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魔王不如猪》
01哥哥,我要放下你了
夏日炎炎,艳阳高照,蝉鸣唧唧,扰人心弦。
早八的课,课室里头的学生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就连那蝉鬼儿都不能挥去他们的困意,倒是让人生出的心浮气躁。
大二下金融系,这一堂经济是必修课,教授为人方正古板,每一堂课必点名,偌大的课室里头的人是满满的。
邻近期末考,黑板上是满满的笔记,铁钩银划,龙飞凤舞,要领悟,是需要一点悟性的。
宓恬振笔疾书,偶尔摇头晃脑,相对于其他听得一头雾水的人,她似乎还算领悟得不错。
沉寂的气氛终于在下课钟声响彻云霄之时产生了变化,学生们纷纷收拾着教科书和文具,脸上的神情是压抑的欢快。
套一句网友的话,“我宁愿大学四年都单着,也不要早八课。”便可以知道大学生对早八课有多厌恶。
可没办法。
老教授,早上精神抖擞着呢!
大二生菜。这才有了一堂早八必修课。
不过也不必自怨自艾,大一的时候有三门,只是教授也知道学生起不来,稍微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恬恬,我快饿死了!”苏盈的头靠在宓恬的肩膀上,发出了一声哀号,“秃头哥吉拉太过分了!呜呜!”
学生口无遮拦了一些,看事浅,说话却毒。
经济学的教授英年早秃,脾气又不好,会对着学生怒吼,因此得了秃头哥吉拉的称号。
宓恬听了,忍不住笑了,“行啦!吃早点吧!”
会点名的早八课,学生都早早的到教室去占位置了,今早苏盈肚子不舒服,耽搁了一点时间,宓恬为了等她,耗费了一点的时间,等两人到了教室,位置只剩下前五排。
同寝的杨绫最近在谈对象,一个人占了她对象还有她对象兄弟的位置,一个人占了五个位置已经引发怨言,实在顾不上她们。
别的老师的课还好,在秃头哥吉拉的课上吃早点,肯定被喷,两人只好忍到了课间休息。
宓恬拿出了早点,准备补充能量。
环保的袋子里,有一个保温盒,里面是两份早点。那是宓恬的二十四孝男友一大早送来宿舍的。
“哇!顾哥真的行啊!这么贤慧,可以嫁了!”
苏盈嘴里的顾哥是顾悬,大两人一届,今年大三,他是T大的校草,早读一年,从十七岁进T大,就被广泛的讨论,就连研究所的学姐也盯着他不放。
天之骄子、少年英才,更重要的是顾悬长得特别好看,是那种会让人滴口水的小鲜肉。
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壮硕,还有着一张逆天的俊脸,一下子就受到同学和学姐们的追捧,被封为校草,可偏偏顾悬是朵高岭之花,一时没有人能攀下。
隔了一年,T大的论坛又沸腾了起来。
大一新生里头,有个特别漂亮、特别有气质的学妹,一点都不输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令人跌破眼镜的是,那入学一年雷打不动,就连英语系系花、工学院院花都拿不下的校草主一改不进女色的常态,主动追起了那名学妹,每天接送,勤劳得不得了。
谁都拿不下校草的时候,恶意的猜测就铺天盖地而来,说是校草肯定是弯的,可打脸来得迅速。
人家不是弯,只是那些倒追他的女人不够美而已。
校草主动出击,没几个少女挡得住,一个月不到,全校上下差不多都知道了,校草和新晋的校花在处对象了。
这两人光是颜值放在一块儿便是一幅画了。众人一开始本来是带了一点看戏的心思,想着校花、校草因为颜在一起,究竟可以撑多久。
好事长开了赌盘,赌盘还在持续。那些赌一个月、一个学期的人都已经输了,两人稳定交两年了,瞅着还是如胶似漆,看来颇有可能,两人会继续携手,在校园里面成双成对,发狗粮,噎死单身狗。
说到噎死单身狗,苏盈这个每天贴身被重点发粮的人特别有感。
有着顾悬这样的人专美于前,苏盈的标准都不自觉的提升,对身边那些追求者,更挑剔了。
“行了,吃你的吧!”
顾悬懂得爱屋及乌,知道她和苏盈基本上是形影不离,所以早点准备了两份。
最近宓恬在进行体态管理,吃得比较简单,顾悬也会晓得要变着花样,做出健康又美味的早点。
虽是鸡胸肉,却被烤得恰到好处,配上新鲜的生菜,夹在全麦土司里头做了三明治。
至于苏盈,那是无肉不欢,顾悬还多煎了两片罪恶的培根,咬下去汁水丰沛,油花都在嘴里散开来了。
“唔……”
宓恬看着苏盈那馋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慢点,没人跟你抢。”一边说,宓恬一边打开了保温杯,里头是顾悬早上给她现煮的咖啡,她喝了一口过后,细细的品尝起三明治,神思有点远飏。
是啊……她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了,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这样的话,她已经告诉过自己千万遍了,可她心底总还是有一丝丝的疑虑,让她无法对顾悬付出真心。
宓恬不自觉地打开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一路下滑,花了一阵子,她找到了她最记挂的那个人。
头像已经换了,从她和他的自拍,换成了纯黑的底图。
打开了对话窗,她往上翻的数百条的信息。
恬:哥哥,你好吗?
恬:M州的天气如何?
恬:哥哥,我想你了……
恬:哥哥,你还在吗?
……
他留给她的最后一条信息是在两前。
驰:我到M州了。
这期间她从一天三十个信息,到如今,一天至少一条,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会多个几条。
他从来没读过。是铁了心不回应她的信息。
要不是她曾从其他人那儿打探他的消息,她会以为他已经没在用这个号了。
不读不回。
这便是他对她的态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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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他想跟他的妹妹做爱(微H)
宓驰不愿意里会她也是情理中的事。
也是。他们是龙凤胎,是这世界上最不应该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们共享一个子宫,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可他们逾越了兄妹之间的界线,偷偷的做爱了。
他们俩的结合,为世俗所不容,伤透了父母的心。
在宓家,宓夫人李音琇女士是个家庭妇女,从小就亲自照顾两个孩子,是以宓家母子、母女之间的感情特别好。
李音琇总喜欢为两个孩子的做生活纪录,点点滴滴、钜细靡遗,还时不时的拿出来分享给两个孩子看。
有一回她拿着一张他俩的B超照片,笑着对跟他们说,“小驰你看,你从还是个宝宝就喜欢牵着恬恬,别的双胞胎都会在子宫里打架,可是小驰从来不会欺负恬恬,每次照到,都是亲亲热热的,小驰会一辈子保护恬恬,你说是不是?”
听到妈妈这么说,七岁的宓驰就会像个小大人,对着妈妈保证:“我爱妹妹,一辈子都要跟妹妹在一起!”
大人那时听着小孩儿这么说,估摸着都当作是笑话,李音琇揉了揉儿子的头顶,笑着说:“那不行,以后恬恬会嫁人的!”
宓驰听了,可急了眼,当下大叫:“妹妹不能嫁人,妹妹只能当我的新娘子!”
童言童语的,逗笑了李音琇。
李音琇从来没有想过,宓驰这样不经意的一句话,其实是无比认真的,他想要娶妹妹为妻。
在还不懂事的时候,仅仅是想看妹妹和阿姨一样穿上漂亮的白色婚纱,可能到了青春期,知好色、慕少艾之时,宓驰的想法变了。
宓恬并不知道,有一天,他的哥哥被发喻溪安叫到喻家的别墅,几个完再一起的小少年用影音间的大屏幕偷看了喻爹私藏的无码黄片。
宓驰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和男孩,不……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差异居然这么大。
原来,他身下那根肉棒子,注定要插进妹妹的体内。
他们是钥匙和锁,从一开始就是匹配在一块儿的,只有他能打开她,探索她体内的奥秘。
那一天,大屏幕里面女优的脸完全被带入为妹妹的模样,妹妹娇脆的声音都变了调。
夜里,他拿着从洗衣篮偷偷拿出的私密衣物,套在那勃发得厉害的肉棒上头,宣泄着那些隐密的欲望,想着妹妹自慰、想着妹妹射精。
在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就有了明确的想法,他想着要肏自己的妹妹,想要永远占有她。
在十八岁生日那一天,他得偿所愿了。妹妹喝了一点小酒,他也是。那一夜,他悄摸摸的打开了妹妹的房门,借着酒意,假装走错房间……
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
对着手机画面发呆。宓恬的脑海里浮现了宓驰的模样。
胸口浮现了一点酸胀。一些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面浮现。
夏日的阳光炙热,他们俩躲在房间里,在那张大床上面,她和他一起犯了大错。
他的性器插在她的体内,把她捣得汁水淋漓,他把镜子转向她,从她身后狠狠的肏她。
他们是龙凤胎,可是却背着父母和世俗道德做爱。
在那个时候她就隐约知道,这样的关系见不得光,一但被发现,那就回不去了……
在被发现以后,分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不理她,也是他们答应过父母的事。
可当年,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如果不是,她是怎么也不会跨过那条红线的。
从一开始,心底不甘、痛苦,如今她却发现,原以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似乎已经收敛了口子,慢慢地趋向平缓,时不时会犯的心绞痛,也不再发生。
她被治愈了。被一开始被她当作替身的那个人给治愈了。
心底弥漫着的最后一丝迷雾,散开了,眼前应走的道路清晰了不少,她输入了一些文字,“哥哥,我要放下你了。”
是的,她要放下他,真心的去接纳那个对她好的人。
输入这一段话以后,她关闭了视窗,不再理会,却不知道万里之外,宓驰的手机震了一下。
低垂着眼眸,宓驰的眼皮疯狂的跳着,望着手机,手机的屏幕亮了一瞬。手机的提示一直都没关,她每次传信息来手机都会震动。
他不敢去看,可是借由手机的震动,他能够感受到,隔着千山万水,两人之间依旧互相牵挂。
宓驰的心头一悸,一阵难以言喻的情感袭击而来。他称这为不好的预感。都说双胞胎有心电感应。宓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龙凤胎会不会有心电感应。
但说起来挺玄妙的,他和他的妹妹,冥冥之中似乎被一条看不见的纽带绑在一块儿。
有的时候,他几乎可以感应到她的想法,而她……对他也有着超常的理解。
她必定知道这两年,他是刻意冷着她。可她知道,他是如何在压抑着自己吗?
人生而身为群体动物,具有社会性,如果跳脱社会规范,则会社会性死亡,他永远记得他们两的关系被父母发现的那一天,父母脸上的愣愕。
就连亲生父母都不能理解他们的情感,其他人又怎么会?
他还不够强大,还不能带着她脱离父母的保护伞。
他只希望老天多给他一点时间,只希望她多等一等!
可眼前的信息却一下子打得他措手不及。
她要放下他了!她要放下他了!
在看到那条信息的一瞬间,宓驰只觉得他的世界毁灭了,被炸成了千万片,在野拼凑不回原来的模样。
他想要立刻搭飞机回国,回去告诉她:“宝宝,你再等哥哥一下!”可是他不能,父母已经下了禁令,在她结婚之前,他都不能回国。
宓驰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机,那憔悴的脸庞不知不觉间,被泪水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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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她觉得跟哥哥做爱也没关系啊!(微H)
宓驰很喜欢宓恬,他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从哪一刻起喜欢上她的。
他们从出生就在一起了。
喜欢做生活纪录的不止李音琇,宓驰也是,他从小就喜欢收集妹妹的照片,除了照片,她穿过的衣服、鞋子、绑坏了的发带,他都留着。
宓家本来就有一个房间,拿来装他们俩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他自己的被丢了不少,可只要是宓恬的东西,就算宓恬顺手扔了,都会被他暗戳戳的捡回来,久而久之,那一间房间里头四分之三都是她的东西,他时不时会去整理,多数的男孩都不耐烦整理,可对宓驰来说,整理她的东西,可以让他心里平静,可以令他获得幸福感。
宓恬从小学跳舞,她的每一双芭蕾舞鞋他都留着,放在展示柜里头,她的每一座奖杯,他都擦得亮晶晶,如数家珍。
或许在那个时候,旁人就该看出不对劲,可因为他们是龙凤胎,不曾有人往那个方向想去。
就连宓恬也没有。
他的爱是这世界上最阴暗,最见不得光的爱意。
只因为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爱她是兄长对妹妹,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只是如此,他早就不把她当妹妹看,而是把她当作女人看。
他们的第一次,是他处心积虑的结果。
敲开了她的门,他躺上了她的床,那时宓恬还有一点意识,见来者是他,大方的让出了位置,她并不知道躺上她的床的人已经不再是她的兄长,而是一个满心肮脏的男人。
他一边喊着热,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脱了自己的还不够,他还脱了妹妹的衣服。
房间里面灯光幽暗,只有她床头的小夜灯昏黄的光芒,她奶白的肌肤非常细致。
“哥哥,你醉啦……别脱我衣服!”她的嗓音软绵绵的,整个人也软,一双眸子底下全是信任,丝毫没有怀疑他别有用心。
在两人赤裸的拥抱的时候,她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很认真的想要用脚把被他丢得老远的睡裙给抢回来。
她对他太没有防备之心了,以至于当他攫住她的唇深吻了下去的时候,她都没能真正的拒绝他。
那时候他便知道,他种下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平时,众人对他们十指交扣的牵手已经见怪不怪,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总是喜欢抱着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坐自己怀里。
这甚至不是第一次亲吻。
他对她的亲昵是一步一步的掠夺,是蚕食到了鲸吞,是温水煮蛙。
在父母没注意到的时候,他会吻她的唇,从一开始是蜻蜓点水的吻,后头慢慢的放肆起来,三秒”十秒、一分钟。
懵懵懂懂的少女,对他的肢体接触并不排斥,只因为她知道要防备外人,可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哥哥居然对她有着扭曲、变态、沉重的爱意。
他在等着花蕾开花,在等着果子成熟,如今终于到了采撷的时刻,他的肚做变得急切,唇舌一下子入侵到妹妹的檀口之中,就算已经洗漱过,她的嘴里还是有甜甜的酒气,两人舌头一下子纠缠在一块儿。
脑子里头晕乎乎的,只觉得这个吻特别的甜,像是加了糖的奶茶,丝滑滑顺,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他吻得很凶,她的手搭在他肩上,不由自主的回应,笨拙的回吻。
十八岁的少女,对于两性之间的事情似懂非懂,是有着强烈好奇心的。
或许真的和兄长过分亲昵,即使心底觉得有些古怪,却不觉得讨厌,甚至是有点好奇。
她开始对男性有了好奇的心思,而且觉得和兄长一起探究,似乎是可以被接受的。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也不甘示弱,抚摸着他强健的肌理。
手下的肌肤柔腻,让他爱不释手,可他当下就发现了,比起抚摸妹妹的身体,他更喜欢被妹妹抚摸。
那一种心灵的升华,舒服到连灵魂都受到震撼,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世界上再无其他喧嚣,只有他俩人相濡以沫。
不知不觉间,他松开了她的唇,顺应着他脑海之中演练过无数遍的想像,他一路吻着她的颈子,直到他的唇贴着她柔软的乳房。
在他吮着那肿胀的乳首的时候,她娇吟了出声,身体里面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痒。
都十八岁了,哪可能没有自慰过呢?她知道自己这是想要做爱了,可是她可以跟哥哥做爱吗?
如果当下理智更清醒一点,她或许会拒绝他,可在酒意之下,她居然觉得,就算跟哥哥做爱,那也没关系,又不是要生孩子!
他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哥哥也是他如今最爱的男人,只是做爱,没有关系吧?
“哥哥……”宓驰的手指插进了她出了水的小穴,一边夹弄着敏感的花蒂,一边浅浅的在花穴里头抽插,宓恬不知不觉间已经拱起了腰肢,把自己往宓驰的方向送去,将他的手指往深处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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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把妹妹的处女嫩穴插到变成自己的形状(H
“恬恬舒服吗?”宓驰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还白皙,从小学习钢琴,十分的灵活,在那润嫩的花户上面纷飞快的走着,如同在最高级的名琴上头弹奏着。
动情的嗓音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唇齿之间,奏出了他最喜欢的乐曲,流泄在指尖,他观察着她的反应,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头是艳丽的绯红,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已经蒙上了水光,在昏暗的空间中,如同星和点点。
“舒服……哥哥……好舒服……”少女敏感的秘地被兄长揉摁着,比平时自己偷偷摸摸的自慰还要舒服,快感充斥整个感官世界,占领每一个神经元,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像是要被他揉化成一滩水。
“哈啊……”喘息声断断续续,白皙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被他舔吻过的乳蕾巍巍颤颤的挺立着,腰间的小拱桥几乎成了半圆弧,手指头也陷入了他的肩背之间,显然是承受了高强度的欢愉。
欢愉聚集的太快,是她不曾长受过的,她只能被动的承受、承载,却不知道该如何纾解。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少女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哼哼唧唧声,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靡乱,他的心被这样的声响融化了,就像遇热的起司,黏稠而牵出了丝线,恨不得和她真正的纠缠在一块。
手指有些迫不及待了,在那肉缝之中摩挲着,同时也不忘端水,疼爱着那冒出芽尖的嫩蒂,手指沾染了大量的蜜液,在滑嫩的牝肉中飞梭着。
高潮摧枯拉朽而来,一双白皙纤细的玉腿无力的分开在两侧,脑海之中轰轰作响,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烟花,恍恍惚惚之间,她仿佛听到了宓驰在问她什么?
“想不想做更舒服的事?”
强烈的高潮带来了一场身心飨宴,沉浸于期间无法自拔,宓恬喘息不止,一双杏眼微翻,鼻翼轻轻翕动,樱唇轻起,粉舌微微外吐,进入眼帘的,是一股色情至极的风情。
醉意和高潮的快意交织,让她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听到宓驰好似在问她问题,她下意识的就点头了。
宓驰俯下了身,额心与她相贴。
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卫生套,他撕开了冰凉的外包装,有些笨拙地把套子套上。
疯狂的勃起的阳物上下摆动,仿佛在躲闪着这将束缚他的外力。
本能让他想要直直肏进妹妹的小穴里面,把里头变成自己的形状,在最处射精,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可对她的爱意凌驾于本能,他已经决心,这辈子非妹妹不可,既是如此,等过一阵子,他就要去结扎,他已经成年了,他可以为自己做主。
龟头抵着花穴穴口。
处子的嫩穴特别的紧窒,他才没入一个头,就感受到了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感。
他还是个处男,心急又情动,一股射意就这么袭来,冷汗涔涔,他得咬紧牙关这才没有早早的泄出来。
忍了一阵,他才又往内推了一些,穴口象征纯洁的组织被他撕裂,通过那一层阻碍以后,他就成了她第一个男人。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就连神智迷离的宓恬都突然间意识清醒了一阵。
他们真的做了……
哥哥插在她的体内……
宓恬睁大了双眼,体内已经被掀起了一波的惊涛骇浪。
“疼吗?”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有着压抑的颤抖。
此刻对两人来说都特别的复杂。
悖德感由心底油然而生,挥之不去,可伴随着这股罪恶感的,却是不曾有过的喜悦与快慰。
“不、不疼……”小穴经过充分的抚慰,又进入过高潮,被插入没有想像中的疼动,就是很胀、很胀……感觉都麻钝了起来。
“那我动了。”他低垂着眉眼,额间的汗水砸到了宓恬脸上,宓恬闭上了双眼,她的世界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一开始,他是不得章法的,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进、直出,在那不曾被男人拜访的幽径里头冲刺着,把那皱褶一点一点的摊平,又凶悍的吻上了宫口。
“哈啊……哈啊……”陌生的快慰感从体内深处源源不绝的累积,和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初尝禁果的少年少女不断的渴求着彼此,四肢放肆的纠缠在一起。
他们是龙凤胎,从小就对彼此知之甚详,有的时候他们了解彼此,要比了解自己要来得多。
浑身上下的力量都往腰腹间而去,就像是蓄势待发的弓,被拉得很满,狠狠的贯入、贯穿。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肉穴收缩了起来,可以听出她的嗓音变得更加柔媚,两人几乎是双双攀上了高潮的高峰,共享着这一刻绝妙的欢愉。
他们共度了一个欢愉的夏天,直到事情败露,他还想要挣扎几分,父亲的斥责、巴掌、鞭打都不能改变他的心意,可是母亲的泪水和病弱,却让他不得不逼着自己,离乡背井,来到国外。
他不敢回应她的消息,不是为了忘记她,也不是为了冷着她,只是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奔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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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二十四孝男友
钟声再一次响起,宣告着这连两堂的早八课终于结束了。
蔫哒哒趴在桌上的苏盈欢呼着跳了起来。
还真别说,礼拜一的早八课就是地狱啊!
从地狱解脱,谁不欢欣鼓舞的。
苏盈已经打定主意了,她今天没排其他课,这一下课,肯定是要回宿舍去补眠的。
“恬恬,我帮你把东西拿回宿舍吧,顾哥肯定在等你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宓恬忍不住笑了一下,“说什么呢?”怎么好好的一句话,都能被她说出歧义呢?听着就是有些古怪。
“嘿嘿!”苏盈吐了吐舌头,做出了苍蝇搓搓手的动作,“求你了恬恬,笔记借我抄吧!秃头哥吉拉写的字我真的看不懂啊!”字看不懂就算了,这哥吉拉讲话口音还有点重,尤其是在讲英文专有名词的时候,她根本一字没听懂,偏偏他英文还是特草的草写,草得苏盈心里头,仿佛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过大草原。
草草草草草!无处不是草!
“要借笔记就直说吧!”宓恬好气又好笑,把笔记本递给了她。
两人拾掇了一下东西,一起走向教室的门口,长廊上,人群或艳羡、或嫉妒的眼神已经投向了站在柱子边的高大身影。
即使受到众人的注视,顾悬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就这么静静伫立着,眼观鼻、鼻观心,四周的变化丝毫不影响他,就像是一幅好看的画,在那儿供人欣赏,直到宓恬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活络了过来。
“恬恬。”他大步走向了宓恬,一双大长腿一下子把距离缩短,他顺手接过了她身上的包,背在身上,颇有二十四孝男友的自觉。
宓恬虽然并不要求男友做这些,可接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注目,还是稍微让她产生了一点虚荣心。
必修的课程,顾悬已经在前两年修得差不多了,他的学分数已经抵达毕业标准,没有提早毕业,不过是为了多陪宓恬留在校园里几年,配合宓恬的排课,顾悬星期一没课。
即使已经上大学,宓恬依旧固定每周六回家陪父母,周日和周一,就是他们腻歪在一块儿约会的日子。
“走吧!”顾悬望着她,眼神有着几分热切。
顾悬当真长得很好看,黑色的发丝微微鬈曲,他的脸形消瘦,上头镶着精致的五官。
一双好看的剑眉下头是偏狭微微上吊的凤眼,一般凤眼的人会是单眼皮,可他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让他的眼神更具韵味,也更加深邃,他的左眼眼尾有一颗红色的泪痣,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再来是挺直的鼻梁,下头是偏丰润的唇,上面薄,下面丰,感人多情的感受,实际上却是凉薄。
整体而言,透出一种矜贵的美感。
第一眼看到顾悬,她便移不开眼。
原因无他,顾悬实在长得太像她放在心上的人。太像那个她喜欢却不能在一起的人,正因为这一分相似,让她在顾悬向她告白之后,答应与他交往。
虽是和顾悬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甚至发生了肉体关系,可她对顾悬始终有着保留,就像是隔着一层的迷雾,总是无法穿透,无法让他看见她真实的样貌。
他在等她。一直在等她。等她跨出那一步。
顾悬的宽厚的手掌找到了她的手,摊开她嫩白的小手,和她手掌相贴,十指相扣。
热意从手掌传来,宓恬不禁觉得脸有些热。他身体的体温高,看着她的眼神也格外的炙热。她前几天来了例假,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了。
两人谁都没开口,却是心照不宣,今日的约会,就是到他家。
顾悬对待她温柔体贴,可是在床上,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人招架不住。
两人到了车棚。
顾悬牵出了他的重机,宓恬戴上了安全帽,被他举上了车。
车速是有的,因着惯性,她扑抱在他的腰际,她好似听见了顾悬得逞着轻笑声,心里头一阵麻痒。
温柔得要命的悬哥和正在疯批和正常的线上反覆横跳的驰哥,大家喜欢哪个呢~
驰&悬:恬恬比较喜欢谁呢?
恬恬:我拒绝回答送命题~~请问大家可以投个珠珠,让作者加更,让我继续跟男朋友甜甜蜜蜜吗?(背后的阿驰要把人瞪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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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在电梯里拥吻(微H)
才进了电梯,顾悬已经等不及了,一个灼热的吻落下,唇瓣厮磨了一阵,舌头灵活的入侵他的唇。
顾悬住的小区,是个很新的小区,每栋楼有二十层高,距离学校骑车只要十来分钟,若是散步,也大概只要三十分钟,走快一点,二十分钟会到,可以说是学区房。
顾悬住在十六楼,一层有四户,室内一百二十平方米的室内被分割成三室两厅的配置,平常只有他一个人住,还算宽敞。
叮——
到了楼层,顾悬也没放开她,抵着楼道的墙,他的舌头入侵,恣肆的吸吮着宓恬的舌,在她的口腔内翻搅着。
理智一点一点的被侵蚀,宓恬的双手在他的颈背后头交扣,她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他的手掌也不规矩了,从裙底伸进去,带了一点茧子的指腹在她的臀瓣上头揉捏着,麻酥酥的感觉从他指尖透过来,在她的皮肉骨血里头舞动着。
“唔嗯……”仅存的理智让她想起了两人如今还在楼道间,她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
她的拍打对他来说好像不痛不痒,她甚至好像可以听到他轻笑的声音,心里头一阵恼火,那手掌握成了拳,在他身上捶打了好几下。
顾悬知道他是真的把她给惹恼了,这才迈开了步子,把人一路抱到了门口,用指纹开了锁以后,厚重的铁门在两人身后关上。
顾悬等不及到卧房,把人放在沙发上,两人的唇舌稍做分离。
顾悬脱下了身上的T恤,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是有在定期健身的人,肌肤的带了一种健康的色泽,胸宽腰窄,小腹上头的肌肉块块分明,带着动人的力与美,每一次看到,宓恬都会感到脸热。
这样完美的男人,是属于她的。他为她疯狂。他的眼底只有她。这样的想法格外的诱人。
双手落到胸前,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白色的衬衫落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里头粉色缇花的内衣,显然她今日是有备而来,那内衣堪堪包覆住南半球,饱满的上围呼之欲出,露出了深深的事业线。
顾悬的眸底掀起了一阵暴,欲望在里头流转着。
她的双手来到了他的小腹下方,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皮带抽去。
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覆在她身上,裸露的皮肤贴在一块儿,宛如滑顺的奶油在两人的体温下融化,丝滑粘腻,交融在一块儿。
两人的体温都上升了不少,宓恬的心跳飞速,砰咚砰咚的冲刷着耳膜,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绵长的深吻所留下的后遗症,还是过分的害羞夺走了她喘息的空间。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响断断续续。
三下五处除二,两人已经是裸裎相对。
他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腿芯间,在那湿润的花户上头摩挲了一阵。
低沉的嗓子,就像是低音炮,贴着耳朵传来,耳朵麻酥酥的,心口也是麻酥酥的。
腰腹下沉,粗长、灼热的性器贴着最私密柔嫩之处。
电流从皮肤相触之处传来,宓恬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花穴深处蜜液产生,汩汩流出,沾染在他的性器上头。
“宝宝,很想要了是不是,好湿啊……”柱顶抵着花瓣,从敏感的花核磨蹭到了湿润不已的穴口。
空虚感从体内往外发散,壁肉收绞个不停,仿佛在邀请他深入品尝,可她却是浅尝辄止,没入了大约一个指节浅浅的抽弄,内壁疯狂的收缩,无声的邀请他。
宓恬分开了双腿,不自觉的拱起了细柳般的腰,可他却是退开了。
“想了,阿悬……快点给我……”宓恬不明白她为什么退开,她睁大了因为情欲而迷濛的双眼,朱唇轻起、嗓子软哝,带着娇嗔。
顾悬的眼神像是被点燃了两簇火,更加炙热了。
07龟头亲吻着宫口(H)
在床笫间,她喜欢叫他哥哥。
是她过去留下来的习惯。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有过去,也知道她总是会在他身上追求过去的影子。
他不知道她之前受过什么样的情伤,只知道她的心是封闭的,是一个干涸的沙漠,即使他努力的想要耕耘、浇灌,可她的心如止水,很难被撼动。
这于他来说,是一个段晦涩的行旅,一路上的风景都是他没见过的,路途遥远崎岖,看不到尽头,可他始终相信,会有柳暗花明有一村的一天,而今他似乎看到这遥遥道路的尽头了。
“宝宝,今天怎么不叫我哥哥?”他试探性的问着。
宓恬知道,她和顾悬交往的心态不对。顾悬也知道。他知道,却从来不曾戳破她。
宓恬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戳破她。顾悬总是令宓恬有些猜不透。
顾悬不提这茬,她也心安理得了起来,陡然间的诘问也不是什么太深刻的问题,宓恬自己却是有些心虚了。
心头像是被提了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想叫你名字了……”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她的嗓音却是微微发颤。
不想再把你当替身了……
真相太过于卑劣,就连她自己都不敢面对。
她的目光望向了他方,双手呈现防护的姿态环抱着自己,这样的动作意外地具有魅惑的感受,纤细的双臂,竟是将胸前的丰盈挤压出了情色的痕迹,欲盖弥彰,就像是她那点小心思一样,挠得顾悬心痒痒的。
“我很高兴……我很喜欢……你再喊我一次好不好?”顾悬的眼底有着隐忍的狂热。
两个人打哑谜似的,可却是心照不宣,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宓恬对他付出多少真心,两人心里头都明白,过往有无数次宓恬都觉得自己太过火,就算被提分手也不奇怪。
顾悬特别有耐心,对她极有耐心。
宓恬心里头一紧,是真的被这个男人感动了。
都说滴水能穿石,如今想来还真有几分的道理。
“阿悬、顾悬……”她顺着顾悬的意,又喊了他两声。
“哈啊……”顾悬发出一声兴奋喘息。
她的嗓音,像是穿透着他的皮肤,直透进他的骨血灵魂中,引得顾悬一阵心旌荡漾。
宓恬没有想过,原来男人喘息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性感,如此的勾人,听在耳朵里,像是含着咖啡上头的奶泡,慢慢地化开来了。
宓恬无咖啡不欢,而且一定得加奶,顾悬的嗓音,就是让她想到了她最喜欢的咖啡,有着独特的香气,让人忍不住上瘾。
或许顾悬这个人真的就像咖啡,让她慢慢离不得他了。
情欲实在令宓恬难耐,她分开了双腿,拱着腰,将自己送向了顾悬,敦促着他深入。
宓恬来例假的时候体温高,需求也会特别大,可偏偏又不能做,等例假干净,也憋了五天了。
例假刚走,是安全期,正好不用戴套。
没有任何阻隔的性爱,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她平时在床上比较被动,这份难得的主动,对顾悬来说是一份意外之喜。他不会拒绝他的求欢,腰肢一沉,硕根推开了花穴。
宓恬是个娇小的女子。也就一米六零,刚刚好,不多不少。可顾悬可是一米八八,足足二十八公分的差距,也让两人的性器的大小并不是那么匹配。
她很紧,而他过分粗大,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段折磨人的旅程。
青筋盘错的硕物在他使劲推挺之下,一插插到了最深处,敏感的内必被坚硬的肉棒掼穿,花芯被龟头吻上,还重重了往内磨碾了一阵,锐利的快意直冲脑门。
壁肉密密匝匝的收缩了起来,牢牢的吸附着那进犯的外来物,皮肉毫无障碍的贴合、厮磨,麻酥酥的感觉占领了所有的感官。
一时之间,两人都舒爽地发出呻吟声。
“啊嗯……”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块儿,目光也在半空中交会。
一双皙白的玉腿盘上了他的腰,迎上了他的冲撞。
一下又一下,她飞快的耸动腰肢,那蚌肉被推开,媚穴被深捣,成了他的形状。
“好爽,宝宝的小穴好紧、好舒服……”顾悬的嗓音像不断的灌入她的脑海里,像是最天然的催情药。
爱液从宫口汩汩流出,浇灌在肉棒的顶端,灌进了马眼之中,她也入侵了他的体内,和他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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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肏到她失神,她就不能接别的男人的电话了
“哈啊……好深……舒服……还要……”她紧搂着他,柳腰向上贴合,柔软的小腹贴着他坚实的腹肌。
她的主动令顾悬心动,身下的动作更加的利索,直出直入,狠狠的撞着宫口,直到她身下尽是麻痒至极的感受。
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一下子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浑身上下都舒张了开来,每一个毛孔都不例外,电流飞窜,流窜到每一个细胞里头,“哈啊啊啊啊……”她的嗓音拔高窜起,浑身紧绷,十指一下子陷入了他强健的肌理之中,留下来交错的红痕。
一双玉腿也紧紧绷起,夹住了他的腰身,浑圆的脚指头一根根蜷曲了起来。
快意奔腾到头顶的时候,整张脸皮都发麻了,眼前炸开了白热的光芒,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被绝妙的欢腾给吞没殆尽。
媚穴不断的收缩着,死死的吸嘬着男性分身,一时间压力从四面而来,无死角的压迫着男人最敏感的分身。
顾悬几乎要给她夹射了,他咬紧了牙关忍过了那一波射意,接着在她体内凶悍的冲撞了起来。
“哈啊啊啊……”娇吟声再一次变得高亢,银丝都从她的嘴角流淌,一双迷离的眼也失去了焦距。
“要坏掉了啊嗯……”当真是要被他给弄坏了。
明明是如此,可心中居然有着一丝丝的企盼。
媚肉不断地收嘬,密密匝匝的亲吻着他的男性分身,硕根狠狠的在体内抽插、推撞,疯狂地把她的理智粉碎。
在射精前,他的目光都变了,变得兴奋、变得具有侵略性。
他找到了她的双手,与她牢牢十指相扣,两人的身躯完全贴合在一块儿,呈现无比亲昵的姿势。
他的额心贴靠着她的,眼眸中的情意怎么都掩饰不了。
平时若是他这么看着她,她总是会移开眼睛。
太沉重的爱意,她实在受不起,可今日她却是怯怯的迎向了他的眼神,甚至送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冲动的吻。
他真的很好看。
以往每一回看他,总有别人的影子,交往了两年,这是她第一回撇开别人的影子,真真正正的看清了他的面貌。
看清顾悬的模样。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是顾悬的样子,没有混入其他人的影子。
不管是哪里都让她的心里头欢喜不已,她都觉得特别好看。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很喜欢顾悬。
本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点到为止,可这个吻对顾悬心里的撩拨可不是一星半点,而是一阵惊淘骇浪。
顾悬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口腔之中,侵袭每一个角落,不一点都愿意放过。
一边深吻着,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的锐利,如同一把利刃,凶悍的在她的体内攻城掠地,直到她溃不成军,成了他、成了欲望的俘虏。
“唔嗯嗯嗯……”快感飞速的累积,她浑身抽搐着,再一次被顾悬送上了云端,眼前的白芒出现了色彩,像是烟花,也像是万花筒里头复杂的图案,在脑海里头奔放。
男大学生的体力可不是玩笑话。
虽然顾悬不是体育特长,不过他家里还有锦旗和冠军奖杯,他曾经是篮球队的队长,也练过空手道。
迷迷糊糊之间,有时候宓恬都觉得自己要给他钉穿了
“唔……”顾悬还抱着宓恬不撒手,宓恬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了,手机放在她的包里头,被丢在客厅的桌面上,距离两人有一小段的距离。
宓恬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一瞬间,可顾悬哪里会让她在这个时候分神?她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把腿挂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
白皙的双腿之间,卡着紫红交错的肉棒,插得那小穴完全变形、汁水淋漓。
由下而上,用力的往内冲撞,啪啪啪啪——肉棒深深的插入,插得宓恬忍不住又浪叫了起来,再也没有办法分神,去关注那一通电话。
直到他低吼了一声,射在她的穴里头,她还想起身去接手机,可他没让她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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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那属于自己的柔软躯体,是不是被其他男人
宓恬并不知道,其实她的手机,在他们俩在电梯里拥吻的时候就震动过一次。
因为要上课,宓恬的手机一直都是震动模式。
那通电话,是远在海洋另一端的宓驰打来的。
望着宓恬留下的讯息,他忍不住点开了对话视窗,他读过了她所留下的上千条讯息,一双好看的眸子被憋得通红。
恬恬,你是什么意思?
经过了三十分钟,她都没有回应。
这三十分钟,他一瞬也不顺的望着对话视窗,他等着宓恬回覆他,却没有等到。
他努力的说服自己,妹妹可能是在上课,这才没有及时回他讯息。
宓驰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三十分钟,他的妹妹搂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腰,在电梯里面跟男人接吻,甚至进了男人的家,在沙发上和他做爱。
忍了半个小时,他开始联络宓恬的闺蜜,花了一点时间,这才查到了宓恬的课表,算了一下时差,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他这才确定,宓恬这个时间点,是没有课的。
宓驰想都没想,拨出了电话,可听到了电话拨出的声音,他却是失去了勇气,把电话给挂了。在他挂了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他冷了她两年,她终于生气了,他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话呢?
可他真的很害怕,一听到宓恬的声音,他就会放下一切,搭飞机回国,带着宓恬远走高飞。
如果他这么做,他们家就毁了。
他不能这么自私。
又忍耐了三十分钟,他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再一次拨了电话,没想到手机转进了语音信箱。
一次又一次。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脑海中恐怖的想法。
这二年来,他每天都像活在地狱里头,被对她的思念纠缠着。
那一年,他们的恋情被父母撞破,一项温柔的母亲为此换上了抑郁症,甚至发生了自残。在那个时候他真的试过了,试着和她回到兄妹关系。
可已经洒出去的情感,他是怎么都收不回来了,他只能接受了父亲的安排,到M国读书,从此与她天各一方。
他不敢回覆她的讯息、不敢跟她联络,就怕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的讯息他就会铸下大错。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他只是想要强大己身,想着等父母冷静一些,他会再一次回到她身边,然后他们还和以前一样,是完美的灵魂伴侣。
如今,他内心充满了恐慌,电话每转进一次语音信箱,他就忍不住要想,她为什么要放弃他?
心里头浮现了无数个答案,每一个都让他心痛至极。
是因为对他心寒了?还是因为有其他喜欢的人了?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其他的想法就翻江倒海而来。
她为什么不能接电话,难道是因为跟男朋友在一起?
她和男朋友在一起,是在做什么呢?
那属于自己的柔软躯体,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玷污了?
明明还不确定宓恬有男朋友,脑海里头却是已经浮想联翩,宓驰如今已经和死了脑海中的这个“假想情敌”,只想立刻飞回国,把这个假想情敌狠狠打一遍。
宓恬对这一切不得而知,她如今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雪臀,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回,也算不清顾悬在她体内射了几回。
她已经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
啵——
陷入不应期依旧硕大的肉棒被从肉血中拔出,发出了响亮的水声,精水顺着腿芯流淌出来,宓恬已经站不稳了,被顾悬打横抱进卫生间。
顾悬惯会见缝插针,在冲澡的时候,又要了她一回,她都被肏到失禁了,他这才放过了她。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里面,已经有三四十通未接,那很久都没有回应的对话框里头又多了一条讯息:宝宝,拜托你回我电话好不好?回讯息也行!
10男友裸体围裙的引诱
宓恬撑着脑袋,在沙发上面拿着遥控器,随意的转台,电视里头传来了声音,可她的注意力并不在电视上头。
她的目光实在很难不放在流理台边那高大的男人身上。
顾悬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不是男孩,是男人。
他也才十九岁,和她同年,可是他的成就,却已经是她拍马都追不上的。
她的家境殷实,不是普通的殷实,话摊开了说,那便是她是豪门出身,这令她从小看事都带了高傲的滤镜,旁的人入了社会才会接受到的花花世界,是她从小看在眼底的。
优秀的人她见得多了,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顾悬是真的优秀。就她所知,顾悬的家境并不好,可他们如今身处的这套房,却是他自己攒来的。
顾悬的家里状况不好,从以前都是靠奖学金和打工在维持生活。
他省吃俭用,十六岁就跟着一个很欣赏他的纨绔学长开了小公司,他年纪还不到,但替公司赚了钱,学长也替他存着,等他一过了十八,就完璧归赵,他属于他的那一份都给了他,还帮着他搞定了法律问题,让他能买房。
虽然房子不大,也说不上是豪宅,但这样的成就,却是许多年过不惑的上班族都做不到的,他在十八岁那一年,却已经达成。
顾悬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设计,纯白的色调搭着木色,看着明净整齐。
从她的角度,稍稍撇过头,就可以看到他在厨房里头忙进忙出。
都说穷人家的娃儿早当家,顾悬是家事一把好手,厨艺也精湛。
说来这就令宓恬惭愧了,都是十九岁,宓恬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方便面都不会煮。
在出来读书住宿之前,她连自己的盘子都没端过。一开始住宿,还真的闹过不少笑话,也还好宿舍里的舍友对她都算包容,虽然有几个会忍不住把她的事情往外说,让她被笑话了好一阵子,不过她心里素质好,事情也就过去了。
她除了读书以外,好像什么都不会,而顾悬和她完全不一样。他什么都会。
人有逐光的习性,也不例外。
不过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仅只是因为崇拜,也因为他实在风骚。
经过酣畅的性爱,两人在卫生间里面冲了一下澡。
他还不忘趁势在花洒底下又要了她一回。
冲完澡以后,她换上了居家服,可他……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就这么裸身进了厨房,那精壮的身躯之上,从头到尾,就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围裙。
从背面望过去,可以看到他完美的身体流线。他平常是会健身的,身上都是肌肉,很壮实,从宽大的背到狭窄的腰,最打眼的是那挺翘的臀。
男人的臀是翘的很少,翘起来好看的更少。
他的肤色偏深一些,阳光有朝气,而且肤色很均匀、健康有亮泽,就连臀部也不例外。
她从以前就很想捏一把,不过他们俩之间还没进展到她可以这么放肆的地步。
如今,似乎可以考虑上手了……
除了翘臀、狗公腰,还有一双大长腿,每当他开始走动,就可以看到下垂在两腿之间的大家伙若隐若现,当真是……色情至极。
裸体围裙,是一种情趣,通常穿在女人身上特别的勾人,不过如今宓恬却是觉得,男人这么打扮,也可以很勾人。说到底,都是看颜值的。而顾悬无疑是颜值峰顶的那种。
她饿了。
不只是胃里头饥肠辘辘,生理上也产生了别样的饥渴。
古人诚不欺我,神色性也。不分男女。男人会馋女人的,女人同样也会馋男人,只是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们比较含蓄一些。
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宓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受到吸引,他的目光实在是太直接。
像是火光,在他的背上烧灼。
顾悬知道宓恬在看他,不如说,他便是刻意引诱着她的目光,得到她的注目,让他心里头生出一股扭曲的喜悦。
就像是开屏的公孔雀,每一个动作都带了一点小心机。
她静静的看着,转台的动作都停下来了,电视里头传来的声响,成了背景音乐。
11她饿了,想吃饭也想吃他
空气中传来了食物的香气,宓恬实在是坐不住了,连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实在是心痒难耐。
想吃饭,也想吃他。
脑内啡和多巴胺似乎都生出了太多,过度的亢奋。
“吃饭了。”
顾悬温润的声音,是她的救赎,也是把她推向欲望深渊的另一只手。
她腾地站起身,顺手把电视关了,走向厨房,帮忙顾悬把菜端到桌上。
两人分工合作,合作无间,可气氛实在暧昧,在接过盘子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的挨在一块儿,宓恬飞快的把手收走,脸上浮现了一片的红晕。明明才刚负接触,如今却是碰个手都要脸红,实在是有点矫情。
折腾了几个小时,她也是真的饿了,即使顾悬只是简单的做了一点咖哩饭,宓恬依旧吃得很香。
顾悬的咖哩不是用单纯用汤块做的,里头还加了牛奶和起司调香,十足的罪恶,热量也高。
里头的牛肉泡过蛋液,还稍微炸过,外酥内软,香得让人想连舌头一起吞进去,忍不住多吃两块。
宓恬在饱腹一餐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罪恶感,她只得安慰自己,也还好在用餐前,两人在床上消耗得很多,做一次如果可以两百大卡,那么她吃这一碗咖哩也不会变胖的。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用餐,虽然攻读的专业不一致,不过顾悬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似乎就没有他不擅长的事情,每个领域,他都能聊上了句不说,还都颇有自己的见地。
宓恬平时很喜欢跟顾悬聊天,可她今日却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顾悬身上扫,有好几回,她想开口提醒他把衣服穿上,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被她收了回去。
顾悬这般精明的人,哪里不知道她局促不安?他就是故意的。这是他刻意的撩拨,就像是织下了密密的蛛网,等着她来自投罗网。
等两人都用完餐,宓恬帮着顾悬把碗盘收到了水槽里头。
顾悬在洗碗,她便在一旁收她洗完的碗,倒不是她不愿意帮忙,只是她第一次在他家洗碗,就把他的碗给碰破了两个,从此以后两人养出了默契。
他洗碗,她陪他洗。
陪洗碗不只是在一旁看着。
顾悬喜欢她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身上陪他聊天。
可现在问题来了。
正面也就罢了,她身后可以几乎说是全裸的,就这么搂上去,实在是有点色情。
虽然更深入的接触没少过,但通常都是由他主动,她便是被动地承受为主。
如今要她主动,光是用想的,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怎么了?”顾悬低垂着眼眸,身高差下他的注视显有些压迫感,他这是纯属明知故问了,还能怎么着了?不就是心里害羞,不敢像平时那样抱上去磨蹭。
偏生他还一副一切照常的模样,等着她来抱,简直是无耻至极!却又让人忍不住有一些心动。
再说了。
他的态度仿佛在问她:“你不敢?”
他的目光有些刺激到宓恬了,宓恬是有点大小姐脾气在的,有些禁不起激。
她能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就是抱一抱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男性荷尔蒙,还是裸体围裙状态下的男朋友罢了!
都还来不及进一步消化此刻的情绪,宓恬已经走到他身后,从他腰后搂住了他。
他身上清新的气息传来。
洗发水、沐浴露的味道,再加上一点男人劳动过后的体味,对她来说,那是极好闻的。
满满的青春荷尔蒙,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晃神,她仿佛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得逞的轻笑声。
宓恬有些恼火了,她一个脑昏耳热,双手顺着他的腰部的肌理,贴着皮肉往围裙里头摸索而去。
顾悬脸上得瑟的神情略为收敛,一双眸子变得幽深。
“等会儿还想看电影,现在就别招我。”宓恬此时正是面对着顾悬的背,如果两人面对面,宓恬便能看到他俊脸上的红痕。
虽然没看清他局促的模样,可端是他的反应,就把宓恬逗乐了,她在他的腰上又拧了一把,这才贴着他说笑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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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看恐怖片是他们彻夜做爱的暗号
“等会儿看什么电影啊?”两人漫不经心的聊着。
“你想看什么?”
“N家平台上头最近上了一部恐怖片,我看预告挺不错的,你陪我看?还是你想看别的?”
说起宓恬这人,胆子特别的小,可又喜欢看恐怖片,属于菜又爱玩的类型。
以前她和龙凤胎哥哥形影不离,总是喜欢拉着哥哥一起看,晚上也不怕睡不着,就跟哥哥搂着睡。
如今两人各奔东西,她也只能在顾悬陪着的时候,看看恐怖点影过过瘾。
顾悬也知道她是什么德性。
当初他和宓恬交往过后,能更一步也是靠着恐怖点影的催化,那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却是第一次一起看恐怖片,才看没十分钟,她就主动紧握着他的手。
顾悬那时心底还乐呵,以为她是假意害怕来亲近他,可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了,她是真害怕。
他都不知道该说自己是不是走了好运道。
在那一天看完电影以后,她的神色都还有些紧绷。
在他把她送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顾悬,去你家好不好?”
顾悬是男人。再怎么正直的男人,面对喜欢的女生,都是会起心思的,要他们一直素着,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这顾悬还是血气方刚的年岁。
他当然幻想过无数次,把宓恬带回他的地盘,不过交往将近半年,他也才推进到了三垒,最后一哩路,居然天降而来,即使心底不安,他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在那一夜直直奔向本垒。
虽然在情感之上,似乎还有着隔阂,但两人在肉体上,却是无比的契合。
情侣之间多少会有点默契,会有一个暧昧的词汇或者某些小动作,暗示着接下来的旖旎时光。
以他们俩来说,看恐怖片就是其中一种。
这是她对他无声的引诱,只要看了恐怖片,她就不可能回宿舍,一定会住在他这儿,就连夜起都要捏捏他的手指,要他作陪。
矫情的要命,可他就是喜欢得不得了,以前他以为自己不喜欢矫情的女生,可没想到……最后他打的就是自己的脸。
只要对象对了,管她是矫情还是做精,在他眼底都是可爱的。
顾悬的眸色幽暗,望着她低垂着眉眼,滑着手机选片的模样,手机连结电视屏幕,可以看到她在数个恐怖片里头犹疑不决。
本来说想要看新上的影片,可是一看到旁边的推荐影单,她又摇摆了起来。
见一个爱一个,似乎是她的天性,挑影片是,挑餐厅也是,在感情上,也很难有定性。虽然已经交往了两年,即便他已经使尽浑身解术的引诱她、对他好,她却始终没有安定下来的打算,虽然和她极力掩藏,可他却是可以感受到,她对他始终没有打开心房。
顾悬脱下了围裙,一丝不挂的在宓恬身边落坐,无言的挑战,无声的勾引。
即使她的心是铜墙铁壁,他却始终没有放弃攻克,他不是会放弃的性子,看上的人,他是死都要到手的。
长臂揽过了还在选影片的人,低眉凑了过去,气息吹拂在发梢上,两根呆在她头顶左右晃,顾悬见了,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宓恬不是一个可以一心两用的人,她下意识地靠进他的怀里,手臂贴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头,他的体温一向很高,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机上头,根本没有注意到浑身光裸的男人,如今倒是慢慢注意到了。
目光从手机慢慢下移,这才发现他身上最后的遮蔽没了,活脱脱是个男菩萨的模样。
一身锻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全都在她眼前,是她一个人独享的美景。
很想要摸摸看!很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宓恬一阵心旌荡漾,她压抑住这份色心,故作矜持的样态,抓过了沙发上的小毯子,把他身上过分裸露的风光给遮去了一半。
她几乎是把毯子甩到他的身上,毯子不偏不倚的盖在小腹以下的位置上,,就这样可怜兮兮地挂在那儿,粉蓝色格子毯的边缘露出了一点点耻毛,倒是显得欲盖弥彰。
13真相被戳穿,总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堪
轰然一声,好像有什么在宓恬的脑子里头炸裂开来了,宓恬选择无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欲望,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瞧瞧,这部X铃和这部诡X之夜哪部好?一部是讲凶杀的,另外一部是讲恶灵袭击村庄的故事……”
宓恬心跳得飞快,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更尖了一点,她故作冷静的模样,看在顾悬的眼底,是另外一道诱人的风景,是甘甜的小点心,让人想一口吞了,藏在肚子里头。
顾悬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不然就讲凶案的那一部吧!”顾悬这人喜欢推理思考,从小最喜欢的就是看悬疑推理的书本,他存了好几年的零用钱,第一次顺应欲望买下来的东西不是其他孩子会喜欢的游戏机或者游戏片,而是一整套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书本,还是买精装的原文版,花了好七百块,对一个孩子来说,那是天文数目了。
是以,比起纯粹的灵异作品,他相对喜欢有推理要素的。
宓恬瘪了瘪嘴,顾悬的选择是在意料之中的,“那看恶灵的好了。”她一下子就推翻了顾悬的选择。
这姑娘还挺任性的,不过他乐意惯着,顾悬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好。”他几乎是没脾气的应了,把人又搂得更紧了一些,她没骨头似的摊在他的怀里,心里头有着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他素来如此,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应下来。
如果他天生是个老好人,那或许宓恬此刻心里不会生出一点愧疚感,可顾悬不是,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刚硬,这男人把所有温柔跟耐心都给了她,她也不好常常这样对待他。
毛茸茸的脑袋瓜在他的身上蹭了下,她嘟囔道,“就看凶案那部好了,可是你不许先把结果告诉我。”这脑袋灵活的人就是不一样,每一回一起看刑侦探案的片子,只要这片子逻辑再现,顾悬看大概看个四分之一,就能准确的猜出凶手是谁,屡试不爽。
如果是去电影院那还好,毕竟不好在电影院里讨论,可如果是在家里看电视,那观影体验就差了。
“行,你别问我,也别求说我。”顾悬是惯着她,不过这个时候却也不避讳着,直接戳穿了真相。
他可不是那种扫兴鬼,每一回都是她不信邪,自己胡猜一通,又逼着他说出心中的答案。
可偏偏,每一回她猜的凶手都是错的。
信心满满的打赌,毫无悬念的被打脸。
虽然他总让着她,可他的推理魂却是不许他在这个时候放水,再说了……她已经试过引导她,可她对自己总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相被戳穿,总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堪,她轻哼了一声,手指拧了拧顾悬的腰。
她的力道对顾悬来说,就是挠痒痒似的,顾悬把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脑袋瓜,语气有一些的无奈,“好,我不说,这一回,你捏死我我都不说。”
宓恬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她好像赢了,可又好像没有,这样的感受,还挺复杂的。
宓恬心里头那么一点点的纠结在电影开始后消散了,这部刑侦类的恐怖片一问世就佳评如潮,恐怖氛围非常到位,不是那种传统的恐怖片,气氛营造的恐怖,胜过恐怖的画面。
光是那光线昏暗下来,宓恬整个人都僵住了。
也还好顾悬已经把她整个人抱到怀里,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这片子差去年的万圣节附近曾在影院首映,那时宓恬就有点想看了,不过那时候影评都说这片子特别恐怖,她便决定还是等影片上串流再找顾悬陪她一起看。
这恐怖的劲儿一上来,她也顾不得顾悬在毯子底下是一丝不挂的,整个人钻进了毯子里。
这刚刚还盖在他下半身的毯子已经被她拉到了下巴处。
这是一股意外的亲密感。
宓恬已经完全沉浸在恐怖片的恐怖氛围里面。她观影,而他观她观影。对他来说很枯燥乏味的片子,因为宓恬的存在而显得充满了趣味。
14在电影最恐怖的时候揉起了她的屄
电影中的男主角是个前员警,因为对组织的规章失望而选择当私家侦探,女主则是他的警校学妹,当年因为仰慕男主,所以才选择念警校,谁知道当他当上员警的时候,男主已经离开了组织。
男主帅气刚硬,身上是白衬衫西裤,看着有些不修边幅,女主英姿飒爽,刚硬中带着柔媚,望向男主的眼神是充满了感情。
显然,女主选择跟着男主一起调查案件,肯定是带有别样的心思,只可惜男主是个直男,一点都没发现。
如今他俩人拿着手电筒在林子里面循线追查着那失踪的中学女孩。
低缓的音乐,广阔的的密林,昏暗的光线,虫鸣鸟叫声诡谲,心里的预期上,几乎可以预知,接下来肯定会出现恐怖的画面。
宓恬不由自主的感到口干舌燥,心脏也跳得很厉害。
她的小模样,倒是让他直观的生出了生理欲望,可她此刻竟是完全没有察觉,那颇具份量的阳物已经顶着她的皮肉。
唰唰的声响响起,女主角的身后是一道黑影袭掠。
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呼吸都凝滞。
阳物从腿芯跟着滑过,整个身子跟着颤抖了一阵。
黑影飞掠过去,停在一只雀鸟的身上,雀鸟轻盈的跳了起步,扑翅高飞,天边一轮明亮的月,但雅柔和,让人心底稍稍放松了一些。
忽尔间,场景飞掠变换,恐怖的画面陡然在眼前呈现,宓恬吓得惊呼一声,整个人都缩到顾悬的怀里,不敢继续往下看了。
“别怕,我在,我保护你,嗯?”他把人给拎了起来,轻松地掐着她的腰,顺势拉下了她的内裤。
嘴巴上说得似乎正气凛然,这动作却不纯粹了。
“你……你做什么啊……啊嗯……”他的手指在花蒂上面揉着。
邀他看恐怖电影,多少也有那一点引诱的意味在,不过她是骚不过顾悬的,先是裸体围裙,后来又裸身抱着她看电影,如今在片子最恐怖的时候揉起了她的屄。
男女主角开始在林中狂奔,而他的手指也在她的屄缝里头猛烈的揉捏着。
他让她跟着狂奔了起来,在情欲的跑道上奔驰。
在极度紧绷、恐惧的情况之下,身体也平时敏感了不少,受到刺激立刻起了强烈的反应。
花穴收缩了起来,心跳本来就失速的跳着,如今倒是稳定的维持着那疯狂的速度。
手指头都送进她体内了。
“给你放松神经……”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热气哈在敏感的耳朵里,宓恬的心跳失序得更厉害,都不是因为恐怖的情节,还是因为他带给她的刺激。
“别闹了……”她的嘴里说出的是推拒的话语,可身体却一点都不给面子,一下子就出卖了她。
他的手指没入,四周的壁肉立刻蜂拥而上,紧紧的包覆住了他的手指,一阵一阵的抽吸着,像是想要他塞进更粗更大的东西。
享受着呢……
这个时候他如果停了,她还依不依?
“乖,不是闹你……”他一双好看的眸子炯亮,底下跳着两簇火光,嘴巴上的话明显和他的所作所为是有出入了,“看你紧张,帮你松乏、松乏就不害怕了,你说是不是?”明明是唬人的话,却是张口就来。
他的声线低沉,听着特别的醇厚好听。
这话搁在一般时候,宓恬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不过她此刻才刚陷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之中,此刻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法自主思辨,只觉得他说的话似乎也挺有道理,她就这么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男孩子之间,曾有玩笑话。
如果想要一个女孩喜欢上你,那便带她去看一场恐怖点影,这样的说法也不仅只是纯然的玩笑话,在紧张之下的吊桥效应,可以让人得到比预料之中更多的身体反应。
只因为那一瞬间身心最容易遭受矇骗,产生混淆。
电影没有影射任何一部,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不敢看恐怖片,瞎写的
15肉棒已经十分的烫人,那是想要做爱的温度
“乖,专心看电影,你就知道我没唬你了,你不会再害怕了。”他的嗓音低沉,充满了诱哄。
坏男人都是这样骗姑娘的!
话里三分真,七分假,都挑着对自己有利的讲,用以达成心底那一点龌龊的心思。
说是不会害怕,其实是言过其实的,他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将那些惊惧忧思转移到了身体的愉悦反应之上,进而减缓了畏怯的产生。
“哈啊……”手指在体内最敏感之处摩挲着麻酥酥的感觉取代了精神上的觳觫。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着,让她嘴里的低喘取代了害怕的惊呼。
“乖,别发骚,好好看电影。”
她的反应让他眼底的笑意都像那雨后的池塘水,要蔓延出来了,偏偏他还故作正经,倒打了宓恬一耙,“别漏了细节,一会儿还得问我,我不答你还跟我急。”
顾悬的话,让宓恬的脸上热得厉害,可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一边往他敏感的G点攻掠而去不说,他还一边揉着她敏感的花蒂,把那娇媚的小豆子,揉成了黄豆的大小。
她有一颗淫媚的小花蒂,都说阴蒂越大越敏感,她的阴蒂也不知道是天生就大,还是给他们揉大的。
她的两任,都很喜欢玩弄她的阴蒂。
她的身子还真的像顾悬说的,挺骚。
有时候摩擦到内裤她就会很想了。
她从小就不是一个会苛待自己的人。
自从开荤以后,她想了就会主动缠着他们做。她还任性,常常自己爽了就想跑。
“哈啊......哈啊......”花穴已经像是泉水一样,慢慢的泉涌而,咕啾、咕啾,手指搅弄的水声和电视里头传来的水声似乎融合在一块了。
男女主已经从林中脱困,慢慢地走到主干道上,女主一转头,却发现男主角已经不见了,背后是一片迷雾,画面随着女主的视角,转了一圈,最后再一次定在那脸色惨白的诡物脸上,那骨碌骨碌转着,而且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突然盯着,那诡物笑了,嘴角上咧,露出了无舌的口腔,血水弥漫出来。
“啊嗯……”女主惨叫了起来,宓恬的声音几乎可以说是和电视里的女主同步了,上扬的频率都有些相同,不同的是她的娇吟到了高点过后,产生了收势,听着又娇又媚。
而女主……喊得撕心裂肺。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里里外外一起,最敏感的G点和花蒂一起达到混合性的高潮。
淅沥淅沥…….
大量的花液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指掌,又是又热。
他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后传来,几乎是贴着皮肉传到了脑海里面,和情潮产生的绚烂烟花交织在一起。
他也不算完全的骗人。
在猛烈的高潮之中,最是胆小的人血脉贲张了起来,方才看过的恐怖画面全部被眼前闪烁的烟花给彻底盖过了。
恐惧像是被刺到消风的球一样咻咻咻的消散,只剩下快慰感在体内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久久不散。
“水真多,我给你堵起来吧,省得湿了沙发。”
宓恬轻喘着,平坦的小腹抽缩着不停。
他的指缘还轻缓的在皱褶密布之处游移着,所及之处都是一阵锐利的颤栗感。
整个子宫都下降了。
因为生育的本能,因为对他的渴望,想要被他填满,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欲望。
她的神智有些恍惚,又有些割裂。
眼前逐渐能够聚焦,她透过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再一次慌乱奔逃,却跌倒在地的女主。
明明是想看电影的,可如今所有的感官却都聚集于他的手指,心跳是因为他嘴里暧昧不清的言语。
堵起来?
用什么堵起来呢?
她的脑海里面有了模糊的答案,需要他来证实。抵在屁股上头的那硕根已经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极限,上头的筋络尽显,十分的烫人,那是想要做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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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用肉棒插进去保护你(H)
潮吹过后的小穴十分易感,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说不出的疲倦,软绵绵的像是被灌了水。
恐怖的画面似乎已经无法轻易的刺激她的神经。
该说这荒诞的方法,竟是奏效了,这是她头一回看着恐怖片,却不觉得恐怖。
可就很多意涵而言,她如今面临的是另一种恐怖,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令人不寒而栗,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柱顶顶着收缩个不停的穴口,那入口的肉壁已经在收缩个不停,迫不及待地迎接他,他舒爽的喘息着,气息全部吹拂在她耳后。
“哈嘶……宝宝都爽成这样了,是不是该换我爽了?”
她耳后痒,体内更是痒,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一开始还能免强抵御,到了
“太、太深了啊”女上的姿势之下,她的体重落下之时,肉棒子直挺挺的抵到了最深处,一下子龟头吻到了宫口之上,下半身又酥又麻又胀,各种滋味一下子冲刺着感官世界。
就在这个时候,电影里头的男主角被追着他们的诡物追击,打算要反击,却是被诱到了一个废弃建筑物的边上。明明跟前是将近三米高段差,受到诡物影响,男主眼前却是出现了坦直平路的幻象,他持续奔逃,即将落入陷阱。
男主一无所知,可观众却是明明白白,男主坠落,一条裸露的钢筋插进了他的肩膀里。
电部影并不是走血腥的路线,这贯穿的重点不在伤口上,而是在于男主痛苦的表征与演技上,那精湛的演技倒是让宓恬恍恍惚惚地产生了一种被穿刺的感受。只是她所感受到的穿刺和电影中人物所承受的可不同。
场景一晃,男主生死不知,她却无心去关注他的生死了。
“哈啊……哈啊……”宓恬喘息不止,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个时候消散了。
粗硕的阳物深埋在才刚潮吹过的花穴里头,体内的躁动到了最高点,可在这个时候,顾悬居然是安分了起来。
他就只是这么插在她体内,就这么一动也不动。
宓恬心里头一阵愣愣的,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却听到他说道:“好了,堵起来了,认真看电影吧,别怕……我在你里头保护着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怕得话就自己动一动,舒服了,神经就不会那么紧绷了。”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一边说着,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头,往她饱满的乳探去,他的手指握着她左边的乳,放荡邪肆的话张口就来。
“我来测测宝宝的心跳,看看还跳得快不快……”说是要测心跳,他的手指却是在那乳下缘轻挑的夹弄着,一点一点的推挤着乳肉。
双乳是女人敏感的受器,并不是只有乳头敏感,四周的皮肉也是神经密布,在他的撩拨之下,雪脂般的乳房荡漾出了波浪,一下子荡进了心尖,让她战栗了起来。
“心跳还挺快,我给宝宝拍一拍……”他靠着她的耳尖低嚷着,大掌包覆着那硕大浑圆的乳球,上下快速的晃动,乳晕和乳首被夹在指缝间,在剧烈的晃动之中充血挺立,敏感的不得了。
每一下震动,都透到了体内,身体里头是极度的空虚,想着要被填满,偏偏深插在她体内的男人如今倒像是个圣人,一动也不动的,仿佛真的没有旁的心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个塞着,堵住她往外流泻的骚水。
“你、你动一动……”理智在这一刻完全断裂,像是脱缰野马一般,恣肆的奔腾。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顾悬听力好得很,宓恬的话他分明听得一清二楚,可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此时电影里的女主也挺配合,一阵惊悚的哭嚎,正好压住了宓恬的嗓音,宓恬不得不再说一次。
欲望已经全然被点燃,欲火在体内蔓延、烧灼,她忍不住扭动腰肢,放浪形骸,情欲凌驾了所有的矜持,让她摆脱了世俗的禁锢和束缚。
17宝宝,我爱你…… j iza i 4.co m
湿润的肉穴套弄着粗硕的欲望根源,层层迭迭的媚肉密密匝匝的包裹着那敏感的肉棒。
顾悬倒抽了一口气,电流从那脐下叁寸一下子流窜到了头皮, 就连天灵盖都麻乎乎的。
顾悬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和温度都在催化她心中的欲望。
想要被肏,想被肏得乱七八糟的。
“你、你动一动,插我、插我……”在森冷诡异的电影配乐之中,不合时宜的传来娇媚的吟喘之声。
“嗯,宝宝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会不答应呢?”顾悬此刻还保持着最后的君子端方,语调清润,可身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君子。
锻练有素的狼腰凶悍的上顶,宓恬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起来,她的世界大力的震动了起来,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跟着一颤一颤。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 a i5.c om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从腰腹卷到了胸乳上头,他握着一边的奶,那一边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震动不已,另一边的乳儿没有束缚,上下弹跳着,都要出现残影了。
噗嗤噗嗤——
小腹之处又酸又胀,小穴里的硕棍无死角的鞭笞着易感的穴肉,将那密布的皱褶烫平又推聚。
为了观影,室内的灯光昏暗,骄阳透过窗帘映入是内,在屏幕上头形成了反光。
隐隐约约、眼尾余光,目光投向了电视屏幕,适巧恐怖片的色调阴森,能够更好的印照出他们的模样,就像是蒙了一层雾的镜面。
隐约可以看到人影绰绰,投印在那抹反光上头的是她淫荡的小穴,被硕棍撑到了最大,皮肉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动作,被撑成了独属于他的模样。
顾悬也注意到了屏幕上的动静,他眼底的精光一闪,一双强健的手臂从她的大腿外侧往下捞,环抱着了她的臀部上方的腿段,一点一点的上推,到了膝弯的地方,她一双一腿巍巍颤颤的朝向了天。
她那柔软的身躯几乎要被推成了V字型,身体要比平时紧绷,小腿和足背都绷直了,白玉似的脚指头一根根的蜷曲,就像是下一瞬会跳起芭蕾似的。
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让他镶嵌得更深了,他顶得太深入,宓恬的大腿都被压到了小腹上,随着一晃一颤,宓恬都生出了小腹印出他肉棒形状的错觉了,好像小腹都要被顶穿了。
啪啪啪啪——
颇具份量的囊袋不断的上顶,拍击的弹润的臀肉,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如同骤雨落下,打在芭蕉叶上那般。
“哈啊哈啊……”快感被源源不绝地送进体内,形成了狂烈的风暴,浪潮摧枯拉朽而来,一波高过于一波,摧枯拉朽而来,直到将她完全的吞没。
“好舒服嗯嗯……”宓恬仰起了颈子,嘴里吟哦不止,身体因为高潮而一颤一颤。
眼前再一次被一阵炫亮的白光占领,脑海里面除了快感以外,什么都不剩,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在高潮之中载浮载沉、随波逐流。
顾悬放下宓恬的一条腿,关掉了电视。
肉棒继续往那已经被肏得高潮不已的花穴里头捣弄不休,高潮中的媚穴痉挛不止,他向像是没入了涡流之中,她体内仿佛有个黑洞,想要将他抽吸到更深处。
稍稍往外退了一些,顾悬慢慢地调整宓恬的身体位置,他让她仰躺在沙发上,接着将她的腿分开到外侧,肉棍在她体内翻转了小半圈,她忍不住喘息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
阴影落下、覆盖,四目相交,他的眼神炽热,宓恬只觉得自己即将被他吞没。
“宝宝,我爱你……”情动到不可自持的时候,他会将他的喜爱宣之于口,以往对于他浓烈的情感宓恬是排斥的。
她和他谈恋爱,和他做爱,却不愿承担他的情感,每当他意图更近一步,她就便龟缩起来。
她会不自觉地移开眼,不愿承受那份真挚情感所带来的重量。
他一直等着她,等了很久,等到心都疼痛了。不知怎地,他总觉得今天会有所不同,是以他披上了盔甲,再一次拿起了长剑,打算攻略她牢不可破的心房。
他很紧张,双手钳制着他的手腕,都说眼睛是灵魂之窗,她可以从他眼底看到他的一片赤诚以及恐慌。
他是一个如何自负的人啊!如今为了这份感情,当真是令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头。思及此,宓恬的眼眶微微红了。
她不是铁石心肠,或许她早就已经沉溺在他编织的情网之中,却从来不愿意承认。
而今,她心里有他。
不敢说她的爱有多深,甚至说不清这样的情感到底能不能说得上是爱,可她在乎他,不忍心他失望、难过。
“我也是……”
我爱你叁个字她说不出口,她只能选择最含糊、迂回的字句来回应他的深情。
话说完,她的心跳已经完全失序,就连呼吸都显得艰难,粉嫩的皮肤,开始蔓延出一片动人了深粉。
顾悬的身躯一震,眸底闪过了一丝的不可思议。这是她头一回回应他的情话。
“也是什么?也是爱我吗?”他在心底疯狂的问着,他还想听她多说一点,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是不敢真的问出口,就怕她又缩了回去。
问句藏在心底,他低下了头,语气旖旎,“我很高兴。”吻铺天盖地的落下,他攫住了半启的她的唇,舌头灵活地钻进了她的檀口之中,放肆的吸吮、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宓恬感受到顾悬心中的欣喜,她的心也受到他的喜悦影响,里头充满了爱意,她回应着他的吻,唇舌互相厮磨,汲取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唔嗯……”一边吻着,他身下的动作也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深顶,顶在宫口,将那下降的胞宫挤压成了一个精巧的心形。
双腿之间酸软不已,身体的机制被凶悍的顶弄强制开启,贤者时间抽离,快感飞速的累积,波浪在体内一波高过一波,再一次吞噬了她的一切。
“啊嗯嗯嗯……”他松开了她的唇,同时也松开了她的双手,低垂着眼眸,欣赏着她此刻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