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男人》 01迷晕前后夹击(h3p)   “嗯啊…”
  屋内昏暗,床上的女人无意识地发出哼叫。
  程嘉澍在她脖颈温柔地舔弄,手掌抚摸嫩乳,向下舔到小腹,轻柔脱下裤子,大手盖住阴部慢慢的揉。
  初愫摇动着屁股:“嗯…”。
  程嘉澍低声问:“舒服了?一揉下边就这么叫。” 说罢低下去亲大腿内侧,上面已经满是红痕。
  下面慢慢湿润,他沾了一点淫水,揉动藏起来的阴蒂,舌头进穴口抽插,初愫叫出声:“嗯…不要…” 程嘉澍听话地向上吸着阴蒂,指尖捏起乳尖,她晃着身子却躲不开。
  门突然被打开,另一道身影,玩世不恭地靠在门口:“我就知道你给截胡了!今儿应该到我了吧。” 程自知理亏没说话。
  周顾南没和他计较走进屋,现在这样,俩人一起更让他期待。
  他从另一侧上床,转过初愫的脸,细细地看,吻覆上来:“想死我了!” 舌头伸进去相搅,两个人一人握住一边乳肉,初愫皱着眉头躲开卷动的舌头,无力地抬起胳膊,挥开胸前的手,却被握住吻上手腕,举起手臂一寸寸吻到腋下,两个乳尖被不停拨弄,颤着身子泄出水来。
  淫水从穴口流出一道乳白色,滴在暗色床单上。
  周顾南含住乳尖,初愫还没停下颤抖,小穴也还在程嘉澍的口中。
  上下都被玩弄,两双大手将她箍得死死的,除了能摆头,哪也动不了,嘴里细细密密地呻吟:“啊…别弄…”
  她意识昏沉,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淫无比的梦。
  周顾南放开嫩乳,抱着初愫的头,伸进小嘴里吸吮她的舌头,又急切又粗鲁。
  程嘉澍听着她断断续续唔吟,心里吃了味儿,张嘴轻咬住肿胀的阴蒂,突然的刺激让初愫挺起腰,蜷着腿夹紧腿间的头。
  想把他推走,刚动了下胳膊,就被周顾南一手握住控在头顶,他松开小嘴,听她放声淫叫出来。
  初愫每隔10天,就被他们俩轮流迷晕掳走,持续了快4个月 ,身上的敏感点早被他们俩摸清。
  但以往还能挡一挡,今天是第一次被两人一块折腾,她连一个应付起来都费劲,更别说两个一米九几,又保持规律健身的男人。
  周顾南舔吸着耳垂,另一只手揉着白嫩的乳肉,程嘉澍把两条细腿扛在肩膀,抱住屁股将湿穴塞进嘴里。
  “不要,不要…”
  程嘉澍不信她的呢喃:“说不要,下面水还留个没完,撒谎!”
  初愫想从梦里醒过来,可眼皮太沉,十指紧扣挺起细腰,叫着泄了身子。
  程嘉澍抽出嫩穴里的舌头,勾出一丝稠汁,俊逸的下颌满是水迹,他眼底深幽的看着小穴慢慢合紧,放下颤抖的小屁股,对着胸前的人:“换个位置?
  初愫的乳尖被嘬的挺立,手臂自然放在头顶,程嘉澍解下领带,把两只发红的手腕绑到了一起。
  周顾南出声提醒:“别绑太紧,明天手腕疼。” 程嘉澍手不停地系扣:“我怎么可能弄疼她,我有分寸。”
  之后将她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里,两手托住双乳慢慢的揉,乳肉在指尖波动,上面的水渍反着光,程嘉澍抬起她的头,抹平她紧皱的眉头低头吻下去“唔…” 堵住了哼叫的嘴。
  周顾南看着床单上阴湿的一大片,修长的手指轻弹下凸出的硬核,低身亲下阴户,笑着说:“小东西,之前可没流这么多水,一会怎么睡觉。”
  挺硬的肉棒从精致的西裤中竖出来,白皙的长手青筋暴起,握着肿胀发红的根部弹打湿润的小穴,溅起水星,贴着阴唇前后挺动磨了磨。
  “啊…真想操愫愫。” 程嘉澍抬眼翻看低声感慨的周顾南。
  “我就说说,她没接受我不会动她。”又肃着脸警告他:“你也不许!”
  程嘉澍白了他一眼:“废话。”
  放平无力的上半身,掏出要戳破裤子的硬物,跪在初愫头边蹭开唇瓣,唇内润湿了柱身,龟头泌出前液。
  初愫的上边被硬物戳弄牙关,下边被顶刺阴蒂,她烦躁着上下都夹紧,硬豆豆一下子吸住周顾南的马眼,惹得他不禁呻吟着。
  嘴边咸液顺着牙缝溜进嘴里,不经意的抿紧嘴唇,正好吮了一口程嘉澍的龟头“嘶…”。
  大手扶住初愫的头顶,加大了幅度蹭淘气的小嘴:“愫愫不许咬啊,咬坏了就没法射你一肚子精了。”
  周顾南见此忍不住,俩人配合着侧过初愫的身体,周顾南合并紧那两条细腿,把肉棒埋进腿根大力抽蹭起来,龟头时不时刮蹭小穴。
  初愫侧躺在大床上,嘴巴自然微张,程嘉澍掰开下巴,塞进肉棒慢慢操开。
  “嗯!…嗯~”床上的人被前后拍打着,两个男人纹丝不动,身上的衣服都没脱掉,把衣冠禽兽演绎的淋漓尽致。
  程嘉澍看着初愫紧皱的眉,终究是不忍心。
  抽出肉棒,握紧双乳在乳尖抽插,初愫这才放声哭叫:“啊…别碰…不要…”
  周顾南在身后贴着耳边:“宝贝听话,一会就洗澡睡觉。” 下边反而加大力度。
  终于女人抽动着身子,前胸后臀都被射满精液,顺着身体流到床上。
  程嘉澍抱起瘫软的人走进浴室,回头指使周顾南,把床单换一下。
  “啧…”
  周顾南进来冲澡时,程嘉澍正抱着初愫躺在浴缸里,给她仔细清洗,摸着下边,带着不满对他说:“你能不能温柔点,下边都肿了。”
  他回头看了眼初愫的胸,反击:“你能不能温柔点,上边都红了。”
  说完从水里捞出初愫,抱到水流下冲洗干净,看着程嘉澍:“我抱她睡没问题吧,狗贼。” 没再理他,心情不错的奔大床去。
  初愫不知道两个男人为了争夺她待在谁的怀里,斗了大半夜,她太累了,现在终于没有那些混乱不堪的梦,沉沉睡了过去。
  两个男人就着月光看她的睡颜,周顾南放低声音问:“她能睡到什么时候?”
  “明早9、10点吧,早上送她回去。”
  过了片刻,程嘉澍以为他已经睡了,却见他摸着初愫的脸,轻声喃道:“愫愫为什么从不带那些首饰呢…”
  你不接受,我们怎么才能堂堂正正出现在你面前…
  程嘉澍揉捏着她的小手没出声,心里却与他想的一样。 02清醒之后   初愫醒来时浑身酸痛,睁开眼是在自己的床上。
  翻了个身,腿根和两乳之间磨的生疼,挣扎着起来掀开被子一看,两处各一道粗粗的殷红,周围满是红痕。
  扭头看床头柜,果不其然又放着昂贵的礼物,意外的是这次摆着两件,她只诧异了一瞬。
  缓了一会儿,穿上睡衣准备去洗漱,胸前的乳尖滑蹭布料,引得她缩了身子“嘶” 破皮儿的刺痛。
  “靠,你是狗吗!”
  走了两步,腿间小豆豆也磨的生疼,她龇牙咧嘴地站到镜子前,猛地愣住,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过分!
  脖颈到锁骨下全都是吻痕,根本遮不住,压根没法见人,合着是可着周末这两天使劲折腾她!
  叮叮当当,水花四溅负着起洗漱完,怒气冲冲回到卧室,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两件,原来是赔罪啊!
  她板着脸,拿起礼物袋往床上一扔,身体也倒在床上,用被子卷起自己酝气。
  热得实在受不住才起来,把这两件摆进衣柜里面那一堆,静静地看了半晌,每次这事儿过后,初愫都会习惯性地观察一阵。
  从东西她只能得出,这个人很有钱。
  因为这些,要么是她和同事聊天时聊过,要么是在逛商场时路过多看了两眼。
  开始她怀疑过是同事,但她的生活交际很简单,只和一个关系不错,其他的同事都不熟,而且经济条件不太像可以支付这样大额奢饰品。
  最初她报过警,但没有监控,体内迷药也已经代谢,且她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之后蹲守了一个月她都没有出任何事,也就不了了之。
  毕竟真的要追究,也不一定会赢,因为她没钱请律师,也没时间跟着耗…
  再后来这事就变得有规律,但她也只是私处被弄得肿胀发红,这人事后还给自己抹药,从不犯进一步,醒来后床头的东西有时低调,有时奢华,跟精神分裂似的,就像今天…
  她丧气的关上门,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
  已经正午时分,太阳正好射进窗户,大半个客厅都照在阳光下,打开房门亮的刺眼,初愫像丧尸一样,分开双腿从房间慢慢挪到阳台,日常照看窗台上种的花和草莓,提着水壶的手微微发抖,水浇得到处都是。
  这一觉睡了12个小时,她生生被饿醒,果断放弃自己做饭,认命地拿出手机点外卖,翻着app嘴里嘟囔:“喂这么多药,你怎么不把我吃死了!死变态!”
  两个变态不知道心里的小娇娇这么骂他们,在会所沙发各坐一边,各自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周围没人敢厚着脸皮靠过来,与那边的热闹隔绝两处。
  谢延从人群中脱身,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俩:“不是,你俩这么忙啊!来了半天了,就没抬过头。” 更别提说话了。
  周顾南率先抬起头对他说:“让餐厅做一碗鲍鱼粥送这个地方去,就说是…忘送的赠品。” 他连理由都帮着想好了。
  叮,谢延收到一条消息,点开一看是一个普通小区的地址,他整个人迷茫住。
  “可…这会所的包装也不一样啊,再说,谁会把鲍鱼粥当赠品!”
  程嘉澍对他的榆木脑袋无语,插嘴道:“你不会换个袋子?”
  谢延一脸惊奇:“程哥,你怎么也… ” 周顾南立马打断:“你自己想办法去!弄不好就离我家西西远点。”
  谢延一听这么说,立马站起身表态:“别别别,我肯定办好。” 打发走让他一块儿过去喝酒的朋友,起身就往餐厅跑。
  周顾南看着他出去,冲程嘉澍得意挑眉,程嘉澍嗤之以鼻:“西西要是知道你把她卖出去了,回去指不定怎么跟你闹呢。”
  周顾南不以为然:“那没办法,亲妹妹就是用来给亲哥挡枪的,再说她小时候,我给她背了多少锅,乌鸦还知道反哺呢。” 03异样心情   哆嗦着腿,坐在餐桌前,刚点开一部下饭剧,还没打开包装盒,就被突然的门铃声打断。
  打开门,一个身着高级制服的男子,面带微笑对着初愫浅浅鞠躬:“您好女士,很抱歉打扰到您…。”
  他直起身,一张细小的手掌挡在他面前,初愫摆手打断他:“呃,我不扫码…”
  男子一愣,赶忙整理好表情:“您误会了,我不是创业的…嗯…这是本店的赠品,刚刚外卖走的急,忘记打包。” 说着提起手里的塑料袋,初愫没有反应,男子又往前递了递…她这才懵着接过道谢,目送着人离开后关上门。
  打开袋子一看,顿在原地,挑眉看了看餐桌上的外卖,又看了看手里所谓的赠品。
  这个世界终于颠成她想象不到的样子,谁家点20几块钱麻辣烫送鲍鱼粥…
  被委以重任的工作人员走出单元门,掏出手机一本正经地汇报:“谢总,您放心,我已经完美的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谢延挂断电话,对沙发上正直目审视他的两个男人说:“听见没有,送到了。”
  可好奇心居高不下:“这人谁啊,能让你们俩都这么惦记。”
  太诡异了,一个能让这两个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跟个孙子似的…他都想去给这人磕一个了。
  等了半天俩人谁也没理他,悻悻地眨眨眼,转而问程嘉澍:“程哥,程氏是不是要举办周年庆典了,到时侯别忘了给我发邀请函。”
  程嘉澍抬起眼皮瞟他一眼,哼笑道:“你也不是公司员工,你去什么?”
  谢延扭头问旁边的周顾南:“哥,你去吗?”
  “不去,下周我出差。”
  他更高兴了,笑得跟朵月季花似的,回答程嘉澍:“我是股东啊,不是员工也属于集团一员。” 说得一本正经。
  周顾南心知肚明,一脸嫌弃:“你离我西西远点啊。”
  谢延也大言不惭地:“这话说的,我就是为了西西回来的,不然我在国外这么着急干嘛,再不回来媳妇都被人骗走了。”
  周顾南抬手把靠枕朝他扔过去:“谁是你媳妇!注意点分寸,西西还小呢。”
  他都发话了,谢延哪敢不听,卑微地对着自己未来的大舅哥千答应万保证。
  周末过去,初愫的心情比上坟还难受,透过地铁的车窗,没发现有人朝她投来隐晦的目光,这才逐渐安下心来。
  早上往脖子上扑了两斤遮瑕,才盖住一大片的痕迹。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万一这个人越来越过分,而自己又很被动,那这种感觉太让她心慌,不如主动出击试试。
  她有时还希望这人能捅破禁忌,初愫对父母的印象只停留在4、5岁,大一点后寄人篱下在各家辗转,看着那些人家偏疼自己孩子,她又羡慕又触动,慢慢的心里就有了执念,这辈子可以不结婚,但她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一定把所有的爱都给她。
  伴侣会离开会不爱,也会不接受她的爱,但孩子不会。
  她看着黑色隧道反射的自己,耳垂挂上了收到的第一副耳坠,钻石耀眼却不张扬,但是在人群中又很出挑,这个人很会挑,感觉像是观察很久,摸透了她的喜好才出手。
  这种被人细细琢磨的感觉,在她心里反而起了一股不易察觉的异样心情。 04打算   从早上开始气温就逐渐飙上来,地铁上又人挨人,后背挤出了汗,刚在工位上坐稳享受着免费空调,邻桌的唯一朋友滑着座椅飘过来,眼睛粘在初愫耳朵上,一眨不眨。
  初愫被她弄的不好意思,距离太近怕她发现脖子上的印迹,手挽了下鬓边垂发,躲开她的目光,心虚的笑:“干嘛呢…”
  周明熙指着她耳钉:“什么时候买的,你终于舍得花钱了!”
  眼里和语气没有八卦,倒是多了几分赞赏。
  本来想好了说辞,一律说是假的,可周明熙是个豪门大小姐,这个糊弄的了别人,糊弄不了她,她几乎是在奢饰品堆里长大的,对这些究其敏感。
  “以前别人送的生日礼物。”她含糊地说。
  周明熙斩钉截铁,小嘴叭叭地拆穿:“拉倒!这是近半年的新款,你生日今年还没过呢,别想骗我!” 像个侦探一样,手指搓搓下巴,微眯起眼,倒给初愫整的挺紧张。
  她哪知道这是啥新款!
  心虚地不停扣指甲,扭头冲她说:“诶!我请你喝咖啡,你想喝什么?”说着自顾自的拿起手机点单,简单粗暴地打断她的追问:“星冰乐好不好,抹茶的,五分糖我点了啊!”
  她果然被初打岔过去,立马破功:“等等等等,三分的!马上要公司庆典了,最近我要控下糖…”
  初愫满口答应:“好!” 暗自嘘了口气。
  观察了一上午,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耳坠,只有几个女同事夸了一番,顺便讨论一下庆典怎么打扮。
  中午休息时,周明熙拉着她,兴冲冲地说:“走,咱俩出去吃,我请你!”
  富婆姐姐隔三差五就造福穷苦人民,穷苦人民只特指初愫,毕竟以周明熙的家境,也没几个人不算底层大众。
  初愫被她拽的踉跄,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脚步,她急刹住脚差点撞到周明熙身上,周明熙思索不过两秒,转头拉着她往休息室走,嘴里振振有词:“外面太热,会给我晒黑的,还是叫他们送来吧。”
  反正这时候部门里没有人。
  她们经常这样,初愫请她喝个咖啡,她就请一顿大餐,自知和她条件比不了,但也不想白占她便宜,朋友都是要互相付出的。
  “你不是还打算减肥吗?”初愫问,周明熙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老鼠:“我哥给我发了红包,这属于意外之财,不赶紧花是不行滴。”
  话题一转吐槽起她哥,初愫很喜欢听她讲她家人,她喜欢看周明熙被家人明目张胆的宠爱所露出的娇纵,这是她可望不可及的。
  别人眼中的大小姐脾气,在她眼里只有可爱,谁不想被偏爱。
  “那你为什么不去你家公司上班?”
  周明熙露出神秘的笑,略微倾身:“程总和我哥是发小,在这没人管我,别人也不认识我。可如果在我家公司,我哥就会一天到晚盯着我!而且别人都会顾及我的身份,谁都把我当体验生活的大小姐,虽说我也确实是吧…可那样我就是别扭…”
  初愫被周明熙的样子逗笑,耳边的坠子,随着她一晃一晃,趁得她的笑容更显妩媚,把隐在角落里的人,恍的心神荡漾,眸光深深地看着那张想了两天的脸。
  周明熙聊的上头,没注意身后有人走进,初愫也听的入迷,失去了警觉性。
  “别看我哥天天笑着,其实他可阴了,不惹他还好,惹了他可记仇了。但你看程总,你见过程总吗?” 初愫点点头“开大会的时候远远见过一次。”
  周明熙继续说:“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跟个面瘫似的…可是吧…”
  “咳咳” 身后的咳声打断了她的编排,两道瘦小的身躯,一下子僵住。
  周明熙慢慢转过身,祁特助冲她使眼色,俩人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冷,气质卓然的男人。
  她倒吸一口气,挤出笑:“程总…怎么过来了?”说完默默低下头,她是真怵他。
  初愫静静站在一边等着挨批,可半天没听见动静,悄悄抬眼,撞上了程嘉澍深沉的目光,她怔愣住,赶紧垂下眼睛,只觉耳根发热。
  程嘉澍确实一直盯着那个耳坠,心里烧的发烫,语言中枢好像失控一样,张不开嘴。
  沉默了许久,隐隐的交谈声和走步声在不远处渐渐传来,有同事已经陆续回来。
  三个人默默准备好承受老总的斥责,程嘉澍转而看向周明熙,吩咐祁特助:“周明熙开小差,扣她这月奖金。”
  大小姐暗舒口气,吓她一跳,就扣钱啊…刚要窃喜,只听头顶冷淡的声音:“再有下次,我就告诉你哥,让他把你领回去。”
  周明熙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看他,到底没压过他的气场,慑努着嘴弱弱地:“知道了…”
  初愫站在一旁等着自己的惩罚,程嘉澍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你下班到总裁办加班。”
  声音柔和许多,仔细听甚至带着几分缠绵。
  初愫愣愣看着他走远,暗忖她去总裁办加什么班?
  望着背影,浮现出刚才他的眼神,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扫过,很痒,可速度太快她没来得及抓住。
  周明熙在旁边不忿道:“什么岁数了,还搞‘叫家长’威胁,从小就这套!”又愁眉苦脸:“呜…我就吃这套…靠!”
  初愫觉得她像个小孩,宠溺摸摸她的头,“没事儿,化悲愤为食欲!一会多吃点儿。”
  “说的对,吃完再减吧。” 05主动出击   程嘉澍坐在办公室,心跳仍旧没平稳下来,脑海中初愫那张透白的小脸挥之不去,没人知道那个他挑了半个多月,才挑中的耳坠,在她耳下轻巧地摇晃有多好看。
  他虚攒着手抵在上唇,强压也压不下嘴角,扬着眼尾拨通电话,清了清嗓:“我告诉你,你妹妹再在背后说我坏话,你就等着吧。”
  你就等着见不到愫愫吧!
  周顾南沉默半天:“你有病?她说你,你找我?你是她老板吧。”
  程嘉澍没理他的控诉,直接挂上电话。
  这种心情持续了一天,祁特助进来送文件时,第一次看见沉稳的程总,今天不知为何,有些坐不住!
  他是个称职的助理,要观察到老板的方方面面,回到自己的工位后,马上为老板查询:如何快速消除痔疮小妙招。
  详细的列出方法,真是深藏功与名。
  公司的员工差不多要走光,初愫还磨蹭着不想上去。
  她的工作和总裁办又不沾边,让她上去干嘛!可她耗得起,某人却等的心焦,望眼欲穿。
  初愫接到祁特助电话时,一脸懵圈:不是,来真的啊!
  她火速收拾好,坐着直达总裁办的专梯上去。幸好现在公司已经没有人,不然看到这一幕,明早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电梯的速度来不及压下初愫心里的紧张,环视着空无一人的总裁办,慢吞吞挪到办公室门口,忐忑地轻轻敲了三下,里面的人敏锐听到,沉着冷静的嗓音:“进来。”
  初愫安静站在门口,低声打了个招呼:“程总。”
  程嘉澍站在窗前,神色温柔,鼻梁挺直,沉静地单手插兜回身看她,窗外的灯光撒在修长健朗的男人身上,得体的黑西装饱含禁欲气息。
  她只扫了一眼没敢多看,如果视线再往上一寸,就会发现,不远处的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像把刀要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划破。
  “坐那。”
  她疑惑地抬眼,看向他指着的那把宽大的椅子。
  初愫犹豫不前:“那…那是您的椅子。”
  “让你坐。”
  程嘉澍压着自己不要摆出老板的姿态,可语气中还是会自然而然地带着上位者的威严,让她无法拒绝。
  初愫缓慢地坐下,只谨慎地坐个边,后背挺的笔直像被训话的小学生。
  程嘉澍好整以暇地看她,心里和手心都痒痒的,真想摸摸她的耳朵,想给她嘬红,想听她像那晚那样呻吟。
  一直没听到程总布置加班任务,她出声问:“程总,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
  他哪有工作要她做,他工作都是为了挣钱给她花,叫她来,无非是为了借此亲亲摸摸,但也明白现在还不行,会吓到她。
  “嗯,你把这个文件核对一下,看看有没有出错。”
  随意给她拿了两份打重的文件,笑意盈盈地正大光明看她。
  初愫认真检查了一会,心慢慢静下来,无奈身旁的男人存在感太强,她不禁走思,又想到了白天的眼神,可能是人在旁边,想得更细,倒是察觉出他似乎在看到耳坠后,眼睛略微睁大了些。
  不怪她敏锐,今天带它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人。
  有了想法后,她决定试着主动出击。
  浅浅的呼吸给自己打气,挠了挠耳垂,眼神闪烁着抬睫觑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
  程嘉澍眼底幽深,厚着嗓音轻声问:“怎么了?”
  初愫不好意思小声回答:“耳朵痒,好久没戴过耳饰了,不太习惯。”
  他背过的手指暗搓,喉结滚动几下,声音带着沙砾的低哑:“我帮你摘下来?”
  顿了几息,静谧的夜晚,只有两人的鼻息和心跳在互相回应。
  这个耳坠像是一个信号,带上它就表示接受了那场荒唐的游戏。
  初愫心绪动摇,缓缓放下手,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拨动一下耳坠,默不作声默许男人的话。
  办公室开着凉气,初愫却微微发汗,她在赌是不是他。
  程嘉澍看着女人脸颊和耳尖泛起了红,手指捏住耳垂摘下耳坠,却没有离开,轻轻揉动耳朵放松,初愫触电似的瑟缩了下,这种感觉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她仿佛被相似的举动对待过。
  灯光落在初愫的脸上更显娇艳,发抖的样子和床上一模一样,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碰她,在程嘉澍的眼里她却早已变赤裸,小腹渐渐燥热起来。
  “还痒吗?”
  初愫瞥见他腹下的鼓包。
  成年男女之间心照不宣,初愫不会问他为什么做那样的事,有钱人都有点怪癖,她清楚自己图的是什么。
  发现那个人是程嘉澍,对她来说无疑算是惊喜,有钱有颜高学历,他的精子质量,放在精子库都得被人抢着要。
  她点点头,可怜巴巴看他一眼,睫毛像羽毛撩拨着男人,眼下的暗示,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程嘉澍沉浸在初愫接受他的喜悦当中昏了头,压根不去细想她的心思,他也不在乎,哪怕初愫现在要他把股份过到她名下,程嘉澍都会冷静思考一下操作方案。
  她不知道程嘉澍已经等待站在她身边这一刻等了多少年。
  程嘉澍思绪飘散,手上轻柔,蹲下身子仰看初愫。
  “要我帮你缓解一下吗?” 06办公室初尝试(微h)   当初愫回归意识时,她已经被程嘉澍抱在怀里,屁股下是男人鼓硬的裆部,一下下的磨蹭。
  腰被强壮的手臂揽靠在胸膛,一只大手握着乳肉不停地揉捏,耳边尽是啧啧口水声,舌尖舔吸白嫩的耳垂,两只耳坠零落在桌面上,一看就是被人急切扔出去的。
  “嗯…” 初愫推着他胸口,程嘉澍松开湿透的耳垂,歪过她小巧的下巴,含住另一边。
  俩人的姿势像热恋情侣的拥抱。
  “哈…”热气呼在程嘉澍耳边,胸上的大手更用了些力。
  整个耳朵被男人侵略着,热意从耳后烧到脸颊、眼角,初愫觉得自己要发烧了,闭着眼一动不动承受着他灼烧的欲望。
  双手把男人的衬衫攥得褶皱,他的唇沿着耳后向下啄食脖颈:“停…停下。”
  程嘉澍短暂的成了聋子,初愫急忙又说:“脖子上…嗯…有遮瑕…”
  他埋在纤细的脖颈,沉闷笑出声,掩不住愉悦,抬起头对上那双正嗔怒着的桃花眼。
  “遮什么?” 他刻意咬着字发音,声音粘稠似笑似…诱惑。
  初愫大着胆子白了他一眼。
  “那哪里没遮” 修长的手指摩挲嘴唇 “这里?”
  “有口红!”
  “没事,我不怕,吃没了我赔给你。”
  没等初愫拒绝,按着她的后脑压上自己的唇,吻地结实,将上面的唇釉舔个干净,探着牙关硬生生闯进去,不温柔但潜藏的情意快要溢出口唇。
  初愫双手抵在他胸口,仰头承受他的热吻,她哪能体会到男人终于不再忍耐的心情,程嘉澍吻得很凶,很霸道,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揉进身体里。
  另一只手在初愫屁股上揉攥,往自己腿间按压,让女人感受自己渗出西裤的炙热。
  初愫鼻间满是男人的荷尔蒙气息,闷得她不过气,使劲拍打他的肩膀,紧急叫停。
  唇边挂着不知是两人谁的津液,胸腔亦不断挨蹭着男人的胸肌。
  程嘉澍仿佛回到毛头小子时期,初愫的任何举动都能勾起他的狼性,真想撕了她,抱着她操进去。
  他眼底猩红掀起怀里女人的上衣,露出了熟悉的白乳,抬眼瞅了瞅发懵的初愫,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吸气。
  “啊…”
  “还记得被舔奶子的滋味吗?”
  这两个字从程嘉澍的嘴里说出来,有种割裂感,让她脸颊滚烫。
  初愫怯懦地不满:“乳尖还疼呢,都弄肿了。” 程嘉澍忍不住又亲了亲嘟起的嘴,低声下气地赔罪:“我错了,那我轻点,如果重了你就打我。”
  看他小意哄自己的样子,她不免觉得惊奇,他还是纯情挂的?
  没容她胡思乱想多久,热气便将一侧嫩乳吃进嘴里。
  “嗯…轻一点。” 她情起地揉着男人柔软的短发,想到小时候听老人念叨过,头发软的男人心都软,他也是吗……
  两只乳尖在男人嘴里来回嘬弄,她仰起脖子轻声呻吟:“啊…嗯”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初愫等着继续进行下一步,衣服却被程嘉澍整理好,她低下头眯着眼望向他,眼神不解询问着。
  程嘉澍咬了一下微张的小嘴,眼底芡着宠溺,温柔的说:“太晚了,不在这里要你。”
  办公室绝对不是他们第一次的好场所,他不要她以后回忆起来是草率的。
  初愫的心跳加速了一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珍视,这个眼神让她后来时不时就拿出来回忆一遍。
  她像只出生不久小鹿,黑眸清澈圆圆注视程嘉澍,娇怜的很。 07庆典(h肉渣?剧情)   送她回去时,还把她压在车里狠狠亲了一通,之后的几天,每晚都以加班之名,把她按在办公桌从上到下舔一遍,嘬得阴蒂红肿才放过她。
  “嗯…哼哈…”
  初愫趴在桌子上,白嫩的臀肉被身后的男人撞出波纹,衣服撩到胸上,双乳压得扁圆。
  程嘉澍大手按住初愫的小腰,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两腿间夹住他的肉根,贴着阴部使劲挺蹭。
  “慢点…别这么快…” 龟头的‘帽沿’刮蹭的穴口出水,噗呲声密密细细。
  程嘉澍的小腹拍打着臀尖,肉体相撞的声音,让她兀自觉得羞怯。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得初愫双腿猛地收紧,腿间的嫩肉把他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
  “胆这么小…”程嘉澍笑话她,摸着屁股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的笑意被不满取代,看了眼埋首趴着的人,舌头顶住侧腮,滑向接通。
  “什么事?” 语气僵硬。
  初愫见他说话,慌忙捂住嘴,她的反应让程嘉澍吃味儿地更大起幅度,压在她身上。
  周顾南听到他口气这么冲,一脸莫名,看了眼屏幕以为自己打错了。
  “问候一下,最近怎么样?”
  程嘉澍戚笑一声:“你是想问候我吗?” 舔了舔身下女人粉红的耳尖。
  初愫哪知道他莫名出现的醋意,只觉得他毛病真多。
  周顾南没再装:“愫愫最近怎么样?”
  ‘愫’字还没说完,程嘉澍赶忙直起身体,害怕初愫听到,他私心还不想让她知道周顾南的存在,瞥了眼桌上的女人,确认她没听见。
  简短地“嗯”了一声。
  周顾南察觉到他不对劲:“你干嘛呢?”
  初愫被他顶得浑身发酸,打起电话还没完没了,一手虚握到身下,程嘉澍一挺进就会钻进初愫的小拳头里,爽的他腰眼发麻。
  嘴上更没好气:“你有没有事,挂了,忙着呢。” 说完直接把手机往桌面一摔,两手抓住初愫的屁股,加快速度。
  周顾南看着戛然而止的手机,舌尖舔舔后槽牙,歪着嘴角冷笑一声。
  “嗯…啊”
  “宝贝挺机灵啊,知道怎么让我赶紧射出来,以后满足不了你怎么办。”
  汗珠随着身体晃动滴到初愫的蝴蝶骨。
  程嘉澍早就接受初愫不可能自己独占,可醋劲儿就是说来就来,射得快就代表以后拥有的时间变短。
  他趴下身扣住初愫的肩膀,含住小耳朵,射进她的小手里。
  抱着初愫坐在腿上,悉心给她清理手心和腿间,穿好衣服后,依旧不撒手亲她,摸着初愫的头发,低眼看她,目光专注柔声说:“后天公司庆典,我给你送礼服,和我的西装是同色系的好不好?”
  初愫无所谓点点头,那天估计大部分人都和他穿同色系,反正也没人有功夫注意到她。
  程嘉澍无声笑了下,又把她往怀里按了按,良久,才送她回去。
  庆典当天,初愫收到礼服,她只能浅薄的用好看来形容,从礼物堆里选出一套相配的珠宝,站在镜子前左右端详。
  啧,自己的家真配不上这一身,怎么看怎么别扭。
  傍晚时,程嘉澍来接她去工作室化妆,上层社会的人就是麻烦,自己化还能糟蹋这衣服是怎的。
  但等完妆做好造型后,她心悦诚服,确实,她的手艺,的确糟蹋。
  “初小姐底子好,怎么化都好看。”造型师满意地看着镜中的人,由衷的夸赞。
  程嘉澍一进来,见她两眼放光朝他走去,像见到了救星,她被夸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程嘉澍对此很受用,视线落到胸口,正在上扬的唇微顿,眉头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戴的是周顾南送的珠宝,心里骤然酸酸麻麻的,但只是一瞬间就转变为欣赏。
  “真好看。”弯腰挨到初愫耳边小声说:“想把你藏起来。”
  初愫的笑僵在嘴角,有钱人的怪癖,毛病!
  “咱们走吗,快晚了。”她没理这茬,挽过他的胳膊当作讨好。
  肩膀上涂了些许细闪的珠光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叫人移不开目光,程嘉澍果断将西服外套罩在她肩上。
  管不了周顾南,他还管不了别人吗!
  到公司附近时,初愫让程嘉澍把她放下就行,他忽视掉直接开进地下车库,下车前,她把西服还给他,转身就要走。
  程嘉澍拉住她手腕:“一起走。”
  初愫愣了一下,有点难为情:“呃…我要去找明熙。”看了眼沉闷的男人,轻声道:“说好了的。”
  开玩笑,和你一起进去,让我以后如何自处,白给人当猴看吗?
  程嘉澍坐在车里看着头也不回的人,心里发堵。
  周明熙看到初愫进来,挥手叫她:“愫愫,这里!”
  初穿过人堆,走过去发现她身旁还站着个男人,光看长相气质就能猜到,许是和大小姐一样背景的人,那人率先朝她礼貌的点点头。
  周明熙拉着她的胳膊,向她介绍:“这是谢延,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最近刚回国。” 又扭头对谢延说:“这是初愫,我在公司最好的朋友,平时很照顾我!”
  两个被引荐的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后,就只有周明熙在左右交际。
  初愫没参加过这种庆典,不知道该干什么,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看别人的衣服,除了像周大小姐这样的,基本都是基础色,随便一个都能和程总组cp,她被自己的发现笑出声。
  “笑什么呢?”周明熙问。
  “啊?没有。”
  周明熙感觉到初愫有点无聊,贴心地告诉她:“今晚的酒是唐培里侬p3香槟,口感很好。”
  “是吗,我去尝一尝,还没喝过香槟呢。”
  初愫坦然接受自己的没见识,这有什么,今天不就长见识了嘛。
  谢延深色不明地看了两眼她的身影,和周明熙闲聊:“你这同事家境不一般啊,怎么会没喝过香槟?”
  周明熙没深思他的话,当即反驳为初愫解释:“谁说的,愫愫就是普通家庭,好像比普通家庭还惨一点呢。” 说完,立马指着他警告:“你不许用异样的眼光高高在上的看她,她和那些人不一样!”
  谢延本来看初愫穿着RL的投资限定礼服,觉得这人不简单,正在心里阴谋论呢,一听到他家西西的话,马上换了脸色。
  “怎么会!你朋友那就是我朋友啊,你放心,以后只要她有事,我一定肝脑涂地,两肋插刀…”
  周明熙被他逗乐,堵住他的嘴:“行了,行了。”
  初愫穿过人群聚集的地方,终于找到一个偏僻隐蔽的角落。
  灯光都不会眷顾这里。
  一边喝着香槟,一边观赏会场里的男男女女,有时观察人也是一项有意思的娱乐项目,这个时候大家会摘掉平日里的面具,心思和欲望都直白放在脸上。
  “啧…” 她也没喝出香槟有什么好喝的,感觉还没起泡酒味儿好呢。
  程嘉澍和公司的股东忙完应酬,冷脸吓退了好几波想上来搭讪的人,却始终没等到想等的人。
  眼睛扫了一圈,突然定住,眼睛微觑看着,脸色变化明显,活生生一台人形制冷机。
  初愫感觉自己只喝一杯就开始晕乎,靠在一旁的酒台醒神,身旁一道声音叫她。
  她眯眼仔细看了会,才认出是同组的男同事,心里不禁感慨:果然,男人变帅的成本是真低,好好捯饬一下,就变得人模狗样了。
  程嘉澍一眼不落地看着初愫和前来的男人聊的投机,她慵懒地斜靠着,脸上露着动人的笑,他想再过几分钟,所有的男人都会为她着迷。
  还是想把她锁起来啊…
  初愫的头越来越晕,和同事道了个歉,直接朝卫生间走去,用凉水扑了几次脸,眼前恢复些清明,缓了一会才出去。
  刚走两步,就被一股力量按在墙上,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压得她反抗不得,脑袋逐渐发昏,她伸手推了推他,却被男人反手十指紧握着控住。
  “嗯…” 腿踢了踢他,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嘴。
  “清醒了吗?”熟悉的声音沉着怒气问她。
  初愫的注意力都在发麻的嘴唇,脑子根本转不过来,脚下被拽着趔趄一步,就被程嘉澍一把抱起直接离开。
  ———
  谁让周总这礼拜出差呢… 08初夜(h程微捆绑)   疾驰而过的风彻底吹醒了初愫的意识,她歪着头半睁眼睛,正感受风吹过头发和皮肤,车窗却缓缓移上去。
  风戛然而止,车内的温度慢慢升高,她换了个姿势偷偷瞄了一眼开车的男人。
  程嘉澍右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肘支在窗边,左手抵在嘴边,眉压眼盯着路况,没给她一个眼神。
  算了,关就关吧,省得面瘫…
  她不知道程嘉澍要把她带到哪里,体内还残存着酒精,决定闭目养神一会儿。
  程嘉澍捕捉到她偷看自己的眼神,扭头见她合着眼,虽然生气但还是把空调风口避开她。
  初愫被关车门声音震醒,迷迷糊糊被人抱出车厢,扛在肩上快步走进别墅。
  她倒垂着上半身,胃压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一晃一晃,急忙拍他后背。
  “等等,我,我想吐…”
  又是一阵晕眩,被摔在床上,还没看清这是哪,程嘉澍覆上身压过来,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板着脸居高临下看着她。
  “知道我是谁吗?”边说边扯领带。
  “程,程总…”初愫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还是有点紧张,他的脸慢慢由虚晃变清晰。
  程嘉澍点点头,将她两只手腕握住,用领带缠绕一起。
  初愫被他的操作呆住,大脑轰的炸开,他还想玩捆绑play!明天她还下得了床吗!
  瞠目看着他利索的绑紧,抬眼却见程嘉澍紧紧盯着她,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脱掉衬衫,露出结实有力的上身,视线从巧克力板腹肌往上越过胸肌,对上他的眼,男人眼底掀起了风暴,她想拒绝的话一下子哽在喉间。
  “您…” 话未说完,整个人就被他压下去,低下头霸道地就吻了上来,双手按在头顶,一只精壮的手臂穿过腰下,往男人的怀里搂紧。
  程嘉澍带着情绪使了几分力,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她是不是就只属于自己了。
  大手在初愫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用力揉握着乳肉,想把这件恼人的礼服撕破。
  “别别,别撕,挺好的衣服。” 初愫赶紧叫住他的动作。
  程嘉澍只停顿一秒,嘶啦一声,胸前的布料滋着毛边,破损的分向两旁,他沉着嗓音不以为意:“我再给你买一柜!” 低头一口含住嫣红的乳尖。
  “嗯哼…” 初愫娇哼一声。
  长手贴着小腹滑到阴部,与平时的温柔不同,今天的他很急切,急着让她情动,急着让她出水。
  豆豆在快速的按压下冒出硬头,初愫小腹抽搐着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啊,哈…” 胳膊还在头顶,她极速喘息,胸腔吸进去再多的空气,也平复不下过快的心率。
  程嘉澍的吻这才一点点挪到小腹,绕着肚脐舔了几圈,往下扒开阴唇,吸食穴口的爱液。一手拨弄阴蒂,一手解开腰带,几秒钟身下脱个精光,硬棍戳在床上。
  “慢点…啊…程总,慢…” 初愫扭动着屁股,脚用力踹他的肩膀,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男女力量的悬殊,程嘉澍纹丝不动,架起她的双腿把头埋的更深。
  他含住阴蒂摇晃着脑袋猛吸,嘴下的小屁股痉挛着流出一股清淡的咸水,程嘉澍抬起头和垂眸的初愫对上眼。
  程嘉澍眼底满是欲火,下巴沾着水迹,像个刚饱餐一顿,沾满血迹的野兽。
  她呼吸一滞,觉得很危险,高大的身影盖住头顶,胳膊箍住头两边让她只能看自己,穴口的巨物在轻轻戳刺等待入场。
  初愫知道时候到了,手臂挂到他后颈,喘了两息,吻上他的唇。
  龟头破开小门,轻柔地进入,他睁着眼睛观察她的表情,只要初愫露出一点不适,他就马上停下来。
  “嗯…” 唇间溢出呻吟,好大,即便在外边蹭着操过好几次,和里面还是有差别,穴道好胀。
  “疼吗…”程嘉澍停到那道墙外,忧心问她。
  初愫摇摇头,眼角已经浮出眼泪:“进去吧…” 说完,一阵刺痛,身体被硬物剖开,她僵住身体,泪水一瞬间无声息地流向发髻,消失不见。
  程嘉澍不敢动,阴道咬得他快断了,可他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呼吸都会给她带来剧痛。
  慢慢地,初愫的身体软下来,阴道逐渐松开,程嘉澍试探着在里面动两下肉棒,正好顶在里面的骚核。
  “啊…” 这一下就把她的情欲打开,睁着媚眼看他,嘴里吐出香甜的酒气,两个人仿佛又醉了一回。
  他再也忍不住,挺动起腰胯,一次比一次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
  “啊嗯…轻一点啊…程总。”
  “叫我名字!”他皱着眉头要她改口:“叫程嘉澍。”
  初愫整个人都挂在人家身上,自然听话地叫:“啊…程嘉澍,程嘉澍…”
  她声音婉转,娇着嗓子喊他的名字,尾音带着弯,叫的程嘉澍心里发麻,脑门充血,肉棒和下颌肌肉被咬的一样硬。
  埋在初愫的颈窝,下身发疯似的冲撞她的小屁股,初愫提高了声调,旁若无人的淫叫。
  “啊!慢点儿,太快了…要受不了了…”
  程嘉澍咬住她发红的耳垂,又加快了速度,腰脊发麻,带着初愫一起到了高潮,射进一股浓精。
  “啊…” 初愫抖动着夹紧他腰侧的双腿,不住的喘息。
  睁眼双眼,程嘉澍的脸颊蹭上了肩膀的闪粉,和他头上的汗混在一起泛着光,像只发情的美人鱼。
  “爽吗?” 程嘉澍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颈侧。
  “给我解开好吗,这样太累了…”
  胳膊都在发抖了他没发现吗! 09再来一次(h后入,浴缸)   程嘉澍松开领带,给她揉着手腕和胳膊放松,抽出肉棒,精液跟着流出来。
  这是今晚的第一股精,散着浓浓的麝香味,犹如催情剂一样,催发着两人的情欲。
  初愫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人翻过身平趴在床上,她也知道,素了快30年的男人,一开荤哪是那么容易喂饱的。
  脸贴在松软的大床上,合着眼睛打算让他自己来,她是不想动了。
  程嘉澍低身吻在初愫的蝴蝶骨,舔着光滑脊背,顺下嘬吮她的细腰,在小巧的腰窝上玩了半天,湿热的舌头像小羽毛一样,挠她的后背,趴在那哼哼唧唧。
  男人抬起小屁股,让她翘着腰,扒开臀肉,手指伸进穴口抠出里面的精液。
  “啊…别弄…嗯”初愫在手指的无意侵犯下,抖着屁股小死一回。
  程嘉澍挺着硬棍:“不想弄出来?那就夹着操进去吧。” 龟头蹭些淫水,如她所愿,挤开臀肉插进去。
  “嗯哼…” 初愫觑眉轻哼,感受着肉棒挤进深处。
  程嘉澍低眉望定圆鼓的小屁股,夹着粗硬的肉棒进进出出,不禁提快速度。
  “哦… 愫愫…” 臀肉被撞的水波似的颤荡,他眼底充血,沙哑的问:“深吗?”
  她撅着屁股正好可以让他顶到最里面,比刚才还要深。
  “深…出去一点嘛…”
  程嘉澍听她和自己撒娇,反而适得其反,更大力往里捅,攥住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压。
  “啊,啊…”初愫埋在床上闷声叫着,手指抓紧床单,空气中充斥着下体的碰撞和男人的呻吟声。
  他叫个什么劲儿!
  程嘉澍被床上女人的透嫩的肌肤晃晕双眼,压下身咬在细白的后颈,像动物交配一样充满占有欲。
  初愫被颈后的咬痛疼得觑鼻子,“嘶…啊…” 暗骂:你是真狗啊!
  程嘉澍身下力度不减,手伸到前边按揉阴蒂,双倍的快感袭击过来,初愫尖叫着挺起胸脯,颤抖着高潮。
  “唔…程,程嘉澍…好烫…”
  喘息间一阵滚烫涌进内道。
  程嘉澍趴在她身上喘匀气息,两具身体相贴的心脏相互着跳动,砰砰声传进彼此的耳廓。
  他将人抱进浴缸里,温烫的热水盖在她身上,程嘉澍把她搂到胸前,一下下摸过乌黑的长发,这一刻只觉得满足,抱着的终于不再是昏睡的人。
  嘴角满足的上扬,神情难掩惬意,如愿成为她的男人。
  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嘟起微启的小嘴,深沉的眸底是不加隐避的情愫,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爱恋。
  初愫迷朦间察觉到,腿间被硬物顶住,她猛地睁开眼,惊慌地抬头看去,男人的眼里又漫上欲热,烧的她像是泡在岩浆当中。
  “不…还要啊…” 她心有余悸地念叨。
  程嘉澍把她往上托了托,抱着她蹭蹭脸颊,一只手臂牢牢地环过细腰,低声蛊惑:“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他不禁想起那晚和周顾南一起的画面。
  愫愫连自己都适应不了,以后怎么受的住两个人…
  实在不行,让周顾南少来吧…
  肉棒贴着身下嫩肉慢慢蹭动,热水裹得它温度更高,趁着初愫愣神钻进穴口,用力捅进去。
  初愫猛地直起身子,抬着屁股起身,又被程嘉澍握住腰按回来。
  她皱着脸叫到:“啊!水,水进去了…好热…”
  “水是温的已经不热了,宝贝。”
  程嘉澍也坐直身抱着她,一手扶着浴缸,下体不停地颠着身上的人。
  “哼…禽兽…”初愫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嘀咕。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听的清清楚楚,不急不恼笑得心神荡漾。
  “嗯…我是禽兽,愫愫是我叼在嘴里的肉,我这不正吃着你呢嘛。”
  肉棒往里使劲连操起来,水漾出浴缸,哗啦啦洒在地上,四溅的水声配合着卵袋拍打臀尖交响在浴室,四面环绕的音浪震起热气,蒸腾在初愫的脸上。
  “啊嗯…慢点儿…程嘉澍。”
  稀少的水流随着程嘉澍挺进,一同涌进穴道,浇在她子宫发热,唯有用力夹紧小穴。
  程嘉澍本就快要忍不了,下面的小嘴还时不时的嘬一口龟头,这他哪里顶得住,抱起她坐在浴缸上,上下掐着她狠命往鸡巴上套。
  “唔啊…太快了…太…深…啊…”
  一晚上不停地性爱,早把初愫的穴心干得发酸,再也无法承受,打开穴口喷出热液,灌在一触即发的龟头,两股液体瞬间在体内融合。
  “啊…” 裸体交缠着喘息,紧紧抱在一起。 10抱着做早操(h)   程嘉澍先醒过来,睁着睡眼,惺忪地看着怀里的小脑袋,浅浅的鼻息呼在心口,透过皮肤串在全身到脚趾都是热乎的,他惬意的享受这辈子第一个温存的清晨。
  手臂垫在初愫的脖颈下,他自娱自乐地挑起一撮长发绕着手指把玩,不禁感叹,她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是软的。
  不知过了多久,初愫的后脑勺已经编出好几缕麻花辫,程嘉澍正乐在其中,手下不小心扯疼了头皮,他慌忙地垂眸,看她皱着眉头扎进自己的颈窝,躲避脑后的手。
  耳边的她哼唧呓语,程嘉澍顿时心软,搂着她轻拍后背耐心地哄着,以前听那帮哥们儿说,心爱的人在怀里时,什么都想为她做。
  彼时他还没有实感,但脑海里自动幻想着她,现在她真的在怀中,何止是什么都为她做,捅自己两刀都行!
  温香软玉在怀,鼻息吹动碎发在锁骨上轻扫,他心底暗生旖旎,身下悠悠竖起来戳着她的腿肉。
  初愫本就睡得不安稳,这会儿更是被腿间的骚扰弄出起床气,她烦燥的长叹一声,使劲推开身前的人,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起床气一犯,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挨两巴掌。
  程嘉澍自知把她吵醒,虽然过意不去但敌不过破罐破摔,抱紧她下身在腿间蹭得更快,一下下拍着好声好气道:“宝贝,听话,做一次…”
  初愫的穴口被磨出淫水,她觉得很矛盾,又烦扰又空虚,埋在程嘉澍胸前,拧住他的乳头使劲转了个圈。
  “嘶…” 他倒吸口气,从没体会过这种疼痛,却越发喜欢她的小脾气,顶开肉唇,挺胯把龟头塞进湿热的穴口。
  一夜过后,穴道早就恢复原状,程嘉澍的肉棒因着晨勃,比昨晚还大一圈,把她心口都撑满了。
  “啊哈…胀…” 手掌不自觉揪他背上肌肉,男人的背肌结实,什么也抓不住,指甲挠出了四道爪印。
  进去的那一瞬,初愫心里莫名涌起一阵不踏实,整个人空落落的,忍不住冒出哭腔:“你…你再抱紧一点…” 情绪来的突然,后心冰凉的暖不过来,想要全身都被包裹住。
  程嘉澍被她的哭声吓住了,停住身下的捅刺,手脚环在她身上,下巴抵住头顶:“怎么了?” 语气中满是忧心。
  初愫缓了一会儿,终于在体温慢慢升高后,找回一丝安全感,摇摇头闷声说:“没有…” 体内的巨物还沉寂着,她忍不住催他:“动啊…” 屁股自主晃着寻求快慰。
  “嗷…宝贝别咬…” 肉棒被裹得热胀,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侧躺着在穴里抽送,初愫被他固定在怀里,身下的挺刺没有把她撞动一分,老老实实地接受硬器的鞭挞,只能通过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判断出程嘉澍操弄的有多疯狂。
  初愫夹紧双腿,咬在他发力坚硬的胸肌上,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两个人。
  “啊!程嘉澍…我到了…”
  “嗯…乖,愫愫真棒!” 程嘉澍在密密麻麻嗦弄中,强劲地射进子宫。
  初愫颤抖地唔吟,嘴里不时娇哼出来,听得程嘉澍又起了反应。
  “呜~哼~”
  行吧,他原来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猛跳的心脏刚将将咽回胸口,初愫准备再补一觉,肉穴里本就没软下多少的肉棍,又缓缓在体内挺起。
  她控诉地望着他,咬紧嘴唇,无声胜有声地骂他。
  程嘉澍把咬到发白的嘴唇,从她的牙关下解救出来,心生愧疚地亲亲脑门:“我说话不算数,你罚我,但咱们再来一次啊…”
  初愫不吱声,恨恨地盯着他,你小子这么朝令夕改,怎么当的老板?还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程嘉澍不知道她心里的怒叹,不然一定会觉得悲痛,被自己的宝贝质疑工作能力,真是奇耻大辱。
  他动了下腿,感觉到床上一片濡湿,翻了个身把人带到身上趴着。
  “啊…骗子…” 硬器猛地在深处戳弄。
  穴口跟着初愫的呼吸,一开一合咬着胀红的肉棒,边缘撑得发白,小口大张,留着蜜液,像个贪吃的小嘴。
  初愫枕在他的锁骨上,贴着脖颈,一口咬住他凸起的乳突肌,程嘉澍闷哼一声,腰部发力挺动起来,瞬间激烈的肉体撞击和暧昧的水声在被子下面隐密传出。
  “啊…啊呀…你慢一点啊…太…太深了” 她抓紧程嘉澍的头发,身体不自觉紧绷,他的每一次挺刺都会把她撞起来,而她的自由下落,都让肉棒往里操的更深。
  程嘉澍立起小腿,保持着臀桥不停地快速冲击,小穴里的媚肉被他不断带出又刺入,淫水流到他的囊袋上,就连臀逢也被她滋润的湿滑。
  “宝贝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能流水。” 他整个人快活死了,身下又加快了速度。
  “太…太快了,啊…” 初愫闭紧眼,到了一次小高潮,抖着屁股猛夹身下男人,那双大手却扒开臀瓣,迫使穴肉大开,在脆弱敏感的穴道里进行最后的征伐。
  龟头触碰到一处软肉,拼命地吸着马眼,吸得他眼冒金星,程嘉澍按住想翘起的屁股,死死压住直往软嫩处攻击,低头寻到她的嘴唇深深吸吮。
  下身疯狂的插操,身上的女人软骨无力的瘫在他身上,一处也抬不起来,嘴被含得紧闭,细小的哼吟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却也盖不过下体的撞击。
  程嘉澍松开红肿的小嘴,听她最后的尖叫,一股浓稠的热精击打在深处软肉。
  “啊!啊…嗯…” 他没再阻止初愫,抱紧她放任小穴抽搐着缩紧自己的性器,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着潮湿的后背,轻柔地吻落在发顶。
  “不要了,一会儿先抱你去洗澡,然后再睡一会儿啊。”
  厚实的窗帘隔挡住时间的变化,昏沉不知时日。
  初愫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忘记有没有回应,歪在他身上乏累地睡过去。
  ———
  aftercare很重要
  周总:宝贝儿来我这上班,我说话算数,说操你10次就绝不操8次。 11do后日常(程版)   再醒过来时,初愫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昨晚被扛着摔在床上干到睡着,早上没睁眼又被按着操,现在才有机会仔细看卧室环境。
  程嘉澍一直没睡,躺着看她快俩小时,怎么都看不够,初愫只要一动就被他转回来,最后实在是被他弄得太烦,干脆直接背对着他。
  “醒了?” 他看着她微微转动的头。
  “几点了?” 一早脱水太严重,这会儿嗓子哑的开口就疼。
  “快12点,饿吗?”
  等会儿!初愫的困意一下被惊醒,今天不是休息日,她翘班了?完蛋,年终奖泡汤了…
  忍着酸痛要起身,身上比她小时候下地还累,胳膊撑了几回才撑起来,心里不停地骂:妈的,狗男人,资本家哪有好东西!
  还没坐直又被拉回床上,从后面抱住,程嘉澍的鼻息贴在颈后:“给你请假了。”
  初愫语塞住,艰难地问:“是和我们主管请的吧…”
  她希冀于不是和总监请的假,因为级别越高的领导,熟悉他声音的概率就更大,她可不想暴露出来。
  听到程嘉澍“嗯”了一声,这才放心下来舒服躺在床上,又舒心地闭上眼,这大床睡着就是不一样啊。
  程嘉澍哪知道和谁请的假,他只吩咐助理干这活儿就行,而且巴不得别人知道他和初愫的关系,男人迫切渴望一个身份。
  他抬起头,默默地看着初愫的紧闭的睫毛,幽声问她:“你觉得,现在的工作好吗?”
  他是希望初愫能够时刻待在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他可以陪她一起不去公司,只在家里办公就好。
  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并不尊重她。
  初愫目无焦点地睁着眼,思忖着开口:“我喜欢现在的工作,我的工作给了我人生很大的意义,它是我生活的寄托,我想好好工作,实现人生价值。”
  认真又坚定。
  程嘉澍浸在以后一天见不到她几面的痛苦中,没注意到她像要参军一样的语气。
  忧伤地叹口气,一大股热气喷在初愫脑后,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这么说都不行?看看,当老板的哪有好人啊,谁会在床上和你讨论工作的意义。
  程嘉澍说服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没有安全感,逼得太紧会把她逼走的。
  也许有一天,她就突然不想工作,决心回归家庭了呢。
  这么想着,他心情好了不少,思虑再三,还是为自己争取一下:“搬过来住吧?”
  她寻思话里的意思,所以,他们之间不言自明的关系,就算是落听了?
  初愫对住哪没什么要求,但在这床上睡了一晚,她不免有些心动,而且同居兴许会更容易实现目的。
  略微考虑考虑,就答应下来:“好。我回去收拾收拾。”
  “我安排人过去收拾!” 他很兴奋,亲在她的耳朵上。
  她想到衣柜里的东西,和他打商量:“嗯…我去收拾,你安排人送过来,可以吗?”
  程嘉澍有什么不可以,他亲自过去接她!
  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天请假,回去把重要的东西先带过来。
  程嘉澍临时要回公司开会,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拉着她要个goodbye kiss才放行。
  “干嘛?”
  程嘉澍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倾过身等着。
  给初愫看愣了,他们是这种关系? 但谁给钱谁说了算,敷衍地贴一下就准备了事,不料却被程嘉澍看出想法,嘴唇还没离开,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深深亲了好一会。
  初愫被他亲的嘴巴都疼了,才顺利下车。
  看着他的车走远,初愫转道去隔壁的药店,囤了几盒短效避孕药,现在还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很多打算要从长计议。
  回去后坐在衣柜前,把那些东西单独放在行李箱的一边,怕别的东西把它压坏,在四周塞了几件衣服防止磕碰,这可是她的养老保险!
  初愫对这些珠宝首饰的价格没概念,数数差不多有10多件,私以为没多少钱,以后若是卖了它们,最起码养孩子是不够的。
  但如果她知道手上拿着的一颗小钻石,值大几千万,她能给自己几个嘴巴子,早就应该买个保险箱!
  只收拾了几件衣服,抱着窗台上的花和草莓,拿着行李打车回到别墅。
  晚上程嘉澍回来时,兴致高涨地请愿帮她整理出来,称职的老公都要为老婆收拾衣物。
  可他看着只放了一半衣服,空隙里还塞着好几瓶化妆品,另一面全是那些眼熟的东西时,沉默的站起身。
  初愫正寻个白天能照到阳光的好地方,装扮她贫瘠的园艺区,一转身,正对上程嘉澍的眼神,薄唇微抿,浑身散发着不高兴。
  “怎么?东西坏了?!” 她心慌地问他。
  不问还好,一问他脸色更不好。
  “你怎么只带这些东西,那些东西不能看得比别的更重要!你说收拾东西,我以为是收拾必需品。”
  “这就是必需品啊!” 初愫理所当然的。
  “干嘛,你送都送了,还打算要回去啊,没门儿啊。”
  程嘉澍看了她半天,垂下眼,表情难掩心疼和难过。
  她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但在初愫心里最重要的,居然是那些随时都能买的物件。
  看来,以后还得多买点,这样她就会发现,最重要的还得是送东西的人!
  “没事儿,衣服化妆品我来安排,是我不对,应该提前准备好的。” 转身又走进衣帽间。
  他的内心情感好丰富,一个人在琢磨什么?
  初愫没再和他继续纠结这个话题,睡前与他约法三章:
  上班只能送到公司附近。
  不接受无故加班,她下班就回来。
  不能让公司的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程嘉澍抱着枕头靠在床上,拉着脸控诉她的不平等条约。
  “啧,你这…”
  初愫很贴心,知道对他来说不太公平,善解人意地宽慰他:“没关系,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搬回去也行。”
  “没没没,我没不同意啊!”
  程嘉澍慌了神,把她捉进怀里:“答应可以,但我得收点好处。”
  ———
  程总:愫愫比我还像资本家  周总:你们真快乐 /微笑
  赏自己俩嘴巴,马上给周总安排吃肉 12八卦   早上刚到公司,就见周明熙一脸兴奋地冲她招手:“愫愫,快过来!”
  她太懂这个表情了,有什么比来了就吃瓜,更让打工人振奋的吗?
  没有!
  俩人埋在电脑下,特地把头凑到一起,生怕别人知道一样,周明熙时不时还要抬头看一眼周围,戚戚嚓嚓压低音量。
  “我跟你说,年庆那天,他们有人看见,程总抱着一个女的先走了。公主抱!”
  初愫一愣,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周明熙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觉得挫败:“你怎么不惊讶?”
  废话,吃瓜吃成瓜主了,她惊恐还差不多,不过好在这两种表情差不多。
  初愫‘惊讶’地追问:“那他们,看见是谁了吗?” 拜托,别搞她!她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周明熙面露遗憾地摇摇头。
  这边她正配合周明熙一起惋惜呢,身后的同事转过身,加入她们:“说是,程总把西服罩在那女的身上了,就露个鞋,那人还没看清。”
  “也就是说,这个人没准是咱们公司的?”另一个男同事也凑了过来。
  于是这个不保熟的瓜,就变成了部门议题,七嘴八舌各说各的。
  “程总八成要定下来了…”
  初愫在她们中间如坐针毡,同事们以为她是因为昨天请假没吃着头茬瓜,怕她融不进来,一个劲儿往她嘴里塞。
  谢谢,已经吃撑了。
  她看着大小姐聊的快坐桌子上了,把她拽下来问:“既然大家都知道,干嘛还偷偷说?”
  “啧,这叫氛围!八卦就得小声说才刺激。”
  周明熙对这种感觉,觉得更多的是新奇,她第一次和一群人聊八卦,以前她总是别人嘴里的主人公,这次程嘉澍的瓜居然吃起来这么甜!果然还得是相熟的人,吃起来带劲。
  “对了,有个事和你说。”
  初愫刚问她:“什么事?” 眼睛瞥到主管正过来,拍了拍周明熙,赶紧假装认真起来。
  徐主管站在办公室门口,想要布置个任务,正物色让谁去,目光恰好晃到了不远处的初愫,瞬间神色复杂。
  想到昨天居然是祁特助给她请的假,且不说祁特助是程总的一把手,就说人家自己也是个副总待遇,比他可高多了。
  还是先观察几天吧,万一她真背靠大山呢,思及此,不禁觉得自己可怜:唉,小领导难当啊…
  周明熙刚要开口,便听见主管叫她,转头对初愫说:“你等我回来和你说啊。”
  她这一忙就是一上午,连午饭都是和初愫微信约在公司餐厅。
  初愫提前给她打好饭,就近挑了个桌子等着她,顺便给朋友圈点个赞,周明熙才小跑过来:“饿死了,难怪工作会让人变胖。” 边往嘴里送了一大口饭,“我真是蜕变了,现在一点也不挑食,我妈说的没错,我那都是欠饿!”
  “原来你们家是这么接地气的富豪。”递了杯果汁给她。
  周明熙使劲咽了两下,才和初愫说:“我姥爷这周过寿,我想邀请你去。”
  初愫愣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妥:“邀请我?会不会不太合适。”
  人家家里人过生日,她一个外人去倒像是打秋风一样。
  周明熙看出她的犹豫,跟她解释:“不会,我姥爷就喜欢热闹,那天也不全是家人,就是一个聚会,我哥他们也会请朋友。”
  “你也知道,我没有多少真的好朋友…”
  初愫听她语气一变,抬头看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受宠若惊:“嚯,你都这么说了,那天下刀子我都去!”
  周明熙要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她就是昏君,这小可怜样拿捏的,当小职员都可惜,直接进娱乐圈冲个影后什么的呀。
  “你放心!程总那天不去,我们碰不到他。”
  初愫倒觉得没什么,程嘉澍和她哥的关系,她也不清楚,就是碰见了也会装不熟。
  程嘉澍等了一上午,没心没肺的人一个消息也没发过,中午给她发微信邀请她一起吃午饭,也没得到回应,不禁有些受挫,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去餐厅转一圈。
  就是这么不巧,他与初愫她们两个前后脚到,完美的错过了彼此,餐厅的人看见程嘉澍的身影,暗地掀起一阵骚动,彼此心有灵犀的说:”这人是谁啊?这都下来找了,程总什么时候来过餐厅!”
  程嘉澍的视线没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没寻到人肃着脸扫兴而归,拿出手机再一次给初愫发信息:  【吃饭了吗?要不要上来午休一下?】
  他焦急地手指不断敲点屏幕,屏幕一亮,手机差点从手里甩出去。
  初愫:【不了,我不困。】
  程嘉澍看着她冷淡了拒绝,一时感到心塞,接着絮絮叨叨地不停问她。
  初愫出奇看着冒出来的消息,心里暗道:他这么粘人吗… 手上不疾不徐地一一回复。
  程嘉澍叹了口气,趁机加码:【晚上不加班,我在停车场等你?】
  该说不说,她确实心动,程嘉澍的别墅离得远,倒车实在是太麻烦了,有车不蹭才是傻子。但转头又想到了今早听到的八卦,认真衡量了一番,在马路上偶遇同事和在停车场被撞见的概率。
  最终得出结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
  发出又觉得太冷淡,毕竟有求于人了,再添一个/可爱猫猫ok的表情。
  不错,程嘉澍彻底陷落了。
  ————
  程总:女人,你真是冰冷!
  周总:是吗,明儿我塞进去感受一下~ 13控制高潮(h周登场)   “啊…嗯~轻一点…” 他按着她的腰,发狠地把肉棒往穴里撞,初愫双腿哆嗦撅着屁股站在地上。
  程嘉澍看着穴口的粉肉,吞吞吐吐地进出,眼下一暗,拔出肉棒贴在穴口。
  “想要高潮吗?愫愫。”
  初愫快要到达的终点,被停在最后一步,抓紧被子咬住,哼唧着不满。
  他见床上的人不说话,顶进一个龟头,穴口馋得一进去就嗦住马眼,用尽力气强撑着自己退出来,没一刺到底。
  程嘉澍连连深吸几口气,再次抵在穴口,龟头上不知道是被嘬出的前精,还是带出的淫液,晶莹透亮。
  初愫娇哼一声,刚被破开头的穴道,又一下子变得空虚,穴口开合着吐出蜜液。
  “啊…进来…” 她喘着含糊,小屁股追着龟头扭,蹭着整个阴部,腰上的手还死死握着,程嘉澍咬着牙,又把龟头顶进去半截:“嗯…啊…”,再退出来:“别…别退…” 初愫回手拉住他的大腿。
  程嘉澍也忍得难受,但就是不给她痛快,扶着肉棒轻柔地蹭过阴蒂,一下下往豆豆上戳,初愫又骚动起来,颤抖着屁股,却在高潮前又停下来,她回过头皱眉看着他,程嘉澍对上嗔怒的眼神,生生压下刺穿她的欲望。
  “想不想高潮?” 马眼慢慢戳刺着穴口,轻声引她:“说出来,宝贝。”
  初愫身体越来越热,情欲被他拱到嗓子眼,她忍不住呻吟:“嗯…想…让我…啊高潮…吧”
  “谁让你高潮?”龟头又进去一小截,停了下来。
  “程嘉澍…让我高潮…”
  他心满意足地得到想要的话,没给她反应,重重地整根捅进去,穴肉像带着吸盘一样,吸裹住柱身,程嘉澍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的屁股越操越快,初愫的身体被挺得软下来。
  “愫愫真骚啊,里面拽着我不让我出来。” 初愫不由地喘息着翘高屁股,好让他插得更深,眉头渐渐舒展开,小腰塌在床上,两个乳肉撞的前后摇晃。
  “啊…好…好快…”身后的男人把她压在床上,两只手被他握在头顶,床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带着初愫往鸡巴上怼。
  “乖乖,接住了,射给你…啊…” 程嘉澍腰胯加速,囊袋把阴部拍的发红,龟头每一下都精准的刺在宫口的敏感处。
  嘴里溢出一声声娇淫,伸着脖子,感受他越插越深,耳边男人低吼着含住耳垂,子宫浇得一阵滚烫,抽搐着屁股高潮:“啊…啊,好烫…肚子好胀…”
  半分钟,穴里的硬器才停下动静,小腹轻轻动一下,精液就从相连的缝隙中流出来,程嘉澍直接抱起她去清洗,每走一步都难耐无比。
  “拔出来…胀…” 站在花洒下,他才慢慢抽出去,精液顺着纤细的腿,流在地上。
  初愫累得靠在他肩上不想动,享受着他的爱抚,舒服得直喘,程嘉澍对此甘之如饴,带着满足的笑给她打沐浴露,突然听她开口:“我明天去参加周明熙姥爷的寿宴,跟你说一声。”
  身上的手顿住了,他才想起来周顾南已经出差回来了,用后脑勺想都能想到底是谁邀请的,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啧,真烦。
  初愫见他一直不说话,脸上若有所思,戳了戳男人的腰:“听见没有?”
  他被这一指头,激得浑身激灵,眼底又变得深重,看着胸前的她,欲火烧上来,腿根的硬物贴紧小腹,初愫察觉到程嘉澍又开始不对劲,推开他退出怀里,却被一下抱在洗手池上,毫不迟疑地插进去。
  “啊!你…别来了…” 程嘉澍凑近水润的嘴唇,轻声说:“这才哪到哪…”
  扣着小身板往前压着,一边深吻,一边挺动。
  初愫小手使劲扣他后背,赌气发泄不满,默默承受着他慢慢加重地操动。
  再回到床上,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一晚上被射了三次,小腹连呼吸都是酸痛的,嘴里支支吾吾地骂他,程嘉澍一句都没听清,但也知道不是好话,笑了笑,一脸餍足地搂着她睡去。
  周明熙在路口等了一会儿,太阳眼瞅着要落下,才看到一身素净,远远走来的女人,她眸子变亮提起裙角上前迎过去,亲昵地挎着初愫的胳膊:“我还怕你找不着呢!”
  初愫以为她等了好久,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晚了?” 别墅和这里位置都太偏,光打车就等了好半天,外面还不让开进来,她是一路小跑着上来的。
  “没有!今天就是大家聚会,你放轻松。”
  一拐弯,半坡上矗立一座古朴雅致的别墅,灯光通明璀璨,隔着院墙能听到里面热闹,大门前站着一对男女,男人穿着酒红色衬衫黑西裤,浑身气质矜贵散漫。
  这个颜色和他气质很搭,硬朗的轮廓间染上些许清冷,眉眼间疏离淡漠地听着身前的人说话。
  看侧脸倒与周明熙有几分相像,果然听到身边的大小姐冲着那道身影喊:“哥!”
  周顾南扭过身,眼睛扫过周明熙,定在旁边的初愫身上,眼眸瞬间扫去那份淡漠,瞳孔瞬间放大,低头轻咳一声,掩去眼底的欲念。
  再抬头,两道身影已经到了眼前,惦记了那么久的人只看了他一眼,就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周明熙对初愫介绍:“这是我哥,周顾南。”又指向身旁的女人:“这是殷悫,和我哥一起长大的姐姐。”
  殷悫不在乎受周顾南的冷脸,见二人过来,立即挺胸抬头,不着痕迹的往他身边挪近一步,任谁看都是一对璧人,站在一起就像主人家迎宾的礼节。
  初愫向两个人颔首,周顾南的注意力压根儿没在旁边人身上,听到这种介绍,微微皱起脑门,睨了一眼自家妹妹,介绍都不会介绍,让他家宝贝误会怎么办!
  他看了眼初愫素嫩的脸颊,滚动下喉结:“别在这站着了,姥爷等着你们呢。”
  四个人一起往里面走,周明熙给初愫介绍今天宾客的情况,凑近她的耳朵,眼尖瞥到她的后颈下方,有一块惹眼的红痕。
  “愫愫,你这儿怎么红了一块?” 初愫不知道,问她:“哪啊?” 周明熙掀开一点衣领,指着说:“这儿,好大一片。”
  站在另一侧的周顾南,凭借优越的身高同样看到,他扯动下嘴角,不禁暗自冷笑,还能是谁弄的,幼稚!
  初愫陡然反应过来是什么,脸颊微热,遮遮掩掩地说:“可能是虫子咬的,现在有蚊子了。”
  周顾南看着红上来的小脸,心里痒痒的,搓动手指,等一会儿再收拾她,嘴上打岔糊弄过去:“里面有药膏,进去给你抹一点。”
  ———
  愫愫:抹什么药?
  周总:当然是抹点好东西。 14寿宴(微h周上桌)   越往里走人越多,初愫没机会参加豪门盛宴,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规模,反正她觉得还挺壮观的,每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盛装打扮,赶上公司开大会了。
  周明熙带着她一路交际应酬,不得不说,在公司里她是个初入职场的小姑娘,现在到了她的主场,就是实打实的大小姐,通身的气质,让初愫都有点畏手畏脚。
  转过头一变脸,又对着她吐舌头:“这可比上班累多了。”
  行吧,这才是她…
  走到三楼,敲了敲门,周明熙率直走进去,屋子里坐着几个中年男女,旁边站着小辈儿,说说笑笑围绕在主座的老人身边,这些应该是她的家人。
  “姥爷,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初愫,我的好朋友。”
  老人含笑听小外孙女的话,神色温和看着初愫,眼底露出些审视,初愫从小就是在这种目光下长大的,所以她敏锐察觉到,但对她来说早就已经习惯。
  她从容不迫地走上前,递上手里的花:“邵老先生,听西西说您喜爱花草,我没什么特长,恰好在这上面有点爱好,这是我养的蝴蝶兰,愿您健康长寿。”
  邵老先生接过花,细细端详一番,面露欣赏看着她:“难怪西西这么喜欢你,确实是个好孩子,这花养得真不错,我养了好几盆也养不出这个颜色,有空你多过来,我得好好请教你。”
  “您客气了,西西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
  “请教说不上,我这也是小时候种地得出来一些经验,毕竟都是土里的东西,虽然千差万别,但有些习性也还是相通的。”
  周顾南站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中间不卑不亢的人,心底生起自豪感,环视了一圈,看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初愫身上,和看猴一样,顿时替他家宝贝觉得不自在。
  邵老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在金字塔尖坐久的人,脚下悬空踏不到地面,人浮心也浮,能被邀请参加豪门盛宴,就意味着无形中踏上了一层隐形的台阶。
  他身居高位多年,眼界更为开阔,看得东西也比别人更多,能坦然接受过往的人反而看出珍贵。
  “别叫邵老爷子了,显得生分。” 语气不由地放缓。
  一道声音立马插进来:“就叫姥爷吧。”
  空气突然凝固住,邵庭站在他旁边,手肘怼了他一下,神色莫名地看他,邵老先生也瞥了眼他,思索过味儿来。
  “咳,西西,带愫愫擦点药。” 周顾南冲周明熙说。
  初愫见此顺势和老爷子道别,一脸茫然跟着她出去,嘴里咕哝着周顾南刚说的那两个字,“愫愫”。
  这么叫合适吗…
  她们出去后,老先生还在感慨:“西西和这样的孩子在一块,确实比和那些人家好,最起码她真诚踏实,眼底清明不算计。”
  好在这话没让初愫本人听见,不然她能当场表演一个无地自容羞愤撞墙,每一个字都是对她的讽刺。
  “愫愫,你先随便吃点点心,我去找找药膏。”
  “好,谢谢西西。”
  虽然知道脖子后面不是什么虫子咬的,但也没拦着她,的确还是遮一下比较妥当。
  程嘉澍个狗男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明知道今天有事,她说昨晚干嘛老咬她。
  初愫整理了下领口,漫不经心地打量宴厅,旁边不时也有几处打量她的视线。
  在公司庆典上,她可以旁若无人地吃吃喝喝,但在周明熙家里,这样做就颇有失礼节。
  不过好在周围并不认识她是谁,也就没人上来与她搭话,独自站在一处倒落个清净。
  殷悫见她从楼上下来,多关注了几分,看初愫一个人待在那里,便过去向她搭话:“初小姐脖子的伤抹药了吗?”
  初愫扭头看她,礼貌地笑应:“不是什么伤,西西去拿药膏了。”
  殷悫眼睛移到她的脖颈,目光一滞,又望向她的脸,毋庸置疑的漂亮,难怪周顾南刚才看见都失魂了,谁不知道他从不往女人堆里扎。
  这也就骗骗周明熙这种单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她没了和初愫说下去的兴致,初愫也与她也没话可聊,尴尬地站在一起。
  “初小姐,西西小姐让我带您去楼上。” 一个佣人在她身后说。
  初愫转过身感激地点头,“殷小姐,那我先上去了。”
  殷悫脸面一变,对她礼貌但不失尴尬地微笑。
  她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进去后女佣规矩的关上门,她环视着这间冷清简约的屋子,不像是周明熙的风格,转念一想,许是客房也说不定。
  落地窗外有一片大露台,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的花园,从上面看,一大片月季在月光的照耀下,花瓣上坠着点点星光,显得别样的娇艳,她也渴望有一个这样的花园。
  三五成群的富家子弟,举着酒杯轻笑互相寒暄,男人身姿挺拔,女人楚楚动人,各自在人群穿梭,目光流转间,令人眼花缭乱,初愫觉得自己和这个场景毫不相关,在这里待着是正确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一个炙热的怀抱从腰间穿过来,陌生的呼吸洒在耳畔,她慌忙地挣扎,紧实的手臂抱紧她往自己怀里带,一阵轻痛落在耳廓上。
  他舔了舔初愫泛红的耳尖,问她:“看谁呢?你老公可没在下边。”
  这声音令她身体一震,猛地愣住。
  她使了些力气,也只是在男人怀里转个身,周顾南更喜欢这个姿势,面对面操她还能看着她的脸,光是想想,下边都硬了。
  初愫瞪大了眼睛,手抵在他胸前,大惊失色地推他:“周,周先生。”
  “你也是这么叫程嘉澍的?” 周顾南丝毫未动,狎昵地看着她。
  她全身僵住,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的?
  第一反应是程嘉澍告诉他的,毕竟周明熙说过,他们是发小,所以…自己被当成玩物送给他?
  眼睫不受控制震颤着,即便早就知道,这些人都有怪癖,但心头还是涌起悲哀,悲哀自己真成了一个物品被人送来送去,好像过去这么多年,和以前的生活依旧没什么区别…
  不禁在心底腹诽:有什么资格为自己叫屈,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
  周顾南看着神情复杂骤变,呼吸渐渐急促的人,知道她又开始瞎想,从小就这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轻轻拍着她后背,温柔地吻在额头。
  “别瞎想了愫愫,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唇顺下沿着挺翘的鼻梁,贴在唇上,趁着她愣神,逐渐加深这个吻。
  舌尖钻进微启的牙关,勾出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周顾南拇指摩挲颈后的红痕,舌微微退出,鼻尖相抵:“那套珠宝带着真好看,喜欢吗?”
  她明白过来:“你…你们…” 难怪送的那些东西风格各异。
  周顾南笑道:“程嘉澍忍不住,我也忍不住了。” 抬起她一条腿勾在腰上,大手探进群底把内裤扯到一边,窄腰往前用力地顶送,直直捅进湿热的密道里。
  “啊…别…” 初愫攥紧男人的衬衫,突然闯进的异物,引得穴道下意识收缩,扭着屁股挣脱。
  穴里的水还不丰裕,猛地一动,穴肉嗦着挺硬的肉棒裹了一圈,周顾南头皮发麻,显些精关失守,咬紧牙拼命忍住。
  两人喘着气,本就热的天气在他们身上逐渐升温,细密的软肉慢慢地在里面嘬起马眼,男人敏锐地感觉到,盯着她湿润的红唇,眸光暗下去。
  “愫愫,这是你主动的。”
  ———
  周总才不管愫愫答不答应,走的就是强制爱路线。
  程总:姥爷?你小子心眼子不要太多! 15压在门上干(h周) j iz ai 9.c om   初愫被吻得猝不及防,穴里的肉棒抽出半截,用力往里捅进去,盘在腰上的腿抖了一下,手指攥紧周顾南的袖子。
  周顾南动作强势,舌猛烈地在她口腔里扫动,吸溜着泌出来的津液,一手搂着脖颈,另一只手抬着腿,让初愫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他虚着眼看她,这一刻已经等得太焦急了,当在周明熙的朋友圈里看到她的照片时,往十几亿合同上签字都没那时激动,变本加厉加深这个吻,胯下抽出的更多,卖力的送进湿穴。
  初愫忘记了呼吸,一时喘不过气来,舌头被绞得发麻,穴道里撑的满涨,周顾南松开她的唇,笑着调侃她:“小傻子,怎么不知道喘气啊。”
  她就像落水被救到岸上的人,拼命地抢夺新鲜的空气。
  “呼吸过来了吗?”周顾南看着垂眼的人。
  不等她的反应,又深又重地操起来,“啊!” 初愫招架不住猛然的侵袭,仰头尖叫又立马捂住嘴,他们站在落地窗边,她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她丢不起这人。
  他的身体被媚肉裹得紧绷,抱着她同样紧致地身体,腿间迅猛的进击,整进整出地操弄内里的媚肉。
  他甚至感觉到每当他抽出时,层层的穴肉扒在柱身上,死命往穴里拽,销魂的滋味真能要了他的命。
  周顾南把她抱进怀里,扯下礼裙的肩带,埋在锁骨上亲吻,下面不停地前后撞击,越撞越用力,力道强劲的要将她捅坏。
  初愫闭着眼咬住嘴唇,轻声呜咽,耳边布料呲啦裂开,她又报废了一件裙子。
  他们俩人怎么都有撕衣服的毛病,这件衣服花光了她年底奖金,心疼的都在滴血。
  “你…嗯…赔…赔我…啊…裙子…啊哈…轻点…”
  她搂着他的后颈,话一出口便不自觉媚叫起来,“啊…太快了…啊…好深…” 两团乳肉被顶的剧烈晃动,隔着虚浮的布料摩擦男人的胸膛。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 a i8.co m
  周顾南看的眼热,即便他衣冠整齐,胸前也一阵酥麻,一把扯掉裙子,抬起另一只腿缠在腰间。
  “赔,赔你一车,以后一年四季的衣服我都替你准备。” 他凑近轻咬了一口小巧的鼻尖,“深吗?还有小半截没进去呢,程嘉澍不行啊~” 下身不停歇地抽送,不遗余力地往穴心捣。
  狗东西,他还battle上了!
  周顾南感觉到初愫身子还没软下来,不急着都插进去,看着她紧皱的小脸,小腹渐渐火热起来,抱着她在房间里乱走。
  每走一步,肉棒跟随着他往里推送一点,初愫娇喘着哼叫,手臂搂紧脖子,埋在他的肩窝,娇弱的呻吟。
  “嗯…别弄了…快出来…啊…” 她央求他,在人家寿宴上,和人家外孙发生关系,她觉得对不起周明熙。
  说曹操就到,“愫愫?…有没有看见初小姐?” 周明熙的声音在走廊响起,不知是在向谁询问,会不会是带她进来的那位女佣。
  初愫心提到嗓子眼,穴里紧张地夹紧,“嘶…想夹死你男人?” 周顾南也听见妹妹的声音,却犯坏地往门口走,将她按在门上,初愫瞳孔震颤着注视他,慌乱的摇头。
  “怕西西听到?那宝贝小点声叫啊。” 穴里越来越紧,他被夹的脑门发胀,低吼着用力掐着嫩白的大腿,发狠地顶她,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直往门上撞。
  初愫拱起腰身往他怀里靠,吓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别…啊…别这样…会被…发现的…”
  屋子里的灯早就被他关上,周顾南透过月光,欣赏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可真爱人啊。
  “宝贝亲亲我,亲我我就离开这儿。” 他的气息呼在她唇边,初愫没犹豫半分吻了上去,她听到男人从喉间溢出来的笑声,脸颊变得热烫。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从门前路过,门内男人冲撞地越来越激烈,她体内反倒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半扬起头,轻声提醒他:“啊…说…说话算话…”
  她不知是刚刚被吓的,还是被操出了汗,汗顺着发髻流在潮红的脸蛋上,周顾南听她还有心思想这个,又攻起新一轮的操干。
  “啊…去…去里面…哦…慢一点…” 两条细腿一晃一晃,脚趾蜷缩起来,小腹痉挛着收紧,穴肉死死咬住龟头,刺激袭卷全身,她难以控制的高潮了。
  淫液在穴道里浇筑柱身,热浪般包裹着他,爽得他腰眼发麻,穴肉在高潮的过程中不停地嗦裹肉棒。
  周顾南第一次经历这种酥麻的感受,忍不住托住屁股往鸡巴根上撞,这会儿的初愫身子最软,他不再顾虑的把整根操进去。
  不管不顾地猛操了几十下,顶在穴心射出一股浓精,冲开想钻进马眼的媚肉,烫得初愫又是小死一回,“啊…好烫…” 不住地喘息。
  周顾南爱怜地亲了亲她,等冲到头顶的血液回归心脏后,才履行承诺,慢慢往床边走。
  他盯着初愫一脸被折腾坏了的样儿,突然不怪程嘉澍瞒着他一人霸占了,宝贝的滋味可是想象中不能比的。
  今晚他可没打算只要一次,得把她带回去好好操一宿,操的她记住自己的鸡巴。
  思绪刚收回,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哥?你在里面吗?”
  初愫睁开迷离的眼睛,祈求着冲他摇头。
  周顾南就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儿,反而开口:“在,怎么了?” 初愫抓紧他的头发,怕西西开门进来,后背紧绷。
  “你看见愫愫了吗?” 周明熙在门外问。
  周顾南放低声音对初愫说:“你说我告不告诉她?”
  “别…求你了…别说”
  他舔了舔后槽牙,“留着到床上再求我吧。” 扬声回周明熙:“不在,可能在下面看花呢。”
  “那我去找找。”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
  周顾南把初愫压在床上,脱下她身上破烂的裙子,看着她半遮半挡胸前的嫩乳,压根儿不管用,他低头含住耳垂,悠悠的说:“想在这儿是不是?”
  说着,压下身,开始新一轮挺刺。
  ———
  周总:她求我诶,那我怎么可能听… 16捂嘴(h微窒息)   初愫的两条白腿悬在周顾南的腰侧,她抿紧嘴唇,丝丝呻吟被撞的从嘴角飞出来:“嗯…唔…周…周先生…停下…吧。”
  周顾南晚上喝了点酒,这一晚上血总往脑门上涌,现在渐渐涌上醉意:“你管程嘉澍叫什么?程总?”
  他自诩酒量不错,今晚才知道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压下身体离初愫更近,两只手指拨开嘴唇搅动她的小舌,舌头想要躲避戏弄的手指,却不知这样反而更迎合。
  身下的蜜穴紧张的收紧,夹的他要疯了,小舌的舌苔滑蹭手指有一股细微的痒,他愈加激烈的衔住舌头,握着下颌不让她合上,口水被搅着流到下巴。
  胯不停地挺送,肉棒在穴里时深时浅的戳刺,屋子里响彻着高低不一的撞击声。
  “啊…啊…哈…” 初愫抓着他的手背,眼底带着祈求望向他,周顾南英俊的脸庞浮起一层毁灭欲,想让她变得泥泞不堪,让她在床笫间陷入自己的掌控。
  他的手指很长,压着舌面往喉眼里伸,初愫条件反射地不断干呕,“呕…呕…”,口水和眼泪一起反上来。
  她闭紧双眼歪过头摆脱禁锢的手,却被他强硬地掰了回来,手指惩罚着在口中加速,与硬器的频率一样。
  周顾南的手心已经湿透,指间的口水拉出粘丝,肉棒每每退到穴口,再狠狠插入,两处的“淫液”被干得四溅飞起。
  “啊…哈…呕…啊…”
  初愫把他精壮的小臂抱在胸前,塞在两乳缝隙间,双腿环上他的细腰,猛烈的操干让她承受不住,大脑飞快的转动怎么讨好他。
  周顾南感觉到初愫已经到了极限,第一次得慢慢来不能把他宝贝干傻了,抽出手指,含住满是涎液的嘴唇,“宝贝做的真棒,干的你爽吗?”
  “啊…爽…哈…”话都送到嘴边了,初愫当然要顺着说。
  “那你该叫我什么?”他插的又快又猛,臀胯大力的晃动,撞进去时臀肌绷紧成两个饱满的圆形,龟头发狠碾刺穴心。
  “周…嗷…不行了…轻…一点…周顾南…”
  周顾南直起上身,攥住两个水球一样的奶子,他的手心还有口水,乳肉在指缝间溢出,窗外的灯光照在晶莹的乳尖上,粉红的色气染遍整个房间。
  “愫愫小穴真紧啊,要把你小老公挤爆了,一会儿咱们回家,让你好好叫出来。”
  初愫难耐地哼叫出声:“哼…啊…慢点…” 她控制不住音量,只好捂住嘴巴,沉甸甸的卵袋拍打着臀尖,啪唧溅起水点。
  周顾南也知道这里不适合敞开了操,拽过枕头垫在她屁股下,用自己的大手捂在小嘴上。
  屁股被抬高,肉棒往里进的更深,一次次刺进穴心里,明明鼻孔可以呼吸,但她却依然有窒息的感觉。
  初愫被他控制出别样的快感,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性爱,子宫颤抖着发痒,穴口不住地漫出骚水,让男人插起来更加顺畅。
  “唔…嗯…嗯…”脸颊被男人的大手按出红印,周顾南无所顾虑的发狠操她,初愫被撞的不断往床头蹿,接着又被他拉着腿根拽回来,再用狠劲操上去。
  她看着天花板,手掌随着他的操动半堵住鼻孔,吸进去的空气变少,大脑开始缺氧,四周仿佛旋转起来。
  他捂嘴的手越发用力,初愫所有的呼吸都寄托在鼻子,又急又快地不断换气,热气急促喷在他的手背,哑着嗓子问她:“爽不爽?想不想高潮?”
  初愫想赶紧结束这场性爱,自己也即将到达顶端,只想顺着他急切的点头。
  他勾起嘴角低笑两声,却又不想轻易放过她,手掌转了个方向,大拇指托住下巴抬高,露出纤长的脖颈。
  周顾南沿着颈侧舔到锁骨,在上面吸出一个挨着一个红印:“后颈的那个,是程嘉澍后入操你的时候咬的吧。”
  又到另一侧啧啧吮吸着,初愫被捂的后脑发涨,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是触觉变得十分敏感。
  舌尖顺下游到胸前,挑逗着一只乳尖,小樱桃似的硬头被拨弄的左右乱摆,“嗯!嗯…哼…”
  她情不自禁抓住男人的头发,挺起胸脯夸张的起伏。
  好想被他吃进去…
  周顾南的肉根埋在里面不动了,感受她逐渐升温的情热,嘴唇贴在乳尖上低声问:“想要我叼住它吗?” 另一只手掐着乳尖揉捏。
  “嗯…唔哼~” 初愫被他禁锢着头只能胡乱哼吟,把他的后脑按在乳肉上,不自觉地挺起迎合。
  身体似乎被他玩开了,不管是程嘉澍控制她高潮,还是现在被周顾南锢制,都让她对性爱开始上瘾。
  周顾南收到她的回应,一口含进去大半,舌头在口腔里绕着乳晕,大手捏成各种形状,啧啧直响。
  他看着晶莹的乳尖,像个甘甜的果子,咬在牙尖轻轻啃食。
  “嗯!唔…哼…” 胸前轻微的疼痛激起了穴道的颤抖,肉棒停下来太久,子宫发出阵阵酥麻催促,她无意识地摇动屁股唤醒他。
  “唔…嗯…” 媚肉痉挛着嗦紧肉棒,初愫翻着白眼小死一次,“哼…唔…”
  周顾南一动不动享受她的主动,看见她要昏死过去的可怜样,再也忍不住。
  抱着瘦小的肩膀,快速的插了百来下,床单被搓出一道印记,她本就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穴道反复摩擦刺激着收缩,裹着里面不断驰骋的肉棒。
  周顾南低吼一声又加重了力度,仿佛要刺穿她的宫口,初愫拱起腰身,双手抓紧头两边的床单,手背暴起血管像要把床单抓破,扬起脖颈,“唔!…哼…嗯…”
  她难抑的急喘,看着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不知疲倦贪婪的索取,还没有射得迹象,她果断夹紧他的腰身,脚跟踩在尾骨上碾动,男人在她耳边发出暧昧的呻吟。
  “嗷…小坏蛋…”
  呼吸和低沉的呻吟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犹如催情音乐一样在两人的大脑中交织。
  终于,初愫熬过漫长的性爱,又一次颤抖着身体,嗦住硕大的龟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递给周顾南,猛地淫叫一声,“唔…” 泻了出来。
  周顾南松开嘴上的手,咬住她发烫的耳垂,在热液的喷洒下,猛插了最后几十下,听着耳边悦耳的淫叫:“啊…嗯…快一点,射出…来啊…”
  “好…把精液都给你…射进小子宫里” 一股滚烫喷进宫口,男人的臀发力撞着屁股,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出来。
  初愫得到了完整的空气,大口的往里吸,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
  周顾南亲吻她的额角,抚摸着头顶安抚:“慢慢吸,别这么快。”
  “你…你是西西的…哥哥…”  不能这样。
  他注视她的眼睛,刮了下鼻尖含笑道:“那你就是她嫂子。”
  ———
  程总do了叁章,不能厚此薄彼,周总得把愫愫带回家来一次。 17人人都找周顾南   周顾南把撕破的裙子勉强裹在初愫胸前,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走之前,没忘了把床单扯下来,出房间时恰好遇见佣人。
  “床单拿去扔了吧,药水刚刚不小心撒在上面了。”
  走到楼梯口,迎面碰见上楼的周明熙,她一晚上没见着周顾南,这会儿看见他哥抱着个女人,诧异地瞅着他,又看看那个女人。
  “哥,愫愫?” 她认出怀里的人是初愫,“愫愫怎么了?”
  她在花园绕了一圈也没找见,差点把保安都叫来。
  初愫一直把头埋进周顾南怀里,现在听见他们俩说话,更是闭紧双眼不敢睁开,生怕大小姐看见脸上的潮红。
  楼下宴厅和外面的热闹拥挤着往她耳朵里钻,扯拽着神经,鼻息渐渐加重,扯得头颅生疼。
  “她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我先把她送回去,没事啊。” 他说。
  周明熙是知道初愫酒量不行,没多怀疑就信了,还嘱咐她哥:“那你把她安全送到家啊。”
  “知道。”
  周顾南走下楼梯,低头问‘小鹌鹑’:“害羞了?”
  她声音闷闷地:“不该害羞吗?” 停顿了一下,“羞愧更恰当…”
  “怕西西知道会生气?”
  每一个清脆的脚步声,都跺在她的心口。
  “……”,她当然害怕周明熙生气,可更怕她生气后远离自己,初愫比任何人都清楚被放弃的滋味,所以特别珍惜和周明熙的友情。
  可现在全乱了…
  周顾南又垂眸看了眼她,以为她累得睡着了,避开人群,加快了步伐往停车场走。
  周明熙回到宴厅时,朋友和亲哥都走了,她又不想往那群人堆里扎,打发了几个过来套近乎的人,准备找个地方吃点甜品。
  拿起块慕斯小蛋糕往嘴里送,眼睛四处瞟有没有人看过来,她得时刻保持大小姐风范。
  眼睛一顿,“嗯?” 碰巧看见管家送程嘉澍出来,擦擦嘴上前去打招呼。
  “嘉澍哥,你今天不是没空过来了吗?” 只有工作时才称职务。
  程嘉澍见只她一人过来,眼睛扫了一圈没见到人:“晚上没事了,过来看看老爷子。”
  周明熙跟着他的视线也回头看了一圈,以为他在找她哥呢,热心地主动告诉他。
  “我哥不在,愫愫喝多了有点不舒服,他送愫愫回家了。”
  他一听,不着痕迹地露出鄙视的神情,什么破借口!
  掏出手机当即拨了‘狗男人’的电话。
  周顾南听见手机响起,瞥了眼亮起的屏幕,又扭头瞄了眼副驾,初愫这回真睡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
  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挂断,嗤笑一声,今晚什么也不能打扰他。
  程嘉澍听到耳边“嘟”的一声,没感到一点意外,余光看到周明熙还站在旁边,一脸好奇瞅着他。
  “怎么了?”
  周明熙摇摇头,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地问:“没有,你…找我哥有事?”
  她突然想起前几天,说他坏话后他的威胁,这会儿找她哥,万一再告她的状,那她岂不是要被扣零花钱了?
  不!
  程嘉澍不知道她脑袋里那么多戏,收起手机说了声:“没事,我先走了。”
  周明熙便立马换上谄媚的笑,恭送他:“慢走啊~”
  殷悫那时就看见程嘉澍的身影,一时没认出来,听旁边人聊天才知道。
  “诶?程总也来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见人家吗,上去搭讪啊!” 一个女生用胳膊捅了下她旁边的人。
  殷悫看着不远处人群中心的人,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只不过和程嘉澍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出国几年如今刚回来,她还没站稳脚跟,和程嘉澍把关系搞好一点,对她来说只有好处。
  她和身边的人道了句:“失陪一下” 。
  刚才的女生看着她前去的身影,冲朋友努了下嘴:“得,你没机会了,殷悫出手了。”
  “殷悫…不是喜欢周总嘛?”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广撒网多捞鱼呗,谁让人家有资本。
  殷悫追赶上去,不料却听见他与周明熙的交谈。
  隐在一桌酒杯塔后,在听到周顾南送初愫回家时,她失神盯着前面,难怪一晚上没找到他人影。
  见程嘉澍走近,忙收起脸上的表情,从桌后出来带上熟稔的笑:“嘉澍,好久不见啊。”
  程嘉澍又被迫停下脚步,仔细辨认了下冷淡道:“好久不见,殷小姐。”
  他对殷悫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她总追着周顾南跑。
  呵,四处留情的渣男!
  殷悫怔了怔:“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见外啊。”
  程嘉澍此时难免会因周顾南迁怒她,所以不太想和她叙旧。
  “殷小姐好不容易回来,先和朋友好好叙旧,有机会再聊。” 抬手看了眼手表,“我还有事,不好意思。”
  殷悫当他贵人事多,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人记得自己就好,侧过身让到一旁:“好,过段时间大家要聚一聚,嘉澍到时一起?”
  程嘉澍点点头,直接迈步离开。
  那道身影不见,她才收回带笑的嘴角,心里仍然想着刚才听到的话。
  扭头寻见与谢延站在一处的周明熙,思索了一番,端起一杯酒,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
  谢延正满眼宠爱地看周明熙吃蛋糕,先注意到走过来的人,殷悫主动向他颔首打了个招呼,“谢少。” 后冲着周明熙:“西西。”
  周明熙鼓塞着嘴,转过身:“殷悫姐?”
  “一晚上都没和你说上话,我出国的时候你还上学呢,现在都这么成熟了。”
  周明熙囫囵着往下咽,摸了下嘴角,不好意思尬笑着。
  殷悫喝了口酒,又状似无意问:“顾南…走了?”
  “噢,我哥送愫愫回家了。”
  她转转眼珠:“初小姐?她不是等你拿药去了吗?”
  “嗯…我也不知道我哥怎么碰见愫愫的。” 顺手接过谢延递过来的纸巾,擦下嘴角的奶油。
  殷悫垂下眼脸,微偏着头扯动下嘴角:哼,果然是一个趋炎附势,攀龙附凤的人。
  浅吸了口气,敛去心思,并没有把初愫当回事儿,宴厅华丽的光影掩饰住她眼底的情绪,手指却握紧酒杯,反正也不过玩儿两天,她不在乎。
  “好,那我先去找朋友,改天聚聚。” 转脸又变回那个大姐姐。
  “好的!殷悫姐你去吧。”
  待殷悫走远后,周明熙对谢延嘟嘀咕:“我哥怎么这么受欢迎,一晚上谁都在找他。”
  谢延摸摸她的头顶,深有同感:“谁让他是周总呢…”
  所有人都找周顾南,只有他,恨不得躲着大舅哥走。
  周顾南把车停在一栋别墅的大门外,没急着下车,歪过身体看着初愫的睡颜。
  初愫的头冲里斜靠着,胸前的裙子系得不紧,摇摇欲坠地挂在乳尖上。
  他从外套口袋里揪出领带,轻轻绕在初愫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死扣。
  下了车,从另一边抱出她。
  初愫被他抱起那一刻醒过来,发现眼睛睁不开,忽地冒出一身冷汗,浑身汗毛炸起,在周顾南的怀里奋力挣扎。
  周顾南没想到她突然醒了,差点没抱住,按下想摘掉领带的手,忙开口。
  “是我,愫愫,别闹。”
  手臂上的人停下动作,僵硬地搂着他脖子,声音颤抖着问他:“你要干什么。” 她什么也看不到,心里很慌。
  周顾南走进别墅大门,放下人反身将她压在门上。
  “啊…”
  夏夜的风,吹过初愫蓬乱的长发,遮挡住眼睛,也掩不去脸上的惊慌,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
  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锢在头顶,双手滑过掌心十指插进指缝相扣,低头吻在微微抖动地唇瓣。
  “让宝贝回味一下,之前的感觉…” 18操得像小狗一样(h微捆绑)   靠在厚重的木门上,身前高大的身躯贴紧她,西服外套被蹭落在地上,胸前不蔽体的布料,随着她抗拒的摩擦他的胸膛,滑倒了腰际,白嫩的乳尖傲人的挺立着。
  “唔…嗯哼~”
  周顾南改为一手控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柔软的乳肉揉到变形,初愫才刚经历高潮没多久,又是一片混沌状态,不由得拱起腰身,在他的身下扭动。
  口中的舌头攻池掠地扫荡着,周顾南终于可以放开了操她,卷着她的舌头往出带,津液在舌尖交缠中拉出丝线,坠在乳尖上。
  “啊…哈…” 初愫发出细小的声音。
  “叫出来,宝贝。”他吮了下她的鼻尖。
  初愫摇着头,欲哭无泪:“你放开我好不好,把眼睛上的东西摘下来,我害怕…”
  她听到有树叶在地上扫过的声音,凉风吹过她的肌肤,猜测这肯定不是在屋里,浑身紧绷。
  周顾南反而兴奋,“宝贝现在,夹得特别紧。”
  初愫听到腰带卡扣解开的声音,随后头顶的手松开了,她被转了个圈,双手握在背后用皮带绑到一起。
  她呼吸一滞,乳尖挨着木门蹭得酥麻,像个盲人四处逃脱,周顾南拦住她一下按塌腰肢,扯下腰间的裙子扔到一旁草地上。
  “老公在给你买新裙子啊。” 手拽紧皮带,龟头顶开阴唇在穴口转圈:“宝贝这么湿啊,喜欢这样?” 他笑得合不拢嘴。
  缓缓刺进去,穴口紧得寸步难行,周顾南不想再怜香惜玉地操,沉着双眼,一个挺身戳进去。
  “啊…不要…”初愫咬死唇肉,被突然刺入塞得满满当当。
  快感像大力锤游戏一样,直达顶峰,大龟头杵在穴肉上,她颤着身子嘴里隐不住呻吟,却又不知在何处,声音小得像小狗一样的哼哼。
  肉棒被穴肉紧紧箍住,周顾南全身发麻,柱身又粗壮了一圈,“啊…宝贝,你真是个小狗。”
  “叫声像,小腿抖得也像…”
  初愫的长头垂散着,被他放纵地挺刺撞得像水草一样摇晃,她踏着腰恰好把穴道最好的角度呈现给他,肉棒轻而易举的插到最深处,穴口撑得发白。
  “啊…嗯…周…周顾…别在这儿…”
  周顾南看着夜色下的胴体,臀肉撞出波纹,院子里寂静中只有卵袋拍打阴部的声音。
  “宝贝儿,听听自己的水声…嗯…真想操死你…”
  “嗯…太…太深了…进…进屋里去…啊…求你…”
  一晚上求了他好几回,她低着上身超过了九十度,被身后男人带着又转了个方向。
  周顾南‘啪啪’拍了屁股两巴掌,月色下臀侧隐约可以看见红掌印,扽着皮带拉起她,嘴唇贴在耳边。
  “啊!不行…这样…太深…唔…不行的…” 初愫翘着屁股,腰间弯出弧度,肉棒上翘着正好顶在骚核上,她难耐的用指甲抓着手臂。
  周顾南就这姿势挺动腰胯,又深又重地捣弄敏感点。
  “啊!我…我不…不行了…”她猛地痉挛,腿脚发软着往下跪,周顾南一把搂住她的腰。
  “地上脏,宝贝想爬也不在这儿爬啊。”
  耳边暧昧又冷酷地吐出话语。
  大手托住双乳,又捏又揉,身下大力抽送几下,顶得她没忍住高声叫出来。
  “啊!啊…嗯…周顾南…慢点儿嘛…” 她跟他撒着娇,这种方法对程嘉澍很有用,每次一撒娇,程嘉澍就会马上顺着她。
  但周顾南与他这点上恰好相反,他一听她娇着嗓子,心口一阵发痒,更想狠命折腾她,看她被自己灌大肚子。
  周顾南用了几分力气,照着臀侧又拍了两巴掌,手指摸着交合处沾了些淫水,插进张开的小嘴里。
  “想进去?” 初愫听话主动地含住手指,舌头在口中奋力舔干净咸骚的汁液,迫切地点头,“嗯!嗯…啊…”
  周顾南看着这一幕,舔了舔她微微出汗的后颈,咬在她的耳垂,轻声说:“走进去,插着鸡巴,含着手指,走进去。”
  初愫不敢忤逆他,颤颤巍巍迈开腿,每走一步,肉棒就往里吸进去一分。
  “唔…哼…嗯…” 她不知路有多长,没走两步就感觉眼前一道白光,抖着身子涩出水来。
  “啊~”
  周顾南一见她抽搐,便更用力往里捅着刺激她,“啊…啊…到了…啊…” 蜜肉发疯一般绞着他的大肉棒,本能的吸住马眼,双腿紧紧夹住,一股热流顺着腿缝流到地上,湿了一片与脚下的影子融在一起。
  初愫呜呜地呻吟着:“唔…嗯…呜呜…出…出来了…” 手碰到他的衬衫,牢牢攥在手心里,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点安全感。
  周顾南听着她的哭声,垂头望着地上的水印,心底滚烫嘴巴干涩,不再犹豫一刻,从后面抄起她,直奔卧室走。
  “骚货,今晚我就操死你!” 边走边抱着她往鸡巴上使劲套,“深不深!喜不喜欢!鸡巴是宝贝弄硬的,宝贝得给我把它弄软了,不然我就一直操你!”
  “哈…轻一点…” 初愫叉开双腿,靠在他的肩窝,听到上楼梯的声音,才敢微微放出些音量。
  “出声!” 周顾南厉声道。
  初愫还没来的及叫,就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起来,迎合着穴里的肉棒。
  “啊嗯…周顾南…” 她无助地唤他。
  周顾南没理她,抬起她的屁股,大小腿垂直,脸贴在床上跪趴着,在身后死命撞着臀尖。
  “啊!好重…太…太大了…”
  他觉得不过瘾,将房间的灯开得大亮,床上的人白得刺眼,臀肉还印着错落巴掌印,覆盖大半个屁股,肉棒碰到了一处软肉,他对准猛插十几下,初愫被顶得尖声浪叫。
  “嗷…别…啊…受不了…我…受不住的…”
  她呜咽地扭动着屁股,反而把肉棒嗦得更紧,周顾南使劲打了好几个巴掌,咬牙切齿道:“再乱动,我就操你骚穴里!”
  初愫被他的态度折磨的心慌,却无力逃离他的胯下,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凌辱’,但她又控制不住想要他再用些力,最好…再粗暴一点。
  “啊…啊…我…我想要…”嘴里说不出完整话。
  周顾南愣了一下,心里升腾起欢快,臀像马达一样飞快拱动起来,肉棒整进整抽,卵袋拍打湿泞的阴蒂,拍出粘液。
  “再说一遍,大声说!”
  “我…我想要…啊…我要高潮了…” 她连哭带喊冲着后面叫,嘴角还因长时间侧趴着流出不少口水。
  初愫的胳膊已经没知觉了,身后被他使劲拉住控制着不往前蹿,一点缓冲的余地也没有,全力承受着他的冲撞。
  也许是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心底的淫欲被放大,羞涩隐在快感后面,她只想要高潮。
  “好快…顶到穴心里了…”
  周顾南速度不减,拉起她的上半身,插得更深,小肚子清晰的被捅出鼓包。
  “啊…这样不行…啊…太…太深…插到…子宫了…”
  “哪里深?你小屁股夹得我的断了,快把你老公的精液嘬出来了。”
  穴道被操的红肿,肉棒每动一下,媚肉就会攀上来,周顾南操得口干舌燥,喘着粗气,艰难地破开层层媚肉。
  初愫叫得嗓子嘶哑,身子和心都被操软了,不管不顾地求他:“给我吧…呜呜…求…求求你…射给我…”
  子宫快要被他干穿,用力绷起脚尖,仰头颤抖着身子痉挛发抖,穴肉不停地收缩吸吮马眼,尖叫着到达高潮。
  “啊…啊嗯…到了…我…喷出来了…呜呜呜~”
  周顾南头皮紧涨,肉棒也被骚水浇灌得发烫,沉沉地望着红肿的穴口,低吼一声,“操!”。
  之后松开皮带,握着她的细腰,一边挺身,一边往鸡巴根捣,连插了几十下,缩着臀肌射出一大股浓精,小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
  初愫无力的倒在床上,被热精烫的摇屁股,周顾南掐着臀肉,狠声警告她:“你再摇,我接着操你了啊。”
  “不…不要了…我太累了…”
  他把皮带解开,胳膊脱力撂在两侧,周顾南给她揉了揉,“不许流出来啊…”说着又把灯光调暗,抽出肉棒,才摘下眼上的领带。
  初愫哼哼唧唧趴在床上,失去了最后一点余力,合着眼睛喘气,周顾南也趴过来,亲了亲挂着泪珠的睫毛。
  “饿吗?宝贝?” 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后背。
  “嗯…” 他笑出来,小东西累得只能发出蚊子声。
  他起身抱起她,“先洗澡,洗完给你做点吃的,想吃什么?”
  这才想起来,他的宝贝一晚上没吃饭,还做了好几个小时高强度运动。
  “随便…想睡觉。”
  “吃完再睡啊,乖。”
  初愫没劲儿理他了,身上沉得往下坠,眼皮抬不起来,躺在周顾南的身上像只撒够了劲的小狗,怎么摇都摇不醒。
  ———
  周总:解放性欲第一步
  程总:你真过分
  周总:有本事你别笑
  程总:/憋笑
  愫愫:你们真过分! 19do后日常(周版)   周顾南的厨艺,是在留学时磨练出来的,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身上换了件居家T恤,额前的碎发自然垂下来,说他是男大学生都不为过。
  试问,谁能抵抗得住,一个外表俊朗即成熟又稚嫩,腰间系着围裙,端锅的小臂肌肉修长,神情认真地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的…
  只可惜,抛媚眼给瞎子看,初愫洗完澡被拽到沙发上,穿着周顾南的衣服,下摆直接盖住大腿,里面的内裤也是他的。
  周顾南本来说 “里面真空吧”,她死活不同意,穴肉还没消肿,不穿东西磨得慌。
  初愫在浴室里就快睡着了,但他执意要吃了东西再去睡觉,还贴心地播了个节目,把遥控器塞她手里。
  她强打起精神盯着电视看,没办法,她属于典型的讨好型人格,做不到拒绝别人,尤其人家还是好意。
  身后规律的切菜声,面前放着动物世界,解说员浑厚磁性的嗓音娓娓讲述:“此时,一只母狮正静静等待着斑马的靠近……”
  两种声音立体环绕,比ASMR还管用,电视里的话都没说完,手往旁边一歪,遥控器掉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背就睡了过去。
  炒菜的动静也没把她吵醒,他顾虑现在时间有点晚了,吃得太油腻初愫的胃受不了,只简单炒了几个菜,一道蚝油生菜,一道芦笋虾仁,还有一碗鸡蛋羹。
  “愫愫,吃饭了。”
  回身把米饭放到桌子上,见她还没起来,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无奈笑出来,初愫嘴巴微张,侧歪着头,一滴口水坠在嘴角。
  “什么时候睡着的…” 伸手把口水抹下去,胡噜一把发顶,更凌乱了,“宝贝,醒一醒,吃完再睡。”
  初愫被他捏玩脸颊给吵醒,眼睛迷离心烦皱起眉,按说她是个脾气不错的人,很少会和别人起冲突,除非睡觉被吵醒。
  她双目无神垂眼看他的小腿,踹一脚行不行…
  不过这个念头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不可能真的付诸实践,她还没那个胆量,毕竟她记着周明熙说过,她哥记仇…
  头疼…怎么面对周明熙啊…
  “唉…” 初愫撑着膝盖站起来,周顾南拉过她的手,坐到桌边:“都是素菜,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吃点鸡蛋羹?”
  语气温柔,和打她屁股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
  初愫揉揉眼睛,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我其实随便吃点泡面就行…”
  一个人住的时候,她在橱柜里屯了一整柜泡面,有时候就直接当饭吃。
  周顾南将碗放到她手边,严肃厉声说:“不行!难怪你肠胃总不好,还总低血糖,早知道就把你那柜子处理了。”
  初愫舀勺子的手顿住,嘴里含着蛋羹忘了嚼,略微睁大了眼:“你,你怎么知道?”
  她以为他们想要的只是裤裆里的事儿,没想到这些小事也关注。
  连柜子也翻?!侦查工作居然需要这么到位。
  “你的所有事情,所有习惯,爱好…我都知道。”
  “所以,你把心放宽,我们不是一时兴起,愫愫。”
  周顾南神情放缓,注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又认真。
  别说初愫了,就连他和程嘉澍都觉得不真实,惦记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就接受他们俩,谁说霸总就有与生俱来的配得感,他们俩在初愫这里,满满的纠结和不自信。
  “……”初愫没回应,脸埋在碗里扒了口米饭,她被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甚至觉得很肉麻。
  周顾南看着毛茸茸的发顶,无声勾了下嘴唇,还不能太急,得慢慢来。
  “别光吃饭,菜也要吃。” 夹了一筷子虾仁放进她碗里。
  他没怎么动筷,一直在照顾她,初愫被他不错眼珠地盯出不自在。
  “你也吃吧,我自己来,又不是小孩。” 她催促他。
  “你要是小孩就好了,我就能走哪都带着你。”
  什么毛病,还小孩,他什么癖好!
  初愫低头,拿碗挡住,撇了撇嘴。
  餐厅的暖黄色灯光将气氛烘托的很温馨,像是一对恩爱夫妻深夜里享受夜宵,电视里还放着动物世界,要是有个小孩子在旁边奶声奶气地热闹…那就更完美了。
  初愫收起不切实际的幻想,放下碗筷:“不吃了,困了。” 眼都睁不开了,好看的双眼皮一翻变成了叁眼皮,像只大蛤蟆一样。
  “那就去睡。”
  她站在原地没动,抓紧衣角,踌躇着问他:“有没有睡衣,或者你不穿的短袖也行。”
  周顾南把碗放进洗碗机里,回身望着她:“睡觉穿什么衣服。”
  视线垂到胸前的两点凸起,那目光似要把她穿透,一脸坏笑:“程嘉澍让你睡觉穿衣服?”
  又来?初愫“嘁”了一声,负气地上楼,他们两个人的对决,不要总波及她行不行!
  进了屋,直接甩上门躺在床上,趁他没进来,使劲在床上扭来扭去,最好衣服上多几个褶子。
  “爱给不给,明天都是褶儿可别怪我!”
  周顾南差点被门拍到,往后一闪,只有扑面的风,磁吸门没有想象中的气势,低头赧赧地摸了摸鼻尖。
  “咳…”
  开门走进,床上的人隆起小小的一个,背对着他,周顾南轻轻爬上床,挨在她身后绕过头看她。
  “愫愫?”
  初愫闭着眼刻意放平呼吸,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他说什么也不理,主打一个先发制人。
  她扑腾了半天,心脏还在突突直跳,周顾南老神在在,点点头,关上灯,规矩躺在她身边,初愫察觉到身后的人没了动作,悄悄扭头看了一眼。
  他安静地平躺着,双手交迭放在腹部,这副样子黑灯半夜里看着倍儿瘆人,谁会睡得跟入殓似的,嫌弃着默默往床边挪了一点。
  没过5分钟,身边的人真的安稳下来,他把她又移回中间抱在怀里,轻点下鼻尖:“跑那么远。” 接着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和内裤,“穿什么穿,抱着也不舒服。”
  大手覆盖在乳肉上,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
  早上八点多,周顾南自然醒后只觉神清气爽,怀里的人睡觉很老实,整宿都不动,软得像个抱枕,盯着看了一会儿,开始琢磨,这第二天不得落枕?
  一上午他哪也没去,拿着笔记本电脑靠在床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用来办公。
  卧室的光线很暗,屏幕亮光反射在他的镜片上,被挡住的双眼里是专属她的温柔,这么美好的时光,却被微信震动打扰。
  程狗:【开门。】
  啧… 坏人好事的恶狗来了…
  ———
  程总:我坏你好事?你懂不懂先来后到!
  周总:哦?你是恶狗? 20霸总之间的较量(上) yuzhai wuvip.co m   大门打开,程嘉澍第一眼就看见,门口草坪上那条白裙子,捡起来抖了两下才发现,胸前的领口撕到了肚脐,他眉头攒动,卷成个卷握在手里。
  “还挺急。” 程嘉澍心里不得劲,赌气着嘀咕。
  入户门需要密码,他一分钟不带犹豫,直接输入初愫的生日,开门进去,一气呵成。
  “毫无创意。” 梅开二度。
  站在客厅没瞧见人影,像在自己家似的打开电视看别墅的监控,视频里,楼上的人正支着栏杆往下看,抬起头对上了吊儿郎当的周顾南。
  一个食饱餍足,满面春风;一个欲壑难填;凛若冰霜。
  “人呢?”
  楼上的人指了指身后,成心小声说:“还没醒呢。”
  程嘉澍看了眼手表,一点都过了,他就是知道会折腾很晚,特意晚点来,可没想到到现在都没醒。
  就显着你能折腾是吧。
  “睡到现在?吃饭了吗?” 程嘉澍比周顾南大几个月,自然而然摆出一副哥哥的嘴脸。
  周顾南看他生气的模样,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挺高兴,赶紧就坡下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52yzw.com
  “这不等你呢嘛,快给我们做点吃的!谢谢程总啊~” 站直就要进屋,突然想起来又提醒他:“我家愫愫爱吃素菜,多准备点绿叶菜,但也别全是菜,弄个…松鼠桂鱼啊。”
  楼下的人听到初愫没吃饭,麻利地解开袖口卷到小臂,心里默背着刚才听到的话。
  猛地一激灵:不是,他怎么就成过来做饭的了?做饭的不应该是周顾南吗!
  “等会儿!” 刚按动门的人又转回来,冲着楼下挑了挑眉,暗示他继续说。
  “叫愫愫起床,不然一会儿吃不下饭。”
  周顾南一想确实是,她刚睡醒没胃口,眼珠一转:“你叫。”
  被嫉妒冲得上头的男人,没理会出周总忽悠他当马前卒的意思,势如破竹地走出商战的气势,对着他一脸鄙夷不屑。
  连叫老婆起床都不会,指望你做点什么!
  ……
  卧室的温度本来偏低,这样周顾南抱着她正好,不冷不热。但刚刚他出去之前怕她会冷,往上又调高了两度。
  如果初愫穿着衣服睡,那这温度不盖被子都很舒服,可她现在盖上觉得热,掀开觉得凉。
  程嘉澍他们俩走进卧室,屋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情欲气味,窗帘中间露出条缝隙,阳光从此间穿过打在床上。
  他被入眼的‘景色’引得小腹火热,被子只盖在她上半身,裹着半个乳房,后背到臀下都裸露在外,一条腿骑在被子上,弯出流畅的线条,穴肉恰好在阳光里,嫣红色映进眼中。
  周顾南也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睡姿就变了,没吃饱的男人口干舌燥。
  来到床边,程总看了眼她的脸,目光游到圆润饱满的臀肉,手放上面轻轻揉了两下,大拇指贴到阴唇来回拨动抚摸,穴肉还没消肿向外翻出来,又湿又嫩。
  “嗯哼…”床上的人耸了下屁股,躲开他的手指,穴口反射性收紧吸住了指腹。
  熟睡的人向后随意一扫,程嘉澍眼尖地发现手臂上的红印,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弄的,毕竟他也弄出来过,在这点上他们俩有着无需多言的默契。
  男人明明心底欲望飙升,但还是假装淡定指责身后的罪魁祸首。
  “你就不能轻点?弄得又红又肿。”
  多熟悉的话,可这次周顾南吃瘪,没办法怼回去。
  “快点儿,叫愫愫起吧。”
  程嘉澍转变了态度,温和恭敬地像面对活祖宗一样,‘祖宗’没给他好脸,唰得蒙住脑袋。
  “烦死啦!”
  他立马收回手与周顾南对视,却发现他也僵硬住,一动不敢动,两个霸总被一声喝止怂成这样,说出去谁敢信。
  若说以前不知道,但自从和初愫亲密接触过,现在一下子就能领悟到。
  他们触碰了初愫的逆鳞——起床气
  “不如让她睡吧,我们慢慢准备饭。” 周总深表赞同,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又一齐退出卧室。
  ……
  初愫醒来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抱紧骑着的被子,深吸一口,淡淡的薰衣草香,合着眼在枕边摸索了半天,拿起手机,睁开一只眼给大小姐回了条信息:【没事了,好多了/亲亲】
  “啊…” 长出一口气伸个懒腰起身,打了个大大地哈欠,脸埋在掌心用分泌出的眼泪揉揉眼睛,醒神了好一会儿。
  程、周二人在厨房忙活着,时不时呛对方一句,身后传来一声暴躁拉椅子的响动,两人转过头,一脸新奇,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
  她克制了,但没克制住。
  周顾南闷哼笑了一声,先走到餐桌边,把桌子中间的水杯拿过来,弯腰凑到板着的脸前:“怎么了?没睡够?”
  初愫抢过水杯,仰头一口闷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周顾南看这摸不准的劲儿,自知理亏,强忍着唇边的笑。
  “慢点喝,别呛着。”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噗咳咳…” 咽到一半的水从嘴里喷出来,背上两只手争相赶紧拍着她。
  初愫惊讶地看向身旁的人,震惊和羞赧从圆眼中跑出来。
  “你…咳…你怎么在这?”
  没找着纸巾,直接用手擦了擦前襟的水,正好让她回避与程嘉澍的眼神交流。
  “咳咳…” 脸咳得通红,像背过气似的。
  老天奶,这是什么修罗场!非要醒来就当头给她一棒吗!
  程嘉澍瞥了眼她身上的男士T恤,两条细直的腿裸露着,心口一涩,她都没穿过自己的衣服…
  “接你回家啊。” 语气自然,故意说给那人听。
  周顾南站直身体,与程嘉澍相对而立:“这也是她的家,在这儿也一样。”
  两人的身高本就很高,更衬得坐在中间的初愫气势矮小,果真,压力给到她了。
  “愫愫,想在哪里?” 程嘉澍大手抚摸她的头发,低头看她。
  “愫愫,凭你自己喜欢决定。” 周顾南手背蹭着她的脸颊,也低下头。
  初愫屏住呼吸,咽了口唾沫,双手握在一起抠着手心。
  两只手像催命符,如果答错了,那另一只立马要她的命。
  一定要让她局促不安,如芒刺背吗?现在不是应该干正事吗,锅里的菜都要糊啦!
  “咳…这个…”
  “我觉得的吧…先吃东西,吃饱了再说!” 仰起头目光灼灼,左看右看,先糊弄过去再议。
  两个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一同望着这张挨在腿根的白净的小脸,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塞进去…
  刚刚的剑拔弩张顷刻间消失,不约而同起了别的心思。
  “先吃?” 周顾南又问了一遍。
  “行,那就先…把你喂饱了,之后再说…” 程嘉澍紧跟着同意。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但最起码是敷衍过去了,一把把两人的手从身上扶开。
  “好,正好我也饿了!”
  身边的威压离去,俩人又重返厨房,她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想着接下来怎么办,难不成她也有选择别人的机会了,想想还莫名有点兴奋。
  周顾南把菜端到桌子上,亲了一下初愫,直直盯着丈量这张小嘴:“先喂你,你饱了我们再吃。”
  初愫坐在主位,觉得太过难为情,怎么好让他们俩干看着,便招手招呼着一起吃:“你们也一起来嘛。”
  程嘉澍坐在一侧,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她,又与对面的周顾南相视一笑:小傻子,她知道她在邀请什么嘛。
  “你想一起,那我们肯定都听你的。”又感叹了一句,“宝贝真好。”
  初愫挠挠脸颊,一头雾水…他们说的和她说的,是一回事吧?
  ———
  所以,他们叁个说的是一回事吗 21霸总之间的较量(中h口)   没一会儿,初愫的碗里就变成了小山包,他们俩是一口也不吃,一直往她碗里夹,填鸭也没这么填的。
  眼看着两副筷子又要过来,她突然也用筷子一挡:“够了,我吃不了。” 端起碗往后撤了点距离,警惕地看了两眼,只低头吃自己的。
  饭后,她被赶到沙发,递了一杯果汁后,各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吭看着电视,左边贴着休闲裤,右边贴着运动裤。
  “现在是夏天吧?” 一定要挨这么近?
  初愫站起身,想去旁边的单人榻上,却被两只手拽了回来,手里的果汁差点洒出去。
  周顾南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问:“去哪?”
  “热。” 她指了指一旁,“我去那坐着。” 给你们俩腾地方。
  程嘉澍将她拉到腿上,一手揽住腰,一手从下摆钻进去,“觉得热,就脱了吧。”
  动作迅速又突兀。
  “等等等等,你要干嘛啊!” 初愫仓皇按住作乱的手,看看他又看了眼周顾南,皆是一脸狎昵,只一眼就明白了。
  “不行,我,我不行。” 她舌头快要打结在一起,头边摇边向后面缩。
  一个人都够呛,两个人一起她非得被折腾散架不可。
  程嘉澍的手没退出去,周顾南又攀上大腿往腿心去,“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啊!” 她急得快哭了,听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顾南转眼间就心软了,停下前进的手,凑到跟前,贴上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还能因为什么,因为爱你啊。”
  如果要是别的,她兴许还会信,但唯独不相信是因为爱,为了玩这个游戏,他们可以说出任何话驱她就范。
  可她压根也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在她的认知里,自己是没有被爱资格的,却偏偏陷在玩“爱情”游戏里了。
  当耳后的吻亲上来时,两只养尊处优的手缠在身上,她跌宕的心刹那间平静下来。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更有胜算,无论遗传谁都是稳赚,何必深思听到的一两句话。
  舌尖紧紧缠绕住,耳侧的热气长着羽毛往耳眼里钻,“嗯…哈…啊…” 她一手握着胸前的手,一手攀上身前的肩膀。
  “愫愫要接受自己有两个老公的事实。” 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啊…我…我还肿着呢。”
  上衣一下子被掀起来,周顾南钻进去吸住乳尖,初愫昨天只贴了胸贴,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衣前撑起一个圆球。
  “唔…轻点嘬…” 半扬起头咬着唇轻吟,另一只乳在程嘉澍手里,他看着初愫自觉挺起胸膛,心里酸涩得能把牙齿酸倒,目光微沉,下颌肌肉用力鼓出来。
  程嘉澍大力抓紧乳房,扳过她的头狠狠压了上去,“唔!” 乳肉似要被他抓爆,“嗯…哼…嗯唔…” 她拍着程嘉澍的胸膛,提醒他小点劲。
  胸上的力道不情愿地轻下去,另一侧的人反而不乐意,用了些力咬住乳尖,遂愿听到了属于他的呻吟:“嗯…啊…哈啊…”
  初愫左右不暇,晃着脑袋摆脱窒息的吻,抱住胸前的头和手,皱着眉头叫出来:“不行…啊…这样…嗯啊…我受不了。”
  叫声在别墅里传出空荡的回声,显得三人更加淫乱,周顾南利落脱掉她的上衣,赤裸的身体兀然接触到凉气,瑟缩了一下。
  白皙的双臂挡在胸前遮掩,两个人的目光太有攻击性,她招架不住,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弯弓,两只大手各攥住一只手腕,用力拉开箍住,初愫下意识挣扎令双乳上下摇晃。
  周顾南站起来,裆部近在她眼前,他拉着那只小手按在挺硬的位置,上下滑动带着她感受自己的炙热。
  他手心里的指尖轻轻颤抖,握着她抓住柱身慢慢撸动:“宝贝,硬不硬?”
  “说好的,不来了,我真的肿着呢。” 初愫颤着声抗拒。
  “不弄下边。” 他盯着刚被咬得发红的嘴唇,上面还挂着口水珠,不敢想象得有多滑。
  程嘉澍摩挲着红唇,把她的手臂挂到自己脖颈后,搂着后腰往上抬了抬,略微低头轻松够到了乳尖,边吸边说:“刚才没吃多少,现在再吃点好不好?”
  “嗯…哈…啊嗯…”她被两种情欲交叉刺激得四肢都融化了,手渐渐停止颤抖,硬器的热度仿佛穿过裤子传递到手心,惹得浑身发烫。
  “啊…嗯…慢点儿…” 抓着程嘉澍的头发,不断地把乳尖往湿热的嘴里挺。
  她发现接受了这种三人关系,体内的淫欲似乎也开始想要的更多,身体比大脑更先投降。
  初愫抬起眼,懵懂地看向周顾南,她表现得像个一窍不通的雏儿,短暂地把他们俩掌控在手里。
  “嗯…啊…嗷…”看了眼早就露出轮廓的肉棒,又迷离着双眼望向他呻吟,右手轻轻揉捏着程嘉澍的耳垂。
  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在暗示他进行下一步,周顾南呼吸加重,眼眶发热,暗骂一声:“妖精。”
  “脱下来!” 周顾南掐着她的下颌冷声命令。
  胸前的吸舔也停了下来,定睛看着这一幕。
  初愫的坚持早就坍塌,扒着裤边往下脱,下到一半肉棒挂住裤子,她停顿了一息,径直拽到膝盖,肉棒失重地上下弹起,打在她的下巴上。
  两声倒吸气清晰明了,程嘉澍抚摸她的后颈,把脑后垂散的长发扎成马尾握在手里,这样可以看清那张淫靡的小脸。
  肉棒被主人控制着跳动两下,抵在唇边,上面已经情动分泌出前液,男人的生活习惯很好,因此没有难闻的味道,她觉得接受良好。
  初愫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轻舔,咸咸的,收回时无意碰过龟头下部软嫩的皮肤,细小的热意被放大,周顾南“嘶”了一声,整个龟头都变滚烫。
  程嘉澍清楚地看到,粉红色舌尖如何挑过龟头,顿时也觉得难耐不已,毫不迟疑地拉下裤链,拽过小手从内裤里掏出肉棒。
  初愫的手心并不细嫩,小时候做农活,长大后要揽过家务活,还要兼职打工赚学费生活费,所以并不像娇生惯养的女孩子那般。
  她的手心很干燥,掌纹杂乱,手指末端还有未消下去的薄茧。
  但即便是这样的手,他们俩也爱得不行,柱身的青筋被摩擦出别样的快感。
  “啊…宝贝…小手真热乎…”程嘉澍低吟出声。
  这是她第一次触摸整根肉棒,即便做过好几次也没认真观察过,他们的肉棒都很粗,程嘉澍的是直挺的,而周顾南的是弯翘着。
  中央空调明明一直开着,三人却都出了汗,不谋而合地喘着粗气。
  “舌头伸出来。” 周顾南等不了了,继续发出指令。
  初愫微仰脖子,舌头露出一小截在系带处舔了一下,那里是敏感部位,她抬眼观察一下,男人合着眼吸了口气,之后右手轻柔地剐蹭程嘉澍同样部位。
  伸出舌尖绕着冠状沟一圈圈舔,舌面大面积滑过龟头,更加水光粉嫩,“啊…哈…啊…” 她不时地发出声音。
  右手这时突然松开直挺的肉棒,将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沾些口水,涂抹在干涩的龟头,她一直秉承着不能厚此薄彼的态度,同频在龟头绕圈。
  初愫以前看片还有一些黄文的时候就疑惑,口交有什么需要男人教的,这不是上来就能把他们拿捏在自己嘴里的事吗。
  两个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不经意间呻吟起来:“噢~愫愫…啊…”
  趁着他们涣散时,她绷直舌尖骤然戳到马眼上,快速上下挑逗,随着周顾南声音变大,胸膛起伏加快,一口含住头部,嘴唇包裹着牙齿猛地一吸,两腮肉眼可见的凹进去。
  “啊…宝贝…慢点儿…老公受不了…” 周顾南握着她的下颌却不敢用力,只好沉吟着求她。
  初愫自顾自地嘬在口中,舌头在里面疯狂地攻击微启的马眼,卷动着把不断流出的咸液咽下去。
  程嘉澍本就难受,当看到眼前小巧的喉结滚动吞咽时,再也忍不住,托起小屁股站直身体,肉棒怼到面前,一下下戳着脸颊上的凹陷。 22霸总之间的较量(下h口)   下午两点半,正是太阳最低的时候,阳光斜射进落地窗,屋内一半阴一半阳,三人正好坐在分界线旁被阴影幸运的笼罩,却依旧能触到阳光的炙热。
  “嗷…嘶…”脑后的头发被周顾南接手,小舌头戳着马眼快要尿出来了,他克制住不把她的头往小腹上撞。
  初愫这边嘴里不停,脸旁被另一根一会顶两下脸蛋,一会戳两下耳眼,甚至还想从嘴角一块儿加入进来。
  她被骚扰的分心,无奈地抓住‘小程嘉澍’,手掌拢在龟头上,顶在手心慢慢地捻,先给他一点安慰。
  左手握住面前的根部,嘴巴就不再往里多裹一分,只嘬住尖头一圈皮肤,任凭周顾南怎么说她也不动。
  “多含一点宝贝…啊…”
  两人从上至下望着尖挺的乳肉,随着头的摆动摇晃,自觉各握一只在大手中把玩,初愫得到了快慰,含得更起劲,嘴周有些松动,发出嗦棒棒糖一样的啧啧声。
  “啊…啧…嘶溜…啵…”声音不仅刺激着周顾南,也引诱程嘉澍,他想象着自己的龟头被她眷顾的画面。
  终于,口中的马眼被玩出一大股前液,这是周顾南努力忍了好久,才堪堪没射出精液来,但对初愫来说,目的已经达成了。
  右手的手心也突然变得湿润,初愫松开嘴,把口中含得热乎的咸液又浇回龟头,惹得周顾南闷哼一声,“嗯哼…”
  左手将粘液撸遍整根肉棒,不再理他,看向右边的程嘉澍,两只手同步进行,自己的乳肉被不同的手揉捏,她便一双手撸两根不同的肉棒。
  怎么看都是她占大便宜了。
  程嘉澍做好要被攫取的准备,期待地望着她,手里放缓了动作,想给她最舒服的伺候,以此讨好她。
  可事与愿违,他先前骚扰过她,现在就必须受到惩罚。
  初愫抬眼注视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水灵灵的龟头,还刻意露出牙齿,像个刚长出獠牙的母兽,虽不疼但视觉冲击很强。
  “嗷…宝贝…”程嘉澍反而哼叫起来。
  此刻的主人—初愫,见并没有让他得到教训,便换了个招数。
  二话不说,嘴唇撅成圆圈,中间露出小小的空隙,直接罩在他的尖端,舌尖顶在空隙处一边用力嘬,一边用前面四颗牙啃食,小舌配合着快速舔弄马眼。
  程嘉澍硬了半天,一上来就经历猛烈的攻击,根本招架不住,手掌失去控制掐了下乳尖,闭着眼提高声音:“啊…嗷…愫愫…宝贝…慢点…好爽…”
  他颠三倒四地叫着,初愫也被掐出一声娇吟:“嗯哼…嗯…”嘴里不由得放慢了力道,给了彼此喘息的空间。
  周顾南不知道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却也能体会到好哥们儿有多爽,可下面那张小嘴的呻吟让他心里瞬间很不是滋味。
  明明刚弄自己时没有出声的,难道就因为他比程嘉澍慢了一步,就要区分对待?
  他沉着脸,握紧肉棒上的小手,晃动起腰胯操她的手心,就像是在提醒她,这还有个人呢!
  初愫接收到周顾南不满的讯息,手自发给他撸着,嘴也开始缓慢套弄起来,两个声音起伏在头顶。
  “啊…嗯…嘶…宝贝…往里套两下…好不好”
  “嗯…嗷…再快点…愫愫…射你手心里…”
  不过几分钟,有一股熟悉的咸液流进口中,她慢慢停下来,掀起眼皮魅惑地看着他们俩,吐在他们硬器上。
  太阳又低了下去,阳光偏向暖黄洒在沙发上的肌肤,把白色染成太阳的颜色。
  初愫抬起眼,映照出褐色的瞳孔,巧妙地镶嵌在一双桃花眼里,俯视她的脸只觉下巴更尖,不知何时,她变成了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
  他们将命门心甘情愿交到她手里,渴望被她吸食精气,初愫伸出舌头,左舔一口,右舔一口,即是挑逗,又是示威。
  他们只是外表站着,其实早就跪爬在她脚底,虔诚地祈求,求你,快给个痛快吧。
  ‘小狐狸’垂下眼睫,握着柱身一起贴到舌面上,两人的关系再好,也没有鸡巴离这么近的时候,更别说现在还变成了竞争关系,腰眼不受控地收缩。
  初愫感觉到舌面上的硬物开始抖动,适时收回舌头,用食指轻点马眼,听他们一声声轻哼,每碰一下就哆嗦一下。
  “先吃谁的呢?”她幽幽地说,不施舍给两人一个眼神,只盯着指尖拉起的粘线,“你们自己商量。”
  周程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品出对她的狡黠兴起的兴趣和纵容,她难得想玩,就让她玩高兴了。
  接着,就听到两个半裸的男人,又换成了霸总身份,相互谈判着“那块地归你了”,“不,这个项目归你”,“东边的商场分你一半”……
  听及此,她原本玩味的神情一转,不敢置信看着他俩。
  你们俩什么玩意儿!这么精虫上脑,项目和地说让就让?给你们俩当员工真是冤种!
  关键是,她就是冤种本种啊。
  一瞬间,忿忿不满,指甲插进缝隙,用力按在马眼上。
  二人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就惹不高兴了,疼的一激灵:“嘶…啊…”
  “掐坏了就没法射给你了,宝贝!”
  程嘉澍转过她气鼓的脸,肉棒轻轻拍打脸颊,捏着尖小的下巴掰开嘴,肉棒抵在唇边:“不气了啊,喂你吃好吃的。” 龟头又回到熟悉的地方,按着初愫的后脑往里塞进大半个头。
  “嗯…哼…” 嘴里撑得满胀,下颌猛地打开让整个下巴都阵阵发酸,腮肉不自觉收紧,包裹住入侵物。
  越往里越温热,真想一下杵到她喉咙里,“嗷…小嘴真热,宝贝都含进去…啊…”程嘉澍故意叫得格外骚,冲着身旁得瑟,挑衅看着他。
  “呵” ‘战败’的周总冷笑一声,看不上他小人得志的样儿,对他无声说了句:“傻逼”
  程总压根不在意,用一块地换爱人的芳心,怎么算怎么值。
  初愫不知道头顶的暗流涌动,稍微缓了缓,等下颌渐渐习惯之后,又往嘴里塞了点,唇边严实包住冠状沟,三分之一都没进去,就到了她的极限,实在吃不下了。
  “唔…嗯…哼…啊…” 手推着男人的腰胯,想把东西撤出去。
  “呕…唔…” 另一只手倏地扣住她后脑,往前一推,程嘉澍借此机会,挺动了一下,又进去一小截,戳碰到来不及躲闪小舌头。
  “唔!呕…”初愫使劲拍打着两人,口水又一次干呕出来,比手指刺激的更加难受。
  “宝贝,真厉害,小嘴也这么深。” 程嘉澍贴在舌面挺腰蹭动舌苔,唾液把肉棒滋润的更滑。
  一连串冒着泡的口水,从嘴角垂下来,初愫还在不停地干呕,无暇顾及自己的狼狈,殊不知,这幅样子香艳又色情。
  “差不多得了,该我了。”周顾南早就看得眼热,听着宝贝喉咙里冒泡的声音,肉棒又大了一圈。
  她终于把嘴里的硬东西推了出去,低下头不住地咳嗽,还不忘瞪程嘉澍一眼,下巴上的口水越擦越多,指缝间浸得到处都是。
  另一根弯翘的硬器,虎视眈眈立在眼前。
  ——
  分成两章,一章写出来有点多,预计明天依旧很长。 23在两人面前露‘底牌’(h周、程给愫愫口)   她呛出眼泪,眼眶微红水汪汪的,初愫有点不想弄了,现在才意识到,挑逗他俩是大错特错,他们压根不可能在性事上怜惜她。
  周顾南抓着下巴,抬起始终不肯抬起来的脸,挑了挑眉:“怎么,偏心啊?”
  “那可不行,半途而废是不对的宝贝,张嘴。”
  已经痛快一回的程嘉澍到厨房接了杯水,边喝边得意地看着那边,欠欠地说:“那不叫偏心,那叫真爱。”
  “哦~真爱…是吗,愫愫?” 下颌的手用了些力气,话里听不出情绪。
  初愫蹙着眉头,心里不服,谁都没射有什么可得瑟的,憋死他们算了!
  她慑努着嘴唇,声音干涸,支支吾吾地:“我…咳…我不想弄了…”
  可惜没人理这茬儿,一杯水解救了她,“喝点水。”
  她偏过头,就着程嘉澍的手咕咚咕咚喝下去,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一股力气强硬的破开唇瓣闯进去。
  “啊…” 龟头弯翘着顶住上颚,温水含浸着它,周顾南舒爽地长出口气, “还说不是偏心。”
  喉咙本能把水往下咽,吞咽间压缩了口腔的容积,反倒把龟头裹得更紧。
  程嘉澍坐在她身边,看她的小嘴吃着别人的性器,小腹生起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兴奋起来。
  “嗯…唔…” 初愫抓紧男人大腿上的肌肉,他挺动的幅度比身边的男人要大一些,周顾南是什么德行,她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舌根堵住喉眼,阻止肉棒再往里捅,他骤然碰到软嫩的舌头,不禁轻笑一声。
  “还挺机灵,行吧,不让捅就不捅了。” 一点也没留恋,痛快地抽出来。
  不急这一时半会。
  初愫眼前呕出金星,坐在沙发上顺气,反应过来后,发觉他这么爽快地放弃,着实诡异。
  踌躇着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盖在胸前,准备躲逃回卧室去。
  周顾南一屁股坐旁边,在她起身时抱了过来,面对面跨坐到腿上,硬物贴在她的内裤外,轻轻地挺蹭。
  “别闹了,不玩了!” 她语速急促,使劲推腰间的手臂。
  程嘉澍凑过来,揉着软嫩的胸:“还肿吗?”
  周顾南目光落在湿润的嘴唇上,抓起衣服擦了擦下巴,轻轻顺着后背,也问了句:“还肿吗?”
  !!!
  初愫睁大双眼,顿时不乐意,不知道哪来的劲头挥开身上的手,直接在沙发上站起来,“肿着呢,肿着呢,说多少遍了!” 音量明显提高,语气有些冲,她都愣了。
  居高临下地观察两个人的表情,有点后悔自己没控制住脾气,万一他们俩再来真的,那她今儿真得死这屋里了。
  “不…不是那意思啊…” 随意晃了晃手,弱弱地解释道。
  周、程乍一见她发脾气,也怔坐在那里,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两个人,谁不是顺着捧着,第一次被人俯视着训斥。
  别说,还挺有气势。也就只有初愫了,骑他俩脖子上薅头发玩都行。
  长手抓住臀肉,周顾南的内裤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连手指抠在裤边她也没察觉。
  “怎么发脾气都不会,谁发完脾气立马就道歉?”
  还能有谁?她呗…
  注意力都被两人的话吸走,静默了一会儿,程嘉澍边抚摸笔直的小腿,越摸越躁,压低声线:“宝贝,教你一个定律。”
  “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敌人面前。”
  温热的手掌仍然锢在屁股上,隔着轻薄的布料传到肌肤,初愫顾前顾不了后,脑子转不过来这句话,下意识看向他们,没想到他们也正盯着她。
  眼神中光影流转,空气似乎变得燥热,气氛中的暧昧又燃起来。
  周顾南往后一靠,又淡淡加了一句:“当然了,底裤也是一样。”
  暧昧似乎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下身忽然一凉,身体被拥到男人脸前,她差点没站住,慌忙扶住身旁的头顶。
  “啊!”她惊呼出来,温热包含住阴部,闷闷地声音从腿间传来:“宝贝生气了,得把你哄好喽。”
  热气喷在穴口,阴湿里面渗出淫水,湿软的舌紧贴着滑过阴部,舌尖挑逗凸起的阴蒂。
  双腿不由自主开始颤抖,重量压在腿间的下半张脸,“啊~慢点…”
  早在给他们俩口的时候,初愫就有了感觉,此刻只舔这一下,就把所有的私淫都勾了出来。
  内裤垂在膝盖上,卡住双腿分不开,程嘉澍扶着她褪出一条腿,起身蹲到她身后。
  从他的角度清晰地看到,好友的舌插进穴口模拟肉棒,进进出出,淫水流到周顾南下巴上,小屁股爽得一抖一抖。
  “啊嗯…啊…舌头太大了…受不了…啊…” 声音娇嗔地她自己都没想到。
  程嘉澍揉着她的屁股,笑着调侃:“怎么受不了,之前你就喜欢我们舔你,舌头一贴上去,小屁股自己就凑过来了。”
  看着她没多久就被舔出小高潮,突然起了坏心眼儿,“在公司的时候,不是天天舔你嘛。”
  周顾南唇舌一顿,瞥了眼他,立马听出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嘴下更加卖力,覆上豆豆一通猛吸。
  “啊!这里不行啊…嗷…轻一点…呜呜呜…周顾南…”
  他们一听哭腔就知道,初愫已经爽得不行了。
  腿脚越发的软,上半身向前倾去,双手支在靠背上,正巧将穴口和后庭暴露在程嘉澍面前。
  周顾南还在挑逗嫣红的阴蒂,双手揉着乳尖刺激她。
  “啊…嗯…”穴口失去了热气的照顾,一点点牵出体内不满的欲望,“要…嗯…进来…” 手伸到后面,拨开阴唇,让身后的男人看里面的媚肉一张一合。
  程嘉澍欣赏初愫放荡的举动,倒也不着急,鼻尖顶在穴肉上转圈,淫液很快弄湿他的脸,隐约的骚味像一副大剂量的媚药。
  前后都停了下来,她难耐地扭着屁股:“嗯…啊…别停啊…舔我嘛…” 阴蒂不经意碰到一处圆尖,寻过去用力地压着碾蹭:“啊…好舒服…”
  三个人早已抛弃所有身份和顾念,不带有一丝廉耻心的沉浸在性欲当中,体会做原始动物的快乐。
  “拿我鼻子当自慰器了?小骚货” 周顾南张开嘴,接着穴口滴落的骚水。
  “你差不多行了,躲开。” 程嘉澍夺过还在只顾自己爽的屁股,往上转动翘起来,舌头呲溜钻进穴口。
  “嗯…啊…”媚肉顷刻间夹紧舌头,套着它前后起伏,正爽着,阴蒂被用力捏了一下。
  “啊!嗯…我…我顾不过来啊…别…别折磨我了…”
  男人的舌头费力从骚穴里抽出来,穴肉依依不舍拽着它,程嘉澍扒开屁股,后庭被快感感染着不断收缩。
  他眸底幽深,对着前边说:“一起来?”
  “等你半天了。”
  两人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小东西爽够了吗?”
  初愫只知道娇喘,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痒…嗯…痒死了…”
  一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撑住身体,她心口怦怦直跳,更舒服地仰着头淫叫。
  灵巧的舌尖,沿着后面的褶皱一圈圈绕舔,控制住女人的腰胯,刺进神秘的小眼儿。
  “嗯…那里不行…” 后庭下意识收缩,程嘉澍抵在边沿挤不进去,只能挨在门口接着舔,“今天不进。”
  空调似乎不能再起到降温的作用,初愫的身体快被热意烧化了,滚烫的岩浆从头到脚乱窜。
  阴蒂明天会不会肿得生疼,她不在乎,只要现在能高潮,怎么样都好。
  “我…我想高潮…啊…让…我…高潮…好不好…”
  身下轻吸了一口气,沉沉地说:“愫愫,说这话,你也不怕被操死。” 之后,舌尖更加快速猛烈地挑弄阴蒂。
  “你想要,就得承受住,喊停可没用!”
  后面的小洞也慢慢放松下来,另一个舌尖也顺利挺进去,“啊…啊…我要死了…”
  “哪那么快。”周顾南抽出一只手,与程嘉澍一起,两根食指一同插进骚穴里。
  初愫被突然地刺入,惊得身子发抖,“唔!” 穴里默契的一前一后地捅,“嗯…好长…啊…好爽…”
  穴道还没消肿,两根手指都有很强的裹缚感,程嘉澍抽出舌头:“想不想再爽点?”
  神智不清的女人点点头,又想到他们看不见,着急着告诉他们:“想…想更爽…”
  男人们压根不需要商量,自动变换起来,一根继续往里插,另一根弯曲,对着骚核用力抠动。
  “啊…哈…啊嗯…”三重快感的攻袭,终于让她无处遁行,很快到达顶端。
  手胡乱抓了一番,攥紧周顾南的头发,塌下身体。
  “我…啊…我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
  小腹快速痉挛,抖着屁股和双腿,抽搐着夹紧每一个洞,两根手指等了一会儿,迅速抽出来,带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白浆,从穴道里射在两人的下颌,顺着喉结流进衣领。
  “啊…嗯…嗯哼…”
  你一口,我一口,两人将下面彻底舔干净,才把她放下来,初愫的头发凌乱糊在脸上,周顾南想拨开,却被她挡住,低头埋在他锁骨间,喘息着平复。
  程嘉澍看她依偎着他,拍拍屁股,俯身亲吻肩膀:“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三个人挨在一块,客厅光线越来越暗,只有来自电视的光亮照明,肚子一阵咕噜噜又响起来,他们的笑声让她愈发难堪,索性头埋得更深。
  “哈”
  周顾南揉了揉瘪下去的胃,低头看她:“我就说吧,宝贝总是喂不够。”
  “滚…” 颈肩小声传出来。
  俩人笑得更开心了,一把将她抱起:“得!滚去给老婆做饭,答应了今天做好吃的,老公得说到做到!”
  一前一后往浴室走去,初愫搂紧他的肩膀,脚勾在腰肌上踢了踢他:“你们俩,自己解决啊…”
  程嘉澍落后半步,捏了下她发烫的耳朵,“啧”了一声长叹道:“无情啊…”
  ————
  愫愫:你们好意思说?
  程周:边看着她边撸 24晚饭时间 j iz ai18 .c o m   浴室水汽蒸腾地很快,三个人又是淋浴,又是泡澡,顿时热得像桑拿室一样。
  程嘉澍和周顾南拉着她,又揉又捏,央着她一手握一个撸了好久,手都酸了,“还有多久会射?”
  “啊…快了宝贝。”
  手心涂了很多沐浴液,握着肉棒上下滑动地很快,初愫着急赶紧完事,动作逐渐快出残影。
  两个人原本还很享受,但看这架势,再不接过来,迟早得废自己老婆手里。
  “宝贝辛苦了,我们自己来。”
  自食其力没几下,很快来了感觉,好说歹说,才同意射在圆圆的乳肉上,精液顺着坡度往下流,挂在乳尖,像两颗混白的珍珠坠子。
  初愫终于可以舒服地独自享受按摩浴缸,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不用和他们一起躺在里面。
  香薰和精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飘飘欲仙,闭着眼睛,身体全部沉下去,水流在下面轻柔地拍打,仿佛置在云端,身心都被抚慰了。
  这么好的时刻,谁还会在乎那边淋浴的男人。
  周顾南问:“听说你最近找了个设计师?你那不是刚装好不久吗?”
  程嘉澍回头看了眼,解释了一下:“是花艺设计师,准备在后院建个花房。”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2 5.c o m
  为谁而建,可想而知。
  两人想看看当事人的反应,一扭头,嚯,这大眼睛睁的,眼球上有两颗星星,blingbling的,她惊喜的时候,看着他们俩会疑惑地微微歪下脑袋,有点像看到球的小狗。
  “哟,现在理人了?” 周顾南走过来,支在浴缸边,弯着腰打趣。
  初愫一听到‘花房’两个字,DNA一下就觉醒了,哪个园艺人不想拥有一个花房。
  “谁不理人了。” 又看向冲洗身上泡沫的程嘉澍,探出些上半身,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使用一下花房吗?”
  借用一点小地方就可以,主要是想体验,花被养在花房的感觉。
  程嘉澍只与她对视两秒,又转过身子冲水,他依旧不喜欢她这种小心的态度,脸色不知不觉冷了下来。
  初愫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尴尬地又缩回身子,双手捧起水撩在脖颈。
  反思了一下,似乎,确实有些过分?可也不至于吧,这么抠…
  真想把刚才的话撤回,时间还没超过两分钟。
  周顾南也看出他不对劲,瞧着刚迈出个脚尖,又被吓回去的人,也有点上火,眉毛拧出不悦:“你干嘛?” 瞅把她吓得。
  程嘉澍关上水,走了过来,把垂到锁骨的下巴抬起来,一脸正经又有点无奈:“这个家里,除了你,还有人种花草吗?”
  “还‘可以使用吗’,那本来就是你的。谁会跟亲密的人这么说话?”
  “我告诉你,再这样,我就…”
  手上刚使了些劲,寻思怎么治她。
  小脑袋嗖地过来,用力亲在嘴唇上,不仅打断了他的话,还让气氛生起了粉红泡泡。
  他看着挨近的她,下巴还掐在手上,嘴巴微嘟,认真地望着他:“谢谢你。”
  该温柔小意的时候,就要自觉一点,不能让他没有成就感。
  程嘉澍的气势被亲碎,呼吸一滞,稳住表情:“咳,嗯…下不为例。”
  旁边被迫成为‘电灯泡’的男人,硬硬地找存在感:“我呢?”
  初愫也实相地亲了周顾南一下:“也谢谢你。”
  “你说声,谢谢老公,我听听。”
  她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没把口水吐他脸上,别这么恶心行吗…
  “呃…谢谢顾南。” 实在叫不出口,又学机灵了转过头,“谢谢嘉澍。”
  只两个名字就哄好的男人,面面相觑,嘴角的笑比枪还难压。
  ……
  白天没来得及吃上松鼠桂鱼,程大厨此时,迫不及待要露上一手。
  院子里,风的手煽动树叶,抖落下雨滴,刚入夏的天气是最捉摸不透的,明明下午还是大太阳,突然间就变天,落地窗上的雨点有一元硬币大,一下接着一下砸上去。
  初愫端着一盆刚下来的杏儿,靠在岛台上边吃边看,刀游刃有余地在他手上,鳞毛花刀耍得格外漂亮。
  之前去S市出差时,吃到过一次正宗的松鼠桂鱼,甜酥的口感,她回来时试着做过一回,且不说不好吃吧,手指头差点没削掉。
  “厉害的人,果然干什么都厉害。” 她不吝赞美地感慨。
  程嘉澍头没抬,却藏不住得意劲儿,嘴角要挂到耳后去了。
  这时节的杏得提着心吃,看着都挺红,摸起来也够软,可吃在嘴里不知道哪个,就能把牙酸倒,某人就顺手从盆里拿起一个。
  “嘶~可不是嘛,谁能比得上咱们程总啊。”周顾南五官都皱一起,“这么酸啊!”
  初愫咂么嘴:“嗯,是挺酸的。” 就是不是果酸,是话酸。
  还是得哄。
  “我还想吃你做的鸡蛋羹,我弄得总不成形,稀了吧唧的,还是你做的好。”
  她的厨艺以前起码算是能吃,现在直接跻身难吃的行列。
  五官立马展开了:“这才对嘛,你想要什么就得这么说,以后我给你做,宝贝只饭来张口就行。”剩下大半个杏,他一口塞进嘴里,“嗬,下次别买了。”
  程嘉澍顺手给他递了个碗,对初愫说:“一会儿就好。” 再拿过她怀里的盆,“不吃了,该吃不下饭了。”
  说的对,她要留肚子给鱼腾地方。
  ……
  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打开窗子,穿堂风吹在身上,是空调无法比拟的舒适。
  “好吃,看来还是得学俩硬菜。”
  不然到时候,属于她孩子的‘妈妈味道’都是炒鸡蛋,炒青菜…那也太没面子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我是在国外的时候。”周顾南夹了块鱼肉,不得不承认,确实好吃,“他更早,高中时候吧我记得,那会儿他就经常琢磨这些了。”
  初愫好奇:“你喜欢做饭?”
  程嘉澍耐心道:“那时候是因为不自己做,就只能吃外面的,没办法。”
  “你们家里不都有佣人、厨师吗?”
  “我爸妈不喜欢家里太多生人,所以没雇。” 他妈的目光留在狗身上过久,他爸都计较,更别说别人了。
  周顾南随口闲扯:“我们俩的初衷,可以说属于被迫的。”
  “但现在,是真喜欢了。” 程嘉澍接上。
  因为享受到了养老婆,被老婆夸的乐趣,他有点理解他爸了。
  她似懂非懂:“那你们确实是有天赋,学什么都很快。” 人比人 气死人。
  ……
  饭桌上的气氛,难得的好,初愫像个皇上一样,坐在上位,手边是两个爱妃,还都殷勤给她夹菜。
  周贵妃看她吃得嘴角都是酱汁,抽了张纸,试图用美食蛊惑她:“要不要在家里玩,我们赚钱给你花?”
  程贵妃也停下来,静静看她怎么说。
  终于来了,她就知道得有这么一遭,这回轮到周顾南了。
  咽下嘴里最后一粒米,觉得还是要和他们俩说明一下。
  “我可不可以,继续上班?” 她有些忐忑看着他俩。
  “愫愫不想在家待着吗?”周顾南问。
  想,可不是这种方式。
  他继续说:“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包养的人,哪有什么自由可言。
  初愫实话实说:“主要是,这工作我真的努力挺久的。” 说到这儿,看了眼自家大老板,回想到自己没日没夜做ppt的时候。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状态,我们都会正常一点。”
  她不想成为每天在家,只等着他俩临幸的‘真’妃子,最起码也是等她不想干了再不干。
  “行不行?”
  “当然了,我如果遇到需要你们的地方,还得麻烦你们。”有关系不用,她可没那么高尚。
  她不是傻乎乎地打着“一切都要靠自己”口号,吭哧吭哧地博出头日的人,这种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初愫试图在“女人一定要有事业”和“这破班谁爱上谁上”的反复横跳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就是在带上嚼头拉磨时,最好不要太累,她只想尽可能多搞点钱。
  周顾南无所谓她工不工作,就像周明熙一样,愿意去那就去呗,不想做就回来,反正总有他来撑腰。
  “你永远不会是麻烦,你只需要说你想要的结果就行,其他的我来。”他难得认真。
  “行,听你的!”程嘉澍想到她在自己手底下工作,和在家里也没什么区别,就当老板娘体验生活了。
  又给她碗里夹了点菜,“但是必要时,我会出手。”
  “你不能拒绝!” 比如以权谋私加个班什么的。
  都这么说了,她再拒绝,那就是不识好歹了。
  点点头:“好!” 25玩游戏(微h肉渣)   是夜,雨后短暂的凉爽骤然消失,空气中的闷热潮湿重卷而来。
  “关上窗户吧,好闷啊。” 初愫趴在床中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敏捷地操作。
  她随口吩咐道。
  程嘉澍离窗户更近,起身关上,又打开空调,看了眼她翘着交叉一起的双腿,默默调低了两度。
  卧室里很快凉快下来,初愫因队友太菜的焦躁,也被抚慰了不少,脚时不时地晃两下。
  两个老板,一左一右靠在床头,周顾南看着平板,隔三岔五地和程嘉澍聊点项目上的事,穿插着中间的游戏音效,竟意外的和谐。
  “城东的商场,说好让一半,你想着安排人来对接。”
  “这么大方,那我可就接着了。”
  “看在愫愫的面子上,和你没关系。”
  突然提到自己,顺口也接了一句:“哪个商场?”
  程嘉澍告诉她:“商圈那个。”
  “哦,那块新建了好几个高档住宅,人流量挺大的。” 想当初她也跟着去调研了,原来她面子这么大啊。
  她顾不上抬头,轻踢了下周顾南的腿,“你这算不算是捞着了?”
  “都是咱家的东西,左手捯右手。”他又摸了一把她的发顶,特别喜欢看她凌乱的样子。
  趁她生气之前又重新帮她捋好,碎发抿到耳后,“不过还是要谢谢宝贝,没你他才不舍得给我呢。”
  白天去留问题的最终结果是,谁也没走,因为初愫没有衣服,而他们似乎也忘了这茬,再加上晚上又下起了雨,自然而然形成了‘仨人一块过’的情形。
  初愫突然爬起来就要下床,被周顾南拽住:“干嘛去啊?”
  “西西要和我连麦组队,我出去玩儿。”
  “我们俩打扰你了?”
  天地良心,他俩可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过。
  初愫跪在床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她怀疑他们俩在装糊涂。
  “不是,西西!”强调了一遍,“万一她听见怎么办?”
  程嘉澍现在明白了,得,他又见不得人了。
  闻言不情愿地起身:“我去洗澡” 站在床边,越想越憋屈,捏了下她的脸颊。
  初愫看他进了浴室,接着转过头看着另一个,那意思是:你还不也赶紧走?
  程嘉澍自觉,不代表周顾南也一样,那约法三章又没约他身上。
  他无动于衷,无辜地看着她装傻:“我洗完了呀。”
  “我就看我的平板,绝对不出声,我连喘气都小点声,行不行?”就差对天发誓了。
  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行吧,那我开麦了。”
  ……
  “愫愫,听得见吗?” 手机那一头问。
  “听得到。” 声音温柔的,周顾南都忍不住瞥她一眼,他的待遇和他妹妹差这么多!
  “初小姐你好,我是谢延,你还记得我吗?”
  开始迟疑了一下,听他自我介绍,初愫才想起来他是谁,“记得,你好谢先生。”
  “……” 大小姐吐槽,“你们直接喊名字不好吗,这样好别扭。”
  “还差一个,我要不叫我哥来?”
  “不用!”
  “别!”
  异口同声。
  周总:“……!!!”
  要是只有初愫着急拒绝也就罢了,谢延也这么急,那就不得不引起周顾南的注意了。
  “哇!我哥果然是洪水猛兽一样的人物。”
  “我再叫个人吧,别麻烦南哥了。”
  “那愫愫呢,可以吗?”
  “可以,我都不是很熟…”
  周顾南连中三箭,最后一箭刺得最深,忍不住掐她另一半的脸。
  新人入队,游戏开始,初愫没空搭理他。
  一局游戏的时候很长,没办法总保持一个姿势,她趴一会,躺一会。
  谢延总跟着周明熙身边,初愫不好再往上凑,另辟了个方向和队友两两一伙。
  “愫愫,跟着我走,我保护你。”队友召唤她。
  她太过认真,没听出名字里的暧昧,反倒激起周家兄妹的众怒。
  “江勖,你不许这么叫!你只能叫她大名!” 大小姐像护崽儿的老母鸡,上去就啄他。
  “对不起,我错了!”江勖火速道歉,还让游戏人物鞠了个躬,“初愫同志,请您来我这边。”
  江勖好不容易碰见个妹子,还没出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心里苦啊。
  周顾南垂眸看着手机,一直有个小人跑在她旁边,眼睛微微眯起,江家小子啊,也是花心大萝卜。
  他放下平板,倾身把人捞到自己身前,初愫正躲着对面敌人呢,被他吓一跳,差点暴露自己。
  怒瞪着眼,手指指他,眼神警告!
  周顾南在唇边做了个拉链手势,把她抱在怀里,决定好好监察一下。
  初愫见他老实待着,也不说话,渐渐放松下来,这个姿势比刚才惬意好多,不用一直僵着劲,手肘正好架在腰间的手臂上,身后的弧度像靠枕一样,能舒服地窝进去。
  身体一放松,操作变得更稳,一击毙命偷袭江勖的敌人。
  “愫…初愫好棒啊,谢谢你,你真好!”
  周总黑着脸听这小子刻意压低嗓,暗骂:绿茶精。
  “不用谢,你蹲过来,我奶你。”  “!!!!”
  不懂游戏用语的男人,听到怀里的人平静说出这话,血都要吐出来了,忍无可忍,妒火中烧,手臂环得越来越紧,低头用力咬在耳廓上。
  “嗯…啊!” 初愫回过头嗔怒着瞪他,看他一脸得意,气不过,朝着胸膛肘击过去。
  周明熙问:“愫愫,怎么了?”
  “咚” 声音闷厚且响,并伴随着痛苦地:“唔!” 很明显的男声。
  又问:“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电脑里的声儿,刚才飞过来一只虫子,吓我一跳。”
  江勖拍起马屁:“我说呢,刚才你怎么突然开枪,这明明不是你的水平。” 他知道女孩子不喜欢在游戏里,碰见那么多活爹,所以一整晚都在夸夸夸。
  “你住嘴!就玩了一把游戏,你又知道了!” 大小姐拆了一晚上台。
  谢延充当她的副手,她拆台,他补刀。
  她们三个斗了好几个来回,初愫都没开口,不止是不相熟,更是湿热的舌一直在锁骨盘旋。
  周总很气,不让说话就算了,还得听别的男人献殷勤,周总太憋屈了。
  结实的手臂环绕住她,紧紧扣在身体里,伸出舌,沿着颈侧向上慢慢地舔,舌尖挑逗几下耳垂,一口含住。
  初愫只有小臂可以动,但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在游戏上,恶意挂机是不道德的。
  她摆动着头,扭到那边,周顾南也不在意,转而含住另一侧耳垂。
  “你干嘛!”她冲他使口型,周顾南摇摇头,下巴指指手机,贴在耳朵上轻声吐气:“你可不要出声。”
  他犯着蔫坏,改为一只手臂抱紧她,另一只手握住下巴,肆意攻击嘴前的小耳眼。
  “嗯…哼” 初愫抿紧唇,不敢出声,耳处敏感神经轻易被挑逗起来,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想用脚踢他,却又被他提前感知,一下控住。
  两条大长腿分开小细腿,略微出一点力,她就毫无反抗的余地,她是被缠在织网上的猎物,只能等着他一口一口吃干抹净。
  明显感觉到初愫的身子愈加的软,男人的束缚却丝毫不减,大手盖在腿间,轻轻揉动,脸边低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掌下的内裤渐渐濡湿,他知道她有感觉了。
  “想要了?”
  他看着她,亲了下桃粉的面颊,拨开裤底,两根长指,插了进去。 26自己套肉棒加更(h女上?乳交3p)   游戏里的小人,一直弯腰躲着走,不想被队友发现它失去了战斗力。
  两根手指没有动,静静地贴在一处圆形凸起上,指腹下的颗粒表面在微微颤抖。
  初愫手垂在腿上,尽力握住手机,上臂被他锢得紧实,无法抬起,只能用力咬住唇,不让声音溢出去。
  “愫愫,走了,咱们去下一个地方。” 周明熙召唤她。
  “啊…好,来了。” 她分些注意力,跟上她。
  他们找到了一辆车,只等她来,“初愫,上来。” 江勖操控的小人,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穴道里的手指,突然按住骚核揉动起来。
  “哼…哈…” 穴肉下意识裹紧,她仰靠在身后的肩膀,脚趾爽得十指分开。
  周顾南再一次贴在耳边,恶劣地开口:“别出声,他们听见怎么办?”
  现在不比在别墅里,有门和墙体做隔音,此刻哪怕呼吸稍微粗一点,都会被声筒无限放大。
  她们三个一直在聊天,只要江勖一和她搭话,穴里的手指就用力抠弄她,初愫忍得难受,脖子越伸越长,仿佛这样可以加长声音从喉咙钻出的距离。
  周顾南就是故意的,那股醋意说不清道不明,只能折磨她。
  “宝贝,快忍不住了吧,叫给他们听,嗯?” 手臂越来越快。
  “唔!”
  初愫颤了颤,喉咙受不住闷哼出来,余光看到脸旁的肩窝,转颌埋在里面,死死咬住。
  麻意从耻骨穿过子宫涌向心头,化作口齿间的蛮力。
  “咕滋咕滋” 周顾南看着淫水从手心外溅出来,哑然一笑。
  他喜欢初愫主动往自己怀里躲,喜欢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跑进狼窝。
  “说你想要。”
  初愫把他脖颈的软肉嘬进口中,缓解小死带来的后果,以此堵上自己的嘴。
  手机里周明熙还在叫她:“愫愫,下车啊?”
  “好…啊” 手指哆哆嗦嗦滑动屏幕,小人被她控制着四处乱走,喝醉了似的。
  周顾南伸出湿黏的手指,又压在阴蒂猛烈刺激,双腿勾住她的膝盖,阻止她合上,就这么大敞着阴户,承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他接过手机,松开了手臂:“我帮你玩,你掏出来,自己坐上去。”
  周总好歹是名校毕业高材生,又是顶级霸总,上手个游戏简直易如反掌,上面的小人一下就恢复正常,立马超过队友成为领队。
  初愫迟迟不动,他威胁她:“你不动,我就说话了。”
  她赶紧冲他摇头,抖着腿,慢慢抬起屁股,男人很有耐心,配合着她脱下裤子,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关注她,看她又坐回怀里,单手握住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
  “哈…” 媚肉一口一口把肉棒吞进层迭中,立刻被湿热裹满。
  初愫被挑逗了这么久,穴道深处也想得厉害,自动往里吸着马眼,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背对着他,所以没有看到他愈加深沉的眸底。
  ……
  浴室的门打开,一部分水气抢先跑出来,程嘉澍边擦头发边往外走,眼前的画面,怔得他脚底差点打滑。
  女人坐在男人身前,挺直腰板一上一下,涨红粗硬的肉柱把下面的小嘴撑得圆扩,色欲偾张,初愫捂紧嘴巴,又怕又贪吃。
  程嘉澍把手里的毛巾,往旁边沙发一扔,不禁给他气笑了:行啊,他去洗澡,他俩还玩上了。
  周顾南见他解开浴袍,迈上床,腰腹在初愫落下时,使劲往上顶刺迎合。
  “嗯!” 她吓得叫出声。
  “哎呦…怎么了愫愫?” 周明熙问,她的枪差点走火。
  龟头操在穴心,子宫猛地震颤,她抓住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的程嘉澍,小屁股抽搐起来,一股白浊顺着肉棒流出穴口。
  “没!有…有个人…哈…吓我一跳…咳…” 一语双关。
  江勖:“没事,我来找你!”
  一听这热情的语气,程嘉澍挑了挑眉,扣住初愫的后脑勺,贴在耳边说。
  “这么骚?一会都忍不了了?”
  脱掉她身上宽大的衣服,揪着乳尖轻声说:“捧着奶子套我!”
  周顾南抬眼看了下他,哂笑一声,关闭了话筒。
  初愫垂眼看向直挺的肉棒,听话地抓住,往上面吐了两口唾沫开始撸,“啊哈…” 他兴奋地注视她把自己的硬棍夹在双乳间,乳肉一挤,热意不输穴道。
  粉红的龟头在白乳中露出,随着周顾南的挺操,上面不停地套着鸡巴。
  身后的男人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妖娆的腰线。
  “叫出来吧,宝贝。”
  她摇摇头,嘴里叼着程嘉澍的手指,听他说:“他把声音关了,没人听见。”
  初愫半信半疑地探究他的神情和语气,回头又看周顾南,周顾南把手机举给她,小话筒标志确实变暗了。
  “叫出来。”程嘉澍命令她。
  她终于不用再忍,身体越发放荡地往下坐,张着嘴探出舌尖,向上翻着白眼,双乳加快速度套弄肉棒,放声呻吟。
  “啊…嗷…好爽…太硬了…要操死我了…”
  ——— 27天生小骚货(h3p颜射)   听到她放浪形骸地淫叫,程嘉澍也耸动起腰胯,肉棒紧贴着她的胸脯,龟头蹭到下巴,只要她微微低头,就能把马眼吸进嘴里。
  “啊…嗯…好深…顶死我…”
  周顾南看面前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细腰,两根鸡巴能占三分之二的地儿。
  他向后仰在床头,随意替她玩着游戏,感受肉棒在她身体里,一下下戳在深处的软肉上,有时她累了,干脆坐进去在里面摇几下。
  “嗯…哼…啊嗯…” 初愫沉溺在自己的欲海之中。
  程嘉澍抚摸这张淫靡的小脸,垂眸刚好见到,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跟着她的动作,将小腹的每个角落都顶蹭到位。
  操,这他妈操得有多深!
  揪住冒尖的舌头,两根手指粗鲁地插进嘴里,模仿鸡巴操她的小嘴,淫荡的小舌瞬间缠在指尖,蛇一样游走,嘴巴包裹住手指晃着脑袋,好插得更深。
  “嗯…哼…啧嘶…啊…” 初愫握住乳肉离他更近,仰起头大张开嘴,想让程嘉澍看得更清楚,口水顺着舌尖垂在马眼,沿着乳缝进去,增添了不少润滑剂。
  程嘉澍腰眼酥麻,拱动的幅度更大,喉头像滚烫的火,声音喑哑:“骚货,在别人面前操你,就这么骚?”
  “就想让他们听见你浪叫是不是?”
  “语音就不该关,就该让你叫给他们听!”
  初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有他们三个时,她却有些拘谨,可一想到会被别人听到,反而忍不住发骚,穴里痒得恨不得被他们俩插死。
  “嗯啊…好痒…啊…再用力一点…”
  一刹那,周顾南的小腹被她撞地啪啪作响,他都不需要再往里顶,小东西骚得再来两根她都能吃进去。
  “西西问你怎么关麦了,我告诉她你在挨操好不好?” 大手打在摇出飞影的臀肉上。
  “啊…别…别说…啊…不要。”
  “干嘛不说,让她知道,你把她哥吃得一点都不剩了,鸡巴都快被你嗦细了!”
  周顾南当然不可能真说,就是为了刺激她,听了这话,媚肉夹的他更紧,大脑都快缺氧了。
  身前的男人懂他的意思,更加过分:“应该拍个视频发过去,让她们看看,你一前一后吃得多欢,宝贝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可能都得破灭。”
  “不要…啊…不行…嗯…要到了…”
  他们说的越过分,穴口流出的淫水越多,仿佛在她体内装了发情机器,没完没了地震动。
  再矜贵得体的男人,面对骚话也是张嘴就来,无师自通。
  修长的手指抽出口腔,口水悉数抹到乳尖,初愫顺势松开双乳,握住肉棒将乳头贴在马眼上撸动。
  周顾南冷哼一声:“还说不骚,我都被你操成自慰器了,啊…夹这么紧…”
  “小骚货想高潮了,正卖力呢,奶子都快被她晃飞了。”说完,程嘉澍照着另一只乳房,用力扇了一巴掌。
  周顾南放下手机,一边打着屁股,一边听前后相接的抽打声。
  她的肌肤本就很白,随意打两下就泛起红掌印,更激起两人的凌虐心,越打越用力。
  “啊…啊…别打了,啊…我…疼…啊…我到了…啊啊啊啊~”
  程嘉澍捏住乳尖微微发力,冷声命令道:“忍着!给我撸出来你再高潮!”
  周顾南配合着他,一把按住小屁股,不再让她动,坐直起身从后边掏过乳肉,对她说:“骚宝快点给他撸,一会儿我俩都给你,让你爽痛快了。”
  “老公还等你浇鸡巴呢。”嘴上说着等,舌头却总往耳朵里钻,绕着圈挑逗她。
  “啊…别舔…嗯…我…我忍不住啊…”初愫哼哼唧唧,手里飞快地从头撸到底,子宫不停地抽搐,她甚至能感觉到穴道已经兜不住淫液了。
  为了能让自己早点高潮,初愫主动含住龟头,边撸边吸。
  “嗯…嗯…”
  “嘶…啊…骚货,迟早得死你身上。”程嘉澍喘着粗气,半仰着头享受小舌头舔弄细缝。
  “一会儿也给我浇点淫水?你数数我几天没操你了。”
  她心里想:才几天啊,说得跟好几年似的…
  周顾南从侧面看她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握住小腰,突然使劲往里撞了下穴心。
  “嗯!啊…” 嘴上没把控好力度,大力吸了一大口。
  肉棒在猛然加大吸力的瞬间,精液好似从腰眼吸了出来,一阵发麻,“噗”地一声,涌出一大股浓白的粘精。
  “嗷…他妈的,真想插死你!” 精液喷在尖下巴上,一部分滴在乳前,程嘉澍自己接过肉棒,把里面残留的一丝,尽数射她身上。
  初愫歪过挂着精液的脸蛋,眼神迷离,期待地看着身后:“我可以高潮了吗?” 小腰已经忍不住开始扭动,舔干净嘴角的咸液,喘息声越来越快。
  周顾南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脸,心里长草:就应该全射她脸上。
  “可以,高潮吧。”
  早就在濒‘死’边缘的女人,再也等不了,扶住他的胳膊,整进整出地上下套起鸡巴,每一下都对着里面的软肉攻击。
  “啊…好深啊…我…我到了…啊…要喷了” 动了十几下,软肉就被操开,像是戳破的气球,里面的淫水爆破般喷射出来。
  “啊啊啊!喷了…啊…” 一大股水混着乳白的液体,喷在身下的腿上和前面男人的腿间,两人的硬毛被浇洒成一缕一缕。
  周顾南不顾还在颤抖地小屁股,托起她放到床上,快速来到她脸前,抓着肉棒对准嘴角加速。
  “嘶…愫愫真是天生的小骚货。”
  “嗷…老公都射给你!射你小红脸上。”
  初愫晃神等待着,体内高潮的余韵未过,还弥留着一丝淫荡,她虚着眼睛看他发紫的龟头,马眼开开合合,只觉嘴巴寂寞。
  凑上前含进去,“嗯…” 龟头上热气突然降临,周顾南没再忍得住,撸了两下拔出来,精液强劲地射在脸上,射进发根。
  “啊…啊…” 她闭紧眼,浓白挂在黑睫上。
  “我们愫愫怎么这么骚!两根都喂不够你了。”
  周顾南把最后一丝,抹在同样被精液染布的乳肉上,坐在一边,喘着气。
  初愫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她不管不顾躺了下去,平息过快的心跳。
  头顶的灯光将她身上的精液,照得闪闪发亮,程嘉澍看她叉着腿,丝毫不理自己身上的湿泞,挺硬的肉棒,又大了起来。
  拉过两条细腿,就着穴口的淫液,重重刺进去。
  “啊!” 空虚的穴肉,等到第二根肉棒,迫不及待扒上去。
  “真他妈紧,操过一回了还跟没操似的,宝贝小穴怎么这么厉害,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初愫抓紧身下的床单,挺起腰身颤抖着:“啊…我…我还没过劲儿…先…先别插…”
  “我…啊…受不住啊…”
  程嘉澍把脸上的精液抹匀,给她‘涂面霜’:“你刚答应的啊,还得浇我鸡巴一次,还想反悔?”
  说着,就好像她真反悔了,大开大合地往穴里捅,捅得初愫直嗷嗷叫。
  “啊!没!啊嗯…没反悔啊…轻一点…” 28被一前一后架着干到不会呼吸(h3p)   程嘉澍握住她向上拱的小腰,按在胯前猛烈地撞击,快得像炮机,初愫身下悬空,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啊…嗯啊…慢点儿啊…”
  她只有头还挨在床上,若不是手攥紧床单,恐怕得被操成风筝,只有在空中飘荡的份儿。
  “啊…太快了…嗯…程…啊…”
  “快吗?刚才骑周顾南的时候,你不挺欢的吗?现在又嫌快!” 程嘉澍加快速度,粗大的硬器被穴肉死死咬住,淫水被操得飞溅。
  他们早就摸透她的习惯,并没有轻易上当。
  周顾南磨蹭着肉棒,坐在她头侧,用龟头蹭着脸蛋,笑着说:“宝贝的话得反着听,越说快就说明想要更快。”
  初愫摇着头:“啊…不…好酸…” 程嘉澍疯起来,比本来就疯的周顾南更让她承受不住,子宫快被他顶穿了。
  她的脸蛋通红,拽过床单用力咬住,“嗯…嗯!”
  “馋成这样,哪像是不想要?” 男人因发力,腹肌更加清晰,拉着她的胳膊交叉在身前,双乳被挤在一起,疯狂地晃荡。
  她咬得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周顾南遂把床单从嘴里揪出来,“乖乖嘴里想堵点东西吗?”
  嘴里没了堵头,淫叫和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啊…没…嗯…没有…嘉澍…慢点…啊…求…求你了…”
  头边的人想把鸡巴塞她嘴里,但看她此刻神魂颠倒的样子,怕一个不小心给自己咬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周顾南在床的另一端,拿过他们刚才脱下来的两条内裤,初愫穿的那条,不知道被他随手扔哪去了。
  团成卷,塞进浪叫的小嘴里,“嗯…嗯哼…”内裤渗透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从口腔漫道鼻腔涌向全身,她有种奇怪的满足。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味道,和强壮的身体一起从里到外包裹住她,初愫体会到陌生的安全感,她不清楚究竟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她可以随意地暴露所有的缺点,而且没有人会责怪她。
  “嗯…嗯~”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两个男人,声音也变得愈加娇媚。
  程嘉澍拉起她,与床平行:“喜欢这样?小骚货,明儿给你塞个口球,让宝贝的口水全流出来。”
  初愫的头自然向后仰,干枯的发尾扫在床上“沙沙”响,像一个快要散架的稻草娃娃。
  “嗯!嗯…哼嗯…” 一阵强烈的抽搐,把肉棒抖出体外,程嘉澍就此将她换了个方向,直接刺进去,小屁股还在抖动,就被按在鸡巴上。
  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臀肉在积极的震颤,手臂连向前爬的力气都没有。
  唇角的内裤被口水阴湿,周顾南光看就知道小嘴里面有多湿润,忍不住又想出坏招。
  扯出程嘉澍浴袍的衣带,把女人上半身抬起来,双手环到自己腰后绑住手腕。
  初愫低垂着头,近在眼前的肉棒戳着脸颊,口中的内裤被周顾南拿掉,一串津液挂在嘴角。
  “啊…啊嗯…我…我不要了…啊…”
  “好用力…好爽…”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叫什么,凭着感觉脱口而出。
  周顾南把胯前的头发拽到脑后,她被迫扬起头,看清了这张欲死欲仙的容颜。
  “爽吗?老公让你更爽,好不好,想不想被鸡巴插死?”
  “啊嗯…想…快…快结束吧…好累…”后面被程嘉澍控住,前边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她没着没落的,穴里夹得更吃力。
  程嘉澍眼睛微眯:“嗷…放松宝贝…夹这么紧干嘛,都是你的。”
  “嗯…哼…”另一根肉棒在嘴唇上滑动,刮蹭着牙面。
  “张嘴。”
  初愫知道现在没有缓和的余地,张开个小缝,周顾南猛地挺身,操进去小半截。
  “嗯…呕…”
  “嘶…进去这么点儿就干呕,以后愫愫得多吃几回。”
  周顾南挺动起腰臀,与程嘉澍错开频率,他进他退,仿佛彼此的硬器在初愫体内相连。
  “啊…宝贝小嘴紧死了,跟骚穴似的,爱死老公了。”
  “我们宝贝一会也离不开硬鸡巴,骚肉拽着不让走呢。”
  “啊…啊…嗯…呕…嗯” 前后都被捅出骚水,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默默受着人类的摧残。
  “嗯!嗯…啊…嗯!” 初愫的叫声变得尖锐,两人明白这是高潮的前奏,双双加快了速度。
  “不着急,老公射给你,我们一起高潮啊。”身后被抬更高,从上往下的直直往宫口捅。
  这样头垂得更低,嘴里的肉棒也被她含得更深,初愫脑门涨红,满头是汗,被噎得翻起白眼。
  “呕…啊…”
  周顾南鸡巴埋在喉眼,爽得头皮要掀掉了,“嗷…乖啊宝贝…给老公深喉一会…”
  身后的冲刺与深喉刺激的迭加,让本就喘不上气的初愫更觉窒息。
  程嘉澍越来越用力,中间小人的呜咽声渐渐小下去,静等着最后的快感。
  猛干了几十下,一股热精冲进宫口,子宫颤抖着接收,小腹烫地不由自已的痉挛。
  “嗯…嗯…” 男人咬紧牙关享受穴道的挤压。
  周顾南解开身后的绑带,初愫一下瘫倒在床,这一瞬她只会吸,却忘记如何往外呼,在程嘉澍拔出去那一刻,精液刚流到穴口就被另一根肉棒,生生捅了回去。
  “嗷~骚货,还他妈这么紧。”
  初愫侧躺在床上,嘴还没合起来,嗯嗯啊啊地开始乱叫。
  “啊…啊…哈…嗷…”
  程嘉澍立在床边,抚摸她的小脸:“愫愫永远操不松,天生就得有俩老公满足她。”
  拨开初愫粘在面上的湿发,他不得不感慨一下,洗澡前把空调调低两度的举动,有多明智,三个人干得浑身是汗。
  周顾南连干了百八十下,小腹紧紧贴在穴口用力一拱,两股浓精混在一起,小腹明显鼓起来,“宝贝都成小孕妇了。”
  “小孕妇”歪在床上连喘气都费劲,皱着眉头哼哼唧唧,肉棒撤出去时,床单上立刻多涌出一滩。
  程嘉澍赶紧把人抱起,看了眼这张大床,上面斑驳水印已经没法看了,全是怀里人的杰作。
  “你先带她去洗,我把床单撤下来。” 周顾南对他说。
  游戏怎么结束的,怎么洗完澡的,三个人是怎么睡的,初愫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全身肌肉都酸痛无比,离半死也没什么区别。 29大花房 hei ye wu.co m   晚上做梦,都是被他俩在后面追着跑,谁逮住她就按在地上直接干,所以她不知道梦里的两个人,现实中听了一整宿呓语,以至于连碰都不敢碰她。
  拖着像犁了两亩地一样酸痛的身体,穿衣服时后腰骨节嘎吧地响,听起来很恐怖。
  下过雨后的天气特别好,太阳光是透着白的亮,照得人睁不开眼,周顾南把他们送上车,扶在车顶弯下腰。
  “过两天我就回去,到时候我要检查你的小骚穴,有没有忘了我。”
  下一秒,他的胳膊伸进来,搂过初愫的后颈,霸道吻了上去,“唔…” 舌头闯进去旁若无人地撩拨她,脑袋逐渐开始发昏才被程嘉澍制止。
  “差不多行了,我们走了。” 他冷淡地看着周顾南,直接把窗户升上去。
  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越来越远,初愫想起来问:“他干嘛去?”
  “那天寿宴走得急,今儿得回他家一趟。”
  说到这,偏头斜睨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提醒她,为什么走得急。
  莫名其妙。
  她避开目光,看向窗外,小声嘟囔:“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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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别墅外,车刚刚停稳,一个人影直接冲出去,程嘉澍看着那道身影直奔后院,颇为不赞成地叹口气。
  冲着她喊道:“小心点,慢点跑!”
  搬过来之后,初愫一次没往后院去,平时只进出卧室,别墅里都未曾转悠过。
  转到房后,剧烈怦跳的心脏牵绊住脚步,一个大型的玻璃尖顶阳光花房矗立院落当中,比别墅小不了多少,旁边还单独建了一间工具房。
  她分辨得出,这是激动的心情,原来也会有人真的愿意为她花心思。
  周围空地之大,大型犬跑上几圈,便能倒头睡一天。
  程嘉澍拎着一双工作靴走过来,蹲下身给她换上:“喜欢吗?或者你有什么想法,让他们再改。”
  “以后弄花弄土就穿这个,省得弄脏你的鞋。”
  初愫扶着他的肩膀,压住心里的悸动,瞠目结舌道:“没,没了,里面都弄好了?” 花房里已经分门别类,按属性或特征摆放整齐。
  “我的那几盆呢?”
  “都放进去了。”
  站在门外时,她一眼就看见那一排草莓苗,自己种的那一小盆也混在其中,他特意选了些不一样的品种,有的已经结果,有的刚开花。
  “选了些不一样的,这样每一种都能吃到,不过这些是新苗,今年结果不会多,过两年才好。”
  初愫定定地看着,她其实不是多爱吃草莓,小时候和表哥表弟住一起时,自己从没吃到过,这种“奢侈”的东西轮不到她,只有没人时从垃圾桶里捡过几颗烂掉的。
  独居后,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株草莓苗,梦想着实现草莓自由,可当吃到嘴里也就那么回事,兴许是最想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但程嘉澍不知道,他只想把她喜欢的所有都放她眼前。
  初愫怎么可能不动心,从刚才到现在,手颤得没停下,她是一具深海上的孤舟,彼时刚经历一阵风浪,摇摇晃晃在海面上。
  程嘉澍跟在她身后从头走到尾,她欣赏花草,他欣赏她,想看看她什么时候会发现彩蛋。
  里面甚至还放了桌子和躺椅,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过冬天,谁会不想在下雪时,躺在葱郁的花房里,边赏雪边喝茶边看书。
  抬头间,望见外面墙根 “诶?那还有一棵榆树!”透过玻璃指着不远处那棵大树。
  小时候,家门口也同样有这么一棵树,树芽曾喂养过不少人,其中就包括她。
  不过村里的树和他们这些富豪院子里的树不一样,她听说后院种榆树,有聚财的象征。
  “可惜现在过季了,早两个月的话,上面的榆钱能做不少吃的呢。” 她语气中有点惋惜。
  程嘉澍看着她的背影笑了,榆树可不止是她的儿时回忆,也是这段20多年感情的开始。
  “那明年我们摘点尝尝。”
  明年…
  初愫收回视线,当作没听见程嘉澍的话,继续在花房里转悠,心底细嚼那两个字:明年那时候,我说不准还在不在这了呢。
  接下来的一整天,初愫都泡在这里,衣服也没换,晚饭还是程嘉澍过来强行拉回去,走时鸡贼地把花房落上锁,打消了她一会再回来的念想。
  “有的是时间让你在这里面忙活,不差这一时半会。”
  本想再据理力争一下的初愫,在饭后提前收到第二天准备加班的消息时,也彻底死了这份心。
  ……
  “阿姨,不用送了,我的司机已经来接我了,过一阵子我再来看您。”
  “好,那你也要注意身体。”
  殷悫笑着点头,临走前又看了眼进来的路,依旧不见车影。
  “再见西西,到时候聚会见。”
  “好!”周明熙痛快答应,朝她摆摆手,站在赵婧姝身旁看着黑色的汽车驶进夜色,才转身往别墅里走,母女手臂挎在一起,悠哉闲聊。
  “你哥是真不靠谱,说好的回来,这都几点了还不见人影。”
  她是知道殷悫心意的,两人自小一块长大,虽几年不见,但也有意撮合他俩。
  “忙呗!就许我们临时加班,还不许他多开几个会?”
  赵婧姝点点头还想说什么,一道灯光从身后拐进来,母女二人赶忙让到一旁,手挡在眼前探着看是谁回来了。
  车门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落稳地面,背着光看不清脸,周家父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看身形还真猜不出。
  “妈,你们站这干嘛呢?”
  “殷悫刚走,你怎么才回来?”
  周顾南的司机将车开走,院中又变回原本的寂静,三人一起走进去。
  “去了趟公司。” 他从茶几上拾起一颗杨梅,没问殷悫来过的事,赵婧姝察看他的神情,也没特地跟他说人家等了他半天。
  如果真的有心,他听到后就主动问了,而不是一脸漠不关心的模样,即便她再满意殷悫,作为母亲,还是尊重儿子的选择。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她才懒得管。
  赵婧姝抖了抖裙摆:“忙了一天,都快去休息吧。” 打发了两兄妹,便直接回了房间。
  ……
  周明熙洗完澡,从楼下拿了瓶冰可乐,上到二楼时,看到周顾南的房门没关,灯光漫到漆黑的走廊。
  她放缓脚步,男人垂眸入神看着手里的照片,没察觉到身旁站着人。
  照片里的人梳着马尾,穿着一件旧工作马甲,站在货架前搬放货物,角度一看就是偷拍,她还想再凑近仔细看一下女人微低的侧脸,“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脑门。
  “干嘛呢?进来不敲门。”
  “门没关…”周明熙捂着额头,眨着大眼睛八卦:“谁呀?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吗?”
  她只知道他哥在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外校女生。
  周顾南把照片放进抽屉,没露出一丁点,随口敷衍她:“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切!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她上下翻了一眼,撇撇嘴。
  等听不见周明熙的动静后,他又将照片拿出来擦了擦,食指点了点上面的小脑袋,小心夹在书页里。
  ———
  大家最近一定要注意好身体,最近好像起了一波咽喉炎,我很倒霉中招了,外出要戴好口罩! 30程总生气在车里怒操(h车震)   早上开完例会,主管和组长立马给他们拴在磨上,拿起鞭子在后面拼命地抽,咖啡变成最好的饲料,喝到大脑皮层都兴奋起来。
  铺天盖地的工作和各种文件堆满办公桌,果不其然,都是有关于城东商场的那部分。
  周明熙因为来得最晚,没参与过项目调研,所以除了帮忙打打印,其余的也插不上手,之后便坐在工位上,提心吊胆地摸鱼听部门的同事插科打诨。
  同事A:“早上祁特助开会带得那块表,你们看见没?”
  同事B:“看见了,快赶上我家房的首付了。”
  同事C:“他工资这么高啊!程总一个月给他开多少钱啊?”
  同事D:“这算什么,我也天天带着表呢。”
  同事B:“你带什么表,我怎么没看见?”
  同事D:“Excel表…”
  ……
  一阵让人打寒颤的沉默,周明熙默默把手藏在桌子下面,摘掉腕上价值同事B家全款的链表扔回包里,杜绝一切和同事产生隔阂的隐患!
  初愫看见这一幕,被她的举动逗笑出声,心里的不平衡终于被扶正了些,按动鼠标的力气也渐弱。
  好处是他们俩的,事都是给她找的,她的面子不要也罢。
  “不要笑啦!”大小姐转过座椅面冲她低声说,她对着初愫的侧脸怔怔打量和分辨,良久才缓缓开口。
  “我昨晚在我哥那看见张照片,上面的人感觉和你有点像诶。”只不过比照片上的人多了几分柔和,没有那么悲苦,隔着相纸都能感受到女人扑面而来的疲惫,周明熙愣了个神又问:“你以前在便利店之类的工作过吗?”
  初愫眼睛始终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个不停,一心二用地回复她:“打过工,上大学的时候去便利店兼职。”
  “大学…”她推敲一番,大学时期他哥在国外呢,那应该不是她?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初愫弯了弯嘴角,还以为自己拿了一个替身白月光的剧本,白兴奋半天。
  ……
  一连加班好几天,程嘉澍每晚都把车停在公司不远处的路口,等着她一块回家。
  忙到快10点才凑活收尾,程嘉澍在车里望眼欲穿,频繁地抬手看时间,早在第一天加班后,初愫就和他说好:“加班这事儿,你别插手啊!”
  起初没想同意,但初愫难得主动,程总很草率地精虫上脑了。
  20分钟后,初愫左顾右盼地朝他走来,他按了两下喇叭便准备过去迎她。
  “小初!” 身后同事姐姐忽然叫她,她见程嘉澍已经打开车门,赶紧摆手示意他回去。
  “这么晚了,你住哪啊,我送你回去。”
  初愫瞟了一眼不远处低调的豪车,悄悄挪了半步挡住同事的视线,“不用了,有车来接。”
  “哇哦!男朋友吗?”她眉毛飞起,很是激动。
  “不是!”
  豪车的车窗落下三分之一,初愫斩钉截铁地否认,完整钻进男人的耳朵里。
  程嘉澍目光僵直望着那道身影,旁边大楼的灯光照在他的眼睛上,眼底森冷脸庞阴沉,整个人散发一股压抑的气息。
  仅仅两个字,他就被执着风筝线的人,松开了手,放远了距离,放飞他的努力。
  道别了同事走远后,她才转身上车,身体的疲惫让她没有及时接收到男人的低气压。
  一直到家两人都没说话,手指刚摸到安全带卡扣,“咔嗒”一声,车门却被锁上。
  “怎么了?啊!”
  靠背缓缓往后倒,她的身上还绑着安全带,程嘉澍跨过来俯上身。
  初愫心跳加速,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手心冒出冷汗,有些不知所措:“干,干嘛呀?”
  男人紧盯她,动作迅速,掏出硬器,抬起她的一条腿直刺进去。
  “啊!啊…程嘉澍…” 穴里还干涩着,硬器仿佛把她从里撕开。
  程嘉澍一下比一下重,用力往里捅,小屁股控制不住颤抖,穴道摩擦出热意,里面没两下就冒出水来。
  “啊…嗯…轻点啊…” 她咬着嘴唇,双手被他扣在头顶,两条细腿从腿根折起压在身体中间,肉棒像打桩一样往穴心狠操,退出龟头全力刺入。
  男人眼眸里的冷霜未退,打开了顶灯成心刺激她,车里骤然变亮,媚肉紧张地裹住他 “嗯…啊…”
  “嗯…关…关上灯…啊…”
  程嘉澍凝视她的表情和紧闭的双眼,卯足劲往深处操她,语气都带着狠戾:“为什么关灯,就应该让别人都看见!看着我操你!”
  腰臀加速动起来,腰带扣撞得哗啦响,随着耸动敲打她的臀尖,金属硬扣把屁股拍到发热。
  “啊…嗯…别…啊…” 这样的程嘉澍让她有点陌生,他平时总会顺着她,从没有过像现在这么生气过,初愫并不知道是为什么,感到害怕,喉咙溢出哭腔。
  “呜呜…别这样…啊呜…太深了…”
  “哭什么哭!嗯?再哭明天我就在公司里操你!” 又觉得还是不够,拱起后腰用力捅到宫口,却让她哭得更大声。
  “啊…嗯…”淫液干出来溅落在座椅上,肉棒捣出的白浆粘在穴口一圈,男人屁股挺刺的幅度越来越大。
  “嗯嗯…啊~呜呜…慢点啊…程嘉澍”
  他越操越上头,掐住纤细的脖颈,沉着脸咬紧下颌问她:“程嘉澍是谁啊,啊?”
  “啊…你啊…”
  “呵…我连男朋友的身份都没有!是吗?”男人脖颈的青筋鼓到爆起,扒开她的衣领双乳从里面弹出来,像两颗白软的糯米团子,狠狠咬在乳尖,松开后,乳晕外沿一圈同色的牙印。
  “嗯哼…啊…” 程嘉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将双腿向头顶折了折,屁股被迫抬起更加迎合肉棒的撞击。
  “你连让别人知道你有男朋友都不可以?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后面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程嘉澍心口快要气炸了,他才像是被包养的那个,真想在这里操死她!
  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堵住那两瓣嘴唇,气势汹汹闯进去,一通乱搅,初愫的舌根被他挑得酸痛。
  “啊~哈…啊…”
  舌头退出来,急切地含住唇肉不停地啃咬,“嗯…”嘴角一丝疼痛,血腥味涌进两人的口舌中,她挣着头顶的双手,反被他箍得更紧,大手如一把硬钳难以挣脱。
  “嗯!唔…”
  肉棒在身下冲得勇猛,穴道大开他干得更加顺畅,抽送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若有人从外面看,车体正在规律地上下晃动,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咕叽咕叽”声在车厢中回响,勾得初愫身子越来越软,媚肉不自觉吸住肉棒,渴望他快点射出来。
  感受到马眼被吸住,程嘉澍呼吸一紧,冷笑一声:“都骚成这样了,还想不被别人知道?愫愫是不是欠操?”
  不管怎么样,先道歉总是对的。
  “啊…我…我错了…呜呜~” 她没觉得错,他们根本就不是情侣关系啊!
  程嘉澍知道了她有多狡猾,没轻易相信,垂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满是她的味道,越是爱就越是平息不了他的委屈和怒气。
  两个月,哪怕相处的再自然,再亲密,也始终没感觉到她靠近半步。
  嘴唇贴着每一寸肌肤,使劲嘬出一个接着一个的红印,在脖子上盖满红章。
  他克制不住低喘,进出地愈发用力,“嗯…太…太重了…到了…啊…”
  没过多久,一波滚烫的热液浇在龟头上,马眼被极速收紧的软肉咬出感觉,加大速度在宫口进行冲刺。
  “啊…啊…嗯…慢点…我不行了…”高潮的快感未消又被操出来,接连出现第二波高潮。
  “你的子宫都认主,你还不认,你不是欠操是什么!”
  一大股浓精冲进子宫,腰腹向后躲缩着痉挛,程嘉澍最后往里砸了几下,把精液一滴不剩全弄进去。
  “哈…啊…哈…”等稍稍平息下来才抱起她,下体相连往别墅里走,院子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他无所顾忌彼此的不得体,肉棒在穴里边走边捅,耳边听着初愫丝丝缕缕的呻吟。
  ——
  程总:我是男朋友  愫愫:不,你不是 31穴里夹着跳蛋被程总控制(微h)   “小初,你脸好红,不舒服吗?”
  方意路过时,被她的红脸颊吓得停住脚步,碰了下关切地问。
  她的手上还有水珠,凉爽的触感让初愫得到片刻舒适,吸了口气压制住体内的酥麻,结结巴巴地:“没…没有。”
  她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露出任何窘态,手里的纸巾快要捏成碎片。
  又是一阵强烈的震动,惊吟险些脱口而出,“哈…” 她再也忍耐不住,拿起手机蹭地站起身,“嗯…我…我去趟洗手间。”
  座椅被她的离去带得飞转,动静有些大,大家纷纷看着她慌逃的背影。
  “她是不是痛经啊,我就这样,痛经疯狂去厕所,这一上午她去了好几趟了。”
  “应该是,最近咱都没少喝冰的,我找找我这有止痛片。”
  “我抽屉里还有半包红糖呢,把她的水杯递给我,我给她沏点。”
  周围的女性居多,大家对彼此之间都有相同的体谅和理解。
  从办公室冲出来的那股劲,还没到洗手间门口就泄完了,指节攥紧裙侧用力到发白,发根早被薄汗浸湿,撑着墙步履维艰地挪动。
  幸运的是,洗手间里此刻没有人,初愫就近推开一扇门,淫水已经流到大腿上,穴道里的跳蛋震动频率时强时弱。
  她掀起裙子坐在马桶上,裙摆下一片光裸,早上下车前程嘉澍不仅往穴里塞了个玩意儿,还将内裤收走了,一上午在他的控制下,穴里不停地流水,频频往厕所跑。
  初愫死死咬住手指,右手连打出一句整话都无比困难。
  “嗯…哼…”
  【关上吧,求你了!/哭哭】
  【中午上来】几乎是秒回。
  “啊…哈…嗯…”突然加大的震感,手一抖,手机摔到地上。
  男人像是长了千里眼,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真切,特意调到最高,“嗯…唔…哼…嗯哼…哈…” 声音从嘴前的指缝中,七零八落地溢出。
  等初愫颤着双腿又憋屈着泄了一波,遂慢慢调低。
  【好…关上】
  震动缓缓减弱,但没彻底关闭,不过现在的频率她已经可以完全接受,只要他不在另一端发疯。
  擦干净下面,捧了把凉水浇下脸上的燥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恢复正常状态,衣服没有任何不妥后才放心回去。
  周明熙拉着她冰凉的手:“好点了吗?” 眼底的关心做不得假,初愫反捏了捏她的手:“没事了。”
  接过同事姐姐们的各种关怀,手里捧着热水杯,热气从掌间攀升又一次把面颊熏热,心间也升了温。
  “我家里有好几根人参还是西洋参什么的,明儿我给你带几根。” 大小姐一如既往地阔气。
  “不用不用,我身体太虚,虚不受补的。”
  ……
  午休时间刚到,程嘉澍就催了好几遍:【上来】
  初愫找了个理由,回绝了与周明熙一起吃饭的邀请,慢慢吞吞等不见人影才按下专梯的按钮。
  等电梯的两分钟很煎熬,不断有人从旁边的员工梯里出来,她不由自主地跺起脚,看着下行的楼层数字,头一次体会到这幢大楼的高度。
  跳蛋在湿润的穴道里上下滑动,快要把穴肉震得失去知觉,淫水全部存于穴口,她用力缩紧卡住跳蛋,爽意让上身难以再站直,看起来像个佝偻的老妇。
  电梯到达的那一瞬,她终于舒了一口气,眼里露出一丝欣喜,甫要抬脚,一身精致裁剪西装的男人正立中间,单手插兜看着她。
  即使面无表情,初愫也一眼就看出他此刻有多不耐烦。
  四目相对间,旁边的电梯门无声打开,里面传出几人的说笑声,她舒出得那口气又提起来,眼瞅着里面的人就要出来了,忙不迭箭步冲进去,反手按在关门键上。
  程嘉澍垂眼看她的匆促,一句话不说。
  看着数字开始上行,她才稳住心弦,回过身看他:“你怎么下来了?”
  “你不上来,我当然就下来接你。”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又打量着她反问:“你在紧张什么?”
  初愫抬眼,正对上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张了张嘴,委婉地小声说:“不是好了吗?怎么还生气啊?”
  昨晚一直压着她承认他是男朋友,磨着她叫一整晚老公,明明都哄了一宿,现在又开始了。
  “我没生气啊。”程嘉澍扽她到身前,手从腰间顺利无阻地插进穴内,“过来,检查检查。”
  “嗯…别弄!检查什么啊…”
  “检查你有没有拿出去。”
  她简直被气笑了:“我拿出去放哪!”隐晦地抬眼看了眼角落的红灯,“别弄了,这有摄像头,嗯…啊都看见了…”
  程嘉澍紧紧搂住后背,跳蛋往里推了推,羞得她头也不敢抬。
  “啊…哈…” 靠在男人宽实的胸前,只觉天旋地转。
  程嘉澍感觉到指尖的震动,周围穴肉包裹着他,心里熨贴不少,嘴上无所谓道:“谁敢看?看了又怎么样?我不能谈恋爱吗?”
  一套三连问,这又是闹脾气的前奏。
  “有损形象…啊…” 体内那根手指停在骚核上,折磨了一上午的身体,他轻轻一碰就泄了。
  “啊…嗯…别呀…” 腿间的液体顷刻洒在地上,电梯内空气循环流通,凉风吹进下摆,隐约间还能闻到旖旎的骚味。
  “哼~”他轻笑一声,低头贴向垂在胸前的发顶:“不用看,他们一闻就知道了,老板娘真是骚得掩不住啊。”
  程嘉澍自从发现,说露骨的话会让初愫在做爱时更放得开,他就开始放飞自我,怎么过分怎么来。
  “一会儿在办公室也喷点,闻着愫愫的骚味能多签好几单,骚宝贝真是咱家小福星。”
  初愫揪着他腰侧衬衫,头越埋越低,穴道喷射时的抽搐让跳蛋夹得更紧,震动面接触陡然变大。
  “别说了…嗯…把…把内裤还给…我…嗯…”
  要它干嘛,男人没给她任何回应。
  “叮”地一声,门向两边打开,她身子一瑟,颤颤巍巍要摔倒似的,程嘉澍半蹲下身将她托抱在手臂上,大步朝着办公室去。
  初愫心里微惊,“人…有人…” 总裁办还有秘书呢!
  “没有!”他没好气地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嗯哼…” 臀下小臂上逐渐渗过潮湿。
  人早就让祁特助打发出去用餐,更何况,他巴不得这会儿有人在呢,看她还怎么逃避。
  一路畅通,程嘉澍单手甩上门,把她压在桌子上面,一把拽下长裙,拔开两片肥嫩的穴肉,长指直趋而入。
  “啊嗯!你温柔一点…”
  “你喜欢温柔?”说谎,手指又往里捅了捅,直把跳蛋顶到穴心。
  “嗯啊…麻…”
  “麻呀,那是小骚穴想要了。”
  ———
  天呐,今天没吃到!下章办公室二次体验 32穴里夹着跳蛋挨操(h)   程嘉澍坐在椅子上研究珍品一样认真,扒开阴唇,跳蛋和穴肉同样的粉,甬道的骚肉如呼吸一样翕动,手指顶着它在穴道里转圈。
  “啊…哈…嗯…别再往里了…” 初愫躺在超大的桌子上,屁股下还垫着文件纸,纸上很快皱起水印。
  两条白腿踩在桌边呈M状,程嘉澍看了眼合眼呻吟的宝贝,对着穴底拍了张照片,穴口在相机的美化下愈加娇媚,与清肃的环境相称更添几分淫靡之气,他自己欣赏片刻后发给某人。
  周顾南彼时正与分公司的几个老总吃饭,男人矜贵地坐在主位,面带难以看透的微笑,其他几位不知道与这位年轻的大老板说点什么,这顿饭吃得苦不堪言。
  桌上手机亮起后,周顾南脸上的笑真实几分,他说怎么发消息半天不回,原来小狗早就馋得流口水了。
  “哈…”他轻呵一声。
  周围的人面面相看,坐在身旁的一位,主动打破僵局:“周总是有什么高兴事了?”
  周顾南这才意识到场合不对,裆部已经渐渐有了涨势,他偏侧了下身体,翘起二郎腿挡住:“家里的小狗淘气,弄了一桌子水。”
  他语气自然,仿佛真为了小宠物的捣蛋感到头疼,大家顺势接过话应和着:“是,我家里的狗也是这样,不溜够了就闹事。”
  他的小狗可不拆家,都是他拆食小骚狗…不过在办公室操她,也不是不行。
  ……
  “嗯啊…不要…再按了。”桌上的女人扭着小腰,一点点往上窜,握住阴蒂上男人的手腕。
  “你看你的骚穴,喷我一身,衬衫穿不了了。”
  程嘉澍站起身,俯视着她的眼睛,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他的嘴角下巴还有喷上去的水珠,锁骨下偾张的肌肉无一不在诱惑初愫。
  好想要…想被他操…
  “嗯…啊…嘉澍…”男人赤裸上身趴下来,摸了摸她滚烫的小脸,鼻尖相对,轻声细语问:“愫愫想要吗?”
  初愫主动去找那两片薄唇,小蛇往嘴里钻:“啊…嗯哼…要…嗯…拿出来,给我吧…”程嘉澍头往后退,笑看她追过来,听她又要急哭了:“唔…别折磨我了…”
  “那你要怎么说?像昨晚一样。”
  “嗯啊…啊…操…操我…老公…” 说罢,手脚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柔软的乳肉贴上硬实的胸肌。
  程嘉澍呼吸加重,不再压抑自己喷发的欲望,看向她的眼神炙热疯狂,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他吞没。
  本想让她自己掏出来,现下也等不及了,裤子都没脱拽过身下的大腿,用力挺身刺进去。
  “啊!啊!不行啊…啊~跳…跳蛋…在里面啊…”
  她惊悸着拱起后腰,跳蛋在穴心和龟头之间同时冲击两个人,“嗷…啊…真紧…拿什么拿…就这么操你。”
  穴里整根鸡巴似乎都在震动,将初愫填得满满当当,腿缠着男人的劲腰不停地收紧,快感比以往更加猛烈,程嘉澍只是插进去还没来得及操动,她就已经高潮了。
  “啊…啊啊啊~”
  又紧又湿的触感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程嘉澍喘了两息,抱起她上下抛,边往沙发走。
  “还没操就高潮?这下我的裤子也穿不了了!”男人往里狠顶了两下:“小骚货,自己动。”
  坐下的瞬间,弹力把跳蛋又往里杵了杵, “啊…太深…嗯…”
  穴口像失禁了不断‘尿’出来,他的前裆洇得可以拧出水来。
  “你来操我,好不好?”程嘉澍勾引她。
  一时间初愫忽略了子宫的震颤,抖着双腿往下坐了几下,“嗯啊…哈…”泄着力气趴在程嘉澍肩膀上。
  “啊…我不行…你来操我…快操我…” 屁股贴在小腹上研磨,呼出的热浪袭在男人的颈窝。
  程嘉澍揉了揉蠕动的臀肉,拿过旁边的水到她嘴边:“骚宝贝水都要流干了,喝点补补。”
  初愫没疑他,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没看见他坏笑的嘴角。
  “喝完了…嗯…痒…你动啊…”她催促他。
  穴肉讨好般严实包住硬鸡巴,女人忘乎所以地搂着他的肩膀,摇起屁股自己爽,程嘉澍垂眸凝视小腹上穴底蹭上去的水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惦记着非得把她操成真失禁。
  紧实的腹肌起伏不定,闭着眼呼了几口气,再次睁眼时,他就幻化成凶兽,露出獠牙盯着面前的嫩肉,凶猛发狂地刺进她的血肉里。
  “啊!啊…好重…啊…好爽…” 初愫被一击顶到云端,乳肉随着身体晃动飞起,痴迷地浪声淫叫。
  身下如鸭蛋大的卵袋使劲拍打着臀尖,殷红的穴肉被肉棒操得里出外进,似乎再用些力卵袋也能操进去,程嘉澍红着眼看着这一切。
  “还记得第一次吗,我在这里咬你的骚奶子?”他甚至还有心情跟她回忆往昔,“我当初怎么忍得了不操你呢?”
  “啊…慢点儿…跳…跳蛋要…操进去了…啊…” 小玩意儿把甬道的每一寸都震得酥痒,顶在穴心里,她又爽又怕,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使出浑身解数夹紧阻止它往里进。
  “嘶…放松点,夹这么紧鸡巴都操不进去了…还是说,你想鸡巴长你逼里?”
  鸡巴硬成一根铁棍,直戳戳往深处捅,她不让进他就偏要进,最好操进子宫里,震得她天天发骚离不开他。
  “嗷…别…不能再里了…啊…老…老公…” 初愫觉得自己已经在疯的边缘。
  沙发在落地窗旁,正午的阳光不偏不倚射在女人的身上,初愫的身子有被嘬出的桃红,映着自然泛起的粉红,胸前点缀着两朵艳丽海棠,她就是一张画在宣纸上的合花美人图,是程嘉澍的眼中最美的艺术。
  对面大楼有几个正在做高空作业的人,初愫不由开始幻想,此刻的窗外一群人正看着她,又羞又怯。
  她的意识早就被震得分不清虚实,迷离望着窗外浪叫声音倏然变高。
  男人读懂了她的表情,狎笑一声。
  真他妈骚!
  “怎么?真想被别人看见?让别人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吞鸡巴的?”
  他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大力顶撞起来,屁股撞得腿根啪啪回音,声音、想象与男人的挺操都在激发她的情欲。
  “啊…老公…嗯…我没有…太深了…啊…轻点…”
  “叫着老公还想这些,宝贝想玩出轨?”他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我就真把你操死在床上!” 握着软腰用力往鸡巴上套,“俩老公还喂不够你?骚货!”
  在男人掏空左右地顶撞中,初愫大脑闪过一道白光,高潮的快感从头顶冲到子宫,痉挛中抖动着屁股。
  “啊!啊啊…到了…到了啊…”
  穴心的猛烈收缩,酥爽快感从马眼吸到腰间,程嘉澍搏着劲往宫口快速插去,刺了十多下,马眼大开,热精冲射进子宫。
  “我…受不了…了…喷…喷了…啊啊…”
  一道热流又将浓精冲出体外,跳蛋垂在穴口孤独地震动。
  ——
  明天被操尿预警 33在办公室被操尿一床(h)   “啊…啊…拿开…啊…”
  孤悬着的跳蛋嗡嗡作响,掉出来才发觉它的主人开得有多大,将尿口和阴蒂都颤得酥痒。
  初愫抬起屁股,抱住程嘉澍的头,高潮犹如一道闪电,劈开天灵盖,淫水泄洪一样一股又一股浇在他的下半身。
  程嘉澍埋在双乳间,掰着臀肉玩儿,感到裤子湿透后,他闷笑出声。
  “这点水可不够啊,宝贝。”
  “你… 拿…拿开啊…”初愫叉着腿跪在他身前,哆哆嗦嗦,想坐不敢坐,害怕那股震感又被自己插回穴里。
  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再这样,真的会尿的…
  程嘉澍又喂了她半杯水:“再补点,我就拿出来。”
  她喝得急促,水顺着嘴角流到乳尖,圆鼓鼓挺在男人面前,他急色地把一只吃进嘴里,啧啧有声。
  “等宝贝怀了孕,也喂我吃奶好不好?”
  初愫心头一紧,水杯差点脱手砸他头上,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在试探,低头看去,却见他依旧闭着眼吮吸乳房,安心地像个吃奶的小孩儿。
  “好不好?”他又问了一回。
  白细的手指握紧水杯,压下心中突起的不安,僵硬地转移话题:“我…我喝完了…给我拿出来吧…”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退减了不少情愫。
  程嘉澍闻言抬起头,看出她面色不太自然,却没多想,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吻上红唇安抚:“不着急,我先把宝贝弄爽了。”
  不着急,我们还有一辈子呢,慢慢来…
  程嘉澍手指钻进小穴,抠出跳蛋却没离开,贴着阴部从穴口到阴蒂来回滑动,没两下就又把初愫弄湿了,浅棕色裤子上一大摊淫液,比他射的还多,忍不住诧异:“骚宝有多少水啊?”
  “啊…别这样…”
  “我拿出来了啊,这不是听你话了吗。”
  震动移到阴蒂上,初愫就颤个没完,嘴里的哼叫也变得娇媚,“嗯啊~啊…不行…”
  男人就喜欢她这副样子,能真实感受到她全部身心都在自己身上,比平时乖多了。
  手浮在红肿的阴蒂上转着圈儿,抚摸过她泛红的眼尾,眼底缱绻缠绵:“换个地方。”
  初愫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拿手去挡,被他一把握在手心,小巧的玩具实实在在贴到阴蒂上,上面的小口疯狂吮吸着豆豆。
  “啊!啊!不行!我会坏的!呜呜呜…”
  她惊声尖叫起来,快感成百上千倍冲击神经,双手胡乱抓挠,挠破了他的手背,一道鲜红的血痕赫然在上。
  程嘉澍丝毫不介意,划他脸上都无所谓,只定睛望着她崩溃的模样,龟头对着湿淋淋的穴口,发力往里深顶。
  将跳蛋用阴唇包裹住固定好,他才收回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紧。
  “你要是把我夹断了,就得少一根草你的鸡巴了。”
  媚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穴口被阴蒂带得发麻,肉棒在穴里又大了一圈,程嘉澍抱起她,往休息室里走。
  两人一齐倒向幽黑的大床,之后片刻不等,他跪坐在床上,抬高女人两条细腿,下体相连翻了个身,拽起她的上半身,毫无缓冲地操着她。
  “啊…啊…程嘉澍…老公…”
  两人身下床单上的黑晕,越来越大,初愫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干涸枯竭。
  “愫愫,骚宝!我这样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他把她拉到直立,从身后死死抱住她,头埋在细瘦的肩窝,两人的身体不露一丝缝隙。
  “啊…不要…我…要高潮了…” 来自阴蒂的高潮太过迅猛,扭着屁股躲不掉,只有抓紧肩前男人的手臂。
  “你答应我,我就让你高潮。”
  他执着于得到她的承诺,一个既定的承诺,一个即便她日后反悔,也有理可循向她讨伐的承诺。
  “好…啊…我答应你…嗯…太深了…”
  程嘉澍握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那处不断顶起的硬物,痴迷地越顶越深,停在里面研磨:“宝贝,深不深,我在你的身体里,子宫全是我的印记。”
  太深了…小腹快要被他顶破了…
  “啊…你…你答应我的…让我…高潮…”
  他打量了眼床上的水印,压下上身蹲在颤抖的小屁股上,快速地进出,呻吟从床上闷声传出来,慢慢转成媚叫,声音婉转勾的他撞得更用力。
  “我会坏的…真的会坏…没知觉…了啊~”
  听到这,他俯下身把跳蛋贴得更紧,敛颚闷笑:“哪那么容易坏…宝贝这不是坏,是把子宫里的小淫虫勾出来了,啊…这不正舔我马眼呢嘛…”
  媚肉越绞越紧,初愫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开始渐渐喘不过气。
  “嗯…哼…老…老公…我要死了…我…憋不住…”
  她掐着嗓子浪叫,声带跟着颤抖,身体越来越奇怪,那不仅是高潮的感觉,还夹杂着…
  “快…抱我下去…啊…抽出去…不行了…我…不对劲啊…”
  程嘉澍听她嗯嗯啊啊不停重复,嘴里念叨着不对劲,他窃喜笑出来,要的就是你不对劲。
  “哪有什么不对劲,宝贝要高潮了…嗯…夹死我了,喷出来啊…”
  他挺腰猛操,粗大的鸡巴磨蹭着发白的穴口,次次到底,白沫和液体被操出来,愈来愈多的洒在床单上。
  “啊…我…憋不住了…啊…”
  “那就滋出来…”
  说完这话,初愫没坚持几秒,鸡巴捅着宫口又冲撞着膀胱,被他操得再也收不住,翘起脚,已经是白色的尿液滋在床单上。
  “啊!啊啊啊…” 根本收不住,两个人的下身都是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小半张床都未能幸免。
  初愫持续不断地尿了一分钟,神经反射羞得彻底哭出来,紧闭着眼,无论他怎么哄都不理他。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老公,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谁会喜欢这个!
  她不要再听,拽过枕头盖在头上,呜呜地哽咽,自己嫌弃地始终翘着屁股不肯塌下来,程嘉澍怕她把自己闷坏,连人带枕头一块抱到浴室。
  “洗一洗,我一定把残局收拾好,行不行,快拿下来。” 他好声好气哄着她。
  看着她潮红凌乱的脸,又一次没忍住笑出来,挨了人家一记白眼,他才老实。
  “快点,我得下去了。”  声音带着哭腔,夹杂一丝丝鼻音。
  “啧…你比我还有时间观念,我得和人事说一声,多给你涨点工资。”
  初愫板着脸瞪他。
  他给她摸着沐浴露,无辜解释:“干嘛,员工激励,很合理的。”
  浴室间一时拌嘴和打闹声响起,程嘉澍掐着点儿给初愫清洗干净,又在她的监督下收拾好里外,像极了一对相处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谁弄的,谁收拾! 34开会时周总在桌下挑逗(微h)   步入盛夏后气温飙升,炙热的阳光下又弥散着空气中的潮湿,让人发着汗粘黏衣衫。
  高空中悬吊着的工作人员,在离太阳更近的位置,将面前的一块块玻璃擦得锃亮,阳光反射得更为彻底。
  从车里踏出到进入南明大楼,仅仅几步路,一行人很快便觉呼吸不畅,闷热难耐。
  在一楼前台处登记过后,接待人员指示一边:“请您到待客区等一下,我联系相关人员来接您。”
  她还是第一次到这来,之前周顾南也说过好几次陪他来上班,不过都被她拒绝了,哪有人会没事想去公司待着。
  这次毕竟是代表着程氏来开会,不好光明正大地打量,只微微转动眼珠。
  南明和程氏体量都很大,规模相差无几,就连装修风格也格外相似,每一处设计都能从中看见彼此,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商量好的。
  等了不过三分钟,恰好身上变得清爽时,一人从电梯间快步走上前,方意歪到她耳边小声惊讶道:“这不是周总的助理吗,居然用得着他来接?”
  他们以为顶多是项目经理的人过来,没想到周顾南亲自派人,看着路过的员工纷纷对他颔首打招呼,便能知道这个人在公司的地位,这种重视让他们一行人心里很受用。
  特助陈煜与组长浅握了下手,沉着稳重地站在面前开口道:“周总要我来接各位到会议室稍等片刻。”
  眼神没有落下每一个人,扫到最右时,在初愫的身上不着痕迹地停顿了一下。
  他早听祁靳说过,他们程总的恋爱脑行径,但他没说的是,周总也一样啊!
  陈煜帮周顾南寻觅过不少女式衣服和首饰,所以对初愫的名字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比初愫本人还了解她。
  ……
  坐在明亮的会议室,组长侧过身与旁边的初愫商量:“咱俩换个位置,我有点感冒了,我怕给人家招上。”
  初愫有点犹豫:“合适吗?”毕竟她不是组长,坐最前面怕不太好。
  “没事,反正就这点东西,一会我解释一下就行。”
  听她有打算,初愫也没再纠结,利落地和她调换,坐在下手的第一个座位,这里离主位确实很近。
  一行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他们率先站起身,体现本司的礼节和尊重。
  会议室大门被助陈煜推开,紧接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身后跟着一群男男女女。
  男人犹如众星捧月一般出现,天然自带一身光环,光圈辐射的范围都被覆上了层压迫感,与他本人展露的气质相得益彰。
  这一刹那,大家皆愣在原地,其中,初愫僵得最厉害。
  周顾南一眼便与自己的宝贝对视上,看她圆着眼睛愣得像只耳廓狐,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
  初愫垂下眼睫,跟着同事们一起叫了声:“周总好。”
  余光中,男人信步走到主位,她始终低着眼,组长隔着她和周顾南致歉解释。
  “不好意思,周总,今天由初愫代为组长。” 她也没想到大老板会过来开会,又怕他不相信,特意强调一遍:“您放心,初愫的工作能力十分优秀。”
  周顾南听到她夸赞初愫的话,心底涌上一阵强烈的自豪,笑容更加亲和,摆摆手痛快道:“没关系,你肯定比我更了解你们的情况。” 这样更好,离老婆更近。
  “那就由初小姐代替大家握下手吧。”
  初愫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在黑色衬衫下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
  这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沾染着情色气,如今还是头一回这么正经,倒令她有些恍惚,组长悄悄揪了下她的衣侧,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愣神了。
  忙双手都握了上去,“你好周总。” 简单摇了摇准备松开,不想被他的大手一把包在手心,大拇指在她的掩护下,暗暗摸蹭着手背。
  假装正经地回应:“你好,初愫。” 那两个字缠绕在舌尖,里面匿着只有他和她才听懂的悱恻。
  分开时,他不动声色在手心里抠挠了两下,惹得初愫立即收回,轻咳来缓解尴尬和躁动。
  再次落座后,诺大的会议室坐满了人,同事将ppt投到大屏幕上,她第一次担起重任,呼吸了两起,压下心底的紧张。
  “别紧张,慢慢来。” 周顾南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轻声鼓励道。
  初愫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一字一句进行着汇报。
  声音轻柔坚定,每说一两句后抬头示意一下,节奏紧凑,思路清晰,在每一个间隙瞥到的点头中,她的腰背挺得越来越直,声线慢慢平稳下来。
  周顾南始终注视着她,支在唇边的手指下是难以压制的笑容,他明白了,为什么初愫坚持想要继续工作,因为这是他不曾见过的光芒。
  那个艰难磕绊长大的小姑娘,终于一点一点冒出了新的绿芽,她需要光合作用,她舍不得屈居于花室中,看着人剪掉身上拼命长出的侧枝,那是她抵风冒雨长出来的。
  他爱得,就是她的野蛮生长。
  只不过,野蛮生长的作物不可控…… 她的每一步都有退路。
  若不是程嘉澍告诉他,他也还溺在当下的幸福漩涡中,成年人的沉默往往就代表拒绝,初愫的否认就代表随时可以抽离,怕就怕,陷进去的只有他们,周顾南的眼神渐渐幽深。
  这种眼神在其他人的理解中,是赞赏,或认可,但只有他知道,此刻有多想在这撕了她的衣服,一边操她一边听她哭着汇报,要是说得不好,就把鸡巴杵在穴心磨着惩罚她。
  ……
  正说到关键处,一种细密的瘙痒,从小腿流窜上来,初愫卡顿了一下,轻动双腿又继续说。
  可那只脚并没有停,钻进裤管,缓和着向上攀攻,她今天特地选了条阔腿裤,垂坠的质地让底下的侵袭悄然无声,就这样隐秘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周顾南身子偏向她,仗着自己的长腿,轻而易举地攻略到顶端,圆尖的鞋头顶在腿根处的软肉上,隔着衣鞋他都能体会到里面的湿热。
  “嗯…啊…”
  “没关系,慢慢说。”
  初愫抬首瞥了眼那可恶的嘴脸,你能把脚拿开再说这话吗!
  内裤被他戳进穴口,他亦没有动作,擎等着她开口,周总的上身岿然不动,腿下却勤快起来,每当她一开口发言,穴底便开始挑逗。
  一下一下浅操,他观察着小脸爬上的红晕,得出宝贝的身体正经历着怎样的变化。
  小东西想要了啊…
  眼前的女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双腿合紧也没能阻止他的进攻,异物退出穴口后,又贴着阴部顶向阴蒂。
  “嗯~咳…接下来的这部分…由我们组长为大家汇报…” 话语中带着轻颤,初愫手蜷成小拳,指甲用力压在掌心,给予她清醒。
  噼里啪啦的掌声盖过隐忍的轻吟,阴蒂上的恶劣持续不断,初愫趁此嗔怪着瞪他,周顾南也借着鼓掌,冲她轻挑眉尾。
  真想挠花他的脸!
  初愫不再需要发言,桌下渐渐放肆起来,尖头顶在阴蒂上左右研磨,她的头越埋越低,男人却还能分神在会议上插上一两句。
  她向后挪了挪,扭动间将穴口的滑腻也带出来,男人的长腿紧随着往前伸,戳刺小小的尿口。
  “哈…哈…”
  细白胳膊伸到桌底按住了那只作乱的脚,却无意中让鞋尖踩向阴蒂,周顾南感觉到脚腕陷入一片柔软中,偏头看了眼她。
  绒黑的发顶对着他,只从侧面看出她正咬紧嘴唇,大腿内肉也微微颤抖,他静看了两秒,无声扯动下嘴角。
  宝贝到了啊…
  宣布会议结束的那一瞬,初愫像是被人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目送着周顾南一众人离开后。
  她匆匆和组长打了个招呼,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夺门而出。
  内裤的整个裆部湿成一片,随意擦拭掉上面两丝乳白色粘液,垫了几张纸隔开濡湿将就着穿上。
  刚踏出洗手间,一个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半拥半揽进旁边的楼梯间,有力的大手掌扣在后脑,将她按在门边难以动弹,惊呼淹没在满是荷尔蒙的吻里,贪婪地搜取属于她的气息。
  他的手环住纤薄的背部,渐渐的不再只满足于此,吻越来越炙热,到她的下巴,她的锁骨。
  猴急地解开裤子拔到臀底,两根手指捏住肿胀的硬豆豆,左右捻动,她颤着攀上男人的脖颈,“嗯…啊…”
  “想死我了,骚宝刚才真漂亮,我都想在会议室操你了,愫愫想不想我?” 他将多日不见的想念都汇成吻和动作,急切地向她倾诉。
  初愫如愿以偿地挠了周顾南的后颈,恨恨道:“混蛋!”
  男人恬不知耻地承认:“嗯,我混蛋,但没办法,你老公就这样。”
  他深邃的眼神里侵略映进她的双眸,高大的身影蹲了下去,将两条细腿抗在身前,埋首进那片幽林之中。
  ———
  我好喜欢这种暗戳戳
  写完已经半夜两点多了,太困了先发出来,后面不顺得再改,感谢 35在楼梯间被周总吃穴(h)   十几分钟前,他还是那位被众人簇拥着的上位者,而眼下,他倒是自如地抛却光环,蹲在身下,昂首卖力讨好。
  男人灵巧的舌头钻过肉缝,里面刚擦拭干净的穴口再一次舔湿,整个阴户包在嘴里,美味啃吸外面的肥肉。
  “啊…哈…周顾南…嗯…” 初愫揪着他后脑勺的短发,捂住嘴巴哼吟,但依旧在空旷的楼梯间传出细微的回音。
  周顾南打理整齐的头发早被蹭乱,他也不在乎,竖着舌尖快速挑逗红肿的阴蒂。
  “嗯…啊…别这么快…不对…别在这…”
  迅疾的快感在身下串成一片,从穴道蹿过一串电流,她如临深渊地夹紧双腿,腿间的头紧得胀痛。
  周顾南戏谑地抬眉望了眼,那枚小喉结像滚动着,像条蛇在舌根蠕动,在她捂着脸筋疲力尽之际,扶住娇软的后腰忽然站起身。
  “啊!” 初愫惊醒般睁开眼,自己已经在两米多高的位置,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鼓,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让她无法稳定自己的身体。
  “放我下来!” 一动不敢动。
  大手稳托两瓣臀肉,女人的这点重量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甚至恶劣地走了好几圈。
  “怕什么,摔我都不可能摔你,你还没卧推的杠铃沉呢。”
  初愫却吓得抱紧他的头,下意识的举动,恰巧把他的脸更贴紧阴部,高挺的鼻梁塞进阴唇,一股淡淡的咸腻冲进鼻腔。
  周顾南被她的无心插柳逗笑,热气呵进穴道,笑声的震动使她整个上身发痒。
  “嗯…啊…别这样行不行…我…我还得回去呢…啊…” 同事不知道等她多久了。
  她又被推到墙根,听到身下的声音:“放心,有的是时间,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去办公室。”
  “程嘉澍在办公室操你的时候,我就想,也在办公室操一回。”
  她不用问也知道,两个人背着她密谋过什么,计较起来,一个比一个难搞。
  久而久之,她也被迫学会了一碗水端平。
  “今天…不行…以后…啊…嗯…别舔那啊…”
  周顾南也知道今天太仓促,但这么久碰不到人,实在忍不了了,肉在嘴边,怎么能不咬一口。
  绕着两片阴唇含在嘴里来回吮吸,口水声在楼道里越放越大,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初愫忍不住提醒他。
  “嗯…啊…小点声…会被人…发现的…”
  “你在公司夹跳蛋玩,被人发现了吗?” 他不满地啃了下大腿内侧的软肉,“到我这就这不行,那不行?”
  他恨自己忙了这么久,让程嘉澍有可趁之机,何况他们还在一个公司,更是先天优势,最近他一直琢磨,是不是找个时间搬别墅去。
  男人,要会自己给自己多创造机会。宠,是争过来了!
  “啊…嗯…别嘬了…不是不是…啊…慢点嘬…嗯…”
  初愫觉得自己要疯了,一手抓着他,一手还要扶稳身后的墙,急促地边喘息边摇头,鬓边的碎发糊在脸颊,有种凌乱娇淫的美。
  终于在舌头的猛攻下,她达到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又高又爽。
  “啊…啊嗯…顾南…” 颤抖着喊他的名字。
  周顾南拖着屁股将脸移出来,盯着滴水的骚口,懒散地舔了舔嘴角:“骚逼喷他妈我一脸。”
  把着双腿往下一悠,霎那间,人就落在怀中。
  有一种云霄飞车极速降落的刺激,初愫连惊叫都没来得及,转眼间,双腿自然缠紧男人的劲腰,臀尖那根硬翘着的巨根,正戳着穴口滑动。
  “我听说你叫他老公啊。” 他抱着她悬在肉棒上方,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小事。
  但以她的了解,这种语气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远没有那么简单,以至于穴道都不经意地收紧。
  “那个是…” 她还没说完,男人又说。
  “我自诩了这么久的老公,也没听你喊我一声啊。”
  “……”
  周顾南感觉到环在颈上的手臂渐渐变紧,女人把脸埋在肩膀,很烫。
  他偏头吹了下脸侧的小耳朵,怀里的人猛地激灵一下往身上蹿,耳朵也藏进男人的颈窝。
  初愫依旧没说话,屏住呼吸,总觉得这场声讨还没结束。
  只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假装镇定,可毫无节奏响起的心跳声,却无情戳穿了她的紧张。
  两具身体交颈相拥,周顾南听得一清二楚,他抿了抿嘴角,看她又缩起触角,身下的硬器缓慢磨蹭淋湿的穴缝,水声清晰可闻。
  他决定最后再给她定一个罪责,之后便光明正大地好好惩罚她。
  “我还听说,你对外宣称自己单身呀。” 她果真沉滞一顿。
  “那你现在在干嘛?约炮吗?”
  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他偏颌只见她微红的脸颊,始终没得到女人的任何回应,周顾南眼中某种情绪翻腾,没由来的恼怒从心口破开,整个后脑发闷。
  自己想得没错,她在留后路…他不是很懂为什么她人在这,心却始终不安定。
  这总让他有一种在虚幻泡沫之中,虚弱地一戳即破,所有的现状都不真实。
  “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而此时的另一边,周顾南的秘书带着友司的一溜员工,在南明的产业园区里半参观半游玩,完全忽略了不在队伍中的初愫。
  初愫本人还想用沉默逃避现实,她有点拿不准两人的态度,这和最初以为的自己只是他们手中的玩具,丝毫不同。
  她很突然间得到了两注强烈的…爱?
  这对她来说十分陌生,从没体会过爱是什么东西,二十多年不曾属于过她的情感,就这么一股脑的倾注在她身上,害怕,想逃却又一时迈不开脚步。
  风雪夜行走太久的人,下意识贪恋火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楼下的消防门吱呀一声推开,止断这份寂静。
  推门响的一刹那,肩上的人就已然惊惶失色抬起头,望着周顾南的眼睛说不出的慌恐。
  然而,他不为所动,肆无忌惮地呆在原处,冲她抬了抬眉头,仿佛在问:怎么了?怎么舍得抬头了?
  打火声开启两个陌生人的闲谈。
  “你干嘛呢?”
  “我想问问有没有人认识程氏来的那个员工。”
  “哪个?最漂亮那个?怎么着,你还一见钟情了!”
  “不行啊?”……
  楼下还在调侃嬉笑,楼上的男人神情乍然变了色。
  周顾南凝视眼前这个‘最漂亮的人’,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随后,捧着屁股的双手一个用力,直直冲着鸡巴按下来。
  还挺有眼光!
  她被操得往上挺,喉间的呻吟还没止住,男人又一次大力按了回来,齿间的唇肉终于被声带震冲出去。
  “唔!” 36淫水喷在陌生人身上(h)   楼下的两个人,止住话语茫然四顾:“什么声?”
  同伴侧耳仔细听:“没有吧,你手机的声吧…”
  ……
  初愫捂死嘴巴,一时间,似乎连呼吸都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身下的肉棒破开嫩穴直插进柔软的穴心,她处在一个很割裂的状态,身体已经被情欲侵蚀,鸡巴将她操得极软,大脑却还要挣扎着保持警惕,这种残存的理智很是痛苦。
  周顾南还没禽兽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捏着软圆的肉臀向里冲击时,都会克制地把鸡巴根留在体外,避免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楼下两人的烟吸得很慢,烟味飘到上层氤氲缭绕在淫乱之中,楼梯间本就很热,初愫的后背已经冒出湿汗,嘴巴又失去换气的勇气,整张脸通红。
  手臂搂紧男人的后颈,贴到耳边小声向他求救:“啊…哈…我热…呃嗯…”
  周顾南摸了一把她的脑门,将黏在鬓边的湿发都撸到后面,露出净白的小脸,额头触手一阵微凉,他才发现她都出冷汗了。
  他怕初愫中暑,托着她来到窗前,动作轻缓迅速打开窗,楼层足够高,风涌着往里进,吹在两具高温的身体上。
  有一种为缺氧的病人,及时插上制氧机的痛快,整个肺部都充盈起来,连带着子宫也开始发出舒服的讯号。
  湿热的小穴仿佛第一次感觉到不够,媚肉千呼万唤地拉着肉棒,无数的小嘴吸在迸发的青筋上往深处拉。
  仿佛在说:为什么不操进来,子宫想被插啊…
  周顾南按她在窗边,蘑菇头刮蹭甬道,无比用力往穴心扎,像是拳头打在软棉上,软且无声。
  “啊嗯…哈…嗷…” 初愫被他深重的挺操顶得摇曳生姿,每一下都戳在花心。
  她拉过他的脖颈,嘴唇贴上去急切地吻住,小舌毫无阻拦在男人的口腔中汲取水分。
  周顾南也让她的热情感染得浑身冒火,惊讶自己的宝贝几天不见又开放了不少。
  “骚货,怎么骚成这样了?”他贴着嘴唇轻声调笑,鸡巴顶在里面不再动,媚肉片刻也忍不了,焦急地嗦着柱身乱裹。
  “你看你的骚逼,馋死了,上次边玩游戏操你,操出乐趣了?一见有人就发骚!”
  初愫也无力抵抗自己的自然反应,身体被他们俩开发出很多敏感点,一挨操就大脑宕机,性欲会冲破所有意识强势占领高位。
  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现在就好。
  “啊…嗯额…顾南…啊…想要…”
  她贴在周顾南脸颊上,皱着眉头说出真实想法,手指插进男人的发根,紧紧抱住他,此时她也不惧热意了,最好嵌进身子里才好。
  粗壮的肉棒又涨一圈,在穴里加速进出,粉嫩的穴肉随着动作翻出穴口,里面被他操得烂熟透红,淫水连成线垂在周顾南黑亮的皮鞋表面。
  周顾南咬紧腮肉,恨不能放开了操她,他真想抛却一切道德底线,操到她哭,好让楼下的两人知道,让所有人都知道。
  骚穴的软肉包裹住硬器,楼下两人时不时谈到初愫的名字,男人醋劲翻天冲撞地更加猛烈,小腿在腰后一前一后晃动着拍打他的尾骨。
  “听见了吗,他的女神在他头上挨操呢。”
  周顾南的话令自己身陷一片更紧实的肉海里,好似被贪婪地海妖吞噬进无边的海底,神经全部崩坏。
  他把她抱坐到栏杆上,朝着子宫发力,上翘的肉棒顶着骚核放肆地攻击,初愫咬着男人的耳朵,挺起胸膛窝在他怀里,按耐不住的呻吟往他耳眼钻。
  “啊…嗯…慢点…顾南…我…忍不住啊…他们会听见的…”
  周顾南从栏杆缝隙往下看,那俩人竟也不知道抬头望望,不然入眼便见奇观。
  手指绕到她的身后,在神秘的股缝外来回滑动,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小屁股情不自禁地颤抖。
  “啊…嗯…别…别进去…” 初愫知道自己会有那一天,但也不是现在啊!
  他轻笑着:“不在这插,怎么也得回家好好操这小眼。” 手指在那圈褶皱研磨。
  “如果他们抬头,正好可以看到你的屁股,你说…他们会不会上来?”
  初愫睁大了眼睛,紧绷着下体,直视他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他别做出出格的举动。
  其实她真得多想了,就算周顾南真做什么,她也阻止不了。
  “嗯…骚货,一听这话,就夹这么紧。” 周顾南闭着眼缓了缓,垂眸看着吃得圆鼓的小骚嘴,青紫色肉棒露出一截,沉目片刻,不知在思索什么。
  初愫见他的视线一直在身下和栏杆游离,心也不由提起来。
  硬器从体内拔出来,将女人翻了个面,捞起两条腿把尿一样在身后刺进去。
  “啊~”
  “小点声啊…这样可看得更清楚。”忽而转变语气,变得狠厉:“敢把他们勾上来,我就往死里操你!” 鸡巴配合着对准嫩芯重重的捅。
  “嗯哼~” 这句话,他和程嘉澍都说过。
  上衣的领口敞到一半,圆乳被内衣挤到一起,乳肉波浪般晃动,周顾南目光沉灼盯着深沟,飞快地抽插。
  “啊…好深啊…顾南…”
  “换个称呼。”
  初愫仰靠在男人的肩膀,半眯着眼驾轻就熟道:“啊…好爽…嗯…老公…被你填满了…”
  周顾南咬紧后槽牙,往下走了两个台阶,露出的更多,动作也愈发粗鲁。
  “骚愫愫…你比外面交配的小母狗还骚…”
  “嗯…不是…啊…老公…要到了…” 嘴上否认,体内的快感却打脸来得突然。
  “还说不是…嗯…一到这就高潮。” 抱着两条细腿分得大开,对准楼下两人的头上,“看见他们了吗,他们喜欢你,喷他们身上好不好?”
  女人震惊看着他,连淫叫都忘记了,无助地冲他摇头拒绝,双腿也试着往回收,不料被这男人箍得死死地。
  “别…别这样…”
  “为什么不,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呢…”
  说完,把她贴向侧面栏杆,大开大合像要捅穿她里面的淫包一样,气势凶猛地狠操。
  初愫认命双手盖住脸,压抑住淫叫,鸡巴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操在宫口,层迭地媚肉无力软下去快意从穴里冲出来,像冲垮堤坝的洪水,再也阻挡不住。
  她喘息变得急促,抓紧男人的手臂,一阵疯狂痉挛后,男人撤出肉棒举起她的腿,穴底向前撅翘,一大股骚热的液体向楼下两人,兜头泼去。
  “我去!哪的水啊?” 一个人歪头看着肩上的水点,揪起衣角凑到鼻下闻了闻:“有点骚?”
  另一人抬头看了两眼,目光停到上面露出一角的水管,猜测道:“是不是水管漏了?”
  “谁知道啊,走吧走吧,去洗手间洗洗。”
  早在他们抬头之前,周顾南就抱着她退了回来,他怎么可能真让别人看见自己老婆,待关门声响起,楼梯间又恢复安静。
  “啊…啊嗯…”
  他放下颤抖的女人,按低她的后腰,扶住两瓣肉臀蛮横撞进去。
  “啊~怎么…怎么还来啊…”
  “废话,你老公还没射呢。”
  周顾南终于可以不再顾虑撞出声响,听着她动情的浪叫,兴奋地干着,窄腰快速向深处凿。
  “嗷…骚货…喷完还这么多水…”
  初愫难耐地扬起小脸,手握紧拳头撑住墙,呻吟不断从唇角溢出,她察觉到自己和从前很大不同,尤其是身体上,被他们俩猛干也好,疼爱也好,变得娇气许多,时常迷失在爱欲里。
  小肉穴被摩擦地酥麻,每一次吞吐都习惯性向后迎合男人。
  穴口的蜜液不停甩出来,在两人连接处拉出粘液。
  周顾南感受着越吃越紧的骚穴,低吼出声:“老公要射了,骚子宫要接住了。”
  强有力地抽送了几十下,初愫被顶得站不住,大手掐着腰间固定住她,穴道奇痒无比一圈圈嘬紧发力的鸡巴。
  “啊…嗯…好爽…好舒服…” 她垂着头口水印在嫣红的唇上。
  周顾南被她咬得厉害,抽了口气,猛戳好几下,每一下都是整根到底,“唔嗯!” 他合紧牙关,下颌青筋爆出,龟头挤进子宫精关大开,射出一泡浓稠的热精,与里面存余的淫液勾兑到一起。
  初愫短促的呼吸,小腹涨得难受,穴道让男人操得肿胀,拔出来废了不少劲,整个身体瘫靠在周顾南身上,他心甘情愿地充当拐杖,摸了摸穴底,一滴也没流出来。
  她一句话也无力再说,由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额头被炙热的唇轻吻:“晚上我去接你,带你去个地方。” 37周总的防患未然(含盘盘的小剧场)   初愫意外地比同事还要早出来,和方意打过电话,得知她们也正往外走,便决定多等两分钟。
  夏日午时没有可躲避的角落,每一处都被热气恣意灼烧,树荫下的狭小空间成了难得的避热所。
  她与一只小流浪狗共同占据一个位置,它吐着舌头极速呼吸,光是听着都觉得更热了,初愫四周寻么一圈,在不远的拐角处发现个便利店,包举在头顶,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
  没有两分钟,再出来时,她手里多了瓶水,嘴里叼着一根冰棍儿,朝着树下那双渴望的眼睛走过去,决定与难友分食。
  路边的一辆私家车驶近,混着汽油的热气低空飘过,车上下来一位身型姣好,发丝都透着精致的女人。
  她走了几步,路边一人一狗面对面蹲着吃冰棍儿的样子,太惹人注目,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么一看,脚步驻在原地,树下女子脸含笑意地看着小狗努力舔化掉的糖水,还贴心地给它转着木棍。
  她的后背上被汗浸透的湿印,碎发黏在颈后,面颊被地面蒸得发红,显得十分狼狈。
  但是很好看,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好看,相比之下,树下的才是一个有草木生命的人,而自己阳光下的精致倒像个娃娃。
  “初小姐?” 她靠过去扬声叫她。
  初愫回过头,愣了一下,站起身回笑道:“殷小姐。”
  小狗不清楚初愫怎么突然就起身了,也跟着她站起来立在脚边。
  殷悫背对南明大楼,看了看初愫提在手里的包:“你过来是…?”
  “开会,我们公司和南明有合作。”
  她眼底分明坦诚,反让她一时难堪语塞,居然鬼迷心窍地揣测起人家的意图,心底不禁谴责起自己。
  思来想去,她把这归结于自己离开太久,而对一切产生的危机感。
  殷悫再次抬眼看面前的人,她低头轻搡着脚边咬裤腿的小狗。
  “下周六,我要办场聚会,你要不要来?”不知不觉做出邀请。
  初愫不解地望向她,她们又不熟…
  思忖着语言:“你的朋友们聚会,我去不太好…而且我们只见过两面。”
  殷悫想力挽狂澜自己的形象,没关系地笑了笑,打消她的顾虑:“你和西西还有谢延认识,又是嘉澍的员工,那我们的朋友圈就是重合的。”
  “大家一起热闹热闹,说不定能认识合得来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来吧!”
  初愫见她不是客套,说得极为坦诚,再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话说得在理…
  “好。”
  ……
  殷悫告别初愫后,复盘刚才的表现,在心底里打了个差评,她反思自己的‘谈周色变’对对方很不公平,她自知虽有嫉妒心,却也没那么多恶意。
  走进南明的大门,前台接待人员,一改之前的公事公办,对殷悫颇为熟稔:“殷小姐来了。”
  人还没到跟前,起身直接帮她刷开电梯,伸出一只手臂挡在门边:“需要我叫陈助来接您吗?”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去忙吧,谢谢。”
  到达顶层,殷悫敲响厚重的木门,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进。”
  男人垂首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眉心微蹙,手中的钢笔不带迟疑地在纸上签过自己的名字。
  桌后的人依然能看见上学时期的影子,一样的认真,挥洒自如。
  周顾南抬头望了眼门口,怔不过一瞬,复拿起另一份文件:“你怎么过来了?”
  眼里不见任何波动,语气平常的和看见谢延他们一样,毫无二致。
  办公室面积很大,殷悫离他有些距离,却将那份怔愣看得清楚,他眼里仅仅是惊讶,没有惊喜…
  她吸了口气,走进去,心底不甘执拗地继续试探:“刚才在楼下遇见初愫了。”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才有了反应,疑惑地瞄了眼时间:“她还没走?” 起身走到窗前向下探去,又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望着这一连串的举动,这才是关心…关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关心她有没有热到…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副重锤,抡圆胳膊砸向她。
  明明他和她遇见的更早啊。
  殷悫移开目光,心里酸涩:“我邀请她下周六去聚会,你也会准时到吧。” 她笃定地看着他。
  周顾南转过头与她对视,思索了一番:“好,我和程嘉澍都去。” 她谁也不认识,他们俩都在,也免得那帮人没有分寸开她玩笑,让她受了委屈。
  殷悫得到肯定答复,就势提出此来的目的:和他约个午饭。
  周顾南一转担忧,立马又变回那个忙碌的人,没有半点犹豫回绝了她:“太忙了,一会还有会。”向她赔罪:“你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她有点恼怒今天的无功而返,使劲搓了下手心,虽然不甘心但也没就此纠缠,那不是她的性格:“那不用了,我去找别人,你忙吧。”
  挥了挥手,假装无所谓的大方转身离开,但也在回身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再没绷住,失重一样垮下来。
  ……
  傍晚的气温下降许多,下午一场阵雨过后,天空漫着粉色,远处落日余晖映着亮浅的橙。
  空气尚且凉爽,退去午后的闷热,初愫打开车窗享受自然风吹在脸上。
  “去哪啊?”
  “带你去家私房菜,他粤菜做得一绝。”
  初愫听说私房菜都开在大隐于市的地方,一般不对外开放,想吃都要提前预约,任凭你是什么身份,主人家不接待也没辙。
  “什么时候预约的?”
  周顾南看着后视镜,转过方向盘开上一条幽僻的小路,笑着回答:“我和那人认识,所以提前说一声就行。”
  “到了。”
  初愫打量着四周,一处幽静的独院,从墙外可以看到里面那棵枝繁叶茂的石栎,石栎四季常青,但种在他们这个城市,温度其实不太适宜,要想长得这么好得费不少心思。
  天真烂漫的欢笑声附着在飘落的树叶上,被微风吹出院外,周顾南失笑,拉过她的手,边推开门边高声用力咳了一下。
  落在初愫视线中的,只有一个慌张从树下秋千蹦下的小姑娘,急忙往屋里跑,边跑边喊:“老黄叔叔!” 她身上的黄裙子吹荡着,像只跳脱的小橘猫。
  老黄从屋里出来,看清门口的人后爽朗大笑走来:“哈哈!她还以为是她爸回来了。”
  周顾南看着落地窗后鼓着脸的小姑娘,朝她招了招手,问老黄:“她怎么了,小丫头还能怕她爸?”
  老黄一抹脸,刚才的笑变脸一样换上愁容:“她才不怕呢!”悄悄指后面:“这岁数正叛逆呢,前阵子荡秋千把自己甩出去了,腿上磕了一大片,这好了伤疤忘了疼,谁说都不听。”
  周顾南问:“她爸呢,不在?”
  “出去了,一会儿过来接她。” 说完才把目光投向初愫,看了眼周顾南挑了下眉。
  周顾南给一旁安静站着的她介绍:“这就是做一手好粤菜的黄佐仟,叫他老黄就行。”
  “老黄是华庭的ceo,现在是半退休状态,以前在粤市那边待过一阵,学了一手好厨艺。”
  “他是个神人,过目不忘,见过的人和东西,只一眼就存他那脑袋里了。”
  说完,再示意那边顶多3岁的小姑娘:“那是盘盘,她爸是老黄的老板,那人是出了名妻奴女儿奴。” 指了指院中那棵石栎,“那树就是他,柯树,里面有他的名字,据说本来想种棵桉树的,可太高了,咱们这块儿种不了。”
  初愫这才插句嘴:“为什么种桉树?” 哪有在自家院子里单独种一棵桉树的。
  “因为,他老婆名字里有桉…”
  好一个恋爱脑,两口子是两个树。
  “那既然她不怕她爸爸,干嘛我们进来时她要跑?” 她刚才听完就很好奇。
  老黄接过话,一点没有揭小姑娘短的惭愧:“因为她爸会告诉她妈呀,她就听她妈妈话。”
  哇哦,妈宝女最可爱了。
  “你就是初愫啊,终于见着你了!早就听说过你的名,你不知……”
  周顾南见他自来熟,生怕这人也揭自己的短,乜了他一眼:“行了,差不多得了,人见着了就行。”
  老黄自知话又多了,赶紧搬救兵,转身冲屋里叫:“盘盘,出来,和你周叔叔打个招呼啊。”
  盘盘小姑娘踏着轻跳的步伐走到跟前,头上的发带跟着她飘动,站住脚步指责周顾南。
  “周叔叔,你不可以这么吓我的,我要是吓坏了又摔下来怎么办?”
  “倒打一耙可不好啊,小盘盘。”
  眼瞅着瓷白的小脸又圆鼓起来,他笑:“盘盘不愧是盘盘,小圆脸确实像个小白盘子。”
  哪成想小姑娘听了更不高兴,跺着脚哼一声,扭头就走。
  怎么能夸女孩子长得像盘子呢,初愫一言难尽拉着男人,跟着老黄往包厢走。
  都坐下了,周顾南还在感慨:“哎呀,还是小姑娘可爱啊,生气也可爱。” 初愫认同的点点头,他看着身侧女人的脸,问她:“你喜欢男孩女孩?”
  初愫想也没想:“女孩。” 她最喜欢女孩子,幻想过不止一次,有一个和她一半相像的小丫头叫妈妈的情景。
  她沉浸在幻想中,脸上不知不觉显露出母性的慈爱,周顾南看得呆滞,觉得若有个长得像初愫的女儿,那他也得是个女儿奴,要星星要月亮他都想办法弄来。
  周顾南情不自禁把她拉坐到腿上,恰好老黄过来上菜,初愫抗拒地在他腿上扭动,老黄啧了下:“你可真是的,吃个饭还这么腻歪。”
  “自己老婆,我想抱就抱。”
  “还老婆,有证吗你,谁承认了?”
  “你个老光棍懂什么?”
  老黄放下菜,食指隔空戳着他:“不跟你一般见识,等你求我的。”
  周顾南对这话生理性排斥,太不吉利,他希望以后一辈子都没有求他的时候。
  “滚蛋,说点好的吧!”
  粤菜的确很好吃,不过她也没吃过正宗的粤菜,参照物只是旧小区旁小饭馆里的粤菜。
  临走前,她还很不好意思借用了下洗手间,指间的螃蟹味很难擦下去,对着水龙头使劲搓了半天才闻不太出来。
  甩甩手转过身,比儿童洗手池高出半截身子的盘盘,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撅着屁股向前够着龙头,她看了半天才明白,小姑娘是怕水弄湿自己的裙子。
  笑着走上前弯下腰:“需要帮忙吗?”
  盘盘扭头一看,是刚才在外面的漂亮阿姨,顿时露出乖巧的笑容,小白牙整齐地排列在唇后:“谢谢阿姨,麻烦你帮我一下,我不想把裙子弄湿,一会我还要去接妈妈呢。”
  初愫听她奶声奶气地,心都化了,女儿这么可爱吗!
  洗手间外,周顾南与身旁另一个高大男人,两人像堵墙,站在稍远一些的盆栽旁,耐心等待里面的两位女士。
  唐柯难得调侃他:“你当初找我要人手,就是为了对付人家小姑娘啊,你下不下作。”
  周顾南哼笑,不以为耻,反过来戏谑他:“我这不是没你能卧薪尝胆吗,放着公司不管,巴巴给人家当保镖去。”
  华庭的构造内有乾坤,保镖公司的壳子,里子研制军火,他上位后公司越做越大,唐柯那点追老婆的事,在圈子里都传开了,谁见着他都得戏说一回。
  外面又开始飘起小雨,老话常说这个季节的天是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池塘的水面,砸出一圈圈涟漪,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小院的大门上。
  周顾南侧身看了眼紧闭的洗手间,摆正了揶揄的心态,正经起来:“都录上了吗?”
  “进来就录上了。”唐柯说完兀自笑起来:“老黄还和我寻思,你把人家带这来,是为了防人家呢。”
  周顾南没和初愫说的是,这里除了是私房菜,还有个别的用处,大门里藏着的感应器能将一个人所有信息都录进去,人只要不出地球,到哪都能揪出来,比天眼还厉害。
  来这的人,要么是合作伙伴,要么是仇家,多少都是为了防着对方,以备闹翻脸后好即及时出手,也难怪老黄会往阴暗了想。
  周顾南嗤笑道:“他净说屁话。” 手段不高明但心安。
  “爸爸!”身后清脆的叫声,小姑娘炮弹一样朝这边冲过来,唐柯面容瞬间变得柔和,稳稳接住她托在手臂上。
  唐柯抱着她,给周顾南喂了颗定心丸:“放心吧,有事来找我,走了。”
  待父女俩身影走远,周顾南牵着初愫往外走,边走边和她说:“刚才那人就是唐柯,你看见了吗?”
  初愫回忆那个男人冷峻的脸,点点头:”看见了。”
  “以后,你要是联系不到我,就去找他。” 她端相着他的侧脸,男人太高看不出神情,她很难应付这种气氛,跟嘱咐遗言似的。
  周顾南拉开车门等她坐进去后,盯着她
  “反过来也一样,我若找不到你,也会动用一切手段,找到为止。”
  所以,别让我有那么一天。
  ———
  盘盘:诶,对!你就这么说,以后有你哄我小姐妹的时候!
  这章偏长,把隔壁父女俩拉出来联动一下(夹带私货,看过的可以当个番外看),周总之前迷晕掳人是和唐柯借的人,毕竟他干这事属于专业对口,有技术经验。
  btw,殷悫和愫愫之间没有雌竞,她只是转不过个儿。 38转变心态小狗暂做小乖狗   那晚临走时周顾南最后的话,让初愫心头一震,回想他的眼神,犀利如鹰,任何细节都难以逃遁,她记不起自己的表情究竟有没有露出破绽。
  有那么一息,突然觉得无处遁形,好像把一切想得太理所当然,流浪动物有了窝,连警觉性也变弱,她完全忽略了这两个人的能力。
  等到那一天,她真的能顺利离开吗?
  早上趁着程嘉澍洗澡,初愫坐在衣帽间地上,对着一地的‘育儿养老金’发愣,这段时间她只忙着‘敛财’,对于怎么走一点计划也没有,避孕药(短效)吃得她快抑郁了。
  昨晚和程嘉澍折腾到快12点,全身的骨头酥软平摊在床上,脑子却一直兴奋着,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做,让神经无法彻底休眠。
  她累得支棱不住眼皮,闭着眼从早上开始顺,顺到被他从花房扛进屋前—药没吃。
  初愫嚯地睁开,拿过手机:11:56,忍着酸痛从床上骨碌起身,说明书建议最好按时吃,但她总忘,只能做到每天都吃1粒,了以心安吧。
  程嘉澍从浴室出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平时早睡着的人,今儿倒有劲乱跑。
  走出房间,从二楼往楼下扫了一圈,只有厨房岛台上的灯亮着,身穿吊带睡衣的女人,靠在大理石边,低头抠弄药片,药盒随手摆在台子上。
  他脚步很轻,来到她身后,只见药盒上的字:口服避孕药,药板上的28粒已经空了大半,可想而知她吃了多久,也许从最开始就一直在服用。
  抽屉半掩,里面至少还放着5盒,程嘉澍眼神交闪,突然平静开口:“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噗!”初愫刚送进去的一口水,全呛进气嗓,边咳边揪自己耳朵。
  转过身去,程嘉澍拿着那板药,正反两面的翻看,垂着头又问了一遍:“你吃多久了?”
  她拿不准他的意思,没敢冒然开口,两人的沉默间只有一声两声干咳。
  初愫迟迟不说话,程嘉澍越来越烦躁,他也不知道气的是什么,心底萌生出提前代入到丈夫角色的无力感,可她选择避孕的想法也无可指摘。
  余光总控制不住往抽屉里的暗影瞟,他似乎又气自己,厨房里放了这么多盒,这么明显,他竟然一直都没拉开过。
  程嘉澍松开被捏扁的药盒,叹了口气,沉默地把药都收进盒里,拿过初愫手里的水杯洗干净后,牵着她回到房间,躺下抱进怀里,一句话也没说。
  初愫一直傻傻地睁着眼,在黑暗中观察他的睡颜,良久,倦意席来,闭眼的男人下定了决心,缓缓道:“你如果害怕怀孕…我去结扎。”说完顿了顿,“不要吃那些药。”
  他在刚才的几分钟里,脑海中闪过许多,射外面,戴套或是他来吃药都不安全,结扎是这些里面安全系数最高的措施,总比伤害她自己要好。
  “不要!”初愫急忙否决,程嘉澍睁开眼注视她,她的眼睛很亮。
  她搬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那个是短效药,我吃它是为了…调月经,对身体没事的,避孕只是附带的作用。”
  结扎之后再想让他疏通开,她还得想理由。
  他没说话,初愫抬睫看了眼,还是那副表情,她心底叹了口气,想过很多种他发现后的反应,会生气,会无视,唯独没有这一项,他是不是傻啊…
  “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攥着捏了一把,一时发酸,涌起莫名的负疚感,慑努嘴唇,埋首贴近他小声说:“程嘉澍,谢谢你。”
  谢谢你,一门心思为我着想。
  ……
  初愫长出了口气,把地上的东西归拢回去,竖着耳朵听程嘉澍的动静。
  还是先琢磨好走的方法,再计划娃的事,想到这,眼前擅自浮现出过去几个月的光景,手指骤地蜷动,不由得顿在空中。
  她使劲摇摇头,捂住眼睛,又用力拍着脸,只为把侵蚀进大脑的意动都甩走。
  初愫时常觉得在面对感情时,就是条没接触过社会化的狗,拼命拒绝他们的示好,龇牙裂嘴地,害怕和防备他们的一再靠近。
  她再次叹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浮躁:“呼,烦死了…”
  “愫愫。” 听到程嘉澍在外面唤她,马上转变过心情,加快速度,胡乱地把东西往里一撇:“诶!”
  程嘉澍听到她声音,从外推开门,看着她站起身来,眉心微压:“愫愫,我们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坐地上了好不好。”
  初愫才想起来他不喜欢自己席地而坐的习惯,连声答应:“好好好。” 她拿起找好的衣服,看向他打岔:“怎么了?”
  “周顾南搬进来了。”
  她呼吸空了一拍,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前两天打电话时他提过一嘴,说准备搬过来,当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这么快。” 还真是有效率。
  跟着程嘉澍一块走出去,陈煜带着三个制服男人一趟趟往里运行李,客厅眨眼间变得十分凌乱。
  “为什么不放屋里去?” 初愫说。
  她自然的反应令程嘉澍侧目,她没有看见陈煜就立马躲起来,没有再难以接受地质问为什么,一反常态地坦然,看着眼前不断多起来的东西,她甚至还给指挥着摆放位置。
  初愫第一次展现出女主人的松弛。
  程嘉澍安抚住自己悸动的心,吩咐他们:“搬进去吧。”
  陈煜早就看见初愫,泰然自若地冲她点点头,全然不觉得这有什么新奇,他跟在周顾南身边也见过不少更炸裂的情况。
  三个人一起生活,在圈子里真不算什么,更何况他们周总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陈煜带着三人很快便离开,看着别墅里凭空多出的家当,初愫站在中间,好像变拥挤了。
  周顾南过了10多分钟才到,一进门就寻找初愫,那天晚上,他其实看出了她有些慌神,但没戳穿,他决定给她时间,希望初愫可以自己想明白。
  她逃不了的。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好像是对的,初愫见到他的身影,只说了句:“你的东西都放在主卧,你自己去看看。” 回手给他指了指。
  周顾南敛不住眼底的惊喜,没急着去,凑近目不转睛盯着她,想从她的表情中窥察出隐藏的异样。
  “干嘛,看什么?”初愫推开他的脸。
  周顾南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问:“不排斥?” 程嘉澍也走了过来,好奇她的回答。
  初愫好整以暇地:“不是你们说的吗,我要习惯有你们两个,那就慢慢习惯呗。”
  比起她是一条惊厥的狗,他们两个更像是两只应激的猫,自己的一丁点举动都会让他们弓背炸毛,随时等待着时机好扑上来,将她重击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初愫也怕到最后收不了场,反正这种情形她也阻止不了,还不如,就此顺着他们,这段时间好好相处。
  ——
  ‘育儿养老金’就是那堆奢侈首饰,因为开头【10or11】用得也是养老金一类的称呼,所以这里也这么用了
  这两天剧情偏多 39聚会   气氛正好,周顾南一言不发,心脏被欣喜和激动交织着狂跳,她的态度就像第一次带起那副耳钉,是一切开始的讯号。
  周顾南问:“你认真的?”
  初愫没有立即回答他,沉思片刻,像深思熟虑过后,慎重做的决定:“认真的。”
  这三个字脱口后,油然而生一种茫然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她知道这三个字的结果,注定会伤害他们俩了。
  初愫不敢想未来的一天,当他们俩发现这是个骗局,会有怎样的后果,过去几个月她的确有触动,但那点感动不足以让她停下脚步。
  那种感触在以往的每一个年龄段,她都曾经历过,可最后还是一样的,她依旧是什么都没得到,依旧被一次又一次舍弃,她无法从现在得知以后,不敢轻易将爱寄托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
  暴露感情就像暴露伤口一样,没有安全感。
  初愫假装淡定摸摸头发,挡住眼底的遐思,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去换衣服,收拾一下。”
  她的身影闪进衣帽间,程嘉澍眸底闪了闪,看着周顾南说:“她一直在吃避孕药。”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浇熄周顾南燃烧不断的亢奋,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什么时候?”
  程嘉澍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和他描述一遍,又补充道:“早上我给家里的医生问过了,确实没什么事。”
  周顾南听完,若有所思点点头:“只要她好好的,不想着分手,不想着跑。”又看了一眼衣帽间的方向,语气变得轻缓:“不想要孩子就不要呗。” 他又不是让她来生孩子的。
  话音一转,满脸古怪加鄙夷地斜楞程嘉澍:“你家有传宗接代的思想?”
  程嘉澍:“滚!”
  ……
  殷悫的聚会定在城南的酒店,别墅在城东,三个人过去用了四五十分钟,到那时已经是中午了。
  酒店的停车场一水豪车、超跑,殷悫站在门口远远望见三人,女人似乎是觉得阳光太晒,手挡在眼前与身旁的两人抱怨两句,两个人便争相为她遮挡阳光。
  那两只大手像个扩沿遮阳帽,将那张小脸和脖子全部隔开阳光的炙烤,她眯着眼睛望着这幅场景,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忽明忽暗,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被她抓住了。
  他们三个…
  眼看着越来越近,殷悫压下心头丝丝异样,换上笑容迎了几步:“你们一起来的?大家等半天了。”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初愫抢先和她道歉,毕竟只有她一个外人,又是受邀前往,理应早一点。
  殷悫才不会没礼貌的给客人没脸,毫不介意地拉着她的胳膊,一点也不嫌热:“没有的事,哪有什么久不久,我也是看见你们车过来才下来的,是西西知道你要来,问了我半天。”
  “其余的人不重要,都是盼他们俩的,要怪也怪他们。” 她回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后面二人。
  她故意说了那么多‘你们’,没有一个人反驳。
  周顾南笑着坦然承认:“确实怪我,早上是我耽误时间了。”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殷悫额角一跳,心里刚压下去的那股妒忌又中邪疯跑出来,交环的手臂烫得她顾不得体面,讪讪地放下,连找话说的欲望也消失殆尽。
  “愫愫,你终于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咱俩可以一起过来。”周明熙跑出来,胯过初愫的胳膊,与她亲昵地往包厢走。
  “你怎么来的?”她问。
  初愫没掩饰:“我和程总,周总一块来的。”
  包厢里的人散坐各处,周明熙拉着她一起围坐在桌边,向好奇的众人一一介绍。
  周、程则被谢延、江勖他们叫到另一边,两人见初愫没有不适应,才放下心来,眼却不离远远照拂着。
  殷悫先是过来嘱咐旁人好好关照初愫,之后就直奔那头,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谁都知道她的心思,纷纷冲她起哄。
  “哦~快坐过去!”唯有初愫一头雾水。
  周明熙也没有加入气氛中,抿抿嘴,望了眼自家亲哥那无动于衷的脸,只替他们尴尬。
  声音此起彼伏,还有人吹口哨,在诺大的包厢起了回音,外面听见还以为这是什么求婚现场。
  初愫环顾周围的热闹,悄悄戳了下旁边的大小姐,困惑地歪了歪头。
  俩人脑袋凑到一块,低声说:“殷悫姐喜欢我哥。”
  “……”初愫端起杯子的手微顿,然后毫无痕迹地移到嘴边,借着喝果汁的空档说了句:“是吗?”
  这一刻,不由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殷悫和周顾南的并排而立,之后她的靠近,若有若无试探,以及刚才尴尬的亲近举动。
  再抬眼,正巧与殷悫遥遥对视,神情不明,她坐在周顾南身旁,侧耳倾听他的交谈,肩膀半斜向他。
  初愫先移开目光。
  “殷悫姐回国了,还不赶紧把终身大事定下来。”有人玩笑说,眼神在她与周顾南之间回转。
  殷悫一时脸红,不好意思地嗔责:“别瞎说。” 偷偷瞄着身旁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自持,指尖转着不知是谁放在桌上的打火机,金属制品反射的光线打在男人冷峻的眉眼上,等他们的玩笑话开完,他抬起眼皮看向对面真正在意的人,眼里又神奇的瞬时有了温度。
  殷悫也顺着视线看过去,初愫并没有被刚才的情况影响,不为所动和周明熙她们玩着桌游,那状态和周顾南格外相似,她忽地发觉,这两人已经这么有默契了吗?
  又想起刚刚在楼下看到的画面,越过周顾南看程嘉澍,即便有接连不断上前攀谈的人,也没打扰他偶尔投过去的关切。
  殷悫收回目光,自嘲一笑,论拿捏男人她自愧不如。
  周顾南频频看着腕间手表,惦记着初愫早上没吃什么,怕她这会儿已经饿了。
  殷悫见状也看了眼时间,随后站起身招呼:“大家饿不饿,现在要不要吃饭?”
  众人玩闹得一时忘记时间,才反应过来,都表示:“好!” “吃吧,吃完晚上赶下个局。”
  ……
  包厢中央一张巨大的圆桌,容纳下十多个人,吃个饭像首脑会谈似的,就差中间插个旗子。
  初愫和周明熙坐在一起,与他们俩相隔对坐,江勖见缝插针挨着初愫,笑着搭话:“初愫,我是江勖,那天晚上我们玩得很开心,你技术可真好。”
  “……”
  她看这个比自己小几岁,外表格外清爽的男生,嘴里居然说出这么油的话,特别割裂。
  秉承着不拂他面子的礼貌,她点了点头:“记得,你好,江先生。”
  江勖笑了,殷勤地拿起筷子:“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夹。”
  “不用不用。” 初愫一边疯狂摆手,一边用挡住餐盘。
  这幅不亚于雄性求偶的场面,被正对面两人看个正着,一个比一个脸臭。
  一看见江勖这小子,就想到那晚他隔着手机孔雀开屏,现在恨不得眼刀飞过去扎死他。
  惦记着换座位的,不止他们俩,紧挨着的谢延也在思考,怎么把自己调到周明熙旁边去。
  他盯着对面三个人,周明熙不厌其烦地阻扰江勖的搭讪,还打算和初愫换个位置。
  谢延灵机一动:“诶,西西,你们那空调是不是直吹?要不要换一下?” 说完之后,冲着身边俩大哥使眼色。
  给点力啊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俩啥心思。
  程嘉澍借机直接开口决定:“你去和他们换一下。”
  正合谢延的意,他痛快起身:“好!” 直奔着初愫去:“初愫,你坐我那里去,离这小子远点儿。”
  初愫面上不显,心里感谢他八辈祖宗,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到岁数了,承受不了年下男的过分热情。
  还不如坐周顾南旁边呢,起码这么多人在他也不能做什么。
  没想到这一动,连带着三个人都换起来,周顾南一屁股坐在谢延的椅子上,将自己的位置空出来,他才不想初愫坐别的男人坐过的椅子。
  包厢里霎时安静,众人被周顾南的操作硬控住,原本他和程嘉澍的位置是心照不宣的上座,现在两人之间空出来,成了初愫一人在主位。
  四散的目光,在他们和殷悫四个人之间逡巡,初愫看着空位也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周顾南见她还一直站在那里,想把她拉过来,还是殷悫打圆场。
  她按着初愫的肩膀坐下:“坐吧,坐哪都一样,没那么多规矩。”
  眼睛暗不可察地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落在周顾南明显翘起的嘴角,暗叹:果不其然。
  殷悫发现她都已经麻木了,也许,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喜欢周顾南?
  酒过三巡,初愫忐忑地吃完一顿饭,身边的两人存在感虽强,却一直都很老实。
  不知是谁挑起的话题,突然说到了理想型,不知不觉就抛到初愫这里。
  “初愫,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身旁两个男人的头,一左一右转过来,灼灼地看着她。
  ——
  他俩属于找到了答案,却做错了题
  下章开车 40程总在酒店洗手间干(h)   “长得帅,个子高,身材好,有钱的。” 初愫说得泛泛,没什么特质,是个人都喜欢这种。
  江勖来了劲,暗比了下这几个标签,发现哪个都可以套在自己身上,自恋地说:“这不就是我嘛!”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低头假装擦下嘴角,打算用沉默糊弄过去。
  两只手缠上她的大腿,初愫一滞,手又无声地钻进裙摆下,插进腿间,隔着内裤指尖滑动肉缝,按压在阴蒂上。
  初愫腿紧紧夹住两只手,隐晦看了他们两眼,两人都各自和其他人聊天,看似谁也没理她,实则那手在警告,仿佛她再不拒绝,他们就保不齐干点什么了。
  “我、我喜欢年龄比我大的。”
  江勖弟弟很不服气,反驳道:“年龄小有小的好处,身体好啊,年龄大的过两年就不行了。”
  这话一出,引起众怒,江勖在这堆人里本就是众人的弟弟,这么说谁能忍得了,身边的谢延第一个出手,勒住他的脖子。
  注意力全被他们吸引过去,这边的俩人得了势,内裤拨到一边,破开阴唇揉弄起阴蒂,手指贴在穴口轻轻按动,感受到湿意后一指入底。
  “嗯…”初愫咬住腮肉,手死死攥着裙边挡住两只手。
  周、程旁若无人地挑逗她,阴蒂很快就立出硬头,长指在骚核上轻缓抠弄,她唇角溢出的呻吟,就是对江勖言论最好的置辩。
  他俩明明可以操到她老死。
  阴蒂上的手指移开,滑动着穴口,穴里的手指默契地给它让出地方,贴着穴道上面紧紧扒住骚核。
  难耐的氧意从尾骨窜到后脑勺,呼吸变得颤抖,外面的长指拨开穴口软肉向里挤进。
  她真切感受到两根手指在穴道中缠搅,穴口被他们的动作撑得时开时合,初愫的脸渐渐爬上温度。
  那边的打闹慢慢停下来,殷悫低眸沉默不语,复而抬起眼,瞥过故作避嫌的三人,在声音渐平之际,她突然看着初愫问。
  “如果让你从在场的男士中,选择两个,你会选谁?” 殷悫刻意加重了‘两个’二字的读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直视她。
  初愫抬起头,穴里的两根手指也停下动作,大家都熄了声等着她的回答。
  一般玩这种游戏,大家基本都只会说选一个,殷悫的问法好像是故意要给初愫难堪似的。
  周顾南蹙着压低眉头,警告地看着殷悫,他虽然总对初愫说她有两个老公,但也只是想让她自己心里认定,他知道初愫在外说不出这些,所以也只是强迫她承认有男朋友而已。
  殷悫没被周顾南的眼神压退,坦然地与他对视,笑着挑眉,好似自己不过是问个问题,他急什么。
  “……”
  有人终承受不住这种诡异气氛,开着玩笑:“殷悫姐真是吾辈楷模,要找就找俩!”
  初愫开始以为殷悫的提问是一时兴起,现在确定她是故意的,并且还参破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她无语扯动下嘴角,不至于吧,姐妹。
  “嗯…我会选择,程总和周总。” 她很突兀地开口,殷悫又问:“为什么?”
  初愫没思考半分,直接说:“一是因为程总是我老板,周总是我好朋友的哥哥,我对他们更熟悉;二是,他们符合我的理想型。”
  听到她直白的回答,两个男人惊讶又开心,她居然当众承认自己是她喜欢的类型。
  手指开始暗暗在穴底蠕动起来。
  “所以,你是专挑熟人下手?” 话里话外暗讽她,借着周明熙上位。
  初愫点头:“当然,我干嘛要对不熟的人出击。” 她也刻意加重“不熟”两个字,“毕竟,我又不了解她。”
  四句话的你来我往,不了解内幕的人只觉得场面尴尬,更何况还把那两尊大佛牵扯进去。
  这算什么?二男争一女,不对,二女争一男,也不对。
  周明熙看看殷悫又看看初愫,她虽然和殷悫认识时间更久,但没在一起玩过,心底里还是更偏向初愫,所以对殷悫莫名的敌意感到有些不快。
  初愫把裙底的两只手推出体外,起身道了句:“我去下洗手间。”
  程嘉澍摩挲潮湿的手指,不悦地瞥了眼周顾南这个祸水,也离开包厢。
  一个女生(17章提到过)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开,恨恨翻了个白眼,想到她那时在程嘉澍身旁转了好几次,又是打招呼又是搭话,半个眼神也没得到,顿时觉得不服气。
  转回身,她发现周明熙冷着脸一声不吭,此女转转眼珠,不高不低地嗤笑道:“西西,你可得留神,别回头人家一不小心,真成你嫂子了。”
  周明熙抬起眼睑,冷眼瞧她,提高声音:“如果愫愫真成我嫂子,那我回去得买三挂鞭炮。”
  女生不解:“买鞭炮干什么?”
  周明熙说:“庆祝啊,庆祝我哥长眼了,庆祝他运气好,庆祝周家烧高香灵验了。”
  殷悫的睫毛不受控制地抖动,余光扫到周顾南安然坐着,失笑宠溺地斥她:“别瞎说,有你这么埋汰你亲哥的吗。” 对初愫当嫂子的话,一句也不否认。
  她深吸一口气,手心发凉,指甲用力嵌进掌心。
  ……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快,初愫以为有人着急去厕所,让路往墙边靠了靠。
  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环过细腰,单臂将她托起来,初愫惊呼一声,扶稳程嘉澍的肩膀。
  闪身进洗手间,回身把她按在门后,膝盖顶起让初愫坐在上面。
  “这是女洗手间!” 她看着眼前的脸,鼻尖相贴,彼此的呼吸不分你我的缠绕。
  程嘉澍亲了一口,笑道:“不然,我们去隔壁?”
  女人瞪他一眼,纤长的睫毛滑过他的鼻梁,心尖都痒了,今天的惊喜太多,他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
  “我好高兴,宝贝。”  “高兴什么?”
  “高兴你心里有我,高兴你又迈出一步。” 这就够了,剩下的路你只需站在原处扽一下链子,我会朝你疯跑过来。
  初愫耷下眼睫,感受他胸腔的震颤,不敢与他对视,喉咙干涩道:“我早上说过了,是认真的。”
  她怕他再说些什么,手臂直接攀上他的脖颈,送去自己的嘴唇,主动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疯狂吸吮程嘉澍的津液,以此堵上他的嘴。
  刚刚桌下的暗涌,已经挑起了这具身子的欲望,内裤还卡在阴唇边没来得及整理,现下她内里正空虚着呢。
  程嘉澍把她举得很高,只脚尖支在地上,双腿分侧在男人大腿两边,绷得笔直。
  “嗯哼…啊…哈…”初愫抓紧衬衫衣领,屁股前后滑蹭西裤磨着阴蒂,她张嘴勾出他的舌,口水滴落在两人身前。
  程嘉澍掐着初愫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火热的吻落在细颈上,埋首闷笑:“小骚东西,骚水都流我裤子上了。”
  “一会出去大家都会知道,愫愫发骚缠着我操你。” 他的声音低沉婉转,轻笑地每个音节都带着磁性的挑逗。
  初愫身下更湿,穴口开合着吐出蜜液:“嗯…哈…明明…啊…明明是你跟过来的…嗯…”
  他笑了一声:“我勾的你,勾着你挨操,行不行?”
  程嘉澍揩下穴底,手指塞进自己口中,舔净指尖咸腻的淫液,望着她双眸,拉过小手释放出自己的肉棒,硬器“啪”地打在初愫手背上。
  “嗯哼…”初愫难耐呻吟,手脚发软任由他摆布,“进来…”
  程嘉澍见她眼神开始迷离,把细腿盘在腰上,龟头蹭在湿透的蜜穴来回滑过,迟迟不插入。
  穴口“滋滋”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很是暧昧,肿胀的龟头每划过一次,初愫就颤抖一下,牙齿叼住男人的耳垂,小声哼吟:“嗯…啊…嘉澍…啊…”
  她努力控制着穴口向外撑开,试图在龟头来临时争取一口嘬住,热气呵在程嘉澍耳廓,尖尖的小舌钻进耳眼,一通乱舔,他的头发是软的,耳朵是软的,浑身只有硬鸡巴戳在穴底。
  程嘉澍鼻息越来越重,扣紧初愫的后背,咬牙喑哑着说:“骚宝,说点什么。”
  初愫一下就明白了,看着他的眼睛,嘟起嘴又委屈又引诱:“老公…嗯…插进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她只想要被填满,只想缓解空虚。
  “操!” 他低头咬她的嘴唇,扭上门锁,抱着她来到镜子前,初愫晕晕乎乎被放下转了个身。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下颌,长腿插进两腿间,粗着嗓子说:“睁眼,看着你的骚逼是怎么吃鸡巴的!”
  昏暗的洗手间,只有橘黄色的镜前灯发出光线,初愫睁开眼睛,依然能看清自己面颊浮起的潮红。
  身下粗壮的肉棒贴在阴部前后挺蹭,紫胀的龟头吐出前液粘在阴蒂上。
  “啊嗯…别、别折磨我了…操进来…啊…” 初愫摇着头,眉头难过的蹙起,舌头奋力伸出够着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压在胸前的小臂。
  每一个动作都是性暗示,程嘉澍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他总觉得初愫认定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切都是向好发展的。
  程嘉澍再也不耽搁,捞起她的一条腿踩在台子上,肉棒冲刺进大敞的穴口。
  “啊!啊…嗯!” 鸡巴一下捅进宫口,初愫看着那根粗棍直根没入,小腹上凸起肉棒的形状,穴口撑得发白。
  程嘉澍喘了口气,之后一下不等一下,毫无技巧地在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骚愫愫馋得,把老公都吃进去了。” 肉棒退出半截,再狠狠插进去。
  初愫抠紧他的手臂,她被程嘉澍在身后顶得不断往前蹿,卵袋随着他的挺动,不留情面地拍打臀尖。
  “啊!啊…嗯…好重,老公…小肚子胀死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重的话你就说不出话了。” 看来还是不够重,大手掐起小细腰,向上托举着她,初愫慌神撑住洗手台,双脚悬空,腿被他顶得前后摇晃。
  “啊…啊…不…不要这样…” 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男人的鸡巴上,往上操时,他还故意控着她向下撞。
  穴心都被他操软了,淫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顺着柱身流到地上。
  “我…我不行啊!老公…别这样…”层层递进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在脑壳中迸裂开,初愫再也收不住眼泪,呜呜哭出声。
  “啊啊啊…要破了…子宫要破掉了啊…呜呜呜…”
  “老公…轻…轻点…我会坏的…啊…”
  程嘉澍把她搂在怀里,双臂锁一般箍紧她,劲腰疯狂耸动,嘴里不停念叨:“等回去我们好好奖励愫愫。”
  小腰都快被他掐断,粗硕的硬器看起来真要捅穿了一样,程嘉澍眼底发红,知道自己出来太久,加大挺刺的力度,快速在穴心进攻。
  穴口噗呲噗呲直响,撞得初愫小腹又酸又麻,宫口被大龟头使劲插刺,痛感和快感交织。
  “啊…太…太深了…疼…” 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破碎溢出。
  “很快,很快了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
  程嘉澍鸡巴粗了一圈,放下她压低后腰,进行最后冲刺,几十下后,龟头抵在宫口强劲地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来。
  “唔嗯!”他脖颈青筋毕露,猛撞数下,挤干净最后几滴精液,身前的小女人无力趴在洗手台上,气若游丝,大手盖过她抽搐的小腹方知晓,初愫没被他操晕过去。
  程嘉澍拍拍鼓起的肚子,昵爱地笑:“骚老婆去了趟厕所,没排出去尿,倒射进一肚子精。”
  他揽起她,接水给她清理干净,初愫全程闭着眼靠在他身上,惦记着一会儿怎么回到包厢,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抖得不成样子。
  程嘉澍整理好衣服,从裤兜里掏出那时在包厢,从她包里顺出的口红,拧开一点点帮她涂好。
  初愫一脸惊奇看着他的动作:“你什么时候拿的?”
  他认真检查着成果,把唇角出来的余红抹掉,克制住想再亲上去的冲动,改为吻在额头。
  “我先出去,你再收拾收拾。”
  ——
  明天还是车 41周总在回家的路上开干(h)   包厢里少了两个人,大家都以为初愫是因为难堪,一个人正在消化情绪;程嘉澍的离开,自动默认为公司里有要紧的事,离不开大老板。
  “你们听说没,项家要回国了。”
  “项家的市场不是一直在国外嘛,这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项骞在国外站住脚了,回国打通市场了呗。”
  ……
  周顾南自然是听说了这件事,项家这些年不怎么露面,只业务上有来往但不熟络,他也没往心里去。
  现在只想程嘉澍这狗这么半天不回来,还折腾个没完了,身边的两个椅子空得发凉,周顾南等不了,起身走了出去。
  洗手间外的盥洗台比里面大很多,灯光也更亮,初愫对着外面的镜子确定衣衫无恙,低头洗了洗手。
  她占据左边的水池,垂眸间,右侧不知何时来了人,打开龙头哗啦啦地砸在陶瓷水盆里,像其躁动的情绪。
  初愫抬眼看下镜子,不由一愣,关上水没说话,沉默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准备转身时,身旁人开了口。
  “你都有程嘉澍了,干什么还扒着周顾南不放?”殷悫没动,从镜子里看她。
  初愫迎着她的目光:“你要是喜欢他,自然可以去追求他,他要是被打动了,你们自然会在一起。” 语气和表情都极为平淡。
  殷悫仔细辨认半天,也没从她那里揪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她嘲讽一笑,有几分挫败:“你当然能说出这话来,人都已经到手了,所以可以说让就让?”
  初愫没接触过除周明熙以外的富家千金,周明熙几乎没有经历过被感情困扰的沮丧,说实话,对殷悫的挫败她难以共情。
  她眉心微蹙,理所当然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周顾南不是个物件,没有什么让不让之说,也没有到不到手一说,他是个有感情,有分辨力的人。”
  “如果他想和你在一起,大可以转身就走。”
  殷悫大脑空白了一下,转过身观察她的表情,好似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她眼微觑又问:“你就不怕你们三个人的关系暴露出来?”
  初愫眼眸微动,思索两瞬,置若罔闻笑着,慢悠悠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是我决定的,再说了,又没违反法律,又没影响别人,我何必要管他们怎么想?”
  她发现殷悫有点不同于表面的可爱,好像越是家庭幸福,越是唾手可得,反而钻死胡同。
  难怪人说饱暖思淫欲,若她也曾为那点温饱绞尽脑汁过,哪还有心思执着这些。
  初愫向上搓了搓额角,组织下语言决定和她说明白:“我不知道刚才在包厢,你究竟是不是有意。”
  “但是,在这个夏天之前,我们并不相识,我与你之间没有矛盾可言。”
  “所以,没必要让一个男人,成为我和你的战场。”
  “那…那只是个男人而已。” 她感慨着。
  殷悫哑口无言,被她的话击愣在原地,若说醍醐灌顶,也没到那程度,但确实有一注强力从天灵盖冲进大脑,她需要时间把它和身体融合。
  初愫说完看眼滞愣的殷悫,没再停留,转身就要回包厢,走廊的空调温度偏低,冷风直吹着裸露的肩膀,怕是再多待片刻,回去胳膊就难抬起来了。
  走出两步,身后清哑的声音微小传出:“你也并没有那么爱他们吧。”
  爱一个人,怎么会清醒到这个地步的。
  初愫脚步怔住,低眸望着光滑地面反射的自己,啧然一声,背对着她低声陈述道:“爱是强者的行为。”
  爱要奉献成本,不计较付出得失,要时间资金成本,要精神富裕和面对未知的勇气。
  ……
  看着初愫的身影转过不见后,她用不大不小地声音,淡淡开口:“你听见了吧?”
  修长的双腿从旁边的过道迈出来,殷悫早就听见周顾南的声音,所以特意说了最后那句话,就是为了给他听。
  周顾南点头,漫不经心地回答她:“听见了。” 站在与她一段距离处,直视殷悫的眼睛:“但我不在乎。”
  她问:“为什么?”
  他说:“既然她不是强者,那强者我来做,她只管接受就好,等她得到的足够多,自然就学会回应了。” 二十多年都等了,他不差这一时半会。
  殷悫痴痴地望着他眼底的柔情,握紧拳头,咬唇压下眼里的热气:“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很久,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看见他还是觉得不甘心:“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就选择她了呢。” 似疑问似怨叹。
  周顾南褪去温柔冷静看她:“殷悫,爱是没有谁先谁后的,在看到初愫的第一眼就已经注定,我只要她,其余谁也不行。”
  他笑了下,后认真告诉她:“而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并不是什么你不好。”
  “而且在我眼里,你也不该是被人选择的那个。” 在周顾南心中,殷悫和谢延没什么区别,在外人面前会偏袒他们,生意上该帮帮,感情上爱莫能助。
  他没有多说什么,说得再多,也不如她自己想明白,他也不想以后再因为这种事,扰乱初愫那尚不太坚定的意志。
  “……”她紧握的手,缓缓松开,这一刻,好像痛快大于难受,心底更多的是,释然。
  “你走吧,我明白了。” 殷悫朝他摆摆手轰他回去,转过身假借洗手掩盖通红的眼睛。
  说的对,不过一个男人,男人遍地都是,更何况她还有一堆事要干!
  ……
  临走前还发生了段小插曲,江勖与隔壁包厢起了冲突,问过周明熙才知道缘由。
  大小姐一脸讳色给她解释:“那是江勖同、父、异、母的弟弟。”话音落后,冲她暗示着挑挑眉。
  初愫接收到,迟疑着试探开口:“呃…私生子?” 私生子,非婚生子女。
  “嗯!”
  初愫扫过众人的表情,有漠视,有鄙夷,还有纯看笑话的。
  她再度将目光停在周明熙脸上,又打了眼那边冲突二人,状似无意问道:“你们…这样的家庭,对私生子,是什么看法?”
  她才意识,她若是怀孕,孩子不也是列为那一伍吗…
  周明熙无意味地说:“这种事,好多人家都有,但对于本家来说,只要她不带着往跟前凑,那就当不知道一样。”
  初愫“唔”了一声,暗自想:只要不出现就行了…
  周明熙怕她多想赶紧跟她解释:“诶,我们家可没有啊!”
  “我知道,我知道。”周家、程家在圈子里那是有口皆碑。
  ……
  回去的路上,又是程嘉澍开车,初愫和周顾南在后面。
  烈日渐西沉,漫天霞彩追赶上疾驰的汽车,穿过隐蔽的车窗,将那抹橙黄倾覆在裸露的肌肤上,闪闪发光,吸引着程嘉澍的注意。
  初愫身上的裙子,在上车后的一刹那就被男人脱去,上身赤裸,布料存于腰间,车窗外还有走动的人,她慌张地挡在胸前,蜷起上身。
  “有、有人!回去再说。”
  周顾南抱她坐在腿上,双手抓住乳肉,乳肉在十指间流溢出,偶尔掐起乳尖提成两个小山包。
  “外面又看不见,我就是在这操你,你把嗓子叫哑了他们也听不到。” 这车要连这点隔音都没有,白花那么多钱。
  指尖捏起不断地揉捻,上一场性爱刚结束不久,穴底还夹着程嘉澍的精液,此刻上身终于被眷顾,初愫哪忍得住。
  “啊…嗯…啊…轻一点。”
  程嘉澍坐进驾驶座时,凑巧从后视镜中窥到后面两人的意乱情迷,他只不过是回去拿初愫忘拿的提包,一来一回五分钟都不到。
  初愫侧坐着软靠在周顾南怀里,仰着小脸呻吟,环抱住胸前男人的头,有节奏地挺动胸脯,将乳尖往男人嘴里送。
  “嗯~啊…嘶…那边也要…哈…”
  两人忘我的屈服于性欲之下,压根都不知道前面坐着个人,程嘉澍边启动边吐槽:“你就不能等回家再说?”
  初愫冷不丁听见他的声音,吓一激灵,呻吟叫出一半又咽回去,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看他。
  程嘉澍向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将车子驶上大道,周顾南含着乳肉含糊道:“这话送你,快开车吧司机。”
  周顾南分开初愫的腿,大手探到穴底,两根手指在肉洞里抠弄,退出时带出里面包着的稠精,摸在胸前软肉上。
  “骚愫愫逼里夹这么多精液,谁射的?” 程嘉澍握方向盘的手一顿,快速地瞟了眼镜子,想着在酒店初愫的样子,不由自主笑出来。
  周顾南转过女人的身体背对着他,掏出肉棒弹她的后腰。
  “啊嗯…嗯…进…进来。”初愫扶着驾驶座的椅背,想自己抬屁股坐下去,她不愿想那么多,身后的肉棒又硬又热,已经占据她全部的大脑。
  周顾南扇了一巴掌蠢蠢欲动的臀肉,抬起她的屁股,让初愫向前趴过去,离程嘉澍更近。
  “快说!精液谁射的?” 两瓣臀肉被扒开,后穴骤见空气激的小眼一缩一缩,周顾南用被淫水沾湿的食指,猝不及防刺进去。
  “啊啊啊啊!不行啊!”初愫惊叫,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后穴越收越紧,他的手指被咬得僵痛。
  叫声也吓了程嘉澍一跳,皱起眉头不悦地问:“你在干嘛?” 回手抚摸她的脸颊,慢慢安抚她。
  周顾南倒吸一声:“嘶!” 用力把手指抽出来,嘴里换了个问:“回去我们开后庭好不好?”
  女人无力喘息,紧绷的腰背软下来,脸上羞涩地红起来,小声答应:“好…”
  俩人俱是惊喜,周顾南翘起嘴角,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龟头抵住淌水的穴洞,握着前面的小屁股,丝毫不迟钝按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啊嗯…好深…顶到子宫了。”
  甬道被一力劈开,宫口又痛又爽,小腹平地起山丘,这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初愫的小手包住那块凸起,按了按。
  周顾南在体内感觉到龟头上的按压,闷哼一声,狰狞的鸡巴猛地开始在穴道里来回冲破嗦裹上来的媚肉。
  “唔!深吗?我和程嘉澍谁操的更深?”
  初愫咬住唇,只感叹自己真辛苦,不仅身体要承受他的狂操,还要应付他无理取闹的问题。
  “嗯啊…啊…嗯…老公…老公操的深。”
  周顾南还没说话,程嘉澍倒在前面问:“哪个老公?”
  穴里的肉棒止住动作,一直不紧不慢地挺蹭,初愫身子骨早就被磨得发软,只渴望被男人狠狠收拾。
  她才不傻,抖机灵地哼唧:“嗯…啊…嗯…两、两个老公…都操的深…”
  “啊…想、想被两个老公一起操…啊…”
  双臂抓着前面的椅背,抬起屁股,主动把鸡巴往里吃了好几口,仰着头无意识淫叫:“啊…老公…动啊…”
  周顾南垂眸看着两股间的性器,耳朵里都是心爱之人的淫词秽语,再也忍不住,低声咒骂:“你他妈的骚货!今晚上非把你操死在床上!”
  “啊!好…嗯…老公快给我…操死我!” 这会只要能满足她,说什么初愫都能答应。
  程嘉澍看后镜中舔着红唇,双乳上下摇晃的小浪货,喉头滚动了一下,脚按下油门,车子快得要飞起来。
  周顾南失控一样发狠往上顶,龟头刺进一处小口拼命吸他马眼,往外撤时甚至能感觉到它发出”啵”的一声,像拔瓶塞似的。
  “嗯哼…小骚货、骚逼都被操熟了…” 一下一下,深重地在穴口进进出出,肉体拍打声在车厢内放大,初愫全身都让他操成娇粉,浪叫声不断攀高。
  “啊!啊嗯!嗯…对…啊…愫愫被老公操熟了…啊…子宫认鸡巴当主人…啊啊啊…”
  初愫已经被操得头脑不清,有什么说什么,激烈地快感不间断冲击她,身后的男人发狂般往子宫里插,小腹被扎得酸疼。
  “嗯啊…疼…轻一点老公…”
  “轻一点你怎么能满足,重重的才好,你才喜欢。”
  眼瞅着快到家,周顾南双手用力攥紧细瘦的腰侧,上面印出十根红指印。
  开进别墅区的大门,经过一长串的减速带,程嘉澍车速过快,初愫被这处震动颠得不受控地往鸡巴根上坐,周顾南只需稳坐着享受。
  龟头持续不断地刺激宫口,初愫在到家前的最后一刻,尖叫着泄出来。
  “啊啊啊啊…到…到了啊…老公…” 身子痉挛发抖,穴道裹着肉棒抽搐。
  媚肉吸食住马眼,硬生生将精管里的精液嘬上来,马眼被迫大开,周顾南闭着眼喘息几声,腰眼发麻,抱着她往下按了十好几下。
  一大股腥咸的精液冲进子宫,初愫的头脱力支在椅背,颤着嗓子哼哼。
  “嗯…哼…烫…”
  车悠地停稳,程嘉澍开得再快也用了半个多小时,此时的太阳已经下山,天空渐渐暗下来。
  独栋别墅的隐蔽性极好,周顾南无所顾忌打开门,光着下体,紫红的鸡巴上钉着光裸的女人,快步迈进大门。
  程嘉澍也跟着下了车,边解着纽扣,边加快步伐,衣服随走随脱,直接扔在别墅外。
  ———
  明天开辟新洞洞 42开后穴(h3p) l ame i 3.co m   “啊嗯…走慢一点…”
  肉棒在周顾南每一步间,都随着向深处顶去,精液也与之在小腹内晃荡。
  初愫挂在他身上,看着跟上来的程嘉澍上身精光,正解着腰带扣,眼睛像狩猎的猛兽要把她拆骨入腹。
  她回忆起在车上时,情急之下答应了什么,害怕地颤着双睫,避开灼烧的目光,把脸埋在周顾南的肩上,手臂一点点收紧。
  上午送来的行李家具依旧摆在客厅,没来得及整理,周顾南随意踢开脚下的小物件,直奔着楼梯走去楼上主卧。
  他一步并两步迈上台阶,腿间的挤压让肉棒步步插进穴心,只听初愫在耳边难耐呻吟:“啊…轻点…唔…插得太深了…”
  周顾南故意一样,托着屁股的手向外扒开臀肉,更加剧了穴口吞食的感官。
  初愫侧脸靠在在男人肩膀,身子向上躲避着,不料穴道将他夹得更紧。
  “嘶…留着劲一会儿再夹,有的是鸡巴让你夹。”
  别墅吊顶的水晶灯,一簇一簇照在初愫白雪般肌肤,像花的蓓蕾,程嘉澍裆部支起帐篷,直挺挺戳在西裤上。
  他从后面捏住她的手,笑着说:“今晚把宝贝两个洞都塞满,塞一整宿好不好?”
  初愫还没说话,周顾南转头看他意味不明笑了下,她尚未反应过来,男人一脚踢开卧室门,一阵头晕目眩,他压着她倒在床上。
  下一瞬,两个身体紧贴在一起,周顾南扣住她的肩膀,强势的吻倾覆下来,缠着小舌搅打,身下强有力抽送,穴道里的液体被插得四溅出来。
  “嗯!唔…啊…” 初愫难以驾驭如此急迫猛烈的攻势,小拳头忙乱敲打男人背部弓起的肌肉,粗大的龟头锤碾着酸软的穴心,操得她浑身颤抖不已。
  那点子小劲,落在周顾南身上和按摩似的,除了让他更兴奋,一点作用不起,他直起上身拉拽两条小细胳膊,舌尖顶了顶腮。
  “不给你操昏了头,一会儿后面怎么吃得下去,非把你撑裂了不可。”
  程嘉澍脱去裤子,将鸡巴清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俩人还在操,他也不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腿分叉开,巨根向上直立,蓄势待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 z ai 3.c o m
  他看着床上那道身影,头发凌乱贴在脸上,身上泛起块状的绯红,脖颈泌出一层薄汗,后仰着不住地摇头。
  两条细白的腿,紧紧夹住周顾南的腰,分开的脚趾和脚背上的青筋,无一不显露出女人此刻濒临崩溃边缘。
  程嘉澍眼底欲念拉长,走到床边,初愫感受到眼前的光被遮住,缓缓睁开,目光撞进身旁男人幽深的眼眸里。
  “啊!啊啊啊啊…嘉澍…啊…救我…老公…”
  她扯开嗓子企图唤起程嘉澍的怜惜,把她从周顾南的胯下解救出来,初愫觉得自己现在就要被他操死了。
  周顾南猛干她几下,噙笑说:“你让他救你?怎么救?把你从这根鸡巴救到他那根鸡巴上?”
  初愫仰着头,身子被他撞一下比一下重,身下的床单蹭得褶皱不堪:“啊啊…呜呜…你们…两个…啊…王八蛋!” 她放肆哭闹,脚跟使劲踢周顾南的侧腰。
  猛地一下子,没掌握好分寸,力气有些重,周顾南咬着牙吓唬她:“嘶…你把我肾踢坏了,以后你的性福就没着落了。” 抓过她的两只脚,并到身前踩在胸肌上,上身向下压去。
  这个姿势无意间将穴底往上翻起,鸡巴插得更深,有种异样的疼痛袭过全身。
  “啊啊啊!疼…啊…不行…太深!啊啊啊我不踢了!” 初愫的睫毛瞬间涌上泪水,顺着眼角流向发根。
  也许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惧,初愫今晚一直很紧,周顾南必须更用力插,才能把整根肉棒都放进去。
  程嘉澍绕道身下,紫红的粗棒好似永动机一样,无休止地往狭小的穴口干,从下午开始,穴肉经过三次性爱,红肿着往外翻出,淫水与两股不同的精液黏在两人的交合处。
  任性疯长的欲望严丝合缝缠绕着心脏,想听她叫,让她哭,看她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们两个人的手掌心。
  他的视线移到下面的小菊眼上,淫水漫到褶皱上,在周顾南每一次向下砸时,小洞一张一翕召唤他。
  “嗯啊…停下…啊…好重…”初愫快要喘不过气,脖子吃劲扬起呼吸新鲜空气,双手被周顾南握住压在胸前。
  此间,一只手指游动在撑到极致的穴口,沾取私处的淫液,若即若离的氧意在穴底滋生,带动着初愫整个人颤栗起来。
  “别…别这样…好痒…”好痒,想要的更多,身体也渐渐攀到顶端,甚至想要周顾南冲撞地再厉害一些。
  “啊…顾南…用力…我…想高潮…”
  周顾南看着女人潮红的脸,当然知道程嘉澍在干什么,回过头一看,不出所料,那人用手上的淫液抹在鸡巴上,当作润滑剂。
  他哼笑一声,停住腰臀,将女人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蜷起膝盖,蹲跪在初愫的屁股上,给后面的程嘉澍留出空间。
  “等着啊宝贝,一会就给你高潮,给你好多高潮。”周顾南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
  程嘉澍凑到臀底,嘴上应和:“你不想要都不行!”
  初愫被操傻了,只知道自己期盼的高潮停止了,全然忘了下一刻要到来什么,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痴傻地转着眼珠,慢慢终于收回点意识。
  “程…程嘉澍呢?” 她睁大眼,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身后有一道声音:“老公在这呢,宝贝,放松啊。”
  程嘉澍等待时机,趁着菊眼张开那一刻,龟头顺滑挤进大半,女人敏锐地收紧将他阻挡在此处。
  “嘶…啊…”这一收,前后都夹得极紧,两个男人一同呻吟出来,各有各的酥爽。
  程嘉澍头皮发疼,鸡巴寸步难行,汗顺着胸肌往下流,轻声哄着她:“啊…宝贝放松…老公动不了了。”
  “疼…别进了…好不好…啊” 初愫眉心皱着细褶,声音从紧咬的牙关挤出来,指甲无知觉地抠周顾南的手背。
  周顾南手背被挠破皮也感觉不到疼,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梁给她最大的抚慰:“乖乖放松…一会就爽了…现在我们俩谁也抽不出来、嗯…你太紧了。”
  程嘉澍觉得这样不行,从后面拍了拍周顾南的后腰,不愧是穿一个裤子长大的发小,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周顾南抬起屁股,朝着穴心猛插了几下,初愫立马吟叫连连,小腹发软。
  “啊…你干嘛啊~”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程嘉澍又往菊道进了一寸,大龟头全部挤了进去,菊眼周围的褶皱被圆撑开。
  “你看,宝贝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初愫这才有了实感,知道自己被骗了,又一次收紧下面两个洞,想把他挤出去。
  “嘶…你他妈头儿都进去了,还不赶紧的,一会我得断了。”周顾南忍不住骂他。
  自己好兄弟做了这么多,程嘉澍自知得给力起来,微微抽动了两下,发觉后面已经湿润,进出没有了刚才的阻力。
  “宝贝,老公给你痛快,好不好。”
  沉了口气,结实的腹肌绷紧,腰身往前用力一送,将裸露在外的大半截肉棒,统统塞进菊道里。
  “啊!啊啊啊~” 一股力道将自己从中间撕扯开。
  一道细薄的墙壁分隔开两根肉棒,彼此间还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三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密不可分。 433p被操到尿(h)   女人尖细的喊叫可以称得上撕心裂肺,吓得两人动也不敢动。
  疼痛、委屈、快感交融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新奇情绪,初愫放开喉咙大哭,后庭密密麻麻的撕裂感,带动菊道和穴道的内壁都在颤抖,媚肉虚弱地挂在柱身。
  男人们耐心等待她平静下来,程嘉澍于心不忍心生退意,轻哄着安慰她:“不哭不哭了,我退出去。”
  刚往外撤出几毫米,初愫痛得惊叫着阻止他:“啊~啊啊!别动…不要动…”
  程嘉澍止住动作,连连说:“好好,我不动。”
  过了许久,初愫从大哭转成啜泣,逐渐减弱声音断断续续哼唧,“嗯哼…唔…”
  周顾南一直细细打量初愫的状态,给她抹去额头冒起的冷汗,见她神情缓和下来,亲着她低声问道:“缓过来了吗?”
  初愫点点头,鼻梁贴着他的嘴唇,好商好量地:“轻点儿…” 比起真的快感,她更多是心理上的感受,自己的前后洞都被男人塞满的怪异满足。
  停下的时间太久,体内没有得到高潮的子宫再度叫嚣起来,初愫接收到信号,传递给他们俩,贪吃越收越紧,小舌舔了舔嫣红的嘴唇,小声咕哝:“嗯啊…动…动一动…”
  他俩一愣,还以为听错了,程嘉澍又问了一遍:“让谁动?”
  初愫也懊恼自己的身体反应,可她控制不住,穴道似乎真的认人了一样,明明刚刚还疼得死去活来,现在明显察觉到它在疯狂流水,只为了给两根肉棒进出创造便利。
  “嗯哼…你…嘉澍…动一动…啊…” 她抓着周顾南的头发,嘴上喊着程嘉澍操。
  周顾南感受着头皮的扯痛,冷笑一下:“喜新厌旧的小骚货。” 大手悄悄来到阴部,精准揪住凸起的阴蒂。
  用力左右一捻。
  “啊啊啊…啊嗯…”初愫小屁股猛地挺起,主动将两根肉棒吃进小嘴里。
  “嘶…啊…真他妈馋啊,宝贝。”程嘉澍感受菊道里的湿热,一股热流奇迹般从菊眼冒出来,他看得眼热,迫不及待地想干死她。
  “骚货,屁眼都他妈能流水!哪来的那么多淫水?”
  周顾南仗着初愫躲不开,对她又揉又捏,很快把她送上一次小高潮。
  “啊啊啊~啊嗯…到…到了…”
  小屁股抖得不行,两个肉洞也因此放松打开,周顾南倾身抱住初愫的头,对后面说:“你先。”
  这种时刻,绝对不能犹豫,等到她过了这劲儿,再想操她就真寸步难行了。
  他抓住分开的两只小脚,轻轻抽出半截,眼眸沉定,猝不及防全部刺进去。
  “啊…唔…” 程嘉澍舒服地忍不住叫出来,真热…里面畅通无阻的紧实。
  初愫阴蒂上的手指还在分扰她的注意力,分不清是哪一处的快感,跟着感觉呻吟:“啊~啊嗯…好…好胀…”
  适才的感觉并不强烈,现在程嘉澍一操起来,周顾南才有所体会,原来这么明显。
  另一根肉棒,不停地摩擦自己的鸡巴,虽然隔着一层,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后面那根挺动的柱身上蜿蜒的青筋。
  “唔~嗯…”周顾南轻哼,垂眸问初愫:“爽不爽,老婆?”
  “啊哈…sh…爽啊…”
  “我让你更爽。” 他瞅准空档,和程嘉澍错开动作,一前一后操干小屁股。
  毫无保留地一下一下,交叉着填满初愫的淫洞,她渐渐体会到快感,后穴的洞眼被男人磨得发烫,菊道被操出粘液,随着肉棒的撤出带出洞口。
  好像、好像被操死也不错…
  “啊嗯…好…好累…换个姿势吧…” 男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像泰山压顶一样,越做越觉得自己像压在山下的石猴…严重影响做爱的情趣。
  男人们没有异议,纷纷抽离起身,抱着她转了一圈,软软趴在周顾南的身上。
  她还没喘口气,两根肉棒便一齐挤紧幽黑的肉洞,互不相让,生生破开。
  “嗷…温柔一点嘛…”初愫皱着眉头埋怨。
  程嘉澍大掌抽打小屁股,嘴里说着荤话:“唔…我刚插进去你就夹住了,温柔了能满足你吗?”
  “小浪货,干多久下面还是这么紧。”
  臀肉的抽痛和骚话拨乱她的意志,迎合男人缩住软肉,本就狭窄的甬道,吃死夹紧两根肉棒。
  初愫没能回应他,身下的男人控制住她的头,蛮横无理闯进口腔,搅得她一句话说不出来,身下默契地不停冲撞她,小屁股一拱一拱。
  她只能嗯嗯啊啊胡叫:“啊…啊嗯…嘶…嗯…”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小嘴深处倏然间嘬住程嘉澍马眼,不比前边的子宫力道小。
  “嘶…妈的…想咬死我啊…” 一巴掌下去,臀肉立马泛起红印,几分钟前打得那下还留在上面,这下正好对称。
  他没指望初愫回答她,他只要她沉沦在此刻的淫靡当中,最好刻进骨子里,让她离了两根鸡巴就馋得骚逼流不完的水,只能让他俩捅进去堵。
  前面的大龟头冲刷着穴道,越插越深,里面比平时拥挤许多,若不是咬牙强忍,他不知道得射多少回了。
  “一会儿换个位置。”周顾南抱着身上瘫软的小身板,倒吸一声:“嘶…真他妈爽…估计这一宿是停不下来了。”
  “不…不行…我…受不住的,会被操死的。”
  周顾南对准骚核快速捅了好几下,初愫尖叫着颤抖:“啊…啊啊喷…喷了…”
  液体强有力的浇在三人身上,高潮持续不断,可没有人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比一个勇猛。
  程嘉澍抓起臀肉向上推,不要命一样干粉红的菊眼。
  “骚货!没鸡巴干你,你怎么活啊!” 他干红了眼,坐在小屁股上从上至下,拼尽全力往死里干她。
  她也没想到自己能淫荡到这地步,刚被操喷没一会,现在又要喷了…
  “老公…老公!不…不行了…又要…喷出来了。”
  初愫攥紧床单,灭顶的快感让她像个饿极得小兽一样咬住周顾南颈肉,在两人的操弄间,尿眼自顾自地打开,稀稀拉拉喷射出去。
  身上、床上、无一幸免,三人谁也没有停,用力操了许多下,两个男人也快要射出来,一股作气发狠了在她身上征伐。
  一秒一下,初愫尿了多久,两人便插了多久,一大股尿液排干净后,甬道里紧跟着补充进两股浓稠的粘精。
  三人不住地喘息,从床上挪到沙发边,从躺下换成站立,初愫始终被夹在中间,一直被干到两个洞口都松软下来,肚子鼓得要炸开一样,边尿边射,直到她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垂下去。 44出走进度20%   出伏后,某一天早上醒来,打开窗子,偶有一阵凉风吹进房间,空气中的闷热,似乎就在夜里的风中褪散了。
  “一天比一天凉快。” 初愫端着一杯水,穿着吊带睡衣,享受清早短暂的秋风。
  因为再过不久,太阳一斜过来,气温又会回升,不过好在只有中午那么一阵子。
  卧室房门轻轻被按开,卧室里难得大亮,床上没有人影。
  入秋之后,初愫有些季节性过敏,咽炎鼻炎轮番发作,睡醒觉嗓子干得说不出话。
  每天早上他们两个都会在床边放杯温水,这样初愫可以醒来就喝,而现在水杯不在原处。
  程嘉澍不假思索直接向大敞开的露台去,果真看到趴在栏杆上发愣的人。
  身上的薄裙吹得鼓起,手里的水剩了大半杯,初愫迎着风一两声干嗽,往里吸着鼻子。
  “大早上的吹什么风,你也不怕着凉。” 他面带愠色,上前拉过她的胳膊,摸了摸肩膀,手下的皮肤发凉。
  “把水喝完!”
  初愫一口干了半杯水,看着后院的花房寻思半晌,哑着嗓子,打断程嘉澍喋喋不休的唠叨。
  “咳…那些花该翻土换盆了,趁这两天弄一下。”
  翻土是个力气活,自从他们俩揽过一次,效率直线上升,她便心安理得把这交给他们。
  程嘉澍把昨晚甩到一边的拖鞋拿过来,摆在她脚边:“待会我来弄,你把鞋穿上。”
  他发现初愫这人骨子里其实挺倔的,她心里认定的事,别人再怎么说也板不过来,必须得她自己经历了,才能想明白。
  比如:不要光脚走、入秋了不要贪凉……只有到自己身体真的不舒服了,她才知道这样不好。
  初愫看了一圈空荡的客厅:“周顾南呢?”
  “他去公司了,今天只有我们俩在家。” 他话里藏不住的窃喜。
  初愫看他笑的像个偷腥的猫,不忍心打击他:“那今天可有的忙咯。”
  “没事,土我来翻,你弄轻松的,一会就完事。”
  “你今天不忙工作?”
  “再忙我也有时间陪你做你想做的事,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弄,你的花等不了。”
  她站在原地,看厨房的身影,锅里不知道炖着什么,程嘉澍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搅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嵌在阳光里,即便隔着‘八丈远’,他身上太阳的味道依旧飘进她的鼻间。
  这就是家的味道吧…也算是体验过了……
  初愫快眨几下眼,吸了吸鼻子,有些怅怅地用食指一抹,男人耳朵极精,回头问她:“怎么了?鼻子又不通气了?”
  她及时背过身,抽出纸巾,闷声“嗯”了下,使大劲把鼻子捏到发红,来遮掩同色的眼圈。
  ……
  干活真是最好的运动,在花房忙活了一天,累得脑子麻木了,鼻子也通气了。
  洗完澡瘫在沙发上,定睛看准备去洗澡的他:“你说你,既然这么忙,就别跟我弄了嘛。” 一天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回头又得忙到半夜,你那身体迟早得垮。”
  话虽不好听,但程嘉澍心里熨贴,笑着过来亲了下她:“心疼我啊,放心,我身体好不好,你最清楚不是吗?”
  初愫瞪了他那张腻歪的脸,面红耳赤哄走他:“去去去,赶紧去洗,一身的土,我一会又该咳嗽了。”
  程嘉澍没再逗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掉一身的污垢,出来时,见她歪在榻上玩游戏,瞅了眼时间,问道:“饿不饿?想吃什么?”
  榻上的人正关键时刻,注意力不在他身上,问了两遍才听见,眼不离屏幕,只有头微微冲他偏一点:“呃…都行,轻淡点吧。”
  队友是真的菜,又菜还爱玩,要不是因为有个不知名的共同好友,她能把他喷成筛子。
  【AAA专业修电脑】:谢谢!我这条狗命是你救的,你有吩咐我一定义不容辞!
  初愫一言难尽看着这行字,倒也不必如此…她失笑,手上还是回复
  【CS】:什么吩咐?找你修电脑吗?
  原本只是一句客套话,对方当了真,回得很快
  【AAA专业修电脑】:其他也行啊!比如你想黑谁的电脑,我也可以。
  【CS】:你是黑客?
  【AAA专业修电脑】:业余爱好,赚点零花钱冲个游戏。
  初愫没当回事,她电脑又没坏,也没要黑别人的企图,随便敷衍两句,就准备开下一局。
  可能对方怕错过任何一个潜在客户,极力拉扯。
  【AAA专业修电脑】:我可以给你露一手,即便你用不着,也可以向别人推销一下我。
  这对初愫来说,是个未知的领域,黑客诶…心底生起好奇心。
  【CS】:这怎么露一手,我电脑又没坏?
  对方停顿了片刻,过了几分钟才说
  【AAA专业修电脑】:那你要先保证不怪我…
  她挑挑眉
  【CS】好。
  不过两分钟,对方发来的信息,让初愫翘起的嘴角僵在那里,身躯一震,凉意顺着后脊迅速攀爬,瞳孔放大地盯着屏幕。
  上面细小的字体,铺满了她的信息,难怪说好奇心害死猫,这种被陌生人掌握的感觉,原来这么恐怖。
  【AAA专业修电脑】:嗯?你和程嘉澍住在一起?!姐们儿,你不是钓鱼执法呢吧!
  初愫浅吸口气,抬头望着程嘉澍,从心底涌起一阵紧张,害怕程嘉澍因为她见鬼的好奇心,受到别人的伤害或者威胁。
  对方看她一直没回复,比她还紧张似的
  【AAA专业修电脑】:你不会在告状吧,姐姐!你可答应了不会怪我啊!
  往好处想,你要是有证件丢了,都不用去补办,我就能给你弄下来,什么证都行,多方便!
  初愫眼见他一条一条往外冒,讽刺嗤笑一声
  【CS】:现在又不修电脑,改办证了?你业务够全面的。
  【AAA专业修电脑】:全面发展嘛,再说你看,咱俩还有共同好友,就说明咱可能是一个圈子的,我哪那么不开眼惹你啊,说不定以后还能遇见。
  那声嗤笑没控制好,声音过于明显,程嘉澍探着身子看她:“怎么了?”
  “啊,没事儿,队友太菜了。”
  初愫看他温柔地笑了笑,又转过身去,她突然顿住,脑子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虽然知道很荒谬,但心里的第一反应其实已经相信了,手上不知不觉开始打字。
  在刚刚她都没显露出一丝慌乱,现在打字的手指竟抖得不行。
  【CS】:你说,什么证都能办,编造个新身份,你行吗?
  一时间,脑子里一团乱麻,心跳如鼓点,感觉有块巨石把她强压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
  等了许久他没回,初愫想撤回自己的消息,厨房里传出声音:“愫愫,吃饭了。”
  也许是心虚,她很快起身:“来了。” 腿脚被压得发麻,站起身,趔趄了一步,差点栽在地上。
  “慢点儿。” 程嘉澍把一碗胶白的东西端到她面前,味道很熟悉,是早上那抹清香。
  “你今天一直在炖它?”
  初愫拿着勺子,轻轻撩起这碗银耳莲子羹,听他说:“你嗓子总不好,喝点它正合适。”
  “晾了有一会了,不会烫。”
  她慢慢挨到嘴边,清淡中带着甜,味道简单,但过程却并不如此,这个汤离不开人,稍不留意就会溢锅、糊底,若想出胶也需要费不少时间。
  难怪他今天总往回跑。
  初愫有些酸楚,压下心底的复杂,垂着头点了点:“嗯!好喝。”
  程嘉澍脸上的笑意更大:“以后,我每天都给你炖一盅。”
  她眉头轻微拧了拧,飞快眨着眼睛散热:“不用了,哪有那么多时间,过两天我也该好了。” 她还是不糟蹋这份心意了。
  整整一顿饭初愫都没有碰过手机,但一直都心不在焉地,程嘉澍问她怎么了,她也只含糊其辞:有点困了。
  吃完饭,他把碗筷收走,初愫重新拿起手机,忐忑地点开聊天界面,她忽地发觉自己是渴望得不到回复的。
  但现实没满足她,上面的两个字,把她的不安一把子攥住。
  【可以。】
  两个字推着她做下一切决定。
  握着手机的手垂下去,另一只吃力抬起捂住眼睛,原来她的手还在抖。
  过了会儿,初愫扭头看着男人一无所知的背影,又想到今天不在家的周顾南,她是不是该感慨自己的运气好?
  这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
  不动摇,不论发生什么,都像原本决定的那样活下去,这是她的人生信条,是支撑她长大的每一步。
  可她还是动摇了,真糟糕,这场游戏到现在早就分不清真假了。
  程嘉澍过来看她失神靠在沙发上,以为她是困的没精神,弯腰将她抱起来。
  “困了还不回屋睡觉去,在这傻坐着干嘛。”
  听见他说话,眼睛渐渐聚焦,怔怔注视他的侧脸,手臂环紧他,低声喃喃。
  “程嘉澍。”
  “嗯?”
  “我们做吧。”
  ——
  猛地这一步就迈出去了,女主有点无措。 45进度40%   晚秋过后,有点像是戏台上悲角出场。
  最初的无措,随着越来越冷的天气,在满地枯黄的落叶,沉寂下来。
  她发觉自己是有演技在身的,每次与那神秘黑客线下对接后,再回到别墅,都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除了洗澡的时间变长,出来后眼圈变红,一切都没区别。
  他们总说:“在里面待太久,会缺氧的。”
  她便回答:“天气冷了,多泡会儿舒服。”
  “过一阵带你去泡温泉。”
  ……
  月底的财经峰会,家里两个霸总逃不掉,计划出差一周,打好几天前就开始念叨。
  走的那天早上,周顾南站在门口抱着初愫不撒手:“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初愫搂着他的腰,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声音感觉他要碎了。
  “你有分离焦虑吗? 快走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她推开他。
  程嘉澍穿着风衣,从屋里出来,临走前亲了亲她:“我让祁靳给你请了假,感冒就在家好好睡觉。”
  她最近总有点蔫,体温也比平时略微高点,他们都觉得又是换季引起的免疫力下降。
  初愫答应:“好,注意安全。”
  ……
  好朋友不去上班,比失恋还让人难受。
  周明熙在公司待了不到两天,就耐不住请了假,人还没离开公司,便把初愫约出来吃下午茶。
  会所的环境非常舒适,一楼很安静,一般接待贵妇小姐的聚会,楼上更隐蔽安全,更多是为商业洽谈提供的。
  周明熙坐在离窗不远的位置,初愫进门后拒绝了服务人员的接待,朝她走过去。
  “你非得住程嘉澍那,这儿离我哥那特近,你要是在他那没几分钟就到了。”大小姐自从知道好朋友变成了未来嫂子,兴奋感双倍迭加。
  接到电话时,初愫还在睡回笼觉,迷迷瞪瞪地赶了过来,无奈又无语:“没想那么多,懒得再换了。” 浅浅打了个哈欠。
  周明熙把甜点放到初愫面前,压低上身凑近她,神神秘秘地:“西城区新开了一家酒吧,请了magicmike今晚在那演出,咱俩晚上去玩!”
  ……
  一串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周明熙闻声望去,“咦”了一下,“他没去峰会吗?”
  初愫也回过头,一个年轻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不知是下属还是合作对象,男人似乎也看到她们俩,投来目光。
  在看到初愫后,他表情顿了下,很快若无其事走出会所。
  初愫收回视线,问周明熙:“他是谁啊?”
  “那是项骞,那次聚会你不在包厢,他们说项家回国了。”
  之后,周明熙便给她科普了一下项家的情况,项骞是项家独子,母亲是北欧富豪的独女,和项父结婚后生下他,项骞6岁时父亲去世,和母亲移民国外,他自己凭兴趣开了家信息科技公司,在国外站住脚后,最近被他祖父叫回国内,执掌项家。
  “不知道他怎么在这,按理说财经峰会肯定得请他的。”
  初愫边听边吃光一盘提拉米苏,问道:“你们认识吗?”
  “算认识吧,小时候玩过一段时间,他和谢延关系不错,谢延出国时经常和他约一块。”
  “不过项家和哪家来往都不太密切。”
  初愫回想刚才那人的气质感觉,总感觉在哪见过,可是又和自己的交际圈联想不起来。
  “愫愫,愫愫!”
  “嗯?怎么了?”她回过神。
  “想什么呢,我去趟洗手间啊。” 初愫点点头。
  她低着头,用叉子剜下一块蛋糕,余光扫到对面有人坐下,以为是周明熙回来了,头也没抬说了句:“这么快。”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确实挺快。”
  进耳的是个熟悉的男声,她缓缓抬起眼,就见项骞嘴角上扬冲她挑了下眉梢。
  “你…” 她端详他,逐渐和前一阵频繁见面的人重合在一起,初愫嘴巴呆张看着他。
  项骞拿了一块饼干塞在嘴里,笑吟吟地:“听声音还听不出来?”
  初愫扭头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心有余悸地再次看向他,震惊的说不出话。
  上下扫视他几个来回,还是不可置信:“你是项骞,修电脑的?” 这俩人怎么画上等号的。
  他们之前私下见过几面,每次都穿得和地下工作者似的,项骞总是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初愫从没看清过他的脸。
  现在看着这人侧肘支在扶手上的姿势,倒确实能看出几分熟悉感来。
  她此刻是惊、疑交混,有许多问题想问,项骞倒比她嘴快,直奔主题。
  “我还想过两天问你呢,你给我的那堆收藏,怎么还有在周顾南名下拍的。”
  “而且,刚才那位是周家大小姐,周明熙吧”他指了下洗手间,端量着对面的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会是个家贼,要逃债的吧。”
  初愫给了他二十多件奢侈首饰,让他帮忙卖掉,一查来源,不仅有程嘉澍的,还有周家老大的。
  项骞第一次觉得这活烫手,不禁咂舌,本来只是想回国后找点乐子,哪想到上来就碰上个大活。
  初愫被他整的无语,不气反笑:“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再说了,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你是干什么的啊?项家掌权人,还兼职黑客?”
  “这身份重迭的很可怕啊。”说罢,扭头飞快看了眼,唯恐周明熙突然回来,见到这一幕。
  项骞抬起眉毛,圆睁眼望着她控诉:“你才更恐怖好不好!我在帮你诶,你居然还怀疑我?”
  她不该怀疑吗?
  他一针见血,打消她过多的期待:“我一气告诉你吧,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只和程嘉澍有点关系,但现在再加上个周家,你如果妄想一走了之,让他们一辈子找不到,我劝你趁早打消这念头。”
  再说,他回国后,肯定有和他们俩碰上的时候,到时候压力都给到他了好不好。
  初愫审视他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对面的人又说:“你和他们俩在一块,对他们的手段肯定清楚,我只能帮你走,但走了之后,你能过多久你想要的生活,那得看他们了。”
  初愫没先回答他的这些话,反而继续问:“既然你察觉到对你不利,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呢?”
  她还是不理解他的目的,如果他只是个黑客,拿钱办事什么都好说,可这小子还两副面孔,怎么叫人放心。
  “你别多想啊,这些事我在国外就做,就是闲的单纯想玩,你说我天高皇帝远的在国外呆着,突然就被一道圣旨叫了回来,换你你不憋屈?”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项家和圈里的这些人家都不怎么来往,所以你可以放心,我拿了你的钱,客户的隐私我肯定得做好。”
  说完,他嘿嘿一笑,往前倾低身体:“当然了,你这事对我诱惑力太大了,把你从程、周两人的手里送出去,你能明白这多有挑战性,多刺激吗!我这人吧,最喜欢极限运动,谁玩这个不是为了追求刺激。”
  她不明白…
  紧盯细察他的表情,一字一句抠他话里的字眼,却又没找出明显不对的地方,她心里有些烦躁,都怪自己睡得太多,脑子睡木了。
  “啧!”她怒地叉了块蛋糕,甜味暂时抚平躁意,转而问起正事。
  “我的东西弄好了吗?护照、签证什么的。”
  “弄好了,别的国家兴许费点劲,北欧几国都没难度,玩儿似的。”
  “当初你说要去芬兰,我就知道你有眼光,北欧适合你,人少安静,好隐藏。”
  他觉得这比看电影还有意思,沉浸式逃跑体验。
  “……”她抹干净嘴角,没理会这人的调侃,垂眼思考片刻,直视着他很严肃的商量:“我不知道能走多久,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拦一下,我给你加钱!”她现在就钱多。
  项骞也与她对视几秒,撇撇嘴,嗤笑一下,换了个随意的姿势,靠在后面翘起二郎腿,带点嫌弃:“嘁!我不差那点钱,你那钱留着到国外用吧。”
  “不过,你想怎么拦?”他又问。
  初愫舔舔唇,先是欲言又止,后低声说:“如果他们动关系…要找我,你拦一下,别让他们找到,能拦多久拦多久。”
  虽然也不确定,他们的热乎劲儿能持续多久,也许等她消失一年半年,他们就把她忘了…
  可一想到这个结果,初愫心里还是难抑的难过,像吃了柠檬一样酸涩。
  项骞见她头慢慢垂下去,后背驼起来,坐在沙发上显得人小小的一个,他探看初愫的表情,好像快要哭了。
  “嘿,你可别在这哭啊,我可以答应你。”他撇了眼四周,怕把人招过来,“但你也得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了,你得保我。”
  他这段时间,打听了一下这仨人的事,总觉得初愫在他们那没那么简单,到时候一找到,自己肯定得被开刀,他帮她也是给自己找靠山。
  另外,也想借此对比一下,项家和周 程两家的实力。
  项骞再怎么爱玩,那也是个商人,有这关系以后和程氏、南明的合作,岂不更容易。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颔首:“行。”
  “那我走了,你赶紧想个打发那俩人的办法,到时我安排给你送出去。”他难掩话里的兴奋。
  初愫目送着项骞坐上车,无声无息地吃光四块蛋糕,周明熙再回来后,看着几张空盘,不由一惊。
  “我的姐啊,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嘛,别一会儿再吐咯。”
  初愫手里的叉子一顿,看着桌上的盛况,也觉得自己的食欲有点过分了:“不知道,嘴里就是想有甜味的东西。” 46泡温泉进度60%(微h)   临冬的阴雨天,不似盛夏时节动静那般大,是悄无声音的压低天空,乌云漫卷过头顶,当你听到下雨声时,雨水早已冲刷了所有枯叶,软啪啪地粘在地面。
  两个精神萎靡的人,各自躺在铺着绒垫的摇椅上,捧着一杯姜茶,对看窗外发呆。
  “啊…”初愫打了个哈欠。
  周明熙举起手,比了个八,懒洋洋开口:“醒来这一个多小时,你已经打了八个哈欠了,还没睡够啊。”
  初愫双眼无神,摇摇头:“可能昨晚折腾太晚了。”
  昨晚离开会所后,两人直奔酒吧,晃眼的灯光打在猛男的肉体上,气氛刚上来,初愫只喝了两口酒,就嗨不动了。
  胃里翻江倒海,她冲进洗手间吐个精光,眼泪飙出眼眶。
  跟着跑来的周明熙,给她拍后背,听初愫恨不得五脏六腑都吐出去,自己也慌了:“咱们去医院吧。”
  初愫吐出口中清水,笑着摆摆手安慰她:“没事,可能是甜品吃多了,真让你说着了。”
  她按住胸口缓了两起,压下往上反的酸意。
  周明熙哪还敢再玩:“那我送你回去吧,妈呀,你要出点事,我哥不得活吃了我!”
  两人一起回到别墅,时间已经很晚,初愫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遂把她留下来。
  折腾到大半夜,初愫吐到嘴里泛苦水,周明熙刚想叫自己的家庭医生,胃像是有感知一样,掩盖住所有不适。
  ……
  别墅里光线昏暗,昏昏欲睡的人被一阵突兀且规律的“咕噜”声响吵醒。
  初愫摸摸瘪下去的胃,羞赧地挠挠下巴:“有点饿了,你吃吗?”
  周明熙刷着手机拒绝:”不吃,我又没吐,不饿呢。”
  饿极的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打开冰箱。
  在一众健康食品中上下翻找着其他可吃的。
  院中大门自动打开,两束亮光,从外面拐进院内,周明熙看到那辆眼熟的黑车停在别墅前。
  她放下手机,诧异地咕哝:“这刚几天就回来了?”
  周顾南下了车,紧跑两步,大步走进来,眼里只有满是茫然的初愫。
  初愫看着风尘仆仆的男人:“你,你怎么…”
  ‘回来了’三个字还没出口,男人已经到眼前,捧起她的脸颊,低头堵住嘴唇。
  他身上还带着森凉的雨气,唇齿间是他本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格外上瘾,舌尖卷入口腔,初愫被吻得有些缺氧,悄悄睁开一只眼,从他头侧瞥到不远处震惊的周明熙。
  “唔!”她伸手去推周顾南的肩膀,却被他压在岛台上,反手握住细手腕举到头顶,吻霸道急切地落下在耳际,脖颈…,大手直接覆在衣服外,揉捏挺立的圆乳。
  初愫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小声着急地说:“有人,西西在呢!”
  周顾南在胸上停住,微微抬头,偏头看过去,面无表情还带点恼怒嫌弃。
  周明熙讪笑,弱弱招了招手:“h、嗨,哥…”
  “你怎么在这?” 周顾南拉起初愫,把她的头盖进风衣里,像是藏在胸前的宝贝。
  初愫深吸一口气,从前怎么没觉得他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蹭着男人的衬衫,越贴越紧。
  “呃…愫愫邀请我的。”她支支吾吾半天,“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一周呢嘛。”
  胸前乱蹭的脑袋也抬起头,疑惑地看他,周顾南捏了下初愫的鼻尖,脸色骤变温柔道:“说好了,带你去泡温泉的啊。”
  “我也去!”周明熙眼一亮,唰地从摇椅上弹起来,椅子极速前后摇晃。
  ……
  即使周顾南千万个不情愿,最终还是三个人一同前往千翠山。
  南明前两年在此开发出温泉,伴在泉旁建了个温泉酒店,周围被树木环绕着,隐蔽性和环境都极好。
  到的时候天已然全黑,初愫睡了一路,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程嘉澍怀里,一步步朝着酒店走,他的步子迈得大,着急进到暖和的房间,所以走得很急,可手臂却很稳。
  “我醒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声音慵懒、沙哑。
  程嘉澍没有放,脚下速度更快,怕这一停一放,她又着凉感冒:“别折腾了,地上都是水。”
  他低头瞅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放心,谢延把周明熙叫走了,只有我们俩。”
  说到这个,程嘉澍脸色很不好,三个人的约会,结果变成了五个人的行程。
  顶层套房的室温很暖,一进来热气扑面而来,屋里飘散着清淡的香薰味道,不难闻但是闻起来让人恶心。
  “呕…这个味道,好刺鼻。”初愫皱着五官,扇开鼻前的香味。
  周顾南正从旁边的屋子出来,听到她的话,嗅了嗅:“不喜欢吗?这个和咱们家的是同一个。”
  初愫耸了下鼻子,她也说不清,可能家里更有人气?
  她走进这间屋子,一个四方宽大的温泉池,里面冒着热气,半露天的设计,既隐在树后又可以观赏远处月光下的云雾。
  “要不要泡一会?”周顾南问。
  其实三个人并排躺在池子里,空间依旧很富余,但周顾南执拗要初愫靠在身前。
  泉水的热意顺着打开的毛孔在体内流窜,她原本还有心思赏景,只几分钟,就觉得头晕要虚脱了。
  闭着眼睛把力气全瘫在男人身上,周顾南试了下她脸上的温度,唇贴在脑门,问道:“怎么样?温度是不是太高了?”
  他顾虑初愫第一次泡温泉,怕她适应不了池子的热度。
  初愫睁开眼,撑着他的腰从池子里爬起来,晃晃悠悠迈出去,眼前天旋地转的。
  “哎呦,我不行,你们泡吧,我要热吐了。” 打开门,径直朝床上跑。
  她都出来了,俩男人在里面还泡什么。
  披上浴袍走出来,初愫已经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脸上的红晕缓缓散掉。
  她倍感惭愧,情绪莫名有些低落,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呐呐道:“对不起啊,辜负你们俩的心意了。”
  一左一右照着她屁股一巴掌:“又说这种话?不喜欢就不泡呗,又不是什么必须完成的任务。”
  “再说,谁说来这就只是泡温泉的。”
  初愫这期间脑子一直不太灵光,吻蒙眬般落到她身上,被子也掀到一边,浴袍松散开。
  “嗯啊…”两只乳头被一同含进口腔,她抱着两人后脑,上挺着往口中送。
  “啊…老公…我热…” 他们还没做什么,初愫的体温就已然飙升,穴内热出水。
  程嘉澍松开嘴,打量情迷的女人,笑着说:“老公给你降温,一会就不热了。” 手指并拢插进穴道,指腹贴在骚核上,轻轻揉动。
  “嗯…嗯哼…快…” 初愫随着他的手晃动起屁股,渴望他抠得用力些。
  周顾南见她摇的起劲,食指轻轻捅开菊眼,旋转着往里进,这些时日的操弄,初愫早习惯了后眼的活动,很自然接受男人插入。
  “宝贝这么热情,小菊眼一下就打开了,想让老公插进去吗?”周顾南把她身体侧躺过来,抬起一条腿。
  初愫凑近程嘉澍,逮咬住他胸前小米粒,听到闷哼一声,“唔!” 大手抱住她的头。
  程嘉澍抽出手,举着肉棒停在穴口,对好友说:“小骚货发骚了,你先进去。”
  后面的菊眼插着三根长指进进出出,抽出时洞口都合不上,周顾南一鼓作气,肉棒整根插到底。
  “啊啊~”声音婉转妩媚,初愫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他们俩的尺寸轻松吃下。
  身后的男人停住不动,扳过她的下颌,啃咬唇角:“爽死你了吗,骚老婆?”
  “嗯…啊…爽…爽死了。”
  程嘉澍轻哼一声,掐她挺立的乳尖,轻轻挺腰将龟头堵进流水的穴口。
  “别急,这还一个呢,两根才能爽死你。”
  “啊!要…老公…”她抓紧程嘉澍手臂上的硬肌,提醒他:“轻一点。”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
  程嘉澍:“好,轻轻的。” 粗壮的肉棒果真轻缓地插进穴道。 47怀孕出走80%(微h)   “啊嗯…老公…” 她一条腿高抬着,肉棒在两洞里轻缓刺入,享受青筋遒染的柱身滑蹭媚肉的触感。
  这还是她唯一一次体会温柔的性爱,两人也觉察到初愫的兴奋,顺着她缓慢交错地抽动。
  “舒服吗,宝贝?” 周顾南抚摸她脑后的发丝,天花板上灯光照下来,丝丝黑亮,再像从前那样干枯,从上到下都透着被人精心喂养的成熟。
  身上的热意迟迟不退,初愫哼哼唧唧地,抱住程嘉澍脖颈贪图他皮肤的凉。
  “啊…舒服…好舒服…”
  她敏感地轻颤,穴底的火越烧越旺,这种温柔太让人沉沦其中,深处自然而然流出蜜水。
  “啊…唔…”程嘉澍的鸡巴被女人夹紧,笑说:“到了?这么喜欢慢啊,以后我们时快时慢的操你,好不好?”
  初愫好像陷进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抱紧他,力气大得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似的,颤抖着嘴唇:“抱紧我、抱紧一点。”
  身后空出的缝隙中钻进丝丝凉风,埋在程嘉澍颈间闷闷地:“后面、后面也抱紧…”
  “怎么了这是?”周顾南果断挪近距离,将她严丝合缝包裹起来,初愫这才喘了口气,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疑问。
  程嘉澍不知道初愫为什么突然涌起不安,轻轻啄了两下她的侧脸,轻柔安抚她的情绪。
  一下一下慢慢操,也许是互相感染,程嘉澍听着细小的呻吟,也情不自禁地:“愫愫。”
  “唔。”
  “我爱你。”
  睫毛,抖动了一下。
  她没敢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看她,她怕自己一睁眼,企图藏起的情绪会借由眼睛说出来,怕看见他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没人知道这三个字的力量有多大,它否定了初愫长久以为的,自己天生不被选择,是因为出生机制的错误。
  可初愫实在不敢去赌,她知道自己的纠结,想要,却怕拥有。
  未来太长了,爱不是长久的,是一个个瞬间,她根本不敢去想某一个瞬间的剧变,更别提接受。
  让一个失明的人,享受几天光明后再收走,那不是恩赐,是最大的惩罚。
  本可以一个人驾孤船,可自己的两只桨已经被拿走,若有一天他们也把她再推回海面,那她要怎么再到下一个渡口?
  初愫疯狂地与他们交换亲吻,想把所有难以言说的都寄托在唇舌上,就这样吧…
  一滴泪躲过所有人,悄悄顺着眼角滑落。
  ……
  隔天回去的路上,初愫异常沉默,昨晚过后她反而很平静。
  头偏向车窗,等待红灯时,她的目光顺势停住,落在路口的一对母女,她们在买烤红薯,年轻妈妈轻吹热气,递到小女儿嘴边,看她的嘴型说的应该是:“慢点,小心烫。”
  初愫嘴角轻轻上扬,心里不由想:芬兰应该没有卖烤红薯的吧…
  程嘉澍偏头看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转过来数红灯的秒数,却不料已经来不及,无奈踩下油门。
  “明天我过来看看,再给你买。”初愫没理他。
  车开走了,眼珠才延迟收回来,她想起刚才的念头,乍一下意识到自己上个月好像没来月经,还有这段时间的各种反应。
  定看一个地方太久,视线变得不清,像蒙上一层薄纱,四下转开眼球的干涩,就是不敢看身旁的人,右手遮遮掩掩盖在小腹上。
  会有吗?什么也摸不出来,身前的衣服都被手心的汗攥热。
  回到别墅,初愫衣服没换,径直跑去厕所,又想到自己可能怀孕,马上放慢脚步。
  锁上卫生间的门,从储柜下面抽屉的最里面,掏出验孕棒,这还是刚搬进来时顺手买的。
  坐在马桶上,哆嗦着打开包装,逐字细读说明书上的使用方法。
  等待结果的两分钟,心剧烈的跳动压得耳鼓嗡嗡响,她克制住手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两道杠,慢慢染红。
  她艰难吞咽一口,又打开说明书,对比自己和示例,一模一样。
  连测了5、6个,皆是一模一样。
  初愫怔坐在马桶上,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的心情,静得听不到呼吸和心跳。
  “咚咚咚”门被敲响。
  “愫愫。” 她许久没出来,怕是他起了疑。
  “马上。” 初愫把地上的纸、盒子一通塞进抽屉,按了下抽水按钮,洗洗手打开门。
  她勉定心神看程嘉澍,他开口:“我要去趟公司,过会就回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了,太冷,你早去早回。” 初愫习惯性上前抱了抱他。
  最好的检验时间是在早上,但她等不到第二天,待程嘉澍的车开远后,打了辆车让司机开到最近一家医院。
  ……
  她呆呆望着显示器上的模糊图像,8周初具人形的小家伙,安好地乖乖藏在肚子里。
  “她很好,不过你的身体素质不太好,母亲要让自己健康一点。”
  初愫听话点头,有些哽咽:“好。”
  走出b超室,初愫依旧不敢相信,捏着那张单子,反复地看,好像能看出五官一样。
  闷头往前走,没注意到从旁边出来的人,双方都没刹住脚撞到一起,那人很快扶稳她,只不过手里的纸飘到地上。
  “哎呦,你没事吧!” 她上下一打量,愣了愣:“初愫?”
  初愫抬眼与她打个照面,瞬间失色:“殷悫。” 惊慌失措地避开目光,刚想捡起b超单,殷悫比她更快一步,蹲下身,拿到手里瞥了眼,一顿。
  “你、你怀孕了?” 慢慢站直,看着她。
  初愫难以再装淡定,把单子一下抽回来,上前抓住殷悫胳膊,焦急地摇着头,眼底满是乞求,急得发红:“别告诉他!”
  “求求你。” 她不能出一点差错,她必须在肚子大起来之前离开,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这里背负私生子的名头,她要带她到别的地方,让她快乐的长大。
  殷悫一时感到懵然,眼前浮现一连串电视剧情节,小白花怀孕却不告诉豪门老公,那不就约等于
  “你要带球跑?” 她脱口而出。
  初愫脸色苍白,抓住殷悫手臂的手,越来越抖,嘴里只说:“别告诉他。”
  殷悫压根也没心思再插手他们的感情,她做出选择那是她的事,自己管什么。
  她把手抽出来,扶稳她:“我就当没看见你,走了。” 之后转身就走。
  离开医院后,初愫始终心绪不宁,寻思着把离开的时间再提前一点。
  “初愫!等一等。” 殷悫赶过来,叫住她。
  初愫回过身,接过她递来一张满是英文的纸,她平静地说:“这是英文的报告,你以后肯定也得做产检,拿着这个方便点,到哪都看得懂。”
  “还有…”殷悫咬了下唇,做决定似的:“周顾南的表哥,寿宴上你应该见过,他是个机长,一家子都是干这个的,所以你最好…选个国外的航空公司。”
  话就至此,初愫听懂了,想说的噎在喉咙:“这…”抬头不解地看她,眸中带着愕然。
  “你之前给我上过一课,这就当是我给你交的学费吧,再见。”
  初愫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走远,一阵风刮过,人不见了,一切恍如只是风带来的幻影。
  坐在回去的车上,初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项骞。
  项骞:“那就不在国内走了,我给你送到莫斯科,你从那走,最重要的是,你得先出本市,想好办法没?”
  初愫看着车外的环境,远远望见别墅的尖顶,摸着小腹,定了定心神:“想好了,就这两天吧。” 48出走100%   机场,人来人往,广播提示着某一航班的延误信息,穿插着目的地的极端天气预警。
  程嘉澍从早上就开始心神不定,前天初愫和他们说,父母的生日快到了,趁着这几天假回去祭拜一下。
  事关她的父母,两人不可能拒绝,本来提出陪她一起回去。
  但初愫说:“我去见我父母,你们俩去什么,我总得先和他们说一声,再带你俩去见他们吧。”
  理由又合理又好听。
  可没想到,都要入冬了,灵溪山还在下大雨。
  周顾南:“到了给我俩发了信息,回来时,我来接你。”
  程嘉澍拉着她的手嘱咐:“早去早回。”
  初愫低头看着交握的两只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握到一起,拇指细细摩挲男人的手背,止在喉头的哽涩。
  鼓起勇气看两个人,舔了舔唇:“嗯…我走了以后,你们俩照顾好自己。”
  “最近要降温,别感冒。”
  “还有替我和西西道个歉,本来约好这两天陪她做美甲,我食言了。”
  “还有……” 哩哩啦啦,想到什么说什么,酷似不放心留守在家的丈夫。
  “我走了。”从周顾南手里接过行李,目光滑过两张温柔的面孔,背过身。
  每一步都极为忐忑,腿软得发抖,唯恐身后传来一句“等一下”。
  程嘉澍望着她的身影过了安检,越走越远,忽然有一种风筝线脱手,再也抓不住的心慌。
  站在原地,呆楞地注视早已看不见的圆点。
  ……
  坐上飞机后,初愫的手出奇的冰凉僵硬,搓了半天也没缓过来。
  空姐走过来,礼貌询问:“女士您好,请问您需要毛毯吗?”
  “不,不需要,谢谢。”
  她只是有些紧张,有些愧疚,愧疚利用了他们的包容心。
  到灵溪山只飞了1个小时多一点,天气不太好,飞机倒比预计时间还快了半个小时。
  初愫的老家就在山里,只不过老房子早被扒了,钱用来让她读了高中。
  父母被安置在山上,没有迁入公墓,穿过山路十八弯,她被颠地反胃,一脸菜色靠在大巴车窗,大冷天头上冒出汗。
  默默在心里说:宝宝坚持一下,一会就到。
  下车时,司机还操着家乡话嘀咕:“哎哟,眼瞅着就下雨了,往山上爬什么哟,会出事的。”
  初愫嘴唇发白,虚弱笑了笑,没做解释,只说了声:“谢谢您。”
  天阴得吓人,淅淅沥沥的小雨掉进脖领,还带着点冰渣。
  爬了一小段山,看到了孤零零的两座坟,坟旁长出杂草,初愫沉默着站了站,蹲下身把草一一揪干净。
  她和父母没什么想说的,对他们也早没印象了,很小的时候他们在外打工,回来的次数不多,再长几岁,他们就去世了,连个尸身都没拉回来,只立了这两座衣冠冢。
  “我走了,以后,我再带孩子回来看你们。” 她摸着小腹。
  掏出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刚刚他们回复的消息上,没敢再多看,果断开启飞行模式,将它放在两座碑中间。
  她环视四周的山坳,这处这么高,她是失踪也好,失足坠落也好,就把自己留在这里吧,走了一圈才发现,自己的归宿永远逃不出这座大山。
  天空中由远及近的嗡嗡声,像记闷雷,一阵强劲的风卷动空气,雨混杂着地面上的沙砾抽打在面上。
  初愫手遮在脸前,眯着眼睛看那庞然大物悬停在山前,黑色机门打开,里面露出一人,带着耳机冲她大声招呼:“快走了!”
  她最后看了眼父母,脱下外面的大衣仍在地上,头也不回伸出手,迈上直升机。
  不过一刹那,山头又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
  项骞坐在对面,递给她两个纸袋,一袋是证件、卡;另一袋是衣服、手机。
  “这里是护照,签证, 还有一些身份卡、银行卡、现金什么的。”
  “这里的衣服你换上,还有新的手机和手机卡。”
  之后给了她一枚钥匙:“你说要买的小公寓的钥匙,到了赫尔辛基会有司机接你,不过是芬兰人。”
  初愫一一接过,冲他道谢:“谢谢。” 直升机里的声音依然很大,一路奔波,身体有点吃不消,胃里不停地往上反。
  项骞看了眼她皱眉的样子:“你晕机啊?”
  她摇摇头,压着胸口直言说:“孕反。”
  “我靠!你怀孕了!”又贱嗖嗖地问:“谁的?”
  初愫翻了他一眼,项骞尴尬咳了一声,坐直身体,挽尊道:“好奇嘛,不过,你以后一个人带孩子,孩子没有爸爸怎么办?”
  他这话问得不无感同身受的道理,毕竟他也没有爸爸,但是他有姥爷一大家子,这和初愫一个人带孩子有很大的不同。
  初愫看着窗外底下不断掠过的山脊:“孩子不是一定需要爸爸,什么都会变,只有妈妈永远是妈妈。”
  项骞听见怔了怔,许是想到了自己,忽而笑出来赞同地点头:“你说的对,妈妈永远都是妈妈。”
  “诶,我给你介绍个医院吧,里面的医生是我好朋友,省的你人生地不熟的。”
  初愫不懂他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不想再麻烦他:“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摸索摸索,也不能总靠你,而且我也没付你额外的钱。”
  可项骞不这么认为:“你那温莎公爵夫人的珍藏项链,够买我给您当牛做马半辈子了,这点举手之劳的小事,不足挂齿。”
  他心里盘算的很好,以后和孩子好好相处一下,争取个干爸的位置,这样她俩亲爸也不会下手太狠吧。
  ……
  莫斯科已经下起大雪,下了直升机,骤然下降的冷气围侵整个身体,忍不住打哆嗦。
  项骞早已习惯这种冷,笑话她:“等你下飞机,估计更冷,你得早点习惯。”
  “不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吧。到时候我过去看你,老板。”
  初愫被他逗笑,真心实意地也说了声:“谢谢你。 还有件事…”
  项骞挑起眉梢,等她开口。
  “如果有一天,周明熙结婚了,麻烦你提前告诉我一声。” 人是到不了了,她想亲手给她准备礼物。
  ……
  程嘉澍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这里离天更近,一抬手仿佛可以够到从眼前飞过的飞机。
  他发了好几条信息,一直收不到回复,打过去的电话也无法接通,程嘉澍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电脑里播放的财经新闻,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插播一则新闻,在京时间11月x日,下午x时x分,x市灵溪山地区,发生特大泥石流,死伤人数未知……”
  窗前的身影,在它说出第一个字时就转过来,像石塑僵在地上,新闻重复播到第三遍,他才化开四肢,冲到电脑前。
  眼底倾然间布满红血丝,眼眶猩红,胸前起伏幅度要把肺吹炸。
  “不、不可能…不会的…”他重复着,用力按下桌上的按钮:“祁靳,马上派救援队去灵溪山,再专门派搜救队,把初愫找到,必须找到!” 他几乎是吼出最后几个字。
  双腿失去力气向后倒在座椅上,手握紧拳不住地颤抖,皱紧眉头,小声祈祷:“别吓我,愫愫…”
  ……
  与此同时,南明一样的混乱。
  众人只见周总神色凝重地离开公司,一路直奔林氏,见着唐柯,只有一句话:“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没有人知道此刻他心底有多恐慌,那晚在私房小院外的话,真的灵验了… 他要找不到她了…
  ……
  国内乱成一团,初愫对此并不知情,去灵溪山是事先决定好的,泥石流是意料之外。
  她已经坐上飞往世界另一端的飞机,几个小时前,她没有离开的实感,此时透过玻璃看着穿过的云层,天地间好似只有这一架飞机。
  前面屏幕上的飞行轨迹,无不在提示她,真的走了…
  打开云盘里的文件夹,只有两个音频,耳机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那是前段时间两人的开会记录,初愫头脑一热存了下来。
  她突然觉得悲苦,好像自己的一生,都在被一个又一个不明意义的目的,裹挟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像带着脚镣行走。
  脸上不知何时布满了泪,初愫咬着唇抑止着呜咽,身边欧洲面孔的年长女性给了她一张纸巾,用蹩脚的英文问她:“你还好吗?”
  “我、我把很宝贵的东西、丢了…”
  女士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的,如果你很在乎它,总有一天,它会再到你面前,又或是有同样宝贵的东西出现。”
  初愫把脸埋在手心里,压抑着哭个不停,小腹似乎在轻微颤抖,安慰她一样:妈妈,还有我呢。
  ……
  二十多个小时后,已经是深夜,俩人没心思打开任何一盏灯,分坐在别墅的沙发上,衣服皱成腌菜,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心越来越沉。
  已经过了约定去接初愫的日子,俩人始终没睡过,眼里红得像渗了血。
  “你信吗?”程嘉澍哑着嗓子突然开口,声音没有起伏。
  “不信。”周顾南的声音拉锯一样难听,斩钉截铁地说,“看不见她的人,我什么也不信。”
  搜救队传回消息说,在山下的深泥里找到了初愫的手机和衣服,人不知冲到哪里了。
  周顾南摸了一把脸,站起身往外走,边说:“我这边还在找,我要去看着他们找。”
  门一关,别墅又变沉静,程嘉澍睁开眼,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好像初愫在走动,他猜她可能还泡在花房里。
  糊里糊涂起身,朝后院去:“你不能这么不听话,该回来睡觉了。”
  花房里没人说话,他叹了一声,坐在木椅上,不知不觉睡着,恍惚间,初愫回来了。
  她看到程嘉澍的颓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吓你一跳吧!”
  他失而复得地抱紧她,一遍遍重复叮咛:“你不可以再这样吓我!”
  程嘉澍惊醒般睁开眼,花房外居然有了亮光,太阳躲在天后,慢慢露出来。
  梦,都是梦,他看着木桌上那盆,前段时间刚种的芍药,眼前越来越模糊,嘴唇颤抖着呢喃
  “愫愫,你不要我了吗?”
  ——
  愫愫这会已经到地球另一端了。
  下章直接重逢,中间俩人‘丧偶’一样的生活,可能会写成番外,正文就不写了。 49Scarlett   传送带一圈一圈地转过眼前,精神此时已经很累,在飞机上,初愫一刻也没睡,闭上眼眼前就像过电影一样,整个人焦躁得不行,十几个小时愣是硬熬过来的。
  身边过来等行李的人越来越多,各洲面孔都有,她警惕地瞥了眼周围,把卫衣的帽子套在头上,环抱住胳膊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终于在一众大号行李箱中,找见自己的小箱子,她几乎什么也没带,他们俩买的衣服、化妆品全留在别墅,只拿走了自己以前的。
  一是怕都拿走会怀疑,二是…怕自己陷进去拔不出来。
  初愫低着头,推着箱子挤开人群,顺着人群和指示标一出来,就在栏杆外看见一个胡子拉碴,个头很高的男人,举着一个朴素的大牌子,上面鲜红的手写字:Scarlett。
  这是项骞自作主张给她新取得名字,还美曰其名换个不一样的新名字,以后的生活也不一样。
  不论是名字,还是安排的人,都与他如出一辙,张扬。
  “嘿!Scarlett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了。” 大胡子一眼瞧见这个亚洲人,冲她挥挥手,大着嗓门,一口蹩脚的英语,跟着一起往前走。
  周围人的目光都转过来,初愫社死埋头快步走出来,同他打招呼,手里的行李一把被他夺走。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大胡子拎包似的提起箱子,边走边说:“Evans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说你是老板。”
  初愫使劲听才听明白他的话,他的英语夹杂着很重的芬兰口音,一句话能提取出几个关键词,她再凭借自己的理解,组成一句话。
  “Evans是谁?”
  大胡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初愫没办法,点开翻译器让他再说一遍。
  她才知道,Evans是项骞,大胡子叫Noah。
  出了机场,外面下起了雨,直往车里潲,11月的赫尔辛基冬天气息已经十分浓厚,确实比莫斯科还要冷,初愫把衣领拉紧到下颌。
  她关上车窗,雨滴瞬间顺着车窗流下来,模糊了街景。
  Noah说:“这几天一直阴天,过两天就要下雪了,到时候估计你更受不了,刚来这的人好多都受不住冷,受不了极昼极夜。” 他哈哈大笑。
  初愫听着他一路不停地说,翻译器快跟不上他的速度,车里的热闹与外面城市的寂静极为不搭。
  她心想:Noah一个人能顶家里两个人。
  家里…初愫嘴角的笑僵住,她的家已经被她亲手丢了,这里才是她的家。
  路过一个白色的建筑,初愫问他:“这是哪里?”
  Noah头没回说:“这是个教堂。”
  车开过去了,初愫还回头望它:“有神父吗?”
  “有,神父会诵经,不过这是天主教堂。” 初愫分不清区别,她只知道神父都会倾听和指引。
  Noah人虽然咋呼,但车开得很稳,一路闲聊,知道了他是家叫Nolla的餐馆老板,Nolla在芬兰语是零的意思,意思就是零浪费,环保可持续。
  后半程初愫不知何时睡着的,到了公寓楼下,被他拍了两下才醒。
  “到了吗?老公。”她下意识说了中文,半天没听见回答,抬起无神的眼皮,见Noah 一脸茫然站在车外。
  一时有些尴尬,忘记了现状,好在Noah也听不懂。
  “下来吧,就是这里。”她搓了搓脸,戴上帽子,跟着他上去。
  Noah有礼地只把行李放在门口,和她说了句晚安,就要离开。
  电梯门快要合上,初愫才想起来,忙伸出手挡住门,差点夹住她,吓了俩人一跳。
  “我想问问你,这里比较好的医院是哪个?”
  Noah上下扫量她,没看出她哪里受伤,又听初愫说:“我要做产检。”她在网上查了,现在正好去建档。
  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很滑稽,张大的嘴巴掩藏在胡子里。
  “你怀孕了啊!”约定好下次他带着去一趟后,又告诉她:“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
  ……
  打开房门,不到100平的小公寓一览无余,布局和采光都很好,初愫其实更喜欢这样的小房子,有种被包裹起来的感觉。
  在别墅时,也只有晚上睡觉被他俩抱在中间,才是最舒心的时刻。
  房子是提前打扫干净的,初愫直接合衣躺在床上,困劲儿早就过去了,算算,这会儿国内差不多已经天亮。
  没有人与她说话打岔,孤独感像风暴一样侵袭过来,手搭在额前,不受控制地想他们俩。
  这段日子眉头频频紧锁,眉间皱出一道深纹,寂静的房间没有光亮和声响,只有她细弱的声音溢出唇角:“没关系,都会过去的,只不过是回到以前的日子,没事的……”
  越说,越哽咽。
  初愫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掏出电脑,边啃指尖边搜索“程嘉澍 周顾南”,两个人都不是爱接受采访的人,所以网上找到的消息少之又少。
  只有几个财经大会的视频,但这也够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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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氏、南明集团率先派出救援队,前往灾区救援搜救……】
  初愫指尖顿住,昏暗的屏幕光映在她怔滞的神情上,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一目十行地浏览,图片触目惊心。
  被淤泥冲垮的房屋、人、动物…
  也许还包括她…所以,她真得消失了,真得成为过去式…成了那座山的一草一木。
  脸上不知不觉布满了泪,她后悔了,早知道就好好道别。
  “呜呜…”初愫哭出声,蜷起身体,埋进膝盖痛哭,哭了好久,哭着睡去。
  ……
  睁开眼,房间里还是昏暗的,电脑已经没电了,死一样寂静。
  窗外飘起雪花,北欧的雪花是清晰的六角形,地上厚厚一层,她趴在窗边意兴阑珊地望着窗外,这时还早,没到芬兰的上班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往远一眺,凌晨见到的白色教堂此刻在雪里更显神圣,初愫呆滞地望了望,起身把行李和家收拾整齐,她记得正事。
  走出公寓楼,半只脚陷进平整的雪面,空气中突涌的凉气,激得她一阵咳嗽,脸颊咳得发红才堪堪止住。
  初愫打开导航,搜索医院和教堂,发现并不远,便决定溜达过去,隔很远就听见里面诵经的声音,她犹豫了几秒,轻缓走进去,坐在后面的椅子上,静静地听。
  等人群散去,走到神父面前,一时竟说不出什么,神父也不催,耐心地等待。
  过了半晌,初愫只低声自言自语:“忏悔真的能消除罪恶吗?” 她是用英语说的,不确定神父究竟能不能回应,本就是抱着往大海扔石子的念头。
  神父说:“只要悔过之心不消散,不淡泊,上帝就能饶恕一切。”
  ……
  再见到项骞,初愫已经四个多月,肚子微微凸起,在家里穿了件薄线衣长裙,身前顶出小尖头。
  项骞先是一惊,初愫的状态没有他想象的好,眼下多了之前没有的黑眼圈。
  “还没适应过来?”
  初愫讪笑,没做解释:“哪有那么快就适应过来。”又问:“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不是说过,会来看看你嘛。”之后给她带来一些国内的消息:“你那俩男人,一直没放弃找你。”
  初愫倒水的手一顿,愣愣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可是…我不是应该,找不到了吗?” 她本想说,不是应该死了吗。
  “但他俩不相信啊,动了好多关系,我现在压力很大啊!”
  项骞看眼前的人,很明显的紧张起来,才意识到自己表达的太过了。
  “不过,他们一直在国内找,应该是想不到你会出国吧。而且就算出国,也不一定知道你已经是别的名字了,所以你不用过分担心,只要他们手伸到北欧几国,我肯定会提前知道。”
  初愫悻悻地点头,不由自主地抚摸肚子。
  项骞垂眸,顺势问:“男孩女孩?”
  她这才露出笑脸:“小姑娘。”
  “什么名字?”
  “芬兰的习俗,孩子没办出生派对前,不能告诉别人名字。”
  项骞一噎:“你又不是芬兰人。”
  “入乡随俗嘛,再说,我现在是scarlett,初愫留在国内了。”
  项骞一听,知道她看到了前俩月的新闻,赶紧转移话题:“没事,以后干爸给你起。”
  干爸?什么干爸?初愫寻思了一会,反应过来,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干爸我可以接受,名字只能我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给人起名还上瘾了。
  ……
  别墅里只有一两下铲土的声音。
  国内的冬天气温已然很低,花房的花更得精心伺候着,程嘉澍不想最后一点念想,毁在自己手里。
  洗完澡躺在床上,拽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深深闻了一口,上面残留的味道快要消散了,这是她还在的证明。
  “愫愫,花我都换好盆了,土也翻了,你之前说羊粪肥不够了,我买了好多…”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对着空气说。
  程嘉澍瘦了好多,脸上的线条更显冷冽,躺了片刻,终还是起身往衣帽间去,那里也是初愫以前最爱待得地方。
  他胳膊向后一撑,仰看挂着的衣服,每一件都能忆起初愫穿它的样子,还没来得及穿冬衣呢。
  一件件回忆过来,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怎么剩下的,好像都是后填的,她以前的衣服呢?
  眼一瞥,瞥到了角落里,那堆初愫看得比什么都重的首饰,鬼使神差地拿过一件,提起来不由怔住。
  一如反常的轻,里面的珠宝不可能是这个重量,这倒像是…
  他慌忙拆开盒子,果然,里面是空的。
  程嘉澍眼睫抖动两下,一口气把所有的都拆开,全是空的。
  大脑像炸开了一样疼,不敢相信地看着一地空盒,心里又惊又怒。
  愤愤地回房间拿过手机,拨打周顾南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他说,
  “不对,她根本就不是为了回家,她是有预谋的!” 她早就想走?
  “这个骗子!”程嘉澍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眼泪从眼眶夺出。
  ——
  计划赶不上变化,没重逢。 50潺潺 j iza i17.c o m   周顾南赶过来,正是夜里最冷的时候,他肩上挂着一层薄霜,面上不露,但错乱的呼吸揭露了心底的惊恐。
  没人知道,他在这十几分钟里想了多少,他怕,初愫的离开是想好的,而失踪是意外。
  一进衣帽间,满地狼藉,衣服都被拽到地上,散落的空盒、空袋子,周顾南无处落脚,心里也燥乱的厉害。
  他捡起几件,给自己腾出走路的位置。
  强压火气问:“你刚才什么意思?”
  程嘉澍沉默不语,抬起头失神地看着,眼眶含泪,红得像出血。
  “都没了,首饰,她的衣服,所有有关她的东西,全都带走了…”只扔下他们俩,她不要了。
  他讽刺地笑起来,眼泪被挤下脸颊。
  “骗子…” 嘴里一直重复这两个字,就像能把初愫骂出来一样。
  周顾南看着衣帽间,面上阴晴不定,手上的青筋却凸到爆起,牙根要被他咬碎了。
  他闭上眼,沉了两息,再睁开眼,眼底填上几分暴戾,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可笑。
  一而再,再而三和她强调,结果她一点也不往心里去,还是想着走。
  她的想明白是假的,妥协是假的,对他们的温柔全是假的。
  是啊,她连句“我爱你”都没明确说过,凭什么就相信这样能过一辈子了呢。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w .vi p
  他用尽力气留下这个人,还是没留住。
  周顾南嗤笑一声,表情显得狰狞:“我不信,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雁过都会留痕,活见人,死我也要见尸。”
  “等我找着她的…” 后面的话没说,程嘉澍也明白了。
  他从刚刚的难以接受慢慢冷静下来,不管初愫人是死是活,他都要把她带回来。
  说走就走,哪那么容易,她既然主动迎合了这段关系,那生死都是他们的。
  等他们找着她的,收拾不死她!
  程嘉澍蹲下身,开始把地面重新收拾整齐,冷声道:“北边没有,你那边呢?”
  他们俩一南一北的找,程嘉澍负责北边,周顾南负责南边。
  周顾南摇头:“没有,唐柯把那边的大帮小帮快要捣烂了,都没带走她,其他的小组织,估计也得着风声过来坦白,全说没见过。”
  程嘉澍把衣服挂上去,想了想,又说:“南边的人先别撤,往西北那边找,国内找完,国外找。”
  “她没有护照,怎么出得国呢?”
  周顾南也好奇,看着手里的首饰盒,想到什么:“她有钱啊,拿着一堆破烂,她可不会带。”
  ……
  4月的赫尔辛基,还没办法脱下厚衣服,这里几乎只有冬夏两个季节,夏季又格外短,即便孕妇的体温高,初愫还是裹得像个球。
  来这里半年多了,也许是离孩子出生越来越近,她不似最初那样,时不时就愣神,睡一会就惊醒,总觉得一睁眼又回到别墅,两个男人冷脸警告她:“孩子生下来,你一面也见不到!”
  项骞隔一、两个月就过来一趟,给她说点国内的事,知道他们还执着于初愫这个身份找寻,她心里踏实不少。
  “你国内的公司没事吗?怎么总往这跑。”
  “你怎么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他鄙视她,“我也算是你异国他乡唯一的朋友了吧,我不来,你不闷吗?”
  更何况他还是帮凶,不和她搞好关系,以后怎么给自己找活路。
  初愫一脸莫名:“不啊,我享受安静。”
  “……”
  俩人在Nolla面对面坐着,项骞看她吃光一大盘的北欧饭,皱着脸问:“你怀孕吃这些?”
  初愫把叉子放下,擦擦嘴:“不,我都自己做,今天去医院来着,出来太饿了,直接跟Noah过来了。”
  “你芬兰语学得怎么样了?”
  上次他来的时候,初愫的状态并不是太好,想着给她找点事做,省得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影响他干闺女,便提议让她去学芬兰语,总说英语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简单对话没问题,太长的就听不懂了。”
  身后Noah正好按上餐铃,听到他俩的聊天,从小窗探出头插话:“Scarlett现在可以在餐厅帮我了。”
  项骞逗他:“听说你也会两句中文了,说个听听。”
  Noah很兴奋,得瑟起来,说了句四不像的话:“买单,谢谢!”
  声音很大,餐厅的人很多都被他逗笑,纷纷调侃他,Noah笑骂一句,又把身子收回去继续忙活。
  项骞转回头,看着面前已经散出母性光环的女人,他不禁感叹Scarlett这个名字取得是真好,她本身就缺少鲜红色的特质,如今不论是名字还是血液,都为她填补了。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初愫抬头,看他示意自己的肚子。
  “下个月就住到会所去,我心里也踏实点,而且小姑娘出来正好是夏天。” 她一脸恬淡地笑着想,“今年圣诞没赶上,明年我就可以带她到罗瓦涅米过圣诞了。”
  初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小丫头见面了,她甚至会想,如果以后女儿问爸爸,她想她也会如实告诉她的。
  但妈妈,只有一个!
  ……
  天气是很突然间就变得凉爽,初愫脱下了厚衣服,只一件薄衫在会所的公园里散步。
  进入最后两个月,肚子像吹鼓的气球,手脚也有了不同程度的水肿,但脸和四肢却还是那样,风吹过来,身上的衣衫飘动,远看像个稻草娃娃立在小溪边。
  她站在小桥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兀自笑了下。
  腹中的小姑娘感应到她的心情,也欢快地在里面四下乱动,初愫拍了拍肚子,和她说话:“干嘛?等不及要出来了呀?”
  早上起来,肚子有了丝丝的痛感,正临预产期,她便决定今天去医院待产。
  也就在这一刻,初愫脑海中突然跳出个名字:潺潺。
  小溪流水的声音,希望小姑娘可以像溪水一样自由,流向更广阔的海洋。
  “潺潺…” 名字在嘴里转了一圈,小姑娘动得更欢了。
  车开到不远处的路面上,里面的人叫她:“Scarlett,走了!”
  初愫动作利落,没有电视剧里那种寸步难行,不用司机扶就率先坐上车。
  ……
  清晨。
  初愫靠在浴缸的边沿,随着医生的最后一声指令,用了几分力气,一声啼哭伴着日出响来。
  医生把小姑娘放在她胸上,初愫的脸颊贴着软嫩的小脸,耳边啊啊地,她只觉得叫得真好听。
  她没有丈夫和好友的陪同,只有她独自迎接潺潺的到来,但此刻她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小孩子软得不像话,以前设想了很多她的模样,现下都不重要,她只要她健康。
  初愫笑着流出眼泪。
  ……
  南明顶层的灯还亮着,周顾南忙到半夜,人人都说周总比以前阴鸷了许多,手段也更加毒辣,从前还能在脸上的笑感觉出一些温和,现在真进化成笑面虎。
  陈煜这将近一年很难做,自家老板不要命的工作,他看着心惊胆战,谁家好人半夜三点了还不下班。
  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里面“咣啷”一声,他又紧敲了几下:“周总,您没事吧。”
  周顾南坐在桌前睡着了,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初愫背对着他越走越远,他怎么也追不上。
  惊醒后,桌上的文件和钢笔被他带到地上。
  他后背起了冷汗,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后,捏着鼻梁,缓了缓:“进。”
  “您没事吧?”
  “你下班吧,我今晚就在休息室躺会儿。” 对着门口的陈煜吩咐一句,就起身离开。
  他要赶紧再睡着,这样梦是不是还能接上,还能再看到她… 51被发现了   昨晚睡前,窗帘没有拉好露了一条很小的缝隙,夏天天黑不了几个小时,鸟也睡不了多久,她又怕夜里太热,没关窗子,很早就开始叽叽喳喳地扰人。
  小姑娘4点多就被吵醒,在床上从床头滚到床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阖着眼钻进初愫怀里,蹭啊蹭的。
  初愫一下搂住她,其实在潺潺将醒未醒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她想等着小姑娘玩一会自己再睡过去,只可惜愿望落空。
  在这里的三年,初愫早就已经习惯了极昼极夜,最开始的一年,她可能也因为长时间的黑天白天焦躁过,但都被她归结于孕期的正常反应,所以很自然的就过渡过来。
  而小潺潺作为在北极圈内出生的孩子,对这种自然现象并没有什么影响,她此刻的闹,纯粹是…起床气。
  “我的错,昨晚我的疏忽没有拉好窗帘,让你没有睡好,对不起宝贝。” 初愫主动认错道歉。
  潺潺在她怀里撅了撅嘴,奶声奶气地:“好吧,我原谅你了妈妈,但是今晚要注意哦。”
  初愫蹭了蹭怀里的小脑袋,从前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俩总喜欢睡醒后蹭她的发顶,有了潺潺之后,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蹭她,才明白,这是因为爱不释手产生的自然而然的反应。
  我爱你,连你最狼狈的样子我依然视同至宝。
  母女俩在床上磨叽到7点多,潺潺在她怀里撒娇:“妈妈,我今天不想去幼儿园了,我没休息好。”
  “可以。”初愫痛快答应,本就打算和老师请个假,“那你今天跟我在家里扎花束吧,好吗?”
  潺潺最喜欢和初愫一起弄花花草草,立马咕噜起身,趴在她身上,大声说:“好!”
  “可为什么是在家,不是去店里吗?”她问。
  潺潺满一岁之后,她便在赫尔辛基市中心,开了一家花店,这算是她除了潺潺以外唯二的梦想。
  初愫仰躺着用手指梳通她的头发,告诉她:“因为这是要送人的,所以我想在家里好好弄。”
  “送给谁呢?”
  她看着天花板出神,语气柔和下来:“送给你姑姑,她要结婚了,我们隔得太远,就送一束花祝福她吧。”
  潺潺听她说过国内的人,所以对姑姑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只是从没见过。
  “那花花送回去,不会蔫吗?” 她可是知道坐飞机还要飞好久呢。
  “不会,Evans叔叔会想办法加急送回去的。”
  项骞上周过来看潺潺,他记得3年前在莫斯科临走前她嘱咐的话,顺道跟初愫说:“周明熙要结婚了,下礼拜。”
  她当时听完一愣,复又惊喜:“是和…谢延吗?” 除了周明熙本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谢延对她的心思。
  他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除了他还能有谁,从小就看出这小子心思不正,这么多年,他还真抱得美人归了。”
  虽这么说,但却真心为他高兴,谁会不羡慕和心爱的人共度一生。
  看她陷入了沉思,对她也算是有点了解了,一眼就知道初愫肯定是想以前的事,又要愧疚。
  “你有什么想让我带给她的吗?”
  初愫回神,有点犹豫,但又确实想送上自己的祝福。
  他善解人意,无所谓道:“不说是你的不就得了,反正是祝福,她大好的日子还能拒绝?”
  “而且…”停顿了一下,“她可能都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初愫心里明白,笑了一下,点点头。
  “那我扎束花,你帮我带给她吧。”
  ……
  婚礼前两天,周家宴请宾客,几乎所有的豪门贵族都到场祝福,毕竟没有人会不给周家面子。
  南明这两年像坐了火箭一样,势头猛地往上冲,和程氏可谓是齐头并进,两家本就与其他公司拉开一大截子,这下子更是连他们的影都看不着。
  人坐在一起,那就少不了八卦,说说地就压不住声音。
  “听说了吗?程总和周家老大,俩人3年前看上了同一个女人,金屋藏娇呢。”
  “这大豪门和咱们这小门小户就是不一样啊,这种事都不遮掩的。”
  “我怎么听说,那女的是死了呢?3年前泥石流埋里面了,都没找着。”
  “你们看,他们俩左手无名指是不是都带着戒指啊?”
  “这算什么?把自己变成鳏夫?也没听说他们领证啊!”
  “嘁,还领证?仨人怎么领?”
  众人纷纷掩着嘴笑起来。
  赵婧姝(周母)和闻歌(程母)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被周母请过来一起坐在自家身旁,对周围那些似是而非的八卦,她们听的一清二楚。
  俩人看着对面的儿子,闻歌没忍住,冲着俩人白了一眼,最初还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荒唐事,这三年没完没了的折腾,就是个瞎子也得被闹复明了。
  闻歌对着同样面带愠色的好朋友吐槽:“还有脸找呢!我要是人家,巴不得这辈子不露面,什么玩意儿啊,就得走得远远的!”
  赵婧姝深有同感点头:“可不是吗,人家做得好!为什么要和这俩混蛋在一块?倒了八辈子霉,碰见他们俩。”
  越说越激动的两人,引得各自丈夫侧目,再不阻止,俩人都快要结伴离家出走了,迁怒着瞪了他们几眼。
  周顾南与程嘉澍,受着母亲和父亲的不满,听着周围的八卦,没有一丝羞赧。
  凭什么不找?自己老婆不找还指望谁找?
  带上戒指也是为了打消,那些想和周程两家联姻的念头,三个人的消息也是他们俩放出去的。
  回头想想,当初就是因为顾及初愫的面子,才让她有可趁之机。
  ……
  夜晚很静,周顾南从外面回来后,站在院中抬头一看,发现周明熙房间的灯还亮着。
  他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很晚,明天她还要举行婚礼,不知道这会在熬什么,上楼往亮灯的房间去。
  周明熙垂头坐在床边,背对着门,下巴搁在膝盖上,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抬手敲了两下,走进去:“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该有黑眼圈了。”
  周明熙回过头,看着哥哥脸上带着和以前一样的温柔,叫了声:“哥。”
  “紧张啊?”他走到她身旁,摸了摸她的后脑。
  她摇摇头,又看了看他,踌躇良久才开口:“我只是,想到了愫愫…”
  “我们以前说好,要给彼此当伴娘的…” 抽出枕头下刚刚藏起来的合照,怅然地感叹。
  她突然想起来:“哥,你卧室抽屉的那张照片,就是愫愫吧?”
  周顾南还失神看着她手里那张笑脸,一时发觉,自己竟然想不起来,初愫和他们在一起时,有没有露出过这么开心的表情了。
  “对,是她。”
  “你,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他略微想了想,淡淡地:“很久了,20多年了。”
  周明熙一惊:“你才30…那是,你以前被绑架的时候?”
  她觉得不可思议,真的有人会在背后默默爱一个人这么久。
  “你还想她吗?”
  “当然了。”周顾南说得像呼吸一样简单。
  他人生的四分之一都属于她,如果不想,不去找,那他就真得不知道未来的人生该怎么过了。
  而且他有预感,初愫一定在地球的某个地方,躲着他们。
  这两年,初愫的身份信息哪里都找不到了,可只要一搜她的脸,除了国内,其他国家都莫名很困难。
  就好像…有人不愿意让他们查到一样,可谁有这么大能耐,能拦截这么多信息?
  他没意识自己愣了好久,周明熙唤了好几声,低头正对上她担忧的眼神。
  周顾南赶紧调整好自己,掐了下她的脸颊,笑着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睡觉,明天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地,其余什么都不要想。”
  “快睡吧。” 说完,便走出房间,霸道地关上房间的灯。
  别墅里重归一片黑暗。
  ……
  周明熙没想到能收到项骞的礼物,周家是抱着礼貌的态度邀请项家,但项家来不来,他们也不确定。
  谢延都说:“项骞这小子,行事自我惯了,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来。”
  所以当项骞拿着一捧很精致的花束递到眼前,她还是不由一愣:“这…谢谢你啊。”
  她接过花,放到旁边的桌面上,只略微打量了两眼,没多看。
  项骞也知道人家结婚,自己送花不太合适,摸了摸鼻梁讪笑了下:“那个是别人托我送给你的,不是我。”
  周明熙不解,别人?托他送?谁啊?
  他没理会她的忡愣,又拿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也是一并要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带上,有好运的。” 往前送了送。
  周明熙接过打开,里面放着一条做工比较粗糙,歪歪扭扭的手工编织手链,她更不解了。
  “这是什么新流行的品牌?” 她打趣着缓解尴尬。
  项骞倒是煞有介事地点头:“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很珍贵的。”
  周明熙听他这么说,大方带在手腕上,虽然和婚纱不搭,但是看久了还挺可爱的,就像刚学会的小朋友,一点点编错了又拆开重新来,却没弄平整似的。
  “谢谢你,我很喜欢。” 抬起手腕晃了晃。
  项骞又看向那束花,思索一下,还是说:“那束花,如果你喜欢,希望你一会可以捧着它。”
  他有点护犊子,不想那人费了好久的心思,就这么被扔在角落,等着枯萎。
  她扭过头仔细看了看,花束不是很大,和自己手里的大小相仿,拿在一起也并不突兀。
  周明熙不太想换掉自己的这束,这是从程嘉澍的花房里摘下,再请人扎起来做的花捧,里面有初愫以前种的,她想带着她一起参加婚礼。
  “好。”
  婚礼开始前,项骞便离开了,他的任务完成也就不多待了,他还不想和那俩人打照面。
  大门打开,追光打在新娘身上,众人见她捧着两束花,都一怔。
  周顾南和程嘉澍坐在前面也看到,只以为她突发奇想了什么巧思,没多在意。
  待周明熙走过他们身边,程嘉澍一扫,身子猛地僵住。
  他坐着的角度正好看到花的扎捆手法,他见过,那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方法,他见过。
  程嘉澍有预感,这花一定不寻常,呼吸慢慢加重,在周明熙又一转身时,看到她的右手腕,眼睛睁得要脱出眼眶。
  那个手链,他见初愫编过不止一次,以前央着她给自己编一个,初愫一直没同意,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一定是她。
  程嘉澍一把抓住周顾南的胳膊,直勾勾盯着台上,鼻息颤抖着问他:“那束花…还有那个手链…谁送的?”
  “怎么了?”
  “她、是她做的…可能是她…” 他不知道为什么手链编得乱七八糟,但一眼也能看出来,是一样的。
  周顾南表情凝重,手渐渐握紧:“你确定?”
  “预感,就是她。”
  周顾南叫来工作人员,得知花和手链都是项骞送的。
  “项骞?”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国外那么难查,项骞在国外站得很稳,只有他能渗透那么深。
  他现在想不了,为什么项骞和初愫能联系到一起,他只想赶紧找到她。
  一摸兜,手机没放在身上,又看了眼台上刚开始的仪式,强止住冲动,一直等到仪式结束,俩人齐齐站起身往外走。
  周母刚欲叫住他俩,却被周父拦住:“让他们去吧。”
  走出酒店,周顾南立刻给唐柯打电话:“帮我查项骞,查他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尤其是最近!”
  ——
  初愫女士,这边有两个大件,将在明天中午12点,抵达赫尔辛基,请您签收。 52找到生气(肉渣)   私人飞机上,两个男人各坐一边,看着登机前陈煜送过来的文件,一人的手要把纸张攥碎,另一人眼里快要冒出火。
  两人的怒气惹得机组人员不敢上前,空姐端上来两杯清水,沉默地浅鞠了下,赶紧退回去。
  “项骞这三年,多次前往赫尔辛基见一对母女。” 程嘉澍眼底的冷意凛然,一字一顿地念着资料上的内容。
  夏日的阳光是炙热的,在离太阳更近的高空,也没能融化机舱里的人散发出的冰冷。
  周顾南细细回味这两个字:“母女…” 也冷笑一声,“什么意思?她和项骞结婚了?移居到芬兰?”就为了逃离他们俩?
  “她敢。”他嘴里苦涩至极,拿过水杯一口干到底,也没冲淡苦意。
  “难怪找不到她,Scarlett…改名换姓的活着,还跑那么远。” 程嘉澍不想再往下看,把资料扔在面前的桌面,心脏像从里面豁开。
  他连设想她与别人在一起的画面都不敢,程嘉澍现在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旁边的男人却不以为意,冷哼一声:“有孩子又怎么样?”孩子还小,接受一个新爸爸很容易的。
  程嘉澍听到他的话,想到了一种可能,眼睛嚯一下睁开。
  “上面写了孩子多大吗?”
  资料是陈煜加急准备的,上面只有项骞的行程,关于那对母女的信息,基本都是他们猜测的。
  “没有,到了就知道了。”周顾南看了一眼飞行轨迹和时间,正在一点点靠近。
  “她我要,孩子我也要,她这辈子也别想再从我身边离开半步。”
  ……
  “Cecelia我们要出发咯。” Annie老师站在花店前等着潺潺和初愫告别。
  潺潺搂着初愫的脖子,始终不愿意下身,满脸不情愿地就是不回头与老师对视。
  弄得初愫不好意思,与老师道歉,Annie笑着表示理解,应了小姑娘好多好处,再加上初愫好说歹说,潺潺才慢慢从初愫身上下来。
  走之前,还拉着她让她保证:“那妈妈一定要第一个来接我!”
  初愫失笑,用力点头:“好!妈妈答应你!”
  果然,不管是在哪长大的小孩,临上学前最后一句话,都是这个。
  她亲了亲女儿的小脑门,看她被老师领上校车,与她招手再见。
  这边的母女情深,依依惜别,气氛一派温馨,她压根没注意到,不远的路边何时静静停着一辆黑车。
  车里的人,看着那张想了将近1000天的面孔,即便这一路上想象出无数种她与她孩子的画面,但都远远没有亲眼目睹带来的冲击大。
  周顾南松开紧握的手,先从车上下来,往前走了两步,他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初愫现在的状态,比3年前要快乐许多。
  所以,当初她是真的不情愿…
  他看着不远的女人,带着墨绿色的围裙,把藤编椅子放在门口摆好,脸比以前圆润更有气色,胸脯也更挺,小腰还是那么细,但与以前的形销骨立不同,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风韵的魅力。
  周顾南一句话不说,就等她什么时候发现,想看她发现后的反应。
  今天的阳光很好,微风吹在皮肤上软绵绵的,芬兰的夏天最热也不过25度。
  她喜欢在这时候,把味道清香的花放在门口,这样等风一来,香味也随着飘远。
  摆好后,初愫左右看了几眼,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满意地笑了下,撑着膝盖起身,蹲得太久,眼前一阵发黑,身子还没站直,趔趄了一下。
  周顾南下意识想上前扶住她,这么一动,初愫也正好发现旁边高大的男人,扭头一看,未消的笑僵在嘴角,围裙口袋里的手指,蜷在一起,脚跟绊到一旁的椅子腿,咣啷一声。
  她微不可察的慌乱,撞进周顾南神情色难辨、幽深的眼眸,眼珠一动不动,如果两人的瞳距相等,那么在他们之间一定有两条无形的平行线。
  余光中,又一身影从车上下来,反手关上车门,声响震荡了她的意识。
  来了,还是来了,终于来了…她诡异的涌起一股‘他们还是需要我’的念头。
  可是,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看见潺潺了吗…
  初愫垂下眼睛,躲闪着,伸出双手轻轻搓了搓,走上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周顾南一声不吭,定睛看着女人走近,心底一团火直烧,他也说不清什么感觉,她若是过得不好,他会生气;若像现在这样过得好,他好像更生气。
  凭什么,我要日日夜夜受你的影响,你却在没有我的地方,自顾自地好好生活?凭什么,留在过去不愿意出来的,也只有我?凭什么,你一点也不想我,而我只有想你才能继续生活。
  他不说话,只直直盯着她,没忍住嗤笑,初愫吞咽了一下,又无聊地找话:“是…来出差?”
  程嘉澍也走过来,看着她:“你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
  语一噎,舔了舔唇。
  初愫经过这三年,心绪隐藏得更好了,其实,她已经习惯隔三差五在网上搜索他们,可不管视频和音频,永远不如他们本人的声音,她竟有点眼热。
  三人站在街边沉默,路过的视线,不时投到他们身上,花店兼职的员工,见她半天没进来,便出来看了看,结果瞧见这样一幅画面,瘦小的女人微低着头,被两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堵着。
  “Scarlett?你还好吧?” 他用的是芬兰话,因为他觉得那俩同为亚洲人,不一定就听得懂芬兰语。
  果不其然,他们不懂,只知道从初愫的店里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和她说了什么,初愫立马回过头用同样他们听不懂的话,温声细语地回答他。
  初愫说:“没事,我认识他们。”
  俩人眯着眼打量他,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任何一个雄性的出现,都能激起男人的攻击性。
  程嘉澍出了一口粗气,他不喜欢这种被初愫隔离在外的感觉,不喜欢她有他难以掌控的东西。
  “跟我们走。”他忍着气说。
  初愫也知道在这里僵持影响不好,脱下围裙,回到店里,和员工交代一声,又来到他们的身边。
  “咳,走吧。”
  俩人没动,一如既往等着她先走,他们走在她身后,这种习惯刻在骨子里,再也抹不掉。
  上了车,初愫坐在中间,两边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她紧并着腿,尽量不碰到他们俩,多年不见,有些尴尬,难免拘谨。
  可这避之不及的样子,落在两个男人眼中,那就是把他们当作洪水猛兽,视线滚烫灼烧她挺直的后背,胸口愈发憋闷。
  真恨不得就地收拾她。
  到了酒店大门,经理亲自过来开门,程嘉澍下车后,对着里面还愣坐的女人开口:“下来。”
  初愫在半路就开始心神不安,她以为是去咖啡厅坐下一起好好谈谈,结果越开越觉得不对劲,等看到了酒店,腿开始发软。
  周顾南不想再墨迹,把她从车里直接拉出来,大步往里走,初愫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电梯里安静地,她心跳声音无比清晰,越靠近顶层跳得越快,她甚至可以察觉到手腕上的大掌微微颤抖,越攥越紧。
  打开双扇的总统套房门,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香薰气味很浓郁,她头脑开始昏沉,进了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男人用力压在门后,掐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突如其来的吻暴风雨般残酷地绞在唇齿间。
  大手骨节发白,掰开她的下巴,舌头粗暴地硬闯进微启的牙关,也不在乎被初愫不小心咬到的伤口,口腔里泛起血腥。
  “唔!”她拼命推着周顾南的肩膀,舌头在嘴里胡乱扫荡,男人像是要把自己的味道填进来。
  初愫不停地躲闪,下巴挣脱出他手掌的束缚,避开招架不住的吻:“别这样,不要,周顾南!”
  周顾南的唇在她脸颊,耳垂,脖子乱蹭,听到他的名字,愣住了动作,闷哼冷笑了下,在初愫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一把举起她,摔到里面的大床上,倾身覆过来。
  手迅速逮住她细长的脖颈,用力掐住,嘴角挂着阴冷的笑,眼里毫无温度,与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呵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你叫我什么?”周顾南盯着她发懵地双眼,“…周顾南?怎么,现在开始点名道姓的叫了?”
  “不是你在我身下叫老公的时候了?” 说完他讽刺一笑,“哦~我忘了,你现在有别的老公了,是吗?”话阴测测地说出,仿佛她只要敢承认,他就掐死她。
  周顾南的火再也收不住,眼神越来越阴冷,压低身子,咬牙告诉她:“我告诉你初愫,哪怕你结婚生子了,我也会把你抢回去。”脖子愈收愈紧,“你他妈就是死了,也得埋在我身边!”
  “你听见没有!” 几乎是吼出来。
  初愫被掐得脑袋发涨,喉咙一个音都发不出来,眼角呛出眼泪,表情痛苦地挣扎,死命拍打他的手。
  突然,另一双手抓过她两个手腕,用熟悉的领带用力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系在床角的竖架上。
  初愫脖颈的手在她要翻白眼的时刻,即使抽离,空气涌进气管疯狂地咳嗽,耳朵敏锐地听见两处解皮带和裤口的声音。
  蓦地,身下一凉,胸前呲啦一下,两团白乳上下晃动起来,她睁开发红的眼,男人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初愫还没来得及阻止,干涩的穴道就被蛮力顶撞开。
  “啊!”
  ——
  哦天呐!接下来要大肉,我都激动了。 53被两个又醋又妒的男人干(h)   三年没有过性生活,穴道比之前还要紧致,初愫咬住嘴唇,疼得直打颤。
  “啊…不要…好疼…”
  周顾南压在她身上,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鼻尖相对盯着她:“那你要谁?项骞吗?”
  腰下全力往深处捅去,里面又干又热,初愫咬得极紧,他进出两难,同样不好受。
  “啊!真的疼…你别这样行不行?” 她的手被绑在头顶,连推他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受他的鞭挞。
  初愫看了眼床边的程嘉澍,他从见面之后就基本没说话,现在也只站在她头顶,低着头毫无波澜与她对视。
  如果他的裆部没有支起来,也许她就真的相信他已经没感情了。
  周顾南见俩人含情脉脉的,胸中醋意翻涌起来,抓着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
  “又想让他救你了?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肉棒挤开媚肉,发泄一样往穴心操,边捅边骂:“他妈的快点湿!为什么不湿?等着谁操你呢?”
  双腿被掰到大岔开,周顾南抱着她的头,埋在耳边,疯了似的自顾自说:“骚逼还有谁操过,让你认别的主了?”
  “子宫都被顶烂了吧,骚货,我们俩满足不了你,就非得要洋鸡巴是吗?”
  说完一口狠狠咬在细薄的肩膀上,痛感瞬间传达给初愫,叫了出来:“嗷!别咬,别留印子…嗯…”
  初愫早就想到他们会气愤,这些年她又何尝不是在赌,如果他们没来,那只能说明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如果被他们找到了,她也想到了自己会被收拾的下场。
  身体找回了以前的记忆,穴道好似认出了这根鸡巴,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也唤醒了她埋在心底的涌动,媚肉开始慢慢泌出水。
  “嗯啊…嗯…”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周顾南反而更生气,对着脖颈使劲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操,湿了?谁操你你都能湿,是吗?”
  他陷入一种不自洽的矛盾,初愫的任何反应都不能让他满意,憋着劲找各种理由宣泄情绪。
  鸡巴随意捅了两下,里面滑腻了许多,他不再等,放开了大开大合地操她。
  按着她的肩膀狠狠抽送,初愫睁开眼,落进一双濒临崩溃的眼睛,周顾南动作一顿,呼吸险些乱了,懦弱低吼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怕他会心软。
  初愫吓得赶紧闭上,腿间男人的顶操变重,她承受不住哼吟:“啊…啊嗯…轻一点…”男人的头还在脖子上来回逡巡,上面片刻就布满红痕,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别再…啊…嘬了…嗯…潺潺…会看到的…”她无意识喊出孩子的名字,他俩都反应了一下,明白她说的是个小名。
  潺潺…真好听…
  “怕她告诉她爸?我告诉你,她从今天起没爸了!”
  “别…别这样说…啊…”
  周顾南觉得自己真没出息,嘴上说得狠,手还是听话地拉下胸罩,两颗圆乳还是记忆中的圆润,除了乳尖两处颜色深了些,比过去大了一点。
  他知道这是怀孕哺乳的变化,但心里莫名发酸,一面是三年实实在在的变化,横亘在他们之间;另一面是想到她在养孩子时受过的苦。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他的宝贝辛苦育儿,另一个狗男人丝毫不管母女的画面。
  而这种画面,他以为会是属于他的。
  周顾南盯着看得愣神太久,初愫挺着胸脯很难为情,扭动着身子,穴道随着她的动作绞得更紧,男人头皮一阵发麻。
  “嘶…骚货,来感觉了?”臀部用力一挺,直插进穴心,软肉环抱着裹住龟头。
  “嗯…生完孩子了还他妈这么紧,骚货,她爸不行啊。”
  周顾南肆意嘲讽孩子父亲,他这一刻是真小人,像阴沟的老鼠窥探别人的幸福,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周顾南大手握住一只乳肉,把竖挺的乳头含进嘴里,像个小婴儿一样不停地吮吸。
  “啊…啊哈…嗯…慢点…”
  床上俩人打得火热,另一只乳还空着,程嘉澍听了半天,静静摸过去,硬硬的乳尖滑蹭手心,痒意窜过全身,藏在裤子里的硬器又大了两分。
  他舔舔唇,只觉嘴巴发干,压低身子一正一反叼住乳头,吃得啧啧直响。
  “有奶吗?” 程嘉澍说出床上的第一句话。
  男人的腿根磨蹭初愫的额头,她好像意识到这是什么前奏,慌张的说:“没有!怎么还会有啊!”
  程嘉澍想了想:“我们能给吸出来吗?” 乳肉在指尖来回波动,晃晕他的眼,突然想到曾经自己也想要她生个孩子的愿望。
  原来,不是不能满足,而是不能给他满足。
  身下肉棒捣出水声,周顾南松开对她的桎梏,将她顶得不断往床边蹿,脑袋向下耷拉着。
  “别闹…啊…轻点…周顾南…”
  又是这个称呼,周顾南冷笑一下,抱着她的大腿,直着身子往宫口送。
  “你不长记性啊!” 他发狠撞着,腿后臀尖没一会儿就红了,初愫的后腰被男人提了起来,晃动地更加厉害。
  乳尖在程嘉澍嘴里待不住,他烦躁地皱起眉,对周顾南说:“把她转过来。”
  天旋地转,初愫直接被翻过来,趴在床上,拴着她的领带拧了个个儿,周顾南屈起她的膝盖跪着,上身因为有绳子牵着,被迫压低却又够不着床面,男人在身后操得她风雨飘摇的,活像只被人奋力牵着的狗。
  “啊、啊、啊、顾…顾南…啊…太快了…我、我受不了的…”
  周顾南甩了小屁股一巴掌,讽刺她:“孩子爸不行啊,这都没满足过你?那你和他结什么婚呢?”
  他不想用‘老公’这个称呼,称其他的男人,这永远是独属于他们的。
  初愫摇着头:“没…没结婚…别…太深…”她再不解释能被他操死。
  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床边的男人拉下裤链,握住硬器根部拍打她的脸颊。
  程嘉澍那个念头又想起来,一下一下边问:“那孩子是谁的?”
  她迟疑了下,没回答,因为她不确定这俩人知道后,会不会把孩子带走,她怕自己的梦会实现。
  初愫装作没听见,嗯嗯啊啊地浪叫。
  “项骞的?” 程嘉澍脸彻底沉下来,脱下裤子让肉棒和卵袋露出全貌,抬起她的下巴摩擦嘴唇,马眼吐出的前液流进小嘴里。
  语气阴狠地问:“未婚先孕?还是代孕?” 项骞敢让她做这种事,他回去就把项氏整垮,更别提现在就不打算放过他了。
  硬器的味道太熟悉,初愫没忍住舌尖碰了下,程嘉澍倒吸了口气,掐着下颌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
  一点也不怜惜她,往里塞进大半截,二话不说抽送起来。
  “这么含过别人的鸡巴吗?给别人嗦过吗?” 每一下都奔着喉眼去,把她捅得直干呕。
  “呕…嗯…呕…” 口水在喉间上下滚动,一串冒泡的线液挂在柱身,洇湿根部的硬毛。
  初愫支持不住扶着他的大腿,看着就像她自己抱着男人往嘴里吃,穴心也被男人操出白浆,前后的淫液一齐流到床上,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出来,又红又肿。
  身后的男人扒开臀肉,看向那个小黑眼,拇指贴上去:“这里他操过吗?给你操出过骚水吗?”
  食指沿着褶皱的外圈插进去,菊道立刻吸上来,咬得手指要断掉。
  他笑了笑:“这么紧,看来他没捅过啊,你还算有点良心。”
  女人想拒绝,想反驳,无奈嘴里的硬物太过霸道,恨不得一下通进胃里,抓起她脑后的头发,不停地往男人小腹上怼。
  “嗯…啊…呕…啊…哈呕…”
  周顾南又伸进一个指头缓慢进出,隔着薄壁摸到前边的柱身,龟头触到一处凸起的嫩肉,初愫身子猛颤了下,激动得差点咬到程嘉澍的鸡巴。
  “骚货,敏感点还是那儿啊,他没给你开发吗?就知道享用我们的成果,这么差劲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了!”
  他越说越气不过,明明都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但在接连不断的臆测中已经成了他此生的挚敌。
  周顾南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儿骚肉用力戳刺。
  “嗯!嗯啊…呕嗯…!”
  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的女人惊叫出声,前后始终没有停止,在两根鸡巴的操弄中,淫水和尿液喷泄出来,一如三年前的高潮。
  ——
  周总:你孩子爸不行,真是个废物!从今天起她没爸了。
  愫愫:我劝你别这么说
  下章继续 54接连不断的高潮(h)   淫水悉数浇灌在周顾南的龟头上,一股热流从男人的巨根蹿到头顶,周顾南成心朝着深处猛操,顶撞鼓胀的膀胱。
  初愫身子难耐的颤抖,尿液不知存了多久,无休止地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被他撞得四溅。
  “唔!唔嗯…嗯…”
  初愫爽坏了,大脑一片空白,穴道的媚肉哆哆嗦嗦地紧咬着里面的鸡巴,一口一口往穴心吃,叫声也变得娇媚。
  小舌头垫在硬器下慢慢舔弄了两下,程嘉澍敏锐地捕捉到,望着她微眯眼,轻声哼叫地吃鸡巴样,眼底发红。
  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往下一扯,初愫惊叫一声“唔!” 被迫抬起头。
  “好吃吗?馋不馋它?”程嘉澍幽幽地问。
  臀部用力一刺,直达喉底,刺激得初愫直翻白眼往外呕。
  “想你的小老公吗?是不是都忘了以前吃鸡巴的味儿了?” 越操越快,她唇周的软肉被鸡巴磨得红肿,一圈淫靡的艳红色。
  “嗯!呕!嗯…唔…”初愫指甲使劲抠他大腿肌肉,想用疼痛唤起他的理智。
  周顾南操了好半天,小尿眼才淅淅沥沥地尿完,男人似乎是憋得太狠了,丝毫没有射的迹象,鸡巴好像又大了一圈。
  他低吼一声,抓着两瓣臀肉往自己腿根按,初愫手腕一般粗的肉根层层破开甬道,碾着里面的穴心。
  “唔!嗯!” 初愫实在受不住两人的折腾,扭着屁股躲,嘴巴和小腹都被操得酸麻,只想让他俩快点射。
  周顾南忽然觉得穴道变得难以进入,骚肉像妖精一样攀上柱身吸食他的精气。
  “嗯啊…骚货…夹这么紧,想要精液了?”
  周顾南立马动起来,大幅度挺起腰胯,男人强劲的腰腹耸出残影,鸡巴一下比一下重地钉进宫口。
  他扒开女人的臀肉,死死盯住那张骚嘴是怎么把自己吃得一干二净的。
  前面,初愫的头也被身前的男人压在小腹上,嘴里的肉棒几乎整根没入喉咙,“呕唔…”
  身后进行最后的冲击,鼻子和嘴里都喘不过气,叫不出来,她的大脑快要缺氧,想怕是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程嘉澍怎么可能让她死,倏地抽出肉棒,解开床架的绳子,初愫一下瘫在床上,周顾南见终于能听她叫了,操得更放肆。
  “啊嗯…啊啊…慢…轻点…” 初愫小腹又酸又疼,抓着床单挣扎着往前跑,不料臀上的大手如铁钳一样死死锢着她,偏在她爬出一点距离后,用力往回一撞。
  “走哪去?”他趴在她背上,贴在耳边说:“你不会以为你还能逃吧?” 之后,攒着气一顶。
  “啊!啊嗯…啊…顾、顾南。”
  她熟悉婉转地声音,勾得周顾南顿时找不着北,马眼没搂住,噗地一下,在宫口射出来。
  “唔~” 好烫…穴心都被射满,初愫感觉自己一直都在抖,一直在高潮。
  穴道的鸡巴抽出来时,龟头还滴着精液没射尽,他直接扽起床单一角,擦拭肉棒上透亮的淫液。
  初愫歪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不在乎屁股底下的濡湿,浓稠的精液堆积在穴口,身子被翻过来,仰躺在床上。
  一个黑影爬上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又一硬物用力插进湿热的骚穴,就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大力开始自己的冲刺。
  “啊…哦…嗯…嘉、嘉澍…好累…” 初愫哭丧着脸,像过去一样跟他诉苦。
  她知道他最容易心软…
  程嘉澍按住女人的嘴,拼尽全力才让自己心硬起来:“你只浪叫就够了,别的话我不想听。”
  初愫像掉进水中一样,头脑发昏,声音闷闷地:“唔…嗯哼…”被操得起起伏伏,两颗白乳在胸前乱摇。
  日头渐渐到了正中,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程嘉澍最后操了几十下,没忍住抱紧她的身子,埋在肩颈,深吸初愫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得了怪病,可能是从她还没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病了,只有这一刻,她真实地在自己怀里时,才觉得自己有救了。
  所以他是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初愫的后半生也甭想再离开他视线半步,去哪他都要带着她。
  “嗯…啊…啊嗯…好快…”一大股精液把她的小腹射得鼓起来,里面他们的东西混在一起。
  程嘉澍抽出去,摸着她的肚子,莫名笑了下:“你当初怀孕的肚子是不是也这个样?”
  等了好久,一抬眼,初愫早就没了动静,软软地瘫在那里。
  他与沙发上周顾南对视一眼,周顾南过来抱起她,熟练地流程从来没忘:“我先给她洗,你收拾床。”
  ……
  昨晚哄潺潺睡觉,磨到半夜,今天又被干了一上午,初愫早就撑不住精神,怎么洗干净的都不知。
  在她昏睡的时间里,俩人靠在床边,看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详细资料,心里越发得堵,手也抖起来。
  程嘉澍必须一手握住手腕才能稳定住,艰难地小声开口:“所以潺潺…是、我们俩的孩子?”
  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做单亲妈妈?为什么啊?为什么非要选择一条苦路,也不愿在他们身边?
  周顾南也沉默了,所以,他是孩子爸?他骂了半天都是在骂自己?呸呸呸!
  “我现在更想知道,她是怎么和项骞认识的?” 那个傻逼是怎么把他老婆孩子,神不知鬼不觉送走的。
  套房里一片寂静,只有中间的女人因为过度劳累,喘出地厚重的鼻息和不时发出的哼哼。
  程嘉澍垂眸看着她,顺手给她提了下被角,“叮”,枕边的手机传出短信提示音,他迅速调到静音,看了眼熟睡的女人。
  是初愫的手机。
  不禁冷哼:“还他妈换手机,换卡。”
  拿起看了眼,正好屏幕上的消息显示出来。
  【Evans项】:姐们儿!你那俩男人在查我?
  那边见初愫半天没回,又来一条
  【Evans项】:我觉得你可能要暴露了。
  ‘你的俩男人’这几个字眼,取悦了当事人,主人公们传看完,拨开初愫的眼皮,解开手机,程嘉澍按住,发过去一条语音。
  【费心了,她睡着呢。】
  ……
  “嗯…唔…嗯哼…不要…啊…啊…到了…啊嗯…”
  腿间的震感很强烈,初愫迷迷糊糊想摆脱那个东西,却意外地发觉,四肢竟动不了。
  一阵悦耳的旋律响起,初愫条件反射睁开眼,那是接潺潺放学的铃声,她怕忙活的忘记时间,每次都会在提前半小时左右设个闹铃,这样才不会迟到,小姑娘才不会生气。
  窗帘拉得严实,看不清外面的日头,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床架,动动胳膊腿,居然都被禁锢住,她左右看看,双手双腿被浴袍带绑在四根床架上,呈个大字型。
  全身赤裸,只穿着内裤,裆底嗡嗡震动,初愫抬起头往下一看,不知是他俩谁的手机,调成震动模式,贴在自己的阴蒂上。
  内裤后面已然湿透阴在床单上,睡着时还不觉,现在彻底醒过来,那股强烈的快感席卷着神经。
  “啊嗯…别…嗯…顾南、嘉澍…嗯…别这样。” 她挣扎着,可于事无补,只会让手机贴得更紧实。
  屋内没人回应她,初愫找了一圈,发现俩人都不在。
  “嗷…嗯…啊…不行…又…又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几次,但从屁股底下的湿意也能判断出,次数不少了。
  门打开,两个男人便听见里面哼哼唧唧高潮的叫声,轻笑着走进去。
  初愫脸颊潮红,小屁股在床上不停地扭,眼睛看见他俩一亮。
  “别这样…快关上…啊…求求你们…别…别这样对我。” 她哪被他俩这样对待过,一时觉得羞辱,眼泪直接流下来。
  “嗯…来不及…了…啊…我要去…接潺潺…” 初愫咬着唇,抖着腿又承受一波小死。
  周顾南一腿支在床上,凑近她:“那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不是我俩的?”
  他的身影压迫感太强,初愫耷下眼皮,喘着不回答,心里飞快地琢磨:他这么问,十有八九就是查到了…
  周顾南了解她,知道她在想什么,觉得心寒,面上冷下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给我来这么一出…”他顿了一下,心里也觉得难过。
  “你就甭想再看见孩子。” 语气平淡,面无表情盯着她的反应。
  她神色立马变得犀利,眼眶欲裂死死瞪着他,满脸都是泪:“你敢!”
  她就知道,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所有的镇定都在这一句话瓦解,呼吸紊乱,身下的快感和旖旎消失殆尽。
  周顾南在她眼里瞧出了恨意,心脏像被钝器击中地疼,眼底暗暗红上来,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只要能让你在我身边,我不介意你恨我。”
  怎会不介意呢…
  “但如果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直视她的眼睛,声音柔和下来:“你知道的,我爱你。”
  说完,他先一步垂下视线,拿出穴间的手机,震动滑过肿起的豆豆,惹得初愫轻哼两声:“嗯哼…”穴里的淫液被带出来。
  程嘉澍上前解开带子,为她清理干净,嘴里不容置疑地:“不是要去接孩子吗?”
  “我们和你一起去。
  ——
  小剧场:
  项骞终于等到初愫的回复,急忙点开语音,一声清冷的男声在项氏的办公室响起,项总一怔回到:诶,不费心,大哥你好,大哥辛苦。
  扔开手机,叫来秘书着急忙活吩咐:“快!给程氏和南明送点项目!” 55父女初相见,夜晚趁女儿睡觉3p(h)   上车时初愫看了眼手机,还来得及,到幼儿园正赶上放学点。
  想到小姑娘,就不免想到刚才的话,从项骞不停给她带来的信息起,她心里就知道,如若有一天再相见,她不会再有任何出走的机会。
  离开的这几年,反而有了旁观者的眼光,无论她走到哪儿,心的另一半也都留在别墅里了,认了。
  车里的位置与上午一样,她坐在中间,车后空间很大,三个人并排坐腿都不需要紧并在一起。
  初愫沉思的太久,眼睛直愣愣盯着中控,一双大手握住后颈,将她往一侧拉。
  “想什么呢?” 程嘉澍把她面冲自己,他不喜欢她的注意力长时间不在自己身上。
  思绪被打断,她看看他,扶开脑后的手坐直,话在嘴里过了两圈又咽回去:“没什么。”
  “一会我直接带潺潺回家。”
  周顾南本想说,接上潺潺去酒店,但看她一脸下定决心的表情,放弃了想法。
  他算是知道了,这女人心比石头还硬,有和她死磕的功夫,他还不如从潺潺身上下手,早点把她们娘儿俩带回国。
  “好,一会送你们俩回去。”
  “不用,我们溜达回去,离得不远,让她跑跑跳跳。”
  拒绝二连。
  “啧,行吧。”
  几分钟后,到了一栋别墅外面,两个亲爸跟着一起下车,随后环顾四周僻静的树林,方圆几百米只有这么一个小院。
  院中两个秋千慢慢停止摇晃,初愫没管他们俩,打开大门直接进去,两人的脚步,不远不近的跟着。
  窗边沙发上,一个穿着套装,梳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再看到初愫后眼睛瞬间亮起来,兴奋地跪在沙发上蹦,朝她招手。
  小姑娘回过头,和一个年轻女人说了什么,跳下沙发,径直往门外跑,初愫刚打开门就被小炮弹撞个满怀。
  “妈妈!你是第一个!”潺潺高兴地埋在脖颈一通乱蹭。
  力气过大,把初愫在酒店盖了好久的遮瑕,蹭掉一块,小姑娘眼睛很尖,“咦”了一声,小肉手指着那块问:“妈妈这里怎么了?红红。”
  初愫欲盖弥彰地抹了下:“花花里有小虫子,不小心被咬了。”
  潺潺皱着眉:“坏虫子!妈妈呼呼。”说着,撅起嘴巴在红痕处轻轻吹。
  “坏虫子”本体的两人,站在几米之外,定睛望着小白团子,心里凝结的冰块在此刻被阳光融化了。
  小姑娘的五官,活脱脱缩小版的初愫,这不就是他们想象中的画面吗,全世界最可爱的女孩儿。
  他们的女儿。
  蓦然当爸的两人,顿时手足无措,懊恼见女儿的第一面准备的不充分,像两只焦头烂额的笨熊。
  这边Annie老师正和初愫说:“Cecelia中午多睡了半个小时,这会儿精神正好。”
  起得最晚的潺潺羞涩地狡辩:“那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在初愫的怀里扭来扭去,她眼尾一扫,瞥到了那边醒目的两个人,潺潺抱着妈妈的脖子,仔细观察他们,好像记得在哪见过。
  两岁的小姑娘,正是冲动爱社交的年纪,这里看不清,她要离近看一看,挣扎着从初愫身上下来,就往身后跑。
  Annie紧张地要抓住她:“Cecelia!”
  初愫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淡定地拦住老师,笑着说:“没事,那是她爸爸。”
  Annie恍惚了一下,她听初愫说过,孩子的爸爸在国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真人,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亚洲人在她眼里,全长一个样。
  潺潺越跑越快,给两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吓够呛,还没到跟前,就蹲下身长臂一搂,抱进怀里。
  “慢点跑,摔到腿怎么办?”
  潺潺斜靠在他怀里,盯着周顾南的脸左右看,同样地,他们俩也在端详她。
  周顾南不敢抱得太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伤着女儿,脑子里风暴似的飞旋,想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都给她,开始思量买星星的可能性。
  “我见过你。”潺潺指着他,又指了指程嘉澍:“我也见过你。”
  俩人一时感到惊喜,程嘉澍揩了下她的鼻子,笑问:“在哪里?”
  “嗯…电脑上,妈妈看过。”
  如果心能说话,潺潺一定能听到他们心底的雀跃欢呼声,这说明什么?说明小骗子一直想着他们。
  只要心里有那就一切都好办,拧成麻团的绳子一下子松开了,一点没觉得自己好哄。
  “你们是爸爸吗?” 她问。
  程嘉澍细细品味小姑娘的神情和语气,很平常,没有任何埋怨。
  “为什么是…你们?”他期待着问。
  潺潺偏头看了眼初愫,稀松平常地回答:“因为妈妈说过啊,我有两个爸爸,比别人多一个爱我的人。”
  爸爸们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女儿说:“只不过,妈妈说,我现在还不需要爸爸,所以爸爸不会出现。”
  正好走过来的初愫,将女儿的大嘴巴听个正着,眼瞅着俩人的眼神又危险起来,赶紧招呼潺潺:“走啦,我们回家吧宝贝,不是还想去逛超市呢嘛。”
  潺潺一听去超市,毫不留恋地从男人怀里跑出来,拉住初愫的手:“下次来家里哦,我想和你们一起玩。”
  周顾南怀里连带着心里一空,不舍地对她说:“好的,我们很快就见面。”
  之后一掩柔和,凑到初愫耳边小声威胁:“等待会我再收拾你!”
  心虚的女人拉着孩子在前面走,黑车在身后慢慢跟着,一路从超市跟到公寓楼下,初愫直觉背脊发热,就算不告诉他们俩,她们的住址也会被查到,都这会了还费那劲隐藏干嘛。
  晚上给潺潺洗澡时,初愫问她:“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爸爸?” 她没明确给她看过照片。
  “猜的!”
  初愫以为她是看出他们有哪里相似的五官了,可她细察一遛够,也没觉得她和他们有哪点像,潺潺简直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能真的是直觉吧。
  洗完澡躺在床上,母女俩玩了一会,小姑娘困意渐渐上头,初愫没拍两下,她就长着小嘴进入梦乡。
  初愫躺在她身边刷着手机,隐约听见有敲门声,看了眼拉严实的窗帘,又看了眼小人,轻脚走出去。
  不用想都知道敲门的是谁,开门放俩人走进来,嘱咐了句:“动静轻点,潺潺刚睡。”
  俩人一前一后进屋,一个细节挨着一个细节观察这间小屋子,开了雷达一样机警。
  “没有男士拖鞋,光脚吧,晚上刚擦的地。” 很普通的一句话,让他们踏实下来,一级预警可以撤下了。
  家里布局很简单,布置却很温馨,每日及时更换的花瓶,厨房里码放整齐的厨具,还有各种各样的奶瓶,墙上柜子上都是出自小姑娘之手的作品。
  她没说错,母女俩的生活很幸福,很充实,潺潺每天都很快乐。
  “我这里没有你俩住的地方啊。”她先打好预防针,暗示他们没事就赶紧走吧。
  “不住,过来是因为有正事。”
  听周顾南这么说,初愫也不觉严肃起来:“什么正事?”
  周顾南转过头,目光沉沉看着她,轻声开口:“下午告诉你了。”
  她张了张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恼怒地瞪他:“潺潺睡觉呢!”
  程嘉澍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让她骑着自己,大手探到睡裙底,咬着她的唇说:“所以,我们动静轻点,潺潺刚睡…”
  身后的人直接掀起她的睡裙,里面真空,双乳挺起的形状,比以前更性感,周顾南从后面抱住她,两手抓揉奶子,舌尖钻进耳眼舔着她的耳朵。
  “奶子大不少啊,喂我们俩都够了。” 可惜找到她还是晚了点,不然能和潺潺分一杯羹。
  初愫被男人提起来,脱掉内裤,程嘉澍够着乳尖边吸边舔,就想试试能不能吸出奶来。
  “啊嗯…轻点、没有了…嗯…没奶了…嗷…”
  “别弄、潺潺在呢…像什么…嗯…样子…”
  穴底的手指抠得越来越快,滋滋的水声在客厅响得很明显,程嘉澍知道时间紧迫,两岁的小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醒,掏出鸡巴,对准湿透的穴口,用力将她一按。
  “啊!嗯哼~”初愫及时捂住嘴唇,扶着他的肩膀抽搐,小腹不似以前那般平坦了,但依然被他的龟头顶出清晰的轮廓。
  “唔~父母不干这事,孩子怎么出生?我们又不吵醒她。” 程嘉澍无比自然说出昏话来。
  “深不深?喜不喜欢。” 周顾南问。
  初愫垂着脑袋摇头:“快点…嗯…潺潺没看见……我、会出来的…啊…”
  程嘉澍偏不放过她:“那你说深不深?喜欢吗?”大掌猛地用力按住小腹的凸起,险些引起她的尖叫。
  “深…嗯…好深…别按…嗷…喜欢…”
  深处的异物停滞太久,穴心开始发痒,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晃动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控住。
  “想要,就上下动,自己操自己。” 程嘉澍说。
  初愫咬着唇幽怨地看他,慢慢悠悠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嗯…哈…” 天渐渐黑下来,客厅看不清彼此的脸,只有这时候初愫才会放开表情,享受穴道的磨蹭。
  唇边一股腥臊不知何时靠近,吐水的马眼抵着嘴唇蹭。
  “吃它,把精液嘬出来。”
  初愫也知道,他俩为这事都找家里来了,不把榨干她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抬头看了眼周顾南,缓缓张开嘴,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含进去,小舌绕着柱身一圈圈地舔,还是让他俩赶紧射出来,赶紧走人。
  身子起伏地动作加大,速度变快,口中吃得啧啧响,边动边哼唧:“嗯唔~嗯…啊哈…嗯…”
  奶子变大许多,这么一晃,上下颠得直疼,初愫的一双小手捧着乳房底端。
  但这姿势对着程嘉澍,就跟她捧着珍宝向他进献一样,看着黑暗中身前的女人,偏头享受地吃着鸡巴,小舌尖对着马眼飞速地挑逗,周顾南忍不住揽她的后脑往鸡巴根怼。
  程嘉澍咽了口唾沫,扶开她的手替她托着奶子,他的大手如今一把握住刚刚好,玩心忽起把玩着双乳揉捏出各种形状,掐起挺立的乳尖,来回碾动。
  把女人玩得愈发意乱情迷,哼吟声放荡起来,小骚逼吞吐得也逐渐起劲。
  “嗯…啊…唔…嘶溜嘶溜…嗷…”初愫扶着男人肩膀,身子挺得笔直,龟头顶着小腹插刺宫口。
  “骚货,应该让女儿看看妈妈有多骚。” 程嘉澍轻笑着调侃。
  好痒…全身都痒,初愫抱着程嘉澍的头往胸前招呼,只有那两点还空闲着,渴望被含进温暖的空间。
  “嗯…哦…啊…”三人玩得忘乎所以,都闭着眼享受浓郁的淫乱气息。
  突然,一道迷迷瞪瞪地叫声,清晰地出现在客厅。
  “妈妈!”
  ——
  潺潺:我爸怎么像两只大猴子。
  周、程:买!这些都给我女儿买!
  愫愫:那个…星星没法买 56说开(微h)   “呕!唔…”三个人皆没掌握好力度,嘴里含得太深,初愫差点没咬着他。
  六只眼睛看向声音来源,得亏现在天已经全黑下来,客厅又没有开灯。
  潺潺并没有睡醒,只是一翻身,没摸到妈妈,阖着眼睛就走出来。
  “妈妈!” 光着脚丫站在不远处,小手揉揉眼睛。
  初愫果断推开周顾南,男人没站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喘,只有窸窣整理衣服的声音,就见她边起身,边拽下睡裙,没看他俩一眼,迈到女儿身边。
  即便吓得不轻,声音依旧很温柔:“妈妈在这呢,宝贝。”一把抱起她溜进卧室,没让潺潺看见两个人。
  程嘉澍呆呆看着自己流淫水的鸡巴,心还停留在刚刚的疯狂跳动中,抹了把脸,仿佛看到了以后的日子。
  和老婆没个踏实亲热的时候。
  “唉…” 程嘉澍叹了口气,拿过初愫没穿上的内裤,裹在鸡巴上,上下快速撸动。
  几十下后,浓白的精液噗呲噗呲尽数射进柔软的布料,肉棒一点点软下去,程嘉澍瞥了眼旁边还憋着的好友,轻笑了声,起身去卫生间清理自己。
  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条洗干净的内裤,抖平整后挂到阳台,再回到客厅,不见了好友的踪影。
  屋里的小姑娘很快再次被哄着,浑然不知身旁的父母咬着彼此的嘴唇,将呻吟隐在口舌中。
  “唔…嗯…慢点…”初愫看了眼床上的女儿,搂着周顾南的脖颈,埋在男人锁骨上小声说。
  周顾南低头咬住她耳朵:“慢点儿她醒了怎么办?”
  他勾着初愫两条腿挂在身前,鸡巴又快又深扎在骚穴里,俩人控制着不让身体拍打出声音,所以都僵着劲,女人夹得极紧,骚肉都钻进马眼里。
  周顾南被咬得头皮发麻,女儿在一旁睡觉,他俩站在地上做爱,这辈子都没体验过这种刺激。
  没过多久,他猛干了几下就射进穴心,热精烫得她屁股直哆嗦,把男人的锁骨咬出深深的牙印,潺潺翻了个身,吓得她嗦出了马眼里最后一丝热液。
  ……
  潺潺一觉睡到8:00,睁开眼屋子里没有人,不过亮光已经从窗帘缝隙中透过来,她也不会再害怕,跳下床就往客厅跑。
  人小脚步轻,三个人谁也没发现她,妈妈和一个爸爸站在厨房弄早饭,昨天抱着她的爸爸坐在餐桌前,拿着她的小饭盒摆弄。
  潺潺贴着椅子边悄悄走过去,周顾南早在她站在那里就发现了,但装作不察,想看看小姑娘要做出什么举动。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潺潺忽地趴在他大腿上,仰着头问他。
  周顾南宠溺一笑,把她抱上来,刚睡醒的她头发还乱糟糟的,他清楚夜里潺潺是怎么在床上打滚的,大手顺了两把,没忍住又贴着脸颊蹭了蹭,还有一股淡淡的奶味。
  “很早就来了。”他同样小声回答。
  初愫听到女儿的声音,转过身准备接过她去洗漱,潺潺还腻歪在周顾南腿上不动弹,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她。
  “妈妈,今天不去幼儿园了。” 她想和他们俩玩。
  初愫蹲下身,满脸遗憾问:“可是,Annie还说你们今天是森林活动,你确定不去吗?”
  一听森林活动,潺潺表情瞬间变得生动:“我要去!” 之后兴冲冲对俩爸说:“我要去森林挖蘑菇,好多好多牛菌!”
  “牛菌是什么品种?” 程嘉澍在厨房把煎蛋放进盘子里。
  “是牛肝菌。”初愫纠正。
  “对!等我回来给你们摘好多多。” 小姑娘胳膊划了一个大圆。
  说着就伸着手要初愫抱她,周顾南扶下两条小胳膊,站起身边走边说:“爸爸帮你洗漱。”
  “诶,帮她洗脸梳头发就好,她自己会刷牙。”初愫冲着俩人背影提醒。
  程嘉澍没抢到这个机会,有点心塞:“少刷个一两回,她又不会忘。”
  “破坏她养成的习惯,不好。”
  “我们也给你养了不少习惯,你不也说丢就丢吗。”
  “……”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矛盾一直摆在明面上,只不过都选择没有提,但是时不时就会戳一下,提醒彼此。
  初愫一时语塞,她确实理亏心虚,所以习惯性沉默。
  可程嘉澍烦透她这个毛病,烦躁马上顶上头,问出了他想了三年的问题:“你是突发奇想的要走,还是…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这个区别很大,如果是突然的,那就说明是有补救的余地;如果是一早计划的,那他要怎么说服自己不是个笑话。
  初愫嘴巴慑努了努,还没开口,就被他打断了:“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程嘉澍突然没勇气知道了。
  初愫却不这么想,这次不说清楚,以后他会没完没了折磨自己:“我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想好的要走。”
  “准确的说,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奔着离开去的。”
  程嘉澍宛如被雷劈在原地,从里劈到外,心烧焦了的疼。
  他咬着牙不让下巴抖动地太明显,不想让她看出自己这么没用。
  “之所以接受你们…就是为了图钱,图潺潺。” 初愫如释重负一般塌下肩膀,终于说出来了…
  程嘉澍抬眼注视她,她却垂着眼皮,盯着盘子里煎得很漂亮的太阳蛋。
  “我想要个孩子,一个拥有我血液的生命,因为我相信只有她会永远爱我,永远选择我。”
  “所以我选择你们,没别的,你们有钱,长得好。”
  清早的暖光亮堂堂洒在她的面庞,那双眼睛出奇的黑亮,眼里都是直白坦率。
  程嘉澍很早就察觉到她缺爱,没安全感,可是不懂有潺潺和与他们在一起有什么冲突?
  “那我们对你的感情,你感觉不到吗?心都摊在你眼前了,你看不见吗?”他问。
  “我看见了,可是我就是害怕啊。”
  气温似乎一下就升上来了,初愫觉得身上很燥,语气也冲了起来:“可你不觉得很突兀,很荒唐吗?你们的爱来的莫名其妙,可我却越陷越深,如果未来有一天,你们两个也放弃了呢?”
  没等他接话,紧跟着又说。
  “我告诉你,我受不了!因为我动心了,我当真了!以后你们的感情哪怕有一丁点的退散我都接受不了!”她用手捏着指尖,比划着‘一丁点’。
  好像积压了20多年的不甘和委屈,都在异国他乡爆发出来。
  过去的人和事已经开始了不知多少的新生活,她却一直停留在往日的阴影下,想迈进阳光却怕灼烧,只能抱头鼠窜地疯跑进另一片阴影,之后还要安慰自己:看,刚才不是体验过阳光了吗。
  “凭什么我就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做错什么了?既然不想要我,那就从一开始不要选择我啊!我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我甚至都可以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初愫一度魔怔到,无比埋怨父母自作主张把自己生出来,却又狠心离开她。
  她也知道这些和程嘉澍没关系,纯粹属于伤及无辜,可话出口了就收不住,初愫越说越激动,眼泪像不要钱地飙出来,眼前被泪模糊,没看到男人的身影何时过来,一股强硬的力气,将她抱进怀里。
  过得好吗?这三年确实不错,潺潺填补了她人生的一大半空白,也如愿开了花店,但她同样也感觉的到,心脏最下面的一块地方,始终是空的。
  空落落地揪着疼,那是她生硬揪出去的两块肉,怎么都补不上的。
  “你没问过。” 程嘉澍说,初愫僵硬动动眼珠,没懂。
  他又说:“你觉得突兀,不理解是因为你从来没问过,因为你的心不在我们这,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
  程嘉澍松开她,与她对视,好像在回忆:“我们一直以为你是慢热,不开窍,总想着时间还长,你总能明白。”
  又像是懊悔:“可我们都错了。” 他闭上眼,不愿再回想一遍当初发疯一样找她的情景,也不愿再体会一次那种恐惧。
  再次对视,程嘉澍眼神变得凌厉认真:“不过现在不会了,你和潺潺,我们一家永远都在一起。”
  程嘉澍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一下就想明白,她看重他们有钱,这怎么不是好事,不是优点,除了他俩还有谁能满足‘有钱’这个条件。
  她哑着嗓子难过看着他:“我不想让我的女儿,被别人当作私生女看待。”
  这话说得过分,程嘉澍刚想反驳,卫生间门锁一动,父女俩人从里面走出来,潺潺高兴地摇着脑袋给她显摆新发型。
  周顾南眸色幽深看了俩人几眼,放下潺潺后,对他们说:“不要让潺潺听见这些。”
  刚才在卫生间,他就听见外面俩人的对话,赶紧掏出手机给小姑娘转移注意力。
  不要让她女儿过早接触情啊爱的,他女儿还小呢!
  “等潺潺去幼儿园再说。”
  周顾南瞪了眼没心没肺的女人,看着机灵,胆儿也挺大,脑子怎么一点也不转弯呢?
  ——
  说开了,直面自己的不安后,才能真正朝好的方向走。
  下章换个场景do,差不多该算计着和愫愫扯证了,扯完就回国。 57花店里偷摸摸do(h)   “我们真的不用跟着她吗?老师照顾不过来怎么办?”
  “不用啊,隔三差五就去,她们有老师带队的,这不也没几个小孩嘛。”
  “可她们是去森林里啊。”
  “又不往深处去,就是带她们来感受自然,没事的啊。”
  父母三人坐在车里,看着自家小姑娘背个小书包,跟在Annie身后走进一片小森林。
  原本只需要把潺潺送上校车就好,俩刚上岗的爸非要跟在校车后面,便有了这样的情景,初愫坐在后面中间,无语地看着他们,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们俩的人设可是雷厉风行的霸总啊!怎么这么墨迹!
  “走吧,花店该开门了,好多东西没收拾呢。” 初愫拍了拍程嘉澍的座椅,提醒他赶紧开车。
  车头调转方向,在往花店走的路上,成年人的世界一片静默,早上情绪宣泄得太用力,导致初愫现在有点提不起劲儿,一句话也不想说。
  反倒是周顾南最冷静,他虽然没加入那阵子的争吵,但听得清楚,好消息是她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不再遮遮掩掩。
  他看着前面的路,像聊天一样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潺潺会被当作私生女呢?”
  初愫也不喜欢这个称谓,纠结了下还是开口:“难道不会吗?你们那个圈子什么样,还用我说吗?当初江勖的弟弟来会所,大家都是看笑话一样看。”
  “我不可能让我的潺潺经受那些。”
  初愫面无表情朝着车窗,语气是不容忽视的坚决。
  程嘉澍看了眼后视镜,被她气得脑门上青筋突突地跳:“江家的事,那是他爸的问题,是江家的问题。”
  “再说了,你不相信我们吗?潺潺身后是程家、周家,大家爱她还来不及呢!连委屈都不舍得让她受,还私生女!”
  周顾南右臂支在车窗边缘,手指抵住嘴边摩挲着嘴唇,眼神不由冷下来。
  “你知道什么叫私生子吗?”
  他扭头凝视着初愫,初愫虽没说话,但眼睛看着窗外乱瞟,就是不看他。
  周顾南冷哼一声,接着说:“非婚生子女,那才叫私生子,潺潺可不是。”
  自从找到初愫,他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证和她扯了,有了这层保障,他心里也踏实点,以后再敢出幺蛾子,凭着夫妻关系他都能拖住她。
  “……”初愫眼睛一顿,话里的意思她好像捉住了,“再说吧。” 反正她还没想回国呢,花店刚弄起来,回去还得重头来,麻烦。
  实在不行,拿潺潺当挡箭牌,他俩还能强迫女儿不成?
  想完这些,她的状态也随着松弛不少,车里的气氛一同缓和下来,前面的俩人莫名其妙对视两眼,怎么突然间她心情就好了?
  ……
  到花店时,外面的花已经摆出来,说明兼职的员工比她早到了十几分钟。
  透过窗户,车里俩人双目灼灼地盯着店里那个大高个男生,初愫抠了几下门锁没扣开:“开门啊!”
  “啪嗒”一声,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Hale见路边那辆豪车停了许久,在赫尔辛基很少会见到这么贵的车,忍不住多欣赏几眼。
  过了会,初愫从里面下来,他不禁惊讶,放下剪了一半的花束,迎出来:“哇哦!Scarlett,你什么时候买了这车?”
  他是知道老板是个富婆,不过平时她都很低调,和平民百姓看不出差距,今儿还是第一次露富。
  初愫尴尬笑了下,解释道:“不是我买的,那是cici爸爸。”
  店内俩人交谈甚欢,车里俩人哪还坐得住,怎么国内国外哪都少不了叮老婆的苍蝇!
  站在车旁,一个抻了抻衬衫衣领,一个固定了下腕表,气宇轩昂地往店里走。
  Hale认出这是前两天在店外看到的那俩,完全没感受到突刮起来的雄竞妖风,还激动得挨在初愫身边问:“哇!他俩还挺高,可以当男模诶!”
  “哪个是cici的爸爸?”他照着小姑娘的样貌比对,指指程总:“这个?” 又觉得那个也像:“还是他?亚洲人都长一个样啊。”初愫没理他,穿上围裙,查看今天的订单。
  说着话,俩人走进花店,花香扑鼻而来,程嘉澍觉得这个味道真亲切,和别墅里的大花房很像。
  一只修长的手伸向Hale身前,Hale愣了愣,慢半拍握上去,周顾南一口流利的英语,面容得体的微笑:“你好,我是Scarlett的爱人,Cici的爸爸。”
  Hale握了握,打了个招呼,另一个男人也伸过手:“你好,我是Scarlett的爱人,cici的爸爸。”
  初愫翻起眼皮,白了他俩一眼,无不无聊?
  Hale呆滞了几秒,扭过头对初愫用芬兰语一顿输出:“我刚才是听到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吧,你们国人这么开放了吗!你也太牛了吧!”
  短短的几句交谈,两个男人就掌握了他的信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他们面前毫无胜算可言嘛。
  初愫把整理出的单子拍到他面前:“别废话了,把该准备的东西赶紧准备好,我去后面看看。”
  又对着自家男人没好气地:“还有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
  添乱!
  ……
  在后面忙活的初愫,没再听到那俩人的声音,估计是有事忙已经离开,前面Hale的身影走来走去,一切与往日工作无异。
  她思索着怎么把眼前的几种花搭配在一起,没察觉到身后悄悄走来的人,忽然间,一对结实的手臂从她的腰际穿过身前,往怀里一扽,细密的吻落在纤细的颈侧。
  “啊!” 初愫惊呼侧过头,程嘉澍一脸恬不知耻地笑,顺势逮住她的唇,舌径直闯入口腔。
  “唔!嗯…”瞄了眼外面的Hale,舌头推着男人的舌躲避着,不料,反而被他勾着往自己嘴里带。
  “嗯…”偏开头,小声斥他:“别胡闹!你怎么还不走?”
  程嘉澍转而舔逗她的耳朵,一寸不落,刺激初愫的敏感度,朝着耳眼吹了口气。
  “昨晚咱俩还没完事呢,周顾南进屋操你了吧。”他哼了哼,一口咬在耳尖:“当着潺潺的面,把你操高潮了吗?有没有灌一肚子精。”
  “嗯…别说…” 初愫被他挑逗地只能在怀里轻轻挣扎,反而像勾引,后腰贴着炙热处乱蹭。
  “我只能用你内裤撸出来。” 大手顺着裤腰伸下去,钻进内裤里实打实盖在阴户上,慢慢揉。
  “真想把你每条内裤都射上精液,让你天天穿着,小骚逼每天都用精液泡着。”
  他越说越来劲,初愫听不得这种话,体内瘙痒难耐,淫水从穴道流到他手上。
  “嗯哼…混蛋…啊…” 那两个长指被媚肉吃得死死地,他抠得初愫脚下站不住,骚核都被攻击变软。
  “啊~嗯~嗯哼…”初愫捂住嘴,贴在墙面上发抖,手指抽出来时淫水布满内裤裆底。
  程嘉澍把手伸到她眼前,分开手指给她展示她的成果。
  “小骚货,想不想被操?”
  “嗯哼…啊…”初愫怯生生看了眼前面,Hale忙得不可开交,这会正是人多的时候,她咬咬指甲,轻轻点了点头。
  程嘉澍轻笑,嘬住珍珠一样的耳垂,看着Hale的身影凑在她耳边说:“把裤子脱下来,自己把鸡巴插进去。”
  挺硬的肉棒拍打后腰,她垂眸一看,紫红色粗涨起来的硬器做好了准备,初愫喉头滚动,颤着手指把裤子褪到臀底。
  背对着他,上身贴着墙,握住男人的热棍,龟头顶在穴口滑了两回蹭些淫水,才破开穴口。
  程嘉澍紧紧盯着那张小嫩嘴,慢慢吃进龟头,他稳如泰山,静等着她主动。
  初愫回头嗔了他一眼,身子往后一撞,肉棒整根刺入穴底。
  “嗷…嗯…啊…好热…” “唔嗯!真他妈紧,生过潺潺怎么反而更紧了?”
  俩人看了眼前厅,初愫不敢出声,屁股却主动起来,前前后后吞吐肉棒。
  “嗯…嗯…啊…哼…”
  程嘉澍享受了没几下,就听她哼哼着:“累了…你动。”
  “啧,娇气包。”大掌压低细腰,抱住身前的小屁股,大力挺腰操她,“这样行吗?还要再用力,再快一点吗?” 他像个称职的服务生,询问她的感受和诉求。
  初愫的意识完全被肉棒掌控,点着头,手臂向后抓住她的胳膊:“嗷…嗯…好深…用力…啊…想让你使劲操我。”
  她发现她真得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越怕被人发现,越淫荡。
  “骚死你算了,我应该把你带门口去操你!” 穴口嫩肉被不断操动的肉棒带得里出外进。
  后面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前面Hale焦头烂额,等了好久老板都不出来,他抽了个空,往后面去。
  刚到走廊,就看见初愫满脸通红,轻蹙眉心手指扒着墙棱:“Scarlett,你怎么了!”
  “啊嗯!”初愫睁开眼,只见Hale快到跟前。
  ———
  嘿嘿~
  Cecelia=cici=CC=潺潺=初 58在花间被射满穴心(h)   那长腿三步并两步移得很快,程嘉澍被夹得顺着鬓角流汗,五指用力地抓住臀肉,掐出一道道发白的红印。
  “别!别过来了!” 初愫慌张地阻止他。
  Hale还真顿住脚,疑惑看着她:“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你那个老公呢?我看到他过来了。”
  语速超快,听在程嘉澍耳朵里就是叽里咕噜一连串,他靠上初愫的后背,沉声问她:“他说什么呢?”
  靠!他非得把这芬兰语学会了!
  初愫闭眼压下紧张,没空搭理他,男人滚烫的性器还直挺挺顶在穴心研磨,后慢慢抽动起来。
  “嗯哼…前边来人了,我这是、蹲久了,有点低血糖,一会就好。”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说话声音这么飘。
  程嘉澍隐在墙后,挺着腰胯,肉棒在嫩红的骚穴抽插,初愫和Hale说话时间太久,他心底生了醋意,轻缓地将肉棒整根退出来,只留龟头在穴口。
  ‘蘑菇头’边沿滑蹭甬道,男人扭动腰臀,肉棒插在穴口转圈,穴口的每一处都被他挑逗地散发着痒意。
  好想…被用力插进去、插到底。
  小穴条件反射缩紧,像蜗牛在龟头上爬,程嘉澍懂她的感受:“你让他赶紧走,我就好好操你,不然…”
  不然,就像现在这样,他猛地挺身,将整根肉棒插进宫口,硕大的龟头杵在小腹,初愫被操得眼冒金星,眼珠向上翻起,恰好Hale已经转身朝前走,没看到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地骚态。
  “啊嗯…嗯…好深啊…”
  程嘉澍把她的手指从齿间拉过来,紧接着拽过她的胳膊,愈发凶狠开始操弄,小屁股撞出层层波纹,捣出来的淫水打湿她的臀尖。
  “舒服吗?宝贝。”
  初愫仰着头,像只被人捉住飞不出的鸟,她已经被干得晕乎,只听出个问句,便跟着点头。
  坚硬的肉棒没规律地戳刺宫口周围,初愫爽得反握住他的手臂,唇齿间存不住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来。
  “嗯哼…嗯…唔~” 淫水耷拉在半空,随着程嘉澍飞快的动作,一晃一晃。
  眼看她就要到高潮,程嘉澍抱住初愫上身与自己贴到一起,嘬着耳垂说:“宝贝,要高潮吗?求老公给你高潮,快点!”
  他掰开她的下巴,撞得愈加迅猛,手指缠着小舌来回绕,听她有一声无一声的淫叫。
  “啊…哈…嗯…要、老公…唔~我要高潮…啊…给我吧、求求你…”
  这一刻,程嘉澍加重了操弄的力度,腰身也快出飞影,龟头准确无误戳在穴心。
  初愫含着他的手指,很快就被推上高潮,模糊间看到一朵朵盛开的花束,体内的花芯也被一下接着一下捣开,花瓣汁液洒落四处。
  “啊…啊!嗯~”
  小骚穴越收越紧,男人没因为她爽过就放过她,反而发狠猛干。
  “嗷…老公、嗯…不要了…啊…回家、嗯再说嘛…”初愫转头看着她,小屁股被男人抬高,现在这幅模样她不知道有多迷人,只想让程嘉澍干死她。
  他真的爱死“回家”这个词了,从现在起,他又有自己的小家了。
  程嘉澍眼眉低垂,含上殷红的嘴唇,舌闯进她的口中,吸食女人的津液,屁股渐渐撞出声音,掩在店中的交谈间。
  “嗯!嗯…啊哈…”
  程嘉澍最后加速操了几十下,精液一滴不漏射进子宫里,小肚子瞬间鼓出来,他拍了拍肚皮,满足地亲亲软在身前的女人。
  ……
  一整天,程嘉澍都和她泡在花店里,时不时还能帮她做点事,这些年他也练成了个花艺好手。
  辛苦了周顾南,一整天没见人影,却还记着在潺潺放学前,打电话给程嘉澍提醒他:别忘了接女儿!
  第一次接孩子的感受,不仅潺潺很新奇,程嘉澍也很兴奋,尤其是小姑娘朝他跑过来时,简直就是刻DNA里的反应。
  “妈妈!爸爸!”程嘉澍一把接过她举高,听着女儿的笑声,心里的满足感,真是什么都比不了。
  小姑娘不知随了谁,是个小话唠,嘴巴见到他们后一刻不闲,分享欲极强,上了车才想起来:“嗯?少一个爸爸呢?”
  初愫抱着她坐在后面:“他有事,晚上回来。”
  到家后,小姑娘便拉着他的手不撒,把今天摘到的所有蘑菇和他一起分出来。
  “这是爸爸的,这是妈妈的。”他俩等分最少,初愫独得一大半。
  程嘉澍看着一脸骄傲的小脸,不愧是他闺女,把初愫放第一的习惯都一样!
  ……
  在芬兰待了一个多月,潺潺习惯了几乎每天都看见爸爸的日子,最近俩爸却忙得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大大缩短,但小姑娘是个冲动的孩子,爸不来就我,我便去就爸。
  “妈妈我想去爸爸的家。”
  初愫解释:“那不是爸爸家,那是酒店。就像我们去年去罗瓦涅米住的那个。”
  她记得大大的圣诞老人,思维很跳跃的转移:“今年还想看那个爷爷。”
  “去,我们每年都去!”
  到酒店的时候,久违的碰到了陈煜和祁靳,彼此都一愣,很快又恢复表情,点头示意一下,只有潺潺不明就里闷头往里跑。
  分开后,俩人一改精英人士的外表,像村口老太太那样凑到一块:“那是程总的女儿吧?”
  “我看着像周总的,嗨,是谁的都没差。”
  “这不妥妥的小公主嘛,没看刚才程总,还让我赶紧把别墅的房间重新装出来,要粉嫩嫩的。”
  陈煜满脸赞成点头,附和道:“前阵子,周总还让我在车里装个安全座椅呢。这以后不得给小公主配专车?”
  祁靳扭头眺望顶楼,好奇思索:“你说,以后初愫小姐…会是你我谁的老板娘呢?”
  这还真是个值得打赌的好问题,两人的目光里闪出光芒,仿佛看见了彼此的存款。
  ……
  酒店的总统套房占据一整个顶层,霸总一人一个房间各开各的远程会议,关上门还不乐意,非得让潺潺满屋乱串才高兴。
  “什么毛病…”初愫嘟囔。
  殊不知这正是他们的意图,提前让潺潺在公司这帮人前露个面,省得回国动静太大。
  这边迅速散会关上摄像头后,那边还迟迟没离开会议。
  “没听说周总/程总结婚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难怪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国内,我听说是程总/周总夫人之前在国外养胎。”
  “谁知道啊…”
  俩人和小姑娘玩了一会,程嘉澍与一旁看手机的初愫说:“明天陪我去趟公证处,我有个文件需要你跟我签一下。”
  初愫以为是他在芬兰这边待太久,签证的问题需要他办,然而他又不会芬兰语,没多想就点头答应。
  “好啊!”
  ———
  嘿嘿,知道程总要拐她干嘛吧
  结婚的安排是我摇骰子摇出来的 59第一次领证(h3p)   公证处离初愫住得地方有些远,车里一行四个人,只听潺潺叽叽喳喳,初愫搂着她怕她摔到地上,隔三差五瞪一眼前边的人。
  她就说,小姑娘早上和程嘉澍在卫生间怎么磨蹭半天不出来,原来是密谋着不上幼儿园…
  “你知道我们去干什么啊,你就跟着?” 初愫看她异常的兴奋状态,觉得好玩。
  潺潺趴在她身上,大眼睛忽闪,用力点点头:“知道!妈妈爸爸要去结婚!”
  初愫表情一滞,等会,她怎么不知道这事?
  眼睛在两人间审视,眼神幽幽,巡视两张略带紧张的脸:“我没同意吧,什么意思啊,合着你们是打算算计我?”
  “潺…” 她看了眼趴在车窗看外面的女儿,压低声音:“潺潺要是不说,我是不是到跟前要被打个措手不及了,不同意你们是不是还得强迫我?”
  说完又觉得不够解气:“无耻!”
  两人不作声,周顾南斜睨了眼好友,眼底尽是幸灾乐祸:该!让你得瑟。
  程嘉澍摸摸鼻尖,红灯时心虚地回头看她,发现初愫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更多事对这场‘预谋’感到生气。
  拉过初愫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不生气啊,这不是紧张嘛…我都想好了,到了公证处,你不同意我们就打道回府。” 回去再想办法就是,比如神不知鬼不觉让她签下文件…
  初愫抽回手,恨恨地骂他:“混蛋,潺潺也被你们倒戈了吧。” 看她兴奋的样子,俨然没意识到她爸妈结婚后,她就要回国了。
  “宝贝,你知道什么是结婚吗?”
  潺潺扭过脸,看着他们认真回答:“知道啊,就是我们永远在一起,妈妈会有很多人爱,像我一样!”
  初愫惊讶于潺潺并没有排斥妈妈这个角色不属于她一个人,潺潺善于感受周围所有的爱意,所以她从不会缺失安全感,比她强多了。
  母女分离焦虑,只存在于母亲身上…
  “你知道国内有什么吗?”她问。
  “知道!有爷爷奶奶!我有两个爷爷奶奶,还有姑姑姑父。而且,爷爷奶奶家很大!家里还有个大花房,还有,幼儿园有很多小朋友!比这里多多!”潺潺把听爸爸告诉她的,一个个罗列出来。
  她摸摸潺潺小辫子,很感动但还是忍不住小小打击她一下:“可是…国内幼儿园,没有森林活动了…”
  车内一阵沉默,小姑娘神情破裂愣在座位上,初愫压住上翘的嘴角,潺潺挺起身趴在中控台:“爸爸,国内没有森林活动吗?森林活动很好玩的!”
  “可以有。”异口同声,开发个幼儿园不是问题。
  初愫:“……”还有没有原则了!呵呵,坏人只有她。
  眼看公证处大楼越来越近,初愫不说话了,程嘉澍也紧张起来,问她:“你还有什么顾虑?”
  可她还没开口,程嘉澍就说:“我们家里你放心,都是开明的正常人,没有你想的那些腌臢事。”
  好吧…其实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她就做好要回国的准备,只是一想到回去后很多事,很麻烦,而且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以前的人…
  再说这边还有很多朋友,还有花店,牵绊她的人和事物,越来越多。
  “花店的位置我已经选好了,现在差不多也装完了,回去就可以开业。” 周顾南给她补了一剂强针。
  初愫一喜,她还能说什么。
  “对了,我和潺潺约定好,每年圣诞都回来,而且潺潺在这边也有很多朋友,我不想她离开这里就和他们断了联系。”这是她的要求。
  “可以,我们一起回来。”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回国后潺潺还要上学,领证也方便一点,还是不要给小孩子搞太多特殊。
  “那就结吧。”
  ……
  领证的过程很顺利,宣誓后,两张纸递到她和程嘉澍手里,一张是Scarlett Chu,一张是Jiashu Cheng。
  回酒店之后,她一直观察周顾南,不知道俩人怎么商量的,但周顾南竟出奇没有吃醋不满,要知道平时哪怕她多想程嘉澍一秒钟,他都能较真儿的玩命折腾她。
  太不对劲。
  潺潺今天玩得太疯,很早就累瘫在床上,脑袋还没沾到枕头就沉沉睡过去,初愫将她安顿好,轻轻关上门。
  门一合上,男人从腿间捞起她,快步抱到另一间卧室,人还没上床,衣服已经被脱光,胸前两颗脑袋,各叼一侧乳尖,又是含又是啃。
  “嗯啊…轻点…嗷…快点…待会潺潺…该醒了…”
  程嘉澍沿着颈线吻上唇,咕哝着:“老婆。” 他终于能正大光明叫出这个称呼,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别想打扰他新婚之夜。
  “啊…急什么…嗯…” 龟头在穴口进进出出浅操,勾出里面的淫水后,一柱到底刺在穴心。
  初愫躺在床上,胸前乳肉又开始乱晃,两只手托住圆乳,身下挨着男人的操弄,愈显淫荡。
  周顾南跪在两人身侧,盯着那处交合,鸡巴捣出的白沫顺着下沿留到菊眼上。
  菊眼像小骚嘴一样,细微的一开一合,仿佛在向他告密说她有多馋,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丝丝的肠液混着白浆正往外漾。
  周顾南揶揄看了小骚货一眼,拍了拍程嘉澍的胳膊,下巴指指后面,程嘉澍秒懂,抱着她侧躺在床上,这么一动,鸡巴插得更深。
  “啊嗯…好深…老公…啊…”
  屁股上一双大手往两边掰开臀肉,她明白周顾南要干什么,初愫主动将一条腿跨到程嘉澍身上,好让他进得顺利些。
  手指破开褶皱伸进小洞,密密麻麻的软肉咬过来,“嗯唔!”爽的他心猿意马,里面能感觉到程嘉澍的鸡巴蹭着他的手指。
  初愫让自己更加放松,沉浸在身前男人的挺刺中,在后面手指的不断扣弄,她愈发柔软,哼叫着他进来。
  “啊哦…嗯…想要…啊…老…老公…进来…”
  “啊!啊…”程嘉澍猛干了两下,咬着她的唇说:“我现在才是你老公,他可不算呢。”
  初愫早已被情欲击碎意识,琢磨不出来话里的漏洞。
  “嗯啊…进…进来…嗯…我要…”
  程嘉澍虽这么说,却还是贴心的停下动作等后面那根鸡巴插进去,周顾南抽出手指,将淫液抹在鸡巴上,就着扩开的小眼,不快不慢插入。
  “嗷…嗯…好满足吧…老公…愫愫被…老公填满了…啊…”她抱着程嘉澍不住颤抖。
  不止是她,他们俩也很想念这个滋味,这一个多月因着潺潺在,没敢闹得动静太大,但今儿不一样,今天一切刚刚好。
  周顾南先动起来,程嘉澍与他错开,霎时间,父母三人全然忘记隔壁睡觉的女儿,尽情将淫荡释放出来。
  “小骚货,你说,谁是你老公?” 周顾南抓着奶子问。
  “嗯啊~要、啊…都要…都…是老公…嗯…”
  男人相视一笑,用力地整进整出操着她,小身板操得发软,粗大的肉棒将两个洞口撑到透白,女人还不满足地浪叫。
  “哦…用力…啊嗯…老公…操死我…”
  ——
  下章大肉 60扒开屁股求老公操(h)   两根鸡巴同时兴奋地往里猛地刺入,初愫直接被顶蹿出去。
  “啊!啊嗯…嗷…不行…” 狭小的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这还是第一次被两根一块插到穴底。
  “嗯啊…好胀…嗯、不要…两根一起…” 盘在程嘉澍要上的腿用力勾紧,脚趾蜷在一起。
  周顾南把这条腿抬高,笑着咬她的耳垂:“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不…”她还没说出拒绝的话,他立马堵住她的嘴:“你不说,我们就不操了。” 那两个壮硕的龟头滑蹭着肉壁,一点点退出去。
  初愫心里的填充感也随之褪去:“啊…操、操死我…老公…” 手臂反手攀上身后的脖颈,把自己的唇往男人嘴里送。
  她不知道俩人怎么商量的,但是她自诩是个讲究公平的人,不自觉地在此刻想哄周顾南开心。
  程嘉澍看着眼前深吻的两人,眯了眯眼,行啊,刚领了证就不管他了,趁着他们情迷之际,忽然用力挺深,龟头陷入一块柔软的骚肉。
  “唔!啊嗯…嗷…”这一下子,初愫直接小死了一回。
  整根鸡巴猛干到底,没有犹豫抽插起来。
  肩膀和腰都被男人手臂箍住,初愫只有默默承受他的猛操,身前的奶子再度晃起来,两颗奶球堆在一起,摇得程嘉澍眼晕。
  低下头把其中一只乳尖含在嘴里,身体弓成半圆,腰胯飞快拱动。
  “唔…给你买个带铃铛的乳夹好不好,一操你,叮铃铃响。”
  初愫才不管什么响,满脑子都是身后的那根怎么迟迟不动,她要痒死了。
  “嗯啊…顾南…啊…动啊…” 她控制着穴底肌肉,夹了两下,两人一齐闷哼一声,“嗯唔…”
  她欲求不满的呻吟,双手在他们身上乱摸,每一块清晰可见的肌肉都是催情剂,“嗯啊…老公…” 不知道在叫谁,小穴被插得喷水。
  娇着嗓子靠在男人的怀里哼哼,程嘉澍猛挺了几下,初愫哆嗦着打颤,热液当头浇灌在龟头上,顺着马眼流进鸡巴里。
  “啊…嗯…到…到了、老公…好爽…”
  初愫紧闭着眼,爽得有些受不住,腿被高高举起,浓白的浆沫溢出到床单上。
  程嘉澍慢慢退出来,不想轻易给她痛快,硬器一寸寸离开身体,初愫皱起眉头睁开眼嗔怒看他,嘴里咕哝着:“不许走。”
  “老婆想要痛快?哪那么容易,一会儿回来操死你。”
  “你去干嘛?”鸡巴退出来,拉出一道粘丝,程嘉澍甩了甩,拉过她的小手在鸡巴上抹了两把。
  “去看看小宝贝醒了没,让他干你。”他凑近亲了亲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惦记他呢,不让他把你干透了,你的小骚逼能乐意吗?”
  初愫一时脸热,她确实惦记周顾南,等程嘉澍套上睡袍走出房间,身后的男人一翻上身,将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骑着小屁股就往里挺。
  “啊嗯…顾南…嗯…慢点…”周顾南垂眸,两瓣臀肉紧紧夹着粗鸡巴,他重重喘了几息,无数次惊奇这么小的洞怎么吃得下的,越干越重,越操越深。
  初愫攥着床单,难耐地翘起屁股,周顾南看着她的小腰塌出圆弧,直接抓着胯将她提跪在床上,上身趴低翘着屁股,像条伸懒腰的母狗与公狗疯狂交合。
  “啊、啊、啊、啊…”这个姿势他撞得格外用力,她眼角含泪,求他慢一点:“老公、老公…啊…慢一点儿…”
  周顾南听话地不仅慢下来,还将整根退出身体。
  “这么难伺候,是慢是快?”大掌拍打在屁股上,臀肉震得颤抖,顿时印起一个红掌印。
  初愫抖了抖:“啊嗯~啊…老公、再、再打一下~” 突然的刺痛,惊爽了神经,心底有股酥麻的快感。
  周顾南哼笑一声,坐在她屁股后,手指玩弄两个湿泞的洞口,时不时拍打几下挺立的阴蒂,看着她一下下的抽搐,啪唧的水声像一脚踩进水坑里。
  “小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我们不在的时候,你用什么插过自己?”
  “啊嗯…没有…啊…” 周顾南太快,她受不住;不进来,她又渴望他用力插她。
  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摇起屁股,穴口饥渴地翕动,勾引他再次操进来。
  “唔!”一道温热包裹住骚穴,舌面扫过阴唇,吸溜一声,咸液进入周顾南的口腔,这些水都能将他喂个半饱。
  破开穴口,舌尖挺起浅刺,穴肉敏感地捕捉住异物,夹得他寸步难行,整张脸埋在穴底,穴道里的骚水被他吸食,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打湿下半张脸,退出时,俊秀的鼻梁和下巴被水浸得亮晶晶的。
  “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又打了一下穴口,严厉地说:“小骚货自己扒开,你扒哪个洞,我就操你哪个洞。”
  初愫趴在床上睁开迷离的眼,向后望了眼他,这种要求很羞耻,可是诱惑力又极大,引得她双手慢慢向后伸去,抱住臀侧大大分向两边,眼睛直直望着他。
  她的头脑已经不清晰,只要能被操,让她干什么都行。
  “嗯啊…老公…进来、嗯…操小骚货…啊…”
  周顾南沉沉望定,迟迟没动作,初愫手上用力扒得更开,两个洞眼都扯出圆洞,她注视他,轻轻摇晃屁股,放肆淫荡的发出邀请。
  “嗯啊…老公…操我…用力插进去啊…”
  “你想让我操你哪个洞,我可只有一根鸡巴。” 他声音喑哑。
  “哪个都好,啊嗯…只…只要是…老公的鸡巴…嗯…想操哪个都行。”初愫也很震惊自己脱口而出的放浪,但她又很喜欢在性事上完全放开的感觉。
  她认为性爱就应该要毫无理智的为情欲服务,像个低等生物一样,操也好,求操也罢,只要能满足原始欲望,她不介意在爱人面前裸露最放荡的一面。
  突然,粗壮的肉棒猛地操进穴道,龟头碾着穴底顶撞子宫,猝不及防又疼又麻,酥痒的快感一遍遍蔓延过她的身体,不够,还是不够。
  “动啊…老公…嗯…快点嘛…” 初愫急切想要痛快,发出了哭腔。
  周顾南满足她狠干了几下,抓着臀肉一下盖过一下的力度,扇在雪白的肌肤上。
  “妈的,骚老婆是不是想死在床上,这么饥渴,鸡巴直接长你身上合适。”
  “嗯啊…要…天天也被老公操…嗯…” 初愫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淫欲当中,想到和周顾南没领证,以后再干这事,有种搞外遇的刺激感。
  周顾南却不知她这个想法,不然今儿真能把她钉在鸡巴上:“当然要天天被老公干,回国后咱俩还得结婚呢。” 说到这,他藏不住的得意。
  “嗯?啊…怎…怎么…结…啊好深…”初愫扭头看着肩上的脸。
  周顾南身下不停,把她凌乱的头发挽过耳后,合着眼贴在初愫脸侧,笑了下:“当然是和初愫结。”
  初愫有一瞬恍惚,那个名字她以为已经消失在大山深处了,没想到一直都存在。
  “嗯…你…你找到了?”
  周顾南用力一挺,语气也变得恶狠狠:“你说呢!不找到,还等着给你宣告死亡?你想得美!”
  他想到过去还是忍不住生气,越发不控制力度,疯狂耸动着在穴里冲刺。
  “啊啊啊…哈…嗯…老公…好老公…嗯…慢点啊…” 听到自己还存在,初愫头一回庆幸过去拥有一切,反手抱住男人哄他。
  周顾南不知疲倦一样,把初愫干得喷了好几次水,程嘉澍再推开门时,周顾南正把着她,对着落地窗一柱一柱的喷尿。
  ——
  周总荣获摇骰子比赛第一名的好成绩,赢得了和愫愫在国内领证的好机会。
  下章射尿预警 61三人不停地射尿(h3p)   天已经渐黑,卧室的窗帘大敞四开,初愫双腿架在周顾南肩膀上,从腿根折迭压在身前,臀底自然向上翻起,肉棒每凿一下,床就跟着上下动。
  “啊…啊嗯…哼…老公…啊…太深了…嗷…” 小脸被插得通红,周顾南越看越喜欢,看她皱眉咬唇,拼命抬起头忍耐的模样,他想收着点都收不住。
  穴底跟长了勾子,勾着他往深处插。
  “深吗?我一操进这里,你就浪叫。”龟头配合着找到那块嫩肉,用力捣了几下,惹得初愫更大声尖叫,男人头两次的脚趾缩在一起。
  “这门得亏是关严了,不然老婆能把女儿吵醒。” 周顾南直起身,握着纤细的脚腕,伸出舌,慢慢舔绕粉白的脚趾。
  “啊哦…嗯…老公…啊…拉…拉窗帘…”
  穴道被他干得发麻,媚肉磨得没有知觉,用不上半点力气,兜不住从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全都泡在臀底,初愫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泡皱了。
  她眼一瞥,天全黑就说明这会儿已到深夜,明知外面不会再有人,而且她们套房的楼层很高,即便有人也看不到,但她还是觉得羞耻。
  “这会儿又没人。”脚趾让他磕出浅浅的牙印,虽然这么说,可依然抱起她,往窗边走,鸡巴始终没离开骚穴,又故意走得很慢。
  初愫搂紧他的肩膀,腿环过腰身勾得极紧,慌张提醒他:“啊嗯…有…有遥控啊…嗯…”
  听着耳边男人的轻笑,她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气得她在死硬的肩膀咬了一口,不疼不痒。
  周顾南可算是逮着收拾她的机会,大言不惭地说:“你咬我啊,我让你爽成这样,还咬我?小没良心的。”
  他站在一扇窗前,上面反射出这对男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他甚至看清自己那根紫红发胀的鸡巴,杵在两股之间,大手托着女人的屁股,上下抛动吃得更多。
  周顾南心生贪念,咽了口唾沫,咬着初愫的耳垂,眼盯着窗户低声蛊惑:“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得惩罚你。”
  说完,不等初愫拒绝,两步迈到窗前,将她放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在两人之间转个身,鸡巴清晰感受到媚肉嗦着他裹了一圈。
  “唔!” “嗯啊…哼…老公…”
  初愫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影子里,男人掰开两腿,湿淋淋的阴唇一览无余,鸡巴很快再次堵进穴口。
  “嗷…顾南…别在这…嗯…不要…” 她双手挡在眼前,话语带着哭腔,羞耻又刺激,她觉得自己可能真要疯了。
  周顾南脸上笑意变大,鸡巴捅得极快,抱着她迎合自己的抽刺,听她受不住的淫叫,小手慢慢放下,终是坦然露出自己的淫荡。
  “小肚子怎么这么鼓,我还没射呢。”
  “嗯…嗯啊…啊…老公…别顶那…别!啊…” 鸡巴戳在一处鼓鼓的软囊,初愫小腹抽得更厉害。
  抓着他的手臂,仰靠在肩上摇头:”那里不行…老公…我…我会尿出来的…”
  “尿呗,又不是没尿过。”他不以为然,反而操得愈加强烈,“尿给老公看看,老公就爱看宝贝泄洪。”
  嘴里骚话不停,与身下一同刺激她,膀胱越发脆弱,在床上时她就又些憋不住,但是身前压得严实,不显。
  这会儿终于再难忍,小腹疯狂痉挛,十只脚趾大大分开向上翘着,“啊…啊嗯!啊!老公…尿…尿了啊…” 一柱热液有力地射出一道拱形,浇在窗上。
  周顾南看着前面,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热劲,初愫边哭边尿,她已然收不住,只能听着嘘声持续不断地响,程嘉澍回来时,那股尿刚刚停止,两人的身下溅出一小滩水洼。
  “嚯!你俩玩得挺过瘾啊,把我宝贝操喷这么多。” 程嘉澍走进屋,脱下浴袍,回归裸体。
  身下的硬器眼瞅着一点点竖起,就是这么快,他只要看见初愫很少有不硬的时候,骚逼认没认主不知道,他的鸡巴倒是挺认的。
  “去…去别处…啊…别在这了…嗯…”
  程嘉澍接过她,不在乎女人身上的水渍,直接插进穴底,抱去另一扇落地窗前,边走边往里顶:“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咬得他鸡巴疼。
  看着这一处得“杰作”,回想进来时那一幕,尿液浇在地上的景象,他不用猜都知道激烈程度,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
  周顾南跟在后面,甩了两下鸡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宝贝,那骚洞跟带弹簧似的,抽出来就合上。”
  初愫挂在程嘉澍身上,张张嘴,无力说话,心里反驳:明明你俩都不给我休息的机会,她的穴道就没空闲的时候,一直被鸡巴插着。
  身后的菊眼被冒然摸了两把,初愫抖着屁股夹紧,小穴跟着一块反应,引来男人照屁股一巴掌:“嗯哼…骚老婆,你敢现在就给我吸射了,今晚你就甭想休息了。”
  周顾南早就不知不觉伸进两指,沿着肉壁上扣弄,待里面彻底柔软,手指退出来迅速插进鸡巴。
  “啊…啊嗯…轻一点啊…”初愫对异物疼痛的别扭感明显下降,只有性高潮处于最高峰,盖过所有。
  周顾南提枪猛干,抓住两只奶子,飞快地在股间驰骋。
  “啊、啊、嗯啊…老公…好快…啊…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
  “受不了就喷!”周顾南说,他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加速,刚才她尿的时候他就想射,结果被程嘉澍一把掳走,现在再不射出来,鸡巴就要爆了。
  “嗯啊~到…到了…老公…喷、喷了啊啊啊啊~” 淫液顺着程嘉澍的长腿流下去。
  周顾南闷哼一声,往里撞好几下,鸡巴在菊道里一抖一抖,噗!噗!滚烫的精液积在最里。
  初愫身体紧绷,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舒服的要死,头埋在程嘉澍颈肩喘息。
  程嘉澍收了收下颌,小骚穴毫无频率抽搐,嘬得后腰发麻:“该我了吧,憋好久了。”
  身前大幅度抽动,初愫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从里到外软得一塌糊涂,程嘉澍一动,骚穴里的媚肉一一涌上柱身,吸附在遒染的青筋上。
  他破开一层层阻碍,戳在宫口的小窝,每当他抽出时,小嘴就死命嘬着往回拉。
  程嘉澍眼睛瞄过那滩尿液,一股邪念疯长,鸡巴在穴里又粗了一圈。
  “嗯啊…怎…怎么又…啊…粗了…嗯…好重…”初愫难耐地啃食他的肩膀。
  “不粗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逼,她馋得咬着我不放。”
  身后的肉棒又一次轻轻动起来,程嘉澍敏锐察觉到,与他交换了个眼神,俩人秒懂对方的心思。
  中间的女人对男人们目的一无所知,身前骤然加速,程嘉澍抱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狠操,干得初愫高声乱叫,浑身颤栗发抖。
  “啊啊啊!老公…啊…我…要死了…别…别这么快…嗷…”
  她刚说完,身后立马加大力度,与身前一前一后操弄,初愫很快就别干得发不出声,翻着白眼张着嘴,只有手指紧抓男人胸肌。
  很快,她再次迎来一波强烈的高潮,骚水哗地喷出来,俩人轻笑两声,动作没停,在穴底整进整出,托着初愫朝鸡巴上凿。
  初愫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下占据,极速喘息,呼吸仿佛变得困难,高潮接连不断迭起,上身无力的靠在周顾南身上,小手捧着双乳也开始主动捏揉乳尖,让快感加倍。
  “宝贝,还想尿吗?”
  初愫红唇微启,点点头。
  “那就尿吧,我们也想尿…尿进宝贝小骚逼里好不好,给宝贝肚子和小屁股都射大。”
  初愫的大脑,如今只接收到“尿”这个字,她只知道,她想尿,憋不住了…
  “老…老公…小、小骚货…憋不住了…要…要尿…要高潮了啊~”
  一只大手按在她圆鼓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往下压,初愫两个小穴紧紧夹住,男人们长吟一声,程嘉澍吻了下她的唇:“尿…我们一起,等你尿完,我们再填进去,让你永远都被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 初愫仰起脖颈,身下叁个洞都在喷水,有她的,有他们的。
  叁人身上泥泞不堪,两人猛插了几十下,一同射出热精,初愫穴里湿滑,精液存不住直接沿着鸡巴渗出来。
  初愫彻底失去意识,只记得,那一晚俩人不停地在她身体里浇筑,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浇化。 62回国   决定了回国,所有的事都被推起来,从潺潺的幼儿园,签证,到花店…原本需要处理很长一段时间的手续,都犹如神助般很快解决好。
  要说没某些人的手笔,她打死也不信。
  小公寓里,爸爸们在收拾行李,女儿跟着‘捣乱’,妈妈一旁看戏。
  “宝贝,你的小熊太大了,放不进行李箱的。” 周顾南无奈地看着,小姑娘执意要把比她还高不少的玩具熊塞进箱子里,熊的四肢和头被掰成诡异的角度,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可是,我要让Amy一起回去,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潺潺嘟起小嘴,委屈巴巴地。
  周顾南哪看得了女儿委屈,赶紧解释:“当然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啦!爸爸是说,她只能和我们坐飞机,到时候爸爸抱着她,好吗?”
  “好!” 小姑娘听到肯定答复,也不再假装收拾,往后一躺摆弄自己的玩具。
  初愫靠在门边,瞧着两人有条不紊地把箱子填满,忽然回想起以前也是他们收拾衣服,之后再整齐码进抽屉里,和他们在一起,自己好像真的什么活都没怎么做过。
  程嘉澍感受到她的目光直白盯着自己,抬头瞥了一眼:“看什么呢?”
  “看你们。”
  程嘉澍哼了声,阴阳怪气道:“我们哪有你好看啊,一件新衣裳也不用添都这么好看。”
  自他把衣服都掏出来时,就憋着气儿呢,他比初愫还了解她有什么衣服,这些打眼一扫,全是过去的旧衣,除了有几件是孕后期的裙子,基本没什么新衣。
  初愫的物欲简直是迷,之前把钱看得很重,结果一点也不见她花,葛朗台似的,叁年里连怀孕都没怎么胖起来的人,他怎么相信她真得过得好。
  光是想想,他都心疼得不行。
  初愫莫名其妙挨这么一通,也不惯着他:“哪跟哪啊,毛病…”瞪了他两眼,转身就走。
  “干嘛去。”程嘉澍喊住她。
  她脚步没停,语气生硬:“做晚饭!”
  家里乱得腾不下脚,四人最近都住在酒店里,潺潺自从享受过大床,就不愿意再回去睡,在家里小床上一翻滚就会撞到妈妈,而在这里她能绕着床角打滚。
  晚上潺潺睡着后,程嘉澍悄悄过来,躺在母女俩身边,初愫刚察觉到身后轻微的下陷,一下就被抱在怀里,热气呵动后颈的碎发,她也无法再继续装睡下去。
  “不睡觉过来干嘛?”她背对他小声说。
  她早就注意到,程嘉澍自下午开始,心里就跟有事一样,提不起精神,也就对着潺潺时比较正常。
  身后的男人叹了声,沉默片刻后开口:“这几年,你想过我吗?”
  初愫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这算什么,黑夜,一个男人脆弱的时刻?
  “潺潺一岁那年冬天,有天夜里她高烧不退,吓得我一宿都没睡。”她轻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回忆着继续说:“到了凌晨,她都开始说胡话了,我赶紧把她裹起来就往医院跑,那天还特倒霉,外面连下了好几天雪,夜里路上一辆车也没有,只能走过去。”
  “结果,走了一半,鞋底还折了,那是我冬天最厚的一双鞋。”
  “雪全从鞋底灌进去,到医院袜子全湿透了,折腾到早上,潺潺的烧才退,我抱着她回去的时候就想,要是你们在就好了,那样也就不用耽误那么长时间,潺潺就能早点好。”
  初愫说完,没心没肺的笑,当时觉得艰难心焦的时刻,现在都能像讲别人的故事那样,都过去了,好在这一年多,小姑娘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程嘉澍听后,手臂揽紧她,脸埋进她的肩窝,心里酸涩的难受,他就知道,一人带孩子哪有容易的,他怨怪自己为什么不再警觉点,这样也许能早点找到她。
  身前的女人,轻轻转身面朝他,手臂环过他的腰间把自己嵌进他的怀里,声音压得更低。
  “你们这些年,所有的会议视频,我都看过好几遍,一个不落,我没后悔过离开,但是后悔没和你们好好道别,尤其是听项骞告诉我,你们一直再找我的时候…我真的后悔了。”
  “嘉澍,我爱你们,我爱你,从我们领证那刻起,就代表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不是吗?你可以有安全感。”
  他们总说她没安全感,他们又何尝不是,叁个人一直都在汲取对方的爱意,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程嘉澍心里一震,那叁个字震得他耳鸣,分不清是本来就黑,还是眼前晕的发黑,他快要喘不过气,唯有抱紧她才能缓解这种窒息。
  他张张嘴,竟有些哽咽:“这、这是你说的,你答应我了,那我真得相信了,你不许反悔。”
  唇上突然一触即走:“不会的,老公。”
  感谢黑暗赐给他完美的掩饰,掩饰住程嘉澍眼底的热意,过去叁年里所有的委屈、难过、煎熬…都不重要了。
  “老婆,我想操你,想在女儿面前操你。”腰下硬物硌着她的小腹,无赖地往前顶了顶。
  “滚蛋!”
  ……
  临走前,初愫特地带着潺潺去了趟Nolla,和Noah道别,并麻烦他帮忙照看一下小公寓。
  Noah早就听说她们要回国,很是舍不得,他的中文还是那副半吊子水平,拉着潺潺约定要记得回来给他当中文老师。
  小朋友哪等抵挡得住当小老师的诱惑,拍拍胸脯痛快答应。
  过了两天,天气正好,小姑娘目瞪口呆望着眼前这架,只比周围客机小一点的私人飞机,捧着脸颊惊讶地哇了一声。
  她激动地朝着周顾南举起胳膊,往他身上蹦:“爸爸,快抱我上去!” 又扭头对程嘉澍说:“爸爸,不要忘了Amy。”
  “妈妈快来,爸爸的飞机比Evans的还大!” 潺潺站在机舱口招呼初愫。
  “Evans?” 两个人听到陌生的名字,神同步扭头看她,这又是谁?一个居然让他们的女儿和自己爸爸做比较的人!
  初愫一言难尽地扫了俩人一眼:“项骞,冬天的时候,他开直升机带着潺潺玩了一圈。”
  之后她坐到潺潺身边对她说:“这个和Evans的直升机不一样,它们是没办法比较的,而且比较不好。”
  潺潺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立马被飞机内置的电脑吸引,里面都是她爱看的动画片。
  四人坐好后,机舱门忽悠闭上,初愫透过小窗,看着外面的停机坪,上次到这里的那个夜晚,仿佛昨天。
  芬兰很好,和她梦想中的生活完全贴合,但此刻他们一点点抬离陆地,下面的景色变得越来越小,那教堂的白顶直到看不见,来时穿过云层她哭了出来,如今却也想掉眼泪。
  但心境已然不一样,彼时,她奔着无望无知的下一步路,而此刻,她要回家了。
  “你高兴吗?”周顾南在她身旁问。
  初愫转过头,看着他颔首:“高兴,回家当然高兴。”她顿了顿,接着道
  “周顾南,忘了跟你说,我爱你,更爱我现在拥有的这个家。”
  这是她期盼30年的幻想,也许真的要实现了。
  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潺潺在一旁也接过话:“我也爱你,爸爸、还有爸爸,最爱妈妈!”几个大人笑看她,眼底尽是宠爱,初愫要女儿成长在一个,可以大方表达爱意的家庭中。
  “宝贝,你也可以试着当爸宝女的。”程嘉澍捏捏她的鼻子。
  私人飞机航线很近,只要几个小时便落地,小姑娘太累了,飞出北极圈后,看着天空逐渐暗下来,兴奋的力气都殆尽了,没用初愫哄就歪在沙发上没了动静。
  周顾南将她放好,一步挪到初愫身边,抱她在腿上,手顺着衣摆伸进握住乳肉。
  什么也没干,他的呼吸率先紊乱,吻凌乱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老婆,我想操你,在女儿面前操你。”
  初愫抓着他的手一愣,眯着眼觑他:“混蛋,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
  来一章一家四口日常换换口味,下章飞机上来一下子。 63当着女儿的面吞精(h)   初愫躲着他的吻,向后弓起后背,浑身散发着拒绝。
  “你们别闹了,飞机上还折腾!”就他俩那劲儿,她都怕坠机。
  周顾南用力揽着她,舌尖钻进那小耳眼往里探,失笑一声:“这是飞机,不是拖拉机,还能晃两下就散。”
  “再说了,轻轻骑两下。” 他也不可能真在女儿面前放开大干,但刺激还是要追寻的。
  初愫眼睛一瞪,脑子里滑过一幅画面,照着他胸前的凸点拧了一圈:“骑个屁,我骑你!”
  “嘶~”周顾南攥着她的手给自己揉揉,大言不惭地:“就是你骑我,坐身上来,你想动就动,想快想慢都随你。”
  程嘉澍拽过她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鼓胀上,穿过裤子的热度和硬度瞩目:“硬不硬,它一天不插你就想,咱速战速决。”
  他那天夜里就惦记着这样来一回,想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再之后更加玩命干她。
  手下和臀底的硬器叫嚣,初愫身子变软,拒绝的程度也弱下来,她看了眼熟睡的潺潺,咬咬唇,强调着。
  “我想停就停,你们俩自己解决。”
  程嘉澍一听有门儿,一把撩起半身裙摆,褪下内裤把她从周顾南怀里抢过来,一屁股按在自己早已掏出的鸡巴上。
  “唔嗯!你、你着什么急啊。” 凶猛地刺入惹得穴肉争抢着扑上来,她抓紧腰间紧箍的手臂,这一下挺到她眼冒白光。
  程嘉澍静静等待里面小骚逼放松下来,才开始行动:“还说不想要,骚穴里都湿了,一会儿还不得把淫水都蹭我裤子上。”
  他握着初愫的细腰前后晃动,让鸡巴在穴底碾揉,她死死抿住双唇,窥了眼潺潺,屁股坐得更实,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免操弄时穴底发出的声音。
  初愫难堪极了,他俩一定是故意的。
  周顾南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她,灵机一动,指尖掐着硬挺的乳尖,小声问:“是想被吃奶子,还是…给我含会鸡巴?” 他知道她会选什么。
  初愫昏然抬起低垂的头,迷蒙望着他,周顾南冲她轻挑眉梢,穴底痒意骤起,初愫小腰摇的飞快,鸡巴在穴道绕着圈打转。
  “嗯哼…嗯…好深啊…老公…”
  接着,她拉着周顾南的手,无力地将他拽起来,站立在身前,这个姿势和角度,不仅可以挡住潺潺,而且鸡巴正对着她的嘴,伸舌就能含住龟头。
  没等周顾南说,她就自觉拉开裤链,掏出硬器,红肿的顶端已经晶亮,手指一碰便拉出粘丝,初愫露出殷红的舌尖,抬睫望着男人,一口含住马眼。
  “唔…” 他们是知道初愫的,越是怕被人看见,就越骚,那小表情,抬眼一看你,恨不得勾着往死里干她。
  就像现在,她对着马眼又是舔又是嘬又是啃的,不想射精都得被她吸出来。
  “嗯哼…嗯…嘶…嗯…”初愫吃得忘我,裹住龟头上下套弄,手握着柱身,随着头摆动的方向一同上下撸动。
  屁股越摇越来劲儿,程嘉澍转过她的腰身,侧推起胸脯,将衣服堆在胸上,低下头啧啧吃起乳肉。
  “嗯哼…受不了了…啊…老公…嗯…要高潮…啊…” 初愫手忙脚乱,上下都加快速度,挺着把乳尖往里塞得愈深。
  周顾南抚摸她的脸,欣赏着女人的媚态,顺带调侃好友:“高潮吧,全喷你老公裤子上,待会别人以为程总在飞机上尿裤子了。”
  “嗯啊…我…我才不会喷…啊…”
  程嘉澍白了他一眼,对初愫说:“宝贝,咬他,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初愫没理会他们的耍贫嘴,上下用力坐了好几下,龟头直直戳进宫口:“哦~到了…到了老公…”
  骚肉一颤一颤咬紧肉棒,程嘉澍光顾着和周顾南斗嘴,精关险些失守,“小骚货,嘬这么用力,想要精液啊?”
  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小姑娘,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却只看见爸爸背对着他站在那里,另一个爸爸閤眼仰靠在沙发上,她环视了一圈,没找见妈妈。
  周顾南正抱着初愫的头,快速往鸡巴根撞,龟头刺到躲避的小舌头,初愫强忍着不发出干呕,两腮用力嘬起压缩口腔的容积,男人喘了两息,再难以憋住,腰身一挺,浓精直接贴着喉眼射进喉管,初愫咽喉滚动,一大股咸腥的稠液就这么咽了下去。
  没人注意到潺潺已经坐起来,小姑娘的声音突然响起:“爸爸,妈妈呢?” 潺潺还做不到在陌生环境,醒来看不见初愫后,能老实继续睡的程度。
  三人动作皆顿住,初愫刚想动却被男人拦住,他们两人将她挡得严严实实,程嘉澍看着小姑娘说:“妈妈去洗手间了。”
  周顾南趁此赶紧把裤子整理好,转身挡住小姑娘睡意朦胧的眼睛,把她放平边拍边哄:“妈妈一会就回来,宝贝再睡会,睡觉才能长高高。”
  初愫刚整理好上衣站起来,程嘉澍拉着她的手,让她蹲在身前,大手握着肉棒直接破开小嘴,采用同样的方式,深操了十几下射进小嘴里,但他射得不深,初愫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身后潺潺翻了个身,抱着大熊准备第二次进入梦乡,此时的机舱内,十分寂静。
  程嘉澍压低身子,阴沉盯着她:“你敢吐,我就天天让你喝一股精液。” 厚此薄彼可是大忌,更何况他现在可是亲老公。
  初愫别过脸一吞,不理他就要走,程嘉澍却不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笑吟吟地:“伸出舌头我看看,咽干净没有。”
  “没完没了了是吧!” “快点,张嘴我看看。”
  初愫运了运气,还是如他愿,殊不知现在的她,蹲跪在地,两手搭膝,仰头吐舌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主人奖赏的狗狗。
  “真乖。” 他满意地笑开,大掌抚了抚初愫后脑,低头吻住她。
  潺潺听到初愫细微的声音,这才彻底支撑不住眼皮,又沉沉睡去,也不知现在飞到哪里,黑夜的时间趋于正常,小姑娘还在梦中嘟囔了句:“妈妈,是又极夜了吗…”
  “不是的宝贝,睡吧,明天就到家了。”
  ……
  12点已过,她算算时间,正好在晚饭前落地,初愫有些近乡情怯,大脑皮层亢奋地睡不着,脑子里涌过所有相熟的人。
  她睁开眼,见周顾南还在看平板,拍拍他的手臂,歪过身戚戚问道:“西西…还生我的气吗?”
  周顾南还以为她怎么了,不由一愣,也对,她对西西的纵容和对着潺潺似的,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潺潺是她照着西西养的,姑侄俩的性格不是一星半点的像。
  他沉吟几秒,实话实说:“气。但是,她也不舍得一直对你生气,毕竟她更想你。”
  说完,初愫有些无措,周顾南又给她支招:“没事,咱们有帮手。”见初愫不解地看过来,他朝着小姑娘示意几下。
  初愫笑起来,可笑得并不轻松:“那还有你们父母呢…”
  周顾南定睛沉目深深看了她许久,顺势将她搂紧怀中,为她放宽心:“之前说过啊,我们的父母都是正常人,什么叫正常人,能分清对错,看得出本质就是正常人。”
  “所以,他们只会怪我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这么好。而且又受了这么多苦,养育我们的女儿,他们心疼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们。”
  初愫心不知是不是被安抚稳定下来,当听到最后这句话,还是一脸不赞成地抬起头:“我也你们想得那么脆弱行不行。”
  “我知道,你从不是个软弱的人,而我们恰恰爱你那股向上的劲儿。”
  初愫从他肩上抬起头,与他对视,勾起嘴角笑着,原来他们什么都懂。
  窗外星河漫天月夜皎洁,机舱内男女面容上暖白的光,宛如月色映照,潺潺趴在程嘉澍身上,小嘴微张,唇角挂着一滴水珠,梦里不知有什么,乐出了声,一切都在向好。 64机场见家人   飞机刚落稳,初愫似乎就闻到了熟悉的空气的味道,想到马上要见到的人,紧张感从心尖到尾骨来回蹿。
  工作人员做最后的开舱门准备,停机坪上站着几个人,初愫还没认出来,就见潺潺小手指着窗外,冲她惊喜地说:“姑姑!还有爷爷奶奶!”
  原来早在芬兰时,他们就曾带着潺潺与爷爷奶奶视频过了,所以潺潺能一眼就认出来。
  “可是姑姑是不高兴吗?”
  初愫这才发现,刚才瞥到的几个人,竟然是他们的家人,人在紧张的状态下,会第一眼去关注熟悉和惦记的人。
  周明熙肃着脸,站在几人的后面,拧着眉头,仿佛在与她遥遥对望,和父母脸上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谢延搂过她的肩头抚了两下,似在开导。
  可她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神情,冷冷地望着机舱门。
  初愫心底更虚了,深呼吸一口气,机组人员这时过来在一旁站定,身体微微前倾:“程总,周总,夫人,小姐,可以下机了。”
  “好,辛苦了。”周顾南颔了下首,抱起潺潺走在前,他俩跟在后,程嘉澍拉起初愫的手,一惊,只因她的手心被冷汗浸得,又潮又凉。
  “紧张,还是害怕?” 他问。
  初愫坦白:“都有…那是你的父母?”
  她只在周顾南姥爷的寿宴上,见过周父周母一面,但从没见过程嘉澍的父母,新闻上也不曾出现过,极为低调。
  程嘉澍擦干她的手心后握紧:“对,接儿媳妇和孙女来了。”
  “他们一早就想见你,想和你视频,我没让,第一次见面还是郑重一点好,不然太不尊重你了。”
  初愫看着他的侧脸,手上反握紧他的大手,轻轻晃了晃。
  程嘉澍低头笑着看她,借机问:“晚上回别墅?” 回到他们的那个家,那个困了他好久的家,他要她再回去打破牢笼。
  “好!我们都回去。” 回到过去。
  ……
  一步步走下舷梯,当脚落稳地面时,初愫仍感到不真实,她觉得这里的地面都比国外的软和,不然她怎么都不会走路了。
  若不是程嘉澍拉着她,她能当场给大家模仿鸭子走路。
  潺潺一点不认生,从周顾南身上下来后,犹如一只冲出圈的小猪,朝着向她伸出怀抱的中年男子奔去,嘴里大喊着:“爷爷!”
  初愫震惊,这么社牛的孩子,一定不是她生的!
  小姑娘迎着落日余晖,身上洒着橙黄色的阳光,她跑动时鬓边毛茸茸的碎发也随着飘动。
  四位长辈终于见到香香软软的小孙女,个个爱不释手,潺潺像展厅里的珍宝一样,得在每位收藏家怀里过一遍。
  周明熙也眼馋,但知道自己硬抢是抢不过来的,所以克制着站在外围,仔细端看小姑娘的长相。
  靠!和初愫太像了,让人生不起气来。
  潺潺一扭头,见到了妈妈提过好几次的姑姑,从赵婧姝怀里向前扑着伸出手说:“姑姑,抱。”
  小姑娘这么半天都是被动在众人身上略过,现在主动要周明熙抱,居然还惹来了大家的嫉妒。
  “还不快接着,潺潺找你呢,我们都没这个待遇。”赵婧姝冲自家傻愣的闺女嗔道。
  周明熙呆直地和潺潺对视,半天没抬胳膊,初愫以为她是不好拒绝,主动说出第一句话打破尴尬。
  “让她下地走吧,潺潺是大孩子了,可…”话到一半,被人打断。
  “谁家两岁小孩是大孩子。” 周明熙把小姑娘打腋下一提,潺潺配合着岔开双腿勾在她腰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周明熙身上。
  “姑姑,你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还有妈妈的花花,是我和妈妈一起挑的…”巴拉巴拉……
  小姑娘发间还是小孩子的味道,周明熙不由自主地贴着她耳侧,使劲闻,心底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好好闻,天下还有比我家小天使更可爱的小孩吗!
  “喜欢!特别喜欢,姑姑最喜欢你的手链了,你看我还带着呢!”说着,举起手腕给她展示,一句不提某人的花,眼底还带着埋冤扫了初愫一眼。
  初愫摸摸鼻尖,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不过她算是知道潺潺的贫劲儿随谁了…
  孩子被抱开,大人也有时间开始寒暄,赵婧姝和闻歌一左一右拉过她,直接略过了第一步的相互介绍,熟稔地问候:“累坏了吧,咱们别在这耽误了,顾南的姥爷还等着呢。”
  闻歌拿过她手中的包,往程嘉澍手里一放,拽着她就往车边走:“嘉澍的长辈都在国外,一时也回不来,所以国内就顾南姥爷这么一个长辈,他对嘉澍和亲外孙一样。”
  赵婧姝在另一侧接话:“以前也见过的,你送的那盆蝴蝶兰老爷子一直养着,总念叨这花不如在你手里开的好。”
  你一言我一语,初愫也接不上话,就会傻笑着点头应和,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妈妈”这个词又张不开口,太陌生了。
  她隐晦地看了眼那俩人,他们离她差了几步,一脸笑意望着她。
  赵婧姝发现了他们间的眉眼官司,暗笑了笑,她了解初愫的过往,也不强迫:“你放心,我们不是老古董,再说了,受苦受累无辜的是你,错的都是他们俩。”
  闻歌赞成此话,颇有些义愤填膺:“就是!要我说,走是对的,不离开才傻呢,凭什么莫名受他俩的委屈,追人就要好好追求,背后来这些算什么。”
  “而且,你一人在异国他乡生下潺潺,小丫头又被你教养得这么好,必定是费了不少心力,才能让她这么自信开朗。”
  “我们虽是他们的母亲,但同样是女性,生孩子的勇气和受得苦,比他们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你把心放宽,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狗血的豪门家庭伦理剧情节。”
  初愫虽然早就听他们说过自家人的性格特点,但依旧不如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来得踏实,人说得话可能会假,但眼底的真诚和散发的善意,不会作假。
  她点点头,终于露出了心安地笑,程嘉澍看了眼腕表,一行人在机场耽误了快一个小时,便上前招呼大家:“咱们走吧,姥爷该等急了,时间不早了。”
  “对对对,潺潺宝贝还得倒时差呢,吃完晚饭,早点回去休息,不差这一时半会。”
  那边周明熙把潺潺放在后座中间,又走下车,径直从人中拽走初愫:“我们一辆车。”
  初愫被她扽了个踉跄,接着被周明熙按住肩膀塞进车后,与回身和潺潺玩的谢延打了个照面,谢延大方叫她:“好久不见啊,嫂子。”
  他早就说,初愫是个神人,能把这么两尊大佛全拿下,还死死捏在手心,他真得找个时间给她磕一个。
  “好、好久不见。”
  “有个人,今儿也想来的,但是怂了,没敢来。” 谢延挑了下一侧眉,初愫很快明白,他说的是项骞。
  咣一下,车门用力关上,周明熙一个眼神没分给初愫,对前边的谢延说:“开车。”
  潺潺看看姑姑,又看看妈妈,不明所以,大人好奇怪,明明很高兴,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
  西西:我很气,但是我得忍,我得先发制人。
  愫愫:我好害怕~ 65来自好朋友的控诉(主周明熙) yuzh aiwu   谢延对周明熙向来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狗腿子,老婆的吩咐不敢不从,默默转过身,启动车子。
  沉默地向前开了一段路,谢延看了眼后视镜中的状态,一人望着窗外,一人垂着头,中间还有个小脑袋左右转。
  气氛太干了,潺潺都察觉到妈妈和姑姑之间的不对劲,像小动物那样缩起脖子,降低存在感,谢延被这可爱模样逗笑,放了首歌,主动开启话题。
  他清清嗓:“嫂子,你怎么适应北极圈作息的,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去那边待过几回。”
  “极昼是晃的睡不着,极夜是待得人要抑郁了。”
  初愫淡淡笑了笑,用平淡的口吻:“习惯就好,慢慢就适应了。”
  她最初刚到时,都被国内的种种愧疚裹挟住,再之后一颗心都放在潺潺身上,无暇再去在意昼夜。
  “她当然得适应,盘了这么大一盘棋,把我们都困里面,自己逃出去了,她当然得适应。”
  周明熙依旧是那个姿势,头撇向车窗,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毫无波澜。
  她的话一出口,车内又陷入沉默,谢延趁着红灯,回头一脸好自为之地抬了下眉头。
  初愫喉咙干涩:“西西,我…”
  周明熙猛地扭头,大眼睛直直瞪着她:“初愫,你有真心拿我当过朋友吗?”
  “你当然是我朋友!”初愫急忙解释,“我…”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周明熙眼圈渐渐红上来,没给初愫说话的机会,一股脑的将所有怪怨都宣泄出来,“你不想让我哥知道,你告诉我不就好了?”
  “你哪怕跟我报个平安啊!”声音越来越颤抖,越来越小,“我以为你、以为你埋里面了…”
  周明熙终于哭了起来,抽噎着:“你知不知道,我失眠了好久,我想去找你,他们、谁也不让我去!等了好久等来你失联的消息,大家都说你肯定…你气死我了!”
  她哭得直倒不过气,初愫赶紧给她拍后背,自己也落下眼泪,嘴上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西西。”
  潺潺也跟着妈妈安慰她,小手捧着周明熙的下巴:“姑姑是不是疼啦?没关系呼呼就好了。”鼓起小脸,对着周明熙轻轻吹气。
  周明熙在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把她抱在怀里,像抱个安抚娃娃,贴在她头顶猛吸。
  靠!怎么这么可爱!初愫怎么生出来的!
  “我告诉你,我不原谅你!谁要你的花啊,我才不稀罕呢!”
  初愫满口答应:“好好好!” 她确实做错了,在周明熙这里的确不值得原谅。
  潺潺从她怀里抬起头,满脸天真无邪地戳穿她:“可是姑姑,你明明要了啊,Evans有给我们看照片哦,你很开心呀!”
  哭声被打断,气氛也戛然中止,谢延本来还担心俩人闹得太僵,这会儿没憋住笑出声:“噗!”
  周明熙使劲踢了驾驶座底一下,之后又问:“谁是Evans?”她怎么不记得婚礼请了这个人。
  “就是项骞。”谢延告诉她。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oo1 7.c om
  “项骞不是个好东西,不许提他!” 周明熙恨恨道。
  潺潺又纠正她:“他当然不是个东西啊,他是人,姑姑傻。”
  初愫本想说小姑娘,怎么可以说别人傻,周明熙眼疾手快挡住她的手,挠潺潺的胳肢窝:“好啊,说我傻,谁傻?”
  小姑娘清脆的咯咯笑声,把刚才的难过震碎,周明熙的心情缓和下来,把玩着潺潺的头发,低声说:“虽然你是个自私鬼,但是,什么都没有你活着好。”
  天色渐沉,路灯一闪一闪从窗外掠过,初愫怔怔望着她,心底的愧疚全部喷涌而出,捂着脸闷声呜呜地。
  如果周明熙骂她一通,她会欣然接受,会好受点,周明熙说得没错,她就是个自私鬼,之前一门心思地要走,这里的所有人都被抛在脑后,疯了似的。
  这么多人,她唯独最对不起周明熙,她最无辜,遇人不淑交了她这么一个朋友。
  “对不起…对不起…”
  周明熙吸了吸鼻子,二人的状态掉换了个:“对不起没用,看你表现!”
  “我告诉你,我在你的花店旁开了个咖啡店,我天天看着你,你有一天不来,不跟我请假,我就报警!”
  四只红眼睛望着彼此,破涕一笑。
  潺潺见妈妈也哭,在周明熙身上坐不住了,往初愫身上爬,紧紧抱住她,潺潺还从没见妈妈哭过,一时也不清楚状况,跟着流下眼泪。
  “你哭什么?”周明熙看她憋着小嘴,捏捏她的脸蛋。
  小姑娘摇摇头:“不知道,你们都哭,我不想你们哭,明明很高兴啊。”
  潺潺直白地戳穿了二人,可是要怎么和她解释,幼稚的成年人是做不到她这么勇敢的,大家都是哭笑不得的。
  ……
  他们的车跟在最后面,大家皆是知道这姐俩得把话说开,所以刚才要坐一辆车谁也没拦。
  意料之中,俩人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红,原本还无奈笑看的几个长辈,再见到小孙女也同样红着眼后,瞬间不淡定了。
  这怎么还能把我们小公主弄哭了呢!
  赵婧姝快走了两步,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心肝地哄,不好意思说初愫,矛头只能对准亲闺女。
  “胡闹!成天念叨无数遍,见着面还气上了,快点吧。”
  谢延本想替她们解释,都没来得及说话,赵婧姝转身就往里走。
  最后还是初愫走上去,主动道了不是。
  赵婧姝笑了下,拉着她的手:“你们俩关系那么好,有埋怨有歉意都是正常的,说开了就过去了,我们如今是一家人,就不要再说外道话了啊。”
  周顾南从后面跟上来,勾着她的腰往怀里一搂,垂头细看她的眼睛:“兔子似的。”
  赵婧姝在他过来时就带着潺潺走开了,这会儿前后都没人,周顾南挨近她小声问:“踏实了吧,周太太。”
  初愫睨了他一眼,同样小声说:“什么周太太,我怎么也是程太太吧。”
  “诶呦呵,想跟我玩出轨情节。”周顾南眯眯眼,捏着她下巴,说出经典台词:“程太太,你也不希望你的老公发现吧…”
  什么AV话术,初愫掐他腰间肌肉,一声咳嗽插进两人的玩闹,一转头,门口站着一个身形同样姣好的男子,手握拳抵在嘴边。
  “在这儿就开始,也不知道注意点。”他谴责地瞪了眼周顾南。
  周顾南无视他的眼神,对初愫说:“愫愫,叫表哥,曾经见过。”
  初愫一下想起来,他就是那个机长表哥,邵庭。
  “表哥。”邵庭颔首回了句:“欢迎回国。”
  站了一会,初愫顿觉不太合适,他俩应是有话要说,便前去找程嘉澍。
  邵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好奇问他:“你们没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潺潺是你们俩谁的吗?”
  周顾南不带犹豫地摇头:“不做。潺潺是我们俩谁的都不重要,只要她是初愫生的,那就是周、程两家的亲闺女,潺潺只要姓初就够了。”
  邵庭深深看了他两眼,啧然一声:“你还挺有魄力。”
  这么一比,他就显得很逊,自家表弟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还在追求人的阶段,人比人气死人。
  ……
  晚上回去时,潺潺已经睡得昏天暗地,饭间小姑娘就开始困得打晃,扒着初愫肩膀不下来,谁接都不行。
  无奈只能匆匆结束饭局,让小姑娘回去睡觉。
  “怎么又回别墅,什么时候商量好的?”周顾南看着俩人,眼神来回扫过。
  程嘉澍露出胜利者微笑:“我老婆不回我们家,回哪?”
  周顾南觑他两眼,之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老婆回你家,我老婆回我家,是这样吧。”
  “嘘!小点声,闹什么闹!”俩人一人挨了一个爆栗。
  周顾南逮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回头小声说:“好,一会回家,我们小声闹会儿,老婆累吗?”
  看他眼底冒光就知道没好事,初愫这“累”字还没出口,周顾南自顾自又说:“累了就歇着,老公动就行,老公不累。”
  他现在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
  我很喜欢周明熙,所以单为她添一章,真好,庆祝所有人都说开了,明天do一下。 66夹在中间边干边吃奶(h3p)   拐进别墅区,不远处院中亮着灯光,大门自动向两边打开,初愫有些许恍然,院子里与走前没什么不同,除了那时小姑娘静静揣在肚子里,现在小姑娘躺在腿上呼呼大睡。
  停稳后,程嘉澍轻轻关上车门,又打开后门,将女儿慢慢抱在肩上,潺潺有很细微的扭动,程嘉澍拍了拍,温声细语道:“到家咯宝贝,睡吧。”
  初愫跟在后面走进去,回忆如山呼海啸般向她扑倒,她最喜欢抱的抱枕、她随手摆在导台的花、她看着好看买来的水杯、走之前放在窗边的躺椅……都一一放在原位,一如她从未离开过。
  她落了几步,凭着记忆寻找每一处熟悉的地方,有股难以言表的滋味堵在喉头,她一直在低估这两个人的情意。
  周顾南见她没跟上来,转过头,初愫立在那里定睛望着楼下,眼睛泛着光,他返回去,掰过她的脸,这么一动,眼泪顺着面颊落下。
  他叹了口气,提醒她:“你今天已经哭过很多次了。”
  “我只是想到以前的时候了。”
  “过去的事儿就不想了,我们从现在开始算。”他低头吻住她,又说:“明天去领证,给我个名分?”他一刻也等不了了,那张证要到手才心安。
  初愫看着他像大狗求主人抚摸的眼神,笑了下:“好。”
  程嘉澍抱着女儿进了一个房间,不是主卧,是曾经的书房,因为两个房间挨在一起。
  她寻过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淡粉,中间的大床三面都被围起来,就连床头都被软包住,潺潺最爱的Amy正靠在床头陪着她。
  初愫一边给女儿换睡衣,一边问他:“什么时候装的?书房呢?”
  “找到你们后就开始弄,书房搬到那边了。”他扭了下头示意主卧另一侧方向。
  之后他又说:“潺潺的露台和咱们屋是连着的,过来也方便,后面还能看见花房,小姑娘和你一样喜欢花花草草,这样每天醒来看见会高兴。”
  他把一切都想的很到位,与她默契十足地给潺潺盖好小被子,对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初愫没忍住上前亲住他,声音也不觉变软:“谢谢老公。”
  程嘉澍手一顿,眸色漆黑凝视她:“一会请把这谢变成实质。”
  ……
  浴室里,肉体碰撞拍打出的水花飞溅在地面,男女不同声线的呻吟一高一低叫着,水汽在不停晃动中蒸腾很快,三人的脸白中透着粉,氤氲透着淫色。
  初愫被夹在中间,两根又粗又硬的鸡巴前后贯穿她,一双大手捏揉乳尖,另一双手搓动阴蒂,这么一会儿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双腿被男人控住不能合上,她既推不掉也躲不开。
  “啊哈…嗯…老公…太快了…嗯…”初愫被干得神色迷离,身前胸肌上挺立的粉色米粒,绕着圈地勾她的魂。
  她吞咽了下,露出舌尖一口含进,周顾南操得正起劲,龟头对准穴底软肉猛插,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唔嗯!”节奏差点被打乱。
  牙齿轻轻绕着乳晕啃嘬,周顾南体验到新奇的快感,平时都是他吃初愫的奶子,这下倒过来,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初愫每次都挺着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了,太他妈爽了!
  那小舌头滑过乳尖时,全身像过电一样,周顾南忍不住哼唧:“哦~乖老婆,嗯…舔两口那边…” 他按着她的头从胸前蹭过,初愫像小婴儿一样,自动逮住乳尖,张口猛嘬。
  程嘉澍听着他的呻吟,扬起下巴一脸酥爽,心里也有意动,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爽感。
  “你看你那点出息,乱叫什么?” 腰胯加大了力度,撞得初愫直往胸肌上撞。
  初愫松开嘴皱起眉头嫌弃:“好硬…嗯…”
  身后又撞两下,唤醒了沉醉的周顾南,两人一齐凶猛地往里插:“哪硬?”
  “嗯啊…嗷…鸡、鸡巴硬…嗯…胸肌也硬…啊…”
  程嘉澍揉搓阴蒂的手愈来愈快,初愫提高了音调,放声淫叫:“嗷…老公…啊…高…高潮了…嗯啊…”
  她抖了几下,热液从大开的宫口,倾注在周顾南的龟头上,烫得他使劲戳刺几下子宫,疼得初愫滋哇乱叫。
  许是这是她最心安的地方,在这里初愫安全感爆棚,身体也愈发骚浪,她知道自己可以绽放所有媚态,可以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不会有人听见看见。
  “啊啊啊…老公…老公鸡巴好硬…啊~插得好深…嗯…”
  前后两人因为发力,身上的肌肉全部肿胀起来,汗水透过汗毛眼浮在身上,苍劲有力,极为好看。
  程嘉澍停下动作,对好友说:“换个位置。” 他也想被老婆吃奶。
  身下骤然抽离,还惹得初愫不悦地哼叫,扒着周顾南不让走。
  “乖老婆,换个地方,老公操你后边去。”周顾南说着捏了两下小屁股,俩人迅速刺入未收紧的洞眼里。
  “嗯…进来了…啊…好满…” 初愫靠在程嘉澍胸前,满足地缩紧媚肉,夹着两根肉棒。
  不够,要不够…想再粗暴一点…
  “老婆,张嘴。”初愫的下巴被他扒开,一面肉墙盖在脸前,细小的红豆贴在口唇。
  她下意识往里一吸,嗦裹感犹如灵魂提取器,险些把男人吸射了。
  “爽吧。”周顾南冲他挑眉。
  程嘉澍不可否认点点头,摸着初愫的后脑,绕着胸在她嘴里画圈。
  “嘶…爽~老婆的小嘴都这么骚,都这么欠操。”
  初愫卖力地挑逗男人,男人还没明显反应,她却早已难耐,身下硬器操弄的太慢,初愫收紧小腹,开始前后主动挨操。
  前后摆动的腰肢,将肉棒吃进最里,初愫吃得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发现两人的气息已然紊乱,眼底射出不同寻常的眸光。
  “嗷…宝贝…吃得真紧啊…这样…嗯…是要挨操的。”周顾南随着她缓缓动。
  初愫松开嘴,啧一声,转头媚眼如丝望着他:“嗯…我不是正在挨操吗?”语罢,细腰摆动的幅度更大,“啊…嗷…”
  男人看着她不知死活的模样,哂笑了下,程嘉澍舔舔牙尖,若有所思点点头:“行,小骚货难得这么发骚,老公怎么不好好满足你。”
  一双大手掐着她的下巴,初愫仍在继续挑衅:“嗯哼~我还能更骚,啊~老公想体验吗?”
  程嘉澍爱死她这副狐媚样,鸡巴用力一挺,戳在宫口:“想啊,想看宝贝,到底有多骚,能不能让老公看一眼就射出来。”
  “啊!”初愫还真认真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啊…”
  “操!”身后怒骂一声,突然,他提起初愫腰身,两腿悬空,周顾南血液上涌,一下比一下重,“我非得操的你明天下不来床!”
  “啊啊啊~!明天…明天还领证…啊…明晚操我…啊…老公、好重、轻点…”
  程嘉澍也发力,一边操干边按压凸起的小腹:“轻个屁,骚成这样了,还轻,今晚就捅穿你!”
  “啊啊啊!好爽…啊…嗯…老公…嗷…”
  初愫爽得不断尖叫,双腿被插得无规则乱晃,全身钉在两根鸡巴上,子宫不停地揉捻龟头,又疼又酸爽。
  啪啪啪…声响越发的大,两根肉棒在穴道里相互摩擦,越操越快,每一次都顶在穴心,刺在软球上。
  初愫的神经濒临崩溃,神魂颠倒不知餍足,连抓紧两人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脚趾紧紧蜷在一起,洞口使劲收缩,小腹抽搐着颤抖。
  “啊啊啊啊…老公…喷…喷了啊…”
  初愫是朵即将要绽开的花朵,已经被他俩操到熟透,在此起彼伏的抽干中,她终于泄出来,身子加大颤抖,穴底淫液和尿混在一起。
  “宝贝…来了…嗯…老公射给你…” 俩人猛干了几十下,体内的龟头一股一股,将浓浓的精液尽数献给她。
  初愫仰起头,张着嘴叫不出声,只有头顶的灯光晃着眼,天旋地转一般。
  他俩没有停,依旧缓慢操着,延缓射精的快感,抽出时又是一大股淫水,噗呲浇洒在地上。
  周顾南咬着她的耳垂,高兴地笑出声:“老婆明天就含一肚子精,大着肚子跟老公领证去!” 67第二次领证(微h)   初愫是被碎发扶扫吵醒的,身下异物进出抽插,昨晚被两人灌了一肚子精,不知是谁的肉棒在穴里插了一整宿,一动不敢动。
  因为她一动,穴里的肉棒就跟着操两下,以至于初愫没怎么睡好。
  “嗯…哼…嗯…”她发出轻声哼吟,“啊…怎么…又来…嗯…困死了…”手掌无力地推身前的胸膛。
  周顾南听见她醒了,反而更刺激大起动作,藏不住的兴奋:“嗷…老婆乖…一会儿咱们就去领证…嗯…老公给你灌精呢…”
  昨夜他亢奋地整夜未眠,盯着初愫的脸看了一晚,终于,终于尘埃落定了啊。
  “嗯啊…烦死了…啊…快点…”门露着缝隙,二人的旖旎从门缝中溜了出去,程嘉澍看了看时间,打算叫初愫起床。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女人难以自控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的低吼,他甚至能想象初愫抖着屁股被干到失神的模样。
  推门走进,入眼只见周顾南抬起她的下半身,猛干着最后几下,将她的淫叫撞得支离破碎,初愫小腹肉眼可见鼓胀起来。
  周顾南缓了缓拔出来,刚才倒灌似的姿势空了好半天,这会儿一滴精液也没往外溢,他俯身亲了亲:“乖宝,老公爱死你了!”
  初愫歪着头瘫倒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喘息。
  一道身影靠近床边,她这才注意到程嘉澍:“嘉澍…”声音软软糯糯,拉着丝。
  “明知道今天有要紧事,还折腾她。”他瞪了眼一旁给初愫找衣服的男人,男人却舔脸笑出来。
  程嘉澍一低头,望见初愫没合上的腿间湿泞的盛况,喉头上下滚动两番,忍了忍,倾身抱起她去洗漱。
  洗漱过程中,初愫骨头酥软靠在他身前,嘴唇无意地在胸膛来回滑动,小手搂着他的腰身,把他撩拨的欲火焚身。
  程嘉澍咬牙长出口气,再也忍不住,托起小屁股放在洗手池上,掏出硬器一入到底,俩人在里面耽误了快一小时,以他也射了一肚子精结束。
  就这样,初愫带着满腹存货,临走前还被程嘉澍在逼里塞上领带,一路畅通无阻,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属于初愫本名的小红本。
  本还没捂热,就被周顾南一把夺走,她满脸问号地瞅他,怎么个意思?
  “我来保管。” 笑话,这么重要的证件怎么可能留她手里。
  初愫本人对此毫无异义,满脑子都是出来时潺潺还没醒,这会不知道有没有不高兴。
  她是知道潺潺和她有着如出一辙的习惯—起床气。
  这还是程嘉澍发现的,有一次叫小姑娘起床,被她怼了句:“烦死啦!” 他一喜,觉得太熟悉了,连蒙脑袋的动作都一模一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爱吗?没有!
  所以这次,他很机智的让女儿睡到自然醒,但遗憾的是,潺潺在醒来没见到妈妈的一瞬间,起床气是成倍增长,一上午没给程嘉澍好脸。
  小姑娘拉着脸坐在窗前的摇椅,眼不眨地望着别墅大门,期间程总说什么都不好使,他心想:这犟脾气也一样啊…
  直到熟悉的车驶进,看到熟悉的人走下来,潺潺眼前一亮,从椅子上弹起来:“妈妈”,一路跑出来扑倒初愫身上。
  “妈妈,你怎么不叫我啊,我想和你一起去的。”她撅着嘴挂在初愫身上。
  “想让你多睡会儿嘛。”初愫从昨晚被折腾到清早,现在腰疼还没缓过劲,小姑娘炮弹一样扑过来,她好险没栽过去。
  周顾南看出她一闪而过的咧嘴,转而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招呼她:“宝贝,跟爸爸一起挖个树坑,好不好?”
  周总是知道怎么往小姑娘兴趣点上跳的,潺潺听后挣扎着就要下地,拉着周顾南往后院跑。
  她因为被生气冲昏了头,都快忘了早上一醒来见到的大花房:“爸爸,走!快走!我要小铲子,我来挖!”
  父女俩很快就不见身影,难怪说,父亲存在的意义更多是帮母亲分担呢,看看,劲头多足。
  初愫刚打算回去休息一会儿,一转身,就落入宽阔的怀抱,程嘉澍几步将她抱进屋,掀起裙底,对着穴口边扣边说:“高兴吗老婆?我来检查检查,有没有精液流出去。”
  “滚!混蛋,别再往里塞了啊,拿出来。”她轻踹了下他的肩头,阻止他再把领带往里捅。
  程嘉澍不再逗她,揪住一端,一点点向外拉出,存在穴里的一截已经湿透,再最后一点布料抽出来时,顺带出一大股浓白,湿热的液体流到大腿,初愫哼了哼。
  “我累死了,躺一会儿,等他们爷俩忙活完,你再叫我。”初愫擦干净下体后,直接扑倒在床上,身子随着上下弹了两弹。
  露台的落地门窗大开,穿堂风吹在身上舒服至极,后院里小姑娘笑声和惊喜的大叫,也格外好听,她闭着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于家的体验。
  程嘉澍手肘支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俩人不知炎热地刨土,小姑娘绕着那棵大榆树一圈圈跑,他的视线上移,差不多可以平视榆树的顶端。
  思绪不禁飘远,从七岁那年飘到眼前,他忽然想起,那年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时节,他和初愫念叨过,等开春用榆钱做好吃的,她说了什么,初愫好像没回应。
  记忆慢慢回拢,程嘉澍回看了眼卧室睡着的女人,嘴角勾起笑,明年开春,他应该能吃到了吧。
  小姑娘声音穿透力太强,初愫只眯了20分钟,醒来时,后院俩人还没弄完:“我的天哪,他俩不会要把树刨了吧,这么半天弄什么呢?”
  程嘉澍靠在床边,放在手里的书,若有所思地对她说:“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呆坐着醒了醒盹,眼睛盯着飘动的树叶发呆,眨眨眼开口:“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在院里种棵榆树?”
  倒不是别的,只是和其他的景观树很不搭,它显得格外突兀。
  等了片刻,没听到他解答,初愫收回视线看向他,直直撞进程嘉澍宇宙般幽深的眼眸,她一愣,问:“怎么了?”
  程嘉澍温柔一笑,摇摇头,颇为感慨:“没什么,就是…高兴。”
  “高兴?高兴什么?”
  “高兴你终于好奇,终于想问了。”
  初愫眼睫颤了下,一刹间,有几缕画面从眼前飞速划过,熟悉又陌生,像真实发生过,又像是梦。
  他拉起她的手,初愫如同牵线木偶跟着向后面走去:“我们下去看看。”他不明说,想看看她能想起多少。
  周顾南背对着他们,潺潺从花房间穿过又跑出,发现两人:“妈妈,爸爸!快来看,我和爸爸挖了好大一个坑。”
  “宝贝,你挖什么了?” 周顾南回头看了下,无情地拆穿小姑娘。
  “我挖了!”她明明参与了,只是太累了,她还是小孩子,要求不要这么多啊!
  初愫才不会是不给女儿面子的妈妈,惊讶地夸赞潺潺:“哇,我家宝贝这么厉害!辛苦啦~”
  之后,又来到周顾南身边,坑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他正往里填土。
  “你埋什么呢?”她问。
  周顾南顿了顿,打开盒子,里面赫然出现两个红色小本,还有两张写满英语的纸,初愫满头黑线,真是无语凝噎:“不是,你埋结婚证干嘛…”
  真是看不懂的操作。
  “还能干嘛,我把它埋里,谁也别拿出来,咱一辈子都在这棵树下。”周顾南回答。
  “这么瘆人…”还埋这…吉不吉利啊,初愫跟着蹲下来,翻看盒子里的东西,翻到最下边,她发出疑惑的声音,“咦?”
  “这是什么?”她举起来,一个用蜡封好的榆钱标本,青绿色的叶片一看就不是这个季节的。
  “为什么弄成这样了?” 目光转向男人,却发现他们俩都看着自己,初愫接收到程嘉澍的视线,想到刚才的对话。
  他高兴她终于问了,所以…和她有关?
  初愫仰看头顶的枝叶,像把大伞遮在头顶,还记得小时候她还会爬树,经常上去摘榆钱。
  等等,爬树,摘榆钱,两个小男孩站在树下担忧地看着她……
  他们在说:“愫愫,快下来吧,危险!”
  她说了什么,她好像满不在乎,还嘲笑他们:“这么高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胆子太小了。”
  之后她在树上得意地向下望,那两个小男孩的面孔,与眼前的两人重合到一起。
  初愫呼吸一窒,紧接着错乱,眼睛在俩人脸上扫,打起磕巴:“你、你们…是你们…那两个人是你们吗?”
  太不可思议了吧,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试图再看得清楚一点。
  周顾南露出前所未有的欣慰的笑容,想摸摸她的脸,无奈自己手里都是土:“终于想起来了?”
  “好久不见了,愫愫。”他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对她说出这句话。
  ——
  想起来了,争取下章do个庆祝一下 68六七岁的他们   故事很简单,六岁的小初愫是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她必须每天都得为填饱肚子想辙。
  大山里的人家,没有条件富裕到可以多养一个孩子的,所以,都心照不宣地无视家里隔三差五少的鸡蛋或者地里被拔的菜,一个小姑娘,又吃不了多少。
  小初愫拿着一把大镰刀,在满山转悠的过程中,听到前面山洞里传来窸窣的响动,她警觉地抬起头,握紧手中的木柄,山中什么动物都有可能出现,只要不是人,她就不害怕。
  ‘饿’向胆边生,小初愫无畏地轻脚靠近,说不定能吃顿肉呢,慢慢来到洞口,里面的动静更加清晰,她一喜,这么大动静,这得是多大的肉哇!
  紧贴在外壁,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探头向里望。
  完了,是人…但好消息是,两个小孩,还被绑起来了,不足为惧…
  里面俩人注意到探头探脑的她,睁大了眼睛,不知是惊喜,还是因为看见她手里的镰刀,感到的惊吓。
  小初愫四下打量一番,见无人来,便走了进去,三人皆在互相观察,她第一次在大山里见到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一看就不属于这里,穿得衣服她从没见过,而且这里哪有像他们那样白净的人,即便现在很狼狈。
  两个“俘虏”也看她,同样感叹山里居然会有如此漂亮的小姑娘,她像是落进凡尘的小仙女,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彼此间的浅显认知,在这一刻发生转变,殊不知命运纠葛的红线,只一眼便缠绕在一起,打成死结。
  见过世面的男孩先回过神,冲着她呜呜地叫,小初愫解开他们嘴上的布条,嚯,全脸更好看!
  “你是这里的人吗,可不可以帮我报警,联系我们的家人!”一个说。
  她说:“只有村口有电话,打电话要钱,我没钱。”他们也没钱,看着他们挫败地垂头,她又问:“你们是谁,怎么在这?”
  另一个说:“我们是被绑到这里的,那人想要钱,便把我们藏在这里。”
  三个加起来刚成年的小孩,一时也没了办法,还是经历过巨变的小初愫有了想法,她观察他们,既然绑他们的人想要钱,就说明他们家里很有钱,如果她把他们救了,那他们家人岂不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她这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小初愫眼底燃起烈火,说干就干,她的气势震慑住两个颓然的小朋友,她绕道他们身后,断开束缚他们的绳索:“你们跟我走,这事我遇见了,就不能不管。”说得多好!
  他们有些担忧:“可是,这会连累到你。” 手脚一松,俩人晃晃悠悠站起身,蹒跚着跟她往外走。
  小初愫得意地笑:“放心,我家里就我一个,任谁也想不到你们在我家里。”毕竟在外人眼里,她连自己都养不活,独自生活竟也成了好处。
  俩人礼貌地没多问,出于感谢他们交换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周顾南,他叫程嘉澍。” 又紧走了两步到她身边,垂头问小姑娘:“你叫什么?”
  “初愫。” “哪个素?”
  “情愫的愫,真心的那个愫,我爸妈希望我能永远坚守真心。”
  三人一路小心翼翼回到初愫的家,门一关,他们才敢大口喘气,小初愫第一次有客人,像模像样地问:“你们饿不饿?”
  两人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她暗自撇了撇嘴,啧,还真饿…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把他俩伺候好了,他们家人不感谢她怎么办。
  就这样,村里各家各户的鸡蛋和菜都眼瞅着见少,就连门口的大榆树都要被她薅秃了。
  期间,果真听到过有两个男子挨家挨户打听他们,但都下意识忽略了她家。
  “这家就一个丫头片子,自己都不一定活着,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过了两个礼拜,小初愫意外地在柜后发现一个大钢镚,要来他们家人的联系方式后,她假装镇定去村口打了这个求救电话,宛如一位小英雄一样机智,村口小卖部的老板娘对她不设防,只以为她在给亲戚打电话,小初愫心里直打鼓。
  那天很平静,她照例去山上寻觅吃食,浑然不知几辆豪车开到她家门口,悄无声息带走了两个人,当她再回来时,只有周围各异的目光和空空如也的破房子。
  小初愫心里有点失落:“骗子…说好告别的…” 最主要的是,她什么也没捞着,还让他们吃穷了!
  ……
  如今再想以前的事,只感到不可思议,谁能想到他们之间会有这样的渊源。
  “所以,你们早就认出我了?兜兜转转还是遇到了…真神奇。”初愫把标本放归盒中,一阵风吹动她的发。
  周顾南洗了手又回到她身边,大掌从头顶一直蹭到脸颊,纠正她:“你上初一吧,我们回山里找你,都说你已经被亲戚带走了,我们以为你过得很好,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话怎么还说一半。
  程嘉澍拿起铲子往坑里继续填土:“早知道就把你养在身边了。”免得受那么多苦。
  初愫释怀一笑,早就不在乎那些过往:“你们可没有领养权。” 就像这个“愫”字,她只求本心,求真心,如今都求到了。
  周顾南:“其实,潺潺和你小时候性格一样,活泼,机灵古怪。” 把他俩捏手心里,一套一套的。
  “我哪有这么闹腾…” 看向那个还在疯跑,不知疲倦的小姑娘…“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三人间寂静了半晌。
  “因为不确定,相遇和过往在你心里是否重要,这棵树就在这,只有你想知道的时候,这些才有意义。”
  程嘉澍望着潺潺兀自说道:“没有兜兜转转,我们每一步,都是直直奔着你来的,道路永远是笔直的,而且,没有回头路。”
  她笑了:“我知道,我也没想回头。”经历了这么久才有现在的这一刻,她又不傻。
  周顾南朝她伸出手臂:“抱抱。”
  她拍了拍手心的土,两人拥在一起,只听他问:“后来,你有想过我们吗?”
  “想过。”但具体因为什么想,她就不说了,有损她形象。
  潺潺看见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也跑过来,见父母中间没有空隙,转而往程嘉澍身上爬:“爸爸抱我,我也要抱!”
  阳光透过树叶在一家四口的身上留下斑驳光影,风也好,阳光也罢,都是见证。
  ……
  这一天的空气似乎都比往日的甜,溯源一下从3年增加了好几倍,是一种突然的方式填满了初愫的心房。
  每每想到小时候,她都忍不住笑出来,因此一整天脸上的笑容没断过,她很难把那两个小孩和眼前的男人结合到一起,很奇妙。
  晚饭后,俩霸总便去书房开线上会议,因着程氏和南明有合作,遂各占了书房一边。
  她不是很懂,这么明目张胆,是个人都知道他俩住一起了。
  把潺潺哄睡后,初愫拿出下午偷偷叫来的闪送,袋子里都是让她脸红的物件,她锁紧门,怯着脸一一换上。
  望着镜中的女人,初愫都不好意思抬头,手压在胸口呼吸了几起,等心跳不那么剧烈后,穿上旁边的浴袍。
  光着脚丫,走到书房前,里面的会议仍在继续,她没敲门,轻轻按动门把,露开小缝。
  男人注意到她,周顾南冲她挑了挑眉,暗问她:怎么了?
  初愫看了眼书房的巨幕,里面都是人,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我能进去吗?他们看得见吗?
  程嘉澍边听汇报边摇头,而周顾南直接往后挪了挪,朝她伸出手臂,让她过来。
  门口的女人立了会,缓慢扯开腰间的带子,内里的光景惊得俩人眼珠子要掉出来。
  两条细腿间隐约看到一条毛茸茸垂下的尾巴,黑色的性感睡裙,领口将将包住嫩乳,裙摆盖到穴底,走动间还能看到里面的赤裸。
  男人眯了眯眼,望着她的举动,只见她褪下浴袍,堆在脚边,女人弯曲膝盖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一步一步,朝他们爬过来。
  ——
  哎呀,没写到肉,下章继续,愫愫诱惑一波。 69会议中玩鸡巴被狠干(h3p)   门口到两人有些距离,她要经过一片空地,其间要走过巨幕上的眼睛,即便知道他们看不到,但初愫也紧张得浑身紧绷。
  她爬得很慢,深幽松垮的领口,毫无遮掩的作用,那两片于事无补的布料滑蹭乳尖,里面的光景若隐若现。
  真丝布料无法在滑腻的肌肤上停留片刻,顺着腰臀的曲线存于腰间,露出浑圆的臀肉,身下裸露,因为初愫太紧张,肌肉由里向外紧绷,以至于前后两洞都夹得极紧。
  毛茸茸的大尾巴塞在菊眼里向上翘立起,随着她的步伐一抖一抖,像奔着主人去的小猫,兴奋地立起尾巴。
  两个男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愣了一愣,初愫大着胆子盯着他们,自然没错过明显滚动的喉结与深幽的眸色,她知道,今晚她是甭想好过了。
  每一步都是在两人的神经上拨动,地板太硬,她的膝盖已经泛红,肛塞和菊道内壁相互摩擦,许是太兴奋,只几步路初愫就小泄出来。
  停在当中,咬住唇猛然间颤抖屁股,一股细细的热流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男人的鼻息加重,心思压根没法集中在会议上。
  周顾南挡住下半张脸,舔舔唇,声音嘶哑道:“咳…再说一遍,没听清。”
  会议人员顿了几秒,似乎没见过周总有开小差的时候,没敢多想又重复一遍。
  这边,余光紧紧盯着再次走来的小猫,两人像擂台双方面对面,初愫停在中间,看看左,看看右,那意思是等着他俩决定,此刻她将属于谁。
  霸总之间眼神诡谲云涌,三两回合便分出胜负,初愫与他们早已有默契,当下便知,周顾南胜出,她直接转向左朝着他爬过去。
  程嘉澍是自动退让的,今天周顾南领证,他让着他,更何况他也不是吃亏的主,初愫对周顾南做了什么,他也是要一一讨回来的,小东西敢玩刺激就得承受刺激的后果,求饶没有用。
  眼瞅着那只小猫跪在周顾南身侧,悄悄探了眼电脑,应该是看摄像头覆盖范围,确定后,她钻进桌底,周顾南自动分开两腿,垂眸看向腿间尤物。
  真他妈想操死她,老婆发起骚来,真是奔着榨干他俩去啊!
  那张透白的小脸慢慢靠前,小手抚摸腿根两侧,就是不碰那处鼓胀,周顾南胀的难受,急需被优待,说着就要拽着她压在那处,初愫机灵地避开他,眼底尽是谴责。
  她有自己的节奏,才不要这么快,男人穿着休闲t恤,初愫撩起下摆把头伸进去,贴在腹肌上脸颊轻蹭。
  小腹热度灼人,精巧的肚脐在面前,她露出舌尖舔过肌肉缝隙,绕着圈,舌面向下钻进裤腰,进进出出,周顾南小腹起伏加大,火烧得更旺。
  初愫退出来,望着他狡黠一笑,那双眼睛里满是不要命的引诱,她缓缓贴在裆部,仰着头,从脸颊这侧蹭到那侧,直勾勾盯着他。
  周顾南不敢与她对视,他怕失控压着她猛干,那双手在裤外不停揉摸卵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小嘴呼出的热气洒在鸡巴上。
  忽然,他察觉到外裤被人往下扽,周顾南眼盯着屏幕配合她轻抬屁股,只着内裤坐在椅子上,被迫成为衣冠禽兽。
  那鼓包真大,初愫垂眸舔着嘴唇,指尖沿着轮廓划到底,男人闷哼一声,头顶冒出薄汗空调凉风一点用也不管。
  桌子很大,程嘉澍的角度看得不真切,但瞥见好友不能自已的状态,可想而知那妖精在下面不定怎么作妖呢。
  正当他走神时,那张脸露出来,紧紧挨在凸起处深深嗅着,手掌焦急地上下揉搓,见着荤腥的小猫满脸渴望。
  红舌探出口,贴着内裤将它舔得濡湿,初愫对男人性器的气味产生极大的欲望,穴口霎时泌出淫水,痒死了…
  她不想再慢吞吞地,扒着裤边,肉棒打在她的面庞,又硬又热,还有丝丝的咸液挂在眼睫,“嗯哼…”初愫咬住唇肉轻吟。
  初衷不能忘,抬起眼,却没料到周顾南已然不管不顾盯着她,眼神极为危险,她怔了下,稳住心神,回视他从根部舔到顶端,眼睛缓慢轻眨,每一次眨眼都是锋利的钩子,将他勾进深渊。
  四面全部舔过后,她一口含住龟头,绕着头让它在口中全方位接触,小手握住卵袋把玩。
  不仅是周顾南,就连程嘉澍也被这幅骚样惊住,他反应过来她是想玩点刺激的,不满足她怎么行。
  他看了眼电脑,站起身走到他那边,身影藏在镜头外,近距离看初愫还能怎么发骚。
  初愫没注意到程嘉澍的来临,正埋头苦吃,吃得起劲,她从没含进去这么深过,既难受又爽,她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捅死。
  一只手撸着含不到的柱身,另一只手绕到下面揉弄阴蒂,挨得近了才能听见水声。
  抬眼间,身侧多出的人影吓了她一跳,不过一秒,她笑了出来,既然追求刺激那就刺激到底。
  她抓过程嘉澍的手指根根含一遍,拉着他蹲下来,之后初愫在桌底换了姿势,背对着他摇摇屁股,尾巴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摆动。
  这个动作无异于一把火点燃俩人,齐齐粗喘着气,视频里的人不知道两个老总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一个老总突然离席,另一个…垂头叹什么气啊,他们说的方案这么差强人意吗?
  初愫见身后人没动静,转过头看着程嘉澍又摇了摇屁股,还颠了颠,示意他把尾巴拔出屁眼。
  接收到指令的程总,慢慢往外拔,一股下意识的阻力阻挠他,小菊穴夹得还真紧,馋死了。
  堵头一点点离开身体,有些痛,初愫颤着屁股,捂住嘴巴,一阵极速的扩张后,后面的紧张感陡然消失,存在里面的淫水,哗得浇洒在地面。
  “嗯啊…嗯…”她忍不住,前后都痒,后穴正好是放松的时刻,这会儿他俩插进来刚刚好。
  她拽着程嘉澍的手往后面引,带着男人的手指在两个洞游离,回过头看着他俩,做出被顶撞地前后摆动。
  性暗示很明显,两个男人不会不懂,本想再欣赏一会,但无奈鸡巴不允许,再等会儿估计就要炸了。
  俩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找准洞口,默契地伸出三根手指,直直插进去。
  “嗷~好深…”女人小声呻吟,不等他们动,她率先操起来。
  里面热得不像话,穴肉早已大开做好迎接的准备,6根手指在里面胡乱抠了抠,便迫不及待抽出来。
  程嘉澍迅速安静脱下裤子,拉出初愫,趁她迷茫时,将她按趴在周顾南桌上,肉棍凶猛地刺入穴洞。
  “啊…”程嘉澍长叹一声。
  初愫离电脑不过几公分距离,恐怕她只是喘息声大一点,那边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她更加咬死自己的唇肉。
  身后的男人不管不顾,一下比一下操得深,一次比一次干得重,每一杆都进到最深处。
  初愫被插得受不了,下面的淫水就没停过,更别说还有一只手在两人交合处捣乱,蹭些淫水抹到硬挺的阴蒂上,指腹疯狂拨弄。
  不出一分钟,女人夹紧媚肉,小腹痉挛着达到高潮,穴里的鸡巴可没停,带着势要操死她的决心,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只能体会到骚逼夹得真紧。
  初愫睁着媚眼回望祈求周顾南,盼他停手,地上赫然出现的一小滩稠液,说明了她此刻已忍到极限,再玩下去就藏不住了,桌边都要让她捏碎。
  穴里的鸡巴像夯土似的,死命往里凿,程嘉澍仿佛失去理智,而周顾南还有点良心,但良心不多,拍了拍猛干的男人,往自己的腿间指了指。
  程嘉澍立马明白,就着初愫弯腰的姿势,拽着她放在周顾南腿上,视频里毫无察觉,倏然不知,一脸正经的周总腿上和身旁,一对男女正天昏地暗地操弄。
  ——
  下章继续 70被干得失去神智(h3p)   穴口撑得发白,与紫红的鸡巴形成鲜明对比,程嘉澍的阴毛沾上交合处泛起的冒泡的白浆。
  程嘉澍一心两用,边听报告边猛干老婆,他不敢使劲撞出声音,遂只能找个刁钻的角度,让鸡巴次次杵到深处。
  趴在腿上的女人,脑袋低垂,发丝摇晃,耳边是严谨有条的发言,周顾南毫无异状地看着屏幕点头,手指却在初愫嘴里肆意拨弄,两指夹出小舌缠绕,又模仿性器压着舌面抽插。
  初愫本就忍得辛苦,有好几次都差点咬到他的手指,只为了将淫叫咽下去。
  程嘉澍光操还不够,提起她的两条腿勾在腰间,真推车式倒立着干她,没两下,初愫便绞着鸡巴泄出来。
  手指紧扒着身下的大腿,小嘴嗦住手指,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淫水溅在程嘉澍脚面。
  “唔嗯…”周顾南眼盯着屏幕,听到好友的一声闷哼,嘴角微微上扬,他享受两人在自己身前的放荡。
  他的轻笑让手下的员工心里一惊,忙问:“周总,这个方案您觉得可以吗?”
  周顾南点点头:“可以,继续。” 这声‘继续’不知主要说给谁。
  那双桃花眼隐晦地瞥了瞥还在抽插的好友,程嘉澍一心想着让初愫高潮,想让她在这么些人面前,喷得一滴不剩。
  他放下她的腿,初愫一下跪瘫在地上,鸡巴从穴口滑了出去,周顾南下意识一接,反倒把小脸按在自己挺露的鸡巴上。
  刚才被初愫玩了半天,之后又压在她的身下蹭了许久,现下又操不到,精前液从“泉眼”往外涌。
  周顾南借此好好的按着磨蹭她的脸蛋,滑嫩的脸蛋此刻满是白液,甭提多好看了,尤其是初愫还伸舌舔了舔。
  他没忍住,就着空档把鸡巴塞进嘴里,捅了几下才满足。
  初愫也被操出感觉,别看已经被弄泄了几回,但还没到高潮,穴底正是发骚泛痒的时候,所以吃得特别起劲。
  她仰头望着周顾南,趴在男人腿边,使劲伸出舌头舔弄鸡巴下面,刻意让肉棒在脸上划上划下,埋在裆底把卵袋吸进口中。
  周顾南抚摸着她的头,爽得呼吸错乱,当初愫含进去时,就用力往喉眼顶,“呕~” 深喉了会儿,松开后,殷红的唇角挂着一串冒泡的涎液。
  初愫视线飘向他,那引诱的意味让周顾南眼神沉下去,莫名挑起嘴角。
  她明白这是危险的讯号,赶紧垂下眼皮,把耷拉着的口水勾下来,摸在男人的鸡巴上。
  之后,转过身,一头埋在能给自己高潮的男人腿间,程嘉澍看着老婆今晚骚得出奇,递给周顾南一个眼神。
  接着,他把初愫拉起来,揽着后颈挨近低声说:“骚老婆,想吃精液?”
  “啊哈~想吃…想老公射进骚货的骚穴,射进嘴里…嗯…”
  “老公…干我…嗯…操坏愫愫吧…”初愫舔着他的脖颈,手心快速揉搓硬鸡巴。
  程嘉澍感觉她就像是闹主人的小狗,凌乱的头发贴着他的乱蹭,他失笑着,给她翻了个面,从后面抄抱起,鸡巴呲溜钻进蜜洞。
  后眼半天没人光临,有微微回收的意图,这一捅,直接将里面的褶皱通平整。
  “嗷~老公~嗯…好胀…” 无所谓了,操哪个洞就行,只要现在有鸡巴填满她就好。
  程嘉澍咬她耳尖:“骚货,上你二老公旁边干去!”
  抱着往前凑近两步,视频里,周顾南身侧有一个跳动的光影,一上一下,非常吸引人的注意力,而周总不为所动,甚至很开心,难怪人家能当老板,看这定力,上学估计都不带走神儿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众人眼里自制力满分的周总,正两根手指抠穴,大拇指对准阴蒂疯狂拨弄,女人后面的肉棒奋力抽插,初愫进退两难。
  “这么骚。”程嘉澍感受她的挤压,轻笑出来:“是不是忍得难受?想让两根鸡巴操你?”
  “宝贝真是越来越馋了…” 程总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会议这档子事,分心听了一耳朵,终于到了尾声。
  便从画面外说了句:“行,下面的事找祁靳,散会吧。” 说完,也不管手下人的怔愣,踢了周顾南一脚。
  周顾南嘴角的笑压不住了:“就这样吧,陈煜,接下来的流程你负责。” 话音刚落,“滴”地一声,会议视频结束,屏幕又变成了小姑娘的照片。
  周顾南转过椅子,加快手里速度:“叫出来吧,骚宝。”
  “啊啊啊啊!嗯~老公…啊…到 到了啊…”一声尖叫,穴里的手指猛然抽出,热液强劲有力地喷在身前。
  男人的下巴、前襟瞬间湿透,淡淡的咸腥是激发肉欲的诱导剂。
  身后操干不停,反而随心所欲地大起幅度,啪啪撞地直响,三人终于可以出声。
  程嘉澍亲了亲她的脸颊:“骚老婆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嗯啊…嗯…下、啊~下午…慢点老公…”
  周顾南扯着衣领从头顶褪下t恤,露出清晰紧致的肌肉,初愫舔舔嘴唇,颤着手扒开阴唇。
  “嗯啊…老公…操我…”她邀请他。
  里面的媚肉像盘丝洞的妖精,引着他堕入地狱,周顾南全身赤裸,他才不怕,对准敞开的洞眼,用力挺身,狠狠操进宫口。
  “啊!啊嗯…好深…嗷…”
  “舒服吗?” 周顾南没缓冲,整进整出地干起来。
  “舒服…啊…老公…狠狠地操愫愫…愫愫…嗯…要老公的鸡巴…”
  “给你,这辈子都是你的!”
  两个人一深一浅入到底,初愫的两个洞仿佛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样,身前的鸡巴弯翘,小腹的鼓包尤为凸起,而身后鸡巴直挺,恨不得捅进直肠。
  “啊…啊…好胀…慢一点…受不了啊…”她靠在程嘉澍胸膛上浪叫,双腿盘在周顾南腰间,两只乳尖被男人揪起,干得乳晕波动。
  初愫分不清虚实,向上翻起白眼,嘴巴不自主微张,彼时口交的口水挂在嘴角,滴在男人的手背。
  “骚老婆这就受不了了还行?咱们才刚刚开始啊。”程嘉澍语气温柔,身下却凶猛无比,每一下都把龟头插进软肉,等着初愫缩一下再生生抽出。
  得亏隔音效果好,初愫能放开了尖叫,不然她真不确定能憋多久。
  身前男人将她的骚态看个一清二楚,鸡巴又大一圈,揽着她的腿根就往里面狠撞,能感觉到被一个小水球包进去,初愫哪承受得住,哆嗦地尖声大哭。
  “啊!嗯啊…唔唔~老公、那里不行!啊…嗷…唔唔…”那里又痛又酸又痒,说不清的滋味。
  两个男人一齐扣住她不让躲,周顾南好似噩魔:“那是哪啊?是骚宝的骚子宫吗?老公操进去干好不好?” 每问一句,便往里顶一下。
  她伸直脖子,哭喘着,手挥舞着乱抓,俩人胸前、手臂布满抓痕。
  “不要!求求老公…啊…饶了我吧…嗯啊…太深了啊…”
  当初愫抖着身子,叫不出声,又喷一次时,俩人适时抽出体外,捡起地上的衣服,蒙住她的眼睛,又扯过浴袍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换了个位置,周顾南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岔开两腿挨他们操。
  “刚才就想这么干你,让大家看看老板娘的浪样。”周顾南不止一次怀念在公司操她的情形,巴不得再来一回。
  “嗷…老公…要、要被干坏了…”两个洞被操得发软,媚肉彻底放松迎合着硬物,骚洞不停流着淫水。
  “什么时候再去趟公司?”程嘉澍问。
  “啊~不、不去…嗷…”她才不去,羊入虎口嘛?
  程嘉澍木棍似的鸡巴捅得小腹泛酸,戳在穴心,初愫抽搐了下身子,蹙眉媚叫,他反而变本加厉,故意刺那处,把她干得嗷嗷叫。
  “老公…老公…愫愫真的会坏的…啊!”
  初愫真切地体会了什么叫玩火自焚,昨晚就被大干了好几次,早上都没停,晚上又被玩命干。
  他们总说紧,她怀疑那是被他俩操肿了,照这样下去,她的穴道都得被鸡巴磨薄了,现在只想使出浑身解数,让俩人射出来。
  她知道俩人最受不了什么,控制菊眼微微收紧,直起身抱住程嘉澍,舔食他的耳垂,不出所料,两人咬紧了牙关。
  初愫叫得更媚:“嗷…老公…嗯…骚子宫想要老公…精液…啊…要被老公…嗯…填满肚子…啊…”
  “射进来、老公…嗯…射给骚愫愫…”初愫摇着屁股,把鸡巴绞得更深。
  男人对视一眼,沉了口气,眼睛深邃看着她,腰胯大开大合地愈加强烈。
  “操!真他妈想把鸡巴安你屁眼里,天天带着肛塞好不好?”周顾南咬牙骂道。
  “啊…好…老公、嗯、天天塞满我…”管他是什么,统统答应。
  两穴疯狂吸吮着鸡巴,老公们实在坚持不住,猛干了几十下,接连在深处射出满满的浓精。
  这才是开始,一整晚,初愫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丧心病狂。
  两个人非要拉着她玩游戏,将她挂起来,垂着脚,全身重量只能放在硬器上,逼着她数数,单数周顾南操,双数程嘉澍操,缝十俩人一齐操10下。
  拼体力她哪拼得过,好处全让他俩占了,玩到最后,腿也软了,逼也翻出来了。
  光是射嘴里,她就喝了好几股,和吃了顿宵夜差不多,初愫嗓子叫哑了才不依不饶地停下来,央着她许了好多‘丧权辱国’条约,才放过她。
  天蒙蒙亮,初愫身前背后被射满了精液,热水冲在她身上时,还在发抖。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仍懊悔,下次再也不玩火了,腿和嘴都合不上了。
  没睡多久,胸前又钻进来一颗脑袋。
  ———
  差不多正文就要完结咯~ 71生日正文完   轻轻翻了下身体,后腰的关节像许久没滴润滑油的轴承,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而怀里的头还是觉得不够近密,一个劲往颈窝扎,头顶的绒发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鼻尖那股淡淡的奶味,还有贴在身上软乎乎的触感,是颗良药让她胳膊腿瞬间不疼了,一下把潺潺搂进怀里,好好蹭了蹭。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外面估计是下雨了,难以辨别时间,室内很暗,雨滴落在花房玻璃上的吧嗒声,既扰人又催眠。
  初愫打了两个哈欠,抱着潺潺没有动,床上只有她们母女二人,没有男人叨扰就是舒服…
  再醒过来,室内有了光线,知了的叫声穿透力极强,隔着玻璃都能听见它起起伏伏的。
  脸侧落了一个吻,初愫才发现有人来,转过头,脑门又被亲了一下。
  “什么时候醒的?” 程嘉澍问,看了看埋起来露出个脸蛋的小姑娘,“潺潺还没醒?饿不饿?”
  “刚醒,让她睡吧,昨天疯跑一天,她且睡着呢。”
  程嘉澍轻笑道:“你累不累?” 昨晚把她抱上床,她都没声了,真怕给她干出好歹来。
  挨了初愫一记白眼后,听她小声问:“你们俩昨晚睡哪了?”
  “就这屋,半夜把宝贝抱过来的。早上进来看你们还在睡,我俩先去了趟公司。”
  初愫“嗯”了一声,从昨天就能看出来,他们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但她还是要告诉他们,毕竟现在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潺潺要到生日了。”
  回国前她就想,小姑娘3岁生日正好在国内,今年陪她过生日的人一定很多。
  程嘉澍捏捏小姑娘的脸蛋,看着这个小宝贝疙瘩:“放心吧,忘了什么你们娘儿俩的事也不可能忘。”
  还有点扼腕叹息的意味:“小姑娘的生日宴,我们俩都插不上手,几个爷爷奶奶打回来那天就惦记上了。”
  “想着把盛泽园包下来,给潺潺办生日宴。”
  “盛泽园?!”初愫的困意真得惊醒了,“太夸张了吧。”她想得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好。
  在首都这么多年,她也是知道的,盛泽园,是正儿八经的百年老字号,晚清时就有天下第一酒楼之称,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现在是有钱都不一定进得去,没个硬关系,盛家家主连个面子也不会给。
  程嘉澍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给她解释宽慰道:“他们有关系就让他们折腾吧,这不仅仅是潺潺的生日会,这是要把小公主介绍给各家。”
  “再一个,程氏和南明的女主人,哪有在人后的道理。”他也不允许啊。
  初愫摩挲着小姑娘的发顶,明白他的话,今日不同往日,结婚生子的事情不是秘密,还是那句话,没影响到别人,谁也管不着。
  “我知道,我就是惊奇,你们还和盛泽园有关系。”
  程嘉澍笑说:“谢延是谢家人啊,他是谢家这一代最小的孙子,早年间,谢老爷子回首都,遇到些事是周顾南姥爷摆平的,一来二去,俩人一见如故。”
  是了,盛家家主姓谢,比邵姥爷年纪相仿,谢老爷子还有个大姐,今年估计快100岁了,两人都是随母姓,并且规定往后的几代人,不论男女都得姓谢,据说是他们父亲定下的。
  谢家在外人眼中盘根错节,遍布各界,军政商都有关系,甚至是背后势力也不容小觑,其实内部一大家子极为团结,一般各家都嘱咐过小辈,别和谢家硬碰硬。
  但这些初愫也够不上边,她只惦记生日宴,想到一个人,又怕他们俩乱吃飞醋,赶紧提醒:“别忘了请项骞,他对潺潺很好,对我们很照顾。”
  程嘉澍果然眯了眯眼:“没他,你也走不了…”
  “啧!” 酸话的代价就是被老婆怼了一肘。
  虽然记恨这小子,但他们又不是不识时务的混球:“放心,忘不了,不请他也得请项家爷爷。” 他们还没和他算账呢,别以为让了几个项目就算完事了。
  初愫斜了他一眼,没打算理他,怀里的小姑娘被两人戚戚喳喳地谈话吵醒,一睁眼就看见爸爸妈妈,是一天最幸福的时刻,她咧开嘴角,撒娇着在妈妈怀里打滚。
  潺潺最近忙得很,有许多的应酬,刚起床没多久,就被周明熙拐走满处疯玩,一直到生日前试礼服,初愫新奇发现,小姑娘居然长个儿了。
  ……
  生日宴,要说谁最紧张,项骞当之无愧。
  初愫娘儿俩回国这么久,他只能靠谢延和周明熙的“拐带”见着小潺潺,别看俩人差了20多岁,可成熟度真没什么区别,项骞一见到小姑娘,紧紧抱在怀里快要哭了。
  周明熙两口子简直没眼看,谁能把这人和项家老总结合在一起啊!
  还是潺潺拍着他的背安慰:“Evans,我好想你,我今年生日要开大party,你要去哦!你去年说等我生日要带我去滑雪的。”
  “是呀!可你妈不让我带你去,不过咱们可以偷偷去~”
  两人旁若无人地大声密谋,正当两个幼稚鬼为一切窃喜时,一抬眼,才想起对面还有俩人。
  周明熙觑眼盯着他,心中腹诽:这个大尾巴狼,真是个祸害!
  ……
  这天,日出前下过一场雨,日出后有雨过天晴的凉爽,风吹在身上像温柔的拥抱。
  基本上全市所有的豪门贵族悉数到场,给足了周程两家面子,毕竟进盛泽园的机会属实难得,为了私欲也要来。
  初愫化身没有感情的微笑机器,见过没见过的,一律微笑点头、夸赞、感谢…一气呵成。
  看着内厅的叁个男人面带得体微笑,相互友好握手后,项骞默默把手背到身后,要不是他手上的红印,她还真信了这仨人有表面这么和谐。
  周顾南先开口:“项总真是破费了,多亏了项总这几年的照顾,我们感激不尽。”
  程嘉澍紧接着:“项总真是难得的年轻有为的人物,刚回国就有如此大的潜力。”
  这是叁人第一次见面,两个人把阴阳怪气演绎地淋漓尽致。
  项骞搓了搓生疼的手心,谦虚低调笑道:“过奖了,不及周总、程总,不仅事业成功,还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人生赢家啊。”
  这话让俩人面色缓和了些,暂时没找他茬儿,项骞看了眼被赵婧姝和闻歌带着四处显摆的小姑娘,为滑雪乘胜追击:“潺潺一眨眼都这么大了,作为她的干爸…”话未说完。
  “不行!你不能当潺潺干爸。”周顾南强硬打断。
  “我…”项骞委屈:我比你还早认识你闺女,我还不能当个干爸了?
  周顾南看着越来越多的客人,又看了眼一旁的初愫,想了想决定各退一步:“但你…可以当潺潺舅舅。”
  这也是在提醒项骞,舅舅就是娘家人,记着以后要向着谁,他要给初愫多一层保障。
  项骞琢磨了一会:“舅舅好。”他也有舅舅,舅舅和外甥关系更近,他就可以以舅舅名义带潺潺出去玩了,谁还能拦?
  叁人又说了一会,两个孩儿爸被闻歌叫走,出于礼节,要和谢老爷子打个招呼的。
  潺潺作为新生代社交恐怖分子,这么一会儿,便收获了一大群人的芳心,他俩进来时,小姑娘正坐在邵姥爷腿上和谢老爷子攀谈。
  谢老爷子精神矍铄地坐在当中,对潺潺说:“你和妈妈姓啊,我也和妈妈姓。”
  小姑娘顿时觉得很惊喜,她难得碰见和她一样跟妈妈一个姓的人,身子向前挨得更近,积极地和老爷子解释。
  “因为我有两个爸爸。”小手比出两根手指,“所以我姓初。”因果并没什么关系的一句话,小姑娘说得倍儿骄傲。
  原本是个豪门秘辛,大家心照不宣地以为是藏在心里的,没想到对谢老爷子来说不足为奇,哈哈大笑,一副欺负小孩的得意。
  “哈哈!那我比你厉害,我有六个爸爸。”老爷子也比出了‘六’。
  众人呆若木鸡,都默不作声,只有潺潺瞪大眼睛、惊掉下巴:“哇!那您一定很幸福,有这么多人爱您!”
  老爷子像是回忆一样缓缓点头,接着说:“但是,他们更爱我的妈妈。”
  潺潺更惊喜更兴奋,上身伏在老人肩膀,好似遇到同道中人:“我也是,爸爸更爱妈妈,妈妈更爱我!”
  初愫一脸宠溺望着她的小姑娘,扭过头看向两个男人,他们猜到她会回头,所以早早就注视着她。
  那两双眼里含着无尽地爱意,她明白过来,这世上能给她所有爱的,从来不是所谓的亲缘关系,一直都在于人。
  是他们俩,是潺潺,是他们的家。
  命运把他们缠绕在一起,如今有了更坚固的连接,女儿说得不错,他们爱孩子,但更爱她。
  从初见那一刻开始,锁链就已经套在两人的脖颈,另一端自始至终都攥在初愫手中,她不需要开口喊,只需要扽一下,他们就会立刻朝她疯跑过来。
  哪怕到老了,他们也会拖着残躯,一步步走向她。
  ——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本章包含个小彩蛋,接下来会有几个番外。 番外一潺潺上学记(h3p)   潺潺生日一过,初愫便开始着手准备去幼儿园的东西。
  初愫的想法是,与其让她在家待着,整天和家里人玩,还不如让她去幼儿园和小朋友一起,该上学上学,该社交社交。
  她对此很满意,潺潺也很满意,小姑娘很期待见到和她一样面孔的新朋友,然而,俩爸听到后感到很焦虑。
  一家四口坐在餐桌前,周顾南给初愫夹菜的手顿了顿,看了看脸埋进汤碗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初愫问。
  “这么着急?她才刚回国,而且早点不?”
  初愫衔了口米饭,没回复他的问题,转头看一边的程嘉澍:“你呢?”
  程嘉澍放下手中碗筷,拾起小姑娘快要掉进碗里的羊角辫儿,一脸不舍:“她刚过3岁,而且还没适应…”
  照他俩的想法,宝贝闺女直接待到上小学最好……
  初愫头点了点,视线又投向女儿,轻声问:“宝贝,你想去幼儿园吗?”
  “想!”潺潺不假思索,大声说道。
  家中掌握话语权的人轻挑眉梢,没再多问,她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甩给俩人两个眼尾:“还说什么吗?”
  这还说什么?这家里属他俩地位最低,正主都发话了,俩人只有照办的份儿。
  爸爸们满面惆怅地望着小姑娘:闺女啊,你不懂爸的心啊!
  饭间没能让他们明白,孩子上学的好处,晚上睡前,初愫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们,家里没孩子究竟有多爽。
  初愫坐在周顾南的鸡巴上,腰肢惬意地前后摆动,挺着胸脯,揉捏着乳肉往他嘴里送。
  她的嘴里嗦食着身旁程嘉澍的硬器,两个男人几乎没怎么动过,从头到尾都是初愫一力主导。
  “唔~嗷~”程嘉澍微仰起头,跟着她的动作,挺动胯部,如今初愫吃鸡巴吃出经验,回回给他俩整得轻而易举地缴枪投降。
  龟头顶到喉眼,初愫绕着头,双手抱住程嘉澍的屁股,轻轻碾动男人的尾骨,她逐渐爱上了深喉的窒息感,享受这种吐不出又咽不掉的无力,静静等着男人泄出来。
  只听程嘉澍一声低吼,喉间喷射进一大股浓精,咸腥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初愫没来得及缓冲就吞了下去,喉咙“咕噜”一声。
  “嗯~哈…”眼眶噎得发红,呛出眼泪,微微抬起眼皮,示弱地仰望着程嘉澍,男人的手掌抚上脸颊,初愫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给他展示干净的口腔。
  程嘉澍被这幅骚媚样深深吸引,将挂着精液的龟头蹭在她的耳朵上,粉红的耳尖留上一抹白。
  穴里肉棒见状粗大了许多,初愫娇吟一声:“嗯哼…好大啊…老公…”龟头戳顶在穴心,她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往周顾南腿根坐,两颗大囊袋撞击臀尖。
  “嗯…老公…要到了…啊…”纤细的手臂搭在男人肩膀,双乳上下晃得飞起。
  “啊嗯…舒服吗老公、潺潺上学…嗯…你们、就可以…啊…想怎么操我、嗯就怎么操我…”
  “到了…啊…老公…”一阵颤抖,身体两侧的腿抽搐着夹紧男人劲腰,周顾南的大手放在初愫的屁股上,一开一合。
  两个男人如被打通任督二脉一般,是啊,怎么把这个忘了,上学!必须上学!
  “这可是老婆说的,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周顾南狎昵地笑着。
  “嗯啊…现在就想你操我…”初愫搂紧他,嘴唇贴过去,啃那两瓣唇肉,轻声引诱。
  程嘉澍刚射完,靠在周顾南旁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捏玩她的乳肉:“宝贝,给你老公嘬两口。”虽然他的鸡巴也硬着,但并不妨碍喜欢看老婆吃别人鸡巴。
  初愫嗔怒着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抬起身,趴了下去,鸡巴抽离穴道,带出一股淫液,当头浇在龟头上,顺着流进阴毛里。
  “嗯唔~”肉棒刚从温柔窝里出来,乍一接触凉气,又被热液浇上的感觉很特别,周顾南腰眼都麻了,差点没憋住射出来。
  初愫一点也不嫌弃自己的味道,握着鸡巴根,张口便含进大半截。
  “嗯哼…嗯~”发出一声淫媚的呻吟。
  鸡巴很烫,很粗,一进嘴塞得满满当当。
  她收紧两腮挤压肉棒,周顾南酥爽地盖住了额间,小舌尖在快速挑拨马眼,待尝到男精的味道后,只含住龟头吃糖那样又吸又啃。
  周顾南本就坚持不了多久,这么一弄全身血液都涌向身下的尖端:“嗷…老婆…嗯…老公求求你了,啊…给我个痛快吧…”
  他只想鸡巴放进小嘴,好好操两下,龟头要被这妖精啃麻了。
  初愫趁着男人直犯迷糊,图穷匕见:“那潺潺上幼儿园的事…”那前说了半天,他们一直含糊其辞,生怕女儿上学能受尽委屈似的。
  “去…啊…得上学…”周顾南难受得想笑,这世上除了她们母女俩,没有人能这么精准掐住他的命门了。
  “嗯…给老公吸出来吧,好不好?”舌尖死死堵住马眼,精液在里面不上不下。
  初愫调皮地轻笑一下,松开舌,龟头贴着上膛溜到最深处,周顾南舒服的呻吟和喉咙的轻呕,同时响出。
  “唔~”“呕…”
  “老公射宝贝嘴里…啊…”
  程嘉澍被刺激得身下硬棍又竖起来,来到初愫身后,扶着鸡巴刺入骚穴。
  初愫吃得正忘我,肉棒进入身体时,媚肉你追我赶上来,“嗯…好深…”
  “你吃你的,我操我的…”程嘉澍抽打了一巴掌。
  周顾南见好友加入,也不再隐忍,大手扣住初愫的头,胯下飞快上挺,上下皆迈进冲刺阶段。
  几十下后,上下两洞涌进热流,初愫被插得眼冒金星,脸颊泛红,咽下咸液后还没缓过来,又一根顶在嘴角。
  初愫舔了舔唇边,嘟着嘴翻了程嘉澍一眼,口不嫌体更正直,对着半软的鸡巴嗦了几口,察觉出他又有直立的趋势,她赶忙松嘴。
  边下床边说:“你俩答应了啊,想着把手续弄好。”说完,迅速冲进浴室,啪啪啪,反锁了三道。
  两个男人看着老婆用完就扔,一阵风地消失在眼前,互望了眼。
  周顾南:“她是以为,这样我们就进不去了吗?”
  “可能是…”老婆还是天真啊。
  又经历了一番讨价还价,俩人争取到了女儿在家的最后两个月,等渡过最热的暑假,开学季时,小姑娘终于背上小书包,迫不及待地要上学。
  早在芬兰时,程氏名下便开始建私立幼儿园,说是为潺潺建的也不为过,里面的课程一切皆照着芬兰的形式。
  为此,程氏和南明开发了不少生态不错的山头,只为了小姑娘心心念念的森林活动。
  早上,只有程嘉澍和初愫送女儿上学,园长和老师打起精神站在大门口迎接,大老板的气势这么压人,女儿倒是个小可爱。
  如果知道园长心里所想,初愫真想说:就这还是紧拦着,不然由爷爷奶奶姑姑姑父舅舅组成送学部队,一齐出现在幼儿园,园长还不得膝盖吓软了。
  初愫蹲下身,叮嘱潺潺要多喝水、要开心,小姑娘乖巧点头答应后,拉着老师的手,和他们挥手道别:“爸爸妈妈再见!”之后,不带留恋地头也不回。
  老父亲心塞得要死,一直皱着眉头,园长猜不透老板的心思,笑着说:“程总和夫人放心,小孩子一多,小初小朋友很快就适应的。”
  没想到话一出,程嘉澍眉头皱得更紧,园长一下熄了声,结结巴巴,小心询问:“怎、怎么了程总?”她看看初愫,希望程总夫人指点迷津,打个圆场。
  初愫也不清楚,瞥了眼神情紧绷的男人,拽了下袖口。
  “嗯…不要叫她小初,她叫潺潺。”‘小初’他听着别扭,总觉得这个名字只属于老婆。
  “好!潺潺!真好听啊。”
  初愫怎么也想不通这男人的脑回路,一时丢不起这人,和园长道别后,拉着他回到车上,程嘉澍还注视着幼儿园不走。
  “你、你分离焦虑这么严重吗?她只是上个学,下午就回家了啊。”
  程嘉澍睨了她一眼,给她系过安全带,叹了口气:“唉…她不会被欺负吧?”
  初愫一脸莫名:“谁敢欺负她?”
  “说得也是。”
  “快开车,你不用打卡,花店还得开门呢,好多东西没准备,一会周明熙真报警了。”她相信大小姐是做得出这举动的。
  车子开了一会,缓缓驶进程氏地下车库,初愫说道:“你刚才停路边多好,我直接下去了。”花店就在程氏楼下,她还得多走几步路。
  “有事。”他说。
  “什么事?”她问。
  “欺负你。”
  初愫:“……?!”
  程嘉澍把副驾座椅放平,跨过身,理所当然地:“老婆说的啊,孩子上学了,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
  “所以,我想操你。”
  “唔!早上刚有过一次的啊…你、程嘉澍…啊、别扯!啊~轻点进…烦死了!” 番外二出游记上(联动剧情)   又至霜降,又是临冬的阴雨天,风尚未卷起地上的枯叶,一场猝不及防的雨洒落下来,将它们砸得老实,原本卷曲枯脆的黄叶,骤然间变得软榻。
  多熟悉的场景,她还记得那年周顾南回来时,身上冰凉水汽的味道,只不过如今,那人正抱着小姑娘,一声声轻哄。
  “咳咳…”随季节相伴的咽喉炎,卷土重来,初愫还好,她只不过是一时忘了这茬儿,过于大意,就是苦了潺潺,被首都的干燥打得措手不及,一个突如其来的降温,小姑娘便中招了。
  小姑娘连着好几宿没睡好,这会儿一点精神都没有,俩爸连上班的心思都消失了。
  别墅里,只听取母女俩咳声一片,初愫捧着杯蜂蜜水,站在窗前小口小口地咂摸,想到这时节的赫尔辛基,早已下过好几场雪。
  程嘉澍把银耳莲子羹端上桌,扭头打量了眼,只套着一件针织衫,下身光着腿的初愫,眼底满是谴责:“你不知道自己不舒服吗?”
  初愫转身走向餐厅,吞咽了两下喉咙,仔细感受着,颇为认真地说:“其实还好,可能免疫力提高了?”
  说着,又来到周顾南身侧,嘴唇贴着潺潺的脑门试了试:“不烧。”父母三人皆松了口气,可她打蔫儿的样子,让人心疼。
  程嘉澍接过她,喂了两大碗莲子羹,撑得肚圆,之后就聊到了,以前潺潺怎么没有犯过咽喉炎。
  初愫琢磨了一番,心底对比两国的差异,不大确定开口:“气候原因?也没准是习惯了。”
  再一个,之前潺潺还小,冬天出门的次数也不多,而且,夏秋季很短,又早早穿上了厚衣,所以保护的很到位。
  潺潺听着爸爸妈妈聊天,也能思索出一些自己的想法,掀起疲惫发沉的眼皮,哑着嗓子道:“妈妈,我想回去…”
  回哪,不言而喻,对于她来说,赫尔辛基有着故乡情结,刚在国内待几个月,潺潺还未产生出过多的羁绊感。
  女儿委屈巴巴的模样,老父亲心头一颤,那抓着程嘉澍衣袖的小手,犹如抓着他的心。
  当即决定:“走,咱们带潺潺去玩。”原本12月初启程的计划,瞬间提前了一个多月。
  初愫对此没有意见,只要女儿高兴,怎么都成。
  只是没想到,霸总效率这么高,从做决定到出发间隔不过2天,以至于初愫坐上飞机那一刻,脑袋还晕乎乎的,最高兴的莫过于潺潺。
  因着是说走就走的旅行,所以没能申请好私人飞机的航线,一家四口坐在头等舱静等起飞。
  头等舱座位稀少,里面有一家三口比他们更早到,空乘人员向他们打声招呼后,便拉上布帘,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空间。
  周顾南探过潺潺的体温,刚要起身,只听见一个冷冽的声音:“周顾南?你们也在这?”
  几人一对视,愣了几秒,初愫一下就认出唐柯,因为前不久周顾南才跟她说起过,那个私房小院的个中乾坤,不得不佩服,这人的能耐和恐怖。
  一个面容姣好,透着从容的女子回过头,与他们打招呼,她也能推测出这就是那棵桉树的主人:林桉,林氏的掌权人,雷厉风行的做派,周、程两人在商场上也要忌惮几分。
  但私下可以看出,几人的关系不像新闻所说那般剑拔弩张,彼此的状态轻松平和得如多年老友。
  也是,不然当初,也不能帮着他们出力。
  “愫愫阿姨!”一声清脆地喊声,打断初愫的遐想。
  她视线一转,一时竟认不出来,曾经那个够不着洗手台,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如今长成了大姑娘。
  “盘盘你好。”她笑着与她问好。
  盘盘注意力被旁边的小姑娘吸引,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看着她,盘盘眼睛一亮,丝毫不觉陌生。
  “原来,愫愫阿姨是去生妹妹了。”她拉起潺潺手,带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姐俩互相做了个自我介绍后,很快就玩到一起。
  飞机直达瑞士,从日落穿过黑夜,又过日出。
  唐柯问了他们的行程,又征求了老婆的想法,当机立断决定行程合并,一起去罗瓦涅米,追寻圣诞老人。
  着陆前,两个小姐妹得到这个消息,高兴地抱在一起摇了好久,没有人不喜欢和闺蜜搭子一起旅游!
  尽管俩人是新晋闺蜜,认识不过几小时。
  ……
  很巧,走得时候家里在下雨,到了瑞士,同样是雨天,潺潺把父母抛在脑后,握着小姐姐的手,一心跟着走。
  “啧…我仿佛看到了遥远的未来。”周顾南怅然地看着女儿,头也不回上了别人的车。
  程嘉澍也泛起失落,但语气很坚定:“不会的,没有哪个臭小子能抢走我闺女!”
  初愫没听两人无聊的发言,拨开俩人,打开车门坐上车,咕哝了句:“有毛病…”
  瑞士与芬兰是不同的童话,这里更多了几分秋色,色彩鲜明度很高,像是误入了魔法世界。
  莫说是潺潺,就连初愫都挪不开眼,贴在窗户上看得认真,程嘉澍扭头瞄了瞄,抬手摸了下她的后脑勺,心下畅想。
  “以后,咱们一起逛遍世界每个国家,带你看遍所有的风景。”
  初愫知道,话只要从他们口中出,必会实现,她会心一笑:“好!”
  到了酒店,潺潺像脱缰野马,披散着头发,一头扎进姐妹的小世界。
  林桉对此乐见其成,让他们放宽心:“让她俩玩吧,待会儿再让潺潺回去。”
  女儿投进别人的‘怀抱’虽然让老父亲难过,但也空出了机会,俩人对视,隐晦地交换眼底的意图,初愫一门心思只想躺下休息,并没注意到身后危险的眼神。
  殊不知,自己已成为猛兽掌下的小兔,只差最后一击,便再难以翻身。 番外三出游记下(h3p)   要想吃掉猎物,首先绝对不能急迫,两人把初愫随手放在一旁的行李,一一归置好,等再回到卧室时,床上的人呼吸早已平稳。
  程嘉澍无奈一笑,轻手轻脚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再慢慢把她抱进被子里。
  不知他是否有意,初愫被扒得一丝不挂,胸前嫩乳一晃一晃,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惹眼,程嘉澍顿时口舌干燥。
  熟睡的人无意识发出一声呓语,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压根儿没有醒来的意思。
  胸前两颗红樱桃无不在诱惑男人,他情难自已,小腹微不可察地起伏,俯下身张嘴含住一颗。
  “唔嗯~”初愫激灵了下,咬唇嘤咛,胸前的舌绕着乳晕轻舔,松开后,乳尖被吃得红润光泽,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程嘉澍亲亲她的唇,虚触唇瓣喁喁细语:“老婆,这感觉熟不熟悉。”
  初愫睡得沉,只感觉到耳边重重的呼吸,身上的热气逼人,梦中自己仿佛被五花大绑,两条蛇缠绕两侧,痒,不得动弹。
  “嗯…别弄…”初愫偏头躲避。
  这时,周顾南也走进来,看到初愫上半身在空气中裸露,而程嘉澍专心致志地在胸前‘工作’,女人难耐地搓动双腿,被子逐渐向下滑落。
  他嗤笑一下,男人的身躯虽遮盖的严实,但周顾南依旧查看了下空调,毕竟老婆身体还没完全好,因为这让炎症加重,那真是得不偿失。
  “你挺着急啊。”他促狭地调侃程嘉澍。
  程嘉澍头也不抬,嘬着乳肉,含糊道:“这场景你不熟悉吗?”不多时,两颗白乳上已然布满红痕,可以看出男人有多猴急。
  如果初愫这会醒着,就可以发现,他的裤裆究竟鼓成什么样,裤链被撑得往下滑了两牙。
  周顾南笑意不减,脱掉外衣,摸了摸初愫的身上,感受到手下的热度,这才放心下来。
  “当然熟悉,这不就是换了个位置吗,上次你在下边,我在上边。”他慢慢掀开被子,分开两条细腿,趴在腿间,贴着阴户吸了口气,“这次轮到我喽~”
  男人上臂肌肉遒劲有力,与她的大腿差不多粗,双腿大叉开紧紧控住,高挺的鼻梁沿着穴缝钻进去,贴住一片湿热。
  “啊~宝贝好骚啊…喜欢死了。”说完,周顾南两指扒开阴唇,小穴乍一接触凉气,微微缩动了下。
  他盯着那处才露尖尖角的硬豆豆,伸出食指轻轻弹了弹,初愫敏感地收紧双腿,无奈没有任何用处,皱着眉头轻吟:“嗯哼…哈…老公…别闹…”
  程嘉澍在胸前抬起头,转而舔舐小巧的耳垂,舌尖在耳眼进进出出,小声说:“老婆只管睡觉就好,一切都老公来。”
  “啊~啊嗯…不要…嗯…”身下的嫩肉骤然碰到舌面,一阵轻颤,阴蒂被一处温热裹起来,强大的吸力把半藏的硬头拉出来。
  初愫爽得不行,耳朵的挑逗也如过电一般,快感嗖得穿过全身,她把头转到另一侧,男人的舌便跟过去,不得已只好往程嘉澍怀里藏,无异于羊入虎口。
  腿根的另一条舌,见一下就泌出淫水,更加无所顾忌,张大口把整个阴部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初愫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小死了一回。
  抬起屁股,抖动身子,两只手不知该推开谁,最后只能捂着嘴,抓紧床单,哼唧着泄出水。
  “嗯…嗯哼…啊…到了…哦…老公…”
  初愫幽幽睁开眼,后背洇出薄薄的汗,头顶被阴影罩住,男人两条坚硬的手臂环住她的头,她扭动了下身体想推开他,发现身下也动弹不得。
  程嘉澍发现她醒了过来,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初愫被吻得晕乎,睡意全无心底烦躁,开口有些冲:“烦死了,你们俩不累吗…”
  “嗯啊…哼…”穴口突然伸进两根手指,男人的嘴移到阴蒂,舌尖快速拨弄。
  “老公…别弄啊、我…我想睡觉…嗯…”
  周顾南埋在身下,声音发闷传来:“宝贝睡你的,老公又不用你动。”
  废话,你们这样,怎么睡!
  一阵稀稀拉拉的响动,初愫再睁开眼,三人皆赤裸相见,肉体和肉体的接触比挨着衣物舒服很多,她习惯性环抱住程嘉澍的腰身。
  程嘉澍轻笑一声,揶揄道:“骚老婆想要了?想要老公就给,咱们跟宝贝操遍全世界,好不好?”他自言自语地。
  两个人竭尽全力挑逗她,清醒后的快感比睡着时更强烈,初愫的呼吸渐渐紊乱,胸腔起伏变大,男人们觉得是时候了,都默契地停下动作。
  初愫被推到通往高潮的上坡路,突然停下脚步,眼看着往下滑,她焦急地发出呻吟,臀底够着周顾南的鼻尖,上下摇晃着屁股蹭。
  “嗯啊…嗷…别、别停啊…老公…嗯…给我…嗯…好痒…”
  “老婆要什么?说清楚点。”周顾南问,舌头若有若无滑蹭穴底。
  “要、嗯~要老公的鸡巴、啊…要老公插进来…嗷~操我…”
  没等说完,身体瞬间被填满,初愫舒服地呻吟:“啊…好粗…嗯…老公…”
  程嘉澍听到身下已经开始,自己也不再等,冒水的性器刚挨到她的嘴边,初愫主动张嘴吃进去,握着鸡巴根,头一深一浅开始摆动起来。
  “唔~嗯…嘶…啊哈…嗯…”边吃边发出诱人的淫叫,初愫被撞得往上蹿,牙齿不可避免硌到龟头,惹来程嘉澍好几次吸气。
  之后,程嘉澍跨到她的身上,怼到胸前,大手按住她的头,托着后脑扶起来,鸡巴始终没离开嘴,固定好姿势,直接就着小嘴猛干。
  “嗯!嗯~唔…”穴里的鸡巴回回刺入穴心,开凿泉眼似的,淫水从一丝变成一缕,不停往外流。
  嘴里的肉棒也插得她冒出眼泪,速度太快,初愫忘记了怎么呼吸,大脑有缺氧的感觉。
  她紧忙拍打程嘉澍的大腿,鸡巴猛地从口中撤出,带出一串口水,初愫不住地咳嗽。
  “咳!咳!呕…咳!哈啊~啊…嗯…慢点…嗯…老公…”嗓子也干得沙哑。
  程嘉澍把糊在她面上的头发抹开,亲了亲潮红的脸蛋:“宝贝,想要几根鸡巴干?”
  “咳…啊…轻点…嗯…要…要两根、老公…嗯…都进来…啊…好重…”
  周顾南只留个龟头在里面,整进整出操干,他看着女人的身上泛起一块又一块暧昧的红色,像在她的身上开满了花。
  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
  收到程嘉澍的暗示,他使劲顶了两下,只听见老婆高声尖叫,然后,他躺到初愫身边,揽着她一个用力,将人翻到自己身上。
  “啊嗯…啊~”初愫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菊眼就被破开,顺利插了进去。
  两声低沉地闷哼:“唔~”“嗯~真紧…”
  程嘉澍的鸡巴在菊道里抖动了几下,闭着眼缓了缓,喑哑说道:“宝贝的屁眼,现在都不用扩张了,一碰就自己张开。”
  周顾南抚摸着胸前的头,阂着眼感受穴道的挤压:“嗯…老婆变骚了嘛,不然怎么叫骚老婆,小骚逼馋得不像话…嗷…轻点咬宝贝。”
  初愫趴在周顾南宽阔的胸膛,慢慢适应了两洞的饱胀感后,不免有些气愤,对着眼前的小米粒就是一通拧。
  这成了爆操的开关,周顾南“嘶”一声,突然挺动起腰胯,玩命地干,程嘉澍不甘其后,伴着他的动作,也抽插起来。
  初愫尖声浪叫,哭着求饶:“啊!嗷…呜呜…老公…啊嗯…我错了…嗷…老公…慢点,别这么快啊!!啊~”
  “我要死了…嗷…老公老公,嗯~太深了…受不了啊…”
  他俩像没听见一样,反而加重加快,在初愫看不见的地方,扬起坏笑的嘴角,没办法,就爱听老婆浪叫。
  鸡巴跟打桩一样,肉体撞击声响彻卧室,两颗大囊袋精准拍打小逼。
  初愫被两个男人固定在原地,不论怎么操她,她的身体都没动过,只能默默承受硬器在体内的冲撞。
  “啊!嗷…老公…会坏掉的…啊…子宫…嗯…子宫会被插坏的…”她哭唧唧地掉眼泪。
  周顾南往深处重重凿了几下:“胡说,骚子宫哪那么容易坏,老婆那是爽得,子宫都流水了,是不是想让老公干进去?”
  “不!不要,别插进去…啊…疼啊…嗯…太深了…”
  程嘉澍握着两瓣臀肉大大掰开,小菊眼被撑得光滑,肠液干出白沫,他使劲扇了几巴掌,狠狠道:“老婆的屁眼这么骚?水流个没完,以后是不是得给你塞上,嗯?”
  初愫被操得晕头转向,不知取悦谁好,手指虚弱地抓不住床单,无力趴在周顾南身上,小屁股被撞出波纹,淫叫声一声比一声弱。
  “啊…啊嗯…老公…我要被…嗯…操死了啊…”最后几个字,像蚊子声一样小,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俩人心知差不多了,再操非得操出事儿来不可。
  一齐用力不停地捅了百八十下,闷哼和尖叫交混着,两股滚烫的浓精射进里面,随后又被一柱热液喷出来。
  好在他俩把她抱起的及时,淫水全部喷在了地上,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潺潺解释。
  初愫再也没有意识,昏死过去,三个人仔细清洗了一番,再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旖旎的味道早已消散。
  程嘉澍又一次把她放回被子里,这回老老实实盖严实,看了眼表,竟过去两个多小时,是时候把女儿接回来。
  ……
  林桉从两个小姑娘的房间退出来,和唐柯说:“让潺潺就在这睡吧,估计…他们且完不了呢吧…”面上露出尴尬。
  唐柯冷哼一声,还没说什么,门铃便响起来。
  他起身把门打开,门外正是周顾南,唐柯眼底的嘲讽不加掩饰,小声阴阳怪气:“呦,还想着有闺女呢。”
  周顾南念着他的好意,难得没回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谢了,哥们儿。”
  “切。”
  进来后和林桉打了个招呼,林桉说:“小丫头睡着了,不然让她在这睡吧,反正有盘盘呢。”
  周顾南哪还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始终微笑,回绝了她的好意:“小姑娘这会儿看着老实,睁开眼见身边不是她妈妈,谁来都不好使。”嘴上虽然是反话,但眼底的宠溺和那股骄傲劲,真是没眼看。
  林桉把潺潺抱出来,给他接过去,唐柯跟着往外送了送。
  “你俩可真禽兽,刚下飞机就折腾。”
  程嘉澍和周顾南虽然是坐办公室的老板,可身型和身高并不亚于唐柯。
  周顾南回头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只说了句:“走了啊,早点休息吧,24孝好老公。”
  他们的乐趣,别人怎么能懂?
  ……
  在瑞士玩了一个月,俩爸心底一直介意项骞要教女儿滑雪这个事,遂趁着这个时候,手把手把小姑娘从一个滑雪小白,进阶变成了单板小能手。
  这运动细胞,初愫看着都羡慕,站在双板上,看着小姑娘越滑越远。
  “唉…”而自己没出溜几米,两个板就控制不住交叉在一起,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儿。
  这趟旅程除了罗瓦涅米,其余都是随心所欲的走,从瑞士离开又转道挪威看了鲸鱼,一直到圣诞前夕,才抵达目的地。
  这一路伴着极光绕遍北极圈,往年的记忆还存在潺潺脑海里,她化身小主人,拉着盘盘四处介绍。
  冬季的大雪能将两个小姑娘身子陷进大半,潺潺身子过小,只能坐在爸爸的肩头,指挥方向。
  天空是泛着紫的深蓝,没有一颗树上不挂满灯,每次到这里初愫的认知都会被颠覆,童话并不及此,因为童话故事也不会让人拥有如此多的幸福。
  她看着程嘉澍抱着女儿走在前,周顾南跟在自己的身边,慢慢溜达,初愫有些恍惚,她开始疑惑,这些会不会都是梦?
  梦醒后,她还在大山中,还是那个食不果腹的小女孩。
  思于此,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掌,她的意识又回到此刻,楞楞地转过头看向男人。
  周顾南眼底温柔快要溢出来溺死她,他察觉到她的情绪,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握紧掌心的小手。
  别怕,我们都在。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远处天空漫过来的飘动的极光,他说:“据说,极光下许愿,都会实现的。”
  “要不要许个愿?”
  初愫也看过去,只望了一会,眼睛又不自觉寻找潺潺他们的身影,她找到了,小姑娘拉着程嘉澍在挑选明信片。
  挑了四张最喜欢的,她开心地转过身子,弯着笑眼冲着初愫喊:“爸爸妈妈,快来看!”
  初愫笑了,愿望吗?没有了,什么愿望都比不过此刻不远处那张笑脸了。
  她摇摇头:“没有愿望,我的愿望,都实现了。”
  她又问:“你有愿望吗?”说着,搂紧了周顾南的手臂,仰头看他,漂亮眼睛里满是亮闪的星星。
  周顾南深深与她对视,轻声细语道:“有。”
  “我希望,我们还有下辈子。”
  ——
  朋友们,明天中午更哈 番外四if在孕期就找到愫愫上   “scarlett你坐在这里等一下,结果出来,我会叫你。”一名女护士对初愫说。
  初愫走出来,点点头,坐在诊室门口的长椅上。
  她已经到了孕期的最后阶段,这次检查没什么问题后,就准备入院待产了。
  医院走廊里的人不多,身边不乏有陪伴孕妇产检的家属,时不时向她投来目光,好奇这个陌生的东方面孔,为何一人来做产检。
  初愫早已习惯,以前听说北欧人颇为冷漠,但是面对好奇心,真是不分国籍。
  她怡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手托着肚子下沿,感受小姑娘在里面轻轻的动弹,越是到这时候,越会想那两人,小姑娘会像谁呢?都说女儿会像爸爸多一点…
  思及此,她露出了笑容,笑里带着温柔。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一副强心脏了,可没想到还是会因为生产来临感到心慌,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照以往速度来看,出结果还得有个20分钟。
  她戴上耳机,点开听了不下百遍的音频,里面熟悉的声音,轻易抚平了心里的焦躁和不安。
  这几个月来,初愫几乎每晚都伴着他们的会议视频入睡,她也知道,自己这是被惯出的毛病。
  习惯真是可怕,它无孔不入地侵入生活,带着钩子嵌进骨肉,若想摘下它,必得扯下点血淋淋的皮肉。
  “唉…”初愫双眼失神,睁愣地盯着前面,肩膀被人拍了两下,她摘下耳机回过头。
  护士把报告递给她,笑着和她说:“宝宝长得很好,也就这两个礼拜了,差不多可以过来入院了。”
  初愫听到小姑娘很健康,彻底放下心来,和护士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医院。
  芬兰这个季节,温度正好,太阳照在身上是温暖的热度,刮在身上的风让过高的体温很舒服,她穿着一件及踝长裙,沿着街边,慢慢走回家。
  路过大教堂时,习惯性在心底里许个愿,希望小姑娘好好的,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走到公寓楼下,初愫边翻着包里钥匙,边往里走,没注意到旁边这辆黑车,也不知道车里的两个人,死死盯着她的身影,眼底滴血般通红。
  周顾南看着从车窗边走过的女人,那高高凸起的肚子,瘦得像木偶一样的四肢,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掌下传来皮革的“咯吱”声。
  他觉得可笑,费尽心思逃离他们,还能把自己过成这样,比和他们在一起之前还要瘦,更别提现在是怀着孕!
  程嘉澍坐在副驾,眼不离地跟着身影移动,初愫始终垂着头,看不清脸,但风吹过衣裙,她纤细的腰身从后面竟看不出她是个孕妇。
  他心里针扎一样疼,又气又怨,气她永远学不会爱惜自己,怨她狠心抛弃他,像扔垃圾一样,毫不留恋。
  两人眼看着她要走进单元门,再也忍不住,初愫听到身后两声沉重地关门响,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愣在原地,手里的帆布包倏地脱落掉在地上,两幅修长的身躯,一步步朝她走来,隐忍勃发的怒气压制她的脚步。
  初愫定定望着他们,张张嘴,没发出声音,手指越发颤抖,离得越近看得越清楚,那两双俊秀的眉眼,陷出了深深的眼窝,本就明显的轮廓,变得更显削瘦。
  她的心疼不可抑制地溢出眼眶,与她一样,初愫的样子落在两人的眼中,也是糟糕透顶。
  两人一寸寸描摹她的身体,被他们喂养出的圆润的下巴,如今又似尖锥一般,两颊没有一丝肉,曾经黑顺的发丝又见枯黄,整个人形销骨立的。
  彼此只有两步的距离,一阵风吹过,初愫险些没站稳,往后撤了半步,周顾南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纤细的手腕刺痛他的神经。
  但同时,属于他们的味道,也随风吹进三人的鼻腔,如果心底能说话,彼此会听到同样的四个字:活过来了。
  周顾南握着她的手腕没撒手,反而握得很紧,眼睛移到肚子上,宽松的衣衫分辨不出这是几个月的孕肚。
  程嘉澍捡起地上的包,打破沉默的空白,哑着嗓子道:“先上去。”
  三人一言不发走进小公寓,初愫一直半垂着头,魂不守舍地,进门换鞋时,她才想起来:“家里没有男士拖鞋,你们就这么进来吧。”说话时也没敢看两人的眼睛,只瞥了眼胸前的纽扣。
  之后,她转身给两人倒了两杯水,她的话让两个人心里踏实了不少,但生活里没有其他异性,那肚子里的孩子……
  两人光着脚走进屋,目光仔细打量着小家,确实没有任何男士用品。
  初愫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感觉自己的全身力气都殆尽了,手指紧张地抠在一起,肚子里的小姑娘许是感受到妈妈情绪的波动,动得比以往欢了不少。
  苍白的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拍了拍,努力平复情绪安慰她。
  但这个动作,像股无名火,灼烧两人的眼睛,周顾南有些哽咽,又期待又怕地问:“几个月了?”
  初愫沉默了几秒,没打算隐瞒,如实告诉他们:“九个多月。”
  一声嘲讽地轻笑,余光撇到周顾南手扶在额头,侧过身。
  成,还给他们整带球跑这一出!
  “所以,你是知道自己怀孕才走的?”程嘉澍问。
  初愫点头。
  “为什么?”他们不理解,“你怕我们不要这个孩子?”
  初愫轻蹙眉否认:“不是…”
  “那是为什么?”程嘉澍音调抬高,厉声斥问,“既然不是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骗我?”生死这种事怎么可以开玩笑!
  初愫心里很燥,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大家都应该冷静一下。
  她转移话题:“你们要吃点什么吗?”
  可他们不吃这套,周顾南转头直直看着她,眼里浮上泪水:“别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走?”
  他觉得他快被她折磨疯了,有种深深地无力感,怎么就是捂不热这颗心呢,到底要怎么做啊?
  初愫看着两人,叹了口气,坦白说:“不知道,就是觉得到了要走的时候,就走了啊。”她索性更加坦诚:“这就是我的目的,和你们在一起的目的,满意了吗?”
  事已至此,他们是惩罚也好,是走也罢,她都认了。
  沉默让气氛愈加焦灼,他们的默不作声让她心慌,再加上胎动莫名频繁,初愫的额角竟冒出冷汗。
  两人消化着这一切,也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念着她目前的状态,反复告诉自己,找着就好,不要在意那些事情,只要她在就够了!
  却不知,他们的举动让初愫更加躁怒,她胡乱摸了把鬓角的汗珠,陡然站起身,冲两人急躁地喊:“不是,我把自己放在人生的首位,有错吗?”
  好没道理的一句话。
  两人怔在原地,说实话,有错吗?没有,从最初就是他们不顾感受地接近她,她把自己放首位,这也是他们想看到的。
  可为什么,代价要是,抛弃他们,凭什么?
  初愫又坐回去,大口喘着气,心底颤抖着要哭出来,期待着惩罚她吧。
  呼吸的节奏渐渐紊乱,突然,一股热液像失禁一样,染湿腿底和沙发,初愫惊慌低头,裙子上的湿印也慢慢扩大。
  她意识到这是什么,害怕终于裹罩住她,身子抖地像筛糠,颤着伸出胳膊,结巴地就近求助:“周、周顾南,我,我羊水破了。”
  两人也慌忙看向她,初愫的脸上布满泪水,‘害怕’明晃晃写在脸上,他们再也没有心思纠结那些,二话不说抱起她。
  “别怕,别怕宝贝,没事啊!”他低头亲了下汗浸的额头,给她安慰,但其实自己手心也吓得发凉。
  程嘉澍拿起茶几上早就收拾好的待产包,跟随其后,好在路上车不多,10分钟就到达医院。
  初愫躺在推车上时,拉着他俩的手不放,止不住地哭。
  护士看到刚走就回来的初愫露出惊讶,又看到她的身边多出两个男人,没功夫好奇,周顾南率先解释:“我们是她丈夫,我们要进去陪她。”
  护士没听清话里的不对劲,找了两件无菌服给他们,又过了1个小时左右,生产过程意料中的顺利,但还是吓坏了两个人。
  初愫靠在程嘉澍身上用劲时,那通红被汗浸透的脸,永远刻在二人的脑海里,她受得苦让他们这辈子,都难以再对她产生任何怨气。
  当看到身上雪白,红通通憋着劲哭的小姑娘,心头瞬间软下来。
  虽然爹当得猝不及防,但不妨碍只一眼就涌起的父爱。
  初愫累得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回到病房,她睁着眼四处寻找。
  程嘉澍轻声问:“找什么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垂着眼:“孩子呢?”
  “周顾南抱去洗澡了。”说着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就这么目不转睛看她。
  初愫受不住这种眼神,有些没底气:“孩子,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人,她是我的。”
  程嘉澍冷哼一声,看笑话一样看她:“你放心,没人和你抢孩子。”他把病床的头部摇起来,话音一转:“但是,你和孩子,我都要。”
  “等你出月子,我再收拾你,看你还敢有这种想法。”他凑近她低声威胁。
  话音刚落,病房门轻轻推开,周顾南抱着熟睡的小姑娘进来,打量了眼初愫的气色,把她慢慢放回婴儿车。
  初愫的注意力都被女儿吸引走,没注意靠近的男人,挨到脸前她才察觉。
  “你就庆幸你没出什么事吧!不然,我非得收拾死你不可。”
  “你说你,走都走了,还把自己养成这样,我俩的劲白费了?如果你的离开不能让你过得更好,那离开的意义是什么?”周顾南有股恨铁不成钢的心疼。
  初愫刚刚生产完,情绪波动还很大,被这么一通数落,心里直委屈,眼里又冒出眼泪。
  小声嘟囔着:“你们不也是一样,瘦得没人形了。”
  俩人愣了愣,之前的争吵就像个转瞬即逝的笑话,三个人谁也没有减少一分的爱意,男人对视一眼,轻声叹气。
  真没出息,自己怎么还是被哄一句就好啊,看了看病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眼婴儿车里的小女孩。
  眼底露出温柔的庆幸:空着的心终于填满了,拿捏自己的人,从此又多了一个。 番外五if在孕期就找到愫愫下(h3p)   出院后,直接去了酒店,小公寓太小,容纳不下四个人一起生活。
  两个新手爸爸自从女儿出生后,除了照顾初愫,便就是紧急彻夜学习各种知识。
  那被薄纱遮盖下的矛盾,也在为女儿换的一个又一个尿不湿中,彻底埋在深底。
  这段时间,最难耐的便是每次都要目睹,女儿含着海棠色的乳头,奋力嘬出声响,奶白色的乳液顺着山峰滴落。
  啧,这对于两个思念成疾,旷了太久的男人,无疑是酷刑,尤其是一看到他俩,初愫就遮遮掩掩地,那小样儿,生怕他们偷似的。
  有时她实在受不了要洗澡,俩人也闹着给她帮忙,摸到鼓胀的乳肉和暄软的小腹时,回回裤裆都鼓起大包。
  大掌轻柔地揉捏乳肉,奶水从乳尖飞滋出去,喷了他们一脸,初愫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红着脸把人赶出去。
  终于熬到初愫身上彻底干净,为了好喂奶,她一直都穿得是胸下带拉索的衣服,很容易就掏出乳房。
  这天,周顾南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只看到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小姑娘,没看到初愫。
  他轻戳了两下女儿软滑的脸蛋,之后,直奔着洗手间去,轻轻敲了两下门,没听到里面的动静,径直按下门把打开。
  里面的情景,让他一愣,初愫坐在马桶上,拿着仪器,一手对准乳尖,一手按压着往外吸,乳尖被吸力嘬得尖尖挺起。
  他咽了咽,只觉小腹蹿起热流,腿间有竖起的趋势。
  开门的动静,吓了初愫一跳,惊慌失措的小脸对着他,咬咬唇谴责地看着男人。
  周顾南将门掩了个缝,走过去:“干嘛呢?”
  初愫努了努嘴,“吸奶”俩字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潺潺没来得及吃奶,不吸出来会堵在里面,可当着他面吸,又不好意思。
  手攥着吸奶器,收也不是,吸也不是。
  男人来到眼前,在身前蹲下,定睛瞅了几眼肿胀的乳房,舔了舔唇,哑声问:“涨奶了?难受?”
  初愫的双臂被他不着痕迹控住,遮不住胸前的裸露,认清现实点点头:“有点…”
  男人随即一声轻笑,抬起蛊惑的眼,低声引诱:“有老公还用得着吸奶器?”
  挺身上前吻住红唇,舔了两口:“给我吃几口,我给你吸出来。”
  初愫躲开他的脸,嗔怪道:“孩子的口粮你也抢,不要脸!”
  周顾南顺势将‘不要脸’进行到底,理直气壮地:“没有潺潺之前,这不就是我的口粮嘛,你这是不是有了孩子忘了老公?”
  他能感觉到,这些时日初愫有又回到最初的趋势,他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急需一些亲密的举动,堵住她后退的脚步。
  没等她答应,周顾南起身坐在马桶上,把初愫抱在怀里,大掌托住乳底摩挲几下,指甲滑蹭过乳尖,引来女人一阵颤栗。
  “哼嗯…别刮…嗯…”
  “那…要不要老公给你吸出来?”
  初愫已经觉得乳房涨到发痛了,看了眼被扔到一边的吸奶器,闭上眼稳了稳心神:“要…嗯…老公、帮我吸出来…好涨、难受…啊…”
  周顾南没再折磨她,低头含住滴奶的乳尖,自主地收紧两腮,往里一嘬,一股温和的乳汁涌进口腔,微微发甜的奶味充盈整个大脑。
  不仅是他,就连初愫也骤然间舒服不少:“啊嗯…嗯…慢点…慢点吃…”
  胸前瞬间就畅快起来,堵在胸口的疼痛被缓解,她抱着男人的头,出声提醒。
  男人的力气不比孩子小,他真像个婴儿似的,叼上了不吃到饱就不撒嘴,眼看着乳房要瘪下去,赶紧把乳头从男人嘴里揪出。
  “别!别吃了,孩子该不够了…啊…你慢一点儿嘛…”初愫皱着眉头,感受另一侧乳房也一点点腾空的快感。
  周顾南喉咙接连不断的咕咚声,敲击她的神经,从子宫里颤出一缕意识,冲向大脑,尤其是臀底的硬物,热度快要灼化穴底。
  “啊~老公…嗯…好了呀…”
  周顾南察觉到腿上的女人,细微难耐地扭动,无声笑了笑,大手探到腿根,盖住湿热的阴部,手指扒开阴唇,贴在阴蒂上轻柔揉动。
  “想要吗?宝贝?”撅起嘴,一下一下亲着乳尖,又用舌尖快速挑逗。
  “啊嗯…想…嗯…快点老公、想要…”
  “想要什么?”他又问。
  “要、要老公肉棒…嗯…进来~”俩人情到浓时,准备进行下一步。
  门口一声调笑地轻骂:“呦!我说你俩哪去了?合着在这偷吃上了!”两人扭头,只见程嘉澍抱臂斜靠在门边,嘴角勾起一抹笑。
  初愫更不好意思了,挡住两乳,问道:“潺潺醒了吗?”
  “没有,睡得沉着呢。”他走过来,拿开她的手臂,双乳随着弹跳两下。
  “啧,你都吃干净了?”程嘉澍蹙眉瞪了眼周顾南,眼下瞟到初愫腿间的手掌,当即了然。
  “想要了?老婆?”
  他边问边上前叼住乳尖,里面像蓄奶池,吃完又立马产出新的乳汁。
  “啊~你们少吃点呀…潺潺待会…嗯…该不够了…啊…慢点吸…别这么用力~”
  程嘉澍吃得起劲时,周顾南托起初愫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缓缓插进穴底,俩人齐声轻吟:“嗯啊…啊…”
  初愫揪紧胸前的短发,媚肉认出熟悉的朋友,纷纷裹住柱身,往穴底拉扯。
  “嘶…真紧啊老婆…想你小老公吗?”
  “嗯啊…好硬、好粗…啊…想…动一动老公…”
  周顾南掐住她的腰,上下套弄肉棒,每顶一下都刺激地乳房滋出一股乳汁,受益的还是程嘉澍,他吃得好不欢快。
  身后的男人越操越快,两乳颠簸地发痛,初愫皱起眉头道:啊…慢点…胸疼…”
  程嘉澍一听,识趣地牢牢握住乳肉固定在原处,向中间挤在一起,吃完这边吃另一边。
  “嗯啊…老公…别再吃了…不够了啊…嗯…下次…嗯…下次再给你们…嗯…”
  “嗷…轻一点老公、太深了…疼…”
  周顾南顾及到初愫刚生产完,不敢捅得过于放肆,鸡巴始终留在外面一小截,龟头够到穴心就抽出来。
  程嘉澍吃饱喝足后,站起身,双手离开双乳,初愫赶忙接过来自己捧着。
  看着身前的男人慢条斯理拉开裤链,直挺的肉棒怼在脸前,初愫抬眼,正撞进一抹幽黑的眸底。
  隔空飘荡的荷尔蒙,氤氲在空气中,初愫主动张嘴含住肉棒,礼尚往来地绕着小舌舔了几圈。
  “嗯哼…”她好想念这个味道,她觉得自己完蛋了,不知何时就已然被调教成了一个轻易发骚的骚妇。
  身下肉棒轻柔快速地挺动,穴底的淫水愈操愈密。
  程嘉澍抽出肉棒,看了眼复胀起的乳房,转而插进两乳间,捧着她的双手夹得紧实,鸡巴完全陷进乳肉里,紧密程度不亚于穴道。
  他前后摆动起腰胯,擦着乳缝,像操穴一样操这对奶子。
  不论是下面的鸡巴,还是胸前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激地乳汁向外流,顺下流过柱身,流到她的手心。
  “啊…啊嗯…老公、好快…慢一点…”
  周顾南在身后狡辩:“你老公已经慢很多了,再慢就不动了,不动你怎么爽?娇气包。”
  程嘉澍摸着她潮红的脸蛋,每挺进一次,都能看到粉红的龟头抵到唇边,顶端蹭上的乳汁,沾到殷红的唇瓣上。
  极具诱惑力。
  “老婆,这回可没人吃奶子,你看它,还流个没完。”
  初愫被调侃地身子愈发燥热,怯生生地抬睫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
  这模样,让程嘉澍小腹更加紧绷,挺动地幅度变快不少。
  “嗷…这么快干嘛?老公…嗯…快点…要到了~”
  周顾南咬住她的耳垂,轻声埋怨:“小东西,要快要慢啊?你老公都被你说得不会干了。”
  “嗯啊、快…啊、我要高潮了…”
  许久没有性生活,里面敏感的不像话,初愫高潮来的很快,颤着身子不停地淫叫。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默加快了速度,几十下后,胸前的马眼率先喷出精液,射在乳白的胸膛,与乳汁混在一起,流向小腹。
  穴底的鸡巴,猛干几下后,托起小屁股,拉过初愫的手,罩在龟头撸了几下,动作熟练又迅速,一股热热的浓精全数射进手心。
  淫荡的洗手间归于平静后,三人不住地喘息,平和彼此跳动的心脏,就在外面小姑娘发出饥饿的哭啼之际,初愫耳边响起两道温情的呢喃:
  “宝贝,我好爱你。”
  ——
  全文完
  哈哈,一个小脑洞,给大家看一乐呵,也满足一下一些朋友想看的产乳play
  好啦~很感谢看到这里,谢谢大家。 后记 翻看了一下,我居然两个月干了20万字,我可真厉害。
  写这篇文的时候,我一直都很快乐,一直到此刻都是,尤其每次写周、程两个人对愫愫的无条件偏爱和尊重时。
  希望我的快乐也传递到每一个喜欢这篇文的朋友。
  也希望大家都能拥有相信爱的勇气和心脏。
  最后,感谢所有看到过这篇文的朋友,特别感谢所有给我留言鼓励的朋友,感谢大家从始至终的陪伴。
  下一本开民国np文,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期待一下,预计下个月开。
  好啦,话不多说,祝我进步!
  我们下一本再见咯~