枝雅感觉自己的舌头差些被他吞入腹中了。
她张大嘴巴换了口气,又被他继续交缠追逐,嘴唇里里外外都被他色气满满地舔过一遍。
谢枝雅被他吻得起了反应,两人还在不断地交换津液,嘴角涎下一缕银丝。
几分钟过后,两人的舌头都发麻了,喘着粗气,才慢慢分离开来。
分开的时候,他们二人唇角拉扯间,竟分离出一条透明的口涎。
谢枝雅脸色发红,眸光盈盈,蒙着淡淡的雾气,似不胜酒力般微醉。
这模样,看起来像被欺负狠了的样子,看得祖以辰心动不已。
谢枝雅羞涩地抬头望他,语出惊人:“你有没有带套?”
祖以辰先是愣了愣,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出来得急,没、没带。”
谢枝雅直接说道:“那我们……现在去买?”
于是,他们去买了避孕套,当即直奔酒店。
一关上酒店房门,谢枝雅被抵在门前,再次被祖以辰吻住。
“嗯……”
谢枝雅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娇吟。
她开始回吻,吸吮着他的性感唇瓣,双手环住祖以辰的脖子。
祖以辰的呼吸渐渐加重,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吻她的嘴唇,他越吻越下,吻过她的耳垂,吻过她纤细的脖颈,再吻上她敏感白皙的锁骨。
祖以辰动手解开她的衣服,解开她的胸罩,让她露出迷人的身躯。
“好香~”
他神色沉沉,喘了一口粗气,吻上让人心驰神往的丰乳。
祖以辰轻轻舔咬着,她白嫩玉峰上的两颗小小樱红。
谢枝雅全身一阵轻颤,不自觉发出淫叫的声音。
正当她张开口,发出淫叫的时候。
他趁机将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双峰,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
祖以辰深深一吸,将大半个浑圆含在温热的嘴里,一只大手也在悄无声息间,紧握住她高耸饱满的雪乳,按捏揉搓,娇艳如樱桃的奶尖从他的指缝间探出头来,暴露在空气中红艳艳地挺立着。
谢枝雅的乳肉被挤压在祖以辰的指缝中,变幻出各种形状,白里透着粉,十分诱人。
“嗯啊……”
谢枝雅只觉得,一丝如电流般的快感闪过全身。
然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抬起身子,让他触摸得更多更深。
祖以辰横腰抱起她,带她去到卧室的大床上。
他将谢枝雅平放在床上后,动手扯下她的内裤,彻底看清了她的私处。
她的整个叁角地带光洁无毛,那里隐约露出两瓣粉色完美娇嫩阴唇,潋滟的阴唇正垂滴着晶莹剔透的春液,看得他跨间的肉棒忍不住翘动两下。
“别……别看。”
谢枝雅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伸手挡住了私处。
“你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祖以辰信心满满,挪开她的小手,立马伸手触碰她那颗悄然挺立的珠蒂。
手指温柔而耐心地抚摸着阴阜,指尖轻柔阴阜的每一处,指腹摩挲过那粉嫩肉缝,阴部的入口,敏感的小珍珠,一丝丝欢愉以极快的速度传来。
谢枝雅的小穴儿吐出一波波春水,让她不由得挪动了臀部。
“啊嗯……好痒……”
她的阴户被他弄得湿漉漉的。
祖以辰喜欢她这样娇媚的样子,于是指腹再次沿着缝隙上下滑动,不一会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到他手上。
他眸底燃起欲火,借着水渍,指尖顺着蜜穴缝儿挤了进去。
好紧!
那缝儿单单入了一根手指,她里面的嫩肉就能缠绞得那么紧。
祖以辰浑身发热,眸色渐深,腿间鼓起一个大包,呼吸也跟着加重了。
“雅雅,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祖以辰还没把话说完,便火急火燎地将她的双腿摆成一个M字,然后慢慢俯身。
“呃~好~啊~”
谢枝雅半睁开眼睛,慌张的注目下——
只见男人一口含住了她的阴阜,舌头从中探出,勾勒住阴唇的每一处嫩肉。
“啊嗯……辰哥,呜呜,这样不行、不能这样……”
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可论起紧张害怕,她心里更加期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他的舌尖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挠得她心尖、私处痒痒的,她忍不住放声浪叫。
祖以辰一口含住她充血挺立的小珍珠,深深一吸。
珠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啊啊啊——我、我要高潮了——啊!”
男人这一吸,直接将谢枝雅送上高潮。
戏水止痒(婚约)
“累死了。”
全芷黛嘴巴嘟囔。
“小姐还好意思说呢,买这么多东西,能不累嘛……”
“嘻嘻,都怪他们太热情了,算了不说了,帮我更衣。”
逛街回来后,一身的汗,全芷黛浑身黏腻得难受。
“对了小姐,我听阿琪说,这屋子后面有一处温泉池,对缓解疲劳最有效了!”
“好!我待会就去泡!”
将外衣脱掉,她瞟见床塌枕头边有一青瓷瓶。
全芷黛把阿兰支开,自己开始上药。
“嗯....”
虽然是自己上药,她依然是羞赧不已,这药涂抹进那处不一会就会变得黏腻,还是擦了再去沐浴最好。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
全芷黛赤着脚,走向温泉池,脚一着地不知怎的居然有点颤,她没多想稳住身子径直走了进去。
温泉池内烟雾缭绕,四周有精美木雕围栏和繁枝茂叶的盆栽,中间一座巨大的假山高高耸立。
全芷黛刚进来就震惊到了,这也太大了吧。
她瞧着,这面积同时容纳五十人都绰绰有余,就这样被圈做安闲王的小小一角,实在是太浪费了!
虽然四周都有人工建造起来的遮栏,把这处罩了起来,但是为了散气儿,头顶还留有几处镂空。
此时,冷风从上面灌下来,她打了个哆嗦直接钻到水里。
温热的水流浇灌着四肢百骸,全芷黛感觉全身血液都得到安抚,只是....为何下面那处这么痒?
她伸手下去挠了挠,没想到竟是越挠越痒,她面露急色不知所措。
“黛儿来此处,是想与本王戏水鸳鸯?”
那人嘴角噙着笑,慢慢从假山背后显现。
刚才有人进来那一刻,他已经察觉,便躲在假山背后屏息观察。
原本以为是刺客,没想到刺客没等着,反倒等到了一个娇美人。
“王爷!”
全芷黛见到他,立马眼前一亮,朝他那处快速游过去。
黑发雪肤,唇红齿白,像是水中鬼魅。
这世间,恐怕没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等诱惑。
雪白的胸脯随着她手臂晃动忽上忽下,即使在水雾中他也能窥到颠簸在水波中的那一抹红梅。
他低下头,咳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
“王爷,我、我好痒!”她攀上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
沉贞京被她这一处打得措不及防,他浑身一滞,闷哼一声。
“哪里痒?”
“下....下面痒”
“......”
“趴上去,让我看看”
全芷黛听他的话乖乖照做,她在岸上趴着,整个粉色后穴暴露在沉贞京眼前。
花苞在眼前绽放,两片花瓣儿刚从水里捞起此刻滴着露水。
她的阴唇已经没有昨天那样肿大,但是却比之前的还要红。
“你,方才用手挠过了?”
他伸出手把两边嫩薄的阴唇捏起来,左右翻动检查。
“太痒了,王爷帮帮我吧!”
他的手仿佛有奇效,触碰到的肌肤能得到缓解,她扭动着屁股想把他的手指吃下去。
“呃……”
穴儿没过手指,穴口嚅动着把他的指腹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他的手指竟是被她自个儿吸了进去,真是淫娃!
沉贞京红着眼,看着眼前的艳景,额头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出他在极限忍耐。
他从水中站立起身,水位刚好没过他的腰部,渐渐的,一个圆润肉粉色蘑菇状的东西从水面破开而出。
指腹在她穴里转动一圈,他发现她的穴儿里有一抹不属于她自己的黏腻。
“嗯?”
“你往里面擦了什么。”
听到他这么问,全芷黛才想起刚才涂的药膏。
“我,我只是……只是把枕边那瓶药涂上了。”
她声音娇小可怜,听得他两腿间更是胀痛。
他不禁失笑说道,“那药,不是给你用的。”
“罢了,我帮你把药弄出来。”
沉贞京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指腹用力把她未融化完的膏药挖出来。
“还痒吗?”
“唔,好像不痒了。”
他的手指像是带了火焰,把她穴内的冰雪汪泉全部都融化掉化成水溢出来。
听到她说不痒,他把手指抽出来。
“不要不要,好痒!不要伸出来~”
全芷黛娇嗔地喊出声,沉贞京又把手指塞进穴儿里。
或许,让她泻出来,就好了吧?
这么想着,他的修长手指,开始往穴里抽送起来。
沉贞京站在全芷黛两腿之间,腰臀部的肌肉已经变得紧绷。
只见他徐徐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早已坚挺的狰狞肉棒,上下来回套弄着,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嫩穴里辗转。
双指没入,肉壁紧紧地把它们包裹住,仿佛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般,一阵一阵,手指仿佛要被吃进穴里,内壁一下一下地蠕动。
沉贞京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她那股劲儿一过,才开始慢慢继续抽动。
他的手指往前再送入几分,他能感觉到前面有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住他前进。
他想:这层膜,得等到他们二人大婚之日,他用身下的大肉棒捅破才行。
于是手指往后退了一步,双指模仿着最原始的性交动作,时快时慢地进进出出。
空虚中旋转(自慰)
赵晓葜的身子,不断在两个男人的玩弄抽搐中昏昏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旁骤然响起了刺耳闹铃声。
“唔……”赵晓葜的身体一抖,蓦地睁开眼睛。
她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还有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床。
她的手抓住被单,迅速挣扎坐起来,发现被单下面,一片泥泞,湿透了。
她的脸上随即覆上一抹红潮,原来昨晚竟然做了个春梦。
而且,她还把自己暗恋的顶头上司曹天旗意淫为两个男人,同时跟自己做爱,她真的太淫荡……
赵晓葜望着床单上那一大片痕迹,越看,她的淫穴里头,越是极度空虚。
赵晓葜将手摸向下身,触到湿透的淫穴。
她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手指才刚进去,就被那千万的褶皱紧紧地夹住。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着梦中,男人怎么用手指,还有那又粗又长的巨根在她花穴深处,疯狂地抽插进出着。
“嗯啊……啊……”
女人的手指太过纤细,就算并入两根,依然无法解痒。
赵晓葜实在是受不了了,伸手往床头底下,摸出一根仿男人阳根的震动棒。
按住震动棒,启动了振动模式。
她的手指掰开花瓣,龟头在花瓣前研磨,淫糜的淫水迅速从花穴里渗出,把震动棒都淋湿了。
淫水不断从淫荡的小娇穴里泊泊地流下,沿着大腿的根部,一直流落,滴在地上。
赵晓葜紧咬着牙关,强忍住想冲口而出的淫叫。
这时,对面房子的卧室里,不断传来啪啪啪撞击的声音。
她悄悄起身,来到厨房蹲下,再将一旁的望远镜拉到身前,透过望远镜看向对面。
只见对面的床上,男人用力抓着女人的椒乳,使劲蹂躏的大掌,还有那像热铁一样,不断在她放荡的淫穴里抽插进去的巨根。
赵晓葜看得眼热,羡慕得泪眼汪汪。
为什么对面那丑女人可以有男人操,而她,只能在梦里意淫做春梦。
赵晓葜心里又恨又嫉妒,抓着震动棒,使劲地往自己寂寞空虚的淫穴里插入。
她不停地捣动,旋转。
震动棒的龟头,突然撞击到了她淫穴里面的g点,那畅快淋漓的快感,让她差点忍不住大声淫叫。
这会儿,她紧咬牙关,偷窥对面的同时,一只手用力揉着自己的玉乳,另一只手抓着震动棒,使劲在淫穴里抽插。
“啊,小贱人,小淫妇,小骚货,你的淫穴太紧了,我快不行了。”
对面传来男人激动的粗话。
“啊……复大哥……你的肉棒好大……快要插死妹妹了……啊啊啊……我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对面的女人,兴奋极了。
那淫浪的尖叫声,她很怀疑,不止她一个人听到了。
“啊啊啊……好紧……爽死老子了……”男人发出一声大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女人不断收缩的淫穴里。
他趁着还没有软下来,继续挺着腰,仍在她收紧的淫穴里抽搐着,看着那混着淫水从她淫穴里飞溅出来的精液。
才刚有些疲软的巨根,一下子又硬挺起来。
“啊啊啊……复大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放开我……”
女人的身子已经软得直接跪爬在地上,整个人在高潮中剧烈地颤抖。
男人伸出手指,插进她的淫穴里,使劲地扣弄了几下,听着她嗯啊的淫叫声,邪佞地笑:“真的不要了吗,小淫妇,你看你的淫穴,紧紧地把我的手指咬住不松开,一定还想要我的大肉棒吧!”
“没有……不是的……我真的不行了……复大哥……你饶过我吧……”
女人好像真的被肏狠了,她跪在地上,哀求着。
男人看到她这示弱的卑微姿态,身下那猩红的巨根,更加硬挺,更加兴奋了。
他伸手抓起了书桌上的皮带,蓦地一挥,向着她的屁股抽去,一边大声骂她:“看你的小淫穴,还流着那么多淫水,分明就是想要,说谎要受惩罚的。”
说着,挥动皮带又是啪的一声,又抽在她的屁股上。
那白花花的屁股,被皮带一抽,立马浮现出红色的淤痕。
女人痛得哀叫:“啊……不要……复大哥……好痛……不要打我……”
男人挥着皮带,往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又一下。
最后一下,他用了些力气,随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身子迅速缩紧。
看准女人抽搐的时机,男人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把她身子抬高一些,随即把已经硬得像铁一样的巨根,迅速往她的淫穴里插进去。
他察觉到那穴壁不断地收缩蠕动,将他的巨根紧紧咬住,让他畅快地吼叫一声:
“噢嗯……你这个小骚货……小淫穴想夹死哥哥吗……”
赵晓葜一边看,一边将震动棒调到最大。
她瞥见男人那根粗长肉棒晃动在望远镜里的时候,将震动棒往身下的肉穴一捅。
终于,爽得让她歪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花蜜流了一地。
骑马儿(竹马)
“小枕,你可知这像什么。”
“嗯~像、像什么?”
“你就像那被骑的马儿!”
“你……”
这人可真是混蛋!
被他骑,还要被她形容成马儿。
辛枕气恼地轻轻锤了一下男人的手臂,“你再这么说,便不给你骑了……”
“真的?小枕真的不想被骑吗……”
男人就像骑马一样伏在她身上驰骋摆弄身体,他的大手还不安分地伸到两片臀瓣儿上,用力将它们朝两边拨开,尽情的欣赏着花穴被蹂躏的模样。
“小枕想、想的~啊~入得太深了~”
“小枕的花瓣儿真漂亮,粉嫩粉嫩的,每次我抽身它都会紧紧地贴在我的肉棒上。”
话音刚落,他插到花心,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炙热,萧儒正爽得头皮发麻。
“又紧又会吸,老实告诉萧哥哥,可曾有老师教过你?”
“啊!别胡说、才、才没有呢!”
如果做这种快活事,也有课程,那么……那么淫荡的一门课,怕是青楼女子才会去学吧。
“哦?那小枕是无师自通了!”他的声音夹杂着一抹说不出的沙哑磁性,魅惑无比,“瞧瞧,穴儿的水都滴到地上了,可真是个淫娃!”
辛枕还沉浸在他的性感嗓音中,入了迷,一时没有反驳。
“怎么不说话了……嗯,好紧……”
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的淫水被他捣成白沫,粉嫩娇艳的阴唇瓣儿像是浸染上了雨霜,
“嗯、小枕,嗯啊……小枕好爽……哈嗯,不想说话了……”
她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原本淡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燃起,甚至比之前更盛。
“不行、萧哥哥喜欢听小枕说话。”
肉体碰撞飞溅出来的蜜液发出“噗噗”的水声,在这静谧空旷的空间里让人更是脸红心跳。
“好~”
“萧哥哥、啊,再用力,大肉棒狠狠操小枕的小穴儿,小枕好喜欢萧哥哥的肉棒、啊……不行了,太深了……”
萧儒正听她说一大堆色情的荤话,一下子兴致更高了。
终于,粗长肉棍抽插了小穴儿几百下后,一阵强烈的快感沿着萧儒正的脊椎冲上大脑。
他迅速地加快腰腹的动作,肉棒进进出出快得只见一道残影,
“啊——”
“噢嗯!”
倏地,两股灼热的液体同时喷洒冲撞到一起,喷薄而出的淫水汨汨往大腿滴落至地板。
淫水滴答滴答。
两人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脑海里的快感太过刺激,辛枕已经回忆不起刚才自己所说的话。
她双眼无神地思忖片刻,便放弃了。
罢了,大概也是些骚话,用不着去纠结这些。
萧儒正恢复体力,他将人再次拉至胸前,用帕子帮她清洗穴内残留的浑浊。
辛枕软趴趴地倚靠在他身上,任他擦拭。
“怎么了,放才不是喊得挺有力气的,这会儿就不行了?”他调侃低笑着。
“……”辛枕羞得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萧儒正知晓她害羞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饿了吧,等会儿让厨房端些吃食来。”
男人说着正经的话,可穴里作乱的手却伸得愈来愈深。
辛枕害怕他再来一次,急忙拉住他的大手:“萧哥哥……晚些、晚些再……小枕真的有些饿了……”
“刚才没喂饱你?”
他的眼眸暗色深了一分,手指裹着巾帕在她的穴里转了一圈。
听到这句话,她先是诧异,随后脸颊立刻涨红。
讨厌!
怎么又被他调侃了。
她红着脸,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手指,声音带了一丝儿颤栗:“萧哥哥~你别闹了,人家说的是肚子饿了~”
萧儒正装作恍然大悟,终于将手指抽出来:“原来是这样,小枕下回可要说清楚了。”
辛枕忍不住腹诽:什么嘛,明明是他自己将这句话想偏了……
“好了好了,小枕莫气,我早已安排好,膳食稍后就到。”
“好吧,谁说我生气了,我才没有生气呢。”
留下重要证据(三人行)
沉陈星张着嘴巴,唾沫从嘴角沿着白瓷般的肌肤流至白色床垫上。
这诱人的一幕,两个男人看见了,不由得身下一紧。
毕逐身躯一挺,继续在湿润的小嘴里头来回抽送,不断往娇嫩的喉咙戳进。
他能感受到小嘴的吸吮和舔弄,以及紧致喉咙带来的挤压快感。
那一阵阵快感奔腾而至,他忍不住想要弄坏她的身躯。
沉陈星被迫含着他的肉棒,唇角边缘已被撑到泛白,男性的麝香味充斥鼻尖,让她感觉到一丝不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毕逐在她的樱唇快速抽送几下,继而将一股浓浊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毕逐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乖乖吃进去,嗯!”
说完,男人缓缓抽出男根。
白浊淌在女人的小舌沿着嘴角往下流,他伸出长指,将嫣红小嘴边的白浊刮进女人的喉咙,见她咽下了,他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沉陈星只觉得一阵恶心,有些反胃,却也吐不出来。
而沉执央对她也没有怜惜半分,反而将她双腿扛到肩膀上,操得更用力。
此刻,胸前那两团从没被人摸过的乳房,也被他毫不怜惜地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
“啊啊啊……沉执央慢一点……慢一点……疼……”
沉陈星眼神湿漉漉,眼角溢出几滴泪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企盼他能轻点操。
一向高贵冷艳的校花,此时躺在他的身下叫他轻点操,这种视觉冲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况且,他是沉氏家族瞧不起的穷酸旁支。
现在,沉氏家族最尊贵的大小姐被他压在身下猛烈狂操。
光是这么一想,沉执央刚射出精液,立马又硬了。
他身下的鸡巴飞速肿胀起来。
“别乱动!转过来,趴好!”
他握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地猛力肏干。
“操,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子,老子忍不住了!”
说着,沉执央在她的小嫩逼冲刺了百来下,又将囊袋里的白浊浓精再次射了出来。
这一过程中,沉陈星跟着高潮了。
她香汗淋漓,舒畅得全身痉挛。
只见她身下那两片肥厚的花瓣里,隐隐约约淫水四溢的洞内,一股春水儿正从她的花径里潺潺流出。
“我操,沉陈星,你真骚啊,又喷了一滩水!”
毕逐往他们二人的交合处打量,越看越眼热,最后将自己的鸡巴看硬了。
“阿执行了行了,该到我了……”
他直直推开沉执央,一手握起沉陈星的大腿,将硕大肉棍轻轻抵着花唇磨擦。
一摩擦,唇瓣不断吐出露珠。
他闷哼一声,腰下一沉。
只听见噗呲噗呲的声音,那声音还十分响亮。
“呃、好紧,沉校花,你的肉逼真的好紧,我们哥俩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嗯?”
毕逐一边将肿胀发硬的肉棒送入她的体内,一边俯身咬住她的耳廓说着下流的话。
沉陈星没有回答毕逐的问话,而是咬着唇瓣小声低吟。
随着男人的撞击,她体内的空虚感一下子没了,全身上下好似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毕逐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拔出再插进去,都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然后又直抵甬道深处,使劲刮擦里面的脆弱地带。
“不说话,不说话是吧,快些叫出来,我们爱听你叫唤。”
“啊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吧……呜呜……别、别这样……”
沉陈星满脸春色,终于忍不住惊声尖叫。
这一次,她在毕逐的身下再次高潮了,花穴一阵阵地收缩,裹绞着他的巨大肉棒。
听着怀里的人儿娇吟,更使毕逐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
沉执央在一旁观赏,激得他忍不住了。
于是,他走上前,探出手,一手大力揉捏沉执央的奶子,又将一指送入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小舌和唾液。
“操……被肏了这么久,这小嫩逼还这么紧……”
毕逐干得上头,情不自禁吐出一大串骚话。
难耐的欢愉阵阵袭来,沉陈星感觉自己不断地在天堂及地狱间来回,有种身不知何处的感觉。
她微微抬眸,迷茫地看着他们。
毕逐爱极了她此刻的眼神,于是更加用力抽插,巨大紧紧镶入女人的花宫,不停在宫壁磨擦顶弄。
沉陈星身下闪过一丝疼痛,哭着求饶:“啊啊啊……毕逐我错了……毕逐、你饶了我吧……”
毕逐冷笑一声,努力地挺腰摆胯,如狂风暴雨般猛肏她的敏感点。
“哼,现在才知道求饶,已经晚了!你知不知道,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我,你那一张嘴脸有多可恶?”
“我、唔嗯……我知道,知道错了……啊……”
“嗤,沉陈星,你自视甚高,最后还不是被我们肏!”
沉执央想起自己也有和毕逐一样的遭遇,一下子心生怒火。
原本仗着心中对她的喜欢,还能对她有几分怜惜。
现下……呵呵……
沉执央抬起手,毫无预兆的巴掌落在她的奶子上。
大奶子被打了几巴掌,白皙的皮肤显现出紫红的巴掌印,摇晃出了一阵阵诱人的奶波。
可恶,要不是被他们下了药,怎么可能让这两个混蛋得逞!
她咬着红唇,努力憋回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懦弱。
看见沉陈星一脸倔强不愿服输的样子,沉执央和毕逐的兴致反而更高了。
“哭吧,别忍着了,快哭出来,你看看,你底下流的这些水,骚不骚?”
说着,沉执央将手摸到穴口,撸了一把。
“你、你们,啊——不要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陈星在迭起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这会儿,毕逐仍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耕耘。
这时,沉执央收拾好拍摄的机器,发话了:“毕逐,别玩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毕逐听到他的声音,又在沉陈星体内抽搐了几十下,再次射精。
“好——”
“你先走,我马上来!”
一夜多次(约会)
A市酒店。
来了一对带着口罩的小情侣,两人快速开好房间。
他们牵着手上了25楼,进了2519房间。
许峥鸣揽着蒋彤彤的腰,刚一迈进房间,他立马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
然后掏出身下已经肿胀的大家伙一举闯入,噗呲一声,肉棒即刻入了她的身体。
好紧!
许峥鸣能明显感觉到,大龟头陷进去的那一刻,遇到强大的阻力和压迫感,龟头和肉柱都被又潮又热的肉壁包裹得暖洋洋的,让人直想喷射。
“彤彤,放松点,动不了了。”许峥鸣深呼吸几下,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喷射的欲望。
“嗯~好大~是、是它太大了,塞得太紧了~”
“大些才好。”
许峥鸣被夸后,暗自得意,他将肉棒深深地挺入其中,使身下的大家伙紧密地镶嵌在她凹凸不平的花壁深处。
“哦嗯!好爽、彤彤的小穴,夹得好爽!”许峥鸣的肉棒闯进她的花穴,饱胀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大脑皮层。
随后一股空虚感接踵而来,蒋彤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好想要。
她忍不住抬了抬臀部,上下左右地套弄他那根硕大的肉棒,催促他:“你动一动啊~”
许峥鸣听见了她的娇吟,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挺动臀部,将肉棒插往流出蜜水的肉穴。
紧致的花道被粗长的肉刃一点一点撞开,酸胀感夹杂着莫名的快感袭来,蒋彤彤眯着眼睛,只顾着享受。
紧接着,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缠着他的腰际。
许峥鸣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花穴正在一点点地收缩。
“嘶!”
紧致的软肉,夹得他汗毛直竖。
许峥鸣微微拧眉,额头的青筋骤然暴起。
此刻,他身下的动作抽插得更加疯狂有力,一下比一下激烈,将她体内刺激得流出无数春水。
高潮中的嫩穴媚肉狠狠吮吸夹裹着粗长的肉棒,穴内媚肉小嘴死死的吮吸住柱身,花心尽头更是一汩一汩将蜜水浇灌在肉刃铃口上。
许峥鸣喘了几口粗气,继续摆动腰肢,持着滚烫巨物在她体内更加快速地抽插。
“啊啊啊……好快……”
酸胀感和快慰感同时袭来,蒋彤彤只希望他能入得更深一些。
于是,她悄悄往上提跨,令两人更加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肉棒强悍地扩充开紧窒的蜜穴,在她体内捣出无数飞溅的蜜汁,噗嗤噗嗤——靡靡之音响在两人的耳际。
“噢呃!”花穴紧致的包裹和咬合感,给了他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许峥鸣忍不住一个用力挺腰,直接整根没入,破开层层红润的嫩肉,大龟头肏进了花心深处的那张小口。
蒋彤彤穴内的敏感软肉被他顶肏,异样的瘙痒从私处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窸窣浇灌到他的龟头上。
许峥鸣的大菇头摩擦着她的宫口,令蒋彤彤头皮发麻。
她伸手摩挲着他的脑袋,倒吸一口凉气:“峥鸣~你别进那么深,好、好痛。”
“嗯!好、好,那我轻点。”
说着,许峥鸣温柔了许多,底下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像一阵清风,给她带来丝丝清爽之气。
许峥鸣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床上,并让蒋彤彤骑在他的身上。
“你自己动一下试试。”
男人眼里闪着狡黠,眼神仿佛带了把小勾子勾着她。
蒋彤彤羞红了脸,但也尝试着自己动了一下。
她摆动自己的腰肢,花穴缓缓地套弄着他的肉棒,几下之后,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蒋彤彤把手撑在他的胸膛前,快速地动了起来。
“嗯啊,峥鸣、好舒服,好爽、原来坐上面,这么爽……啊啊、好深……”
骑了好一会儿,蒋彤彤渐渐觉得累了,套弄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直至停止。
这次轮到许峥鸣不满足了,他轻轻推了蒋彤彤一把,让她躺在床上,而他就坐在她的花穴上,快速地挺弄着,噗嗤噗嗤,撞击一下比一下有力。
插干那小穴儿大概半个钟后,许峥鸣挺动数下,将囊袋里存储的精液全都射进套好的套子里。
“彤彤,别睡,再来两次嘛。”
之后,许峥鸣变化着各种姿势,又换了四五个套子。
这一夜,他和她缠缠绵绵地做了许多次。
请求疼爱(3p)
男人深色的眸子,盯着她后穴那漂亮的菊口,蓦地抽出了她口中的巨根,迅速把她趴着的身子扶起来。
“啊……”
黎圆元的花穴还含着后面男人的巨根,突然被他扶起,那坚硬得就像热铁一样的巨根,不经意地顶撞到她娇穴内的敏感点。
这一顶,令她全身像被电击一样,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尖叫。
体内那淫水更是倾泻而出,浇盖在男人的巨根上。
后面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一阵狂抽猛插,随着一声如猛兽逸出的低吼,一股灼热的狂潮,全数洒在她的体内。
黎圆元在高潮中抽搐着,那淫荡的小穴被男人的精华填满。
这种感觉奇妙得难以形容,她累得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但是,那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却还不想放过她。
男人有力的长臂环住黎圆元的腰,把她抱起来。
他身下已经发泄过的巨根,又坚挺地挺立着,那圆润的龟头,在她敏感的菊穴入口处摩擦着,试探着。
“不行,不行了,这样会痛的……求你了……不要、不要再插那里……”
黎圆元的菊穴口不断收缩,她恐惧地摇着头。
“不会痛的,你会很舒服,很爽的。”
另一个男人立即伸出手,粗粝的手指,搭在她已经红肿充血的花瓣中,寻找到那敏感的一点,轻轻揉拧。
揉着揉着,长指忽然插入她那被淫水和男人精华填满的花穴里。
男人曲着手指,寻到那敏感的地方,轻轻扣按撞击。
黎圆元被他们揉弄抽插,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办法承受了,但是当那手指按揉着她的花蕊,手指扣到她的g点时,那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从她的四肢百骸流窜。
身下不断收缩的花穴,没有了巨根的填满,反而显得格外空虚。
后面的男人,一把抱住她,摸了摸那截不耐扭动的细腰,笑了笑:“还没有喂饱你吗,淫荡的小妖精。”
淫荡?
确实,自己这副模样,确实很淫荡。
但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这会儿,她的身体里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
好痒,这难耐的渴求,让她完全没有了自我。
黎圆元忍不住哭喊:“操我……快点操我……嗯、操我吧……”
男人低头,吻着她雪白的香肩,故意刁难:“小淫妇,你想我们怎么操你,嗯?”
“用你们的肉棒,快点进来,穴儿好痒,快点进来给我解痒啊……”
黎圆元伸出颤抖的手指,和前面男人粗粝的手指一起,挤进那湿得一片泥泞的娇穴里,抽插,扣弄。
但还是不够,还是痒,她已经被情欲控制,完全没了羞耻。
“你要我们一起操你吗,淫荡的圆圆。”前面的男人附身上前,张口咬住她胸前挺立的嫩乳。
灵活的舌尖,沿着她的乳头,不断旋转,不断舔弄。
“啊……”
那剧烈袭来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顶在她菊穴口的巨根,被她一压,龟头噗嗤一声入了菊穴。
“噢!好爽!”
两人同时发出震撼的叫声。
“好痛……你出去……不要进去……快出去……”
随着他按耐不住,肉棒仍旧往里面挺进。
穴口就像要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痛。
黎圆元扭动腰身,抗拒地尖叫着。
然而男人的巨根被她死死咬住,既痛苦,又兴奋。
前面的男人见状,立即抽动插在她花穴内的手指,不断撞击她那点敏感点,让她溢出更多的淫水。
“啊……不要……痛……唔、嗯……别,别插了……”
后穴传来火辣的痛楚,黎圆元拼命扭动身子,想逃离他那根粗长肉棒。
但是前面的男人,却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压着,让她无法离开半分。
黎圆元只能无助地哭喊,直到后穴流出了蜜液,让后面的男人,终于能够顺利地进出抽插。
“唔……啊……啊……哈啊,太深了……”
渐渐的,强烈的快感取代了痛疼。
黎圆元随着他挺动的身子扭着腰,不断收缩后穴,然后将他火热的肉棍,完全吞没,往更深处吸去。
前面的男人痴痴地看着黎圆元,见她陷入淫糜动人的神态,身下那火红的热铁,瞬间挺硬。
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直接伸手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沉下劲腰,蓦地用力一挺,僵硬的铁杵,以狂猛的力度,迅速插入那处流淌着花液的娇穴。
肉棒一插,直接插到底。
“啊!呜呜!”
前后两个淫穴,都被他们的粗长填满。
黎圆元只觉得自己身子,涨得快要爆炸了。
那两条巨龙,还很有默契地同时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起顶弄,冲撞,抽插。
“不行了……啊啊啊啊、快停下,我、我不要了……”
刚刚,穴儿空虚,她哭着求操。
现在同时被两个男人操弄,她又有些受不住了。
那两人狂插猛干下,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了,整个人飘飘然的,不断在高潮中尖叫颤抖。
兄长投喂(伪兄妹)
“月入别怕,放松,破开之后,就会很舒服了。”
他的声音蛊惑人心,不等她答应,他用胯下的肉棒故意抵着她的私处磨蹭。
男人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沉重,一会儿用嚣张的蘑菇圆端撞击她柔嫩的阴蒂,一会儿用整个棒身在花缝中寻蜜、食蜜。
“嗯~好奇怪的感觉,暖暖的好舒服~”
千月被他蹭得全身发软,体内的痒意越来越浓,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哥哥,想要……月儿想要……”
她已经十八岁了,那些男女之事也稍微知道些。
千月此刻十分清楚,底下的小穴儿想要被哥哥的大肉棒填满。
“月儿想好了吗,若是哥哥进去了,往后你便是哥哥的人了。”
“嗯~”千月轻声应答。
好妹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突然,强有力的肉棒狠狠地朝花径深处插入,一举突破那层坚韧的膜。
“啊!哥哥!”
耳边随即传来一声惨叫,他皱着眉头动了动,发现身下的肉棒被夹得动弹不得。
两人交合处,一抹绯红在水里晕染开来。
红色,淡粉色,最后直至彻底融入水中,才消失不见。
真的好痛!
千月的眉头紧紧一蹙,神情十分痛苦,五指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生怕他再有所动作。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谢安朗呼出的气息灼烧着千月,让她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心里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
不知为何,心中生了火气似的,她张开嘴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小坏蛋!是你自个儿愿意的,现下又反悔了是不是,快松开!”
别看她瘦瘦弱弱力气小,牙齿倒是锋利。
“唔,不行……哥哥刚刚那一下让月儿好痛,我也要让哥哥感受一下月儿的痛苦……”
“你呀。”
谢安朗低低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就那样任由她咬着。
只不过,他的大手趁机搭上千月的双乳,五指一触到那软肉立马收拢捏紧。
浑圆硕大的乳球从指缝溢出,可她仍是不松嘴。
他的手继续往下探,找到那颗肿大圆润的阴蒂,手指轻轻揉捏,指腹按压着来回转圈。
“唔~好痒呀,哥哥好坏~”
下身交合的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男人的指腹玩弄着少女敏感的花蒂,花穴里的有热流重新涌出。
“啊……”
娇软的低吟声,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泄出来。
“月儿,这儿无外人,叫吧,叫大声点。”
沁出的汗水打湿谢安朗额间的碎发,激狂的情欲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原来女人那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下面那么软又那么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感觉到她的肉壁开始放松,谢安朗双手绕到她背后,五指捏住那两瓣儿弹性十足的翘臀,腰部缓缓开始摆动。
“嗯、月儿,你别夹那么用力。”
本来水里阻力就大,肉棒被她穴儿夹得更是寸步难行。
“哥哥,不行,你、你先别动了……”
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虽然很陌生,但是却是真的好舒服。
千月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肉棒上的青筋凸起。
其实,她嘴巴上是这么说,实则那吸紧的穴儿已经偷偷放松了些。
“月儿才坏,说要的是月儿,不要的也是月儿,月儿莫不是在玩弄为兄?”
“哪有~人家难受嘛~”
“没事,哥哥动一动,你就不难受了,月儿这软穴可真是销魂得紧……”
他说着,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夹在身子两侧,肉棒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深入,粗长的肉棒把她穴里的褶皱全部撑开,腰腹摆动得更加卖力。
谢安朗掐住她的腰,狠狠地对着穴口捅了数下。
她的穴口实在是太紧了,他每次抽动都要用很大的力气。
谢安朗额角已经布满密汗,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花穴被插得噗嗤噗嗤淫液直流,少女的脚背在他身后有节奏地荡漾着。
那两团酥乳随着身体的晃动激烈乱颤,他低下头衔住一粒奶头。
“啊~好麻~”
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他身上,她根本无处可躲。
千月双手环抱住他,优美白皙的颈项紧紧绷着。
今日天气虽热,好在池水清凉,可她浑身仍热得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这处……”
他的龟头碰到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戳一下,花穴内壁紧紧地收缩了一下。
“啊!不要!哥哥!不要撞那里!”
千月忍不住尖叫抗拒,他的肉棒一戳到那处,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向上。
她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不要?
他偏要!
他朝着那块软肉狠狠撞去,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击,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
千月揪紧谢安朗的后背,控制不住大声淫叫。
“啊……哈啊……唔、别……啊啊……”
小穴一阵阵痉挛,流出来的爱液顺着腿根向下淌,她感觉下身一片粘腻湿漉漉,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阴液还是他的精液。
“嗯啊!”
敏感处被撞击的感觉越来越麻,紧接着,他用力朝花径最深处的子宫口用力一挺。
“啊!哥哥!”
脚背紧紧绷直了片刻,又松懈下来。
她那性感的颈项绷紧向后仰,股间向前往他小腹紧紧地贴去。
千月被肏得高潮了。
汨汨的蜜液冲刷着谢安朗硕大圆润的顶端,有什么东西要从肉棒里面狠狠地喷出来。
他兴奋得失去理智,顾不得千月早已疲惫瘫软的身体,他将人放在池边翻了个面儿,双手握住她光滑的大腿再次进入。
“噢~嗯~”
花穴里的紧致,让他鼻间喷气低吟一声。
千月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原来男人呻吟的声音别有一番滋味。
她光是听到那一声,微微支起的身子又软了下去。
心中再起欲念,竟十分渴望男人再次进入。
“哥哥,好哥哥,再插一插月儿,月儿还要~”
谢安朗原本想着射过之后便放过她,哪曾想,这小坏蛋如此贪吃。
“好,哥哥定把月儿喂得饱饱的。”
姨娘好湿(引诱) jile2.com
男人低眸,看着满手粘腻的爱液,他不禁舔了舔唇,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跪在前面的付姨娘低下头,视线可以清楚的看见身后正在自慰的男人。
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粗!
蘑菇状的顶部还泛着水光,似乎有东西要喷射出来。
看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速度开始加快。
“唔~嗯~”
呻吟的尾声,不知不觉颤抖拉长。
不知是药效的原因,还是她天生媚骨,短短几分钟付姨娘已经高潮了。
男人的手掌被淫水打湿,那一手的阴液被他均匀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高潮过后的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只剩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抬起。
他的手从花穴里撤出,没有东西堵住的小肉洞正在慢慢愈合收缩,吐出一泡一泡的淫水,淫荡至极。
付姨娘虚弱无力地说道:“二公子,奴婢还是痒,该如何是好……”
她的声音像奶猫,软软绵绵地挠在他心头上。
忽然,他俯身向下,张口含住女人沁水的花心。
先是嘬了一口,随后张大嘴巴把整朵娇花都含在嘴里,舌面放肆地舔吸。
“姨娘的骚穴好嫩……”
他的嘴碰到那两片阴唇的时候,宿禁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这处的肌肤真的太嫩了,让他唇间的力道都不由得轻了几分。
“啊、二公子,这儿,你是头一个吃这儿~别~奴婢的花瓣好痒啊~”她措不及防地呻吟低叫。
男子鼻尖的呼吸打在娇花上,让她羞愧难堪。
那处……那处怎么能用嘴舔呢!
更何况,老爷都还没吃过这儿呢!
“你的下面可是馋得滴水!告诉本公子,到底抹了什么香,连这处都能散发出如此诱人的味道。”他双眼迷离,用鼻尖在穴缝儿从下往上蹭过,然后将两片阴唇含在嘴里。
“唔~没有,奴婢没有涂过什么香~啊~”
最隐秘的私处被他咬着,她真是羞愧难当,体内的快感实在是太陌生了,她跪着往前爬,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处境。
只可惜,付姨娘刚向前两步,脚后跟就被拿捏住。
身后那人轻轻使劲儿,她整个人跌落在地面上被拖回去。
“二公子,别闹了,若是老爷瞧见,奴婢会死的……放了奴婢吧……”她微微挣扎着。看更多好书就到:senianchi.com
虽然底下的小穴儿十分想要,但跟前的人,她实在得罪不起。
所以,还是忍一忍吧,应该能忍过去。
“不行,姨娘中了药,难不成你要找别的男人纾解?姨娘,来,本公子帮你把穴儿洗干净。”
说完,宿禁将她翻面,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拉近。
他用手肘压着女人的腿窝,腾出手将两片儿粉嫩诱人的花瓣拨开,通向秘密花园的甬道被打开,露出小小的入口。
“啧,姨娘的琼浆玉液如此美味,不能浪费了。”
宿禁将整片火热的舌头贴上她的阴户,先是从上到下舔好几遍,然后舌头一卷把溢出来的汁液全部卷进嘴里。
“真甜!”
“啊~唔、哈嗯~”
付姨娘浑身血液变得滚烫无比,连呻吟声都变得轻飘飘的,好似小猫在咪呜的叫。
她很想将男人推开,但是脚一动就变成了用力把他的头部夹紧。
“二公子!不、不要这样~啊~”
她察觉到身下,一道冷冽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男人情欲朦胧的眼睛,里面深沉幽暗,让人看了发悚。
只见,他将头微微抬起,伸出嫣红的长舌,缓缓地舔。
那模样,仿佛一只兽在慢吞吞地进食。
付姨娘觉得自己身下的淫水,越流越欢了。
“姨娘明明很快乐,要不然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呢?”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清润,跟他此时狂魅邪傲的面容完全相反。
藏在软肉之下的花珠子已经嗷嗷挺立,他一口将它含住,嘴巴用力吮吸。
“唔~啊啊啊~”
她身子一颤,忍不住低吟出声。
身下的水,喝得差不多了。
他抬起湿漉漉的下巴,将女人一扯,付姨娘当即撞上了他的胸膛。
“父亲有没有夸过,姨娘这双奶子生得甚是好看。”
“……”付姨娘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宿禁见她沉默了几瞬,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不管父亲喜不喜欢,本公子反正喜欢得紧,又大又圆,一只手都握不完呢。”
他用结实的胸膛故意向前磨蹭,两人的乳尖相互碰撞到一起,激起另类的快感。
她的奶子如此浑圆硕大,本来腰肢就很纤细,更是被衬得盈盈一握,用点力就能折断一般。
付姨娘被男性独特霸道的气息包裹着,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她只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像是个会呼吸的火炉。
“二公子,帮帮奴婢吧!”
“哦?怎么帮?”
宿禁见目的已经得逞,眸子带了几分笑意,明知故问地问她。
“请,请二公子用,肉棒帮奴婢止痒!”付姨娘磕磕巴巴将话说完。
“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宿禁抬手,抚上她的软唇,意有所指:“你这张唇儿如底下那张,一样嫩,只是不知是上面这张软嫩些,还是下面这张更能吸人些?”
“奴婢、奴婢愿意一试~”
说着,付姨娘弯下身子,直接钻进男人的裤裆,一口含住整根肉棍。
“噢噢!上面这张小骚嘴真能吃!”
宿禁差些爽得直接喷射出来,还好他忍住了。
“再快一点,对,舔住顶端慢慢吃、嗯!好~好爽!”
“唔唔……二公子~的肉棒~好吃……”
付姨娘一边听他指令一边用嘴套弄男人的巨物,吃着吃着,她倒是先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宿禁见状,也忍不住了。
大手掐住她的腰,直接一个翻转,从她身后猛地插入。
好心人姐姐(强制爱)
“啊、王,王医生、嗯~你,你开的药……不是治病的药……”
王鲁医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个劲地猛烈肏干。
他看着身下那流了一床的淫水爱液,王鲁医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医生开药,当然是开治病的药,你的病啊,就是太骚了!我这是在帮你治病呢、呃!”
说罢,男人开足了马力,埋在嫩穴里进进出出。
马芊芊的小穴又紧又热,将王鲁医的巨龙紧紧地包裹着,如浸泡在温暖的海洋,让他几乎要溺死在她娇躯带来的销魂快感之中。
王鲁医两手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不停地上下套动:“好紧……马小姐,太爽了!”
“啊,哈嗯……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
马芊芊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下的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疯狂在体内滋长流窜。
让她如坠云端,如梦似幻,红艳的小嘴吐露着娇媚的呻吟。
王鲁医的肉棒坚硬似铁,一寸寸地撑开马芊芊的花径。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一起,灼热硬挺的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彼此强烈到足以吞没彼此的快感。
她现在哪里还管得了,对方是不是开错了药,她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场极致情事。
尝到了这种蚀骨的滋味,谁能够轻易放开呢?
马芊芊艳丽的脸上布满情潮,白皙的肌肤满是青紫的痕迹。
隔壁床躺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他全程目睹隔壁床,那女人的骚样,看得眼热。
他跟着解开裤带,露出狰狞昂扬的巨物,慢悠悠地爬到隔壁。
那人跪坐在马芊芊的身边,再将菇头抵在她殷红唇口上,笑吟吟地哄道:“好心人姐姐,也帮弟弟舔一舔吧!”
马芊芊意识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只感受到强烈的男性麝香味袭来。
不知怎的,她仿佛看见跟前有一位长得极好的帅哥,于是慢慢伸出红色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主动舔舐着他的棒身。
女人的唇舌柔软,粉嫩的小舌顺着柱身往下移动,男人感觉似有一丝电流传过。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立即挺腰将硕大的菇头塞进她小巧迷人的嘴巴。
王鲁医瞧见前边肏嘴的男人,他只看了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凶狠,一时间没说什么别的。
新加入的男人,伸手搭上女人毛茸茸的脑袋。
一手揉搓她的雪乳,五指一抓,丰满的乳肉从指尖溢了出来,在她想要呻吟之时——
他出言指挥她:“好心人姐姐,你可不能偏心王医生,帮我好好地舔,吸一吸上面的马眼……”
马芊芊听话地点点头,顺从地用舌尖舔舐着肉棒上溢出黏液的晶莹剔透小孔。
庞大的爽意,瞬间涌上头颅。
那男人发了疯似的挺动腰肢,满意地出言鼓励她:“对,就是这么做,姐姐,姐姐用力,用力一点……”
因为嘴里巨大的异物刺激,马芊芊不断分泌出唾液,而下面小嘴又被另一个男人不断抽插。
马芊芊感到一丝羞耻感,迷离动人的双眸沾满泪珠。
王鲁医摆动腰肢,狠狠地肏弄她的花穴,噗嗤噗嗤,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暧昧的水声。
“马小姐,你可真贪吃,看来单单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
说着,王鲁医突发奇想,他转头看向右侧靠窗的病床,问道:“苏老师,这女人这么骚,你真的不加入吗?”
苏瓷节侧卧在床上,假装病殃殃起不来床的模样,回道:“不了,今天吃了好多药,浑身无力。”
王鲁医再大力顶撞一下那花穴,惹得马芊芊大叫一声。
“也行!那你看着,明天有个新的女病人,留给你!”
苏瓷节双掌合拢一击,笑着应声:“好啊,老王,够义气!”
等王鲁医把目光转回去的时候,他悄悄拉扯衣襟,遮住手上大半个运动手表。
此时,他手上的摄像头对准对面的病床,正在进行录像。
马芊芊被两个男人操弄,越叫越娇媚,越叫越凄惨,巨大的愉悦中掺杂着痛苦。
等价交换(口口)
“嗬啊,好痒,呀啊,舌头,又吃到舌头了,嗯,舌头,呜,给我舌头,舔我骚逼,给我……”
武依谧放声浪叫,在她脑海里只有那时不时触碰到阴唇的舌头。
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使人疯狂。
戚剑对于吊起一个人的性欲,那火候把握得炉火纯青。
他知晓长期这样欲即欲离,不给点甜头,吹吹风,再大的火势也会走向颓势。
于是,在那又一次向后迎上来的肥臀到来的时候——
男人那湿滑灵活的长舌如同那硬劲灵敏的海蛇,钻入珊瑚洞一般,像闪电一样刺入那略微松垮的逼穴。
大舌头犹如开了雷达,只是在骚逼里周转一圈,便能精准找到女人那肿大微垂的蒂心。
接着,等舌头找到那蒂心之后,男人猛地掰开手上那两片肥臀,将自个的俊脸生生埋入那白浆直流的淫逼,之后伸入穴心的舌头勾主那颗肿胀的肉球。
他的嘴像是觅食的食蚁兽,拼命地钻进媚肉堆积的肉穴,找到那颗肉球,连同周围的软肉褶皱就是狠狠一吸。
饥渴而得不到抚慰的淫穴,以及突如其来的大舌侵袭。
而且那舌头又是直直攻击到核心地带,那种直击头顶的电流感和心理的刺激感,让武依谧发出一道划破天际的啼鸣。
“进来了,舌头进来了,骚穴吃到最心爱的舌头了,嗬啊,舌头好长,好会舔,嗬啊,好会钻,呀啊,嘴也进来了,快含住小蒂心,快,呀啊,吃到了,啊!啊啊!都被吃进去了,嗬啊,好爽!”
武依谧沉浸在那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中,她嘴里如同连珠炮似地淫叫个不停。
但男人那出色展现它本领的舌头、嘴,却在那突然一击和狠狠搅弄带走一满舌的淫液过后,丝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
武依谧从巅峰快感上骤然下跌的落差感,让她嘴里难受地发出呜呜声。
她好像饥渴觅食寻找奶头的小孩,骚穴开始疯狂地往后摆动寻找男人的舌头。
但一切,好似镜花水月。
男人不肯再让她体会那爽得骨头都要发麻的快感,不止如此,戚剑起身,舔干净嘴角的白浆,整了整衣衫,径自越过武依谧。
他走到茶几旁的木椅上端正坐下,即使体内燥热难耐,如附骨蚂蚁一样驱使着他快去女人的身体上寻找解药,但他还是极力忍下了。
只不过,武依谧却没有他那么能忍。
身体里被扇起的熊熊欲火,让她如同发情失去理智的雌兽,只为了寻找雄性与之交合。
她跌跌撞撞地趴附在戚剑的腿边,那双玉骨冰肌的手抓住男人胯间顶起帐篷的大阳具。
“公子,给我~好痒,呃啊,您的肉棒好粗,骚逼要吃大鸡巴,呜,要吃舌头~”
戚剑俯下身,捏住女人的下巴。
他的大拇指塞进女人的小嘴,逗弄那条饥渴盘绕的香舌。
他的脸紧贴着武依谧的脸,从嘴里吐出炙热的吐息,刺激着女人圆润的耳垂。
“姑娘,想要得到你想要的,那就要给我我想要的,这才是等价交换。”
武依谧双眸微眯,眼神中带了八分情欲和两份岌岌可危的理智。
“公子,您想要什么,您得先告诉小女子,您想要什么……小女子,什么都给你,呃啊,好难受呀,公子……”
说着,她挣脱男人的手,像一条顺着棍子飞快往上爬的蛇,爬进男人的怀抱。
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男人健硕的身体,红润的嘴唇在男人的脖子密密匝匝留下印记。
“本公子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
武依谧张嘴,一口含住男人的耳垂。
她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公子先满足了小女子嘛~小女子难受得脑袋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您要什么东西,而且,小女子的小骚穴还没吃够你的大舌头呢~”
“……”戚剑静默了几瞬。
此女,还真不简单呢。
看来,还需费力与她周旋一番。
爸爸害羞(公媳)
夜已深,卧室里的灯还明晃晃亮着。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嗯?”
伊水莞听到男人这句话的时候,肆意地露齿而笑。
她应答道:“爸爸,您猜一猜,猜对了有奖励哦!”
男人冷哼一声,慢悠悠说道:“你个小贱蹄子,故意玩火?小心火大烧身!”
“爸爸真聪明!我就是在玩火啊!”
“爸爸觉得……莞儿烧的这把火……怎么样,旺吗?需不需要莞儿再添一把?”
肃悯缓缓低下脑袋,瞧见她那张明媚的脸庞与灿烂的笑容,晃了晃神。
“你简直……唔……”
他还没能把话说完,女人已经在舔舐他的肉棒了。
身下的肉棒被她把玩在手心里,一下下地揉搓着。
那粉嫩的舌尖正对着他的肉棒,绛紫色和粉嫩的色泽相互照应在一起,竟有种别样的视觉冲击。
不得不说,这样美丽的女人,令他稍微心动了。
此时,他胸膛里那颗心,跳动的规律开始紊乱。
女人看着男人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的模样,笑着继续舔舐他的龟头。
男人的肉棒可真是粗壮,她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他的龟头圆润而饱满,像是一块琉璃珠子一样,在他整根肉棒上显得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伊水莞滑动自己的舌头,放肆的在上面打着旋儿,而后在整根肉棒的侧面轻轻舔舐、打转、吸吮。
她趴在他的腿根处,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吮吸着他的肉棒,像是玩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爸爸,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没关系的~”
肃悯看着女人俯下身子的时候,那硕大的酥胸一晃一晃的画面,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
“叫?”
“我倒比较想听你叫。”
伊水莞微微怔愣,痴痴的发笑。
“爸爸想听莞儿叫?真的?”
那雪白饱满的奶子上两朵红色的花骨朵,格外的醒目,看起来很好吮吸的样子。
只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便快速的抑制住了自己这样的想法。
他简直是被这个女人弄得鬼迷心窍了,他居然开始幻想了。
“快起来,别闹了。”
“唔……!”
他愣神的时候,女人已经舔舐到了他的蛋蛋。
“你!”
肃悯瞳孔一震,对上那双眼眸,澄澈而明亮,但在这样色情的动作下,居然并不显得奇怪,反而还让人欲望大起。
他甚至想象到了,女人在他身下摇曳生姿眼泪四溅哭着求饶的画面。
那样的画面,一定很香艳吧。
“爸爸,人家舔得不舒服吗?”
“还是太舒服了,所以您想一直这么看着我啊?”
“……”
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无限的挣扎和煎熬当中,想要抗拒又忍不住沉迷。
她太骚了,一举一动都充斥着魅惑的姿态,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无论是那撩人的桃花眼,还是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或是雪白的肌肤,都让人食欲大开。
他还从来没见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能魅惑到骨子深处的人。
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撩人于无形。
“爸爸,您不会是害羞了吧?”
做那事(偷窥)
“舒服吗……小溪儿唔~”
初乘说了这一句话,舌尖就开始卷起那颗小珍珠,不断地收刮扫荡,一点点地舔舐着,把她穴口的爱液吮吸进嘴里。
“啊啊啊……舒服……”
陆小溪细声回应着,身子止不住地一阵阵颤栗,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吐露出一波波透明黏腻的春水。
他的舌尖从上到下轻轻舔弄一遍,从湿润的穴口到珍珠般圆润的阴蒂。
花户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粉红色的蜜穴像Q弹粉嫩的年糕,软软糯糯。
真的太爽了!
陆小溪眯着迷离的眼睛,只感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脚底顺延而上,自己的小穴又一次被男人的舌头光顾。
虽然很爽,但又觉得有些难以为情。
这么想着,陆小溪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了。
看着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陆小溪觉得有点不服气,她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陆小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阿乘,你不想要我吗?”
初乘抬头看她,嘴里吐出那颗挺立敏感而娇艳的红梅:“怎么会不想,怎能不想。”
陆小溪努了努嘴,脸色一红,傲娇地把脸扭到一边:“那你……怎么还不进来,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初乘弯起了眉眼,浅浅一笑:“原来你这么渴望我啊。”那我,也不用克制自己了。
说着,初乘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亵裤,将硕大无比的蘑菇头抵住她的花穴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人的交合终于结束……
“阿乘,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陆小溪因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有些困倦,声音断断续续的,马上就要睡着了似的。
她早就有这感觉,却一直找不到好时机告诉初乘。
陆小溪直觉可能与那异国来的术士有关。
术士嘛,都是爱装神弄鬼的。
初乘也不说他心里怎么想,低头嗅了嗅陆小溪发间的清香。
“小溪儿,你原来还有这么淫荡的爱好么?喜欢叫人瞧我怎么操你这小嫩穴吗?”
陆小溪扭了扭,也不反驳。
初乘只觉得那穴里水越来越多,觉得陆小溪这淫丫头还真有趣。
他把人搂上床,那东西还插得很紧,也没拔出来,只是轻拥着陆小溪,两人一道睡去。
另一边,天道道坛。
有一术士手持一个圆形铜镜,一动不动,神色平常,只是眼珠热得发赤。
陆小溪的感觉确实没错,的确有人偷窥,这人正是异国来的术士。
他厌恶极了陆小溪在初乘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却像自虐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丫头果然贪吃,不管是上面的小嘴儿,还是下面的,一有机会就把初乘的肉棒吃了又吃。
术士对此事并不热衷,却也不是不通人事。
前几天,他还买了春宫图册,只是那图画得再怎么逼真也不及陆小溪半分颜色。
他在铜镜上做法,用一面铜镜替他时时刻刻看着陆小溪。
叫你一天没玩没了的做那事!迟早那穴都叫人操松了去!
他觉得心中有如烈火煎熬,却移不开眼睛,一得了空就猛盯铜镜之中的男女。
他虽听不见陆小溪的声音,可她的表情、姿态跟刻在心上似的,怎么也磨不掉。
术士就这么看着浑身赤裸的陆小溪,她的小穴里还杵着初乘的孽根,边际处流出浑浊的液体。
他探了探下体,那处倒不如他表情一般镇定,早就剑拔弩张,却寻不出一个发泄口。
术士闭上眼睛,是陆小溪明媚的笑意,又睁开眼睛,是陆小溪鲜活的肉体。
怎么哪哪都有她……
术士学春宫图上的法子,一上一下玩弄着自己那根东西,觉得有些舒服,但还觉得不够。
他定定瞧着铜镜之中的陆小溪,心里想,不知道那淫丫头插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这么一想,那处又大了几分。
术士有些气喘,但还是不肯泄身。
这时,眼前又浮现出种种场景,有陆小溪被那阳具顶得直翻白眼的样子,有陆小溪被操得大口喘气的样子,有陆小溪的细腿儿缠在初乘腰上的样子,有陆小溪贱兮兮地将二人的淫液一一舔净的样子。
还有那日,她似小动物一般机警,却又佯装不怕的样子,最后竟温顺地去舔他的手。
怎么什么都有她的份?
术士终于射了出来,一点点白浊溅到铜镜镜面,模糊了镜中画面。
他瞅着铜镜,有些出神,却发现陆小溪睁开了眼睛,不看那初乘,而是冲他的方向……展颜一笑?
术士心内一惊,吓得将镜子倒扣于桌上。
弹琴技艺(伪骨科)
破落的草屋里头,有一女人软软坐在草堆中。
“贱蹄子,说,前日与你同行走在街上的人,是谁。”
“呵,大公子这是借机为难为娘?”
荆客来在女人话音刚落之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径直探入那处像是发了大水的骚穴。
他将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那饥渴的淫肉中,直奔那女人早就瘙痒难耐的蒂心。
到底是刚生下孩子,并且还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的淫穴。
穴内容纳下那四根手指只是略显吃力,淫肉弹性十足。
“呃啊,啊!!”。
蒂心被狠狠按压住,那酸痒的肉球在男人手指不惜力地按压下,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这还不算完,荆客来另一只手直接攥住女人的乳头和其下的奶肉,像给奶牛挤牛奶那样,卖力地挤弄。
奶水从黑红的乳头喷射而出,就像从破裂的水管迸溅而出一般,直接将荆客来那身一尘不染的长衫,沾染上那淫乱的湿迹。
“母亲,您只需告诉我,你前日私会之人是谁,儿子便满足您。”荆客来用情人之间亲密的呢喃询问道。
这话,让继室陈氏如同电击一般,恢复了几分清醒。
她那双久经性欲的眼,深深地看着面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人。
“前日,前日还是昨日?大公子莫不是记错了吧,再者,为娘哪有私会他人,只不过是正常上街逛一逛罢了。”
荆客来只是轻轻一笑。
“陈竹,你我都是聪明人,你就别装糊涂了。你若将那人说出来,我就能知道那人是谁,你也应该知道父亲是何等手段,若我猜得没错,他要是知晓了你与那人的事,你猜你能不能活,那人能不能活,甚至那孩子能不能活?如若你将那人之事告知,本公子保你们一命,不过……你还需额外帮本公子做件事!”
男人说话的时候,手里动作也没停,那深陷肉穴里的手指像在弹琴,不停地在穴里疯狂跳动,扣弄。
穴内每一处淫肉褶皱都成为男人手指下的琴弦,而那肉球也成为每次拨动琴弦时的停驻按弦点。
嗯嗯额啊啊啊的淫叫声,就是那高潮的弹琴技艺最直接的证明。
陈竹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下,眼里的情欲继续攀升。
她想按住男人作乱的手,却在这快感中反倒推着男人的手往更深处活动,成了助力让男人动作得更为猛烈。
她吟哦地打着摆子,肥臀不住挺动,迎合着男人的手,好像要让男人插得更深,将她每处穴肉都好好扣弄,好止住那犹如蚂蚁在穴内爬动的瘙痒。
“啊,呃……好深,嗬啊……我说,呃,传说中风华绝代的荆大公子,呀啊,怎么,呃,会是这么简单呢?嗬啊,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真是,呃嗯!啊啊……轻些……那人,啊!嗬啊,扣到子宫了,呃,好深,好爽,呀啊,那人,呵,告诉你也无妨,哈啊,那人就在荆府,呀啊……”
陈竹早就不想守着这个秘密了,她知道那个人与那孩子皆是烫手山芋。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秘密捂了快将近二十年了,还是有人知道了。
呵呵,她自己也不过是恰巧得知那人的身份,这棋局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靠这份秘密得以偷生,如今……宫廷,朝堂……风云再起……
她捂着有什么用,迟早是要暴露在天下人的眼皮子底下的,倒不如拿这事换个乐子,也不错。
荆客来听了,却是危险地勾起薄唇。
他起身狠狠地将女人压在身下,俊脸直逼女人那脸颊酡红、香鬓湿润的艳丽脸庞。
男人清爽的吐息和女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母亲可真是打忽悠的好手,荆家这么多人,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呵呵~你别着急呀~把为娘服侍好了~为娘慈心哪能不告诉你?”
陈竹眼神如钩,那双沾着不知是淫水还是奶水的手,暗示意味充足地摩擦着男人那唇峰分明的唇。
荆客来起身,高高地俯视着半躺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从女人的脸向下划动,一寸一寸打量着。
只见,女人黑红的乳头上沾染着淡白的乳珠,肚脐眼淫水粘结成缕的阴毛,肥美发黑的黑鲍鱼还在不停着吐出白浆。
“哼,不仅会打忽悠,算盘也是打得极好。”
“不知,母亲要儿子怎么服侍呢?”
男人的眼神像是一双手,眼神划过之处,陈竹都感觉电流游荡而过,电起一阵鸡皮。
她听到荆客来如此说,轻笑出声:“好儿子,来,坐在这里,让为娘好好骑一骑,骑爽了,为娘便开心了,一开心,便乐意将秘密分享与你。”
荆客来慢悠悠坐在陈竹旁边,仅半躺着。
他心想:此女得以在父亲身边活到今日,定不是善类,还得多加防范。
露奶主播(约炮)
手机屏幕里头。
李蹙看到她用乳夹正夹着她的一对大乳头,手里拿着遥控器。
白皙的指按住了大小键,她的整个身体靠在了椅子上,闭着眼睛感受乳夹带来的激动触感。
“嗯……乳夹夹着我的乳头,真的好厉害……啊……啊……”
她的双肩向上提拉,脑袋僵直地偏着。
李蹙看她的奶子在乳夹的震动下,也微微地颤动起来了。
他看得激动极了,好想现在捏着她那乳头的乳夹就是他自己的手。
要是……那是他的手,该有多好啊!
“你的奶子……爽吗?”
“咬我……啊……咬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饥渴,好想被咬……”
纵使把震动的功能调到了最大,但是仍然无法满足她现在身体里的需求和渴望。
她那一双手,用力地揉着那对如馒头似得的大奶子,不但如此,还一边揉着大奶子,一边淫荡的喊道。
“我想要你的……粗糙的肉棒摩擦我的奶子,捏我的乳头……啊啊啊……震动了……好厉害……我要……我要舌头……我要你舔我的舌头,舔我的奶子……舔我……舔我的小穴……骚穴好痒,骚穴想要被你舔……被你操……”
“荡妇,你这个十足十的荡妇。”
李蹙看到屏幕里的女人玩起了自慰的把戏,而且是在自己面前这么淫荡。
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血液在身体里沸腾,身体里的野兽受到了她强大的刺激,“我要你……我要操你的骚穴……我要操烂你的骚穴……”
“老公……”
那女人娇嗔地喊了一声老公,让李蹙彻底失控了。
“荡妇,你是不是见到谁都喊老公……既然我是你的老公,就让我好好的操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我……”
“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要操到你上天……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木渡巷8号3楼f座!”
李蹙看这种直播看多了,他已经想到了会被拒绝,毕竟这些露奶博主十分有自制力。
不过,这一位……非但自制力不行,还容易被人操纵。
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约到了?
李蹙激动地马上退出了系统,关上了电脑,去找那女人。
可是他的肉棒一直坚挺着,刚才又被那女人刺激,不但软不下来,还流出很多精淫。
有了。
于是他在衣柜里拿了件宽大上衣穿上,盖住裤头。
下楼后,李蹙叫了一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只要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漂亮女主播,他的身体就沸腾得要死。
没过一会儿,目的地到了。
李蹙到了3楼,找到女主播住的地方。
他激动地按着门铃,等着里头的人开门。
不一会儿,女主播把门打开。
门一开,只见身前站了一个大乳女人,乳夹还在她的乳头上。
她此刻头发凌乱,看上去特别的风骚。
李蹙克制不住了,冲进去,把门关上,锁上房门,不让任何人来叨扰。
这个夜晚应该很美好,跟这种美奶主播做,怎么都要大战几个回合。
他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垂下头,喘息着将炙热的气息喷在女人脸上。
“认得我吧,荡妇。”
“老公……”她柔媚喊了一声。
紧接着,女人脱掉身上的浴袍,把男人推到了沙发上。
她整个人坐在李蹙身上了。
“我想要你的肉棒……”
李蹙笑了笑:真猴急。
女人却不管男人,只顾急匆匆地拉开他的裤头,想要把男人的肉棒从裤头里取出来。
这么远的路程,李蹙的肉棒已经软了。
她看见那软棒子,好像看到了QQ糖一样,用嘴去舔身下的肉棒。
而李蹙看到她蹲坐在沙发上,好像是故意把她的蜜穴对着他的脸。
果然做这一行的都很色,恨不得被男人操坏她们的蜜穴。
那汩汩流水的蜜穴,越看越令人眼热。
李蹙用手把她的大淫唇掰开,看到从她的蜜穴里正有一股水流淌出来,才想着要去舔干净。
忽然,淫水就掉下来了。
只可惜没有准确地掉在他的嘴中,而是掉在了脸上。
不过没关系,露奶主播的蜜穴这么喜欢分泌淫水,还有更多的淫水等着他品尝呢。
“荡妇,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操烂你的骚穴。”
“嗯……”
李蹙能感觉到,女人现在正在很卖力的吸着他的肉棒。
她的牙齿在咬着、吸着,她的舌头在硕大龟头上,好像蛇一般灵动的转动,而且还会在淫囊周围打转……
哦……
她竟然连淫囊也舔,太色情了。
“你这个荡妇……嗯……”李蹙闷哼一声,感觉龟头顶住了她的喉咙。
好暖和、好舒服的喉咙,温热的肉壁包裹着肉棒。
“小荡妇,牙齿真锋利,咬着我的肉棒,摩擦我的淫茎,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玩我的骚穴呀,你不是叫我荡妇吗……等你来玩啊……嗯……”女主播停下动作,故意趴在男人肉棒旁边,臀部还高高抬起。
她见男人还是不动,又把满是淫水的骚穴凑到男人脸上,肆意地扭动。
“嗯……鼻头搁着我的骚穴了,好舒服……好想吞进去……你为什么不进来……嗯……”
李蹙被这女主播折磨得够呛,身体本来就很亢奋了,现在被她这种淫荡的行为刺激得更加亢奋了。
“操,你真欠操!”
说着,李蹙扶住女人的腰,大棒对准流水蜜穴,噗呲一声,一插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好厉害!!”
女人终于舒服,连连高叫好几声,接着自己主动迎合男人的肉棒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